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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上人間”的日子(坐臺女講述中國第一夜總會的人生)3

作者:路小東  分類: 都市 | 路小東 | 重生財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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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財富 我在“天上人間”的日子(坐臺女講述中國第一夜總會的人生)3

那天西子真的很慘,內褲被南撕壞了,湊合一下還能穿。胸罩帶子的接頭斷了,沒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讓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手上的口子不是特別深,我拿條手絹給她包了一下,西子這時才覺出疼來。

我扶著她走出那間可怕的臥室,扶著她下樓,看到坐在外面的南,他很深沉地看著我們。我感到西子在發抖,從骨子里冷出來的發抖。

我也在發抖,氣得發抖,可是我的聲音卻特別的鎮定,我對南說:“西子的手受了傷,我們現在要去醫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說吧。”

南看著我們,不緊不慢地說:“那就一起去吧,你們兩個女人總歸不方便。”

西子握著我的手篩糠似的,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這個傻丫頭,報警也好,報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從長計議,是不是?

我對南說:“不是大傷,還是我們自己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得太緊,是不是?我答應你,等她安靜了,我一定好好勸勸她。”

南看著我,又看看西子,默默點了點頭。

我松了一口氣,就在我們轉身的時候,南又說:“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著想,就不要慫恿她報警。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你們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報了也沒用。這事要是捅出去,你們以后的日子就難過了。你們是聰明人,自己掂掇吧。”

如果我手上有把槍,我想我一定會斃了他!可惜我沒有,只有一個跟我一樣無依無靠的女孩,我得照顧她。

西子聽了這話,氣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又狠狠握了她一下,拖著她走了。

上了出租車,我就問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說告,咱們就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地獄閻王。咱們豁出去了!”

西子渾身一抖,沉默了,沒再說一個字。

我們在醫院給她的手消了毒,醫生說不是很深,不用縫針,但是為了避免感染還是給她包上了,還開了一些消炎藥給她。

我拿藥回來的時候,看到西子一個人縮在走廊的椅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來那么小,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團,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回到家后,西子說她要洗澡,問我能不能幫她燒點熱水。

我當時愣了一下,說:“西子,你想好了?這一洗,就都沖干凈了,可就什么證據都沒了。”

西子眼睛一下就紅了,哽咽著說:“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連累你啊。再說就算我們去告,這官司也打不贏。他都計劃好的,這幾天總是去接我,我的同學都把他當成我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說他強暴我,誰信呢?他說得對,胳膊拗不過大腿,我認了……”

我沒再說什么,西子也沒再說什么。我默默地燒水,給她倒進澡盆里,看著她脫光衣服坐進去,一點一點把自己洗干凈。

我看見她從頭到尾都在哭,眼淚一直就沒停,卻哭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幫她擦干凈,她身上有幾個塊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傷的。

我們都以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實有時候,人連畜牲都不如。

我給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藥,事后用的那種,她吃完藥之后,我問她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么?

西子搖了搖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燈亮了,當時就在想,這個城市的夜晚怎么總是來得這么快呢?

那天我們都沒上班,我出屋,打電話給主管請了假。

當時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轉悠。誰知道,沒多久就接了一個電話,一看,生號?我接起來,祖宗的聲音相當清晰而霸道地傳出來,“你過來,馬上!”

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個祖宗。

我打車,來到上次來的那個別墅,按門鈴的時候,心里還在打鼓,一直琢磨著祖宗要我來,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著浴衣來開門,有點像日本和服的那種,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讓我進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進屋了。我愣了一下,跟著走進去。

別墅里有個小型吧臺,他打開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樓梯:“上去洗澡。”

“啊?”我估計我嘴張得都有雞蛋那么大。

“聽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長大的?”

這就是有錢有權的少爺,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別不好,可我只能忍著。不忍又能怎么樣?我錢沒他多,權沒他大,爹沒他牛,我又打不過他。別說是罵我,他就是拿腳丫子踹我的心窩子,我也得忍著。

我不敢吭氣,灰溜溜地上樓,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祖宗已經坐在外邊了。

我以為他又會向上次那樣,直接讓我上去躺著。誰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興趣地問:“會玩冰火嗎?”

“會……”我小聲說,就是技術含量差點。我畢竟是“坐”的,沒那么多實踐經驗。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說:“那來吧。”

這個男人很干凈,這是我那天的第一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氣,可是他沒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讓我稍微好過一點。

他坐在床邊,我只能弓著身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含著冰水抽動了一會兒,趁著水沒變溫,再換成熱水,據說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來,舌頭還能來回轉,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我做不到,所以水順著我的嘴角不斷流出來。這樣反復幾個來回,他越來越激動,最后干脆站起來揪著我的頭發,自己激烈地前后抽動。

他射出來的時候,我的嘴都有點麻了。當時他揪著我的頭發,我躲不及,他的那個東西全都進了我嘴里。

一陣無法忍受的惡心,我想都沒想就推開他,沖進浴室,跟沖水馬桶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那次一整天都沒吃東西,我差點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當時感覺特悲傷,我悲傷不是因為被一個男人這樣玩我,不是因為西子被人強暴了,不是因為我吐完之后還要被一個我無比厭惡又無比害怕的男人接著玩。

到底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去京城!去祖宗!我不干了還不行嗎?我就是回家賣白菜,也比在這兒遭這份罪強啊!

我在這兒干什么啊?被人這么折騰!

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嗎?你們是人,我們就不是人嗎?

我那天腦子很亂,亂急了,好像把自己積攢了幾年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了。一個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連祖宗進來了我都不知道。

他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拖到蓬頭下面,水嘩的就沖下來了,猛急了,嗆得我直咳嗽。水把我沖得很干凈,也把我沖懵了,腦子都變成了漿糊。

模模糊糊地我記得祖宗把我壓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個東西硬硬地頂著我,我忘了自己當時說了什么,只記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腳。

這個王八蛋,伸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說的干,是真正意義的干,完全被動的那種。我開始還象征性的掙扎幾下,后來就不動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哭,不是很大聲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淚的那種哭。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很多細節都記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就像做夢一樣,就像在另一個世界。

當時整個人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靈魂卻在天上。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這二十多年來沒流的眼淚都流盡了。

那次祖宗給了我四萬,我不知道他這賬是怎么算的。按著他的脾氣,打個耳光就給一萬,那其余三萬怎么算?一次一萬?

揣著錢回家的道上,我看著車窗外向后跑過去的高樓大廈,當時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出租車司機開著收音機,一首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織網的惡魔。破碎的,燕尾蝶,還做最后的美夢……”

“你是火,你是風,你是天使的誘惑。讓我做,燕尾蝶,擁抱最后的美夢……”

這兩句歌詞,到現在都記得。我當時的表現特矯情,我都鄙視我自己,我TM聽哭了。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中午了,一進屋沒看到西子,當時真有點緊張,怕她干傻事。后來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她說她退燒了,上課去了,讓我別擔心。

我一直覺得西子是個挺堅強的女孩,現在還是這么認為。她當時既沒有尋死覓活,也沒有呼天搶地,更沒有破罐破摔,比起我當初入行的時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樣,真是強多了。

她只是沉默,一種無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種本分的認命的沉默,沉默得讓人心里發毛。

「呵呵,我很同意有些朋友的說法,的確,我不值得同情。

生活有很多條出路,可是,當時年輕不明白啊,總覺得自己走的捷徑,掙錢而已。

這個世界是笑貧不笑娼的,看著眼前的花花世界,陪男人喝幾杯酒,說幾句話,就能掙到花花綠綠的鈔票。

可這就像一個無底深淵,進去了,就很難出來。

其實在那種地方,真正只坐臺,不出臺的小姐,很少很少。

就像某些朋友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呢。

現在明白了,后悔了,可是,我追不回過去的時間,也追不回自己的青春了。

我不祈求大家的同情,那部分記憶,就像一個永遠都不會好的傷疤,現在我自己挑開它,把膿血放出來。

雖然痛,但是再大的傷痛也有平復的一天。可是我將傷口隱藏起來,它或許永遠都不會好。」

「首先,感謝那些關心我的朋友吧,今天是元宵節,祝你們節日快樂。

今天又看到好多留言,雖然昨天已經說過了,對于有些朋友的質疑,不再一一解釋。但是有些朋友的質疑,真的讓人哭笑不得。

譬如,為什么我們家洗澡還要自己燒熱水,倒在浴盆里。

(這個問題應該問房東,這房子的淋浴器一直都是壞的,我們洗澡都是燒水,其實也很少在家洗。)

為什么西子要給我留條,而沒有打電話或者發短信?

(我們住的房子沒電話,兩個人都有手機,也不需要電話。西子的手機落在南那里了,她想發短信也發不了,就留了張條給我)

還有,京官是不會到的場子里來玩的,因為這里太有名了。南和祖宗也不是官,這個我之前說過了。所以,你別指望在這里會遇見胡某某,習某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發現大家對我說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誤解,有些人認為只有官是有身份地位的,其實不是這樣,場子里有些來消遣的某某老總,他們不是官,但是手眼通天的真有不少。

還有就是,在場子里打人的,施暴的那都不是官,我沒說過那是政府官員干的。這里畢竟是北京,官要真到我們這里玩,的確很低調,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那么囂張。

有一次我坐臺,陪了一個男人一晚上,其實沒干什么,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給了小費,但是他沒要求我出臺,至于有沒有帶走其他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后來聽人說,那個是外省的,當然,只是聽說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場子里是沒人去深究那個。說白了嗎,錢到手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這樣的質疑還真的不少,如果一一回應,真的很沒意義,所以以后不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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