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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初露鋒芒

作者:蒼山月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蒼山月 | 獒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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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唐 第二二五章 初露鋒芒

2021抗擊疫情標語:我們一起打疫苗,一起苗苗苗苗苗!

一住筆÷趣♂樂

狄仁杰早有料想,吳寧隱忍了八年,今朝入京必有動作。

甚至狄胖子已經猜想過,在這個時間點,他第一個要動手的會是誰?

十之六七,應是武承嗣。

可是,狄仁杰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會在這大周天子的寢殿之中見到吳寧。更沒想到,他居然會把矛頭對準了一個根本就和他沒有半點關系的岑長倩。

而且,在狄仁杰看來,吳老九顯然是找錯人了啊!

岑長倩是什么人?忠義持身,當當正正。多少人恨他恨得牙根直癢,想殺之而后快。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岑老爺子依舊高居廟堂。

憑的是什么?不是他如狄仁杰般的圓滑,而是不犯錯。

岑長倩這么多年,當當正正,連仇人都挑不出他的毛病,更別說吳寧了。

至于武則天,吳寧直接說岑長倩口臭這句話一出,老太太也是猛的一皺眉。

這已經不是“分寸”的問題了,一個江湖草莽、草民之軀,敢當殿罵一朝宰相嘴臭?

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穆子期瘋了,已經不知死活;

而另一個則是,這位想要搏出位。

畢竟自詡文人,又總想嘩眾取寵的,大有人在。那些語不驚人死不休之輩,也是哪朝哪代都不少見。

武則天笑了,不是因為高興,恰恰相反,武老太太此時更加厭惡這個穆子究。

她笑,是因為這個年輕人顯然沒有弄清狀況。

“怎么?”武則天玩味地把目興越過眾人,落到吳寧身上。

“你也有話說?”

“啊啊?”吳寧像模像樣地一愣,“不敢不敢,草民怎敢妄論國事?只是....”

說到這兒,吳老九一擰眉頭,“確實味兒太大了。”

“你!!”

把岑長倩氣的啊,猛的轉向武則天,“敢問陛下,這是何人?怎在此胡言亂語?”

“他啊!”武老太太笑意更濃,“來頭可是不小呢,長路鏢局的鏢主,狂生穆子究!”

武三思和武承嗣聞之一驚,下意識好好看了看吳寧,隨后又不動聲色地低頭沉思,卻是沒有出聲。

穆子究為什么在這里?他是已經被女皇招攬了?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女皇陛下又為何這般心情?

這些問題,也足夠二人好好琢磨琢磨了。

可是,岑長倩可正氣頭兒上呢,他可沒琢磨那么多。

“嘿!!”

岑長倩一聽這位就是穆子究,氣的臉都紫了,原來是他?虧得之前還想好生拉攏,他可倒好,當著女皇的面罵他口臭?

“你這后生,把話說清楚,老夫怎樣就口臭了!?”

“沒什么。”吳寧靠著門邊兒一站,“岑相只當是一句戲言便可,草民,語失了。”

岑長倩徹底無語,他還端上了。

而武則天那邊看著也是膩歪的不行,“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聲音漸冷,“要知道,現在朕還有心情讓你開口,別等到想說話,卻是沒了機會。”

武三思一聽武則天這么說,心中有點明白了七七八八,原來這個穆子究并不討陛下喜歡啊!

一旁的狄仁杰則是把眉頭皺的更深了。

因為,他徹底看不懂吳寧的用意了,他在干什么?

“好吧!”

吳寧長嘆一聲,終于肯說正經的。

雙手抄于肚前,平靜地看著岑長倩,“敢問岑相,何為天子?”

岑長倩一愣神的工夫,吳寧顯然也不是讓他回答,已經替他開口。

一指頭上:“天之嫡子帶天治世,是為天子。”

“那何為子民?”

“率土之濱皆為王臣,奉君上、敬天地神明者,是為民!”

“那么,子究再問岑相,天子與民是何關系?”

岑長倩瞇著眼睛,也顧不上武則天了,恨恨地瞪著吳寧,原來這小子是在這兒和我拽文啊!

老爺子都懶得搭理他,就吳寧甩出來這幾句,誰不知道,還用你在這兒賣弄?

“你這狂生,到底要說什么?”

吳寧笑了,“天子于民,有父教之責,母慈之任;民于天子,有臣子之孝,守家之義。”

“說的直白些,民奉天子如父如母,天子待民如子如親。”

“岑相覺得,子究說的對嗎?”

“”岑老爺子一翻白眼,對是對,可一點都不新鮮,簡直就是廢話。

老爺子也許是真氣著了,來了句狠的:“如果你穆子究只此等水平,那老夫勸你,還是回你的山里,當你的土匪頭子去吧!”

哪成想,吳寧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又問了岑老爺子一句。

“再問岑相,如果岑相家中子婦遭難,岑相是顧忌顏面不管不問,還是豁出臉皮,也要盡到父母之責呢?”

“嘎!?”

岑長倩差點沒咽著,“這...這....”

登時汗就下來了,怎么蹦出這么一句來啊?這沒法答啊?

吳寧也不用他答,“大周如家,陛下即為萬民之父母。父母所盡之責,非是顏面,而是讓家不受侵,子不容欺。”

“如今,明知和親可保子女周全,只失顏面,而岑相卻道,寧可保顏面,也要失家。”

“岑相覺得,此言不臭嗎!?”

大殿之中立時靜若荒墳,唯有岑長倩喘著粗氣的生聲在回蕩。

老爺子指著吳寧:“你!!”

“你.....”

“你!!”

“我.....”

“我錯了嗎?”

岑長倩也是日了狗了,特么這小子說的怎么這么有道理呢?連他都被說服了。

而上邊坐著的武則天....

老太太差點沒跳起來,“干的漂亮啊!”

這小子討厭是討厭,可是真有點東西啊,兩句話就把岑長倩罵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心說,朕就是這個意思啊,可是怎么早就沒說出來呢?要是早點說,哪還有這么多煩心的破事兒?

正想著,“你大膽!”閻知微那邊跳著腳指著吳寧的一聲高喝,把武則天嚇了一跳。

只聞閻知微怒道:“這個狂生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暗諷陛下。適才陛下也言,和親有礙顏面之辭。”

“怎地?你也罵陛下言臭嗎!?”

大伙兒全愣了,看傻子一樣看著閻知微,下意識瞥了一眼武則天。

只見老太太本來還挺高興的,沒想到閻知微這么一提醒

好吧,她剛才為了安撫岑長倩好像是說過,和親有礙顏面的話。

武則天心情登時又不美麗了,惡狠狠地瞪了吳寧一眼,心道:這人果然討厭,連朕也一塊兒罵了!

“不對!”

場面一度尷尬,狄仁杰卻出來發聲,直視吳寧,“你說的不對!”

“陛下也未言反對和親,只是怕默啜出爾反爾,到時和親也是徒勞。”

“咳咳!!”

狄仁杰剛說完,武則天就清了清嗓子,坐正了身子。

“狄閣老甚明朕意啊!朕就是有此擔心,這才猶豫不決。”

好吧,狄胖子不愧是真愛,一句話就給武則天找到了臺階。

不想,吳寧那邊卻是輕蔑地一笑,“有區別嗎?”

岑長倩接道:“當然有區別,既然默啜必有反復,何必多此一舉!?”

“草民怎么不覺得?”

“不覺得什么?”

吳寧看著岑長倩:“岑相覺得,與突厥一戰,大周的優勢何在?”

“是軍力?還是人心?”

“這些都不重要”

“而是時間!”

吳寧平靜地說出一個答案,“時間才是我們的優勢。如今大周商貿四通,民計甚興。只要給我們時間,平穩發展,繼續壯大。”

“也許再過若干年,朝廷國庫豐盈,軍糧武備奢足。到那個時候,借默啜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染指中原半步!”

岑長倩低頭沉思,狄胖子也在沉思,包括武則天亦在沉思。

吳寧說的沒錯,確實是時間。

只要給大周一點時間,鞏固成果,繼續壯大,那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武則天深深地看了吳寧一眼,看來是小看這個年輕人了。

言之有物,一擊必中,實屬人才!

而此時,吳寧還沒說完,“再問岑相,您覺得大周現在最缺的又是什么?”

“還是時間!!”

“默啜深知大周需要時間,而周兵亦不善冬戰,所以卡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挑事,就是吃準了這個冬天他可以占到好處。”

“所以”

吳寧的手第一次從肚前挪開,攤開手掌。

“所以,和親能不能成,會不會反復,又有什么區別呢?”

“只要和親能給大周贏得時間,哪怕是短短幾個月,對我們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岑長倩沉默了。

老爺子不得不承認,他被吳寧說服了。

只是老爺子那股子文人骨氣還是散不去,還有點膈應拿男人和親這個事兒。

“既然如此,老夫還是覺得要保一份骨氣,與其幾費周折,還不如現在就做準備與突厥一戰,我大周未必怕他默啜!”

“岑相可知古人有云:殺軍馬者,道旁兒也。”

“知道。”

“那岑相應該也知道其中之意吧?”

殺軍馬者,道旁兒也。

這是一個帶有寓言興致的故事。說的是,軍馬飛奔于道,道旁小兒歡呼雀躍,急喝“快跑啊,跑快點。”

馬上軍士聞之得意,便應小兒之呼,打馬急行。于是軍馬不得歇息,最后累斃于道。

岑老爺子皺著眉頭,“你是說大周就是這匹戰軍??”

“正是。”

“所謂顏面、骨氣就是那道旁小兒!?”

“對。”吳寧點著頭,“而此時此刻,岑相就是那馬上軍士....您還要累死戰馬嗎?”

說完這句,吳寧坦誠地看著岑長倩。

而岑長倩也好,武則天也罷,無不陷入到吳寧的話語之中。

到了現在,武則天真的是一點都不敢小看這個“江湖草莽”了,更不覺得他是嘩眾取寵。

說白了,就算這個穆子究真是來搏出位的,那他也成功了。

“可是”

岑老爺子心中還有最后一絲疑慮,“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如果默啜今冬壓根就沒打算不南侵呢?”

“既然像你說的,他打算南侵,那何必多此一舉,主動派人來合親!?這你如何解釋?”

“呵呵”

吳寧干笑一聲。

“岑相終于問到點子上了。”

他等這一句話,可是等了半天了!

“對于突厥默啜既然要南侵,為何還要假意合親,草民....倒還真的知道答案。”

“什么!?”

武則天聞吳寧此句,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知道默啜為何有此反常!?”

“是的...草民知道。”

“快說!是何因由?”

這個問題不光岑長倩想知道,每一個大周朝臣,包括武則天也是絞盡腦汁不得其解。

默啜如果想打,那他就沒有必要合親。

他如果不想打,也更不應該在提出合親之后,還要繼續劫掠大周邊境。

這是武則天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也是一個動機的問題。

能知道這個動機顯然很重要,不但左右著武則天的決策。也能讓現在的很多問題迎刃而解。

“呼....”

吳寧正色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草民還是從頭說起吧。”

“陛下當知,長路鏢局三十六州分號遍布大周八方,各地商路,差不多皆由長路開拓。”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從魯州、青州各地一路延伸到北境之外的草原商路。”

“而長路鏢局雖然只做保護財貨的買賣。可是各條商路上走了多少貨物,往來多少銀錢,卻是盡在長路鏢局的眼皮底下。”

“今夏,三十六家分號照例,向總鏢局匯賬。”

“草民,無意之中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那就是魯青兩州....只今年春天走商的數量,就是往年的兩倍!”

“嗯!?”

武則天凝眉:“難道....魯地商人,向北境之外私販禁貨了!?”

“非也...”吳寧搖頭,“開始草民也這么覺得。”

“雖然長路鏢局有外人眼中黑白混淆,可是觸犯王法私販禁貨的事,我們還是不干的。”

“所以草民又調了魯路分號的詳細賬目。”

“發現并無禁運,而且也非魯商擴張所致。”

“而是”

“往返北境草原的周期變短了!!”

“什么!?”狄仁杰猛的一驚!!

一雙老眼幾乎要突出來了“你確定!?”

“確定!”吳寧點著頭,“以往商隊要深入草原,一個春天最多走一趟。”

“可是今春,卻走了兩趟!”

狄仁杰大驚!

看著武則天,“看來默啜南侵已經是不可逆轉了。”

武則天此時也是面色陰沉,明白狄仁杰為何驚慌。

草原部落皆是松散分部,所以商隊要做生意,就要深入草原一個部落一個部落的跑個遍。

可是現在,卻能走兩躺。

因為什么?

因為分散的部落已經集中到了一起,而且....

離大周北境不遠,這樣商人才能走兩趟!

武則天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穆子究!

長路鏢局,果然不簡單。

一見面,就送了她兩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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