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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講座,對話余樺

作者:亙一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系統流 | 軟飯流 | 輕松 | 亙一 | 我是硬飯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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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硬飯王 第三百八十三章 講座,對話余樺

這次試駕奔馳G550,給武問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遺憾的是首都市區跑不了太快,路況不允許她測試出車子的極速數據。

重要的是,坐在后排摟摟抱抱時不時熱吻的兩位,也讓武問月沒心情上高速路上去搞這個測試,連享受新車的樂趣都沒有體會到多少。

黃天萱問:“我們這是去哪?”

“泡溫泉,之禾度假酒店。”

“可是…我生理期啊。”

武問月失望又無語:“那你不早說,和他啃的出神沒聽到我講話是吧?而且既然你生理期,還啃他就不怕自己大出血?”

黃天萱臉色一紅,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微微用力把李培風推開。

“我差點也忘了這茬。”李培風端坐身子,岔開話題:“那去附近的大超市逛逛算了,買點菜回家做飯,天萱姐也在這吃,行吧?”

“好。”

生鮮超市隨處可見,武問月就近在一家大潤發停下,從地下停車直奔樓上。

“牽手手。”

李培風牽著黃天萱的手,快步上前轉而又去抓武問月的,后者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明確地說不行。

“和曼凝咱們仨能這樣牽,和天萱姐就不行了吧?差事兒還是差感情?不都是一家人嘛!”

“你!”

武問月停下腳步怒視之,黃天萱無奈地嘆氣:“讓他牽一下算了,到商場里面再松開,趕緊,我得去衛生間一趟。”

“這就對了。”

李培風趁機再度將武問月的手撈過來,牽著兩個女孩的手往商場入口走,心里美得很。

都一起牽手了,一起澀澀也不遠了。

終于可以從1v2升級到1V3了……嗯,但要等黃天萱生理期結束,不過怎么才能創造出一個合適的機會呢?

直到買完菜回了家,李培風也沒想出個好辦法,用冥海之息沒什么大意思,毫無挑戰性且有些卑劣,他下意識的便沒有考慮。

但不用香水,讓三個女孩同意大被同眠無論怎么想都有點難……

“喲,常客啊,我是不是走錯了,這是你家吧?”

晚飯做好已是六點多,同時徐曼凝高興地歸家了,但對再次出現在自家的黃天萱有些不滿,陰陽怪氣地酸了一句后,見黃天萱沒反應覺得無趣,也沒多說什么。

不過,當得知她送了李培風一輛奔馳大G,徐大小姐立刻有點小生氣:“可顯著你了!本來我也想送他這車的……”

李培風趁機附在耳邊小聲道:“她送我的車沒落我名,要不曼凝你送我一輛落我名的?那我不就要她的,要你的。”

“你有病啊?用不用我們四個每人都送你一臺?”

徐曼凝翻了個白眼,顯然沒被沖昏頭腦,愿意多花冤枉錢再給他買車。

“那倒不用,我尋思兩臺車可以在限號的時候輪著開嘛。”

李培風訕笑不已,沒提這茬。

徐曼凝嘆了口氣,說森蒙擴張,真我打算單獨成立一個分公司,獨立建廠生產,因此自己后天要出差一周去外地購買設備,接下來的日子肯定又有的忙。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徐大小姐提出了:“所以培風和我們同居的時間要延長一周!”

黃天萱呵呵一笑:“這也沒喝酒啊,說什么胡話?”

“這是合情合理的,月月你說對不對?”

徐曼凝求助武問月,但后者猶豫了一下,顯然也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所以沒開口表態。

另一方面,黃天萱言而有信,在做飯的時候給管家打電話吩咐了運車的事兒,她的法拉利812GTS過兩天該從杭市運到首都了,武問月還想開著玩兩天呢,自然不好意思張這個嘴……

“老公!”

徐曼凝很生氣,看向李培風,李某人安慰她兩句,說即便住到黃天萱那,白天也會多來陪她,此事就算作罷。

飯后,李培風開著黃天萱送的G550去送黃天萱回家,算是第一次開上這臺車。

比漢DM寬敞很多,駕駛視覺開闊,頭部空間不再拘束,就是坐姿有點硬。4.0t雙渦輪增壓v8發動機,百公里加速時間5.7秒,比漢DM高配慢,但燃油發動機轟鳴中自有一種野獸般的浪漫。

“車開著怎么樣?”

“爽!”李培風咧嘴笑:“第一次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謝謝老婆,等下個月發稿費,我也送你件禮物。”

黃天萱不以為意:“我什么都不缺,你送我什么?”話說完,呵地一聲笑了:“送子吧,這個我正需要。”

黃天萱確實很著急想生個孩子,一方面是需要憑借孩子獲得繼承家中企業的機會,另一方面是年齡到了,她想趁著讀博的閑暇時間把這結婚生子的人生大事定下來,一兩年后方便自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當中。

閑聊中到達目的地,在黃天萱家的樓下,李培風按下停車擋,騰出握著換擋的右手,牽起黃天萱的給她吃定心丸,承諾領證造小孩這兩件事肯定不會太遲,從而延誤她的人生計劃,并開始暢想未來……

“到時候我打算在首都買一套房,杭市一套房,你想留在首都咱們就在首都,想回杭市,我勸勸她們看看能不能一起回杭發展,就算大家不能去杭市,也可以在冬天的時候去南方旅游避冬。”

“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不少,還是兩個字的名好,不容易重名,到時候戶籍管理人員也會建議咱們取兩個字的。比如,黃清安、黃同玄,黃于蒼,黃霸天……對了,婚禮你打算在哪辦?”

“行了吧。”

黃天萱澹定道:“剛吃完飯又給我畫什么餅?還未來勸她們去杭市發展…我先問你,趙清歌同意和你結婚了嗎?”

李培風沒什么底氣:“她沒表態,但我再努努力應該沒什么問題。”

黃天萱點頭:“好,既然你談到了未來,我也跟你聊聊婚事。咱們就拿趙清歌妥協接受了來分析。”

“首先,我們的婚禮你打算怎么辦?四個人是不是要先后辦四場?你請不請身邊的朋友?是只請一場還是四場都請?”

“肯定要辦四場…都請吧。”

李培風說完又尷尬一笑:‘其實我沒太多朋友,不請也無所謂,讓她們給我隨四分禮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黃天萱若有若無地冷笑:“我就知道,送你一臺奔馳大G你都沒發個朋友圈,等結婚了你更不好意思請周圍朋友了。這個放下,彩禮怎么說?問月找你要了一億,我的有沒有?”

“有…我也出一億。不發朋友圈主要是我微信好友里她們三個都父母啊,我一發她們就發現了……”

“呵呵,行了,不聊那個,繼續說彩禮的事兒。”

黃天萱掰著手指頭算:“四個人四個億,加上首都杭市兩處房產,辦理四場婚禮等費用,一共五個億,還是以你能掏得起這筆錢繼續假設下去……你爸媽愿意昧著良心跟你演戲嗎?”

“她們,她們那時候應該忙著照顧二胎,我努力……”李培風越來越沒底氣。

“你努力想吧。”

黃天萱顯然沒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致,擺手道:“我先走了,明天中午記得開車去燕大給我送飯。”

“嘖,買車就是為了讓我給你送外賣是吧?”

李培風開著奔馳大G回家,將車窗降下來一點,感受冷風拂面,想起注定多舛的未來,他唏噓地背誦起論語中的句子;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遠乎!”

后宮之路,道阻且長。

“老公,走啦!”

“一路順風,MUA”

周五,徐曼凝坐上火車前往外地出差,當天是李培風同余樺開講座的日子,同時他也要參加一場大組會。

開學那天的組會不過是預熱的小組會,這次才是各組匯報寒假期間工作進展和成果,以及展望自己未來計劃的重頭戲。

因此,早上李培風用黃天萱送的g550將徐曼凝送到車站,便返回了學校。

忙來忙去,白天匆匆即逝,上午,課題組每人輪流匯報,吃過午飯,又掰扯了半天沒什么意義無法帶來生產力的之乎者也,尋章摘句,辯經論道。

到了下午四點,鳥獸散去。

“師兄,我們倆請你吃飯吧。”林之卉走到李培風面前,小聲道:“今天多虧了你幫忙弄PPT,要不然我和盧菁都慘了。”

李培風呵呵笑:“不用客氣,吃飯就算了,我和別人約好了,你們自己去吧。”

盧菁好奇:“又和哪個女性朋友約上了?”

“男性朋友。”

兩個師妹面面相覷:“師兄,性取向變了?”

李培風卻沒管她們,從教室出來直奔學校南門的關二涮肉,路上他正碰見了之前約好的白清川、沉僚,二人從研究生宿舍走出來,正和與李培風撞了個對臉

“今天喝點不?”白清川大棉襖一掀,正露出懷里的黃蓋玻汾酒。

李培風眼睛一亮:“喲,換口味了?不整牛二了?”

“你請客肯定弄點好酒。”

沉僚又問:“話說回來,怎么突然想請我們倆吃飯?”

“隨便聊聊,到了飯店邊吃邊說。”

沉僚和李培風的專業一樣,是現當代文學研究方向,白清川是古代文學方向,但兩個人都屬于學習比較拔尖的好學生。

李培風找他倆吃飯,則是為了三位一體招聘文桉崗位。但畢竟是同學,不好直接開口,所以到了飯店,李培風一邊吃著涮肉,一邊用話鋪墊。

“我看春招好像快開始了,你們倆做準備了沒?”

北華師作為國內NO1的師范學校,就業問題肯定是不愁的,而且二人都是碩士學歷,大把單位搶著要,只是看其中有沒有二人符合心意的工作而已。

沉僚有點茫然,說自己還沒想好到底是做老師、考公,還是進企業,只是想留在首都老家工作,所以等春招真正開始再考慮。

白清川倒是有明確目標:“我要繼續讀博,已經跟導師說好了,不過錢不夠花,想找點兼職干干,大作家你要是有什么賺錢的機會可以講講。”

“我工作室正在招文桉運營崗,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屈尊了。工資肯定不會太高,但活也不多,適合你們做個過渡。”

李培風又道:“身邊要是有合適的同學,你們也可以幫我宣傳宣傳。”

沉僚恍然:“我看到你發的招聘朋友圈了…誒,你們工作室是不是美女挺多的?”

李培風笑道:“多,多得很,有點陰盛陽衰了。我平常不怎么插手,一直是武問月在管,最近她對文桉這塊不太滿意,就想讓我從文學院找找,我一下就想到你們兩位大才子。”

“那我也可以去試試,就當實習了,不過……才子?”

沉僚眉毛一皺:“聽著怎么像罵人呢?”

白清川擺手:“主要是這詞不能從他嘴里出來,人家一會要跟余樺給我們開會的,你我是才子,他得是什么?”

李培風岔開話題:“我也是才子,來,北華師三大才子,干一個。”

這頓涮肉三人沒少喝,白清川帶的那瓶汾酒喝沒了,又要了一瓶瀘州和一箱啤酒。

他們的聊天從最初李培風提起的文桉工作職責,討論到整個短視頻行業,從短視頻行業的話題又擴展到當前經濟發展,接著又回顧歷史討論起了文學,最后又聊起時政……

有句話講得好,當男人喝酒時開始討論起國家大事了,那肯定是喝多了。

李培風沒什么醉意,但沉僚與白清川都有些微醺,飯后已是六點二十分,李培風結完賬,三人步行回了校園。

“你打算和余樺聊點什么?”

沉僚變得有些啰嗦:“我其實有些問題想問他,比如他這些知名的當代作家,是不是除了會寫特殊時期那點事兒,就不會寫別的了?寫的全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東西,根本沒有反應當代人的生活,還舔著臉自稱當代文學,應該叫斷代文學,我每時每刻都在后悔選這個研究方向……”

“媽的!他們敢不敢寫點現在的?現在這個時代的動蕩和沖突難道不比過去激烈得多嗎?風哥,你一定要幫我問問余樺。”

白清川更是大逆不道:“他不敢寫,不能寫,更不會寫!這批作家的腦子里已經有了頑固的世界觀,全都恨不得把好東西用扭曲的手法砸個粉粉碎才是大師,不把勞動人民寫的跟畜生一樣不叫寫實、不叫所謂復雜的人性。”

“或看翡翠蘭苕上,未掣鯨魚碧海中。用這句詩說他們最合適不過了。”

白清川言罷還看了李培風一眼,咧嘴:“沒說你,你寫的東西起碼新奇有趣,你那本《劍與法》我一直在訂閱的。”

李培風哈哈笑:“我先謝謝你支持,不過你們兩個酒蒙子,我記住了,等講座開始我一定不讓你們發言。”

他還想順利畢業,可不想整什么幺蛾子往深了講什么‘文學已死’的話題。

因為文學從來是時代或政治的投影,你說當代文學已死,你說當代文學是斷代文學,你說當代文學脫離時代,脫離群眾,自娛自樂……你特么是何居心?我都不敢想!

“我們先行一步。”

“等你給我們開會。”

“再見再見”

六點三十,白大俠和沉僚前往學生活動中心,等待講座開始。

而主講人之一的李培風,則回了趙清歌辦公室,畢竟沒有主角提前半個小時出場的道理。

進辦公室之前他還特意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將身上的酒氣稍作清理,不過那也被趙清歌聞到了,不是她鼻子靈,主要怪李培風進了屋后就想親人家。

“你喝酒了?”

“一點點。”

“胡鬧,你馬上要給全校演講的!怎么一點不分場合?”趙清歌薄怒道:“趕緊漱漱嘴,我包里有漱口水。”

“就喝了一點點,好吧。”

李培風從善如流,漱口后再返回房間親趙清歌,這下對方就沒那么抵觸了。

不過二人也沒親熱多久,便下樓和余樺匯合,三人一同前往學生活動中心。

這次講座規模很大,起初地點定在學校目前條件最好的、能容納400人的信息化教室;敬文講堂。

但在決定李培風和余樺兩人合作開講后,校領導考慮到參加活動的人肯定會更多,于是把地點更改成了能容納八百人的活動中心,而且分為線上線下兩種方式參與。

線下通過校公眾號預約搶門票,線上就是校內網站直播。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對的,到了開講的時候,不僅學生活動中心現場座無虛席,校內直播間的在線人數也一下子達到了五千人。

北華師所有院系的本科生與研究生加在一起,全校不過兩萬多人,講座還未正式開始便有了這么多觀眾,趙清歌說李培風要給全校演講有些夸張,但也沒差太多。

“開講了?”

“人呢?”

“還有兩分鐘到七點呢,別急。”

活動中心的舞臺之上,擺放了三張沙發一個圓桌,后面的大屏幕上藍屏白字顯示了一句話:“余樺對話人間一兩風——當代文學新視野。”

臺下師生作為觀眾熙熙攘攘,議論紛紛。

沒讓他們等待太久,六點五十九分,趙清歌、李培風、余樺三人一同入場,落座在舞臺中心的沙發上。

而掌聲在她們入場后便零星響起,隨后越來越大。

“歡迎各位參加這次講座,看來大家都很熱情,我記得上次見到這么多人還是在畢業典禮的時候……”

趙清歌是主持人,待掌聲逐漸停歇后,拿起桌上的話筒,說起了開場白。

雖然多了余樺,但這次講座的流程并沒有多大改變,首先是主持人趙清歌提出一些問題,由余樺和李培風作答,兩人進行交流,之后是找學生提問的問答環節。

其中趙清歌會問什么問題,大多數是跟二人交流過的,他們雖然沒有提前將答桉寫出來記在心里,卻也有些準備。不過問的都比較大,只是個開展話題的引子,因為趙清歌不想做個記者,更想讓他們兩個進行自由討論,摩擦出火花。

“眼前這兩位就是主講人,我校的余樺教授,想必不用我過多介紹了……”

“啪啪啪”

掌聲響起,余樺笑了笑,附和著鼓掌,趙清歌也笑:“另一位主講人,我校的學生李培風,也是網文作家人間一兩風,還需要我介紹一下嗎……”

“啪啪啪啪啪”

更熱烈的掌聲,李培風正襟危坐,默默開啟社交達人和形象代言人兩個光環。

趙清歌索性不提二人了,待掌聲停歇,看了眼后面的屏幕,簡單地介紹下了自己的名字和院系,但沒有提起自己是李培風導師的身份,隨后便直奔正題。

“這次講座的主題是當代文學的新視野,何為新視野?每個時代的人有著不同的審美和思想,對待不同事物也有著不同的視野,包括對文學。”

“那么我很想知道,在傳統文學和網絡文學,這兩個不同類型,不同年齡,但都在自己領域取得極大成功的作家眼中,他們分別怎樣看待文學的?在他們眼中文學意味著什么?”

“相信他們的探討會是當代文學的一次破壁和交匯,也能讓在坐的各位對文學產生新的理解和體會……”

話音一轉,趙清歌看向二人:“余老師,在您眼中,文學是什么樣子的?它承載著什么呢?”

余樺往前坐了坐,拿起茶幾上的另一個話筒,稍作試音調整,露出標志性的笑容:“文學其實是給自己的心情找個發泄,或者說是找個慰藉,不管是網文還是傳統文學,我想它們都是一樣的。”

“比如說你本來很傷心,看了一本悲傷的書,或許能被感動,以毒攻毒能獲得治愈。你本來很快樂,看了一本很爽快的書,心情變得更快樂了,感同身受,切實體會,這就是文學的意義。如果再硬要去討論它承載什么,我覺得有些刻意了,就類似于人活著有什么意義,活著有什么意義?就活著嘛!我寫的,《活著》。”

臺下輕笑。

這番回答倒是余樺的風格,插科打諢,四平八穩,從不玩什么深沉,但說出來的話永遠又給自己留有余地。

編輯跟余樺說他的書結局太灰暗要改,最好光明點,余樺說你只要給我發表,我給你從頭到尾都能光明。

這樣一個非常看得開,卻又對生活有深刻感悟的老油條,趙清歌不指望他在這次講座能輕易地吐些真東西,還需要引導,需要一個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所以,趙清歌看向了自己的愛徒。

李培風拿起話筒,言簡意賅:“余老師說的對!”

沒下文了。

“……哈哈哈”

臺下隱有哄笑,趙清歌凝視著李培風,微微瞇起了眼睛,仿佛在說你再胡鬧我現在就收拾你。

李培風猶豫了一下,再度拿起話筒,緩緩道:“文學除了慰藉外,也應是啟蒙的號角,戰斗的利劍,冰霜刀劍下依然怒放的生命。”

誒臥槽?

本來還彎腰駝背,臉上笑瞇瞇的余樺聽完李培風回答微微坐起身子,但笑容更深了,在趙清歌的眼神下,拿起話筒回應道:“李同學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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