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航海訓練

最后一個北洋軍閥 第三百八十章 航海訓練

日本妻子智雅已經幫著王茂如整理好了衣物，很體貼地把刮胡刀，香皂，毛巾，領帶，西服，放在一個箱子里，讓后恭敬地說：“夫君，一路保重，我會在家里等你回來。”

“智雅，你……我……”王茂如心說我又不是明天出發，你這準備的好像是我明天就走一樣，太做作了，爭寵也不是這么爭的嘛，不過好在他也明白智雅的心思，作為一個傳統的日本女人，她所做的無非是希望得到男人的寵愛而已，于是感動說：“辛苦你了，智雅。”

“不辛苦，為夫君做這些，都是智雅該做的事，智雅沒有盡到做妻子的義務，時時刻刻將夫君打理得干干凈凈已經非常失禮了。”智雅說道。

王茂如道：“嗯。”

智雅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說：“夫君，今晚你能陪我一會兒嗎？”

王茂如道：“能。”

老婆多了，說明這人能力強，但是老婆多了，也的確是累心累身啊。王茂如晚上先是陪著智雅做了該做的事，然后又陪著玉琢玉蟬姐妹兩個人，折騰了許久，才扶著腰走出房間，忿忿地說：“這倆老娘們，太狠了……”最后看看時間，都十二點了，便到烏蘭圖雅的房間里陪著大肚子的她休息休息，烏蘭圖雅見他一臉的酒色過度的樣子，便道：“活該！叫你取這么多老婆。”

因為太過亢奮，反倒是睡不著了。身體疲憊卻精神亢奮，王茂如很是痛苦了，說道：“你該安慰安慰我，不行了，睡不著了。阿雅，你的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烏蘭圖雅道：“說是七月份。”便氣道：“誰讓你非去歐洲不可，我們娘倆啊。可是苦了啊。”

王茂如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身份也是沒辦法，宗鼎和采薇出生的時候，我正率領軍隊攻打許蘭洲占領黑龍江省。宗孚在日本出生，當時還是私生子，日子更苦。老四出生，我在歐洲打仗，唉，這人呢……”

烏蘭圖雅道：“你一定要小心些，還有，歐洲女人都不干凈，你不能碰的，知道嗎？”

王茂如訕笑道：“不會的，不會的。”

“我可是知道。”烏蘭圖雅道“我師父年輕的時候在歐洲游歷過。他說歐洲女人非常開放，當心他們勾引你。”

“你這老師管的夠多的了，他還是不答應出山幫我？”王茂如問。

烏蘭圖雅道：“老師說，望云氣，不敢幫你。”

王茂如哈哈大笑道：“老先生真有意思啊。沒說我紫氣東來有定鼎天下之氣？”

“臭美吧你。”烏蘭圖雅躺在他的懷里。小聲說：“你還欠我一首詩呢，什么時候給我？”

王茂如又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這就跟上廁所一樣嘛，不能強求。”

“氣死我了你。”烏蘭圖雅捶打起來，忽然發現他胳膊上的牙印。道：“誰咬的？”

王茂如忙道：“狗咬的。”

“真是狗咬的？”

“真是。”

烏蘭圖雅瞪著滴溜溜的眼睛，怒道：“你當我是傻子嗎？夫君你不說是吧，我問她們三個。”

“她們不會承認的。”王茂如撒謊道。

烏蘭圖雅起身，道：“好哇，原來你外面有小的，你這放蕩的家伙，滾一邊去，別在我跟前。”

王茂如連忙安撫道：“這話怎么說呢，這話怎么說呢。”

烏蘭圖雅道：“除了玉琢妹妹，玉蟬和智雅都不會咬你的，玉琢剛來，你這牙印肯定不是她咬得，好像是咬了幾天，說，是誰？別當我是傻子啊。”

王茂如只好無奈地說了他與唐寶琪的故事，烏蘭圖雅倒是習以為常了，嘆了口氣，道：“你對每一個女人都這么好，姐妹們都對你死心塌地的，真不知我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了。”王茂如只好懦懦不語，烏蘭圖雅又道：“這樣吧，把她接到府中吧，一個女人大著肚子在外面怎么算呢。她還是唐省長的女兒，吃不得苦的，在家里誰也不會欺負了她。我們女人之間就算有爭端，倒也不會欺負了她。”

“她不愿意，這也沒辦法。”王茂如道。

烏蘭圖雅道：“她是擔心來家里，受幾個姐姐的欺負，她倒是擔心多了，我做大夫人的，我去跟她好好說說吧。”

王茂如抱著她夸獎道：“還是阿雅貼心，還是阿雅最好。”

“死樣，不許你在歐洲找洋女人啊。”烏蘭圖雅道。

王茂如立即保證說：“絕對不會找洋女人，絕對絕對的。”

次日一早起來，日本領事矢田七太郎找到王茂如，說日本海船已經準備好了，一共是八艘，除了旗艦海生丸號是郵輪，其余七艘海船都是貨船臨時改裝。為了這趟生意，日本新和海運公司花了四十萬日元臨時改建，旗艦能郵輪能裝兩千四百人，改建海船每艘最多可容納三千人，這樣八艘船理論上可以裝下一個師的陸軍。

原本在計劃之中是運送兩個師和王茂如的近衛一團五萬人，由于海運能力有限第一次運送的是第四師和近衛一團，因此第四師必須精編下來人數。

分兩批運送的原因主要還是負責聯系海運的徐樹錚，他沒有想到東北邊防軍一個師是兩萬二千人到兩萬三千人的大編制，這種大規模編制在民國也只是存在于剛剛民國初立由大清北洋六鎮改編的北洋六師。而后在袁世凱的擴軍之下，北洋六師擴編了二十幾個師，但是每個師的規模減小了，最多的也只是曹錕的北洋第三師一萬八千人，最少的才七八千人，地方的某某師才六七千人。

徐樹錚以為王茂如的兩個師也就兩萬人，卻不想王茂如一個師這么大編制，這才讓徐樹錚措手不及，也讓日本負責運輸的新日海運公司措手不及。

因為海運的運費每一次就高大七十二萬大洋，日本新日海運為此不得不陸陸續續運送四次，前兩次運送王茂如的第一路軍，后兩次運送徐樹錚的第二路軍。

第四師抵達了遼寧營口，在此間換成小船陸陸續續上艦。

在計劃之中第四師需要在營口近海適應訓練一周，在此進行淘汰和適應遠洋，畢竟從中國到地中海意大利要六周時間。計劃中第四師淘汰四千人回沈陽留作第四師的底子部隊，好讓這個番號別消失，留下一萬八千人作為主力赴歐參戰。而近衛一團作為王茂如的直屬近衛部隊則全員跟隨，同事在此訓練。

適應訓練完畢之后，在兩艘日本護衛艦的保護之下，八艘運兵船于營口起航，先是抵達青島填煤加補給。抵達青島補給一次，然后到上海接見各方代表，稍作停留，繼續南下抵達香港進行一次補給，而后途徑馬尼拉、金甌、新加坡、吉隆坡、斯里蘭卡、特里凡得瑯、橫穿阿拉伯海抵達亞丁、進入亞丁灣之后在蘇丹港進行一番補給、沿著紅海進入蘇伊士運河，在英國殖民地埃及進行休息之后進入地中海，途徑意大利特里卡隆后直抵威尼斯，在威尼斯進行一番休整適應意大利氣候之后抵達烏迪內前線。由于北洋政府提供后勤，這次徐樹錚倒是真的把赴歐參戰當成一件耀武揚威的事兒，也在后勤上給予了極大的保障。

艦隊一路不停需要航行一個半月才能抵達，因此在這海上要經過漫漫長路，的確是非常無聊，而且在船上這一個半月之中，許多北方戰士要適應海船的確是非常不易。為了增加娛樂性，王茂如特許戰士們帶麻將、色子、牌九等賭博工具上傳，還讓宣傳處派遣一支文藝隊上傳，沒事兒能開導開導戰士，給士兵們增加娛樂生活。當然，文藝隊也是由一大幫老爺們組成，若真是有女兵上來，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兒。

出兵歐洲，在中國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大家以前只是把出兵歐洲當成一個熱鬧來看，卻不想尚武將軍王茂如還真的親自率軍去了歐洲了。在國內只在青島，上海，香港三個地方稍作停留補給，大家更是熱切地希望送一送這位充滿傳奇色彩的將軍。

連那孟恩遠孟大都督也有些不忍了，拉著王茂如的手叮囑道：“若是海上不適應，便下船來吧。”

孟恩遠最早是魚販出身，便叮囑起他關于海上航行等等，王茂如連連點頭，最后笑道：“此去歐洲，小侄代表的便是咱們中國軍人，絕不會給中國人丟臉。老舅，我走之后，東北基業便只有你一人承擔了。老舅需謹慎防備張作霖和徐樹錚這兩個人，此二人是能人啊。”

孟恩遠正色道：“秀盛你盡管放心，打江山我不如你，但守江山你不如我。”

王茂如哈哈大笑，道：“我猜想段祺瑞定會派人來誘導老舅你發兵去中原參戰，這人時時刻刻想要占咱們便宜，讓咱們幫他打江山，然后再把咱們給趕回東北。這虧我以前吃過幾次，老舅別被他給騙了。”

孟恩遠也笑道：“啰嗦。”王茂如陪著他大笑起來，心中卻說我也怕你不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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