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勸慰

再活一世之悠閑的生活 五、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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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這是麂子腿制的臘肉，我用藥材炮制出來的，低鹽，您不妨多吃點。”柯小鷗用公筷夾了幾片臘肉放在徐老爺子面前的碟子里，她的動作讓司馬老爺子心里泛起了酸意。

“司馬爺爺，吃完飯我幫您把一下脈，再幫你配制一些保健藥丸，只要您按時服用，保管您三個月之后全身器官煥然一新，到時候吃啥也沒有忌諱了。”柯小鷗很謙虛但是又很自信的說道。

“真的？”

“嗯，司馬爺爺，你也嘗嘗，這味道很好的，而且肉質很Q很有彈性。”小鷗一不小心把前世網絡用語給說了出來。

“親家，你看我的身體現在好吧，全靠小鷗給調理的，有了這樣一個孫媳婦，我們倆個都能活到抱重孫子的時候。”

徐老爺子以前的情況誰都知道，那一年春節差點就沒扛過去，后來奇跡般的轉好了，這其中的緣由沒有人清楚，可是現在聽老爺子親口說出來，不僅是司馬榮生，包括徐霞都是非常震驚。此時的徐霞看柯小鷗的眼神又有些不同，那眼神里不光帶有掙扎也有猶豫。

小鷗明白老爺子是在給自己助陣，好讓自己輕松的過婆婆這一關，可是自己的心里總是有些別扭，這一桌上好象都認定了自己成了司馬家的一員了。

說實話柯小鷗今個有點后悔了，不該來大院，今天這個樣子好象有點把自個賣了的感覺，小明對自己好她是知道的，可是骨子里個性剛強的她真的不喜歡時時有人記掛著自己，最恐怖的就是以后連睡眠的自由空間都會被剝奪了。

一桌人吃著喝著，誰也沒注意到她走神了，這一走神可就出大事了，柯小鷗甚至想一個人出去溜溜。不想帶著司馬明柏這個尾巴。

身體里裝著奔四的靈魂到底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柯小鷗的心思太沉穩了，本來她這個年紀正是花樣年華最愛笑的時候，可是她卻一點小姑娘的可愛與俏皮也沒有。可沒曾想正是這一點讓徐霞有些刮目相看，對她有了幾分贊許。

晚飯后小鷗依前面說的給司馬老爺子把了一下脈，發現他有一些男性疾病，小鷗把他叫到了一邊，和他說了幾句，老爺子難為情的臉都紅了。

“丫頭，我這毛病你不許和小柏說。不然我會生氣的。”

“司馬爺爺，這一點您大可放心，替患者保密這是身為醫者最基本的操守。”

老爺子聽到柯小鷗的保證后還是有點不放心，怯懦的問了一句：“那我這病你能治嗎？”

“能，我明天就去給你配藥，到時候你只要按時服用就行了，不過頭一個月需要戒煙酒少油膩，不知道您老人家能做到不？”柯小鷗有心整盍一下老爺子。誰要他剛才敲詐自己來著，不過她還算好，沒有直接說三個月都需要照做。

“啊”司馬老爺子一聽要就頹喪了。戒煙沒題，可是不讓喝酒不讓吃肉可是難熬啊，他這神情被走過來的小明同學給看見了。

司馬明柏也知道小鷗是在搞壞，還以為爺爺的病真的需要這樣的醫理，也在一邊勸著：“爺爺，小鷗的醫術很高明的，你聽她的準沒錯，身體好了之后想吃啥也成。”

“對了，爺爺到底是啥病啊，還這樣神神叨叨的。”

見柯小鷗正欲張嘴。老爺子象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一樣跳得老高，嗓門也急了起來：“丫頭，你答應我不能說的。”

“呵呵，我不會說的，這是醫生最基本的操守，我是想讓明柏拿紙筆過來。我要開方子。”

小明同學得令取來了紙筆交給了柯小鷗以后慵懶的倚在門框上，懶散的看著正在執筆寫方的女人，原本明亮的眼睛好似曚了一層霧一般讓人看不真切，也猜不透他此時想法。

“小柏，你過來一下”徐霞喚道，隨及走向了二樓。

小鷗來徐家有幾次了，還沒有上二樓去過，樓上是徐家成員的房間，沒受到邀請她是不會輕易踏步上去，而司馬明柏好象也少了根頭筋也一直沒想起來請小鷗去他房間坐坐。

二樓的小書房里，徐霞靜靜的打量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小兒子，想著他小時候的一點一滴，思緒萬千。

“媽，找我上來有啥事？”司馬明柏的心中也有些忐忑，深怕母親說出什么傷人的話出來。

“這個假期你到公司里坐陣去吧，你高中也畢業了，以后也要慢慢的學著管理公司，不能什么都壓在媽媽的身上。”

“這個假期不行，我要和小鷗去意大利，然后還要去美國看奧運會。”司馬明柏忙推卻道，開玩笑，我好不容易安排好的旅程，哪能讓這旁來的事情打擾到。

徐霞厲聲說道：“不行，這個暑假你必須去公司，早在三年前我就讓你學著管理，可是你一推再推，而這幾個假期你是連上海的家回都沒回去，你心里還有沒有爸爸和媽媽，還有沒有你爺爺。”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選擇了政途，家里這一大攤的事以后就是你接手，你們兄弟倆相互扶持著才能讓我們家族的事業發展更廣，可是你看看你現在成啥樣了，為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公司不管，家也不回，就連爺爺和父母都扔在了一邊。”

司馬明柏見母親越說越氣，眼睛也有些紅了，忙上前摟住了徐霞，他說道：“媽，瞧您說的，我哪能不管你們不是不管公司啊，而是想再等些時候，這一趟意大利之行我是必須要去的。”

“小鷗她和旁的女孩不一樣，我必須抓緊了，錯過她我會后悔一輩子。”

“那個女孩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嗎？我看她長得雖然挺漂亮，但是太單薄了，而且她是小家小戶出來的，哪里有資格當我們司馬家的媳婦，你需要找一個賢淑大度，能在事業上助你一臂之力的女人。”

“媽，你真的不明白，有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和你說，如果可以，你去問問外公，象我外公都能認可的人，你認為會差嗎？”

徐老爺子戎馬一生，見過多少牛鬼蛇神，新中國解放后又主政一方，現在更是身居高位，象他這樣的人都能認可的人，真的會差嗎？徐霞仔細的回想著兒子說的話，心里雖然認同，可那別扭勁還是讓她難受，這大概就是典型的婆媳綜合癥吧。

兒子是自己的好，媳婦無論咋做，做的再好，做婆婆的總能挑出這樣或那樣的毛病，更何況對方的家庭根本不符合徐霞的要示。

司馬明柏見母親不吭聲，也不知她在想啥，繼續趁熱打著鐵說道：“媽，小鷗很聰明，也很好學，光是外語就懂三門，而且還在加學新的語種，她的醫術可以說在國內是屬一屬二的，只不過一直以來她做的都很低調，不為外所知。”

“她醫術這樣好為什么不繼續學醫呢？”徐霞是第一次從兒子嘴里聽到未來媳婦的消息。

“她不喜歡坐班，認為當醫生壓力太大，她學外語就是為了以后可以周游世界。”司馬明柏陷入了一種異樣的境界，不知不覺的把和小鷗兩人之間的聊天內容也說了出來。

“那這樣更不行了，如果她是有這些想法，更不適合當我們司馬家的兒媳婦了。”

“媽，那是你不了解她，小鷗性格跳脫不適合那種朝九晚五的工作，讓她坐班啊，那還真是害了她，如果她想從醫，只需要放出風去，肯定有大醫院肯請她做專家門診，這樣每周或是每月固定幾天看診就是了。”司馬明柏知道母親的心意，怕自己一個人承擔太累，也想媳婦家能幫上自己一把，可是自己堂堂九尺男兒，需要靠女方相助嗎？

但是為了打消母親心里那點不愉快有的事還是需要說出來，他又說道：“媽，小鷗輕易不給人瞧病的，而且她還有個師門，那醫術更是高深莫測，要說當今社會上的人有權有勢有錢的可真不少，但是能把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還真找不出幾個來，而小鷗的師門里就那種人。”

“媽，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說出來，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外公的命就是小鷗的師門給救回來的。”司馬明柏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說了出來，想來自己的母親也不可能到外面去說。

徐霞一直以為自家老爹命不該絕，給國醫圣手救回來的，可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一層，但是她還是不能相信，問道：“小柏，你不能為了這個小丫頭連這種謊話也編出來。”

“媽，我真的沒有騙你，前年春節外公不是不行了，你們都回了北京，而我沒在，我那就是去求藥了，人家就給了一這樣一小瓶藥，讓給外公每天化水服用，不到十天外公就緩過來了，后來小鷗又針對外公的身體給配了食譜，外公的身體才越來越好的。”

“媽，錢財再重要沒有身體也享用不了，我們家有了小鷗，全家人的身體都能安好，看看我外公現在的身體你就是該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