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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節 等待

作者:老豬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老豬 | 我家的大明郡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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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 第二百三十三節 等待

“軒蕓,你在哪里?你快出來啊!”

“軒蕓,你在哪里?你出來!”

漆黑的山林中,回蕩著許巖凄厲的呼喊聲。

許巖連續呼喊——盡管他的理智已經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他拒絕承認這一點。他連續地呼喊著,一直喊道聲嘶力竭,喉嚨嘶啞,再也喊不出聲來了。最后,他頹然地坐在樹下,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布滿了他的臉龐。

朱佑香死了。

為了救自己,朱佑香被空間亂流卷入,她死了。

恍惚間,許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從那個美麗、聰慧、神通廣大的女孩子從天而降,與自己因為一個誤會而邂逅在茫茫人海中,至今也不過半年時間里。但就在這半年里,時常聽著她的一顰一笑,與她朝夕相處,連許巖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習慣了朱佑香在身邊的生活。

沒有了朱佑香,今后,誰來陪自己聊天,分享自己的歡喜和悲哀?

沒有了朱佑香,當自己回到家的時候,誰來迎接自己,笑顏如花:“公子,您回來了!”

沒有了朱佑香,在自己軟弱的時候,誰來給自己鼓勵和勸誡?今后,在自己懈怠的時候,誰來嚴厲地督促自己,勿要松弛修真功業?

朱佑香走了,今后,當自己在修真之途中遇到難題的時候,誰會來幫自己解答疑惑?

自己怎么能沒有朱佑香呢?

心情激蕩之下,許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忘記恐懼,忘記了疲憊,他呆滯地坐在地上,看著那空蕩蕩的地面發呆。

許巖的手上。依然緊緊地握著那把黑鞘的春蟬劍,撫摸靈劍的劍鞘——這時候,許巖才注意到。在春蟬劍的劍柄上,泛著異樣的晶瑩暗光。許巖微微詫異。他把劍拿到眼前仔細端詳,才看到,劍柄上套著一個玉手鐲,在黑暗中,手鐲泛著晶瑩的暗光。

端詳著那手鐲,許巖心頭像是陡然被針刺了一下,劇疼難忍——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手鐲。就是平常朱佑香戴在手上的儲物手鐲,平常,她對這個儲物手鐲是十分重視和珍愛的,時刻不曾離身。

在那最后的時刻,朱佑香把她平常最珍愛的兩樣物品:她的手鐲和靈劍春蟬劍都留給了自己——想到這,許巖不寒而栗,他不敢去信,但卻不得不去想:難道,在那個時候,朱佑香已經知道。她自己決計是無法幸存了嗎?

“不!!”許巖憤怒地低吼一聲:“這是不可能!我絕不相信!軒蕓,她一定會回來的!”

許巖在心中暗暗祈禱,祈禱所有認識的和不認識的神仙。祈求他們保佑,懇求他們庇佑,讓那個美麗、聰慧、堅強的女孩子平安。

“老天爺,你一定要保佑軒蕓,無論她在哪里,都要保佑她平平安安!”

許巖在焦急地等待著,漆黑的樹林里靜悄悄的一片,連風的聲音都沒有。但許巖依然睜大了眼睛,盼著在在光門曾出現過的地方。那里能突然出現了一個自己熟悉的窈窕身影。

在焦急的等待中,恍惚間。許巖時常聽到有個溫柔的女聲在呼喚自己:“許公子”

每次聽到這聲音,許巖總是急切地跳起來。大聲地喊道:“軒蕓,我在這里!你在哪里?”

但是,許巖每次的驚喜,得到的都是失望——漆黑的森林以沉寂來回應許巖的呼喊。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黎明已經到來了,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已經透過樹叢照在林間。

天亮了。

雖然天色并未大明,但已足以讓許巖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了,已經能看清周圍的草木和樹林了。這是一處山坳間的緩坡,樹林較為稀疏,野草叢生。許巖還記得昨晚看到的時空縫隙所在的地方,那是在兩棵不知名樹木的中間。現在,在黎明昏暗的晨曦下,他走近那兩棵樹木,久久佇立凝望,卻是不見絲毫異常——昨晚還懸掛在這里的時空縫隙,已經消失無蹤了。

許巖有種感覺,仿佛是隨著朱佑香的隕落,一切不屬于這個世間的超自然東西也跟著她一起離去了。

想到這里,許巖不禁苦笑:自己煞費苦心,苦苦尋找這通往魔界的時空縫隙,目的就

是要將它關閉——但沒想到,卻是通過這樣的方式。

守候了足足一夜之后,現在,許巖不得不接受了這事實:朱佑香不可能再出現了。自己再在這里等下去,已是毫無意義的了。

佳人已離此世間,不復回還。

但盡管明知是這樣,但許巖心中還是尚存一絲僥幸:萬一,朱佑香本事很大,她可能爆發了什么技能,或者遇到了什么神奇的機緣機緣巧合,讓她掙脫了時空縫隙的吸引,又回到了這里呢?

自己若是離開了這里,朱佑香回來的時候不見了自己,將來豈不是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或許,萬一。。。或許再等五分鐘,朱佑香就會回來了呢?

許巖是這樣想的,他抱著這個自己都明知道不可能的念頭,坐在地上呆呆地傻等。

五分鐘過去了,又是五分鐘過去了。。。

一個鐘頭過去了。。。兩個鐘頭過去了。。。半天過去了。。。

日頭升上頭頂,樹林里已明亮起來了,許巖依然在等候著,渾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因為許巖是修煉有成的人,也不會感到,所以對時間的流逝也并無感覺。恍惚中,許巖一直沉浸在希望和失望交織的錯亂中,他不時回憶起朱佑香和自己相處的時時刻刻、點點滴滴,回憶起對方的一顰一笑。

恍惚中,許巖陷入了一種神奇的狀態,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好像是在冥想。偏偏又對周圍的清晰感覺十分清晰,他有一種飄飄然騰空離開這世界的感覺,偏偏意識又很清醒。像是喝醉的人一般,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周身經脈靈氣的運轉狀況,能感到自己的丹田正在隨著自己的吐納而不停地膨脹、收縮,他能隨時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條經脈、每一條血管的運轉情況,有一種世上萬事盡在掌握的感覺。。。。。。

許巖也不知道這種狀態到底是什么回事,到底是好還是壞,但他卻是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感受,那種飄飄然不知所蹤的感覺。仿佛能使人忘掉世間的煩惱,忘記那失去至親的痛苦。

恍惚間,他在想,或許,癮君子們所謂的快感也就是這樣了吧?難怪朱佑香對修煉如此沉迷,如果每次修煉都是這么舒服的話,那么修煉確實是時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許巖不知道,他在這一刻,突然陷入的是千萬修真人可遇不可求的一種難得境界,對這種境界。佛道各家都有不同的形容說法。佛家形容是“頓悟”,道家謂之“入靜”,儒家謂之“入圣”——這種境界。按照修真道門的說法,是一種難得的機緣,需在大悲大喜的激蕩情緒之下才有可能進入,對修為增長是大有益處的,很多修真人苦修數百年都無緣得遇,而許巖這個僅僅只有引氣期修為的修士卻能進入這一難得的境界,不能不說這是許巖難得的機緣了。

在許巖恍惚的時候,日頭升上了中午,然后又是日頭西垂。樹林中再次入黑,夜幕再次降臨。天亮了,天又黑了。天又亮了。。。日出日落幾個輪回,許巖依然在修煉,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層次,但他能感覺到,比起先前,自己丹田更加壯大,經脈更為粗壯,靈氣運轉更為流暢。現在的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靈氣的每一絲輕微運轉,對靈氣有一種如臂使指的靈活感。

先前,朱佑香跟許巖講解“劍芒”的一些技巧,那時候,盡管朱佑香反復講解,但許巖始終沒辦法掌握,但現在,他只要心念稍動,立即很輕松地做出了那些以前根本做不出的動作。

許巖隱隱明白,現在自己能做得出以前做不出的動作,并不是說自己以前很笨現在忽然變得聰明了,只是因為現在他對真氣的掌握到了一個更高級的層次,更為細微,更加靈活,所以能做出一些以前沒辦法做到的動作。

雖然許巖在修真道上還是個新人,但一些基礎的常識還是有的。一般來說,對靈氣的掌握度提高,這往往意味著自己在修行的境界上有了突破——許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了突破,但不管怎么說吧,能有突破,那自然是好事。

放在往日,有了這樣的好事,自己準會大喜過望,然后興高采烈地跑去跟朱佑香報喜,那位美麗的女孩子會帶著恬靜的笑容平靜地對自己說:“恭喜公子了,您在修道之途上功業大進了,可是,千萬不要就此懈怠了啊!”

想到這里,許巖一陣黯然:“現在,自己的修真是有了進步了,可是,能跟自己分享這份快樂的人,卻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想到隕落的朱佑香,許巖不禁黯然神傷,淚如泉涌。

“許。。。先。。。生。。。”

許巖正在黯然神傷時候,突然,他隱隱聽到了有個女聲在呼喚,聽到那女聲,他陡然一驚,隨即狂喜涌上心頭,從冥想的境界中立即脫離了出來。

“難道,是軒蕓回來了?”

許巖霍然從地上坐起,他凝神傾聽著,生怕這聲音又是自己腦子里出現的幻覺。

但顯然不是。就在許巖傾聽的時候,他又再聽到有人喊了兩聲,那是一個女聲在呼喚“許先生”,聲音有點模糊,他頓時歡喜,大聲地回應:“我在這里!軒蕓,你在哪里?”

聲音是從山坳上方的山路上傳來的。喊了兩聲,沒等對方回應,許巖快速地朝著上方攀爬而上。心情激蕩之下,許巖爬得很快,手足并用,很快就爬上了山路,然后,他看到來人,頓時呆住了。

在他面前的山路上,站著一群人,當頭的幾個人,許巖卻是認得的,卻是自己一同來日本的同伴黃夕,還有自己在路上偶然結識的朋友葉慧蘭,從臺灣過來的華僑林中祥。而在他們身后,還站著四個穿著警服的日本警察。眾人都是渾身塵土疲憊不堪的樣子,看到許巖從山路下的山坳里爬上來,大家都顯出了驚喜的樣子。

“許先生,可是終于找到你了!”

眾人快步地跑過來,圍住了許巖:“許先生,你這幾天跑去哪里了?我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

“對啊!我們還報了警,申請了警方的救援隊過來一起搜救!”

“對了,許先生,跟你在一起的朱小姐,她去哪里了?”

眾人圍著許巖,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像一群快活的小麻雀,許巖被吵得根本沒法反應,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倒是華僑林先生看出了許巖的為難,他來幫許巖解圍:“好了,許先生剛剛脫困,他可能有點累,你們就不要七嘴八舌地吵他了。。。許先生,這幾位警官是箱根警署的,他們想來向您詢問一下有關情況——你們先不要吵,先讓警官辦完公務吧。”

聽林中祥這么說,幾個女生才讓開了。一個中等個子、神氣很精悍的中年警官上前來,嘰嘰呱呱地對許巖說了一通,許巖半句話都聽不懂,好在黃夕馬上做翻譯道:“許先生,這位是箱根警署的木村巡查長。他問你,你在山里失蹤已經超過六天了,他問你,現在狀況是否安好?有沒有受傷?體力是否還能堅持?需要醫療方面的幫助嗎?”

日本警方找到自己時候的第一句話竟是問這個,許巖覺得有些意外,他搖頭:“黃夕,代我謝謝警官的關心,我很好,不需要叫救護。”

聽了許巖的回答,木村警官點點頭,又嘰嘰呱呱地說了一通,黃夕又把他的話翻譯過來:“許先生,木村警官問,你這幾天,在山里干什么呢?為什么不下山呢?”

許巖微微躊躇——為了修煉,他陷入了入靜狀態,似醒非醒的,所以他現在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山上到底呆了多少天。

他望向黃夕,后者果然機敏,看到許巖的眼神,她就明白過來了,低聲說:“許先生,您一共在山上失蹤了五天,今天可是2月11日——我們已經找了你兩天了,到第三天才報警的。”

許巖微微色變——自己在山上陷入了修煉狀態之后,不知不覺間,時間竟是流逝得如此之快。自己還沒怎么感覺呢,五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自己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怪那些傳說故事常有這樣的故事,說某人上山修煉,他本人只是很平常地打個坐,恍惚間,山下的世間卻是已經過了幾十年。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經千年,修煉這玩意真沉迷進去,那真的多少時間都不夠的。

許巖隨口答道:“我在山上迷路了,幾天都找不到路出來——辛苦木村閣下和諸位警官了,但請放心,我真的沒事。”

聽黃夕把許巖的回答翻譯過去,木村警官臉色微變——許巖這樣的說法,明顯是把警方當傻子了。丸岳山雖然也是富士山的一條支脈,但山的面積就那么大一點而已,怎么可能有人迷路?甚至還迷路了五天?而且,看許先生現身的地點,離下山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腳程,這怎么可能迷路?

木村警官又嘰嘰呱呱地說了幾句,神情顯得嚴厲起來了。聽了對方的說話,黃夕的臉色微變,她顯得有點為難地對許巖說:“許先生,木村警官想看我們的護照和簽證。。。他怕是把我們當成那些借旅游簽證來日本定居的偷渡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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