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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歸來

作者:宇丑  分類: 歷史 | 五代十國 | 宇丑 | 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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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帝備胎們的亂世生涯 第一四二章 歸來

蕭燕燕趴在父親的懷里,緩緩的側過半個腦袋,只見她鼻頭微紅,長長的睫毛上掛著點點細小的淚珠,嚶嚀一聲問道:“你是徐羨?原想叫耶律休哥捉了你,叫你每日給母親和二姐作曲詞。不曾想反落到你的手里,你若殺我也行但請你放了我的父親。”

“哈哈……”徐羨大笑一聲手從刀柄上拿開,“某縱橫疆場殺人無數卻從不向婦孺動手,更何況如此嬌憨的小女娃。”

他伸手捏捏蕭燕燕圓嘟嘟小臉,心道:“縱然留著你,我也不會給你成為那個人機會。”忽然感覺手上一疼,定睛一看蕭燕燕小嘴已是咬在l他的手上。

徐羨連忙的把手抽回來,只見手掌魚際的位置有一排牙印,已經咬出血了,“小丫頭是屬狗的嗎?”

蕭燕燕卻一本正經的道:“我是屬牛的,我咬你是因為你失禮在先。”

蕭思溫伸手拍了拍女兒道:“徐令公不過是和你玩笑罷了,怎么能說是失禮,還不快像徐令公賠罪!”

他有些不明白徐羨剛才明明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女兒生了殺意,可轉眼又消失不見,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某若與小女娃一般見識豈不是叫人恥笑,蕭太尉不用擔心女兒,只管去做更要緊的事情?”

“什么要緊的事情?”

徐羨笑道:“現在耶律休哥逃了,你的命令總會好使了吧,叫西邊的營地把對準官道的床子弩投石機都撤了,不然我就只能給他們嘗嘗震天雷了。”

“好說!”蕭思溫腰間錦囊之中取出一個銅質虎符來,“徐令公拿去只管叫人傳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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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羨隨手接過遞給九寶笑道:“蕭太尉這樣明事理,某實在不忍向你下殺手,可就這樣把你父女放了又不甘心。”

蕭思溫面色驟變可神情隨即就緩了下來,笑道:“令公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吧,但凡蕭某能滿足的絕不推辭。”

“哈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那某可就不客氣了!”徐羨伸出一個手指道:“蕭太尉身居高位,是遼國數的著的勛貴,又在幽州大郡留守多年,想必一百萬貫的家當總是有的吧。”

蕭思溫笑道:“都說漢人恥于言利,如令公這般痛快的還真是少見。”

“恥于言利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酸儒,某不過是個兵頭而已,不免要為屬下兄弟著想,便只能不顧顏面的開口了。”

“令公開得了口,某卻拿不出來,還請令公打個對折五十貫如何?”

若是一個節度使賣力搜刮,弄個五十萬貫不算難事,有節度使給李谷行賄數目就是五十萬貫,對蕭思溫這樣的人來說,堪堪傷到筋骨而已。

“蕭太尉要贖的不僅你們父女二人還有這三千降卒和軍資,說起來也是為公事,太尉從幽州的府庫取些出來也不妨事,就八十萬貫吧。”

潘美見徐羨和蕭思溫談起了買賣,這種奇葩事他聞所未聞,“俘虜敵國大將乃是極大的榮耀,令公怎能叫他花錢贖身,當將他押送京師獻俘太廟。”

見有人橫插一杠子,原本還打算還價的蕭思溫干脆的道:“八十萬貫就八十萬貫,令公不能再更改了!”

“好!給蕭太尉拿紙筆過來,叫他給城中的家眷屬官下寫信帶錢來贖人。”徐羨又對潘美道:“潘監軍,這買賣現在某就是不想做,怕是將士們也不愿意,兄弟們刀山血海闖上一遭還是為了那幾貫銅錢,死了弟兄家里也少不得撫恤。”

“若能將遼國的南京留守送到東京,相信陛下一定也會有所賞賜。”

“大周府庫也不充裕,何必要陛下破費,再者叫他做遼國南京留守沒什么不好,總比上京派個能征善戰猛人來好。蕭太尉,你說是也不是?”

正在寫家書的蕭思溫聞言一怔,信紙上立刻多了一團黑點……

一條尺余長的大魚越出波光粼粼的水面,轉眼又落回水里,搖擺著尾巴激起好大一片水花。

永定河的上浮橋已經搭好,趙匡站在橋頭望著五六里外的遼軍營地滿臉的愁容,東邊的營地煙火滾滾,隱隱的有雷鳴之聲傳來,似乎在經歷著一場生死鏖戰。

他并不擔心徐羨會戰死,因為徐羨現在還活著已經算是一個小小的奇跡;他也不怕沒有完成差事會被責罰,畢竟是柴榮嚴令不許他渡河的;唯一叫他擔心的是徐羨一旦死了如何的向妹子交代,想到趙寧秀哭哭啼啼或斯底里的模樣,他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旁邊一個胳膊上系著紅巾士卒來回的踱著步子,地上都快被他踩出坑來,張瓊一腳揣在這個紅巾都士卒的屁股上,“別再晃悠了,看得俺眼暈!”

陳牛兒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對張瓊的這一腳并不在意,直接跑到趙匡的跟前道:“趙令公,你就派人過河救援一下吧,他們總共只有五千人,無論如何也是沖不破遼軍營地的!”

趙匡沉默不語,張瓊則是罵道:“你以為只有你著急嗎?徐令公既是趙令公的兄弟又是妹婿,心里比你急千百倍,只是陛下不讓趙令公過河,他也是沒有辦法。”

“陛下不趙令公過河但是俺可以去,求趙令公給俺五千兵馬……兩千也行,俺去救……”

張瓊伸手抽在陳牛兒的后腦勺上,“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陛下說的是不叫一兵一卒過河,現在可不是招惹遼國的好時候,你再叨擾趙令公當心俺打你軍棍……”

“這回陛下把俺們紅巾都害苦了!”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信不信俺現在就砍了你!”

趙匡突然嘆了口氣道:“別吵了,那邊似乎停了。”

陳牛兒聞言立刻支楞起耳朵,幾里外的遼軍營地果然沒了動靜,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張著嘴嚎哭起來,“死了!都死了!徐令公和兄弟們都死了,就俺一個還活著……”

他哭的撕心裂肺傷心極了,就連剛才喝斥他的張瓊也不禁心軟,拍著陳牛兒的后背安慰道:“別哭了,興許徐令公帶著紅巾都打贏了呢,過個一時半刻就穿過遼軍的營地過來了。”

這話連他自己也不信,陳牛兒卻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河邊上墊著腳尖伸著脖子向遼軍的營地看,并非是他傻到相信張瓊的話,只是不想心中的最后一點希望破滅。一旁的趙匡也是神情怔怔的望著遼軍營地,大概也是同樣的心理……

然而奇跡并沒有發生,直到日頭西斜,河面上的波光變成金黃色,也沒有人馬穿過遼軍營地向這邊過來。

張瓊湊到趙匡身后道:“令公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瓦橋關的門就要關了。”

每日等在永定河邊,到了天黑就回瓦橋關,是趙匡近來一直在做得事情的。

可是今日這命令似乎極為的難下,好一會兒才道:“回去吧,兄弟們在這里等了一天大概都餓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把張瓊叫住,“對了,你回了個瓦橋關的立刻物色幾個本地人物,叫他們過河看看能不能尋到尸首,不管腦袋還是胳膊能帶回來多少是多少,錢財上某不會少了他們的。”

“喏!”張瓊應了一聲,就命令在永定河等一天兩千士卒起身回營,見陳牛兒還愣在河邊伸手拍拍他肩膀,“走了,他們回不來了!”

誰知陳牛兒卻大喝一聲,“不!他們回來了,你看有人穿過遼軍營地過來了。”

張瓊聞言手搭涼棚向遼軍營地望去,見一隊人馬大搖大擺的沿著官道朝南邊過來,只是這氣定神閑的模樣的不像是在逃命,看人數也不像是有什么損失。

張瓊道:“這應該不是紅巾都,可能是遼國的軍隊,這是打了勝仗過來逞威風了。令公,咱們還是把橋給燒了吧,反正這橋早晚也要燒的。”

趙匡擺擺手道:“先點了火把,等他們走了近了看看再說。”

“令公還是不要抱多大指望,你看他們后面跟著的一排的車隊,八成上面拉的就是尸體,令公倒是可以趁機用高價向他們買過來……呀!過來了!”

只見河對岸的大隊人馬之中分出十余騎快馬而來,轉眼已是到了兩三里外,張瓊立刻命令道:“趕緊的把橋燒!”

“別燒!”陳牛兒閃身擋在橋頭前面對趙匡道:“趙令公,雖然俺不識字可也認得那徐令公的旗號,錯不了的!”

趙匡沒那么好的眼神,一直等到那十余騎到了大約一里遠的地方,終于看清那桿迎風飄揚的徐字大旗,不禁大聲笑道:“真的是知閑,他回來了,哈哈哈……”

到了橋邊上,十余騎放緩速度慢慢的過了橋,徐朗躍下馬來向趙匡拜倒,“外甥見過舅舅!”

趙匡笑著將徐朗扶起來,用粗糙的大手擦擦他臉上的灰塵,“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好!阿朗在草原上走一趟,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

“外甥這一遭至少親手殺了百十個契丹蠻子,自是和往常不一樣了。”

徐朗沒說那百十個人都是他用震天雷轟死的,趙匡只當時少年人吹噓,“有你這般勇猛的兒子,是你父親的福氣,他不快點過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徐朗咯咯的笑了笑,“蕭太尉非要十里相送父親正和他話別哩!”

“哪個蕭太尉?”

“遼南京留守蕭思溫!”

到了河邊徐羨隨手勒住韁繩,看著河面上的浮橋和對岸的趙匡,他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敢。他下了馬把韁繩甩給麻瓜,“務必要把我的烏云踏雪照看好了!”

“那個小馬駒是我的!你這個強盜!你快還給我!”

徐羨扭過頭來就見蕭燕燕氣鼓鼓小臉,“這是我的屬下在營中繳獲的他就是我的,你若想要叫你父親再給你弄一匹,難道草原上還缺馬嗎?”

“可是我父親已經出了錢連人帶物的都贖回來了,這是你親口說過的!”

“我似乎真的說過,這樣吧,我拿個東西和你交換!”徐羨在身上摸索一番,卻沒什么像樣的東西,最后從脖子上面取下一個平安符來,“這是旁人送給我平安符,我轉送給你,若是哪天再落到我的手里,我可以再饒你一回。”

蕭燕燕氣哼哼把腦袋扭到一旁,“誰稀罕你的平安符,我母親在寺廟里給我求了許多,你這強盜快把我的馬還給我,父親!你快說句話啊!”

蕭思溫連八十萬貫都花了,哪里還在乎一匹馬,更不想在這個緊要時刻觸怒徐羨,隨手接過平安符給女兒帶上,“燕燕放心,為父改日再給你尋一匹更好的來。”

他又用一副無奈的口吻對徐羨道:“我父女二人送的已是送的夠遠了,令公就放我們回去吧。”

“多謝太尉父女相送,徐某感激不盡,若是以后到東京來,徐某一定好生招待。”

蕭燕燕皺著小巧的鼻子恨恨的道:“你放心一定會去東京尋你的,我的馬駒若是死了便叫你償命……嗚嗚……”

蕭思溫連忙捂住女兒的嘴,“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某便告辭了!”說完就把女兒夾在腋下上了馬,在幾個親兵的護衛下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兒。

徐羨笑著轉身上了棧橋,到了橋頭對趙匡鄭重一揖,“多謝元朗兄搭橋相侯,不然我此刻只能望河興嘆了。”

趙匡拍著徐羨的肩頭道:“你不怪我沒過河援救你,我就知足了。”

“有君命約束,你若敢違抗就不是我認識的趙元朗了。”

趙匡義輕聲道:“正是國朝存亡之際,陛下也是無奈,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回了瓦橋關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回來的。”

“好!今夜定和元朗兄大醉一場!”徐羨剛走了兩步,前面突然竄出個人來在他跟前跪倒叩首在地,“令公,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任務,請令公責罰!”

徐羨問道:“你是誰?”

陳牛兒抬起頭來泣道:“屬下是叫陳牛兒乃是斥候的伍長,奉令向大軍傳遞軍情。不過剛剛到了瓦橋關就被韓令坤抓了起來,同行的兩個袍澤兄弟也被韓令坤給殺了,都怪屬下沒用才叫令公和眾兄弟置于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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