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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未來不可變,白含章之死

作者:白特慢啊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白特慢啊 | 神詭世界 | 我能修改命數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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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第五百四十八章 未來不可變,白含章之死

紀淵坐鎮于衙門明堂,正在閉目冥思,參悟根植于人體神藏的宙光道種。

無形氣機逸散開來,扭曲周遭空間。

層層疊疊,顛倒迷亂,好似浮動的光影。

落到外人眼中,那襲挺拔的大紅蟒袍就有種如真似幻的奇異感覺。

仿佛倒映于湖面的明月,鏡中的虛像。

看起來近在身前,實則難以觸及,相隔千山萬水。

所謂“宙光”之道,便是映照過去未來。

過去之身,未來之變,皆在己心!

方才稱得上洞悉照徹,無有不至!

嗡嗡!

冥冥虛空陡然震蕩起來。

波光如水不斷地蕩開,將數尺方圓都籠罩進去。

此前被天運子映照過的大道軌跡,逐一顯現出來。

倘若換成七品以上的道術高手,仔細望向端坐的紀淵。

還能看到諸般閃爍的身影,好似三魂七魄凝聚成形。

依次排開,推演著各種武學精義。

宛若佛陀世尊的橫三世、豎三世金身。

其人,腦后更有道道光圈搖晃。

誦經祈禱的梵音不絕于耳,凝聚成條條縷縷的眾生愿力,垂流而下。

雄渾無匹,進無可進的氣血真罡肆意流轉,沖刷四肢百骸。

那股稱霸現世的強橫氣勢節節暴漲,寸寸攀升。

體內五臟熠熠生輝,好似形成巍峨山岳,亦或者大江大河等異象。

這種練功的進度,當真是匪夷所思!

好似千百個他我化身,共同吐納,鯨吞精元一樣!

遙遙望去,巍峨高拔的整座梅山都被籠罩于浩瀚汪洋。

如同太古諸圣的道場,充滿神圣的光輝!

紀淵驀地睜開眼眸,金紅光芒沖天而起,恍若兩盞神燈照徹虛空。

整個靖、曇二州,于一瞬間亮如白晝。

霸道絕倫的心神意念,好似波濤滾滾橫掃而過。

那些三、四重天的武道高手,無不心有余悸,震懾莫名。

卻也不敢做聲,免得招惹煞星上門。

那位紀千戶坐鎮靖、曇二州,儼然成了定海神針。

經過龐鈞、董敬瑭陸續折戟,再如何跋扈的邊關武將。

都不可能跑到北鎮撫司衙門撒野耍潑。

“終于感受到所謂的天地桎梏了。

道則法理是移山倒海的號令權柄,卻也是披戴于身的鎖鏈鐵枷。”

紀淵運轉五臟神庭,收斂如淵如海的磅礴氣息。

那枚宙光真種緩緩沉寂,歸于各色交織的周天八象。

他明顯覺察到,隨著自身的道則法理淬煉打磨,愈發圓融完滿。

冥冥當中,天地意志就會形成莫大壓迫。

仿佛登山之人,沿途遭遇寒霜大雪,走得舉步維艱。

唯有凝結精氣神三花,誕生一點真性道種。

才能用己身之道則,去對抗寰宇之法理。

做到一念生滅,改易天象。

舉手投足,捉拿星辰!

“初入五重天,是道則與法理交融,心神和身意合一,可呼風喚雨,飛天遁地。

但還是當不起一個‘大’字。

想要躋身當世絕頂行列,須得吸納錘煉星辰罡煞。

讓武功不再拘泥于肉身,證得萬法歸一,進而千變萬化,大小如意……”

紀淵咀嚼心頭流淌的陣陣感悟,他如今就停留在半步宗師。

自身道則法理尚未完善,欠缺天地意志的淬煉打磨。

以及某種玄之又玄的證道契機。

“感應周天星辰,采集罡煞、真精、寒光等諸般元氣,本身就是被天地打磨錘煉的過程,也是吞吃大道意志的必經之路。

也難怪那些五重天絕頂,動輒坐關十幾年。

沒有特別的際遇,想要完成這一步確實耗時耗力。”

紀淵走的是仙武合一路數,破碎自身氣海,熔煉人體神藏。

他如今容納五條靈根山脈,壓根就不用操心能否順利突破宗師關。

更多需要考慮的,乃是怎么攫取那份契機。

好把道則法理完善到滿意的程度。

忽地,紀淵眉心跳動,似乎有所感。

念頭一閃,將天運子那縷不成氣候的殘魂召出。

“紀九郎,貧道用一個天大的消息,換自個兒茍活下去。

這筆買賣,你做不做?”

紀淵眸光一閃,能夠讓天運子這么鄭重其事。

想必那個消息的分量很重,非同小可。

他面色不變,好整以暇問道:

“道兄落到這步田地,生亦難,死亦難。

難不成還能捕捉到四神的風聲?”

天運子那縷殘魂如風中燭火,飄忽不定,心音平穩說道:

“紀九郎你不用試探,貧道好歹也是奇士門下的圣子。

雖然棋差一著,萬劫不復,可破船還有三斤釘,想要曉得滅圣盟的動向,并不難。

你只用回答,做不做這筆買賣就好。”

紀淵手指叩擊大案,沉吟片刻道:

“道兄打算怎么茍活?讓我為你尋一具上好的肉身,送你轉世,再生為人?

而今輪回路斷,沒有陰司引路,冥府引渡。

妄自行尸解奪舍之事,不僅有傷天和,還很難勘破胎中之迷。

未必比現在好。”

天運子兀自冷笑道:

“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紀九郎。

貧道知曉你掌握一門造畜道術,那個掖庭女子就被你養成貍奴。

人軀肉身,也在五蟲之列,亦屬胎卵濕化之中。

若真有心,愿意答應,辦成這樁事對你而言,易如反掌。”

紀淵搖頭道:

“話雖如此,可做買賣向來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道兄言之鑿鑿,聲稱干系巨大,可我怎么分辨真假?

又怎么確定,對我有益處?

道兄莫非真把紀某當成朝廷的忠臣,肱骨的棟梁?

對滅圣盟視若仇寇,恨之入骨,對東宮赤忱一片,碧血丹心?”

這位面容冷峻的年輕千戶,笑吟吟說出大逆不道的一番話。

讓天運子本來信心十足的底氣,頓時有些沉落下去。

他遲疑問道:

“你……白含章那樣器重提拔,把你從一介云鷹緹騎拉到巡狩一地的千戶,這樣的知遇之恩,你居然沒有半點感激么?”

紀淵嘴角勾起,好像聽到捧腹的笑話一樣,反問道:

“道兄,奇士對你這般青睞,把你從一個長生府的真傳,栽培成執拿權柄的掌律圣子。

如此的厚待大德,你難道要選擇背叛?”

天運子好像被噎住一樣,瞬間無言以對。

他本以為紀九郎作為景朝中人,多少有幾分忠君報國之念。

結果這廝儼然一副唯利是圖的小人模樣。

簡直與滅圣盟那幫余孽沒什么區別!

“百世經綸降下十二道金色法紙,以三年為期,殺‘白’屠‘龍’。

盟主親自出手,還召集江神宵、納蘭桀,以及其他各部高手。”

天運子面沉如水,一字一句道:

“你要見貨,貧道給了。

紀九郎,我不信你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

對于白家人的死活,熟視無睹。”

紀淵輕嘆一口氣,收起無所謂的笑意,輕聲道:

“滅圣盟主,陳仇?

當世唯一從圣人手里頭,敗而不死,全身而退的大宗師。

余孽外道不入山河榜,但六大真統、天下武夫,皆將其視為天下第二。

名次尚在監正之上。

他若去刺王殺駕。

確實是驚動朝野的潑天大事!

這筆買賣。

我做了!”

天運子殘魂微微動蕩,好像松了一口氣,沉聲道:

“貧道可以給你提供滅圣盟各部高手的跟腳底細,以及盟主的一些布置,百世經綸的法紙指引。

你把這些告知白含章,他有所防備。

興許……”

紀淵打斷道:

“何必弄得這么復雜,道兄,借你一用!”

他五指張開,一把攥住天運子那縷殘魂。

體內宙光道種根植于五臟神庭,宛若一株參天寶樹。

婆娑搖動,晃落光陰!

“貧道去你大爺……”

天運子再次感受那種熟悉的大道反噬,氣得破口大罵。

可還未等他宣泄怒意,燭照光陰的本命術就已下意識催動。

好像千萬次后養成的自然而然,根本無需思索。

黑色二色的歲月流轉,隨著紀淵的心念閃爍,緩緩地向前映照。

與此同時,皇天道圖那道金色命數未來視熠熠生輝,顯現諸般軌跡。

大統六十八年,掌監國之權的東宮太子白含章,未能等到圣人出關。

依照禮法,服喪三年期限已到,由子替父前往皇陵,送棺槨下葬合山入土。

擺駕出京,途經應天府,遇刺身亡。

“太子離開皇城,御林、天策兩大禁軍隨行,除了譚文鷹、陳貂寺兩尊大先天護駕。

暗地里還有其他高手,比如六大真統的供奉。

這樣也能……被刺殺成功?”

紀淵眉頭微皺,拿住天運子那縷殘魂,繼續再行映照。

大統六十八年,掌監國之權的東宮太子白含章,未能等到圣人出關。

依照禮法,服喪三年期限已到,由子替父前往皇陵,送棺槨下葬合山入土。

擺駕出京,途經應天府,遇刺身亡。

依舊如此!

紀淵心下震駭,未來一角為大道軌跡,應行無常。

怎么會沒有任何消長變化?

他好像不信邪一般,再次勾動金色命數未來視,結合天運子的燭照光陰本命術。

大統六十八年……

依照禮法……

擺駕出京……

遇刺身亡。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次次相同。

仿佛那位監國二十年的東宮太子注定要死在應天府。

好像白含章這個名字在閻王爺的生死簿上被一筆勾銷!

無可更改,無可違逆!

東宮,暖閣。

白含章輕輕揉動眉心,放下關于裂海走廊邊關急報的奏章。

用朱筆批示完最后一份折子,已經過了三更天。

外面墨色濃郁,夜風清涼,不復白日的燥熱暑氣。

這位太子殿下雙手搭在座椅上,緩緩地靠進去。

好似閉目假寐,呼吸均勻。

作為東宮近侍的陳規,聽到里屋沒了翻閱奏章的沙沙動靜。

小心翼翼放緩腳步,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將龜鶴延年銅爐的蓋子掀開,挑弄里面燃去一半的安神香,讓那股裊裊青煙散發的更快。

陳規沒敢靠近那張大案,更不敢去瞧堆積如山的內閣折子。

雙手束立,候在一旁。

太子爺醒來之后,往往都會口渴,須得濃茶解渴解乏。

他眼睛余光不經意一瞥,看到身著明黃常服的白含章。

其鬢角間,竟有幾縷顯眼的華發。

“太子爺監國二十年,當真勞心勞力。”

陳規低聲嘆氣,要知道白含章也是開辟氣海的四重天武夫。

又服用太醫局開出的各種補藥靈丹,何至于衰老至此。

再想到市井坊間流傳的五龍同朝,四子奪嫡之誅心言論。

這個從小就服侍太子起居的老太監不禁感慨:

“換成是那幾位藩王殿下,真能把握得住監國的大權嗎?”

“什么時候了?”

白含章不知何時醒了,好似暮年老者少眠一樣。

“回稟殿下,子夜過半。”

陳規心頭一凜,收斂不該有的復雜心緒。

“近日精力不如以往,總是一不留神就睡過去了。”

白含章自嘲一笑,擺手道:

“耗得太晚,直接在暖閣安歇好了。

明天是大朝會,要同禮部的尚書侍郎,商討母后入寢皇陵之事,怠慢不得。”

陳規彎腰躬身道:

“那奴才這就去準備冰鑒,降一降暑氣,讓殿下睡得舒服些。”

皇城深宮,往往都有石材砌成的御用冰窖,專門藏冰,以供夏日消暑食制之用。

需要的時候鑿下大塊,置于冰鑒當中,燥熱之氣頓消。

且還能調弄冷飲,如綠豆水、鹵梅水、漉梨漿、梅花酒等。

只不過此物昂貴,貯藏不易,并非尋常門戶能夠享受。

一般也就呈給西宮,東宮這兩處地方。

“本宮沒那么驕奢,當年跟隨圣人打仗,十幾人同睡一地的行軍大帳都住過。”

白含章正笑著,忽地神色一沉,轉頭問道:

“太子妃時常取用藏冰?”

陳規喉嚨發緊,也不知道是哪里說漏,聲音艱澀道:

“回稟殿下,太子妃尤喜冰鎮的梨漿,常常將其作為恩賞,賜給宮中奴婢。

尚寢局專門為其辟出兩座冰窖,好滿足東宮所需。

太子妃專門交待,讓奴才緊著殿下。”

“本宮就說,冰鑒往常難得用上幾次。”

白含章眉頭擰緊,隨后緩緩舒展,起身道:

“太子妃出身名門,自小吃穿用度非同一般,嬌貴些也正常。

何況她有孕在身,須得好好養胎。

你讓尚寢局干脆再造座涼殿,就選在寢宮附近。”

所謂涼殿,便是以風輪送冷水涼氣,又擺設各種花卉,使得冷風帶幽香,芬芳滿室內。

乃是千年門閥研究出來的享受玩意兒。

陳規不由驚訝,太子爺往常最厭惡這些豪奢浪費的鋪張之舉。

今日卻一反常態,真真是少見。

“對了,紀九郎可有傳來什么消息?

本宮聽聞他橫壓靖、曇二州,把定揚侯門下的驍將董敬瑭,跟涼國公義子龐鈞都斬于馬下。”

白含章踏出暖閣,略過太子妃的那些事,好似渾然不放在心上,輕笑道:

“等他回京述職,本宮想想該要怎么封賞?

詹事府那幫人,這下應該沒話說了。

開府建牙,紀九郎他當之無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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