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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完顏幽的報復,楚明澤的計劃

作者:三木游游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三木游游 | 盛寵之將門嫡妃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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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將門嫡妃 142.完顏幽的報復,楚明澤的計劃

楚京。

南宮珩并未跟著蒙璈一起離開回國。下月來迎親,就讓八卦假扮他在明面上,到了日子換人就是。

轉眼到了正月底,楚明寅要成親了。

楚明恒跟楚明寅的親事,都是年前楚皇定下的。

楚明恒在前,比楚明寅早五天,已經成親,娶了平家小姐做太子妃。

楚明寅在數日前,被冊封為定王。原來的八皇子府,如今變成了定王府。

兩家都給靖王府送了請帖。

自從葉翎被定下和親,這些日子靖王府閉門謝客。請帖收下,但沒人去喝楚明恒的喜酒。這日楚明寅大喜的日子,也沒打算前去赴宴。

“對了大姐,那次,完顏幽死了嗎?”葉翎突然想起,問了葉纓一句。

葉纓搖頭:“應該沒有。那回是她抓了楚明寅,但后來她并未露面。桂鵬交代,完顏幽身邊有一位高手。最可笑的是,楚明寅專門跟我商量,說若我抓到完顏幽,希望能放她一馬。”

當初被葉纓重傷抓獲的北胡主將桂鵬,在北胡滅亡后,已被斬殺,連做人質的價值都沒有。

葉翎輕嗤:“神經病!擁有時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他還想再續前緣不成?”

此時,定王府中,楚明寅身穿大紅喜袍,面上卻無幾分喜色,眉宇之間有些疲憊。

昨夜,他又夢到了完顏幽。夢中,還有完顏幽和他的孩子,渾身是血。

楚明寅揉了揉發疼的額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當初會喜歡葉翎,一是探究,二是利用。他本以為,經歷過葉翎的事,再碰上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比葉翎更出色,不值得他付出感情。

那時對完顏幽,他就是這么想的。但終究,那個女人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在她離開后,這印記,越發清晰……

兜兜轉轉,他最后還是只能娶容家的表妹。

不過,楚明寅暗暗告誡自己,過去的就過去了。楚皇給了他機會,他必須抓住,不能再為女人的事,行差踏錯。他必須要盡全力去搶那個位置,否則,最終將會是萬劫不復!

定王府大喜,賓客盈門。

容貴妃得楚皇恩準,出宮前來,接受新人叩拜。

楚明寅臉上帶著溫柔得體的笑容。先是封王,如今成親,至少在外人看來,頗有幾分春風得意的味道。

前來喝喜酒的楚明恒,在楚明寅敬酒到他這里時,面帶笑容,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恭喜八皇弟!當初完顏幽給你懷的孩子不能要,打掉了,這回倒是不必有那種顧慮!祝你早日再添喜事啊!哈哈!”

楚明寅笑容淡了些,假裝不在意的樣子。

容貴妃在禮成后就離開定王府回宮去了。

最近皇后小平氏總是犯頭疼做噩夢,渾身不得勁,太醫也沒看出什么毛病來。她身邊的老嬤嬤提了一句,可能是宮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作祟。

小平氏一聽就上了心。而她在后宮中,素來最不對付的就是容貴妃。

兩人斗了很多年,如今帶著兒子一起明爭暗斗。原本小平氏表面占了上風,誰知道容貴妃的兒子楚明寅,先前犯了錯,不僅沒有承擔任何后果,反而越發得楚皇看重,竟然給他封了個王!

小平氏越想越覺得,可能是容貴妃在搞鬼。

于是,就在這日,楚明寅成親,容氏出宮去定王府時,皇后小平氏帶著人,闖進了容氏的玉容宮中。聲稱是后宮全部都要搜查,卻也沒去別的地方。

容氏不在,小平氏的身份擺在那里,攔不住。

最后,小平氏在容氏床底下,找出了四個渾身扎滿針的布偶!

四個木偶上面貼著名諱和生辰八字,一個是太后平氏,一個是皇后小平氏,一個是太子楚明恒,還有一個是三公主楚靈蕓!

其中太后平氏和三公主楚靈蕓的布偶,銀針都是扎進了腦門兒!正好對上太后平氏和楚靈蕓先前被楚皇說腦子不清楚,得了瘋病,被關起來的事!

小平氏氣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把玉容宮中所有下人都給綁了!帶著那四個布偶,哭哭啼啼就找楚皇去了!

厭勝之術,素來是皇宮中最大的忌諱!而這次,不僅牽扯到皇后小平氏和她的一雙兒女,竟然連太后平氏都在其中!

太后平氏偏疼她的侄女小平氏,一向看容貴妃不順眼。容貴妃剛入宮時,被平氏刁難責罰過很多次,懷孕時,孩子差點都沒保住。若不是楚皇護著她,容貴妃活不到現在。

楚明恒和楚明寅又是斗到了明面上的對手。所以容貴妃暗中做這種陰毒之事,有足夠的動機。

而這是從容貴妃床底下搜出來的,證據確鑿,無可辯駁!

“皇上,母后和靈兒先前的反常,就是容慧敏那個賤人害的啊!皇上看看吧,她這是要對我們母子趕盡殺絕!連母后她老人家都不肯放過!蛇蝎心腸!卑鄙無恥!等害死我們,保不齊哪天,她為了讓自己兒子坐上皇位,連皇上都不會放過!”小平氏哭得滿面淚痕,聲聲控訴。

楚皇面色鐵青,下令容貴妃一回宮,立刻帶過來!

容貴妃原本心情極好。她的兒子被封了王,得楚皇看重,又娶了她娘家的侄女,大喜的日子,她對如今的一切都很滿意,覺得太子一派不得圣心,早晚要倒臺。

只是剛進了宮,有人等著,說楚皇要見她。容貴妃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容貴妃進門,臉上帶著溫柔得體的笑容,還沒跟楚皇行禮,皇后小平氏就沖上來,沖著她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好幾個巴掌!

容貴妃直接被打懵了,打傻了!

小平氏指甲很長,容貴妃保養頗好的臉紅腫起來,還帶著血痕。她回過神來,眼淚奪眶而出,跪在地上,神色委屈,聲音哀婉:“皇上,臣妾不知怎么惹了姐姐……”

“你這個賤人!事到如今你還裝!你自己看看這些邪物,還有什么話好說?”小平氏把那些木偶扔到了容貴妃面前。

容貴妃看清是什么東西,臉色一白,心中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著楚皇,連連搖頭,語無倫次:“不……皇上……不是……不是我!不是臣妾做的!跟臣妾沒有關系!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發誓……臣妾可以發誓!”

“從你床底下搜出來的,你說不是你做的?誰信?”小平氏厲聲說,“別說是有人陷害你,你拿不出證據來,就是狡辯!”

容貴妃怎么可能拿得出證據?因為這些東西,她今日也是頭一回看見,根本不知道從哪兒來的……

容貴妃苦苦哀求,發毒誓,極力辯駁,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到后來,又咬上小平氏,說這就是小平氏自導自演,趁她不在,給她設的局!

“本宮怎么可能拿自己跟太子和靈兒的安危來陷害你?里面還有母后!容慧敏,你別狡辯了!本來皇上跟母后關系好好的,靈兒也乖巧懂事!就是因為你用了這種邪物害她們,導致她們做出反常舉動,與皇上生了嫌隙,如今都被軟禁起來!這就是證據!難道我會害母后,害靈兒嗎?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小平氏怒斥容貴妃。

楚皇聽著兩個女人互相指責,哭哭啼啼,罵罵咧咧,只覺頭疼得厲害。

對于這件事,楚皇如今也無法確定,真是容貴妃做的,還是小平氏豁出去來陷害容貴妃。

因為,都有可能。

后宮的女人,不管表面如何大度善良,背地里都頗有手段,楚皇自然清楚這一點。

但如果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跟皇后小平氏有關,只能認定是容貴妃做的。厭勝之術,素來零容忍,一經發現,絕不能姑息!

小平氏有句話說得沒錯。如今這些布偶里面,沒有楚皇,難保以后不會有!

楚皇看著容貴妃狼狽痛哭的樣子,面色冷沉:“打入冷宮,嚴加看管,不準跟任何人接觸!朕會派人調查此事,若是與你無關,自會還你清白!若真是你做的,絕對不饒!”

“皇上,證據確鑿,為什么……”小平氏不甘心。她堅信就是容貴妃做的,對于楚皇沒有下令處死容貴妃,竟然還要調查,無法接受!

“都住口!退下吧!”楚皇神色不耐地說。

“皇上,母后和靈兒是不是能放出來了?她們是被人害的!毀了這些邪物,她們定然就好了!”小平氏又想起被軟禁的太后平氏,和被關到冷宮去的楚靈蕓。

楚皇擰眉:“此事過段日子再說!”

“容妃做出這種事,定王會不知情嗎?”小平氏又提起楚明寅。

容貴妃原本神色絕望,聽到小平氏的話,發了狠地撲過來!

小平氏一時不防,被容貴妃壓倒在地,容貴妃又把方才的巴掌狠狠地還了回去!

“是你陷害我!是你栽贓誣賴!你這個毒婦!還想害我的兒子!就是為了給你兒子掃清障礙!”容貴妃厲聲說。

楚皇面色鐵青:“來人!”

小平氏和容貴妃被強行分開,兩人一個比一個狼狽,哪里還有原本端莊高貴的樣子?

容貴妃被人拖了下去,直接打入冷宮。

而小平氏被扶著回了玉坤宮,面色陰沉沉的,吩咐她的心腹,把這件事傳出去!這一回,她要讓容貴妃和楚明寅,再也翻不了身!

定王府。

喜宴剛剛結束,賓客陸續離開。

楚明寅酒量一般,有些微醺,被下人扶著,進了新房。

坐在新娘子旁邊,楚明寅歪頭靠著床,沒說話,也沒去揭蓋頭。喝多了,他又想起曾經娶完顏幽那天的情景了,一時失神。

那門親事,是他不想要的,推不掉才娶了完顏幽。洞房花燭夜,他本來打好腹稿,要跟完顏幽約法三章,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揭了蓋頭,看到完顏幽嬌媚無雙的面龐,他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跟她圓了房……

“王爺……”新娘子柔柔地喚了一聲。

楚明寅回神,伸手扯掉紅蓋頭。

妝容艷麗的表妹,含羞帶怯地看過來,楚明寅心中卻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經歷過完顏幽那樣的極品尤物,楚明寅再看容小姐,只覺得就是庸脂俗粉。

不過楚明寅還是跟他的新王妃喝了合巹酒,圓房是必須的,因為他需要容家的支持,不能再任性。

可楚明寅衣服還沒脫,就聽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王爺,大事不好了!”

楚明寅神色一變,一邊系著剛解開的扣子,一邊快步往門口走。

等得知容貴妃因為厭勝之術,惹得皇上震怒,已被打入冷宮,楚明寅瞬間清醒,心中猛然一沉!衣服都沒換,腳步匆忙地出府,往皇宮去了!

定王府旁邊的巷子里,陰影中站了兩道人影,一男一女。

看著楚明寅快馬加鞭離開的背影,完顏幽冷笑:“我給他們母子準備的禮物,就看他能不能接得住了。”

“公主,接下來怎么做?”木蒼恭聲問。

完顏幽眸中滿是寒意:“他不是想當皇帝嗎?那就做身龍袍送給他吧!”

楚明寅進宮,跪在御書房外,苦苦哀求,楚皇并沒有見他。

皇后一派將容貴妃在后宮大施厭勝之術的消息,傳了出去。流言中,容貴妃跟她的兒子楚明寅,聯手做的這件事。

楚明寅先前低調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等著百姓快要忘了他那次犯的大錯。如今大喜的日子,名聲全都毀了。就算可以證明是容貴妃自己做的,楚明寅沒有參與,但母子分不開,他也必然會被牽連。

楚明寅很確信不是容貴妃所為,是有人栽贓陷害,但這種事,既然背后有人搞鬼,有備而來,不可能讓他們找到證據!

靖王府。

墨竹來稟報外面的消息,葉翎有些意外。

“不至于吧。”葉翎若有所思,“如果這東西真有用,容貴妃有這種心思,早就用了,何必等到今天?”

“有人說,就是容貴妃和楚明寅做的。也有人說,可能是皇后和太子栽贓陷害。”墨竹恭敬地說。

“不知真相,只能說都有可能,也未必不可能是第三方挑撥陷害。”葉翎微嘆,“皇上腦子挺清醒的,怎么他的女人兒子老娘閨女,沒一個省心的呢!”

旁邊正在雕刻一個小木偶的南宮珩,沒有抬頭說:“你們南楚氣候溫暖,土地富饒,物產豐富,是所謂的禮儀之邦,原來也是一方強者。落到如今這樣的境地,就是因為皇族貪圖享樂,驕奢淫逸,不知居安思危。楚東臨坐上皇位的時候,南楚從根兒上就已腐朽了。當年若不是出了你爹那個神將,南楚早亡了。”

葉翎擺手讓墨竹退下,再去打探,她輕笑一聲,問南宮珩:“你如何評價現在的楚皇?”

“他?”南宮珩想了想說,“我只能說,他很努力,但并不會有什么用。他登基之后,直到北胡滅亡前,二十多年,南楚最大的危機來自北胡這個外患,而這分去了楚東臨大部分的精力。他多次想要跟東晉西夏結盟,卻得不到回應。他殫精竭慮,忙著抵御外敵,因為他的決策,南楚的武力比起曾經的確提高很多,雖然還遠遠不夠。如此他哪有那么多心思親自去管教兒子,管后宮的女人?南楚的朝堂,歷史遺留問題很多,本就派別復雜,勾心斗角厲害。等楚東臨意識到兒子不成器,想要管教的時候,早已晚了。”

葉翎點頭,南宮珩接著說:“而且楚東臨看似果斷英明,實則骨子里還是有楚氏皇族固有的弱點,優柔寡斷,想要的太多,又不夠狠。當初的楚南灃,根本就不該活著,還讓他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險些釀成大禍。楚明恒這個愚蠢的色鬼,一直占著太子之位。雖然楚王八也是個腦殘,不過矮子里面拔將軍,也就他一個勉強能看的。楚東臨分明中意楚王八當繼承人,卻又遲遲不給他名正言順的太子之位,或許還想著磨礪他考驗他?導致楚王八這些年只顧著跟楚明恒斗來斗去。楚氏皇族,內部根本就是一團亂。楚王八若一開始就是太子,不會像今天這樣短視。當初他盯上你,不就是為了利用你跟楚明恒搶太子之位嗎?原本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

“攘外必先安內。不過外敵已經到了家門口,而且一直在砸門,他一個人,確實有心無力。”葉翎感嘆了一句。

“所以,小葉子你就跟著我去東晉混吧!這南楚的爛攤子,管他做甚?”南宮珩很隨意地說。

楚明寅在御書房外,跪到夜幕降臨,也沒見到楚皇的面,支撐不住,被人扶著,出宮回府。

定王府才辦過喜事,張燈結彩,大門口的大紅燈籠已經亮了起來。

楚明寅膝蓋酸疼,推開扶著的下人,回到他的院子。

見門上貼的喜字,房中透出的燭光,楚明寅擰眉,轉身去了前院書房。他如今哪里還有心情過什么洞房花燭夜?

在書房中落座,楚明寅擺手讓下人都出去,他想一個人靜靜。

身上的大紅喜袍,已經皺了。他神色疲憊地閉上眼睛,頭疼欲裂。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楚明寅身后。一只手,按住了楚明寅的肩膀。

楚明寅瞬間毛骨悚然,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回頭,一縷幽香襲來,他被那只手推了一把,軟軟地倒在地上,張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堂弟,久違了。”楚明澤摘掉臉上的面具,露出來的那張臉,赫然與楚明寅一模一樣!他們兩人原本都是瘦削身材,身高也相差無幾。

楚明寅神色驚恐,楚明澤俯身,把他拉起來。輕車熟路地走到書架旁,挪動一本書的位置,打開密室,拖著他走了進去。

楚明澤扔下楚明寅,點了燈,幽暗的密室中有了一絲光亮,看起來詭異滲人。

“楚明澤!你要干什么?”楚明寅無聲質問。

楚明澤溫柔淺笑,嘴角的弧度都像極了楚明寅。

“明寅堂弟,你師父,你的暗衛,我都解決了。你的人,真是不堪一擊。不過你的身份,很好用。”楚明澤冷笑,“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接下來或許有些事,需要隨時來問你,你可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不是沖著南楚皇位來的,若你乖乖跟我合作,最后我會送你一份大禮。否則,你會死得很慘,你母妃,也沒有活路。”

楚明澤話落,脫下楚明寅身上的喜袍,穿在自己身上,轉身走了出去。走路的步伐,楚明寅習慣性地微抬右手,全都模仿得毫無破綻。

在楚明寅的書桌旁落座,楚明澤沉吟思索。他這次再來楚京,目標明確,要辦的事情不少。當務之急,要把南宮珩和葉翎的親事攪黃了,但又不能動他們倆,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

是夜,楚明澤假扮楚明寅,暗中去了一趟朧月庵,找到了當初每日去給葉纓和葉塵送飯的小尼姑。

次日清晨,楚明澤假扮楚明寅進宮,再次求見楚皇,言明他已查清昨日之事。

“你當真查清楚了?”楚皇面色沉沉。

楚明澤跪地,垂著頭,恭聲說:“父皇,母妃是被栽贓陷害的!”

“拿出證據來!否則就退下!”楚皇冷聲說。

楚明澤沉聲說:“并不是母后和太子皇兄陷害母妃,是兒臣先前得罪的那個完顏幽在作祟!”

楚皇神色一凝:“你說什么?完顏幽做的?證據呢?”

“昨夜兒臣回府,收到了完顏幽的密信。”楚明澤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字跡娟秀。

楚皇拿到那張紙,上面寫著:“楚明寅,你殺我孩兒,我一定讓你失去一切,不得好死!這只是個開始!”

楚皇面色一寒:“既然是她栽贓陷害,為何又留信暴露自己?”

“或許,這只是她在跟兒臣打招呼,為了看兒臣驚惶無措的樣子。”楚明澤沉聲說,“完顏幽的事,是兒臣的錯,兒臣認!但母后是無辜的!她哪有膽子做那樣的事,還那么輕易就被人找到?”

楚明澤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完顏幽做的,他只是了解過楚明寅所有的經歷之后,編了個合理的故事。

那張紙,是楚明澤偽造的。楚明寅書房中留有完顏幽寫過的字帖,想模仿很容易。

楚明寅遇事就慌,應對能力很差。但這對楚明澤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

楚皇已信了楚明澤,見楚明澤手中拿著一個卷軸,皺眉問:“那是何物?”

楚明澤緩緩打開,將那幅畫像,舉著給楚皇看。

畫像中是個稚兒,靈秀天成,五官,很像一個人……

“你想說什么?”楚皇擰眉。

楚明澤神色恭敬地說:“父皇,兒臣先前總覺得葉家姐妹身上有秘密,所以暗中調查了一番。這個,是葉纓的兒子!”

“你說什么?”楚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父皇,兒臣所言,有確切的證據。葉纓的兒子,長這樣。我們見到的,是刻意易容偽裝出來的!”楚明澤恭聲說。

“你是說,葉纓的兒子,親爹是百里夙?!”楚皇心中大震。

楚明澤點頭:“沒錯!這也可以解釋,當初為何葉翎在百里夙的喜宴上面,彈奏喪曲!應是她見到百里夙之后,就知道了真相!故意破壞百里夙與歐陽清的親事!而后回來,就將那孩子換了張臉!”

“她們姐妹,早知道那孩子是百里夙的種,卻刻意隱瞞!她們到底想做什么?”楚皇神色震怒。

楚明澤垂眸:“父皇息怒,兒臣猜測,她們應該沒有二心,只是葉纓和孩子不想跟百里夙相認罷了,倒也無可厚非,畢竟當年之事,是百里夙毀了葉纓的一輩子。”

楚皇面色稍霽,就聽楚明澤接著說:“兒臣有一建議。東晉太過強勢,不把南楚放在眼中,讓葉翎外嫁東晉,對南楚來說,是一大損失,并且有隱患。葉纓與百里夙的關系,是板上釘釘的,而且還有個西夏皇室的龍種在。不如我們選擇,跟西夏國結盟!”

“你是說,把葉纓嫁給百里夙?”楚皇眸光微凝。

“畢竟有孩子在,總要認祖歸宗。既然葉纓和葉翎姐妹早已知道真相,卻沒有動百里夙,說明當年之事,應該不是百里夙的錯,另有內情。西夏皇室經過先前內亂,皇嗣單薄,后繼無人,百里夙至今未娶親,這個孩子,他們怎么可能不要?兒臣認為,這樁和親,對南楚來說,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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