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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闖府

作者:造俠  分類: 武俠 | 傳統武俠 | 造俠 | 煙云鍛俠錄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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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云鍛俠錄 第三章 闖府

所謂江湖,無非是愛恨情仇。無論名門正派,或是三教九流,總歸有些恩怨糾葛,李老板涉足江湖多年,自然少不了親朋好友,更少不了仇家,顧儀雖初涉江湖,但這些道理還是懂得。

如此說來,顧儀已經在待賢坊待了一月有余,期間已見過了各路人士,說也奇怪,李老板自稱老板,總歸是要做些生意,但經營什么產業,販些什么貨物,顧儀一點頭緒都沒有,卻可以在長安城中有一整個待賢坊,自己不懂武功,所交友人卻上至朝廷大員,下至山野村夫,簡直奇聞。

更讓顧儀感到費解的是,明明有人敢在官道上派人劫道,李老板卻毫不在意,根本不想知道是哪家仇人。

這一個月以來,顧儀住在坊內,每日除了自行練功之外,也只是在長安城內閑逛。大和尚的酒肆就是他常去的地方,一來大和尚本人風趣好玩,兩人相談甚歡,二來各路行商異邦人士眾多,奇聞軼事不少,三來嘛,自然是大和尚所釀的酒格外可口。

每次顧儀出門,總是把自己的寶劍留在坊內,雖說是師父所留遺物,但這把劍實在是太過不同,如果用來施展尋常劍法,恐怕只會傷著自己,再者也實在是不好攜帶,不好掛在腰間,只能負在背上,出入酒肆未免太過扎眼。

之前和李老板一起到長安的祝少俠已經辭別,江湖上盡知奪云劍大破黑槍將,這其中既有李老板所宴請的各路江湖人士所傳,也有隨行的兵丁所傳。說道兵丁,“震山刀”楊確前些日子也已向老板辭行,此番護衛雖說自己顏面掃地,但總歸有驚無險,李老板也慷慨解囊,不僅好吃好喝對待,還贈與金銀珠寶不少,待到大多受傷兵丁痊愈便辭行回程,也算是滿載而歸。

口袋里有了金銀,兵卒們便能出入各色酒肆樂坊,故事也便越傳越多,“奪云劍”祝士廉在故事里武功恐怕已經無人能敵,顧儀因為在江湖上還沒什么名號,因而士兵們并不好編造發揮。

今日的妙緣酒肆與往日沒什么不同,顧儀走進酒肆,店內小二已經認得顧儀是大和尚友人,趕忙上前,將顧儀引到三樓落座。酒肆三樓地方較小,只有三張桌子,奇怪的是,三樓已經有一位在了,而顯然,顧儀并不認識這位姑娘。

顧儀并沒有上前搭話,他心知大和尚交游甚廣,有什么朋友都不該奇怪,因此倒也不以為意,只是叫了自己常點的菜,在另一張桌子坐下,倚著窗欄獨自飲酒。

不多時,大和尚走上了三樓,沒等顧儀搭話,卻見那個女子突然站起,上前親昵地拉起大和尚的手,口中喊道:“爹爹!”

顧儀嘴里一口酒噴了出去,他單知道大和尚不戒酒肉,卻不知大和尚原是已成家的,看來這大和尚真的只是名字叫和尚,和出家人也只有頭發上是相似的。

大和尚笑呵呵地牽著自己女兒的手,兩人聊了兩句,便向顧儀走來,大和尚說道:“顧少俠,這是小女朝云,朝云,這位是李老板的貴客,顧儀顧少俠。顧少俠英雄年少武藝高強,朝云你且多向少俠討教。”

顧儀慌忙道:“豈敢,大和尚謬贊了。顧儀不知朝云姑娘是令愛,適才禮數不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姑娘笑道:“顧少俠客氣了,朝云雖是大和尚女兒,但卻不隨大和尚姓,隨母親姓呂,今次只是路過探望,談不上禮數。”

“哦?”顧儀看向大和尚,兩人眉眼之間確有相似,明眼人一看便知兩人是真父女,只是和尚的女兒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大和尚長嘆一聲,強裝正色說道:“阿彌陀佛,皆是年輕時的孽緣啊。”

呂姑娘只是閉口憋笑,搞得顧儀更加納悶,大和尚慌忙說:“誒,不談也罷,不談也罷,當年年輕氣盛與人打賭,才落得如此,不談也罷。”

顧儀更是不解了,打賭是怎么讓自己女兒不跟自己姓的,這里面的故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說完的了。此刻酒菜都已上桌,大和尚做了個請的手勢,于是三人同桌落座,互相閑聊,大和尚雖然妙語連珠,無奈自己女兒更加伶牙俐齒,常出言語擠兌,搞得大和尚啞口無言,尷尬不已。

正在三人閑談之間,忽然樓下傳來一陣喧鬧,大和尚見多識廣,壓根也沒在意,只是繼續飲酒,他自知一般斗毆,自己店內伙計便可應付,若是應付不了,自己也應付不了,干脆不管了事。

少時,樓下喧鬧之聲越來越大,一個伙計匆匆上樓,附在大和尚耳邊悄聲稟告,大和尚聽了,臉上仍是不在意的表情,說道:“顧少俠且稍等,大和尚去去就來。”說吧一撩僧袍,隨著伙計大步下樓去了。

顧儀也想去湊個熱鬧看一看,但呂姑娘沒動,他自然也不好起身,兩人繼續飲酒,呂姑娘問起顧儀年歲,顧儀回答方才十九歲,呂姑娘開心地說,那他應該叫自己姐姐才是。又問起顧儀師出哪家,家住何方,顧儀一一回答,只是自己都覺得自己隱瞞頗多,師出哪家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說是贊住在李老板府上。

過了許久,樓下喧鬧之聲漸遠,卻不見大和尚回來。兩人對視一眼,心覺不妙,便起身一同下樓,卻見大廳之中無一人坐著,所有人都擠在門口向外張望。顧儀分開人群向外看去,卻見大和尚正被一隊兵丁反綁雙手,正欲帶走,顧儀想要上前卻被店內伙計拉住,伙計說道:“顧少俠且慢,抓我們店家的人地位顯赫,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

還沒等顧儀回答,呂姑娘已搶上前去,拉住想要帶走大和尚的兵丁,問道:“大和尚開酒肆與人無爭,你們為什么要帶走他?”

領頭之人正欲上馬,聽聞此言回過身來,卻見此人年輕氣盛,看年歲不到三十,一身少爺打扮,一手扶佩劍一手執馬鞭,頗有幾分英氣。店內伙計悄聲說道:“這是南軍十六衛大將軍之子戴旦戴弘景,長安城有名幾個少爺之一,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戴少爺看到呂姑娘拉著大和尚,問道:“他有罪在身,須得被帶走審問,姑娘又是何人,為何替他出頭?”

呂姑娘站在大和尚身前說道:“他是我爹爹,我爹爹平日與人無爭,只是做點生意,何罪之有?”

戴旦哼了一聲,說道:“這大和尚當真是與眾不同,居然還有女兒。姑娘別擋路,不妨告訴你吧,你爹爹昨夜送了三壇酒到將軍府,今日清晨開壇宴客,幾個客人喝了你爹爹釀的酒,紛紛口吐白沫,倒地不醒,你說我該不該拿他去問罪?”

顧儀上前道:“大和尚一心向佛,絕不曾有任何傷人之心,這其中想必有什么誤會。”

“有沒有誤會,審問之后,自會給他個公平,又何須多問,帶走!”戴旦也不愿多說什么,只是讓兵士們把大和尚帶走。

呂姑娘還想阻攔,卻聽大和尚說道:“無妨,大和尚問心無愧,不怕審問,朝云你先讓開,我很快能解釋清楚,不必擔心,如果實在不安,可以去待賢坊找李老板,說說情況,總歸可保我平安。”

話說到這,呂姑娘也只好退開,眼看著兵丁們將大和尚帶走,心有不甘,于是叫來伙計問道:“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我爹昨晚送酒到將軍府?”

伙計回道:“回小姐的話,確有其事,昨晚我隨店家一起去的將軍府,只是送的就絕對是好酒,小的可以肯定店家絕不會是下藥之人。”

呂姑娘沉吟道:“如此說來,恐怕是將軍府上有人下藥,嫁禍給我爹爹,既然是嫁禍,那就絕沒有讓我爹爹乖乖受審,查明真兇的可能,想必很快會對爹爹下手,此事非同小可,我要去照看我爹爹,不能讓他被人暗下殺手,將軍府在哪?”

伙計說道:“將軍府小的昨天才去過,小的可帶小姐前去。”

呂姑娘點點頭,對顧儀說道:“剛剛爹爹說要我去找李老板,想必這個李老板會有些辦法,勞煩顧少俠代跑一趟。”

顧儀點點頭,說道:“顧某現在便去,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呂姑娘到將軍府處,切不可輕舉妄動。”

呂朝云點點頭,兩人就此暫別,分頭出發。

顧少俠回待賢坊告知李老板之事暫且不提,且說呂姑娘這邊,隨著店家伙計來到皇城一側的永興坊邊,十六衛大將軍的私宅便在坊內西南角。呂朝云讓伙計回去,繞到坊墻西側,躲開守衛兵卒眼線,趁著周邊無人,伸展輕功一躍而起,落在坊墻之上。

長安城各坊外墻均為夯土版筑,高近四米,若無器械,無人可以翻越,因而平日里只有往來兵丁巡邏,并無監視墻頭之兵卒,呂姑娘這一手輕功,若被人看到,定會大吃一驚。

呂朝云沿著墻頭一路潛行,直至府上后廳房檐之上,向下探聽,卻聽得府上盡是嘆息議論之聲,后廳外,一個將官模樣的人正來回踱步。不多時,一位大夫自廳中走出,將官忙迎上去詢問,卻只見的大夫搖頭嘆氣,簡單說了幾句,便自行告退。而后,呂朝云見到先去帶走大和尚的戴旦走了過來,向眼前的將官稟告,想來這位便是戴大將軍了。

既然戴將軍和他兒子還沒有時間審問自己爹爹,那么爹爹一定被關在哪一間房子里,于是呂朝云開始到處查看,卻見東側一間柴房之外四個兵卒站崗,看來大和尚一定被關在此處。

悄悄來到柴房房頂,呂朝云四下觀察,發現守衛的兵卒也不甚上心,想想也是,沒有誰敢在將軍府里造次,自然也不需要多警戒。于是呂姑娘從屋后跳下屋檐,輕輕落地,聽不到一點聲音,她附在后窗向柴房內查看,大和尚此刻正端坐在柴房中央,數自己衣袖上的灰塵。

這會兒呂朝云泛起嘀咕了,以現在的態勢看,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助自己爹爹逃離將軍府,可是這樣一來毒酒一事豈不是有嘴說不清了?可如果不救人,難道要眼看著大和尚被人拷打審問嗎?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忽聽得兩人腳步走近,諸位兵卒趕忙立正站好行禮,口稱總管,看來是將軍府的總管前來視察,朝云探頭向外看去,一個中年瘦高男子背手而來,對兵卒說道:“將軍命我先來訊問,打開房門。”

兵卒依言打開房門,呂朝云正待從窗子向內窺視,忽然一只手輕拍了一下她的左肩,她心下一驚,立時回掌向后拍去,不想一掌拍空,右肩又被輕拍一下。呂朝云大駭,手上施力,腳下一蹬,一個鷂子翻身便跳上了墻頭,那人也蹬墻而起,落在柴房頂上,呂姑娘這才看清來人長相。

來人個頭不高,身形瘦小,相貌普通,面露微笑,但卻擺了個怪異的姿勢,似是要沖天而起一樣,這樣一個人,呂姑娘還真不認識。

沒等呂姑娘開口,那人搶先說道:“將軍府重地,你是何人,膽敢闖入?”

這一句話,讓呂姑娘心里涼了一截,這人恐怕是將軍府內不出世的高手護衛,自己闖入是實,理屈詞窮,加之對方輕功不凡,自己恐怕討不得什么便宜,自己逃跑事小,連累了被抓的爹爹就糟了。思來想去,不知如何作答,干脆一躍而起,走為上策,心想甩開此人后,再想辦法回來保護爹爹。

不想那人也抬腳便追,腳力絲毫不遜于呂姑娘,兩人在將軍府房頂之上追逐起來,幾個上下,呂姑娘感覺不對,回頭一看,那一已追到自己身后不遠,再這么跑下去,用不了幾個起落自己就會被追上,索性一腳停下,回身一掌拍去。

那人也不含糊,腳步不停,左手一掌正對過去,“砰”地一聲,雙掌碰撞在一起,呂姑娘只覺得一股內勁透心而來,對方的內力雖不高過自己,但沒來由的邪性。但見那人左掌運勁不停,右手緊隨而來,呂朝云也抬右掌迎去,兩掌再遇,這一掌倒是讓她有了信心,對手右掌勁力不斷,左掌便沒有那只邪性的內勁,如此看來,只是一種不同的施用內力的方式而已。

那人也發覺了這一點,內力向前一催,逼得呂姑娘后退一步,自己卻向后跳開,一伸手,從腰間拔出短劍一柄,向呂姑娘攻來,呂姑娘手邊并無兵刃,一時間只得向后閃身躲開,幾招過后,已是險象環生。

兩人在房頂之上過招,將軍府內已然聽得聲響,發現府內有人交戰,慌忙調動兵卒,圍在房下,已有人張弓搭箭,瞄向房上二人,只待一聲令下,立時便可取兩人性命。

戴少爺此時也已來到房下,他自知樓上女子是誰,只是對另一人感到奇怪,看他的武功不像是什么名門正派,如果說大和尚的女兒潛進來完全可以理解,這位來將軍府又有何貴干呢?手下尉官上前詢問是否放箭,戴少爺之說不忙,等到這兩人想要跑時,再放箭捉拿不遲。

呂姑娘心知已驚動守衛,心中更是慌亂,此時若還不能擺脫敵手,不說救不得大和尚,自己恐怕也難以脫身。招通心意,一時間手忙腳亂,手臂已被對手劃傷。那人見一招得手,更是欺近身來,招招搶攻,立時便要取人性命。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先到,從呂姑娘身側直撲怪人面門,怪人短劍向前迎去,只聽一聲脆響,短劍應聲而斷,寒芒之勢卻不見減慢,逼得怪人使出一招鐵板橋身法,兩腳一彈向后撤去,堪堪躲過一劫。

定睛一看,來者不過少年,卻手執一柄四尺重劍,正是顧儀到了。卻說顧儀回到待賢坊內,先見了李老板,李老板聽說大和尚被將軍府的人帶走,很是詫異,但隨即讓顧儀先行一步去將軍府穩住局勢,自己隨后就到。于是顧儀慌忙出門,到了門口,思慮片刻,將自己寶劍背在背上,向著將軍府趕來。

一到將軍府,就看到呂姑娘在房頂之上與人交手,房下眾多兵丁張弓搭箭,顧儀也沒多想,一躍翻上房頂,總算救下呂姑娘性命。

那怪人看自己手中兵刃已折,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大喊一聲:“既如此,彥某告辭!”轉身拔腿就跑,院內兵丁亂箭齊發,那人閃轉騰挪,卻總歸中了一箭,失足落下墻頭,左右兵士上前捉拿,不想此人從懷著摸出暗器幾枚,“嗖”地擲出,幾個兵士應聲倒地。眼見面前便是一堵矮墻,翻過之后便可避人耳目伺機逃生,卻聽到背后疾風勁響,還未回頭,自己胸膛已被長劍貫穿,原來顧儀見此人下手狠毒,又有逃亡之機,當機立斷,將手中飛劍擲出,正將怪人釘死在地上。

戴旦查看中暗器倒地的兵卒,發現暗器上喂有劇毒,幾個兵士已然喪命,不禁大為惶恐,皇城腳下,將軍府內,卻有如此兇險殺機,看來今日府內人所飲毒酒沒那么簡單。那邊顧儀查看了一下呂姑娘手臂上的傷口,好在怪人短劍上不曾喂毒,簡單包扎之后,兩人跳下屋檐。

戴旦向兩人問道:“適才酒肆門口看不出兩位身懷絕技,沒想到居然到府上來了,說吧,趁我現在還客氣,說你們來做什么。”

兩人對視一眼,呂朝云嘆了口氣,說道:“我爹爹一生從未做過一件壞事,一心向佛確實不假,雖然外人覺得古怪,但他也沒做過一件違背良心的事。何況釀酒是我爹爹平生最好的手藝,無論如何也不會用毒酒害人。故而今日之事一定是有外人陷害我爹爹,既然是陷害,恐怕在找到真兇之前會被謀害,所以放不下心,到府上查看。”

戴旦點點頭,這個解釋他完全可以理解,還沒等他說話,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弘景,待賢坊李老板來了,你去讓下人準備一下,別出了丑。”

戴旦應了下來,吩咐手下兵丁去辦,那邊的兵士將死在遠處怪人尸體抬來,戴旦拔出背上的劍,仔細端詳了一番,說一聲:“好劍。”將劍還給了顧儀,然后吩咐手下將人抬走查驗。

“殺了他固然好,可惜想查他從哪里來就難了。”戴旦嘆了口氣,看兩人還在,便揮揮手說,“我相信你們的話,你們走吧。”

呂姑娘急忙說道:“那我爹爹……”

戴少爺說道:“你爹爹如何處置不是我能擅自決定的,不過我記住了你的話,會讓人更加嚴加看護的,畢竟我們是要找到下毒的真兇,不是找人背黑鍋的,姑娘大可放心,大和尚只要真的沒下藥,我們也不會對他怎么。”

呂姑娘點點頭,拉著顧儀說道:“既然戴少爺這么說了,那我們走吧。”

“且慢,”顧儀突然向前一步,小聲向戴旦問道:“戴少爺,我心中有個問題想向您請教。”

“哦?”戴旦詫異地看著顧儀,“什么問題?”

“李老板究竟何許人也?”

戴旦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嘛,我說不清,少俠盡可自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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