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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危局

作者:造俠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造俠 | 煙云鍛俠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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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云鍛俠錄 第二十二章 危局

顧儀和朝云步入密道之中,密道初入之時頗為狹窄,臺階略陡,但向下走不多遠,便來到一處平直的走道當中,走道四壁光滑而平整,手抹上去,墻上沒有半點灰塵,那小童在前引路,邊走邊說道:“這條步道是平時閣內運送食材及其他用料的通路,畢竟閣內還有許多人手,日常消耗不小,平日里三天便要往來一次,故而也有人勤加打掃。”

呂朝云開口問道:“既然是物資往來的通道,又為何建在涼亭之中呢?建在閣內某處豈不方便?”

小童答道:“尋常送貨之人,只能將貨物運至山下,由我們閣內的人檢查過后,方才挑選所需之物送到山上,外人是不知道這條道路的,即便是閣內之人,除了專管此事的那幾人,其余人也并不知曉,建在涼亭之內是為防范閣內家仆。”

呂朝云更是疑惑,問道:“如此說來,時長日久仆役們總歸會看到有人自亭中將貨物運出,又能防范些什么?”

小童對答道:“閣內仆役往來作息均有時章規定,他們是看不到這些東西從哪里運進來的。”

呂朝云繼續追問道:“若是這些仆人不知曉這條密道,他們上山入閣之時,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難道他們也都身懷武功?”

小童再答道:“并非如此,若有需要入閣的仆人,則需在山下便遮住眼睛,堵住雙耳,坐于一車中,從此密道中送上來,待到進入閣內,再打開遮擋,閣內仆人并不知道這條密道。”

呂朝云看著這條步道,的確,寬度上確實足以同行馬車,只聽小童繼續說道:“能到閣中侍奉閣主的,都是閣主親自挑選過的人,加之閣主給的賞錢很是不錯,故而閣內仆人對閣主皆是忠心不二,這二十年間有幾個老仆下山,閣主都給了不錯的安置,在當地也是富戶,這才是這座閣隱于深山的原因。”

呂朝云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再看顧儀卻落在了后面,此刻正扶著步道一側的墻壁走著,面色有些蒼白,看他神情不對,朝云趕忙問道:“顧儀,你這是怎么了?”

顧儀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只是這條步道狹窄擁擠,空氣有些悶,這些燈火熏得我有些不舒服。”

呂朝云走到他身邊,卻見顧儀呼吸急促,額頭有冷汗滲出,眼神不停地看向四周,神情甚是緊張,朝云忙扶住他,卻突然感到顧儀內息混亂不堪,說道:“你這情況很不好,我們先歇息一下,你內息不穩,須得調理一下。”

顧儀搖搖頭,對前面小童問道:“從這里出去還要多久?”

小童看他神色不對,自己也有些慌張,說道:“沒多遠了,在往前走一段便可出來。”

聽他這么說來,顧儀神色放松了一些,對朝云說道:“我們先走,先從這里出去再說。”

呂朝云見他語氣很是堅決,也便不多爭辯,只是從旁扶著他的左臂,快步向前走去,心想莫不是他在與兩個堂主對敵時受了內傷?或是今晨的餐食之中被下了藥物?若是前者,只需調養一陣便可,若是后者,恐怕事情就麻煩了,若當真中毒,此刻返回閣中恐怕更是危險,但下山尋醫又恐來不及。

一邊想著,三人一邊繼續向前,走了沒多久,走道一轉,一個光亮的洞口便出現在前。

看到光亮,呂朝云便感到顧儀似乎放松了很多,洞口并不遠,三人沒走一會兒,便走出了這條通道,站在洞口之外一平臺之上,平臺一側有一條山道,沿山側盤旋而下,道路上還有車轍痕跡,但在如此狹窄的山道上趕著馬車往來,稍有不慎便是一同墜下山崖。

眼見出了山洞,顧儀神色已好了很多,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說道:“還是外面好,里面的火把走道真是讓人難受。”

朝云看他面色好轉,很是奇怪,伸手拉過他的手臂,手指搭在脈上,卻發覺顧儀脈象如常,內息也已順暢,她有些不可思議,又伸手放在顧儀前額,也未發覺任何異樣之處,忍不住問道:“你這當真沒事嗎?”

顧儀撥開額頭上朝云的手,說道:“沒事,朝云你別多心,真的只是剛才那條走道空氣渾濁,我有些難以忍受,這不,出來就好了。”

呂朝云不知可否的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道:“顧儀你這樣真的不是受了什么內傷嗎?方才你的內息混亂不堪,怎么如今這么快便好了?若是危險之時在遇到如此境況,那可如何是好?”

顧儀卻說:“這種情形其實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剛一進這個走道我就感到一股窒息的感覺,具體來由我也不清楚,朝云,你可有這種感覺?”

呂朝云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顧儀說道:“那就算了,反正出了這個山洞我便沒有什么感覺了,也不必多想,或許只是山洞中有一些氣味之類的吧。”他對等在一旁的小童說道,“這條山道便是直通山下嗎?”

小童只是站在洞口,拱手說道:“二位沿著這條山道一路向下,便可下山,我家主人有令,我是不可以下山的,二位若是沒有別的事,便就此別過了。”

他本打算就此告辭,不想呂朝云走近前來,問道:“小朋友,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一下,不知道你能否回答?”

小童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呂姑娘您盡管問便是。”

呂朝云問道:“你當真是閣主前輩的孫兒嗎?”

小童頓時警覺了起來,說道:“呂姑娘為何有此一問?”

呂朝云說道:“如你所說,這翠煙閣選仆皆是精心挑選,連上山的密道都不為仆從所知,小朋友你卻對閣內事物所知甚詳,小小年紀待人接物言談舉止又如此得當,閣主如此悉心關照,又親口提到孫兒,初時我以為只是對小輩的愛稱,但仔細想來,這閣內管理森嚴,哪會有什么小輩,小朋友,我說的對嗎?”

小童倒也沒有反駁,只是說道:“若是便如何?若不是便又如何呢?”

呂朝云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回答就可以了,并不會如何,足夠了,小朋友,我們就此作別了。”說完,她便輕快地轉身,拉上顧儀便走,小童在原地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便轉身返回了翠煙閣。

顧儀被呂朝云拉著下山,覺得很奇怪,就問道:“朝云你剛剛這一問究竟是什么意思?”

呂朝云只是神秘地小聲說道:“閣主的孫兒就在閣中,便意味著閣主的兒子早已娶妻生子,但卻將孫兒送到閣主這里,并且在閣中多年,只靠這個信息,便知要么閣主之子早夭,要么父子二人不和,多半是第一種,這么一個消息對了解翠煙閣這個組織,當然大有裨益。”

顧儀恍然大悟,他倒是沒想過這么多,朝云笑道:“我娘從小便教導我這些信息的重要性,這也算是長城水塢起家之本了。”她拉著顧儀在山道上邊走邊說,“許多人就算是知道了機密之事也不知如何運用,所以呀,平庸也怪不得別人。”

顧儀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想到自己若是多做如此思考,做到朝云這般多識也未嘗不可,見他只是點頭沉思,朝云突然覺得自己說話是不是有些刻薄,趕忙說道:“只是人與人畢竟不同,我們家是家傳如此,長于此道罷了,若單論武學修為,長城水塢可是差了很多,只是依靠這些事情立身。”

顧儀卻說:“朝云你說的不錯,若是武林中門派都有你家這般見識,橫行武林便有望,尋常人若有如此見識,功成名就也是不難。”

兩人就這么一邊走一邊聊,沿著盤山小路一路向下,這條道路比之來時的山間棧道要好走許多,此時天間太陽已然高掛,雖說時已入秋,但氣溫仍是不低,只是兩人并未感到燥熱,劍州之地,夜晚時有降雨,雖說昨夜天晴,但露水潮氣卻不少,山壁之間有微風吹過,帶來徐徐涼氣。這條小路孤懸山側,并無任何樹蔭遮蔽,若向下看去,萬丈深淵之前,定是心驚膽戰,好在與二人來時的道路相比,有路可比腳踏樹枝而行要強上不少。

兩人一邊向下前進,顧儀突然發問道:“朝云,你說那兩個堂主上山之時,走的是這條路還是我們走的那條路?”

呂朝云想了想,說道:“既然他們已經在翠煙閣多年,身為堂主,想必這條道路他們都是知道的,尤其胡堂主所說,還要身負守衛翠煙閣之職,知道這條路就當然會走這條路上來咯。”

顧儀說道:“胡堂主雖然被閣主喝退,但看他神情,絕不會那么容易放過我們,若是知道我們從這條路下山,在這山下設伏也說不定,在這樣一條山道上,我們恐怕沒那么容易逃脫。”

呂朝云安慰他說道:“不妨,閣主已經向我們保證了下山之前的安全,以我對這位閣主的看法,胡堂主不敢輕舉妄動的。”

顧儀卻仍是憂慮,說道:“下山之前,閣主可沒保證我們下山之后如何,若是專門讓我們走這條路,然后在這條路的山下動手,也并不違背保證。”

呂朝云這才被點醒,仔細想來,閣主喝退胡堂主之時確實只說了在山上如何,下山之后如何卻一字不提,如此說來,下山之時還專程指路,孫兒只送到山道起始之處,二人所求之物也都慷慨予之,以翠煙閣的江湖名聲,事情只怕絕不簡單。

但此刻二人已無他法,后退回山上行不通,山道又無其他分叉,一旁是絕壁,一旁是山崖,無可奈何之下,兩人還是決定先下山去,只要不遭突襲,雖說胡堂主武功高強,但總歸仍有逃脫之法。

這條山路極長,二人走了有接近一個時辰,雖說不停的在向下,但山路多彎折,似乎總在盤旋,抬頭看去,翠煙閣主閣似乎總在頭上山頂不遠之處,不過漸漸的,山間樹木逐漸變多,草叢灌木也漸生,終于,顧儀與朝云來到了山路盡頭,盡頭處有一大門,門上繪有精細紋樣,兩扇厚重門板之上鑲有兩個獸頭,各銜一銅環。

顧儀走上前去,用力拉開門板,眼前竟又是一黝黑山洞,只是在陽光之下,能看到山洞并不算長,顧儀有些猶豫,呂朝云看到山洞之內也和之前山頂走道一般,便開口說道:“顧儀你覺得如何?”

顧儀知她關心,說道:“沒關系,這條路并不長,況且陽光直射其中,我們走吧,想來快到山下了。”說罷,他便當先走入其中。

既然他這么說了,呂朝云雖有些擔心,但還是隨他一同走入了山洞之中。

這條山洞確實不長,但隨著兩人深入其中,呂朝云還是覺得顧儀有些緊張,她拉著顧儀的手臂,只覺得越往里走,走道越是昏暗狹窄,顧儀就越是猶豫,好在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山洞盡頭,這里燈光昏暗,面前只有一面石墻,一個暗門隱于墻上。

顧儀毫不猶豫,推開眼前暗門,眼前之景卻讓兩人驚奇不已,眼前仍在一山洞之中,只是這山洞要龐大許多,陽光從兩側照射進來,但最讓兩人驚訝的是,自己身處山洞中部一寬敞廳堂之內,幾個馬車停在面前,竟是二人來時所走礦場之后的那條道路中間休息之處。

此時顧儀和呂朝云方才明白,先前二人所見的從礦洞之內往來的馬車究竟所運何物,便是小童所說的山上閣內所需物資。但現在這里卻一個人也見不到,不像兩人初來之時,有玄色堂的人在此地看守。

山洞通道之內頗為安靜,甚至安靜的兩人心底有些發慌,兩人四下查看,這里當真空無一人,馬車也只剩車停在原處,拉車的馬也被人牽走,想來可能是為避免二人闖入山洞之時,驚馬胡亂踩踏之事。

兩人就這么謹慎地走出山洞,眼前仍是那片礦場,但此刻卻已經建立起了一道木制的圍欄,許多人正在圍欄之外駐守,見二人從山洞中走出,一聲銅鑼聲響,只聽喊殺之聲大震,一人縱馬而出,手持一柄鳳翅鏜,正對二人怒目而視,正是翠煙閣玄色堂胡堂主。

眼見并無逃脫的可能性,顧儀上前一步說道:“胡堂主在此等候,不知所為何事?”

胡堂主說道:“你這問法一點都不好,你應該問,我想要你留下什么?”

顧儀心中雖知不妙,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就按胡堂主所說,胡堂主想要顧儀留下什么?”

胡堂主猙獰一笑,說道:“當然是留下你的命,為我死掉的二十多個兄弟報仇。”說罷,他手一招,又有三人從礦場三面縱馬出現,各執長兵,躍躍欲試,正是玄色堂堂下三大高手,胡堂主向天伸出手指,說道:“拿下此人人頭者,賞金百兩,活捉此人,賞金千兩,旁邊那女子閣主有令,擒下便是,不得傷其性命。”

三位高手接令,皆大喝一聲,縱馬沖殺而來,看他三人來勢洶洶,顧儀一手將呂朝云推開,說聲:“朝云,暫且退避。”一手拔劍在手,便要迎戰,他深知胡堂主武功高強,自己實力多少胡堂主也一清二楚,這三人一同殺來,只怕自己難以逃脫,當下自己能否逃走并不重要,既然胡堂主無意傷到呂朝云,那么想法送朝云逃脫才是要緊之事。

正在他如此想時,三人已殺到顧儀面前,這三人一人手持長錘,一人手持大槍,一人執一長刀,大槍先到,向顧儀猛刺過來,顧儀看準來勢,腳尖一點,施展輕功騰躍而起,側翻避過槍尖,手中劍裹挾劍氣,如旋風般直砍向馬腹處,卻不想馬上之人手上槍向上一抬,以槍末木桿擋住來劍,那木桿用料甚好,又以鐵皮包覆,顧儀劍砍上去,只留下一道刻痕。

眼見一擊未能得手,顧儀目光側處,看到持長錘之人已至,當下并不多做糾纏,再次向旁側滾,躲開長錘重砸,一手撐地,一手長劍橫掃馬前腿,用錘那人一拉韁繩,戰馬前蹄抬起,以后腿支撐,一聲嘶鳴,已然躲過顧儀攻勢,此刻長刀長槍一起向下夾攻而來,顧儀不得停留,一翻身騰空而起,轉守為攻,向馬上拿長槍那人砍去,那人長槍還未收招,眼看劍到,一旁長錘裹著凌厲風聲已到,顧儀無可奈何,只得長劍點在錘柄之上,借勢向后退去。

四人如此戰成一團,雖說胡堂主門下高手借長兵戰馬之利,壓制住了顧儀,但卻總難得手,那邊呂朝云已持短劍在手,想要上前助陣,一旁門人部眾搖旗吶喊不斷,胡堂主有些按耐不住,眼下顧儀無暇脫身,呂朝云無路可去,兩人決計逃不出玄色堂的手心。

他就在如此想的時候,卻聽顧儀大喝一聲,在空中將一柄鐵扇飛擲而出,直砸向持長刀那人面門,那人揮刀蕩開來扇,卻不想一柄薄如蟬翼的短刀緊隨其后,直直刺中左肩,一聲痛呼之后,顧儀左手接住被打飛的扇子,右手架住長槍,一腳踢在正吃痛那人胸前,持長刀那人翻身落馬,卻見顧儀借勢落在馬上,左手一晃,虛擲長槍,另一柄短刀飛襲正在殺來的長錘。

余下兩人都吃了一驚,慌忙作勢格擋,顧儀趁勢拽過韁繩,猛夾馬腹,縱馬從朝云身旁沖過,一手將朝云拽上馬背,四下觀察,想要尋路沖出。

胡堂主眼見不利,一聲大喝,手揮鳳翅鏜縱馬沖來,其余人眾見堂主親自殺來,也不含糊,紛紛向顧儀呂朝云所騎之馬包圍過來,想要從此逃脫,當真難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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