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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變數

作者:造俠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造俠 | 煙云鍛俠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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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云鍛俠錄 第三十七章 變數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之時。

賈善治早已在樓下大堂內等候,顧儀則來到了呂朝云的房中,昨日三人一同喝酒的事梁嵐早就告訴了呂朝云,今天自己不在店內照料,自然是要跟朝云說一聲。

呂朝云也知道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無非是帶著銀兩跟賈善治到市場內,將那姑娘買回來就是了,只是她看著顧儀身后背著的那把劍,心下十分不安,說道:“顧儀,你雖然不喜歡奴婢買賣,但這卻是合法的買賣,可不要一時沖動做事。”

顧儀安慰她說道:“朝云你放心,我自然知道,現在翠煙閣的人還在追查我們,我是不會逞能的。”

呂朝云只是搖頭,說道:“你現在說的好,但到了那賣奴婢的市場里,難保不會做什么沖動的事。”

顧儀也并不反駁,只是繼續安慰道:“朝云你不必太擔心,你若是不放心,我把劍留在你這里如何?”說罷便要把背上的劍解下。

呂朝云站起身來攔住了他,說道:“免了吧,你空著手去我更擔心,只要你不要意氣用事就好,我們家也是大戶人家,也有許多奴婢,其中也有許多便是如此買來的,更有許多達官貴人以蓄養奴婢、相互攀比為樂,你便是有再大的不平,也變不了這風氣。”

顧儀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朝云你好生休息便是,我自有分寸,不會惹事生非的。”

呂朝云又坐回床上,她腹部的傷已調養多日,雖說已大多痊愈,但仍有些隱隱作痛,顧儀繼續說道:“放心吧,朝云,今日有梁姐姐照料你,我去去便回,用不了幾個時辰。”

“嵐兒姐姐讓你跟著去,她肯定考慮地周到,我其實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呂朝云低頭嘆氣道:“若不是我受這傷,你這會兒已經可以去找那個鐵匠了。”

顧儀蹲到她面前,看著她低垂的眼睛說道:“沒事的,朝云,我的事情并不著急,等你養好了傷,我們自然有空,綿州山清水秀,到那時咱們一邊游山玩水,一邊尋查我的師門,豈不美哉?”

呂朝云嘴角微微上翹,說道:“你快去吧,我還沒說過要跟你去游山玩水呢。”

顧儀也笑了,說道:“好,等我回來我們再說吧。”

他起身要走,呂朝云突然說道:“等到……等到你在這邊的事情都做完了,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愿意陪我回一趟長城水塢嗎?”

顧儀愣了一下,而后又笑著說道:“你都陪我走了一趟綿州了,于情于理,我都可以陪你走一趟啦,只是……”

“只是什么?”呂朝云問道。

“只是……你來綿州這一趟說的是自己要尋訪大和尚的親友,拿這個理由跟我同行的,若是之后我陪你去長城水塢,該用什么理由呢?”顧儀戲謔似的看著呂朝云。

呂朝云想也沒想,說道:“江湖義士。”

“江湖義士?”這個回答倒是完全出乎顧儀的意料,“這算是什么理由?”

這下反倒是呂朝云面露不懷好意的笑容,反問道:“那顧公子覺得,你應該是什么身份呢?”

“這……”顧儀一時啞口無言,呂朝云小聲說道:“不管我說你是什么身份,你隨我來到水塢,別人只會把你當作一種身份,理由又有什么關系。”

這句話讓顧儀冒起一頭問號,只好問道:“我沒聽懂,朝云,什么身份啊?”

呂朝云還沒說話,門外突然傳來“撲哧”一聲笑聲,呂朝云聽到這一聲,臉上立時紅了一片,翻身背朝里躺在床上,說道:“嵐兒姐姐,你身為成名大俠,怎么能這樣聽賊話呢。”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梁嵐邁步而入,說道:“我今日要照看你,當然要來咯,只是我這個妹妹在和顧公子聊游山玩水的事,我怎么能隨便打攪呢。我在門口等你們兩個說完,這怎么能叫聽賊話嘛。”

“好啊,你全聽到了啊!”呂朝云坐了起來,瞪著梁嵐說道,“你這個姐姐太過分了!”

梁嵐只是笑著,沒接呂朝云的茬,轉身對顧儀說道:“好啦,時候不早了,我看賈善治那人一直在樓下等著,你快去吧,別忘了他要找的那位姑娘還在奴婢販子手里呢,別讓她久等了。”

顧儀趕忙說道:“梁姐姐教訓的是,那顧儀就先走一步了,朝云,我走了。”

“快走快走,早去早回。”呂朝云連連擺手說道。

于是顧儀便再對梁女俠行了個禮,大步走出了房間,找堂下賈善治去了。待他走后,呂朝云對梁嵐說道:“嵐兒姐姐,顧儀這一去,以他的性格,難保不會惹事,你如果把錢交給那個書生,讓他自己去反而更好,為什么要安排顧儀去呢?”

梁嵐坐到呂朝云身旁,說道:“這些天來我不光是在各處尋找藥材,還在查這里的情況,你忘了我的江湖名望是怎么來的嗎?”

呂朝云撇了撇嘴,說道:“我當然知道,姐姐你是在汝陰地界斬殺了‘活白猿’許洪,救出了四個幫派里要被賣往北方的弟子們。”

“是啊,”梁嵐說道,“若是那時我沒有把那些人救出來,恐怕他們現在都要為奴了。這些天我仔細探查了這座城,這里買賣的奴婢絕不是來自正道的,我本就是要管一管的。將良民貶做奴工本就是重罪,官府對此一清二楚,卻仍放縱不管,且不光本地,更可能利州、閬州這些州郡的官府也牽扯其中,事情錯綜復雜,這樁生意就像一張大網一般,罩在這一帶,若是不撥動其中的線,壓根查不出來這件事究竟能牽扯多遠,能牽扯幾人。貿然讓李老板派人來整治,恐怕也就能查出這一座城的事,所以讓顧儀過去鬧上一番,也沒什么不好,以他的本事,這里的人奈何他不得,到時候把整個網牽動了,把人都挑動出來,再讓李老板處理起來,事情反而更好辦了。”

“你是故意讓顧儀去鬧的?”呂朝云頗為吃驚,“可這梓潼城內,尚不知有多少翠煙閣的勢力,若是把他們也惹進來,我們哪里處理的了。”

梁嵐卻笑道:“放心吧,咱們若只是悄悄呆在這里,翠煙閣自然是我們的威脅,但如今我們把事情鬧大了,翠煙閣反而不會出手了。”

“此話怎講?”呂朝云不解的問道。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梁嵐搖頭解釋道,“翠煙閣閣主不是傻子,雖說也是江湖中一霸,但對抗官府的事,他是決計不會做的,可別忘了,以他的身份,在江湖草莽之中做什么都不足為慮,但倘若流露出一點對抗官府的意思,馬上就會招來大禍,這件事只需把這里的官府扯進來,翠煙閣是斷然不敢隨便插手的。”

呂朝云若有所思,說道:“原來如此,這我倒是從沒想過。”

梁嵐站起身來,說道:“不過這件事仍有風險,我現在收拾一下,待到顧儀回來,咱們就該走了,你肚子上的傷已經差不多了,雖說功力尚未恢復,但趕路差不多了,路上再調養不遲。”

“好,全憑姐姐安排,”呂朝云說道,“只是仍有一事要問一下嵐兒姐姐,你是什么時候決定讓顧儀去鬧上一鬧的。”

梁嵐答道:“昨晚,我見他對買賣奴婢一事義憤填膺,就知道他肯定能把那集市攪得天翻地覆。”

呂朝云長嘆一聲,說道:“姐姐你的計劃固然好,只是有一個變數沒有想到。”

梁嵐疑惑地問:“我有哪里沒有考慮到呢?”

“姐姐你不了解顧儀,只怕這個天翻地覆,遠比你想的更可怕,那把‘散魄’劍中的殺氣,可不是你那把‘鳴雀劍’能比得了的。”

話分兩頭,顧儀與賈善治在堂下見了面,兩人只是簡單寒暄了兩句,便一同出發,去往城中的口馬行。

沒一會兒,二人便來到了口馬行正門處,只見其中確實如賈善治所說,買賣的人群摩肩接踵,往來不絕,其中喧鬧、爭執、吆喝之聲,大到距離兩條街都聽得到,顧儀與賈善治對視一眼,賈善治說道:“顧兄臺,我們去找昨日的店家吧。”

顧儀點點頭,便隨賈善治一同鉆進了人潮當中,一旦真的進入這座集市,就會發現,先前在外面聽到的喧鬧聲簡直稱得上是和諧有序,從集市里面才能聽清,這里面不光有買賣爭執叫賣之聲,更有哭聲、喊聲、以及撕心裂肺似的嘶吼之聲,放眼看去,幾乎每個攤位店中都跪著許多奴婢,這些人或哭或叫,少有的不哭不叫的,卻也兩眼無神,似是對自己的將來已無半點期許。

顧儀聽著周遭的聲音,只覺一股怒火自胸中迸起,不光是對那些哭喊之聲,更多的是對那些對哭喊熟視無睹,繼續與店家討價還價的買家起的怒火,生意做到這種地步,只怕再駭人聽聞的事,他們也可以充耳不聞。

再看賈善治,此時耳邊的哭喊聲早已化作了一片焦急之情,他可不想讓那姑娘在這里多呆一刻,當下也不管周遭如何,只是拉著顧儀一路直奔昨日的店家而去。

兩人在人群之中穿梭了好一會兒,總算是來到了昨日那店前,賈善治邁步便走了進去,對店內說道:“你們店家呢?我帶夠錢了,快帶五娘出來。”

店內本也滿是討價還價之聲,他這一句喊出來,便立時寂靜了下來,昨日這個書生在店里大鬧了一番,已成了這集市內許多人的談資,只是昨日拿出了身上的每一分盤纏,還垂頭喪氣被趕出去的人,今天又這么傲氣十足地在店里大喊大叫,這事情恐怕更不簡單了。更不用說他身后另一個年輕人,滿眼是怒氣,背后的劍柄誰都看得到,一看就沒那么好惹。

店內伙計趕忙轉到店后,不多時,只見一大漢自堂后轉出,顧儀見到此人大吃一驚,倒不是認識這人的面孔,而是認識他身上那件繡著花的綠袍,是翠煙閣的人!

那大漢徑直走到賈善治面前,說道:“這不是昨天被趕出去的窮酸書生嘛,怎么,你湊夠錢了?”

“那是自然。”賈善治說道,扭回頭去,顧儀對他點了下頭,從腰間取出一小錠銀子,卻有五兩左右,賈善治說道,“昨天我已經放在你這里十兩銀子了,這里有剩下的,你快把五娘領出來,我買下了。”

那大漢眼中頗為多疑,盯著顧儀手里的銀子看了一會兒,伸手接過銀兩,掂量了一下,不甚放心,于是又叫伙計取來秤,認真稱量一番,確認五兩銀子無誤,說道:“好,你既然湊夠了銀子,那你的生意我自然是做的。”

“那還不快叫五娘出來!”賈善治愈加不耐煩了,說道,“趕快把銀子收下,把買賣契寫了,讓我把人帶走。”

那大漢卻搖頭說道:“只是五娘,恐怕是不能跟你走了。”

“什么?”賈善治立時便火了,說道,“你昨日明明保證了,只要我今天把錢補上,就讓我把人帶走,五娘人呢?!”

那大漢卻不溫不火,說道:“誒,你不要慌嘛,雖說五娘沒法跟你走了,可我這里還有別的奴婢,你要不要看一下,保證比五娘做活還要好,人也更好看一些,昨天的事算我食言,為了賠禮,我給你打個折如何?”

賈善治上前一步,拉住大漢的衣襟吼道:“誰要別的奴婢!五娘人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那大漢把賈善治推開,顧儀見狀前踏一步,手已放在了背后,大漢趕忙說道:“先別忙嘛,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有人來我店里,出十二兩銀子要買走五娘,我昨天看你那么落魄地樣子,覺得你是湊不夠了,所以就先把生意做了,你看,我總不能因為跟人打賭就不做生意了吧。”

“什么?!買走了!”賈善治退了一步,神情簡直看不出是怒是悲還是恨,那大漢繼續說道:“先別忙嘛,我看你這書生說話算話,人倒是有趣,不如這樣,我這里有一對姐妹,各方面都不錯,我本來是要一個賣十兩銀子的,你看就十五兩賣給你如何?”

“你放屁!”賈善治此時已是口不擇言了,顧儀毫不猶豫拔劍而起,劍尖電光火石之間已抵住那大漢咽喉,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顧儀這一招嚇到了,如此之快的劍招,這些人聽都沒有聽過,更別說就出現在眼前了,顧儀說道:“說,誰買走的,人呢?”

大漢此時被劍刃抵住咽喉,頭上已是冷汗直流,趕緊說道:“饒命,大俠,饒命,我只是在這里做個買賣,大俠若是現在去追,說不定還來得及。”

“來得及?”賈善治眼中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拉住大漢的衣領說道:“去哪里追?五娘在哪?”

那大漢手指著喉嚨上的劍尖,說道:“還請大俠饒命,小的才好說話。”

“唰”地一聲,顧儀已是還劍入鞘,大漢像是撿回了一條命一般,趕緊說道:“不瞞二位,在這里想買走奴婢,須得到集市中央的官府市司處登記印契,這里買賣眾多,辦事并不快,兩位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賈善治立即放開了大漢衣領,二話不說轉身便向外沖去,顧儀看了大漢一眼,說道:“事情緊急,此番便饒你一命。”說罷,也隨著賈善治沖了出去。

兩人沖開人群,往市司當中趕去,賈善治體格瘦弱,仍是努力一邊叫罵一邊擠開人群,全然不顧斯文形象,與昨日講故事時的輕描淡寫也完全不同,此刻就像是著魔了一般,只管向前。顧儀本來在他身后,見他實在難以擠過人群,便踏步上前,運起內力,肩扛肘撞,也不管其他人的喝罵,硬是在人群中劈開了一條通路。

兩人就這么沖到了市司之前,那是一座并不大的房子,四面開門,各有幾個小吏在其中往來辦事,四面排了四支長隊,皆是買了奴婢前來登記造冊的,買來的奴婢也大多綁在身后,由隨從看管著,只待排到小吏處登記罷了,便可自行帶走。

看著眼前的長隊,顧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停下了腳步,但賈善治毫不猶豫地便沖了過去,在四支長隊中往來奔跑,尋找五娘,也沒費什么事,便在其中一隊的隊前看到了五娘,便立即沖了過去。

此時五娘的買家以排到了長隊的最前,已然和小吏聊上了,眼看小吏抬筆便要寫上印契,賈善治飛也似地沖到了隊前,抬手便攔住了那支正要落下的筆。

“你是干嘛的!?”那小吏和買主都被這個瘋書生嚇了一跳。

賈善治張口沒說出話,只是手扶著膝蓋大聲喘氣,方才那一番跑動對他這個文弱書生來說還是有些太激烈了,待他喘勻了氣,開口說道:“見諒,五娘我昨日已經買下了,你不能寫這個買賣契。”

小吏一臉莫名其妙,看向了那買主,那買主呵斥道:“胡說!我已經和那店家明明白白地買了,這是那家店家寫的買賣契,你又是哪來的?來這里搗亂,官爺,你快簽了吧,別理這瘋子。”

小吏搖了搖頭,正待再抬筆,賈善治卻又抬手到桌前阻攔,說道:“官爺別忙,我昨日確實與那店家有約,只是一時銀兩不夠,才拖到了今天,五娘這個婢子確實是我先買的,這個印契應該牽給我。”

“荒唐!”那買主更生氣了,說道:“你這書生既是沒湊夠錢,說什么先買的話!我這是和那店家的正經買賣,這買賣契明明白白是店家給的,官爺你只管寫就是了,這人的話沒什么好聽的。”

“不行!”賈善治仍在阻攔,顧儀此刻也來到了他身后,只是靜觀事態發展。

“你這蠻書生!你到底要干什么!”那買家火氣更大了,說道,“我家老爺可是普安府的老爺!你可別惹錯人了!”

賈善治聽到這話,立時反駁道:“既是官家的人,就更要懂規矩了,我朝律令早有規定,私奴買賣,須得奴婢本人寫愿隨你走的文書,五娘可曾寫了文書?更須有五人作保,證明五娘是賤不虛,你可曾有證明?”

豈料那買家馬上掏出了兩張文書,一張上面寫著:奴婢五娘,甘心賣于普安彭氏,領足價白銀一十二兩,由梓潼口馬行袁氏堂智賣出,其下按有五娘手印。另一張上則有五人作保的證明,上寫奴婢五娘于新井府處自賣為奴,也同樣印著五娘手印。

賈善治看到這兩份文書,卻并未消停下來,而是快步走到五娘身邊,說道:“這文書顯是他們逼著五娘按的手印!五娘,你快說是不是!”

那買主聽得實在是不耐煩了,對自己隨從揮手,說道:“我沒空跟你這書生胡攪蠻纏,官爺你也看到了,我這里書券齊全,且讓我的人把這搗亂的家伙趕出去。”

幾個家丁聽話,抄起手里的家伙便要上前,顧儀見狀正要上前相助,卻聽身后人說道:“你還是別亂動手的好,這書生不明事理是他迂腐,你該聽話的。”

顧儀扭頭看去,卻見正是方才店里那大漢,他說道:“我還是勸你別摻和太多,看你是江湖人士,惹了我們的人,以后在江湖上可就不好混了。”

顧儀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翠煙閣還要做這般骯臟的勾當。”

那大漢原本是一幅江湖過來人的神情,聽到顧儀直接說出了翠煙閣之名,當時臉上便繃不住了,說道:“你知道翠煙閣?”

顧儀說道:“我不光知道翠煙閣,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這件事我還就摻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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