第十章 純良版雅典娜

宅男的野望 第十章 純良版雅典娜

光陰似火箭，日月如導彈...我承認這么寫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里圣域根本就沒發生什么大事兒，好吧就算有什么大事兒以圣域的窮逼德行也肯定會把它們壓成小事兒的，塞奇老爺子表示我花不起那個錢。總之就是一眨眼過去了七年，在這期間黃金圣斗士們基本都已就位，除了史昂和童虎，他們倆現在才十三歲，還在和未來的白銀炮灰以及青銅炮灰一起當圣斗士訓練生。

現在這倆留著清鼻涕的小鬼也快畢業了，最多再過一年他們就會成為萬人敬仰騷包無極限的黃金大帥哥，南宮影覺得自己似乎應該保留下這倆小鬼流鼻涕打群架的記錄，二百多年以后再拿出來一定很有喜感。好吧，還是不要再拿悲劇教皇和茄子爺爺開涮了，他們很萌的大家不要黑他們。說正事兒，他們倆還有兩個十分牛逼的后輩：耶人和雷古魯斯...后者是整個lc中戰場爆種能力最強的，而前者...我說他是lc最強吐槽役你們同不同意？

扯遠了，總之在這個過程中，南宮影確實沒有得到任何一件圣衣的認可，那是自然的，他不信仰雅典娜，而且還整天琢磨著把她從神座上揪下來打一頓，雅典娜又怎么可能給他圣衣穿呢？當然這個“雅典娜”指的是她坐鎮虛空的那個意識本體，而不是降臨到薩莎蘿莉身上來逗地球人玩兒的意識分身...南宮影果然覺得自己還是想把這幫廢物一樣的神明揪下來打一頓。

所以最后的結果就是，南宮影雖然是所有人中第一個領悟到第八感的強人，但是依然不能算是圣斗士的一員。順帶一提阿釋密達才剛剛得到處女座圣衣，但是此時也已經是第七感巔峰的實力，饒是以南宮影的自信也不得不對他強到恐怖的天賦表示嘆服，能用“恐怖”這個詞來形容阿釋密達。表示這家伙是真服了。南宮影相信如果阿釋密達有著和自己相同的經歷，此時的實力恐怕早已經超脫星球級的限制了，稱呼他為“怪物”都有些欠奉。

當然，也不是說南宮影就穿不了圣衣了，通過某些特殊的方法他還是可以穿圣衣的。第一種，就是雙魚座的血繼傳承，不過這活兒已經被雅柏菲卡搶走了，兩年前格魯尼斯也去世了，是被雅柏菲卡的血毒死的，南宮影幫著那個傷心欲絕的姑娘安葬了他。這位美大叔是個好父親；第二種就是圣衣原主人的意識強烈希望南宮影繼承圣衣，這種小宇宙力量甚至可以遮蔽雅典娜主意識對圣衣的影響。

第一點已經被雅柏菲卡扼殺在了襁褓之中，關于第二點，白禮有想過讓南宮影繼承自己的祭壇座圣衣，不過被這貨斷然拒絕了。簡單地說這貨就是個死傲嬌。他不允許自己通過別人的施舍來獲得自己想要的力量，那樣得到的力量即使能用。也肯定用不安心。嗯...扯遠了。最后到了十六歲那一年，南宮影離開了帕米爾的石塔，自己在教皇塞奇老爺子專用的觀星臺山腳下蓋了一間小房子，過起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

于淵明兄“采菊”的原因究竟是不是因為他完全不會種地，所以才閑到憂傷犯神經這件事兒我們不做討論。但是我們的主角可是真會種地的。這貨在山下開了五畝地，種了些硬質小麥和玉米，雖然他做菜的手藝基本上已經無藥可救了，但是烤面包和玉米餅這一類基本不需要調料的活兒他表示還可以嘗試一下的。唯一不爽的就是馬尼戈特這貨經常跑來蹭飯改善伙食，不過有時候雅柏菲卡也會來，這時候馬尼戈特就會果斷跑路：這姑娘每次來都會整倆硬菜，親手！

馬尼戈特是能隨心所欲的把人送進黃泉比良坂沒錯，但是不代表他自己也愿意沒事兒去那鬼地方溜達兩圈兒啊，雅柏菲卡做的菜那是普通人能吃的么？而事實也證明普通人確實不能吃這種菜，因為圣斗士也不能吃：塞奇老爺子有一次興致起來了跑進南宮影的小窩里串門兒，不知道真相的他看見圣域公認的“火刑”組合相親相愛的吃著午飯，一時高興就很沒面子的偷了一次嘴...

當時要不是南宮影反應快，白禮老爺子估計就要提前繼位教皇了，不過即使被救了下來，塞奇老爺子也整整打了三天的擺子，這段時間教皇廳的公務都是白禮頂替的。后來一問才知道，雅柏菲卡做菜的時候，十分不小心的劃到了手指，但是想到南宮影是抗毒體質，這么一點毒血也就沒有關系了。事實上南宮影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可憐了無辜躺槍的賽奇老爺子。

突然發現一下扯了好遠，書歸正題，說起薩莎蘿莉，就在不久之前，唏噓政委遠赴意大利將她帶回了圣域。線索自然是早就去偵察過的南宮影提供的，隨便編了個理由就把這個責任感過剩而且重度女兒控的傻黃金糊弄了過去，不過雅柏菲卡倒是被南宮影當年的“遠見卓識”給狠狠地雷了一把，對于當年南宮影的古怪行動這個姑娘依然記憶猶新，恐怕除了與魯格尼斯在玫瑰園的生活之外，就那一個月的外界之旅是她最寶貴的回憶了吧？

“雅典娜大人，怎么有空來我這個異端的家里呢？”南宮影這兒正一邊感悟天地至理提升境界一邊滿腦子跑火車呢，一溜號就感覺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小心翼翼地鉆進了自己小木屋，那個身影真的很小，比七年前的雅柏菲卡還要嬌小，畢竟歲數差了兩歲多...哪怕看不見，南宮影也立馬就知道來的是誰了。

“那個...是阿釋密達先生讓我來的。”這個稚嫩的童音在南宮影聽來就像是被嚇到的小兔子一般，一點兒戰爭女神的氣場都沒有，“阿釋密達說...你可以解開我心中的迷茫，他還讓我你，如果不愿意的話就不要再蒙著眼睛了，那是上天給他的痛苦。你是無法替他分擔的。”

“那個小子，已經長大成人了居然還是這么倔。那么雅典娜大人，請你幫我他一句話，我確實無法替他分擔痛苦，但是我至少可以知道他承受的是什么樣的痛苦...這樣的話，起碼我可以真正意義上設身處地的為自己的弟弟想一想，他不能阻止一個哥哥以自我意志決定的付出。”面對阿釋密達的傲嬌表現，南宮影只是淡淡一笑，“但是在那之前，雅典娜大人。你的手應該受傷了吧？”

薩莎立刻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南宮影住的地方路可不怎么好走，在不能使用瞬移的前提下，即使是馬尼戈特想要和他見一面，也必須老老實實的走到圣域入口的那個小鎮。然后再折回來走入幾乎沒有道路可言的樹林中。對于一個實力數一數二的黃金圣斗士而言這點兒路自然不算什么，撂開蹶子狂奔的話沒幾分鐘就能到。當然沿途的數樹木地面什么的肯定會被音爆云摧殘殆盡。但是對于一個年近九歲的小女孩兒來說，一個人走過這段路可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了。

薩莎雖然是雅典娜的意識分身寄宿體，但是現在小宇宙尚未覺醒的她，本質上也就是一個普通的九歲女孩兒罷了，甚至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后天營養不良導致她比普通的九歲女孩兒更加孱弱。能夠走到這里沒有躺下就已經是她意志堅強的表現了。要說他一路上沒有被樹林中的荊棘什么的傷到的話，那就算砍了南宮影他也不信，馬尼戈特每次都還要抱怨一下呢。

這些玩弄人類的神明雖然可惡，但是薩沙本人是無罪的。她甚至單純到了連圣戰是什么都不知道。南宮影身為一個恩怨分明從不遷怒于別人的蘿莉控，怎么可能放著薩莎的傷不管？在南宮影的招呼下，小蘿莉戰戰兢兢的靠近了他，然后就被他一把摁住了腦袋。溫和沉靜而無形無質的變異小宇宙燃燒了起來，薩莎手上被荊棘劃出的傷口還有體力都迅速得到了恢復。

“那個...薩菲羅斯先生如果不是圣斗士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雅典娜大人？”被南宮影摁住腦袋動彈不得的薩莎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不是很清楚南宮影究竟在干什么，但是手上傷口的快速愈合也讓小蘿莉知道南宮影是為她好，所以也沒有亂動。南宮影聞言微微一笑，他估摸著阿釋密達那個悶騷應該也就這水準了：“為什么呢？被人敬仰不是很好么？雅典娜大...不，薩莎，為什么不愿意被稱為女神大人，從而得到所有圣斗士的效忠呢？”

“阿列，薩菲羅斯先生認識我？”小蘿莉薩莎明顯注意錯了地方，南宮影沒想到這個純良版雅典娜居然還有著脫線的一面。南宮影心中已經是一臉殘念了，但是臉上還是勉強維持了世外高人的表情：“你小時候我們是見過面的，七年前，在你住的那個孤兒院，我和雅柏菲卡一起，有印象么？”

“誒——那時我才兩歲哎。”薩莎居然掰著手指算了起來，“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天馬所說的那個漂亮哥哥和漂亮姐姐吧？當時我和哥哥只有兩歲，根本沒有記憶，只有天馬記住了你們，但是記憶也不清了，只知道你們很漂亮而已。沒想到雅柏菲卡姐姐居然會是雙魚宮的黃金圣斗士，你居然是...你是...你是...”

薩莎“你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很明顯相對于雅柏菲卡光鮮亮麗的身份來，南宮影現在的身份太沒有...這貨根本就沒有身份，讓我們想要發表感嘆的薩莎小蘿莉情何以堪？要不是阿釋密達友情插yexs.插yexs推薦他這個心理導師，估計薩莎根本沒可能知道圣域里還有這么一號兒人物。事實上現在除了有所交集的幾個黃和賽奇白禮之外，根本沒人知道圣域之外還隱藏著這么一個黃金級高手，并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真神級。不過話說天馬那小子記性還真好，當時他也不過三歲而已，只不過這個“漂亮哥哥”的稱謂讓他胃疼不已，他小時候的長相問題都快成黑歷史了。

“說起來，你已經見過雅柏菲卡了么？”南宮影再也維持不住世外高人的表情了，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糾正的話，這次談話很可能會跑提到無法想象的地步，“薩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么不愿意被人稱作女神大人？又為什么要跑去找阿釋密達那個別扭家伙？還有，為什么不愿意接受圣斗士的效忠呢？”

“去找阿釋密達...是因為...看不見的話很痛苦的吧？賽奇爺爺說過這件事，所以我想知道阿釋密達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薩莎的表情很低落，語氣也有些畏縮，“那個...不想被人稱為女神大人，是因為我還沒有準備，突然被人告知自己是女神的轉世，還有領導圣戰什么的...完全沒有概念，雖然努力去理解了，但是對于只有一個九歲的女孩兒來說...這些果然還是太困難了吧？”

“這就是你的迷茫么？身為女神說出這樣的話，那些傻得可愛的家伙們可是會傷心的啊，如果看到他們作為精神信仰的女神大人這幅表情的話，這場圣戰恐怕會立刻全線崩盤的。”南宮影淡笑著伸手拂去了薩莎眼角流出的一點淚花買揉了揉她的藍色短發，跟雅柏菲卡的手感一樣好，“那么薩莎，你為什么迷茫呢，是單純懼怕女神的身份，還是懼怕成為女神以后所有承擔的責任呢？”

“不是的，如果那真是屬于我的責任，我會努力去承擔的。”薩莎堅定的搖了搖頭，“只是，‘圣戰’是戰爭沒錯吧？是戰爭就會死人，這個我還是知道的，雖然雅柏菲卡姐姐和阿釋密達他們都是毫不在意的樣子，還有你...雅柏菲卡姐姐是你的戀人吧？我聽賽奇爺爺說了你們的事情，你們都是這種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死亡’應該是很悲傷的事情吧？你們哪怕是抱怨一下也好，可是你們都這樣的話...為我而死...我感到很不安...”

薩莎說著說著就啜泣了起來，南宮影感懷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當所有人都在向神明祈禱的時候，神明又可以向什么人祈禱呢？”

“什么？”薩莎耳朵挺尖，但還是沒有聽清南宮影小聲咕噥什么，南宮影搖了搖頭：“不，沒什么。送你一句話，雅典娜，身為神明，要有著成為最后靠山的覺悟，所有人無助時都可以向你祈禱，只有你必須一個人哭泣。只要你沒有倒下，一切都還有希望，這是你身為神明的責任，也是你給那幫笨蛋最好的安慰。”

“但是...但是...”

“沒有什么可但是的，雅典娜，不要讓我對你僅有的一點認同因為你的猶豫而煙消云散。賽奇老爺子應該對你說過，我是一個不敬神明的異端，因為在我看來，你和哈迪斯是一樣的，都在仗著力量的強大肆意玩弄人類，現在我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改變一下看法，不要讓我對你們的印變成原來那樣。”南宮影嘆了一口氣，摁了摁薩莎的腦袋，“如果覺得戰士們是為你而死并且因此而愧疚的話，大可不必。他們是在為了自己的種族而戰，你只不過是一個象征而已...也許他們不是這么想的，但是至少我戰斗的理由，永遠都不是你們這些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