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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翻盤

作者:莊不周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莊不周 | 混在東漢末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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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263章 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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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翻盤

第263章翻盤

劉修眼睛一翻,瞪了呼征派來的使者一眼:“單于,哪個單于?你們單于不是歸天了嗎?”

使者愣住了,怎么劉修突然翻臉不認人了,以前見到呼征,都是單于單于叫得挺歡的,今天怎么冒出這么一句?

“當然是新單于呼征大人。”

“呼征?”劉修嗤的笑了一聲,輕蔑之色溢于言表:“他還沒有舉行新單于即位典禮,就敢自稱單于?怪不得他敢擅自發兵攻打羌渠,原來他已經把自己當成單于了啊。”

使者急了:“大人?”

劉修一揮手:“你回去對呼征說,在沒有得到天意的認可,舉行即位典禮之前,他還不是單于。”

劉修說的句句在理,使者不敢和劉修爭辯,灰溜溜的走了。使者一走,劉修立刻拔營,返回了美稷城,然后以大漢北中郎將,都督幽并涼三州軍事的身份發出命令,要求呼征等一干匈奴部落頭領和巫師趕到美稷城,他要著手調停匈奴人內部的紛爭,同時確定新單于的人選。

接到這個命令,呼征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劉修果然翻臉了,撕破了虛偽的面具,顯露了狡詐的本性。好笑的是劉修自以為是,他以為憑著他那一千多人就能成事,你也不看看,我這兒可是三四萬人,一人吐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

在考慮是不是要去美稷城里的問題上,呼征的手下發生了分歧,鐵心支持呼征的人說,不能去美稷城,萬一劉修一不做,二不休,間接把你殺了,你怎么辦?有的人則說,劉修雖然狡詐,可是他說的有道理,在沒有舉行即位典禮之前,你還不是單于,如果你不去,到時候他扶持別人做單于怎么辦?再說了,我們有這么強的實力,每年帶五十個親衛進城,就有一千多人,他還能把我們一口全吃了不行?

呼征猶豫不決,就在這時,被他打得如喪家之犬的羌渠突然冒了出來,高調進入美稷,宣布接受劉修的調停,他相信漢人是公正的,一定會給他一個說法。同時,他重提呼征與神譴的聯系,質疑老單于的突然死亡與呼征有無法注釋的關系,反對呼征做單于,要求由大巫師和各族巫師一起接神,請求上天的裁決。

羌渠這個提議,一下子在匈奴人內部引起了軒然大波。以前只是呼征和羌渠之間爭奪單于之位,現在羌渠的提議讓每個有點實力的人都看到了有成為單于的可能。既然是接神,那天意看中了誰,又有誰能說得準?

呼征的手下真正的鐵桿支持者不超過三分之一,其他首尾兩端或者保持中立的人并不少,大多數人不過是迫于形勢才向呼征低頭,因為他們分開來誰也不是呼征的對手。羌渠這個提議一出,呼征看似強大的同盟立刻變得搖搖欲墜。

呼征急了,如果再等下去,不用劉修打,他內部的人就亂了。于是他派人對劉修說,我愿意接受大人的調停,可是我們匈奴人是馬背上的民族,你要調停,應該到單于庭來,而不是在美稷城。如果大人愿意出城,我就接受由天意決定下一任單于的辦法。

他反過來給劉修出了一個難題。如果劉修不敢出城,那羌渠的建議就是一個狗屁,如果劉修敢出城,那更好,他將在調停時先搞臭劉修的名聲,然后一舉擊殺他。

接到這個回應,劉修的手下發生了激烈的爭論,劉表和田晏都強烈反對劉修出城,這明顯是個圈套,劉修一出了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由他控制了,呼征已經瘋了,他不會給你回城的機會。羌渠也不同意,在城里,他們還有些優勢,到了城外,間接面對幾萬匈奴人,他們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盧夫人也不贊成劉修出城,這太冒險了,就算他身邊有高手護衛,可是高手也不能以一當萬,面對三四萬騎兵,再強的高手也只有死路一條。

劉修考慮了很久,決定還是出城,如果龜縮在城里,他就會被匈奴人看扁,只能眼睜睜的放過這個控制匈奴人的大好機會。風險肯定是有的,但是風險越大,收益才越大,正因為風險大,呼征可能未必就真的做好了他出城的準備,大漢積威多年,不久前又擊敗了鮮卑人,他的威風正盛,呼征要想殺他還不是那么容易的。

雖然已經磨刀霍霍,可是呼征并不猴急,他帶著各部落的頭領去驅逐劉修,態度非常恭敬,劉修等人還在百步之外,他就跳下馬,拱著手,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劉修一馬當先,披著他那標志性的火紅大氅,褚紅色戰袍,沒有穿戰甲,頭上也沒有戴頭盔,而是把頭發束起,戴了一頂頗有些道冠容貌的金屬小冠,小冠正前鑲著一塊白玉,一顆血紅色的絨球在頂端晃晃悠悠,兩根長長的紅絲帶系在頜下,越發襯托得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大人好威風。”呼征笑盈盈的迎上了去,不過腰桿卻挺得筆直,臉上的笑容中也自有幾分從容和大度,遠沒有擊敗羌渠前的拘謹。

“左賢王也是春風得意,看來對單于之位是志在必得啊。”劉修同樣笑嘻嘻的說道。

“大人說的哪里話,你們漢人講究名正言順,我是左賢王,承繼單于之位名正言順。可不是那些癡心妄想之人。”呼征一眼看到劉修身后的羌渠,不免出言相譏。

羌渠聽了,原本就有些發白的臉色更白了。他哼了一聲,佯作不屑,把頭扭了過去,和幾個熟悉的首領打招待,不過這個場合明顯對他不利,那些人都沒有應有的熱情,客氣的敷衍了幾句,不客氣的干脆當沒看到,把羌渠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有些后悔,不該聽劉修的話,現在這實力,還當什么單于啊,能把命保住就算不錯了。如果劉修真有開恩,就幫他保住朔方駐牧地,有了朔方這塊肥美的牧場,他也許能慢慢緩過氣來。

“哈哈哈……”劉修大笑,親熱的拍拍呼征的肩膀:“左賢王如果真是天意所歸,那我當然求之不得。我奉大皇帝之命鎮撫北方,你們匈奴人的安定也是我的責任之一。如果鬧出內訌的事來,我這官也做得不穩啊。”

呼征一邊把劉修往里面引,一面笑道:“大人說的是,我們也不希望出事,只是有些人不自量力,以為憑他那點實力就能爭單于之位。不料根本不堪一擊,一戰而潰,現在只能像只狗一樣四周乞食,說起來也是我們匈奴人的家丑,讓大人見笑了。大人放心,等我即了單于之位,我保證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劉修嘴一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呼征這話語之中的底氣可是足得很啊,大概是以為勝劵在握,自己這兩百多號人全是他的口中肉了。不過,這事兒還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等到了大帳,眾人坐定,說了幾句閑話之后,劉修重新提出了羌渠的建議,要求他們由大巫師和各部落的巫師一起舉行接神儀式,請求天意的指導,確定新的一任單于。他的話音剛落,左南將軍就站了起來,大聲表示反對。他今天難得的沒喝酒,看起來還算是清醒。

“大人,神只給敬神的人指示,對于不信神不敬神的人,他是不會給任何指示的。這大帳之中有不敬神的人在,怎么請神?”

劉修疑惑的看著他:“你說誰是不敬神的人?”

左南將軍瞟了一眼呼征,呼征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左南將軍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大人,我們匈奴人敬重亡者,把亡者當成天神一樣侍奉,凡是給亡者的奉獻,都是崇高的,不可侵犯。如果有人要奪走給亡者的犧牲,他就是不敬神的人。”

劉修連連點頭,贊同的說道:“你說得非常對,與亡者爭奪犧牲,的確是不敬神。”

左南將軍一噎,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他說來說去,無非是按照呼征的意思,先在劉修頭上扣一頂魯莽死者的帽子,先把他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趕下來,讓其他人對他產生不滿。按他的估計,劉修聽到這里應該知道他在說誰,要么是軟言注釋,要么是奮而反駁,可沒想到劉修一點這樣的意思,反而滿口贊同他所說的話。這讓他有一種全力打出一拳,卻沒有打中目標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那……大人以為這樣的人應該怎么處理?”

“殺!”劉修不假思索的說道:“與亡者爭奪犧牲,這樣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你們大家說是不是?”他對坐在下面的匈奴人大聲說道,他說的是漢語,匈奴人未必聽得懂,但是自有翻譯把他的話譯過去,他要表現的只是自己的憤慨而已。

匈奴人有的知道左南將軍在說誰,那都是呼征的親信,有的還不知道,現在聽到這話,當然是齊聲贊同。

呼征皺了皺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有什么不測。劉修把那幾個人牲要了去,聽說每天晚上都和人牲在帳篷里不出來,他血氣方剛,難道會看著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沒行動?

左南將軍也有些懵了,他從呼征那兒沒有得到進一步的提示,只得按照預定的計劃接著說下去:“那大人搶了給老單于的人牲,就是不敬神的人,你不能坐在這里,觀看我們匈奴人的請神的儀式。”

劉修沉下了臉,不怒自威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左南將軍:“說了半天,你原來是在說我?”

“正是。”左南將軍努力的挺起了,聲音卻開始有些發顫。

劉修的聲音越發的陰沉:“你是說,我搶了給老單于的人牲,用于自己享受?”

“難道不是嗎?”左南將軍抗聲道。

“嘿嘿嘿……”劉修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呼征:“敢問左賢王,依你們匈奴人的習慣,污人清白的人當如何處置?污辱老單于的人又當如何處置?”

呼征越來越覺得不安,可是在劉修的逼問下,他又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說話:“污人清白者,拔舌,污辱老單于者,殺。”

“那好,就請先拔了這老匹夫的,還我和那幾個人牲的清白,再殺了這老匹夫,還已故的老單于一個公道。”

“大人……”呼征站了起來,沉下了臉,“難道他說錯了嗎,那幾個人牲不是被大人強奪去的?”他一揮衣袖,指著身邊的幾個親信道:“他們都是有目共睹,親眼看到大人帶走了那向個人牲的,大人還想否認不成?”

劉修也站了起來,臉色同樣陰沉,他怒視著呼征,厲聲道:“左賢王,這些話都是你教他說的吧?想污我清白的是你,想污辱老單于的也是你,你怎么能這么做?”

見他二人剛才還談笑風生,轉眼間就互相指責,大帳里的氣氛登時緊張起來。這時那些還沒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的人連忙向旁邊的人打探,這才大致搞明白原委。不過,看劉修這副表情,似乎事情并不如呼征所指責的那樣,而是另有隱情。他們提足了精神,看劉修究竟如何注釋。要是這個注釋不能讓人滿意,這人牲的事就足以讓劉修在匈奴人心目中的印象壞到極點。

呼征寸步不讓,這是和劉修的第一個交鋒,勝負足以影響士氣,更何況這是他給劉修下好的一個套,就是要在這個時候給劉修一個下馬威,豈能被劉修三兩句話就輕易放過。“大人,現實俱在,何談污人清白,大人堂堂大丈夫,卻敢做不敢認嗎?”

“既然左賢王鐵了心要污蔑我,以至不惜連累老單于的名聲,那我倒不能不把這件事說個清楚了。”劉修抬起手,示意正在議論的匈奴人安靜,等大家都把目光轉了過來,他才轉過頭看著呼征,一字一句的說道:“敢問左賢王,那天我到這里來,是因為安集掾史張修說你們聚會,企圖不軌,可有此事?”

“有。”呼征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后來你向我注釋,說你們這里商議老單于大葬的事宜,張修是捕風捉影,胡亂猜測。我因而責罵了他,是不是?”

呼征再次點頭。

“后來你帶我去隔壁看準備的物品,其中就包括那幾個人牲。”劉修話說得并不快,讓翻譯有足夠的時間把他的話翻譯成匈奴話,而且語音宏亮,保證大帳里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呼征雖然想反駁,可是劉修說的句句現實,也沒什么好反駁的,只剩下點頭的份。

“我對你說,以人殉葬,是野蠻的表現,老單于生前最愛的是他的閼氏,真要人殉葬,也應該是讓閼氏殉葬,而不是這幾個年輕女人,有沒有這回事?”

呼征再次點頭。

“你問我漢人怎么做,我說漢人以陶俑代替活人,這是進步的表現,是文化的表現。你們匈奴人和我們漢人融為一體,也應該改進一下風俗,你表示同意,并問我沒有陶俑怎么辦,我說能夠讓這些人牲每人縫一個布俑代替,因而你就同意不再用人殉葬。有沒有這回事?”

呼征脹紅了臉,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如果再次點頭同意劉修的說法,他就是承認污蔑劉修,而且連累了老單于的名聲了。他緊張的思索了頃刻,大聲說道:“話是這么說,可是當時分明是你看中了那幾個女人,想占為已有,才用這樣的借口。如果你真是這么想的,敢問大人,她們做的人俑在哪里?大人有沒有要了她們的身子?”

“這個很簡單,我立刻就讓你知道答案。”劉修一擺手,示意虎士將那幾個人牲帶了上來。那幾個女人打扮得清清新爽,每人手里抱了一個和真人一般大的人俑,低眉順眼,神態虔誠,自有一番侍奉神明應有的莊重。

“人俑在此,是她們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劉修冷笑一聲,“各個部落的大巫師就在帳外,我想不難分辨她們是不是處子之身吧。”他轉過身來,對那幾個人牲說道:“你們把那天我和左賢王之間說的話,和你們這幾天都做了些什么,逐個向各位首領說來。”

人牲中的一個站了出來,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大致和劉修剛才所說的都十分吻合。她們原本在帳外,并沒有聽到劉修剛才說的話,明顯沒有串供的可能,更何況呼征也當著眾人的面肯定了劉修的說法,這足以證明劉修所說的一切都是真話,他并沒有強占這幾個人牲用于自己享受的意思。

至于這幾個女人還是不是處子,并不能辨別,幾十個巫師就在旁邊,很容易就證明了劉修的話。

呼征面紅耳赤,有些口不擇言:“難道她們這些天就是在縫制人俑,別人什么也沒做?”

“當然不是。”劉修冷笑一聲,“她們每天還要為老單于祈福,也許是誠意感動上天,她們雖然不是巫師,卻和巫師一樣得到了天神的啟示。我今天把她們帶過來,就是要讓她們親口把這些啟示告訴大家,免得選錯了單于,給匈奴人帶來災難。”

呼征登時慌了,厲聲叫道:“她們不是巫師,怎么可能得到天神的啟示,這是你們的圈套,你們想控制我們匈奴人,想把我們的單于當成你們的木偶,什么都聽你們的。”

羌渠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一些平靜,看著呼征的慌亂,他覺得非常快意。他插了一句嘴道:“你這么緊張,莫非是已經知道天意不在你?”

“你閉嘴!”呼征大怒,顧不得形象的大聲罵道:“你就是漢人的一條狗,除了跟著漢人啃點骨頭,你還有什么用?你這個叛逆,上次沒殺了你,你不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敢跑到這里來胡言亂語?”

“叛逆?”羌渠哈哈大笑,挺身而出:“我聽說有人勾結大巫師,又擅自指定大巫師,所以連遭神譴,給我們匈奴人帶來災難,而老單于又死得不明不白,那個遭了神譴的人還想自立為單于,所以我才趕來勤王。雖然我的實力不夠,可是我的忠心天地可鑒,究竟誰是叛逆,大家的眼睛都看得清楚。不要以為你聲音大,就能得到天神的護佑。”他頓了頓,又陰沉森的說道:“而且,剛才你為了污蔑劉大人的清白,不惜連累老單于的名聲,這可是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你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否則等你被拔了,砍下首級,你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呼征滿頭是汗,他知道自己那個圈套沒有套住劉修,反而被他裝了進去,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劉修是什么時候發覺這個圈套的?那幾個女子都是得到他授意的,只需跟著劉修走了,就會誘惑劉修去壞她們的身子,就算是劉修沒有中計,她們也會自己壞了處子之身栽臟劉修,現在怎么反過來幫劉修說話?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呼征當然想像不到,劉修最擅長的就是畫美人,觀察美人的一舉一動是他近乎天性的習慣,他一看到那幾個人牲就覺得有問題,套句俗話就是她們哭得太假,而且穿得太暴露。既然是人牲,除非是天生就被洗腦洗得完全的,否則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被殺了,這時候傷心絕望自然是不帶一點水份的,可是她們卻有做戲的嫌疑,而且一聽說劉修要把她們帶走,她們就撲了過來,用力的用在他的腿上蹭,一個剛從死亡線上爬回來的年輕女子,還是處子,會這么,這么急著以身相許?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王稚那里有從大巫師那兒順手牽來的致幻藥物,又有盧夫人這樣的幻術高手,沒費多少功夫,劉修就套出了她們的話。呼征讓她們去誘惑劉修,然后在首領們面前給劉修栽上一大黑鍋,激起大家的義憤,事成之后,還她們自由,還給一點財物。

自由也好,財物也好,呼征能給的,劉修都能給,呼征不能給的,劉修還能給,劉修悄然松松的就策反了這幾個不專業的雛燕子,反過來用她們當刀,狠狠捅了呼征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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