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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緊鑼密鼓 (含四月粉紅600+)

作者:寒武記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寒武記 | 重生空間守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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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間守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緊鑼密鼓 (含四月粉紅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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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緊鑼密鼓(含四月粉紅600)

第一百三十七章緊鑼密鼓(含四月粉紅600)

楚華謹聽了裴舒芬的話,有些心動,從床上坐起身,掀開被子要下床。

裴舒芬忙拿了搭在一旁屏風架子上的藏青色面子大毛里子的長袍,幫著楚華謹穿上,又獻計道侯爺不若趁著身上的傷還沒好,進宮去求見圣上,在圣上面前哭訴一番……”

楚華謹聽了,恍然大悟,抓住裴舒芬的肩膀晃了晃,贊道還是你能干。這些法子,齊姨娘就想不出來,就讓我忍,讓我等。——哼,也不要忍到時候”

裴舒芬含笑著幫楚華謹整了整袍子,關切地問道侯爺還沒有吃早飯吧?妾身那里備了上好的御田胭脂米熬的粥,還有暖房新送來的小青菜和小黃瓜,都是水靈靈,嫩生生的。”

楚華謹這幾日也沒有吃好,和裴舒芬一起出了齊姨娘的院子,道我不想吃素的,你給我多做些肉來,我餓了。”

裴舒芬忙使了人下去備菜。

聽說是侯爺要的,廚房里的婆子自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很快就整了幾個賣相好,味道鮮的葷菜。

裴舒芬打發楚華謹吃了飯,便命人去外院備車,直接送楚華謹進宮求見圣上去。

宏宣帝正在養心殿里跟安郡王商議羅家商船出航的事兒。這一次,他們是押了大寶在羅家商船上,決不能出一點差。還有此次要跟著出航的輝國公家嫡宋良玉,也被宣了進宮,對她陳以利害。

宏宣帝本來囑意安郡王或者簡飛揚,二人只要有一個跟去,他就不用這樣擔心。可惜安郡王的緹騎早不出茬子,晚不出茬子,到了這個緊要關頭偏偏鬧出了內奸。查出一個,處置一個,剩下的,安郡王不放心,正在想法子,要從頭到腳將緹騎清洗一次。

而對于簡飛揚來說,宏宣帝現在不敢讓他現在離開大齊朝,甚至不敢讓他離開京城半步。宮里宮外最近好像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勢力在蠢蠢欲動,宏宣帝一想起宏宣二年的事情,就覺得坐立不安。不說當年的老鎮國公簡士弘,就說簡飛揚本人,對圣上也是忠心耿耿。宏宣帝一想到有鎮國公簡飛揚在京城鎮守,心里就踏實幾分。

所以盤算來盤算去,那個本是想離了大齊朝,遠赴海外療情傷的輝國公嫡宋良玉,便雀屏中選,成了此次為朝廷擔大梁的人物。她身份足夠,既是輝國公家的嫡,又是安郡王的小姨子,另外她同大皇子之間的事,也讓宏宣帝覺得,此事托了她去辦,是再恰當不過。

宋良玉倒是沒有想到偶爾的一次任性,居然成了正兒八經的大事。她也是巾幗不讓須眉之人,此時聽了宏宣帝和安郡王曉以利害,不由也有些躍躍欲試,將心底里的痛苦都沖淡了許多,對宏宣帝和安郡王許諾道承蒙圣上看得起。我一定不負圣上所望,此去外洋,不僅帶圣上需要的火器,還要想法子帶些工匠。再不濟,也要將造火器和彈丸的法子帶。”

宏宣帝對宋良玉的聰慧十分欣賞,笑著問道若是人家不肯教你呢?”說得是火器和彈丸的制造方法。

宋良玉挑了挑眉,道圣上就別管我用法子了。總之不管怎樣,咱們大齊朝,一定要能造這些玩意兒才好。不然每次要出洋買,黃花菜都涼了,還能派上用場?”

宏宣帝想裝備這樣一支軍隊,主要是為了對付西北的夷人。西南的羌人倒不用擔心,可是西北的夷人已經逐步在裝備火器,大齊朝如果不迎頭趕上,就只有拿著弓箭刀槍對付夷人的火器,肯定只有挨打的份兒。——到時候,就算當年讓夷人聞風喪膽的高祖皇帝范朝暉復生,也難以扭轉乾坤。

宋良玉對朝堂的這些事情并不陌生,聽了宏宣帝和安郡王的吩咐,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從養心殿出去的時候,宋良玉只一心在琢磨到了外洋,如何習得造火器和彈丸之術。

大皇子聽說圣上召了宋良玉入宮,急得趕緊從外宮城的承祥殿追了,卻只看見宋良玉遠去的背影。

安郡王從養心殿里出來,看見大皇子站在養心殿大門口,默默地望著遠方出神,頗覺得有些尷尬,便輕輕咳嗽一聲,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大皇子也點了點頭,叫了聲“二叔”,也不再。

安郡王同大皇子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輕聲說了一句正月十六,揚帆出海。”便走遠了。

大皇子的眉頭擰成了結,心頭突然狂跳起來。他著急地跟養心殿外面的內侍交待了幾句,便又出宮去了。

此時寧遠侯楚華謹正坐了寧遠侯府的車,在外面遞牌子求見圣上。

宏宣帝剛剛解決完一件大事,正想喝杯茶,歇一歇,又聽內侍送了牌子,說寧遠侯楚華謹在宮外求見。

宏宣帝本不待見他,可是轉而一想,有些事情說不定要著落在他身上,便對內侍道宣。”

內侍趕到外頭宣了寧遠侯楚華謹覲見。

楚華謹本來在外面等了半天,有些惶恐不安,現在聽見圣上還肯見他,又安穩了幾分,跟著內侍來到養心殿里。

一見宏宣帝,楚華謹先三跪九拜行了大禮,便嚎啕大哭起來。

宏宣帝有些戒備的眼神立時被楚華謹的大哭打敗了,有些無可奈何地道寧遠侯,體統何在?”

楚華謹將身上的外袍一脫,露出光光的脊背,還有脊背上累累的傷痕,痛哭流涕道陛下,要給臣主持公道啊——臣身上這些傷,都是拜鎮國公簡飛揚所賜”

宏宣帝楚華謹被簡飛揚有意關到詔獄里嚇唬了幾天。如今看見他身上的傷痕,便從上首的位置上走了下來,仔細瞧了瞧,含笑道還好,沒有傷筋動骨,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楚華謹正醞釀足了情緒,要大大地痛訴鎮國公簡飛揚假公濟私,公報私仇,結果被宏宣帝一句“皮外傷而已”,噎得當堂吐了一口血出來。

宏宣帝趕緊往旁邊躲了躲,有些詫異地道難道還受了內傷?”便趕緊使人去傳太醫診脈。

宋醫正在家里躲了幾天,被太醫院別的太醫罵得賊死,躲不了,才裝作提前“病”好,又回到太醫院輪值來了。

想不到輪值的第一天,就碰上給寧遠侯楚華謹診脈。

宋醫正半閉了眼睛,將三根手指頭搭在楚華謹的右手腕上,凝神診了半晌,對宏宣帝道陛下,寧遠侯最近勞累過甚而已,多多休養幾日就行,并無不妥。”

宏宣帝愕然,指了指楚華謹背上的傷痕問道這些傷不礙事?剛才還吐了一口血,不會是受了內傷吧?”

宋醫正搖搖頭,道侯爺身子健壯,吐一口血,正是火氣旺盛的表現,并沒有內傷的癥候。至于背上那些傷,不過是皮外傷。若是侯爺擔心留疤,微臣這里有上好的祛疤痕的藥膏,每日沐浴之后,擦在傷口上,保管七七四十九之后,完好如新。”頓了頓,又道不過侯爺的肩關節、肘關節和腰部,似乎有些位,待臣幫著正正骨就好了。”

說著,宋醫正已經拿住了楚華謹的肩胛骨,按住穴道,用力捏了下去。

楚華謹慘叫一聲,覺得就算在詔獄里一天三頓打,也沒這樣痛徹心扉過,一時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暈了。

宋醫正當沒看見,又繼續給他拿捏肘部和腰部的穴位,甚至將他腿部的麻筋扭了幾扭,將楚華謹生生疼醒了。

宋醫正見楚華謹醒了,拍手道好了——看,侯爺已經醒,沒事了,沒事了……”

宏宣帝含笑問道這么說,寧遠侯身上也沒傷?”

宋醫正忙躬身回道圣上明鑒。寧遠侯身上,確實沒要緊的傷。至于那些皮外傷,無足掛齒。”

楚華謹聽了宋醫正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趕緊將袍子抖了抖,套在身上,順勢起身,給圣上行禮道臣謝過圣上。”又給宋醫正行了禮。

宋醫正忙道不敢。”便收拾了藥箱下去了。

宏宣帝這才對楚華謹問道你剛才說來著?鎮國公簡飛揚你了?”

楚華謹頓了頓,拱手道圣上容稟。鎮國公簡飛揚外稟忠良,內里奸詐。此次京郊別莊一事,不知圣上曉不曉得?”

宏宣帝坐回上首的龍案后面,手里拿了一支羽毛筆轉來轉去,看著楚華謹,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事朕也想問你,你跑到那別莊里去了?別莊里面的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楚華謹趕緊跪下,對宏宣帝回道陛下這話,應該問鎮國公簡飛揚才對。——這明明是他設下的圈套,先讓人給我傳假消息,然后弄死這些人,等我們了,再裝了好人沖進來,將我們拿住。自始至終,就是簡飛揚安排的一出好戲”

宏宣帝微翹的嘴角慢慢平復了下來,幽深的黑眸盯著楚華謹,緩緩地道要有證據。你的證據在哪里?”

楚華謹當然沒有證據,心里一急,道陛下,那簡飛揚將臣的手下都殺了,又將臣關進詔獄,其不臣之心,已經昭然若揭”

宏宣帝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含笑道原來如此。你誤會鎮國公了。你的手下,不夠資格進詔獄,所以都關在順天府的大牢里,活得好好地,等著時候過了堂,交了罰金,你就可以領他們了。不過,”宏宣帝頓了頓,又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這些人在京郊別莊的?”

楚華謹聽說的手下還活著,立時又被簡飛揚耍了,不由泄了氣,不敢再往簡飛揚身上靠。此時聽了圣上的問話,細想了想,這些消息,仿佛是的一個手下從別人那里聽來的消息。可是那個“別人”是誰,他倒沒有細問過。

聽了楚華謹的回答,宏宣帝既有些失望,又有些高興。盯著楚華謹看了半天,道以后別聽風就是雨。若是有事,直接跟朕說,別帶著人出去亂闖。像這次的事情,若不是有簡飛揚幫你兜著,刑部都要尋你去問案去了,哪里還能讓你站在這里信口雌黃?——記得備了大禮,好好去謝謝鎮國公。鎮國公還是你兩個嫡子的誼母,你們做要這樣水火不相容?”

楚華謹臉上憋的通紅,甕聲甕氣地應了聲“是”,想不到栽贓簡飛揚不成,還要承他的人情,覺得憋屈欲死。

宏宣帝心里有事,變著法子問了楚華謹半天,都沒有問出想的,拿不準是楚華謹到底都不,還是他裝得好,能瞞天過海,暗渡陳倉。

“華謹,當年你裴舒凡過世的時候,可給你留下了冊子、字帖、書信沒有?”宏宣帝拐彎抹角了半天,都不得要領,終于忍不住單刀直入。

宏宣帝,老寧遠侯死得急,很多來不及收拾,便撒手歸西。本來還想著有裴舒凡在寧遠侯府,自當能將寧遠侯府的里里外外打理得妥妥當當,不用操一點心。誰知裴舒凡突然去世,將宏宣帝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這幾年,宏宣帝加快了收軍歸政的步伐,可是隱隱地,總有一股勢力在跟上頭作對。不鏟除這股勢力,宏宣帝還不敢真正廢了軍戶世襲制,將軍權收歸朝堂。

聽宏宣帝提起死去的妻子裴舒凡,楚華謹立時想到和裴舒芬一起瞞下的那份奏折,不由眼神閃爍,有幾分心虛,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宏宣帝沉思中抬起頭來,看見楚華謹言不由衷的樣子,心下起疑,故意淡淡地道你尋一尋,若是有,就呈上來給朕看看。”

楚華謹陪笑著道內子生前的遺物,都讓她娘家裴太傅家收走了。圣上若是想瞧一瞧,還得去裴太傅家試一試。”

“哦?”聽了楚華謹的話,宏宣帝倒是笑了起來,如同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對著楚華謹反而嗔怪道不是朕愿意說你,你是朕的大舅子,皇后的嫡親大哥。就算看在皇后份上,你也當把原配嫡妻多放在心上。看你如今把個填房寵得似地,不是在打皇后的臉?”

楚華謹忙笑著道陛下不知,皇后娘娘跟臣的繼室處得極好,比舒凡在世的時候,還要好。臣對繼室好,娘娘不會怪罪的。”

宏宣帝對著這個棒槌似的人,終于頭疼起來,再一次確定是高估了寧遠侯府。便一手揉了揉額頭,一手對楚華謹揮手道好了,好了,你愿寵誰就寵誰,只不要把皇后拉在里頭就是了。——下去吧。”

楚華謹一愣,追問道陛下,那鎮國公簡飛揚確實是打了臣,陛下……”

宏宣帝忙打斷他的話,道你要是執意跟鎮國公過不去,刑部那里的案子,你就得親自過堂了。”

“刑部案子?”楚華謹更是摸不著頭腦。

宏宣帝端了茶,輕抿了一口,道京郊別莊滅門案。”

楚華謹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再呱噪,只翼翼地問道陛下真不想查一查鎮國公?陛下想想,他又是那個別莊的?”

宏宣帝盯著楚華謹看了半天,終于怒喝一聲滾”——鎮國公別莊,是從安郡王那里。安郡王別莊,卻是從緹騎的內奸那里。說來說去,又回到原點,觸到宏宣帝的痛腳。

圣上既然發了怒,楚華謹不敢再留,也不的眼藥到底上好了沒有,只好趕緊離了皇宮,回寧遠侯府跟裴舒芬商議起來。

裴舒芬仔細問了問楚華謹同圣上之間的對話,便胸有成竹地道放心,圣上必是對鎮國公生了疑,又在你面前不好承認看了人,所以惱羞成怒而已。——侯爺不用放在心上。”

楚華謹深以為然,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圣上還能被我問住了。”十分得意。

裴舒芬在心里卻在琢磨圣上為何追問的遺物。想起裴舒凡臨死前要上的那個奏折,裴舒芬對楚華謹低聲道圣上問留下的遺物,到底是意思?”

楚華謹嚴肅地道必是為了你臨死時候要上的奏折。——你把那折子收到哪里去了?”又疑惑,“此事圣上是從哪里的?”

裴舒芬也驚疑不定。這件事,應該只有、侯爺和太三個人。圣上到底是從哪里的?

想來想去,裴舒芬只得出一個結論:寧遠侯府里面,有圣上的人。

楚華謹聽了這話,沉吟半晌,道我去外院,跟秦管事商議商議,晚上不吃飯了。”表示會直接去齊姨娘那里。

裴舒芬點點頭,送了楚華謹出去。

到了晚上歇息的時候,裴舒芬閃身去了的瑯繯洞天,一邊收割著藥草和鮮花,一邊琢磨圣上的意思。

坐到三樓的梳妝臺前,裴舒芬習慣對著那個不能照人的鏡子自言自語,皺緊了眉頭苦苦思索除了奏折之外,到底留下了冊子、字帖和書信?”又十分遺憾當年沒能占到的嫁妝,居然都讓娘家大嫂沈氏給收了。

第二天,賀寧馨覺得的須彌福地似乎有動靜,便抽了空,進了的須彌福地里,來到的鏡子前面,摸準了刻度,將最近一段日子里,對面瑯繯洞天里發生的事情,一一回放。

當聽見裴舒芬自言自語,琢磨的前身裴舒凡死后到底留下了冊子、字帖,又或是書信的時候,賀寧馨突然恍然大悟。這些天一直覺得影影綽綽,就像蒙了一層薄紗一樣的前塵往事突然清晰起來。

賀寧馨首先想到的,就是當年老寧遠侯在世的時候,有一次曾經從西南寫信問過,為了以后的二十年著想,他們應該怎樣做,才能在廢太子登基之后,依然保證寧遠侯府、皇后娘娘以及三位皇子的利益不受損害。

賀寧馨記得回信道,如果廢太子榮登大寶,他們寧遠侯府便成了外戚。而作為外戚,要保障的利益,不外乎三條上、中、下核心策略。

上策,便是迎合圣意;中策,可以針對妃嬪;下策,就要籠絡朝臣。

這三策里面,迎合圣意最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下策“籠絡朝臣”,需要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便是寧遠侯府手握兵權。如果寧遠侯府到時候已無兵權,籠絡朝臣這一招是萬萬用不得的,用了,便是催命符。所以三個策略里面,只有中策“針對妃嬪”這一招,是最具有操作性的。

在信上,賀寧馨記得專門就怎樣“針對妃嬪”,以史為例,列舉了一些可能的情況和做法……

這封信,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便是寧遠侯府心懷不軌的鐵證。

不過賀寧馨很清楚地記得,在老寧遠侯暴斃之后,幫他收拾遺物,找出了這封信,是親手銷毀的,絕對不會有。——除了老寧遠侯和,應該沒有人有這樣一封信。

所以圣上問的,應該不是這封信。賀寧馨,圣上實際上是另有所指,是賀寧馨還是裴舒凡的時候,就幫圣上追查,但是一無所獲的那件差事。

看來,就算裴舒凡已經成了賀寧馨,還是不能擺脫那件差事。近來發生的事情,也讓賀寧馨隱隱明白,有些人藏不住了,等不及了,要鬧事了。

想到此,賀寧馨便等簡飛揚之后,提醒他,圣上近日的憂心忡忡,應該是跟西南的人和事有關。讓他找機會給圣上進言,請圣上派人去當年老寧遠侯駐防過的西南邊府查探一番。

簡飛揚聽了賀寧馨的顧慮,狡黠地笑了笑,道我覺得,應該派兩路人馬。一路在明,一路在暗,才能更好地查探消息。”

賀寧馨微微一笑,贊簡飛揚想得周到。

簡飛揚又道我覺得,應該讓寧遠侯去做這個明面上的靶子。然后再讓安郡王派個緹騎的好手,在暗地里查探。”

第一百三十七章緊鑼密鼓(含四月粉紅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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