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敵自主神來(上)(6600)

無限之輪回軌跡 第七章 敵自主神來(上)(6600)

至高之上，是高維度的領域，不同于物理學中那些有關于空間維度的概念，這里的‘高維度’更加類似于一種被各種大能生造出來，用于描述一個特殊領域的詞匯，這個領域既高于高于現實世界，無窮宇宙位面，也是這方多元宇宙的秩序之極。

在這里，有星辰近在眼前，有無窮數字直接具現，更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規則化形，有時會大如宇宙，有時又小如夸克，總之，這是一個光怪陸離，但又秩序之極的世界，就放佛一切宇宙的規則都被展現了出來，無論是時間，空間，物質，能量，都呈現出來了一種奇異的秩序之態。

通常來說，就算是所謂開啟了五階，成為了所謂究極生命體的仙人都難以常駐于此，非得是擁有圣位，寄托虛空的圣人，才能在此長期駐留，但是這一次，卻有人成為了例外，而且這例外還帶著一股明顯超越了圣人的強大氣息從這高高在上的領域朝著現實跌落，就顯得更加特別了。

“這里是……圣人基盤所在的領域？這老兄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送人都不送到底的嗎？”

不同于之前，位于高維度的姜宇，并沒有出現失神的情況，但是他卻有些無奈，畢竟這完全不是他主動來到了這個領域，而是被‘仁凰’以大法力，大威能送過來的。

按照姜宇的理解，這個高維度在正常情況下其實是基本沒法進入的，雖說他已經能夠以絕對的實力優勢碾壓一個普通圣人，但是因為四象五項八卦封印大陣，以及本身生命特性的緣故，以姜宇現在的能耐，就算沒有所謂的封印陣法，他要想自己進入這個領域，恐怕也得要動用先天靈寶或者全力爆發才能做到，而且如果真那么做，他估計就會‘被強制’成圣，光榮的成為這個多元宇宙的公務員，或者說，打工仔……

所以，姜宇都懶得多想，就知道這肯定是來自那個原初態救世主的手筆了，只是他沒察覺到的是，在他試圖說出‘仁凰’這名字的時候，實際上卻是沒有說出來的。

“不過，卻不知道我這一次回歸，到底能不能回歸到《死神來了》世界和正確的時點了，但是以他那不下內宇宙圣人的能耐，這種事情上應該不會犯錯吧？”

不過不管怎么吐槽，姜宇卻還是打算好好觀想這高維度世界中的一切，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領域之中，這就是一種經驗和眼光上的積累，雖說這個領域還及不得零距離觀摩仁凰那么好使，但是能夠來上一趟，也絕對是不虧。

而就在姜宇盤腿坐下，準備好好感悟這多元宇宙的本質之時，忽然迎面一道詭異的波動迅速從下方襲來，姜宇的戰斗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就輕輕向前揮了一下手，這一揮手間就是颶風向前，不過也只是一揮手，并沒有用到什么勁力之類，然后揮手過后姜宇就立刻懵逼了，或者說回過神來了——這一點都不正常。

事實上，這也是姜宇第一次體悟才會帶來的一種錯覺了，因為在高維度世界之中，時間本身就是錯亂的，只有將自身道路凝聚到極高的超凡存在才能在其中保持自我，事實上，大部分的圣人雖說能進入這高維度之中，但是要想像姜宇這般能夠觀望得如此清晰的宇宙法則卻是不能，所以，在一時忘我，以及不知道什么原因導致高維度和現實的邊界并沒有那么清晰的情況下，姜宇卻是忽略掉了時間錯亂的影響，直接就從高維度落入了‘現實’當中……

當然，說是現實，但是實際上到底是在何種規模、何等能級的世界，亦或是干脆在位面間隙的虛空中都說不準，總之，在姜宇這臨圣狀態下，直接扭曲著空間和時間，不斷旋轉起來，形成了一道扭曲的波動沖向了朝他攻擊的一方。

這一擊過去，雖說只是輕輕一掌，但是姜宇可以肯定，哪怕是一個圣人級別的存在，只要祂的實力在同級別里面稍微弱一些，恐怕也會被這一掌引發的時空旋渦給打傷，不過這也不是姜宇狠辣，實在是因為在他的認知來說，能夠在這個狀態下直接發出能量波動襲向自的存在，絕對不會是什么凡人的誤打誤撞，可能就連那種尋常的四階高級職業者都做不到。

所以姜宇即便是輕輕一掌，他也沒有學習復制體鄭吒對原作的鄭吒放一個太平洋的水，將出力降低到連四階中級可都打不傷的程度，畢竟降低到這種程度，就未免太不尊重了對手了，于是，這么想著，姜宇卻是定睛看向前去，不過就這么一看，他就傻眼了。

這不是位面和位面間隙中的虛空，姜宇感覺得到這分明是一個有著非常完善規則的奇特空間，正因為它本身的秩序性，所以才在一定程度行模糊了姜宇對高維度和現實的感官差異。

不僅如此，這個空間的特性還不僅僅是秩序，祂本身還是一個宏大到姜宇看不到盡頭，就相互那種感覺不到極限的那種大宇宙星河世界一般，似乎無邊無際……

但是，這并不是說這方世界就屬于那種無盡大宇宙星河位面，因為在肉眼可見的范圍內，實際上是近乎于一種虛無的狀態，雖然姜宇能夠感覺得到其內有著各種各樣游離能量的存在，但是唯獨靈氣這種代表著一個位面能級指標的能量卻不存在。

這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無一不在說明，這個位面的存在形式怎么都不像是一個依靠天然發展就能形成的世界，尤其是這位于無盡虛空之中，疑似唯一存在的一顆‘超級大日’，其散發的存在氣息與那種沖擊性的夸張感官，給姜宇的感覺，這就像是能遮蔽這整個宇宙一樣，完全牽扯住了這時姜宇的注意力。

要知道，這個大日雖然理論上距離姜宇可能非常非常遙遠，別說什么玄幻小說中經常的‘萬里’‘億里’乃至‘億萬里’的這種長度了，姜宇懷疑，哪怕是用什么十萬光年、百萬光年這類用來衡量宇宙天體結構的超大距離尺度都難以形容這種古怪的距離感，但是別人可能不知曉，可姜宇卻可以十分明確的確定一點，這輪大日所散發的氣息，根本就不是什么玄幻小說中宇宙中心，或者什么超巨大太陽位面，反而是一個讓他無比的熟悉，又無比陌生的一個東西……

無良老板，黑心推銷員，完全不貼心的不稱職系統，亂發任務的弱智AI，總之，在腦海里面劃過了一系列對于這個‘大日’，或者說是‘大光球’的一系列親切問候之后，姜宇終于是脫口而出：“這是主神這里是在主神空間？！”

可惜的是，很顯然，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體會到姜宇這句話中隱含的情緒，在被姜宇所無視之后，對方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倒是有些本事，身懷浩瀚功德之力，還能騙到了輪回小隊隊員的資格，同時還非功德至人，繞過了主神屏蔽，再以這臨圣之力，乘著我和郁兒和那些至人鏖戰之時入侵到這方空間來，不過，只可惜你這算盤確實要錯上一招，且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何人？”

霎時間，隨著一道浩瀚的光暗星辰瞬間從那宇宙空間中亮起，只見祂身上一側迸發出無量光輝，另一邊則冒出了無比黑暗，彼此相對相融，在下一刻黑暗與光明仿佛化為了兩個對稱交融的陰陽雙魚，一瞬間就跨越了不知多少光年的距離，襲向了姜宇本身。

雖然說這黑白雙魚對比起仁凰或者泰坦之祖，可能沒有那般強大，但也絕對稱得上是磅礴巨大，還未靠近，一股驚天動地的氣息就撲面而來，一時間，居然是壓得姜宇在這虛空之中都有些站立不穩，讓那空間都開始扭曲出了一陣陣波浪狀的痕跡來。

這一來可就相當可怕了，姜宇現在是何等實力？就連他都有些站立不穩，這還只是氣息撲來，當下姜宇心頭就是一沉，雖然現在的他還沒有使用戰體，也沒有全力運使心靈之光和內有世界進行拼斗，但是這已經足以說明許多問題了，尤其是再考慮到這主神空間連的空間穩定程度，比那尋常世界還要穩定很多，就足以說明這來者……絕不簡單。

來者不善，原本還在驚訝的姜宇立刻就察覺到了一股危險，明明對方都離自己不知道多遠的距離，根本就還未沖到，就有一股凌冽氣勢威壓直沖世間，竟是將這位面虛空畫出一座無邊光橋，姜宇光是輕輕感受到這氣息，心里就有了一些壓力，不過這對他來說非常輕微，但畢竟影響到了現在這個時刻的姜宇，這就不得了了啊。

姜宇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具體是屬于什么層次戰力，哪怕沒有動用那么多手段的情況下，但是他自認自己比那些什么勞什子普通圣人是要強上相當多的，而普通的圣位圣人在許多神話傳說中都是神靈佛陀魔王之類，他覺得自己若是在神話里，估計也是神靈佛陀魔王的位格了，而這氣勢連他都可以產生些許侵染，那對普通生靈來說，這就是最可怕的東西。

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當初與泰坦之祖，也就是‘羅’一戰時，對方就親口說過，自己是戰爭，戰斗，相爭等等的權柄持有者，或者說具現化，概念化，哪怕只是一絲神念所在之處，都能有戰爭蜂擁而起，凡物光是看到他的形象，就會喪失理智，成為只知道互相廝殺戰斗的傀儡瘋子，而他的形象在凡物眼中就是神話形態，光靠形象就足以毀滅一些位面了。

而眼前這個星點在姜宇的感覺當中，是肯定沒有羅那么厲害，這點姜宇那自然是清清楚楚，但是哪怕對方沒有泰坦之祖那般厲害，也是很可怕的存在了，畢竟光是氣息就能讓自己這種極道臨圣感覺到壓力，那普通凡物呢……

于是，姜宇在這個時候當即閉了一下眼睛，再度睜開時，他已經將這體內的壓力鎮壓而下，隨后，他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青光，直接就在臨圣狀態下爆發出來了驚人的氣勢，自己的肉身在一陣光芒散發之中，化作青金色的簡并態戰體，身上也是冒出一陣陣微弱歌聲，舉拳而上！

“這種氣息，想來是高階圣人了？只是這主神空間里面什么時候有高階圣人了？且不管你是何身份，先吃我這一招先！”

“六如真龍訣·不動如山！”

姜宇手中一拉一扯，巨大的力量仿佛連空間都撕裂下來，一擊之下，就見一座巍峨巨山和那光暗氣機所化的光芒長橋直接碰撞，就見得地火水風齊涌而出，可是這一次，在和仁凰、泰坦之祖打過交道后，卻不再是簡單的所謂宇宙靈脈意境，而是在他手里進一步變化，形成一團規則漿糊，其中更有修真所謂的四象五行八卦在內的種種變化蘊含其中，看似簡單的一招，其實暗藏無邊玄妙。

于是，就這么簡單一拳，但是這一拳攜帶的至極意境卻是帶上了一股洞穿一切，打破一切，那是一種企及了四象層面，有著極高層次的意境，一拳之下，任憑你攻擊如何詭異，如何奇妙，但是姜宇就只以一種堂皇大勢壓你，于是，任由這光暗分離的力量如何強大，也是在這山勢的強壓之下開始崩潰，震蕩方圓百萬里的宇宙空間，其間潰散的造化之力，化作漫天世界創生之奇景，震撼宇宙。

雖說也因為這光暗氣機阻礙的緣故，使得這山形一擊為未盡全功，可姜宇又不是傻子，在爆發之后，立刻就打出這第二發攻擊，根本不打算給對方喘氣的機會。

就這樣，天道意境加身，姜宇這一擊，就恍如一方世界直接朝著對方沖了過去，猶如蒼穹倒倒灌，一蘊含著無盡星辰偉力的拳頭直接就朝著對方打了過去，剎那之間，虛空破滅，在這已經被異力強化過的主神空間當中，空間依舊破滅開來，若是有識貨的人再此，絕對會驚訝的發現，他此刻的力量，分明已經是企及到了傳說之中的破碎虛空之境！

可是，即便如此，在距離這光暗星辰的極近之處，相比于對方的龐大軀體，這點距離簡直比普通人捏著一根毫毛還要短小的地方，姜宇的拳頭卻被對方直接停滯了下來。

其實以姜宇現在的目光來說，他當然感覺得到自己的拳頭并沒有被任何東西停滯的，因為對方就沒有展開能量和自己展開對沖，而且這也是現在姜宇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他現在是真的覺得，就算是高級圣人，對方如果這般輕視與他，也絕對不可能占到什么便宜。

那么……既然不是姜宇受到了影響，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個，畢竟姜宇又不是沒有和能夠掌控時間與空間的敵人戰斗過，想那泰坦之祖可不就是其中之一么？

所以，姜宇在臨圣的眼光和經驗的雙重作用之下，立刻就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他發現，自己距離對方的的距離正在被時間和空間不斷的切割、分化著，從原本最初的一個時空間，到兩個，到四個，到八個，到十六個，三十二個，六十四個……越來越多的小小時空不斷出現，它們愈發的縮小，但是每一個，都能容納消解姜宇的導向能量，而按照這個趨勢下去，這不斷分裂的小世界，會不斷的維持著兩人的距離和尺度。

于是，在現實中根本就不會出現的場景，就在姜宇的拳頭與這光暗氣息之間出現了，明明只有一丁點的距離，一瞬間就可以跨越過去，但是在姜宇與這對手之間仿佛有無窮遠的距離一樣，若是繼續下去，姜宇可能永遠都無法觸碰到對方，因為只要對方不斷的分割出來源源不斷的進行下去，光以數字游戲而論，姜宇還真就碰不到對方。

“哈？這種時空變動之道，倒是有些意思，且看這招！”

剎那間，姜宇的身體竟是再度膨脹開來，一道雷霆直接就從這世界之中迸發，見得得他原本的青金色軀體從那電子簡并態再度升華，無盡浩瀚的能量開始匯聚，化為物質，隨即，他的體重就在密度暴漲的影響下瘋狂增長起來，而身高也是從八米左右膨脹到了十二米左右的高度，同時更有萬丈光芒從體內涌出，整個人都仿佛變成了一個光之巨人一樣。

這卻是中子簡并態與姜宇的內有星辰世界位面壁障結合所形成的全新戰體了，雖說姜宇此刻依然沒有達到圣人的境界，但是在和泰坦之祖交鋒，并與仁凰見面之后，他原本的電子簡并態戰體在這一刻也是發生了質變，從電子簡并態進入到了中子簡并態層面之中。

這種硬度，再配合能量進行強化，幾乎就是不成圣位情況下凡物所能到達的極限了，再向上，那就是理論上存在的夸克簡并態物質以及一些帶有玄幻因素的其他奇異物質，但是第二種且不提，就說這夸克簡并態，那基本一種幾乎以凡物質涉及到規則的最極限形態，因為一旦夸克簡并態物質再行塌縮，那就是黑洞了，而黑洞可以說就是某一種宇宙規則的極端具現，理論上來說，哪怕是自己和復制體鄭吒，就算對黑洞的利用水準不同，但也只是將黑洞利用為戰斗的武器而已，絕對不會用作自身軀體的構造物。

當然，這并不是說有了中子簡并態級硬度的軀體就能對抗圣人和高級圣人了，真這么想那肯定就是個笑話，如果單單僅靠簡并態物質身軀以及配套的能量引擎驅動和能量強化，也不過只是強大一些的四階高罷了，在圣人面前，那怕只是最弱的普通圣人的面前，那也就是個渣渣。

沒錯，就算再怎么硬，說到底一旦涉及到了規則，那么簡并態物質也并非就真是這么強大，因為不管是電子簡并態物質，還是中子簡并態物質和傳聞之中的夸克簡并態物質，其特性都是物質，都是實體，只是因為物理特性所造成的本質強度極大罷了，其本質并不涉及到真實規則方面的變化，或者說，至多也就是輕微的干涉到規則，和圣人那種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所以，除非是跨越極限，從夸克簡并態物質更加進一大步，化為真實不虛的黑洞，這就產生了質變，這才可能深度的涉及到了時空規則等因素的變化，在此之前，這依然只是單純的物質，更何況高階圣人的力量已經達到了破碎虛空的程度，這已經是明確超越了尋常黑洞深度的攻擊概念，又怎么可能會害怕黑洞呢。

說白了，圣人作為高維度的生命體，早已不再是凡物，從感知上來說，他們可以靠著肉眼就看到時空間的變化，可以看到最基礎粒子的量子性轉化，甚至強大的高階圣位更是可以看到時間長河，命運長河，因果律，波函數變化等等。

至于攻擊手段，那怕是普通圣人，也有著無窮能量的支撐，更是可以由能量涉及到時間與空間上的變化，對于物質的轉化更是隨心所欲，光論堅韌度，圣位所制造的神器即便不依靠任何能量和附魔強化，本身的硬度就有一些可以與簡并態相提并論，就更別提動用其內里的權柄規則和能量攻擊了。

如果是在宇宙位面里，一名普通圣人其實真的有一百種辦法摧毀一顆中子星和白矮星，若是擅長空間手段的普通圣位，甚至只需要一道空間斬，或者空間扭曲褶皺什么的，這種極度致密的極限星體就會被切成幾段，然后因為自身引力不夠維持簡并態導致解體，甚至爆炸……

還是那句話，光是物質上的堅韌強度，對于圣人，或者圣人實力級別的存在來說其實并沒有多大的意義，空間時間，規則侵蝕，權柄攻擊，或是物質轉化，因果干涉，圣人就是圣人，所謂神上之神，終究是被在各種位面都被冠以了超脫者之名，在多元宇宙都是大逍遙大自在的超然存在，絕非簡單的凡物所能輕易干涉。

總之，姜宇的這巨人戰體可不是靠著簡并態的強度硬度來提升實力的，這一點姜宇從當年四階中開發這個戰體時就非常明白，他的戰體，是不斷的深化對能量的理解，一步步進步，達到了比尋常圣人更深的能量理解深度，再結合了法天象地、時空變動、世界屏障等各種各樣的法術和神通來進行強化，從而來達成這能夠匹敵圣人，甚至凌駕于對方之上的戰體。

話說回來，在完成自身形體上的二度變化之后，姜宇再度出手，第三拳順勢揮出，虛空在這一刻再度破滅，以他那比人腦袋還要大上數倍的碩大拳頭為中心點，一股宇宙天道意境再度迸發開來，只見青光再度爆發，這無數的時空間就開始了寸寸崩裂崩塌，就連那一大片范圍內的宇宙虛空都開始因為這浩瀚偉力而凹陷了下來，這種范圍的空間崩潰，已是達到駭人的地步。

可這還沒停，只見在姜宇這一拳的作用之下，一片蜘蛛網一般的空間裂痕籠罩了這星辰的前后左右上下內外，接著從那蜘蛛網中就有地風水火齊涌而出，化為比之前更加狂暴的混沌亂流，如一鍋粥一般濃稠，而姜宇的拳頭就在這混沌里突然出現，就這攜帶著那遠超百萬億億噸沖擊力量之上、足以將一方巨大星辰破滅殆盡的滔天偉力，狠狠擊打在了那光暗星辰的能量軀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