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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心病難醫

作者:第十個名字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第十個名字 | 大宋有毒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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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 156 心病難醫

其他士人會怎么想?如果王韶是正確的,就意味著他們的價值觀是錯的。這已經不僅僅是權利斗爭,而是意識形態沖突,必須分出勝負。

那結局就很好猜了,假如王韶是武人出(身shēn)結局會很慘,好在他是進士第,不會有(性性)命之憂,只需離開朝廷中樞就不會有人追殺。

說到底宋代的士人爭的是思想流派,不是人。但這玩意斗爭太激烈的話,就和宗教沒啥差別了,很容易走火入魔。

“……說句大不敬之言,都尉不該做駙馬,如能慎言謹行,老夫不及也。”王安石讓駙馬問的一愣,前面說的都是王韶的輝煌,可這位駙馬一語就猜中了后面的結局,洞察力不可謂不敏銳。

玩政治是需要天賦的,敏銳的洞察力就是重要天賦之一。假如你能比別人提前那么一點看到事態的發展趨勢,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王韶會打仗、能打仗、也有膽量打仗不假,可善于統兵之人都有個通病,就是喜歡軍令如山,不管對錯,我說了你就要執行。換句話講,這類人(性性)格比較強橫,有時候會給人一種獨斷專行、飛揚跋扈的感覺。

熙河開邊之后,邊境地區就基本平定了,沒有什么大戰役可打,王韶自然也就回到了朝廷中樞。

他這種(性性)格在大權在握的戰區如魚得水,可回到勾心斗角的朝堂之后,除了得罪人就剩得罪人。最終這位大功臣和最大的兩個后臺王安石、神宗皇帝都鬧翻了,熙寧八年被貶知洪州。

俗話講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官場失意,(身shēn)體也跟著不行了。就在洪濤穿越過來的那一年夏天,這位郁郁不得志的軍事天才得了癲狂癥,還(身shēn)染毒瘡,從此臥(床床)不起。

“沒想到老大人真病了,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詵會一些岐黃之術,不如由王相引見,去為老大人診治診治。”

經過王安石這么一講洪濤真信了,不管王韶品行如何,他必須是國家功臣。自己大舅哥為了平衡朝廷各方勢力貶了他,那是權宜之計。自己和朝廷沒啥關系,以私人名義去探望探望,應該不算什么大錯。最主要的是得拉著王安石一起去,有這個大擋箭牌戳在前面,看誰敢隨便彈劾。

“……也罷,都尉與此人或能交往,瘋駙馬、癲侯爵……”王安石只是略微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這個請求,然后先統一口徑,把這件事說成了兩位病人之間的同病相憐,瞬間就把擋箭牌的責任甩了。

王韶的侯府在崇仁坊,離繁塔不遠,是個兩進的院子,聽王安石講還是神宗皇帝賜的。由于家中人口眾多,光兒子就有十個,又在后面租了一座民宅打通,王韶本人就住在后宅里。

有了王安石出面,老管家沒敢再阻攔,進去通報之后很快就出來說是家主有請,但真不能出來迎接,主要是起不來(床床)了。

比王安石還小幾歲的人,可看上去更老、更憔悴,骨架(挺tǐng)大,但沒啥(肉肉),眼眶都摳摳了,一臉的灰色,光坐在(床床)上就不停出虛汗。

對于王安石突然來訪王韶并沒有太大的驚喜,這兩個人相識多年,又共事多年,誰是什么德(性性)都太熟悉了。

但駙馬也跟著來了有點讓老頭摸不著頭腦,自己雖然也姓王,但和王詵的王家真沒有過什么來往,走在大街上都不認識,怎么就突然來訪了呢?

“可是官家有話要對臣講?”想來想去也沒想出頭緒,只能往皇帝(身shēn)上猜。駙馬是皇親,這個邏輯勉強說得通。

“老大人莫激動,今(日rì)詵在府上宴客,原本也是送了請柬,但沒見到老大人就向王相詢問,這才得知病(情qíng)嚴重,故而前來探望。詵患有失心瘋,很多舊事已不記得,如有失禮之處還望老大人原諒則個。詵不才,略懂歧黃之術,想為老大人診治一二,聊勝于無,不知老大人準否?”

老頭說到神宗皇帝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一絲光芒,洪濤看見了也理解,他還沒死心,還想為朝廷出力,就是沒人給機會。

“老朽無藥可醫……”聽到駙馬不是皇帝派來的,王韶眼里的光芒立刻散去,坐靠在榻上的(身shēn)體已經有點立不住的意思,直往下出溜。

“子純不可妄言生死,王詵不一定能醫你體疾,卻定可醫你之心病。他就是第二個王子純,你以武力拓邊,他用計謀滅敵,都乃大宋棟梁臣子。”

王韶在想什么王安石不用看眼神也知道,卻無法伸出援手。這個人的缺點在朝堂斗爭中是大忌,自己向皇帝進言重用于他,看似是恩惠,其實更害人,是往死里整,還會牽連更多人倒霉。

不過駙馬的出現好像真能成為良藥,瘋癲癥和毒瘡都是內火,說白了就是郁悶的,要是能讓他開心點,就算治不好病也能緩解。

“王相,茲事體大,你我恐做不了主吧……”王安石一張嘴洪濤就知道他想干嘛,王韶最拿手也最掛念的就是河湟地區,或者說是與西夏的戰爭結果。

如果把花膏之事告訴他,必須是個值得期盼的事兒。就算目前還看不到結果,可人這個玩意吧,一旦有了強烈的希望,就算得了癌癥也能熬上好幾年不閉眼。

問題是花膏的事兒真不是自己和王安石能隨便決定的,它是幾方勢力妥協的結果,在沒有得到皇帝和司馬光同意之前,別說王韶,就算公主都不能告訴。

“這就要看都尉的本事了,既是來為子純醫治,你定有良方,某去看看幾位侄兒……”王安石光棍的很,他只管出壞主意卻絲毫不肯擔責任,全推給了駙馬還嫌不保險,干脆找個借口躲了。

“侯爺,不是下官喜歡背后進讒言,和這種人共事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運氣,您的病全是被他氣的。要不您借一把利器,我就在府中結果了他!”洪濤這個恨啊,不是恨王安石的狡詐,而是恨別人把自己喜歡的招數玩的出神入化。

“咳咳咳……咳咳……都尉休要戲言,不知王相所指為何,如確有其事,不妨和我這將死之人念叨念叨。”

王韶肯定沒接觸過失心瘋之后的駙馬,對這種怪異的言談方式既好奇又別扭,想笑不能笑,憋得臉都紫了,不住的咳嗽。

“辦法倒是有,但不是詵的獨創,而是與沈存中沈大人一起想到的權宜之計。”洪濤自然不會順著王安石挖的坑往下跳,你會挖坑我就會填土,能不能填平還得試試看。

“哦,沈大人!都尉盡管講來,老夫洗耳恭聽。”不出洪濤意料之外,一聽到沈括的名字,王韶的興趣提高了不少,努力把(身shēn)體往上坐了坐,表(情qíng)嚴肅。

洪濤真講了,但和花膏沒有半點關系,他把制造甲胄和箭矢的計劃說了出來。這玩意只能說有點違(禁jìn),但王安石已經答應過了,只要煉鐵爐真的能大量出好鐵就給弄個私營官造的名分,合理合法。

“真有此等煉爐?”駙馬的講演都沒完畢,對未來還沒來得及暢想,王韶就坐不住了。

他是帶兵打過大戰役的,對作戰模式的理解比沈括明白的多,只需明確幾點就能自行判斷出優劣,根本不用忽悠。

“此爐就在金明池水虎翼軍營東側,目前正在囤積原料,大規模出鐵恐要等些時(日rì)。”看到老頭的表(情qíng)洪濤就知道要壞,趕緊往回縮。

“無妨、無妨!小兒在器作監供職,專營鐵作,雖不會親手煉鐵也略懂一二,能否如駙馬所言看看便知。來人……來人……更衣!”王韶顯然是不打算讓駙馬往回縮,掙扎著就要下(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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