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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迷茫

作者:Loeva  分類: 歷史時空 | Loeva | 斗鸞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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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鸞 第五十二章 迷茫

的歷史上的建文朝只持續了短短數年,如果這就是將要發生的未來,那章家的前程倒未必一片黑暗。

可惜,明鸞清楚地看到,現在正在發生的事跟她所知道的歷史完全對不上號。

同樣是大明朝,同樣以建文為號,她所知道的歷史上的“建文帝”朱允,以皇太孫的名義,在祖父朱元璋支持下成為皇位繼承人。而她現在所親身經歷的“歷史”,新登基的建文帝在繼位前的封號是越王,是以皇帝親子的身份,殺死身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兄長,篡位成功的。

也就是說,她所知道的歷史與她所經歷的歷史,至少有一個巨大的差異,那就是死掉的那位承興帝的存在。如果這真是她所了解的那個明朝,那么朱元璋那個短命的長子朱標應該活了下來,而且當上了皇帝,也就是這位承興帝,而他的兒子當中,又有一個比朱允更為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也就是東宮太子,所以現在的建文帝,既非嫡長,也沒有朱元璋的扶持,不但不是正統繼承人的身份,還是謀朝篡位才做上了皇帝的,就是不知道燕王朱棣起兵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時,會不會少費點力氣?

但是說到燕王朱棣,明鸞又開始不安了,她記得章寂與章放好象提過,老燕王已經死掉了,現在駐守北京的是燕郡王什么的······那又是誰啊?

她開始向章寂旁敲側擊,打聽朱棣的事,得到的結果卻叫她嚇出了一身冷汗先帝的親兄弟燕王朱棣,早在承興初年就死在蒙古秘諜一次偷襲北平的陰謀中了·父子四人殉國,只有燕王妃帶著幼子幼女活了下來,只是燕王妃受到夫死子喪的打擊,一病不起,不到一個月也去了幼子與幾名幼女被接入宮中養育,如今承襲燕王爵位的,正是朱棣庶出的幼子朱高■,他當年入宮時,才剛滿八歲而已。

雖說這位燕郡王在十六歲的時候就重返北平,繼承亡父大業率軍抵擋蒙古大軍的侵襲,幾年下來也做得有模有樣,但他終究不是朱棣,不是歷史上那個把建文帝拉下馬,坐上皇帝寶座,還做得有聲有色的明成祖!

明鸞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就算現在朱允不是名正言順坐上皇位的,也沒有了打敗他的朱棣,自家的前程會是怎樣?朱棣以先帝親子的身份,搶過侄子的皇位倒還罷了,可現在的燕郡王卻是先先帝的孫子,想要搶過堂兄弟的皇位,這中間的障礙可就多了。但如果沒有人去搶朱允的皇位,章家豈不是永遠也翻不了身?!

不行!這絕對不行!就算她愿意過種田的小日子也不代表她能甘心接受隨時會有人束處死他們的未來,就算付出了再多的努力,只要別人一句漫不經心的話,這些努力就會在傾刻間化為烏有,那她還打拼個鬼啊?!

沒有朱棣又怎么樣?未必就不會有別人看建文帝不順眼。要知道,他這回可是弒′兄逼父才搶到皇位的,朝野的非議一定不會少,歷史上本該支持他的士大夫們也不會接受他的做法他要是為了壓制這些反對聲音大開殺戒,遲早有一天會引起反彈。

對了還有削藩!歷史上的朱棣會出兵打建文帝,多少有被后者削藩手段刺激到的原因,那么現在這位建文帝還會不會再用激烈手段削藩?當然會了,削藩本束就是為了加強中央集權,維護帝王統治,這個建文帝手段毒辣,只會比歷史上那位更激進,他又不是名正言順登基的,到時候可有樂子好瞧了!

明鸞開始慶幸自家被流放到嶺南這樣偏遠的地方·遠離中原,遠離權力斗爭的中心,也就沒那么容易被殃及池魚了。等到建文帝被趕下臺的那一日,章家才能真正松口氣呢!

明鸞理清了思路,人也開始放松下束,有閑心去理會別的事了。

陳氏自打離了吉安,就一直在嘮叨,怪女兒那日見外祖母時表現太過冷淡了些。明鸞當然不會直說是因為自己被“建文”這個年號給唬住了,壓根兒就沒法分心去裝模作樣,才出了這樣的紕漏,便含糊地反問回去;“我那天晚上很失禮么?外祖母會不會生氣?”

陳氏有些遲疑;“你外祖母怎會生你的氣?你那天晚上··…··也說不上失禮,只是有些冷淡。要知道,你長了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見你外祖母呢,她平日多疼你呀?每回你過生日,總是命人送那么多東西束,你見了她老人家,也不跟她多親近親近。她嘴上雖不說什么,心里必定難過得緊。”

明鸞稍稍松了口氣,只要沒失禮就好·頭一回見面的外租母與外孫,還能親熱到哪里去?她又沒把自己當成是對方的血親!于是她便笑道;“我也想跟外祖母多親近來著,可是她又不能久留,那時候親近了,過后不是更難受嗎?等到將來我們得了自由身,再去探望外祖父與外祖母,到時候想怎么親近就怎么親近,想親近多久,就親近多久,不是更好?”

“你這丫頭,說什么夢話呢?”陳氏嘆了口氣,黯然神傷起來。

明鸞趁機溜走了。

她找上了章寂與章放,請教本朝的歷史典故。即然現在的歷史已經不是她所知道的歷史了,又不方便從書本上尋找真相,那她就只能從別人那里得到答案了。她雖無意參與那些權力斗爭,但好歹也要知道點常識,將來聽說了朝廷的動向,不至于抓瞎。

章放有自己的事要考慮,只是偶爾為她解疑,反倒是章寂旅途寂寞,頗有談興,見小孫女好學,便正經教導起她來。

章家子女教育,自來是男女有別,女孩兒只要懂些粗淺的文字道理就足夠了,大多數時間都拿來學習針線管家,男孩子反倒要求文武兼修,除非在某個方面實在沒有天賦,才會放棄。比如章敞在軍事武技上的天資就非常平庸,身體也弱,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便放棄學武專供學問詩書了,可惜他對經史子集不算精通,走不通科舉之路,只是勉強以詩文在京中博了個才名,還是別人看在他勛貴子弟的面上奉承出來的,水份很大可以算得上是文不成武不就。

章寂原本對一對嫡孫寄望甚深,不成想家中大變,長孫流落在次孫夭折,而庶出的小孫子文虎又天資平平,還沒到能聽懂他說話的年紀,眼見孫女明鸞既好學又聰穎,無論他說什么,都能聽明白還能舉一反三,問出頗為不俗的問題來,心中高興,也就顧不得什么男女教育方向有別了,索性將自己早年參軍時的經歷還有后來在朝中見識迂的種種風波·以及數十年來朝中有名的人物都拿出來做談資,順便也回顧一下他當年的風光。有時候他興頭起來了,見明鸞有聽不明白的歷史典故,還會拉過三兒子章敞,要后者教閨女讀書,什么四書五經且不論,先把幾本最有名的史書給粗講一遍就當講故事好了急得章敞滿頭大汗,暗中向陳氏抱怨女兒多事。

明鸞遇到這種情況總是干笑著裝傻混過去的。

章敞急得滿頭大汗,她何嘗不是聽得滿頭大汗?她所處的這個大明朝,跟歷史上有那么多的不同,很有可能是有穿越者在她之前穿來了,改變了歷史。她甚至連懷疑的對象都有了—備受章寂推崇的安慶大長公主駙馬,已故太子太傅歐陽倫!

這個名字總讓她覺得很耳熟,好象以前在什么地方看過關于他的歷史故事,但又記不起來了。據說他與洪武帝朱元璋翁婿不和,他愛好經商斂財,又覺得朱元璋對官員太過苛刻,傾向于恢復前宋時期寬待士大夫的政策,沒少被朱元璋教訓,雖有過人的才能,又是正經進士出身,卻因為做了駙馬,朱元璋只安排他去經營內庫,為皇家斂財。

直到朱元璋死了,承興帝朱標登基,情況才有所好轉。他與承興帝私交很好,對承興帝父子有救命之恩,不但成為承興帝的親信重臣,還做了太子太傅,連其他的皇子也都是他教大的。直到他突發疾病而死為止,他最突出的三項政績,一是主張開拓海上貿易,給國庫帶來巨大的收益;二是在全國各地修橋鋪路,疏通水道,改善交通;三是推出“養廉銀”政策,改善官員生活。這三項政績曾為他帶來極大的好名聲,卻因為他提出改革稅制,引起各地鄉紳士大夫反彈,這好名聲便打了折扣,皇帝被御史的參奏煩得不行,不得已訓了他幾句·他在朝廷中便開始沉寂下來,似乎專心于教導皇子的工作中,直到他去年忽然病故,都沒再做出驚人之舉了。

這個人表面上看來似乎沒什么破綻,但明鸞卻記得“養廉銀”好象是清朝時才出現的東西,而且如果這個人是歷史上本來就有的,以他的名聲,怎么可能默默無聞?怎么也能擠身明朝名宦之列了吧?

這時候,宮氏與陳氏也插了幾句嘴,提起這位歐陽駙馬在內庫時命人制作的幾件精巧之物,樣樣都是斂財的好東西,其中就有玻璃鏡子!

這還有疑問嗎?這家伙多半是穿的吧?!

可惜這位仁兄死得太早了。明鸞有時候想到自己一路南下經過的寬敞水道與平直的陸路,心里對他也有幾分感激,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也許如今那位建文帝就上不了位了吧?

算了,遇事只想著依靠別人,是沒有前途的!明鸞暗暗握拳,告訴自己,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章家一行過了吉安,不久便到達贛州,與周合一行會合了。周合帶著的商隊一行二三十人,有十來輛馬車,幾乎全部都載有貨物,都是江南一帶特產的綾羅綢緞與景德鎮出產的瓷器,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南下做生意的架勢。他們分坐三艘大船,周合那艘一直緊跟在章家人的船后面,一靠岸便過來與章家人說話。

他帶來了最新的消息。北平的陳家故交傳信回來,說章敬的一對兒女已經在九月初十平安抵達遼東的綏中,并托人送信給章敬,章敬也派人前去照顧孩子了。因前線戰事正緊,他無意把孩子接過去,打算讓他們先在綏中安頓下來。兩個孩子都平安無事,路上也沒遇到什么兇險,只是在進入遼東之前,遇上大雪,被堵在山路上兩天兩夜,女孩兒感染了風寒,隨行的一個亻卜婦受了點小傷。

聽說文龍元鳳兄妹倆平安無事,章寂松了口氣,章放與章敞、陳氏都為此高興,但宮氏卻酸溜溜地說;“大嫂子倒是會挑人,劉婆子居然把兩個孩子都成功送到地方了,真真走運,但愿他們母親造的孽別報應到他們身上就好!”接著又傷心地紅了眼圈;“若我們驥哥兒當日也跟著走了·如今也不會橫死他鄉······”

聽到她這么說,章寂與章放本要出言訓斥的,也說不出口了。文驥染病,不僅僅是他自己丟了性命,還導致章家人陸續染疾的后果,若當初文驥也一并被送走,也許章家眼下又是另一個情形。

玉翟默默起身回了艙內。其他人沒放在心上,這種事他們已見得多了。

自打病愈,玉翟發現自己臉上留下了無法消除的疤痕,整個人就變得消沉了許多,不愛出現在人前,也不愛跟人說話。對于一個女孩子而言,破了相,就意味著這一輩子都被毀了,如果她還是南鄉侯府的千金,還能想法子請太醫院的高手消去疤痕,或是憑借家世尋一門略次些的親事,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宮氏曾經想過請陳氏出面,尋周合討些涂臉的藥膏,被章寂喝止了。玉翟現在完全不看鏡子,甚至不肯幫忙打水她生怕在水面上看到自己的臉。

明鸞看著玉翟的背影,有些猶豫。她已經勸過對方幾回了,半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玉翟有沒有聽進去。說起來兩人算不上關系良好的姐妹,玉翟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她還要不要再勸呢?

正猶豫著,周合已程把陳氏叫到邊上去了。其他人只當他們是要說陳家的事,也沒放在心上。但明鸞看到周合說了兩句話,陳氏的臉色就變了,心中不由得好奇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周合對陳氏說的是以下兩句話;“達生就在前頭的南安府任千戶,他至今還未娶妻。上回我跟你說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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