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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奇

作者:鳳輕輕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鳳輕輕 | 雍正小老婆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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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小老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奇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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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這鏡面上怎么會刻有這樣一段經文呢?”他低頭,凝思,不語。

“不錯,這正是玄奘法師所譯的《心經》。”她點頭,微笑,表示贊同。

她靜靜的看著他,不去打擾他的思考,等待著他的答案。在她看來他一定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需要給他一點時間。果然,許久之后他終于舒展了面容,重新露出一絲明了的微笑。

“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柯。這……這是《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再后來他便打斷了她的話語,替她說出了譯文中最后的幾句禪語。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一時間他的腦海里回響的都是這一句句澄澈心宇,發人深省的梵音。

“菩提薩垂,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她還在繼續熟練的念著經文,而他的思想早就隨著那一串串的文字飛到了另一個世界,魂游太虛。

“你急什么嘛!”她微笑著嬌嗔了一句,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聽好了,這位著名的翻譯家是這樣翻譯這鏡子上面的內容的: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從她念出譯文的第一句開始他的心就猛地狂跳了一下,這句子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曾幾何時他還在心中默念,并且著手研究過它。沒想到現如今它變了一種形式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竟然不認識了。真是世事難料,造化弄人。

“那……那就麻煩你快點讀給我聽吧!”他盡量的壓制著內心的翻涌,強烈的好奇心已經把他折磨的心如蟻噬,如坐針氈了。

“由于我的語言文采有限,因此很難將它翻譯的盡善盡美,那樣的話就有辱這篇經典之作了。不過我可以把另一位著名翻譯家關于這篇經典的譯文讀給你聽,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有人把這鏡面上的內容譯成漢語了。”她說道此處故意的賣賣關子,也成心吊一吊他的胃口。

“我想我明白了,這一定是一件佛門中人使用的法器,也就是說那個樹冢中的墓主人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僧人。現在我想起來了,為什么那個在樹冢中一起被發現的人頭面具那么熟悉,它的耳朵非常大,幾乎與下巴齊平,那是佛教中人典型的特殊造型。而且在佛教的某些流派中就有僧人在死后會戴上金屬面具下葬的規矩,因為他們想在死后改頭換面,涅槃成佛。只不過這面銅鏡到底是一件什么法器,它的功用到底如何,我卻是不得其解。”他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的一樣,完全忘了身邊還有一個她。說完之后他又低下頭去,雙眉緊皺,神態嚴峻,陷入了又一輪沉思之中。

“太好了!那你快說說它大體上都說了些什么?”他聽罷內心暢然非常興奮,早就了忘記了其他,一門心思全都撲在上面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很有魅力,一雙深邃的眼眸中激射著求知的光芒。她莞爾一笑。

“我在國外念書的時候,主修的就是語言學。曾經跟一位印度籍的教授粗略的學過這種文字,因此大體上認識一些。剛才我認真的看了一下鏡面上的古梵文,除了個別的字符不認識外,它的整體含義我還是可以翻譯出來的。”既然已經說到了正題上面,她也斂了斂面上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古梵文?這種文字我倒是聽說過,只是沒有親眼見到過。據說它是一種專門用來書寫古典佛經的文字,很是神秘難懂。你是怎么認識它的?”待進入了正題之后他的語氣馬上變得平靜下來。

“這上面的字符是古梵文,是一種很古老而且運用很稀少的文字。”她終于有機會在他的面前顯擺一下了,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那……那太好了,既然你認識這上面的文字,能告訴我它寫的是什么嗎?”他自覺理虧,連說話都沒有底氣。她又嬌哼了一聲,很為自己的勝利而自得。

他面上一紅,張口結舌。可他在內心里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恃才傲物和狂妄自大過,更加沒有輕視和看不起別人,她隨便給他安個罪名他確實承受不起,或者說是“受之有愧”。

她安靜的坐在他的身旁,側耳聆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既不反對,也不贊同,同樣的不言不語。只有那雙美麗的眸子在神情的注視著他,眼中的神色非常的復雜,似喜非喜,似憂非憂,讓人難以捉摸。她就這樣看著他,一動也不動,像一尊美玉雕成的塑像,失去了行動,失去了言語。

“你這人就喜歡驕傲自大,看不起別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知道的東西可多著呢!”她想就勢在他面前賣弄一下,也好給自己立立威。免得老是受他的欺負。可轉而又想他什么時候真正欺負過自己了?雖然有那么幾次身不由己的被他“輕薄”,可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怨不得別人。不過女人就是這樣的動物,誰對誰錯還不是她舌頭一翻一覆的事嗎!

“可是那也太……”他原本還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疑問,卻被她嬌哼一聲打斷了。

“嗯!”她鄭重的點頭,臉上笑容不減。

“你……你是說你認識上面的字符?”他想確信一下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這上面的文字我認得!”她抬首晃眸,巧笑嫣然,如一個尚不更事的少女。他這一驚非同小可,自懂事以來他自信讀的書加起來可以匯成一個小型的圖書館。雖不能夸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間通六藝,倒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行家。偏偏那天書一般的字符他就是不認識。而眼前這個看上去似乎還要比他小上一兩歲的女孩子,卻認識這樣龍章鳳篆般的文字,叫他如何不吃驚?

她把銅鏡的背面靠近火光,低頭看了起來。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窺視著他,不言也不語。她細細的柳眉在開始時微皺了幾下,之后便舒眉展顏,面露喜色。好像疑難的問題拖滯久了,猛然間靈光閃過豁然領悟一般。

“哦?拿來讓我瞧一下。”她的好奇心仿佛也被勾起了,伸過一只蔥白似的纖手就從他的手里面接過那面銅鏡。

時間已變為靜止,空間也成了多余。天地間萬物寂滅,只剩下這一對彼此沉默的男女。

“哦,是這面從樹冢里發現的銅鏡。它的背面刻滿了古怪的字符,好像是某種文字一樣,但我卻一個也不認識。”他不敢與她長久的對視,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立馬低下頭去。他更不敢放縱自己的感情,因為它就像是一匹野馬一樣,放出去容易,可要想再收回來就難了。而她就像是一塊極其肥美的芳草地,那是任何馬匹都不可能拒絕的強烈誘惑。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勒緊韁繩,不讓它逃脫,更不讓它朝那片芳草地靠近。

“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當他被溫婉的語音從神游中拉回現實的時候才發現,一身白衣的她不知在何時已經坐到了他的身邊。膚白勝雪,發染墨云,含靨生花的正自看著他微笑。

只見那銅鏡的背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古怪字符,這些字符他看著比較熟悉,但是卻一個也認不得。他端著這面古鏡凝望出神,總預感到這面神秘的古鏡定然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而到底該如何入手解開這個秘密卻是不得而知。是隱藏在這些古怪的字符里面嗎?而此刻這些字符在他的眼里看來卻無異于紅崖天書般費心難解,不可捉摸。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仿佛在他的腦海里凝結了。

他瞬間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羞愧,多么的卑微。她是出塵脫世的仙子,是不可以對她有半點冒瀆之心的。這種念頭甚至連想都不能想,而他卻真的想了,他怎么會這么的無恥,這么的齷齪!他想到了《紅樓夢》里面那個正照風月鑒的賈天祥,難道自己和他是一類的人嗎?不,他不是,他真的不是!他本能的低下頭去,不敢再看那對面的玉人。他迅速的將手里的銅鏡翻轉過來看向它的背面,他害怕,他害怕萬一這面鏡子真是那傳說中的,那么他將會在鏡子里面看到誰的影像?是死心塌地愛他的顏月兒?還是……不,他不敢也不愿意再繼續想下去了,他只有把鏡子反過來看才能得到一絲絲的心安。然而這一看不要緊,立馬讓他忘卻了剛才的一切胡思亂想,他的整個心神在那一刻一下子全部被吸引在上面了。

他不說話了,她也不說話了,長久的沉寂在兩人之間壓抑著。夜,靜的有些可怕,還有些悲哀和無奈。只有火焰蠶食干柴的聲音還在提醒著兩人這個世界的真實。他從身上取下那塊青銅古鏡在火光下默默的端詳起來,光滑的鏡面中映出他模糊的臉龐。突然間他竟然想起了那傳說中的“”,寒夜寂寞,玉人溫婉,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讓人心馳神往,想入非非呢?他下意識的抬首對望,迎面的那個女子正在單手支頤的凝望火堆。蛾眉微蹙,緊閉櫻唇,水波閃動的星眸中又好似飽飲了憂愁怨恨一樣。那一刻,她可是那痛人心扉的絳珠仙子,瀟湘神妃?就連火光都是多情的,它伸出溫柔火熱的手在那張秀美的臉頰上撫摸,留戀。長發垂肩,白衣觸地,黑夜掩不住她絕代的芳華,逼人的仙姿。

“那……好吧,不過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避免你的傷口沾到水的。”見她主意已定,他只得妥協。并且依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盡快的和顏月兒他們相會。

看樣子是過了很長時間吧,火堆中的木柴殆盡,火光微弱的就要熄滅。黑暗和寒意再一次的逼近,侵入她的肌體,使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這才從失神中緩過來,頓覺困意上涌不自覺的又打了個哈欠。轉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即將熄滅的火堆。他仍然保持著那個皺眉凝思的姿勢,動也沒動。她沒有去打擾他,只是撿起身邊的干木柴往火堆里投去。這個小小的動作發出的小小的聲音讓他一下子也驚醒過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她。見她一臉的倦意,并且不時地在打著哈欠,他歉意的笑了笑,隨即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鋪在柔軟的草地上。

女人一旦獻出了一點,緊接著就會獻出她的全部。既然自己珍貴的第一吻都獻給他了,又怎么會在乎“被”他再吻幾次呢?

“你怎么這么羅嗦呢!我這點傷算不了什么,而且我知道你不會游泳,可我既然能把你帶到這兒來自然也能把你帶回去,你只要屏住氣不被淹死就行了。”她主意已定由不得更改,大不了再幫他做一次……再幫他順一順氣。反正他被淹得不省人事時也不會發覺她“占他便宜”。

“你是說再從潭水底下潛回去?這怎么行呢!你的傷還沒有好,再說了我也……”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會貿然使用這一下下策。

“你這人平時挺聰明的,怎么現在這么笨了。你忘了我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呀,再按原路返回不就行了嗎?”她假意嗔了他一眼。

“可是我們還不能確定到底有沒有這樣一條可以通往外界的山路呢!”他有些擔心和不樂觀。

“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離開這個山谷,讓你盡快見到她。”她的話語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夜深了,你先睡吧!我來替你守夜。”他指了指鋪在地上的外套,這是他目前所能提供的最舒適的條件了。如果她是顏月兒,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摟在懷里,讓她枕著自己的大腿入眠,用身體的溫度去幫她驅趕夜的凄冷。從另一方面來說假如她是顏月兒,那么不用他動手,她也會主動的的。和那個小妮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往往都出于被動的狀態。然而她不是顏月兒,她是黛莎。盡管他也忍不住的想了一下要那么做,但是他不能,他必須要保持十萬分的冷靜。

“你……在擔心月兒嗎?”她淡淡的問了一句,嘴角處的那一絲笑意是多么的牽強。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與她圍著火堆迎面而坐,他低頭不語眉頭緊皺的若有所思,火光在他的臉上跳動著。她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心里面有種莫名的沮喪和悵然若失吧。她苦笑一聲,笑得有些凄涼。火焰映著她絕美的容顏,恍恍惚惚的不太真實。那是廣寒宮里飲愁含恨的仙子,凄美的不可方物。

長夜漫漫,有玉人相伴,紅袖添香,或許就不會感到寂寞了吧!可他此刻的心里卻并不安穩,一心牽掛著外面的顏月兒。自己和黛莎已經失蹤快兩天了,依他對她的了解這時候的她一定快急瘋了吧。她一定是吃不下也睡不著,并且時時刻刻為他的安危擔心著,一定憔悴了不少吧!想到這里他就一陣心疼,恨不能現在就奔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里。吻著她的面頰,拍著她的脊背,輕聲暖語的安慰她。

換好了藥之后,他又在她那只受傷的小腳上推拿揉捏一番,以促進血液循循環讓疼痛和紅腫盡快的消退。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早她就可以行動如常了。一切妥當之后,兩人才胡亂的吃了些野果充饑。這東西吃多了很容易膩,盡管它的口味還不錯。他倒是無所謂啦,怎么吃也沒事。她就不行了,養尊處優的多吃兩口都要吐,所以寧愿餓著肚子也不肯多吃。

是呀!想當年在三國時期,吳國有個叫孫和的大將喝醉了酒,于是便拿著一把玉如意當做寶劍來舞動。誰知一不小心竟然傷到了愛姬鄧夫人的額頭,太醫說只要用白水獺的腦髓配上琥珀粉涂在上面就能使傷口痊愈。因此孫和便花費千斤買得一只白水獺請太醫配藥,哪知太醫在大意之下竟然把琥珀粉放多了,最后在傷口好了之后竟然留下了一點除不掉的艷紅疤痕。卻不道正因如此而更加增添了鄧夫人的嬌媚與艷麗。還有那塊價值連城的和氏璧,它之所以如此的珍貴就是因為在它的璧身上有一道淺淺的瑕痕。也許這便叫做殘缺的美吧!

她靜靜的坐在火堆旁的草地上面,柔軟的草地如鋪在地上的一層綠茵,坐在上面很舒服。他蹲在她的面前,垂首小心的為她手臂上的傷換藥。那雞血子果然有奇效,而今傷口周圍的紅腫都已經消退了,肌膚也恢復了原先的白嫩與光滑。傷口處雖然還在隱隱的作痛,但明顯有了好轉,并且開始慢慢的愈合。他總算放下心來,可是心里面還是有些許的擔心,因為傷口實在是太深了,將來很可能會留下一道不易除掉的疤痕。這么一條美麗的酥臂上若是多出來一道難看的疤來,那該是多么的美中不足呀!而她似乎對此并不在意,仿佛那道疤根本就不是長在她身上的一樣。或許這就是她和那些世俗女子的區別吧!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沒有拒絕,就側身躺下了,躺在那件外套的上面。她把手枕在頭底下,就在他的身邊,把身子背對著他,安然的閉上了眼睛。他回首看了看這個躺在他身旁的美麗嬌軀,黑夜中那雪白的衣襟若隱若現,光彩奕然。突然有一種原始的沖動在攪動他的心田,他嚇得立馬轉過臉去,猛地搖了搖頭澄澈心扉,不敢再多看一眼。

這個山谷里四通八達,許多地方都很相似,若不是有原先那堆篝火的灰燼作為標致,當真很難確定這里就是他們曾經呆過的地方。天色越來越暗了,他要在它完全暗下來之前趕緊行動。先在周圍撿了一些干燥的樹枝準備生火,又到那片野樹林里摘了些野果當做晚飯充饑,順便又找到了幾株雞血子草藥。當黑暗再一次吞沒這個山谷的時候,兩人已經在一片厚厚的草地旁生起了篝火。火焰跳動,驅走了夜的恐怖與寒意。

“啊!你干嘛……”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這般的親密接觸了,但每一次幾乎都讓她面紅耳赤,嬌羞不已。她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整個人就像是一葉飄蕩的孤舟,而他就像是一個港灣,一條纜繩,緊緊地將她綁住,安心的停泊在他寬闊的胸膛里。她的一條手臂不自覺的繞過他的脖子,溫柔的將他勾住。把臉輕輕的貼在他心臟的位置,他身上那股特殊的男子氣息鉆進她的鼻腔里,使她的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動彈不了。閉上眼,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與幸福,兩行清淚悄無聲息的滑落。打濕了他的衣襟,也打濕了她的心田。

“來,你幫我拿著這個面具。”他微笑著把那個人頭面具地給她。她不明就里機械的接過。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覺腳下踩空,腰上一緊,嬌軀便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他扶著她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眼見天色是越來越暗,心中難免焦急起來。可又不能催促她,畢竟她的身上還有傷。

“嗯,好吧!”她點了點頭,也回應給他一個微笑。此刻在她的眼里看來,面前的這個男子就是她目前全部的依靠,她相信他,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她撐著雨傘慢慢的起身,腳踝處的腫脹疼痛還沒有消減,手臂上的傷口也在隱隱的作痛。他連忙善意的去攙扶她,下手處格外的謹慎,生怕一不小心又弄痛她。她沒有拒絕,任由他扶著自己的傷臂,摟住自己的肩膀。她知道他絕對沒有任何的壞心和企圖,只是僅僅的把她當成一個傷者來照顧而已。

“天色這么晚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到原來的地點休息一宿,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再找出路吧!”他走到她的面前笑了笑。

晚風吹動著火苗不斷的跳動,火苗吞噬著新加的木柴越燒越旺。男人的心平靜的如一湖水,卻隱隱的在最深處泛起一抹漣漪。

太陽已經落山了,山谷里的光線更暗了。現在看來最好是先返回到原來的水潭邊,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再想辦法走出這個山谷了。想到此處他便把銅鏡別在后腰上,提著那個鎦金的面具去找她。而此刻她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緊緊地盯著他這里。

除去了表面的污泥和銹蝕之后,這兩件器具終于露出了它們本來的面目。但見那面具的表面似是鎦了一層黃金,雖然歷經滄桑雕琢多處金漆都已經脫落了,但未脫落的地方依舊熠熠的閃著光華。而且它并非像普通的面具那樣在眼睛的地方開出孔洞,而是緊閉著雙目。表情安定,神態安詳,兩個耳朵非常大,一直垂到與下巴齊平的位置。這個造型他似曾相識,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再看看那銅鏡,也是非常奇特的形狀。鏡子整個的外形呈菱形,周邊雕刻著一些奇異的鳥獸圖案。內部是打磨光滑,直照人影的橢圓形鏡面。鏡子下方是一個長約十五公分的手柄,而與之相對的上方卻立著一個高可十公分的銅人。那銅人的外表也非常的奇特,竟然長著四張臉,分別看向東西南北四個不同的方向。他同樣覺得這個銅人有些熟悉,可在腦子里搜索了半響也始終找不到它的原型。

“好了,你在這等一會,我去把東西清洗一下。”說罷他便走到水潭邊,將那個面具和銅鏡里里外外的清洗了好幾遍。

“討厭,誰哭了!”她伸手抹了抹眼淚,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好痛。不,是好舒服!他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吁了口氣。

“你……你別哭呀!我只是想開個玩笑逗你一下而已,你別當真啊!你……哎呀我……對不起啊!”他承認她的眼淚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武器,此刻她就是讓他跳進水里活活淹死他都不會眨一下眉頭。她見他焦急窘迫的模樣,心中一甜,不禁破涕為笑。

“你……想討打是不是!”她立馬原形畢露,羞紅了臉頰,那嬌俏的模樣可愛到了極點。惱羞成怒之下一跺小腳,卻忘了跺的恰巧是那只剛剛受傷的腳掌,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又羞又惱之余,加之腳上傳來的疼痛使她的眼淚立馬偷跑了出來。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柔弱的一面怎么遮掩?他見狀一下子就慌了手腳。

本章完

“哦,是嗎?不過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口口聲聲的說不怕見到那些死人骸骨之類的東西的,怎么現在就嚇成這樣?”他竊笑了一下,想趁機逗一逗她。

“咦!真的是個面具耶,不過也太逼真了,嚇死我了!”她長長的輸了口氣,撫了撫起伏的酥胸。

“別怕,這又不是真的人頭,只不過是個面具頭套罷了!不信的話你再睜眼看一下。”他隨即呵呵一笑,平緩的語氣似在安慰。她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慢慢的放下捂在眼睛上的小手。

他神色一動,眼中異樣的光芒一閃,轉瞬即滅。

“你……你這個該殺的,怎么那么惡心!竟然……竟然拿著……”她驚慌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的哭腔,很顯然她是在昏暗的光線下把那個面具看成是一個死人的頭顱了。

有時候當溫情擺在眼前的時候我們不是不敢去爭取,只是不忍心去爭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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