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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師承(三)

作者:造俠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造俠 | 煙云鍛俠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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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云鍛俠錄 第七十四章 師承(三)

“玉游子長老?”秦掌門聞言,立刻起身,說道,“重山派覆滅之后,他不是一直留在江州嗎?為何卻到均州地界了?”

那弟子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是說道:“徒兒不知,此人只是自稱,還帶著十幾個人,師父,徒兒按照門派規矩,先讓他們在左院等候了,您要不要見他們?”

“當然要見,帶路,”秦掌門回過頭來,對祝士廉和孟姑娘說道,“士廉,你和孟姑娘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祝士廉起身答道:“掌門慢走。”

秦掌門點了下頭,便隨弟子向獨園之外走去,待到兩人離開,花徑之中,只剩下孟姑娘和祝士廉兩人,孟姑娘靠到祝士廉身旁,說道:“祝公子,小女子原以為,你這般高冷嚴肅,蒼鷺劍派又獨步武林,作為掌門,怎么說也得有幾分神秘感,沒想到居然如此世俗。”

祝士廉端起手邊茶盞,放在一旁,對孟姑娘說道:“掌門之位,能者為之,孤高避世,如何獨步武林?”

孟姑娘看著他,問道:“這么說,祝公子很贊賞你的這位師伯嘍?”

祝士廉卻搖了搖頭,說道:“師伯人好,只是不夠風雅。”

孟姑娘挑起眉毛,左右看看花徑,淡雅幽然,頗具仙氣,她說道:“這么漂亮的地方,你說不夠風雅嗎?”

祝士廉微微一笑,說道:“美景有之,當有美人美酒,方才風雅,”他拿過茶盞,對孟姑娘說道,“有美景,有美人,卻無美酒,不好。”

孟姑娘臉上微微一紅,說道:“小女子以為,祝公子正人君子,不為登徒子之事,才敢跟公子一路同行,今日方知,祝公子你才是風雅之人。如果公子不學劍的話,以公子容貌,公子琴藝,再學個行文賦詩,也是個風流成性的大家公子。”

“學劍便不是?”祝士廉面帶笑意,反問道。

孟姑娘說道:“學名門正派的劍法,公子便是正派少俠,若是風流成性,豈不敗壞門派名聲?”

祝士廉品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盞,說道:“美人之言,在下錯否?”

這般稱贊自己容貌的話語讓孟姑娘實在沒法反駁,說道:“品評女子容貌,可不像君子所為啊,祝公子。”

祝士廉笑了,說道:“不必多慮,士廉并無它意,只是思好酒而不得。”

孟姑娘扭過頭去,說道:“看來小女子還是說錯了,祝公子絕不是什么高冷之人,冷漠仙人之姿,不過是拿來騙小姑娘的把戲罷了,原來內心之中,不過是個俗人。”

祝士廉也不反駁,只是笑著默默搖頭,用飲酒的架勢品著茶,孟姑娘見他也不反駁,又扭回頭,說道:“小女子都這么說了,祝公子不想反駁什么嗎?”

祝士廉端起孟姑娘面前的茶盞,那自己的茶盞輕輕碰了一下,遞給孟姑娘,孟姑娘接過茶盞,祝士廉說道:“嘗嘗,杯中可是酒?”

孟姑娘按照他說的,端起茶盞嘗了一下,茶是上品好茶,清香四溢,怎么也不是酒,她說的:“當然不是酒啦,公子在耍小女子嗎?”

祝士廉說道:“以茶敬酒,茶仍是茶,姑娘如何看士廉,士廉仍是士廉,又何必辯駁?”

孟姑娘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道:“小女子跟著祝公子走了這么久了,公子還是不在乎小女子對你的看法嗎?”

祝士廉笑而不語,孟姑娘還想再逼他多說幾個字,卻聽到花徑之外,腳步聲響起,孟姑娘立刻坐直身子,從祝士廉身旁離開,祝士廉倒是神情不變,只是將茶盞放好,扭過頭來,見秦掌門返回,身后跟著一位獨臂老道,便站起身來。

秦掌門走近兩人,介紹道:“士廉,孟姑娘,這位是重山派的長老,玉游子道長。”

祝士廉向玉游子道長躬身施禮,孟姑娘也是低著頭彬彬有禮的作揖,玉游子當即還禮,秦掌門對玉游子道長介紹道:“道長,這位是待賢坊的祝士廉祝少俠,按照輩分,算是我蒼鷺劍派的小輩。”

玉游子說道:“英雄年少,少俠之名,貧道已是聽過,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祝士廉回禮道:“士廉小輩,得前輩稱贊,實在榮幸。”

秦掌門繼續說道:“這位是孟姑娘,待賢坊的貴客。”

孟姑娘繼續低頭,并不直視玉游子,頗為有禮,輕聲說道:“小女子見過道長。”

玉游子見她彬彬有禮,于是稱贊道:“姑娘知書達理,又得待賢坊以貴客之禮相待,想來不是一般人。”

孟姑娘看向祝士廉,繼續低頭說道:“道長言過其實了,小女子得待賢坊禮遇,全憑這位祝公子提攜。”

“哦?”玉游子看看兩人,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竟有如此絕妙之事?”

秦掌門聽得出玉游子的意思,但他也不多說話,只是以同樣調侃神色看向兩人,孟姑娘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對,臉上一紅,祝士廉說道:“道長多慮,孟姑娘是士廉請來的,并無其他關系。”

“原來如此,”玉游子說著,對孟姑娘拱手說道,“貧道理解有誤,姑娘莫怪。”

孟姑娘也不多說什么,只是看了祝士廉一眼,秦掌門說道:“既是介紹完了,咱們坐下來說吧。”

四人相對落座,秦掌門開口說道:“玉游子道長,咱們一路過來,只是簡單寒暄,方才我問道長左臂只是,道長尚未作答,不知是何人傷到的道長?”

玉游子說道:“是貧道自己斬下的。”

秦掌門一臉震驚,問道:“究竟何事,竟能逼迫道長下此狠手?”

玉游子嘆道:“哎,此事說來復雜,江州之地,各方勢力奇多,貧道遭人暗算,能保得性命,全賴義士相助,區區左臂,又何足惜哉。”

秦掌門搖搖頭,說道:“如此慘烈之事,道長卻一筆帶過,想來其中比之更甚之事。”

玉游子點頭應道:“是啊,秦掌門知道我等在江州與翠煙閣對敵,貧道也感謝掌門你派來助陣的弟子,只是彼時貧道尚懷虛榮之心,不肯接受其他門派助力,一心維護江州地界重山派之尊嚴,如今想來,實在是幼稚之極。”

秦掌門卻說道:“哪里的話,道長一門心思維持門派榮耀,不肯受人恩惠,重視名節,江湖之中,人人佩服,幼稚之言,卻又從何說起?”

玉游子感慨道:“秦掌門有所不知,彼時貧道心中,滿是重山派百年基業,身為長老,自視甚高,雖門派遭難,仍以名門大派自居,覺得接受任何助力,都有損重山派之江湖地位,想要靠自己原本弟子找回江州地界的場子,卻沒想到……哎……”

“沒想到什么?”秦掌門問道。

“沒想到我重山派之內,才是真正藏污納垢之所,重山派之內,奸猾惡徒有之,包庇護短有之,作惡多端之人甚多,江湖上重山派的清譽,不過是勉強涂抹之虛名,事到如今,貧道也是算是想開了,”玉游子說道,“無用虛名,不如早日告知江湖中的各位,貧道這條手臂,和左院之內安歇的那幾個弟子,便是重山派僅剩的部分了。秦掌門,今日到蒼鷺劍派中來,貧道有一不情之請。”

“道長請說,”見昔日心懷傲骨的玉游子長老,今日竟低聲下氣向自己求助,秦掌門不禁甚是痛惜,說道,“只要我劍派做得到,便一定答應。”

“謝秦掌門大義,”玉游子說道,“今日之重山派,經歷一場大戰之后,想來已無容身之所,貧道奉陳掌門之命,到此求助于蒼鷺劍派,希望秦掌門能暫且接納我等在此容身,貧道一路向北來到均州,錢糧已盡,若秦掌門看得起,貧道愿將重山派劍法,贈與蒼鷺劍派,以為接納之資。”

“不必如此。”秦掌門立刻說道:“玉游子道長之所求,蒼鷺劍派一定做到,道長如此慷慨,反倒是看輕了我劍派。徒兒!”

他出言叫道,花徑之外,他的弟子立刻走了進來,問道:“掌門有何吩咐?”

秦掌門說道:“于右院之內,騰出一園,供玉游子道長及其弟子暫住,再傳我命令給你章師叔,讓他在山后空地之內,建一院落,以為重山派久居之處,限他兩個月內建成,去吧。”

弟子領命而去,秦掌門轉回頭來,對玉游子說道:“道長,蒼鷺劍派之內,眼下恰好我的小師叔帶人外出,他的院落暫時無人居住,若是道長不嫌棄,可暫時屈居那里,待到新院落建成之后,再搬出來,以新院落作為重山派之地,道長以為如何?”

玉游子起身,一躬到地,說道:“秦掌門高義,貧道無以為報。”

“哪里哪里,道長快坐。”秦掌門也起身,扶住玉游子,說道,“門派遭此大難,秦某人我感同身受,道長的請求,秦某是一定會幫的,道長不必見外。”

兩人再次落座,一旁的祝士廉暗中點頭,對自己這位師伯頗為贊許,而他身邊,孟姑娘雖說也一直在聽二人對話,卻似乎一直在躲避玉游子道長的視線,祝士廉注意到這一點,伸手碰了一下孟姑娘,歪了下頭,意在詢問,孟姑娘看他一眼,卻不做解釋。

落座之后,秦掌門問道:“道長,你剛才說,你到我蒼鷺劍派來,是奉了陳掌門的命令?這么說來,陳掌門從翠煙閣手中逃脫了?”

話說到這里,孟姑娘微微抬頭,只聽玉游子說道:“正是如此,陳掌門有幸得人相助,自翠煙閣手中逃脫,及時趕回了江州,也算是了結了重山派內諸多雜事。”

秦掌門說道:“不知陳掌門現在何處?為何不與道長一同前來?”

玉游子嘆道:“哎,門派事雜,今日得秦掌門相助,貧道也不該有所隱瞞,我重山派三位長老之中,玉瓏子長老背叛師門,已然不伏法,玉磯子長老遠走他鄉,重山派之內,利益糾葛頗多,已然分崩離析,掌門要重建門派,需要了結后事,掌門去尋玉磯子長老去了,臨別之時,掌門說要等到他辦妥這些事之后,才能趕來相聚。”

長老背叛師門,這般門派之內的丑事,玉游子如今也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講出來,秦掌門聽后,頗為感慨,說道:“哎,陳掌門人雖年輕,但也是有志之人,道長,若是陳掌門需要人手相助,我劍派之中,如今尚有一位師叔,兩位師弟閑暇,全聽道長你吩咐。”

玉游子卻說道:“秦掌門,你的好意,貧道深為感激,只是掌門有令,他要去辦的事,乃是他身為掌門要做的責任,不需要相助,這并非是我重山派自傲,還請秦掌門理解。”

秦掌門點頭說道:“好吧,既然道長如此說來,秦某人也就不多言了,來,道長遠道而來,一路風塵,還請先飲一口茶,歇息一下。”

玉游子道長拿開杯蓋,端起茶盞,品了一口,點頭稱贊,見道長獨手頗為不易,秦掌門立刻吩咐弟子為道長換上好用器具,四人閑聊幾句之后,無意之間,玉游子道長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停了下來。

秦掌門問道:“道長,為何停下?”

玉游子有些遲疑,對孟姑娘說道:“姑娘,請恕貧道無禮,方才無意之間,貧道看得姑娘長相,只覺得甚為眼熟,呃……或許貧道有些糊涂了,不知姑娘……可曾與貧道有過一面之緣?”

孟姑娘趕忙說道:“道長多慮了,小女子久居北都,不曾見過道長。”

祝士廉早已觀察到了孟姑娘行為有些怪異,聽聞玉游子這一問,立刻便意識到其中問題,對玉游子說道:“道長?不知何處見過?”

玉游子想了想,仍是有些懷疑,說道:“姑娘,貧道或許真的有些糊涂了,不過姑娘,若是貧道印象不曾有錯,姑娘可曾到過我重山派中?”

孟姑娘只是搖頭,說道:“不曾去過。”

她既然這么說了,玉游子也就不打算再多追問,但祝士廉卻不這么想,當下又問道:“不知道長,因何有如此印象?”他說完,看向孟姑娘,孟姑娘狠狠瞪了他一眼。

玉游子想了想,說道:“孟姑娘,還請恕貧道我無禮,多看了幾眼姑娘容貌,只是貧道越看,越覺得姑娘與我重山派內玉瓏子長老的一位侍女頗為相似,呃……姑娘,兩年前重山派尚在之時,姑娘當真不曾來過我派山中?”

孟姑娘抬起頭來,正臉看著玉游子道長,說道:“這中原大地之上,長相相似者甚多,想必道長還是記混了,小女子的確不曾到過重山派之中。”

秦掌門自孟姑娘和祝士廉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些端倪,看出祝士廉在存心查探孟姑娘的底細,于是問道:“道長,想來以孟姑娘之身份,如何屈尊去當一位侍女,大概是道長你記錯了吧。”他話里是在維護孟姑娘,可話里有話,卻是再繼續想要玉游子多說幾句。

玉游子說道:“好吧,想必還是貧道我記錯了,貧道之所以對那侍女印象頗深,乃是因為見到那姑娘的時候,正是門派陷落那日,當日上山的人之中,一位是陳掌門接待的待賢坊來客裳羽姑娘,一位是玉瓏子道長安排接送物件的那位侍女,還有便是一個潛入門派之中對貧道我示警的翠煙閣人士,這三人貧道印象太深,故而難免認錯,貧道向姑娘賠禮,孟姑娘莫怪。”

孟姑娘十分自然的端起茶盞,笑著說道:“哪里哪里,道長乃是江湖前輩,便是當真誤解了小女子,又何須如此客氣。”

她說著,看向身邊的祝士廉,祝士廉也在看著她,剎那之間,兩人眼神交匯,在祝士廉的眼神之中,孟姑娘讀出了幾分不一樣的意味,祝士廉也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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