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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五章 誤炸,又見誤炸

作者:紅場唐人  分類: 軍事 | 戰爭幻想 | 紅場唐人 | 燃燒的莫斯科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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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莫斯科 第四七五章 誤炸,又見誤炸

不甘心失敗的德軍,每天都會向我們的防御陣地發起猛烈地進攻。

敵人的步兵在渡河之前,通常先是十幾架飛機對我軍的前沿陣地進行狂轟濫炸,接著是敵人的炮兵也開始猛烈轟擊。當我們的指戰員在敵人強大的火力打擊下,在戰壕中的防空洞里躲避空襲和炮擊時,參與進攻的敵人步兵,不緊不慢地在對岸登上渡船,向我們這邊駛過來。直到敵人的渡船接近碼頭時,為了防止誤傷,敵人的炮兵才會停止炮擊。

激烈的防御戰已經持續了一個星期。我們水兵指戰員們每天都要打退敵人七八次的沖鋒,雖然前沿陣地已經經過很多次的反復爭奪,很多地段都被敵人的炸彈和炮彈炸成了焦土,但我們幸存的水兵戰士們還是頑強地堅守在陣地上。

由于村莊在敵機的轟炸下,變成了一片廢墟。所以我們的指揮部不得不向后移了兩公里,設在了一個小山崗的背面。工兵部隊挖了四個土洞,一個作為師指揮部,一個是通訊室,剩下兩個就作為師部人員的臨時住房。

雖然這個山崗也遭到敵機的轟炸和炮擊,落下了不少的炸彈和炮彈,但是因為地形選擇得好,指揮部依舊安然無恙。

這天上午,我和薩任、潘琴科正在指揮部里研究調哪支部隊去和一線陣地的水兵換防,外面又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潘琴科向洞外瞅了一眼,然后深有感觸地說:“上校同志,自打我們把崔可夫司令員的話,傳達給下面的指戰員以后,他們這幾天表現得非常英勇。雖然敵人屢屢渡河向我軍陣地猛攻,戰斗雖然殘酷激烈,但是敵人卻一步都沒能前進。您算算,敵人的渡河部隊,光被我們打死的,起碼就超過了兩千人。”

聽潘琴科這么說,我不禁咧嘴無聲地笑了笑,心說崔可夫畫的這張大餅,對這些渴望著榮譽的蘇聯軍人來說,還真是對癥下藥啊。為了獲得這樣的無上光榮,即使讓指戰員為之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也沒人會有半點怨言。

這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薩任拿起話筒,大聲地說道:“我是薩任上校,有什么事情要報告嗎?”

對方聲嘶力竭地喊道:“報告師長同志,我是水兵連連長克魯格洛夫少尉,敵人在飛機和大炮的掩護下,又開始向我們發起進攻了。”由于水兵大尉在頭一天負傷被送往了斯大林格勒,傷亡慘重的水兵營被縮編成一個連,才晉升不久的少尉克魯格洛夫做為連隊里軍銜最高的,便順理成章地擔任了連長的職務。

“不要著急,少尉同志。”薩任用平穩的語氣說道:“敵人每天都在進攻,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敵人的飛機轟炸、大炮轟擊的時候,還是按照老規矩,留下幾個觀察哨,剩下的人都隱蔽到防炮洞里去。等到敵人的步兵登陸后,你們再進入陣地開始還擊。”

聽到薩任這么說,我心里對克魯格洛夫也有點不滿,看來像他這樣剛才戰士直接晉升的指揮員,其指揮水平還真的不行,關鍵時刻,敵人還沒有登岸,他就自己亂了陣腳。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無意中又聽到了他后面的一句話:“……師長同志,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除了渡船在運送渡河士兵外,河上還有大量的橡皮艇,正在向渡河左岸劃過來。”

“什么,橡皮艇?!”薩任上校聽完頓時大驚失色,“不可能,少尉同志,一定是你看錯了。要知道,在寬達兩公里并且水流湍急的頓河上,除了渡船,橡皮艇是沒法劃過來的。”

“是真的,師長同志。”克魯格洛夫激動地回答說:“我絕對沒有看錯,整個河面上,是密密麻麻的橡皮艇,雖然速度慢,但是正一點點地向我們接近。”

薩任上校把電話往桌上一扔,對潘琴科說了句:“政委同志,師指揮部就交給你了,我和奧夏寧娜同志到上面的觀察所去看看。”說著,沖我一擺頭,自己先跑了出去。

新的觀察所設在山崗上的一塊巨大的巖石下面,這里的視野開闊,而且也利于藏身。一走進觀察所,我就迫不及待地舉起望遠鏡,向頓河方向望去,只見在寬闊的河面上,數以百計的橡皮艇正在向左岸劃過來。由于水流湍急,大多數的橡皮艇已經偏離了碼頭的位置,被沖往了下流。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焦急萬分,連忙對薩任說道:“師長同志,您看,敵人的橡皮艇被水流沖往了下游。他們一旦登陸的話,可以輕易地迂回到我師的側翼,和在碼頭登陸的部隊前后夾擊克魯格洛夫少尉的部隊。”

薩任放下望遠鏡,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看來今天敵人對我們的陣地是勢在必得。你看,他們的部隊除了可以在下游登陸,從南面迂回到我們第一道防線后面外,還用密集的炮火封鎖了第二道陣地和第一道防線中間的開闊地,以防止我們從第二道防線抽調部隊去增援前沿。”

“師長同志,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我淡定地問道。

薩任低頭想了想,接著吩咐我:“給第678團的盧金大尉打電話,讓他派一個營,悄悄地向南運動,去阻擊在下游登陸的敵軍。命令第804團的戈果禮中校,把他的部隊撤到師部所在的山崗來構筑新的陣地。”

“把戈果禮中校的團撤到山崗來構筑陣地?”我深怕自己聽錯,所以反問了一句。“那804團空出來的陣地怎么辦?”

“讓第678團的部隊撤下來,進入到原地804團的陣地。同時,命令第783團加強警戒,防止渡過科斯卡河的敵人從北面沖過來。”

雖然我對于他下達的一系列命令有些不理解,但還是不折不扣地執行,分別給三名團長打了電話,將薩任的命令一一傳達給了他們。

等我下達完所有的命令后,薩任突然問道:“奧夏寧娜中校,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下達這樣的命令嗎?”

對于他的這些命令,我真的搞不懂,這樣做不是讓敵人順利登陸,在河邊建立灘頭陣地嗎?要是敵人站穩了腳跟,我們根本就沒有把握守住這個區域。聽到他這么問,我只是茫然地看著他,搖了搖頭說:“師長同志,我不明白您這樣做的目的。我之知道,只要敵人一登上左岸,并建立堅固的灘頭陣地后,就會源源不斷地把更多的步兵和坦克,從河的對岸運過來。等他們集結完畢后,憑我們現有的裝備是擋不住他們的。”

說話間,敵人的皮劃艇部隊已經接近了河心,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對策,連忙對薩任說道:“師長同志,我有個辦法,可以給正在渡河的德軍予以重創。”

薩任聽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好奇地問道:“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我用手指著河里的那些皮劃艇,向他解釋說:“敵人的橡皮艇移動遲緩,我們可以命令炮兵連開炮,用迫擊炮大量地殺傷渡河的德軍。”

薩任看著河上密密麻麻的皮劃艇,有些猶豫地說:“敵人的隊形是挺密集的,我也相信用迫擊炮能大量殺傷他們,但是一旦開炮,暴露了我們炮兵連的所在地,勢必會招來敵機的轟炸和遠程重炮的轟擊。炮兵連要是打光了,在后面的戰斗中,我們的仗可就不好打了。”

不可否認,薩任的顧慮也是有道理的,要是沒有炮兵,在接下來的戰斗里,我們就有些吃虧了。不過眼看對面那些移動遲緩像靶子似的橡皮艇,不打的話,我心里也不舒服。斟酌再三,我想薩任建議說:“師長同志,這樣吧。命令炮兵連開炮,每門炮五發連射后,立即轉移陣地。邊打邊走,就算敵人發現了我們的炮兵連,也無法查找到他們的準確位置。”

聽完我的建議,薩任滿意地點點頭,爽快地說:“好吧,既然你這么說,就按照你說的辦。記住,一定要叮囑羅曰科夫中尉,讓他的炮兵連打完五發連射后,就立即轉移陣地。炮兵連可是我們師的寶貝,損失不起哦。”

我的命令下達后不到五分鐘,炮兵連開火了。

迫擊炮彈呼嘯著飛向了敵人的橡皮艇隊列里。很快一道又一道高高的水柱從敵人的橡皮艇隊列里升起,一些被炮彈擊中的滿載士兵的渡艇,人體和橡皮艇的碎片夾雜在一起被炸上天空。僥幸沒被炸中的士兵們,被嚇得只好緊貼在橡皮艇上側著身拼命劃槳,希望能盡快靠岸,躲過我軍的炮火打擊。

看著一個又一個被炸得粉碎的橡皮艇,以及漂浮在河面上的尸體,薩任興奮地叫了起來:“太棒了,我們的炮兵戰士真是太棒了!奧夏寧娜同志,你看,這才打了幾輪,起碼就干掉了敵人四分之一的橡皮艇。”

和薩任的狂喜相比,我還保持著清晰的頭腦,敵人這么多的橡皮艇,就算被我們的炮火打掉一半,剩下的士兵登陸后,依舊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敵人的炮擊剛剛停止,橡皮艇和渡船上的敵人就陸續上了岸,向克魯格洛夫水兵連的陣地發起了沖鋒。

敵人離水兵陣地還有五六十米的時候,陣地上還一點動靜都沒有。看到大彈坑套小彈坑的,焦黑一片的陣地,我的心都揪了起來,暗想:怎么回事?克魯格洛夫他們怎么不還擊啊,難道在敵人的轟炸和炮擊的雙重打擊下,水兵指戰員們都犧牲了?

那些戴著鋼盔彎著腰端著槍的德國兵們,已經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接近了戰壕。就在這時,陣地上突然有兩挺機槍吼叫起來,將正面的德國兵了十幾個,接著戰壕里飛出了幾十顆手榴彈,落在敵人的隊列里爆炸。在此起彼伏的爆炸聲中,傷亡慘重的敵人被嚇得四散奔逃。戰壕里站起來幾十名水兵戰士,用手里的沖鋒槍、步槍向敵人猛烈射擊著。打得敵人狼狽逃竄,逃回了他們剛才的出發地點,趴在河邊向水兵們還擊。

雖然敵人的進攻被我們打退了,但是我也看的出來,水兵連的傷亡也不小。敵人只要再發起一次進攻,他們幾乎就被打光了。

這時盧金把電話打到了觀察所,向我報告說:“中校同志,向南擔任警戒的部隊已經派出,是斯拉文上尉的四營。團的主力也遵照您的命令,全部退入了原804團的陣地。”

我默默地放下了電話,看著孤懸在河邊的水兵連的陣地,心里感到格外難過,眼睜睜地看著這幾十名水兵已經處于后無援兵的境地,一旦他們的彈藥打光了,等待他們的就只有全軍覆沒的命運。

也許德軍被我們打怕了,他們退到河邊后,在胡亂地放了幾槍后,就停止了射擊。雖然他們沒有繼續進攻的跡象,但也看不出他們有撤退的痕跡,幾百士兵就齊刷刷地趴在河邊,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我的擔憂很快就變成了現實,幾艘搭載著坦克的駁船出現在我的視野里。我頓時就明白,原來德國人不撤退,是在等他們的坦克過河啊。對于我們這支缺乏反坦克武器的部隊來說,一定數量的坦克就足以將我們擊潰。

想到這里,我再次向薩任提議:“師長同志,我建議立即將水兵連從前沿陣地撤下來。”

“為什么?”薩任放下望遠鏡,望著我,不解地問道。

“目前水兵連傷亡慘重,全連只剩下幾十人,再加上他們的陣地已經破爛不堪,根本擋不住有坦克掩護的步兵的進攻。如果他們退入第二道防線,那么就可以依托相對完整的工事阻擋敵人的進攻,為師主力構筑新的防御工事爭取時間。”

薩任想了想,隨即點點頭,果斷地說:“好吧,就按你說的辦。第二道防線和第三道防線之間的交通壕沒有受到破壞,一旦水兵連擋不住的時候,可以命令盧金大尉派部隊增援。”

得到薩任的許可后,我連忙給克魯格洛夫打電話。電話一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說:“少尉同志,我是奧夏寧娜中校。我命令你,立即率領剩下的戰士撤出陣地,退往第二道防線,在那里組織新的防御。”

克魯格洛夫聽我說完,沉默著沒有說話。聽到他的聲音,我有些著急了,大聲地喊著:“喂,少尉同志,能聽到我說話嗎?為什么不說話?”

他慢吞吞地回答說:“中校同志,我們在這里犧牲了幾百名弟兄,他們的血肉已經融入了我腳下的土地。可是您卻在這個時候給我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不行,絕對不能撤退,我的良心也不會允許我撤退的。”

聽他們這么說,我頓時無名火氣,怒不可遏地沖他吼道:“少尉同志,指揮員的命令是不允許打折扣的,我命令你,立即帶領剩下的戰士撤下來。立即、馬上。”吼完,我就怒氣沖沖地擱下了話筒。

好在克魯格洛夫沒有膽子違抗我的命令,幾分鐘后,他就帶著幾十名戰士從戰壕里撤了出來,利用那些到處都是的彈坑,交替掩護著往第二道防線撤退。

沒等他們撤進第二道防線,搭載坦克的駁船已經靠上了碼頭,幾輛中型坦克慢吞吞地從駁船駛上了岸。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坦克沒有馬上掩護步兵沖鋒,而是在岸邊集結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敵人登岸的步兵和坦克越來越多。從人數上看,步兵已經達到了兩個營,而坦克也增加到了二十八輛。

雖然敵人還在往左岸運送士兵和坦克,但是已經有三輛坦克氣勢洶洶地朝著我們的第二道防線沖了過來,后面跟在約莫一個連的步兵。

當敵人的坦克越來越近時,從戰壕里爬出了幾名水兵。他們匍匐前進著,躲進了陣地前的幾個彈坑。從他們的動作來看,我馬上明白,他們是想等敵人的坦克靠近后,用燃燒瓶或反坦克手雷摧毀敵人的坦克。

最前面的那輛坦克從潛伏的戰士身邊駛過,一名戰士迅速地站起身來,將一個燃燒瓶狠狠地砸在了坦克的車身上,坦克立即被烈火所包圍,又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后,歪在一個彈坑旁停了下來。接著炮塔的頂蓋打開,從里面先后鉆出幾名穿黑色坦克兵制服的人,他們剛跳下坦克,就被陣地上的機槍。

眼看第二輛坦克也駛近了,一名水兵迫不及待地從彈坑里跳出來,握著反坦克手雷就沖了上去。沒等他把手雷舉起來,跟在坦克后面的德軍步兵手里的武器就開火了,密集的子彈把他周圍的泥土打得像開鍋似的,水兵的身子晃了晃,仰面倒進了彈坑。

那輛坦克從彈坑上碾壓而過時,突然傳出一聲悶響,接著車身上騰起一大團濃煙,坦克就這樣停在彈坑上不動了。我雖然沒看清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但我猜測一定是在水兵在犧牲前,拉響了手雷的弦,和敵人的坦克同歸于盡了。

看到連續兩輛坦克報銷,大大地鼓舞了水兵們事情,其余的幾名水兵奮不顧身地跳出坦克,把手雷和燃燒瓶向剩下的那輛坦克和敵人的步兵投去。

幾聲沉悶的爆炸聲后,剩下的那輛坦克也報銷了。步兵被炸死炸傷了幾十個后,也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水兵們的頑強戰斗,激怒了敵人,他們在得到新的補充后,再度發起了進攻。

這時德軍的坦克已經多達三十輛,它們在前面開路,后面緊跟著上千的步兵,黑黝黝地向水兵的陣地壓過來。

空中隱約傳來飛機馬達的轟鳴聲,我舉起望遠鏡看了看,發現有一大批的戰機正從西面飛來,很明顯是敵人的飛機。不用說,他們是來轟炸我軍陣地的。

想到水兵連的人數所剩無幾,要是再被飛機炸一次的話,就差不多全軍覆沒了。于是我在請示薩任上校后,命令克魯格洛夫立即率領水兵連通過交通壕撤到第三道防線。

見敵人勢大,克魯格洛夫接到我的命令后,不敢怠慢,連忙率領自己的部下,沿著交通壕快速地奔向第三道防線,和盧金的部隊匯合。

他們剛離開沒有多久,德軍的坦克和步兵就到達了我們的第二道防線。敵人的坦克越過戰壕后,停了下來,等待那些占領我軍陣地的步兵們清理陣地。

敵人的飛機已經到達了戰場的上空。我大概的數了一下,至少有三十架,要是輪流投彈的話,估計第二道防線的陣地很快就會被夷為平地了。

就在這時,敵人的飛機在空中散開,變換了隊形,接著一架接一架地俯沖下來,對著那些占據我軍陣地的德軍部隊進行投彈和掃射。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光把我和薩任上校驚呆了,就連陣地上的德國兵們也被驚呆了。以至于在第一波炸彈落下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炸得人仰馬翻。

敵機拉升后,沒有離開,他們顯然是把地面的部隊當成了我軍,又接著俯沖下去,繼續轟炸掃射,將自己軍步兵和坦克兵被炸得抱頭鼠竄。

這時候,地面上德軍步兵回過神來,他們向天空發射了幾十顆白色信號彈,意思是:“自己人,自己人。”但是,敵機并不善罷甘休,繼續不依不饒地炸個不停,持續轟炸達到半個小時,一直轟炸到沒有炸彈為止。

看到扔光了炸彈,打光了機載機槍子彈的敵機重新爬高,在空中重新編隊,向遠處飛去后。一直和我在看熱鬧的薩任上校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罵道:“該死的德國佬,你們也有今天。你們也嘗到了被飛機轟炸的滋味了吧。”

笑完,他沖我一擺手,果斷地下達著命令:“奧夏寧娜同志,立即給盧金大尉和戈果禮中校打電話,讓他們全線出擊,把敵人都給我趕到頓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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