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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15:容歷護妻(一更

作者:顧南西  分類: 現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顧南西 | 暗黑系暖婚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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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帝后15:容歷護妻(一更

燈下,一張臉妖媚得緊,他拖著調兒,命令:坐我腿上。

她眼睛瞪大,小臉都白了。

霍常尋勾著唇笑,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看她這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就想欺負:快點。

她眼睛紅了,要哭的樣子,皺著秀眉坐在了他腿上,只坐了一點點,弓著腰,盡量不挨著他。

又當他是洪水猛獸是吧。

霍常尋一把摟住她的腰,把人拉過去,然后松手,往沙發上一躺:親我一下。

她身子一僵,從他腿上摔下去了,顧不上疼,第一反應是往后縮。

霍常尋:

這是要氣死他?

她紅著眼眶,唇被她咬得發白:能不能不——

霍常尋打斷不聽:不能。

他說完,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

她完全傻了。

這是紀菱染的初吻,她幻想過無數次,都應該是在教堂,或者圣博比亞的情人橋下,與她未來的丈夫,可偏偏是他。

霍常尋才放開她,她想都沒想,下意識就擦,他上一秒還春光燦爛的眼,下一秒,晴天霹靂。

他再次俯身,陰著一張臉:你再擦一個試試。

居然嫌棄他。

紀菱染吸吸鼻子,快哭了,抿了抿唇,往沙發的角落里縮,不敢看他,也不敢擦了。

現在乖了吧。

非要他治!

這姑娘生的嬌柔,眼睛一紅,梨花帶雨的,霍常尋看她楚楚可憐的又不太好受,良心發現地湊過去:聽話一點,我就不欺負你。

她嗯了一聲。

他心情大好,嘴角勾了一抹笑,邊往浴室走,邊解襯衫的扣子,回頭看了看沙發上的人:去幫我拿衣服。

紀菱染從沙發上起來,低著頭去臥室給他拿睡衣。

霍常尋在浴室里吹起了口哨。

等他洗完澡出來,她已經躺下了,睡在最里側,一張大size的床,她就只占一點點位置,長衣長褲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睫毛抖啊抖,閉著眼在裝睡。

霍常尋掀開被子,躺下去,把床頭燈關了:過來。

床角那一坨紋絲不動。

他覺得這姑娘就是來磨他耐心的:要我再說一遍?

她這才慢吞吞地挪過去。

霍常尋沒耐心,直接把人拽過去,扣著她的頭,摁進懷里,瘦瘦弱弱的,抱起來小小的一團,不過還挺軟。

她掙扎。

別動。

她就一動不動,身體完全僵硬。

霍常尋好笑:你是木頭嗎?

紀菱染揪著自己的衣服下擺,結結巴巴:你、你讓我別動的。

拿她沒辦法了。

他往后退一點,放松點,不碰你。

次日,五月初的天,碧空如洗。

何涼青是個溫柔的姑娘,而且賢惠,早飯她做了八寶粥、四碟小菜、兩個荷包蛋,還有一盒壽司。

蕭荊禾從浴室出來,喝了一杯牛奶。

何涼青開了落地窗,在陽臺給盆栽澆水,望見窗外后,喊蕭荊禾:阿禾,樓下是不是容歷的車?

她過去看看,是容歷的車。

她把牛奶喝完,嘗了一塊壽司:早飯不陪你吃了,碗留著我回來洗。

何涼青笑著說好。

她拿了包和外套,急急忙忙下樓了。

容歷的車就停在小區外面的路邊上,她跑過去,早上洗了頭,還沒干,濕漉漉的,她用手抓了兩把,理順了: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容歷下車,幫她開了車門:剛剛。

蕭荊禾坐進副駕駛:怎么不給我電話?

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起,怕吵醒你。他俯身靠近她,給她系好安全帶,吃早飯了嗎?

吃了一塊壽司和一杯牛奶,她覺得不算,便說:還沒有。

容歷把她手上的外套接過去,疊好,放在后座:趕不趕時間?

蕭荊禾看了一下手機,才七點半:八點半前要到消防大隊。

時間夠了。

容歷帶她去了一家老字號的粥店,店里人很多,老板像是認得容歷,留好了位置,用過早飯后,他送她到消防總隊,時間剛剛好,將近八點半。

老遠,田光就看見自家小隊長,還有小隊長身邊的男人,以及,那輛車牌四個六的車,帝都腳下,這樣的車牌,都不是一般人家。

田光見過他,上次在火災現場,走過去,問:小隊長,他是?

蕭荊禾大大方方地介紹:我男朋友,容歷。

真是男朋友

他們消防隊一枝花就這么被摘走了,聞隊白白澆灌了這么久,要不是因為聞隊,老鐵們早下手了,結果被外面的狼崽子叼走了。

田光邊往局里走,邊回頭,惆悵至極。

容歷把女朋友送到了門口,替她穿好外套:下班了給我電話,我過來接你。

不用這么麻煩。他也有工作,她不想他兩頭跑,會累。

容歷卻很堅持:不麻煩,我想接。

她只好由著他了。

容歷還拉著她一只手,一條一條叮囑她:出任務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別分神,工具都要檢查了才能用,也不要逞能,不可以拿自己的命冒險。

嗯。她笑,怎么和何涼青一樣,她剛當消防員那陣子,何涼青就是這樣,沒完沒了地叮囑。

他還是不怎么不放心,眉頭緊鎖著:我不給你打電話,怕影響到你,你得了空就給我打電話,什么時候都行。

蕭荊禾答應:好。

若是碰到尋你麻煩的人,也給我打電話,任何你解決不了的事,都記得要找我。他怕她又遇到像她那個繼妹一樣胡攪蠻纏的人。

知道了。

她男朋友果然很黏人。

那我走了。容歷拉著她的手,還沒松。

他這才松了手,還站在消防總隊的門口,看了看周圍,沒有過往的人,他才說:阿禾,你不親我一下嗎?

蕭荊禾啞然失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容歷這才離開。

中午,蕭荊禾接到任務,來不及吃午飯就去現場了,整個下午,容歷都在擔驚受怕,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容總。

容總。

整個會議下來,容歷一直盯著手機看。

余經理喊了兩聲,沒得到回應,心里沒底,PPT的頁面一直沒敢往下翻,稍稍提了提聲音:容總。

容歷抬頭,淡淡掃了一眼投影儀:繼續。

余經理剛要繼續,老板的手機就響了,頓時,會議室里二十多雙眼睛都看過去,還是頭一回,老板開會的時候不靜音。

不用等我。容歷起身,還沒等走出會議室,就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電話,阿禾,你怎么現在才給我電話。

語氣,幽幽怨怨的。

LH眾位高管:見了鬼了,老板轉性了。

下午四點,蕭氏的董事長來見容歷,被拒后,也沒有離開,在LH一樓大堂里等,不到五點,容歷就下班了。

蕭長山立馬迎上去:容總。

容歷言簡意賅:我趕時間。

蕭長山追在后面,神色焦急:就耽誤你幾分鐘。

容歷停下來,看了一眼手表:說。

蕭長山舒了一口氣,沒有開門見山,先旁敲側擊一下:那幅冬梅雪圖容總還滿意嗎?

容歷淡淡地:嗯。

禮也收了,意思也挑明了,蕭長山就不東拉西扯了,他言歸正傳:那我們的合作?

容歷抬了抬眼皮:我何時說過要合作?

蕭長山一愣,然后急紅了臉,脫口而出:可你收了我的畫

他神色自若:不是你送給我的?

他送禮就是為了合作啊!

聽容歷這話的意思,畫應該是打水漂了。蕭長山抓心撓肝了,只能厚著臉皮打人情牌:先前不知道你和荊禾的關系——

沒等他說完,容歷打斷了:現在知道了又如何?

蕭長山心里沒底,一來不清楚容歷和蕭荊禾交往到哪個地步,二來也不知道蕭荊禾有沒有吹什么不利于他的枕邊風。

他試探性地說:希望你能看幾分荊禾的面子,與我們蕭氏合作,如果你還是信不過我的話,我們可以簽對賭合約。

容歷有些漫不經心,一直在看手機:我是生意人,不看人情面。他用手機發了一條消息出去,才抬頭看蕭長山,不過,我看利益。

看來,容歷跟他那個女兒感情也不怎么樣。

人情牌打不成了,蕭長山就在商言商:你有什么條件都可以提。

容歷輕描淡寫似的,說:我要蕭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蕭長山眼皮都跳了,強顏歡笑:容總,你這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

容歷語氣平平:我不強人所難。

說完,他便出了公司,一句話都不多說。

國內風險投資的公司是不少,但首選都是LH創投,不僅僅是因為LH的資金雄厚,最重要的是容歷這塊活字招牌,他公司成立不到十年,經手的風險投資不下百場,幾乎零失誤。

他是不用強人所難,可LH的實力擺在那里,別人還硬氣得起來嗎?

遇上了下班高峰,有點堵車,快六點,容歷才到消防總隊,他到那時,蕭荊禾已經在路邊等了。

他把車停穩:頭發怎么是濕的?

蕭荊禾上了車:剛洗過澡,今天下午鉆了下水道,沾了一身味道。她把袖子放到鼻子跟前,用力嗅了嗅,她聞不出來,問容歷,還聞得到嗎?

容歷解開安全帶,轉身去抱她,臉埋在她頸窩,蹭了蹭:沐浴露是梔子花香的。

她被他弄的有點癢,笑著往后躲。

不逗她了,容歷從車里拿了條干凈的備用毛巾,給她擦頭發:今天蕭長山來找過我了。

她隨意問了句:讓你給他投資嗎?

嗯。容歷動作很輕,也很笨拙,把她的頭發擦得亂糟糟的,我要了他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二十五,夠當蕭氏的第二大股東了。

他舍得嗎?

在股份這一塊,蕭長山真的是一毛不拔,她的母親嫁給他十年,名下一股都沒有分到,三個兒女也都沒有股份。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蕭長山估計要心痛得去掉半條老命。

容歷把毛巾放下,用手替她捋順被他弄亂的短發:他沒有更好的選擇,舍不得,也得舍得。

你要那么多股份做什么?她上網查過容歷的資料,他在二十五歲就上了國內的富豪榜,不缺蕭氏那點錢,她要蕭長山的股份應該另有他用,我不是很懂生意上的事。

容歷說:我要蕭氏的絕對控股權。

絕對控股權?

她一知半解的。

容歷耐心地同她解釋:業內都在傳聞LH拒絕了蕭氏的融資方案,部分早期的投資商已經開始套現了,我會接手這部分股份,我計算過,加上蕭長山轉讓的百分之二十五,就有可能股份過半,而且,我是以個人名義投資,這樣一來,蕭氏的控股權就在我這邊。

蕭荊禾大學學的是消防,對金融了解不多,她聽得云里霧里的。

容歷淺笑,把她的劉海撥到一邊:你不用懂,你只要知道,蕭家的財政命脈,我要讓你握著。

哦,原來他是在替她謀。

蕭荊禾不禁嘴角上揚,玩笑說:我們才剛交往,你是不是太信任我了?萬一我讓你人財兩空呢?

她的頭發還有些濕,容歷拿了毛巾,繼續給她擦,眼里有星辰大海,藏了淡淡的笑意:你會卷走我的錢嗎?

她笑而不語。

容歷這個樣子,她要卷走他的錢太容易了,只怕不用她費心思,他就自己送上門了。

他說,不像在開玩笑:不用卷走錢,你把我卷走,我可以給你賺更多的錢。

蕭荊禾也正兒八經地說了好。

她想,還好她不貪圖錢財,只貪圖美色,他啊,太好騙了。

容歷的手機響了,他手里拿了毛巾,不方便接,便開了免提。

有事?容歷語氣恢復了一貫的冷清。

是陸啟東,來約飯的:肖竟下周去部隊,約了我們一起聚聚。

肖竟也是一個大院的,同他們幾個關系一般,但也說得上話,陸啟東呢是個交際花,吃喝玩樂的事情都少不了他,他就喜歡拉上霍常尋和容歷。

容歷直接拒絕了:我沒空。

陸啟東是個滑頭,猜到了:陪女朋友吧?

他大方地承認:嗯。

陸啟東笑罵了兩句,在電話里損他:容歷,你也太重色輕友了。他說正經的,要不這樣,你把女朋友帶過來,正好讓大家也見見,昨兒個在林家都沒好好打聲招呼。

我問問她。容歷問蕭荊禾,要去嗎?

她不是很想去:不去會不會不好?

沒什么不好,你更重要。

電話那頭,陸啟東呵呵了:容歷,別說傷感情的話,還開著免提呢,老子都聽得到!怎么說也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怎么容歷找了媳婦就不要兄弟了。

蕭荊禾囧,趕緊關了免提,點頭說去。

容歷低笑,拿起手機:我家阿禾說去。

陸啟東:

妻管嚴!妥妥的妻管嚴!

七點,容歷與蕭荊禾到了偷閑居,陸啟東開了最大的雅間,男男女女都有,大概因為容歷自己也帶了女朋友,就沒顧及他那不與女眷同席的臭毛病,不少公子哥都帶了女伴。

容歷一進屋,眉頭就皺了:把煙都給我掐了。

一群大老爺們,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房間里烏煙瘴氣的,容歷不同,他雖然也抽煙,但分場合。

得嘞。最熱情的那個就是齊家老三了,油嘴滑舌的,嫂子,您坐。

謝謝。

蕭荊禾挑了空位子坐下,容歷挨著她坐。

客氣客氣。齊小三熱情地把雅間里的人通通介紹了一遍,大家都跟他一樣,好奇得不得了,頻頻拿眼打量蕭荊禾,又不敢太放肆,容歷是個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大院的老頭們教訓兒子孫子的時候,三句里兩句不離容歷,總之,用老人們的話講容歷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薄涼。

就是那個什么都好、性子薄涼的容歷正牽著女朋友的手,低著頭,溫聲細語地在問:阿禾,想吃什么?

都可以。

容歷照著她的口味點了幾道菜。

桌上人多,有些吵,蕭荊禾靠過去一點:容歷。

容歷湊近了聽:嗯?

她問:你也抽煙嗎?她沒見過。

容歷點頭:你不喜歡我可以戒。他抽煙,他在這個世界沾染上的第一個陋習就是抽煙,以前想她的時候,就不要命地抽。

蕭荊禾搖頭,沒有說什么,她只是好奇而已,他這樣清風霽月的人,抽煙會是什么樣子。

鶯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突然喊了一聲,看著門口說,你怎么才來。xǐυmь.℃òm

林鶯沉推了門進來,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裙,外套過膝,妝容很淡,看上去溫婉知性:剛剛在演出。

她生得很美。

蕭荊禾在看她,她也在看蕭荊禾。

年輕女孩與林鶯沉是手帕之交,喊她過去:我給你留位子了,過來坐。

林鶯沉落座,正好在蕭荊禾對面,她看了她一眼,轉眸望向容歷,語氣與神色都大方得挑不出半點錯:不介紹一下嗎?

容歷沒抬頭,在給蕭荊禾倒茶,回了一句:我女朋友,蕭荊禾。

林鶯沉走過去,伸手:你好,我是林鶯沉。

蕭荊禾起身,握手:蕭荊禾。

鶯沉。

定西將軍名鶯沉,字,阿禾。

不比林鶯沉養尊處優的手,蕭荊禾手上有長期訓練留下來的繭子,握了幾秒,蕭荊禾收回手,坐下。

林鶯沉也回了座位。

容歷喊:阿禾。

她在想林鶯沉的‘鶯沉’是怎么寫的,是不是定西將軍那個‘鶯沉’,被容歷的聲音拉回了思緒,她便回了他一句:容歷,我要喝那個湯。

容歷笑著說好:我給你盛。

一桌子的人,都偷偷拿眼瞄,容歷啊容歷,真是栽了。

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齊小三突然問起:常尋呢?怎么還沒來?

陸啟東說:他說去接個人。也沒說接誰。

齊小三打趣:誰這么大面子,還要常尋親自去接。

說曹操曹操到。

這不,霍常尋推門進來了,懷里還摟了個標致的小姑娘,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么的,低著個頭,看不清臉。

不過,看上去很嫩很水靈啊,跟只小奶貓似的,一點妝都沒帶,穿得也樸素,霍常尋這是換口味了?他以前可不喜歡清粥小菜。

齊小三沒見過這個,只記得上個月霍常尋帶出來的還是個小明星,就戲謔了一句:喲,身邊又換人了。

霍常尋臉色當場就黑了,他懷里那個小姑娘,臉卻白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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