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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六章 進南京

作者:西方蜘蛛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西方蜘蛛 | 強明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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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明 第三百十六章 進南京

武烈伯、福建總兵、驃騎將軍、上護軍

一連串的名頭,說的便是大明最年輕的總兵官:

丁云毅

敗張獻忠,敗李自成,整個中原因他而定,他是崇禎眼里的第一功臣,是鼎定中原的棟梁。

他是廄人心目中的大英雄,當初在臺灣,滿成皆說張西銘,而今卻是滿城皆說丁項文

兵部尚書楊嗣昌說其“勇武過人、頂梁之材”,新任內閣首輔周延儒說其“文韜武略,鼎定首功”。

總之,朝野內外一片對其贊譽之聲。

而這個時候的丁云毅,卻接到了紅夷四國兵犯臺灣,虎賁衛水師敗陣,命其速歸臺灣的命令,也不必再回廄。

丁云毅笑了,看來臺灣方面秦云和謝天已經動了。

洪承疇、熊文燦等人為其送行之時,表現出來的是“戀戀不舍”,還特意私人贈送了一批黃金珠寶當是丁云毅出征中原剿匪的謝意。

想比于什么總兵,丁云毅反而更加喜歡的是這釁金珠寶。

如果說過去他一直朝著總兵這個職位在努力,但現在卻已不在乎了。副將也好,總兵也罷,其實不過都是虛的,手里有兵有權,能在朝廷里進退自如那才是最重要的。

離開中原,有猩惜的是那些隨著自己奮戰的明軍將士帶不回去了。一萬精兵,還有七千余人,如果能把他們帶到臺灣。那當真是一個巨大的力量。可惜洪承疇、熊文燦是無論如何也都不肯同意的。

辭別了洪、熊二人,才一上路未走多遠,便看到對面一騎飛來,遠遠便叫道:“那可是丁云毅丁副鎮”

叫的還是“副鎮”二字,想來這人是遠道而來,在路上還不知道丁云毅已經成了“總鎮”。

“你是何人”丁云毅沉聲問道。

“真的是丁副鎮。”那人沖到面前,趕緊勒住戰馬:“回副鎮。我是張西銘先生派來的。”

“西銘先生”丁云毅一怔,哪里想到會是張溥派來的人急忙問道:“西銘先生有什么口信帶給我”

來人壓低聲音:“西銘先生派我出來的時候,副鎮剿匪眼看就要成功。西銘先生請副鎮若是回去,無論如何轉道南京一次,他在那里等著副鎮。小人在路上聽說副鎮凱旋。即將回到臺灣,緊趕慢趕,終于沒有耽誤了事。”

丁云毅皺了下眉頭。

張溥如此急著派人找自己,為了什么在那考慮了會,把范小天叫了過來,叮囑他帶著從臺灣來的精騎先回去,自己只帶皇甫云杰、侯魯、鄧長貴三人去南京。

心中牽掛著南京,一路揚鞭策馬進了南京。

一進南京,一個從來沒有見過,和廄、福建大不相同。

“六朝金粉地。金陵帝王州”。蒙元至正十五年,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攻下集慶,改稱應天府,以此作為根據地。從此后朱元璋就開始修筑城墻,營建皇宮。洪武元年。朱元璋在應天府登極,建元洪武,定都應天府。

朱元璋整整用了二十一年的時間,修建起了一座東連鐘山,西據石頭,南貫秦淮。北帶玄武,規模盛大,氣勢磅礴,普天下最大的一座磚石城。

永樂十九年,明成祖改稱應天府為南京,遷都北京,以南京為留都。南君了沒有皇帝之外,其他各種官僚機構的設置完全和北京一樣。南京所設立之六部稱“南六部”,雖同有一套職官,但多安置閑散退休或被排斥的官員,其職權遠不如北京六部。所以,南京各官自成一種勢力,與北京明爭暗斗,兩京官員迭為消長,操縱朝局。這是明代的一種奇特現象。

而南京鼎鼎大名的秦淮河分內河和外河,內河即在南廄中,是十里秦淮最繁華之地。自古在內秦淮河人文苔革、商賈云集。青樓妓院遍地都是,““漿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畫船蕭鼓,晝夜不絕”,最是文人雅士向往之地。

進了這座留都,皇甫云杰、侯魯、鄧長貴這人看傻了。這里當真是紙醉金迷,靡靡之都,所見所聞,無一都大是新鮮。

張溥在南京也有家,帶路的人心里牽掛著主人的交代,急急的把他們帶到了張溥家中。

一進去,就看到張溥正在那里六神無主的來回走動,聽到“西銘先生,久違了”這幾個字,一轉頭,大喜過望:“副鎮......啊,現在是總鎮了”

丁云毅帶笑道:“西銘先生還是喚我一聲項文吧,這總鎮在先生嘴里叫出總覺得別扭。”

邊上站著的是段三兒,看到許久不見的大人,也是心情激動:“大人,你可算是來了。”

丁云毅向他點了點頭,轉向張溥道:“西銘先生如此急著找我,所為何事”

張溥讓眾人出去,只留下了丁云毅和段三兒,當即聲音都變了:“若無項文,溥幾乎就死在了那個狗賊手里”

丁云毅心中頓時一片雪亮,卻裝成不解:“西銘先生,慢慢說,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張溥嘆息一聲:“段三,你和你們家大人說吧。”

段三兒娓娓道來。原來,張溥自從臺灣歸來,回到廄,向內閣首輔周延儒獻上了各地游覽經歷,所見所聞,又把自己關于朝政改革的策略獻上,周延儒看了連聲說好,一迭聲的說張溥實在是朝廷的棟梁之才云云。

張溥聽了心中得意,正好周延儒的心腹,也是張溥的“好友”吳昌時到了,見張溥在此,直說要在家中做個小東,張溥也欣然應允。

而為了表達對張溥的“尊重”,周延儒也親自作陪。

即將開宴之機。段三兒看準機會,低聲對張溥說道:“先生千萬不可飲酒,跟著他們下筷,千萬千萬聽小人一句。”

張溥一驚,想起在福建時候丁云毅對自己的再三交代,心中略略起了一點警覺。

果然,在開宴之后。張溥推說自己路上得了風寒,不能飲酒,無論周延儒和吳昌時如何勸說。就是滴酒不沾。而且周延儒和吳昌時吃什么菜,他也在什么菜上落筷。

吳昌時無奈,只能命人把酒撤了下去。段三兒悄悄尾隨著端倒的那個下人出去,見他到了僻靜處想要倒掉,拿出了十兩銀子,要和那下人換這壺酒。

十兩銀子的誘惑太大了,那下人只猶豫了一下,便把酒交給了段三兒,還不忘囑咐一句:“千萬不要被吳郎中知道了,要不然我的腦袋不保。你既然要了我的酒,想來已經知道了這酒里面的奧妙,趕快和張溥一起。速速離開廄才是。”

段三兒當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刻藏好了酒,匆匆回去,對張溥說家中有急事,請西銘先生立刻回去。

張溥也大略明白了些。起身告辭,只留下了周延儒和吳昌時的憤恨無奈......

回到住處,段三兒讓人找來一條狗,給它強行把酒灌下了下去,然后仔細觀察。兩個多時辰后,那狗忽然哀鳴不斷。渾身抽搐,接著便便血而死。

張溥這一見,魂魄也都沒有了。

當初在福建時候,丁云毅說周延儒要害自己,自己還不相信,誰想到丁云毅說的居然是真的。

張溥六神無主,還是段三兒有主見,也不多說,連夜整理好包袱,一大早城門才開,便帶著張溥不辭而別,離開了廄回到蘇州,轉爾又到了南京。

“狗賊,狗賊”等段三兒把前后經過說完,張溥連聲痛罵:“狗賊周延儒,狗賊吳昌時,我破費家財,不惜大舉借債,這才讓周延儒重登首輔寶座,不想他卻如此忘恩負義還有那吳昌時,在我面前何等恭敬,可這一當上文選郎中了,卻和周延儒狼狽為奸,想要害了我的性命,這兩個不知廉恥的狗賊啊”

罵完了,一把握住了丁云毅:“項文,這次若不是你再三提醒,又把段三派到了我的身邊,我哪里還能夠在這里再見到你項文,你和段三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那。”

“我當初也不過是為先生安全計爾。”丁云毅見自己安排起效,終究保住了張溥性命,心中也是長長出了口氣,卻又裝模作樣地道:“這個,既然在吳昌時家中作宴,只怕是吳昌時的主意,我看這或者和周延儒無關,先生怕是罵錯人了。”

“項文,你......”張溥一聽便急了起來:“吳昌時乃是周延儒的走狗,天下誰不知道若沒有周延儒的授意,便是借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害我,項文你在福建時提醒我小心周宜興,怎么到了現在反而幫他說起話來了”

屁,我幫他說話我還不知道是周延儒要害你這么說,不過是為了試探你對周延儒的決心,看看你恨他到了什么地步而已。丁云毅心中想中,面上露出“驚慌”:“西銘先生,我這么說無非還是為先生的安全考慮而已。”

“哦,如何說”張溥有些奇怪:“我現在離開了廄,難道他還能再害我還能派人千里追殺我不成我必然要把他企圖謀害我的罪行昭示天下,把這個人面獸心的狗賊真面目讓全天下人都知道”

丁云毅心里好笑,這個人是大儒不錯,但當真是讀書讀傻了,你真這么一做,周延儒必然會狗急跳墻,他想殺你個讀書人,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丁云毅話語中一片憂慮:“先生,萬萬不可這么做啊。眼下我們手里沒有證據,難道就憑那壺酒嗎周延儒和吳昌時大可以推托得一干二凈,反而要倒過來指責先生誹謗,到時候于先生名譽上反而不妥。再者,你把周延儒逼急了對先生也沒有什么好處那。”

“難道便這么隱忍了嗎”張溥仔細一想,雖然覺得丁云毅說的有理,但心里總是憤憤不平。

“隱忍哪有那么簡單”丁云毅冷笑一聲:“周延儒我們現在暫時動不了他,但卻可以在吳昌時身上下手。先生,這吳昌時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了解嗎”

張溥微微點頭。

崇禎登基之后,把閹黨清算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做得徹底,還留下不少地下潛伏的分子。當時,內閣里幾乎是清一色東林黨的天下,皇帝更怕手下的抓住這個機會結黨,所以想了一個“絕好”的辦法,把官兒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放在金瓶里面,焚香肅拜,用手一抓,抓出誰來就是首揆。這辦法雖然可笑,然而在皇帝看來,卻是十分可靠的。

不料第二次就出了毛病,沒有再繼續表演下去。

這時候東林的代表人物正是綽號喚做“天巧星浪子”的錢謙益,錢謙益的作風是充分表現了士大夫的貪愚跋扈的弱點的。他想包辦,弄點手法,在“抓采”以前把當時的禮部尚書溫體仁、侍郎周延儒的名字都除去了。這自然使溫、周大不高興,看個機會,反咬一口,借考官受賄案的題目劾謙益,在皇帝面前對質時,又特別招出謙益以植黨營私,正巧這是皇帝最怕的一點,于是,謙益一下給打了下去,黑了半輩子。

內閣里只剩下了溫體仁和周延儒,拼命和東林黨人作對。

“復社”這時候就把一員大將,大家認為是有點“政治才能”的吳昌時送進北京,在政治舞臺上安下一著棋子。

溫體仁又弄下手法把周延儒排擠掉了,朝廷上掌權的只剩下他一個人,大權獨攬,大刀闊斧地打擊東林黨人。文震孟、姚希孟都被擠掉,更把文震孟的親信鄭鄤害死。

關于這樁案子,用出了政治上最陰險也最殘酷的手段,說他杖母淫妹,弄得他不齒于“名教”,死了都“不得超生”。

這時候,吳梅村、吳昌時這一批復社小輩,只是隱忍地在北京等機會,亂黨的鐵腕還輪不到他們的頭上。

吳昌時做官的“伎倆”是什么呢

“通內”——走宮里的內線,拉攏裙帶關系,結寵于當時最得皇帝寵幸的田妃。

“通珰”——這是很自然的步驟,為達到“通內”的目的,就非“通珰”不可,把“侍從室”里的線索大通了,從此朝廷內情都了如指掌,做起事來自然非常方便。

“通廠衛”——結交特務,嚴密監視著廄里官員的一舉一動。

在當時,是無不在特務的監視之下的,特務一個報告,足以致達官貴人死命,抓住了特務,也就等于抓住了皇帝的耳目手足,要陷害起政敵來更是非常方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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