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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誰坑誰

作者:夜的邂逅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夜的邂逅 | 重生之醫技強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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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醫技強國 第209章誰坑誰

重生之醫技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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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邂逅

“警報!警報!基地遭受到導彈攻擊,所有人員請馬上撤離!”

2016年5月12日夜晚十點三十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突然在一處軍事基地內響起,基地里的人員聽到警告聲,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快速撤離基地,然而這時在基地內的一間手術室內,一名醫生卻對外邊那急促的警報聲置若無睹,仍然一臉專注地站在手術臺前,幫一名生命垂危的癥狀傷者進行手術。{}[許肯]

“吳醫生!基地遭受到轟炸,我們的防空系統已經完全癱瘓,如果再不撤的話就要來不及了。”站在這名醫生旁邊的一名護士聽到外面那急促的警報聲,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色,時不時的看著身邊正專注進行手術的醫生,最終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咬咬牙對正在進行手術的醫生勸說道。

如果是平時發現這樣的事情,這名醫生肯定會破口大罵,不過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下,他非常理解對方的心情,所以這時的他對那名護士的提醒并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滿,頭也沒抬,一邊繼續幫病人進行手術,一邊回答道:“小林!這手術已經接近尾聲,剩下的事情我一個人完全能夠應付,你就先撤吧!”

那名護士聽到中年人的回答,原本還想再勸說一番,但是深知對方性格的她知道這個時候勸他不但無濟于事,反而還會無形中浪費對方的時間,因此也不再多說什么,就轉身向著手術室外跑去。

盡管此時急促的警報聲一直纏繞在這名醫生的耳邊,但是他卻好像進入無人之境似的,專注地進行著他的工作,直到幾分鐘后,這名醫生拿起一把剪刀把病人傷口上的線頭剪掉時,他那布滿了汗水的臉上終于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只是他正準備把病人推離手術室的時候,手術室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地面迅速劇烈的顫抖起來,那種山崩地裂地顫抖讓原本堅固的墻壁瞬間裂開,一股火辣辣的烈焰從裂縫當中噴射而出,在中年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吞噬了整間手術室。

超過上千度的熱量讓手術室里的所有器材在爆炸當中快速地汽化,中年人的身體同樣也在瞬間當中開始汽化,只是就在這股足以吞噬天地地能量侵蝕到中年人的胸前時,中年人胸前的一枚白色的玉佩突然亮了起來,快速地吞噬著周圍的火焰和熱浪,緊接著在白光的中心地帶,一個只會在科幻電影當中看到的黑洞在快速地形成,當這個黑洞逐漸成形時,旋轉吸收了足夠能量的白光突然停止了下來,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黑洞當中。

“在昨天夜里十點三十分,地處我國閩浙交界出的一處戰地遭受到美利堅聯軍戰略轟炸機的轟炸,美利堅侵略者向該基地投放了三枚早在三十年前就被明確禁止使用的貧鈾彈,導致人員死傷無數,目前傷亡人數還在進一步的統計當中。”

“圣杰!圣杰!這個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這個時候不用叫自己都懂得起床,今天竟然叫了這么久都沒有反應?”正當吳圣杰正處于恍恍惚惚的時候,黑暗中傳來一個讓他即思念又熟悉的聲音。()[許肯]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吳圣杰迫切地想要睜開眼睛看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他始終無法打開沉重的眼皮,他的意識在黑暗中飄飄蕩蕩,不知不覺來到一個蔚藍的星球。

不知道為什么,當他看到這顆星球的時候,潛意識里覺的這顆陌生的星球給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很快一個名叫圣龍的名字從他記憶的深處涌了上來,一段并不屬于他的記憶,想紀錄片似的在他的腦海里出現。

在這段記憶當中,吳圣杰得知圣龍這個名字到底是出自于哪里,這是一個科技極為發達的星球,但是因為數百年來沒有發生過戰爭,星球上的人們逐漸地習慣了安逸的生活,在不知不覺當中失去了危機感,直到有一天,一個如同蝗蟲般的種族突然出現在這個星球上,當數百艘巨型飛船出現在星球上的時候,這里的人們仍舊沒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結果在他們還準備歡迎這個種族到圣龍星球做客的時候,對方卻突然對圣龍星球發起了毀滅性的侵略戰爭。

由于常年來的安逸生活,這個星球上的士兵已經漸漸的失去了血性,在面對侵略者的攻擊時,盡管圣龍方面掌握了先進的武器,但仍舊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結果只是在短暫的幾個月后,整個星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為了讓種族能夠得以延續,星球上的人們啟動了種子計劃,挑選了整個星球最優秀的人才帶著星球上的所有科技知識乘坐著飛船逃離星球,可是當他們即將進行太空跳躍的時候,飛船遭受到埋伏,因為太空跳躍需要非常的所有能力,這意味著非常完全失去保護罩,結果就在非常進入蟲洞的那一瞬間,連續幾聲巨響之后飛船變成了一團火球消失在太空當中,而就在飛船爆炸的那刻,儲存了圣龍星球上所有高科技的智能電腦自動啟動了緊急保護系統,消失在蟲洞當中。

也許是因為爆炸的緣故,另外一段記憶恍恍惚惚的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在這段記憶當中,吳圣杰是一家醫院的主治醫生,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但是好景不長,因為能源危機的出現,為了霸占星球上僅剩余的能源,以美利堅為首的西方國家突然向全世界發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面對美利堅同盟軍的攻擊,大唐帝國的民眾為了不做亡國之奴,最終全部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向多國部隊的侵略進行了頑強的反抗。

覆巢之下無完卵!深知這個道理的吳圣杰為了能夠為這個國家盡一份自己的力量,已經是知名外科主任的他依然了醫院的工作,選擇加入戰地醫療小組,只是他沒想敵人竟然會轟炸一家戰地醫院。

在爆炸的那一瞬間,爆炸帶著毀滅性的氣浪席卷了整座大樓,讓吳圣杰感覺整個人就要被汽化似的,那股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的靈魂感覺被人從身體里抽了出來,結果就在他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胸前的那枚玉佩突然發出一道刺眼的強光,將他包裹在里面。

兩段記憶,兩場爆炸,讓黑暗中的吳圣杰感覺意識當中猛然沖入了一片光明,下一刻,這道亮光變的越來越亮,在吳圣杰突然睜開眼睛的那刻,刺眼的光亮帶著灼燒的感覺讓他下意識地伸手遮掩亮光。

直到許久之后,吳圣杰漸漸的適應了這片亮光,一扇在他記憶中見到的天花板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看到眼前這扇天花板,吳圣杰一下子從床上竄了起來,臉上帶著驚異的表情,下意識地脫口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實驗室里嗎?對了!實驗室遭受到美利堅的轟炸”

“臭小子!什么手術室?什么轟炸!你是不是相當醫生想瘋了,如果是這樣你就給我好好讀書,將來爭取考上醫科大學,不要大晴天只會做白日夢!滿腦子里盡是那些虛無的東西。”正當吳圣杰為眼前的一幕感到不解的時候,他的后腦勺被人輕輕的拍了一巴掌,那個讓他感到熟悉的聲音再次從他的耳邊傳來。

聽到怒罵聲,吳圣杰下意識地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個美婦人立刻出現在吳圣杰的眼中。

這時吳圣杰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同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意識地脫口詢問道:“媽!是你嗎?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突然變年輕了?”

“臭小子!老娘在你的眼中很老嗎?什么什么時候來的,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如果你再不起床的話,上課可就要遲到了。”美婦人微蹙著眉頭,正一臉不滿地看著吳圣杰,再次給了吳圣杰一個暴栗,隨后將一套校服往吳圣杰的面前一掉,轉身走出吳圣杰的臥室。

“上學?遲到了?”聽到母親的話,吳圣杰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房間中的擺設,當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正對面的鏡子上時,他臉上那副疑惑的表情很快被驚異所取代,一個奇怪的念頭一下子充斥在他的心頭上:“這不會是真的吧?今天是不是愚人節,我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對了!我不是剛剛幫病人做完手術?結果大樓發生了轟炸,難道爆炸的時候玉佩所產生的亮光把我送回到小時候?穿越小說里的情節竟然發生在我的身上。”

“玉佩!智能電腦!”想到玉佩!兩段不同的記憶一下子涌入吳圣杰的大腦,這時的吳圣杰才真正明白原來這枚檢漏買來的玉佩竟然是圣龍星球用于儲存全部高科技資料的智能存儲電腦,在飛船發射爆炸的那一瞬間,儲存水晶按照程序啟動所有的能源進入了黑洞,之后在太空當中不知道漂泊了多少年,最終落到地球上,后來這個智能電腦落入一個商販的手中,結果因為樣子酷似玉石,所以就被這名商販假冒成玉石擺在地攤上販賣。

剛好那時吳圣杰獨自一人前往云貴旅游,結果在云貴邊境的一個小城鎮里碰到這個商販擺的地攤,當時他不知道為什么,當他第一眼看到這枚類似玉佩的掛飾時,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突然升起一股迫切想要買下這枚掛飾的想法,最終在跟那位攤主進行了一番長達十多分鐘的討價還價之后,吳圣杰終于以一千塊錢的價格買了這枚掛飾,從那以后這枚龍形掛飾就被他一直掛在脖子上,結果沒想到在爆炸發生的時候,失去能量的智能電腦從爆炸產生的熱能當中獲得了微許的能量突然被激活,最終把他帶回到少年時代。

想到大腦里的這些信息,吳圣杰為發射在自己身上的失去感到極為的不可思議,這時的他甚至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股劇痛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把目光轉向房間墻壁上的鏡子時,下意識地朝自己的胸前摸去,結果并沒有摸到那枚智能電腦,卻通過鏡子看到胸前留下了一枚跟智能電腦完全相同的印記。

望著鏡子里的那個胎記,正當吳圣杰在心里琢磨著智能存儲電腦為什么會融入他的身體里時,一段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主人!您好!我是圣龍一號!”

盡管吳圣杰已經知道自己胸前的印記是一個智能電腦,但是他大腦里突然傳來的聲音還是讓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脫口問道:“誰在跟我講話?快給我出來。”

“主人!是我!我是圣龍一號!就是您一直在找的智能電腦,我就在您的身體內。”正當吳圣杰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而感到神經兮兮的時候,聲音再次出現在他的大腦里。

“圣龍一號!智能電腦!”吳圣杰之前還在為智能電腦怎么會變成一個印記的事情而感到不解,結果這段聲音做出的解釋無疑是讓他更加的不解,他目視著鏡子里的印記,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對著空氣問道:“你怎么會跑到我的身體里?”

“主人!在爆炸發生的時候,為了保住您的精神識海不至于在爆炸產生的時候消失,我強行動用了備用能源,包裹著您的精神識海進入了黑洞,最終因為能源耗盡,所以才跟您的精神識海融合在一起。”面對吳圣杰的詢問,那段聲音再次傳到吳圣杰的腦海當中。

“什么是精神識海?我怎么會回到童年時代?”聽到這個陌生的名稱,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此時吳圣杰的心里充滿了疑惑。

“主人!所謂的精神識海用你們人類的名稱來形容就是靈魂,至于為什么會回到您童年的時代,目前我的資料庫中的信息不全,暫時無法做出解釋,不過我想應該是爆炸影響到黑洞,造成時間流出現了錯亂,至于是不是這個原因,要等資料庫修復完成之后或許會有答案。”對于吳圣杰的問題,盡管圣龍一號是圣龍星球最新一代的智能電腦,但是也無法給出吳圣杰合理的答案。

對于圣龍一號介紹的情況,即使吳圣杰擁有兩世的記憶,一時半會還是無法理解,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智能電腦為什么會融合進他的身體里,并且還認他為主,還有更重要的是這個智能電腦對他的身體是否有害,結果在這時圣龍一號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腦海當中響起:“主人!我之所以會跟您融合,主要是因為您的dna跟我們圣龍星人極為相似的原因,在我們圣龍星期,每一位聯邦公民一出生就擁有一臺屬于他的只能電腦,按照圣龍聯邦法律規定,一旦智能電腦跟主人進行融合,程序就會自動認主,并且終身不得背叛主人,否則自毀程序將會自動啟動。()[許肯]”

聽到圣龍一號的解釋,吳圣杰并沒有因為自己獲得一個智能電腦而感到興奮,畢竟他并不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反而因為圣龍一號能夠輕易獲得他的想法而感到不解和不安。

“主人!并不是我偷窺您的想法,而是我完全融合在您的精神海當中,所以您的任何想法我都會第一時間了解到,所以您在跟我交流的時候,完全不用講出來,只要您的心里想什么,我都會第一時間得知,當然了如果您不愿意讓我知道您的想法,可以自動關閉精神識海的連接,這樣我就無法知道主人您在想什么了。”

獲得圣龍一號的解釋,吳圣杰這才釋懷,不過這種感覺還是讓吳圣杰感覺怪怪的,感覺自己好像時刻都在被人偷窺似的,心里總覺的非常的別扭。

“主人!因為我的本體已經在爆炸的時候損毀,再加上跟您融合的時候,發現您的身體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本來是想要對主人您的身體進行全面強化,可是我目前的能量根本就無法提供強化所需的耗能,考慮到主人您原來是一名醫生,所以就用僅剩的能量幫您的眼睛進行了一次改造,所以現在只能以精神體的方式生存,不過在我擁有了足夠的能量時,就會進行自我修復,一旦修復完成,我就能夠再次恢復之前的樣子并脫離您的精神識海。”

“強化!我記得有些yy小說里,主角遇到外星文明都是進行大腦開發,你沒對我進行大鬧開發卻幫我的眼睛進行強化,這到底是為什么?”接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的信息,吳圣杰的心里再次被疑惑所占據。

“主人!大腦開發確實能夠讓您變的更加聰明,但是我目前的能量根本就無法對您的大腦進行開發,而且的資料庫里顯示主人您立志成為一名獲得尼泊爾醫學獎的醫生,所以就對您的眼睛進行強化,強化之后您的眼睛就等于擁有x射線斷層掃描的功能,不過因為您身體還非常虛弱,您精神識海里的精神能量只能讓您進行三次x射線斷層掃描。”

盡管吳圣杰在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淡定,但是這個消息還是讓他忍不住變的極度振奮,做為一名醫生他深知這個作弊器給他帶來多大的作用,因此這時的他馬上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一號!你剛才說的精神能量是什么?我需要怎么做才能提高精神能量?”

“主人!我所說的能量并不是你們人類生活當中的那種太陽能,電能,核能,而是一種精神能量,這種能量需要您長時間的精神修煉才會產生,而且您的精神能量如果能夠提高的話,不但我能夠擁有足夠的能源恢復,而且我的記憶庫里的那些鎖定的資料也可以隨著您精神力的變大逐步解鎖。”

“精神修煉!”當吳圣杰得知這個情況時,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極為失落,在心里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精神修煉只有在一個名叫起點的yy小說當中才有,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會懂得進行精神修煉。”

“精神修煉其實很簡單,這種修煉之法在圣龍星球被稱作圣龍心法,修煉圣龍心法不但能夠增加自己的精神識海,而且還有助于大腦的開發,是每一位圣龍聯邦公民必須修煉的功法,現在在我的信息庫當中就有這部功法,主人如果您想修煉的話,我可以把功法的信息傳送到您的精神識海當中。”

“太好了!圣龍!你趕緊把圣龍功法傳給我。”吳圣杰得知這個信息,原本失落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振奮起來,竟然再次高呼了起來,結果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他母親的聲音卻在這時從臥室門口傳來。

“你這個臭小子!大清早在房間里鬼叫什么?是不是做夢做傻了?竟然站在鏡子面前傻笑,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現在已經是七點鐘了,再過二十分鐘你們學校可就要上早讀課了,建平都到樓下等你了,你如果再不去的話上課就要遲到了。”

聽到母親的催促聲,吳圣杰這才從眼前的這幕當中清醒過來,盡管此時他的心里還有許多事情想要跟圣龍一號交流,但是最終還是忍住這個念頭,快速地穿上衣服走出臥室,看到母親正在大廳打掃衛生,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對著母親的臉蛋親了一口之后,說道:“媽!我愛死你了。”

看到兒子親熱的樣子,吳圣杰的母親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甜甜的笑容,她看著吳圣杰消失在大門的背影,笑吟吟地自言自語道:“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聽到母親的話,吳圣杰只是笑了笑,他拿起自己的書包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眼睛突然定格在墻壁上的那張日歷上面。

看到日歷上的年月日,一個記憶在這刻浮現在吳圣杰的腦海里,想到這段記憶,吳圣杰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鄭重地對他母親問道:“媽!今天是幾號?”

“你這孩子是怎么了!竟然問這樣莫名其妙的問題,今天是幾號日歷上不是有嗎?”看到吳圣杰一臉鄭重的表情,他母親的臉上再次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認真地看著若有所思的吳圣杰,疑惑地回答道。

5月3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這一天重生!對于這個日期,上輩子的吳圣杰是一輩子都記在心里,因為就是今天,他的父親因為一起醫療事故不但丟了工作,而且還被判刑,在服刑期間他父親一直都郁郁寡歡,最終死在監獄里面,而他母親因為無法承受這個殘酷的事實,最終變的精神失常。

當時他父親醫治的這個病人是韓城市的副市長,病人因為車禍被送到醫院,不過經過搶救之后,病情卻穩定了下來,然而沒想到的是病人在手術之后沒多久卻莫名其妙的死亡,結果被認定為一場醫療事故,而他父親這個主治醫生則因為對方的身份是一個副市長而被判刑,直到他父親死后的第二年,閩寧地區發生了一場震驚全省的腐敗案,在這起腐敗案的處理過程中,這名副市長的真實死亡原因才真相大白,原來這名副市長掌握了韓城的幾名主要官員的貪污證據,導致這幾名官員派人對他下手,只是誰也想不到車禍卻沒有讓這名副市長斃命,生命垂危的副市長竟然被他父親給救活了,所以那幾名官員就搶救上做文章,最終不但成功害死這名副市長,并嫁禍到他父親的身上,時候這些官員貪污案件被抓之后,其中一名官員為了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這才爆出當年的那期栽贓陷害事件。

上輩子吳圣杰是在事后知道這件事情,雖然政府為他父親正名并做出賠償,但是因為這幾名官員的栽贓他父親死于監獄,他母親則精神失常,他那原本幸福的家庭也因此而破裂,現在既然他重生了,他就絕對不容許這件事情再次發生,所以這時他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拎起自己的書包,一句話也沒說就瘋狂地跑出家門。

“你這個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磨磨蹭蹭了這么長時間才下來,今天早上第一節可是牛魔王的課,昨天他已經給我們下達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天再被他抓住可不是罰抄語文書那么簡單。”當吳圣杰才剛剛跑到樓梯口的時候,那段讓他曾經極為熟悉的聲音馬上傳到他的耳邊。

聽到喊聲,吳圣杰下意識地扭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個幾乎在他記憶當中變的模糊的影子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陳建平!吳圣杰小時候唯一的好朋友,兩人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學,直到初二那年陳建平跟同校的一名學生發生了一場沖突,結果導致他父母迫不得已帶著他舉家遷往外地,因為這個原因最終他們漸漸的失去了聯系,從此再也沒有見面,而此時能夠再見到陳建平,吳圣杰無疑是相當的欣喜,但是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時間跟陳建平敘舊,將自己的書包往陳建平的手上一丟,急忙吩咐道:“建平!幫我請個假,就說我家有事,請假半天。”隨后就瘋狂地向著路口外的公交車站跑去

坐著公交車吳圣杰很快就趕到醫院,當他一路飛奔到他父親的辦公室時,辦公室里除了一位女醫生之外,其他人都不在,雖然眼前的這位女醫生給吳傲天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卻已經想不起對方的姓名,急于找到父親的他只能硬著頭皮向對方詢問道:“阿姨!您好!請問吳龍凱在嗎?”

“這不是圣杰嗎?今天怎么變的這么有禮貌了,找你爸有什么事情,剛剛送來一位車禍的病人,你爸這會應該是在急癥那邊吧!”那名女醫生聽到吳圣杰的詢問,下意識的轉過身來,結果看到滿頭大汗的吳圣杰,就笑著迎了上去,并告訴吳圣杰他父親的去向。{}[許肯]

現在對吳圣杰而言,時間就是生命,所以當他得知父親的去向之后,馬上向對方說了聲謝謝,隨后向著樓梯口跑去。

看著吳圣杰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女醫生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的目光,奇怪地自言自語道:“這是吳醫生的那個有輕微自閉癥的孩子嗎?今天怎么給人的感覺好像跟過去完全不一樣?竟然懂得問好,變的有禮貌起來。”

經管吳圣杰是一個少年,但是這一路狂奔,當吳圣杰跑到急救科的時候,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如果是過去他肯定會找個地方休息,可是現在正跟時間賽跑的他根本就顧不上休息,沿著急救科的病房四處尋找他的父親。

“這不是圣杰嗎?你到這里來是找你爸的吧?他在一號搶救室里,不過這時你恐怕無法見到他。”正當吳圣杰焦急地四處尋找他的父親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

對于他父親的同事,其他人他幾乎沒有記憶,唯獨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卻記憶頗深,她是跟在他父親身邊的實習生謝惠娜,當年他父親出事之后,父親醫院里的同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父親說話,唯獨她站出來表示那場醫療事故并不是她父親的責任,但是那時的她只是一名實習生,幾乎沒有人相信她的話,而且事后謝惠娜也因為這件事情,失去了轉正的機會,最后不得已離開了韓城,到外地去,后來吳圣杰為了實現他父親生前的夢想成為醫生之后,曾經在一次醫術研討會上遇到了謝惠娜。

聽到謝慧娜的喊聲,吳圣杰連忙轉過身體,焦急地對謝慧娜說道:“娜姐!我找我爸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讓他務必出來一下。”

謝慧娜因為是吳龍凱的學生,所以跟吳圣杰接觸的次數比較多,所以她對吳圣杰的性格算是吳龍凱夫妻兩人之外比較了解的一個,結果吳圣杰次數表現出的一面,無疑也讓他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她看到吳圣杰臉上那副焦急的表情時,本能的把吳圣杰的表情歸咎于吳圣杰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跟我來,我幫你去叫你爸!”

由于傷者是韓城市的副市長,所以讓醫院極為的重視,不但院長親自趕到急救科,還讓吳龍凱這個外科主任親自負責對病人的救治工作,為此吳龍凱推遲了早上的一臺手術,親自趕到急救科。

當吳龍凱趕到急救科的時候,雖然不清楚這個市長具體傷在什么地方,但是情況卻相當的不妙,人在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度休克狀態,如果是平民百姓,完全可以安裝例行急救方案進行急救,但是因為對方的身份,院方不敢冒這個險,只能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后在進行搶救。

當然了因為對方的身份,醫院發揮了超越過去數倍的辦事效率,一系列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結果發現病人除了嚴重腦震蕩之外,胸部的一根骨頭因為撞擊的時候折斷,最要命的是折斷的骨頭竟然刺進病人的心房內,如果不立刻進行手術,取出這根斷骨的話,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不過因為韓城醫院指示一個縣級市的小醫院,根本就不具備進行這種手術的條件,但是病人的目前的情況根本無法堅持道省城的大醫院,因此院方在接到市委的指示之后,最后只能立刻組織手術,而這臺手術的主持人不是醫院的院子,而是吳龍凱這個外科主任。

吳龍凱之所以能夠成為外科主任并不是靠溜須拍馬而得到提拔,而是他是韓城醫院的第二把刀,而那第一把刀則是醫院的院長,更重要的是院長還是骨科方面的權威專家,所以按理像今天這樣重要的手術應該是院長親自主持,可是院長并沒有主持這場手術,而是讓吳龍凱這個外科主任來負責。

對于院長的這個安排,明眼人都知道是準備讓吳龍凱來背黑鍋,可是偏偏這時的吳龍凱一心想著救人和嘗試這臺從未進行過的手術,所以也不做多想,就非常干脆地答應了院長的這個安排,讓人準備手術。

雖然吳龍凱一心想著救人,但是出于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以及對病人生命安危的負責,吳龍凱在準備手術之前,再次認真的看了一遍剛才的檢查報告,準備前往手術室。

當吳龍凱打開急救科辦公室的門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謝慧娜剛好走到門前,當她看到正準備前往手術室的吳龍凱,就連忙對吳龍凱說道:“老師!你們家圣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

“圣杰找我!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學校嗎?怎么跑到醫院來了?難道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謝慧娜在介紹這個情況的時候,吳龍凱已經看到站在謝慧娜身后的兒子,見到兒子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樣子,吳龍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再次見到自己的父親,吳圣杰的心情無疑是非常的激動,不過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感受重新見到父親的喜悅,而是拉著吳龍凱的衣袖,低聲說道:“爸!我的一位同學被車撞了,我送他來醫院,不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嗎?”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回答,高懸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同時也本能的認為吳圣杰找他的那件所謂的重要事情跟他那位同學有關,于是就對吳圣杰說道:“小杰!爸現在有一臺非常重要的手術,至于你那個同學的事情,等爸手術完成之后再幫你過去看看。”

吳圣杰聽到吳龍凱的話,立刻明白父親誤解了自己的來意,對于他來講這時改變他們家庭未來的唯一機會,如果試圖不說服父親的話,恐怕厄運就會降臨他們的家庭,因此這時的他也顧不上那么多,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里的那些醫生,低聲說道:“爸!不是我同學的事情,而是你現在準備做手術的那個病人的事情。”

聽到吳圣杰的話,吳龍凱的表情明顯一愣,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對一旁的謝慧娜吩咐道:“小娜!你去看看手術準備了怎么樣了,我馬上就來。”

交待完謝慧娜,吳龍凱拉著吳圣杰,說道:“跟我來!”

父子倆走到樓道口,吳龍凱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問道:“說吧!什么事情?”

“爸!我剛才在急診科的洗手間里聽到你們醫院的院子跟人打電話,說那位市長的檢查發現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不過他把這項檢查報告藏起來了,到時候只要在手術的時候給病人注射麻醉藥,病人立刻會死翹翹。”擁有后世的記憶,吳圣杰非常清楚韓城醫院院長跟那幾名要害這名副市長的官員完全是同一伙人,他之所以會安排自己的父親進行這臺手術并不是因為自己害怕承擔責任,而就是想利用父親并不知道病人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的情況,借著父親的手去害這個副市長,然后讓父親當替罪羊,因此當他想到這件事情之后,就在心里琢磨著該怎么把這個秘密告訴自己的父親,結果最好想來想去,最終想出了這個辦法。

聽到吳圣杰講的這番話,吳龍凱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凝重起來,他目光嚴厲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兒子給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他更關心的是兒子聽到的這個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因此就再次對吳圣杰確認道:“小杰!你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你敢確定打電話的人是林院長嗎?”

“爸!我是你兒子,我敢拿這樣嚴重的事情來騙你嗎?而且我還聽到那個院長說沒有從副市長的身上找到文件袋,我估計是這位副市長肯定是掌握了什么人的把柄,結果對方想要把他給滅口了,而且我現在還懷疑,副市長的這場車禍很可能就是對方安排的,只是他們沒想到這名副市長竟然活了下來,結果就想著利用這個辦法來滅口,而你則就成為了他們的替罪羊,為了確定這個人是否就是林院長,我還打開廁所的門偷偷的看了一眼。”為了讓父親相信自己的話,盡快想出一個完全的應對之策,吳圣杰干脆豁出去,把事情說的更加嚴重一些。

聽到兒子的確認,吳龍凱的眉頭馬上皺成一團,之前他在接受這個任務時,只是出于醫生的職責和想嘗試這種病例,因此就沒有往其他的問題去考慮,直到后來他才發現自己接下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最終如果手術成功,功勞自然是院長的,如果手術不成功那他將會直接成為替罪羊,總之不管成功與否這都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許肯]

當時吳龍凱雖然想明白了這個任務的厲害關系,但是他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有信心,所以才不擔心這個問題,結果現在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不但卷入韓城市的政治斗爭當中,而且還很可能成為這場斗爭的犧牲品。

怎么解決這個問題?這對吳龍凱來講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以病人目前的情況根本就等不到b超掃描的結果,如果病人真的是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只要一進行麻醉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想到這些,吳龍凱感到自己的腦袋亂哄哄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看到父親的眉頭皺成一團,吳圣杰馬上就猜出他父親眉頭緊皺的原因,因此就出聲對吳龍凱說道:“爸!我上次看您放在家里的醫書里好像有講動脈血管瘤破裂會有吐血不止的臨床表現,做為主治醫書您完全可以用病人不停吐血,很可能是腹部受傷出血,需要修改之前的治療方案,林院長一心想置你于死地,他肯定不會同意你的要求,你就借著這個機會讓院長在原有的治療方案上簽字,你說心里有鬼的他敢欠這份治療方案嗎?眾所周知林院長是咱們韓城醫院的第一把刀,到時候你就能夠推脫說病人目前的情況只有院長能夠治療,讓院長自己接下這臺手術。”

聽到兒子的建議,吳龍凱的眼睛不由一亮,不過他是一名醫生,雖然他知道這臺手術的背后是個驚天大陰謀,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治好病人,而且這時的他想到病人除了車禍之后斷骨插入病人心房的事情,也顧不上自己的兒子今天給他所帶來的震驚,無奈地回答道:“病人在車禍的時候胸前的骨頭斷了兩根,其中一根插入病人的心房當中,這種癥狀同樣也能夠引起病人不斷吐血,如果我提出這個質疑,林院長肯定會以這種解釋來否定我的猜測,而且他如果真的是打算讓我當這個替死鬼,最終皮球很可能又會被他再次踢回來給我。”

吳圣杰深知他的父親根本就斗不過殺害那名副市長的幕后官員,所以他一心想著該怎么讓他父親從這場陰謀當中脫身出來,而不是介入這場陰謀當中,結果父親的話讓他意識到,對方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他父親做這個替死鬼,想要從這場陰謀當中脫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意識到這點,吳圣杰也陷入了沉思當中,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被他父親手中拿的那份治療方案給吸引住,于是就對他父親說道:“爸!你能夠把病人的檢查結果給我看看嗎?”

聽到吳圣杰說要看病人的檢查報告,吳龍凱的臉上再次流露出震驚的神情,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只有十四歲,雖然他經常給兒子灌輸一些醫療知識,但是以兒子的那點皮毛的醫療知識,怎么可能看得懂檢查報告,不過作為一名父親,他自然也是望子成才,因此這時的他就把手中的檢查報告遞給兒子,并問道:“小杰!這個檢查報告你看得懂嗎?”

雖然吳圣杰只有十四歲的外表,但是卻有這四十多歲的心智,當他翻開檢查報告時,不自覺的就變成前世的那個他,快速地翻看完檢查報告,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只有十四歲,就自言自語地說道:“病人生命器官遭受嚴重的、乃至不可逆的損害,機體功能急劇降,急性失血超過全身血量的38,如果這些情況都屬實的話,如果不馬上搶救,這個副市長的生命力只能再維持一個小時。”

看著兒子竟然非常職業的說出病人目前的情況,吳龍凱驚愕地張大自己的嘴巴,此時的他幾乎不敢相信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少年竟然能夠說出這番專業的話來,要不是他確定眼前這個孩子就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真懷疑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從那里蹦出來的妖怪。

兒子的表現無疑是讓吳龍凱非常的震驚,為了確定兒子真的看得懂這份檢查報告書,而不是從其他地方聽來的消息,吳龍凱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再次確認道:“小杰!你真的看得懂這份檢查報告?你的這些醫療知識都是從那里學來的?”

“爸!您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將來能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繼承你的志愿成為一名出色的醫生,為了能夠實現您的這個愿望,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的學習,家里的那些醫書早就被我翻了個遍,當日能夠看明白這份檢查報告書,不過這個話題并不是目前急需考慮的事情,而是這個病人的時間已經不是很多了,如果不及時進行搶救的話,恐怕是回天乏術了。”對于眼前發生的一幕,吳圣杰早就想好了說詞,因此當他聽到他父親的疑問時,想都不想就出聲回答道。

聽到兒子的話,吳龍凱這才意識到病人的時間已經剩下不多了,只不過想到病人目前的情況,吳龍凱顯然是沒有一點的信心。

在現在心房修補手術還是處于摸索階段,這對吳龍凱來講無疑是一次極大的挑戰,再加上腹部動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對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來講無疑是等于一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手術,同時對吳龍凱來講也是一臺不可能完成的手術。

盡管手術的難度在吳龍凱的眼里非常的難,但是對吳圣杰這個從未來重生到現在的醫生來講卻只是一臺非常平常的手術,然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不說這是一臺非常重要的手術,就算是一臺非常普通的手術,他的父親也不可能讓他來做。

從吳圣杰要求查看病人的檢查報告書的那刻,吳圣杰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親自將當年那些害他家毀人亡的官員們,但是他現在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而他的父親則是一個一心撲在醫學研究上的醫生,以目前的條件跟那些人去爭斗,父子倆很可能會步入那位副市長的后塵,因此想要打開目前的死局,唯一的辦法就是救活這個副市長。

“爸!雖然目前國內心房修補手術還處于臨床研究階段,但并不代表這個手術不能做,至于那個腹部動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更是非常的簡單,當然了兩個手術同時做就存在一定的風險性,但是也可以一分為二來看待,在手術的時候您可以先少量的進行局部麻醉,然后進行腹部動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等腹部動脈血管瘤切除之后,再進行心房修補手術,這樣手術的風險性就會少了很多,當然了,為了確保這個手術能夠順利完成,待會您在給副市長動手術的時候,只要保證帶我進入手術室,到時候我會在一旁給你適當的技術指導,我敢保證你今天的手術順利的圓滿完成,同時讓你借著今天的手術楊明醫學界。”為了能夠順利的報仇,吳圣杰覺得反正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足夠讓他父親感到震撼,因此也不見意再增加一點猛料,就出聲對他父親拍胸脯保證道。

如果說之前吳圣杰的表現讓吳龍凱感到震驚的話,此時吳龍凱根本就找不出更加恰當的詞語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要知道他的兒子今天只有十四歲,而且還正在讀小學五年級的兒子,如果說兒子之前的醫療知識來自他放在家里的那些醫書,那么現在兒子所說的那番話則是醫書里所沒有的知識。

看著吳圣杰那堅毅的眼神,吳龍凱實在是想不明白兒子到底是那里來的信心,如果是一開始吳圣杰就說出這番話來,他肯定會以為吳圣杰所說的一切完全是司馬行空,憑空想象出來的,但是想到兒子之前所說的那些醫療術語,不知道是因為吳龍凱想要證實吳圣杰的這番話,還是因為他已經被逼的沒有選擇的余地,這個時候的吳龍凱竟然選擇相信兒子所說的這番話,只是稍微遲疑了一會后,就對吳圣杰說道:“好!那你跟我來,不過你要保證進入手術室以后,絕對不能觸碰手術室里的任何東西。”

做為一名資深的主治醫生,吳圣杰當然非常清楚一名醫生在手術的時候受到影響,會給這臺手術帶來多么可怕的后果,所以當吳圣杰聽到吳龍凱的要求時,幾乎沒有出現任何的遲疑,非常果斷的點了點頭,保證道:“爸!我非常清楚手術的時候絕對不能受到任何的影響,所以對于這點您盡管可以放一百個心。”

“小吳!你剛才跑哪里去了?我正準備派人去找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江副市長的情況非常危急,現在我們是在跟死神搶時間,如果不盡快進行手術,把江副市長心房里的那根斷骨取出來的話,江副市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許肯]”正當吳龍凱帶著吳圣杰準備前往手術室的時候,他的身后傳來一個極為不滿的訓斥聲。

如果是過去,吳龍凱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心虛的介紹對方的訓斥,不過當他知道了對方讓他負責這臺手術的真正目的時,心里的那團火苗就迅速往上竄,隨即不滿的出聲對對方回答道:“林院長!心房修補手術在我們國內目前還處于臨床研究階段,第一次做這樣的手術,我當然是要慎重一點,所以就回辦公室去查了一些醫學文獻資料,當然了,林院長你是我們醫院的第一把刀,要不還是由你來完成這臺手術,我給你打下手。”

在江副市長剛剛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林院長本來是想借著這次的機會好好表現一番,結果卻發現江副市長的胸腔內不但有一根斷骨刺在里面,而且腹部的動脈血管瘤因為車禍而破裂,以山城醫院目前的醫學水平根本就無法醫治江副市長的病情,考慮到江副市長的身份,一旦人在他們醫院里死亡,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他這個院長肯定是難逃其咎,所以只能安排別人來幫他去背這個黑鍋。

考慮到讓誰背這個黑鍋,他想了很久,如果只是找一個普通的醫生,以江副市長的身份,到時候市委肯定會說他們醫院不夠重視,這樣他照樣無法逃過這一劫,因此想來想去,最后只能讓吳龍凱來負責,畢竟吳龍凱是醫院外科主任,到時候搶救失敗,他完全可以不用擔心市委的怪罪,結果就在他認定這個想法的時候,一個電話讓他更加的下定這個決心,同時把檢查報告書里最重要的一項檢查給藏了起來。

聽到吳龍凱竟然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準備撂擔子,林院長的臉色明顯一變,之前掛在臉上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馬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臉虛偽的笑容,笑吟吟地對吳龍凱說道:“小吳!這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在咱們山城醫院雖然我被稱為第一把刀,但是我這把刀好久沒動,早就生銹了,對于江副市長的傷勢,剛才市委已經下達了最新指示,不顧一切代價全力搶救,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你這個外科主任幫咱們醫院擔起這副擔子來,好了!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你趕緊先幫江副市長進行手術,其余的事情等手術之后再說吧!”

林院長說到這里,把目光轉到站在吳龍凱身邊的吳圣杰身上,臉上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笑吟吟地說道:“這不是小杰嗎?今天不是星期天,你怎么有空跑到醫院來。”

看著林院長那虛偽的笑容,想到前世害死他父親的罪魁禍首,吳圣杰恨不得沖上去揍他一頓,但是理智告訴他,越是這個時候越要保持冷靜,因此這時的他露出一副無害的笑容,對林院長回答道:“院長伯伯!我爸一直希望我將來能夠繼承他的衣缽,成為一名舉世聞名的外科醫生,所以今天特地請假到醫院來跟我爸學習來著。”

林院長聽到吳圣杰的話,表情明顯一愣,如果是往常他得知吳龍凱帶兒子進入手術室,肯定會大發雷霆,把吳龍凱狠狠的訓斥一頓,而現在正準備利用吳龍凱當替罪羊的他,見到吳龍凱準備帶小孩進入手術室,這無疑是他的計劃能夠更加的順利執行,所以這時他不但沒有一絲的憤怒,反倒非常虛偽的稱贊道:“好!好!好!如果我們的每一位醫生都能夠抱著這種信念去教導自己的下一代,相信我們大唐帝國的醫學界就后繼有人了。”

吳龍凱聽到林院長的這番虛偽的回答,心里越加的認定吳圣杰之前告訴他的那個消息絕對是真的,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只希望能夠順利成功完成今天的手術,因此這時的他虛偽地笑道:“林院長!他只是從小就喜歡醫學,我只是根據他的愛好對他進行培養而已。”

“對了!吳醫生!待會衛生局的陳局長會到醫院來,他需要了解江副市長的傷情,你把江副市長的檢查報告書給我,待會我要向他進行匯報。”林院長之所以找吳龍凱就是為了他手上的那份檢查報告書,因為這份報告書關系到是否能夠坐實吳龍凱替罪羊的身份,所以他必須拿回來銷毀掉。

如果是以前,吳龍凱肯定會想都不想就把檢查報告書交給林院長,但是現在他已經獲悉林院長的陰謀,這份檢查報告書是他證明自己清白的唯一證據,他自然是不可能把這份檢查報告書交給林院長,所以就笑著回答道:“林院長!今天這臺手術我是第一次做,而且手術的對象又是江副市長,所以這份檢查報告書我暫時要留著當手術參考,如果您需要的話,等手術結束之后我再送過來給您。”

吳龍凱的話說的天衣無縫,林院長根本就沒有想到吳龍凱已經提前知道他的陰謀,因此這時的他笑著回答道:“那好!等你手術結束后,我讓人過來找你拿。”說著就轉身向著行政樓的方向走去。

看著林院長轉身離開,吳龍凱也不再遲疑,快步向著手術室里走去,當他走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等候在手術室門口的謝慧娜,就對她吩咐道:“小謝!使用普魯卡因給病人的腹腔進行局部麻醉,我消完毒馬上進來。”

幾分鐘后,吳龍凱帶著同樣穿著手術服的吳圣杰走進手術室的時候,馬上引起手術室里的幾名醫生和護士的注意,做為吳龍凱的助手,他們跟了吳龍凱已經好幾年了,在他們的意識里吳龍凱是一個工作非常嚴謹的醫生,不要說帶自己的兒子進入手術室,平日他們在工作上如果出現一些小差錯,肯定會被吳龍凱狠狠的訓斥一頓,所以此時當他們看到吳圣杰的時候,幾乎都露出相同的神情。

吳龍凱走進手術室的那刻已經完全進入工作狀態,雖然他從吳圣杰哪里得知江副市長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但是出于對本職工作的否則態度,趁著麻醉藥性還沒有發揮的這個期間,吳龍凱還是非常認真地把病人的腹部檢查了一遍,結果從總總跡象和他多年的醫療知識,最終他確定病人的腹部確實存在很大的問題,所以這時的他也不再遲疑,馬上對身邊的助手吩咐道:“根據病人現在的臨床反應,病人除了斷骨刺入心房之外,病人的腹部同樣也存在很大的問題,為了確保今天這臺手術能夠成功,咱們先做腹腔的手術,然后在進行心房修補手術。”

吳龍凱的助手都看過檢查報告書,所以當他們聽到吳龍凱的話時,臉上再次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對于吳龍凱的安排沒有一個人會提出質疑,因為在他們的眼里,吳龍凱的醫術其實要遠遠超過林院長,因此幾名助手馬上開始按照吳龍凱的吩咐投入到工作當中。

盡管吳圣杰非常確定江副市長的腹部有個動脈血管瘤,但是出于負責的態度,他在走進手術室之后,就按照圣龍一號教他的辦法,對江副市長進行掃描,第一次掃描的時候吳圣杰只是看到一副迷糊的景象,然而當眼前的畫面一掃而過變成紅色的時候,江副市長身體好像完全透明似的完全映入吳圣杰的眼簾。

在看清江副市長身體里的情況時,吳圣杰已經完全確定江副市長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的事實,不過他相信這個手術對他父親來講并不算難,不過當他把目光轉到江副市長的心臟時,他的眉頭馬上皺成了一團。

當吳龍凱打開江副市長的腹腔,里面的情況無疑是讓他感到心有余悸,今天如果不是兒子及時提醒他,他絕對想不到江副市長的腹腔里竟然會有一個這么大的血管瘤,那么這個手術做下去,不管他是否成功修復江副市長受損的心房,將副市長也會因為動脈血管瘤的破裂而死亡。

手術很快就開始了,這個時候的吳圣杰就好像一個多余的人,一個人待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父親聚精會神地埋頭于手術臺前,為江副市長進行動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三個多小時后,吳龍凱終于完成了動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不過這時的吳龍凱并沒有稍作休息,而是接著就開始心臟修復手術。

由于吳龍凱是第一次進行心臟修復手術,所以這個過程當中他異常的小心,但是心臟是循環系統中的動力,用于推動血液中的流動,是向器官和組織提供充足血流量的重要器官,在進行手術修復的時候不但需要迅速氣管內插管,機械通氣,建立大口徑靜脈快速擴容通道,快速靜脈輸血補液提高心臟充盈壓,同時建立中心靜脈壓測量裝置,而吳龍凱除了大量快速輸血和機械通氣之外,并沒有建立大口徑動靜脈快速擴容通道,坐在一旁的吳圣杰看到這個情況,很想出聲提醒自己的父親,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實際年齡,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

在這個年代心臟修復的手術只是在摸索階段,雖然吳龍凱之前看過許多有關心臟修復手術的臨床資料,但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進行這種高難度的手術,所以他是異常的小心翼翼。

手術剛開始的時候無異于是非常的順利,可是當吳龍凱把那根刺在病人心房上的斷骨拔除的時候,病人的情況馬上出現巨變,大量的血液馬上從傷口處狂涌而出,致使病人呼吸變的困難起來,而血壓也開始急劇下降。

發現這個情況,吳龍凱表面上非常的鎮定,但是心里卻有些緊張起來,同時吩咐同時加大快速輸血量,同時想盡一切辦法進行止血,然而心臟是人體用于推動血液流露的重要器官,這時不管吳龍凱采用什么辦法,血液仍像火山爆發般從傷口處狂涌而出,而病人的心臟也在這個時候出現停博狀態。

站在一旁的吳圣杰,見到這個情況臉色也同時一變,他非常清楚以他父親的醫術,這個時候恐怕無法做出有效的解決措施,為了扭轉家庭未來的命運,這時的他是再也站不住,拿起一副樹膠手套往手上一套,快速走到手術臺邊,整個人竟然不由自主的進入前世幫病人進行手術時的工作狀態,伸手檢查病人的頸動脈和股動脈博,結果發現兩只的搏動都已消失。

這樣的情況吳圣杰在前世也有遇到過,他非常清楚此時如果不做出有效的搶救的話,病人馬上會有生命危險,因此這時的他果斷的拿起器具盤上的手術工具,同時降低手術臺的高度,也不管他父親是否會反對,一臉嚴謹地吩咐道:“馬上建立大口徑動靜脈快速擴容通道,建立的呼吸通道,保證了氧的供應,進行心包內壓增高,限制心臟的出血,使循環在短期內維持在代償階段,小心觀察循環系統是否出現衰竭狀態。”

吳圣杰的舉動無疑是讓手術室中的吳龍凱和其他幾位醫生和護士明顯一愣,但是這時吳圣杰的表現在他們的眼里已經不在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反而像是一個經驗老練的外快醫生,當他們看到吳圣杰正動作嫻熟的幫病人建立頸動靜脈快速擴容通道時,臉上都為之感到驚訝,要知道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而吳圣杰接下來的一系列搶救措施更是讓他們為之震驚,因為只是在短短的幾十秒內,吳圣杰不但止住了血液,甚至讓病人停博的心臟再次起搏。

看到吳圣杰嫻熟的操作技術、靈活的應變能力,有條不紊的搶救過程,眾人在心里自問“這是吳主任的兒子嗎?怎么感覺醫術要比吳主任還厲害?”

吳圣杰在完成這一系列搶救措施之后,病人的情況明顯已經穩定下來,不過這時的吳圣杰并沒有就此撒手,而是一邊在幫病人進行手術的時候,一邊對他的父親介紹道:“穿透性胸腔損傷的臨床特點是:受傷機制清楚,多損傷重要組織或器官,病情變化迅速,常伴有血液動力學改變和呼吸功能紊亂,心包敞開心臟修補是搶救心臟壓塞的主要措施,而你們剛才在手術的時候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心臟壓塞癥狀不能改善,想要解決這個原因,就必須解除心臟壓塞,快速補液/輸血,同時全麻氣管插管靜脈復合麻醉下剖胸探查,另外最重要的是剪開心包的時候,一定要指壓心臟裂口,清除心包積血,作心臟裂口處帶小墊片間斷褥式縫合,才得以挽救病人生命。”

很快吳圣杰就已經解除心包填塞,縫合心臟裂口,糾正了休克,嘴上則接著介紹道:“合心臟裂口須用帶滌綸墊片,無損傷滌綸線間斷褥式縫合,縫合心肌厚度的2/3以上以免心肌撕裂。”

在不知不覺當中,吳龍凱的幾位助手竟然無意識地按照吳圣杰的吩咐,開始配合起吳圣杰來,直到吳圣杰完成手術的時候,他們還沉浸在剛才的一幕當中,而站在一旁的吳龍凱臉上則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在心里不停的反問自己,這是自己的兒子嗎?不說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就算他把我放在家里的醫學文獻資料全部看遍,也不應該會懂得這些東西,要知道這個心臟修復手術甚至連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可是看他剛才的樣子,動作不但一點都不生疏,反而好像一個擁有了二三十年臨床經驗的老醫生。

“術后記住加強心電圖和血液動力學監護,以及復蘇后續治療,另外注意觀察有無繼發性出血、殘余癥和并發癥,常規給予破傷風抗毒素和抗菌素,比如頭孢噻啶,先鋒霉素v,氧氟沙星,甲哨唑。”吳圣杰現在的這具身體畢竟只有十四歲,當他完成手術的時候,臉色變的有些蒼白,整個人無力地坐在手術臺邊的椅子上,把術后需要注意的東西向他父親的助手交待了一遍。

手術結束之后病人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這無疑是讓手術室內的眾人都虛嘆了口氣,不過這時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意識到剛才手術出現變故的時候是吳圣杰突然站出來扭轉乾坤。

謝慧娜是第一個從眼前的這幕當中清醒過來的人,她目視著累到坐在一旁的吳傲天,對吳龍凱奉承道:“老師!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沒想到小杰才十四歲就已經獲得了老師的真傳,老師您是后繼有人了。”

“對!對!對!小謝說的對!今天小杰的行為真的是讓我們大開眼界,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做起手術來絲毫不像一個生手,竟然還跟吳主任您平日做手術時的神態有幾分相似,也不知道吳主任您平日是怎么教導的?您可要跟我們分享下心得,將來我們也好跟您學習學習怎么培養下一代。”吳龍凱的副手陳學斌聽到謝慧娜的稱贊,想到剛才吳圣杰幫副市長做手術的過程,心里是非常佩服和羨慕吳龍凱竟然生了一個這樣怪胎的兒子,因此就接話向吳龍凱取金。

在眾人的一片奉承聲中,吳龍凱這才從剛才的這幕當中徹底的清醒過來,回想到兒子今天的表現,吳龍凱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向吳圣杰詢問,但是這里畢竟是手術室,所以他只能強忍著內心中的疑問,笑著應付助手們的祝賀。

看到父親被他的助手們圍在其中,吳圣杰想的并不是待會該怎么應付父親的追根問底,而是接下來的事情該怎么辦,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而今天他的所作所為就是為前世父母所受到的苦難做出反擊,現在眼前的危機暫時是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讓那些害的他機毀人亡的罪魁禍首為他們所作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

“陳叔叔!鄧叔叔!娜姐!你們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對于吳圣杰來講,今天手術室里發生的事情絕對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吳圣杰看到眾人圍著他父親的時候,就出聲叫了一聲,隨后對眾人說道:“各位叔叔!阿姨們!今天這臺手術你們有沒有發現什么情況,為什么病人體內的動脈血管瘤破裂,檢查報告書上卻一字未提?這是因為檢查時被忽略的原因?還是有人故意隱瞞了這個事實?要知道這個病人的身份可是咱們韓城的副市長,所以我希望待會大家出去之后,不要透露手術的過程。”

在進行手術之前,在場的眾人都參加了手術討論會,對那份檢查報告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之前他們看到吳龍凱一開始做手術的時候首先對病人的腹部動手,就感覺到很奇怪,不過因為本能的覺得很可能是檢查時遺漏了這份報告書,結果手術之前臨時接到通知,所以他們才會不知道這個情況,然而這時當他們聽到吳圣杰的話,盡管是出自一個僅僅只有十四歲的少年之口,他們都紛紛開始正視這個問題。

聽到吳圣杰的話,吳龍凱收起了內心中的那些疑問,對在場的眾人說道:“各位!有件事情我想要在這里先跟大伙談談!不過希望大家走出手術室之后,都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保守這個秘密。”

幾個人聽到吳龍凱的話,都紛紛意識到今天這臺手術背后隱藏著他們并不知道的真相,因此這時的眾人都紛紛點頭表示愿意保守這個秘密。

吳龍凱聽到眾人的話后,一臉凝重地說道:“今天我們做這臺手術的時候之所以會不知道病人動脈血管瘤的破裂,是因為有人隱瞞了這個檢查結果,要不是我兒子小杰意外的得知,恐怕病人現在已經死在手術臺上,病人是什么身份,相信你們都應該清楚,一旦病人死亡,上面肯定對派人進行調查,到時候這個動脈血管瘤的破裂的問題對我們來講就會是一顆定時炸彈,到時候輕則丟了工作,重則是陷入牢獄之災。”

聽到吳龍凱的話,在場的幾個人除了謝慧娜這種剛剛參加工作的小年輕之外,其他幾個人都紛紛為今天這臺手術暗暗地捏了一把汗,不過他們并沒有往深層的地方去想,只是在暗罵那個隱瞞調查結果的幕后真兇之外,在心里慶幸這臺手術最終的成功,紛紛向吳龍凱保證會幫忙隱藏今天的手術過程。{}[許肯]

對于幾位助手,吳龍凱還是相當的深信他們的人格,不過為了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情并不是單純的陷害,而是他們在不知不覺當中陷入了韓城上層政治斗爭的泥潭當中,因此在這時他接著問道:“我知道現在你們大家的心里還有一個疑問,其實我在剛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同樣也有疑問,為什么有人要隱瞞這份檢查報告書?他隱瞞這份報告書的目的是什么?最終我得到一個答案,有人不希望江副市長醒過來,至于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目前我還沒想明白,不過我懷疑我們很可能卷入一場陰謀當中。”

之前幾位助手只是懷疑有人要妒忌吳龍凱這個外科主任,所以才會故意陷害吳龍凱,可是當他們聽到吳龍凱的這番話時,這才意識到事情遠遠并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甚至已經有人已經開始擔心江副市長被救活之后,幕后的主使是否會遷怒于他們,不過當他們想到如果手術失敗之后他們這些替罪羊會有什么下場時,這時他們心里的憤怒多過于擔心,再次表示無論是什么人問起這件事情,絕對都不會透露今天手術的過程。

看著助手們把病人退出手術室,吳龍凱把目光轉向吳傲天的身上,盡管手術已經結束,但是吳圣杰之前做手術的整個過程就好像一部紀錄片不停地在他的腦海里重放,他看著好像什么事情都未曾發生過的吳圣杰,終于忍不住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有什么話要跟爸談。”

“爸!您想跟我談什么?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我剛才的表現,只能說是出于本能的反應吧!至于我為什么會懂得那么多,終歸到底應該是您從小給我灌輸的醫療知識有關系,不過現在最終于的并不是追根問底,而是該怎么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我相信現在那些人得知江副市長活過來的消息,肯定會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吳圣杰在一開始就琢磨該怎么回答父親的質疑,但是他想來想去卻始終無法想出一個合適的借口,最終決定采用和稀泥的辦法,直接裝傻充愣,然后把父親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向。

雖然吳龍凱與世無爭,但是并不代表他會毫無抗拒地任人拿捏,而且他深知今天的手術失敗之后會給他乃至整個家庭帶來多大的災難,因此這時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臉憤怒的神情,怒聲回答道:“雖然我不能把這些人怎么樣,但是有個人我卻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吳龍凱說到這里,伸手揮了揮手中的檢查報告書。

“爸!這本檢查報告書確實算的上是一顆定時炸彈,但是到目前為止您除了知道林院長跟這件事情有關之外,誰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兇您知道嗎?以林院長今天的所作所為,我相信能夠讓他去冒這個險的人,絕對是有一定分量的人,可是我們誰都無法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到時候您把這份檢查報告書交給衛生局或者是市政府,指不定就是把證據還給了他們,您覺得這樣是否能夠真正的報仇呢?”吳圣杰看到父親的手勢,大概地猜到父親心里的想法,深知這段歷史的他非常清楚這場陰謀的背后牽涉了韓城市一大半的領導干部,如果父親把檢查報告書交出去,很可能會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因此這時的他不忘對吳龍凱提醒道。

吳龍凱自認自己斗不過那些想要害江副市長的人,但是他相信以自己手中的這份東西可以輕易扳倒林院長這個罪魁禍首,可是現在當他聽到吳圣杰的分析時,吳龍凱的眉頭再次皺成一團。

看到父親臉上的表情,吳圣杰的眼睛里閃過一抹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段的睿智,笑著對吳龍凱建議道:“爸!我看您現在是當局者迷!現在雖然我們還不清楚是誰想要害江副市長,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現在我們的立場跟江副市長相同,有句老話不是這樣說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而且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因為江副市長而起的,所以您可以等江副市長醒來之后把這份檢查報告書交給他,然后把今天進行手術的具體情況再跟他具體的介紹一遍,相信江副市長會很需要這份檢查報告書。”

“天哪!這真的是我的兒子嗎?簡直就是一個大怪物。”聽到吳圣杰的建議,吳龍凱的心里猶如翻江倒海般,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吳圣杰,在他的眼中吳圣杰是一個性格內向的孩子,為了能夠改變兒子的性格,他和妻子不知道做了多少努力,而今天吳圣杰的表現跟過去完全是背道相馳,因此這時的他再次驚異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這些東西都是誰教你的?”

吳圣杰好不容易才把他父親的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結果沒想到自己剛才的這番言論再次讓他父親為之震驚,他看到他父親一驚一乍的樣子,故意裝出一副鄙視的表情,對他父親說道:“爸!拜托您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這個世界上有個詞語名叫天才!而天才在平日里的行為總是會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下來我的性格會讓您跟我媽感覺很內向的原因,過去因為我不想表現自己所以才會很低調,要不是這次的事情關系到咱們家的未來,我相信我在您的眼里還是那個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孩子,至于我為什么會懂得這些,其實很簡單,只要沒事多看看書,自然而然就會懂得很多事情。”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始終帶著懷疑的目光盯著站在那里的吳圣杰,隨后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吩咐道:“你把褲子脫了。”

“把褲子脫了!脫褲子干什么?”吳龍凱的話聲剛剛落下,現在反倒是讓吳圣杰感覺莫名其妙,畢竟他的骨子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年人,因此這時的他本能地退后兩步,一臉警惕地盯著他的父親,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當然是看看你是否真的是我的兒子?快!把褲子脫了!”吳龍凱見到吳圣杰臉上表現出的警惕神情,心里越加的覺得怪異,甚至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當中,語氣絲毫不容拒絕地再次要求吳圣杰脫褲子。

吳圣杰聽到吳龍凱的話,這才明白吳龍凱讓他脫褲子的真實目的,如果他真的只有十四歲的思想,他肯定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毫不猶豫地脫掉自己的褲子,可是現在的他雖然外表只有十四歲,內心卻要比他父親更加的成熟,因此這時的他還是試圖讓他父親放棄這個想法,難為情地說道:“爸!人家都十四歲了,你竟然讓人家在這里脫褲子,您好歹也要尊重我的人權嘛?”

“狗屁的人權!連老子我都沒有人權,你這個小屁孩竟然在這里跟我講人權,別磨磨蹭蹭的,趕緊把褲子脫掉給我檢查檢查,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吳龍凱見吳圣杰拒絕讓他檢查,甚至還拿人權說事,這時的他絲毫不容許吳圣杰拒絕,甚至拿出一副家長的威嚴,再次要求吳圣杰脫褲子。

吳圣杰雖然知道自己真的脫下褲子,父親也差不多一絲的問題,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擁有著四十多歲成人思想的小怪物,讓他在這里脫褲子檢查,他是萬萬做不出來,剛好他父親的話讓他感覺抓到關鍵的漏洞,連忙接近對他父親威脅道:“爸!你完蛋了,你竟然敢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下午回家之后我一定要把你剛才說的話告訴我媽,讓她好好收拾你。”

“臭小子!少在那里轉移我的話題,不要以為用你媽來威脅我,我今天就不脫你的褲子,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檢查檢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如果是平日吳圣杰的這個威脅肯定會起到相當巨大的作用,但是今天一心想要檢查吳圣杰的他,這時那里會理會吳圣杰的威脅,快步走到吳圣杰的面前,準備親自動手脫吳圣杰的褲子進行檢查。

見到父親虎視眈眈的神情,吳圣杰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被逼無奈的他在心里暗罵父親獨裁的同時,裝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一遍害羞的脫褲子,一邊對他父親的行為表示不滿地抗議道:“爸!你這是獨裁,是專政!我保存上訴的權力,中午回家之后我一定要把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媽別!我自己脫!我脫還不行嗎?”

檢查結果無疑是讓吳龍凱感到既失望又慶幸,當他清楚的看到吳圣杰屁股的那個胎記確定吳圣杰確確實實就是自己的兒子時,忍不住虛嘆了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對吳圣杰說道:“兒子!爸剛才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因為你今天的表現實在是讓爸感到非常的震驚,所以爸之前說的那番話你可千萬不能讓你媽給知道了。{}[許肯]”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您剛才的行為已經深深傷害到我幼小的心靈,如果您不能補償我這受傷的心靈的話,那我一定要告訴我媽你懷疑我不是您親生的孩子,讓她帶我去醫院做一次親自鑒定,省的您疑神疑鬼的。”被脫了褲子檢查胎記,雖然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但還是讓吳圣杰感覺非常的尷尬,而此時當他見到父親服軟,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難得的報復機會,于是就當面對敲詐起他的父親來。

吳龍凱從來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被親身兒子當面敲詐,結果這個行為無疑是讓他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挑釁,怒聲罵道:“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敲詐起老子來,看我怎么”

吳龍凱想到妻子一旦知道他今天說的這番話,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想到妻子發怒時的神情,吳龍凱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連最后“收拾你!”三個字還沒說完,就連忙改變口風,對吳圣杰詢問道:“那個那個小杰!你想要我怎么彌補你呢?”

見到父親服軟之后,吳圣杰是欣喜若狂,他絲毫不把父親那會吃人的眼神放在眼里,連忙借機對他父親敲詐道:“爸!我知道您一直都藏有私房錢,而且就藏在辦公室的抽屜里,這段時間我媽縮減了我的零花錢,可是我有許多東西想買,要不您隨便給我一些零花錢吧。”

聽到吳圣杰提起辦公室抽屜里的那些私房錢,吳龍凱的心咯噔一聲,馬上就竄到嗓門眼,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吳圣杰,脫口問道:“你是不是亂翻我的抽屜…什么私房錢?那都是爸的同事們的加班補貼,只是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就一直很忙,所以沒來得及發下去而已。”

“都說知子莫若父,其實這句話還可以倒過來說,知父莫若子!雖然爸您的私房錢藏的非常隱秘,但是可逃不出我的眼睛,至于我怎么會知道,其實很簡單,爸!您一個月的私房錢是多少?而您一個月抽煙和請客的錢又要花多少?就拿您抽的煙來講,以這種香煙的價格,您一個月的零花錢根本就無法保證你一個月的香煙供應,當然了!您也可以不用承認我的猜測,甚至不用理會我,回家之后我會跟我媽好好的念道念道,相信我媽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肯定會好好的獎勵我一番。”吳圣杰見自己的父親在這個時候還抱著僥幸的心理,隨后就把他父親的謊言給揭穿了。

做為一名父親,被兒子給敲詐卻還要忍氣吞聲,這無疑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此時吳龍凱恨不得狠狠教訓吳圣杰一頓,但是想到兒子剛才說的話,盡管他非常的憤怒,但也只能無奈的面對這個事實,在妥協的同時嘴上卻仍舊不承認自己藏私房錢的問題。

“小杰!爸絕對沒有藏什么私房錢,至于那些煙的事情,不是你這個小孩子應該知道的,當然了,今天的事情你是大功臣,所以為了獎勵你,老爸我就算這個月扎進腰帶,少抽幾包煙,也要好好獎勵你一番,走!咱們先出去,待會到辦公室以后老爸給你十塊錢。”

“什么!十塊錢!老爸你是在打發叫花子嗎?你兒子我可是天才!不說你剛才的解釋我是否能夠相信,就算是我媽肯定也不會相信你的解釋,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你只要付出那么一點點,就能夠保住您這些年暗中截留下的私房錢,這筆帳難道您就不知道算嗎?我是一個非常純潔的少年,絕對不會借機向您獅子大開口,至于怎么做那就要看您的誠意了。”吳圣杰見父親竟然只想用十塊錢來打發他時,臉上馬上流露出一副不削的表情,只是他忽略了現在身處的年代,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十塊錢對一個小孩來講絕對能夠稱的上是一筆巨款。

“用十塊錢來打發你,臭小子!你知道你媽一個月給我多少零花錢嗎?給你這十塊錢就等于給了你三天的口糧,是我零花錢里的十分之一,你竟然還嫌少,總之就是十塊錢,你如果不要就拉倒。”雖然把柄被吳圣杰抓在手中,但是做為一名父親,在某些事情上他還是有著自己的底線,因此這時的他寧愿冒著私房錢被沒收的危險,也不愿意養成兒子大手大腳花錢的壞毛病,所以這時的他反倒是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跟吳圣杰妥協的意思。

吳圣杰之所以會借機敲詐他父親,并不是因為他真的需要錢,而是他在確定自己重生之后,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做的一個計劃,可是這個計劃想要真正得以實行并不是靠嘴上說說就可以了,而是需要大量的金錢來支撐,所以他必須盡快賺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看到父親臉上的表情,吳圣杰知道父親誤解了他要錢的目的,對父親的性格非常清楚的他深知這個時候如果不給他父親一個滿意的解釋,恐怕想要從他父親那里拿到更多的錢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對他父親解釋道:“爸!我跟您要這些錢其實并不是要來買東西吃,而是我這段看書看的從里面受到一個啟發,我想通過實驗來證明我這個啟發是否可行,所以想從您這里要些錢,采購實驗所需要的東西,當然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算是我跟您借,等我這個實驗成功之后,我用十倍、百倍的利潤來償還您。”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說是想做實驗的時候,心里馬上是充滿了疑惑,下意識地就準備詢問兒子想做什么實驗,只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手術室的門就被推了進來,一個讓現在的他非常討厭的聲音從手術室外傳來進來:“小吳主任!沒想到你今天竟然完成了一例在我國少數大醫院才能做的心臟修復手術,恭喜你啊!”

對于林院長的恭喜,吳龍凱并沒有一絲的喜悅感,因為他非常清楚今天這臺手術如果沒有他的兒子,結果恐怕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想到對方設計害他的事情,他恨不得沖上前去狠狠的揍他幾拳,但是他深知小不忍亂大謀的道理,最終他還是忍住內心中的怒火,甚至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對林院長詢問道:“林院長!我正準備去找你,沒想到你已經來了,今天這份檢查報告書存在很大的問題,病人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要不是我在對病人做手術之前,再三確定病人的情況,恐怕今天就要發生一起震驚全市的醫療事故。”

林院長在跟吳龍凱結束談話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急救中心,而是躲在暗處看著吳龍凱進入手術室之后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等待消息,結果他左等右等,甚至連午飯都顧不上吃,結果卻等到手術非常成功,病人已經脫離危險的消息,當時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無意是非常的驚訝,立刻趕到急救中心,結果剛好看到病人被送進監護室里。

考慮到那份檢查報告書還在吳龍凱的手中,為了拿回這份報告書,林院長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見吳龍凱,結果吳龍凱的這番話,讓林院長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了幾下,不過他很快就恢復正常,裝出一副極其意外的神情,驚訝地詢問道“什么!小吳醫生!你說什么?檢查報告書里遺漏了江副市長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的情況,這怎么可能?你會不會搞錯了?”

雖然林院長的表情掩飾的非常好,但是并沒有逃過吳龍凱的眼睛,不過他知道在江副市長沒有醒來之前,他根本就沒有力量去抗衡對方,因此這時的他并沒有直接提到林院長,而是一臉嚴謹地要求對方派人進行調查“不會搞錯!而且我們已經成功切除了江副市長腹部的那顆動脈血管瘤,如果林院長您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拿給您看,另外檢查報告書內對這個情況只字不提,今天這件事情我懷疑不是有人瀆職,就是有人故意隱瞞真實情況,我希望院方能夠派人立刻進行調查。”

聽到吳龍凱的要求,林院長無疑是非常的憂愁,因為在早上進行病情討論會之前,那個電話已經明確無誤的告訴他病人絕對不能活著離開手術室,結果在他認為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最終病人卻活著被抬出手術室,正為該怎么面對那人怒火的他沒想到吳龍凱在這個時候竟然又提出這個問題,這無疑是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但是只能無奈地回答道:“好!吳醫生你的要求我非常贊同,既然這樣院里就派人調查看看,看看到底是誰瀆職忽略了這個重要的問題,現在你先把那份檢查報告書交給我,我保證會給吳醫生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林院長!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這份檢查報告書是目前唯一證明有人瀆職的證據,再加上今天這件事情關系到我的聲譽,所以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還是自己保管這份檢查報告書。()[許肯]”吳龍凱在林院長出現的那刻,就已經猜出林院長的真正目的,所以就在心里想好應付的辦法,而此時當他聽到林院長的要求時,想都不想就直接利用自己事先想好的說辭拒絕了林院長。

在手術之前林院長就向吳龍凱要過檢查報告書,但是當時被吳龍凱以手術需要給拒絕了,不過林院長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相信手術結束之后,吳龍凱會乖乖地把這份檢查報告書交給他,結果沒想到預料中的情況非但沒有出現,反而讓自己在無形之間陷了進去。

林院長深知以目前的情況恐怕是暫時無法要回這份檢查報告書,不過他是醫院的院長,是否成立調查組那得他說的算,因此這時的他暫時不擔心吳龍凱能夠利用這份檢查報告書搞出什么事情來,因此這時的他絲毫沒有之前那副熱情的樣子,不冷不熱地回應了一句,轉身走出手術室。

看著林院長走出手術室!這時的吳龍凱立刻流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隨后對站在一旁地吳圣杰吩咐道:“小杰!你先跟爸去食堂吃飯,然后再好好跟我說說你要錢的目的。”

吳圣杰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年齡想要進行原始積累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把目標鎖定在他母親的身上,可是怎么讓他母親相信他所說的一切,就必須靠他的父親來做母親的思想工作,因此他就決定趁這次的機會跟他父親好好談談,結果當他們父子倆剛剛吃完午飯回到吳龍凱的辦公室,謝慧娜跑來告訴吳龍凱說江副市長已經醒來。

吳龍凱得知這個消息,也不再詢問吳圣杰要錢的目的,從抽屜里拿出五十塊錢交到吳圣杰的手上,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吩咐道:“小杰!雖然你只是十四歲,但是爸相信你并不是一個亂花錢的孩子,爸先給你五十塊,如果不夠你再找爸要,希望你不要辜負爸對你的信任。”

吳圣杰為了說服他父親他的計劃,心里是想好了一肚子的話,結果他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跟他父親解釋自己要錢的目的,他父親竟然問都不問就把錢給他了,雖然五十塊錢在后世并不是很多,但是在這個年代卻是一個家庭兩三天的費用在,這份信任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激動,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盡自己所能來守護這個家庭。

吳圣杰離開醫院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由于這個時候已經是上課的時間,所以他并沒有去學校,而是拿著他父親給他的五十塊錢,前往附近的醫藥店鋪購買他所需要的藥材。

吳圣杰之所以會用五十塊錢去買這些藥材的目的是為了熬制兩種藥劑,這兩種藥劑是圣龍一號灌輸進他大腦里的那些信息中的一小部分,一種名叫靚麗藥劑,一種名叫形體丸,這兩種藥劑在圣龍星球是非常普通但又非常受歡迎的藥劑,靚麗藥劑主要的做用是用于消除雀斑、青春痘,讓人體的皮膚始終保持嬰兒般的柔潤。

形體丸則是類似于目前許多女性都在使用的減肥藥,唯一不同的是,目前市場上所賣的減肥藥物,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果,至于那些有效果的,在讓人體瘦下來的同時還存在很多副作用,比如一旦停止服用就會出現反彈,另外長期服用減肥藥還會有很嚴重的后果,例如腎病,肌瘤等等,而服用圣龍星球的形體丸就不同了,這種藥劑不但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還能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速度。

重活后的吳圣杰非常清楚未來三十年后能源戰爭就會爆發,在這之前如果沒有自保的能力,那么歷史還會重演,然而怎么才能夠獲得自保的能力?對此吳圣杰非常的有信心,因為他擁有圣龍一號,盡管圣龍一號因為能源不足的原因,目前只是給他灌輸了少量的資料,但是這些資料卻都是人類文明所沒有的高科技,而且當他開始修煉圣龍功法之后,隨著圣龍一號的能源增加,他就能夠源源不斷地獲得更多的高科技,到時候他就可以利用這些高科技建立自己的勢力,確保自己和親人在能源危機的時候不受到傷害,但是建立這個勢力的前提是需要強大的經濟來支撐,所以吳圣杰才會迫不及待地要去建立自己的經濟王國。

然而想要建立一個強大的經濟王國并不是說做就能夠做到的,就算吳圣杰擁有圣龍一號,也需要一個漫長的積累,當然了,對于吳圣杰來講只要他隨便目前腦袋里所裝的那些資料中的隨便一項科技,就會讓他擁有非常可觀的財富,不過他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而且他所在的國家是大唐帝國,在這個國家想要做到這一點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在經過圣龍一號的分析建議之后,最后才決定用這兩種藥來獲得他的第一桶金。

“是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小杰!今天你怎么那么快就回家了?你在廚房里搗騰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正當吳圣杰在廚房里忙著熬制形體丸的時候,吳圣杰的母親林曉霞下班回來,門才剛剛開進去就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還以為家里什么東西燒著了,連忙快步走到廚房門口,結果卻見從不進廚房的吳圣杰竟然在廚房煮什么,一臉疑惑地詢問吳圣杰在里面干什么。

吳圣杰雖然是醫生,但是熬制這兩種藥劑他還是第一次做,特別是熬制形體丸,要求比較嚴格,所以當他開始熬制形體丸的時候,整個人非常專注地埋頭在爐灶前,認真的觀察著小砂鍋里的藥物變化,結果他母親的這聲喊聲,愣是嚇了他一大跳。

“媽!您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不吭一聲,把我給嚇了一大跳。”吳圣杰原本以為在他母親回來之前他就能夠完成熬制工作,結果沒想到現在時間竟然已經是傍晚六點多鐘,剛才他母親的這么一叫,著實是嚇了他一大跳,隨即對他母親詢問道。

林曉霞看了一眼砂鍋里黑糊糊的東西,心里非常疑惑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不是從來不下廚房嗎?今天怎么會進廚房?你在做什么?什么東西黑糊糊的?味道怎么那么怪?”

盡管圣龍一號再三向吳圣杰保證,但是吳圣杰還是想看看形體丸的效果到底是怎么樣,因此他就想到自己的母親,“嘿嘿!媽!這可是好東西,是兒子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您服用之后,我保證您明天早上醒來肯定會大吃一驚。”

“為我準備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再次看了一眼砂鍋里的東西,立馬有種惡心的感覺,連忙對吳圣杰教訓道:“臭小子!你亂倒騰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吃晚飯了,給我趕緊滾出廚房,我要準備晚飯了。”

“別!別!別!媽!馬上就好了,這可是形體丸,服用之后不但能夠減肥,而且還能夠促進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速度,能夠讓您最少年輕好幾歲。”吳圣杰見到母親要把砂鍋里的東西倒了,連忙上前阻止,并把形體丸的效果告訴他的母親。

減肥對許多體型肥胖的女人來講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而林曉霞在生完吳圣杰之后身材是一年一變,為此讓她不勝煩惱,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一臉認真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黑糊糊的東西能夠減肥,你是從那里知道這些東西的?”

林曉霞問到這里,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才十四歲,不說現在真正有效的減肥藥根本就沒有,就算有,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四歲,怎么可能倒騰出這樣的東西來,因此這時的她本能的把吳圣杰倒騰的東西當做學校布置的小實驗,非常不滿地埋怨道:“你們學校也真是的,沒幾天就要畢業了,這個時候不抓緊對孩子的輔導,竟然還讓孩子回來做這些沒有的實驗。”

“好了!我回房間換衣服,在我換好衣服出來之前,你給我馬上把東西收拾清楚。”林曉霞說到這里,轉身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看著母親拎著包走向臥室,吳圣杰連忙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還需要多長時間形體丸才能夠完成,我老媽可不會再給我們幾個小時的時間。”

“主人!形體丸完成煉制的時候會變成金黃色,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大概還需要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現在我最多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我媽根本就不相信我能煉制能夠讓他變的苗頭的形體丸,你讓我怎么去勸我媽再給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吳圣杰得知還需要半個小時的時候,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郁悶,這時的他甚至非常后悔自己太過于迫不及待了。

“主人!雖然形體丸并沒有真正完成,但是現在已經算的上是半成品,其擁有形體丸一半的效果,主人的母親服用之后,雖然不能夠促進她的新陳代謝,讓她年輕幾歲,但是同樣能夠達到減肥的效果。{}[許肯]”當吳圣杰正為自己太過心急的行為感到后悔的時候,圣龍一號傳遞了一個讓他比較欣慰的信息。

接受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吳圣杰這才放心了不少,因為這次的實驗如果失敗的話,他就不知道該怎么再跟他父親開口要錢購買這些藥材。

“小杰!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我得趕緊給你們爺倆準備晚飯,你爸就快回來了。”當吳圣杰正在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的時候,林曉霞換好衣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盡管這只是半成品,但是吳圣杰還是希望能夠一次煉制而成,因此當他聽到母親的催促時,連忙懇求道:“媽!求求你!就給我半個小時,只要半個小時我的形體丸就能夠熬制完成,到時候你只要服用了形體丸,我保證會給您一個驚喜。”

“不行!你爸馬上就要回來了,為了這個家他起早貪黑,在他回來之前媽必須準備好晚餐等著他回來,所以你這個所謂的實驗給我馬上結束。”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懇求,想都不行就直接拒絕了吳圣杰的懇求。

聽到母親的回答,吳圣杰只能無奈地把煤氣灶上的火苗關滅,一臉沮喪地回答道:“好吧!雖然只是半成品,但還是具備了減肥的效果。”說著就小心翼翼地把砂鍋端出出發,準備等涼了以后再捏制藥丸。

“我回來了!屋子里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當吳圣杰小心翼翼地把砂鍋從廚房里端出來的時候,大門口傳來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吳龍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進來。

聽到父親的聲音,吳圣杰連忙把砂鍋往茶幾上一放,心情迫切地對走進大廳的吳龍凱詢問道:“爸!你回來了,那件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你把東西交給江副市長了嗎?”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詢問,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雖然在吳圣杰的幫助下最終成功化險為夷,但是只要想到這件事情吳龍凱到現在都是心有余悸,如果在手術之前吳圣杰要是沒意外的得知這一情況,并且及時提醒他的話,那么現在的他真的是無法想象最終的后果會變成怎么樣?

“江副市長醒了,不過病房里的人太多,林勇那個混蛋一直守在病房內,我根本就沒機會把東西交給江副市長。”想到病房里的情形,吳龍凱一臉無奈地回答道。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回答,仔細的沉思了一會,隨即對吳龍凱詢問道:“爸!那份東西你帶回來了嗎?”

吳龍凱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一臉認真地回答道:“這個東西關系到是否能夠懲處林院長,我當然不會傻到放在辦公室里等人來偷,從手術結束之后我就一直帶在身上。”

吳龍凱說到這里,發現房間里的那股怪怪的味道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消息不見,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下意識地把目光往茶幾上望去,脫口詢問道:“小杰!這是什么?怎么黑糊糊的?

“爸!這就是我今天跟你說要進行實驗的好東西,可惜現在只是半成品,否則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黑糊糊的了。”吳圣杰聽到他父親詢問砂鍋里的東西時,馬上就來了精神,只是當他想到自己只差半個小時就能夠熬制出形體丸來,心里難免有些失望。

“什么!這就是你拿了我五十”吳龍凱聽吳圣杰說這黑糊糊的東西就是從他那里敲詐了五十塊錢的產物時,心里立馬感到非常的不高興,只是當他提到五十塊錢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給兒子的是瞞著妻子藏下來的私房錢,五十才剛剛說出口,連忙止住話題,心有余悸地看了廚房一眼,低聲說道:“小杰!你可不要告訴我說從我那里要了五十塊錢,就是為了弄這一鍋東西?”

看到他父親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卻是一點都不擔心,笑著對他父親回答道:“爸!您說的沒錯,就是這鍋東西,雖然現在只是半成品,但是其效果遠遠要超過市場上賣的那些減肥藥,我媽服用之后,明天早上肯定會給您一個很大的驚喜。”

如果是過去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時,肯定會怒不可歇,但是今天吳圣杰已經給吳龍凱太多太多的驚喜,這讓他不得不重視吳圣杰所說的話,一臉認真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確信這鍋東西真的能夠起到減肥的效果嗎?不說市場上的那些減肥藥是否有效,而且到目前為止沒有一種減肥藥不存在副作用的,就算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減肥藥真的有效,可是你考慮過副作用的問題沒有?”

“爸!現在市場上的那些減肥藥只注重減肥效果卻過度地抽取脂肪對人體的害處,而且那些減肥藥大部分都含有激素類的藥物,如果長期服用的話對人體的許多器官都會有影響,可是我研究出的這種形體丸跟市場上賣的減肥藥完全不同,因為我所采用的都是純中藥熬制而成,他除了能夠排除人體內的多余脂肪之外,還能夠有效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聽到父親的詢問,吳圣杰幻想著母親服用可形體丸之后一夜之間變瘦的樣子,心里的無限的遐想,一臉興奮地向他父親解釋形體丸的真正效果。

吳龍凱是一名醫生,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一種沒有副作用的減肥藥,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介紹的情況時,一臉嚴謹地回答道:“早知道你要錢是為了做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就不該給你這些錢。”

吳圣杰見他父親根本就不相信形體丸的效果,心里也不著急,泰然自若地回答道:“爸!我知道你壓根就不相信我研究出來的形體丸,畢竟我才十四歲,但是我對我的研究非常的有信心,我研究的形體丸如果熬制而成就不是這種顏色,只是因為我媽要煮飯,讓我不得不停止實驗,恐怕我的形體丸現在已經熬制成功。”

吳龍凱看到吳圣杰一臉信心十足的樣子,對他強調自己只有十四歲,馬上想起兒子今天在手術室里的表現,這時他的心里隱約地覺得兒子或許真的能夠倒騰出一些東西來,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既然你對自己那么有信心,那你就跟我說說你這形什么丸主要都是用什么藥物熬制的?”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詢問形體丸的主要成分時,馬上把煉制形體丸所需要的中藥跟他父親介紹了一遍:“爸!我這個形體丸是全中藥熬制而成,主要成分有地黃、野菊花、丹參、夏枯草、甘草、桑白皮、皂角刺、金銀花、蛇舌草再加上蜂蜜,熬制三個小時,直到最終變成金黃色之后,形體丸就宣告熬制成功。”

雖然吳龍凱是學西醫,但是對中醫知識也略懂一些,他半信半疑地看著吳圣杰,非常認真地詢問道:“小杰!你確信你的研究真的有效果?另外你倒騰這些東西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咱們家里并沒有中醫方面的書籍,如果說之前你是通過書籍學會有關心房修復的手術知識,那么你現在對中醫的認識有是從那里來的呢?”

吳圣杰在準備說服他父親的時候,心里早就想好說詞,因此當他聽到吳龍凱提出質疑的時候,馬上對吳龍凱回答道:“爸!雖然家里沒有中醫方面的書籍,但是圖書館里有,在我翻遍了家里的西醫書籍時,我發現西醫治病雖然效果非常明顯,但是一般只是針對局部的病變,往往很多時候在治好一種病的同時,病人因為西藥的副作用把身體給拖垮了,而中醫則就不盡然,中醫的治療雖然見效慢,但是卻幾乎沒有什么副作用,所以我就在想如果能夠把中醫和西醫進行結合,將兩種醫術的長處和短處進行互補,或許能夠開創出全新的醫療理念,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就開始學習中醫,結果在學習的過程當中就搗騰出形體丸來。”

吳龍凱目瞪口呆地看著吳圣杰,今天吳圣杰已經給他太多太多的驚喜,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有這么大的抱負,為此無疑是讓一直都望子成龍的他極度的興奮,一臉激動地對吳圣杰表揚道:“兒子!你能夠有這種想法爸非常的欣慰,爸相信只要你能夠持之以恒,將來的某一天你的這種想法一定能夠得以實現,不過你現在才十四歲,當前對你來講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知識,所以爸還是希望你把精力放在學習上,這樣你才能夠考的上一所好的醫科大學,畢竟這個社會在醫術和學歷之間,人們先看重的是學歷,之后才是你的醫術。”

吳圣杰前世因為受到他父親的影響,主修也是西醫,而現在他之所以會有這番想,是因為他在接收了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時發現,盡管圣龍星球的醫術要遠遠超越地球,但是圣龍星球的醫術跟地球上的醫術區別并不是很大,唯一不同的是地球上的醫術各派分的非常清楚,而圣龍星球主要是講求中西醫結合,取各家醫學的長處來進行互補,因此吳圣杰覺得如果能夠把圣龍星球的醫學理念在地球上推廣,他相信絕對會給地球醫學界帶來一場翻天覆地的學醫大變革。ⅹκ[許肯]

“你們父子倆在嘰里咕嚕的聊些什么?龍凱!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兒子還小現在是學習知識的時候,你不要沒事總逼著他學醫,趕緊去洗手準備吃飯了。”正當吳龍凱在教育吳圣杰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的時候,林曉霞端著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結果剛好聽到醫術這兩個字,還以為丈夫又逼著兒子子承父業,心里極為不滿地教訓起吳龍凱來。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話,心里要說有多冤枉就有多冤枉,如果是平日他肯定會反駁一番,不過今天的他卻絲毫不敢反駁他妻子的話,瞪了正為此事幸災樂禍的吳圣杰一眼,轉身向著洗手間走去。

林曉霞把菜和飯都端出來之后,看到吳圣杰還不為所動地蹲在茶幾前,就快步走到吳圣杰的面前,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你到底要不要吃飯?”林曉霞的話說到這里,感覺鼻端傳來一股花香,就把目光移到茶幾上的那個砂鍋里,好奇地說道:“咦!這東西的味道怎么變了,之前感覺怪怪的,現在怎么變的那么香,小杰!你到底在倒騰什么東西?”

吳圣杰聽到他母親的話,立馬來了精神,連忙對他母親地介紹道:“媽!不是我小吳賣瓜,自賣自夸,我這形體丸可是用上等中藥熬制而成,雖然現在只是半成品,但是您服用之后,我保證您明天早上起床會有一個天大的驚喜。”

“去!去!去!還小吳賣瓜,自賣自夸!我看你是被你爸給傳染的無可救藥了,你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要是能夠研制出什么減肥的藥物來,那么人家何必花幾百上千萬去研制那些減肥藥,快跟你爸去洗手吃飯。”對于吳圣杰的話,林曉霞壓根就不相信,對著吳圣杰的后腦勺就是輕輕的一巴掌,隨后教育起吳圣杰來。

吳圣杰沒想到后腦勺又被他母親給打了一下,雖然這個過程讓他感覺非常的溫馨,但嘴上則是極為不滿反駁道:“媽!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打我的腦袋,明明人家是天才,萬一被你這么一打結果天才卻會變成傻瓜,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后悔。”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埋怨,下意識地再次抬起手,但是這次她并沒有跟往常一樣打下去,而是氣勢洶洶地回答道:“傻了好!傻了省心!趕緊給我去吃飯,然后寫作業,過幾天就是小升初的考試了,到時候如果考不上市一中,我看你將來怎么辦!”

說到小升初,前世的吳圣杰因為考試的時候臨場發揮不好,結果靠的一塌糊涂,為此父母四處找關系,希望能夠高價買個名額,但是因為分數相差實在太大,最終一中沒考上進入了末尾的十中,為此他的母親整整愁了好多天。

想到后世母親為了父親郁郁而終的事情精神失常,吳圣杰的心情非常的難受,在此暗暗的發誓,絕對不能讓母親再為他操心。

吃完晚飯后,吳圣杰馬上就把砂鍋里的藥膏制成丸狀,隨后快步走到廚房門口,對正在洗碗的林曉霞說道:“媽!您趕緊把這粒形體丸吃了,保證您明天早上起床之后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東西黑不溜秋的,惡心死了,你竟然讓老娘吃下去,還驚喜呢!我看你是想讓你娘我到醫院去跟你把做伴,去!去!去!給我滾回房間讀書去。”如果林曉霞沒有看到砂鍋里的那些東西,或許她還會去嘗試,但是當她想到黑糊糊的面團時,就有種惡心的感覺,隨即不滿地訓斥起吳圣杰來。

盡管只是半成品并沒有經過臨床試驗,但是吳圣杰卻對形體丸非常的有信心,因此他在面對他母親的訓斥時,毫不棄累地對她母親勸說道:“媽!你不是一直在愁自己瘦不下來嗎?我這形體丸可是用三十多種名貴中藥煉制而成,雖然目前只是半成品,而且沒有什么賣相,但是絕對是個好東西,媽!您聞聞這味道,簡直香的不得了,您如果相信我研究出的這個形體丸,我保證明天早上您醒來之后最少瘦十斤以上。”

沒有一個女人不愛美,看著自己漸漸發福的體型,讓林曉慧愁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說能夠讓她一晚上瘦十斤的時候,心里不由的有點心動,半信半疑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是從那里看到這個東西的配方?這東西真的有你說的效果嗎?真的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要知道現在市場上賣的減肥藥都有副作用,不然我早就去買一盒回來試試了。”

吳圣杰見到他母親動心,連忙拍胸脯保證道:“媽!我是您兒子,您唯一的兒子,您覺得我會找一些有毒的東西來害您嗎?我看您準備出門之前總是會為自己的身材愁眉苦臉的,所以就向著要研制形體丸,為了研制這個東西,我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醫書,再說了,不是有爸在嗎?他可是一名醫生,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去問問我爸!讓他幫您看看我這個東西是否有什么副作用?”

林曉霞見吳圣杰拍胸脯保證,雖然她心里對吳圣杰手中的東西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但是這個畢竟是吳圣杰專門為他研制的,雖然吳圣杰只有十四歲,但是吳圣杰的這份心意卻讓她非常的感動,覺得自己不應該打擊了兒子的自信心,因此這時的她抱著一個偉大母親的奉獻精神,最終從吳圣杰的手中接過一粒形體丸。

看著手中的形體丸,聞到那股淡淡的清香,林曉霞微微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把形體丸放進嘴里,只是她還來不及品味這粒藥丸的味道時,形體丸帶著微許清甜瞬間融化。

感覺到形體丸的融化,林曉霞明顯一愣,不過東西已經吞進肚子里,不管最終是什么結果,林曉霞也沒再計較,反而是對吳圣杰說道:“好了!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已經把你研制的那粒形體丸吃下去了,你總該去寫作業了吧!臭小子!我可警告你,過幾天就考試了,如果你考不了一個好成績回來,到時候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這句警告,前世的吳圣杰不知道聽他母親嘮叨了多少次,但是每次他靠的成績公布的時候,盡管母親非常失望,但是卻從來沒有責罵過他,反而每次都在不停的鼓勵他,告訴他失敗是成之母!只要付出就會收到回報,后來因為家里發生了那些事情,母親為了父親的事情最終精神失常,從那以后他一邊要照顧母親,一邊認真讀書,最終終于考上了大唐帝國醫科大學,只是讓他遺憾的是,當他學業有成的時候,母親卻撒手離他而去。

想到那段辛酸的歷史,吳圣杰忍不住一下子摟住他的母親,聲音哽咽地說道:“媽!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爭取考上一中。”

吳圣杰的這一舉動無疑是讓林曉霞為之一愣,做為一名母親,她無疑是非常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但是吳圣杰從今天早上起床到現在開始,總給她一種跟過去完全不同的感覺,過去兒子不但性格內向就是跟他們夫妻倆也很少交流,然而今天兒子不但笑容變多了,竟然還會搞起實驗來,這無疑是讓她這個母親非常的高興,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即使非常擔心那枚形體丸有問題卻仍舊吃下去的原因。

“兒子!你在媽的眼里一直都是最優秀的,媽相信你一定能夠考上市一中。”感受到吳圣杰激動的情緒,林曉霞伸手拍了拍吳圣杰的肩膀,輕聲鼓勵吳圣杰。

第二天早上,林曉霞跟往常一樣早早就醒來準備給丈夫和兒子做早餐,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早上的她感覺全身油膩膩的,一種臭味撲鼻而來,讓她感覺非常的難受,下意識地伸手往手臂上一摸,立刻感覺手上油油的,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奇怪!那里來的油!怎么這么臭?”

帶著疑惑的心情林曉霞慢慢地走進浴室,然而當她打開浴室的燈光,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盯著眼前的鏡子,同時伸手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直到他確認鏡子里的那個人真的是她自己時,終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雖然這聲尖叫并不大聲,但是讓熟睡中的吳龍凱一下子從床上竄了起來,快速跑進浴室里,一臉緊張地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的妻子詢問道:“老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老公!你看!你快看!”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林曉霞到現在都無法從眼前的震驚當中清醒過來,直到她聽到吳龍凱的詢問時,一臉激動地指著鏡子里的自己,聲音哽咽地說道。{}[許肯]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尖叫聲時,因為擔心妻子所以很自然就忽略了其他事情,然而當他聽到妻子的話,順著妻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結果卻發現鏡子里的妻子似乎跟往常不同,于是就立刻把目光從鏡子移到妻子的身份,整個人明顯也被嚇了一大跳,驚訝地問道:“老婆!你怎么突然瘦了好多?咦!什么味道那么臭”

“你要死啊!給我出去,我要洗澡!”聽到丈夫的證實,林曉霞這才真正相信自己確實瘦了,此時的她原本想去把吳圣杰的房間,好好的問問吳圣杰,結果丈夫的那句怎么這么臭,讓她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于是就不滿的嬌嗔了幾句,一把將吳龍凱推出浴室。

昨天吳圣杰再三強調說他研制的形體丸會給他們夫妻兩人很大的驚喜時,盡管吳圣杰昨天一天給吳龍凱太多太多的震驚,但是對吳圣杰介紹形體丸的效果,吳龍凱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然而此時當他看到妻子竟然一夜之間瘦了那么多的時候,這時的他才意識到自己這個父親似乎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因此這時的他也不顧現在時間還是早上五點多鐘,就馬上來到吳圣杰的臥室門口,可是當吳龍凱推開吳圣杰的房門時,房間里卻空無一人。

見到這個情況,吳龍凱無疑是感到相當的意外,雖然平時吳圣杰起床從來不用人叫,但是卻沒有像今天這樣這么快就起床,正為這件事情感到納悶的他準備回房間問問妻子兒子到底去哪的時候,房門被開了進來。

吳圣杰昨天夜里并沒有睡覺,而是練了一晚的圣龍心法,雖然到目前為止他只是剛剛入門,但是一也未睡的他卻沒有一絲的困意,早上四點鐘的時候就穿好衣服到外面去晨練,結果以為這個時候回來父母還沒起床,誰知道卻看到父親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吳圣杰看到父親站在那里,心里明顯一愣,暗暗想到:“平日這個時候爸肯定不會這么早起床,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形體丸出現效果了?”

“爸!你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小杰!你這么早起床去哪了?”吳龍凱看到兒子從外面回來,一臉疑惑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吳龍凱的詢問,笑著回答道:“一日之計在于晨!過去因為缺少鍛煉,身體一直不好,不過在昨天看您幫病人做手術之后我發現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外科醫生,不單單要有精湛的醫術,更需要健康的身體,如果沒有健康的身體,拿什么去進行一臺長達好幾個小時的手術。”

吳圣杰的變化無疑是吳龍凱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不過吳圣杰并沒有變壞而是變的非常出色,所以最終吳龍凱把這一切歸咎于兒子在一夜之間開竅了,也不再去糾結這件事情,正準備對吳圣杰表揚一番的時候,他的妻子林曉霞從臥室里沖了出來,一臉激動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那什么形體丸還有沒有?再給媽一粒!”

當吳圣杰看到他父親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時,就大概的猜到肯定是因為形體丸產生效果了,而此時當他看到母親的樣子時,這才發現形體丸的效果要遠遠比他預料中還要好,如果能夠成批的生產出售,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夠積累下第一桶金,為此無疑是讓他對自己未來的計劃能夠得以實施充滿了信心。

“媽!形體丸服用之后不但能夠讓人變瘦,而且能夠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人體器官的衰竭速度,讓人年輕幾歲,原本只需要半個小時那鍋形體丸就能夠制作成功,但是因為您的阻撓,最終只是制成了半成品,雖然只是半成品,不過形體丸的效果還是保有了三層,不過因為你已經服用過,除非服用成品的形體丸,否則就算你在服用也沒有效果。”

林曉霞沒想到自己的阻撓竟然讓她失去了一次變的更瘦,變的年輕的機會!為此無疑是讓她極度的后悔,連忙對吳圣杰埋怨道:“小杰!昨天為什么你不跟我據理力爭?如果你再堅持,或許我就會讓你完成那個形體丸的制作,對了!既然你能夠制作一次,自然也是能夠制作第二次,今天你放學回來,給媽再制作一粒成品的形體丸。”

“媽!我已經沒有藥材了,昨天買的藥材全部就煉制那么一點,你讓我拿什么去給你煉制啊?”吳圣杰見母親讓他再幫忙煉制形體丸,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高興,因為他知道從今往后他如果要做一些什么實驗母親不但不會阻止他,而且還會他,不過昨天的五十塊錢就買了那些藥已經全部用了,所以這時的他只能無奈地回答道

此時林曉霞在心里對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之后的樣子是充滿了憧憬,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說已經沒有藥材的時候,想都不想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那些藥材需要多少錢,媽給你錢,放學以后你順便買回來。”

吳圣杰見母親詢問他需要多少錢的時候,并沒有馬上回答他母親的話,而是在心里稍微琢磨了一會之后,這才回答道:“媽!需要一百塊錢!”

此時的林曉霞是迫切的想要試用成品的形體丸,根本就沒有去考慮昨天吳圣杰買藥的錢是那里來的,當她聽到吳圣杰說一百塊錢的時候,只是覺得心疼這一百塊錢,不過當她把形體丸跟市場上的減肥藥一做比較,第一個感覺就是非常的便宜,于是就準備去房間給吳圣杰拿錢,結果站在一旁的吳龍凱卻在這個時候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竟然敢撒謊,那些藥只不過五十塊錢,你卻跟你媽要一百塊錢。”

“什么五十塊錢!對了!你這買藥的錢哪里來的?不會是你爸給你的吧?現在已經是月底了,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五十塊錢。”吳龍凱的話無疑是讓迫切想要形體丸的林曉霞突然意識到吳圣杰買藥的錢哪里來的,這時的她把目光轉向自己的丈夫,聲音柔柔地對吳龍凱詢問道:“老公!我記得前天你還跟我埋怨說沒錢了,你怎么會有五十塊錢給小杰買那些藥呢?”

林曉霞說到這里,突然意識到什么,聲音一下子變的冷冷地,讓人感覺大廳里的空氣一下子降了下來,語調極為尖銳地對吳龍凱詢問道:“好你個吳龍凱!你竟然敢背著我藏私房錢!”

吳龍凱看到林曉霞那虎視眈眈地表情,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心里暗罵自己愚蠢的同時琢磨該怎么解釋,結果這個時候吳圣杰在一旁幫腔解釋道:“媽!您誤會我爸了,這些藥都是我從爸的醫院藥房拿的,錢是從我爸的工資里扣。”

做為一位母親,林曉霞本能地相信自己的兒子,不過看到丈夫那心虛的表情,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將信將疑地對吳龍凱詢問道:“阿凱!是這樣的嗎?”

吳圣杰的話無疑是讓吳龍凱就要跳到嗓門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在心里暗暗稱贊吳圣杰精明的同時連忙接話回答道:“嗯!兒子到醫院來找我說想要搞實驗,可是你也知道我沒個月就那么一點零花錢,哪里有錢給他,后來他說要錢買中藥的時候,我就讓他去醫院藥房拿了,具體的錢掛在我的帳上,等發工資的時候再扣!”

林曉霞的目光一直盯著吳龍凱的臉上,直到他回答完后,這才把目光轉到吳圣杰的身上,再次對吳圣杰確認道:“小杰!是這樣的嗎?”

“媽!的確是這個情況,這次我不但研究出形體丸還研究出一種能夠治愈雀斑和青春痘,還能夠讓人體的皮膚變的像嬰兒般水潤的靚麗劑,當時我原本是想兩種藥都買回來,但是問了一下,足足要一百塊錢,最后不得已才放棄制作靚麗劑,所以剛才您問我具體需要多少錢的時候我才會跟您說需要一百塊錢,結果沒想到被我爸給誤會了。”吳圣杰聽到他母親的話,再次幫他父親做了個證明,隨后說出他需要一百塊錢的原因。

隨著年齡的增長林曉霞不但變胖起來,臉上的雀斑也越來越多起來,為此是讓她不勝煩惱的同時只能靠粉底來掩蓋這些雀斑,而此時她聽到吳圣杰說到能夠治愈雀斑的靚麗劑時,雙眼中射出一道光芒,驚喜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真的嗎?那個什么靚麗劑真的能夠治療雀斑?”

如果是在母親沒有服用形體丸之前,吳圣杰雖然非常相信靚麗劑的效果,但是絕對不敢跟他母親打包票,但是看到母親服用了半成品的形體丸竟然真的在一夜之間瘦了十幾斤,而且有沒有絲毫的不良反應,讓吳圣杰對靚麗劑同樣也充滿了信心,因此當他聽到母親詢問靚麗劑是否真的能夠清除雀斑的時候,想都不想就向他母親拍胸脯保證道:“媽!您知道為什么要研究這兩種藥物嗎?主要是我平日看到您為了身材走形,臉上的雀斑越來越多而煩惱專門去琢磨出來的。{}[許肯]”

“昨天我在讓您服用形體丸的時候,您不是也抱著懷疑的態度,要不是因為您想鼓勵我,我想當時恐怕您是不會吃下形體丸,所以您現在的狀態就是您相信自己的兒子所獲得的報酬,至于靚麗劑我敢再次跟您拍胸脯保證,只要您用了靚麗劑之后,不但臉上的雀斑會慢慢消失,而且您的皮膚會逐漸的變成像嬰兒般水潤,保證讓我爸愛不釋手。”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說他的這些研究是專門為了自己的時候,在欣慰之余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突然懂事了,不過吳圣杰接下來的那番話,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旁的丈夫一眼,隨后一把抱住面前的兒子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高興地說道:“兒子!媽給你一百五十元,一百塊錢買藥材,五十塊錢獎勵你。”

看到妻子一出手就獎勵是五十塊錢,吳龍凱就馬上想到自己平日跟妻子要錢時的情形,想到妻子平日跟他斤斤計較的行為,無疑是讓他極為的嫉妒,在一旁自言自語嘮叨道:“我想要點零花錢就好比虎口奪食,兒子說要一百卻大方的給了一百五十,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見到丈夫竟然吃兒子的醋,林曉霞是既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白了吳龍凱一眼,嬌嗔道:“看你這熊樣,竟然吃自己兒子的醋,同樣是兩個男人,你除了抱怨我越來越胖,從來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倒是咱們的寶貝兒子,他只有十四歲卻知道我心里最渴望的是什么,甚至還暗中想辦法幫我解決這個煩惱,所以為了鼓勵他的這種精神,我當然要好好獎勵獎勵他了。”

吃完早飯,吳圣杰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樓下就傳來陳建平的喊聲,聽到喊聲吳圣杰下意識地回應了一句,然后拿著他的書包快步走出家門。

“你這個家伙昨天跑哪里去了?我幫你跟牛魔王請假,結果害我被牛魔王狠狠的訓了一頓,說什么我不是你的家長沒有權力幫你請假,結果罰我打掃班上的衛生,不過我估計今天你到了學校之后,牛魔王肯定會找你,所以你可以想好借口,否則以牛魔王的個性,肯定會讓你媽去學校。”當吳圣杰剛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陳建平一下子從門邊沖了出來,并用力地拍了吳圣杰一下,不滿地對吳圣杰埋怨了起來。

聽到陳建平提到牛魔王,吳圣杰馬上想起他當年的恩師牛德剛,在讀書的時候,吳圣杰雖然性格內向,但是成績同樣也不是很好,而他的班主任為了能夠讓他們能夠跟上學習的進度,經常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把他們留下補課,這才讓成績幾乎墊底的吳圣杰考上第十中學,否則憑吳圣杰自己的能力,估計連第十中學這樣墊底的學校都考不進去,不過當時的吳圣杰非但沒有感激牛德剛的盡職盡責,反而對牛德剛的行為感到不滿,甚至還想著等長大之后找牛德剛報仇,直到他真正懂事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你這個家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害怕牛魔王讓你找阿姨去學校吧?”一旁的陳建平見吳圣杰遲遲沒有回應他,就再次拍了吳圣杰一下,同時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被陳建平一拍這才從走神當中回到現實,他笑看著自己童年時代唯一的好朋友,心情變的極為激動,三步并作兩步快步地跑上前,一把抱住陳建平,興高采烈地喊道:“建平!這件事情你放心吧!昨天我確實是因為家里有事才沒去學校,如果牛魔王要見我爸,我也不擔心,不過連累到你,真的是不好意思。”

“你這個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說起話來文騷騷的?我可告訴你,今天早上第一節課可是牛魔王的課,昨天你沒去上課他已經非常的不滿了,如果今天咱們再遲到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陳建平見到吳圣杰說話竟然變得那么客氣起來,心里總覺的怪怪的,讓他感覺非常不適應,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吳圣杰,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陳建平的詢問,并沒有回答陳建平的話,反而笑著對陳建平說道:“建平!一時半會我真的無法跟你解釋那么多,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你是我吳圣杰這輩子唯一的兄弟。”

陳建平跟吳圣杰認識了足足七年,在他的印象當中吳圣杰是一個性格內心并且又極為木訥的一個人,如果不是兩人從幼兒園就開始是同學,恐怕兩個根本就無法成為好朋友,所以今天的吳圣杰給了他一股不一樣的感覺,仿佛吳圣杰在一夜之間變的開朗許多,不像過去那樣古板內向,他很想問問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追問這些,拉著吳圣杰并催促道:“圣杰!時間來不及了,今天的第一節課可是牛魔王的課,再不走咱們兩個可就又要遲到了。”

“好了!好了!你就別催了,現在時間還早著,在早讀還沒結束之前,牛魔王肯定不會到班上。”雖然吳圣杰此時的心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消化,但在面對昔日損友的時候,那種不應該屬于他這種年齡才會有的笑容不自覺地出現在他的臉上,笑著加快腳步和陳建平一起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伴隨著急促的鈴聲吳圣杰和陳建平汗流浹背地跑到教室門口,陳建平率先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教室里的情況,見他們的班主任并不在教室內,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著對吳圣杰說道:“緊趕慢趕終于趕在牛魔王的前面趕到教室,趕緊進去。”說著就提著書包向著教室里走去。

“前面那個誰和誰?你們兩個給我站住!”正在陳建平和吳圣杰兩人自認為逃過一劫的時候,他們的身后卻傳來極為嚴厲的呵斥聲。

聽到喝止聲,陳建平臉上那原本興奮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臉孔一下子拉的老長,沮喪地輕嘆道:“真倒霉!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被牛魔王給抓了現行。”

“吳圣杰!陳建平!竟然又是你們兩個!昨天你們是怎么跟我保證的,這還沒過二十四小時,你們竟然又遲到了,你們這完全是頂峰作案,不把學校的校規放在眼里,下午上學的時候讓你們的家長來學校一趟。”正當吳圣杰沉浸在昔日的記憶當中時,一名年約四十多歲,衣著極為樸素的中年人快步走到兩人的身后,目光嚴厲地盯著陳建平和吳圣杰,怒聲訓斥起兩人來。

在班主任的訓斥聲中,吳圣杰的思潮被拉回了現實,他看著眼前這位讓他曾經發誓長大以后一定要報仇雪恨,但懂事之后又極為感激的恩師,非常恭敬地回答道:“牛老師!早上好!昨天在您用心良苦的教育下,我們兩個已經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痛改前非,所以就越好早上早早的來學校,只是在半路上見到一位推三輪車的老大爺,當時我們看他推的那車貨物爬坡時非常的吃力,就想起老師您經常教育我們要助人為樂,所以我跟建平一合計,就上去幫忙推車,直到幫他把那車貨物從下街一直推到上街之后,這才趕回來學校,原本以為幫這位老大爺用不了多長時間,誰知道還是遲到了,不過今天我們兩位真的不是有意要遲到的。”

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牛德剛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在他的眼里吳圣杰是他這一班學生當中你最木訥的一個,平日在班里除了跟陳建平之間會進行交流之外,幾乎不跟其他同學進行交流,而此時吳圣杰不但表現的極為禮貌,而且表達的能力相當的流利,甚至遠遠超出他對吳圣杰的認識。

此時不但牛德剛為吳圣杰的表現而感到驚訝,就連站在吳圣杰身邊的陳建平同樣也為吳圣杰的表現而感到極為的驚異,不過這個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自己這位形影不離的伙伴怎么會在一夜之間會有這么大的變化,而是連忙點頭迎合道:“老師!是真的,您看為了幫那位老爺爺推車,我的書包都被勾了一個洞,剛才我還擔心下午回去該怎么跟我媽解釋。”陳建平說著,就把他那昨天晚上剛剛勾了一個洞的書包遞到牛德剛的面前。

如果是陳建平找這樣的借口為兩人開脫的話,牛德剛肯定不會相信陳建平的話,但是這話卻從吳圣杰的嘴里說出,牛德剛的心里已經有六分的相信,他看著吳圣杰那沒有一絲慌張的眼睛,再看了一眼陳建平書包上的那個小洞,臉上的表情漸漸的緩和下來,對兩人說道:“既然這樣,那今天就原諒你們這一回,不過吳圣杰昨天你為什么沒有來學校?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中午讓你家長來學校。{}[許肯]”

吳圣杰對于昨天曠課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擔心,因此這時的他一臉鎮定地對牛德剛回答道:“老師!昨天我并不是故意逃課,而是我家確確實實有事情,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給我爸的辦公室打個電話向他求證,我爸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是65663。”

牛德剛在吳圣杰解釋他曠課原因的時候,一直盯著吳圣杰的眼睛,這時他并沒有從吳圣杰的眼中看到撒謊的孩子經常會不自覺流露出的心虛,反而是一種非常坦蕩自信,因此這時的他大概已經相信吳圣杰的解釋,不過作為一名老師,他并沒有因為吳圣杰確實是因為家里有事而請假就不追究吳圣杰請假的事情,而是對吳圣杰教導道:“圣杰!離小升初的考試時間已經越來越近,而你的成績一直都不是很好,這個時候如果你再不努力的話,到時候你怎么能夠考上好的中學呢?所以我希望你在最后沖刺的這段時間里盡自己所能去學點知識,爭取考上一所好的學校,這樣才能對得起辛辛苦苦把你養育長大的父母,”

“老師!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爭取考上一所好的學校。”聽到牛德剛的這番話,吳圣杰是打心眼里感激牛德剛,一臉堅毅地向牛德剛做出保證。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上課鈴聲,吳圣杰跟牛德剛一前一后走進教室,當年的吳圣杰是一個見到女孩就會臉紅,而且極為內向的學生,所以在班里他除了陳建平這個朋友之前,幾乎就沒有跟其他朋友,因此當他再次走進這久違的教室,看到教室里那些幾乎已經沒有印象的同學們,心情不自覺地變的有些激動起來,不過他并沒有激動多久,一個難題突然讓他感覺有點不知所措,因為這時的他一下子記不起自己到底坐在那個位置。

好在此時已經是上課的時間,班上的同學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當吳圣杰看到陳建平坐到一個空位上時,馬上意識到隔壁一組的那個空位應該是他的,因此這時的他也再遲疑,快步走到座位,笑著對身邊那位即陌生又熟悉的女同學說了聲早上好之后,這才坐了下來。

江秀秀跟吳圣杰從一年級開始就一直同班,而在三年級那年之后兩人就一直同桌到現在,過去的吳圣杰在江秀秀的眼里是一個性格極度內向,而且又不善于跟人溝通,可是此時吳圣杰所表現出的陽光一面,無疑是完全顛覆了江秀秀對他的認識。

感受到吳圣杰那陽光的一面,江秀秀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低聲向吳圣杰問了聲好之后,在心里暗想道:“這是過去那個呆板的家伙嗎?今天他怎么一下子變的那么陽光?”

吳圣杰看了一眼小臉緋紅的江秀秀,馬上想起這位跟他同桌了好幾年的女同學,雖然那是一段殘缺的記憶,但是吳圣杰還清楚的記得江秀秀當年不但是他們的班長而且還是他們班上成績最好的一個,后來保送進韓城一中,但是江秀秀卻毅然的放棄保送的機會,參加了小升初的考試,最終以一百九十六分的成績獲得了韓城市小升初的狀元,唯一遺憾的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江秀秀在到一中讀了沒多長就轉學離開了韓城,后來在吳圣杰到滬海工作的時候,吳圣杰意外的遇到一位來看病的同學,從他那里得知江秀秀出國的消息。

正當吳圣杰在回憶這段歷史的時候,江秀秀突然用鉛筆帽捅了捅他的大腿,低聲對他提醒道:“吳圣杰!牛老師點名讓你回答問題”

吳圣杰感覺自己被捅了一下之后,這才從沉思當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課堂上的他,下意識地從座位前站了起來,目視著站在講臺前的老師,在心里暗問:“圣龍!剛才牛老師問我什么問題?”

“主人!您的老師讓您背誦第三單元,第二課的全文。”

“完蛋了!這都是幾十年前的東西,我一下子怎么會記起來。”

“主人!你怎么忘記了,不是有我嗎?”當圣龍一號回應完吳圣杰擔心的事情之后,課本里的內容馬上呈現在吳圣杰的腦海里。

受到圣龍一號傳遞的信息,吳圣杰馬上意識到圣龍一號不但是一臺智能電腦,更是一個無敵作弊器,有了它還怕考不上一中,想到這里他連忙按照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將牛德剛要求背誦的課文,一字不差的讀了一遍。

當吳圣杰背誦完課文,牛德剛的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對吳圣杰說道:“好!很好!你能夠一字不差的背出這課,說明你確實有認真的去讀,現在你可以坐下了。”牛德剛說完之后,接著對全班的學生教育道:“剛才圣杰同學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同學都能夠向圣杰同學學習。”

“馬上你們就要告別小學的學堂步入初中,所以這段時間是你們沖刺的關鍵時候,是否能夠考到好成績,進入重點初中就要看你們這段時間的表現了,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珍惜這最后兩個月的時光,認真的掌握好小學這幾年學習的知識,爭取考個好成績,給辛辛苦苦養育你們的家長交上一份滿意地答卷。”

坐在吳圣杰旁邊一排的陳建平看著吳圣杰重新坐下,心里為吳圣杰剛才的表現而感到震驚的同時,悄悄地向吳圣杰豎起了大拇指。

見到陳建平向自己豎起的大拇指,吳圣杰在心里暗叫慶幸,此時的他一臉謙虛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著對想了許久才想起名字的女同桌感謝道:“謝謝你剛才及時提醒了我,否則今天肯定又要挨罰抄書了。”

吳圣杰之前的表現已經足夠讓江秀秀感到驚訝,而此時吳圣杰的感謝無疑是讓江秀秀感到極為的陌生,她實在想象不出過去那個木訥的同桌怎么會在一夜之間變的這么陽光,自信,如果不是她跟吳圣杰同桌了好幾年,恐怕她真的會懷疑眼前的這個陽光的男孩并不是過去那個木訥的吳圣杰。

想歸想,在面對吳圣杰的感謝時,江秀秀的臉上馬上流露出嬌羞的表情,羞答答地回答道:“不用謝!”之后馬上把頭深深地埋進課本當中,不敢再看吳圣杰一眼。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教室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在一陣整齊的歡送聲之后“老師再見!”原本安靜的課堂一下子變的熱鬧起來,坐在吳圣杰隔壁排的陳建平一下子竄到吳圣杰的跟前,對著吳圣杰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圣杰!昨天回家之后你媽是不是給你吃了什么靈丹妙藥,讓你突然開竅了,今天兄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想你絕對是我們班第一個連續從牛魔王手中逃過兩劫的第一人。”

“去你的!什么吃了靈丹妙藥,突然開竅了!你知道不知道有個詞語叫做低調,做人不能太囂張,凡事低調才是王道,過去的我只是不想太表現自己,所以行事才會處處比較低調,那里像你一樣不但整天神經兮兮的,而且做事大大咧咧,容易沖動,好像打遍天下無敵手似的,像你現在的這種性格,如果不改改的話,將來肯定會吃大虧。”

吳圣杰聽到陳建平的那番謬論,吳圣杰再次想起了初二的那場變故,當時得知陳建平這個見義勇為的人被誣陷成耍流氓,而真正的流氓去變成了見義勇為勇敢少年,吳圣杰憤怒地就想揍人,但是在面對權力的時候,他這個初中生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他想幫陳建平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現在既然重新給了他一次機會,吳圣杰就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一定不會讓歷史再次重演。

“去!去!去!看把你美的!我只是稱贊了你兩句,你的尾巴就翹道天上去了,看你現在這幅飄飄而然的樣子,竟然還敢說低調,我看你完全是在裝b。”陳建平聽到吳圣杰的話,他壓根就沒有把吳圣杰的話聽進去,反而借著吳圣杰的話,損了吳圣杰幾句。

吳圣杰知道陳建平的性格向來就是這樣大大咧咧,如果僅憑他剛才的這番話就想要一下子改變陳建平的性格顯然是癡人說夢話,所以他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而是笑著接話回答道:“呵呵!裝b可不是人人都能裝的,就像你,想學還學不來呢!”

“切!本公子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像我這樣的人需要學裝b嗎?”陳建平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一副不削的樣子來反駁吳圣杰的話。

放學之后吳圣杰原本是想去醫藥公司買完藥后就直接回家,不過想到父親手中的那份檢查報告書,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去醫院一趟,雖然這份檢查報告書是他父親報復林院長的唯一武器,但是同樣也是一顆定時炸彈,所以必須馬上解決這份報告書,因此他在走出學校大門之后馬上跟陳建平告別,之后坐著公交車前往醫院。ⅹκ[許肯]

由于吳圣杰的學校離醫院只是兩三站的距離,吳圣杰很快就來到醫院,他到了醫院之后并沒有先去找他父親,而是先到重癥監護室,結果見到江副市長的病房門口坐著兩名中年人,看到這個情況,吳圣杰立刻意識到江副市長肯定已經被人給監視起來,因此他只能放棄先見江副市長的想法,準備先去見他的父親,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他卻見到背著書包的江秀秀從走廊那邊向著重癥監護室這邊走來。

看到江秀秀出現在這里,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奇怪,于是就迎上前對江秀秀問道:“江秀秀!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秀秀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吳圣杰,不知道是因為跟吳圣杰同桌了好幾年,還是因為吳圣杰過去不怎么喜歡說話,吳圣杰是班上為數不多的同學當中讓江秀秀不排斥的其中一位,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時,就低聲回答道:“我爸出了車禍住在醫院里面。”

“你爸出了車禍,對了!江副市長姓江,而江秀秀也姓江,難道江秀秀是江副市長的女兒?”想到這里,吳圣杰連忙對江秀秀詢問道:“江秀秀!你爸不會是江副市長吧?”

“你怎么知道?”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驚訝,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同桌了好幾年的同學竟然會是副市長的千金,看著江秀秀臉上疑惑的神情,吳圣杰連忙笑著對江秀秀解釋道:“因為我爸就是昨天幫你爸做手術的主治醫生,而且昨天手術的時候我也在場,剛才聽你說你爸出車禍的時候,我想到你姓江,自然而然就把你跟江副市長聯系在一起了。”

“沒想到竟然是叔叔救了我爸,昨天晚上我聽病房里的護士阿姨說,如果昨天沒有叔叔恐怕我爸”想到病房里的父親江秀秀說著說著,眼睛漸漸的紅了起來,最終是再也說不下去。

不管是前世和是今生,吳圣杰是最見不得女孩哭的了,因此當他看到江秀秀那星般的美眸泛起水霧,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手絹,慌亂地對江秀秀安慰道:“秀秀!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相信江叔叔經歷了這次磨難之后,將來一定會輝煌騰達。”吳圣杰說到這里,突然想起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于是就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我陪你去看看江叔叔。”

由于吳圣杰是小孩子,再加上他跟江秀秀是同學,所以當他跟江秀秀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名中年人并沒有出面阻攔,任由吳圣杰跟江秀秀一起走進病房。

吳圣杰走進病房后,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江副市長,見江副市長正在熟睡當中,就輕輕地走到病床前,習慣性地握住江副市長的脈搏,幫其診起脈來。

看到吳圣杰出乎常人的舉動無疑是讓江秀秀一下子愣在那里,一雙清澈深邃的眼眸只盯著站在床沿邊的吳圣杰,直到吳圣杰松開她父親是手腕時,立刻對吳圣杰問道:“吳圣杰!難道你也會幫人看病?”

吳圣杰之前的行為完全是本能的驅使,直到他聽到江秀秀的詢問時,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位十四歲的孩子,連忙笑著敷衍道:“我爸是醫生,我自然也會一些,只不過我只跟他學了點皮毛而已。”

吳圣杰發現江副市長的身體正在慢慢好轉,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笑著對一旁的江秀秀安慰道:“江秀秀!剛才我幫你爸稍微檢查了一遍,發現你爸恢復的還算不錯。”

兩人的談話讓病床上的江從熟睡當中醒了過來,他看到站在病床前的江秀秀,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對站在病床邊的江秀秀問道:“秀秀!不是讓你中午不要過來嗎?你怎么就跑到醫院來了?”

江秀秀看到她父親那蒼白的臉孔,強忍住內心中的哀傷,用一副大人的口氣對江副市長回答道:“爸!媽要今天晚上才能到韓城,在媽沒有回來之前,當然是由我來照顧您了。”

“我們家秀秀已經長大,會照顧人了!”江副市長聽到女兒的回答,蒼白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燦爛的笑容,笑吟吟地說到這里,把目光轉到吳圣杰的身上,笑著詢問道:“秀秀!這位是你同學嗎?”

江秀秀聽到江副市長的詢問,連忙對她父親介紹道:“爸!這位是我的同桌同學吳圣杰,他爸爸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昨天就是他爸爸救了你。”

“這樣看來你就是外科吳主任的兒子,昨天手術的事情我聽說了,要不是吳主任不顧自己的名譽得失,冒險幫我進行手術,恐怕我現在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本來我一直想當面謝謝你父親,但是早上他過來幫我檢查的時候病房里都是人,所以等你回去見到你父親的時候,一定要幫我向他轉達我的謝意。”

“昨天那臺手術確實非常兇險,我聽我爸說您送進到醫院來的時候已經深度休克,為了盡快為您進行搶救,醫院馬上給您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檢查,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醫院工作疏忽,交給我爸的那份檢查報告書里除了記錄了一根斷骨刺入您的心臟之外,卻沒有記錄您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的報告,要不是我父親在幫您進行手術的時候再次做了一次檢查,恐怕這臺手術最后會以失敗告終,為此這件事情到現在我爸只要一想起手術的過程就心有余悸。”吳圣杰聽到江副市長的話,就借著自己是一個十四歲孩子的身份,把手術的情況大概地跟江副市長介紹了一遍。

江副市長在醒來的那刻,就馬上意識到自己遇到的那場車禍并不是尋常的車禍,而是一起有預謀的人為車禍,目的就是希望讓他就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的陳述時,眉頭不自覺的皺成一團,他沒想到那些人在第一次計劃失敗之后竟然又想通過手術來害他,為此讓他隱藏在心里的怒火變的更加的強烈,但是他并不是一個尋常之人,身為一名官員他早就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因此這時的他盡量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

此時的江副市長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語氣平靜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同學!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詳細?你爸怎么會跟你說這些呢?”

“我爸一直都希望我長大以后能夠像他一樣成為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因此在很小的時候我爸就開始教導我醫療知識,甚至在放假的時候我爸會把我帶在身邊學習一些臨床知識,昨天江叔叔您送到醫院的時候我剛好就在醫院,所以就在手術室外的觀摩室看我爸幫江叔叔您做手術,自然就知道這件事情,為了昨天的事情我爸已經找了醫院方面,要求對您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被忽略的事情進行檢查,而且現在那份檢查報告書還在我爸的手上,就是連林院長找我爸要都被我爸給拒絕了。”吳圣杰雖然并沒有從江副市長的臉上看到任何的表情變化,但是他卻能夠從江副市長說話的口氣當中感覺出江副市長懷疑他出現在病房里的原因是因為他父親的授意,所以這時的他就把自己昨天也在場的原因告訴江副市長。

“吳圣杰!沒想到你昨天曠課竟然是在醫院里看我爸的手術!”江秀秀畢竟不像吳圣杰那樣一個十四歲的外表之下隱藏著四十歲的成人思想,因此她聽到吳圣杰說的話時,馬上想到吳圣杰昨天曠課的事情,驚訝地脫口說道。

江副市長聽到吳圣杰的解釋,這才放下了心中的懷疑,把吳圣杰之前說的那番話當做童言無忌的抱怨,笑著回答道:“沒想到吳主任在救我的過程竟然會這么兇險,等我病好出院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吳圣杰知道以江副市長的智商,相信他肯定已經知道腹部動脈血管瘤破裂被隱瞞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所以這時的他就笑著對江副市長說道:“江叔叔!我爸一直教導我說醫生的天職就是為了救死護傷,做為一名醫生,只要穿上白褂,就要盡自己的能力去醫治一名病人,所以當時我爸在明知手術的失敗幾率很大的情況下,卻仍舊迎頭而上,因為他不希望將來的某一天會為過去自己所做的事情愧疚一輩子。”

吳圣杰說到這里,也不再多說什么,因此對吳圣杰來講,他今天到這里的目的已經達到,因此就向江副市長提出告別:“我還要跟我爸一起回家,就不打攪您休息了,再見!”

吳圣杰買完藥回到家里的時候,林曉霞已經做好的午飯,當她看到吳圣杰提著一大包東西回家時候,連忙上前接過吳圣杰手上的那包東西,迫不及待地對吳圣杰問道:“兒子!這包東西就是你說用來制作那個形體丸的藥材嗎?”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笑著點頭回答道:“媽!這里面是兩包藥,一包是用來煉制形體丸的藥材,一包是用來制作靚麗劑的藥材。ⅹκ[許肯]”

“小杰!那趕緊吃飯,吃完飯后,馬上去給媽把那個形體丸煉制出來,你知道嗎?今天媽去上班的時候把商場里的那些姐妹們嚇了一大跳,從上班到下班這期間大家都圍著我,問我到底吃了什么靈丹妙藥,竟然會一夜之間瘦了一大圈。”想到早上去商場時,周圍的同事發現她一夜之間瘦了一大圈之后,就馬上圍著她問東問西,林曉霞的虛榮心無疑是大受滿足,因此這時的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服用成品的形體丸,因此就馬上催促吳圣杰立刻吃飯,然后幫她熬制形體丸。

昨天吳圣杰熬制形體丸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但是最終因為母親的阻攔最后只是煉成半成品,事后吳圣杰計算了一次,想要熬制成品的形體丸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所以當他聽到母親的話時,就馬上就回答道:“媽!下午我還要去學校,這個時間根本就無法完成形體丸的熬制工作,想要真正的成品的形體丸就必須等晚上的時候。”

不能馬上服用成品的形體丸雖然讓林曉霞非常的失望,但是想到晚上就能夠服用形體丸,她無疑是對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充滿了憧憬,笑著對吳圣杰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等晚上回來以后再說吧!不過小杰你手上剩余的那幾粒半成品的形體丸是否能夠給媽,你不知道今天媽商場里的幾位平日跟媽關系非常好的阿姨看到媽一夜之間竟然瘦了那么多,都問媽到底是服用了什么減肥藥,媽想到你這么小就心里想著媽,所以就多嘴說了幾句,結果現在她們都向媽要哪個形體丸,媽答應她們下午去上班的時候給她們帶幾粒,你看你那些半成品反正放在手上也沒有用,不如就給媽做個人情吧。”

吳圣杰之所以會讓他母親先用形體丸一方面是想解除他母親的煩惱,另一方面是想讓她母親放棄現有的工作,辦一家專門用來加工形體丸的工廠,利用形體丸為他將來的計劃賺取第一桶金,而母親同事的要求,無疑是等于變相的幫他進行宣傳,這對他來講自然是樂于見到,因此這時的他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道:“媽!形體丸就放在我抽屜的瓶子里,你要直接去拿就可以了,不過你要事先跟幾位阿姨說明清楚,這只是半成品,雖然能夠減肥,但是卻起不到促進新陳代謝,減緩人體器官的衰竭速度,讓人年輕幾歲的效果,所以她們如果想要讓自己變的年輕漂亮只能服用真正的形體丸。”

林曉霞只是單純地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希望她們也能夠消除年齡和身體帶來的煩惱,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吳圣杰說這番話的用意,脫口就回答道:“反正晚上你要幫媽熬制真正的形體丸,等形體丸熬制成功之后,媽先試試,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明天媽再給她們幾位送幾個就行了。”

“老媽啊!你真是傻的可愛,如果真的只是這種想法,我何必去倒騰這些東西。”看到母親壓根就沒有靠形體丸賺錢的想法,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相當的無語,不過為了自己的計劃,他只能慢慢的引導他的母親,因此這時的他就對他母親說道:“媽!不知道市場上能夠起到減肥效果的減肥藥一般要買多少錢?”

“現在市場上的減肥藥非常多種,便宜的一兩百,貴的則要五六百,但是沒有一種擁有兒子你熬制的形體丸有效,不過兒子你問這個干什么呢?”其實林曉霞也曾經想過去買減肥藥服用,但是因為市場上的減肥藥都有副作用,再加上價格的原因,最終才放棄這種想法,而此時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并沒有多想,只是對吳圣杰突然問減肥藥的價格感到奇怪,但還是把她所了解的一些情況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聽到他母親介紹的情況,意味深長地對他母親問道:“媽!你就沒有想過把形體丸賣給那些想要減肥,但是卻怎么減都減不下的人嗎?”

“靠形體丸賺錢!”林曉霞畢竟是國營商場里的職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馬上意識到一個很大的商機,原本迷茫的雙眼瞬間變的閃亮,激動地自言自語道:“現在市場上有效的減肥藥最便宜的都要三四百塊,五十塊錢的成本就能夠熬制十多粒形體丸,按照每粒賣三百塊錢來計算,那就是三千多,五十塊變成三千多,那可是足足三千以上的利潤,三千多整整是我們家一年的收入總和,如果賣一百粒那咱們家就成了萬元戶。”

想到這里,林曉霞感覺自己仿佛踏入了一個金礦當中,一臉欣喜地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不如咱們熬制一些形體丸來賣吧?”

看到母親已經被他引入計劃當中,吳圣杰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得意,而是繼續對林曉霞詢引導道:“媽!你說整個世界有多少肥胖又渴望安全減肥的人?”

“不管是男女,只要是肥胖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苗頭的身體,雖然我不清楚整個世界到底有多少肥胖的人,但是在韓城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好有好幾十人跟昨天的我一樣胖,我們這只是一個小城市,但是肥胖的人少說也有幾萬人,按照這個數字來計算,那么全世界肥胖的人就有…”林曉霞說到這里,馬上在大腦里開始計算起來。

盡管林曉霞對數字非常敏感,但是算來算去最終她還是無法算出全世界到底有多少肥胖的人群,不過相當她心中大概的數字,林曉霞的臉上馬上被震驚所取代,驚訝地自言自語道:“雖然不知道全世界到底有多少肥胖者,但是我想應該有上億人吧!如果每個人都服用形體丸,那么上億人就得服用上億個形體丸,一個按照三百塊錢計算,那么得賺多少錢?兒子媽算不過來了。”

“媽!能賺多少錢我還真的沒去算過,不過想要賺錢,就必須先把生產形體丸的工廠給建起來,另外獲得藥監局的藥品生產審批權,否則一切只是空話,更談不上賺數不盡的錢了。”吳圣杰見母親一臉財迷的樣子,就馬上笑著對他母親繼續引導起來。

聽到吳圣杰的話,林曉霞這才意識到雖然兒子研究出效果非常好的形體丸,但是想要通過形體丸賺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這時的她馬上想到辦廠生產形體丸雖然是一件非常渺茫的事情,但是她可以讓兒子多熬制一些,等形體丸的效果傳開之后,自然會有人找她買,因此這時她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再次變好了起來,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你趕緊吃飯,然后去休息,待會去學校的時候媽再給你一些錢,等傍晚放學的時候你把這些錢全部用來買形體丸的藥材,趁著明天是周末你在家多熬制一些,我相信形體丸的事情很快就會被傳開,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找媽買,趁這個機會咱們先賺點錢,至于辦廠的事情等有錢了以后再考慮。”

雖然吳圣杰只有十四歲,但是對他來講現在時間就是金錢,他浪費一分鐘時間就等于將他那經濟王國建立起來的時間推遲了一分鐘,而且他非常清楚在不久之后,他母親所在的百貨公司就會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到時候母親就會成功光榮的下崗工人中的一員,所以借著這樣的機會剛好讓母親具體負責他籌劃的這個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工廠,當然了想要創辦這個工廠并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做到的,而母親剛才的提議確實不為是一種獲得原始資金積累的好辦法。

想到這里,吳圣杰對他母親說道:“媽!這個沒問題,不過除了那些半成品的形體丸可以贈送之外,成品的形體丸必須用錢買,當然了,像媽的好姐妹可以給她們適當的優惠就算三百,至于那些不認識的人直接開價四百六,另外如果有人問您形體丸是什么做的,媽您只要告訴她們形體丸的全中藥制作而成,至于是什么中藥和中藥的價格絕對不能透露半句。”

林曉霞因為是百貨公司的營業員,因此在做買賣方面她自認自己是一位非常精明的女人,可是當她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時,卻發現兒子絲毫不遜于她,因此這時的她一把抱住正準備坐下吃飯的吳圣杰,在吳圣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笑吟吟地稱贊道:“不愧是我林曉霞的兒子,如果你將來不當醫生就算當一個商人也絕對不比常人差。”

中午林曉霞帶著剩余的十三粒半成品的形體丸來到商場,當她剛剛在更衣室里換好衣服準備前去柜臺接班的時候,更衣室的門口就被幾名平日里跟她關系比較好的女同事給堵得嚴嚴實實的。

“曉霞!你說的那個什么形體丸帶來了沒有。”其中跟林曉霞關系最好的一名中年胖婦女,看到林曉霞的身材竟然在一夜之間變瘦許多,心里別說有多羨慕了,以至于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服用形體丸。

“曉霞!大伙為了等你的那個什么形體丸,中午都沒回去!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們東西沒帶。”另外一名婦女見林曉霞悶不吭聲的樣子,心里那個急的跟熱窩上的螞蟻,連忙接話對林曉霞詢問道。

林曉霞看著同事們急切的眼神,從口袋里拿出那瓶放形體丸的小瓶子,笑著對幾位同事們說道:“早上下班的時候你們都不知道在我的面前叮囑了多少次了,我要是還忘記這件事情那還不被你們給生吞活剝了,由于昨天我并不知道我那寶貝兒子到底在倒騰什么,就要就在形體丸即將煉成的時候卻愣是被我給攪黃了,為此到今天中午回家他還在埋怨我,所以為了讓我家寶貝兒子把這十三粒半成品的形體丸給我,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才好不容易逼他交出來。”

看到林曉霞手中拿著的瓶子,幾名婦女的雙眼幾乎同時射出貪婪的目光,紛紛擁上前,其中一名胖婦女激動地對林曉霞喊道:“曉霞!你太偉大了,快把那個形體丸給我,我現在立刻就要服用。”

“等等!這個形體丸我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有,但是得讓我把話說完。”林曉霞見眾人激動地有些失控的表現,連忙大聲喊了一句,直到眾人都安靜下來之后,這才接著說道:“我兒子在把形體丸交給我的時候曾經說過,形體丸的效果不但能夠讓我們變瘦,而且還能夠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延緩器官衰老,使我們最少年輕一兩歲,但是因為我昨天利用權威阻止了我兒子完成煉制工作,結果就變成了半成品,當然了雖然只是半成品,相信效果大家都已經在我身上看到,所以我就不多說了,不過服用形體丸也是有時間的規定,你們必須在睡前服用,而效果在你們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能夠知道了。”

林曉霞說到這里,就把瓶子里的形體丸分給了在場的幾位同事,剩下的則被她自己給收了起來。

“曉霞!既然這么說了,為什么你不讓你那天才兒子再制作一些?”變美變年輕對每一個女人來講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其在一位已經獲得形體丸的婦女聽到林曉霞介紹的情況,馬上不解地對林曉霞詢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你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我老公跟我兒子兩人一起倒騰出來的,為了倒騰出這個東西,我老公和我兒子瞞著我從醫院藥房賒了好幾千的藥材,結果卻因為我的強橫霸道,最終導致煉成半成品來,現在如果想要再煉制有談何容易啊!”如果只是半成品的形體丸,林曉霞送出去就送出去了,絕對不會有半點的可惜,畢竟這些人都是跟她關系非常好的同事,可是當她想到將來兒子要用形體丸賺錢的時候,她不得不說出這番話來。

雖然形體丸的本錢并不是很高,十四粒才五十多塊錢的成本,可是拿出來賣的話,那就是好幾千的問題,面對幾千的收入面前,月工資只有一百多塊的她卻跟平常的女人一樣市儈,所以為了避免她自己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之后,大家又向她要的局面,她只能裝出一副心疼的樣子,唉聲嘆氣地把形體丸的價值給講了出來。

女人天生愛美,所以形體丸對這些極度渴望瘦下來的婦女們來講,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唯一讓她們沒想到的是自己手中這粒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形體丸竟然價值數百塊錢,因此這時跟林曉霞關系最好的那名婦女不舍的把手中的形體丸遞到林曉霞的面前,說道:“曉霞!我原本還以為你家兒子倒騰出的這個形體丸并不值錢,沒想到竟然會那么貴,所以這粒形體丸我說什么也不能收,請你收回吧!”

“為萍!看你說的,如果這是成品的形體丸,我確實舍不得送出去,畢竟我一個月的收入也無法買一粒形體丸,可是這個是半成品,而且服用了一粒之后再服用也沒有效果,我放在家里就等于糟蹋了東西,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好東西自然是要大家分享,我們是多年的姐妹,咱們姐妹的情誼難道還比不上這個半成品嗎?”林曉霞之所以會把形體丸送出去一方面確實是因為她們之間的同事情誼,另一方面則是想要通過她們服用了形體丸之后的變化為形體丸做宣傳,而此時她聽到為萍的話,心里無疑是有點愧疚,暗想等將來賺錢之后再補償她們,所以這時的她則是表現出一副非常大方的樣子,對為萍回答道。

幾位婦女在聽到林曉霞介紹的情況時,本能的認為林曉霞想向她們收錢,因此那時的她們都非常矛盾,如果是平常的東西,她們肯定會馬上還給林曉霞,可是這粒小藥丸服用之后馬上就能夠讓她們在一夜之間變瘦,這讓天生愛美的她們根本就是無法取舍,結果沒想到林曉霞的這番話無疑是讓她們感到激動之余,心里對林曉霞無盡的感激,反而把林曉霞再次強調半成品認為林曉霞是有意貶低形體丸的價值,好讓她們能夠安心的收下,因此這時幾位婦女紛紛向林曉霞感謝了起來。

“曉霞!你那個成品的形體丸真的有像你之前介紹的那種效果嗎?”正當眾人向林曉霞表示感謝的時候,一旁的為萍卻在琢磨著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之后會是怎么樣的效果,因此這時的她終于忍不住對林曉霞詢問道。

“昨天我兒子在熬制形體丸被我阻止的時候他就告訴我說我一定會后悔的,當時我并不相信,后來他拿著半成品的形體丸求我服用的時候,我還是不相信,但是出于對兒子的鼓勵,最終我還是吃了下去,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甚至跟我兒子勸我服用之前講的情況一模一樣,所以我對形體丸的成品非常有信心。”之前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林曉霞心里確實感到非常的愧疚,不過當她想到以后用其他方式來補充時,心里的愧疚馬上淡了許多,同時信誓旦旦地向為萍做出保證。

想到丈夫每次交功課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應付了事的樣子,為萍真的非常憧憬當年剛剛跟她丈夫結婚時的那段日子,這時的她真的非常渴望自己能夠變瘦變年輕,因此這時的她咬咬牙在心里想到:“市場上賣的那些減肥藥一盒就要三四百塊錢,不管這個形體丸真的是否能夠讓人變年輕,起碼可以讓我的身材變的苗條起來。”

想到這里,為萍最終咬咬牙對林曉霞問道:“曉霞!那個形體丸的成本大概需要多少錢,要不我們大伙湊湊,讓你家老公跟兒子再煉制一次。”

“這樣不好吧?我看還是等我家龍凱把醫院的帳還上之后再像醫院藥房賒些藥回來再煉制吧!畢竟這只是我兒子說的,是否真的有效果現在我也不敢肯定。”聽到為萍的話,林曉霞無疑是非常的欣喜,不過想到她們之間的關系,林曉霞再次遲疑了起來。

想到自己曾經讓丈夫沉迷地無法自拔的身體,這時的為萍已經完全下定決心,因此當她聽到林曉霞的話時,馬上接話說道:“現在市場上有效的減肥藥一盒也要四五百塊,而這粒半成品的形體丸已經能夠讓我們瘦下來,其價值完全能夠達到這個價錢,所以就算到時候成品的形體丸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們照樣不會虧本,所以曉霞你就不要扭扭捏捏,我們大伙湊錢讓你老公和兒子再煉制一次。”

“為萍說的沒錯,這粒半成品的形體丸能夠讓我們減下來,對我們來講我們都已經賺到了,所以曉霞你就不要扭扭捏捏的,多少錢告訴我們,我們大家一起湊錢讓你家男人再煉制一次。”為萍的話無疑是讓其他幾位同事也心動了起來,盡管幾百塊錢是她們兩個月的收入,畢竟是女人都愛美,因此在衡量一番之后,另外一名婦女也接話對林曉霞勸說道。

林曉霞見到大家都這樣說,剛剛消失的愧疚心理再次回到她的心頭,她看著幾位同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我之前計算過,煉制形體丸的藥物大概需要四千塊錢,按照一次十四粒計算,一粒大概兩百八到三百,本來我是琢磨著到那里借點錢讓我兒子再煉制一次,這樣就可以賣了賺錢還債,既然大家都想要形體丸,你們一人就給兩百八,算是我林曉霞向你們借,到時候你們服用之后如果有效果再算買,如果沒效果,等我有錢了再還給你們,不過有件事情你們必需得答應我,可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形體丸的本錢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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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貨公司更衣室里發生的事情吳圣杰并不清楚,這時的吳圣杰像一個極為乖巧的學生靜靜地坐在教室里,唯一不同的是表面上看他正在專注的聽課,實際上卻沉浸在精神識海當中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許肯]

雖然吳圣杰的前世是一名外科醫生,但是圣龍一號傳輸進他大腦里的那些醫學知識都是遠遠超越地球的先進醫療知識,盡管他掌握了非常精湛的醫術,但是圣龍一號傳輸給他的那些醫療知識里還是有許多他所無法理解和吃透的,所以在上課之后沒多久,吳圣杰就進入精神識海之中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以此來消化腦袋里的那些醫療知識。

雖然圣龍一號因為能源耗盡和資料庫損毀的原因,雖然無法把他的存儲庫中的信息全部傳輸給吳圣杰,但是卻結合了吳圣杰原來的職業,把圣龍星球的醫療知識傳輸到吳圣杰的大腦,盡管這只是圣龍一號強大存儲庫里的一小部分,但是吳圣杰在消化了兩個多小時之后只是觸摸了冰山的一角,當然了盡管這只是冰山的一角,如果吳圣杰能夠完全把其應用在救人只是,絕對是受用無窮。

當吳圣杰在圣龍一號的幫助下不斷的消化大腦里的消息時,一陣急促的鈴聲不但打破了教室里的安靜,同時也把吳圣杰拉回到現實當中,吳圣杰見到同學們都站起來跟老師再見,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脫口說道:“老師!再見!”直到老師走出教室之后,馬上從抽屜里拿出書包準備回家煉制形體丸。

“吳圣杰!你等會!”當吳圣杰拎著書包準備離開教室的時候,江秀秀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后傳來。

聽到江秀秀的喊聲,吳圣杰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看著臉孔緋紅的江秀秀,笑著問道:“江秀秀!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從上課開始江秀秀一直都很糾結,中午吳圣杰離開之后不久一名女醫生就到病房里給她父親量體溫,當她得知那名女醫生昨天也參加了手術之后,馬上就向那名女醫生了解昨天手術的經過,這才從那名女醫生的口中得知原來昨天父親的手術竟然會那么的兇險,如果不是吳圣杰的父親最后力挽狂瀾,恐怕她的父親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回到學校之后她就一直在想著向吳圣杰表示感謝,但是因為女孩子的矜持,再加上男女有別,即使她跟吳圣杰同桌,但仍舊遲遲不好意思開口,直到她見到吳圣杰準備回家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出聲喊住吳圣杰。

江秀秀在班上不但是班長,同時也是班花,在那個時代男女關系都局限于三八線等關系,不過出色的女生還是會讓一些對感情還處于蒙恬狀態的男生產生愛慕傾向,所以在班上盡管江秀秀在很多時候給同學們都是一種很冷的感覺,但是并不能阻止她成為班上許多男生關注的對象,因此當江秀秀出聲喊吳圣杰的時候,馬上就引來許多同學的關注。

看到班里的同學都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江秀秀馬上就非常后悔自己的冒失行為,感受到同學們驚異的目光,江秀秀感覺自己的臉孔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直到吳圣杰走到她的面前時,她才慢慢的從這種尷尬的境地當中走了出來,鼓足勇氣抬起頭,嬌羞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你能等我一會嗎?”

江秀秀出聲挽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意外,不過當吳圣杰想到江秀秀的身份時,立刻猜到江秀秀叫自己的目的,于是就轉身在許多同學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江秀秀的面前,看到江秀秀窘得面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笑著回答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吳圣杰走出教室之后,正準備跟他一起回家的陳建平馬上追了出來,笑著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小子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從昨天早上開始我就發現你好像變了許多,過去的你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愛說話,可是從昨天開始我發現你不但變的能說會道,而且性情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說吧!你是怎么勾搭上江秀秀的?”

“什么我怎么勾搭上江秀秀的,你的話怎么說的那么難聽,我需要勾搭江秀秀嗎?我告訴你,我跟江秀秀之間可是非常純潔的同學關系。”吳圣杰對于自己的名聲并不怎么看重,但是他不希望給江秀秀帶來任何的困擾,因此在陳建平詢問他跟江秀秀的關系時,連忙出聲阻止陳建平幻想下去。

如果吳圣杰不阻止陳建平,陳建平肯定嘴上說說就過去了,結果吳圣杰的這番話,卻讓陳建平認定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這時的他立刻抓住這個問題對他調侃道:“圣杰!咱們兩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你的肚子里有幾條蛔蟲我可是一清二楚,而且那個江秀秀平日無論對誰都是冷的像一塊千年無法融化的冰,唯獨對你的時候完全跟一個小女人沒什么區別,剛才她那臉紅的就像熟透的蘋果,如果你們之間沒有奸情,她會那樣對你嗎?圣杰!咱們可是關系最鐵的哥們,你跟我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勾搭上我們的班長的?這樣我也好學兩招,用來將來把妹。”

吳圣杰如果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那么陳建平的這番調侃肯定會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然而他那十四歲的外表里面卻隱藏著四十歲的成人思想,所以當他面對陳建平的挖苦和調侃時,卻一點都沒有窘迫的感覺,反而是一臉玩味地盯著陳建平,笑著說道:“我就奇怪你怎么會一直藏著這個問題不放,原來是想學泡妞的手段,如果是別人求我,我肯定不會搭理,不過你是我的兄弟,肝膽相照的兄弟,只要你愿意按照拜師禮那樣,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會考慮收下你這個徒弟。”

“切!還說肝膽相照的兄弟,我看你就是典型的異性沒人性,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是利用什么辦法征服咱們的班長,不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嗎?故意裝情圣而已。”陳建平聽到吳圣杰的話,知道自己被吳圣杰給耍了,要知道跟吳圣杰認識這么多年,他還說第一次被吳圣杰給耍,因此這時的他自然是反過來挖苦了吳圣杰,結果他才說了一半,看到江秀秀從教室里走了出來,連忙對吳圣杰說道:“咱們的大班長來了,我就不做你們的電燈泡了。”

吳圣杰聽到陳建平的話,下意識的轉過身,看到江秀秀背著書包從教室里走了出來,于是就迎上前,笑著對江秀秀詢問道:“江秀秀!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長怎么大,除了自己的親人之外,江秀秀從來沒有主動跟一個男生說過話,更何況今天她主動約一個男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江秀秀白皙的雙頰是一片酡紅,低頭嬌羞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吳圣杰!昨天我爸手術的事情我聽謝醫生說過,但是在確定要給我爸做手術的時候,醫院里的醫生都推脫無法完成這項手術,唯獨叔叔在關鍵的時候站了出來,而且謝醫生還說手術的時候,我爸的心臟曾經停止了跳動,叔叔不但把他成功搶救過來,甚至還幫我爸爸進行了國內幾乎沒幾個人能做的心房修復手術,中午的時候我本來是想去找叔叔當面向他表示感謝,可是我聽說他去做手術了,所以我想請你回家之后,幫我向叔叔表示感謝。”

當年江秀秀突然轉學的事情對吳圣杰那幫同學來講一直都是個未解之謎,不過當吳圣杰知道江秀秀的真實身份之后,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跟江秀秀直接竟然有著這樣一段緣分。

從吳圣杰不顧別人的目光親手救了江副市長之后,歷史的軌跡就已經發生了變化,他不清楚那些想害江副市長的幕后真兇最后會是怎么樣的下場,但是他的家庭卻已經成功躲過這場危機,為此他在慶幸之余,笑著對江秀秀回答道:“江秀秀!我爸是一名醫生,對他來講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工作,不管那個病人是否是你爸爸,他都會盡全力的搶救,所以你完全不用這樣特意的去感謝他,當然了,做為同學,你的話我一定會幫你轉達。”

“謝謝你吳圣杰!那我就先走了。”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隨即變回以往那種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也不跟吳圣杰說再見,背著書包向著樓梯口走去。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突然又恢復到之前那副冰冷的樣子,表情明顯一愣,心想道:“還以為這個丫頭突然轉性了,原來她還是老樣子。”想到這里,吳圣杰突然想起江副市長手術之后又一些飲食上的禁忌,因此這時的她就連忙出聲對江秀秀喊道:“江秀秀!你等會,你是不是準備去醫院給你父親送飯?江叔叔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能吃辛辣和油膩的食物,你一定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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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喊話時,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不過當她聽到吳圣杰把話講完的時候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想吳圣杰表示感謝,頭也不回地走下樓梯。

看著江秀秀消失在學校門口的身影,吳圣杰搖了搖頭,拎著書包向著樓梯口走去。

當吳圣杰剛剛走到一樓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陳建平的聲音馬上從他身后傳來:“圣杰!我就奇怪江秀秀為什么會突然對你另眼相看,原來只是把你當傳話員,對了!電影里經常演英雄救美,結果美人委身下嫁,雖然救江秀秀父親的人是你爸,不知道江秀秀會不會因為幫她父親報答你父親的救命之恩,然后跟你談朋友呢?”

“你還以為是白馬王子跟灰姑娘啊!我告訴你,你剛才聽到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否則你”吳圣杰沒想到陳建平的聯想能力竟然會那么豐富,他非常清楚陳建平是一個心里放不下東西的人,所以他就準備警告陳建平,只是他的話沒說完,剛好看到一輛車子突然在江秀秀的身邊停了下來,兩名年輕人從車上竄了下來,在江秀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左一右架住江秀秀,準備把奮力掙扎中的江秀秀綁進車子里。

見到這個情況,吳圣杰馬上意識到這些人肯定是那些害江副市長的幕后真兇派來的人,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大叫一聲:“你們想干什么!來人啊!救命啊!”

江秀秀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哪里會是兩個成人的對手,盡管她使盡吃奶的力氣不斷地掙扎,終歸還是被兩人抬進車子內。

見到這個情況,吳圣杰馬上加快腳步向車子跑去,遺憾的是就在他快要跑到車子前的時候,帶著一陣塵煙,車子飛快的向著前方奔馳而去。

見到這個情況,吳圣杰連忙交待緊跟在他身后的陳建通知學校打電話報警,隨后沿著學校旁邊的小路飛奔而去。

盡管吳圣杰已經抄近道飛奔追趕,但是雙腿畢竟無法比過四個輪子,當吳圣杰追到市郊的時候,已經遠遠被拋的老遠,看著遠去的車子,盡管吳圣杰沒有放棄追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跟車子的距離越來越遠,以至于最后消失在視線當中。

就在吳圣杰覺得追趕無望,準備放棄追趕的時候,圣龍一號突然傳來一個讓吳圣杰欣喜不已的信息:“主人!那輛車子進入前方八百米的一條小路,正向著一處農場開去。

吳圣杰原本以為跟丟了江秀秀,結果沒想到圣龍一號竟然能夠遠距離的跟蹤那輛車子,為此讓他感到欣喜若狂的同時也不顧自己想著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一邊跑,一邊跟圣龍一號交流:“圣龍!你怎么知道那輛車子進入了前面那條小路?”

“主人!我本身就附帶有近距離的跟蹤功能,只是以為能源不足許多這項功能處于關閉狀態,剛才我的感受到您的精神識海當中有強烈的跟蹤那輛車子的意念,所以這個功能就自動開啟了。”

收到圣龍一號傳輸的信息,吳圣杰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期待圣龍一號還會給他帶來怎么樣的驚喜,因此他緊跟著就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你除了存儲資料,短距離跟蹤之外,不知道還附帶其他什么功能?”

“信息庫受損,圣龍無法回答主人的問題,不過圣龍發現主人的體力正在急劇下降,建議主人運轉圣龍心法,它不但可以使主人的體力快速恢復,而且還能夠促進圣龍心法的修煉速度。”

吳圣杰沒想到圣龍心法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效,體力急劇下降的他收到圣龍一號傳輸的信息,連忙在心里慢慢的運轉剛剛才開始修煉的圣龍心法,結果在不久之后他發現原本不斷急喘的氣息也逐漸平穩了下來,那逐漸變得沉重的腳步慢慢的變輕了許多,而在此同時他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他就能夠依稀看到前面不遠的農場圍墻。

“主人!你的同學江秀秀被關在前面那座青磚房子的二樓,房間外面有三個人守著,我建議你從后面爬上去。”當吳圣杰看到那輛車子之后,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這時的他首先想到的是找警察,不過想到后世的新聞報道,他根本就無法確定警察是否也跟這些人是一丘之貉,所以這時的他很快就放棄這個想法,在心里琢磨著該用什么辦法救江秀秀的時候,圣龍一號再次把信息傳遞給他。

受到圣龍一號傳遞的消息,吳圣杰欣喜的詢問道:“圣龍!你確定從后面進行能夠成功救出江秀秀嗎?要知道那可是二樓,以我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可能爬的上去?”

“主人!除了二樓里有三個人之外,樓下還有四個人,想要做到不被這些人發現并成功救出江秀秀,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至于怎么爬到二樓,其實辦法非常簡單,那座房子的后面就是一座小山,而小山跟房子之間有一棵大樹間隔,你只要到小樓隔壁的一處倉庫內找一塊木板來當做墊板,就能夠非常輕易的進入二樓。”

確定這個辦法是唯一的辦法之后,吳圣杰說干就干,沿著農場的圍墻向著圣龍一號所說的小山而去。

就在吳圣杰準備潛入農場準備救人的時候,在美利堅的一處秘密軍事基地內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基地負責人湯姆杰克遜聽到警報聲,馬上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快速跑到隔壁一間擺滿了各種機器設備的房間內,一臉嚴峻地詢問道;“有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杰克遜先生!在五分鐘之前我們跟所有衛星失去聯系!”一名身穿大白褂的中年人聽到湯姆杰克遜的詢問,從一臺儀器前站了起來,一臉凝重地把剛才發生的失去向湯姆杰克遜做了一次簡單的介紹。

“什么!威廉華盛頓!你說什么?我們跟所有衛星失去聯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我們會跟所有衛星失去聯系?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湯姆杰克遜聽到那名中年人的介紹,整個人一下子竄了起來,大聲對在場的所有人咆哮了起來。

威廉華盛頓見到杰克遜大發雷霆,深知這件事情會有多么嚴重的他,連忙對湯姆杰克遜保證道:“杰克遜先生!我們已經在查找原因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出原因。”

湯姆杰克遜見所有工作人員都埋頭工作,就對一旁的一名下屬吩咐道:“給我馬上接通五角大樓,我要想艾森喬布斯先生匯報這件”

“杰克遜先生!我們已經跟衛星取得聯系,所有衛星的聯系恢復正常。”正當湯姆杰克遜準備向他的上司匯報這一情況的時候,威廉華盛頓一臉興奮地向湯姆杰克遜匯報恢復控制的情況。

湯姆杰克遜不但是這家秘密機構的負責人,同時也是一名科研人員,雖然他不清楚為什么會突然失去對所有衛星的控制,但是他卻非常明白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問題,因此這時的他立刻放棄匯報,對所有人命令道:“給我立刻檢查所有衛星的數據,我需要這次發生故障的具體原因。”

雖然父親的飲食醫院方面會派專人照顧,但是最終還是被江秀秀給拒絕了,所以她跟吳圣杰表示感謝之后,就準備前往醫院為她父親張羅晚上的晚飯,結果她才剛剛走出學校門口,一輛車子突然沖到她的面前,刺耳的剎車聲,讓她嚇了一大跳,正準備出聲質問對方怎么開車的時候,沒想到車上竟然沖出兩個中年人。

見到這個情況江秀秀立刻意識到對方是來者不善,這時的她本能的想到向自己的同學們呼救,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求救,其中一名中年人已經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法發出一絲聲音來,那時的她害怕極了,她不斷掙扎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掙開對方的雙手,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最終卻是徒勞無功,直到最后后腦勺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整個人馬上失去了意識。

許久之后,在迷迷糊糊當中,江秀秀的耳邊傳來兩個男人的說話聲:“老大!那個江振濤人長的不怎么樣,沒想到竟然生了一個這么水靈的女兒,看那個樣子,長大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可惜就是太小了一點,否則咱們就能夠嘗嘗味道。”

“二狗!你小子的腦子里除了女人還有什么,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盤,我可警告你,這個女孩對老板非常重要,在老板沒有打電話讓我們處理她之前,我們就得好吃好喝給我供著,當然了,如果老板打電話讓我們處理掉的時候,自然是另當別論了,呵呵!雖然是小了點,不過這么小的老子我還從來沒有嘗過味道,剛好可以趁這次的機會試試味道。”年輕人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陣極為陰沉的聲音接著傳到江秀秀的耳邊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聲,迷迷糊糊的江秀秀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一下子從地板上竄了起來,快步地跑到房間的門口,用力地拉了門一下,但是卻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驚恐地她不斷地揣門的同時,對著外面大聲喊道:“你們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

“大哥!那妞在房間里大叫,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要不要我進去讓她閉上嘴巴?”名叫二狗的年輕人聽到江秀秀一邊揣門,一邊大叫,就出聲對坐在一旁的中年人詢問道。

中年人對江秀秀的行為并不擔心,他聽到二狗的詢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二狗說道:“這里又不是市區,她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能夠聽到,你現在就算阻止她,待會她還是會繼續接著喊,以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在里面喊,等到她喊累了,自然就不會再喊了。”

“老大!您真是高明,我這個腦袋要是有您的萬分之一那就好了。”二狗聽到中年人的話,連忙拍了中年人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屁。

雖然這個馬屁拍的有些低級,但是卻讓中年人非常的受用,他拍了拍二狗的腦袋,得意地回答道:“那是當然,否則怎么我是老大而你卻是手下,不過你雖然傻了一點,但是對我還算衷心,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吃香喝辣的。”

雖然圣龍一號告訴吳圣杰江秀秀被關在二樓的房間里,但是并沒有告訴吳圣杰關在那間房間,因此當吳圣杰借著木板為跳板爬到二樓涼臺,準備確定江秀秀到底被關在那個房間的時候,江秀秀的喊聲剛好給他一個指引,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小心爬到江秀秀被關的那間房間窗戶前,試圖打開窗戶潛入進去,結果卻發現窗戶被封的嚴嚴實實的。

見到這個情況,無疑是讓吳圣杰一個頭兩個大!他伸手掰了掰封在窗戶上的木板,也許是因為封了很長時間的原因,這些木板經受了長時間的風吹日曬,已經開始腐爛,不過想做到一聲不響的把木板拽開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幾名負責看守江秀秀的人就在房間的外面,到時候肯定會讓外面的那些人發現,這時無疑是讓吳圣杰一下子束手無策。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正當吳圣杰為之束手無策的時候,江秀秀的喊聲突然給了吳圣杰一個啟示,這時的他連忙把頭湊到窗戶邊,低聲對房間里的江秀秀喊道:“江秀秀!我是吳圣杰!你能聽到我的話嗎?”

江秀秀用力的拍打的木門,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卻始終無法打來木門,而且隨著她體能的大量消耗,慢慢地她拍的力量越來越弱,而她的喊聲也是越來越小,就在她的喉嚨開始發痛的時候,她隱約地覺得好像有人正在喊她的名字,于是就仔細一聽,結果發現窗外有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喊她,于是就連忙跑到窗戶邊上,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外面望去,見到吳圣杰正躲在窗戶邊上。

對于江秀秀來講,此時的她無疑是猶如同驚弓之鳥,結果吳圣杰的出現讓她仿佛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欣喜之余連忙對著窗外問道:“吳圣杰!是你嗎?”

吳圣杰深怕江秀秀的聲音引起外面那些人的警覺,因此這時的他連忙低聲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你不要出聲,聽我說。”

江秀秀雖然非常害怕,但是吳圣杰的出現無疑是讓她心里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而且她本身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馬上明白吳圣杰讓她不要出聲的真實意圖,因此這時的她馬上改為求救聲,對著大門喊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這個窗戶被封死了,現在我要把木板強行拽開,不過為了不引起外面那些人的警覺,待會我在拆這些木板的時候,你跟之前那樣不同的拍打大門,把我這邊的聲音掩蓋掉。”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這么聰明,于是就馬上把他的計劃告訴江秀秀。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計劃,心里立刻升起一股逃離虎口的希望,不過她深知自己現在已經精疲力竭,想要掩蓋吳圣杰拆木板的聲音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借著窗外微弱的亮光看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見到房間里有一根椅子的斷腿,就馬上拿起這根斷腿,對著木門再次拍打了起來,同時喊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爸是韓城的副市長,如果讓我爸知道是你們綁架了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老大!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人沒多大,力氣卻一點都不差,這才沒休息一兩分鐘竟然又砸起門來了,這樣的辣妞如果老板把她交給我們處理,相信玩起來一定夠味。”二狗見到江秀秀卷土重來,心里對江秀秀的力量敬佩不已,對坐在他身邊的中年人說道。

就在江秀秀奮力敲門的時候,吳圣杰借著這個機會,使盡他吃奶的力氣拽最邊上的一塊木板,結果“啪嚓!”一聲,第一塊木板很快應聲而斷,吳圣杰見到這個情況,欣喜若狂,連忙奮力去拽第二塊木板。

很快封在窗戶上的木板就被吳圣杰拽出一個足以讓人爬出的口子,吳圣杰見到這個情況,就馬上對已經精疲力竭的江秀秀低聲喊道:“江秀秀!快過來,從這個洞里爬出了。”

江秀秀在一邊拍打大門的時候,一邊目視著吳圣杰所在的窗戶,當她看到吳圣杰將封在窗戶上的木板一塊塊拆開的時候,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她這時不知道那里來的力量,拍打大門的力量越來越大,直到吳圣杰喊她的時候,她才停了下來,將手中的一節凳角頂在門上,然后向著窗戶邊上跑去。

死里逃生的江秀秀在從洞里鉆出的那刻,看到滿頭大汗的吳圣杰,一把抱住吳圣杰,痛哭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吳圣杰!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此時江秀秀因為過于激動,她不但沒有意識到男女之嫌,更沒有意識到幾個看押她的匪徒就在里面,所以當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感謝時,馬上意識到江秀秀的聲音很可能被里面的人聽到,連忙對江秀秀說道:“壞了!里面那些壞蛋肯定聽到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聽到吳圣杰的話,江秀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感謝聲,很可能已經驚動了房間里的那些壞人,因此這時的她連忙跟在吳圣杰的身后,沿著木板小心翼翼地爬了過去。

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江秀秀的哭聲確實傳到了房間里面,為首的那人隱約的好像聽到江秀秀喊到一個人的名字,馬上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瓶,對一旁正抓著一個雞腿狼吞虎咽地吃著的二狗喊道:“二狗!快到屋子里看看,那個女孩是不是跑了。”

“大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這間房間咱們關了那么多人,從來沒有一個跑走過,她一個女孩怎么可能逃的出去。”二狗聽到中年人的話,覺得江秀秀逃走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此這時的他絲毫不為所動,仍舊一邊吃這雞腿,一邊喝著啤酒,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道。

中年人見二狗拿著雞腿不放,憤怒地在二狗的后腦勺重重地拍了一下,怒罵道:“你這個吃貨,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早晚有一天撐死你,我告訴你如果讓那個丫頭跑了,到時候你就算有再多的雞腿也沒命享用,給我趕緊去看看。”

二狗聽到中年人的怒罵,不甘愿地從桌子前站了起來,在心里暗想道:“就知道讓我跑腿,怎么就沒見你讓胖子去看呢?”想歸想,二狗卻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他走到房間門前,伸手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鎖在門上的鑰匙,伸手往里推去。

二狗推了兩下,發現門竟然推不進去,于是再次用力一推,卻仍舊無法推進去,感覺好像有什么頂在門后,就對中年人說道:“老大!那丫頭把門給頂住了。”

中年人聽到二狗的話,立刻意識到壞事,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門前,用力一推,見無法推進去,抬起腳對著門用力地踢了一腳,只聽見一聲巨響,木門應聲打開,一個透著微光的洞口出現在中年人的眼前。

看到那個窗戶前的那個洞口,中年人這次明白為什么江秀秀后面撞門的聲音竟然會那么大聲,他快步跑到窗戶前,通過那個洞口往外面看去,剛好看到江秀秀跟一個小男孩沿著后山的山路跑去,憤怒地對拿著雞腿站在一旁猛咬的二狗踢了一腳,恨鐵不成鋼地怒罵道:“混賬東西你除了吃就是玩女人,我看你早晚會死在這兩個東西上面,我讓你吃!讓你吃。”說完立刻對身邊的另外一名手下命令道:“那個小丫頭跟一個小男孩往后山的方向跑走了,這座山兩面懸崖,一面靠海,呵呵!我看你們到時候往那里跑?老三!你馬上帶人給我追上去,給我把人抓回來,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人那么有本事,竟然那么有本事,能從我過江龍的手中把人救走。”

意識到逃跑敗露之后江秀秀害怕極了,此時的她猶如驚弓之鳥般,慌張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都怨我,被他們發現了,現在怎么辦?”

“江秀秀!他們從小樓到我們這個位置要繞一大圈,一時半會是別想追上我們,你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許肯]”吳圣杰知道之前的遭遇在江秀秀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陰影,這個時候如果不給她一些鼓勵的話,江秀秀很可能會崩潰,因此這時的他馬上對江秀秀做出一番保證。

“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江秀秀心中為之一震,這刻的她心里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種異樣的安全感讓驚恐的她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下意識地對吳圣杰點了點頭,任由著吳圣杰牽著她的手,向著山上跑去。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前面的山路變的模糊不清,而此時隨著時間的推移后面的追趕聲越來越靠近,這時江秀秀突然發生一聲尖叫,整個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腳踝處傳來的一股劇痛讓眼淚忍不住從她眼眶中漫了出來,驚魂未定的她哽咽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我的腳崴了!我實在是跑不掉了,你不要管我,快離開這里。”

“不行!我說過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我不但要把你救出來,還有把你安全的帶回去,來!我背你。”吳圣杰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候,江秀秀的腳竟然會崴了,他看著不遠處的燈光,想都不想就馬上拒絕了江秀秀的想法,蹲在江秀秀的面前,并非常強勢地拒絕了江秀秀地想法。

如果是平日吳圣杰這樣強勢對待江秀秀的話,絕對會引起江秀秀的不滿,不過這時不知道為什么,吳圣杰的強勢非但沒有引起江秀秀的不滿,反而讓江秀秀的心里如春風劃過般牽起陣陣癢酥酥的暖流,最終咬了咬咬牙,撲在吳圣杰的背上。

當江秀秀撲到吳圣杰的背上時,吳圣杰馬上感覺一對小蓓蕾帶給他的那種異樣的感覺,軟軟的,感覺很舒服,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并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回味這種感覺,雙手托在江秀秀地翹臀上,背起江秀秀暗中運轉圣龍心法,向著圣龍一號告訴他的方向摸黑跑去。

江秀秀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跟主動沖入一個男孩的懷里不說,現在竟然還任由著這個男孩背著她,而且卻一點都不排斥對方,聞著那股纏繞在鼻端的汗味,感受到男孩那單薄的后背所帶個她的安全感,想到男孩的手正托在她那敏感的地方,江秀秀身體火般發燙,完全迷醉在他強烈的男性氣息里,那蒼白的臉孔不自覺的變得紅彤彤的,好在現在是夜晚,正不顧一起地逃命的吳圣杰并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江秀秀跟吳圣杰同桌了好幾年,雖然兩人之間交流的很少,但是吳圣杰在江秀秀的眼里是個性格內向且不愛說話的男生,而今天吳圣杰卻給了她太多的驚訝不說,讓她感覺背著自己的男孩身上仿佛有許多謎團,感受到那股男人的氣息,她潛意識里早已對吳圣杰生出一種依偎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

江秀秀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已經沉迷其中,甚至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頭靠在吳圣杰的背部,只不過因為女孩的矜持,這時的她想到自己竟然任由著一個男生背著,在心里暗想道:“江秀秀!你是怎么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在胡思亂想?”

盡管吳圣杰有圣龍心法的輔助,但是他現在畢竟之后十四歲,而且身上還背著一個人,身后的吆喝聲離他們越來越近,這讓原本非常鎮定的吳圣杰也難免變的有些緊張起來。

眼看著身后的那些手電筒照射出的燈光越來越亮,吳圣杰突然想到之前圣龍一號引導他進入農場解救江秀秀的過程,于是他馬上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之前你是通過什么方式了解到農場里的情況?現在能不能再用這個辦法幫我擺脫那些人的追蹤。”

“主人!我的搜索功能在被激活的時候,通過控制太空中的偵查衛星,對農場進行掃描最終得出的那個結論,不過遠程監控非常消耗能量,以我目前剩余的能量只能堅持十分鐘,之后會因為能量枯竭而進入休眠,主人您是否需要去運行這項功能?”

吳圣杰沒想到圣龍一號竟然是通過控制天上的偵查衛星跟蹤之前的那輛汽車,不過這時的他得知圣龍一號如果再控制衛星進行掃描的話,會因為能源枯竭而暫時休眠時,不自覺的遲疑了一會,但是當他想到如果他跟江秀秀落入那些人的手中,恐怕下場會非常的慘淡,失去了性命他還談何改變未來,想到這里,他立刻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一號!如果你休眠了以后,需要多少能量你才能重新啟動?”

“主人!按照您目前的修煉速度,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您才能積累到足夠我重啟的能量。”

吳圣杰得知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馬上幫我掃描周邊的區域,確定哪些人的具體位置,幫我找出逃離這里的正確線路。”

在吳圣杰發出這個要求之后沒多久,圣龍一號的消息再次傳遞給吳圣杰:“主人!在你身后一百米的距離有六個成年人在快速接近當中,這座山兩面懸崖,一面靠海,唯一的逃出路線就是越過這六個成年人的搜索,從原路返回。”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的消息,仍是被嚇了一大跳,此時的他無疑是非常慶幸讓圣龍一號進行掃描,否則最終之后踏入萬劫不復之地,可是想到身后的那個正在追捕他的成年人,吳圣杰對怎樣躲過他們的追捕,從原來返回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圣龍一號的身上。

“圣龍!你告訴我,現在怎么才能躲過這些人的追捕,從原路返回?”

“主人!我發現在離你左邊五十米的懸崖邊有個能夠容納兩個人躲藏的小洞,你們只要在那里面待上幾分鐘,相信就能夠逃脫那幾個人成年人的追捕。”

“幾分鐘!”如果是平時,吳圣杰一點都不擔心,但是現在他把他們是否能夠那些人的追捕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圣龍一號的身上,而圣龍一號剩余的能量只能堅持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因此他躲的這幾分鐘無疑是等于浪費了圣龍一號為之不多的能量,而且接下來下山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山下是否有人他還無法確定,所以這時吳圣杰的心情一下子又變的沉重起來。

深知之后的路需要靠自己的時候,吳圣杰在認真的琢磨一番之后,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是否能夠把你掃描的地形圖傳輸一份給我,另外幫我確定山下是否有人在暗中守著。”

“主人!沒有問題,我現在就把地形圖傳輸給你,根據我剛才的掃描發現山腳的汽車里有個人守著,如果想要成功逃脫對方的圍捕,你在到了山腳之前,可以通過這條路逃出包圍圈。”

在圣龍一號回復吳圣杰的信息時,感覺到大腦里突然出現了這座山的具體畫面,仿佛他過去經常到這里來玩似的,對這里的情況現在可以用閉著眼睛都能夠走出去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因此這時的吳圣杰也不再遲疑,向圣龍一號表示謝謝之后,就馬上假裝一副剛剛醒悟過來的樣子,對背在身后的江秀秀說道:“壞了!剛才關顧這逃跑,忘記這座山另外三面全部是絕路,如果再往山上跑的話,最終無法逃出他們的追捕。”

這一路逃到這里,雖然江秀秀的心始終在噗通噗通的直跳,但是因為吳圣杰始終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所以她心跳這么快速是因為害羞多過于害怕,而此時當她聽到吳圣杰說他們其實是走上了絕路時,再次變的緊張起來,下意識地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吳圣杰!現在怎么辦?都怨我,當時要是不發出聲音來,那些壞人就不會發現了。”

“對了!我記得前面有個小洞,或許可以到那里去躲躲,等他們越過我們之后,我們再原路返回。”吳圣杰之所以會這樣說,目的是不希望他的一些行為引起江秀秀的懷疑,而現在他的目的無疑是已經達到,連忙裝出一副醒悟過來的樣子,背著江秀秀向著那個小洞狂奔而去。

盡管這一路上吳圣杰一直運轉著剛剛修煉沒多久的圣龍心法,當時當吳圣杰將江秀秀從身上放下來的時候,此時的他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地對驚魂未定地坐在石頭上的江秀秀說道:“江秀秀!咱們先休息一會,等那些人過去之后,咱們再下山。”

吳圣杰說到這里,突然想到江秀秀的腳踝扭了,出于醫生的天職,這個時候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更沒有意識到男女有別,伸手抓住江秀秀受傷的那只腳踝,不等江秀秀反應過來就非常利索的將其的鞋子和襪子脫掉,認真的檢查了起來。

因為吳圣杰在她身邊的原因,盡管江秀秀心里仍舊七上八下,但是卻沒有之前那種無助、害怕、惶恐的感覺,借著月光她看到吳圣杰臉上的汗珠,深知吳圣杰這一路背著她跑這么遠需要多大的毅力,這時的她在感激之余正想向吳圣杰表示感謝的時候,吳圣杰卻突然握住的她腳。()[許肯]

盡管之前撲在吳圣杰背上的那種異樣的感覺現在仍舊記憶猶新,但是江秀秀的雙腳卻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當她的腳被吳圣杰握住的那刻,整個人下意識的打了個戰栗,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吳圣杰的雙手,但是被吳圣杰緊握在那里,她這一掙扎馬上讓之前被她遺忘的痛楚再次傳遍她的全身,眉頭忍不住皺成了一團,而在此同時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她的腳踝瞬間傳遍她的全身。

江秀秀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住那股異樣的電擊感,紅著臉看著一臉專注地吳圣杰,這刻的她仿佛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純真的大眼里毫不保留的流露出崇拜的光芒,吳圣杰那無所不能的印象在這刻牢牢的印刻在她稚嫩的心靈中,雖然這個時候她并不清楚這種崇拜是否包含這另外一層含義,但是吳圣杰那專注幫她檢查腳踝的神奇,估計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江秀秀愣了愣,她又從吳圣杰的目光和神態間看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像是吳圣杰的內心深處,住著另一個靈魂,笑容絢爛清澈,讓她忍不住不由自主的轉開頭去,心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回想起級年間這個男孩在自己生活周邊的存在,心臟莫名一跳,忍不住暗想想“吳圣杰!不知道那個才是真正的你?”

當一個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那就離愛上這個男人的日子沒多遠了,盡管江秀秀現在只有十四歲,對所謂的男女之情只是出于朦憧狀態,但是女孩要遠比男孩早熟許多,而吳圣杰今天的表現無疑是給她太多太多的震撼和感激,讓她對男孩那至始至終都像冰一樣的心在這刻悄然無息的開始融化,各種各樣的念頭馬上隨之接踵而來。

“雖然有些腫大,但是還好傷的并不是很重,可惜這里沒有針,要不然給你做個針灸,明天保證你又能活蹦亂跳,不過你放心,待會逃離這里之后我帶你去找家診所,到時候給你上點藥。”吳圣杰檢查完之后,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此時的他絲毫沒有看到江秀秀那紅的像熟透的紅蘋果的臉蛋,低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聽到吳圣杰的話,江秀秀突然從胡思亂想當中驚醒了過來,那種戰栗般的快感在這刻傳遍她的全身,讓她不顧疼痛地將腳從吳圣杰的手中掙脫,整個人的臉上紅得仿佛滲出血來,心虛地向吳圣杰感謝道:“圣杰!謝謝你。”

看到江秀秀那素雅的小臉竟然變得緋紅緋紅,而且顯得很是緊張的樣子,吳圣杰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幫江秀秀檢查腳踝的事情似乎有些冒失,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對不起!剛才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的鞋子給脫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剛才那股異樣的感覺,嬌羞地不敢抬頭直視吳圣杰,低聲嘟囔道:“剛才你也是擔心我的腳傷所以才會這樣”江秀秀說到這里,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一個害羞,一個心虛,一時間山洞里變的安靜下來,這時就在兩人為之感到尷尬的時候,圣龍一號傳遞來的消息,告訴吳圣杰外面搜捕他們的那幾個人已經離他們遠去,讓吳圣杰從尷尬的境地當中走了出來,笑著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那幾個人應該已經超過我們了,趁這個時間咱們趕緊下山吧!”吳圣杰說到這里,再次在江秀秀的面前蹲了下來,準備繼續背著江秀秀下山。

江秀秀想到之前撲在吳圣杰背上的那種趕緊,原本緋紅的臉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低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還是叫我秀秀吧!剛才我的腳已經沒有那么痛了,我還是自己走吧!”

“江秀秀!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想這想那,雖然那幾個人現在暫時被我們給甩開,但是一旦他們爬到山頂就馬上會發現上當,那時他們肯定會快速下山追我們,不說你這腳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適合走路,就算真的能走,你覺得以你目前的情況,能夠跑過他們嗎?”從吳圣杰讓圣龍一號幫助偵查的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分鐘,這剩余的四分鐘雖然他們不能跑到山腳,但是起碼能夠繼續監視上山的那幾個人,而現在浪費一秒就等于讓他們的危險多增加一分,所以這時的她在把江秀秀教訓了一番之后,直接靠在江秀秀的身上,雙手一托,背著江秀秀就往山洞外走去。

正當吳圣杰背著江秀秀在往山下狂奔的時候,美利堅的那家秘密基地內再次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原本以為只是系統出現問題的湯姆杰克遜立刻意識到他們再次失去跟衛星的聯系恐怕并不說系統的問題,很可能是敵對勢力的黑客入侵了他們的系統,并控制了他們的衛星。

衛星對美利堅來講就是他們監控全世界的眼睛,失去跟這些衛星的聯系將意味著對方的科技要遠遠超過他們,而且他們美利堅同樣也暴露在對手的目光下,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命令手下馬上想辦法找出黑客的痕跡,同時打電話向國防部匯報這一重大事件。

此時如果美利堅軍方知道他們的衛星失控是被一個十四歲的小孩用力當做導航逃離壞人的追捕,恐怕那些軍方高層都會吐血上吊,然而因為圣龍一號的科技遠遠超越美利堅,最后不管美利堅怎么調查,卻始終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最終成為美利堅軍方的一大不解之謎,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當美利堅國防部為了衛星失去控制的消息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吳圣杰這個罪魁禍首卻一點都不知道,此時圣龍一號已經進入休眠狀況,失去圣龍一號的他靠著腦子里記憶的地形圖,背著江秀秀很快就來到山腳下,不過考慮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守在路口處,吳圣杰選擇了圣龍一號之前給他的建議,背著江秀秀從之前那個圍墻處進入農場里。

在圣龍一號的計劃當中,吳圣杰在下山之后,先進入農場當中找一輛自行車離開農場,畢竟對方有車子,一旦那些人從山上下來肯定會開車追他們,憑他的雙腿根本就無法跑過四個輪子,唯有找倆自行車才能讓他們成功脫險,所以吳圣杰在進入農場之后,馬上安裝地圖當中顯示的地方快速跑去。

“圣杰!你怎么往這個方向走,這不是羊入虎口嗎?”江秀秀見到吳圣杰竟然背著她進入農場,心情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擔心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一邊背著江秀秀一邊低聲回答道:“我的班長大人,牛魔王可是經常掛在嘴邊說你是咱們班最聰明的一個人,這個時候怎么變傻了,難道你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個時候那些人除了一個在山下小看路之外,其他人都上山去追我們了,這里怎么可能還會有人呢?至于我什么要進入這里面,一方面這里是我們唯一能夠逃出包圍的缺口,另一方面我得找輛自行車,不然以我們雙腿的速度根本就跑不過車子。”

說話間吳圣杰就看到小樓前停著的兩輛自行車,布滿了汗水的臉上流露出高興的笑容,他把江秀秀往一旁的木椅上一放,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你等我一會。”說著就四處忘了起來。

如果是平時在這樣漆黑的夜里,吳圣杰根本就無法看到任何的東西,但是他的眼睛被圣龍一號強化之后,不但擁有ct的功能,同時夜晚對他來講跟白天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區別,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一個磚頭,對著自行車的鑰匙重重地砸了兩下,非常輕易的就把車鑰匙給砸壞,隨后騎著車子來到江秀秀的面前,笑著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快坐到前面來,咱們馬上離開這里。”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再看了看自行車前面那條橫桿,如果是過去吳圣杰就算讓她做后面,她都不可能會去坐,更何況現在吳圣杰讓她坐到前面,因此這時的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圣杰!我還是坐在后面吧!”

倒不是吳圣杰不讓江秀秀坐到后面,而是他考慮到從這里出去全部都是土路,路面上坑坑洼洼,如果江秀秀坐在后面很可能會因為車速過快所造成的顛簸而摔倒,所以他才考慮著讓江秀秀坐在前面,這樣好歹他能夠用自己的身體把江秀秀護在里面,盡管前面難坐點,總比落入那些壞人的手中要強上百倍,因此這時的他跟之前那樣根本就不容江秀秀拒絕,對江秀秀說道:“這路不好走,如果你坐后面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摔出去,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你趕緊上來,怎么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就在吳圣杰騎著自行車載著江秀秀飛快地向著市區的方向而去時,過江龍帶著他的那班手下終于來到山頂,原本以為甕中捉鱉的他在查找了一番之后卻發現江秀秀根本就沒有跑到山頂,意識到江秀秀很可能就沒上山的他,馬上大叫了一聲,然后領著手下向著山下飛奔而去。

過江龍帶著手下很快就來到山下,但是這一路上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江秀秀的蹤跡,當他來到自己的車旁時,立刻對坐在車上的一名手下問道:“長毛!剛才有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從山上下來?”

“老大!我一直都盯著那條山路,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從山上下來。”名叫長毛的手下聽到過江龍的詢問,心里是咯噔了一下,他是這個農場的工人,自然是非常清楚這座山只有一條路,江秀秀根本就不可能會逃出他們的追捕,所以他看著過江龍帶人山上之后,就閉著眼睛在車里閉目養神,結果沒想到過江龍竟然沒有找到江秀秀,因此這時的他斷定江秀秀他們肯定已經逃離這里,不過是他負責看守下山的路,他自然是不能告訴過江龍說自己剛才坐在車內閉目養神。

過江龍聽到長毛的匯報,心里感到非常奇怪,自言自語地說道:“奇怪了!難道那個小子帶著江秀秀從懸崖跳下去了,不可能啊!以兩個孩子的性格根本就不敢不要命的跳下去”

“老大!我在農場圍墻邊的上發現那個女孩裙子的碎布。”正當過江龍為江秀秀怎么逃走的事情而感到不解的時候,老二拿著一條裙子的碎布,對過江龍匯報道。

“媽的!看來救江秀秀那小子還真的不簡單,竟然選擇從農場的方向逃跑,要是讓我抓住這小子,我非常活剝了他不可,所有人上車,給我馬上追!”過江龍聽到老二的匯報,心里馬上升起一股非常不祥的感覺,打開車門對身邊的手下馬仔下達上車追的命令。

自行車在坑坑洼洼的泥濘土路上快速的飛馳著,經管吳圣杰靠著自己的那雙夜如白晝的眼睛避過了許多大坑,但是這一路過來的顛簸讓江秀秀屁股痛的眼淚都擠出來的同時,幾次險些飛了出去,這時的她終于是明白為什么吳圣杰要讓她坐在前面,心里在感激之余強忍住屁股不斷撞擊的疼痛,竟然不知不覺地靠在吳圣杰的身上,感受著吳圣杰那強有力的心跳,祈禱著能夠快點回到市區。

經過很長一段的顛簸,吳圣杰終于載著江秀秀來到國道上,沒有之前的顛簸,自行車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沒多久他們就能夠看到市里的燈光。

看到遠處若隱若現的房子,江秀秀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激動之余自言自語地說道:“終于逃出來了!”

看到漸漸清晰的建筑物,吳圣杰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吳圣杰并沒有放松多長時間,身后照射過來的車燈讓他剛剛方下的心再次懸的老高,同時對坐在前面的江秀秀說道:“江秀秀!那些人追來了,你坐好。”說著馬上使出他吃奶的力氣,快速地蹬著自行車向著市區的方向飛奔而去。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心情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扭頭網后看去,但是因為吳圣杰的身體擋在那里,她除了看到隱約的燈光之外,并沒有看到車子的影子,只是當她把頭轉過來的時候,自行車已經進入市區內。

當吳圣杰載著江秀秀進入市區之后,他并沒有選擇市區內的主干道,而是從騎著自行車進入旁邊的一條小路,向著他家里的方向而去。

當吳圣杰騎著自行車進入小路的時候,過江龍駕駛著車子從吳圣杰進入的小路飛馳而過,自從他駕駛車子進入市區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想要抓住江秀秀的希望非常渺茫,此時的他在擔心該怎么跟他幕后的老板交代的同時,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醫院那邊,希望江秀秀能夠選擇前往醫院。

“吳圣杰!我爸跟我媽現在肯定非常著急,麻煩你先送我去醫院好嗎?”看到再次成功擺脫那些壞人,江秀秀馬上想到自己的父母,迫切地想要趕到醫院去。

如果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就算他成功的救出江秀秀,那此時當他聽到江秀秀的要求時,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送江秀秀去醫院,不過重生的非常清楚江秀秀的父親江振濤的車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人綁架江秀秀的目的,因此當他聽到江秀秀的請求時,想都不想就否定道:“江秀秀!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去醫院。”

江秀秀并不明白吳圣杰不讓她去醫院的真實原因,如果是過去此時的她肯定會甩手離開,但是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不但不反感吳圣杰,反而感覺跟吳圣杰在一起的時候特有安全感,所以在不知不覺當中對吳圣杰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以一種商量的口氣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我媽今天從燕京趕回山城,現在她肯定也在醫院,而且我中午去上學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爸晚上會給我爸送飯,可是現在都八點多了,我爸跟我媽肯定會擔心我,求你馬上送我去醫院好嗎?”

江秀秀說話的口氣和態度明顯讓吳圣杰為之一愣,因為這種感覺很怪,就像小妻子向丈夫撒嬌的樣子,讓他不忍拒絕江秀秀的要求,但是考慮到江振濤的事情,吳圣杰深知那些綁架江秀秀的罪犯肯定會在醫院門口等江秀秀自投羅網,到時候江秀秀恐怕沒見到她的父母,又再落入那些罪犯的手上,所以為了讓江秀秀放棄這個想法,吳圣杰將自行車往邊上一停,對江秀秀問道:“江秀秀!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為什么要綁架你嗎?”

之前江秀秀被綁架的時候,因為害怕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原因,不過現在當她聽到吳圣杰的提問時,馬上想起她在那間房間里醒來時曾經聽到外面的人提到她的父親,因此這時的她仔細的考慮一會之后就對吳圣杰回答道:“當時我醒來的時候曾經聽到一個人提到我的父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肯定是想要利用我來要挾我父親,以此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回答,看到江秀秀那雙看上去楚楚可憐的眼睛,贊同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江秀秀!你猜的確實沒錯,這些人綁架你就是為了利用你逼迫你父親跟他們妥協,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你爸為什么會遇到車禍?”

江秀秀是個聰明的女孩,之前因為從未遭遇過這樣的事情,這才方寸大亂,但是死里逃生之后,她很快就恢復了過去的精明勁,仔細一回味,眼睛一下子睜的大大的,驚訝地說道:“圣杰!你的意思是說我爸的車禍是人為的原因造成的?”

吳圣杰點了點頭,回答道:“江秀秀!你說的沒錯,你爸的車禍確實是人為的,有人不希望你爸活著離開韓城,而昨天你爸在進行手術之前的檢查報告書上為什么會漏了你爸腹部靜脈血管瘤破裂的事情,也是因為有人不希望你爸被救活,可惜的是他們低估了我爸的醫術,而且你爸經歷了這兩次事情之后,肯定會高度警覺,他們想要再找機會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只能把目標轉移到你的身上,利用你來逼迫你爸妥協,以此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秀秀在聽到他父親遇到車禍,秘書和司機都死于車禍的消息時,當時除了震驚就是悲痛,但是她從來沒有往人為的車禍去聯想,畢竟她父親時副市長,一般人絕對不敢鋌而走險的去暗殺一名官員,而此時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江秀秀感到震驚,回想到昨天吳圣杰在病房里說的那番話,這時的江秀秀馬上意識到吳圣杰昨天到病房里看望她的父親并不只是單純的去看望他的父親,而是懷著某種目的,但是從吳圣杰今天這樣舍命救她的行為可以看出,吳圣杰并沒有惡意,不過這時的她對吳圣杰怎么知道這些事情而感到好奇,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今天中午跟我去看我爸,就是想要把有人要害我爸的消息告訴我爸吧?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

對于江秀秀的智商吳圣杰并沒有感到一絲的意外,他非常清楚這個時候如果不告訴江秀秀事實真相的,江秀秀肯定不會放棄去醫院的想法,所以這時他就把具體的情況向江秀秀做了一個介紹。

“這個消息是從我爸那里聽說的,其實我爸在昨天你爸醒來的時候就想把手術的情況告訴你爸,但是因為你爸的身邊有人在暗中監視著,最后他只能放棄這個想法,至于我為什么會知道車禍是人為的事故,其實是醫院去車禍現場參加急救的醫生回來說的,那位醫生也是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情況下,無意聽現場勘查的交警說漏了嘴,畢竟你爸不是尋常之人,結果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醫院里傳開,后來我爸也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在做手術的時候多留了一眼心眼,這才發現有人把堅持報告里有關你爸腹部靜脈血管瘤破裂的事情給隱藏了。”

“我就奇怪中午的時候你在我爸病房怎么會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原來還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流露出一副幡然大悟的樣子,不過當她想到中午吳圣杰竟然忙著她的事情,忍不住捶了吳圣杰的胸口一下,嬌聲埋怨道“壞蛋!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

江秀秀的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這種無意識的行為,好像在跟自己最親近的人撒嬌似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直羞得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不知所措地低頭擺弄著衣角。{}[許肯]

“江秀秀!江秀秀!你這是怎么了?竟然會做出跟電視劇里的情節當中妻子向丈夫撒嬌時的那種行為來,這樣做會讓吳圣杰怎么想,如果他誤會了我的意思,要跟我談朋友,我是答應他還是拒絕他?雖然他平日里看上去性格有些內向,但是今天他的表現好像跟過去完全不同,特別是他說的那句,有他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我,當時讓我感覺很舒服,很安全,如果我們彼此之間的年齡稍微大點,或許還可以考慮,可是現在我們還是小學生,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想到自己的行為,想到如果吳圣杰借機提出要跟她處朋友,讓江秀秀感到害羞的同時無疑又是非常的糾結。

江秀秀的窘迫、害羞的神色一一落入了吳圣杰的眼里,擁有著成人思想的吳圣杰深知這個時候如果不轉移江秀秀的視線,估計江秀秀會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糾結好長一段時間,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轉移話題說道:“江秀秀!并不是我不告訴你這個消息,而是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江副市長的女兒,那個時候我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就在想,我是個孩子,應該沒有人會懷疑我,所以放學的時候就去醫院,想看看有沒有機會進入病房,可是你爸的門口有人守著,我根本就進不了病房,那時我都已解決準備放棄的時候,沒想到就遇到了你,直到聽你說你爸出來車禍,這時我才明白原來你是江副市長的女兒。”

雖然江秀秀到現在為止并不清楚那些人為什么要害她的父親,但是她卻非常清楚要不是有吳圣杰和他的父親,那么不管是她父親還是她自己恐怕都是兇多吉少,想到這里,此時的江秀秀無疑是發自心底感激吳圣杰和他父親,低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要不是你跟叔叔,恐怕我跟我爸都要兇多吉少,所以在這里我代表我們全家人感謝你跟叔叔,剛才你說的話非常有道理,那些人現在很可能會守住醫院門口和我家附近等待我自投羅網,不過我又擔心我爸媽見不到我而感到著急,你說該怎么辦?”

對于江秀秀擔心的事情,怎么可能難道吳圣杰,因此當他聽到江秀秀的話時,笑著對江秀秀問道:“江秀秀!你是否有你爸媽的聯系方式?”

“過去我找我爸,都是打他秘書的傳呼,現在我爸的秘書和駕駛員都在車禍當中死了,我根本就無法聯系我爸,不過我媽秘書的傳呼號碼我有,只是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是否帶著秘書?”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詢問,是心有靈犀立刻明白吳圣杰詢問她的目的,只是當她想到母親是否會帶這么秘書來到山城的時候,忍不住又些擔心起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不管你媽是否帶著秘書回到山城,現在我們先找家公用電話給你媽的秘書打個傳呼,就算他沒來韓城,我想他肯定有辦法聯系到你媽。”

江秀秀的擔心確實不無道理,此時她的父母都在為江秀秀被綁架的事情而感到焦急,傍晚的時候就在江秀秀被綁架的消息傳出之后沒多久,江振濤就收到這個消息,對方在一次又一次害他不成的情況下,把魔爪伸向他的女兒,這無疑是讓江振濤無法容忍的事情,但是因為他非常清楚病房外負責照顧他的人里絕對有對方派來監視他的人,因此這時的他雖然心里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但還是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在病房里等待妻子的到來。

江秀秀的母親張雨欣是大唐帝國藥監局的副局長,她跟江振濤是大學同學,兩人在大二那年彼此相愛,當時因為張雨欣的家庭是大唐帝國的紅色家族,讓他們兩人的愛情充滿了甜蜜的同時又充滿了艱辛,好在張雨欣對這份愛情非常執著,在畢業的時候不顧家里的反對,毅然的選擇跟江振濤來到閩省,最終逼迫著父母跟他們妥協,不過也讓老人家因為他們的行為,覺得江振濤騙走了自己的女兒,為此對江振濤并不怎么待見,最終導致江振濤雖然成為副市長,但是出來省里面的少部分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江振濤的這個背景。

張雨欣原本是閩省藥監局的局長,但是因為她的父母這幾年的身體不好,剛好江振濤又從省里調到韓城去擔任副市長,最終夫妻倆在商量一番之后,決定讓張雨欣調到燕京去工作,這樣也方便照顧兩個老人,本來按照老人的意思,希望江秀秀也轉到燕京去讀書,但是考慮到江振濤一個人在韓城沒有人照顧,張雨欣才把懂事的女兒留在韓城,自己獨自一人返回燕京。

晚上七點多鐘,張雨欣終于趕到了韓城,當她到達病人看到丈夫一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時,心里就好像跟刀割的似的難受,不過她并沒有跟一般的女人那樣撲在丈夫的懷里大哭一場,而是極為冷靜地對江振濤詢問道:“濤!是誰干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女兒沒有被綁架,這時的江振濤肯定會馬上把自己這次遇到車禍的真實原因告訴妻子,但是現在女兒還在對方的手上,一旦妻子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他們夫妻倆很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女兒,所以江振濤在聽到妻子的詢問時,聲音有些顫抖地回答道:“小欣!現在并不是追究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的時候,而是該用什么辦法把秀秀從他們手中救回來。”

當張雨欣聽到江振濤的話,開頭是吃了一驚,害怕了起來,臉色煞白接著,她的恐懼變為憤怒,臉色突然變的緋紅,一直紅到耳根,這時她的雙眼變暗了下來,突然閃爍一下,又變的漆黑,接著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憤怒:“濤!你說什么,他們綁架了秀秀!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是在傍晚的時候才接到這個消息,秀秀在放學來醫院的路上被人給綁架的,現在公安局正在尋找秀秀,原本我是想給你打電話,但是現在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能夠相信的人,所以最終才忍住這個念頭。”見到妻子憤怒地像一只發怒的母獅,江振濤深知這是妻子暴走的前奏,不過身為一名父親,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女兒的安危,因此他在回答完后,對妻子說道:“小欣!那群混蛋之所以會綁架秀秀,目的就是想要我手上的東西,在他們沒有獲得這些東西之前,秀秀絕對是安全的,所以現在我們只能外松內緊,想辦法把秀秀救回來。”

張雨欣并不是一位普通的家庭婦女,因此當她聽到江振濤的話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再次對江振濤詢問道:“濤!趁現在你先跟我說說到底是誰想要害你,你手中掌握的什么東西,以至于讓他們不顧官場上的忌諱,采用這樣低劣的辦法來逼你妥協?”

“前段時間韓城秀莊小學的教學樓突然發生倒塌,造成六十幾名兒童被活埋在下面,盡管我們出動了消防和武警,但是最終只成功救出四十多名孩子,整整二十三名孩子因為這才事故失去生命,事后有些人為了掩蓋這起事故,隱瞞了死亡的人數,只向市里匯報說死了一人,傷了六人,二十三個孩子就這樣沒了,而且那座教學樓還是剛剛投入使用沒幾個月的教學樓,我實在無法想象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們在發生這樣的重特大事故之后,竟然能夠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所以我就派人暗中調查這件事情,結果發現教學樓之所以會出現嚴重的質量問題是因為,有人暗中以權謀私,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為個人謀取福利。”

“唯一遺憾的是我原本以為我的調查工作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在最后最關鍵的時候卻被他們給發現了,那群人非常清楚一旦這件事情被捅出去,他們不但會官位不保,甚至因為這起事故背上刑事責任,所以就策劃了針對我的車禍,想借機除掉我,可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在車禍發生的時候,我因為撲下去撿鋼筆,結果幸運的躲過了致命一擊,后來在醫院搶救的時候,他們又想借著手術的機會再次讓我閉嘴,慶幸的是外科吳主任卻意外的完成了他們自認為不可能完成的手術,所以他們在兩次害我無望的情況下,就把目標轉到秀秀的身上。”

面對這個結果盡管張雨欣的身后有著非常強悍的背景,最終也只能選擇沉默,當然了,這個沉默對張雨欣來講只是暫時的,最終就算他丈夫用掌握的證據換回她女兒,她仍舊可以利用其他辦法將那些傷害到她丈夫和女兒的官員全部繩之于法,這也是當年為什么在江振濤死后兩年,韓城官場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地震的真實原因,只是沒有人會想到吳圣杰是個帶著后世記憶的人,蝴蝶的翅膀因為他的出現已經發生了轉變,后世吳圣杰家破人亡,江振濤死于非命,而現在吳圣杰一家其樂融融,江振濤的身體也在不斷的康復當中,而后世的那場廉政風暴也會隨之提前來臨。

就在江振濤夫妻倆為女兒的安危而感到擔憂的時候,吳龍凱和林曉霞同樣也為吳圣杰的安危而感到擔憂。

為了能夠服用形體丸,林曉霞的幾位同事最終都咬牙湊了一千七百五十元,在這個時代一千多元絕對是一筆巨款,當時想到從同事們的身上賺錢時,因為淳樸地本質讓林曉霞的心里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可是當林曉霞想到五十塊錢的成本竟然能夠帶來這么大的利潤時,林曉霞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同時告訴在心里告訴自己將來如果買形體丸的人多了,她可以讓幾位同事幫忙賣形體丸,給她們一些利潤,也算是間接的增加她們的收入。

想到這個辦法,林曉霞的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下班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提著裝有一千多塊巨款的包包回到家里,然后又跑了農貿市場一趟,準備晚上給丈夫和兒子做一頓好的,以此犒勞犒勞自己的天才兒子。

結果當她煮完晚飯,以至于到后面丈夫都回家了,兒子卻遲遲沒有回來,一心期盼著兒子晚上回來幫她熬制形體丸,見到兒子在這個時候沒有回來,肯定是去醫藥公司買藥去了,可是夫妻倆左等右等,最后卻等到了一臉焦急的陳建平。

從陳建平那里,林曉霞得知兒子為了去救一位被綁架的同學,去追綁匪的消息,大腦嗡了一聲,整個人險些暈倒過去,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丈夫吩咐道:“阿凱!兒子到這個時候還沒回來,會不會遇到什么不測,你趕緊去學校看看。”

林曉霞說到這里,心里仍舊并不放心,隨手把穿在身上的圍裙一解,自言自語地說道:“不行!我還是跟你一起去看看吧!這個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竟然學別人英雄救美,那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一個十四歲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斗得過那些亡命之徒。”

當吳龍凱和林曉霞夫妻倆正一臉著急的從學校返回家里的時候,張雨欣的秘書敲門走進病房內,她看到坐在病床邊幫江振濤喂水的張雨欣,非常恭敬地低聲匯報道:“張局長!我剛進接到秀秀的傳呼”

“小柳!你說什么?秀秀給你打傳呼,她現在人在那里?”林曉霞聽到秘書的匯報,原本憂郁的臉上流露出震驚與欣喜的表情,不等秘書把話匯報完,就馬上插話向秘書詢問道。

“秀秀說她被他的同學從郊區的一處農場里解救出來,這位同學就是救了江市長的那位吳醫生的兒子,他們在逃回城里的時候,發現綁架她的匪徒也追進城里,她擔心那些人現在會守在醫院和家門口外面,所以先到同學家里,她同學的家庭住址是中心路號!”秘書小柳在收到傳呼的時候心里就非常奇怪,在韓城知道她的傳呼號碼的人幾乎沒有,不過既然對方會給她打傳呼顯然是跟她認識,所以就到醫院外面的公用電話亭回了個電話,結果發現竟然是江秀秀給她打的,在電話里她得知江秀秀被人綁架的消息時無疑是非常的震驚,不過她很快就恢復鎮定,認真地聽江秀秀把事情介紹完之后,就匆忙趕回病房。

得知女兒獲救的消息,江振濤夫妻倆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江振濤聽到妻子的秘書介紹的情況,想到下午在病房內見到吳圣杰的情形,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孩子中午跟秀秀一起到醫院看過我,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孩子非常不錯,跟尋常的小孩有很大的不同,沒想到他竟然能夠把秀秀從綁匪手中救回來,兩天之內先是吳龍凱主任把我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現在他兒子又把秀秀從綁匪手中搶了回來,看來這一家人還真的是我們江家的福星!”

張雨欣整整兩個多月沒有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次要不是丈夫出了車禍,她也準備等周末的時候回來跟丈夫和女兒團聚今天,結果沒想到出來這種事情,因此身為一個母親,這時的她無疑是非常迫切地想要見到自己的女兒,看看她是否有沒有受到傷害,或者有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受到驚嚇,因此她在得知女兒目前所在的地方之后,迫不及待地想要馬上接回女兒,于是就對秘書吩咐道:“小柳!麻煩你幫我在這里照看下我們家老江,我去把秀秀接回來。”

“小欣!你等會!”當張雨欣準備去接女兒的時候,躺在床上地江振濤突然出聲阻止張雨欣馬上接回女兒的決定,并說道:“小欣!現在不是接回秀秀的時候,我相信現在那些人肯定還不清楚秀秀被解救的消息,估計此時的他們正等著我跟他們妥協,所以這個時間差,剛好給了我們跟他們算總賬的機會,至于秀秀!她的那位同學肯定會幫咱們照顧好秀秀。”

張雨欣是大唐帝國藥監局的副局長,從小受到父母熏陶的她,馬上就明白了丈夫阻攔她的真實意圖,因此這時的她果斷地放棄了馬上接回女兒的想法,伸手示意秘書到病房外面看著,隨后走到病床邊對躺在床上的丈夫問道:“老公!你想怎么做?總之無論用什么辦法,我一定要讓這些人全部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次江振濤離開韓城就是想去省委向他的老領導匯報他意外調查到的結果,結果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車禍,事后在他醒了的第一時間,回想當車禍發生的過程,那時的他立刻認定這場車禍并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并不希望他活著離開韓城,之后再聯想到吳圣杰中午跟他說的話,在那刻他就完全確定自己的猜測,同時也開始琢磨該怎么反擊,不過考慮到這件事情牽涉的人實在太多,即使對手曾經想要他的性命,他還是絕對盡量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然而當他得知這些人竟然喪心病狂地對自己的女兒下手時,他心中的怒火燒的更加的強烈,原本心里的那些顧慮在這刻也被他拋出腦外。

“小欣!這次韓城的事情牽涉的人很多,原本我只是想把其控制在小范圍內,把領頭的那幾個罪魁禍首送進監獄而已,可是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后,我才明白當初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而且完全就是婦人之仁,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你爸說我的性格并不適合從政的真實原因,所以我如果想要在未來能夠有所建樹,并不被我的老泰山看不起,我就必須放棄過去的那種愚昧的想法,對敵人仁慈就是對這件的殘忍,所以我想趁著他們自認為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適合,把他們全部一鍋端了,老婆!現在麻煩你幫我去給劉書記打個電話,把我受傷的消息告訴他,另外告訴他我已經掌握了陳澤平他們貪污教育基金的全部罪證,可以對他們進行雙規!”

想到那些人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做的事情,張雨欣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送上刑場所所以為了避免有人事先向那群人走漏風聲,雖然她贊同丈夫的做法,但是對那些人極為痛恨的她,自然是不希望那群人得到風聲逃走,所以這刻的她在確定丈夫的做法之后,對江振濤說道:“好!我現在就幫你給劉和平打電話,讓紀委介入這件事情,不過為了避免有人走漏風聲,讓那群混蛋逃走,你現在把名單告訴我,我讓我哥派人先把他們全部控制起來。”

“小欣!不行!絕對不行,如果讓軍方介入地方的事情,事情就會變復雜起來,很可能會影響到大哥將來的。”雖然江振濤有的時候經常會婦人之仁,但是他卻非常清楚軍方介入地方事務的后果,所以這時的他聽到妻子的話,想都不想就馬上對妻子勸說道。

“軍方雖然不能介入地方的事情,但是我是讓他們幫助地方懲治腐敗,而且這些人都是韓城的主要官員,如果等紀委的人趕到韓城,指不定他們早就收到風聲逃離海外,一號首長曾經說過,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主要成果將那些人全部繩之于法,打破時候絕對沒人敢背后說什么閑話。”張雨欣說完后,也不顧丈夫的反對,轉身就向病房門口走去。

張雨欣離開病房之后并沒有直接到醫院的電話亭,而是走到醫院醫生辦公室,非常禮貌地對辦公室里負責值班的兩名醫生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江副市長的愛人,我想在你們這里打個電話,不知道方便嗎?”

當張雨欣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她那一身大城市的流行妝扮,已經讓兩名醫生意識到張雨欣非富則貴,而現在當他們聽到張雨欣自我介紹說是江振濤的妻子時,兩名醫生立刻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帶班的那位醫生連忙恭敬地回答道:“是大姐啊!電話在那邊,你盡管打,我們還要去查房,待會您打完電話之后,麻煩您幫我們把值班室的門關起來。”

張雨欣沒想到這名醫生竟然那么懂事,于是就笑著向對方表示感謝,直到兩名醫生都走出辦公室之后,她才拿起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張雨欣聽到電話里的問候聲,就馬上詢問道:“我是張雨欣!請讓你們張隊長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雖然張雨欣很少給她大哥打電話,但是在特戰大隊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們的張隊長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的妹妹張雨欣,所以當勤務兵聽到張雨欣的自我介紹之后,連忙恭敬地問好的同時,回答道:“張大姐!您請稍等我,我這就去喊隊長過來接電話。”

沒多久電話里馬上傳來張宇軒笑嘻嘻地詢問聲:“小妹!你可是好久都沒給哥打電話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老哥呢?你是不是回到韓城了?”

“哥!我被人欺負了。”想到發生在丈夫和女兒身上的事情,盡管是女強人的張雨欣在這刻不自覺的流露出柔弱的一面。

張宇軒聽到妹妹說被人欺負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夫妻倆鬧矛盾,身為張雨欣的大哥,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妹妹的性格,而且當初妹妹跟妹夫鬧矛盾的時候他這個大舅哥可是幫妹妹出過頭,結果最后吃力不討好不說,反倒是惹到妹妹一陣埋怨,正所謂是吃一虧長一智!從那以后只要他知道妹妹跟妹夫鬧矛盾,他至始至終都擔任一個和事老的身份,所以這時的他跟過去一樣,對張雨欣勸說道:“小妹!你是不是跟振濤吵架了,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合,這些年下來我跟你嫂子沒少鬧矛盾,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我們兩人的感情,反而吵了一次之后我跟你嫂子之間就更親密一分,當然了,待會哥給你給振濤打個電話,幫你好好說說”

張雨欣沒想到自己的大哥會曲解了她的話,當她聽到張宇軒說的越來越離譜,不等張宇軒把話說完,委屈地對張宇軒埋怨道:“哥!你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什么時候跟振濤吵架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你妹妹差點就變成寡婦了,有人要殺振濤,而且在今天傍晚的時候還綁架了秀秀”

“媽的隔壁!是誰要害我妹夫?還綁架了我最疼愛的外甥女?老子斃了他!”張宇軒聽妹妹說有人還害他妹夫甚至綁架了自己的外甥女時,火爆的脾氣馬上涌了上來,不等張雨欣把話說完,憤怒地破口大罵了起來。

張雨欣非常清楚自己大哥火藥桶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她不知道那些人可信,她真的不愿意讓自己大哥插手這件事情,她聽到電話里的大罵聲,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出聲阻止,而是等張宇軒罵完后,這才說道:“哥!害振濤的人是韓城地方的一些官員,他們貪污教育資金,修建豆腐渣教學樓,造成二十多名孩子死于非命的事情被振濤查了出來,所以為了滅口就策劃了這起車禍,要不是振濤福大命大,恐怕在昨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事后對方見振濤逃過這一劫,就打算在醫院里害了振濤,好在醫院的吳醫生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振濤,這才讓振濤成功活了過來,所以那些人見計劃無法得逞,就派人綁架了秀秀,企圖用秀秀的生命來威脅振濤,要不是吳醫生的兒子跟秀秀是同學,并跟蹤綁匪把秀秀救了出來,恐怕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他娘的西皮!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要不斃了他們,他們還不知道馬王爺的頭上到底有多少眼睛,小妹!你現在人在那里,哥馬上過來,另外你把害振濤和秀秀的人名告訴哥,哥馬上派兵去收拾他們。”張宇軒和他父親雖然對江振濤并不怎么看好,但是好多江振濤是他們張家的女婿,正所謂是嬸嬸能忍,叔不能忍,性格本來就火爆的他得知事情經過之后,絲毫不考慮對方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準備派兵收拾那些人。

張雨欣聽到張宇軒的話,并沒有馬上告訴張宇軒她目前所在的位置,而是對張宇軒說道:“哥!軍隊介入地方的事情是大忌,如果不是我們現在實在沒有信得過的人,我才不給你打電話,所以你可不能亂來。”

張宇軒當然清楚軍隊介入地方的事物是一條大忌,但是他們張家向來護犢,他相信就算他的父親知道這樣的事情,也會毫不猶豫的下令抓人,所以當他聽到妹妹的話時,氣惱地說道:“小妹!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張家的頭上來了,我們還擔心什么大忌,再說了這些人不但想要謀殺振濤,而且還派人綁架秀秀,這已經違反了官場的忌諱,既然這樣咱們完全不用擔心到時候有誰敢站出來唧唧歪歪,所以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你告訴我都有誰,哥派兵收拾他們。”

雖然張宇軒的辦法確實能夠讓張雨欣出一口氣,但是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大哥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牽連,所以就對張宇軒勸說道:“哥!振濤現在準備把這件事情向省委進行匯報,但是我們擔心這些人的背后還有其他人,到時候很可能紀委的人還沒到韓城,這些人事先就得到消息逃離了韓城,現在因為我們暫時無法找到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想請你派人把這些人都暗中監視起來,防止他們在紀委到達韓城之前逃離韓城,所以我只需要哥你給我派些人,而不是直接去收拾他們,當然了,如果他們真的逃了,到時候你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小妹!看來會京城之后你的變化很大,雖然沒有把老爺子的謀略全部學會,但是起碼也有咱們老爺子的三層功力,好!哥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告訴哥都是誰,哥馬上派人把這些人全部監視起來。”雖然張宇軒此時恨不得收拾那些人為自己的妹妹報仇,但是他知道妹妹的這個計劃絕對是目前最為妥當的計劃,不過不收拾幾個人,他心里的氣絕對無法平復,所以此時的他雖然表面上答應張雨欣的要求,實際心里已經在考慮在監視那些人的時候,故意露出一些破綻,讓那些人引起警覺,最后選擇逃跑,這樣他就能夠有機會收拾幾個人來發泄心中的怒氣。

張雨欣聽到她大哥這么干脆就答應她的要求,雖然心里還有點不放心,但是這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件事情,準備打完該打的電話之后,馬上去見見女兒,所以這時的她也不再遲疑,把丈夫說的十多個名字全部告訴張宇軒,同時不忘對張宇軒再次叮囑了一番,這才掛斷了電話,接著給省委的劉副書記打了一個電話,把發生在江振濤身上的事情跟劉副書記介紹了一遍,并且在電話里非常不滿地對劉副書記表示,希望省委立刻派人雙規這些干部,如果省委不能馬上拿出一個章程來,那就別怪她到時候做出什么讓大家都難堪的事情來。

就在張雨欣給閩省省委劉書記打電話的時候,南方軍區駐閩省特戰大隊的營地里卻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報,特戰大隊的官兵們緊急集合完畢之后,獲得的命令是在十分鐘之內脫下自己的軍裝換上平常的衣服,坐車進入韓城市內,今天晚上他們的訓練科目是,有一群恐怖分子秘密潛入韓城市委生活區,企圖劫持韓城市委的官員,為了粉碎那些恐怖份子的陰謀,上級命令他們特戰大隊包圍韓城市委生活區,阻止任何人離開那里。

當那些穿著便裝的士兵將韓城市委生活區圍的水泄不通的時候,馬上引起住在里面的幾位住戶的注意,其中一名中年人站在自己書房的窗戶,看著大門口外的那些陌生人,拿起一旁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道:“老陳!市委生活區門口的事情你看到了嗎?你去門衛那里問問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中年人打完電話之后,站在窗戶邊,把目光轉向另外一幢樓那邊,看到一名中年人披著外套從小樓里走了出來,向著大門的門衛那邊走去,不知道為什么,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在這刻竟然充斥他的心頭,隱約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

對于自己的第三感覺中年人向來都是深信不疑,他轉身走到書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放進公文包內,隨后拿起電話讓秘書派車過來接他,接著重新站回到窗戶前,靜靜地看著大門外的情形。()[許肯]

“同志!我是韓城市委副書記陳家東,請問你們是那個單位的?你們這么晚圍在市委生活區干什么?”中年人走到門衛室,看到一名陌生的年輕人站在那里跟門衛進行交談,就出聲對那名年輕人詢問道

“首長!您好!我們是特戰大隊的,我姓劉,我們接到上級的命令,聲稱有一伙恐怖份子秘密潛入韓城市委生活區內,企圖劫持韓城市委領導,以此要求我們釋放前不久被我們抓獲的幾名恐怖份子。”年輕人聽到中年人的詢問,先是向對方敬了個禮,隨后對他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作出解釋。

“恐怖份子!”陳家東聽到劉姓軍官的解釋,表情明顯一愣,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馬上充斥他的心頭,平日的他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做足表面工作,對軍方的行為大肆稱贊一番,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什么話都沒說,一聲不吭地轉身離開門衛室。

陳家東走出門衛室之后,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那扇亮著燈光的窗戶,馬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照之前的那個號碼回撥了回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當陳家東聽到對方詢問門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就一臉凝重地回答道:“老蔣!是軍方的人,他們說有一群恐怖份子準備接觸我們這些韓城的官員,以此威脅軍方,要求他們放出前段時間被抓的同伙,不過我的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這些軍人沒有一個穿著軍裝,如果只是為了抓恐怖份子,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穿便裝包圍這里。”

陳家東說到這里頓了頓,接著對著手機詢問道:“老蔣!你是不是給省里打個電話,探探口風,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我會給省里面打電話探聽風聲,有什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不過江振濤那邊你可要給我盯緊了,絕對不能讓他把東西送到省里面去。”被稱呼為老蔣中年人聽到對方介紹的情況,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團,對陳家東交待了一番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蔣姓中年人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生活區大門口的景象,手里拿著一部手機,幾次想要按手機號碼,但是最終卻下不了決心,最終決定先離開韓城之后再做打算。

這時當他把手機放進公文包的時候,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中年人的心“咯噔!”了一聲,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連忙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里馬上傳來一個極為不滿地質問聲:“蔣平!你老實告訴我,江振濤的車禍是人為還是意外?”

蔣平聽到對方的怒問,馬上意識到省里肯定已經知道江振濤的事情,如果是面對其他人,他絕對會死不承認,但是對方是他的岳父,他能夠有今天全靠他的岳父,所以這時的他絲毫不敢有任何地隱瞞,回答道:“爸!江振濤掌握了教育資金被挪用的情況,準備前往省委揭發這一事情,手下的那些人得知這個情況之后,就瞞著我暗中策劃了這起車禍,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蠢貨!過去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有些東西不能碰,你當面一套背后又是另外一套,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闖禍了,江振濤是燕京張老的女婿,別看他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但是一號首長確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在燕京沒有一個人敢惹怒張家,你竟然動了他的女婿。”電話那天的那人聽到蔣平的回答,憤怒地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怒聲大罵道。

江濤沒想到江振濤的背后竟然有著這么強悍的背景,意識到闖禍的他這時不免變的有些慌神,緊張地懇求道:“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沒想到江振濤會所張老的女婿,如果我早知道就不會讓人這樣做了。”

“蔣平!你是一名官員,并不是市井流氓,你安排人殺江振濤就算了,竟然還派人綁架江振濤的女兒,你知道不知道你所做的事情犯了官場的大忌!就在半個小時之前省委召開了緊急會議,在會議上省紀委的劉書記專門向王書記匯報了這一情況,王書記聽取了劉書記的匯報之后非常的憤怒,責令省紀委立刻進駐韓城,對這一事件進行調查,現在省紀委的同志已經在前往韓城的路上,現在我已經無法再幫你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對方罵我蔣平之后,想到常委會上得知的消息,恨鐵不成鋼地把蔣平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但是想到張老的身份,盡管他身居高位卻也是一定辦法也沒有,只能一臉無奈地說完后,就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蔣平一下子癱坐在老板椅上,原本以為一切都盡在自己的掌握當中的他這才發現自己并不是萬能的,甚至在這刻他發現自己萬人之上的背后卻跟一只螻蟻沒有任何的區別。

許久之后蔣平才緩過神來,這時的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離這里,馬上從椅子前站了起來,拿著公文包慌張地向著書房外走去。

當蔣平走到樓下大廳的時候,他的車子早已經等候在大門前,蔣平提著手提包坐進車里后,馬上對駕駛員吩咐道:“給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省城。”

駕駛員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現在正準備跑路,反而以為省里有什么緊急會議要讓蔣平去參加,于是就一踩油門,向著生活區門口開去。

當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司機看到門口的那些陌生人,就降下車窗,對攔他車子的兩個年輕人怒問道:“你們怎么也不看看這是幾號車,這是我們韓城市委的車子,車上做的是我們韓城市的政法委書記。”

“對不起!我們接到命令,今天晚上市委小區只許進不許出,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對方絲毫根本就不把政法委書記當做一回事,而是一臉嚴謹地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身為政法委一把手的專職駕駛員,在這個韓城他無論到那里都能橫的開,但是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市委生活區的門口被人給攔了下來,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憤怒,對那名攔他的年輕人怒聲說道:“你是什么單位的?知道不知道我們蔣書記現在要趕往省城開緊急會議,如果會議遲到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你們領導是誰?去把你們領導找來。”

張宇軒想到對方不但派人暗殺自己的妹夫,甚至還讓人綁架他最疼愛的外甥女,心里就感覺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此時坐在市委生活區大門對面車子里的他看到這一幕,想都不想就對警衛員命令道:“放那輛車走,然后派人給我跟上,等他們出城之后立刻拘捕他們,然后把人給我帶回基地。”

警衛員聽到張宇軒的命令,馬上拿起對講機做出一番指示,不久之后蔣平的車子就被士兵放行,沿著出城的主干道向著省城的方向而去。

就在張雨欣兄妹展開報復行動的時候,吳圣杰帶著江秀秀準備回家,由于那輛自行車是他們逃回來的時候臨時偷來的,不管自行車是否是綁匪的,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所以他們在路過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把自行車往派出所門口一擱,就攔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往家里而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秀秀已經漸漸的從恐懼當中走了出來,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吳圣杰背著她逃亡的過程,江秀秀在心里感激吳圣杰的同時不自覺的想起吳圣杰背著她的過程,蒼白的臉蛋這時不自覺的變的紅彤彤的,特別是想到自己竟然在晚上前往一個男生家里時,她的心跳更是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就這樣在恍恍惚惚之間她來到了吳圣杰的家里。

打開家門,吳圣杰人還沒走進家里,就對著大廳里喊道:“媽!我回來了!”接著對一旁害羞不已的江秀秀說道:“江秀秀!我爸媽人都很好,他們見到你到我家里來做客,肯定會非常歡迎。”

說話間吳圣杰領著江秀秀走進大廳,看到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但是父母卻不在家里家里,這時的他馬上意識到父母肯定是從陳建平那里得知消息出去找自己了,想到江秀秀現在在他家里,自己出去找父母顯然是不合適,再加上在從放學到現在他一直都在嚴重透支自己的體力,肚子里早就咕咕直叫不停,所以他只能放棄這個想法,笑著對臉上都是污漬的江秀秀說道:“江秀秀!你有口福了,我媽煮的菜可是比飯店里的還好吃。”

吳圣杰說到這里,看到江秀秀的裙子已經裂的不成樣子,就連忙走進自己的臥室,拿出一套他母親前段時間幫他買的運動衫,笑著對江秀秀說道:“江秀秀!這套衣服是新買的,我沒穿過,雖然大了一點,但是總比你現在身上穿著的衣服好很多,你就湊合著穿吧!浴室在那邊,里面那條黃色的毛巾是我的,你如果不見意的話,就用我的毛巾先洗洗,然后咱們吃點東西。()[許肯]”

雖然這一路都是吳圣杰背著她,但是此時江秀秀身上的裙子因為在山上奔跑的時候被樹枝勾地不成樣子,要不是進城之后吳圣杰發現這一情況,不顧嚴寒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江秀秀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見人。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在逃亡的時候被樹枝勾破了許多個口子,雖然并未造成春光外泄,但是想到現在這個樣子,一縷紅暈瞬間飄上她那沾滿了泥土的臉蛋,害羞地不敢抬頭面對吳圣杰,低聲回答道:“圣杰!你還是叫我秀秀吧!今天晚上要不是有你,恐怕,恐怕…”

想到那幾個綁匪當時的對話,江秀秀想起都后怕,心里對吳圣杰舍命救她的事情充滿了感激,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無息的蔓延開來。

看到江秀秀的反應,吳圣杰知道江秀秀雖然心情有所好轉,但是這次的綁架事件所帶給她的陰影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忘記的,這個過程需要一段無法預計的時間,同時還需要親人在一旁的幫助,雖然吳圣杰并不是江秀秀的親人,但是從江秀秀剛才的這番話中,他相信自己的幫助對江秀秀作用或許會更大,所以就笑著對江秀秀開解道:“秀秀!像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遇到,所以我知道你恐怕是一時半會都不會忘記這場遭遇,其實人這一輩子都會遇到許多不順心的事情,問題是你用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建議你完全不用特意去忘記這件事情,而是以平常心去面對,甚至可以把今天的事情當做一場難得的遭遇,這樣你就不會再糾結于這件事情。”

江秀秀是一個聰明的女孩,所以她自然是非常清楚吳圣杰這番話的真實目的,她慢慢地抬起頭,從吳圣杰的手中接過衣服,對吳圣杰點了點頭,回答道:“圣杰!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做。”說著就拿著衣服向著吳圣杰手指的方向走去。

江秀秀走進浴室,當她通過浴室里的鏡子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時,整個人當場嚇了一大跳,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盡管江秀秀只有十四歲,同樣也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貌,所以她連忙從毛巾架上拿下吳圣杰告訴她的那條毛巾,連忙把臉洗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平日那秀麗的臉孔再次回到她的臉上時,臉上才不自覺地流露出滿意的笑容。

只是當她看到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時,臉上的笑容隨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緋紅。

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親人之外,江秀秀從來沒有跟一個男孩像今天晚上這樣親近過,可是今天晚上她非但不排斥外面的男孩,甚至任由著那個男孩背著她在野外整整狂奔了一晚上的時間。

想到吳圣杰不顧生命救她的過程,想到吳圣杰背著她不離不棄的情形,想到吳圣杰不顧嚴寒把衣服給她的情形,這刻的江秀秀突然發現平日里看上去性格內向的吳圣杰竟然有著許多男孩子所沒有的勇敢和細心,更重要的是她發現吳圣杰的身上還給她一種另類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甚至連她的父母都無法給她,讓她不知不覺地沉迷其中,甚至恨不得歷史能夠重演。

在這個只有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童話故事的年代,每個女孩的心中都有一份憧憬,甚至很多時候她們把自己幻想成白雪公主和灰姑娘,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江秀秀從小就非常聰明,但是她同樣也是一位充滿了天真浪漫的女孩,同樣也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是否也能夠像白雪公主和灰姑娘那樣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

而今天晚上發生的這幕,雖然是發生在現實社會當中,但是跟童話故事里的內容非常相似,這不得不讓江秀秀在心里暗暗自問:“吳圣杰會是我的白馬王子嗎?雖然他的相貌不是給人那么強烈的俊美感覺,卻非常耐看,陽光而有朝氣,而且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好”

江秀秀想到當時的那種感覺,心跳就不自覺的加快,可是當她想到自己今年才十三歲的時候,她那秀麗的芳靨瞬間變得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美眸含羞緊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驚慌失措地在心里暗罵道:“江秀秀你是怎么了,你現在才幾歲,竟然跟那些問題少女一樣滿腦子里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許久之后江秀秀才從羞澀、心虛中掙脫出來,美麗大眼睛一睜,嘟著粉紅的嘴唇,自言自語地自我安慰道:“我并不是那些問題少女,我剛才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那是因為吳圣杰救了我,我只是感覺吳圣杰非常勇敢才會把吳圣杰聯想成童話故事里的白馬王子而已。”

想到這里,江秀秀的臉上流露出自信的笑容,快速地把自己身上已經裂了好幾個窟窿的裙子,把吳圣杰給她的那套運動衫穿在身上,然后走出浴室。

在江秀秀進入浴室的時候,吳圣杰也沒空閑下來,他把中午買回來的中醫,一一分類并洗干凈之后,就投入廚房里的砂鍋內熬制。

這時當他聽到浴室的門傳來“咔嚓!”一聲,心知肯定是江秀秀換好了衣服出來了,于是就連忙把火關小,裝了兩碗飯走出廚房,笑著對一臉緋紅地江秀秀說道:“秀秀!吃飯吧!”

江秀秀接觸到吳圣杰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眸,仿佛望到了一譚幽深清澈的碧水,隱含著無可探底的深沉聰穎智慧,沉潛出一縷清洌神秘的韻味,微妙地觸動著她的心弦。

今天對江秀秀來講,無疑是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就在著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她第一次不排斥她親人以外的男生,第一次那樣近距離地任由一個男生背著她,第一次到一個男生家里,也是第一次在一個男生家里吃飯,甚至第一次把這個男生憧憬為她心目中的那個白馬王子。

想到這太多太多的第一次,江秀秀那晶瑩的粉頰飛上兩道誘人的紅暈,襯托得鮮紅濕潤的櫻唇更顯嬌艷欲滴,低聲謝道:“吳圣杰!謝謝你。”

吳圣杰見到江秀秀再次跟他表示感謝,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郁悶,于是就對江秀秀說道:“呵呵!秀秀!從回城之后,我都不記得你到底跟我提過多少次謝謝了,咱們是同學,又是同桌,而我只是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你如果再跟我這樣客氣,那就太過見外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一瞬間客廳里變的安靜下來,兩人坐在餐桌上,靜靜地吃起晚飯來。

由于吳圣杰今天晚上的體力嚴重的透支,江秀秀碗里的飯才吃了一點點的時候,吳圣杰就已經吃了兩碗飯,不過為了避免在江秀秀的心里留下他是一個飯桶的形象,盡管他很想再吃一碗,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坐在那里陪著江秀秀慢慢地磨蹭起來。

正當吳圣杰坐在那里陪江秀秀吃飯的時候,大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當一臉焦急地林曉霞開門走進大廳,看到兒子和一個女孩坐在餐桌前吃飯的時候,馬上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餐桌前,激動而又憤怒地對吳圣杰質問道:“吳圣杰!你跑到那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媽和你爸有多擔心你嗎?”

吳圣杰見到母親一回來就噼里啪啦地把他給教訓了一頓,首先是把目光轉到已經從餐桌前站起來的江秀秀身上,當他見到江秀秀正害羞地低頭站在那里的時候,本能的忽視了母親的質問,笑著對他父親介紹道:“爸!我給您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同學江秀秀,她是江副市長的女兒。”

“吳叔叔!您好!我是江秀秀!謝謝您救了我爸爸!”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介紹,慢慢地抬起羞澀的頭,羞答答地對吳龍凱救她父親表示感謝。

吳龍凱在走進大廳的時候,就馬上注意到跟他兒子坐在餐桌前吃飯的女孩,當時是因為江秀秀背對著他,所以他并沒有看到江秀秀的樣子,而現在當江秀秀主動抬頭向他問好并表示感謝的時候,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孩長的非常的秀麗,雖然現在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但是長大之后絕對是個大美女,回想到自己當年追求妻子的經歷,吳龍凱在心里暗暗想到:“臭小子!我就知道他怎么會不顧一切的去救一個同學,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這點還真的想我,甚至一點都不比他老子我差。”

正在吳龍凱為兒子的先見之明而沾沾自喜的時候,一旁的林曉霞首先反應過來,當她看到江秀秀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原本緊繃著的臉孔突然流露出燦爛的笑容,伸手緊握住江秀秀的小手,親切地說道:“秀秀啊!歡迎你到我們家里來做客,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那些該死的綁匪怎么就舍得向這么可愛的姑娘下手,快!快坐下,先吃飯,然后阿姨給你煮碗壓驚茶,給你壓壓驚。()[許肯]”

林曉霞說到這里,不再向之前那樣埋怨吳圣杰,而是對他稱贊道:“兒子!雖然媽很擔心你,但是媽還是要夸獎你,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好,做個男孩就是應該有擔當,遇到事情就是要勇敢的站出來去面對事情。”

吳圣杰沒想到母親在看到江秀秀之后前后的變化竟然會那么大,不過當他看到母親興高采烈的樣子時,馬上就明白母親轉變的真正原因,在心里暗想道:“老媽!你的想象力也太過于豐富了吧!我這才幾歲你就這樣急不可待地想要當婆婆了。”

雖然吳圣杰已經明白母親轉變的原因,但是他卻不敢把原因給講出來,而是連忙轉移話題說道:“爸!媽!你們快坐下來,我給你們去打飯。”

此時的林曉霞看待江秀秀的眼神就好比婆婆看媳婦,越看越滿意,從坐下來開始就一直不停地幫江秀秀夾菜,那熱情勁無疑是讓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的江秀秀受寵若驚,江秀秀平日的飯量并不大,但是不知道是出于禮貌,還是不想在林曉霞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盡管她根本就吃不下那么多東西,但還是一邊感謝,一邊努力地消滅碗里的飯菜。

看到江秀秀低頭害羞的樣子,吳圣杰突然想到正在廚房里熬制的形體丸,“啊!”了一聲,整個人突然從椅子前竄了起來,快速地跑進廚房里。

其實林曉霞在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聞到了形體丸的味道,也正是因為這股味道她在沒進門之前就已經確定兒子回來的消息,而此時當她見到兒子從椅子前竄起來的時候,自然是明白兒子為什么會一驚一乍的,就笑著對江秀秀解釋道:“秀秀!這小子平日里不是這樣子的,估計是因為你今天到我們家里來做客,所以才會有這種表現。”

江秀秀是第一次面對一個男生的父母,不知道為什么這時的她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想要讓吳圣杰的母親喜歡自己,因此這時的她無疑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下意識地脫口低聲回答道:“阿姨!我知道!我跟圣杰同班了好幾年,而且這幾年以來我們兩人一直是同桌,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我非常清楚。”

“你們還是同桌啊!不錯!不錯!”林曉霞聽到江秀秀的回答,嘴上笑吟吟的念叨的同時,在心里暗想道:“這個臭小子這一點倒是遺傳了他的老子,原來早早就開始暗中確定目標,不錯!這看人的眼光倒是從我這里遺傳了,雖然這個小姑娘現在還小,但是長大以后絕對是個美人胚子,而且氣質和談吐都要遠遠超過同齡的孩子,絕對是理想的兒媳婦人選。”

“叮咚!叮咚!”就在林曉霞自以為是的聯想翩翩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門鈴聲,把正沉迷在當婆婆夢想中的林曉霞拉回現實,對一旁的丈夫問道:“阿凱!你沒有聽到門鈴聲嗎?快去開門。”

吳龍凱看到妻子見到江秀秀的表情時,馬上就猜出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郁悶地放下自己的碗筷,一邊向大門走去,一邊想到:“兒子這才幾歲,竟然就想著當婆婆了,是不是讓兒子再給你生一個孫子寶寶?”

“請問這里是吳主任的家嗎?”當吳龍凱打開門的時候,兩名婦女出現在吳龍凱的面前,其中一名打扮極為時尚的婦女看到站在門口的吳龍凱,非常禮貌地詢問道

吳龍凱聽到對方的詢問,首先把兩人歸類于病人的家屬,禮貌地回答道:“我就是吳龍凱!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不等那么婦女回答吳龍凱的話,坐在餐桌前的江秀秀聽到大門傳來的聲音,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飛快地向著大門跑去:“媽!”整個人已經撲進婦女的懷里。

見到女兒沒事,張雨欣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抱著江秀秀,非常禮貌地對吳龍凱自我介紹道:“吳主任!我是江振濤的愛人張雨欣,這次登門是專門過來謝謝你們父子救了我們家振濤和秀秀,順便把秀秀接回去。”

“江夫人!您實在是太客氣了,來!快請進!”吳龍凱聽到江秀秀的喊聲時,馬上就意識到眼前的這名婦女是江振濤的妻子,連忙非常客氣地把對方請進家里。

坐在餐桌前的林曉霞得知是江秀秀的母親來了,于是就連忙從餐桌前站了起來,同時對正在廚房里熬制形體丸的吳圣杰喊道:“圣杰!秀秀的母親來接秀秀了!”說到這里,她馬上走上前,笑吟吟地跟張雨欣問好道:“江夫人!您好!歡迎你到我們家里來做客,我是圣杰的母親,我名叫林曉霞,兩位快請坐。”

張雨欣把帶來的禮物放在茶幾上,客氣地對吳龍凱和林曉霞夫妻倆說道:“吳主任,林女士!真是虎父無犬子,要不是你們父子倆,恐怕我們家老江要命喪黃泉,就是我們家秀秀也要遭受那些人的魔手,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兩位可不要推辭。”

“江夫人,看您客氣的,我們家阿凱是一名醫生,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護傷,那都是他應該做的,至于秀秀的事情,她跟我們家圣杰是同桌同學,既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要勇敢地站出來。”雖然林曉霞只是一個市井婦女,但是在百貨公司工作的她接待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而且今天她還賺了一筆橫財,所以這時的她并沒有看張雨欣送的禮物一眼,而是非常客氣地回答張雨欣的話。

林曉霞的反應,張雨欣完全看在眼里,她沒想到林曉霞竟然絲毫沒有平日那些婦女那樣流露出貪欲的目光,反而對她送的東西看都不看眼,不由讓她更加看重吳龍凱夫妻倆,心想:“都說有怎么樣的父母就有怎么樣的孩子,這對夫妻倆絕對跟平常人不同,也只有他們這樣優秀的夫妻才能教育出優秀的兒子來,也難怪老公對吳圣杰的印象會這么好,看來這個小孩子還真的有些與眾不同。”

張雨欣想到這里,笑著對吳龍凱夫妻倆問道:“吳主任!你們家的小英雄呢?要不是他恐怕我們家秀秀現在還在那些綁匪手上,我一定要當面謝謝他。”

林曉霞聽到張雨欣的話,這才發現兒子還沒從廚房里出來,自言自語地埋怨道:“這孩子也真是的,家里來客人了,進入還待在廚房里不出來。”說到這里,林曉霞對著廚房再次喊道:“小杰!秀秀他媽來我們家作客,你怎么還不出來?”

“媽!您先陪陪阿姨!我這里現在走不開。”林曉霞的聲音剛剛落下,里面就穿了吳圣杰的回答聲。

“林大姐!沒想到你們家圣杰竟然還會做飯,現在像他這樣優秀的男孩可是越來越少了。”張雨欣心里感到非常的疑惑,從餐桌上的情況可以看出他們已經在吃飯,可是吳圣杰這個時候卻在廚房里不出來見人,而且這時大廳里正彌漫著一股怪怪的味道,所以本能地聯系到吳圣杰在煮什么東西,于是就出聲稱贊道。

林曉霞聽到張雨欣的話,聯想到兒子這兩天的表現,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看著依偎在張雨欣身邊的江秀秀,已經把江秀秀內定為自己未來的兒媳婦的她,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在江秀秀的母親面前為自己的兒子加加。

因此林曉霞就笑著回答道:“江夫人!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如果是平日圣杰肯定已經出來見你,我們家老吳一直都希望子承父業,所以從小就往這方面培養,過去幾乎都給他灌輸一些醫療知識,漸漸地這孩子也就喜歡上這些東西,平日里有事沒事就喜歡抱著醫術看,你也知道咱們女人最怕的就是變胖,自從生完我們家圣杰之后,我這體重是一年比一年加重,每當看到其他人穿著漂亮的裙子,我那心里別說有多羨慕,結果我的這些行為卻被我們家小杰悄悄的看在眼里,他為了我有一天能夠不為肥胖而煩惱,就通過看醫書倒騰出一種形體丸的減肥藥。”

在來之前張雨欣就非常好奇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是怎么從綁匪手中救出自己的女兒?而此時當她聽到林曉霞地話,眼里馬上流露出驚異的目光,不過她對林曉霞地話并不全信,畢竟減肥藥不是通過看幾本醫書就能夠制造出來,更何況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因此這時的她就笑著對林曉霞問道:“林大姐!你這身材跟我比起來要比我苗條許多,你都愁成這樣,那我不是要愁的茶飯不思。”

做為一個母親,能夠生出一個優秀的孩子,就是他們驕傲的最大本錢,而且出于女人的天性,當她們的孩子非常優秀的時候,總是希望在常人面前炫耀一番,所以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話時,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對張雨欣說道:“江夫人!如果是昨天您來我家,肯定就不會說我的身材比您的苗頭了,我想您絕對不會想到昨天的我體重足足有一百五十多斤,而現在我只剩下一百三十多斤,按照我們家小杰的話,明天這個時候我的體重就能夠保持在一百一十斤左右。{}[許肯]”

體重問題,無疑是每個女人最為煩惱的事情,林曉霞是這樣,張雨欣同樣也是這樣,之前張雨欣在聽到林曉霞夸吳圣杰的時候,雖然她覺得吳圣杰確實非常優秀,但是心里還是覺得林曉霞跟平常的母親一樣,都喜歡夸自己的孩子,然而當她聽到林曉霞說自己昨天的體重是一百五十多斤的時候,臉上馬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驚訝地脫口問道:“林大姐!這怎么可能,不說現在市場上的減肥藥大部分都是騙人的,就算真的有效,也不可能讓人在一夜之間瘦了二十多斤,而且現在的那些減肥藥都有副作用,服用多了對身體只有害處。”

“江夫人!不說你不相信,就是我這個當事人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卻讓我不得不相信,你知道嗎?昨天我下班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一股現在大廳里飄揚的味道,當時我因為急著給他們爺倆煮飯,就讓他把東西收拾起來,當時小杰聽到我的話就急了,說再給他半個小時他就能夠成功,而且還告訴我說他正在熬制一種名叫形體丸的藥丸,服用之后不但能夠起到減肥的效果,而且還能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速度,讓我年輕幾歲,當時我也跟你現在這樣,根本就不相信,并用做母親的威嚴阻止了他。”

林曉霞之所以會跟張雨欣談這件事情,一方面出于女人的虛榮心作祟,另一方面則是想給兒子在張雨欣的心里加加分,最重要的是她看重張雨欣副市長夫人的身份,如果說服張雨欣試用形體丸,到時候肯定會讓張雨欣為之瘋狂,要知道現在那些貴婦們最擔心的就是老公對自己失去性趣,所以就千方百計地美體瘦身,做美容,到時候那些認識張雨欣的貴婦們看到張雨欣竟然變瘦變年輕,肯定會跟張雨欣打聽服用了什么藥物,到那個時候她相信上門求買形體丸的人肯定會一波接著一波。

張雨欣聽到林曉霞的話,心里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情太過于不可思議,甚至還覺得林曉霞的這番話里漏洞百出,但是出于吳龍凱父子是她丈夫和女兒的救命恩人,所以這時的她就非常委婉地詢問道:“林大姐!你剛才說你圣杰要求你再給他半個小時,但是卻被你阻止了,那么按照你這樣說,圣杰熬制的那個什么形體丸不是就沒有成功了,那么你怎么還會在一夜之間瘦了二十多斤?”

“江夫人,提到這個我就后悔,昨天因為我不相信他的話,結果他的熬制出來的形體丸就變成了半成品,當時他告訴我說,如果形體丸熬制成功,但能夠起到減肥的效果,而且還能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速度,讓我年輕幾歲,但是因為是半成品除了能夠減肥之外,其他效果都失去了,并且還要我試用半成品的形體丸,身為一位母親,我相信您跟我一樣,都希望這件的孩子能夠成才,當時盡管我并不相信他的話,但是為了不打擊他的自信心,我就吃了一粒半成品的形體丸,說起來還真神了,雖然只是半成品,但是卻讓我一夜之間瘦了十幾斤,而且并沒有出現想我那些服用了減肥藥的姐妹們說的那種虛脫和腹瀉的那種不良反應,你也是女人,自然是知道咱們女人最想得到的是什么,所以我就讓他再倒騰一些成品的形體丸出來,估計這會正在關鍵的時候吧!”

如果說張雨欣現在還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她是藥監局的副局長,對這保健藥這方面還是比較敏感,對林曉霞的話心里還是抱著一種半信半疑的態度,但是因為人類的僥幸心理,她實在是不愿意放過這樣一次能夠讓自己瘦下來并變年輕的機會,所以心里就在琢磨著向林曉霞要一粒形體丸,然后讓秘書寄回去進行藥理分析,確定沒有副作用之后再服用。

想到這里,張雨欣笑著對林曉霞說道:“林大姐!沒想到你們家圣杰竟然這么孝順,真是讓人好羨慕啊。”

“媽!你怎么能夠這樣,難道我就不孝順了?”坐在一旁地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母親介紹介紹的情況,雖然她事先已經知道吳圣杰懂得醫術,但是心里對吳圣杰是更加的好奇,只是她沒想到母親竟然當著吳圣杰父母的面說羨慕他們,這無疑是讓江秀秀感覺心里酸酸的,連忙出聲對她母親提出抗議。

江秀秀從小就非常獨立,而且又懂事,從懂事開始就很少跟他們夫妻倆撒嬌,所以當初張雨欣在調回燕京的時候就把女兒留在韓城照顧丈夫,而此時當張雨欣見女兒竟然向她撒嬌,無疑是讓她為之一震,不過做為一名母親,她還是很享受這種久違的感覺,笑吟吟地回答道:“對!對!對!我們家秀秀也非常孝順,而且還很對照顧人,她爸爸在韓城這一年來,都是她在家里照顧。”

“江夫人!秀秀可是我見過最乖巧的女孩,而且我們家圣杰可是經常說秀秀她平日在學校里非常照顧他,像這樣懂得照顧人的女孩,將來誰要是娶了她就有福了。”對于江秀秀林曉霞是打心眼里喜歡,因此這時的她不忘接話對江秀秀稱贊道。

林曉霞的稱贊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高興,不過當她聽到林曉霞說將來誰娶了她就有福的時候,嬌羞地低下頭,不敢面對自己的母親和林曉霞。

看到女孩害羞低頭的樣子,張雨欣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納悶,不過這時的她并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而且她還非常想看看林曉霞說的形體丸,因此這時的她就轉移話題對林曉霞說道:“林大姐!我聽你剛才這么一說,對那個形體丸還真的有些好奇,不如我們就去廚房看看,看看咱們的小英雄。”

雖然林曉霞是一直都在張雨欣的面前稱贊自己的兒子,但是她知道,想要讓張雨欣這樣有身份的女人喜歡上自己的兒子,還是需要自己的兒子去努力,而且她說那么多,就是想讓張雨欣相信形體丸的效果,因此對于張雨欣的要求她并沒有拒絕,笑著對張雨欣說道:“雖然我已經服用過半成品的形體丸,但是我也對小杰怎么熬制這個形體丸非常的好奇,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這個時刻是形體丸熬制最關鍵的時候,絲毫不能出現一絲的差錯,如果圣龍一號在的話他自然會輕松很多,但是現在圣龍一號已經處于休眠狀態,這個時候他只能靠自己的感覺和嗅覺來辨別形體丸的變化,所以他在回應了一句之后,就全神貫注地埋頭在煤氣灶前。

此時的吳圣杰并不清楚他母親和張雨欣母女倆正站在廚房門口,這時的他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砂鍋里的那些藥汁的變化,偶爾調節下煤氣灶的火候。

都說一個男人在全神貫注的工作時是最有魅力的,雖然吳圣杰只有十四歲,但是這個時候他卻給張雨欣母女倆一種難于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難怪老公對吳圣杰贊不絕口,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做起事情來竟然那么專注,這樣的孩子如果培養的好,將來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看到吳圣杰專注的樣子,張雨欣這才明白丈夫為什么只是見過吳圣杰一面,就能夠給出這么高的評論。

江秀秀從小就很獨立,懂事,所以在她的眼里自己身邊的那些同學很多時候行事非常無知,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她對學校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冷冷冰冰的,而此時當她看到吳圣杰專注地站在煤氣灶前攪拌砂鍋里的藥汁時,好像一股無形的氣浪突然向她直射而來,把她封沉在她心臟周圍的寒冰徹底的擊碎,在心里暗暗想到:“沒想到吳圣杰認真做事的樣子竟然跟爸爸那么像,吳圣杰!到底那個才是真實的你?不過我覺得現在這個你很有男人味。”

張雨欣站在那里看了一會,雖然她不清楚吳圣杰那砂鍋里都放了什么藥材,但是她大概能夠猜出這些藥應該都是中藥,盡管她不是學醫出聲,但是身為藥監局的副局長,這方面的知識她接觸的并不少,同時也知道中藥的藥效往往見效很慢,因此她實在是非常好奇吳圣杰熬制的這個形體丸為什么會讓林曉霞一夜之間瘦了二十多斤。

說心里話張雨欣真的很想問問吳圣杰的形體丸都是用什么藥材熬制的?但是身為藥監局的副局長,她深知如果這形體丸真的有林曉霞說的那種效果,那么形體丸的配方很可能就價值連城,而且她在之前就已經做好打算,待會向林曉霞要一枚形體丸,然后讓秘書送去檢測,到時候不但能夠查出形體丸是否有副作用,或許還能夠查出一些原料來,所以最終她放棄了這個想法,笑著對站在身邊的林曉霞說道:“林大姐!竟然圣杰那么忙,我們就不要打攪他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秀秀她爸現在還在醫院里等著我帶秀秀回去,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休息了,不過在走之前,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個形體丸還有嗎?”

林曉霞說了這么多,目的就是想讓張雨欣服用形體丸,因此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要求時,想都不想就回答道:“江夫人!如果您等的住的話,等圣杰這鍋形體丸煉制好了,我明天讓他帶一粒去學校交給秀秀,如果你實在等不及的話,我那里有半成品的形體丸。ⅹκ[許肯]”

張雨欣要的就是半成品,所以當她聽到林曉霞的回答時,就笑著感謝道:“林大姐!半成品就可以了,謝謝你。”

“那好!我去里面拿給您,您請稍等一會。”林曉霞見張雨欣只要半成品的形體丸,心里暗喜,連忙向著臥室走去。

張雨欣看到林曉霞走進臥室,就笑著對一旁一直都沒說過話的吳龍凱問道:“吳主任!我聽我們家老江說您那里有一份東西要交給他,如果方便的話,不如現在就讓我帶回去吧!”

雖然吳龍凱幾次趁著幫江振濤檢查的機會想把檢查報告書交給江振濤,但是因為身邊有人在監視,最終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跟其他人提起過,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心里非常的疑惑,脫口問道:“江夫人!您怎么知道我手上有東西要交給江市長!我記得我沒跟任何一個人提起過?”

“吳主任!你生了一個好兒子,才十四歲就知道幫你們夫妻倆排憂解難,將來長大了肯定會有一番作為。”張雨欣并沒有直接告訴吳龍凱真實答案,而是在這個時候再次稱贊了吳圣杰一番。

吳龍凱并不是傻瓜,當他聽到張雨欣的這番話時,馬上就明白江振濤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這時的他沒再說什么,走到沙發邊從公文包里拿出那份檢查報告書交給張雨欣,并回答道:“江夫人!這是江市長要的那份檢查報告書,是江市長送進醫院之后的檢查報告,手術后我了解過,當時檢查報告書里確確實實有江市長腹部血管瘤破裂的檢查報告,但是到了我們手術組成員的手上時,這份報告卻消失不見了。”

“吳主任!我明白了,謝謝你!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張雨欣把檢查報告書交給她身后的秘書,隨后再次向吳龍凱表示感謝。

“江夫人!這就是形體丸,服用之后第二天早上全身會黏糊糊的,不過你別擔心,那是全部都是從體內排出的脂肪。”就在這時林曉霞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將一粒半成品的形體丸交給張雨欣并把服用形體丸之后的情況跟她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送走了張雨欣母女之后,林曉霞一把抱住吳龍凱,興奮地說道:“老公!咱們發財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我賺了多少錢嗎?”

吳龍凱跟林曉霞結婚那么多年,對妻子的性格可是了如指掌,因此當他聽到妻子讓他猜她今天賺了多少錢的時候,馬上聯想到剛才妻子向張雨欣極力推薦形體丸的事情,下意識地對妻子詢問道:“老婆!你該不會是把兒子給你的那個形體丸拿去賣了吧?”

林曉霞聽到丈夫的話,得意地笑道:“老公!你真聰明!你知道嗎?早上我去商場,結果為萍她們見到我竟然一夜之間變瘦,紛紛詢問我到底是吃了什么減肥藥,當時我就把兒子煉制的形體丸告訴她們,結果她們紛紛向要討要,于是我就答應中午去的時候給她們,下午回家之后,我跟咱們兒子談了一會,你知道這小子煉制形體丸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嗎?他竟然說想要用形體丸賺錢,以此來改善咱們家的生活,考慮到市面上的那些減肥藥的價格,我覺得兒子的建議非常好,現在市面上的那些減肥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而咱們家的形體丸就不同了,服用之后不但見效快,而且還沒有任何不良的反應,所以我就琢磨著這件事情要是真的辦成了,那咱們家今后可就真的是財源滾滾來了,這不為萍她們每人主動給了三百五十元,加起來我整整收了一千七百多塊。”

吳龍凱沒想到妻子竟然瞞著自己利用形體丸賺錢,身為一名醫生他見兒子搗騰形體丸的時候并沒有反對,那是因為兒子正一步步地向他所設定的道路行走,他不希望打擊兒子的積極性,而后當他看到妻子真的瘦下來的時候,對兒子研究出來的形體丸的效果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驚異,不過因為這段事情醫院的事情多,所以他準備等事情處理完后,把形體丸拿起化驗,看看是否存在副作用,結果沒想到妻子竟然已經準備拿形體丸賺錢。

想到市場上的那些減肥藥存在的副作用,吳龍凱同樣也擔心形體丸也存在副作用,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憤怒,不滿地對妻子質問道:“我看你是掉進錢眼里了,你為什么事先不跟我說一聲,雖然兒子搗騰出的這個形體丸確實有效果,但是減肥藥都有很大的副作用,而且就目前為止這個形體丸是否有副作用還沒確定,你竟然把形體丸給為萍她們,到時候萬一吃出毛病來怎么辦,更重要的是為萍她們跟你可是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能夠收她們的錢。”

對于丈夫的不滿,林曉霞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此時地她滿腦子里裝著數不盡的鈔票,而且服用了形體丸之后到現在她也沒有什么不良反應,自然是對兒子煉制出來的形體丸充滿了信心,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回答道:“老公!我看你完全是自尋煩惱,兒子說這形體丸完全是中藥熬制而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副作用,而且我都服用了一天了,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妥,至于收為萍她們的錢的事情,我也不是真的想收她們的錢,主要是考慮將來我們要把形體丸拿出來賣,所以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我就故意說熬制形體丸需要很多錢,結果她們就湊錢給我,讓兒子幫她們煉制成品的形體丸,至于這些錢,等將來咱們賺錢了,我可以讓她們幫忙賣形體丸,到時候再讓一些利潤來彌補她們。”

“那個江副市長的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就算你真的想要靠形體丸賺錢,那也沒必要給張雨欣到時候萬一出了點什么情況,那可后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嗎?”想到張雨欣的身份,剛剛經歷了一次磨難的吳龍凱真的是非常的擔心,因此這時的她再次試圖對林曉霞勸說道。

對于吳龍凱的擔憂,林曉霞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是鄙視地對吳龍凱說道:“老公!我看你就是職業敏感,我在商場帶了那么久,什么人我沒見過,張雨欣出現在我們家門口的時候,我就知道她非富則貴,那全身從上到下,全部都是名牌,兒子把形體丸的價格定在每粒四百到五百之間,按照咱們韓城市的消費水平,很多人都買不起,可是張雨欣她們那類人就不同了,如果她能夠幫我做,她的那些朋友肯定會發現她瘦了的事情,到時候就會想為萍她們那樣詢問她到底吃了什么”說到這里,她的眼睛里直冒光,仿佛看到一座金山擺在她的面前。

吳龍凱知道妻子現在已經整個人都掉進錢眼里了,就算說再多話,恐怕也無法讓妻子放棄用形體丸賺錢的想法,因此這時的他只能放棄這個想法,準備等明天上班的時候拿一粒形體丸到醫院化驗科去進行化驗,看看是否對人體存在不良反應。

為了第一時間服用到成品的形體丸,林曉霞是一直都徘徊在廚房門口,直到深夜十二點的時候砂鍋里的藥汁從之前的黑色變成的金黃色,并散發出一陣清香。

在廚房外的林曉霞聞到這個香味,從客廳飛奔到廚房門口,欣喜不已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形體丸成功了嗎?”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把煤氣灶上的火關滅之后,用布把砂鍋從煤氣灶上拿了起來,笑著對他母親說道:“媽!你看!”

見到砂鍋里的藥汁跟她昨天看到的完全不同,林曉霞馬上意識到兒子已經成功完成形體丸的鏈子,激動地對吳圣杰稱贊道:“兒子!你簡直是太棒了,快給媽試用。”

吳圣杰深知形體丸一旦上市會給那些想要身材和美麗的婦女們帶來多大的誘惑,他看到母親迫不及待的表情,笑了笑,回答道:“媽!這還熱乎乎的,現在怎么能制成藥丸,你等會,等藥汁涼了,我再給你制作藥丸。”

張雨欣帶著江秀秀離開吳圣杰家里之后,看到女兒的腳一拐一拐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難受,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傷感地痛哭道:“秀秀!媽對不起你,要是媽沒去燕京,那些綁匪就不會得逞了。ⅹκ[許肯]”

今天晚上的遭遇,雖然江秀秀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但是在吳圣杰的開導之下,她心里的陰影已經稍微淡化了許多,在加上她平日里向來都是非常的獨立,因此當她母親抱著她傷心地痛哭的時候,她雖然還有些心有余悸,但卻反過來安慰起張雨欣來:“媽!我沒事,他們剛抓了我沒多久,我就被圣杰給救出來了。”

對于吳圣杰到底是怎么把女兒從綁匪手中救出來,張雨欣無疑是非常的好奇,畢竟對方只有十四歲,而且女兒的腳還受傷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是怎么帶著她女兒逃回來,所以這刻她就馬上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你告訴媽?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的那位同學是怎么把你救出來的。”

聽到母親詢問當時的過程,江秀秀想起吳圣杰救她時所表現出的智慧和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江秀秀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迷醉的神情,慢慢地把當時的過程仔細的描述了一遍。

聽到女兒介紹的情況,張雨欣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沒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竟然在面對那么多綁匪的追捕時,非但沒有流露出一絲的緊張,反而還非常從容地背著自己的女兒一路從郊區跑了回來,這毅力和耐力就算是一個成人都無法輕易做到,為此張雨欣對吳圣杰的印象不自覺地更好了幾分。

朝陽剛剛升起來,彌漫的霧氣漸漸消退,樹林,灌木叢,全都濕漉漉的,碧綠的枝頭,青翠的草葉兒,花朵的嬌瓣上,沾滿滴滴溜晶瑩的水珠兒,閃爍著瑰麗的彩輝,這是一個美麗的早晨,吳圣杰爬上附近的小山崗上,呼吸這新鮮的空氣,慢慢地運轉著圣龍心法。

早上五點多鐘,林曉霞的生物鐘讓她從熟睡當中清醒過來,那股黏糊糊的感覺讓她迷糊的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整個一下子從床竄了起來,像風一樣沖進浴室,隨后從里面傳來一陣驚叫,林曉霞激動地從浴室中跑了出來,對正在熟睡的吳龍凱一邊用力搖晃,一邊喊道:“老公!你快醒醒!”

“老婆!你又怎么了,大清早一驚一乍的”被吵醒后的吳龍凱眼睛還沒睜開,首先就不滿地埋怨林曉霞,可是他的話才剛剛說了一半,當他看到妻子的樣子時,整個人一下子清醒過來,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妻子。

“老公!我真沒想到兒子搗騰出的東西竟然有這么大的效果,這個形體丸一但拿出來賣,肯定會有很多女人為之瘋狂,發財了!我們發財了!”雖然林曉霞對兒子非常有信心,但是她對一夜之間年輕幾歲的事情還是抱有一定的疑慮,然而事實告訴她兒子說的都是真的,在一夜之間她最起碼年輕了好幾歲。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兩天的時間里她先是在一夜之間瘦了二十多斤,而現在又在一夜之間年輕了好幾歲,這無疑讓林曉霞極度的激動,此時地她顧不上身上那股黏糊糊的感覺,快步來到吳圣杰的臥室,可是當她打開臥室的門時,卻發現兒子并不在里面,這時的她才想起兒子這兩天都有晨練的習慣,這才返回房間去洗澡。

結束晨練之后,吳圣杰回到家里,當他剛剛走進大廳的時候,馬上就傳來他母親激動的喊聲:“兒子!你終于回來了,媽愛死你了。”

盡管吳圣杰對形體丸的效果非常的肯定,但是看到自己母親竟然真的年輕了好幾歲,還是讓吳圣杰明顯一愣,結果就在這刻間吳圣杰已經被他母親緊緊的抱住,熱吻像雨點般覆蓋在他的臉上。

如果吳圣杰真的只有十四歲,對于母親的熱吻自然是不會排斥,但是他的心里卻又一個四十歲成年男人的思想,不知道為什么母親的熱吻就是讓他感覺怪怪地,下意識地脫口抗議道:“媽!你快松開我,我都已經快是大人了,你不要有事沒事就親我好嗎?我都快被你抱的喘不過氣來了。”

林曉霞松開自己的兒子,但是卻極為不滿地回答道:“什么大人了,不管你多大你都是我的兒子,對了!媽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昨天你為萍阿姨她們給了媽一千七百五十塊錢,要購買形體丸,你把剩下的給我,媽待會帶去給她們,只是想到她們跟媽是好朋友,媽卻收她們的錢,心里還是有點愧疚感。”

“媽!今天你到商場,肯定會引起轟動,到時候向你要形體丸的人肯定不止為萍阿姨她們,昨天我考慮了一會,覺得形體丸只賣四百塊錢太少了,畢竟這種藥物五年服用一粒就可以了,所以我決定如果有人要買,那就賣一粒一千塊錢,畢竟現在我們根本就不能大批量的生產,俗話說物以稀為貴,一千塊錢雖然是很多人三四個月的收入,但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住美麗的誘惑,許多人還是會像飛蛾撲火般向我們購買一粒形體丸,到那個時候為萍阿姨她們的心里自然就不會有任何的想法,甚至還會感激我們,畢竟一粒一千塊錢的形體丸我們只要了她們的成本價。”形體丸是吳圣杰計劃順利實施的關鍵,所以吳圣杰絕對不容有失,而且擁有豐富經歷的他非常清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在沒有足夠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前,一旦大批量的生產形體丸,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窺視,到那個時候他們家很可能就會因為形體丸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形體丸的成本多少林曉霞心里非常清楚,因此一粒形體丸賣四五百塊錢已經是讓她相當的震驚,而此時當她聽到吳圣杰說賣一千塊錢的時候,眼睛一下子睜地大大的,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對吳圣杰問道:“兒子!你要賣一千塊錢!那可是許多人大半年的收入,盡管是女人都愛美,但是有多少人會出一千塊錢來買一粒形體丸?”

吳圣杰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主要是從昨天晚上他母親把一粒半成品的形體丸送給江秀秀的母親的事情得到了啟示,就目前想要大規模的生產形體丸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為了盡快積累原始資本,他只能在價格上進行考慮,當然了在這個年代一千塊錢確實算的上是一筆巨款,但是能夠用一千塊錢購買形體丸的人是大有人在。

所以當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話時,就笑著回答道:“媽!如果一粒形體丸以五百塊錢的價格賣的話,一般人都能夠買的起,而你也看到了一天的時間咱們只能熬制十六粒形體丸,正所謂是僧多粥少,到時候大家都找你買,你賣給誰?這樣搞到最后只會得罪人,可是價錢一旦提到一千塊錢,許多想要服用形體丸的人只能望而怯步,到時候自然就不用顧慮這方面的事情。”

“而且我這樣做還有一個關鍵的目的,就是想讓您通過買形體丸給這些人之后跟她們打好關系,在現在能夠拿出一千塊錢買形體丸的人絕對都是有背景的人,而咱們將來肯定是要辦廠生產形體丸,到時候指不定這些人里有些人能夠幫上咱們也說不定,所以你在把形體丸賣給她們的時候可以向她們透露咱們還準備生產一些美容的藥品,有形體丸做宣傳,相信她們肯定非常愿意跟您交朋友。”吳圣杰把他內心中的真正想法告訴他的母親。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充滿了驚訝的感覺,要不是她已經適應吳圣杰這兩天表現,恐怕她也會想吳龍凱那樣扒掉吳圣杰的褲子檢查一番,在商場做了那么長時間的服務員,早已經具備生意頭腦的她自然是明白兒子的真正目的,因此這時的她也不再反駁吳圣杰的建議,笑著回答道:“兒子!既然你說一千塊,那咱們就賣一千塊,不過過斷時間你就要考試了,媽還是希望你能夠把精力放在讀書上。”

“媽!你放心吧!一中我肯定是會考上的。”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話,想到當年母親看他名落孫山時的那股失落的表情,一臉認真地向林曉霞做出保證。

林曉霞見兒子像她做出保證,心里自然是非常的高興,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兒子!媽相信你肯定行,媽知道江秀秀是你們班上的尖子生,像她這樣的學生肯定會考上一中,媽可告訴你,江秀秀已經是媽內定的未來兒媳婦,所以未來媽這個夢鄉,你就算付出十分的努力都要給我靠進一中去。”

前世他的心在產生萌動的時候,跟他同桌了好幾年的江秀秀就是他心中暗戀的那個女孩,盡管今世的他覺得當初的想法非常的荒謬,但那種感覺還是驅使著他不顧一切地去救江秀秀,唯一不同的是心智已經成熟的他,已經不再會有前世的那種自卑,所以這時的他笑著對他母親回答道:“媽!我現在才幾歲,你就鼓勵我早戀,不過你放心,如果我對江秀秀真的有感覺的話,她肯定會是你的兒媳婦。”

看著兒子背著書包去學校之后,林曉霞也拿著裝有五粒形體丸的包包走出家門。()[許肯]

當林曉霞走進商場的那刻,馬上引來商場里所有同事的注意力,林曉霞和蔡為萍她們一夜之間變瘦的事情已經讓商場里的許多肥胖的女同事羨慕不已,心里在琢磨林曉霞她們是不是服用了什么特效減肥藥,怎么會在一夜之間瘦了這么多,結果林曉霞的出現更是讓她們為之震驚。

一些跟林曉霞關系并不是很好的同事看到林曉霞的時候都不敢確定眼前這位年輕的少婦是否就是林曉霞,而那些跟林曉霞關系好并知道形體丸的女同事見到林曉霞的樣子,紛紛為之瘋狂,甚至有些期待,服用了半成品的形體丸之后,在一夜之間她們分別都瘦了十幾斤,但是女人除了愛美之外同樣也愛錢,因此想到她們所付出的三百五十塊心里都有些肉疼,不過在這刻,當她們看到林曉霞竟然在一夜之間不但變瘦了,而且還變年輕了許多,這時的她們都紛紛覺得這三百五十塊錢絕對花的值得,一下子把林曉霞圍在其中,并拉進更衣室之后,詢問林曉霞是不是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

看到姐妹們羨慕的目光,這種感覺無疑是讓林曉霞特別的享受,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包包,笑吟吟地回答道:“如果沒有服用成品的形體丸,你們覺得我能在一夜之間再次變瘦而且還變年輕幾歲嗎?”

“曉霞!快把形體丸給我們,你知道嗎,昨天我們回去之后都在第一時間服用了形體丸,結果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被嚇了一大跳,我們沒想到這一粒藥丸竟然能夠把我們體內的脂肪燃燒并排出體外,今天早上我到商場之后,第一時間去稱了一下重量,一晚上的時間我整整瘦了十三斤,如果不是我昨天下班之前剛剛稱的,我真我不敢相信一夜的時間會瘦那么多。”蔡為萍想到丈夫早上看到她變瘦時的吃驚樣,那心里別說有多高興了,而此時當她看到林曉霞在一夜之間變年輕了好幾歲,這時的她是更加的渴望能夠馬上服用成品的形體丸。

“曉霞!你知道嗎?我家那口子因為我變胖,現在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結果今天早上我起床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時,你知道他當時是什么表現嗎?竟然一把抱住我說我今天特別的漂亮,結果連早飯都不讓我做,就拉著我上床,這兩年下來從來沒有見他像今天早上那樣勇猛過,要是我服用了成品的形體丸,不知道明天早上他醒來再看到我的時候會不會像當初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那樣。”另外一名中年婦女想到她老公今天早上看到他的樣子之后,把她壓在身下奮勇耕耘的情形,她的心里出現的無限的幻想,甚至在心里回應當初剛剛結婚時的情形,因此這時的她同樣也是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要服用成品的形體丸。

“有!有!有!大家都有,我把你們要的都帶來了,昨天我回去之后就把錢給我兒子去買藥材,合計用去了一千九百塊錢,最終熬制出六粒形體丸,按照這樣計算,每粒只需要三百二十元,待會我把形體丸給你們的時候把多出來的三十元退給你們,不過在這之前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想到兒子早上交待的事情,林曉霞聽到姐妹們的話之后,就馬上開口說道。

“曉霞!試想現在市面上的減肥藥一盒就要四五百塊錢,服用之后不但沒有形體丸的這種效果,而且還有副作用,我想你們家爺倆為了研制這種形體丸之前肯定也耗費了不少藥材,所以那三十塊錢就算了,至于你要我們答應的要求,不要說一個要求,就算十個!我們都答應你。”

“對!對!對!為萍說的對,錢就不要提了,咱們是好姐妹談錢多傷感情,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只要給我形體丸,我什么要求都答應。”

“是這樣的,形體丸的效果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了,等你們今天晚上回去服用形體丸之后,明天肯定會轟動整個商場,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來問個究竟,甚至想要購買形體丸,不過因為熬制形體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過程很可能因為一些失誤而失敗,而且一晚上的時間也只能熬制六粒,正所謂是僧多粥少,到時候大家都要我還真拿不出東西給她們,最后吃力不討好不說,反而還會得罪人,因此他們爺倆兩個合計之后,決定一粒形體丸賣一千塊錢,所以我想幫我保守形體丸的成本價。”

“一千塊錢!”聽到林曉霞的話,蔡為萍的臉上都不分先后地流露出震驚的神情,不過當她想到林曉霞說形體丸的失敗率很高的時候,覺得一千塊錢的價格也不算貴的離譜,而且形體丸一服用就立刻見效,雖然賣一千塊錢,但是市場上的那些一盒要買五六百塊錢的減肥藥通常要服用好幾盒才有效果,不說是否能夠真的瘦下來,而且副還作用還相當的大,所以兩者進行相比,一千塊錢不但不貴,甚至還非常的便宜。

“曉霞!對于這點你盡管放心,姐妹們肯定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不過將來你發達了,可千萬不要忘記咱們這些姐妹。”蔡為萍想到這些,覺得林曉霞說的價格一點都不過分,反而是非常信任她們,不然當初也不會告訴她們形體丸的真正價格,所以這時她是第一個做出表態。

“曉霞!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們答應什么條件,對于這點你盡管放心,昨天你能夠把形體丸的價格告訴我們,就說明你把我們幾個真正的當做姐妹看待,我們當然是不會隨便亂嚼舌根。”另外一名同事聽到林曉霞原來是要她們答應這個條件,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連忙跟著向林曉霞做出保證。

林曉霞聽到大家的保證,高懸地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笑著將包里的形體丸拿出來分給眾人之后,同時把事先準備好的錢也分還給眾人,這才對她們說道:“其實我家那爺倆會把價格定這么高是有兩個原因,一方面確實是因為形體丸很難熬制,另方面則是想積累一些錢,將來辦一家形體丸的制造工廠,對了!他們父子倆還說了,等我們的工廠真的辦成之后,讓利一些給你們,讓你們幾個幫忙一起銷售,錢是賺不完的,那個時候咱們可以一起賺錢。”

雖然不知道到時候能夠獲得多少利潤,但是形體丸一旦拿出來賣肯定會有很多人搶著買,即使一粒賺一塊錢,一天下來賣出幾百上千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因此這時其中一名女同事已經歡呼了起來,連忙對林曉霞求證道:“曉霞!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家吳主任真的說讓我們幫忙買形體丸?”

林曉霞見眾姐妹心里抱有疑慮,就連忙再次拍胸脯保證道:“我林曉霞什么時候食言過,所以你們就放心吧!只要等我們家的工廠真的辦起來了,你們就等著數錢吧!”

對于未來的事情比較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所以蔡為萍她們并沒有真正放在心上,反之自己的身材和美麗卻是她們目前最關系的事情,而且之前那位同事所描述的那段清晨性事,今天早上同樣也發生在她們的身上,因此這時幾位婦女都在憧憬自己服用了形體丸之后會年輕幾歲,開心地離開了更衣室。

林曉霞換好衣服,剛剛走出更衣室,一名滿臉魚尾紋的中年胖婦女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一臉和藹的笑容,看著一夜之間年輕了好幾歲的林曉霞,眼睛里充滿了羨慕的神情,親切地對林曉霞問好道:“曉霞!早上好!”

“連經理!早上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在林曉霞的眼里,眼前這位連經理可是眼高的不可一世的人物,平日在商場里面從來就沒有跟一名職工像現在這樣和顏悅目過,因此這時的她幾乎可以斷定對方是沖著形體丸來的,所以就裝傻充愣地詢問道。

從昨天開始連麗蓉就發現商場里有些不正常,不過她并沒有太過關注,然而今天早上整個商場卻像炸鍋似的,所有職工都無心工作,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議論著什么,結果她讓人了解之后才得知,林曉霞不知道從那里搞到一種減肥藥,不但在兩天之內身材變的非常的苗頭,而且人還年輕了好幾歲。

對于這個消息,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相信,但是她的那位下屬告訴她說,不但林曉霞這樣子,就是連蔡為萍她們也是一夜之間瘦了十幾斤,而且蔡為萍她們今天一早見到林曉霞之后,就馬上把林曉霞拉進更衣室里,不信她可以去看看。

抱著疑惑的心理連麗蓉來到更衣室外面,結果看到蔡為萍她們剛好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雖然她平日里對商場里的這些下屬并沒有多大注意,但是確確實實發現這幾位下屬都瘦了很多,心里自然就相信了幾分,結果當她看到林曉霞的樣子時,心里別說有多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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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麗蓉在結婚沒有生孩子之前,她丈夫對她的身體是格外的著迷,幾乎都要跟她溫存一番,甚至性趣足的時候一天做三四次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自從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之后,她的身體就一天天的變胖,而她丈夫對她的態度也從哪個時候開始漸漸的變的冷漠起來,以至于到最后對她是一點性趣都沒有,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性欲也是越來越強,但是每次要求跟丈夫溫存一番的時候,丈夫要嗎推脫說身體不舒服,要嗎就抱著應付了事的態度,這無疑是讓她每次都被搞的不上不下的,根本就無法得到滿足的她內心中的欲火,最終只能躲在浴室里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心里的欲望。()[許肯]

所以此時當她看到林曉霞的樣子時,不自覺就想到自己年輕時讓丈夫著迷的情形,心里在羨慕之余聯想翩翩了起來:“要是我也能夠像林曉霞這樣不但身材苗條,而且還變年輕幾歲,家里那個死鬼會不會像過去那樣,不用我催促就主動把我推倒?”想到剛剛新婚那會的性生活,這時的連麗蓉竟然感覺下體濕漉漉的,有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想到這里,連麗蓉的心里是更加的渴望能夠馬上變瘦,因此這時的她是極為親切地對林曉霞說道:“曉霞!昨天我就在聽商場里的人議論說你服用了一種新型的減肥藥,一夜之間瘦了十幾斤,當時我還不怎么相信,結果今天早上大伙又在傳,說你不但在兩天之內身材變的非常苗頭,而且還變年輕了好幾歲,所以就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的是這個樣子,你也知道咱們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材和樣貌,不知道你這種新型的減肥藥是從那里買的,我也想買幾盒試試。”

林曉霞聽到連麗蓉的話,心中暗喜,不過她并沒有那樣痛痛快快地答應,而是露出為難的樣子,對連麗蓉回答道:“連經理!這種形體丸市面上并沒有賣,而且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怎么會沒有了呢?小林!你告訴我這個形體丸是誰那里買了的,我自己親自登門求購。”一心期盼著能夠服用形體丸的連麗蓉聽到林曉霞說形體丸沒有了,心一下子懸的老高,脫口對林曉霞問道。

身為百貨公司的職工,林曉霞非常清楚眼前這位連經理可是市里非常活躍的能人之一,形體丸賣商場里的職工們一千塊錢,很多人肯定會望而怯步,但是對連麗蓉來講卻絕對不算貴,當然了,已經認定自己守著一座金礦的她自然是不會看重這一千塊錢,而她之所以會吊連麗蓉的胃口則是因為看重連麗蓉平日的社交圈子,因此這時的她搖了搖頭,回答道:“連經理!我說這個形體丸市面上并沒有買,是因為形體丸是我丈夫自己研究出來的,因為形體丸的失敗率很高,這個家伙在研究的這段期間把我們家的積蓄都用關了,所以我們現在就算想制作形體丸也沒有原材料。”

連麗蓉沒想到這個形體丸竟然會是林曉霞的丈夫研究出來的,不過想到林曉霞的丈夫是醫院的外科主任,研究出這樣的東西來也不足為怪,只是她對于林曉霞說形體丸沒有的事情壓根就不信,覺得林曉霞是想用形體丸從她手中獲得一些利益,因此心里難免有些惱怒,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小林!我調到咱們百貨公司來雖然沒多長時間,但是我自認這些年并沒有為難過你吧!剛才我過來找你的時候,明明看到蔡為萍她們拿著形體丸走出更衣室,這才一眨眼的工夫,你怎么就說沒有了呢?”

林曉霞見到連麗蓉臉上流露出不滿的神情,不過她是一點都不在意,因為眼前的情況正是她所需要的效果,所以這時的她連忙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連忙解釋道:“連經理!你可冤枉我了,從你調到咱們百貨來,對我們這些職工都非常照顧,對于這點我都記在心里,如果我有形體丸自然會馬上給你,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了,形體丸的效果你應該已經看到,正是因為它的效果出眾,所使用的原材料也是非常的昂貴,我家那口子研究這個把家里的積蓄都用光了最后才制作出一些半成品,昨天為萍她們看到我突然瘦下來就詢問我為什么會這樣,我想大家都是好姐妹,好東西自然是要大家分享,所以也沒瞞著她們,把自己服用形體丸的事情告訴她們。”

“連經理!你也知道咱們女人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所以她們沒有一個能夠抵擋這種誘惑,就大伙湊錢讓我丈夫買藥制作一些形體丸,當時說心里話我真的不愿意這樣做,因為形體丸的成功率并不是很高,如果失敗了到時候我怎么去面對她們,所以我就把剩余的幾粒半成品的形體丸分給了大家,好在運氣不錯,我丈夫昨天晚上竟然成功制作出六粒形體丸,除了我自己服用了一粒之外,剩余的都給了她們,畢竟這原材料都是她們湊份子的錢買的。”

“曉霞!干脆我們也跟連經理一起湊份子,麻煩你家吳主任幫我們也制作一些好嗎?”形體丸的事情已經在百貨公司里徹底的傳開,所以在連麗蓉找林曉霞的時候,一些也想要服用形體丸的職工紛紛把注意轉到林曉霞她們的身上,所以當她們聽到林曉霞的這番話時,有位女同事馬上接話對林曉霞提出愿意湊份子請林曉霞的丈夫幫忙制作形體丸。

兒子昨天晚上煉制形體丸的過程林曉霞是看在眼里,但是眼看著兒子就要小升初的考試,盡管她非常愛錢,但是兩者之間她更在乎的是兒子的前途,所以兒子提出一粒買一千塊錢的時候,她盡管也覺得很貴,但是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她相信只有這樣才能不得罪人的前提下真正嚇退一批人,所以這時當她聽到眾人的話時,出聲回答道:“不是我不愿意讓我家那口子幫助大家,而是形體丸一次只能制作六粒,而且其原材料的價格要將近六千塊錢。”

“六粒六千塊!那么一粒就要一千!”形體丸的價格很快就被這些精于計算的百貨公司售貨員們計算出來,這對那些還憧憬了服用了形體丸之后變瘦變年輕的婦女們來講就好像冬天里的一盆冰水當頭澆了下來,讓她們的心一下子變的涼颼颼的,一千塊錢,那是她們不吃不喝五個月是收入,讓躍躍欲試的她們最終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一千塊錢雖然讓在場許多人打退堂鼓,但是還是有幾位婦女在反復琢磨一陣之后,最終沒能抵擋住形體丸的誘惑,有三個家庭條件比較好的中年婦女最終表示愿意湊錢讓林曉霞的丈夫幫忙制作形體丸。

對于三位同事表示要湊份子的時候,還是讓林曉霞愣了一會,她沒想到一千塊的價格竟然還有三位同事會毫不猶豫地表示愿意購買,這無疑是讓她覺的自己低估了女人為了美麗可以不顧一切的態度。

一千塊錢雖然算的上是一筆巨款,但是對于連麗蓉來講她還是能夠承受的起的,而且這些年下來她為了減肥沒少花那些冤枉錢,但是沒有效果不說,還搞得自己遭受了各種各樣的痛苦,而此時林曉霞和商場里的幾名下屬成功減肥的例子就在她的面前,所以她對一粒一千塊錢非但沒感覺貴,反而還覺得非常便宜,所以這時的她心里并不是為要花一千塊錢去買一粒形體丸而感到心痛,而是在琢磨著該買幾粒,結果聽到三名手下表示,想都不想就回答道:“既然小宋她們合起來買三粒,剩下的三粒就都給我吧!”

“三粒!連經理!形體丸之所以會讓我在一夜之間變瘦變年輕,主要是因為形體丸能夠控制我們體內的脂肪,避免脂肪被過多吸收,另外還能夠促進我們體內的新陳代謝,減緩器官的衰老速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一天晚上變年輕幾歲,不過如果大量服用形體丸的話,藥力過大就會出現類似于減肥藥的副作用,而且一粒形體丸的功效是五年的時間,只要五年服用一粒就能夠保持身材不變形。”林曉霞聽到連麗蓉說需要三粒的時候,愣是被嚇了一大跳,連忙把形體丸的效果跟在場的幾個人解釋了一遍。

連麗蓉之所以會考慮買幾粒,并不是她自己要用,而是她看到林曉霞變瘦變年輕之后一個想法從心里冒了出來,身為百貨公司的經理,市里那些領導們的夫人們她多多少少都認識一些,這些人里不缺像她那樣想要變瘦變漂亮的,而這個形體丸就是一把跟她們拉近關系的致命武器,因為她相信只要她們服用了形體丸,她的夫人策略絕對能夠成功,所以當她聽到林曉霞的話后,仍舊堅持回答道:“小林!我之所以要買三粒,并不只是我自己需要,我有兩位姐妹也跟我有相同的煩惱,好東西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分享,所以我就訂三粒,待會下班之前你到我辦公室,我把錢給你。”

當形體丸讓韓城百貨公司里的那些職工們為之瘋狂的時候,對于這些吳圣杰并不清楚,此時的他正坐在教室內認真的聽老師講課。ⅹκ[許肯]

雖然這些課程對吳圣杰來講都是小兒科,不過畢竟荒廢了那么長時間,盡管他有圣龍一號可以作弊,但是這次圣龍一號的休眠,讓他明白圣龍一號并不是萬能的,人愛很多時候靠自己才是正確的真理。

江秀秀的母親本來是打算讓江秀秀今天請假一天,但是江秀秀卻一再堅持要去學校。

昨天夜里當江秀秀閉上眼睛之后,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并不是她被劫匪綁架時的情形,而是吳圣杰救她的情形,結果早上她的眼睛一睜開,心里就有種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吳圣杰,所以就要求母親派人送她去學校。

到了學校之后,江秀秀幾次想再次跟吳圣杰表示感謝,但是苦于教室里有許多人,幾次話到嘴邊最終還是被她給吞回到肚子里,只能在時不時地偷看坐在身邊的吳圣杰,結果一種異樣感覺從她心底莫名其妙地升了起來。

想到自己昨夜做的夢,江秀秀那清秀的臉蛋再次變紅了起來,心跳“噗通噗通”加快了起來。

江秀秀目光復雜地偷看著坐在身邊專注上課的吳圣杰,心想道:“過去看到他時,他就是一個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男生。”

幾年下來,雖然吳圣杰并不像班上的其他男生那樣讓她討厭,所以她才不會排斥跟他同桌那么多年,然而經歷了昨天的是她發現,那個平凡的背后卻并不平凡,特別在她被綁架的時候,吳圣杰所呈現出的智慧和不離不棄地堅毅,無疑是讓自己發自內心的感激他,而在他家里,看到他專注做事時的樣子,卻讓自己的心里升起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在胡思亂想當中,放學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清醒過來的江秀秀看到吳圣杰開始收拾東西,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拿起筆在本子上快速寫了一行字,然后撕下塞給一旁的吳圣杰,直到她意識到傳遞紙條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連忙低下頭來害羞地不敢面對吳圣杰。

看到手上的紙條,吳圣杰的臉上同時也流露出意外的表情,不過他很快恢復正常,提著書包走出教室。

“圣杰!你等等我。”就在吳圣杰剛剛走出教室的時候,陳建平緊跟其后追了出來,一臉曖昧地對他問道。

“你小子不老實!昨天我就感覺很奇怪,你小子平時是最怕事的人,昨天看到江秀秀被人綁架的時候竟然奮不顧身地去救她,昨天江秀秀找你的時候我就懷疑你跟她之間肯定有奸情,你卻打死的不承認,我可告訴你,剛才她給你遞紙條的時候我可是看真真切切的,我黨的政策一貫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們兩人之間到底到什么階段?”

“你們拉過手嗎?有沒有親親過?”陳建平無疑是把他那極富幻想之力發揮到極致,緊跟在吳圣杰的身后,追問江秀秀跟吳圣杰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對于陳建平的想象力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極為無語,他沒想到陳建平竟然會聯想他跟江秀秀之間暗中早戀,雖然他并不在意別人的瘋言瘋語,但是并不代表江秀秀能夠接受,

所以這時陳建平突然停下腳步對陳建平說道:“建平!你小子的想象力怎么越來越豐富,我可告訴你,這話絕對不能亂說,我跟秀秀之間是非常純潔的同學關系,如果被其他同學知道,我倒是沒有什么,但是秀秀畢竟是女孩子,你讓她今后怎么見同學。”

“還說沒有奸情,竟然連秀秀都叫上了,還叫的這么親熱,如果說你們之間真的只是純潔的同學關系,打死我都不相信。”陳建平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所以當他聽到吳圣杰稱呼江秀秀為秀秀的時候,心里越加的認定兩人之間有奸情。

吳圣杰深知自己的這位好友可是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一旦這話被他傳出去,指不定爆出多少流言蜚語來。

因此這時的吳圣杰連忙對陳建平警告道:“建平!如果我跟秀秀之間真的有什么那也無所謂,可是我跟她之間真的只是同學加朋友的關系,秀秀可不像咱們男生那樣臉皮厚,一旦這些話傳開,可是會影響到人家,所以我警告你這話在這里說說就算了,在其他人面前可不能亂說。”

對于吳圣杰的話,陳建平壓根就不相信,他快步走到吳圣杰的面前,笑嘻嘻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想要讓我保密沒問題,不過你得告訴我怎么跟咱們的班長大人勾搭上的,要知道這些年下來,她無論是對誰都是跟冰山一樣,唯獨對你不同,今天上課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一上午下來她可是一直悄悄偷看你,那眼神要說有多柔情就有都柔情。”

今天上課的時候吳圣杰一直都非常專注聽講,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邊江秀秀的動靜,結果陳建平的話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他可不相信自己昨天英雄救美的行為就能夠讓江秀秀對自己一見鐘情。

在三八線流行的年代,就算兩人之間彼此有好感,但是卻沒人敢把之間的感情表露出來,而且這種好感并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只是青春期的好奇,而江秀秀之所以會對他的態度發生變化,那則是因為昨天晚上的那場經歷。

想到這里,吳圣杰是一個頭兩個大,甚至用百口難辨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這時正當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時候,江秀秀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后傳來:“圣杰!對不起!剛才本來是要出來的,結果被老師找去詢問昨天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陳建平聽到江秀秀對吳圣杰的稱呼,再看江秀秀那一臉嬌羞的樣子,心里的越加的認定兩人之間有奸情,他趁江秀秀低頭的時候,一臉戲謔地湊到吳圣杰的耳邊低聲說道:“圣杰!沒想到你這小子也有不老實的一天,你看江秀秀那含情脈脈的樣子,這么多年下來她對誰有這個樣子過。”

陳建平說到這里,故意裝出一副有事的樣子,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既然班長大人找你有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說著就對吳圣杰眨了眨眼睛,

看著陳建平臨走時那怪怪的眼神,讓江秀秀害羞地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直到她看到陳建平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路口時,這才慢慢地從剛才尷尬的境地當中恢復過來。

小臉紅彤彤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本來昨天回去之前想要跟你當面說聲謝謝,結果看到你整全神貫注地在做事情,最終沒敢打攪你,昨天綁架我的那些壞人在昨天夜里已經全部被抓起來了,今天早上我媽告訴我說,就是那些人開車撞我爸的,而且他們綁架我之后不管我爸是否會跟他們妥協,他們都絕對把我賣到鄰省去,所以昨天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的無法想象會遭遇到多么可怕的劫難。”

“秀秀!你要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從昨天晚上開始我耳朵都被你這個謝字聽出繭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咱們是多年的同學,昨天的事情無論是那個同學碰上都不會置之不理的,如果你再謝的話之后讓我們之間的同學情誼越加的疏遠。”

吳圣杰在收到江秀秀的紙條時就感覺非常的意外,因為在他的意識里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江秀秀給誰遞過紙條,結果沒想到原來又是為了謝他,這無疑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吳圣杰!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如果是小事許多同學都不會置之不理,但是像昨天的事情,我相信他們最多就是打電話報警,絕對沒有幾個人能夠像你那樣挺身而出,并且還一直背著我從郊區回到市內,就連我爸媽都說像你當時那種堅韌不拔的毅力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歷跟她父母說的情況,她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吳圣杰,因此吳圣杰越是這樣說,她越加的感謝吳圣杰。

對于江秀秀說的情況吳圣杰并沒有反駁,因為昨天的那場經歷確實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如果他沒有圣龍一號在暗中幫忙,不但不能救出江秀秀,很可能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為了轉移江秀秀的話題,他就笑著說道:“秀秀!昨天阿姨到我家里來做客,我本應該出來見見阿姨,但是因為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走不開,結果沒有出來見阿姨,這無疑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我還想著那天去醫院看望叔叔的時候跟阿姨道個歉,剛好中午你見到阿姨的時候,一定要幫我跟阿姨道個歉”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吳圣杰的母親昨天跟他們介紹那個形體丸的事情,深埋在心里一晚上的好奇心再次升了起來,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昨天晚上我聽阿姨說你自己研究出一種形體丸,吃了之后不但能夠減肥,而且還能夠讓人年輕好幾歲,這是真的嗎?你是怎么研究出這些東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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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也會對形體丸感到好奇,對于江秀秀來講,不管是形體丸還是他準備制作的靚麗劑,江秀秀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ⅹκ[許肯]

因此這時的吳圣杰就笑著回答道:“秀秀!原來你說的是形體丸啊!你不知道我媽在沒有服用形體丸之前大概是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為此她是愁的這個不敢吃,那個不敢吃,我這個做兒子的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所以就向著能不能自己研制出一種沒有副作用的減肥藥來,結果就查找了許多醫書,最后竟然誤打誤撞給我研制了出來,不過你可不需要服用形體丸,而且我相信就算將來你長大了也不需要用形體丸。”

江秀秀雖然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她卻沒有其他女孩的那種虛榮心,所以平日里如果有人稱贊她長大漂亮,她非得不會有一點自豪,反而會對這種稱贊感到不滿,不過當吳圣杰告訴她說她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需要服用形體丸的時候,她的心里卻在這時莫名其妙的生氣一股得意的感覺。

感覺到非常受用的江秀秀,原本紅彤彤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羞澀的神情,低聲說道:“圣杰!我今天之所以讓你等我,是因為我媽想請你一家人晚上一起吃個便飯,請你回家之外幫我叔叔阿姨一聲。”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的母親晚上竟然要請他們一家人吃飯,如果是過去他面對這個邀請時,絕對不知道該怎么回復才好,不過現在他卻非常干脆地答應了江秀秀母親的邀請。

不說他跟江秀秀的關系,就說江秀秀父親的身份,他希望能夠接著這個機會跟江秀秀的家拉近關系,這對他父親的未來也許會有好處,因此這時的他非常客氣地回答道:“秀秀!請你幫我謝謝阿姨,我回家之后一定把阿姨的邀請告訴我爸媽。”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答應晚上的邀請,一下子不知道跟吳圣杰再說什么才好,于是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我就先走了,下午見!”

“秀秀!你等等!這里有粒形體丸,要比昨天我媽給阿姨的那粒半成品好上百倍,請你帶回去給阿姨,算是我送給阿姨的禮物,相信阿姨服用之后絕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吳圣杰見江秀秀要回去,馬上想起他準備送給張雨欣的那粒形體丸,于是就連忙從口袋里拿出裝有形體丸的小瓶子,遞給站在他面前的江秀秀。

雖然吳圣杰之前告訴過她研究形體丸的目的,但是她對形體丸的效果卻仍是將信將疑,當她接過吳圣杰遞給她的小瓶子時,就看了一眼小瓶子里的那粒金黃色的藥丸,結果卻發現跟吳圣杰的母親昨天給她母親的那粒完全不同,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里形體丸怎么跟昨天阿姨給我媽的不一樣,形體丸的效果真的像阿姨昨天說的那樣,它真的能夠讓人變年輕嗎?”

“呵呵!對于這點我現在該怎么回答才好呢?如果我說能,我想你肯定不信,所以等晚上你看到我媽的時候,我相信你到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詢問,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他解釋再多,恐怕江秀秀也會將信將疑,以其浪費口水去解釋,還不如讓事實來告訴江秀秀。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好奇心馬上被吳圣杰給勾了起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吳圣杰母親的樣子,不過她知道這個時候像見到吳圣杰的母親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等待晚上見面的時候才能揭開謎底,所以這時江秀秀盡量控制內心中的渴望,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我就代替我媽謝謝你的形體丸,咱們下午再見。”說著就背著書包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雖然江秀秀告訴他說那些綁匪已經全部被抓,但是他相信這個時候對那些想害江秀秀父親的人來講,無疑是最關鍵的時候,如果讓江秀秀一個人去醫院他還真的有點不放心。

因此這時的吳圣杰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對江秀秀說道:“秀秀!雖然那些劫匪已經抓住,但是這個時候難保還有漏網之魚,而且那些謀害你父親的人還逍遙法外,既然他們敢派人綁架你,那么就不能排除他們還會派人綁架你,所以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吳圣杰的話讓江秀秀心中一暖,早上她母親不但告訴她說那些綁架她的劫匪已經抓住,而且還告訴她那些害她父親的人現在都已經被她舅舅控制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非常安全,但是她的潛意識里早已對吳圣杰生出一種依偎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因此這時她的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希望吳圣杰能夠送她去醫院的想法,就點了點頭,害羞地跟吳圣杰一起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大概二十分鐘后,吳圣杰把江秀秀送到醫院門口,他跟江秀秀告別并看著江秀秀走進醫院后,這才返回自己的家里。

吳圣杰開門走進大廳的時候,正在煮飯的林曉霞從廚房里跑了出來,一臉欣喜地對吳圣杰問道:“兒子!你回來了!你猜媽今天又收了多少錢?”

“媽!我發現自從我倒騰出形體丸之后你就變成典型的財迷了,不就是幾千塊錢嗎?你至于那么興奮嗎?”吳圣杰看到母親一臉興奮的樣子,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不削的神情,鄙視地對他母親說道。

自從林曉霞從她的同事那里收到六千塊錢后,她就在心里計算過形體丸的收入,結果她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不算她賣給自己的好姐妹每人少收了六百多塊錢的收入,兩天下來她竟然收了七千六百塊錢,除去成本價五十,整整收入了七千五百多塊錢,是他們家目前銀行存款的兩倍還不止,這怎么不叫她欣喜若狂。

想到未來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向她購買形體丸,林曉霞仿佛看到一座金山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對吳圣杰埋怨道:“幾千塊錢!你說的倒是輕巧,我跟你爸都是雙職工,沒日沒夜的工作,這么多年下來才積累了兩千多塊錢,你竟然看不上,雖然咱們現在有形體丸賺錢,但是我告訴你這種心態千萬要不得,無論將來能夠賺多少錢,絕對不能忘記勤儉持家的美德。”

“媽!你就不要給我上思想課了,從小到大,勤儉持家這個成語我都不知道聽你提起過多少次,錢是什么東西,那就是王八蛋,咱們辛辛苦苦的賺錢是為了讓它保障咱們的幸福生活,而不是去做金錢的奴隸,一個會賺錢的人首先要懂得會花錢,而不是像個守財奴似的把錢存在銀行里貶值,當然了,所謂的會花錢也不是只滿足自己的物質享受,而是讓錢變錢,至于要怎么去做,那就看老媽你是否有這個商業頭腦了。”

在未來幾年里,因為吳圣杰的年齡他有許多事情都需要靠他母親去幫忙完成,如果母親現在抱著這種想法的話,他的計劃想要得意實現,也會變的困難重重,因此這時的他自然是要給母親好好的上一課,盡量改變母親那保守想法。

林曉霞在百貨公司工作了那么長時間,已經完全具備了一個商人的精明本質,只是吳圣杰說的這番話卻跟她所認識的事物南轅北轍,所以這個時候她很自然的顯然沉默當中,因為她需要好好的消化吳圣杰所說的這番話。

江秀秀背著書包走進醫院病房,正坐在病床前的張雨欣看到女兒回來,這才意識到在不知不覺當中時間竟然已經中午十二點了,早上送女兒到學校之后,她還跟女兒說過中午要去學校接她,結果這一忙卻忘記了時間。

因此這時的她從床邊站了起來,歉意地對江秀秀說道:“寶貝!對不起!媽這一早上陪著你爸去做各種各樣的檢查,結果這一忙卻忘記了時間。”

江秀秀聽到張雨欣的話,瑤鼻一皺,不滿地回答道:“媽!我又不是小孩,而且我爸這邊現在也離不開你,以后你不用專門接我送我。”

“部長!午飯已經買回來了。”就在江秀秀對她母親的安排提出不滿地回應時,張雨欣的秘書提著一個大袋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站在那里的江秀秀,顯然是發現情況似乎有點不大對。

于是就笑著對江秀秀調侃道:“秀秀!剛才我在醫院門口看到你,原本我是想喊你,結果看到一位男同學送你回來,所以就不好意思打攪到你。”

江秀秀沒想到吳圣杰送自己到醫院的事情會被她母親的秘書給撞見了,這無疑是讓她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低頭嬌羞地埋怨道:“喬阿姨!你瞎說什么?那是我同學,他擔心我路上有危險,所以才送我回來。”

一旁的張雨欣聽到女兒的話,明顯一愣,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在她的印象當中,從小女兒對男生就非常排斥,甚至對她的幾位表哥們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而此時女兒竟然讓一位男同學送回來,這怎么不讓她感到驚訝,于是就對江秀秀問道:“寶貝!你喬阿姨說的都是真的嗎?寶貝你快跟媽說說,是一位什么樣的男生竟然能夠成為你護花使者?”

江秀秀沒想到吳圣杰送她回來的那幕竟然會被她母親的秘書給看見,一縷紅暈迅速飄上她那清純可愛的臉蛋,嬌羞地回答道:“媽!是圣杰送我回來,他擔心有些人會狗急跳墻對我不利,所以就送我回來了。”

“呵呵!我就奇怪咱們家的寶貝對男生可是從來都不屑一顧的,怎么可能讓一位男生送你回來,原來這個護花使者竟然是吳圣杰。”張雨欣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懷疑這個男同學是吳圣杰,因為從昨天晚上開始,女兒總是喋喋不休地提到吳圣杰而此時當她從女兒的嘴里證實了這個猜測之后,就借機調侃女兒。

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話,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心虛地回答道:“媽!你瞎說什么?我們只是關系不較好的同學而已。”

看到女兒一臉害羞的樣子,張雨欣的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雖然她非常清楚女兒之所以不排斥吳圣杰是因為吳圣杰救了她,并且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始終對她不離不棄,吳圣杰的這種行為不但獲得了女兒的認可,同時也獲得了她的認可,如果兩人現在已經成人的話,她并不反對吳圣杰成為她的女婿,可是現在兩人只有十幾歲,當前最重要的是完成學業,因此她不希望女兒這么早就跟吳圣杰發生早戀。

不過張雨欣并不是一般的婦女她深知女兒跟她丈夫一樣都是一個性格倔強的人,如果這個時候直接反對兩人在一起的話,非但不能阻止,反而還會激起女兒的反抗心理,因此這時的她在慎重考慮之后,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圣杰是媽見過的這個年齡段里少有的好孩子,他昨天的所作所為甚至連許多成人都無法做到,所以媽不反對你們成為好朋友,不過你跟圣杰兩人現在還小,媽希望你們能夠彼此把握住自己,當然了如果將來你們長大以后關系仍舊像現在這樣,到時候你們如果想要有更進一步的媽絕對不會反對。”

對于母親說的這點江秀秀的心里非常清楚,目前對她來講是認真的完成學業,不過對待自己跟吳圣杰的關系時,她也非常迷茫,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曾經無數次告訴自己,她跟吳圣杰之間是同桌同學,是關系非常好的同學,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卻非常想時刻跟吳圣杰待在那里。

想到吳圣杰專注上課時的樣子,想到吳圣杰專注做事時的樣子,結果當她聽到母親的這番話時,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一臉嬌羞地回答道:“媽!你瞎說什么,人家現在才幾歲啊!你就考慮起這樣的事情來,對了!這是吳圣杰讓我給你的,他說昨天的那粒形體丸是半成品,吃了以后只能起到減肥的效果,但是這粒卻不相同,服用之后不但能夠減肥,而且還能夠變年輕,而且阿姨也服用了,他說今天晚上咱們看到阿姨的時候絕對會讓我們大吃一驚。”

張雨欣聽到女兒的話,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讓秘書送去化驗的那粒形體丸,于是就對秘書詢問道:“小喬!昨天晚上我讓你送去檢驗的那粒形體丸的檢測報告出來了嗎?”

“張部長!檢測報告書我剛剛拿回來了,這粒形體丸實在是太神奇了,到目前為止除了證實這枚形體丸確實能夠排排除脂肪達到減肥的效果之外,我們并沒有查不出里面含有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同時也沒有查出這粒形體丸是由什么藥材煉制而。”

秘書聽到張雨欣的詢問,馬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檢驗報告遞給張雨欣,同時把檢測結果向張雨欣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張雨欣認真地把檢測報告書看了一遍,臉上同時也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沒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竟然能夠竟然能夠通過看醫書倒騰出許多減肥保健品商家所無法研制出的減肥藥來,一旦這個消息傳開,肯定有許多減肥藥廠會爭破頭想要獲得形體丸的配方,想到吳圣杰昨天救她女兒時的情形,這個十四歲的少年讓張雨欣充滿了好奇。

晚上七點多鐘,吳圣杰一家人坐著出租車來到韓城大酒店,當他們一家人走下車站的時候,等候在酒店門口的張雨欣母女倆的臉上紛紛流露出驚訝的神情,在昨天的時候她們母女倆都見過林曉霞,然而此時當她們再次見到林曉霞的時候明顯發現林曉霞不但變瘦了,而且還變年輕了好幾歲。

形體丸的效果她們母女倆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吳圣杰母子倆提起過,但是她們壓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讓人一夜之間瘦下來并變年輕的藥物,因此這時的張雨欣一臉驚訝地迎上前,對林曉霞詢問道:“林大姐!難道這就是服用了形體丸的效果嗎?”

“江夫人!你猜的沒錯,這就是服用形體丸之后的效果,早上我讓圣杰送給您的那粒您今天晚上回去馬上服用,明天早上醒來之后我保證您會大吃一驚。”看到張雨欣羨慕的表情,林曉霞的心里非常的得意,因為這正是她所要的效果,同時不忘提醒張雨欣晚上回去以后一定要服用形體丸。

其實在張雨欣確定形體丸沒有副作用的時候,心里就已經產生心動了,而產生當她看到林曉霞竟然在一夜之間不但再次變瘦,甚至變年輕了好幾歲,此時的她恨不得馬上服用形體丸,不過她非常清楚現在并不是時候,最終她忍住形體丸帶給她的誘惑,笑著請吳圣杰一家人進入酒店。

就在吳圣杰一家人很江秀秀母女兩人在韓城酒店里吃飯的時候,在閩省人民醫院心胸外科,一大群醫生聚集在一間特需病人內,對一名年約五十出頭的病人進行全身檢查。

在那群醫生的外圍,兩對中年夫妻一臉悲傷地看著病床上的病人,直到那些醫生做完檢查之后,其中一名中年男子馬上走上前,一臉緊張地對那名為首的醫生詢問道:“許主任!我父親的情況怎么樣了?”

被稱呼為許主任的醫生此時臉色非常的凝重,他聽到對方的詢問之后,一臉嚴謹地介紹道:“王局長!我們剛才幫王省長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發現王省長多條冠裝動脈阻塞嚴重造成供血嚴重不足,目前對王省長進行心臟旁路手術已經沒有任何的效果。”

“許主任!你是我們省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我詳細你一定有辦法,請你救救我父親。”一名中年婦女一臉悲痛地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雙眼發紅地向許主任懇求道。

許主任聽到對方的懇求,臉色明顯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對那名中年婦女回答道:“王大姐!王省長的病目前除了進行心臟搭橋手術之外沒有其他治療辦法,但是就目前來講心臟搭橋手術還是一項不成熟的治療理念,我們國內幾乎沒有一家醫院能夠進行這樣的大型手術。”

“心臟搭橋手術!許主任!麻煩你告訴我那個國家的醫院能夠進行心臟搭橋手術,我馬上送我父親前往那個國家。”中年婦女聽到許主任的話,無疑是讓絕望的她重新看到了希望,連忙對許主任詢問道。

許主任聽到對方的詢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目前心臟搭橋手術技術最成熟的就是美利堅,不過王省長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合適進行長時間的車馬勞頓因此這時的他想都不想就否決了對方的這個想法。

許主任的話無疑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把對方心里剛剛產生的那股希望火苗徹底的澆滅,她看著病床上的老人,一臉悲痛地撲到病床前,痛聲哭泣了起來。

“許主任!你昨天不是說你的那位同學吳龍凱前天成功幫一位病人進行心臟修補術和腹部靜脈血管瘤破裂切除術嗎?我記得你當時說心臟修復手術目前我們國內能做的也只有幾位醫生,沒想到吳龍凱竟然能做,而且還成功了,你還準備給他打個電話,跟他交流心得,以其現在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如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看,他是否能夠做心臟搭橋手術?”

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名平時里跟許主任關系比較好的醫生,突然想起許主任昨天跟他們提起的事情,于是就連忙提醒許主任這件事情。

許主任聽到同事的提醒,一下子醒悟過來,驚喜不已地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龍凱那個家伙一直以來就喜歡專研各種醫術,他能夠在病人腹部靜脈血管瘤破裂的情況下,成功完成一團心臟修復手術,或許也能夠完成心臟搭橋手術也說不定。”

許主任說到這里,對兩對中年夫妻說道:“王局長!我在醫科大學的一位同學,他目前是韓城醫院的外科主任,就在前天他剛剛完成了一例,目前在國內也沒有幾位醫術能夠完成的心臟修復手術,而且當時病人的腹部靜脈血管瘤因為車禍的時候發生破裂,因此那臺手術被稱的上是幾乎不能完成的手術,但是他卻成功完成了這臺手術。”

對絕望的王家倆兄妹來講,這個消息無疑是救命的稻草,所以當兄妹兩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王局長馬上對許醫生懇求道:“許醫生!那您趕緊給那位吳主任打個電話,問問他是否能夠幫我父親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許主任在想到這點的時候,就打算給吳龍凱打傳呼,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遲疑,馬上離開病房到護士臺去給吳龍凱打傳呼。ⅹκ[許肯]

此時吳圣杰一家人正合江秀秀母女倆坐在韓城大酒店的包廂內,一邊吃飯,一邊閑聊家常,兩家的關系也因為這場飯局彼此拉近了一些,這時當晚飯接近尾聲的時候,吳龍凱的傳呼機突然響了起來,吳龍凱聽到傳呼聲,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傳呼上的顯示號碼,見是省城的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于是就歉意地對張雨欣說道:“江夫人,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不如咱們今天就到這里吧?”

“吳主任!林大姐!這次回到韓城來能夠認識你們夫妻倆,我真的非常高興,既然吳主任有事,那咱們就改天再聚。”張雨欣見吳龍凱提出結束晚飯,也不再挽留,跟吳龍凱夫妻倆客套了一番之后,一起走出包廂。

就在吳龍凱從包廂走到酒店前臺的時候,他的傳呼機再次響了兩次,雖然他不清楚對方是誰,但是既然對方會連續打幾次傳呼,說明肯定是認識的人,而且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所以這時他就放棄到酒店外面的公用電話回傳呼,直接用酒店前臺的電話回了過去。

“您好!我是吳龍凱!請問是哪位撥打9336的傳呼號碼?”當電話撥通的時候,吳龍凱非常禮貌地向對方發出詢問。

“老吳!是我!我是老許!你這家伙跑哪里去了?給你們醫院值班室打電話,說今天晚上沒班,所以就給你打傳呼,結果等了半天仍是沒有回電話,你該不會是那么早就跟你們家哪位匯報思想工作吧!”許主任聽到吳龍凱的詢問聲,哈哈大笑地調侃起吳龍凱來。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妻子,妻子的變化確實給他很大的誘惑力,而且夫妻倆在出發吃飯之前已經暗通暗語,準備晚上好好溫存一番,結果被對方一調控,心里自然有多心虛的感覺,對許主任詢問道:“老許!你這個家伙這個時間呼我,不會只是為了調侃我吧!有什么事情就說吧?”

“你這個家伙,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情況是這樣的,王省長今天中午在省里開會的時候冠心病突然發作,他在送進我們醫院的時候因為多條冠裝動脈嚴重阻塞造成供血不足,現在已經陷入休克狀態,必需盡快進行心臟搭橋手術,你也知道心臟搭橋術目跟心臟修復手術一樣前在我們國內只處于臨床研究狀態,幾乎沒有一位醫生能夠進行心臟搭橋手術,我知道你這個家伙平時里最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病例,而且已經成功的完成一例心房修復手術,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否有信心做這臺心臟搭橋手術?”

許主任知道這個時候時間就是病人的生命,所以當他跟吳龍凱寒暄了一陣之后,馬上步入正題,說出他找吳龍凱的真實有意。

“心臟搭橋手術!”身為一名外科主任,他對這個新的醫學名詞并不陌生,不過也只是在一些醫學報紙上看到過類似的文獻而已,所以這時的他本能的就想回答自己不會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吳圣杰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服,對他說道:“爸!答應下來,心臟搭橋手術其實非常的簡單。”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說心臟搭橋手術很簡單的時候,本能的就想訓斥吳圣杰,不過他很快就想到前天那天心臟修復手術,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吳圣杰的表現,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把兒子當做一個少年看待,因此這時的他伸手按住話筒,低聲對吳圣杰詢問道

“兒子!心臟搭橋手術目前只有美利堅那邊的醫院能夠進行這種手術,我們國內也只是在臨床論證當中,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五,而且這位病人是咱們的省長,萬一出現一點差錯后果就不堪設想,你真的有把握嗎?”

心臟搭橋手術在這個時代只是剛剛應用在醫學上的一種治療冠心病的手術方法,在美利堅也只是剛剛開始應用到手術上,而在大唐帝國醫學界只處于理論想法而已,所以吳龍凱才會出現這種表情,不過對吳圣杰卻不同,不說他的腦子里裝了許多圣龍星球的高科技醫學知識,就算沒有這些知識,在前世這種手術他前后做了不下四十多臺,所以這種手術對現在大唐帝國的醫生們來講幾乎是一臺不能夠完成的手術,但是對吳圣杰來講卻還是比較容易。

所以這時的吳圣杰非常干脆地回答道:“爸!心臟搭橋手術就是取心臟外的一段靜脈或動脈,通過手術暴露出心臟,把取下的血管兩端接在心臟血管上,繞過狹窄或已經堵塞的心臟血管,改善心肌的血液供應,進而達到緩解心絞痛癥狀、改善心臟功能,提高患者生活質量和延長壽命的目的。這種方法相當于在堵塞的道路之上架一座橋,使原本無法通行的車輛順利通過,因此,才將這種手術稱為“心臟搭橋”。

“通常進行這種手術的時候需要切斷心臟對人體的血液供應,應用心肺機將血液進行外體循環,以保護大腦等重要器官的重要運行,手術時在冠狀動脈狹窄的近端和遠端之間建立一條通道,使血液繞過狹中位而到達遠端。”

“如一座橋梁使公路跨過山壑江河一樣暢通無阻,不過所用的材料不是鋼筋水泥,而是患者自己的大隱靜脈、乳內動脈、胃網膜右動脈、橈動脈,是將小腿或大腿上的大隱靜脈取上,一端與冠狀動脈狹窄遠端吻合,一端與升主動脈吻合,也可同時在一根靜脈上開幾個側孔分別與幾支冠狀動脈側側吻合,這就是所謂的序貫搭橋或蛇形橋,總之現在一兩句話我也無法解釋清楚,反正這個手術我能夠完成,不過你們醫院沒有心肺機,如果病人要進行手術,就必須要有心肺機。”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回答,在心里慎重的考慮了一會,對著電話回答道:“這個手術我能做,不過需要心肺機,我們醫院目前還沒有這個設備。”

電話那頭的許主任聽到吳龍凱的回答,驚喜地再次確認道:“老吳!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能夠做這種手術?”

吳龍凱雖然此時心里也不是有很大的把握,但是他對自己的兒子卻非常有信心,所以他再次對許主任確認道:“老許!我吳龍凱是拿著亂放空炮的人嗎?只要有心肺機,我就能夠保證這臺手術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成功率。”

“好!老吳!心肺機我們省醫院就有一臺,我現在就派車去韓城接你,你那邊準備一下。”許主任見吳龍凱確定他確實會做心臟搭橋手術時,是異常的高興,馬上對吳龍凱說道。

吳龍凱原本是以為對方把病人送到韓城來,結果沒想到卻是讓他前往省城,要知道做這臺手術的是他的兒子,而不是他自己,如果去省城的話,恐怕會有許多不便,因此這時的他馬上對許主任說道:“老許!明天我有兩臺手術,恐怕無法來省城,要不你讓省院連夜把病人送過了,現在是八點多鐘,從省城到我們韓城大概需要六個小時,我可以明天早上馬上幫病人進行手術。”

許主任之得知吳龍凱能夠做這臺手術的時候心里是非常的高興,當初吳龍凱就是因為性格倔強,在工作上從來只認病人不認身份,結果才一直待在外科主任的位置上,所以他覺得這次吳龍凱幫王省長治病,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如果吳龍凱把王省長的病治好了,將來對吳龍凱的升職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幫助,結果他沒想到吳龍凱竟然讓王省長前往韓城去接受治療,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局長,深知吳龍凱性格的他知道既然吳龍凱不愿意來省城,那么誰也無法逼他,因此只能無奈地回答道:“老吳!你的那個倔脾氣什么時候能夠改改?好了!在電話里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就安排車子把病人送到韓城來。”

吳龍凱在打電話的時候,張雨欣就站在一旁買單,雖然父子倆的交流很小聲,但是卻清清楚楚地傳到她的耳邊,雖然她不清楚心臟搭橋手術有多么的復雜,但是父子倆的對話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她從吳龍凱父子倆的對話當中感覺出吳圣杰的醫術好像要比吳龍凱還要精湛,這無疑是讓她對吳圣杰的好奇心更重了一分。

當然了,雖然她很好奇,不過她知道有些事情該問,有些事情不該問,因此這時的她就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笑著對林曉霞說道:“林大姐!我現在還要跟秀秀去醫院,就不送你們了,有時間的時候記住呼我。”

吳龍凱在接完電話之后,馬上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那王省長要住進他們醫院的消息告訴醫院住院部,讓住院部立刻安排一間高干病房,結果這個消息馬上在醫院里引起轟動。{}[許肯]

因為林院長已經被市公安局逮捕,雖然韓城醫院還有幾位副院長,但是吳龍凱卻是韓城醫院當之無愧的一把刀,所以很多醫生都以吳龍凱馬首是瞻,所以吳龍凱的這個電話打完之后,住院部那邊馬上快速運轉起來,在高干病房緊張的情況下,愣是把最好的一間病房給調了出來,等待病人的到來。

為了應對這場從來沒有涉及過的手術,所以回家之后父子倆自然是針對心臟搭橋術這個話題整整談了兩三個小時,結果是不談不要緊,一談把吳龍凱給嚇了一大跳。

上次心臟修復手術完成之后,吳龍凱雖然心里也有很多疑惑,但是因為林院長算計他的那件事情,讓他無暇顧及這件事情,而此時當他在跟吳圣杰進行交流之后,吳龍凱發現兒子的醫療知識要遠遠超過他這個外科主任。

雖然吳龍凱并不知道兒子的這些臨床知識都是從那里來的,但是一直都望子成龍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欣慰,因為這刻的他深信將來兒子在醫學界的威望肯定不僅僅限于韓城這個小地方。

凌晨四點多鐘,熟睡中我吳龍凱接到醫院的電話,得知病人已經住進醫院,在昨天跟兒子進行一次長談之后,吳龍凱對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所以這時的他也沒有再打攪吳圣杰,穿好衣服就匆忙趕往醫院。

吳圣杰自從開始修煉圣龍心法之后,睡覺的時候就是他修煉的時候,所以當他父親出門的那刻吳圣杰已經察覺到,不過他并沒有馬上跟著出去,而是一直到修煉結束之后,才讓已經在準備做早飯的母親幫他打電話請假,隨后在家里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向著醫院趕去。

張雨欣的生物鐘讓她從熟睡當中醒了過來,不過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并沒有跟往常那樣體輕氣爽的感覺,反而感覺全身黏糊糊的,一個怪怪的臭味彌漫在她的鼻端,結果立刻想起林曉霞介紹服用形體丸之后會出現的情況,因此這時的她一下子掀開被子,像風一樣沖進浴室內,一陣尖叫聲緊接其后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盡管事先林曉霞一再告訴她服用了形體丸之后會變瘦變年輕,但是即使她看到林曉霞的那個例子站在面前的時候,心里還是抱有疑慮,可是現在當看摸著自己臉色光滑的皮膚,看著鏡子里的那個自己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許久之后,張雨欣才從眼前這個讓她幸福的想哭的情形當中醒悟過來,連忙把身上已經打的不能穿的睡衣脫了,打開浴室里的水龍頭在里面一邊清洗自己身上的那些黏糊糊的物質,一邊為自己變的纖細苗頭的身體而感到陶醉。

洗完澡張雨欣從衣櫥里拿出一套穿著看上去已經不適合她目前這種體型的睡衣走出臥室,看到正在準備早餐的女兒,一臉興奮地對江秀秀喊道:“寶貝!寶貝!你快看媽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正在準備早餐的江秀秀聽到母親興奮的喊聲,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整個人一下子愣在了哪里,直到被她母親搖醒之后,驚訝地問道:“媽!你服用了圣杰發明的形體丸?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確實非常不可思議,到現在媽還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幕是真的,不過寶貝,你的眼光還真的不錯,竟然這么快就找了一支潛力股,這個吳圣杰媽非常喜歡,現在媽不反對你跟吳圣杰之間的感情下去。”

對于張雨欣來講這刻的她根本就無法找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當她想到吳圣杰帶給她的驚訝,她發現吳圣杰那十四歲的少年身體內卻有著許多成人所無法比擬的智慧,雖然她覺得女兒跟吳圣杰的年齡還很小,但是這時的她卻不見意讓兩個孩子順其自然的下去,因此在這時不忘對江秀秀說道。

江秀秀這兩天一直在追尋這個問題,她對吳圣杰僅僅是出于感激呢還是真的是特別想跟吳圣杰待在一起,但是因為她的年齡,盡管她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最終還是被她給否決了。

此時她母親的這番話,無疑是讓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嬌羞地埋怨道:“媽!你怎么能夠這樣,人家才幾歲,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當丈母娘了。”

看著女兒羞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張雨欣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戲謔的笑容,對害羞地低頭的女兒調侃道:“寶貝!知女莫若母!你如果心里對吳圣杰沒有好感媽是打死都不相信,所以才會害怕你早戀并警告你,不過隨著媽對吳圣杰的深入了解,媽發現吳圣杰跟尋常的孩子有很大的不同。”

“不說他倒騰出的這個形體丸將來會讓多少女人為之瘋狂,就說他的醫術,通過昨天他們父子倆的交談,媽懷疑他很可能要超過他的父親,試想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他是怎么懂得這些東西,所以媽覺得他絕對是一個潛力股。”

“當然了,媽雖然不反對你跟吳圣杰就這樣順其自然地走下去,但是將來你們是否能夠走到一起誰都無法預料,所以媽希望你一定要把握住自己,千萬不能發生超越男女之間的關系。”

在這一方面女孩子往往要比男孩子早熟,因此江秀秀非常明白母親所說的把握住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結果原本紅撲撲的臉蛋瞬間變的像個熟透的紅蘋果,嬌羞地跺了跺腳,不滿地埋怨道:“媽!你瞎說什么,我跟吳圣杰只是關系比較好的同學而已,什么把握好自己,人家不理你了。”

“媽不說你了,到底是不是純潔的同學感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媽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情。”張雨欣見女兒害羞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也就不再纏著這件事情不放,轉移話題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早飯做好了沒有,如果好了咱們一起給你爸送去吧!相信他看到媽現在這個樣子,看到也會大吃一驚的。”

張雨欣的話成功地讓江秀秀走出眼前的窘境當中走了出來,對張雨欣回答道:“早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您起床了。”

雖然吳龍凱成功地完成的那臺心房修復手術在韓城醫院內引起很大的轟動,但是卻遠遠沒有省長連夜從省城趕到韓城來找吳龍凱看病那樣轟動。

當這一消息傳開的時候,不但在韓城醫院內炸開了鍋,甚至在韓城官場里同樣也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在凌晨的時候,韓城市委書記,市長,衛生局長都紛紛等候在韓城醫院內,等待著王省長和他子女們的到來。

早上七點整,吳圣杰就已經來到韓城市醫院,當他走到住院大樓前的時候,就看到住院大樓前停滿了韓城市政府的車子,甚至還有閩寧市政府的車子,看到這些車子,吳圣杰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因為這個結果就是他所需要的。

不管是普通的百姓,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只要是人都無法逃避正常的生老病死,但是醫生卻能夠讓他們的生命得以延續,盡管醫生這個職業在那些官員的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即使那些官員身居高位,卻也不敢得罪他們,反而還會想辦法跟對方處好關系,畢竟認識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就等于讓自己的生命多了一層保障,他相信在王省長的手術結束之后,他父親不但會在閩省衛生系統出名,甚至閩省的許多官員都會記著吳龍凱這個名字。

吳圣杰一路走到他父親的辦公室,但是此時辦公室里卻空無一人,于是就轉身前往高干病房所在的樓層,不過因為王省長住進高干病房,當他來到這里的時候,走廊外卻是人山人海,除了牽涉到江振濤的事情被抓的官員之外,平日里在電視上看到的面孔,此時卻大部分都聚集在這里。

由于王省長的病房外此時有警衛員守著,吳圣杰一個小孩根本就進不去,所以他放棄前往病房找他父親的打算,直接走到護士站那邊。

“這不是圣杰嗎?這個時間你怎么有空跑到醫院來,是不是有事情找你爸,不過這會估計吳主任肯定是沒有時間見你,你不知道咱們閩省的王省長到咱們醫院找你爸看病,這會你爸正在病房內跟省城醫院的許主任探討王省長的手術方案。”當吳圣杰剛剛走到護士站的時候,里面的一名護士看到吳圣杰,一臉微笑地跟吳圣杰打招呼、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話,禮貌地對那名護士說道:“小玉阿姨!早上好!,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見我爸!麻煩你去病房內跟我爸說一聲,如果他沒空的話,你讓娜姐出來也行,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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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昨天跟吳圣杰的交流,吳龍凱對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雖然現在的他還無法做這種手術,但是有自己的兒子在,他在充滿信心的同時又充滿了驕傲。ⅹκ[許肯]

凌晨吳龍凱趕到醫院之后,馬上按照他兒子傳授給他的知識,安排各個部門幫王省長進行手術前的檢查和準備,接著就和許主任針對心臟搭橋手術的方案展開探討,以確定最終的手術方案。

雖然吳龍凱在電話里跟許主任保證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是這一路上過來許主任的心情卻一直處于忐忑不安的狀態,畢竟心臟搭橋手術在國內只是處于理論階段,雖然首都的幾家大醫院都曾經做過這樣的手術,但是到目前為止卻沒有一臺成功過,所以他非常擔心萬一吳龍凱手術失敗了會是怎么樣的后果,甚至覺得自己給吳龍凱打這個電話,非但不是幫他,反而還間接的害了他。

不過現在當許主任跟吳龍凱針對王省長的病情進行一番討論之后,他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笑吟吟地對吳龍凱說道:“老吳!說心里話,在從省城出發的時候,我的心里還是有點七上八下的,不過現在我的心是徹徹底底放下心來了,你這個家伙在讀書的時候就喜歡專研,我敢說現在我們國內醫學界有關心血管之類的疾病你算的上是權威人士,等這臺手術完成之后,國內的各大醫院肯定會爭先恐后地向你泡茶橄欖枝來。”

聽到老同學的稱贊,吳龍凱的臉上馬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心虛地他看著自己的老同學兼好友,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會,結果這時一名護士走進病房內,對吳龍凱匯報道:“吳主任!你家圣杰在我們護士站那邊,他說有事情找你,讓你出去一會。”

吳龍凱聽到護士的話,客氣地跟對方說了聲謝謝,然后對一旁的謝慧娜吩咐道:“小娜!你直接帶圣杰過去等著,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就過來。”

謝慧娜在得知王省長到從省城醫院送到這里來做手術的時候首先是非常的驚訝,之后當她得知王省長的病情時,跟了吳龍凱已經快一年的她心里非常納悶,雖然吳龍凱是韓城醫院的第一把刀,但是心臟搭橋手術目前在過年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做,而且過去韓城醫院也從來沒有做過這類的手術,結果當她聽到護士的話時,馬上明白這臺手術的操刀者到底是誰。

想明白這些,謝慧娜馬上想起前天吳圣杰做手術的情形,特別是吳圣杰站在手術臺上的那一瞬間,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就算現在的吳龍凱也不具備吳圣杰的那種神態,而那種神態并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需要經歷無數次的臨床經驗才能夠慢慢的積累形成,所以當謝慧娜在吳圣杰的身上看到這個情景時,心里充滿了無盡的疑惑,她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竟然能夠完成這樣復雜的手術,如果說手術臺是醫生的舞臺,那么當時那個手術臺絕對只屬于吳圣杰一個人。

女人的好奇心向來都是很大,謝慧娜也一樣,所以在那天之后她就一直想搞明白吳圣杰為什么會做這種連吳龍凱都束手無策的手術,結果卻一直沒有機會,而此時當她聽到吳龍凱的吩咐時,馬上就明白吳龍凱那番話的真實目的,心想機會來了,于是就連忙回答道:“吳主任!我知道了。”說著就轉身走出病房。

“老吳!你家那小子我可是好久都沒見到了,他比我家娜娜打一歲,今年應該是十四歲了吧?你家那位跟我家那位通電話的時候,可是把我兒子最帥這句話一直都掛在嘴上,你趕緊帶我去看看,到底長的有多帥。”許主任得知吳圣杰竟然到醫院來找吳龍凱,出于長輩的心理,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吳龍凱說道。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建議,脫口拒絕道:“老許!先把手術方案給王局長簽個字,然后馬上安排手術,至于你想見我兒子,待會在你就能夠見到,只是到時候你可不要被他嚇一跳就可以了。”

許主任聽到吳龍凱的話,心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最終卻曲解了嚇一跳的意思,笑著對吳龍凱調侃道:“老吳!不會是你們家小子長的對不起觀眾,所以我待會見到了才會嚇一跳吧?”

“去你的!我那小子可是繼承了我的我們家曉霞最優良的基因,他會對不起觀眾那才叫怪呢,總之現在保密,但是我敢保證,你見到他的時候肯定會嚇一大跳,到那個時候你不要求著我讓他娶你們家娜娜就可以了。”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調侃,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借話調侃起許主任來。

“看你臭美的樣子,不就生個帶棒的嗎?雖然我們家娜娜是個女孩,但是富養女兒賤養兒子,再加上我們家菲菲是個老師,所以從小就開始精心培養她,能歌善舞那自然是不在話下,今年還獲得了省里少年舞蹈獎,雖然現在只有十三歲,但是我們院里就有許多人想跟我結親家,要不是我看咱們是老同學的關系,你兒子連替補的位置都沒有。”

許主任聽到吳龍凱的話,馬上想起當年他們在讀書時的那段玩笑話,雖然在這男女觀念比較強的時代,許主任難免有些失落,不過想到自己女兒的優秀,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自豪的神情,洋洋得意地反擊起吳龍凱來。

見到許主任那一臉自豪的神情,吳龍凱想到兒子這幾天的表現,在心里暗想道:“等待會你看到我兒子站在手術臺前幫王省長做手術之后,我看你還會不會這樣得意。”

想歸想,吳龍凱并沒有在這里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而是不削地對許主任說道:“老許!雖然你們家娜娜能歌善舞,但是比起我家小子來,那簡直就不值得一提,總之你拭目以待就可以了,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被他嚇到就可以了。”

“我就奇怪,吳主任怎么那么有信心,原來是圣杰你給了他信心,走我先帶你去手術室。”謝慧娜走出病房,看到站在護士站前的吳圣杰,臉上流露出甜甜的笑容,話里有話地說完后,就帶頭向著手術室走去。

吳圣杰并不傻,他怎么聽不出謝慧娜的這番話里所包含的真實意圖,他邊走邊對謝慧娜詢問道:“娜姐!女人的好奇心要比我們男人多百倍,難道你到現在就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嗎?”

“小小年紀就知道臭美,雖然這個社會是男系社會,但是我們女人也能夠頂起半邊天來。”謝慧娜聽到吳圣杰貶低她們女人,自然是死鴨子嘴硬。

只是當她說到一半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不住內心中的巨大好奇心,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至于所謂的好奇心,不說我,就是其他幾位醫生和護士們都不比我差,不過你小子給我老實交待,你怎么會懂得那么多,特別是你在手術的時候,如果沒有豐富的臨床經驗,你那天絕對不可能會那么從容自若的完成那臺手術。”

在吳圣杰和謝慧娜兩人消毒完穿著手術服裝走進手術室后沒多久,病人就被吳圣杰他父親的幾位助手推進手術室,當他們看到站在手術室里的吳圣杰時,表情明顯一愣,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了,其中一名醫生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我就知道今天你肯定會來,待會手術結束之后,你可不能像那天那樣一轉眼人就消失了,你宋哥我還有許多問題要向你請教呢。”

“宋哥!請教怎么敢當,你可是拿了執照的醫生,我還是一個在學校讀書的小毛孩,你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堪嗎?”吳圣杰怎么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于是就非常謙虛地回答道。

“小杰!你就不要謙虛了,有道是學海無涯達者為先!雖然你只有十四歲,但是你絕對是醫學界的天才,不說我們,恐怕吳主任的醫術都沒有你那么精湛,所以待會你在做手術的時候,在關鍵的時候能不能跟我們做一些介紹,也讓我們能夠增長一些見識。”另外一名醫生聽到吳圣杰的話,先是拍了吳圣杰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屁,隨后說出他們內心中的真實目的來。

雖然眼前這些人的醫術沒有他父親高明,但是他們卻都是他父親的助手,一臺手術是否成功醫生的醫術固然重要,同時也離不開助手們的幫助,所以對于這點吳圣杰到并不吝嗇,非常干脆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吳圣杰在簡單把手術需要注意的事項給眾人做個介紹之后,就對負責麻醉的那名醫生說道:“繆叔叔!這次的手術跟過去的不同,病人能否順利經受手術、能否從圍術期脫離危險和康復,不僅取決于外科醫生的手術技巧和嫻熟程度,麻醉醫生也擔負著極大的風險和責任,病人的病情越嚴重,麻醉風險也越大,所以你要有充足的心理準備。”

就在吳圣杰交待繆醫生麻醉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并對病人進行麻醉之后,吳龍凱和許主任兩人一起走進手術室,吳龍凱看到站在手術臺邊上的兒子,笑著對許主任說道:“老許!我之前不是說當你看到我家小子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嗎?來我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家那個兔崽子。”

許主任聽到吳龍凱的介紹時,本能地想要跟吳圣杰打招呼,可是當他看到吳圣杰穿著手術服時,馬上意識到這里是手術室,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那里,一臉嚴謹地對吳龍凱質問道:“老吳!你開什么玩笑,你這不是胡鬧嗎?這里是手術室,就算你多么希望子承父業,也不至于讓他進入手術室內,而且今天的病人還是王省長,萬一手術時發生一點差錯,到時候可就是大問題了。()[許肯]”

如果當時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許主任,就算吳圣杰有再大的把握,吳龍凱也絕對不會接下這臺手術,因此他會接這臺手術也是出于對許主任的信任,他看著許主任暴跳如雷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笑著對許主任說道:“老許!不顧病人生死的庸醫嗎?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會讓你大吃一驚嗎?現在我告訴你,今天這臺手術主刀的人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這些助手們,而是我家這位不成材的小子”

“吳龍凱!你開什么國際玩笑?你是不是望子成龍望出了毛病,你家小子只有十四歲而已,他現在還是一個小學生,你讓他主刀,你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嗎?你知道不知道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后果不只是單單的醫療事故那么簡單,你會為此負上刑事責任。”

此時的許主任確實是大吃了一驚,他甚至有種要發瘋的感覺,不等吳龍凱把話說完,疾言厲色地叱責起吳龍凱來。

這個局面早就在吳龍凱的預料當中,但是這時的他不急不躁,反而談笑自若地對許主任說道:“老許!你的脾氣什么時候變的那么暴躁,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做為一名醫生,我吳龍凱從來都不會拿病人的安危開玩笑,更不會拿病人的生命當兒戲,至于你剛才講的刑事責任我非常清楚,你知道我們醫院的院長林光煜是為什么被公安局請進去的嗎?咱們是老同學加好朋友,在這里我實話告訴你,大前天如果不是有我家小子,恐怕現在進去的就不是林光煜而是我了。”

許主任只聽說吳龍凱成功完成了一天心臟修復手術,但是他并不知道吳龍凱完成這臺手術背后不為人知的故事,而此時當他聽到吳龍凱的話,憤怒的心情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同時也抓住重要的一點,一臉驚訝地對吳龍凱詢問道:“老吳!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天做心臟修復手術的人是你家小子吧?”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話,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天的病人是我們市的副市長,他因為掌握了我們市一些領導貪污受賄的證據,所以有人不愿意讓他離開韓城就安排了一場車禍,在車禍中江市長的駕駛員和秘書雙雙喪命,而江市長因為撲向撿東西的時候抱住了一條命,但是因為車禍所產生的巨大撞擊力,使他胸部的骨頭斷裂,甚至有一根骨頭刺入心臟中。”

“對我們韓城醫院來講,這樣的手術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手術,所以當時整個醫院沒有人愿意接下這臺手術,救死護傷是我們進入醫科大學首先要學的東西,所以那時我明知救活的希望非常渺茫時還是站了出來。”

“結果沒想到那些不希望江市長醒來的人就在手術上做小動作,他們把江市長腹部靜脈血管瘤破裂的報告從檢查報告書上撕了下來,試圖讓我做這個替死鬼,好在老天開眼,那天我家小子剛好到醫院來,結果就意味得知這件事情。”

“原本心臟修復手術的成功率本來就不是很高,再加上靜脈血管瘤的破裂,那幾乎是一臺不可能完成的手術,當時我選擇先進行靜脈血管瘤的切除手術,接著在進行心臟修復手術,靜脈血管瘤的切除非常的順利,可是在我幫病人進行心臟修復手術的時候病人的心跳突然停止了,那時我采取了一切能夠采取的手段,但是卻始終無法讓病人的心跳重新起搏,就在我束手無策的時候,這小子突然沖了過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接下了我的手術,至于后來不用我說,相信你應該能夠明白。”

身為一名外科主任,許主任聽到吳龍凱介紹的情況馬上意識到當時這臺手術的成功率幾乎等于了零,只是當他得知最后竟然是吳圣杰完成了這臺手術的時候,他卻是怎么都無法相信,一臉驚訝地自言自語道:“這怎么可能,就算他在你老婆的肚子里的時候,你就開始教他醫術,他也不可能會做這些手術啊?老吳!你一定是在騙我對吧?”

“老許!很多事情我現在也無法向你解釋,因為我自己也沒找到答案,但是我可以在這里向你保證,那天的手術就是他做的,而且當時我的這幾位助手都在場,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吳龍凱見許主任一臉震驚的樣子,笑著對許主任回答道。

“許主任!吳主任說的都是事實,當時我們都在場,如果沒有小杰,江市長根本就活不過來。”一旁的謝慧娜見許主任仍舊不相信這個事實,馬上接話證實吳龍凱的話。

而在謝慧娜證實的時候,其他幾位醫生和護士都紛紛點頭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許!實話告訴你吧!之前我跟你探討的那些有關心臟搭橋手術的知識,其實都是我從我家小子那里得知的,昨天晚上在回家之后,我們父子倆就針對今天這臺手術談論了好幾個小時,雖然這個事實太過于驚悚,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這也是我為什么之前會說今天會讓你大吃一驚的原因。”吳龍凱見許主任臉上的表情,接著再次回答道。

“許叔叔!為什么我國道目前心臟搭橋手術都一直處于臨床實驗狀況,而且至始至終沒有一臺成功案例,那主要是因為,治療冠心病主要有藥物治療、搭橋手術及支架介入三種方式,內科大夫負責開藥和放支架,外科大夫主要負責搭橋手術。長期以來,內科、外科大夫經常發生“爭執”,試圖說明自己的方法是最好的,結果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當然了手術的風險確實很多,但是這和病人的年齡,身體狀況都有關系,還有就是跟選擇的手術方法有關心臟搭橋手術的風險有重要臟器功能不全或衰竭可能,急性心肌梗塞可能,心律失常等不過你放心,我所進行的心臟搭橋手術是在心臟表面開刀,而不是解剖心臟,對心臟的損傷極小,所以風險就變的不是很高,成功率應該能夠達到985。”吳圣杰見到許主任一臉彷徨的樣子,知道這個時候不表現一番的話,恐怕不會讓對方輕易相信自己,因此他就把自己的手術方案告訴對方。

許主任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離開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詢問道:“你剛才說心臟搭橋手術需要外科和內科的配合,但是今天是你負責主刀,那你準備怎樣完成這臺手術?”

雖然在后世隨著治療冠心病的方法日益完善,創傷小的支架治療成為很多心臟病患者的首選,甚至有人聲稱,“心臟搭橋”手術即將退出歷史舞臺,但是吳圣杰卻始終認為搭橋手術的優勢是不可替代的,所以對這方面也曾經進行過專門的研究,而且在昨天晚上他甚至融合了圣龍星球有關這類疾病的知識,最終還是首選心臟搭橋手術。

“非體外循環下搭橋手術是指在患者心臟跳動的情況下,外科醫生為患者縫合血管,手術難度要比體外循環搭橋大,雖然可以免除體外循環搭橋可能帶來的危害,但也有一定的危險,如手術中心臟位置的搬動,對患者的心律和血壓會造成嚴重的影響,也容易出現心律失常和心跳停止的現象。”

“盡管非體外循環下搭橋手術有很多優點,但并不適合所有的冠心病患者,如血管細、有室壁瘤的病人,就需要在體外循環下做搭橋手術,現在美利堅治療冠心病就是采用體外循環搭橋,而我也準備采用體外循環搭橋術。”吳圣杰非常簡潔明了地把他的治療方案向許主任做了一個介紹。

許主任聽到吳圣杰介紹的情況,已經基本斷定吳圣杰確實有著非常豐富的醫療知識,但是紙上談兵跟臨床經驗有著很大的區別,所以這時的他還是有些為難了起來,不過當他想到現在病人已經送到韓城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退路,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對吳圣杰說道:“小杰!既然你爸這么相信你,那我就暫時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吳圣杰聽到許主任的話,笑著向對方點了點頭,非常有信心地說道:“爸!許叔叔!現在我準備取病人心臟外的一段靜脈或動脈,通過手術暴露出心臟,把取下的血管兩端接在心臟血管上,繞過狹窄或已經堵塞的心臟血管,這種方法相當于在堵塞的道路之上架一座橋,使原本無法通行的車輛順利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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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心臟搭橋手術吳圣杰已經不記得到底做過多少臺,但是卻從來沒有一臺失敗過,不過這并不是一臺小手術,所以當吳圣杰拿起手術刀的那刻,不自覺地流露出后世做手術時的嚴謹和干練,整個人全心投入到手術當中。

看著吳圣杰全身心的投入到手術當中,許主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此時吳圣杰在他的眼里并不再是那個只有十四歲的幼稚少年,而是一名曾經經歷了無數次手術的外科醫生。

看著吳圣杰動作嫻熟地進行著手術的每一步驟,如果說手術臺是醫生們的舞臺,那么此時這個舞臺就是為吳圣杰一人專門開設的,讓站在一旁的人都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對于手術室里的眾人來講,這次手術無疑是一次難得的觀摩機會,眾人的目光卻始終定格在手術臺上,深怕錯過吳圣杰的一個細微的動作,直到最后吳圣杰成功完成搭橋,眾人才從眼前的一幕當中回到現實。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手術竟然可以這樣做,今天這趟韓城之行被白來,竟然能夠讓我有幸觀摩一臺成功的心臟搭橋手術。”

“老吳你說的沒錯,見到你家小子之后確實讓我大吃一驚,你那子承父業的希望已經得以實現,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培養出這樣一個怪才來的,但是我敢肯定他的醫術絕對要比你我都了不起。”看到吳圣杰成功的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站在一旁的許主任才漸漸地從眼前的一幕當中回到現實,今天對他來講無疑給了他太多太多的驚訝,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稱贊自己的兒子,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笑著對許主任回到道:“老許!我說的沒錯吧,你家閨女雖然能夠能歌善舞,但是比起我家小子來,是不是小巫見大巫?”

出于愛屋及烏,還是因為吳圣杰剛才所展示的才華征服了許主任,這時他想起之前在病房里兩人之間的談話。

再看了一眼站在手術臺前的吳圣杰,意味深長地對吳龍凱說道:“老吳!你就得意吧!看你現在得意的樣子,典型的小人得志,不過這次我就不跟你爭了,你確實是有得意的本錢,對了!老吳你還記得當初咱們讀書時的約定嗎?”

“如果生男孩就讓他們當異性兄弟,如果都是女孩就異性姐妹,如果一男一女的時候,咱們倆就當親家,這個小子雖然只有十四歲,這個時候談這些事情還有些早,不過是金子無論是在那里都會發光,如果不提早下手的話,指不定就讓誰先捷足先登,所以這個女婿我提前預定,你可不能反悔啊!”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話,那臉上馬上流露出一副小人得志時的神情,洋洋得意地回答道:“喲!喲!喲!之前誰在那里說什么來著,讓我家小子當替補,怎么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兒子當女婿了。”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是金子無論是在那里都會發光,將來喜歡我兒子的女孩肯定不止一個連,你總不能讓我兒子為了一棵小樹苗放棄了整片森林吧!當然了,咱們是老同學加好朋友,正所謂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什么時候讓我兒子跟你家娜娜接觸接觸,如何他滿意的話,那就讓你家娜娜當個替補吧!”

“什么!讓我家寶貝給你家小子當替補,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們大院里有多少人想要讓我們家娜娜給他們當兒媳婦,但是我為了咱們當年的那個諾言,一直都沒答應他們,你竟然讓我家寶貝女兒當替補,吳龍凱!我要跟你絕交。”此時的許主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用替補這個名稱來調控吳龍凱,所以當他聽到吳龍凱讓他女兒當替補的時候,一股怒火就從心底直冒上來,也不顧及這里是手術室內,極為不滿地大喊要趕吳龍凱絕交。

聽到娜娜這個名字,往事像一股涓涓細流,追蹤著他前世的腳步,從吳圣杰的腦海里潺潺流出,過去那些平平常常的生活畫面都在回憶中罩上一層溫柔朦朧的光暈,閃射著神秘而溫馨的色澤,這時吳圣杰突然發覺前世那些被他忽視的小小細節,原來是那么的彌足珍貴,讓他難以忘懷。

許娜娜是他前世的妻子,他跟許娜娜兩人可以稱的上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也許是因為長輩們經常掛在嘴邊的玩笑話,許娜娜也特別黏他,甚至因為這件事情,當初大院里的那些孩子們沒少取笑他們,直到許金明調到省城去之后,他跟許娜娜之間的聯系才慢慢減少。

后來他家里出事之后,許金明因為跟他父親是好兄弟,不但四處為他父親的案件奔波,而且還幾次讓吳圣杰帶著犯了憂郁癥的母親一起搬到省城去住,但是因為吳圣杰好強的性格,每次許金明一提出讓他們搬家,都會被他給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為此許娜娜還埋怨了他好多次,直到最后他母親憂郁而終,而他為了繼承父親的理想考上了醫科大學,這才賣掉了韓城的房子去了省城。

到省城讀書的那段日子,許金明就要求他住在許家,但是在此被他拒絕,不過為了避免傷了許金明的心,吳圣杰答應周末就去許家住幾天,也許是因為許家對他的關心,還是因為父輩的那句玩笑話,許娜娜一直都非常的關心他,每到周末,總會給他做許多好吃的東西,也許是因為許娜娜的舉動打動了他,或許是因為日久生情,漸漸的兩人在不知不覺當中走到了一起,并且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從此在省城安家落戶。

想到前世的妻子,這時的吳圣杰無疑是充滿了愧疚,他看到兩人爭得面紅耳赤的樣子,肚子餓的咕嚕直叫的吳圣杰要說有多郁悶,就有多郁悶,不滿地對兩人說道:“爸!許叔叔!你們太過分了,怎么能夠當我不存在,就想把我的終身大事給定下來了,我可告訴你們,現在已經不是父母包辦婚姻的封建社會,我的未來我自己做主。”

許主任聽到吳圣杰的話,眼睛骨碌一轉,原本呈現在臉上的怒容瞬間被笑容所取代。

“小杰說的沒錯!現在是民主社會,父母絕對不能包辦婚姻,小杰!小時候你跟我們家娜娜的關系可是非常的好,玩過家家的時候,娜娜一直都是扮演你的新娘,雖然你們現在已經好多年沒見,但是我們家娜娜可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當年那個帶她去偷甘蔗的圣杰哥哥,剛好明天是周末,待會我給你阿姨打個電話,讓她帶娜娜明天到韓城來玩。”

聽到許主任的話,吳圣杰依稀的想起當年總是喜歡跟在他身后的那個鼻涕蟲,笑著回答道:“好啊!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許娜娜了,相信我媽得知阿姨和許娜娜來韓城玩的消息肯定會非常高興。”

看到許主任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吳龍凱那是氣不打一處來,對一旁的助手吩咐道:“好了!你們把病人送去特護房吧!”

“等等!爸!心臟搭橋手術不但對人的身體創傷較大,可能會出現記憶力暫時下降、注意力不集中等情況,而且在未來幾個月里病人的傷口處有輕微的發紅、疼痛、腫脹的想象,所以要經常檢查傷口,若發現有感染跡象,要及時處理,最好是用無菌敷料覆蓋。”

“還有就是腳踝部可能會腫脹數星期,可以穿彈力襪或在休息時將患肢抬高,以減輕腫脹。”

“另外飲食方面也要注意,應保證攝入適量的水果和蔬菜,多吃蛋白質含量高的食物(如魚類、蛋類等)和含不飽和脂肪酸的食物(如玉米油、橄欖油、葵花子油等),少吃飽和脂肪酸含量高的食物(如動物油、奶油等)。”

吳圣杰見他父親安排人把病人送出手術室,就連忙針對病人手術之后會出現的情況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聽到吳圣杰說的話,許主任才想起自己之前對吳圣杰的質疑,此時的他越看吳圣杰心里是越喜歡,心里在羨慕吳龍凱生了一個怪才兒子的同時,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真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比你爸和許叔叔都厲害,你跟許叔叔好好說說,你的這些知識都是從那里學來的,剛才看你做手術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只要肯看書,還怕學不到東西,不要說一個心臟搭橋手術,就算是腫瘤科的疾病我也能治。”

“另外還有件事情剛才差點忘記說了,剛才我在幫病人做手術的時候發現病人的肝臟可能有問題,我懷疑他的肝臟很可能長了一個惡性腫瘤,等病人的情況穩定下來后,最好安排病人做個局部性的檢查。”

吳圣杰聽到許主任的稱贊,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結果這時他剛好想起在手術之前曾經幫病人做過一次全身檢查,發現病人肝臟長有惡性腫瘤的事情,于是就借機轉移許主任的注意力。

“什么!小杰!你確定王省長的肝臟長有惡性腫瘤嗎?你是通過什么來判斷這一情況?”

不管是在后世,還是在這個年代,癌癥絕對是讓人聞之色變的不治之癥,唯一不同的是在后世如果發現的早,病人生命得以延續的希望還是很大,但是在現在醫學還不是很昌明的年代,即使是得了早期的癌癥也等于宣判病人死刑,所以許主任得知王省長很可能得了癌癥的時候,臉上一下子變的凝重起來,一臉認真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許主任的詢問,就用事先想好的借口,把病人肝臟出現癌細胞病變的情況,跟他父親和許主任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目前國內幾家大醫院進行的心臟搭橋手術之所以會以失敗告終,就是因為心臟搭橋手術存在重要臟器功能不全或衰竭,急性心肌梗塞可能心律失常等風險。”

“而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成功恰恰就是注意到這點,并且在手術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盡量避免類似的情況發生,結果在手術時我發現病人的肝臟出現異常,但是并不是預料當中出現的衰竭現象,反而變的非常活躍,通常這種現象的出現都是因為癌細胞過于活躍造成,所以我懷疑病人的肝臟很可能因為腫瘤的原因出現病變。”

許主任見吳圣杰僅憑這手術時病人的身體反應就能夠診斷出病人的情況,臉上無疑是相當的震驚,不過從見到吳圣杰開始到現在,他已經經歷了好多次的震驚,所以他漸漸的也習慣了吳圣杰的一鳴驚人,將吳圣杰介紹的情況記在心里面,和吳龍凱一起向著手術室外走去。

當吳龍凱他們推著病人走出手術室的時候,王省長的子女們馬上圍了過來,王局長一臉緊張地對許主任詢問道:“許主任!我爸的情況怎么樣?他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

雖然吳圣杰并沒有交代過隱瞞手術是他做的事情,但是許主任卻不是一個傻瓜,他非常清楚如果公布這件事情,會帶來多大的震撼,最終不管大伙是否相信,無疑都會給吳圣杰未來的生活帶來困擾,所以這時的他就直接把功勞推到吳龍凱的身上,笑著回答道:“王局長!今天的手術是吳主任主刀,具體的情況就讓吳主任跟大伙做介紹吧!”

吳龍凱聽到許主任的話,感激地看了許主任一眼,禮貌地回答道:“手術非常成功,王省長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等麻醉藥性過后相信應該能夠醒來。”

“真的嗎?吳主任!謝謝你,謝謝你!”王省長的女兒得知父親的病情已經穩定,原本緊鎖的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來,一臉激動地向吳龍凱表示感謝。

吳龍凱聽到王家兄妹的感謝,心里難免有些心虛,不過當他想到兒子之前說的那件事情時,臉上仍舊帶著嚴謹的表情,對王家兄妹說道:“雖然這次的手術非常成功,但是我們在手術的時候發現王省長的肝臟很可能長有惡性腫瘤,希望你們要有個思想準備,當然了,目前對于這個結論我們也只是初步懷疑而已,最終是否真的存在具體要等進一步的檢查結果出來之后才知道。”

得知父親的手術非常成功,無疑是讓籠罩在王家兄妹頭上的烏云瞬間消失,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享受這份喜悅的時候,吳龍凱的這番話就好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讓王家兄妹倆透心的涼。

癌癥在這個年代對每一個人來講無疑是聞之色變的不治之癥,當王局長還沒有沉浸進父親手術成功的喜悅當中,吳龍凱的這番話仿佛猶如晴空霹靂,讓他剛剛放下去的心再次高懸了起來,一臉緊張地對吳龍凱詢問道:“吳主任!這怎么可能,我爸的肝臟怎么可能會長惡性腫瘤?這一定不是真的吧?沒錯!肯定是你們弄錯了。”

“王局長!我們也希望自己搞錯,所以我們建議明天對王省長進行一次肝臟局部檢查。”看到對方悲痛的表情,吳龍凱也希望兒子的猜測是錯誤的,但是理智告訴他兒子的猜測絕對不會錯,不過為了安慰病人家屬,他只能提出一個中肯的建議。

吳龍凱的話,無疑是讓王家兄妹心急如焚,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對吳龍凱懇求道:“吳主任!我知道你醫術高明,肯定有辦法救我父親。”

吳圣杰之前已經告訴過他們,即使是癌癥也有辦法治療,雖然吳龍凱不清楚兒子的自信到底來源于哪里,但是他卻非常相信自己的兒子,因此這時的他就對王家兄妹兩人說道:“王局長!王大姐!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們還不清楚王省長肝臟的那個腫瘤是早期還是晚期,但是對癌癥這個課題,我們一直都在不斷的研究當中,盡管現在我無法給你們兩位一個滿意的保證,但是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

吳龍凱成功完成一臺心臟搭橋手術很快在醫院內引起一場巨大的轟動,在高干病房內我張雨欣得知這個消息,昨天晚上吳龍凱和吳圣杰父子倆的對話,張雨欣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意外。

心想:“奇怪了!昨天吳龍凱還說做不了這臺手術,當時還是吳圣杰說能做,最終吳龍凱才勉強答應下來,結果今天早上竟然成功了。”所以這時的她本能懷疑這個手術很可能是吳圣杰做的,但是想到吳圣杰的年齡,她又本能的否定了這個猜測。

吳圣杰做完手術時間已經是中午兩點多鐘,他雖然靠著圣龍心法的支撐完成了手術,但是他的身體畢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所以經過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手術,早上并沒有吃東西的他,此時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地直抗議。

因此他看著父親他們都離開手術室后,就對謝慧娜說道:“娜姐!我的肚子都餓扁了,這個時候我爸肯定沒空陪我去吃飯,不如你陪我去醫院食堂隨便吃點吧!”

謝慧娜的心里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向吳圣杰請教,卻苦于沒有機會,而吳圣杰此時的要求,無疑是讓她欣喜若狂,高興地對吳圣杰回答道:“好啊!好啊!小杰!你在這里等一會,我跟吳主任說一聲,然后帶你去食堂吃飯。”

手術后一個小時,王省長終于從昏迷當中蘇醒過來,讓守護在病房外的王家兄妹兩人異常的高興,但是因為之前吳龍凱說的那個情況,心里一直處于不安狀態,所以就連忙要求吳龍凱和許主任幫他們的父親進行檢查,如果身體條件允許的話,馬上確定肝臟是否真的有惡性腫瘤。

對于王家兄妹的要求,吳龍凱并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征求了吳圣杰的意見之后,這才針對王省長肝臟部位進行局部癌細胞檢查,結果無疑是讓王家兄妹倆猶如掉入地獄當中,放下彼此的身份,懇求吳龍凱救治他們的父親。

在這個年代癌癥是讓所有人聞之色變的不治之癥,吳龍凱雖然是外科主任,但是對于癌癥的治療卻只是停留在膚淺的理論認識上,盡管吳圣杰告訴他能治,但是檢查出來的結果是病人已經是肝癌晚期,面對這種死亡率高的癌中之王,他是一點底都沒有。

“王局長!雖然目前我們已經確定王省長的病情,但是你們也不要灰心,癌癥的死亡率雖然很高,但是也不是不能治,不過現在我暫時還無法給你們一個確切的答復,具體的治療方案需要等所有檢查報告都出來了,我們才能最后決定治療方案,不過你們放心,即使無法治愈,我也敢保證能夠幫王省長延續幾年的生命。”

聽到我吳龍凱的回答,王家兄妹兩人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一些,不過此時他們的心里還有其他打算,兄妹倆對視了一眼,向吳龍凱表示感謝之后,轉身就向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哥!雖然吳主任的醫術非常精湛,但是他畢竟只是心血管科的醫生,治療肝癌恐怕并不是強項,要不咱們找找人,看看有沒有人認識燕京腫瘤醫院醫生,請那邊的人到韓城來幫爸看看?”

對于王家來講,王省長不但是他們的父親,更是他們的家族是否能夠在官場延續下去的關鍵所在,所以這個檢查結果對王家兄妹來講,簡直就是晴空霹靂,雖然他們目前都已經身居高位,但是在位置還沒做穩當之前,一旦他們的父親因病離退,那么他們今后想更進一步的機會就非常渺茫。

所以當王局長聽到他妹妹的建議時,盡管他知道這個做法會讓吳龍凱不滿,但是最終還是選擇接受妹妹的提議,連忙打電話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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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做手術之前,吳圣杰通過眼睛掃描發現王省長肝臟有問題,并且出現轉移現象,雖然癌癥在圣龍星球已經算不上不治之癥,但是該怎么治療,卻還是要以檢查結果為依據,最終對癥下藥。ⅹκ[許肯]

吳龍凱回到辦公室之后,吳圣杰早已經吃完飯等候在辦公室里,在吃飯的時候謝慧娜可是沒少向他詢問一些心血管方面的醫療知識,為了解答謝慧娜的詢問,這一餐飯整整吃了一個多小時,不過吳圣杰并沒有不耐煩的表現,他不但非常認真地把謝慧娜想知道的問題告訴謝慧娜,而且還專門針對關鍵的地方,對謝慧娜做了一個詳細的解答。

吳圣杰看到父親回來,就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對吳龍凱詢問道:“爸!檢查結果出來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結果已經是晚期,而且出現肝內血行轉移現象。”

之前吳圣杰說病人很可能得了肝癌的時候,已經讓吳龍凱非常震驚,而現在吳圣杰的這番話,讓吳龍凱和許主任兩人驚愕地張大了嘴巴,一旁的許主任馬上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是怎么知道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轉移?”

“我在幫病人進行手術的時候,發現癌細胞侵犯門靜脈并形成瘤栓,瘤栓脫落在肝內可引起多發性轉移病灶,門靜脈主干癌栓阻塞可引起門靜脈高壓和頑固性腹水,肝癌細胞侵犯肝靜脈后即可進入體循環,發生肝外轉移,最終以血行轉移至全身各部,以腎上腺、骨、腎、腦等器官較為常見,不過好在發現的及時,目前的情況還不是很糟糕,治愈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雖然吳圣杰說的情況確實存在,但是吳圣杰之所以能夠發現病人得了癌癥,則是因為他的眼睛被圣龍一號強化過,擁有超越后世的那些ct影像功能,再結合他前世的醫療知識,結果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吳圣杰介紹的情況跟檢查結果幾乎相同,要不是許主任從一開始就跟進這件事情,恐怕他會懷疑吳圣杰事先看過檢查報告書,驚嘆的他看著吳圣杰,欣喜若狂地詢問道:“小杰!肝癌晚期無疑是等于宣判了死刑,怎么可能還會治愈,你打算怎么個治法?”

“怎么治愈,現在我暫時沒想好,畢竟病人剛剛做完手術,身體非常虛弱,如果這個時候進行化療的話,無疑會對病人的康復帶來不利的影響,至于該怎么進行治療,我要等查看了病人的檢查報告書之后,在做打算。”

“小杰!這是檢查報告書,估計王家兄妹兩人正在等待你爸確定治療方案,你趕緊好好看看。”許主任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把自己手中的檢查報告書交給吳圣杰,并說道。

吳圣杰接過檢查報告書馬上認真的翻看起來,雖然檢查接過跟他之前獲得的情況幾乎沒有多大的出路,但也并不是沒有收獲,吳圣杰看完檢查報告書,針對病人目前的情況,再結合圣龍星球治療癌癥的醫療知識,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治療方案。

不過考慮到病人剛剛進行完心臟搭橋手術,目前的身體情況并不適合在進行一次大型的手術,所以他準備先用藥物進行控制,不過因為他所需要的藥物目前根本就沒有,需要從各種藥物中提煉而成,然后針對病人的病灶進行局部性的治療,等手術帶來的創傷恢復差不多之后,再進行手術。

“爸!許叔叔!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轉移到淋巴,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病人從病情爆發到死亡只有六個月的時間,雖然我們有辦法用手術和藥物來控制并治愈,但是因為病人剛剛做完心臟搭橋手術,想要進行治療就必需等病人的情況好轉之后,因為不管是化療還是手術,病人都要有強悍的免疫力,如果免疫力跟不上一切都等于白說,所以現在我們算是在跟時間進行賽跑,所以爸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告訴王家兄妹我們的具體治療方案,只要讓他們配合我們就可以了。”

“小杰!以我們唐帝國醫學界目前對癌癥學的研究發現,肝癌一旦出現癌細胞轉移,手術的意義已經不大,而你又準備用手術的手段來進行治療,這不是跟那些專家的研究結果南轅北轍嗎?”

許主任雖然不是腫瘤科的醫生,但是對這方面的知識多多少少也接觸過一些,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時,感覺非常的不解,不過通過吳圣杰之前的表現,他相信吳圣杰如果沒有把握肯定不會這樣說,因此就非常好奇的向吳圣杰詢問具體的治療方案。

吳圣杰聽到許主任的詢問,想起前世的老虎事件,就是因為這些所謂的磚家,結果搞出了一個國際笑話,說難聽點這些人就是一群傳話筒,為了小部分人的利益忽悠大部分人為他們做出犧牲,所以網絡上才會有這樣一句術語,哥是磚家,千萬不要迷戀哥!

想到過去的那些不是專門待在家里,就是專門跑來跑去參加一些研討會的人,吳圣杰稚嫩的臉上流露出一副不削的神情,諷刺道:“專家,這些習慣在人前說一般公眾聽不懂的話,我看應該稱呼他們磚家才對,一群披著學者的皮囊,拿著納稅人的錢不斷揮霍,向著怎么沽名釣譽的飯桶而已。”,

吳圣杰的話無疑是讓吳龍凱和許主任兩人的臉上紛紛流露出不滿的神情,這時兩人第一個感覺就是覺得吳圣杰有點恃寵而驕。

吳龍凱語氣嚴厲地對吳圣杰教訓道:“小杰!你不要以為自己能夠做幾臺手術就覺得自己多么了不起,我告訴你,你這種驕傲自滿的心理是絕對不能有的,如果沒有那些專家日以繼夜的研究,我們國家的科技就會滯后”

“爸!你說的沒錯,許多發明都是那些學者通過不斷的研究和實驗,最終才被應用到實際當中去,但是這些人向來都是默默無聞,反倒是那些胸無點墨的人,通過一些資料上看到的東西就整天在那里大肆宣揚,好像自己多么了不起似的,結果誤導了許多民眾。”

對于那些所謂的磚家,吳圣杰可是深惡痛絕,不等他父親把話說完,就接話反駁他父親的這番言論。

在這個年代,像吳龍凱他們那一代人的思想都是非常的單純,新聞上說什么,他們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受到愚民政策的毒害,因此當他聽到兒子的反駁時,氣的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時當吳龍凱正準備狠狠教訓吳圣杰的時候,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吳龍凱聽到敲門聲,下意識地回答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進來,王家兄妹兩人意外的出現在吳龍凱的辦公室門口。

“王局長!王大姐!您們兩位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讓護士電話通知一聲不就行了嗎?”坐在一旁的許主任看到王家兄妹兩人,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非常恭敬地向兩人打招呼。

“許主任!吳主任!我爸已經醒過來了,我們兄妹倆是專程過來向吳主任表示感謝,要不是吳醫生你力挽狂瀾,估計我爸現在已經是生命垂危,謝謝你吳醫生,如果你以后到省城有什么事情,務必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王局長說著就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非常客氣地遞給吳龍凱。

吳龍凱用雙手接過王局長遞給他的名片,看了一眼之后就放進口袋里,隨后客氣地回答道:“王局長!看您說的,王省長為了我們閩省,是日理萬機,我所做的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吳主任!不知道我爸的治療方案你們考慮清楚了嗎?”王局長聽到吳龍凱的話,也不再跟吳龍凱客氣,直接進入他們兄妹兩人找吳龍凱的目的。

“王局長!由于王省長的心臟搭橋手術的手術剛剛完成,現在的身體還非常虛弱,而且身體的免疫力幾乎為零,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適合進行腫瘤方面的治療,所以我們準備先幫王省長調料身體,讓他的免疫力盡快恢復。”

“每個人的身體里都有癌細胞,但是很多人體內的癌細胞一輩子都不會爆發,而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因為不注意飲食,生活習慣不正常或者長期酗酒等原因,結果造成免疫力低下,促使體內的癌細胞爆發,所以要治療就必需固本,然后再進行治療,當然了,我們剛才正在考慮采用手術的方式以達到根治的目的。”

如果說吳龍凱是國內心血管科的權威,王局長肯定相信,畢竟事實擺在面前,但是如果說吳龍凱在癌癥方面也是專家的話,王局長卻保持懷疑的態度,因此這時的他對吳龍凱的治療計劃壓根就不怎么重視,一臉歉意地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是這樣的,我的一位朋友在燕京腫瘤醫院當然主任醫生,剛才確定我父親的病情之后,我專門打電話聯系了他,想請他幫我參謀參謀,他讓我把我父親的檢查報告寄一份過去給他,不知道方便嗎?”

吳龍凱并不是傻瓜,當他聽到王局長的話時,馬上就明白對方壓根就不相信他,要不是王省長現在不能移動,恐怕這會王家兄妹倆早就把病人送到燕京去了。

不過做為一名醫生,這樣的事情他偶爾也遇到過,盡管他心里有點不舒服,但是他并不太在意,彬彬有禮地回答道:“沒問題,檢查報告書就在這里,我跟許主任再研究一會,待會再送過來給王局長行嗎?”

吳龍凱說著就從吳圣杰的手中拿過檢查報告書,一旁的吳圣杰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開口說道:“爸!既然人家壓根就不相信你的醫術,你何必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腫瘤醫院的醫生很了不起嗎?也不知道燕京腫瘤醫院病人的成活率是多少”

“吳圣杰!你瞎說什么?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吳龍凱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一番石破天驚的話來,雖然兒子的話讓他非常解氣,但是想到對方的身份,他馬上出聲喝止吳圣杰把話說完。

“王局長!對不起!這是我兒子,都被他媽給慣壞了,說話從來都是口無遮攔,請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吳圣杰的話確實讓王局長非常的不高興,但是因為吳圣杰是吳龍凱的兒子,而且吳龍凱又救了他父親,這時的他即使心里不滿,也不至于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因此就笑著回答道:“吳主任!看你說的,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童言無忌!小孩子本是天真率性,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否則就不是小孩子了。”

吳龍凱本來還想把檢查報告書留下來跟許主任再研究一會,不過被吳圣杰這么一搗亂,他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檢查報告書,因此這時的他就把檢查報告書遞給王局長,再次跟對方到了個歉,并針對病人的飲食和生活習慣需要注意的地方跟對方做了一次交待,這才把王家兄妹送出辦公室。

“信我者得永生!既然不信,那就算了,爸!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到時候如果他再找你,你就說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無能為力了。”看著王家兄妹走出辦公室,吳圣杰一臉不滿地跟他爸說了一句,也不等他父親開口說話,也走出辦公室。

看著兒子對他的喊聲置之不理,頭回都不回一下就走出辦公室,吳龍凱的臉色無疑是非常難看,有些尷尬地對一旁的許主任說道:“老許!讓你看笑話了,這個兔崽子就是恃寵而驕,等晚上回去之后我非收拾他一頓不可。”

一旁的許主任見吳龍凱臉上的肌肉不停的顫抖起來,就連忙出聲解圍道:“老吳!你家小子可是我內定的女婿,俗話說女婿是半子,所以他現在已經算是我的兒子,所以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你不許收拾他,再說了這小子還真對我的胃口,年輕人嘛!就是要傲一點,特別像你家小子那樣的怪才,更是有傲的資本。”

吳圣杰離開醫院之后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坐著公交車前往韓城百貨公司,形體丸成功之后,他就開始琢磨著制作靚麗劑,不過靚麗劑除了要購買所需的藥材之外,還需要酒精度和玻璃器具,所以他準備趁著現在沒什么事情做,先找他母親要錢把東西買回來。

很快吳圣杰就來到百貨公司,當他走進百貨公司的大樓時,在里面看柜臺的那群婦女都紛紛跟他打招呼,面對他母親同事們的熱情,吳圣杰在感覺差異的同時,也只能禮貌地向她們問好。

“兒子!你怎么來了,你爸的手術順利嗎?”正在柜臺里整理貨物的林曉霞得知吳圣杰來商場的消息,馬上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脫離危險”

“媽!我過來是想找你要些錢,我想買一些器具和藥材,我想試著制作靚麗劑。”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把林曉霞拉到一旁沒人的地方,這才說出他到這里來的目的。

吳圣杰研制出形體丸,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讓林曉霞賺了大幾千,這無疑是讓林曉霞這兩天下來一直都處于亢奮的狀態,對未來充滿了憧憬,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說要試著研制靚麗劑的時候,眼睛一亮,整個人一下子變的興奮起來。

對于靚麗劑的效果林曉霞聽吳圣杰介紹過,所以這時的她馬上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你要研制靚麗劑,需要多少錢?媽現在就給你。”

“媽!靚麗劑跟形體丸的制作過程不同,它需要酒精爐和玻璃器具,不過這些東西需要多少錢我不知道,我大概估摸了一下,估計是需要五百塊錢。”

如果是過去,林曉霞聽到吳圣杰說要五百塊錢的時候,肯定會被嚇一大跳,但是現在,雖然五百塊錢在她的心中還是一筆巨款,但她卻絲毫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對吳圣杰說道:“兒子!媽沒帶那么多錢,不如你在這里等媽,等媽下班之后跟你一起去銀行拿錢。”

吳圣杰聽到他母親的話,就點了點頭,跟著他母親來到柜臺邊上,這時他母親的同事們看到他無疑是非常的熱情,笑著跟吳圣杰打招呼的同時,蔡為萍對林曉霞說道:“曉霞!既然你們家小杰找你有事情,你就趕緊去吧!反正離下班也沒有多長時間,這會柜臺上也不怎么熱鬧,有我們在就行了。”

林曉霞聽到蔡為萍她們這樣說,就笑著跟大家說了聲謝謝,隨后帶著吳圣杰到銀行取完錢,就到醫藥公司進行一次大采購,在那些醫藥公司的員工們驚異的目光當中,母子倆買了整整一車的藥材和一些需要用的器具回到家里。

看著一屋子的藥材,林曉霞好像眼前堆滿了錢,心里是格外的高興,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你知道嗎,昨天你為萍阿姨她們服用了形體丸之后,今天再次在公司里引起巨大的轟動,昨天那些還舍不得花一千塊錢的人,看到她們的樣子,都找我商量,能不能把形體丸賣給她們一些。”

“今天早上我把剩余的形體丸給了連經理她們,相信等明天早上她們出現在公司里的時候,肯定會引起巨大的反響,到那個時候,估計那些還在遲疑的人肯定會找媽求購形體丸,不過再過十幾天你就要參加小升初的考試,所以媽還是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至于這形體丸的煉制媽前天晚上站在廚房門口也看了一會,發現并沒有多難的,考慮到形體丸將會供不應求,你把形體丸的制作過程告訴媽,媽準備請兩天假,在家里煉制一批形體丸出來。”

通過連續兩次的煉制,吳圣杰漸漸的掌握了煉制的過程,如果他母親想學,肯定會很快上手,到時候他就不需要一直窩在廚房內,可以脫身出來做其他事情,因此這時他贊同地點了點頭,對他母親說道:“媽!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教你。”

吳圣杰首先教會他母親學會辨別藥物,之后再把熬制形體丸需要注意的事項跟他母親詳細地叮囑了一遍之后,這才開始靚麗劑的試煉工作。

由于圣龍一號已經陷入休眠狀態,盡管吳圣杰擁有靚麗劑的配方,但是第一次制作靚麗劑的他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順利,幾次實驗并沒有達到他預想中的結果,不過好在他本身擁有非常精湛的醫療知識,在仿佛經過多次實驗之后,一瓶藍色的靚麗劑終于面世。

看著自己手中的靚麗劑,吳圣杰滿頭大汗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對他母親說道:“媽!你看我手中的東西是不是很美麗?你知道嗎?只要滴一滴在你臉上長有雀斑的地方,然后用手輕撫,讓藥力散發開來,讓你煩惱了很久的雀斑就會消失不見。”

正埋頭在煤氣灶前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慢慢地轉過身體,看著吳圣杰手上的那瓶藍色的液體,欣喜不已地對吳圣杰確認道:“兒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靚麗劑真的能夠讓我臉上的雀斑從此消失?”

“媽!不要說雀斑,就算是傷疤,在涂抹幾次之后也會慢慢地消失,是你們女人美容養顏必備的良品。”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就再次把靚麗劑的真正作用跟他母親做了一次詳細的介紹。

林曉霞得知靚麗劑的效果,不等吳圣杰反應過來,一把搶過吳圣杰手中的那瓶靚麗劑,留下一句“兒子!你看著砂鍋上的火,媽去去就來!”人就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臥室門口。

看著母親消失在臥室的身影,吳圣杰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自言自語地說道:“難怪后世有人說女人的錢最好賺,看來一點都沒錯,確實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美麗的誘惑,靚麗劑一面試,不知道后世的那些各種各樣的美容產品是否還能夠立足?”

“兒子!這靚麗劑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簡直是太神奇了,你看媽臉上的雀斑全部消失了。”林曉霞風風火火地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一只手不停地摸著自己那如同雞蛋般潤滑的臉蛋,一邊激動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靚麗劑雖然能夠消除雀斑,但是其見效速度并不像形體丸那樣快,林曉霞此時之所以會感覺臉上的雀斑消失不見,主要是因為靚麗劑把雀斑給覆蓋了,一旦藥物的效果消失,雀斑又會重新出現在臉上,只不過隨著連續幾天的涂抹,雀斑會越來越淡,直到最終消失在臉上。ⅹκ[許肯]

“媽!你臉上的雀斑并沒有消失,只是剛剛涂抹了靚麗劑,雀斑被靚麗劑給覆蓋了,等靚麗劑的效果消失之后,雀斑又會重現在你的臉上,不過會比過去淡很多,之后隨著你連續一個星期的涂抹,在七天之后雀斑就能夠完全消失不見。”

雖然靚麗劑并沒有像形體丸那樣一天見效,但是在七天只能能夠讓臉上的雀斑消失,無疑是讓林曉霞非常的激動,不過她此時的激動并不是因為在七天之后困擾了她很多年的雀斑就會跟她永久說再見,而是一座金山又擺在他的面前。

“兒子!雖然靚麗劑并不像形體丸那樣見效快,但是七天的時間也不算太長,相信很多女人在得知這個效果之后,肯定抵擋不住靚麗劑的誘惑,所以我要盡快把靚麗劑推出去,兒子!你說咱們這靚麗劑該買多少錢?”

“媽!考慮到靚麗劑是一次性使用的藥品,我準備定兩種價格,不過其效果沒有形體丸的見效快,在名聲沒有徹底的打響之前,按照形體丸的價格,恐怕會無人問津,有了!媽,這件事情得從我爸身上想辦法。”形體丸五年必須服用一粒,雖然時間有些過長,但是卻是一個良性循環,可是靚麗劑用過之后,今后就無需再用,這無疑是等于沒有回頭客,這絕對是吳圣杰不愿意看到的,因此這時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是否能夠實現,那就需要他父親的幫助。

“兒子!你快說是什么辦法?只要有媽在,你那死鬼老爸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對于林曉霞來講,現在她最關心的是如何讓靚麗劑也能夠產生跟形體丸一樣讓那些女人瘋狂的效果,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說要讓丈夫幫忙的時候,就馬上拍胸脯對吳圣杰詢問具體的辦法。

“靚麗劑除了能夠治療雀斑之外,對刀傷,燒傷都有很顯著的效果,醫院里不是有燒傷科,那里肯定有一些燒傷的病人,我想讓我爸幫我們把靚麗劑推薦給燒傷科,讓他們免費試用,到時候靚麗劑一見效,靚麗劑的市場就會馬上打開,不過以我們目前的情況根本就無法滿足市場的需要,所以必須在咱們家的工廠建起來之后再考慮這件事情。”

夏天的雷雨說來就來,清晨當吳圣杰結束修煉準備出去晨練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拉開房間的窗簾,只見窗外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迷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見,這是吳圣杰重生之后的第一場雨。

當吳圣杰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母親顯然還沒醒來,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那些金燦燦的形體丸,吳圣杰立刻猜出他母親昨晚肯定是因為了熬制形體丸,結果很晚才睡覺。

吳圣杰準備好早餐,然后隨便吃了一些,提著傘就離開了家里,當他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喊聲:“吳圣杰!昨天接到你媽的電話說你生病了,現在好點了嗎?離小升初的考試時間是越來越近了,這段時間可千萬要注意勞逸結合,只有好的身體才能考出好的成績。”

吳圣杰沒想到他母親竟然會找了一個這么爛的借口來幫他請假,不過對于牛德剛的關心,吳圣杰是打心眼里感激,非常恭敬地回答道:“牛老師!謝謝你,我一定會注意的。”

“吳圣杰!雖然你的成績一直都不怎么好,但是你這幾天的努力老師是看在眼里,盡管是臨時抱佛腳,但是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只要肯努力,老師相信你肯定能夠考出好的成績。”雖然牛德剛對眼前這位性格內向的學生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出于老師的天職,他還是對吳圣杰鼓勵了一番,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并不看重的學生在小升初的考試上卻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驚喜,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后話。

吳圣杰走進教室,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前的江秀秀,兩人的目光就在那一瞬間撞在了一起,沒有火花也沒有電流,只是在短暫的一刻間,也許是因為少女的矜持,江秀秀害羞地躲開吳圣杰的目光,心像小鹿似的砰砰直跳不停,最終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不敢再直視吳圣杰。

看到江秀秀窘得面臉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吳圣杰的嘴角微微上揚,將書包往桌子上一放,笑著跟江秀秀打招呼道:“秀秀!早上好。”

“圣杰!早上好!我聽醫院里的護士說,昨天王省長的手術非常成功,恭喜你了。”不知道為什么,從見到吳圣杰的那刻開始,江秀秀就變得心煩意亂,心虛的她聽到吳圣杰的問好,這才慢慢地抬起頭來,但是卻不敢面對吳圣杰的目光,若有所指地對吳圣杰說道。

“秀秀!你的話可是說錯了,要恭喜也是恭喜我家老頭子,估計這次手術結束之后,他在咱們大唐帝國醫學界絕對會徹底的揚名了。”吳圣杰那里不明白江秀秀的話中有話,當初一心想著讓父親接下王省長的手術,結果忽略了江秀秀和她母親在場,盡管事后他非常后悔,但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后悔藥可買,而且他也不是特別糾結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江秀秀的目光再也沒有任何的羞澀,反而是大膽地盯著吳圣杰,低聲問道:“圣杰!原來在你的心里我并不算你的朋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江秀秀說到這里,臉上的表情馬上恢復過去那種冰冷的神態。

見到江秀秀的表情,無疑是讓吳圣杰一個頭兩個大,他沒想到江秀秀說變臉就變臉,到不是他對江秀秀有什么想法,只是覺得江秀秀這樣的年齡應該像其他天真無邪少女那樣過著快快樂樂的日子,而不是冷的像一塊拒絕融化的冰那樣。

“秀秀!我什么時候沒有把你當朋友了,如果是這樣,那前天我還會在你的面前跟我爸討論王省長的病嗎?”在上輩子吳圣杰雖然也有過幾段感情經歷,但是他并不是那種會說甜言蜜語的人,最終只能硬著頭皮對江秀秀解釋道。

雖然吳圣杰的解釋非常渣,但是卻讓江秀秀臉上那猶如冰川般的表情慢慢的融化,羞澀地低聲回答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跟我解釋什么?”

“呵呵!那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朋友之間就是要坦誠相待。”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回答,要說有多郁悶就有多郁悶,但是他可是充分理解為什么古人會經常說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此時的他臉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笑呵呵地回答道。

“好朋友!難道我們之間只是好”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想都不想就脫口反駁,只是當她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連忙止住自己的話,驚慌失措地轉移話題,對吳圣杰問道:“圣杰!你的那些醫術都是從哪里學來的,我聽我媽說心臟搭橋手術目前在國內根本就沒有一例成功過,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而且還成功的完成手術,另外我爸的手術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吳圣杰心知肯定是瞞不了江秀秀的母親,不過他并不打算直接承認這件事情,而是故弄玄虛地回答道:“秀秀!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佛說不可說也。”

雖然吳圣杰沒有直接承認,但是江秀秀卻已經明白,她像看怪胎似的地盯著坐在身邊的吳圣杰,低聲回答道:“都說是望子成龍,你倒是反過來望父成龍,我就奇怪你的學習成績為什么一直都不好,原來是把心思都用在看醫書上。”

江秀秀說到這里,突然想到馬上就要小升初的考試了,以吳圣杰目前的成績,顯然想要考入一中的希望非常渺茫,一旦兩人在不同的學校讀書,到時候想要像這樣見面顯然是不可能了,這無疑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因此這時不知道是為什么,江秀秀竟然拿出自己的課堂筆記遞給一旁的吳圣杰,臉蛋火辣辣地低聲說道:“這是昨天我做的課堂筆記,待會有空的時候你好好看看,而且馬上就要考試了,如果你希望還能夠跟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的話,我希望你這段時間把精力放在學習上。”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會把課堂筆記借給他,雖然他并不需要課堂筆記,但是他還是裝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從江秀秀的手中接過課堂筆記,笑著對江秀秀說了聲謝謝。

吳圣杰說完謝謝后,從口袋里掏出裝有靚麗劑的玻璃小瓶子,低聲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咱們大唐人都講究禮尚往來,這是我剛剛研制出來的靚麗劑,對傷疤,燙傷,和雀斑等等癥狀都有非常顯著的效果,雖然阿姨服用的形體丸之后,已經明顯的變瘦變年輕,但是我發現阿姨的臉上好像有很多雀斑,所以就特意帶了一瓶過來,你回去以后就交給阿姨,讓她涂抹一些在臉上長有雀斑的地方,連續涂抹七天,我保證阿姨永遠跟讓她不慎煩惱的雀斑永遠告別。”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手中那瓶裝有藍色液體的小瓶子,心里越加的認定吳圣杰平常肯定都把精力放在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因此這時的她在接過吳圣杰遞給她的靚麗劑之后并沒有感謝吳圣杰,反而是拿出一副平日里管教她父親的姿態,不滿地威脅道:“圣杰!我知道你喜歡專研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所以我希望你在這段時間都不許再去研究這些東西,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否則否則否則你就別指望我再跟你說話。”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用不跟他說話來威脅他,此時他看到江秀秀的樣子,仿佛看到平日里他母親對待他父親的樣子,心里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心想道:“江秀秀的這個眼神怎么跟我媽對我爸時那么相像?她現在才幾歲,竟然就具備了悍婦的氣質,雖然不知道我們之間是否有緣,但是為了自己將來的幸福,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就在心里琢磨起小媳婦養成計劃。

只是他才剛剛在琢磨著怎么樣避免妻管嚴的悲哀將來的某一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上課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把他直接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當吳圣杰把心思從沉思當中收回來,埋頭在學習當中的時候,林曉霞才從熟睡當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睛看著墻壁上的掛鐘時,發現時間竟然已經快到早上八點鐘,大叫一聲:“糟糕!要遲到了!”整個人一骨碌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風風火火地沖進浴室內。

為了盡快趕到百貨公司,林曉霞咬牙攔了一輛出租車,在八點二十分的時候趕到了百貨公司門口,她付過車資,看了看手表,見自己足足遲到了二十分鐘之后,自言自語地念道:“完了!遲到了,這個月的全勤獎估計要泡湯了。”

“曉霞!你總算是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正當林曉霞剛剛走進百貨公司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邊上傳來。

林曉霞聽到對方的喊聲,下意識的扭頭看去,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婦女正向她走來,心想這個人我怎么好像在哪來見到過?

很快林曉霞就把眼前的婦女跟她記憶中的一位婦女結合在一起,連忙解釋道:“連經理!我因為家里有點事情,結果給耽擱。”

今天對連麗蓉來講,無疑是她結婚之后最幸福的日子,一千塊錢不但讓纏繞了她多年的肥胖煩惱徹底的消失,甚至還讓她在一夜之間年輕了好幾歲,特別是丈夫被她推醒后,不顧她全身黏糊糊的就把她給壓倒在身下時的情形,讓她是打心眼里感激林曉霞。

“曉霞!我總算等到你了,你的卡我已經讓為萍幫你打了,你現在先別著急著去柜臺,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連麗蓉對待林曉霞的樣子,要說有多親切就有多親切,拉著林曉霞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連麗蓉把林曉霞請進自己的辦公室,并親自為她倒了一杯開水,隨后一臉認真地對林曉霞說道:“曉霞!現在我是代表組織跟你談話,鑒于你平日里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公司黨委準備提拔你為一樓商場的負責人。”

林曉霞沒想到連麗蓉把她叫到辦公室不是跟她談形體丸的事情,反而是要提拔她,當然了,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提拔跟形體丸有著直接的關系,不過無論是誰都無法抵擋提拔的誘惑,因此這時的她連忙表示道:“謝謝連經理和組織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絕不辜負連經理對我的信任。”

“對于你的能力我還是比較放心的,說實話從我調到咱們公司來工作開始我就一直在悄悄的注意你,發現你不但對工作認真負責,而且還非常團結身邊的同事們,讓你來擔任這個負責人絕對是眾望所歸。”

連麗蓉對林曉霞勉勵了一番之后,接著就把話題轉到她把林曉霞請到辦公室來的真實目的“曉霞!我沒想到那個形體丸的效果竟然會那么大,我的幾位好姐妹身材跟我之前都有得一比,她們為了自己的身材可是愁的吃不下飯,所以我想問問你,那個形體丸還有嗎?如果有我想再買幾粒。”

為了多煉制形體丸,昨天晚上林曉霞整整忙了十幾個小時,直到早上五點多鐘才成功熬制出兩鍋的形體丸,盡管此時她手中已經擁有二十多粒形體丸,但是她深知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所以她在面對連麗蓉的詢問時,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連經理!形體丸已經沒有了,您也知道制作形體丸的藥材非常貴,現在我們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獨自制作形體丸,前天我丈夫只制作出六粒,我昨天都分給大伙了。”

連麗蓉聽到林曉霞的話并不意外,她伸開辦公桌的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一疊現金,對林曉霞說道:“曉霞!這是一萬兩千塊錢,我希望你能夠讓你丈夫再幫我制作十二粒形體丸,不知道是否行嗎?”

連麗蓉在確定形體丸的效果之后,心里就在盤算著利用形體丸來跟幾位領導的夫人們拉近關系,雖然她手上還剩余兩粒形體丸,但是這對她來講遠遠不夠,一旦那些領導的夫人服用了形體丸之后,肯定會有在上層圈子里引起轟動,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領導的夫人會找她詢問形體丸的來源,做為一名百貨公司的經理,她自然是不希望讓人知道形體丸是從林曉霞那里購買而來,所以為了能夠更進一步,她打算多囤積一些形體丸,就下足本錢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提了出來。

林曉霞看到放在辦公桌上的一萬多塊錢現金,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一萬兩千塊錢,整整是她家過去存款的五倍還不止,想到現在只需要一百塊錢就能夠賺到這么多錢,無疑是讓她非常的興奮。

不過這兩天她已經逐漸適應這個過程,所以此時地她無疑是掩飾地非常好,盡管她手中有二十幾粒昨天剛剛熬制而成的形體丸,但是這時的她卻仍舊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歉意地對連麗蓉說道:“連經理,不是我不想幫您,而是這段時間我丈夫很忙,王省長從省城到韓城來找他看病,這段時間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制作形體丸。”

連麗蓉雖然知道林曉霞的丈夫在醫院當外科醫生,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連省長都親自到韓城來找吳龍凱看病,不過當她想到吳龍凱連形體丸這樣特效的減肥藥都能夠研發出來,省長找他看病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此這時的她就笑著對林曉霞說道:“曉霞!這些錢你先拿著,可以讓吳主任先把藥準備好,等他什么時候有時間了再幫我制作。”

林曉霞之所以會這樣說并不是她不想把形體丸賣給連麗蓉,而是她想要讓連麗蓉知道形體丸并不是想要就能有的,以此來抬高形體丸的價值,所以當她聽到連麗蓉的話時,就稍微遲疑了一會,對連麗蓉說道:“既然連經理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收下這些錢,中午下班回去后,我跟我家的那位好好談談,看看他是否能夠抽出一些時間來幫您先制作六粒。”

“那就太謝謝你了曉霞!我現在有事先出去一會,如果形體丸制作成功,你直接打傳呼呼叫我。”連麗蓉在到公司找林曉霞之前,已經給了她頂頭上司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并在電話里告訴對方自己得到一種特效減肥藥,服用之后不但能夠讓人一夜之間變瘦而且還能夠讓人變年輕。

當時她頂頭上司的妻子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無疑是非常的興奮,表示要馬上過來找她,不過出于自己有事求對方,她自然是不能讓對方親自跑一趟,而是約好上門去拜訪對方,所以當她跟林曉霞交待過后,將錢交到林曉霞的手上,隨后拿起自己的包,走出辦公室。

看著手中的一萬兩千塊錢,林曉霞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直到她看到連麗蓉走出辦公室之后,這才慢慢地清醒過來,將錢往自己的包里一放,也隨之走出連麗蓉的辦公室。

當林曉霞走到商場里的時候,很快就被商場里的那些同事圍在其中,那些同事先是為林曉霞的升職表示祝賀,接著都紛紛向林曉霞表示想要購買。()[許肯]

如果是之前林曉霞肯定會滿足這些同事們的要求,但是因為她之前已經告訴過連麗蓉形體丸目前根本就沒有,這個時候如果再答應那些同事顯然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因此這時的她只能向那些想要購買形體丸的同事表示歉意,并告訴她們形體丸現在暫時沒有,如果想要就必須等。

得知這些消息,這些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想要購買形體丸的幾名婦女無疑是非常失望,后悔昨天因為形體丸的價格而遲疑,最終沒能買到形體丸,不過好在林曉霞向她們保證,過段時間會有形體丸,這才讓她們的心理好受一些,只能羨慕地看著那些服用形體丸變瘦的女同事。

中午林曉霞到銀行存好錢回到家里,當她推門正準備走進大廳的時候,里面卻傳來一陣熱鬧的談話聲,林曉霞走進大廳,看到坐在大廳里的幾個人,欣喜地喊道:“秀玉!你們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事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林曉霞說到這里,馬上對她丈夫埋怨道:“龍凱!你也真是的秀玉她們來韓城做客,你怎么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這樣我也好準備準備。”

被稱呼為秀玉的婦女,看到林曉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臉驚異地對林曉霞詢問道;“曉霞!是你嗎?這才短短兩年沒見,你怎么突然就變瘦變年輕了?”

聽到對方的稱贊,林曉霞的臉上流露出非常自豪的表情,笑吟吟地回答道:“我服用了形體丸,所以就在一夜之間變瘦變漂亮了。”

“形體丸!那是什么減肥藥,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減肥藥那里有買,你告訴我,回去以后我一定也要去買盒試試。”雖然秀玉并不胖,但是也算是比較豐滿,為了讓自己的身體不變肥胖,她都用鍛煉來保持自己的體型,這時的她看到林曉霞突然變瘦變年輕無疑是非常的羨慕,于是就立刻詢問林曉霞形體丸到底是那種減肥藥。

林曉霞聽到秀玉的詢問,一臉自豪地回答道:“這種形體丸市面上沒有賣,是我家寶貝兒子研制出來的,你也知道我們家龍凱一直是盼著子承父業,所以從小就教他許多醫療知識,結果這個小子看我為了肥胖煩惱,就從平時看的醫書里鉆研出形體丸,我的幾位要好的姐妹們都服用了形體丸,現在她們個個別說有多高興了。”

“什么!曉霞!那天形體丸是你們家小杰研制出來的?他才十四歲,怎么能夠研制出這個東西來,今天該不會是愚人節吧?”秀玉聽到林曉霞的話,無疑是非常的震驚,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地對林曉霞詢問道。

一旁的許主任見妻子一臉驚異的表情,笑著就接話對他妻子回答道:“老婆!曉霞說的都是真的,龍凱和曉霞他們兩人生了一個怪才兒子,這小子不但研究出這個形體丸,而且昨天王省長的那臺心臟搭橋手術就是他完成的,就連我跟龍凱兩人都自嘆不如。”

“爸!媽!我回來了。”放學之后吳圣杰把江秀秀送到醫院,就馬上回到家里,他跟平常一樣,剛剛打開家門,就習慣喊了一聲,結果看到門口的鞋柜里竟然擺滿了鞋子,就脫口詢問道:“爸!媽!家里是不是來客人了?”

“兒子!你回來了,你快看是誰來了?”聽到吳圣杰的喊聲,林曉霞馬上迎了出來,一臉高興地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把目光往客廳望去,整個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原本吳圣杰以為許金明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把許娜娜接到韓城來了,看著自己前世的妻子,吳圣杰的心像泛開的潮水,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生命是一條長河,一路上,有平淡無奇的風景,也有綠島,荒地,歲月匆匆,前世的記憶像大浪淘沙,濾出的是金子,讓吳圣杰有種珍惜她,珍藏她的沖動。

“娜娜!是你嗎?沒想到我還能夠有機會見到你”吳圣杰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許娜娜的面前,心潮激蕩地握住許娜娜的手,激動不已的他在喊出許娜娜的名字之后,突然想起自己已經重生了,連忙松開握住許娜娜手腕上的雙手,尷尬地道歉道:“娜娜!對不起!好久沒見到你,所以有些激動。”

許娜娜雖然跟父母搬到省城去生活已經好多年了,但是孩童是的記憶她卻依稀記得一些,雖然那時候在玩過家家的游戲時,她自始至終都扮演吳圣杰的妻子的角色,但是吳圣杰此時的動作無疑是讓她羞得兩頰緋紅,心跳耳熱的抬不起頭來。

看到吳圣杰見到自己的女兒變得激動不已的樣子,無疑是讓許金明非常的滿意,盡管當初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現在他對吳圣杰是越加的滿意,恨不得現在就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吳圣杰。

“老吳!你看他們兩個,我就說嘛,他們兩個從小就青梅竹馬,盡管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但是感情卻依然像過去那樣好的不得了,我看以后就應該讓他們多接觸接觸。”

許娜娜雖然不明白她父親這番話的真實用意,卻因為她父親的話讓她害羞地把頭壓得低低的。

林曉霞莫名其妙地看著吳龍凱和許金明,脫口詢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在說什么,我們兩家是好朋友,雖然一家在省城,一家在韓城,但是就應該經常走動,這樣才不至于讓感情淡了。”

“曉霞說的沒錯,我們兩家就應該經常接觸接觸,今后不管你們兩個的工作有多忙,咱們兩家可以一個季度進行一次聚會。”在從省城來韓城之前,許金明就在電話中告訴過張秀玉這次到韓城來的真實目的,當時她聽到丈夫說想把女兒嫁給吳圣杰的時候,她為丈夫的話感到非常的驚訝。

張秀玉非常清楚丈夫在年輕的時候曾經跟吳龍凱有段玩笑之說,但是他覺得這只是一句玩笑之說,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時代,即使丈夫想讓兩家的友誼能夠永遠延續下去,也完全沒有必要利用男女的關系來維持,所以她是激勵反對丈夫的安排。

為此許金明就把吳圣杰身上發生的一切告訴她,雖然她對丈夫的話深信不疑,但是這一切還是讓她相當的震驚,同時本能的覺得丈夫說的并無道理,即使她反對父母包辦婚姻,但是讓女兒跟吳圣杰經常接觸,兩人指不定會日久生情,結果之前林曉霞的那番話,讓她更加的覺得丈夫的先見之明,因此這時的她馬上贊同林曉霞的說法,表示兩家要經常聚會。

“本來你們到韓城來,我應該在家里接待你們,但是都怨龍凱事先也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準備準備,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如咱們出去吃飯吧!至于聚會的事情,到時候咱們一邊吃一邊聊。”

盡管吳圣杰的未來已經隨著他的重生發生改變,但是對許娜娜他卻有著特殊的感情,他不知道這輩子兩人是否能夠走到一起,但是出于男人的私下作祟,他是絕對不愿意看到許娜娜嫁給其他男人,為此無疑是讓他極為的矛盾。

當吳圣杰一家人和許娜娜一家人在韓城一家非常有名的大排檔吃晚飯的時候,一輛車子在韓城醫院住院大樓前停了下來。

王家兄妹兩人看到車子到來,就連忙從住院大樓內走了出來,快步走到車門邊上,等兩名中年人從車上走下來之后,就連忙跟對方握了握手,非常禮貌地說道:“陳主任!薛主任!非常感謝你們兩位為了我父親的病專程從燕京跑到韓城來。”

盡管王家兄妹身居高位,但是對這些大醫院里的醫生們來講,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此當兩人聽到王局長的感謝時,臉上始終是不冷不熱的表情,其中一名為首的醫生對王局長詢問道:“我們的時間非常寶貴,現在還是先帶我們去看看病人吧!”

王局長沒想到兩人竟然一點都不給他面子,要知道他好歹也是一名省長的公子,為此無疑是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想到對方是燕京腫瘤醫院的主任醫生,在那種大醫院,恐怕見過的部級干部不知道會有多少,而且他父親是否能夠有活命的機會還需要靠對方,所以就忍著內心中的不滿,虛偽地笑道:“陳主任!您說的對,兩位這邊請。”

“陳主任!我寄給你們的檢查報告書不知道兩位看了嗎?我爸的病是否還有救?”王局長一邊帶頭向著電梯口走去,一邊對跟在他身邊的那位中年醫生虛偽道。

“你寄來的檢查報告書我們已經看了,但是情況根本就不容樂觀,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明顯轉移,而且又剛剛做了心臟搭橋手術,以他目前的身體情況根本就無法承受化療帶來的痛苦,所以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而已。”

王家兄妹聽到陳主任的回答,馬上變的方寸大亂,王局長的妹妹連忙對陳主任懇求道:“陳主任!您是腫瘤方面公認的權威專家,難道您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雖然我還沒有看到病人,但是有一點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肝癌發病通常非常隱匿,在臨床上很多肝癌患者往往在發現時其病情時,病情就已經進入了中、晚期,如果只是中期的話,或許我們還能夠通過手術和化療的手段進行治療,但是從檢查報告書上來看,你父親的已經屬于晚期,其死亡率是僅次于胃癌、食道癌的第三大常見惡性腫瘤,而且在我們國內肝癌晚期并沒有成功治愈的案例,所以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而已。{}[許肯]”

王家兄妹兩人帶著陳主任來到病房,此時王省長已經清醒過來,但是因為身體還非常虛弱,需要氧氣機來維持生命。

王局長走到病床前,非常恭敬地對躺在病床上的王省長低聲說道:“爸!這兩位是燕京來的醫生,他們專程過來幫您看病。”

“心臟搭橋手術!據我所知目前國內還沒有一例成功過,沒想到在這小小的韓城醫院竟然有人能夠做到,這簡直是奇跡。”陳主任雖然是腫瘤科的主任,但是對心臟搭橋手術也是略知一二,而此時當他看到一例成功的心臟搭橋手術,無疑是讓他相當的驚訝,為此他倒是想會會這個做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

想歸想,出于醫生的職責,這時陳主任收起見吳龍凱的想法,伸手握住王省長的手腕,幫他診起脈來。

許久之后,陳主任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他慢慢地松開握住王省長脈搏上的手,從病床前站了起來,對一旁的王局長吩咐道:“我要馬上對病人做血常規檢查,你們安排人去做吧,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后馬上通知我。”

王局長聽到陳主任的吩咐,連忙回答道:“陳主任!您說的那個血常規中午的時候,醫院已經幫我父親做了,不過因為有些設備韓城醫院沒有,所以結果恐怕要等明天早上才能看到。”

陳主任聽到王局長的話,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很快被震驚所取代,之前他之所以會要求對病人進行血常規檢查,那是出于職業的本能,但是現在他很快就意識到這里是韓城醫院,不是燕京的腫瘤醫院,像血常規這種檢查方式,他們醫院也只是剛剛應用到臨床上沒有多長時間,不說韓城醫院是否有這類的設備,恐怕連這個醫學術語很可能都沒有聽說過,結果這里的醫生不但知道血常規檢查,而且還安排人去做了,甚至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還知道通過其他途徑來解決這個問題,這無疑是讓他非常好奇。

“小王!不知道是那位醫生要求對你父親進行血常規檢查的呢?”

王局長聽到陳主任的詢問,誤以為陳主任為他之前找其他人幫自己的父親看病的事情不高興,于是就連忙解釋道:“陳主任!您誤會了,之前我并沒有找醫生幫我父親檢查過,安排我父親進行那個什么血常規檢查是幫我父親進行手術的吳龍凱醫生,我父親的肝臟有腫瘤也是他在進行手術的時候發現的,事后他又幫我父親安排了一系列檢查,并表示說能夠治療我父親的病,不過我考慮到他是心血管科的醫生,治療腫瘤方面并不是他的強項,就讓人聯系陳主任您了。”

得知這個消息,無疑是讓陳主任非常的意外,在從燕京出發到韓城之前,他就對這位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充滿了好奇,而此時當他聽王局長說,對方竟然在做手術的時候發現病人肝臟有問題,并卻在沒有進行一系列檢查的前途下就確定是腫瘤,這無疑是讓他更加迫切地想要見到這個神秘的吳主任。

“小王!不知道這位吳龍凱主任今天晚上有沒有值班,沒想到在韓城這個小地方,竟然還有一位醫術這樣高超的同行,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跟他見個面。”

王局長沒想到陳主任竟然那么恭維吳龍凱主任,這無疑是讓他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是正確的:“陳主任!吳主任今天晚上沒在醫院,如果你想要見他,恐怕得等明天早上,不過說起這個吳主任,我也非常的意外,要不是省醫院的許主任推薦,我也沒想到在韓城這個地方竟然有個心血管科的專家,不說我父親的心臟搭橋手術,我聽許主任說就在前幾天,吳主任還完成了一臺心臟修復手術。”

“什么!小王!你說什么,這位吳主任前幾天還成功的完成了一臺心臟修復手術!”陳主任剛剛得知韓城有位醫生完成了一臺復雜的心臟搭橋手術,雖然心里非常的好奇,但是本能的覺得有些僥幸,甚至覺得這個吳主任很可能想要借著心臟搭橋手術一舉成名,所以他心里盡管好奇,但是對吳龍凱的人品并不怎么看好,至于他為什么想要見見吳龍凱,那只是因為他非常好奇吳龍凱是怎么通過手術發現病人肝癌的事情。

而現在陳主任聽說吳龍凱不但成功完成了心臟搭橋手術,還完成了一臺心臟修復手術,要知道無論是心臟搭橋手術還是心臟修復手術,都是國內心血管科最復雜而且難道很大的手術,完成一臺或許是僥幸,但是連續完成兩臺那就足以說明對方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心血管科的專家,因為這兩臺手術隨便那臺的成功都足以讓吳龍凱一鳴驚人,但是對方卻沒有借著這件事情為自己歌功頌德,顯然對方并不是那種注重名利的專家,所以此時陳主任在感到震驚的同時對吳龍凱的人格非常的敬佩,心里越加地想要見見吳龍凱。

“小王!這個吳主任明天會來上班嗎?真沒想到韓城這個地方竟然會隱藏著一位心血管科的專家,你父親剛剛做完手術,這個時候借著進行腫瘤方面的治療危險性很高,所以我想跟吳主任針對這個問題探討一番,你看什么時候幫我們做個安排。”

“吳主任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他明天早上肯定會來上班,如果陳主任您要見他,我明天早上就幫你們安排,不過我父親的病,陳主任您覺得還有幾層的希望?”王局長沒想到眼睛向來很高的陳主任竟然會看中吳龍凱,心里越加的感到有些后悔。

“從病人的脈象來看,情況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但是腫瘤跟平常的病并不相同,需要以各項檢查結果為依據,而你父親剛剛做完手術,很可能是因為身體比較虛弱的原因才會出現這種脈象也說不定,所以我們只能等血常規的結果出來之后,才能確定具體的治療方案。”盡管還要等血常規的檢查結果,但是陳主任對病人的病情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不過為了安慰病人家屬,他只能非常委婉地把情況跟王局長介紹了一遍。

陳主任目空一切的態度王局長已經是深有領會,而此時陳主任卻以這種委婉的態度跟他說話,讓他立刻意識到他的父親恐怕是兇多吉少,心一下子變的極其失落,將陳主任當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對陳主任懇求道:“陳主任,你是咱們國內腫瘤科的權威專家,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救我父親。”

“這個問題,現在我暫時無法回答你,一切都要等血常規的檢查報告出來,以及我跟吳主任探討之后才能得出結論。”陳主任聽到王局長的詢問,并沒有馬上回答王局長的問題,而是給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接著對王局長詢問道:“小王!那里能夠打長途電話,我現在要給燕京打個電話。”

“陳主任!電話這里就有,可以直接打,我們出去找護士問問吳主任明天早上什么時候會到醫院。”雖然王局長不明白陳主任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但是做為一名官員他卻非常清楚這個時候應該回避,所以就找借口跟他妹妹一起走出會客室。

“哥!你看見沒有,之前你說吳主任是在做手術的時候發現爸得了肝癌的時候,陳主任明顯非常的震驚,咱爸可是省長,可是對方壓根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而現在他卻這樣恭維吳主任,不知道這次咱們撇開吳主任請陳主任來的事情是對還是錯?”王局長的妹妹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切,心里無疑是非常的不是滋味,走出病房后馬上就對走在前頭的王局長低聲說道。

這兩臺手術無論是那一臺在大唐帝國醫學界絕對都會引起巨大的轟動,但是兩臺手術成功完成之后大唐帝國醫學界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無疑是讓陳主任非常佩服吳龍凱的醫德,盡管他是腫瘤科的醫生,但是他的一位同學卻是燕京總院心血管科的主任,他相信他的這位同學一定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所以才想著要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同學。

有些書友都問老夜,更新怎么沒有以前快,其實并不少了,以前是每章兩千字,一天三章,而現在老夜是一章三千字,一天兩章,其實這樣老夜要少一章的率。

陳主任看著王局長兄妹倆走出會客室之后,就在沙發邊上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電話,慢慢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許肯]

李國華,燕京總院心血管科的主任醫生,同時也是大唐帝國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大唐帝國上層領導只要是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都會找他看病,這無疑是讓他在燕京是格外的吃香,只要是家里的親人有心血管疾病的官員,看到他無不是滿臉的笑臉。

這是這段時間李國華的日子并不好過,大唐帝國上層的一名高層領導得了冠心病,而且病情還非常的嚴重,如果不馬上進行有效的治療,后果將不堪設想,然而目前唯一有效的治療方法唯獨采用心臟搭橋手術的方法。

可是這項手術在大唐帝國醫學界只是處于探索階段,雖然他曾經在國外親眼觀摩過心臟搭橋手術,從國外那些醫生那里得知動脈搭橋損傷大,技術要求高,手術更難,就算是他們的成功率也只有三層而已,所以他對完成這臺手術是一點信心都沒有,連續幾天下來,他是吃不香睡不好,是愁眉苦臉的。

平時在這個時候為了保證第二天能夠有精神的面貌對待的工作,李國華早早就睡下了,但是為了這臺手術,連續幾天他都是很晚才睡,都埋頭在那些文獻資料當中,此時時間已經是夜里九點多鐘,但是李國華卻仍舊埋頭在書桌前,這時正當他為上面的一些資料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書桌上的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聽到電話鈴聲,李國華頭也沒抬,伸手拿起電話,詢問道:“你好!請問是哪位?”

“呵呵!老李啊!我正在估摸著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是否會擾你清夢,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快就借電話了,你小子一直都非常注重養生,平日這個時候早就睡了,今天這是怎么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沒休息,是不是向你家那位匯報思想工作,結果睡晚了?”

李國華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就傳來陳主任笑吟吟地調侃聲。

如果是過去,李國華肯定會跟陳主任反駁一番,但是今天他是一點玩笑的心思都沒有,輕聲嘆道:“老陳!是你啊!還匯報思想工作,你知道我知道我已經好幾天吃不香睡不著了,那里還有心思跟我家政委匯報工作啊!”

“哦!怎么了老李?你可是咱們燕京各大醫院里最吃香的一位醫生,在這個燕京城里你的能量可是不比其他人,什么難題竟然能夠難倒了你這個李大主任?”電話那臺的陳主任聽到自己老同學的話,心里無疑是非常的納悶,笑著對李國華詢問道。

李國華聽到陳主任的話,想到眼前的這個難題,下意識地輕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回答道:“哎!老陳!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我的日子可不好過啊!你知道嗎?三號首長的冠心病越來越嚴重,這段時間他心肌絞痛的癥狀越來越明顯,如果不盡快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話,恐怕三號首長的時日就不多了。”

“如果是別的手術,對我這個心血管科的主任來講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心臟搭橋手術不說國內正處于學術探索階段,就算是國外成功率也只是三四層而已,所以為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陳主任沒想到李國華竟然為了這件事情而苦惱,心里暗想自己這個電話還打的真及時,大笑地對李國柱說道:“老李!看來我這個電話打的還真及時,在過去你絕對能夠稱的上是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但是現在我想你這個權威的稱號可是要異人了,你知道我現在人在那里嗎?”

李國華聽到陳主任的話,心里感覺有點莫名其妙,脫口抱怨道:“老陳!咱們同學那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對于那個權威的稱號我可是一點都不看重,至于你人在那里我更是沒有一點興趣。”

“你這個家伙,都這么大的年紀了脾氣竟然還跟過去那樣急,這可是咱們做醫生的大忌,好了!我也不吊你胃口了,我現在人在閩省的韓城,不過我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而且這個消息還能夠解決你目前的大煩惱。”陳主任聽到對方的話,非常理解李國華目前的心情,于是就笑著對李國華說道。

李國華聽到陳主任說他在閩省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疑惑,脫口對陳主任詢問道:“陳福生!你們腫瘤醫院忙的是團團轉,這個時候你怎么會跑到韓城去,還有剛才你說能夠解決我的大煩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前除了國外的醫生之外,我的煩惱根本就沒人能夠解決。”

盡管陳主任還沒見到吳龍凱,但是他通過從王局長那里了解的消息相信心臟搭橋手術對吳龍凱來講絕對算不上什么,而且這位默默無聞的吳龍凱的醫術絕對要遠比他的同學李國華強上很多,因此就笑著諷刺李國華。

“李國華!不要以為別人稱你為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做權威了,咱們大唐帝國可是有句老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就是一臺心臟搭橋手術,看把你給愁成這個樣子。”

“陳福生!盡管我從來都沒有自認自己是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但是你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知道不知道就算在國外也沒有一名心血管科的專家敢這樣大言不慚的不就是一臺心臟搭橋手術。”

李國華聽到陳福生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滿,有些氣惱地在電話里反駁陳福生的話。

對于自己老同學的脾氣,陳福生可是一清二楚,因此這個時候他也不再跟李國華開玩笑,笑著說道:“老李!我可沒有說大話,你知道不知道在韓城醫院有位名叫吳龍凱的外科主任不但成功完成了一臺心臟修補手術,而且還成功的完成了讓你煩惱了好多天的心臟搭橋手術”

“什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心臟修復手術在我們國內已經是非常復雜的一臺手術,就算是我也不敢說百分之一百的成功,何況還是心臟搭橋手術,老陳!你不會是在玩我吧?”聽到陳主任在電話里說的話,無疑是讓李國華感到相當的震驚,一臉不可思議地反駁起陳福生的話來。

“老陳!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這邊還在說自己從來都不自認是心血管科的權威,那邊卻一副好像整個大唐帝國只有你在這方面是權威似的,我告訴你,這個消息是真實的,我這次到韓城是因為一位剛剛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在進行手術的時候,主治醫生發現他除了有冠心病之外還有肝癌,在確診之后病人家屬就把我請到韓城去了,現在這名病人在做完手術之后已經完全清醒,我想你一直在從事著方面的研究,所以才想著給你打電話。”陳主任見李國華并不相信他說的話,一臉認真地把具體的情況跟李國華做了個介紹。

李國華和陳福生是醫科大學的同學,兩人之間彼此算的上是知根知底,所以當他聽到陳福生的話,心里大概相信陳福生說的一切,一臉興奮地對陳福生確認道:“老陳!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有人能夠完成心臟搭橋手術和心臟修復手術,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這是真的,他在心血管科的臨床知識絕對能夠稱的上是咱們大唐帝國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那位醫生名叫什么名字,你是否能夠幫他請到燕京來幫三號首長看病?”

“老李!這件事情我現在暫時還無法回答你,因為我也沒有見到這個吳主任,以我目前了解的情況來看,這個吳主任并不是那種注重名聲的醫生,他是否愿意到燕京來幫三號首長看病,那要要等我見到吳主任之后再問問他的意思,不過我相信幫三號首長看病他應該會義不容辭吧。”陳主任聽到李國柱的話,隨即對李國柱回答道。

盡管李國柱還沒有見到吳龍凱,但是身為心血管科的主任醫生,他吳龍凱無疑是非常的好奇,恨不得馬上到韓城去見見吳龍凱,并且跟他針對血管科的醫療知識好好交流一番,所以這時的他就對陳福生說道:“老陳!這樣!我明天早上去醫院把工作安排下,然后坐最早的一班飛機趕到閩省來,具體的情況等我到韓城之后咱們再聊。”

“好!那咱們就在韓城再見!”陳福生說完之后,就在電話里跟李國柱說了聲再見,隨后掛斷了電話。

陳福生放下手中的電話,隨即陷入沉思當中,自言自語地念道:“吳龍凱!一個小醫院的醫生,在心血管科竟然要比全國各地的專家還強?僅憑著手術的過程就能夠發現病人肝臟長有腫瘤,其醫學理論已經遠遠超越我們這些腫瘤方面的醫生,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要是能夠跟他談談,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收獲也說不定?”

對于李國柱主任的煩惱,吳龍凱并不清楚,由于他跟許金明好久沒見,在吃完晚飯之后就把許金明一家人請到自己家過夜。()[許肯]

由于吳圣杰家里只有三間房間,一間是他的父母兩人的,另外一間則給許金明夫妻倆,至于吳圣杰的那間房間自然就讓給了許娜娜,而吳圣杰則悲哀的被任命為廳長一職。

許娜娜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什么事情都不懂,只會跟在吳圣杰身后四處亂轉的小丫頭,盡管搬到省城去住之后,她心里一直對當年那個把她當親妹妹的吳圣杰哥哥念念不忘,但是當她再見到吳圣杰的時候,因為少女的矜持,她不敢再像過去那樣纏著吳圣杰,從見到吳圣杰之后,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跟吳圣杰打過招呼之外,整個吃飯的過程都是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悄悄的偷瞧吳圣杰。

雖然過去許娜娜整天喜歡跟在吳圣杰的身后,但是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女孩,所以當她想到今天晚上要在吳圣杰的房間睡覺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發燒似的,一顆心像小鹿似的怦怦亂跳。

對于吳圣杰到底是從哪里學會這么多醫學知識,不管是吳龍凱也好,還是許金明,兩人都非常的好奇,但是最終還是把其歸咎于怪才之類,所以在回到家里之后,兩人就開始輪番的詢問吳圣杰有關心血管科的醫療知識,企圖能夠從吳圣杰那里榨出更多對他們有用的醫療知識。

吳圣杰從確定自己今后的成長路線之后,望父成龍就是他的首要目標,雖然現在多了一個許金明,但是在前世許金明不但對他非常照顧,而且還是他前世的老泰山,對于許金明他自然也不吝嗇,面對兩人的不斷詢問的一些心血管科的知識,他都非常認真的做出解答,結果這一談就是好幾個小時,要不是吳龍凱和許金明第二天早上還有工作,恐怕兩人是不把吳圣杰榨干誓不罷手。

第二天早上,吳龍凱和許金明吃完早飯后就匆忙趕往醫院,而吳圣杰則獲得了一個光榮的任務,陪著他的母親和張秀玉母女倆一起逛商場。

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到醫院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前往王省長的病房,查看王首長手術后的恢復情況。

當吳龍凱進入病人后,就看到兩位陌生的醫生正站在病床前幫王省長檢查身體,雖然吳龍凱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他卻能夠大概的猜出對方的身份,準備先離開病房待會再來的時候,剛好從外面走進病房的王局長卻出聲喊住吳龍凱。

“吳主任!您請留步!”

王局長的出聲挽留無疑是讓吳龍凱明顯一愣,因為王局長的那聲您的稱呼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要知道在昨天他救了王省長之后,王局長始終都是用你來稱呼他,所以此時王局長的行為無疑讓他感到非常的納悶,不過昨天他兒子已經明確表示過不會再幫王省長治病,不管王局長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他都覺得這個時候沒必要待在病房內。

因此這時的他臉上帶著非常客氣的笑容,對王局長回答道:“王局長!早上好!我們過來看看王省長手術后是否出現不良反應,既然燕京的專家正在幫王省長檢查身體,那我們待會再來。”

“吳主任!你好!我是陳福生,燕京腫瘤醫院主任醫生,沒想到在韓城這樣的小地方竟然還有一位醫術高超的心血管專科醫生,心臟搭橋手術和心臟修復手術目前我們國家醫學界正處于摸索的階段,沒想到吳主任你竟然成功的完成了這兩臺手術,填補了我們國家在這方面的空白,僅憑這兩臺手術,吳主任您當之無愧為咱們大唐帝國心血管專科的權威。”就在王局長準備挽留吳龍凱的時候,站在病床前的陳福生轉身走到吳龍凱的面前,非常禮貌地向吳龍凱問好。

雖然吳龍凱對王局長不信任他的事情而心有怨念,但是眼前這位陳福生跟他并沒有矛盾,而且對方絲毫沒有那種大醫院的醫生不可一世的囂張氣勢,這無疑是贏得了吳龍凱的好感。

聽到陳福生稱贊他是心血管科的權威,無疑是讓吳龍凱非常的慚愧,他熱情地伸手跟陳福生握了握,心虛地對陳福生說道:“陳主任!歡迎你來我們韓城做客,至于你剛才說的那兩臺手術我只是僥幸完成而已,至于你說的權威二字我可不敢當,。”

“當得!當得!絕對當得,雖然心臟修復手術我們國內已經開始應用在臨床醫學上,但是會做這臺手術的醫生目前我們全國上下加起來絕對不會超過十個,至于心臟搭橋手術,國內就不說了,因為這項手術在我們大唐帝國醫學界還處于探索階段,至于國外,雖然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應用到臨床醫學上,但是國際上能夠做這臺手術的醫生也不是很多,而吳主任你卻在這短短的幾天內,先是成功完成了心臟修復手術,接著是心臟搭橋手術,一個人的運氣可不可能這樣旺。”

陳福生并不知道吳龍凱心虛才會這樣回答,所以這時他自然就把吳龍凱的回答歸咎于謙虛二字,對吳龍凱的印象不由自主的又增加了幾分。

聽到陳福生的稱贊,吳龍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虛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于是就推諉道:“陳主任!你們先忙,我還需要到其他病房去查房,待會再見!”

“吳主任!你請稍等,我聽小王說他父親得了肝癌是你在手術的時候發現的,肝癌除非在體檢或者病人自己出現不良反應的時候才會被發覺,所以我非常好奇你是怎么發現病人肝部的癥狀?不知道吳主任你是否能夠跟我分享有關這方面的心得?”

在知道吳龍凱治療病人的事跡之后,陳福生不但對吳龍凱是怎么學會心臟搭橋這樣復雜的手術,更對吳龍凱在手術時通過什么情況發現病人得了肝癌的事情非常的好奇,所以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這樣輕易地放吳龍凱離開,連忙攔住吳龍凱,把埋藏在心里一晚上的疑惑提了出來。

吳龍凱沒想到陳福生會詢問他怎么發現王省長得了肝癌的事情,好在他昨天已經聽兒子介紹過,所以他就笑著對陳福生介紹道:“陳主任!在手術時我發現病人的肝臟出現異常,但是并不是預料當中出現的衰竭現象,反而變的非常活躍,通常這種現象的出現都是因為癌細胞過于活躍造成,所以我懷疑病人的肝臟很可能因為腫瘤的原因出現病變。”

“吳主任!沒想到你對腫瘤方面也有涉獵,竟然僅憑著病人肝臟的反應就能判斷出病人的病情,實在是讓我佩服。”

陳福生沒想到吳龍凱竟然僅憑這手術時發現的小問題就能夠斷定病人得了肝癌,這無疑是讓他非常敬佩吳龍凱的醫術,對吳龍凱更加的高看了幾分。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稱贊,連忙回答道:“陳主任!你可千萬不要不要這樣說,在腫瘤方面你可是咱們大唐帝國的權威專家,所以你的這句敬佩我可萬萬不敢當。”

“呵呵!從吳主任你成功完成這兩臺手術,卻又不聲張的行為就可以看出吳主任你是一位不貪虛名,實干型的醫生,我要是再這樣恭維的話,恐怕只會讓你更加的難受,所以我就不再說這些恭維的話。”

陳福生見吳龍凱一臉難受的樣子,心里越加的覺得吳龍凱并不是喜歡沽名釣譽的醫生,一臉笑吟吟地說完之后,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我有件事情找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說有事情找他,本能的覺得陳福生肯定是因為那天他說能治肝癌的事情找他,如果是昨天晚上之前,他遇到這件事情肯定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但是在昨天晚上他們父子針對王省長的病的治療方案探討了好幾個小時,對兒子治療肝癌的辦法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所以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擔心,而是非常坦然的詢問道:“陳主任!你是不是為了王省長的病情,雖然王省長的病已經是晚期,但是并不是沒有救,不過我相信陳主任你肯定也已經有了妥善的治療方案”

“什么!吳主任!你說什么?晚期肝癌能救?這怎么可能?”陳福生沒想到吳龍凱竟然在這個時候蹦出這樣令他震驚的話來,如果他剛剛認識吳龍凱,肯定會覺得對方大言不慚,可是隨著他剛才跟吳龍凱的接觸,他發現吳龍凱并不是那種沽名釣譽的醫生,再加上吳龍凱在國內對心臟搭橋手術空白的階段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那么他很可能對腫瘤方面的醫術也有很深的認識,因此這時的他馬上忘記自己找吳龍凱的目的,一臉震驚地對吳龍凱詢問道。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話,立刻意識到自己曲解了陳福生的意思,如果他本人真的能夠治療王省長的病,他自然是胸有成竹,但是對于這方面的知識他都來自自己兒子,就算要幫王省長進行治療,也是靠著兒子提供的信息,所以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后悔,連忙解釋道:“陳主任!我也只是沒事的時候瞎琢磨而已,可不敢在魯班門前班門弄斧。ⅹκ[許肯]”

“吳主任!可不能這樣說,心臟搭橋手術在國內目前沒有一家醫院能做,在這樣空白的階段吳主任你憑著自己慢慢積累起來的經驗就能夠打破這個記錄,足以說明吳主任你在醫學上的天賦超越常人,所以吳主任你所謂的瞎琢磨指不定又是我們癌癥治療史上的又一重大突破也說不定。”陳福生聽到吳龍凱的回答,越加的認定自己的猜測。

吳龍凱并不是一個嘩眾取寵的人,而且他更加不愛做那種出風頭的事情,所以他連忙謙虛地回答道:“陳主任!你剛剛還說不給我戴高帽,怎么這才一眨眼的工夫,又給我戴起高帽來了。”

“吳主任!過度的謙虛可就是虛偽了,我從參加工作到現在已經整整快二十年,前前后后接觸的醫生我都已經不記得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像吳主任你這樣喜歡專研,并能夠在醫術上有所建樹的醫生卻還是很少見的,做為一名醫生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并不是為了諷刺你而有意給你戴高帽。”陳福生聽到吳龍凱的話,擺了擺手,笑吟吟地回答道

“陳主任!我只是平時沒事的時候喜歡專研這些醫療知識,至于這個醫學上的天賦超越常人可萬萬不敢當,說出去可會讓人笑掉大牙。”吳龍凱見陳福生這樣說,知道自己如果在這樣說恐怕真的就變虛偽了,于是就不再糾纏這個話題,連忙轉移兩人之間的話題,對陳主任詢問道:“對了!陳主任!你剛說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陳福生見吳龍凱轉移話題,是越加認定吳龍凱肯定是琢磨出治療肝癌晚期的辦法,不過他深知李國華找他的事情是大事,所以只能放下眼前的問題,順著吳龍凱的話問道:“吳主任!不知道咱們可否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談。”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話,雖然他并不清楚陳福生這樣神神秘秘的到底是為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對一旁的許金明說道:“老許!王省長的身體就麻煩你先做檢查,我跟陳主任去去就來。”

對于陳主任找吳龍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許金明無疑是非常的疑惑,不過他并不著急想知道其真實目的,笑著對吳龍凱說道:“老吳!關于手術后需要注意的事項我都已經了解,陳主任既然有事找你,你就先去吧!”

吳龍凱帶著陳福生來到他的辦公室,并請陳福生坐下后,就直入正題,對陳福生詢問道:“陳主任!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吳主任!事情是這樣的,我的一位同學是燕京總院心血管科的主任,他叫李國柱,在咱們大唐帝國他絕對能夠稱的上是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之一,他跟你一樣平時沒事也喜歡專研,只是天賦似乎沒有你那么好,昨天我到韓城之聽說了你的事跡之后,心想你們兩人之間肯定有共同的語言,所以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想把你的情況跟他做個介紹,結果沒想到我這個電話倒是成為他的及時雨。”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介紹的情況,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他不等陳福生把話說完,就連忙出聲反駁道:“陳主任!我只是一個小地方的醫生,怎么能夠跟皇城的專家進行相提并論,你說的這個及時雨我可擔當不起。”

“當得!當得!絕對當得!吳主任!你知道嗎,我的這位老同學因為名聲在外,找他看病的都是那些干部和領導人,這不我們國家的三號首長也得了冠心病,而且病情已經嚴重到必需動手術的階段,可是在你之前國內的心臟搭橋手術還在摸索階段,如果是普通的官員把國外的醫生請來做手術完全沒問題,而病人是三號首長,自己國家的醫生無法完成這類手術,卻讓外國醫生來做,這無疑是等于打我們自己的臉,三號首長說什么都不同意,所以為了這件事情,我這個老同學可是幾天都吃不香睡不著,結果接到我的這個電話,他別說有多激動了,讓我請你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進行手術。”

“什么!讓我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做手術,不行!萬萬不行!”吳龍凱沒想到陳福生找他竟然是為了幫三號首長治病的事情,雖然他在跟吳圣杰反復交流之后,對心臟搭橋手術有了充分的認識,但是并不代表他現在有信心獨立完成這樣的手術,因此他在震驚之余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陳福生的請求。

在許多醫生的眼里幫國家領導人看病不但是對自己醫術的肯定,更是一件極其榮耀的事情,可是陳福生沒想到吳龍凱想都不想就非常果斷的拒絕了他的要求,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意外,不過當他想到吳龍凱并不是一個喜歡嘩眾取寵的人,再加上三號首長的身份帶來的壓力,會拒絕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吳主任!我知道你并不是那種注重名聲的醫生,但是目前整個華夏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幫三號首長進行手術,三號首長為了我們大唐帝國的經濟建設是廢寢忘食,救了三號首長,就等于間接地為咱們大唐帝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這絕對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情,所以我希望吳主任你能夠站出來做這臺手術。”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在掌握了心臟搭橋手術理論之后吳龍凱肯定會非常干脆的答應,可是對方是國家三號領導人,如果他已經擁有臨床經驗,出于一名醫生的職責,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接下這臺手術,遺憾的是他目前只是處于紙上談兵的階段,一旦手術出現失敗,后果將不堪設想。

所以這時當吳龍凱聽到陳主任的話后連忙回答道:“陳主任!不是我不愿意做這臺手術,而是心臟搭橋手術我也是處于臨床階段,王省長的手術能夠成功也只是僥幸而已,所以我現在實在沒有多大的信心再去完成另外一臺手術。”

陳福生聽到吳龍凱的話,并不是這樣認為,因為吳龍凱做的第一臺手術就是救了王省長,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吳龍凱在面對三號首長的時候會有多大的壓力,而是擔心手術失敗后的后果,這時他就馬上回答道:“吳主任!無論是普通的手術,還是心臟搭橋手術,我們都不敢保證手術能夠百分之一百的成功,所以吳主任你完全不用擔心這點。”

其實吳龍凱也非常想做這臺手術,但是目前他并沒有多大的把握,所以他想跟自己的兒子談論一番之后再決定是否做這臺手術,所以這時的他只能對陳福生回答道:“陳主任!現在我暫時還無法答應你的要求,所以請你給我點時間好好考慮考慮,我明天再答復你。”

陳福生見吳龍凱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然也不再勉強他,笑著回答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等吳主任你的好消息,對了!我今天早上接到我那位同學的電話,他會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前往閩省,我相信你們之間肯定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想聊。”

吳龍凱沒想到燕京總院心血管科的主任李國華會親自趕到韓城來,雖然他同時也是心血管科的醫生,但是卻非常清楚對方在心血管方面的造詣絕對比他高許多,所以此時的他非常擔心到時候搞不好會露相,這時他的心里打定主意要跟兒子好好交流一番,準備給妻子打傳呼,讓兒子來醫院一趟。

“真沒想到李主任竟然會親自趕到韓城來,他可是我們國家心血管科的權威,沒想到我竟然有機會跟他面對面的坐下來交流心血管科方面的臨床知識,陳主任!等李主任到韓城之后你一定記住通知我,我想我們之間確實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聊。”

見老同學托付的事情已經完成一大半,陳福生馬上就想起之前吳龍凱說肝癌也能治的事情,于是就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也知道癌癥一直以來是全人類的天敵,每年因為癌癥死亡的人足足有上百萬,在我們國內目前只要發現癌癥,就等于宣判了死刑,所以這十幾年下來我們國家的許多科研學者都一直不斷的進行研究,希望能夠找出一種能夠治愈癌癥的辦法,但是這些年下來,雖然我們已經采用化療,放射治療以及手術治療的辦法,但是也僅僅是延長病人的生命而已。”

“之前我聽吳主任你說能夠治療肝癌,我想吳主任你肯定在這方面也有研究,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分享,當然了,我會向癌癥研究協會為吳主任你申請一筆獎金,以鼓勵吳主任你所做出的貢獻。”

對于陳福生追問的問題,吳龍凱從他兒子吳圣杰那里對治療肝癌的辦法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所以在面對陳福生的詢問時,他也不藏著掖著,對陳福生解釋道:“陳主任!其實我也只是瞎琢磨而已,現在咱們治療肝癌的辦法除了手術治療和化療之外,介入治療,傳統的治療肝癌的方法是首選手術切除,但不是所有的肝癌患者都適合手術,只有心肺功能較好,肝臟腫瘤較局限,沒有轉移條件的患者才適宜手術,而一旦出現轉移,手術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ⅹκ[許肯]”

“不過如果病人不進行手術的話,就無法達到治本的效果,所以我針對這個問題琢磨了很久,最后才得出這個結論,覺得采用藥物治療和手術治療的方式,先用藥物控制病人體內的癌細胞,然后用手術的方式切除病人體內的腫瘤”

“吳主任!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轉移,即使采用手術的辦法也不能完全消滅這些癌細胞,而你剛才也認為這個辦法并不可行,為什么又會再堅持這個辦法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陳福生原本以為吳龍凱會有什么特效的辦法,結果當他聽到吳龍凱所說的方法時,無疑是非常的失望,不等吳龍凱介紹完,就插話對吳龍凱詢問道。

對于陳福生的疑惑,完全在吳龍凱的預料當中,他笑著回答道:“陳主任!我剛才說是手術治療和藥物治療相互配合的辦法,先用藥物控制住病人體內的癌細胞,避免出現多方轉移,然后采用手術的方式,切除病人體內的腫瘤,然后用我研究出的藥物直接灑再感染癌細胞的位置上,以達到徹底消滅病人體內癌細胞的目的。”

“吳主任!你說你研制出消滅癌細胞的藥劑!我就說吳主任你是咱們醫學界的天才,如果這種藥劑真的能夠消滅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吳主任你的這一研究無疑是等于救活了千千萬萬的癌癥患者。”陳福生聽到吳龍凱說他研制出一種能夠消滅癌細胞的藥劑,臉上馬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急不可耐地對吳龍凱詢問道。

吳龍凱雖然不清楚兒子是怎么倒騰出這么多東西來,但是他非常相信兒子的話,所以這時當他面對陳福生的詢問時,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研究出一種能夠徹底消滅癌細胞的藥劑,雖然還沒有利用在臨床上,但是幾次研究效果都非常顯著,癌細胞只要碰上藥劑就四處逃竄,最終被藥劑徹底的消滅。”

“吳主任!我有個不情之請,你的這種藥劑是怎么研制出來的?里面都是采用那種藥物?為什么你不用掛點滴的方式消滅病人體內的癌細胞?而是要采用手術的方式?”陳福生得知吳龍凱竟然研究出能夠消滅癌細胞的藥劑,無疑是非常的興奮,當即就向吳龍凱討要這種藥劑,詢問吳龍凱這種藥劑的主要配方,同時還把內心中的疑惑也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其實這種藥劑是吳圣杰在確定王省長得了肝癌晚期后告訴他的,當時吳圣杰表示會盡快制作一些出來,保證在短期之內消滅王省長體內的癌細胞,但是后來因為王家兄妹的不信任,吳圣杰就放棄制作藥劑的念頭。

而此時陳福生開口就向他討要消滅癌細胞的藥劑和其配方的時候,無疑是一下子難住了吳龍凱,他看著一臉興奮的陳福生,歉意的說道:“陳主任!這種藥劑目前我手上已經沒有了,當時我只是因為平時沒事瞎琢磨制作出一些來,你也知道我不是腫瘤科的醫生,所以在確定藥劑的效果之后,我就沒再搗騰這個東西,所以現在我手上根本就沒剩這種藥劑。”

陳福生聽到吳龍凱的回答,臉上的表情馬上被失望所取代,他對吳龍凱的人品非常的敬佩,所以他一點都不懷疑吳龍凱是在騙他,反而覺得自己一開口就向對方詢問這種藥劑的配方似乎有些過了,如果吳龍凱研制出的這種藥劑真的能夠消滅癌細胞,那么這種藥劑的配方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如果制成藥劑投入到醫療市場,無疑是等于掌握了一座金礦,他冒昧的向吳龍凱要配方,這不是傻瓜才干的事情嗎?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對吳龍凱道歉:“吳主任!對不起!因為這個消息讓我太過于興奮了,所以忽略了一些東西,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里去。”

“陳主任!看你說的,做為一名醫生如果我遇到這樣的事情同樣也會失控,所以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是我不愿意把藥劑給你,確實是因為我手上已經沒有這種藥劑了,當然了,如果你需要的話,等那天我有空的時候制作一些送給你。”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話,當然是明白陳福生為什么會向他道歉,只是此時的他同樣也是非常心虛,他知道如果不馬上擺脫陳福生的話,對方肯定會找各種各樣的問題來詢問他,所以為了盡快擺脫陳福生,他向陳福生做出了一個承諾。

得到吳龍凱的承諾,陳福生非常的高興,他知道吳龍凱還有許多工作要做,于是就不再打攪吳龍凱,笑吟吟地說道:“吳主任!我想這次到韓城來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一個選擇,好了!吳主任我就不打攪您工作了,等中午的時候咱們再好好坐坐,我還有許多問題想要跟吳主任你好好探討一番。”

目送著陳福生離開之后,吳龍凱輕嘆了口氣,心虛的他有些僥幸地自言自語道:“臭小子!老子一直都希望將來有一天你能夠接下老子的班,成為一名合格的外科醫生,沒想到老子望子成龍的念想還沒產生幾年,你竟然反過來望父成龍,你這不是把老子放在火爐上烤嗎?”

罵到這里,吳龍凱想到吳圣杰的出色,臉上的郁悶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驕傲,拿起電話給他妻子打傳呼。

一個女人是水,兩個女人是戲臺,三個女人則是大戲的開始,男人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陪女人逛街,盡管上輩子吳圣杰很少陪許娜娜去逛商場,但是每次對吳圣杰來講都是一次可怕的考驗。

早上吳圣杰得知母親和許娜娜她們要去逛街的時候,當即就找借口不想去,但是他母親卻動用了經常動用在他父親身上的威嚴,不留情地滅殺了他的僥幸心理,對于陪女人逛街,吳圣杰只要是一想起來就心有余悸,在前世許娜娜雖然不怎么愛逛街,但是每逛一次都會讓他怕上好幾天,所以在他強烈抗議無果的情況下,只能懷著一顆恐懼的心理陪著三個女人開始她們的采購之旅。

也許是因為這段形體丸賺了很多錢,所以在花起錢來的時候林曉霞沒有像過去那樣一分一厘都在計算,所以才沒多久吳圣杰的雙手已經提滿的五顏六色的袋子。

看著前面三個女人一邊走一邊嘰嘰喳喳的討論各種各樣的衣服,吳圣杰卻感覺比連續做了好幾臺手術那樣疲憊,他一臉沮喪地跟在后面,心里則在期盼著有奇跡出現,能夠讓他盡快逃離這種讓女人幸福卻讓男人慘不忍睹的境地。

就在吳圣杰萬分期盼著奇跡出現的時候,他聽到母親的包里傳來一陣“嘀嘀嘀!”的傳呼聲響,連忙將包包遞給他的母親,并喊道:“媽!你的傳呼響了。”

“兒子!媽正忙著呢!你看看是誰的電話,幫媽去回一個。”正在試穿衣服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簡單的吩咐了一句之后,就拿著一件衣服走進更衣室。

吳圣杰從他母親的包里拿出傳呼一看,見是他父親辦公室的電話號碼,一個想法馬上浮現在他的心頭,連忙對正在更衣室里換衣服的母親喊道:“媽!是我爸的電話,他應該是有什么事情找你吧!”

“小杰!媽現在沒空,你找個地方給你爸回個電話,看看他有什么事情,另外你告訴他中午我們不回去吃飯了,你讓他和你許叔叔就在醫院食堂隨便湊合一頓。”正在換衣服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就出事對吳圣杰吩咐道。

聽到母親的吩咐,吳圣杰在心里暗暗高興,心想總算是有機會脫離這次痛苦的購物之旅,連忙將手中的一大堆東西交給坐在一旁的許娜娜,非常親切地對她說道:“娜娜!我幫我媽去回個傳呼,這些東西就先交給你來看管。”

看著吳圣杰遠去的身體,許娜娜的眼里露出復雜的神情,在她的心里吳圣杰就像是她的哥哥,在從小就對她非常好,有什么好吃的總會先留給她,她在學校被欺負的時候,也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所以在那個時候她總是喜歡跟在吳圣杰的身后,但是現在她已經長大了,再加上多年沒見的原因,當初那個讓她感覺各位親切的哥哥卻給了她一種陌生的感覺。

吳圣杰很快就找了一處公用電話,快速地按出了他父親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當他聽到電話接通之后,就馬上詢問道:“爸!你找媽有什么事情?她現在正忙著,讓我幫她回傳呼。ⅹκ[許肯]”

“兒子!我不是找你媽,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趕緊來醫院一趟。”吳圣杰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就傳來吳龍凱的回答聲。

吳圣杰在來回傳呼的路上一直在琢磨著該怎么找借口脫離三位女人的魔掌,結果吳龍凱的話恰恰給了他一次機會,于是就連忙回答道:“爸!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跟我媽說一聲,然后趕到醫院來。”

掛斷電話,吳圣杰是一臉欣喜,他快速地找到他的母親,把父親找他的事情告訴他母親,并在他母親的埋怨下準備前往醫院,也許是因為長輩們希望他跟許娜娜之間能夠恢復過去那種關系,所以當他離開商場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許娜娜。

雖然這個時候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時間,但是公交車上仍舊擠滿了人,這個年代空調并沒有走進千家萬戶,更別說在公交車里安裝空調了,在炎熱的太陽下,公交車就像一座能夠移動的火爐,讓坐在里面的人個個都是汗流浹背。

“好俊秀的小姑娘,長大以后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小美女,也不知道將來會插在那堆牛糞上,老大!這樣的鮮花不摘幾朵,指不定將來就會遺憾終生。”

就在車子快要到站的時候,吳圣杰和許娜娜的身后傳來一陣淫穢地嘀咕聲,而這時吳圣杰明顯感覺許娜娜試圖把身體往他這邊移,于是就將目光移到許娜娜的身后,結果發現一名小混混正不斷地往許娜娜身上湊。

見到這個情況,一股怒火馬上從吳圣杰的心里冒了上來,不說許娜娜前世是他的女人,就說現在許娜娜在他的心里就好比妹妹一樣,所以他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傷害到他,所以這時他下意識地一拉許娜娜的胳膊,把許娜娜護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幾根銀針,對著那只正向許娜娜翹臀伸來的咸豬手用力一刺。

“啊喲!”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打破了公交車內的安靜,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見到一個年輕正捂著一只手,怒瞪著面前的一個少年,怒罵道:“臭小子!你竟敢拿針扎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花是好看,但是帶刺,想要摘花那就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這次扎到手算你好運,下次可就不是扎手這么簡單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吳圣杰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作的流氓,而且對方準備騷擾的是許娜娜,這無疑是觸動了吳圣杰的底線,現在的他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在面對幾名年輕人的時候,他卻沒有一點的膽怯,眼中閃出一道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語氣極為冰冷地警告道。

盡管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但是吳圣杰那銳利的目光卻好像一把劍一下子插入年輕混混的心臟里,讓這名之前還不把吳圣杰當做一回事的小混混仿佛掉進冰窟窿里似的,整個人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

吳圣杰畢竟只是一個少年,雖然他那眼神給人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但是那名混混很快就從這種感覺中走了出來,在這一帶從來都是橫著走的他那里像今天這樣熊過,一皺眉,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囂張地怒罵道:“臭小子!我弄死你。”

小混混說著就一巴掌向著吳圣杰的臉上拍去,只是他的巴掌還沒打到吳圣杰的臉上,直覺胳膊傳來一陣刺痛,原本凝聚在手上的力量像皮球漏氣似的,一點力量都沒有“啊!我的手,我的手怎么沒感覺了。”

吳圣杰手里拿著銀針,目光凌厲地盯著眼前這幾名混混,聲音冷冷地詢問道:“誰還想上來試試,我保證會讓他欲仙欲死。”

幾名混混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狠人,但是此時此刻當他們面前吳圣杰的時候,仿佛一群羊遇到了一只兇惡的狼,一下子沒有之前那種囂張的狠勁。

“你的手臂兩個小時之后會自動恢復,這次就給你一個警告,如果讓發現你們再做這種齷齪的事情,我就讓你們的手永遠廢了。”說話間公交車已經到站,吳圣杰絲毫不把這些混混放在眼里,牽著許娜娜的手,在那位單手無力地垂在那里混混怨恨的目光,以及公交車里的其他乘客好奇的目光當中走下車子。

“老大!就這樣放那小子走了?車上人太多,弟兄們發揮不了,你發句話弟兄們馬上下去廢了那小子,他的手里雖然有針,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看著吳圣杰和許娜娜走下車子,一名小混混馬上就站了出來,囂張地對為首的那位混混喊道。

雖然吳圣杰說兩個小時之后手臂就會恢復正常,但是這名混混卻不敢賭,他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的眼睛,想一對珠子一樣,直盯吳圣杰的背影,怒聲對身后那名小混混罵道:“收拾你個頭,此仇不報非君子!給我馬上下車,想辦法查出那小子的身份,”

想起剛才車上發生的一幕,那些淡忘了許久的記憶,像一壇深埋在地下的醇酒,帶著沁人肺腑的芳香,從許娜娜的心靈深處涌了上來,漸漸的她那零零散散的記憶驀地聚攏起來,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電影一般從他的腦海里閃過,當年那種對吳圣杰猶如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再次回到她的身上。

想起剛才在車上自己撲進吳圣杰懷里的事情,那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眼睫毛,無不暴露出少女內心的緊張,她任由吳圣杰牽著她的手,偷偷看著走在她前面的吳圣杰,那美得放光的雙頰變的一片酡紅。

盡管吳圣杰十四歲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四十歲的心,但是他前世只是一名醫生,并不是那些整天喊打喊殺的軍人,所以他在警告過那些混混之后,就沒太把這件事情放在身上,結果沒想到在不久之后那群混混竟然再次找上了他,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吳圣杰一直牽著許娜娜的手,很快就來到韓城醫院,這時當他正準備走進醫院的時候,身后卻傳來熟悉的喊聲:“吳圣杰!你今天怎么會有空來醫院?”

吳圣杰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江秀秀,他連忙聽下腳步,笑著轉過身體,親切地跟江秀秀打招呼道:“秀秀!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里遇到你,你這是去看江叔叔嗎?我聽我爸說叔叔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好,再過一個星期就能夠回家休養了。”

“圣杰!謝謝你!這位是誰?”不知道為什么江秀秀在看到吳圣杰牽著一個女孩的手時,心里竟然有種難以用語言來心酸,她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最終無法抵擋住內心中好奇。

看到江秀秀不善的眼神,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差異,連忙出聲對江秀秀介紹道:“秀秀!這位是我妹妹娜娜,她也是咱們韓城人,后來跟叔叔搬到省錢去住,昨天回韓城來玩。”

江秀秀在吳圣杰向她介紹許娜娜的時候,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許娜娜的身上,她明顯的從許娜娜的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敵意,不過她對許娜娜的敵意卻是熟視無睹,主動伸出手,非常熱情地跟許娜娜打招呼道:“娜娜你好!我是江秀秀,是圣杰的同桌同學,歡迎你回到韓城來做客。”

盡管因為時間的原因,許娜娜對吳圣杰已經不像過去那樣的親近,但是當她看到江秀秀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仿佛一件對她來講非常重要的東西被人惦記上似的,不知道是出于捍衛自己的私有財產,還是因為小女生的好勝心理,這時的她緊緊地握住吳圣杰的手,客氣地回答道:“江秀秀你好!我是圣杰哥哥從小青梅竹馬的妹妹。”

“圣杰!你也真是的,娜娜雖然也是韓城人,但是她已經搬到省城去住,現在她好不容易從省城回來一趟,怎么說也算是咱們韓城的客人,你不陪她到處走走,看看咱們韓城的變化,卻帶人家到醫院來,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嗎?你要是沒時間可以給我打電話,怎么說咱們也是好朋友,我完全可以幫你陪她到處走走。”江秀秀不愧是出聲在干部家庭,她跟許娜娜打完招呼,就借著這件事情吧吳圣杰埋怨了一通。

“江秀秀!謝謝你!我這次是專程回來看圣杰哥哥的,只要圣杰哥哥在身邊,無論去那里我都開心。”許娜娜并不是一個關有外表卻沒有頭腦的女孩,她怎么會聽不明白江秀秀這番話的真實意思,好勝的她自然是不甘示弱,將握住吳圣杰手掌中的手改成挽在吳圣杰的胳膊上,一臉挑釁地看著站在面前的江秀秀。

看到許娜娜一臉得意地把手纏在吳圣杰的胳膊上,江秀秀的心里就好像一股火在冒,不過她卻沒有那種伸手纏住吳圣杰另外一邊胳膊的勇氣,憤憤地看著一臉得意許娜娜,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ⅹκ[許肯]

吳圣杰沒想到兩個女孩的見面竟然會產生出火花來,看到兩個女孩之間濃濃的火藥味,吳圣杰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尷尬地解釋道:“娜娜的爸爸是王省長的主治醫生,我媽跟秀玉阿姨去逛商場去了,剛好我爸有事情找我,所以我就帶娜娜一起來醫院了。”

一旁的許娜娜見吳圣杰向江秀秀解釋帶她來醫院的目的,心里是極為的不滿地說道:“圣杰哥哥!叔叔那么急著找你肯定有什么事情,咱們趕緊快點進去吧!”

“圣杰!既然吳叔叔那么急著找你,那你就趕緊去吧!反正這會我也沒有其他事情,不如你把娜娜交給我,我陪她到處走走。”江秀秀在某些方面跟她的母親非常像,所以這時她就連忙接話對吳圣杰提議道。

對于吳圣杰來講,他既不想得罪許娜娜也不想得罪江秀秀,因此這時的他就立刻接話對江秀秀感謝道:“秀秀!你的提議非常好,相信你們女生之間肯定有很多話題,那就麻煩你幫我陪娜娜一會,我去去就來。”

許娜娜從江秀秀的身上感到一種濃濃的危機感,不過她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哥哥!你去忙吧,相信我跟秀秀一定會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聽到許娜娜的話,吳圣杰暗暗地送了口氣,連忙像逃難似的,慌張地逃離現場,向著住院大樓的方向快速走去。

當吳圣杰來到他父親的辦公室時,他父親并不在辦公室里,吳圣杰知道這個時候父親如果不在辦公室內肯定是去查房了,于是就拿起他父親辦公桌上的電話呼他的父親。

沒多久吳龍凱就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他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翻看醫術的吳圣杰,就出聲對吳圣杰埋怨道:“兒子!你總算是來了,你知不知道給我惹了一個大麻煩。”

吳圣杰聽到父親的話,心里非常的納悶,疑惑地問道:“爸!這段時間為了考取一中,我可是非常的老實,什么時候給你惹大麻煩了?”

“唉!你知道不知道你幫王省長做的那臺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昨天王局長請來的那位燕京腫瘤醫院的陳主任得知我幫王省長做的心臟搭橋手術,就馬上給他在燕京總政醫院心血管科的同學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的那位同學,剛好他的這位同學正在為三號首長的病情煩惱,結果他得知了這件事情就表示要請我到燕京去給三號首長做手術,這手術至始至終都是你做的,我只是幫你背黑鍋而已,現在好了,你讓我怎么辦?”

吳龍凱想起之前陳福生找他的事情,那是一個頭兩個大,對著吳圣杰就埋怨了起來。

吳圣杰沒想到他父親這樣著急地把自己喊道醫院來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看著父親一臉焦急的樣子,他笑著對他父親安慰道:“爸!看你急得,我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原來是這件事情,心臟搭橋手術過去你雖然不會做,但是并不代表你現在不會做,前天我在做手術的時候已經把手術需要注意的事項跟你做過詳細的講解,相信對心臟搭橋手術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事項爸你應該都已經掌握了六成,我想以您的才能,現在如果讓您親自做一臺心臟搭橋手術肯定能夠完成。”

“兒子!如果是一般的病人,我倒是敢試一試,可那是三號首長,雖然我那天認真的看你完成了心臟搭橋手術,對心臟搭橋手術也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但是僅僅是等于紙上談兵而已,你現在讓我去幫三號首長去做這臺手術,萬一失敗了你是否有想過后果會是怎么樣?”盡管吳龍凱對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有了充分的認識,但是他卻一點信心都沒有,所以就連忙對吳圣杰抱怨道。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抱怨,那里會不清楚江市長的事情在父親的心中留下了陰影,望父成龍的他非常清楚自己來做手術讓父親來冒名并不是一件長久的事情,所以他才會手術在的過程中把手術需要注意的各個方面向他父親做了一次非常仔細的講解,目的就是希望他父親一邊看一邊消化這些手術知識,以到達他所希望的目的。

而來自燕京的邀請,恰恰讓吳圣杰覺得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于是他就笑著對他父親說道:“爸!其實對心臟搭橋手術你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如果現在真的讓你來完成這樣的手術,我相信你完全能夠應付自如,而你之所以會擔心主要是因為林院長陷害你的事情在你的心里留下陰影,擔心手術失敗后所要承擔的后果。”

“爸!其實你完全是庸人自擾,江市長的事情是那些想害江院長的人想陷害你,讓你來幫他們被黑鍋,可是幫三號首長治療就完全不同,而且心臟搭橋手術在國內處于研究階段,盡管一些醫院進行臨床研究,但是都以失敗告終,所以就算是失敗也沒人能夠說什么,而您已經親眼觀摩了一場成功的心臟搭橋手術,對心臟搭橋手術的認識要遠比國內那些醫生多許多,再說了,我相信爸你是最優秀的外科醫生,所以就算你來做,你肯定也能夠成功。”

吳龍凱聽到兒子的話,雖然非常清楚幫三號首長治病跟當初幫江市長做手術有所不同,但是對方的身份卻是站在大唐帝國頂尖的人物,萬一出現一點閃失,后果并不像兒子所說的那么簡單,所以這時的他心里仍舊是沒有一點的信心,對吳圣杰說道:“兒子!理論很實踐的區別相差很大,很多人滿腦子的理論,但是在進行實踐的時候卻跟一個初哥似的,而且心臟搭橋手術是一臺難度很大的手術,稍微有點不慎,手術只能以失敗告終,更重要的是病人是三號首長,手術失敗雖然不用承擔刑事責任,但是”

吳圣杰知道父親并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三號首長的這個身份給他帶來很大的壓力,不等他父親把話說完就連忙插話勸道:“爸!你的膽子怎么越來越小了,三號首長怎么了,除去這層身份他跟我們這些突然有什么區別?剛才我來你辦公室找你的時候,在外面走廊聽說自從王省長的手術成功之后,有許多病人家屬都找您,希望您能夠幫他們的親人也進行心臟搭橋手術,如果你對手術沒有信心,可以找幾個病人先練練手,到時候我可以在旁邊盯著,我相信幾臺手術完成之后,讓你再去幫三號首長做手術完全就變的輕而易舉了。”

“圣杰說的沒錯,對于我們醫生來講,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但是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病人,做為一名醫生,如果太過于在乎這個的話,那么就別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在我的印象中老吳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么就變的畏頭畏腦起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名副其實的成為咱們大唐帝國第一個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嗎?”正在吳龍凱為之遲疑的時候,許金明的聲音從辦公室外傳了進來。

許金明并不是有意偷聽吳龍凱父子倆的對話,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到吳龍凱的辦公室來找吳龍凱,主要是因為陳福生找到他,希望他能夠幫忙說服吳龍凱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做手術,盡管他非常清楚心臟搭橋手術并不是吳龍凱做的,但是通過吳圣杰的講解和昨天在手術過程的觀摩,他自認自己能夠完成這臺手術,吳龍凱同樣也能夠做這臺手術,而且他覺得這對吳龍凱來講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如果手術成功了,那吳龍凱絕對可以成為大唐帝國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從此揚名大唐帝國醫學界,所以他才會答應陳福生過來幫忙說服吳龍凱。

吳龍凱并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幫兒子背這些成名的黑鍋之后不知不覺所產生的心虛感,結果產生一種本能的擔心,所以當他聽到許金明的話時,就出聲反駁道:“老許!我是那種做事畏頭畏腦的人嗎?只是”

“只是什么?小杰剛才已經說了,你可以先幫醫院里的病人做,他在一旁幫你盯著,以此來積累手術經驗,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話,要不就讓我來做,到時候就麻煩你們家小杰在一旁幫我盯著,及時幫我糾正手術上出現的錯誤。”

自從昨天看著吳圣杰成功做完那臺手術之后,至始至終許金明都想不明白吳圣杰是從那里學到這些醫學知識,并能夠完全應用到手術上,特別是吳圣杰在手術時所流露出的神態和干練,無疑是讓他自愧不如,甚至非常的羨慕吳龍凱,所以當他看到吳龍凱仍舊畏畏縮縮的樣子,就非常氣惱地說道。

其實在吳圣杰說讓他先在醫院里找幾名需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來練手時,吳龍凱就已經心動了,做為一名醫生,做為一個父親,他自然是不希望讓自己的兒子給看扁了,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誰說我不愿意了,兒子!今天你反正也沒有去上學,稱這個時間,爸就先找一名最需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今天下午就幫病人進行手術。{}[許肯]”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話,心中暗喜連忙贊成道:“爸!沒問題,你就先去安排吧!到時候我會在一邊盯著,然后在仔細的給你講解一番。”

一旁的許金明聽到吳圣杰的話,連忙接話對吳圣杰說道:“小杰!許叔叔都把我們家娜娜許配給你當妻子,你總不能厚此薄彼吧!跟你商量個事,我跟你爸一樣都是心血管的主任,昨天看了你做的手術并聽了你的講解之后,我對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有了一個充分的了解,下午我也去挑一個病人,我跟你爸兩臺手術同時進行?到時候你負責幫我們講解”

吳龍凱聽到許金明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笑著對新局面說道:“讓我兒子培養你可以,不過你得拜我兒子為師,否則你就在一邊待在。”

“你家小杰可是我未來的女婿,哪里有讓老丈人拜女婿為師的道理,當然了,要是你這個當老子的能夠先給我一個表率,我也不見意拜他為師。”許金明聽到吳龍凱說讓他拜吳圣杰為師的時候,馬上非常不滿地對吳龍凱反駁了一通。

讓自己的父親和前世老泰山拜自己為師,就算給吳圣杰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出聲說道:“打住!就此打住!爸!許叔叔!你們兩位可是我的長輩,我要是收你們為徒會被天打雷劈的,好了!你們也別爭了,趕緊安排手術吧!另外為了確保手術的成功,如果那位陳主任再來找你,你就讓他把三號首長的病例復印一份送到韓城來,到時候我在幫你做些分析,好了!娜娜剛才跟我一起來的,她正跟秀秀在樓下,我去找找她們。”

“小杰!你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談。”吳龍凱見兒子要離開,就馬上出聲阻攔道。

吳圣杰聽到父親的話,心里非常疑惑,隨即問道:“爸!你還有什么事情?”

“還有什么事情,當然還是煩心事,而且也是你給我惹出的事情。”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之前的事情,到現在還讓他感到臉紅耳赤,一臉不高興地回答道。

吳圣杰聽到父親的埋怨,心里更加的疑惑,好奇地對他父親詢問道:“爸!事情都不是已經幫你解決了嗎?只要在短期之內你多做幾臺手術,積累一些臨床經驗,到時候就不會存在你所擔心的事情,你還有什么好煩心的?”

吳龍凱想到之前陳主任詢問他治療癌癥方面的問題,就極為不滿地對吳圣杰埋怨道:“什么好煩心的,還不是你讓我告訴王局長說癌癥能治的事情,結果陳主任就找到我,問我治療的方法,還向我討要治療藥劑,雖然已經被我應付過去,但是我相信他肯定還會找我要,你所說的治療藥劑到現在我都沒看見過,而且是否有效我還不是很清楚,到時候萬一無效,你不是存心讓我鬧笑話嗎?”

不管是在現在還是在前世,癌癥都是不治之癥,唯一目前得了癌癥就等于判了死刑,而前世因為專家們對癌癥的深入研究,雖然還存在死刑,但是死緩的幾率還是相當的大,至于吳圣杰為什么敢說癌癥能治,因為在圣龍星球癌癥已經不算是不治之癥,所以吳圣杰相信目前除了他,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能治癌癥,因此這個結果早就在他的預料當中。

唯一讓吳圣杰意想不到的是,王局長竟然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燕京請來的醫生,對于他來講,不信任他的醫術,他就不會再出手醫治,但是他擔心自己的父親恐怕無法做到向他那樣堅定,而且病人還是一名省長,恐怕他父親最終會因為病人家屬的要求最后選擇妥協。

所以吳圣杰在慎重考慮之后,就對他父親說道:“爸!癌細胞是我們體內變異的細胞,是產生癌癥的病源,癌細胞與正常細胞不同,有無限生長、轉化和轉移三大特點,也因此難以消滅,所以我在很早就針對這一現象進行研究,結果發明了兩種藥劑,一種就是我跟你說的,通過手術的方式,把藥劑灑在病人感染癌細胞的部位,以達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另外的一種則是直接針對病人體內癌細胞的類型,先抽取病人體內的癌細胞進行化驗,然后針對這種癌細胞的類型調制藥劑,用掛點滴的方式把藥劑注射進病人體內,以達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回答,認真的考慮了一回,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這種藥劑制作是否會像形體丸那樣麻煩?還有你說的那種針對性的藥劑昨天你怎么沒說”

“如果在自己家里制作那肯定很麻煩,畢竟我們家里沒有那么多工具,如果在醫院里制作那就非常簡單了,只要一個小時我保證把藥劑制作出來,至于針對性的藥劑,需要抽取病人體內的癌細胞,這種藥劑一般都是針對癌細胞并沒有發生轉移的病人。”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詢問,想都不想就對他父親回答道。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伸手拉著吳圣杰,說道:“兒子!走!咱們先去藥房去領制作藥劑的藥物,然后到醫技樓那邊制作你所說的那種藥劑。”

吳圣杰沒想到他父親竟然這么急性子,他一邊跟著父親往外走,一邊對跟在后面的許金明說道:“許叔叔!娜娜還在樓下小花園里,麻煩你去找找她,告訴她說我沒這么早去找她。”

盡管許金明不是腫瘤專科的醫生,但是他卻不愿意錯過一次學習的機會,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連忙拒絕道:“娜娜很少有朋友,現在有你的那位同學陪著,剛好給她接觸朋友的機會,我相信她跟你的那位同學肯定會談的來。”

吳龍凱走出辦公室剛好看到謝慧娜從病房內走了出來,于是就馬上停下腳步,對謝慧娜吩咐道:“小娜!通知手術室那邊,讓他們下午把一號手術室準備好,另外從今天要求做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里挑出兩名迫切需要進行手術的病人,讓病人家屬先把手術同意書欠了,并做好手術準備,下午我跟許主任要親自進行手術。”

吳龍凱的決定讓謝慧娜為之一愣,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心想肯定是吳圣杰準備親自指導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進行心臟搭橋手術,做為一名心血管專科醫生,從昨天看吳圣杰完成手術之后,她心里就有許多不解的地方,正愁找不到吳圣杰幫她講解,結果這個消息無疑是讓她非常的高興,連忙回答道:“吳主任!相信那些病人家屬知道之后,肯定會非常高興,我現在馬上就去安排。”

考慮到王省長的病在燕京來的專家治療無果之后,王省長的子女們肯定會把他父親當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到時候一定會再來找他父親,如果是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對方,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父親卻做不到這一點。

所以為了讓父親不至于會出丑,吳圣杰在制作滅癌藥劑的時候,一邊制作,一邊向他父親介紹道:“癌細胞由“叛變”的正常細胞衍生而來,經過很多年才長成腫瘤。“叛變”細胞脫離正軌,自行設定增殖速度,累積到10億個以上我們才會察覺,癌細胞的增殖速度用倍增時間計算,1個變2個,2個變4個,不過因為癌細胞的內外潛藏著自身無法克服和無法排除的逆轉因素,這是它的特點,也是它的缺點,造就了它的不穩定性,而我研究出的藥劑就是針對這一點,阻止癌細胞的變異,避免癌細胞從間粘附作用當中脫離出來,避免起改變形狀穿過致密的結締組織的效果。”

此時的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就像虛心好學的學生,一邊認真觀看吳圣杰制作滅癌藥劑的步驟,一邊認真地把吳圣杰介紹的情況記在腦子里,只是當他們越聽到后面,臉上漸漸的被震驚所取代,特別是吳龍凱,他雖然給兒子買了許多醫書,但是這里面有關癌癥方面的卻很少,可是兒子卻對癌癥病理的精通絲毫不亞于對心血管科的精通,這無疑讓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又異常的高興。

在一個小時之后,他終于完成了這次教學,他把一瓶裝有綠色液體的滅癌藥劑交到他父親的手上之后,就對他父親說道:“爸!在切斷病人體內的腫瘤之后,直接灑一毫升在傷口上,就能夠得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至于轉移的部位,也是用同樣的辦法,先切一個小口,然后灑一毫升,絕對不能多用,否則病人的身體承受不了藥劑的藥性。”

吳龍凱看著手中綠色的液體,雙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剛才吳圣杰拿的藥物他記得一清二楚,這些藥物幾乎是非常平常的藥物,只是沒想到融合在一起之后竟然會達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不過作為一名醫生,雖然他非常相信兒子說的話,當時他更注重事實,所以這個時候他連忙走到實驗室外面辦公室,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許肯]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吳龍凱立刻在電話里吩咐道:“小娜!你馬上去腫瘤科找小陳主任,告訴他我需要各種不同種類的癌細胞,然后給我送到實驗室來。”

吳圣杰見到自己的父親準備確定滅癌藥劑的效果,就立刻出聲對他父親說道:“爸!現在這里已經沒有我什么事情了,你給我一些錢,我帶娜娜和秀秀兩人去外面吃飯,等中午一點的時候再回醫院來找你。”

吳龍凱此時一心想著確定滅癌藥劑的效果,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帶吳圣杰他們去吃飯,因此這時的他想都不想就掏出二十塊錢遞給吳圣杰,并對他吩咐道:“臭小子!這二十塊錢算我借你的,晚上回去幫我去你媽那里報銷回來。”

吳圣杰很快就來到醫院小花園,當他剛剛走到花園人口處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坐在草叢上的江秀秀和許娜娜兩人,不過當他看到兩人坐在那里有說有笑的樣子,整個人明顯一愣,心想:“奇怪這兩人之前還水火不容的樣子,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變像好得不能再好的姐妹了?”

“圣杰哥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你知道不知道讓女生等你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公車上的事情,許娜娜對吳圣杰的態度明顯變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默不作聲,她看到吳圣杰走進小花園,就連忙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快步迎了上去,不滿地抗議吳圣杰讓她們等了那么久的時間。

吳圣杰自知讓女孩等自己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因此就連忙對許娜娜和江秀秀兩人歉意地說道:“娜娜!秀秀!實在是非常抱歉,剛才因為我爸找我有事,所以耽擱了一會,為了向兩位美麗的小姐表示最衷心的歉意,中午我請兩位吃飯。”

“好啊!好啊!我要吃咱們韓城的小吃,就是圣杰哥哥小時候警察帶我去吃的大腸加粉絲,還有混沌,我可是好久都沒吃這個了,只要每次一想起來我的口水就差點流下來。”許娜娜明顯變的活潑了起來,她聽到吳圣杰說請吃飯的時候,馬上想起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韓城小吃,歡呼雀躍地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看到許娜娜高興的樣子,笑著回答道:“想吃這個當然是沒問題了。”吳圣杰說到這里,笑著對一旁的江秀秀問道:“秀秀!你想吃什么?”

“娜娜是客人,她好不容易才回韓城一次,咱們當然是主隨客便了。”一旁的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隨即出聲對吳圣杰回答道。

對于兩個女孩是怎么從敵人變為朋友,吳圣杰非常的好奇,不過他并不會那么愚蠢的去詢問這個問題,而是笑著點頭回答道:“好!那咱們就出發吧!”說著就和兩位女孩向著醫院外面走去。

由于吳圣杰中午要指導他父親做心臟搭橋手術,所以在吃飯午飯之后,吳圣杰先是給他母親打了一個傳呼,問清他母親和許娜娜母親兩人的具體位置之后,就把許娜娜送了過去,這才跟江秀秀一起前往韓城醫院。

到醫院之后,吳圣杰先是把江秀秀送到她父親的病房,并幫江振濤把了個脈,確定江振濤的身體已經開始康復之后,這才離開病房前往他父親的辦公室。

當吳圣杰來到他父親的辦公室,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早已經等候在那里,特別是吳龍凱他看到兒子走進辦公室,馬上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激動地對吳圣杰說道:“兒子!那個滅癌藥劑簡直是太神了,我用各種不同病況的癌細胞進行實驗,結果發現那些癌細胞一沾到滅癌藥劑,馬上就開始迅速的死亡,一旦這種滅癌藥劑普及開來,癌癥就將不會是不治之癥。”

“爸!這種滅癌藥劑的效果確實非常明顯,但是并不是萬能的,如果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出現多處轉移的時候,就無法使用滅癌藥劑,因為病人的身體無法承受滅癌藥劑所產生的破壞力,另外這種滅癌藥劑我不打算那樣全面推廣。”吳圣杰見他父親一臉興奮的樣子,就非常嚴謹地回答道。

一旁的許金明聽到吳圣杰說不打算把滅癌藥劑進行推廣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隨即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不說國際上每年死于癌癥的病人有多少,就說咱們國家每年死于癌癥的病人最少有幾十萬人,如果你的這個滅癌藥劑能夠推廣開來的話,無疑是等于挽救了千千萬萬人的生命。”

“咱們國家有句俗語名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滅癌藥劑一旦上市絕對會在全世界引起轟動,這時候肯定會有許多人把目光盯在咱們的滅癌藥劑上,到時候指不定有人會利用權力和各種各樣的辦法來搶這個配方,錢一輩子都賺不完,但是我不希望因為這些東西讓自己家里顯然各種各樣的陰謀當中。”吳圣杰聽到許金明的話,隨即把他心里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吳圣杰的話,許金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雖然他是一位醫生,但是類似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因此這時他贊同地點頭回答道:“圣杰說的沒錯,不管是這個滅癌藥劑還是那個形體丸,一旦大批量的生產絕對是財源滾滾來,但是同時也會惹人眼紅,到時候指不定會發生一些事情,所以想要實現這個想法,除非背后有非常強硬的靠山,這樣別人才不敢輕易染指。”

“所以我才會激勵鼓勵我爸幫三號首長去做手術,雖然一臺手術不足以讓三號首長成為我們的靠山,但是卻能夠讓我爸徹底的出名,官員都是人,只要是人都難逃生老病死,所以想要讓生命得以延續,就必須靠醫生,因此當我爸的名氣打開時,就會有許多官員會選擇跟我爸結交,時間一長就會形成一道非常強大的關系網,到那個時候如果咱們在生產滅癌藥劑,就算有人眼紅也要掂量掂量我們身后的關系網。”吳圣杰聽到許金明的話,隨即接話把他的真正目的講了出來。

心血管科的醫生們得知吳龍凱準備幫病人做心臟搭橋手術的時候,整個病區都轟動了起來,那些醫生得知吳龍凱要做心臟搭橋手術,紛紛都想前往手術室進行觀摩,但是因為今天這臺手術是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第一次做心臟搭橋手術,所以在面對科室里的那些醫生的要求時,吳龍凱委婉的拒絕了他們,不過表示在一臺手術的時候讓他們輪著給他當助手。

對于吳龍凱的決定,整個心血管科的醫生們無疑都是非常的失望,不過好在吳龍凱給了他們一個承諾,因此這時的他們考慮的不是觀摩不成今天的手術,而是在明天是否能夠成為吳龍凱的助手去參加手術。

吳主任準備幫病人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消息不但在醫生里傳開,同時也在病人家屬當中傳開,這無疑是讓大部分親人必需接受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家屬欣喜若狂,特別是被確定首先做手術的兩位病人家屬無疑是屬于那么多病人家屬當中最激動的,而那些必須做心臟搭橋手術卻沒排上的則是充滿了遺憾,有四處找關系希望能夠讓親人盡快排上手術。

吳圣杰換好衣服走進手術,兩個病人已經依次躺在兩張手術臺上,吳圣杰看了一眼已經麻醉的病人,拿起一旁的兩本病例翻看了一會,確定兩名病人的身體情況之后,這才對他父親和許金明兩人說道:“搭橋手術顧名思義,是取病人本身的血管或者血管替代品,將狹窄冠狀動脈的遠端和主動脈連接起來,讓血液饒過狹窄的部分,到達缺血的部位,改善心肌血液供應,進而達到緩解心絞痛癥狀,改善心臟功能,提高患者生活質量及延長壽命的目的。這種手術稱為冠狀動脈旁路移植術,是在充滿動脈血的主動脈根部和缺血心肌之間建立起一條暢通的路徑,因此,有人形象地將其稱為在心臟上架起了“橋梁”,俗稱“搭橋術”。

“心臟搭橋手術風險是有很多,和病人的年齡,身體狀況都有關,也和選擇的手術方法有關的這兩名病人的情況還算穩定,重要臟器功能并沒有衰竭,也沒有急性心肌梗塞和心律失常等問題,相信今天的手術的成功率應該高達985”

說話間,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都已經開始按照他們對心臟搭橋手術的理解方式,開始幫病人進行手術,雖然吳圣杰并沒有親自做手術,但是此時的他卻要比平日自己做手術還要累,從手術開始,他的注意力始終都是高度集中,一直關注著兩臺手術的進展情況。

首先感謝所有書友的,讓老夜的新書終于進入三江榜單,以及新書總榜第七名的位置,老夜衷心的感謝大家,另外感謝瘋狂胖象的打賞,最后周一又到了,在這里老夜特,希望各位書友在看到的時候記住給老夜投票,老夜在這里拜謝大伙了!

雖然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是第一次做心臟搭橋手術,在準備開始手術的時候兩人都比較緊張,當時當他們真正投入到手術當中時,之前的那種緊張的情緒就在不知不覺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過去那種嚴謹認真的表情漸漸地回到了他們的臉上。ⅹκ[許肯]

兩人在手術之前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心臟搭橋手術需要注意的要領,因此手術,一直都非常順利,直到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先后從病人的胸闊內動脈和下肢的大隱靜脈取得血管進行搭橋的時候,兩人才變的緊張起來。

看到父親和許金明兩人變的慎重起來,吳圣杰知道兩人此時的心情肯定是非常緊張,于是就對兩人說道:“爸!許叔!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用緊張,把手術當做平日最常見的靜脈血管手術就行了,將狹窄冠狀動脈的遠端和主動脈連接起來,完全沒有必要過于擔心,這樣就會順利許多。”

兩人畢竟是臨床經驗非常豐富的醫生,當他們聽到吳圣杰的話后,吳龍凱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空氣,讓自己的心徹底的平靜下來,隨后有投入到手術當中。

而許金明也快速地調整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的呼吸變的平穩下來,然后再投入到手術當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吳圣杰一邊觀看兩人做手術,一邊針對兩人做手術的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做出糾正,同時還時不時的把他對心臟搭橋手術的臨床知識灌輸給兩人。

直到下午四點多鐘,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先后完成手術,由于兩人都是第一次進行心臟搭橋手術,而且心臟搭橋手術在國內又處于醫學研究階段,讓兩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結果兩人在完成手術之后,整個人就好像脫力似的,全身無力地坐在那里。

站在一旁的吳圣杰看著父親跟許金明脫力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吳圣杰走到兩人的面前,笑著對兩人說道:“爸!許叔!祝賀你們,你們已經成功的完成了心臟搭橋手術,成為國內心血管科的第一人。”

聽到吳圣杰的話,看著助手們正忙著進行善后工作,在這刻一種從未有過的自豪感充斥在兩人的心頭,兩人彼此看了對方一樣,隨后慢慢地伸出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道:“我們成功了!”

手術成功的消息第一時間傳遍韓城醫院,而此時手術室外的等候大廳馬上變的人山人海,醫院兩名副院長在得知吳龍凱今天要幫病人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時候早就聯系了韓城的新聞媒體,希望借著今天這臺手術幫韓城醫院做一次宣傳。

韓城醫院心血管科的那些沒能參加手術的醫生們雖然心里有些遺憾,但是他們在得知手術成功的消息知道,都在第一時間趕到手術室等候大廳外面,等待著吳龍凱他們從手術室內出來。

而在這些醫生的隊伍當中,還有幾位不屬于韓城醫院的醫生,那就是陳福生和剛剛從燕京總政醫院趕到韓城不久的李國華。

李國華在趕到韓城的時候,就想立刻見到吳龍凱,結果從陳福生那里得知吳龍凱正在手術室內幫病人進行心臟搭橋手術,而且此時一號手術室內還是兩臺心臟搭橋手術同時進行的時候,做為一名資深的醫生他立刻意識到吳龍凱在做手術的同時正在指導另外一名醫生幫病人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對于一名醫生來講,李國華知道今天的手術絕對是一次觀摩和學習的好機會,但是他卻錯過了這樣難得的機會,因此這時的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在心里暗罵自己為什么不定最早的一班飛機感到閩省,否則他就能夠近距離觀摩心臟搭橋手術。

后悔至于李國華是不斷地怒罵自己,不過好在陳福生告訴他說吳龍凱在接下去的幾天內會連續幫幾名迫切需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的病人進行手術治療的時候,這才讓他的心情有所好轉,帶著自己的助手一直等候在手術室外,等待手術的結束。

手術室等候大廳內,除了醫生和記者們,剩下的都是住在醫院內接受治療的病人家屬們,那些在手術室內接受手術的病人家屬得知手術成功的消息,紛紛流露出激動的神情,甚至有些病人家屬在這刻喜淚橫飛地彼此抱成一團,慶祝親人獲得重生。

而那些已經開始排號等待手術的病人家屬,得知這個消息,同樣也是非常的激動,雖然手術里的兩位病人并不是他們的親人,但是手術的再次成功意味著他們的親人終于有機會能夠逃脫病魔的折磨。

終于在所有人的期待下,一號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當兩名病人被護士和醫生們推出手術室的時候,等待在外面的病人家屬和那些準備采訪的記者們立刻涌了上去,一時間照相機快門的響聲在等候大廳內響個不停。

在病人被推出手術室后沒多久,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從手術室內并肩走了出來,韓城醫院的兩名副院長第一時間迎了上去,其中一位關系平日跟吳龍凱非常好的劉院長伸手握住吳龍凱的手,在不斷閃爍的閃光燈下對吳龍凱祝賀道:“吳主任!祝賀你又成功的完成一臺心臟搭橋手術!”

前天的那臺心臟搭橋手術雖然今天這樣轟動的場面,但是同樣也有許多醫生向吳龍凱表示祝賀,但是當時因為那臺手術并不是他本人做的,所以在面對同事們的祝賀時,他的心里卻是非常的心虛,然而現在他成功的完成了一臺心臟搭橋手術,所以在面對這些祝賀的時候,他的心情變的非常的坦蕩,一臉笑容地向前來祝賀的同事們表示感謝。

“吳主任!謝謝您救了我父親!”一名病人家屬在這時也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一臉激動地向吳龍凱表示感謝。

面對病人家屬的感謝,吳龍凱一臉帶著和藹的笑容,對那名病人家屬說道:“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之后又專門針對手術后需要注意的事項向那名病人家屬做了一個詳細的叮囑。

“吳主任!您好!我是韓城電視臺的記者肖明,首先祝賀您再一次成功的完成了一臺心臟搭橋手術,成功的填補了我們國內醫學界在這一方面的空白,據我所知心臟搭橋手術目前在國外的成功率也不是很高,而在我們國內醫學界則還處于醫學研究階段,而您今天不但再次成功的完成了這臺手術,而且我們還聽說就在前幾天您還完成了一臺在國內成功率同樣也不是很高的心臟修復手術,不知道您是否能夠給我們講講您的感言?”

吳龍凱沒想到醫院竟然把記者給請來,雖然他不是從事后勤工作,但是他卻非常清楚院方請記者的目的,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配合地回答道:“肖記者!謝謝你的祝賀,其實我并沒有什么感言,我是一名醫生,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護傷,而我只是做了一名醫生需要做的事情而已,至于我能夠成功的完成今天的手術,還是要感謝我們醫院領導們,如果不是他們在工作上對我的,我想我也不可能會完成今天這臺手術,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你們不應該采訪我,而是采訪采訪我們的劉院長和蘭院長。”

吳龍凱的話無疑是讓站在旁邊的兩名副院長非常受用,自從林院長被抓之后,市里對醫院院長人選遲遲沒有著落,而這時最有可能成為一把手的自然就是他們兩位中的其中一位,盡管吳龍凱在記者面前同時提到他們兩個,但卻是等于給他們臉上貼金,將功勞分給他們,讓他們獲得了非常閃亮的政績,至于將來誰能夠當上韓城醫院的一把手,自然就要看他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結果了。

站在一旁的陳福生看著吳龍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就連忙帶著李國華迎了上去,笑吟吟地對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祝賀道:“吳主任!許主任!祝賀你們兩位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

“陳主任!謝謝你!”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祝賀,笑著向對方表示感謝。

“吳主任!我幫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同學,燕京總政醫院心血管專科的李國華主任。”陳福生祝賀完后,就笑著將站在他身邊的李國華介紹給吳龍凱。

吳龍凱聽到陳福生的介紹,馬上伸出手跟李國華握了握,非常熱情地問好道:“李主任!您好!歡迎您來我們韓城做客!”

“吳主任!您好!認識您非常高興,我在心血管臨床學科專研了好多年,自認自己在這方面也算是有所建樹,可是現在跟您比起來,我才知道天外有天。”李國華聽到吳龍凱的問好,語氣非常親切地向吳龍凱問好并把吳龍凱吹捧了一番。

吳龍凱聽到對方的吹捧,連忙非常謙虛地回答道:“李主任!您的恭維我可不敢當,我只是一家小醫院的醫生而已,跟您這個大唐帝國總政醫院的主任比起來完全是大巫見小巫。”

吳龍凱說到這里,笑著對李國柱說道:“李主任!我給您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同學,我們閩省總院心血管科主任許金明醫生,今天的兩臺手術其中一臺就是老許做的。ⅹκ[許肯]”

“許主任!您好!沒想到這次到韓城來,竟然能夠認識兩位同樣在心血管方面有著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的兩位醫生,實在是非常的榮幸。”李國華聽到吳龍凱的介紹,就連忙伸出手跟許金明握了握手,非常熱情地跟許金明打招呼。

許金明聞言,連忙謙虛地回答道:“李主任!久仰大名,您在醫報上發表的幾編文章我可是都一一拜讀過,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夠在韓城遇到您,實在是三生有幸。”

如果是過去李國華面對許金明的稱贊會欣然的接受,但是在吳龍凱的面前,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連忙揮手回答道:“許主任!您可不要恭維我,我那都是紙上談兵而已,在你們兩位的面前我只能算的上是班門弄斧而已,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吳龍凱非常清楚李國華到韓城來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李國華和陳福生兩人招呼道:“李主任!陳主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就不要在這里彼此客套,有什么事情就到我的辦公室再談吧!”

由于手術室外都是人,吳圣杰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他一直在手術室內等外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后,這才走出手術室。

對于吳圣杰來講,今天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為了實現自己望父成龍的夢想,吳圣杰在很早之前就為他父親安排好一條陽光大道。

在吳圣杰的計劃當中,他要讓他父親成為一名全能型的醫生,不管是在心血管方面,還是在腫瘤方面甚至在其他方面都要成為大唐帝國的權威專家,在這段時間他已經給他父親灌輸了許多有關心血管方面的知識,他父親是否能夠消化這些知識只是時間的問題,而接下來吳圣杰打算從腫瘤方面入手,把圣龍星球對腫瘤的醫治理念和臨床知識全部灌輸給他的父親。

李國華走進吳龍凱的辦公室,就馬上迫不及待地對吳龍凱請求道:“吳主任!相信我的來意老陳已經跟您說了,目前三號首長的病情一天比一天的嚴重,必須在短期之內進行手術,但是目前在咱們大唐帝國,您和許主任是唯一能夠做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所以我希望您能夠從寶貴的時間內抽出幾天隨我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做心臟搭橋手術。”

吳龍凱非常清楚李國華的來意,雖然他已經成功的完成一臺心臟搭橋手術,但是他還沒有完全消化大腦里有關心臟搭橋手術方面的知識,而且還需要積累更多的臨床經驗,因此這時的他臉上流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對李國華說道:“李主任!您的來意我已經聽陳主任提起過,不過剛才的情況您已經看到了,我手頭上的手術檔期已經排到月底,所以在短期之內我恐怕無法前往燕京。”

吳龍凱的回答無疑是讓李國華為之一愣,在他從燕京出發來韓城的路上,他從來就沒有擔心過吳龍凱會拒絕他的請求,畢竟病人是三號首長,能夠幫三號首長治病對一名醫生來講無疑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沒有一名醫生會主動放棄這樣的機會。

結果吳龍凱的回答讓李國華大跌眼鏡,連忙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您是咱們大唐帝國第一個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到目前為止您的手術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三號首長為了我們大唐帝國都是廢寢忘食,甚至到現在,他在病床上還不忘自己手上的工作,在我還不知道您也能夠做心臟搭橋手術之前,我們曾經考慮過請國外的醫生到燕京幫三號首長做手術,但是我們的建議才剛剛提出就被三號首長給拒絕了,用三號首長的話說,他是咱們大唐帝國的領導人之一,他相信咱們大唐帝國的醫生絕對不比外國的醫生差,他的命只能交給咱們大唐帝國的醫生,所以我希望您能夠特此破例一次,抽出幾天的時間前往燕京幫三號首長做這臺手術。”

“李主任!如果僅僅只是一臺手術,我完全能夠抽出一天的時間來,但是手術之后還有許多后續的工作,而且手術成功之后,許多病人都在排號等待手術,在短期之內我真的無法放下這邊的病人前往燕京。”

李國華的要求無疑是讓吳龍凱非常的為難,剛才在從手術室回辦公室的路上,謝慧娜告訴他手術檔期已經完全排滿,幾乎所有需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治療的病人家屬,都要求他幫病人進行手術,所以李國華在認真沉思一會之后,就委婉地對李國華說道。

剛才的情況李國華也是看在眼里,如果真的是等到月底的話,其實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他相信一旦新聞播出之后,到韓城來找吳龍凱看病的冠心病病人會絡繹不絕,到時候吳龍凱的手術檔期恐怕從年頭排到年尾都排不過來,所以他在仔細琢磨一會之后,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做為一名醫生,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您,不過您得保證月底最少抽出三天的時間跟我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做手術。”

吳龍凱在心里稍微計算了下時間,最終很肯定地回答道:“李主任!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您先把三號首長的病例給我看看,我要根據三號首長目前的身體狀況,先幫他安排手術前期的穩定治療,然后等月底的時候到燕京去幫三號首長做手術。”

李國華見吳龍凱答應,非常的高興,連忙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檢查報告書,笑著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這本是三號首長的檢查報告書,我現在把它交給您,另外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聽說您早上有一臺手術,我想在一旁觀摩整個手術的過程,不知道行嗎?”

大唐帝國本國的醫術是中醫,但是到現在中醫卻被西醫所取代,中醫之所以會被西醫所取代,并不是因為中醫不夠強大,甚至在治療許多疾病的臨床上中醫的效果要遠遠超過西醫,但是因為許多醫生自私自利的想法,造成許多醫術逐漸的失傳,而這個觀念一直從古代流傳到現在,就算現在在西醫的治療上,許多醫生為了確定自己在醫學界的地位,往往都不愿意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教給其他醫生,也就造成大唐帝國的醫術遠遠無法跟國際上的醫生進行相比。

對于這種想象,一直以來都是吳龍凱最很痛的,在他的意識當中好的醫術就要大家一起共享,這樣才能夠讓更多的患者得到及時的治療,所以當他聽到李國華的要求時,想都不想就非常干脆的回答道:“李主任!這個沒問題,剛好明天開始我準備讓科里的醫生輪著觀摩手術的過程,您什么時候想要過來觀摩都可以。”

李國華顯然沒有想到吳龍凱竟然會這么干脆的就答應他的要求,這無疑是讓他對吳龍凱的人格非常的敬佩,更加確定之前陳福生說的那些話,高興地對吳龍凱道歉道:“吳主任!我要向您說聲對不起,之前我還懷疑您跟那些只注重名利的醫生一樣,為了自己的名譽完全不顧千千萬萬患者的死活,結果沒想到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對我的行為向您道歉。”

吳龍凱聽到李國華的話明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笑呵呵地伸出手跟李國華握了握,說道:“李主任!咱們現在這樣算不算不打不相識?”

對于李國華找吳龍凱的事情,吳圣杰是一清二楚,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父親現在應付起李國華來肯定是綽綽有余,見醫院這邊已經沒有他什么事情之后,他就沿著樓梯向著樓下走去。

吳圣杰一路走到一樓大廳,這時當他準備走出大廳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喊聲,聽到喊聲,吳圣杰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笑著對來人問好道:“張阿姨!您好!”

張雨欣自從服用了形體丸,不但在一夜之間瘦了下來,而且還變了年輕幾歲,幾位跟她關系比較好的姐妹到韓城來看望她的丈夫,結果看到張雨欣竟然突然變瘦變年輕,紛紛詢問張雨欣到底服用了那種減肥藥,竟然效果這么顯著。

吳圣杰制作形體丸的事情張雨欣是親眼看到,所以那些好姐妹詢問她的時候,她只能告訴她們是別人送的,市面上根本就沒有賣,結果她們就不答應了,紛紛要求張雨欣幫她們找送的人買,所以張雨欣還琢磨著晚上給林曉霞打個電話,問問林曉霞那邊還有沒有形體丸,結果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吳圣杰

“小杰!我剛才感覺前面的人是你,還真的是你,阿姨可是一直都想找機會當面謝謝你,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你讓秀秀送給我的那瓶靚麗劑阿姨已經在用了,效果非常的好,幫阿姨解決了一個大煩惱,雖然現在臉上的雀斑還沒完全消退,但是阿姨已經不用像過去那樣用粉底來掩蓋,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里到底都裝了一些什么,竟然能夠研究出這些東西來。”

“阿姨!那只是平時瞎琢磨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許肯]”吳圣杰見張雨欣主動提形體丸的事情,馬上就猜到肯定是張雨欣的朋友看到張雨欣服用了形體丸之后的效果,想要托她向自己討要。

“如果只是隨便瞎琢磨就能夠琢磨這些東西來,我看那些從事藥物研究的專家們都要拿著繩子上吊了,圣杰!我正準備晚上給你家打電話,找你媽問問看那個形體丸還有沒有,現在在這里遇到你,我就不用再打這個電話,情況是這樣的,這段時間阿姨的幾位關系比較好的姐妹到韓城來看望你江叔叔,結果她們發現阿姨竟然在幾天之內不但變瘦還變年輕了,紛紛找阿姨詢問到底是服用是那種減肥藥,所以阿姨想問問你,那個形體丸你還有沒有?”

對吳圣杰張雨欣是越看越順眼,要不是女兒才十三歲,她還真的希望女兒能夠找一個像吳圣杰這樣優秀的男朋友。

當初吳圣杰之所以會送一粒形體丸給張雨欣,就是想接著張雨欣的身份為他打,而此時吳圣杰無疑是已經達到他所想要的效果,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阿姨!形體丸不知道還有沒有,前天我媽商場里的阿姨們要買,我制作了一鍋,不知道都好了沒有。”

“圣杰!阿姨的幾位非常要好的姐妹也想買形體丸,要不你幫阿姨也制作一鍋?”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連忙接話讓吳圣杰幫忙制作一鍋,不過她很快想到吳圣杰剛才說林曉霞的朋友要買,他才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制作了一鍋,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那形體丸是多少錢賣給你媽的朋友?形體丸的藥材什么都需要錢,阿姨總不能讓你貼錢幫忙,你說個價格阿姨向幫她們跟你買。”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回答道:“阿姨!不瞞你說一粒形體丸的成本大概需要九百多塊錢,我賣給我媽的朋友一粒一千,一次最多只能制作六粒。”

如果是林曉霞跟張雨欣說一粒形體丸的價格需要一千塊,張雨欣肯定不會相信,但是現在這句話是從吳圣杰的口中說出來,效果卻完全不同,因為張雨欣絕對不會想到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已經具備奸商的頭腦。

不過這一千塊錢的價格還是讓張雨欣明顯嚇了一跳,不過當她想到形體丸的效果以及市場上那些減肥藥的價格,反而絕對形體丸的價格并不貴,甚至可以用便宜來形容,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沒想到形體丸竟然那么貴,這么貴的禮物阿姨可絕對不能收,阿姨身上現在沒帶那么多錢,明天我讓秀秀把錢帶到學校還給你。”

“張阿姨!如果讓我送您一粒形體丸以我們家目前的條件來說我還真的送不起,那天您剛好來我家,還送了那么多東西,正所謂是禮尚往來,所以我就在不影響形體丸的效果的前提下,在形體丸的計量上動了手腳把六粒變成了七粒,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您千萬不要再跟我談錢。”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就笑著拒絕道。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眼睛流露出贊許的目光,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要不這樣,阿姨給你七千塊錢,你幫阿姨制作六粒沒有缺斤少兩的形體丸。”

“阿姨!你還是給六千吧,這里面我已經能夠稍微賺上幾百塊錢,至于缺斤少兩的事情您盡管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存在這樣的問題,不過得等小升初的考試結束。”

有道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盡管一千塊錢是一筆巨款,但是形體丸的利潤已經是高的嚇人,所以吳圣杰并不愿意在張雨欣的心里留下貪財的印象,所以就直接拒絕了張雨欣的提議。

從昨天到今天張雨欣前后已經接到了不下十幾個傳呼,每個傳呼都是向她討要形體丸的,如果等到吳圣杰小升初的考試結束,估計她的傳呼會被人給打爆了,因此這時的她馬上對吳圣杰問道:“圣杰!阿姨那幾位朋友從昨天到今天不知道催了多少次,你看是否能夠在這兩天內就幫阿姨搞定。”

盡管吳圣杰通過形體丸賺了很多錢,但是這些錢目前都掌握在他母親的手中,這段時間他的心里一直都想做一件事情,但是因為手頭上沒錢,只能心里想想而已,而此時張雨欣的話,無疑是讓他一下子醒悟過來,于是就對張雨欣說道:“張阿姨!兩天內搞定沒問題,但是我有個要求,我幫你制作形體丸的事情你不能告訴我媽,您也知道小升初的考試快到了,我媽希望我在最后幾天認真讀書,而不是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張雨欣不疑有他,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吳圣杰的要求,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這個沒問題,阿姨知道你下周就要進行小升初的考試,如果不是阿姨的那幾位好朋友一直在不斷的催我,我也愿意等到你考試結束之后,當然了,以你的智慧,阿姨相信這個考試對你來講絕對是小菜一碟。”

雖然吳圣杰真正用在學習上的時間并不是很多,但是小升初的考試對吳圣杰來講確實已經算不上什么,所以這時的他就非常肯定地對張雨欣說道:“張阿姨!兩天之內我保證把形體丸送給你。”

“好!那就趁這個時間你跟阿姨去趟銀行,阿姨把錢給你。”

盡管六千塊錢吳圣杰并不放在眼里,但是在這個年代絕對屬于一筆巨款,所以吳圣杰拿著錢就馬上回到家里,之后從里面拿出兩百塊錢前往韓城舊貨市場。

吳圣杰雖然掌握了一身精湛的醫術,深知未來二十幾年的世界格局會變成怎么樣的他并沒有打算成為一名醫生,最多只是利用自己的醫術為他將來的商業帝國和軍事帝國奠基基礎而已,然而以他現在這個年齡想要完成這個夢想顯然是不切實際的事情,所以他才打算從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上開始入手,為他將來的龐大計劃做準備。

通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吳圣杰不但把他腦子里的所有圣龍星球的先進醫術且安全消化,而且還發現一種工蟻機器人的設計圖紙,這是圣龍一號在傳輸權限之內的資料當中,唯一的一種高科技知識,按照圣龍一號的話來講,如果能夠制造出一只工蟻機器人,那么他的機械工兵團將會迅速的,將來如果要建造一座秘密基地的時候,工蟻機器人將會取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當然所謂的工蟻機器人并不像現實中的那樣描寫,而是外形像螞蟻個頭卻足足一個成人大小的機器人,按照他大腦里的信息,工蟻機器人不但是開山大洞的好手,而且還能夠在深海中作業。

海洋目前對人類來講是不但是最神秘的地方,而且還是礦產資源最豐富的地方,他深信一旦第一只工蟻機器人成功制造出來,他的工蟻機器人軍團就會源源不斷地出現,到時候深海當中那些人類無法觸及到的寶貴資源將只屬于他一個人。

不過因為工蟻機器人是一只智能機器人,目前雖然吳圣杰擁有工蟻機器人的設計圖紙,雖然他能夠按照圖紙制造出一只工蟻機器人來,但是要激活讓工蟻機器人動起來卻不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畢竟在這個年代電腦只是一些國家大型的科研單位里才有的東西,想要激活工蟻機器人就必需擁有非常先進的電腦設備,所以如何激活就需要等圣龍一號重新啟動之后再說了。

吳圣杰雇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在舊貨市場里轉了幾圈,很快就買好了他所需要的材料,并拉了回來,看著儲物間內堆滿的各種破剛破鐵以及那些沒人要的電子元件,想到不久之后這些東西將變成一只智能機器人,吳圣杰心里難免有些想入非非起來。

吳龍凱這幾天下來已經連續成功的完成了十多臺的心臟搭橋手術,同時也讓他的名聲徹底地傳遍大唐帝國醫學界,一些慕名而來的病人讓韓城醫院心血管科的病房人滿為患,而那些專家在得知本國內的醫生不但成功的完成心臟搭橋手術而且還是百分之一百的成本率,首先是不信,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消息反饋回來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只是井底之蛙,許多對心臟搭橋手術進行學術研究的專家們第一時間跑到韓城來向他請教心臟搭橋手術方面的臨床知識,甚至有許多大醫院紛紛向他拋出橄欖枝,其中也包括李國華所在的燕京總政醫院。

在此同時形體丸的名氣在韓城上層社會逐漸的傳開,許多貴婦們為了讓自己變的年輕漂亮,不惜花重金購買形體丸,結果形體丸的價格在不知不覺當中從原來的一千塊錢被炒到了兩千塊錢,讓林曉霞數錢數到了手抽筋。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到小升初統考的時間,上輩子因為家庭的變故加上他本身的基礎知識并不是很好,這場考試讓他最終考進了韓城十中,然而今天他卻抱著跟前世完全不同的心情走進考場。

在雀躍地歡呼聲中小升初的考試終于宣告結束,一大群學生像脫韁的野馬從考場中涌了出來,彼此聚在一起歡呼他們正式告別小學生涯。{}[許肯]

兩世為人的吳圣杰并沒有像身邊的那些同學那樣歡呼雀躍地跑出教室,而是跟往常一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這才背著書包走出教室。

“圣杰!你等我一會。”當吳圣杰走出學校的時候,江秀秀緊跟在他的身后追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跟江秀秀之間的交流變的多了起來,吳圣杰是江秀秀唯一不排斥的男生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班級,在男女關系建立在三八線的年代,許多同學不但喜歡用有色眼鏡悄悄地他們,甚至還在背后說他們兩人之間肯定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如果是過去在面對這樣的傳言江秀秀肯定會害羞的沒臉見人,但是現在也許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身邊那些同學的異樣目光,或者是因為清者自清,在面對那些流言蜚語的時候江秀秀非但沒有感到任何的害羞,反而還非常坦然地跟吳圣杰走在一起。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喊聲,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過身體笑著對江秀秀問道:“秀秀!今天考的怎么樣?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秀眉一皺,不滿地嬌嗔道:“考試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等我的嗎?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跑了?”

吳圣杰這段時間一直忙于工蟻機器人的制造工作,而現在所有工作都已經接近尾聲,今天晚上他就能夠完成工蟻機器人的組裝工作,所以才會急著回家,結果沒想到竟然把江秀秀找他有事的事情給忘的一干二凈。

“哎喲!瞧我這個記性,竟然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對了!秀秀!你說著我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江秀秀見到吳圣杰竟然忘記她約他的事情,雖然心里非常不高興,但并沒有表現在臉上,低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爸明天轉院到燕京去,明天我也會跟我爸一起回燕京,在暑假這期間我恐怕會住在燕京,所以我是專程來向你告別的。”

吳圣杰跟江秀秀的關系拉近之后,江秀秀偶爾會跟他提起家里的事情,所以吳圣杰知道江秀秀的姥爺和姥姥都住在燕京,江秀秀暑假到燕京去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在這時他還想去了另外一件事情,于是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我爸過幾天要去燕京總政醫院幫三號首長動手術,我很可能也會個那位爸一起去燕京。”

這幾年只要是假期江秀秀都會到燕京去住一兩個月,過去她每次離開韓城的時候心里從來都沒有過不舍和眷戀,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她卻一點都不想離開韓城,但是因為她母親必須回燕京工作,所以就讓他們父女兩人搬回燕京住一段時間,所以她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事實,找吳圣杰道別,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在過幾天后也要去燕京,這無疑是讓她欣喜若狂,脫口詢問道:“圣杰!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來燕京!”

“我大概下周三出發,你把你燕京的聯系方式告訴我,到了燕京你可是主人,剛好給我一次打土豪劣紳的機會。”前往燕京的事情在前幾天吳圣杰的父親就定了下來,盡管他父親現在對心臟搭橋手術已經是胸有成竹,但是因為病人是三號首長,擔心手術上出現一些變故,所以才會決定帶吳圣杰去燕京。

得到吳圣杰的確定,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高興,但是當她聽到吳圣杰說到燕京去打土豪劣紳的時候,白了吳圣杰一眼,不滿地嬌嗔道:“你才是土豪劣紳呢?我的聯系號碼在這張紙條上面,到了燕京你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帶你去吃烤鴨。”

說到這里,江秀秀把一張紙條往吳圣杰手上一塞,害羞地向著路口外跑去。

看著江秀秀消失在路口拐彎處的身影,吳圣杰看了一眼紙條上寫著的電話號碼,這才明白江秀秀找他的目的是為了把這張紙條交給他,臉上隨即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個星期后吳圣杰小升初考試的成績終于出來了,當吳圣杰的幾位老師們看到吳圣杰的成績時,都被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們誰也沒想到平日里在班上成績只排在中下的吳圣杰竟然考了全市第二名,跟全市第一名的江秀秀直接只差了零點五分,這怎么不叫他們感到驚異呢。

對于這個成績無疑是讓吳龍凱和林曉霞夫妻倆大大的松了口氣,兒子的變化他們夫妻倆始終看在眼里,但是因為吳圣杰一開始的底子本來就很薄,他們不指望兒子能夠考第幾名,只希望兒子能夠順利考進韓城一中,結果這個成績無疑是讓夫妻兩人欣喜若狂,林曉霞當即決定一家人出去吃頓好的,也算是犒勞犒勞吳圣杰這段時間的努力。

成績出來的第二天,吳圣杰和他父親吳龍凱一起坐著飛機來到燕京,在前世他因為讀書的緣故在燕京整整待了四年的時間,所以當他再次重新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馬上充斥在他的心頭。

當吳圣杰跟在他父親的身后走出機場的時候,早已經等候在那里的陳福生和李國華兩人馬上迎了出來,分別熱情地跟吳龍凱握了握手。

“吳主任!歡迎你來到燕京!”

“吳主任!非常感謝您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從韓城趕到燕京來。”

“陳主任!李主任!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我家的兔崽子,這次剛好他學校放假,就帶他到燕京來見見世面。”吳龍凱跟李國華和陳福生兩人問好寒暄之后,就把身后的吳圣杰介紹給兩人。

吳圣杰聽到父親的介紹,臉上馬上流露出無害的笑容,向兩人問好道:“陳伯伯!李伯伯!你們好!”

兩人在見到吳圣杰的時候就猜出吳圣杰的身份,而此時當他們聽到吳龍凱的介紹和吳圣杰的問好,臉上紛紛流露出和藹的笑容,李國柱親切地對吳圣杰說道:“吳主任!你家小子長的可真帥,長大以后肯定是一個大帥哥。”

吳圣杰聽到李國柱的話,借著自己是小孩的身份,得意地回答道:“李伯伯!那當然了,我可是繼承了我爸和我媽兩人的優良基因,雖然不能用貌若潘安,但絕對是一等一的帥哥一個。”

吳圣杰的話無疑是引得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因為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沒有人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自然就當做一段笑話輕輕飄過。

“吳主任!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有什么事情到路上再聊吧!”李國柱大笑過后言歸正傳,領著吳龍凱父子倆向著機場大廳外走去。

“吳主任!自從三號首長服用您開的藥之后,心絞痛發作次數明顯少了很多,而且也不像過去那樣出現胸骨后的壓榨感,悶脹感。”上車之后李國華馬上把三號首長近期的反應跟吳龍凱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吳龍凱聽到李國華的介紹,笑著回答道:“心主血,肺主氣,是說心與肺是胸腔中相鄰的兩個器官,心在前肺在后,心臟負責推進血液的運動,肺主呼吸。這就引起了醫學界對呼吸與心臟關系的研究,心肺關系復雜交錯,心臟消耗的氧氣全部來源于肺,肺出問題直接導致心臟病,這是心肺同治的理論源泉,心臟本身耗氧占整個人體的20左右,若肺部出現病變,最先缺氧的就是心臟。如果長期輕度缺氧,會使心肌收縮增強,心率加快引發冠心病,嚴重缺氧時血壓、心率均下降,導致心肌壞死,心力主衰竭,甚至心臟驟停,而我的辦法最多是穩定為主,治標不治本,最終還是需要靠手術的手段來減緩痛苦。”

“吳主任!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們醫院心血管科的醫生們得知您來燕京的消息,都非常高興,他們拜托我能夠找您做個商量,希望您能夠給他們講幾堂課。”李國華盼著吳龍凱到燕京來的事情可是盼了很多天,現在吳龍凱好不容易到燕京來一趟,他自然是要把吳龍凱身上的潛能全部挖掘出來。

吳龍凱聽到李國華的話,笑著回答道:“李主任!你可千萬不要抬舉我,我只是一個小地方的醫生而已,怎么敢在魯班門前班門弄斧,大家一起學習可以,千萬不要提什么上課。”

“雖然我們當中很多人都享受國家津貼,但是我們沒有一個能夠做心臟搭橋手術,反而吳主任你卻是我們國內第一個能夠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有道是達者為先!所以讓你給我們上課完全是當之無愧。”

李國華這次請吳龍凱到燕京來除了請吳龍凱幫三號首長做手術之外,還想請吳龍凱幫他們醫院的醫生們講講課,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就是讓吳龍凱幫他們科室當中的幾名重癥病人也做手術,還有就是說服吳龍凱留在他們醫院,不過他并沒有把全部意圖都說出來,因為他非常清楚,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如果一下子把全部要求都提出來恐怕不會達到他的目的,反而會把吳龍凱給嚇跑了。

車上很快就到總政醫院招待所,李國柱走下車子,把吳龍凱帶到房間門口,笑著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們先到房間洗洗,待會我再過來找你。()[許肯]”

看著李國華轉身離開,吳圣杰笑著對站在一旁的吳龍凱說道:“爸!我看李主任剛才在車上好像還有什么話沒多你說!恐怕這次李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指不定他還會提出邀請你到燕京來工作的事情,不過我覺得咱們韓城還是小地方,如果爸你真的想要幫助更多的病人,李主任的建議倒是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對于李國柱的邀請,吳龍凱如果說他不動心那是假的,而且許金明也一再的勸他,這是一次的好機會,但是因為故土難離,為此他一直處于非常矛盾的狀態,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后,不自覺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那你覺得爸是到燕京來?還是留在韓城?”

“爸!有道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如果你要征求我的意見的話,我建議里還是到燕京里,咱們韓城畢竟是個小城市,平時里接觸的病人并不是很多,這樣的舞臺根本就不能發揮你的才華,而且韓城醫院不管是硬件還是軟件都不如燕京,否則當初我許叔也不會離開韓城舉家搬到燕京去。”

吳圣杰當然是希望他父親能夠到燕京去,因為以他灌輸給他父親的醫術,他相信自己的父親到了燕京之后肯定會有所作為,所以當他聽到他父親的詢問時,想都不想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訴他父親。

對于吳龍凱來講他的根就在韓城,一下子讓他離開韓城,還真的是讓他難以抉擇,盡管他現在的心血管臨床知識幾乎走在同行的前面,再加上兒子灌輸給他的那些有關腫瘤方面的知識,他相信在燕京絕對能夠有所作為,可是他同樣也非常清楚機遇越大競爭就越激烈的道理,所以他在面對李國華的邀請時才會舉棋不定,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

“這件事情我還需要跟你媽商量之后再做決定,待會去醫院后,你就跟在我身邊,無論發生什么事情爸希望你只用眼睛看。”

對于父親的要求,為什么投了一個鄙視的眼神,也不回答一聲,就走進了客房內。

半個小時后,李國華敲開房間門走了進來,一臉熱情地對吳龍凱問道:“吳主任!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們院長得知您來燕京的消息,非常的高興,并表示待會要親自跟你見上一面,現在他已經在我們心血管科等這您,咱們先去醫院吧!”

燕京總政醫院的院長,那是正宗的部級干部,對方能夠親自出面接待,可見李國華在挖自己到總政醫院去工作的問題上確實是費了一番苦心,因此這時的吳龍凱馬上流露出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對李國華回答道:“李主任!您怎么把院長給驚動了?我這邊也沒什么事情,那就趕緊過去吧!”

當吳龍凱跟著李國華來到總政醫院心血管科的時候,此時總政醫院心血管科的一樓大廳已經站滿了許多穿著白褂的醫生們,李國華看到那些醫生,就連忙笑著大聲說道:“大家快歡迎吳主任從韓城來我們醫院進行學術交流。”

李國華的聲音剛剛落下,大廳內馬上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為首的一名白發蒼蒼的老醫生從人堆里走了出來,一旁的李國華馬上對那位老醫生介紹道:“郝院長!這位就是我跟您介紹的吳龍凱吳主任,他是目前我們國內第一個能夠做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而且到目前為止他已經連續做了八臺手術,成功率達到百分之百。”

“吳主任!這位是我們醫院的郝院長,今天他本來是要幫書記看診,但是得知您今天來的消息之后,專門推倒手上所有的工作到這里來歡迎您的到來。”

這么高規格的歡迎場面無疑是讓吳龍凱為之一愣,當他人堆里走出一名老醫生的時候,馬上就猜出眼前這位老醫生很可能就是總政醫院的院子,所以當他聽到李國華的介紹,連忙伸出手跟郝院長握了握,語氣恭敬而又不失嚴謹地向對方問好道:“郝院長!您好!認識您非常高興,您在百忙當中專門抽出時間在這里等我,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

“吳主任!吳主任!非常感謝你能夠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來到我們醫院,雖然我并不是心血管科的醫生,但是對心臟搭橋手術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從美利堅仁心醫院提出心臟搭橋手術理念到他們把手術成功的應用在臨床上面之后不久,我們大唐帝國醫學界也開始針對這一手術手段進行研究,兩年下來我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但是所有成功僅僅建立在不成熟的理論之上,而你卻在默默無聞當中通過自己積累的臨床經驗自己專研出手術的辦法,甚至還成功的應用在手術之上,真是讓人佩服。”

對于吳龍凱這種擁有精湛的醫術卻一點都不注重名利的醫生,郝院長向來都是非常的看重,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會親自過來迎接吳龍凱。

盡管吳龍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剛曾經工作的愣頭青,但是能夠得到專家的認可,還是讓他覺得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不過這時的他卻非常的謙虛,連忙笑著回答道:“郝院長!我只是做了一名醫生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完全不值得一提。”

“好一句做了一名醫生應該做的事情!如果我們大唐帝國的醫生們都能夠有吳主任你這樣無私的胸懷,我們大唐帝國的醫術豈會落后于其他國家。”聽到吳龍凱的回答,郝院長的臉上流露出贊賞的目光,當著所有醫生的面把吳龍凱稱贊了一番。

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稱贊,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連忙謙虛地回答道:“郝院長!盡管現在許多病人家屬對我們抱有一些誤會,但是我相信那只是少部分醫生而已。”

“吳主任!你先跟大伙認識認識,待會我有事情想跟你當面談談。”郝院長看著身后那些醫生,笑著跟吳龍凱打了聲招呼之后,就轉身向著電梯口走去。

“吳主任!這些都是我的同事,這位是我們心血管科的副主任樸俊賢醫生,他擁有著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同時也是心血管臨床學研究小組的成員之一。”

吳龍凱聽到李國華的介紹,熱情地跟對方握了握手,向對方問好,但是對方的回答卻讓他有種冷冰冰的感覺,不過對于這點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跟對方問好之后,接著跟在李國華的身后跟其他醫生打招呼。

吳龍凱跟那些醫生都打完招呼認識之后,就跟著李國華來到他的辦公室,當吳龍凱剛剛準備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郝院長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吳主任!相信小李之前已經跟你說過我們總政醫院黨委的意見,不知道讓你調到我們總政醫院來工作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吳龍凱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那么直接的就詢問他的意見,說心里話他對李國華的建議真的是非常的心動,但是因為總總原因讓他舉棋不定,不過之前他兒子的話卻讓他覺得這是一次機會。

因此這時的吳龍凱并沒有立刻給出一個直接的回答,笑著對郝院長回答道:“郝院長!總政醫院無論從設備和師資上來講都是我們國內最好的,能夠到這里來工作我相信是許多醫生畢生的夢想,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因為我的家在韓城,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韓城,所以我要跟我妻子商量之后再做決定。”

“這是應該的!做為一個男人家庭跟事業同樣非常重要,我聽說你妻子在韓城百貨公司工作,我們醫院有個后勤服務公司,如果你妻子愿意跟你一起調到燕京來的話,我們可以把她的工作關系轉到后勤服務公司去。”

對于郝院長來講,吳龍凱絕對是一個人才,一個他們醫院急需的人才,而且通過之前跟吳龍凱的接觸,他發現吳龍凱的身上并沒有平常那些專家的傲氣,而且吳龍凱的性格也非常對他的胃口,而吳龍凱的鋼材的回答更是讓他覺得把吳龍凱請到總政醫院來工作絕對是個非常明智的決定,所以他決定給出足夠的條件。

聽到郝院長開出的條件,吳龍凱的心里立刻升起一股馬上答應對方邀請的想法,不過他卻強忍住這個想法,對郝院長回答道:“郝院長!非常感謝您這樣看重我,我會盡快給我妻子打電話,征求下她的意見,如果她同意的話,我這邊就完全不是問題。”

一旁的李國華聽到吳龍凱的回答,無疑是非常的高興,笑著說道:“郝院長!要是吳主任愿意到咱們醫院來工作,我想這個消息不但是我們醫院心血管科的病人的福音,同時也是我們醫院腫瘤科病人的福音。”

郝院長雖然是院長,但同時也是醫院腫瘤科的主任醫生,他同樣有著非常多的工作要做,這次要不是為了挽留吳龍凱這個人才,他絕對不會親自出面,結果李國華的話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意外,驚訝地問道:“小李!你說什么,難道吳主任在腫瘤方面也有著豐富的臨床知識嗎?”

“何止是豐富的臨床知識,吳主任在腫瘤臨床方面的建樹絲毫不比他在心血管科差,他在幫閩省的省長做手術的時候通過病人身體的表現,就斷定病人得了肝癌。”一旁的李國華見吳龍凱心動,無疑是非常的高興,不過他知道吳龍凱在韓城醫院雖然是主任醫生,但是到總政醫院來恐怕只是一名普通醫生,為了讓郝院長能夠重視吳龍凱,這時的他就把從陳福生那里了解到的情況給拋了出來。

吳龍凱沒想到李國華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到這個事情,不過既然郝院長這樣問了,他自然是不能藏著掖著,謙虛地回答道:“郝院長!你千萬不要聽李主任亂說,我只是平時沒事的時候瞎琢磨而已。”

“瞎琢磨就能夠在平常的手術當中發現病人得了肝癌,那你讓我們這些癌癥患者口中的專家情何以堪呢?不瞞你說我主修的就是腫瘤臨床醫學,既然吳主任對癌癥臨床醫學也有研究!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跟我分享下你的研究心得?”提到腫瘤醫學,郝院長明顯感覺跟吳龍凱有了共同的語言,同時對吳龍凱更加高看一眼,就拉著吳龍凱詢問起有關腫瘤方面的事情來。

“眾所周知癌細胞是一種變異的細胞,控制細胞生長增殖機制失常而產生癌癥的病源,癌細胞與正常細胞不同,有無限生長、轉化和轉移三大特點,也因此難以消滅,成為“不死”的永生細胞,也讓癌癥成為目前世界上的不治之癥之一,心臟搭橋手術之所以能夠緩解冠心病患者的痛苦,并成為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就是因為另辟捷徑,直接繞過病人心臟,為什么消滅癌細胞就不能從切斷癌細胞的供養下手呢?”

“小吳主任!你的這個想法簡直是太精辟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切斷癌細胞的供養就等于讓癌細胞失去成長的土地,這樣癌細胞就能夠自生自滅,最后達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一旁的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陳述,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一個全新的世界,贊同地自言自語道。

“郝院長!切斷癌細胞供養的辦法確實能夠有效的控制癌細胞的生長,但是因為癌細胞轉移的速度非常的迅速,如果不能完全包圍癌細胞,這種治療手段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所以只能用在早期的癌癥治療。”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話,笑著把他已經完全消化透的腫瘤醫學臨床知識逐步的陳述出來。

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下意識地點頭贊同吳龍凱的分析,一臉嚴謹地回答道:“吳主任!你說的沒錯,癌細胞的的生長經常會失控,而且它除了生長失控外,還會局部侵入周遭正常組織甚至經由體內循環系統或淋巴系統轉移到身體其他部分,一旦發生轉移,想要從根本上切斷供養系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郝院長!你可不要被吳主任給忽悠了,他可是有所保留的,你不知道!他還研究出一種能夠徹底消滅癌細胞的治癌藥劑,可以從根本上非常有效的殺滅癌細胞。”一旁的李國華見到郝院長顯然沉思當中,就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真的嗎?吳主任!小李說的都是真的嗎?吳主任小李說的這種治癌藥劑真的有效嗎?”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隨即出聲對吳龍凱詢問道。

至于那個治癌藥劑只是剛剛研究出來而已,雖然對癌細胞確實有一定的效果,可是這只是實驗的結果,在臨床上是否有效果,目前我也不敢斷定。”吳龍凱沒想到李國華竟然連治癌藥劑的事情都說出來,這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郁悶,只能無奈地對郝院長回答道。

“吳主任!你那治癌藥劑是以什么為基層?他真的能夠有效的消滅癌細胞嗎?”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隱約地絕對吳龍凱對癌細胞的認識恐怕會給他帶來一個巨大的驚喜,于是就馬上對吳龍凱詢問道

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話,就笑著回答道:“郝院長!在這個方面您可是專家,我只是一個門外漢而已,至于治癌藥劑是我在對癌細胞進行研究的時候意外的收獲。”

“癌細胞的生存和離不開蛋白質的合成,然而,癌細胞在合成蛋白質時,則必須從健康細胞中奪取門冬酰胺,可是,與門冬酰胺共生的門冬酰胺酶卻能控制癌細胞的生長,這是它無法克服的第一個矛盾,人體內每個細胞的細胞膜上存在著一種c-amp(環式磷酸腺苷)的物質,這種物質是控制或調整細胞新陳代謝的主要成份,理有趣的是c-amp還有一個最顯著的能力,就是使癌細胞變成健康細胞,另外我發現癌細胞表面有一種腫瘤抗原(cea),它能生成相應的抗體阻止癌細胞的生長和,這種自我免力是癌細胞與生俱來的又一矛盾,而我的治癌藥劑就是一這個為基礎,最后研究出來的。”

聽到吳龍凱的這一系列理論,郝院長的眼睛漸漸地變的亮了起來,他發現今天親自迎接吳龍凱的到來,是他畢生以來所做出的所有決定當中最明智的一個決定,

興奮的郝院長想都不想就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真的讓我很意外,我覺得憑吳主任你在醫學上的建樹,如果到心血管科去工作,完全是一種埋沒人才的行為,反而到腫瘤科去才能真正的發揮出來,我除了是總政醫院的院長,同是還是腫瘤科的主任,不過因為平日的工作特別的多,腫瘤科方面我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管理,要不吳主任你到腫瘤科來,我讓你當腫瘤科的主任,幫我把腫瘤科的擔子挑起來。”

“郝院長!您怎么能夠這樣?您雖然是腫瘤科的主任,但是你更是我們醫院的院長,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您總不能因為自己兼任腫瘤科主任一職,就當眾挖我們心血管科的墻腳,難道我們心血管科就是后娘養的嗎?不就是主任一職嗎?我可以讓吳主任來擔任我們心血管科的主任,我給他打下手。”一旁李國華見到郝院長竟然赤裸裸的說吳龍凱到心血管來工作是埋沒人才,并且當眾挖墻腳,馬上急了起來,并且非常不滿地反駁郝院長的話。

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埋怨,這才意識到自己口誤,不過已經升起愛才之心的他這時也耍起無賴來:“小李!我可沒有說心血管科是后娘養的,你也知道腫瘤科的病人主要一住進醫院,成活率幾乎沒有二層,但是心血管科就不同了,除了那些重癥的病人之外,其他病人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生命危險,所以讓小吳主任到腫瘤科來,就是等于讓更多的病人看到生存下去的希望,處于對病人的考慮,我覺得讓小吳主任到腫瘤科來,更能夠發揮他的價值。”

聽到郝院長的話,李國華可不干了,不滿地反駁道:“郝院長!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說的沒錯,腫瘤科病人的成活率確實沒有心血管科高,但是只要是病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力,你總不能為了讓腫瘤科的病人的存活率升高,就不顧心我們血管科病人的死活吧?”

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埋怨,雖然感覺自己的這個安排雖然有些不妥,但是他覺得腫瘤科的死亡率要遠遠高于心血管科,如果到讓吳龍凱到腫瘤科,他相信會有很多病人能夠逃離死神的威脅,所以這時的他是一臉無私地回答道:“小李!你的這種想法可千萬不能有,我可是院長,對于我來講不管是腫瘤科還是心血管科,都是醫院里的一部分,我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考慮并不是因為我自己兼任腫瘤科主任一職,而是以全局的角度出發,讓更多病人得到生存下去的機會而已。”

雖然李國華覺得郝院長傾向于腫瘤科,但是郝院長的這番話卻讓他找不到任何的話柄,但是當他想到自己努力的半天的結果卻幫腫瘤科做衣裳,明顯是極為不爽,同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在心里暗罵自己沒事大嘴巴干嗎,只能一臉郁悶地盯著郝院長,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才好。

吳龍凱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香饃饃,不過他本身是心血管專科的醫生,盡管兒子給他灌輸了許多腫瘤臨床知識,但是他本能的還是偏向于心血管科,因此當看到李國華的表情時,就馬上出聲回答道:“郝院長!謝謝您的信任,不過我主修的是心血管專科,讓我到腫瘤科去工作我恐怕無法勝任,所以我如果真的調動燕京來工作,我本人還是希望能夠留在心血管科。”

郝院長雖然是院長,但同時也是醫院腫瘤科的主任醫生,他同樣有著非常多的工作要做,這次要不是為了挽留吳龍凱這個人才,他絕對不會親自出面,結果李國華的話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意外,驚訝地問道:“小李!你說什么,難道吳主任在腫瘤方面也有著豐富的臨床知識嗎?”

“何止是豐富的臨床知識,吳主任在腫瘤臨床方面的建樹絲毫不比他在心血管科差,他在幫閩省的省長做手術的時候通過病人身體的表現,就斷定病人得了肝癌。{}[許肯]”一旁的李國華見吳龍凱心動,無疑是非常的高興,不過他知道吳龍凱在韓城醫院雖然是主任醫生,但是到總政醫院來恐怕只是一名普通醫生,為了讓郝院長能夠重視吳龍凱,這時的他就把從陳福生那里了解到的情況給拋了出來。

吳龍凱沒想到李國華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到這個事情,不過既然郝院長這樣問了,他自然是不能藏著掖著,謙虛地回答道:“郝院長!你千萬不要聽李主任亂說,我只是平時沒事的時候瞎琢磨而已。”

“瞎琢磨就能夠在平常的手術當中發現病人得了肝癌,那你讓我們這些癌癥患者口中的專家情何以堪呢?不瞞你說我主修的就是腫瘤臨床醫學,既然吳主任對癌癥臨床醫學也有研究!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跟我分享下你的研究心得?”提到腫瘤醫學,郝院長明顯感覺跟吳龍凱有了共同的語言,同時對吳龍凱更加高看一眼,就拉著吳龍凱詢問起有關腫瘤方面的事情來。

“眾所周知癌細胞是一種變異的細胞,控制細胞生長增殖機制失常而產生癌癥的病源,癌細胞與正常細胞不同,有無限生長、轉化和轉移三大特點,也因此難以消滅,成為“不死”的永生細胞,也讓癌癥成為目前世界上的不治之癥之一,心臟搭橋手術之所以能夠緩解冠心病患者的痛苦,并成為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就是因為另辟捷徑,直接繞過病人心臟,為什么消滅癌細胞就不能從切斷癌細胞的供養下手呢?”

“小吳主任!你的這個想法簡直是太精辟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切斷癌細胞的供養就等于讓癌細胞失去成長的土地,這樣癌細胞就能夠自生自滅,最后達到消滅癌細胞的效果。”一旁的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陳述,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一個全新的世界,贊同地自言自語道。

“郝院長!切斷癌細胞供養的辦法確實能夠有效的控制癌細胞的生長,但是因為癌細胞轉移的速度非常的迅速,如果不能完全包圍癌細胞,這種治療手段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所以只能用在早期的癌癥治療。”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話,笑著把他已經完全消化透的腫瘤醫學臨床知識逐步的陳述出來。

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下意識地點頭贊同吳龍凱的分析,一臉嚴謹地回答道:“吳主任!你說的沒錯,癌細胞的的生長經常會失控,而且它除了生長失控外,還會局部侵入周遭正常組織甚至經由體內循環系統或淋巴系統轉移到身體其他部分,一旦發生轉移,想要從根本上切斷供養系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郝院長!你可不要被吳主任給忽悠了,他可是有所保留的,你不知道!他還研究出一種能夠徹底消滅癌細胞的治癌藥劑,可以從根本上非常有效的殺滅癌細胞。”一旁的李國華見到郝院長顯然沉思當中,就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真的嗎?吳主任!小李說的都是真的嗎?吳主任小李說的這種治癌藥劑真的有效嗎?”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隨即出聲對吳龍凱詢問道。

至于那個治癌藥劑只是剛剛研究出來而已,雖然對癌細胞確實有一定的效果,可是這只是實驗的結果,在臨床上是否有效果,目前我也不敢斷定。”吳龍凱沒想到李國華竟然連治癌藥劑的事情都說出來,這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郁悶,只能無奈地對郝院長回答道。

“吳主任!你那治癌藥劑是以什么為基層?他真的能夠有效的消滅癌細胞嗎?”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隱約地絕對吳龍凱對癌細胞的認識恐怕會給他帶來一個巨大的驚喜,于是就馬上對吳龍凱詢問道

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話,就笑著回答道:“郝院長!在這個方面您可是專家,我只是一個門外漢而已,至于治癌藥劑是我在對癌細胞進行研究的時候意外的收獲。”

“癌細胞的生存和離不開蛋白質的合成,然而,癌細胞在合成蛋白質時,則必須從健康細胞中奪取門冬酰胺,可是,與門冬酰胺共生的門冬酰胺酶卻能控制癌細胞的生長,這是它無法克服的第一個矛盾,人體內每個細胞的細胞膜上存在著一種c-amp(環式磷酸腺苷)的物質,這種物質是控制或調整細胞新陳代謝的主要成份,理有趣的是c-amp還有一個最顯著的能力,就是使癌細胞變成健康細胞,另外我發現癌細胞表面有一種腫瘤抗原(cea),它能生成相應的抗體阻止癌細胞的生長和,這種自我免力是癌細胞與生俱來的又一矛盾,而我的治癌藥劑就是一這個為基礎,最后研究出來的。”

聽到吳龍凱的這一系列理論,郝院長的眼睛漸漸地變的亮了起來,他發現今天親自迎接吳龍凱的到來,是他畢生以來所做出的所有決定當中最明智的一個決定,

興奮的郝院長想都不想就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你真的讓我很意外,我覺得憑吳主任你在醫學上的建樹,如果到心血管科去工作,完全是一種埋沒人才的行為,反而到腫瘤科去才能真正的發揮出來,我除了是總政醫院的院長,同是還是腫瘤科的主任,不過因為平日的工作特別的多,腫瘤科方面我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管理,要不吳主任你到腫瘤科來,我讓你當腫瘤科的主任,幫我把腫瘤科的擔子挑起來。”

“郝院長!您怎么能夠這樣?您雖然是腫瘤科的主任,但是你更是我們醫院的院長,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您總不能因為自己兼任腫瘤科主任一職,就當眾挖我們心血管科的墻腳,難道我們心血管科就是后娘養的嗎?不就是主任一職嗎?我可以讓吳主任來擔任我們心血管科的主任,我給他打下手。”一旁李國華見到郝院長竟然赤裸裸的說吳龍凱到心血管來工作是埋沒人才,并且當眾挖墻腳,馬上急了起來,并且非常不滿地反駁郝院長的話。

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埋怨,這才意識到自己口誤,不過已經升起愛才之心的他這時也耍起無賴來:“小李!我可沒有說心血管科是后娘養的,你也知道腫瘤科的病人主要一住進醫院,成活率幾乎沒有二層,但是心血管科就不同了,除了那些重癥的病人之外,其他病人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生命危險,所以讓小吳主任到腫瘤科來,就是等于讓更多的病人看到生存下去的希望,處于對病人的考慮,我覺得讓小吳主任到腫瘤科來,更能夠發揮他的價值。”

聽到郝院長的話,李國華可不干了,不滿地反駁道:“郝院長!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說的沒錯,腫瘤科病人的成活率確實沒有心血管科高,但是只要是病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力,你總不能為了讓腫瘤科的病人的存活率升高,就不顧心我們血管科病人的死活吧?”

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埋怨,雖然感覺自己的這個安排雖然有些不妥,但是他覺得腫瘤科的死亡率要遠遠高于心血管科,如果到讓吳龍凱到腫瘤科,他相信會有很多病人能夠逃離死神的威脅,所以這時的他是一臉無私地回答道:“小李!你的這種想法可千萬不能有,我可是院長,對于我來講不管是腫瘤科還是心血管科,都是醫院里的一部分,我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考慮并不是因為我自己兼任腫瘤科主任一職,而是以全局的角度出發,讓更多病人得到生存下去的機會而已。”

雖然李國華覺得郝院長傾向于腫瘤科,但是郝院長的這番話卻讓他找不到任何的話柄,但是當他想到自己努力的半天的結果卻幫腫瘤科做衣裳,明顯是極為不爽,同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在心里暗罵自己沒事大嘴巴干嗎,只能一臉郁悶地盯著郝院長,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才好。

吳龍凱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香饃饃,不過他本身是心血管專科的醫生,盡管兒子給他灌輸了許多腫瘤臨床知識,但是他本能的還是偏向于心血管科,因此當看到李國華的表情時,就馬上出聲回答道:“郝院長!謝謝您的信任,不過我主修的是心血管專科,讓我到腫瘤科去工作我恐怕無法勝任,所以我如果真的調動燕京來工作,我本人還是希望能夠留在心血管科。”

雖然吳圣杰說的問題困擾了吳龍凱好久,但是他并不是那種愛斤斤計較的人,所以他很快就消化了這個問題,在醫院招待所內吃完早飯和李國華一起前往三號首長的家里幫三號首長進行會診。

看著父親離開之后,閑著沒事做的吳圣杰想起了江秀秀告訴他的那個電話號碼,不過當他想到打電話要到樓下大堂去的時候,吳圣杰心里還有點懷念起后世的手機來。

吳圣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稍等了一會,電話里傳來一位老人親切地問好聲,他連忙禮貌的詢問道:“您好!請問這是江秀秀家里的電話嗎?”

對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顯然是非常的意外,但是很快就回答道:“這里是秀秀家,請問是那位?”

“您好!我是江秀秀的同學吳圣杰,這個電話號碼是她告訴我的,她讓我如果到燕京來了就打這個號碼,秀秀她是不是不在,如果不在的話,那我晚會再打。”吳圣杰聽到老人的詢問,非常禮貌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老人聽到吳圣杰自報姓名之后,對方顯然是非常的高興,笑吟吟地對他問道:“你就是我們家秀秀經常提的那位吳圣杰小朋友啊!秀秀為了等你的電話,連門都不想出,你”

“姥爺!你瞎說什么,我哪有天天在等著圣杰的電話,你再瞎說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圣杰!是你嗎?你到燕京了沒有?怎么現在才個我打電話?”當話筒里的對話結束之后,馬上就穿了江秀秀欣喜不已地詢問聲。

吳圣杰聽到對話時明顯也是愣了一下,江秀秀雖然不排斥他,但也不至于都在等著他的電話,畢竟現在兩個人的年齡還不大,就算有好感也不至于會這樣。

“秀秀!我昨天下午到燕京,本來是準備給你打電話的,但是因為我爸那邊有事情,一直拖到現在,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去。”

江秀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不說吳圣杰能不能進來,就算吳圣杰能夠進來,他從市區到這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就嬌聲對吳圣杰說道:“我住在西郊這邊,這邊公交車不是很多,你恐怕想來都來不了,你現在人在那里?我過去找你,另外今天給你一次打土豪的機會,趁這個時間你好好的想想待會想吃什么?想去那里玩?”

“想吃什么?想去那里玩,暫時我還沒想到好,不過你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我現在住在總政醫院招待所306號房,你直接過來吧。”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臉上流露出戲謔的笑容,笑著對江秀秀說道。

從韓城回燕京之后,因為一些事情讓江秀秀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不過吳圣杰的到來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高興,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可是一個小富婆哦!”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于是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我可是聽說你是典型的守財奴,既然你自己想送上門來仍我宰割,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后悔。”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秀麗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嬌羞地對吳圣杰埋怨道:“誰在背后說我壞話?什么送上門來仍你宰割,不跟你說了,你在招待所等我,我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就會到。”

大概四十分鐘之后,江秀秀出現在吳圣杰的房間里,當吳圣杰第一眼看到江秀秀的時候,明顯讓吳圣杰有種驚艷的感覺,粉藍色裙子微帶著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是那么健康,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顯然江秀秀今天是特意打扮過。

看到吳圣杰看向自己的目光,一縷暈紅霎時飄上江秀秀那晶瑩如玉的臉蛋,讓她羞澀地伸手抻了抻裙擺,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看到江秀秀的樣子,吳圣杰并不是因為江秀秀的驚艷而失態,而是此時的江秀秀跟過去他印象中的江秀秀完全不同,如果說過去的江秀秀是一座拒絕融化的冰呢,那么現在的江秀秀則像冬天里的一團火,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秀秀!要是過去在學校里你也是今天這樣打扮,我想你抽屜里的紙條肯定都能塞滿。”

吳圣杰的稱贊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受用,但是女人往往都是喜歡口是心非,江秀秀也不例外,因此盡管此時江秀秀心里是特別的歡笑,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對吳圣杰埋怨道:“圣杰!你要是再敢笑話我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別!千萬別!我爸這段時間恐怕都會很忙,估計是沒時間搭理我,所以我在燕京的幸福日子可都指望你了。”

“就你會說!放心吧!你在燕京的這段時間我負責你的一切,現在我先帶你去廣場走走,然后去看皇宮。”吳圣杰的話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高興,領著吳圣杰往房間外走去。

燕京是大唐帝國四大古都之一,擁有眾多名勝古跡和人文景觀,是全球擁有世界文化遺產最多的城市,前世吳圣杰在燕京讀書的時候他的足跡幾乎踏遍整個燕京,但是當他在江秀秀的陪同下,再次沿著前世的足跡游覽這座古老的城市時,前世在這里生活的點點滴滴,想到前世的好友,往事,就像一股涓涓細流,追蹤著吳圣杰現在的腳步,難免讓他是思如潮涌。

在從招待所出發的時候吳圣杰曾經告訴過她第一次來燕京,但是這一路走下來江秀秀驚訝的發現,吳圣杰似乎對燕京非常的熟悉,甚至要比她還要熟悉,這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解。

一天下來,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走了很多地方,也吃了許多燕京的特色小吃,直到傍晚六點多鐘,才結束了今天的游玩,前世吳圣杰最喜歡吃的是燕京烤鴨,吳圣杰提出請江秀秀吃燕京烤鴨,以感謝江秀秀今天陪他游覽燕京。

由于吳圣杰和江秀秀離燕京烤鴨總店的位置并不是很遠,兩人并沒有選擇坐公交車,而是采用徒步的方式向著烤鴨店的方向走去。

也許是因為前世的記憶影響到吳圣杰,這時的他絲毫沒有意識自己這輩子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不自覺地拉著江秀秀選擇走近路前往烤鴨店。

這時當兩人剛剛走進一條行人比較少的岔道時,一個女孩的求救聲突然從前方不遠的小公園傳來:“你們想干什么?我家欠你們的錢我會想辦法盡快還給你們,啊不要救命啊!”

“還!你拿什么來還,你家那個病怏怏的死老頭整個身體都躺進棺材里了,那里還有錢還給我們,為了等你兄弟幾個在這里足足守了好幾天了,現在你就想憑一兩句話就把我們忽悠回去,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沒錢還給我們,那么就父債女還,用你的身體去賺錢還給我們,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陪我們哥幾個樂樂,算是付一點利息,要是讓哥高興了,哥或許會考慮長期保養你也說不定。”

聽到斷斷續續地對話,吳圣杰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臉色一變,一臉認真地對一旁的江秀秀吩咐道:“秀秀!你趕緊去找電話報警,我去看看。”

因為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經歷,江秀秀在聽到求救聲的時候馬上變得緊張起來,她緊緊地抓住吳圣杰的手腕,六神無主地對吳圣杰祈求道:“圣杰!聽聲音對方好像有很多人,你一個人肯定斗不過那么多人,不如你陪我去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一臉煞白的樣子,馬上就意識到江秀秀肯定是想起了韓城的那段綁票經歷,連忙握了握江秀秀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對她安慰道:“秀秀!如果我們兩個都去報警,恐怕在警察來之前,那個女孩早就遭到壞人的毒手了,你也知道我不是愛逞英雄的人,我只是在一旁悄悄地盯著,避免這些人在警察來了之前逃走,你就放心的去報警,只有警察來了,那個女孩才能逃出壞人的魔掌!”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還是不放心,緊緊地抓住吳圣杰的手,非常堅定地拒絕道:“不行!那些人都是大壞蛋,你一個人怎么可能從那些人手中把那個女孩救出來,我不許你去冒險。”

“秀秀!我難道我不記得我當初是怎么把你從壞蛋手中救出來的嗎?聽聲音對方顯然是有好幾個人,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我還是非常清楚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二楞子,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不會以身犯險。”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想起吳圣杰當初救她的過程,在做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最終點了點頭,回答道:“圣杰!你給我記住,在我沒有把警察叫來之前,我不許你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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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秀秀遠去的身影,吳圣杰連忙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借著微微的亮光,他很快就看到前面不遠處的草坪上,兩名年輕人死死地把一個看不清樣貌的女孩壓倒在草坪上,而另外一名年輕人則是一邊發出淫蕩的笑聲,一邊在慢慢地解開女孩衣服的扣子。ⅹκ[許肯]

由于天已經黑了,此時的吳圣杰根本就看不到女孩那恐慌的表情,但是他從女孩的肢體表現可以感覺出,那個女孩的害怕,意識到這里將要發生什么的他,左右看了一眼,見到旁邊不遠的地上有幾塊磚頭,連忙小心的潛伏過去,拿起其中的一塊磚頭,對著不遠處的三人丟了過去。

肖劍鋒是燕京地面上眾多高干子弟當中的一員,雖然他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但是靠在家族的力量,在燕京這個地方他還是非常吃得開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講,在燕京這個地頭,除了那些之外唯他最大,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孩從來就沒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前段時間肖劍鋒包養了一名技校的女學生,結果在一次送這個女學生回去的時候,他意外的看到那個女學生的一名室友,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立馬有種萬花叢中一點紅的感覺,于是就一邊派人調查這個女孩的身份,一邊對這個女孩展開的強烈的攻勢。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過去用在女人身上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面對這個女孩的時候卻一點效果都沒有,為此無疑是讓他不勝煩惱,同時也激起了他內心中的占有欲,于是就利用家族的關系給女孩的父親設套,最終不但讓對方背上一筆巨額債務徹底的破產,還讓對方從此一病不起。

當時他打著英雄救美的美夢再次找到了這個女孩,結果沒想到他自認天衣無縫的計謀卻早就被對方給識破,發現自己的必殺技無效之后,最終他不得不撕開自己虛偽的面目,直接派人在學校門口堵這名女孩。

可是連續瞪了好幾天這個女孩始終都沒有出現在學校門口,最后無計可施的他,就利用他之前包養的那個女孩,把這個女孩給騙了出來,這也才有了公園的這幕。

看著自己垂涎了許久的女孩現在正一臉驚恐地被自己的手下死死地按在地上,肖劍鋒并沒有急著去剝光女孩的衣服,然后當眾強奸這名女孩,因為女孩的驚恐讓他非常的享受這個過程。

因此這時的他是一邊非常溫柔地解開女孩的衣服扣子,一臉淫笑地對女孩說道:“小寶貝!當初我就告訴過你,只要是被我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可是你偏偏不信,結果不但害了你那個傻帽老子,最終還是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不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對你,唯一遺憾的是原本你可以只當我個人的私有物,但是現在只能讓我的兄弟們也嘗嘗藝校之花的味道。”

在說話之間,女孩的衣服扣子已經全部被肖劍鋒解開,露出里面那件黑色的蕾絲花邊的胸罩,看著無法被完全包裹住的那對玉兔,肖劍鋒的雙眼中馬上放射出炎熱的光芒。

這時當他正準備把魔手伸向那對玉兔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后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股劇痛離開傳遍他的全身,讓他下意識地痛叫一聲,扭頭一看,見一塊板磚正好掉在一旁。

看到這塊板磚,肖劍鋒馬上意識到自己的事情被人撞破,不過在燕京橫行了好幾年的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塊板磚將會把他送進監獄當中,反而覺得對方用板磚丟他肯定是害怕他們三人,所以就非常囂張的離開女孩的身上,四處望了一眼,周圍一個鬼影都沒有,就馬上怒聲喊道:“是誰在背后暗算老子,有種的就給我出來,鬼鬼祟祟地躲在背后算什么本事。”

吳圣杰的這一板磚原來是想要直接給對方的后腦來上一下,就算不能讓對方昏迷不醒,最起碼也能夠讓對方失去戰斗力,結果沒想到力量少了一點,竟然砸在了身上,這無疑是讓他是極為的郁悶,不過他并不棄累,隨手摸起另外一塊板磚,向著一旁潛伏而去。

肖劍鋒見喊了許久之后沒人出現,就對一旁負責按住女孩的其中一名手下吩咐道:“小六!你給我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躲在暗處暗算老子。”

在那么被稱為小六的手下摸向吳圣杰之前所在的位置時,吳圣杰早已先一步躲在一個角落,此時夜色已經漸漸的變黑,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眼睛經過強化之后夜晚和白天對吳圣杰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他手里拿著板磚,在那名手下摸過來的時候,已經悄悄潛伏到其身后,整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對著小六的后腦用力一砸,一聲悶響過后,小六的手下雙腿一滑,不省人事地撲到在地上。

聽到不遠處傳來的一聲悶響,肖劍鋒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不過干慣壞事的他并沒有特別的緊張,因為他覺得對方既然藏頭露尾肯定是不想被他認出,所以只要把身邊的女孩死死看住,對方就不能拿他怎么樣,因此這時的他反倒是轉身走向正被他的手下壓在草地上的女孩身邊,語氣極為囂張地威脅道:“對面的朋友,既然你不愿意現身,那我也不勉強,你就待在那里看我給你進行現場直播吧!”

肖劍鋒說到這里,再次把手伸向正在不斷掙扎的女孩身上,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女孩身上的時候,一塊板子不知道從那里飛了,直接砸在他手下的腦袋上,結果掙扎中的女孩乘著這個機會脫離了控制,一下子竄了起來,對著肖劍鋒的臉上揮手一抓,火辣辣的劇痛在他臉上劃過的同時,留下五條血淋淋的抓痕。

肖劍鋒徹底的被惹怒了,他往自己的臉上一摸,發現手掌黏黏的,濕濕的,憤怒地對著女孩揮出一巴掌的同時,大罵道:“臭婊子!竟敢抓老子,老子要不整死你全家,老子就不姓肖。”

預料當中的巴掌聲并沒有響起,當肖劍鋒的巴掌就要甩在女孩臉上的時候,他的手腕卻被一只強有力的小手緊緊地握住,接著微許的亮光,他看到眼前只是一個小孩的時候,馬上意識到這樣小孩就是剛才暗中拍他板磚的那個家伙,本能地抬起腳準備踹對方的同時,破口大罵道:“臭小子!原來是你在暗中算計老子,老子踹死你啊!”

當肖劍鋒的腳就要提到吳圣杰身上的時候,“啪嚓!”一聲,吳圣杰另外一邊收拾的板磚應聲而碎,肖劍鋒一下子抱住自己的小腿,一邊跳,一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一板磚得手,吳圣杰并沒有就此放過地上的肖劍鋒,對著他的腹部用力一腳,怒罵道:“我這輩子最恨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

吳圣杰說到這里,慢慢地蹲下身體,拿起那已經裂成兩半的板磚,在肖劍鋒的雙腿之間晃了晃,語氣冷冷地說道:“我看留著你的這個玩意,恐怕會害更多的女人,不如我就幫你做一次外科手術,省的你用它糟蹋女孩。”

肖劍鋒見到對方拿著板磚在他的面前不斷的晃動,再也沒有之前那種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心驚膽顫地威脅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肖華,你敢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聽到肖劍鋒的話,吳圣杰馬上想起后世網絡上最流行的一句拼爹術語“我爸是李剛”

想到這個,吳圣杰忍不住笑了一聲,沒想對方不但是一個喜歡拼爹的角色,竟然還在他的面前拼爹,于是就借話罵道:“你爸是肖華,我爸還是李剛,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拼爹,我要是不廢了你,我就不是人稱打遍京城無敵小霸王!”

肖劍鋒聽到吳圣杰的話,明顯一愣,他之所以會在滿街都是的京城吃得開,就是因為他平日懂得審時度勢,因此這時的他聽到吳圣杰的話時,首先在心里安問:“李剛是誰,不會是九大巨頭之一的李家之人吧?”

想到對方一點都不害怕他的樣子,肖劍鋒本能地把吳圣杰當做,忍住身上的疼痛,緊張地對吳圣杰說道:“李公子!我瞎了狗眼竟然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這個妞您要是喜歡的話,我就讓給您,我保證她還是原裝貨。”

肖劍鋒的表現無疑是讓吳圣杰為之一愣,不過當他見到肖劍鋒喊他李公子的時候,馬上就猜出對方把他誤會為一名了,借機在他的腹部上用力地打了兩拳,怒罵道:“去你媽的!竟然把老子當成跟你這種見到女人就管不住自己的癟三,老子廢了你!”

“哎喲!哎喲!李公子!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在肖劍鋒的求饒聲中,一陣警笛從遠方傳來過來。

過去在這個時候肖劍鋒是最討厭聽到警笛聲,但是在今天他突然感覺警笛聲是那么的清脆,悅耳,連忙對著手電燈光照射過來的方向大聲喊道:“救命!快救命!”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領著警察向這邊跑來,吳圣杰就松開抓在肖劍鋒衣領上的手,輕聲罵道:“小子!今天就饒了你,要是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欺負女人,我讓你這輩子都不能人道。ⅹκ[許肯]”

看到吳圣杰饒過他,肖劍鋒連忙對吳圣杰感謝道:“謝謝李公子!謝謝李公子!”

吳圣杰站直身體,走到那個女孩那里,笑著對驚悚未定的女孩說道:“小姐!你要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再傷害你。”

女孩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從驚恐當中清醒過來,她低頭看了一眼面前敞開的衣服,盡管眼前的少年還是一個小孩,但還是驚慌失措地將衣服往胸前一拉,一邊向吳圣杰表示感謝,一邊慌張地穿起衣服來

“怎么回事!強奸犯在哪里?”幾名警察在江秀秀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吳圣杰他們的面前,其中一位為首的警察人還沒走到跟前,聲音就傳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無語,如果剛才不是他成功制服了三人,恐怕警察還沒到,這三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盡管吳圣杰對警察的辦案方式實在是不敢恭維,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孩,而且他已經成功的將女孩從對方手中救了出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打算要去計較這些問題,對那名警察說道:“警察叔叔!是他們想要強奸這個女孩,其中一個在前面草叢里。”

肖劍鋒見到為首的警察壓根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出聲對那名警察喊道:“陳所長!是我,我是劍鋒。”

那名為首的警察聽到肖劍鋒的喊聲,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肖劍鋒的面前,看到他們老板的公子滿臉鮮血淋漓地躺在地上,連忙一把扶起肖劍鋒,緊張地詢問道:“肖公子!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陳所長!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被人打的。”肖劍鋒聽到聽到陳所長的詢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吳圣杰,剛好看到吳圣杰正那銳利的目光,嚇的連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向其他地方,膽戰心驚地做出解釋。

陳所長身為京城長安派出所的所長,自然是非常清楚他們老板公子的德行,而此時肖劍鋒所表現出的樣子,完全超越出他對肖劍鋒的認知,不過這時他卻不知道肖劍鋒是因為誤會了吳圣杰的身份,對吳圣杰的身份產生畏懼,反而把這件事情當做巴結老板的機會,怒聲對吳圣杰質問道:“小家伙!是你報的案嗎?你名叫什么?家住那里?”

“是我報的案!我名叫吳圣杰!是閩省人,剛才我們在逛街的時候突然聽到求救聲,結果發現這三個人企圖強奸那個女孩。”吳圣杰見對方竟然跟肖劍鋒認識,心想要壞事了,擁有前世經驗的他非常清楚為什么很多民眾會形容警察是烏鴉,現在盡管他心里懷疑這名陳所長會有意偏袒肖劍鋒,所以為了坐實肖劍鋒強奸未遂的罪行,他就連忙再次把情況向對方介紹了一遍。

站在一旁正為陳所長的行為感到不解的肖劍鋒聽到吳圣杰的自我介紹,立刻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他終日打雁,沒想到現在結果反被雁啄了眼,憤怒的他,昔日那種囂張的不可一世地樣子再次回到他的臉上,手指地吳圣杰,怒聲罵道:“好啊!臭小子!竟然敢忽悠我,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陳所長!剛才我跟我的部下準備去吃飯,結果聽到這個小子跟那個妞在一旁討價還價,最后商量好價格之后準備到這里進行不正當的性交易,你也知道我們一向是五好青年,見到違法的事情自然是要出面制止,結果沒想到這個小子非但不害怕,竟然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用板磚拍我們。”

“小小年紀什么不學,竟然學大人,來啊!給我把這個小子和那個女孩帶走。”陳所長前段時間得知分局的副局長因為年齡到線要退下來,目前整個分局能夠提拔的人只有三個,而他也是其中的一個,正為這件事情而感到煩惱的他,沒想到機會竟然就這樣擺在眼前,所以當他聽到肖劍鋒的話,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想都不想就馬上出聲命令自己的手下把吳圣杰和那個受害的女孩抓起來。

“肖劍鋒!你卑鄙!你想要強奸我不說,竟然還誣陷我…”一旁的那個女孩聽到肖劍鋒的話,原本蒼白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胸脯快速地一起一伏,手指著肖劍鋒怒罵道。

肖劍鋒聽到女孩的話,臉上露出一臉的淫笑,低聲對女孩威脅道:“邱曼!我早就告訴過你在這京城我就是天,我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否則明天你們藝校將會爆出藝校校花為父還債的新聞。”

“肖劍鋒!你卑鄙!無恥!我死都不會跟你妥協。”邱曼聽到肖劍鋒竟然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逼他就范,原本蒼白的臉色先是變紅,接著變青,憤怒地大罵了起來。

“像你這樣的女我見多了,竟然敢誣陷我們肖少卑鄙無恥,我告訴你,肖少在我們這一帶是有名的五好青年,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現在你不想承認沒什么,等進去之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陳所長一直都想巴結肖劍鋒的父親,而這次的事情無疑是讓他感覺撞了大運。

吳圣杰沒想到對方竟然用來誣陷他,他一臉冷笑地看著那名警察,伸手一邊鼓掌一邊說道:“你們僅憑著對方的話非但對這個混蛋企圖強奸那個女孩的事情置之不理,反而懷疑我,我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官字為什么會是兩個口了,我就奇怪這個混蛋怎么敢在公共場合強奸一個女孩,原來是有警察給他充當保護傘,不過拜托你們想要誣陷也找個好的借口,竟然誣陷我,這個世界上有自己去警察局報案說自己的傻蛋嗎?。”

一旁的江秀秀也沒想到自己叫來的警察非但沒有把犯罪份子抓起來,反過來配合犯罪份子誣陷吳圣杰,雖然她只有十三歲,但是是什么意思她卻非常清楚,怒不可歇的她突然攔在那么準備抓吳圣杰的警察面前,怒聲質問道:“我們才是報案人,你們怎么能夠聽那些流氓的話,不分青紅皂白就誣陷圣杰。”

“是不是誣陷不是你們說的算,是我們警察說的算,再說了現在我還懷疑你們惡人先告狀,報假警!”也許栽贓陷害的事情陳所長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因此當他面對江秀秀的質問時,自然是輕車熟路地就扭轉了事實真相。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被氣得怒不可歇的樣子,盡管吳圣杰非常清楚事情會變的越來越麻煩,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擔心,就連忙對江秀秀安慰道:“秀秀!跟這些人置什么氣,這是一個法制社會,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夠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真相,反過來誣陷我們。”

陳所長顯然是對吳圣杰的這番話不屑一顧,甚至充滿了藐視,對兩名手下命令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抓人。”

兩名警察對肖劍鋒的為人同樣也有所了解,他們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馬上就明白陳所長為了巴結肖劍鋒而誣陷眼前的少年,身為一名警察他們雖然見慣了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們并不像陳所長那樣完全失去良知,面對陳所長的命令,只是微微移動了幾步,但是卻沒有真正動手。

“你們不能抓人,你們怎么能夠這樣?你們這是典型的栽贓陷害!”江秀秀見警察要把吳圣杰帶走,氣的的滿臉通紅,連忙再次攔在吳圣杰的面前,阻止警察把吳圣杰帶走。

吳圣杰見到江秀秀被氣的渾身瑟瑟發抖,就伸手拍了拍江秀秀的肩膀,笑著對江秀秀低聲安慰道:“秀秀!你忘記了我的年齡了嗎?以我這個年齡你覺得他們能夠栽贓成功嗎?你就放心的等著看一出好戲吧!”

“小家伙!在哪里嘰里咕嚕什么?給我快點走!”陳所長看到吳圣杰竟然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心里不自覺地打了個顫,不過當他想到自己是在幫肖劍鋒的忙,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囂張地催促吳圣杰趕緊走。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雖然她非常信任吳圣杰的能力,但是想到電視上演的那些情節,江秀秀非常擔心到時候警察對吳圣杰用刑,最后屈打成招,因此這時地她連忙對吳圣杰低聲說道:“圣杰!到了派出所里面以后,你能拖就拖,千萬不要頂撞那些人,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讓她派人救你。”

吳圣杰很快就被帶到派出所,陳所長一走進派出所內,就馬上擺出一副官架子,對負責帶吳圣杰和邱曼的兩名手下命令道:“給我把這個小子和那個女孩帶去審訊室去,然后安排人好好的審審,有結果了盡快向我匯報,我陪肖少先到辦公室去坐一回。ⅹκ[許肯]”

“肖少!非常感謝您及時地幫我們阻止了一場骯臟的交易,您先到我的辦公室去休息一會,等我這邊審訊結束之后,還要麻煩您也做個筆錄。”陳所長安排完下屬的工作,也不顧那么多人在場,一臉獻媚地看著臉被抓的像花貓似的肖劍鋒,像供奉祖宗似的把他請進辦公室內。

“陳所長!我爸可是經常在我的面前提起你,他說你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下屬,無論什么工作安排讓你去做,你都能夠不打折扣的完成,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把這件案件辦成鐵案。”肖劍鋒看著吳圣杰的背影,想到砸在身上的兩個板磚,一股怒火就從心底竄了上來,不過他并不是一個傻子,知道在派出所內陳所長會非常樂意幫他收拾吳圣杰,因此就用他父親慣用的口氣,把陳所長稱贊了一番,同時向對方做出暗示。

陳所長要是聽不明白肖劍鋒的話,那他這個所長就白當了,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對肖劍鋒感謝道:“非常感謝肖局長對我的信任,肖少!您就放心吧!我保證把這件案件辦成鐵案。”

“對于陳所長的能力我還是相當的信任,我現在就在這里等你,審訊介紹之后記住通知我,我還有一筆賬要跟那個妞好好的算算。”肖劍鋒聽到陳所長的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過當他想到臉上那股火辣辣的痛楚,心里是非常的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就這樣跑了,因此就陳所長暗示道。

“沒想到肖少竟然也是性情中人,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證那個妞待會會服服帖帖地成為肖少您的胯下之臣。”陳所長聽到肖劍鋒的話,那里會聽不明白肖劍鋒暗示的是什么,此時的他仿佛看到副局長的位置在向他招手,連忙拍胸脯向肖劍鋒做出保證。

負責看押吳圣杰的那名警察,把吳圣杰帶到審訊室之后,就低聲對吳圣杰稱贊道:“小弟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就能夠收拾這三個混蛋,足見你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好年輕,不過陳所長可就不像我那么好說話,你最好還是給你的家里人打個電話,讓他們盡快到我們派出所來。”

吳圣杰沒想到負責看自己的警察竟然會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讓他對警察的惡感還算有所轉變,笑著對那名警察感謝道:“警察叔叔!謝謝你!如果他們找其他借口誣陷我,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反擊,可是我只有十四歲而已,你覺得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可能嗎?”

“對了!警察叔叔!你這段時間吃完飯就會經常出現腹部脹痛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會延續好長一段時間。”也許是因為這名警察的話讓吳圣杰對他的印象變好了很多,讓吳圣杰難免多看了這名警察一眼,結果發現警察的胃里長了一個小腫瘤,不過好在腫瘤還是良性,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出聲對這名警察提醒道。

警察聽到吳圣杰的話明顯一愣,這段時間他每次吃完飯,肚子就會脹痛,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認為是老毛病犯了,就隨便吃了點藥,結果這時吳圣杰竟然準確無誤地說出他身上的癥狀,這怎么不讓他感到驚異,臉上馬上被不可思議的表情所取代,驚訝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朋友!你怎么知道我這段時間吃完飯以后就會出現腹部脹痛的癥狀?我記得這件事情我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警察叔叔!我父親是總政醫院的主任,連三號首長的病都是我父親在負責治療,我當然是子承父業也學了一些皮毛,剛才我看叔叔你的臉色,發現叔叔你的臉色百里帶黃,這是病灶的表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叔叔腹脹的情況已經有很多年了,但是因為每次發病的時候都覺的自己年輕,所以就簡單的吃了一些要隨便應付過去,結果小病變成了大病,現在在你的胃里有一個小腫瘤正在生長,因此我建議叔叔你明天最好到醫院去做個檢查,爭取盡快治療。”

如果是陳所長吳圣杰絕對不會告訴對方胃部長有腫瘤的事情,但是這名警察給他的印象非常好,他不希望一名擁有良知的警察最終因為耽誤的治療的時間而死亡,所以就建議對方馬上做個身體檢查。

這名警察之所以會跟吳圣杰談那么多事情,主要是因為吳圣杰非常的鎮定,讓他感覺對方并不是一個尋常家的孩子,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告訴他說自己的父親是總政醫院的主任甚至還是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的時候,就馬上意識到陳所長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因為他被腫瘤兩個字給嚇到了,讓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在這個年代得了腫瘤就代表著宣判死刑,沒有一個人在遇到這樣的情況時還能夠冷靜下來,因此這時的他難免有些緊張,慌張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弟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肚子里真的長了一個腫瘤,這怎么可能?”

“警察叔叔!你用手摸摸你胃部下方三寸的為止,是不是有點麻麻的感覺?你放心!這個腫瘤到目前為止還算是良性的,只要你盡快接受治療,我保證你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吳圣杰當然是非常清楚腫瘤兩字所帶來的殺傷力,于是就連忙出聲安慰對方。

警察按照吳圣杰的話在胃部下方三寸的位置輕輕地一按,結果一種從未有過的麻痹感馬上傳遍他的全身,讓他不得不相信吳圣杰的話,有些慌亂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兄弟!你說我這種病真的有救嗎?”

“叔叔!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你的病能治,要是你不相信的話,你明天不行!明天我爸要把三號首長做手術,估計一整天都沒時間,要不你后天到總政醫院來找我爸!他是腫瘤科主任兼心血管科的主任,到時候我讓他給你做個詳細的檢查。”吳圣杰見到對方緊張的滿頭大汗直流的樣子,就出聲對那名警察安慰道。

“好!好!好!謝謝你了小兄弟,我后天就到總政醫院去找你父親,不過像你父親這樣的大醫生,他忙的不得了,怎么會有時間幫我做檢查?”警察聽到吳圣杰的話,不停地點頭的同時馬上想到一個問題,身在京城他非常清楚總政醫院的醫生要有多忙,而且對方還是腫瘤科的主任兼心血管科的副主任,這樣著名的醫生,不說他這個小警察,就算是部長什么的都未必能夠請得動對方。

“如果是之前那位喜歡顛倒黑白的陳所長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通過剛才跟你的交流,我知道你是一名有良知的警察,所以這件事情就抱在我的身上,后天早上你去之前先撥打這個傳呼號碼,到時候我會讓我父親抽出時間幫你看看。”吳圣杰看到對方一臉擔心的樣子,自然是明白對方擔心的是什么,于是就向這名警察做出承諾。

警察把吳圣杰告訴他的傳呼號碼記了下來,然后一臉高興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小兄弟謝謝你!實在是太謝謝你了,你放心,雖然我只是一個小警察,但是出現場的時候我也去了,陳所長如果真的想要誣陷你,我肯定會幫你作證”

“小王!我讓你好好的審審這個小東西,你竟然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陳所長向肖劍鋒拍胸脯保證之后,就馬上親自趕到審訊室,結果卻發現自己的下屬非但沒有審問對方,竟然還坐在那里跟吳圣杰聊天,憤怒地拍了桌子一下,打著官腔教訓起對方來。

“陳所長!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不要動不動就上火,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我知道有種藥確實能夠讓人重振雄風,但是靠藥物的刺激并不是長久之計,而且服用久了不但會讓人產生依賴性,同時還會無限的透支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過分的透支身體最終很可能導致永遠無法抬頭。”吳圣杰看到陳所長一臉怒容,眼睛里閃過鄙視的眼神,不過這時的他卻發現陳所長身體里的一個秘密,于是就當著那名警察的面把他的短處給說了出來。

陳所長沒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爆了出來,而且還是在他下屬的面前爆了出來,這無疑是讓他感到下不了臺,盡管他非常好奇對方怎么會知道他的秘密,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這時的他憤怒地拍了桌子一下,怒罵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這個小家伙肚子里就是一肚子壞水,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不要以為未成年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老實交待的話,我就把你送進少管所。”

“我就奇怪一個這么強壯的中年人竟然會不舉,原來火氣都發泄在臉上,這可是要不得的,如果時間長了,恐怕會出現腦溢血,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許肯]”吳圣杰沒想到對方竟然用少管所來威脅他,這無疑是讓他更加的鄙視。

站在一旁的那位警察沒想到陳所長竟然不舉,這對一個男人來講無疑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他看到陳所長氣的是一陣青一陣白,“撲哧”一聲!終于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所長沒想到自己的隱疾竟然被一個小孩當中下屬的面揭露出來,看到下屬捧腹大笑的樣子,憤怒地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罵道:“笑什么笑!給我把這個家伙銬起來。”

王姓警察看到陳所長發怒,強忍住內心中的笑意,對吳圣杰擁護道:“陳所!我剛才已經了解過了,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我看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這里到底你是所長還是我是所長?我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現在我命令你給我把他銬起來,什么十四歲就不能,當年老子十三歲的時候不是照樣能夠搞女人。”陳所長見下屬竟然不聽他的命令,心里的怒火燒的更加的猛烈,也不顧及自己的首下在場,竟然爆出了自己童年的事情。

“我就奇怪陳所長你在這個歲數怎么就不行了,原來還真的是提前透支了,十三歲雖然是能用,但是還處于發育階段,那個時候就開始使用自然是會落下病根子,現在不舉也是正常的事情。”吳圣杰絲毫沒有把陳所長的表情放在眼里,反而是趁著這個機會再次打擊陳所長。

“混蛋!我抽死你,竟然敢笑話老子不舉,老子讓你這輩子也不能人道。”當陳所長被吳圣杰再次打擊之后,此時的陳所長已經完全崩潰,憤怒的他揮起巴掌對著吳圣杰的臉狠狠地拍了過去,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怒聲大罵了起來。

這一巴掌吳圣杰原本是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并沒有躲,而是生生地受了這一巴掌,感受到臉上火辣辣地刺痛,吳圣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手掌上的血漬,眼中射出一道銳利的目光,盯著站在面前的陳所長,語氣冷冷地說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太瘦,希望自己的臉蛋有肉一點,謝謝你讓我的臉變腫起來,對了!一邊腫了怎么能行,這邊再來一下。”

陳所長看到吳圣杰眼中的那道銳利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打了個寒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虛感瞬間涌上他的心頭,讓他整個人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但還是非常嘴硬地回答道:“我打你又怎么了,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要不要交待,我要是不把你送進少管所內,我這個陳字就倒過來寫。”說著就上前準備親自給吳圣杰上手銬。

“陳所長!這位小兄弟是總政醫院一名主任的兒子,我想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王姓警察見陳所長要幫吳圣杰上手銬,也不顧自己的行為會得罪陳所長,連忙出聲對陳所長勸說道。

如果是平時陳所長聽到王姓警察的話,肯定會冷靜下來,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是處于爆發的邊緣,絲毫不顧及總政醫院這四個字,怒罵道:“總政醫院怎么了!不要以為認識一些官員的醫生嗎,有市民了不起的,今天我要是不把他送進少管所,我就跟他姓!”

“你要把誰送進交管所?”正當陳所長揚言要把吳圣杰送進交管所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了進來,一名中年人帶頭從外面走了進來,語氣極為威嚴地對陳所長質問道。

“在這里老子最大,老子想要把誰送進去就把誰送進”怒火中燒的陳所長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走進審訊室,極為囂張的表示自己在派出所的權威,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身后好像多了很多人,下意識地轉過身體,見到站在身后的那名中年人,嚇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張大了嘴巴直哈氣。

“圣杰!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他?”跟在中年人身后的江秀秀見到吳圣杰臉上清晰的手掌印,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吳圣杰的跟前,心疼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一時憤怒,所以失手才打了他。”陳所長看到中年人出現的那刻,就意識到自己今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看到江秀秀一臉憤怒的樣子,全身的汗毛噌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朝后退卻幾步。

“很好!真的很好!難道市民都是我們經常跟烏鴉一樣黑,我看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害群之馬的存在,這才讓市民對我們警察的印象那么壞,來人!給我把他押下去。”中年人看到吳圣杰臉上的巴掌印,憤怒的目光如利劍般射了出來,離開命令身后的幾名警察把陳所長抓起來。

“蔣蔣部長!我我都都是被被逼的的,是是是肖少逼逼我這樣做的。”陳所長聽到中年人的命令,看到兩名警察一左一右走到他的面前,嚇得是魂不附體,仿佛像害了傷寒病似的,語無倫次地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辯解。

一旁的吳圣杰聽到陳所長提到肖劍鋒,馬上想起那個女孩,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可是非常清楚像肖劍鋒這樣的混蛋,一旦想要傷害到一個女孩,絕對不會顧忌任何的場所,因此這時的他也不顧自己臉上的疼痛,脫口說道:“不好!那位女孩有危險。”

吳圣杰的擔心確實是不無道理,當陳所長去找吳圣杰麻煩的時候,在辦公室里的肖劍鋒也緊跟著去找邱曼。

當肖劍鋒看到坐在審訊室里的邱曼,就馬上打發負責審訊邱曼的兩名警察到外面等一會,單獨走進審訊室,一臉淫笑地盯著坐在審訊桌前驚魂未定的邱曼,笑吟吟地警告道:“邱曼!現在是你最后的機會,如果你從了我的話,不但你爸欠我的債務一筆勾銷,而且我保證你今后吃香喝辣的,反過來說,你如果還是像之前那樣不識抬舉的話,我不但要搞臭你的名聲,讓整個藝校都知道藝校校花的事情,而且還要把你送到夜總會去賣身還債。”

邱曼雖然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但是她有一個非常愛她的父親,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生活卻一直非常的幸福,只是沒想到當她遇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厄運開始降臨到她的身上,她家的工廠在幾天之內突然倒閉不說,而且她父親為此還背上了一筆巨額債務,接著那些追債的人就到學校來找她,讓她只能躲在學校里不敢出去,甚至父親生病住院了她也不敢去醫院看望父親,結果沒想到今天晚上卻被自己的室友出賣,一場厄運竟然就這樣發生在她的身上。

當時她真的絕望了,只是沒想到就在她絕望地想要自殺的時候奇跡卻出現了,然而當她以為得救的時候,沒想到她并沒有得救,警察竟然直接否定發生在她身上的遭遇,甚至還誣陷她,對于一個女孩,一個處女來講,這是一個多么可笑的誣陷,然而經歷了這番遭遇之后,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并沒有真理可言。

因此當她聽到肖劍鋒的再次威脅時,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前竄了起來,像一只發怒的母豹,一下子撲向肖劍鋒:“肖劍鋒!我跟你拼了。”

肖劍鋒沒想到邱曼這個時候竟然感到反抗,不過對她來講邱曼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他只是稍微退后兩步,就成功的躲開邱曼的攻擊,同時伸手握住邱曼的雙手將其扭在身后,并死死地按在審訊桌上,笑吟吟地說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老子搞死你再把你賣到南非去。”說著就開始撕扯邱曼的身上的衣服。

邱曼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肖劍鋒撕成布片,這時當肖劍鋒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準備侵犯邱曼的時候,審訊室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吳圣杰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吳圣杰踢開審訊室的門沖了進來,看到邱曼雙手被衣服的布條反綁在后面,并死死地壓在桌子上,而肖劍鋒更是提著他那骯臟的兇器準備侵犯邱曼,憤怒地抓起一旁的一張椅子,對著肖劍鋒的頭用力的砸了下去,大罵道:“臭雜碎,你還記得我之前的警告嗎?今天我要廢了你,我砸死你這個雜碎!”

“啪!”一聲巨響,椅子在砸到肖劍鋒的背上時瞬間裂開。

突出奇來的變故讓肖劍鋒整個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又破壞了他的好事,有恃無恐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吳圣杰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也不顧身體的劇痛,拿起一條斷腿,怒聲對吳圣杰大罵道:“臭小子!老子還想著收拾完這個娘們再去收拾你,既然這樣老子就先收拾了你,然后再收拾這個娘們”說著就高舉的斷腿向著吳圣杰沖去。

吳圣杰雖然只是一個小孩,但是他卻修煉了圣龍功法,不說像肖劍鋒這樣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廢物,就算是一個成年人他也未必能夠輕易的放倒他,因此當肖劍鋒揮舞的椅子的斷腿向他撲來的時候,他非常輕易地躲過肖劍鋒的襲擊,同時一拳狠狠地打在肖劍鋒的腹部,在肖劍鋒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抬起腳對著肖劍鋒的下體用力的踢出一腳,怒聲罵道:“留你這個家伙在這個世界上只會讓更多的女人受到傷害,以其這樣還不如徹底的廢了他。{}[許肯]”

一聲清晰的蛋碎聲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徹底地響徹整座派出所,吳圣杰看到肖劍鋒已經完全失去攻擊力,也不再理會抱著下體在地上不停翻滾的肖劍鋒,把目光轉向邱曼的身上,見到邱曼上身的衣服和里面那件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已經在之前被肖劍鋒撕扯成布條,盡管她兩手緊緊地護在面前,但是那潔白而又高聳的酥胸卻若隱若現,讓吳圣杰不自覺地還是多看了一眼。

不過好在吳圣杰并不是尋常之人,他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快速地脫下自己身上的t恤,對惶恐不安地邱曼說道:“姐姐!你不要害怕!這個家伙已經被我收拾了,現在沒有人能夠再傷害到你,雖然我的衣服小了點,但是有總比沒有好,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被嚇得呆若木雞的邱曼聽到吳圣杰的話,終于從絕望當中回到現實,面色如土地她看了一眼痛苦地曲卷成一團的肖劍鋒,蓄積已久的苦痛、壓抑、像血,像巖漿一樣噴發出來,也不顧眼前的男孩是一個比她小了很多歲的男生,一把抱住吳圣杰,失聲痛哭起來。

當江秀秀跑到審訊室的門口,看到審訊室的地上隨處散落的衣服碎片,她馬上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同為女孩的她,非常清楚邱曼此時的心情,也許是因為邱曼那歇斯里地地哭聲,讓她感覺心里好像灌了辣子水一樣,充滿了不可名狀的辛酸滋味。

蔣部長看到地上的衣服碎片,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里強奸一名無助的少女,這無疑是讓他的心情久久平靜不下來,氣恨難消,恨不得把曲卷在地上的那個年輕人抓起來槍斃了,也能以化解他胸膛中燃燒著的怒火。

蔣部長的眼睛里閃出憤怒的光芒,對著身后的下屬命令道:“給我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除了之前想要巴結肖劍鋒的警察之外,其他的警察都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憤怒,兩名警察聽到蔣部長的命令,馬上從審訊室外沖了進去,一左一右抓住肖劍鋒的雙手,動作非常粗魯地把他架了起來,準備拉出審訊室。

“你們不能抓我,我爸是肖華!你們誰敢動我,我讓我爸撥了你們這身皮。”被仇恨蒙蔽眼睛的肖劍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用盡他身體里剩余的力量一邊想要掙脫兩名警察的挾持,一邊用他慣用的伎倆威脅兩名挾持他的警察。

“子不教父子過!這個混蛋敢怎么囂張恐怕這樣的事情并不少做,既然他說他父親那么了不起,為什么不讓他父親親自過來一趟。”像眼前這種拼爹的事情吳圣杰在前世的時候不少見,對官場體制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他,非常清楚如果不借著這個機會把肖劍鋒的父親連根拔起的話,恐怕風波過去肖劍鋒仍然會逍遙法外,到那個時候邱曼將等待更加殘酷的報復,因此當他看到警察準備把肖劍鋒拉出去的時候,就借機出聲說道。

那么多人里張雨欣是最了解吳圣杰的一個,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馬上就猜出吳圣杰的目的,對于眼前的這幕,張雨欣同樣也是非常的憤怒,因此這時的她就馬上對一旁的蔣部長說道:“蔣部長!既然這個混蛋說他父親那么有本事,不如就讓他把他父親叫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能夠生出這樣無法無天的孩子來。”

身為警察部長,蔣幼斌當然對肖劍鋒口中的肖華并不陌生,盡管肖華并不是他提拔的干部,但是動肖華肯定會引起部里的一場斗爭,即將有機會再進一步的他自然是不希望這個時候在發生一些變故,結果張雨欣的話,無疑是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不過在平穩過渡和張雨欣之間,他最終選擇了張家,對兩名押解肖劍鋒的部下命令道:“帶他去打電話求救,我倒要看看誰今天能夠救他。”

之前肖劍鋒再次報出他父親名字的時候是處于憤怒的狀態,不過現在當他看清眼前所站的人時,馬上意識到自己今天闖了大禍,不過這個時候他父親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不把自己被抓的消息告訴他父親的話,恐怕后果不堪設想,自私的他在明知會連累到自己父親的情況下,最終還是選擇去打這個電話。

在吳圣杰和江秀秀的安慰之中,邱曼漸漸地止住了哭聲,盡管邱曼的身上穿著吳圣杰的衣服,但還是無法徹底掩蓋住邱曼的身體,為了避免邱曼的尷尬,當邱曼離開吳圣杰的懷抱之后,吳圣杰就對一旁的江秀秀說道:“秀秀!你留在這里照顧這位姐姐,我到外面去找找看有沒有合身的衣服找件給姐姐穿。”

聽到吳圣杰的話,江秀秀這才發現吳圣杰的尷尬表情,她瞪了吳圣杰一眼,用一種戲謔地口氣對吳圣杰說道:“你確實不適合待在這里,姐姐我會陪著她,有什么事情我會喊你。”

半個小時后派出所外面傳來一陣喧鬧的吵聲,一名打扮十分華麗的肥胖的中年婦女像陣風似的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緊張地四處張望的同時,大聲喊道:“小峰!你在那里?媽來了。”

剛剛做完筆錄,被銬在辦公室內的肖劍鋒聽到他母親的喊聲,連忙快步跑出辦公室門口,看到他父母正站在派出所大院內,一臉委屈地對他母親喊道:“媽!我在這里!你快救救我。”

中年婦女看到肖劍鋒鼻青臉腫的臉上五道血淋淋的抓痕清晰可見,快步跑到肖劍鋒,憤怒地對肖劍鋒問道:“小峰!你告訴媽?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老娘撕爛了他。”

“媽!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肖劍鋒這時那里還顧得上報仇,沮喪著臉帶著哭腔向他母親求救。

中年婦女聽到兒子的話,這才發現兒子竟然被人用手銬銬了起來,身為公安局長夫人的他,這時無疑是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挑釁,怒聲大罵道:“是那個混蛋把你給銬起來的,你告訴媽?媽讓你爸扒了他的皮。”

“我就奇怪這個混蛋為什么會這么囂張,原來是背后有個囂張的母親,是我讓人把他給銬起來的,今天我不但要把他銬起來,而且還要把他送進監獄里,你倒是拔我的皮試試。”蔣部長聽到中年婦女的話,從另外一間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目光如炬地盯著肖華夫妻倆,語氣冷冷地反問道。

中年婦女聽到蔣部長的話,也不看對方是誰,就像潑婦罵街似的大罵道:“扒得就是你的皮”

說話間中年婦女轉過自己的身體,當她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馬上被震驚所取代,連忙慌張地回答道:“蔣部長!我說的不是您。”

“我就奇怪這個混蛋的膽子怎么就那么多人,不但把派出所當成自己家的后花園,竟然還敢在派出所里強奸女孩,原來背后有一個能夠隨時把我們警察的衣服扒掉的母親,你兒子是我讓人抓的,你扒我的衣服試試看。”

“蔣部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只是您剛才說他在派出所里做的事情,不知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盡管這個臭小子做事雖然經常會不經大腦,派出所可是權力機關,他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中年婦女畢竟是局長夫人,意識到自己兒子闖禍的她,這個時候并沒有向一旁的丈夫求助,反而是盡力的幫自己的兒子辯解。

“媽!這里面確實有誤會,我并沒有強奸那個女孩,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她父親的公司欠了我一筆錢,我找了她很多次,但是她卻一直躲著我,今天晚上我突然遇到她,就找她談錢的事情,結果她明著勾引我,背地里安排人報案,故意誣陷我。”都說母子心意相通,當肖劍鋒聽到他母親的那番辯解的時候,就馬上接話為自己辯解。

蔣部長沒想到這個婦女竟然那么難纏,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讓肖劍鋒推翻自己的供詞,這讓他意識到肖劍鋒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恐怕并沒有少做,同時也讓他下定把肖家父子連根拔起的決心。“我就奇怪一個二十才剛剛出頭的年輕人竟然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他的膽子到底是那里來的。”

肖華在看到蔣部長的表情時,就馬上意識到要壞大事了,他見妻子還想為兒子做辯解,就連忙上前對蔣部長主動承認錯誤道:“蔣部長!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辜負了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我請求組織處分我。{}[許肯]”

蔣部長平日雖然跟肖華只是在工作上有所接觸,但是他對肖華的奸猾卻早有耳聞,因此他對于肖華采用棄車保帥的手段來保全自己他并沒有多大的意外,語氣冷冷地回答道:“處分你!身為公安局長!連自己的兒子都教育不好,就算你不主動請求處分,部里也會對你進行處分,所以關于這點你盡管放心,等你兒子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后,部里會針對你的事情做出一個合適的處分。”

“小王!既然這件事情發生在你們轄區,那我就交給你們負責,不過在這之前我警告你,雖然劍鋒是我兒子,但是你們絕對不能因為他是我的兒子就有意包庇他,該怎么查就怎么查,等有結果之后直接向蔣部長匯報。”肖華深知兒子的案件由誰來處理的重要性,因此當他聽到蔣部長的話時,馬上就意識到蔣部長想要嚴辦自己的兒子,對于自己兒子的德行他肯定非常的清楚,一旦這件案件讓蔣部長的人去調查,結果只會越來越糟,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派出所的王副所長下達命令。

蔣部長聽到肖華的話,在心里暗罵肖華老狐貍,不過已經下定決心要嚴懲肖華父子的他,卻馬上否定道:“肖華!這件案件牽涉到你的兒子,你做為公安局長!為了確保案件的公平,你必需避嫌。”

“蔣部長!身為公安局長!我當然知道牽涉到自己的兒子,必須避嫌的這個道理,所以我才讓派出所來調查這個案件,當然了,如果你不相信派出所,可以指定市局的任何一個部門,在這里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肯定不會過問案件。”現在對肖華來講最重要的是把案件留在市局來經辦,因此這時的他只字不提案件發生在市局,就必須由市局來偵辦,而是一臉信誓旦旦地向蔣部長做出保證。

“既然你知道需要避嫌,這件案件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讓二局接手,有什么結果我會讓二局的負責人向你通報。”蔣部長對肖華的目的那里會不清楚,因此這時的他絲毫不給肖華任何的機會,直接擊碎肖華的如意算盤。

如果是過去肖華或許還有點忌諱蔣部長,但是蔣部長要調走的消息已經不再是秘密,而且他本身也兼任公安部的常委一職,所以這時的他也不怕得罪蔣部長,語氣不善地回答道:“蔣部長!雖然說嫌疑犯是我兒子,但是案件卻發生在市局的轄區內,而且我已經表示過不插手這個案件,并且可以讓您點名市局的任何部門對這起案件進行調查,您卻讓二局插手,是不相信我們市局的同志呢?還是擔心我本人會借機以權謀私呢?”

肖華的話無疑是說的非常犀利,無疑是徹底的挑起了蔣部長心里的怒火,語氣非常嚴厲地回答道:“我還真的就是擔心你以權謀私了,從你兒子的德行可以看出,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他并沒少做,試想一個敢在派出所辦公室里強奸一名受害者的人,足以看出他的膽子有多大,而這膽大的背后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現在暫時還不清楚,不過真相總會有大白的一天,而且這天也不會太晚,所以我現在以警察部長的身份命令二局接手這個案件,如果你有什么不滿的可以在黨委會上提出來。”

肖華聽到蔣部長的話,心知對方是下定決心要跟他過不去,臉色發青地回答道:“蔣部長!有道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做人還是留一線為好。”

“呵呵!真的是太精彩了,我就奇怪他在強奸女孩被抓的時候非但不怕,反而還大言不慚地喊我爸是肖華,原來是有一位囂張的父親在背后給他撐腰,試想一個連自己的上司都能夠不放在眼里的人,難怪他兒子會這么囂張。”肖華的囂張無疑是讓吳圣杰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實在是看不下去的他,就不顧自己的身份,出聲諷刺肖華。

肖華聽到吳圣杰的諷刺,臉色是變的一陣青一陣白,怒聲問道:“那里來的小孩子?竟然插手大人的事情,難道你家長輩沒有告訴過你大人談事情的時候小孩子不能插嘴嗎?”

“爸!就是這個兔崽子打了我,他不但用板磚拍我,而且還把我的下身給踢了一腳,我的蛋碎掉了,他是想讓我斷子絕孫,爸!你要為我報仇啊!。”一旁的肖劍鋒看到吳圣杰的時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在肖華質問吳圣杰之后,馬上就接話對他父親喊道。

肖華聽到兒子說斷子絕孫的時候,臉上的肌肉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他晚年得子,所以從小到大兒子想要什么,他都會盡力的滿足,甚至知道兒子在外面胡作非為,他也是用自己的身份幫兒子掩蓋一件又一件的罪惡,而此時當他看到兒子褲襠中間的血漬時,馬上意識到兒子說的很可能是真的,想到對方的手段將很可能讓他斷子絕孫,這時的他恨不得狠狠地把吳圣杰收拾一番。

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對方抓住一絲把柄,不過兒子竟然被一個小孩給收拾了,這無疑是讓他臉上無光,甚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一臉怒容地對蔣部長質問道:“蔣部長!這是怎么一回事?雖然我兒子現在是嫌疑人,但是在案件沒有查清楚的之前,他還是無辜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銬了我兒子,卻任由這個小孩在這里四處亂竄,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以權謀私,故意栽贓陷害我兒子強奸,之前我就奇怪我兒子雖然并不爭氣,但是也不至于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他怎么可能在派出所里面強奸女孩?所以我覺得蔣部長你是不是也應該避嫌?”

蔣部長沒想到肖華竟然會利用這件事情大作文章,這無疑是讓他想要把辦案權控制在手中的難度變大了起來,不過他的身后有張雨欣,因此他相信就算讓部里的常委會來確定辦案的人,恐怕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因此這時的他就借機對肖華諷刺道:“這簡直是我今年所聽到的一段最搞笑的笑話,肖華你好歹也是公安局長,竟然生出一個孬種的兒子來,之前我就聽說他在第一次強奸不成的時候,就當著出警的民警面前誣陷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沒想到現在又說對方打了他,這簡直是可笑之極,試問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是否能夠打得過一個成人?所以我不得不懷疑肖華你想借機為你兒子開脫。”

蔣部長的話讓肖華一下子變得無言以對,他知道這個時候在這里跟蔣部長爭論下去只會對他兒子不利,深信能夠把案件留在市局經辦的他,在心里暗暗琢磨了一會,一臉嚴謹地對蔣部長說道:“蔣部長!現在我們大家都不相信對方,既然這樣就把這件事情放在常委會上去討論,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你安排人送我兒子去醫院做個檢查,我懷疑他在接受審訊的時候曾經被暴力逼供。”

“好個銅牙利齒的公安局長!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很早之前我就聽說燕京市的公安局長是個能人,在燕京這個地面上沒有他辦不到事情,當時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看來,還真的有這么一回事,實話告訴你吧!你家這個混賬兒子是我找人收拾的,你想怎么著?”在辦公室里的張雨欣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幕,無疑是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最終實在是忍不住之后,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一臉怒容地對肖華質問道。

肖華聽到張雨欣的聲音時,第一個感覺是非常熟悉,當他看到張雨欣的時候,先是沒有認出來,知道張雨欣走到他面前的時候,讓他嚇了一大跳,在燕京這個地面上,張雨欣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名人,那些紅色子弟幾乎沒有一個愿意得罪張雨欣,而張雨欣介入兒子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控制的住的。

如果說之前肖華想要去車保帥是為了緩兵之計,但是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想要去車保帥,因為他非常清楚張雨欣如果想要收拾他,完全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此這個時候的他連忙恭敬地回答道:“張大姐!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兔崽子能夠得到您的教育是他的造化,對于這點我絕對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沒有意見就行,既然這樣你可以滾了,至于你家的這個兔崽子,你盡管放心,我肯定會讓他洗心革面。”張雨欣一臉不耐煩地看著肖華,在下達逐客令的同時,不忘對肖華警告一番。

肖華那里會不清楚張雨欣的意思,這時的他考慮的不是怎么救自己的兒子,而是怎么自救,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回答道:“張大姐!我這就滾!”說著就領著他的妻子往派出所外走去。

“老家伙!你拉著我干什么?小峰都被他們打成那樣,你怎么屁都不敢放一聲,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肖華的老婆見到兒子被打成那個樣子,就感覺怒火中燒,一走出派出所就不滿地對她丈夫埋怨了起來。

肖華聽到妻子的埋怨,憤怒地對著他妻子的臉用力的甩了一巴掌,怒聲罵道:“臭婆娘!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能在縱容那個混蛋,你卻偏偏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怎么才能把那個混蛋救出來,而是我該怎么自救。”

中年婦女沒想到丈夫竟然打了她一巴掌,在家里向來有權威的她,伸手護著剛才被打的臉蛋,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正準備跟她丈夫拼了的時候,肖華的話讓她一下子軟了下來,甚至非常緊張地對肖華詢問道:“老肖!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那個蔣部長不是就要退了,一直不能咬人的紙老虎,你害怕他干什么?”

“如果是即將過氣的蔣老頭!我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告訴你,回去以后你給我認真想想,看看過去幫那個混賬擔心差屁股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么尾巴。”肖華現在最想消除的就是那些能夠威脅到他的把柄,語氣極為不善地對他妻子命令道。

肖華的妻子畢竟不是傻子,她很快就想到丈夫是看到那個少婦出現的時候,突然發生轉變的,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對她丈夫詢問道:“老肖!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少婦他要對付你?她是什么人?剛才看見你見到她的時候就好像老鼠見到貓。”

“她是誰!我告訴你,在燕京這個地面上沒有幾個人不怕她的,她想要動我只是一個電話的問題而已,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所有尾巴給掃干凈,一旦讓蔣老頭子抓住把柄,你就到監獄里去看我和你兒子吧!”肖華想到那些對張雨欣的傳說,冷汗把內衣緊貼在脊背上,讓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

聽到肖華的話,肖華的妻子這回是真的怕了,她非常清楚身邊的那些人為什么會總是以她為中心,事事順著她的心意,完全是因為她丈夫的關系,一旦丈夫的官帽子丟了,恐怕那些對她馬首是瞻的人非但不會再像過去那樣對她,很可能還會狠狠地踩她幾下,因此這時的她哪里還有該怎么救兒子的念頭,連忙點頭回答道:“老肖!我知道了,回去以后我馬上認真想想,如果有什么尾巴我一定及時掃除。”

在江秀秀父親的事情發生之后,吳圣杰雖然懷疑過江秀秀的母親的能耐非常大,但是他并沒有往更深層次去想,然而此時當他看到肖華失魂落魄地拉著妻子拔腿就跑的樣子,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驚訝,要知道至始至終肖華連蔣部長這個頂頭上司都不放在眼里,結果卻在見到張雨欣之后就好像老鼠看到貓似的落荒而逃,這讓他意識到張雨欣的身份非常的不簡單。

不過這個時候他并沒有再多的去計較這件事情,正所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之前在救邱曼的時候吳圣杰曾經聽到肖劍鋒提起邱曼父親生病的事情,盡管他在經濟方面暫時無法幫助邱曼,在看病治人方面他還是能夠幫的上一點小忙。

想到這里,吳圣杰轉身走回到審訊室外面,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問道:“秀秀!我能夠進來嗎?”

門很快就開了,江秀秀一雙眼睛紅彤彤地從里面走出來,顯然剛才在里面哭過,她看到站在門口的吳圣杰,聲音哽咽地陳述道:“圣杰!那個該死的混蛋,他為了想要占有邱曼姐姐,竟然設計害邱曼姐姐家破人亡,那樣的人渣就該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再害人。”

吳圣杰伸手拍了拍江秀秀的肩膀,對她安慰道:“秀秀!你放心吧!我已經收拾了那個人渣,估計他這輩子都別再想害人了。”

“秀秀!我之前聽說那位姐姐的父親好像病了,我想看看是否有什么忙能夠幫的上。”

“邱曼姐姐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她父親既當爹又當媽把她養大,因為常年的操勞,他父親在很早之前就得了心臟病,結果這場變故讓他父親舊病復發,從此一病不起,前段時間因為沒錢看病,被醫院趕了出來,現在在家里休養。”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連忙把她剛才跟邱曼聊天時從她那里了解到的事情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適合進去見邱曼,他看了一眼穿著警服坐在里面的邱曼,低聲對江秀秀叮囑道:“秀秀!你跟哪位姐姐好好聊聊,問問她家在哪里?明天我剛好沒有什么事情,到時候上她家去幫她父親看看。”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突然想起吳圣杰醫術非常的厲害,連忙點了點頭,回答道:“圣杰!我知道了,我待會跟邱曼姐姐好好說說。”說著就轉身走進辦公室內。

吳圣杰離開辦公室,轉身走重新走回到關押肖劍鋒的辦公室,此時的肖劍鋒已經完全沒有之前拿著不可一世的樣子,他膽戰心驚地看到吳圣杰從外面走進辦公室,之前的陰影讓他嚇的是面如土色,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你想干嗎?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圣杰看著猶如驚弓之鳥般的肖劍鋒,慢慢地走到肖劍鋒的面前,扳著一個臉孔對肖劍鋒問道:“肖劍鋒!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嗎?如果讓我看到你再糟蹋女孩,我就廢了你。”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當做一個屁給放了吧!”想到對方出手毒辣,往死了打他,肖劍鋒的汗毛“噌”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朝后退卻幾步,語無倫次地向吳圣杰求饒。

吳圣杰之前的那一腳踢得非常的狠,他相信肖劍鋒這輩子肯定是無法人道,因此這個時候他并沒有再動手收拾肖劍鋒,而是對站在一旁跟張雨欣交談的蔣部長說道:“蔣伯伯!從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肖劍鋒像今天這樣的事情肯定沒少做,而他能夠大言不慚地大喊我爸是肖華,恐怕他的父母肯定也不是好東西,而且之前的情況您也看到了,您好歹也是他的頂頭上司,可是他卻絲毫不把你放在眼里,有道是打蛇不死必遭蛇咬!所以我建議您該好好查查,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在剛剛到派出所的時候,蔣部長確實是想高高地舉起了,輕輕地放下去,畢竟他就快退二線了,可是當他目睹了肖劍鋒在審訊室里企圖再次強奸邱曼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要處理肖劍鋒,而接下來肖華對他的藐視,無疑是徹底的激怒了他,讓他覺得有必要借機把肖華也搞下來,否則一旦他退了以后,肖華的報復恐怕會接踵而來,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雖然他不清楚吳圣杰跟張雨欣是什么關系,但還是非常客氣地回答道:“小朋友!你放心!像肖華這種害群之馬我們絕對不會姑息。”

“蔣部長!這件事情我就交代給你辦,如果遇到什么困難,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想要這個肖華。”張雨欣畢竟不是吳圣杰,她考慮的事情要比吳圣杰更深一層,因此當她聽到蔣部長的保證后,就接話對蔣部長吩咐道。

蔣部長之所以會下定決心要搞倒肖華,就是因為張雨欣站在幕后,因此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時,就非常嚴謹地回答道:“張部長!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親自抓這件案件的調查工作,把肖華這個害群之馬繩之于法。”

張雨欣相信剛才的這幕發生之后,就算她不叮囑蔣部長,恐怕蔣部長也會借她的勢清除肖華,因此這時的她也不再說什么,轉身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阿姨有件事情找你,你跟阿姨到這邊來一趟。”

吳圣杰跟張雨欣走到另外一間辦公室,走在前頭的張雨欣就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阿姨聽秀秀說你近段時間會來燕京,正琢磨著明天給你媽打電話,問問看你大概是什么時候來,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到了,是這樣的!上次你幫阿姨制作的六粒形體丸阿姨還沒捂熱,就被幾位好姐妹給搶光了,這不,現在都有好多人打電話問我形體丸的事情,你看是不是幫阿姨再制作一些?”

當初吳圣杰把形體丸送給張雨欣的目的就是想借著張雨欣的身份給他的形體丸做免費的,而現在他所需要的效果已經達到,這次出發到燕京來之前,他就預想過張雨欣會再找他要形體丸,所以除了上次剩余的七粒之外,他又瞞著他母親制作了兩鍋,并帶到燕京來,因此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時,就對張雨欣問道:“張姨!您大概需要幾粒形體丸?”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立刻意識到吳圣杰肯定是帶有形體丸到燕京來,雖然她不清楚吳圣杰帶形體丸到燕京來的目的,但是對她來講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因此這時的她在心里大概的滿算了一下,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自從阿姨把你上次制作的那六粒形體丸給了幾位好姐妹之后,她們一夜之間變瘦的事情馬上傳遍了整個燕京的圈子,這不這段時間阿姨沒有傳呼不說,單單電話就要接不下二三十個,讓阿姨是煩不勝煩,有些嘛還可以推掉,但是這其中跟阿姨關系好的姐妹就要二十幾個,所以目前阿姨最少需要三十粒形體丸。{}[許肯]”

“張姨!我就知道您肯定會再找我要形體丸,所以這次我出發之前,乘著放假的時間制作了幾鍋,并且全部帶到燕京來了,目前我手頭上有三十三粒,本來全部給您都沒問題,不過這次我之所以會帶這么多形體丸來,目的是想送一些去藥監部門去進行檢測,既然您要,那我就先給您二十五粒,不知道這樣行嗎?”

對于張雨欣來講形體丸是多多益善,因為通過形體丸不但讓她在燕京那些貴婦當中變得非常吃香,還能夠讓她聚攏一股無形的力量,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說帶了三十三粒形體丸的時候,眼睛就馬上冒出光來,脫口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把全部形體丸都給阿姨!至于那個檢測報告書阿姨明天就讓人送給你,不瞞你說!阿姨就在藥監局工作,當初你媽把那個半成品的形體丸送給阿姨的時候,阿姨就讓人送去檢測,結果發現形體丸對人體沒有一點副作用,所以這個報告書阿姨明天就可以給你。”

“對了!那個靚麗劑阿姨也要,你手頭上不知道有沒有?”張雨欣談完形體丸的事情,馬上想起她最好的一位姐妹拜托她的事情,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無疑是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這次到燕京來他除了想把形體丸送去檢測,同時也想把靚麗劑送去檢測,因此也準備了一些,所以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話后,疑惑地詢問道:“張姨!靚麗劑我帶了兩瓶,是用來檢測的,不過你已經用過靚麗劑,在短期之內根本就不需要,不知道您要靚麗劑有什么用?”

“上次阿姨用了你送給阿姨的那瓶靚麗劑,臉上的雀斑都不見了,后來阿姨聽秀秀說靚麗劑不但能夠治療雀斑,甚至對傷疤都有效,當年阿姨生秀秀的時候采用的是剖腹產,結果在腹部留下了一道傷疤,過去阿姨因為身材肥胖,自然就不存在穿低腰褲的問題,但是現在托了你的福,阿姨是什么衣服都能穿,而阿姨最喜歡穿的就是低腰褲,但是因為腹部的這道疤,讓阿姨只能望而怯步,于是阿姨就用了,沒想到七天后阿姨腹部的傷疤竟然不見了,阿姨有為姐妹在前段時間她丈夫吵架,結果不小心被燙傷了臉,所以阿姨就把剩下的靚麗劑給她試用了,結果她才用了一次臉上的傷疤明顯淡了很多,所以就問阿姨靚麗劑的事情,不知道你這次來有沒有帶?”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就把她索要靚麗劑的目的告訴吳圣杰,不過這時的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剛才說要把形體丸和靚麗劑送去檢測,不知道你要檢測結果干什么?”

吳圣杰在很早之前就在琢磨著辦廠的事情,因為辦廠他才能大量的生產形體丸,這樣他的計劃才能夠得以實現,不過考慮到這個國家的環境,他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在他自認沒能獲得保護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能力之前,他絕對不想大量的生產形體丸,而今天晚上見到的一幕,讓他從張雨欣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因此他才會撒謊說送形體丸和靚麗劑到燕京來進行檢測。

而此時當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馬上就意識到機會來了,于是就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你覺得我把形體丸和靚麗劑放到市面上去賣?會不會有很多人掙破腦袋搶著買?”

對于形體丸和靚麗劑的效果,張雨欣是最有說話權的,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時,想都不想就回答道:“女人都是最愛美的,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抗的了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誘惑力,一旦她們知道形體丸和靚麗劑的效果,恐怕會引起一場搶購風暴。”

“張姨!實不相瞞!我要檢測結果的目的是想用檢測結果向銀行貸款,然后投資一家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工廠,批量生產這兩種保健藥。”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回答,就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

張雨欣怎么不知道形體丸和靚麗劑會帶來多大的一筆財富,但是同時出生在紅色家庭的她卻非常清楚,如果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名聲傳來,吳圣杰想要保住這兩種藥的配方恐怕是非常的難,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并不是阿姨要阻止你幫助你家里去改變生活質量,在阿姨的眼里你幾乎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天才,所以阿姨相信你也應該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阿姨不贊成你去辦這個廠,因為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名氣一旦傳開,恐怕到時候你給你們家帶來的并不是財富而是災難。”

“阿姨!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過了,說實話在今天之前,辦制藥廠只是我的一個打算,但是我并沒有想過執行,只是想確定這兩種藥是否有副作用,為一些需要的人提供一些而已,不過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后,我改變了目的,我覺得阿姨您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合作伙伴。”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眼睛里閃過睿智的目光,非常從容地說出他的真實目的。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眼睛里馬上流露出驚異的目光,她自認對吳圣杰已經算是非常了解了,但是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對吳圣杰的了解僅僅只是在表面上。

張雨欣看著吳圣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終于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道:“臭小子!沒想到你在背地里竟然算計起阿姨來,說心里話,你這個建議對阿姨來講確實非常有誘惑力,現在你先跟阿姨說說投資這個廠需要多少錢,你又打算讓阿姨用多少錢來購得多少股份?”

“阿姨!原本我是打算在韓城辦廠的,但是因為我爸的工作要調到燕京來,估計在不久之后我們一家人都會搬到燕京來生活,所以辦廠只能選擇在燕京或者天京!今天我跟秀秀逛街的時候曾經了解過燕京的地價,發現這里用寸土寸金來形容,如果在燕京辦廠,以目前的條件根本就不合適,所以我選擇在天京,至于股份嘛!我考慮到方方面面的關系需要阿姨您去出面,給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至于投資多少錢目前我還無法確定,因為生產形體丸的設備跟平常的制藥設備不同,我打算自己設計制造,至于投資的錢我想擁有這兩份專利有的是銀行愿意貸款給我們。”

在吳圣杰想好要拉張雨欣入伙的時候,他的心里就已經有了計較,因此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試探時,就把自己的計劃簡單地跟張雨欣介紹了一遍。

吳圣杰的計劃無疑是讓張雨欣非常的震驚,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吳圣杰是同齡人里非常優秀的男孩,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對吳圣杰的認識確實只是僅僅在表面之上,形體丸一旦上市會帶來多大的財富那是無法預料的,但是吳圣杰在面對這樣一筆財富面前不但知道讓利,而且還承諾給她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無疑是讓她不得不佩服吳圣杰的心機,同時也羨慕林曉霞能夠生出這樣優秀的孩子來。

在這刻她看吳圣杰就好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愛,同時心里也有了一個計較,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在你的眼里阿姨就那么貪財嗎?你的這個便宜阿姨不能占,也不想占,要不這樣吧!阿姨出二十萬,算是秀秀的投資,你給秀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另外的百分之二十阿姨打算拉兩位朋友合股投資,而百分之二十就讓她們沒人拿三十萬,至于剩下的錢,就用專利證明向銀行貸款。”

張雨欣的話無疑是讓吳圣杰更加的高看張雨欣幾分,他之所以會給出那么多股份,一方面是因為張雨欣是江秀秀的母親,另一方面才是因為張雨欣的身份,而此時張雨欣不但主動讓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且還表示愿意拿錢出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做任何的堅持,非常干脆地回答道:“阿姨!這個沒問題,反正我就給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至于你要怎么分配是你的事情,不過有一點我要先聲明,除了跟政府方面的交涉問題,在生產和管理上我不希望有人插手。”

對于吳圣杰的這個要求,無疑是讓張雨欣非常的不解,不過她相信吳圣杰會提這個要求,肯定有自己的用意,不過對吳圣杰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她,也不再多說什么,直接對吳圣杰保證道:“圣杰!雖然阿姨不清楚你提這個要求的用意,但是關于你提的這個要求阿姨可以答應你,不過阿姨告訴你,這可是阿姨給秀秀留的嫁妝錢,將來秀秀要是沒有嫁妝錢,你可以負責。{}[許肯]”

“張姨!您就放心吧!我保證等秀秀結婚的時候,她的嫁妝錢會成千上萬的翻倍。”吳圣杰見張雨欣答應,就笑著向張雨欣拍胸脯保證道。

“媽!你和圣杰在談什么?什么嫁妝錢成千上萬的翻倍?”就在吳圣杰做出保證的時候,江秀秀和邱曼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結果剛好聽到吳圣杰說的最后一句話,一臉疑惑地對兩人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笑著對江秀秀回答道:“秀秀!阿姨準備跟我合作辦制藥廠生產形體丸,阿姨以你的身份投資,說要讓我給你賺嫁妝錢,剛才我已經像阿姨保證了,將來保證讓你成為一名大富婆風風光光的嫁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并沒有出現預料當中的開心,反而是臉色一變,不滿地怒斥道:“你是我什么人?我的嫁妝跟你有什么關系?”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說變就變,甚至還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心想“自己哪里說錯了,怎么會引起江秀秀這么大的反應?”

對于女兒的反常表現同樣也在張雨欣的預料之外,不過當她聽到女兒的那番話時,馬上就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這時她的眼睛里閃過一道睿智的眼神,笑看著氣的面紅耳赤的女兒,說道:“秀秀!你誤會圣杰了,剛才媽是在跟他在開玩笑。”

江秀秀聽到張雨欣的話并沒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吳圣杰一眼,對一旁的邱曼說道:“邱曼姐姐!我送你回學校,明天早上我過來找你一起去看伯伯。”

張雨欣見女兒要送邱曼回去,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時間也不早了,你這會還沒回去估計吳主任要急了,走!阿姨送你回去,順便去你那里拿形體丸和靚麗劑。”

張雨欣開著車子先把邱曼送回學校,然后再載著吳圣杰和江秀秀向著總政醫院的方向而去,這一路上江秀秀變得是異常的沉默,融化了許久的冰山再次回到她的臉上,讓吳圣杰有種被拒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當車子在總政醫院招待所大廳前停了下來,吳圣杰還沒來得及下車,站在大廳里焦急地來回徘徊的吳龍凱看到坐在車上的吳圣杰,就馬上快步走出招待所大廳,不滿地對吳圣杰質問道:“圣杰!你去那里了,怎么不事先給我打個傳呼,告訴我一聲,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爸!秀秀得知我到燕京來的消息,所以就請我出去玩了,我不是在房間里給你留了一張紙條,難道你沒有看見嗎?”吳圣杰見到父親一臉憤怒的樣子,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解,于是就把自己留紙條的事情告訴他父親。

吳龍凱幫三號首長看完病,確定手術方案之后就回到招待所,準備親自到吳圣杰去市區去逛逛,結果卻發現兒子不在房間里,當時的他因為心急兒子的去向,那里會注意吳圣杰壓在桌子上的紙條,就忙著找招待所的服務員打聽兒子的去向,結果得知兒子打完電話之后沒多久,就有個小女孩來找他,之后就跟那個小女孩出去了。

當時他聽到服務員提到小女孩的時候,就馬上想到江秀秀,因此也沒太在意,跟李國華一起吃完午飯,就到醫院里去轉了一圈,同時幫忙看了幾位病人,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卻還遲遲不見兒子回來,這時的他真的急了起來,但是因為燕京實在是太大,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找兒子,只能焦急地在大廳里等待吳圣杰回來。

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提到紙條的時候,根本就不理會吳圣杰的解釋,就準備將吳圣杰教訓一頓,結果話還沒罵出口,一旁的江秀秀卻在這個時候向吳龍凱道歉道:“吳叔叔!對不起!都怨我關顧著跟圣杰一起出去玩,結果忘記讓他先給您打傳呼,報個平安。”

江秀秀的話無疑是讓吳龍凱積攢了一晚上的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不善的表情瞬間在他的臉上一掃而逝,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臉慈祥的笑容,笑著對江秀秀說道:“是秀秀啊!我真愁圣杰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會無聊,現在有你陪著他到處走走,叔叔感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怪罪你呢?”

“吳主任!你好!歡迎你來到燕京。”就在吳龍凱向江秀秀表示感謝的時候,張雨欣從駕駛室里走下車子,笑著走到吳龍凱的跟前,非常親切地跟吳龍凱打招呼。

“江夫人!您好!很高興再見到您,這個孩子也真是的,這么晚也不知道自己坐車回來,竟然還讓江夫人您專程送著一趟。”吳龍凱關顧著教訓吳圣杰,根本就沒有去看到底是誰送兒子回來,結果當他看到張雨欣從車子上走下來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非常客氣地向張雨欣問好,同時借埋怨吳圣杰的機會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吳主任!看您說的,圣杰到燕京來做客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閑麻煩呢?”盡管女兒一路上都默不作聲,但是張雨欣卻非常清楚女孩發脾氣的原因,而此時女兒對吳圣杰的擁護她是看在眼里,再加上她本人也非常喜歡吳圣杰,如果不是兩人的年齡還小,她還真的希望女兒能夠跟吳圣杰有所。

吳圣杰看到父親臉上的怒容消失不見,在心里暗叫僥幸,就出聲對吳龍凱說道:“爸!你先陪張姨聊一會,我上樓去拿下東西,馬上就下來。”

“秀秀!你跟圣杰一起去拿,媽在這里等你們。”正當吳圣杰準備上樓的時候,一旁的張雨欣卻突然出聲讓江秀秀跟吳圣杰一起上樓。

張雨欣知道吳圣杰已經深深的印入女兒的心里,如果不給兩個小家伙一次吧話說開的機會的話,恐怕女兒今天晚上回去以后,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失眠,為了解開女兒的心結,她決定趁這個機會讓女兒跟吳圣杰好好談談,因此才會突然出聲讓江秀秀跟吳圣杰一起上樓那東西。

吳圣杰跟江秀秀一起走到樓上,吳圣杰看著跟在他身后默不作聲的江秀秀,心里是非常的疑惑,心想“自己到底是說了什么話怎么就惹這丫頭不高興了。”

直到兩人走進房間之后,心里藏不下事情的吳圣杰,終于是忍不住對跟在身后的江秀秀問道:“秀秀!我之前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惹你不高興了?”

雖然江秀秀一直在告誡自己的年齡還小,但是她越是逃避就越無法逃避自己內心中的想法,因此她在聽到吳圣杰提她將來嫁人的話時,才會突然發怒。

盡管江秀秀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但是她潛意識里早已對吳圣杰生出一種依偎高山般的依賴感,所以她的心里才會異常的難受,而此時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芳心一悸一疼,委屈的眼淚就稀里嘩啦地從眼眶中直漫而出,最終好像找到了一個宣泄的缺口,粉拳擂著吳圣杰的脊背,聲音哽咽地罵道:“臭東西!誰讓你給我賺嫁妝的錢,誰讓你關心我以后要嫁給誰,以后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就一輩子都不理你。”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立感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覺的之前的話到底哪里說錯了,不過他知道女人的心思不能猜,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違心的向江秀秀保證道:“秀秀!我向主席保證,以后都不提給你賺嫁妝錢,也不關心你要嫁給誰”

“臭東西!你要亂說什么,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江秀秀卻見吳圣杰老話從提,就抬起梨花帶雨的嬌艷小臉,凝注著吳圣杰的眼睛,就不等吳圣杰把話說完,就插話對吳圣杰威脅了起來。

“不提!不提!我保證再也不提!”說話間吳圣杰從自己的行李里拿出準備好的形體丸和靚麗劑遞給江秀秀,并對江秀秀說道:“秀秀!這袋東西給你,待會你幫我給你媽。”

江秀秀在會燕京的這幾天,她經常看到她母親的姐妹們打傳呼,打電話找她母親要形體丸的一幕,所以當他看到吳圣杰拿出一個袋子,就馬上猜出里面裝的是什么,她接過袋子,就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之前在派出所的時候跟我媽在談什么事情?”

“我準備跟阿姨一起合資辦生產形體丸的制藥工廠,阿姨的意思是以你的身份入股,我給了阿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但是阿姨只要了百分之二十。”吳圣杰覺得這件事情江秀秀很快就知道,所以也沒隱瞞,就直接把答案告訴江秀秀。

能夠跟吳圣杰之間產生一種聯系自然是江秀秀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但是她同樣也非常清楚形體丸是一座金山,吳圣杰跟她母親合資辦廠就等于把錢讓給她母親,盡管她母親最后只接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她還是本能的想要拒絕,想都不想就對吳圣杰拒絕道:“圣杰!這個形體丸現在還沒出名,就有許多人都打電話找我媽求購,一旦出名,那些想要漂亮的女人們還不為之瘋狂,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建立在金錢之上,所以我希望你收回跟我媽合作的想法。{}[許肯]”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不過他并沒有往深處去想,只是覺得江秀秀的年齡還小,沒有意識到金錢的重要性,所以才會拒絕合股的事情,因此就笑著對江秀秀解釋道:“秀秀!你誤會阿姨了,我跟阿姨合股的事情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的,雖然跟阿姨是你的母親也有一定的關系,但是最主要的是阿姨能夠給我提供保護,試想形體丸上市之后,能夠讓那些愛美的女性瘋狂,同樣也會被那些愛錢的人惦記上,如果我的身后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保護傘,那你覺得我是否能夠守住這份果實?”

以江秀秀的精明,馬上體會出吳圣杰的真實用意,雖然她對金錢沒有多大的概念,但是她卻從小就生活在官宦之家,對于這類的事情偶爾也有聽聞,所以她對吳圣杰的擔心是深信不疑,同時心里對吳圣杰對她母親的信任感到欣慰,晶瑩的美眸里劃過一絲異彩,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堅持了,不過股份不能占那么多,我不希望我跟你之間的友誼變的那么市儈。”

“好了!你就放心吧!咱們之間的友誼比白玉還要純潔,絕對不會沾染了銅臭味,而且阿姨也沒要那么多股份,當初我提出的時候,阿姨當即就否決了,至于另外的百分之二十是阿姨留給幾個關系戶的,將來形體丸可是一顆大蛋糕,想要吃上一口的人肯定非常多,如果不找一些關系戶的話恐怕阿姨也無法承受那些壓力。”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破涕而笑的樣子,就笑著對江秀秀安慰道。

江秀秀聞言,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秋波盈盈,柔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堅持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話去做,明天早上我會再過來找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邱曼姐姐家。”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點了點頭,回答道:“好!我聽邱曼姐姐說她父親又心臟病,到時候我幫他看看是否有治療的可能。”

盡管母親跟吳圣杰合作辦廠的事情讓江秀秀感覺自己跟吳圣杰之間間接的有了一絲關系,但是當她想到她姥爺的決定,心里難免有些失落,低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暑假過后我很可能不回韓城了,當年我媽嫁給我爸的時候,我姥爺一直都非常極力反對,我媽為了逼我姥爺接受這個事實,就悄悄地把戶口本偷了出來跟我爸領了結婚證,因為這件事情我姥爺一直都不待見我爸,直到這次的事情發生之后,他對我爸的成見才終于放了下來,考慮到我爸的事情在閩省引起的那場風波,我姥爺打算讓我爸調到燕京來工作,所以我很可能會留在燕京讀初中。”

吳圣杰非常清楚的記得在前世的時候江秀秀同樣也沒有在韓城讀初中,盡管因為他的重生歷史已經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但是大致上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唯一不同的是前世吳圣杰并不清楚江秀秀去了拿,而今夕他不但知道江秀秀是留在了燕京,而且他很快也會來到燕京。

蝴蝶的翅膀在不斷的煽動,前世吳圣杰跟江秀秀之間形同陌路,這世他卻成為江秀秀唯一的男性朋友,前世他因為家庭的變故,被許金明接去省城住,最終因為許娜娜對他的關心,兩人成為了夫妻,但是現在他不但會在燕京跟江秀秀重逢,而且還會因為搬到燕京來住而遠離許娜娜。

在這刻吳圣杰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已經發生了巨變,他跟許娜娜之間或許會因為他父親工作調動的原因而難以再續前緣,而在跟江秀秀之間將會因為辦廠和他父親工作調動的關系讓緣分得以延續。

為了到時候給江秀秀一個驚喜,吳圣杰并沒有打算告訴江秀秀他也會到燕京來的消息,他看到江秀秀沒落的表情,和風熏暖地笑道:“秀秀!雖然初中咱們不能再成為同學,但是現在的通訊這么發達,如果你想我了,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江秀秀聞言小臉不由飛上一縷紅暈,嬌羞地打了吳圣杰一拳,羞惱地嬌嗔道:“鬼才會想你呢!”說著就提著袋子,快步向房間外跑去。

當吳圣杰和江秀秀重新走到一樓大廳,張雨欣就結束了跟吳龍凱之間的交談,她看到女兒臉上的笑容,知道兩個小家伙已經冰釋前嫌,就笑著對一旁的吳龍凱說道:“吳主任!這幾天你們家圣杰就交給我吧!我相信有他在燕京的這段時間,我們家秀秀肯定會非常的高興。”

吳龍凱知道自己在燕京的這段時間恐怕會非常的忙,因此他并沒有否決張雨欣的建議,反而是笑著對張雨欣感謝道:“江夫人!那就麻煩你了。”

“什么麻煩不麻煩!相比吳主任你對我們家的恩情,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張雨欣說到這里,笑著對身邊的江秀秀說道:“秀秀!快跟叔叔再見!”

“叔叔再見!”雖然之前江秀秀幫吳圣杰辯解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是因為心里不舒服,那笑容并不是發自內心的,不過此時她因為心結已經打開,心情變得大好,當她聽到母親的話時,臉上馬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向吳龍凱表示再見。

張雨欣看到女兒手中的袋子,知道里面肯定裝著形體丸,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謝謝你了!那個東西阿姨明天早上讓秀秀交給你。”

看著張雨欣載著江秀秀離開了招待所,吳圣杰為了避免被他父親教訓,連忙轉移話題問道:“爸!你今天去幫三號首長看病,情況怎么樣?有沒有把檢查報告書帶回來?”

吳圣杰的話確實非常有效,之前吳龍凱還琢磨著等張雨欣回去之后,再教訓吳圣杰一頓,結果吳圣杰的詢問,讓他下意識地忽略了這個問題,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說道:“三號首長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咱們先回樓上再說。”

回到房間后,吳龍凱拿起放在床上的檢查報告書,遞給跟在身后的吳圣杰,一臉嚴謹地介紹道:“在沒有見到三號首長本人之前,我以三號首長的年齡計劃采用大隱靜脈搭橋手術,但是當我幫三號首長做完檢查之后發現三號首長病變血管較多,如果選擇介入治療,要放很多支架,這會使再狹窄、發生血栓的幾率大大增高,另外更糟糕的是,除了上述癥狀之外,三號首長還有合并腦動脈硬化,另外心功能也不健全,這類情況需要完全性的血運重建以促進缺血心肌的恢復,所以手術的難度很大。”

“心臟搭橋手術風險與療效同在,雖然年齡的問題會造出手術后出現腦神經并發癥,輕者會出現一過性記憶力減退,但絕大多數患者在1周至7個月之內可以恢復正常。而嚴重者可能會遺留永久性腦損傷,包括昏迷、偏癱、失語、嚴重記憶力減退、性格改變等,但是這種情況一般局限在部分高危病人,發生率較低。”

“至于心功能不全的問題,我覺得可以采用非體外循環下搭橋手術,雖然手的術難度要比體外循環搭橋大,但是可以免除體外循環搭橋可能帶來的危害,不過這個過程絕對不能搬到病人的心中,否則會對患者的心律和血壓會造成嚴重的影響,也容易出現心律失常和心跳停止的現象。”吳圣杰認真的將檢查報告書看完后,最終給出了他自認最合適的手術方案。

做了那么多臺心臟搭橋手術,吳龍凱已經成功的將吳圣杰灌輸給他的那些有關心血管科的臨床知識全部消化,盡管他的心里還是有些壓力,但是他對成功完成手術還是非常的有信心,所以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時,贊同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兒子!你的想法跟爸的想法完全是不謀而合!盡管手術的風險性很大,但是成功的概率同樣也很大,下午爸在總政醫院心血管科幫忙看診的時候,確實有幾位醫生對爸抱有很大的敵意,明天我要用這臺手術征服他們,讓他們明白實力才能代表一切的道理。”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話,也不再關心這個問題,因為他對自己的父親非常的有信心,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吳龍凱說道:“爸!總政醫院對大唐帝國的醫生們來講,是國內最大的一個舞臺,而我相信在不久之后的將來,這個舞臺將會因為你的出現而更加的精彩。”

雖然吳龍凱目前所掌握的先進醫術都是從兒子那里學來,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慚愧,反而覺得非常的自豪,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自己的未來,無疑是讓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憧憬。

吳圣杰說到這里,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于是就對吳龍凱說道:“爸!今天我跟秀秀去玩的時候遇到一位警察,我在跟這位警察叔叔接觸的時候,發現警察叔叔的胃部有個腫瘤,從他的反應情況來看,我覺得這個腫瘤很可能是良性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惡性的可能,所以我建議他后天到醫院去做個檢查,我把你的傳呼號告訴他了,后天他肯定會跟你聯系,到時候你給他安排一個檢查。”

吳龍凱聽到兒子的話,馬上就明白兒子做這些安排的用意,不過傳統的思想讓他覺得無論做什么事情,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操之過急并不是一件好事,因此這時他就有些不滿地對吳圣杰說道:“兒子!雖然爸知道你的出發點是為了爸好,但是飯要一口一口的吃,總政醫院的醫生們本來就有些看不起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來的醫生,你這樣做會讓更多的醫生對爸充滿敵意。”

“爸!無論是在什么時候實力代表著一切,就算他們因為妒忌你而排斥你,你也不用理會他們,最多就是各干各的,而且我看得出郝院長非常看重你,所以你可以借機向郝院長提一些要求,比如把小娜姐也調到燕京來,畢竟她跟了你也有一年多了,我看他是你的那么多助手當中最懂的你的心意的一個,有她在你的身邊協助,有沒有那些醫生配合都無所謂。”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同樣知父莫若子,吳圣杰非常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如果不讓自己的父親強勢一點,將來就算父親兼任兩個科室的工作,恐怕會因為性格的原因受到欺負,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計劃讓父親強勢登場,在醫術上徹底打破那些醫生的驕傲,讓他們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

如果說吳圣杰的這個提議吳龍凱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身邊有個熟悉他習慣的助手,不但能夠讓他的工作事半功倍,甚至還可以讓他輕松許多,而謝慧娜確實就是最佳的人選,不過總政醫院畢竟不像他們韓城醫院,這里的門檻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邁進的,因此怎么向郝院長提這個要求,還真的難住了他。

“小杰!郝院長之所以會極力邀請我到總政醫院來,完全是看中我的醫術,我這個時候跟他提調小娜的事情,會不會讓他覺得我是恃寵而驕?”

“爸!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郝院長看重的是你的醫術,而你調小娜姐到總政醫院來不也是為了工作嗎?而且還有一個好處是能夠讓其他醫生覺得你是一個念舊的人,這樣起碼可以讓大部分跟你沒有矛盾的醫生接受你這個外來人,至于你擔心郝院長的事情,其實壓根就不存在,當然了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可以教你一個辦法,我敢保證,郝院長絕對會有求必應。”吳圣杰那里會不清楚父親擔心什么,但是他覺得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不過為了讓父親放心,他就繼續開解他父親。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說有辦法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亮,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你說有辦法,是什么辦法?”

“這個辦法非常簡單,昨天李主任在向郝院長介紹你的時候,是因為說你在腫瘤方面也有一點的建樹,所以郝院長才會提議讓你擔任腫瘤科的主任兼心血管科的副主任,盡管郝院長非常信任李主任和你,但是他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過,所以我的辦法就是讓事實來征服郝院長,而那位警察叔叔的病恰恰就是一次機會,等那位警察叔叔的病確診之后,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辦法,將腫瘤切除,然后在傷口處涂抹一些治癌藥劑,以達到成功消滅剛開始變異的癌細胞的目的,這臺手術自然就會成為你腫瘤科主任的敲門磚,同時也會讓郝院長更加的看重你,到時候你再跟他提要調個熟悉的助手來協助你,我相信愛才的郝院長沒理由會反對你的這個要求。”

吳圣杰聽到他父親的詢問,眼睛里閃過一絲睿智,笑著將他的計劃詳細的跟他父親陳述了一遍。

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提議,臉上馬上流露出自信的笑容,高興地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你簡直太棒了,到時候我不但可以提出讓小娜跟我一起調過來的要求,還可以以要同時兼任兩個科室的工作,無法做到面面俱到為理由,要求郝院長把老許也調到總政醫院來,畢竟老許現在是國內除了我之外,唯一一個能夠成功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

吳圣杰聽到父親的話,明顯一愣,之前他還在想著因為父親工作調到的原因,這輩子他跟許娜娜之間會因為父親工作調動的原因而有緣無份,然而許金明一旦也調到燕京來,那么他跟許娜娜之間的緣分會不會因為兩人的重復而再續呢?

第二天早上,當吳龍凱去醫院之后沒多久,江秀秀就來了,當江秀秀剛剛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時,讓吳圣杰感覺眼前一亮,她在來之前顯然是精心打扮過,泛著流動光澤的黑色長發披肩飄逸,上身穿著淡黃色的雪紡連衣裙,淡雅飄逸、輕盈通透,讓修長玉腿弧線明朗而朦朧,配著她那秀麗無倫的花容,頎長苗條的美姿體態,給人一種優雅嫵媚的動人美感,讓他在不知不覺當中完全沉溺于江秀秀的絕世風姿之中。

吳圣杰的這番表情,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得意,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秋波盈盈,柔聲說道:“呆子!有你這樣盯著人家看的嗎?”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這才從眼前的驚艷當中清醒過來,倒不是他好色,只是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些日子與江秀秀又混得比較熟,盡管江秀秀只有十三歲,但是江秀秀的端麗冠絕對他也有了極大的誘惑。

吳圣杰接觸到對方嗔怪、羞澀的目光,訕訕一笑,說道:“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們秀秀還是一個大美人,長大以后也不知道要有多少男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如果是其他男生當眾說她是大美人,江秀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翻臉,但是說這話的是吳圣杰,他不但沒有讓江秀秀有任何的不滿,反而讓江秀秀非常的受用,不過因為少女的矜持,這個時候的她則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錘了吳圣杰一粉拳,不滿的嬌嗔道:“沒想到你竟然跟那些男生一樣喜歡油腔滑調,我不理你了。”說著就向著房間外跑去。

吳圣杰跟在江秀秀的身后走到一樓大廳,馬上就見到張雨欣開著車子等候在大廳外面,就連忙快步走出大廳,非常禮貌地向張雨欣問好道:“張姨!早上好!”

張雨欣看到吳圣杰,就從自己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本存折遞給吳圣杰,并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早上好!這是昨天那些形體丸的錢,由于阿姨不清楚你那靚麗劑準備賣多少錢,阿姨就私下做主按照形體丸的價格給了她們,全部合起來總共是三萬五,阿姨把錢給你一起存在銀行里了,用的是你的名字加密碼,密碼是秀秀的生日。”

萬元戶在這個年代無疑是富豪的象征,但是經歷了一世的吳圣杰卻非常清楚在前世三萬五在燕京還不夠買兩平方的房子,因此這時的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也不看一眼存折上面的數字,把存折往口袋一塞,笑著對張雨欣感謝道:“張姨!謝謝您。”

吳圣杰的舉動完全被張雨欣看在眼里,這無疑是讓她不得不再次高看吳圣杰一眼,雖然三萬五對她來講并不算多大的一筆數字,但是她自認在面對這些錢的時候也無法做到向吳圣杰這樣淡定。“圣杰!你怎么不看看里面的數字,難道你不怕阿姨給少了。”

“張姨!看您說的,不說這存折里只有三萬五,就算有三十五萬,三百五十萬,只要是張姨你給我的,我都不會去看,因為你是秀秀的母親,我相信張姨肯定不會讓我吃虧。”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想都不想就非常堅定地回答道。

“你這孩子!讓阿姨怎么說你才好,雖然你跟秀秀是好朋友,但是朋友歸朋友,錢財歸錢財,阿姨希望你能夠把這兩者分開來。”吳圣杰的回答無疑是讓張雨欣更加的喜歡吳圣杰,但是在張雨欣的眼里吳圣杰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給吳圣杰上上這一方面的課,免得將來因為太相信人而吃虧。

吳圣杰那里會不明白張雨欣的意思,他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你是不是擔心我將來會因為太信任人而吃虧?你說的沒錯,錢和友情確實要分開來,但是也要看是對什么人,如果是對平常的人,我不但會看,甚至還會跟他們斤斤計較,但是秀秀就不同了,我們曾經同甘共苦過,在我的眼里我跟秀秀之間的友情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吳圣杰的話無疑是讓張雨欣非常的欣慰,但是卻給江秀秀很大的沖擊力,特別是吳圣杰提到同甘共苦這四個字的時候,江秀秀仿佛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吳圣杰的眼睛,美眸轉啊轉的,又濕又濡,一縷晶瑩的淚珠滑過晶瑩的臉蛋。()[許肯]

此時吳圣杰的注意力并不在江秀秀的身上,所以他并沒有發覺自己的這番話給江秀秀帶來多么巨大的沖擊力,他笑看著專心致志開車的張雨欣,笑著問道:“張姨!您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雖然形體丸和靚麗劑可以讓您不用擔心自己的容貌,但是睡眠不足卻是女兒衰老的最大天敵,晚上我開一副中藥給您,保證以后讓您一覺睡到天亮。”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謝謝你,阿姨平日的睡眠還是不錯的,昨天晚上之所以會沒睡好,那是因為被你的形體丸給鬧的。”

“形體丸給鬧的!雖然服用了形體丸之后能夠讓阿姨變瘦變年輕,但是只要五年服用一粒就可以了,張姨您不至于是昨天又想著在服用形體丸吧?”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回答,感到非常的不解,一臉疑惑地猜測張雨欣睡眠不足的原因。

“圣杰!我沒想到你的想象力竟然那么豐富,阿姨雖然不否認自己愛美,但是也不至于為了美麗而不顧自己的身體健康,昨天晚上回去之后,我本來是想把形體丸的消息告訴那些姐妹們,誰想到她們得知我已經拿到形體丸的消息之后,害怕晚一步過來形體丸就沒有了,接完電話之后,就第一時間趕來阿姨家,阿姨的這些好姐妹并不是全部都在燕京,結果從電話打完之后,就陸陸續續的有人上門,搞的我一晚上都沒睡覺。”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會誤會自己睡眠不足的原因,原本她是不需要跟吳圣杰解釋,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不把吳圣杰當做一個小孩來看待,在無意識當中就把真實的原因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沒想到美麗對女人來講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誘惑力,他笑著對張雨欣說道:“沒想到原來我才是張姨你睡眠不足的罪魁禍首,張姨!你那里還剩有靚麗劑嗎,如果有的話待會就抹一點,雖然不能起到提神醒腦的作用,但是起碼會讓您的臉色好看一些。”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把目光慢慢地收了回來,最終轉到江秀秀的身上,結果發現江秀秀竟然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暗暗流淚,整個人明顯被嚇了一大跳,一手抓住江秀秀的脈搏,為她把脈,同時緊張地問道:“秀秀!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難受?”

“不對啊!你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問題,怎么會突然一聲不吭地坐在一旁哭呢?”通過江秀秀的脈搏反饋回來的情況,讓吳圣杰充滿了不解,他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一邊則聚精會神地觀察江秀秀身體里的情況,結果他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連忙把注意力從江秀秀的身上收了回來,心想“秀秀才十三歲,沒想到小蓓蕾已經開始茁壯成長。”

正開車的張雨欣聽到吳圣杰這一驚一乍的喊聲,也被嚇了一跳,整個人下意識地一踩剎車,同時扭頭想要詢問女兒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結果當她聽到吳圣杰后面的那番話時,再看到女兒臉上的表情,馬上意識到女兒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因為被吳圣杰之前的那番感動了,所以才忍不住坐在一旁流淚。

看到女兒的樣子,張雨欣知道女兒已經開始在不知不覺當中淪陷進去,這時的她對女兒是否能夠把握住自己的感情已經沒有一絲的信心,雖然她對吳圣杰非常的有好感,也不反對將來吳圣杰成為她自己的女婿,但是她覺得有必要找個時間跟女兒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江秀秀任由著吳圣杰握著她的手腕,她抬起梨花帶雨的嬌艷小臉,眼里蘊滿濃濃的深情,凝視著吳圣杰的眼睛,要不是理智告訴她男女有別,恐怕這個時候她早就撲進吳圣杰的懷里高興地大哭一場。

很快張雨欣把吳圣杰和女兒送到藝校門口的時候,當車子在藝校門口停下的時候,江秀秀才從尷尬的境地當中走了出來,看到女兒恢復正常,張雨欣笑著對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叮囑道:“圣杰!秀秀!我去單位了,如果你們想要回去的話就給我打傳呼,到時候我再過來接你們。”

“張姨!您就放心的去上班吧!秀秀有我照顧就行了。”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馬上拍胸脯向張雨欣做出保證。

告別了張雨欣,吳圣杰就和江秀秀一起向著藝校里走去,當兩人在藝校門衛那里填寫完登記,走到邱曼的宿舍樓下時,剛好看到肖華和他的妻子一起從宿舍里走了出來。

看到這兩人出現在這里,吳圣杰下意識的拉住江秀秀的手,退到一旁,低聲對站在他身邊的江秀秀說道:“看來這兩個人是來者不善啊!如果不趁著這次的機會讓肖華永無翻身之日,恐怕邱曼的厄運永遠都不會結束。”

看著肖華和他妻子一臉怒容地坐車離開,吳圣杰才牽著江秀秀的手,走進樓道內,至始至終他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正牽著江秀秀,更沒發現此時的江秀秀那美得放光的雙頰已經是一片酡紅。

由于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女生宿舍的門房阿姨并沒有像對待平日那些企圖進入女生宿舍偷香的男生們那樣把吳圣杰拒之門外,所以兩人很快就來到邱曼的寢室門口。

這時當吳圣杰準備伸手敲門的時候,里面卻傳來一陣熟悉的哭泣聲,聽到哭聲,吳圣杰馬上意識到肖華上面找邱曼恐怕不是來尋求邱曼的和解,而是來威脅她,因此就伸手敲了敲門,對著寢室里喊道:“邱曼姐!我是吳圣杰,我和秀秀來看你了。”

聽到吳圣杰的喊聲,寢室里的哭聲截然而止,邱曼的聲音馬上從里面傳來出來:“圣杰!秀秀!你們請稍等一會,我穿好衣服馬上出來。”

許久之后門開了,邱曼雙眼通紅的出現在房間門口,如果是平日吳圣杰肯定會忽略這個問題,但是這時他卻直接對邱曼說道:“邱曼姐姐!我剛才在樓下看到肖明夫妻倆,他們是不是威脅你了?”

邱曼聽到吳圣杰的詢問,先是把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請進寢室內,隨后對吳圣杰和江秀秀說道:“肖劍鋒的父母剛才來找我了,他們要求我去找警察說肖劍鋒并沒有強奸我,我們兩人是男女朋友,平日愛玩強奸的游戲,如果我愿意配合他們的話,他們就把不追究我爸欠他們的錢,并且保證將來都不再糾纏我。”

“肖華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叮當響!竟然想這從根本上為他那個混賬兒子開脫罪行,簡直是想的美,邱曼姐姐!如果下次肖華再來找你,你不要理他,現在他們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血債要用血來償還,叔叔的債務就讓他們用他們家的痛苦來償還。”吳圣杰對于肖華的目前并不意外,不過他深知打蛇不死必遭蛇咬的道理。

邱曼聽到吳圣杰的話,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眼睛里閃過憤怒的眼神,激動地回答道:“我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但是都是因為那個人渣,我家的工廠倒閉了,我爸也被他害的舊病復發,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我他帶給我家的災難加倍的還給他,現在他父母竟然想要我放過他,沒門,就算我這輩子真的被灌上娼妓的名聲,我也要跟他同歸于盡。”

“邱曼姐姐!為了這樣的人渣氣壞了身體那就不值得了,肖劍鋒的案件是蔣伯伯親自主抓,就算他父親想要插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媽告訴我說肖劍鋒的父親存在貪污受賄的問題,紀委已經準備立案調查,肖家父子的末日已經不遠了。”一旁的江秀秀見到邱曼憤怒的表情,便走到邱曼的面前,把她從她母親那里了解到的情況跟邱曼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邱曼聽到江秀秀的話,無疑是非常的激動,連忙對江秀秀確認道:“秀秀!你說的是真的嗎?”

吳圣杰見邱曼一臉不信的樣子,深知她是因為這段經歷讓她對政府失去的信心為了讓邱曼徹底的放心,這時吳圣杰就接話再次對邱曼確認道:“邱曼姐!秀秀說的都是真的,不但肖家父子會得到應有的報應,肖劍鋒設套從你叔叔那里騙走的錢財,張姨也會想辦法讓他們退出來還給叔叔,所以現在咱們就等著看這對父子的報應吧。”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不再糾纏這個話題,笑著對邱曼說道:“邱曼姐姐!我爸是心血管科的主任醫生,我跟他也學了一些醫術,你今天要是不去上課的話,不如我們就一起上你家里看看,我順便幫叔叔看看病,如果情況嚴重的話,到時候我讓我爸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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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曼對于吳圣杰會醫術的事情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說吳圣杰只有十四歲,就說她父親的病,看了這么多年卻沒有一個醫生敢說能夠治療,所以她對吳圣杰說的話一點信心都沒有,但是考慮到吳圣杰昨天救了他,而且他提出這個要求也是出于好心,因此這時的她就點了點頭,回答道:“因為肖劍鋒那個混蛋的糾纏,我已經好多天都沒有回家去看我父親,今天剛好趁這個機會,我帶你們上我家去坐坐。()[許肯]”

從邱曼那里吳圣杰得知她父親的生意失敗之后,家里能賣的都賣掉抵債,再加上她父親重病不起,為了方便照顧自己的父親,邱曼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老房子,就在昨天晚上她被肖劍鋒攔截的那個小公園的附近,所以三人很快就來到邱曼的家里。

當邱曼拿著鑰匙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一股濃濃的藥味就從房子里面撲面而來,邱曼一邊請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入內,一邊對著房子里喊道:“爸!我回來了。”

“小曼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沒事不要回來嗎?你怎么又跑回來了?那個混賬沒再來糾纏你吧?我可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了也絕對不同意你跟他妥協。”邱曼的話聲剛剛落下,一名頭發蒼白,身形消瘦,面黃肌瘦的中年人從里面的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從外面走進房子的邱曼,就噼里啪啦地嘮叨了一大堆話來。

“爸!那個混蛋東西他再也無法糾纏我了,昨天晚上他已經被抓起來,對了!家里來客人了,我給您介紹下,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這位是吳圣杰,這位是江秀秀,圣杰的爸爸是心血管科的主任醫生,他跟他爸也學了一些醫術,所以想過來先幫你看看,然后再讓他爸來幫你看個病。”邱曼聽到她父親的話,想到肖劍鋒被抓的事情,馬上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連忙把情況跟她父親簡單的介紹了一遍,隨后把吳圣杰和江秀秀介紹給他父親認識。

“叔叔您好!我跟秀秀專程來看望您來了,如果您不見意的話,是否可以讓我幫您把個脈。”吳圣杰通過邱曼那里了解到她父親得了心臟病,雖然他還不清楚具體是那種類型,但是心臟病患者絕對不能激動,為了避免邱曼的父親追究肖劍鋒為什么被抓的事情,不等邱曼父親出聲說話,就連忙對邱曼的父親說道

吳圣杰的話確實非常的及時,邱曼的父親得知肖劍鋒被抓的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想要詢問邱曼肖劍鋒被抓的原因,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吳圣杰的話讓他不得不暫時放棄這個想法。

不過此時邱曼的父親對吳圣杰要幫他把脈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疑惑,但是因為對方是客人,他不能因為心里的疑惑而有失禮節,因此這時的他就跟吳圣杰說了聲謝謝,隨后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吳圣杰握住邱曼父親的手腕,馬上屏氣凝神認真地為邱曼的父親把起脈來,隨后他又利用自己的眼睛對著邱曼父親的心臟部位掃描了一番,他的心里馬上對邱曼父親的病情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叔叔!你這病在剛剛發作的時候是不是曾經出現過,胸骨后或心前區這兩個部位疼痛,后來有從左臂內側、肩部、肩胛間區、頸、喉和下頜,有時位于上腹部,偶或劇痛發作時伴出汗和瀕死的恐懼感。疼痛一般歷時1~10分鐘。”

“圣杰!你怎么知道我爸的病史,前幾年的時候他就經常出現這種癥狀,但是我爸年輕的時候也學過一點醫術,所以每次疼的時候只是休息或含用片,為此我都跟他鬧了好多次。”邱曼聽到吳圣杰一下子說出她父親的病狀,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連忙出聲確認吳圣杰問的這番話。

吳圣杰聽到邱曼的確認,隨即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叔叔得了是缺血性心臟病,從叔叔脈搏反應的情況來看,心肌缺血程度較重,變成典型的穩定型心絞痛轉變為不穩定型心絞痛,主要表現為心絞痛頻繁發作,疼痛持續時間延長,程度加重,甚或休息時也發作疼痛,發生急性心肌梗塞的危險性增大。急性心肌梗塞發病早期可有惡心、嘔吐、呃逆或上腹脹痛,心絞痛程度劇烈,持續時間可長達數小時,現在就算休息和含服片未能緩解,常伴有休克、心律失常和心力衰竭。”

如果說之前中年人還懷疑吳圣杰對他的病情了如指掌是因為女兒無意中說漏了嘴,那么吳圣杰接下來的這番話,無疑是讓中年人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吳圣杰所說的情況跟他目前身體的情況完全相同,而且為了不讓女兒擔心,他從來就沒有把這些癥狀告訴過邱曼。

這些年下來他看過很多醫生,但是除了給他開藥緩解病痛之外,根本就沒有一個醫生能夠拿出有效的治療方案,而此時不知道為什么,他隱約有種奇跡將要發生的感覺,迫不及待地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小兄弟!你說叔叔這個病能治嗎?”

“叔叔!你這病是因為心肌缺血引致的左心室室壁瘤,心肌栓塞后心室間隔缺損和肌缺血引起的二尖瓣關閉不全,是中老年常見多發的后天性心臟病,同時也被稱為冠心病,可以用大隱靜脈施行升主動脈-冠狀動脈旁路分流術來增多冠狀動脈血流量,改善冠循環。”吳圣杰聽到邱曼父親的詢問,隨即就把他診斷后的結果告訴對方。

中年人自己也學過一點皮毛的醫術,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說改善循環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認為自己的病還是沒治,臉上馬上被失落所取代。

吳圣杰看到中年人的表情,笑著安慰道:“叔叔!雖然您的這個病不能徹底的根治,但是做完手術之后,只要注意調整飲食和生活習慣,注意精神衛生,其實跟常人沒有多大的區別,這樣吧!我先跟你扎幾針,幫你緩解下疼痛癥狀,明天你到總政醫院找我爸,到時候我讓他幫您好好看看。”

中年人聽到吳圣杰提到總政醫院的時候,心里不自覺地再次燃起了一絲希望,因為他覺得吳圣杰的醫術都這么厲害,相信他父親的醫術肯定會更厲害,不過當他想到總政醫院那昂貴的醫藥費用時,心情變的再次沉重起來。

如果是在過去,中年人從來就不會在乎那點治病的費用,但是現在不同往日,他家已經是一貧如洗,那里還有錢承擔自己的治療費用。

此時的吳圣杰并不知道中年人內心中的真實想法,但是他的心里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他的眼里中年人的病雖然有些難治,但是治愈的成功率同樣也非常大,他之所以沒有告訴對方,就是想把機會留給他的父親,他相信以他父親目前在心血管科方面的臨床經驗,治療中年人的病自然是手到擒來。

吳圣杰從口袋里掏出事先帶來的針盒,笑著對一臉沮喪地中年人說道:“叔叔!麻煩您把上衣脫掉,然后躺倒床上,我要幫您做個針灸。”

中年人聽到吳圣杰的話,也沒有拒絕,就按照吳圣杰的吩咐,躺倒床上,吳圣杰把幾根銀針都消完毒之后,就開始在房間里幫中年人進行針灸。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間就已經悄然無息地渡過了兩個多小時,而這時吳圣杰也完成了針灸,當他把銀針從中年人身上拔出之后,笑著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中年人,就放輕腳步走出臥室。

當吳圣杰走出臥室的那刻,等候在外面的邱曼就馬上從椅子前站了起來,一臉焦急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我爸怎么樣了?”

“邱曼姐姐!邱叔叔已經睡了,這個時候就不要打攪他了,等他醒來以后,相信他的癥狀會有所緩解,不過這只是減緩邱叔叔發病的時間而已,我建議你還是盡快勸叔叔去醫院找我爸看看。”吳圣杰聽到邱曼的詢問,就把情況大概地跟邱曼做個介紹。

中年人之情的表情吳圣杰不理解,但是并不代表邱曼不清楚她父親為什么會有那種表情,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就馬上跟吳圣杰說了聲謝謝,隨后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姐姐有個事情麻煩你,晚上你回去見到你爸之后,麻煩你幫我問問你爸,像我爸的這種病治療的費用大概需要多少錢。”

在吳圣杰的前世看病難,費用高的問題一直都存在,而他因為是醫生的關系,更是不知道看到多少人辛辛苦苦忙活了一輩子,最后省下的錢卻不足夠承擔自己生病時的治病費用,很多病人因為巨額的醫療費用而望而怯步,最終只能無力的承受病魔的折磨,甚至悲觀的等待死亡,因此當吳圣杰聽到邱曼的話,這才意識到以邱曼家庭目前的情況,根本就無法承擔醫療費用。

有道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考慮到邱曼目前的家庭情況,吳圣杰就對邱曼說道:“邱曼姐姐!邱叔叔的治療時間比較長,再加上需要手術,這筆費用恐怕并不少,這樣吧!剛好今天早上張姨給了我一筆錢,待會咱們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到銀行取一千出來給你,你就用這些錢先幫邱叔叔治病,如果不夠的話,到時候你再找我要。{}[許肯]”

邱曼聽到吳圣杰說借一千塊錢給她的時候,首先是感到震驚,要知道吳圣杰才十四歲,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大的一筆巨款,其次她想到的是拒絕,因為吳圣杰已經幫了她太多太多了,不過當她想到父親的病,想到父親遭受病魔折磨時的情景,最終還是妥協了,激動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此時此刻即使是千言萬語也無法形容我對你的感激之情,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至于那個錢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還給你。”

“邱曼姐姐!錢什么時候還都無所謂,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邱叔叔的病。”吳圣杰聽到邱曼的話,笑著回應了一聲,接著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邱叔叔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來,咱們不如趁這個時間出去吃點。”

對于吳圣杰的提議,邱曼并沒有否決,同時還表示今天這餐午飯一定要由她請客,為昨天的遭遇向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表示感謝,對于邱曼的提議,吳圣杰并沒有否決,因為他覺得這樣或許能夠讓邱曼更容易接受他的幫助。

吃完飯后,吳圣杰和江秀秀并沒有再去邱曼家里,而是和江秀秀一起坐公交車前往張雨欣的單位。

當吳圣杰來到張雨欣的辦公室時,張雨欣就把兩份檢測報告書交給吳圣杰,并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這是你要的檢測報告書,有了這個你就能夠到銀行取貸款了,另外阿姨已經幫你聯系好銀行的邵行長,你什么時候想要過去找他,就提前給阿姨打個傳呼,另外工廠選址的事情,你看看什么時候有時間,到時候阿姨親自陪你去天京走一趟。”

“張姨!沒想到您的辦事效率竟然那么快,看來找您當合伙人是找對了,貸款的事情現在暫時不著急,我看先把廠址確定下來,到時候我會計算下具體需要多少錢,然后再貸款。”吳圣杰沒想到張雨欣這么早就落實了那么多事情,這倒是讓他省了不少的麻煩,畢竟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如果他自己冒然跑去天京說要投資辦廠,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他,更別說找銀行貸款的事情了。

“這個形體丸可是一座大金礦,早生產就能夠早賺錢,我的速度當然要快點了,既然你準備先確定廠址,那咱們明天就去天京。”吳圣杰的回答無疑是讓張雨欣非常的滿意,她仔細的考慮了一會,接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待會給你爸打個傳呼,告訴他你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晚上阿姨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這兩人跟阿姨的關系非常好,再考慮到她們的身份,阿姨打算讓她們兩人一起入股,到時候你跟她們見個面,如果沒意見的話,就把這個事情定下來。

吳圣杰知道張雨欣拉別人入股的目的,出于對張雨欣的信任,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很隨性地回答道:“張姨!您怎么說就怎么辦就好了,我聽您的。”

辦廠的事情吳圣杰并沒有事先告訴他父親,所以吳圣杰在給吳龍凱打傳呼的時候,只是說晚上跟張雨欣和江秀秀一起吃飯,另外詢問了手術的過程,得知手術非常成功,放在吳圣杰心里的石頭也隨之放了下來,同時在電話里把邱曼父親到醫院找他看病的事情簡單的做了個介紹。

夜晚的燕京無疑是美麗的,大路兩旁,千姿百態的建筑物被五彩繽紛的霓虹燈點綴得就像色彩斑斕的迷宮,這時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坐著張雨欣的車子來到燕京最有名的王府大飯店。

此時因為是吃飯的時間,酒店門口,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張雨欣停好車子就領著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向著酒店里走去,同時笑著對吳圣杰介紹道:“圣杰!待會我讓你見的兩位都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她們兩人一位是中紀委陳書記的女兒,一位是中組部吳部長的女兒,雖然我家在燕京也有一些身份,但是許多事情我并不適合出面,反倒是她們兩個則是最理想的人選,而且她們兩家一個管官帽子,一個抓著官員的井繩,如果有人想要打制藥廠的注意,那就必須好好的掂量掂量。”

“張姨!沒想到你給我們未來的制藥廠找了兩個這么有能量的保護傘,以后我就不要擔心懷璧其罪,有人老是惦記制藥廠的事情了。”雖然吳圣杰在之前就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結果他還是被張雨欣告訴他的消息給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張雨欣隨便找兩人合股竟然就找了兩位這么有身份的人,這怎么不讓他感到震驚。

三人在迎賓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包廂門口,當包廂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里面傳來兩個女人極為興奮的說話聲,聽到嘰嘰喳喳地談話聲,張雨欣領著吳圣杰他們走了進去,笑著對坐在餐桌前的兩人問道:“懷玉、麗珍!你們兩個聊什么聊的那么開心呢?”

兩人聽到張雨欣的話,幾乎同時把頭轉向大門的方向,當她們看到從外面走進了的張雨欣時,下意識地從椅子前站了起來,一左一右走到張雨欣的面前,緊緊地拉住張雨欣的手臂,心情別說有多激動了。

吳懷玉一臉激動地對張雨欣說道:“欣姐!簡直是太神奇了,我真的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靈丹妙藥,昨天晚上回去以后我馬上就服用了形體丸,今天早上醒來以后,發現全身黏糊糊的,臭臭的,感覺非常的難受,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不是這種藥不適合我服用,結果等我跑進洗手間準備洗澡的時候,整個人愣是被嚇了一大跳,要不是我捏了自己的臉一下,我真的不敢相信鏡子里的那個人竟然會是我自己,欣姐!你知道我瘦了多少斤嗎?足足四十多斤,洗完澡后我第一時間趁了一下,現在我只剩九十三斤。”

“欣姐!沒想到這個形體丸竟然這么神奇,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也跟懷玉一樣被嚇了一大跳,后來我想到你曾經說過服用形體丸之后會出現的情況,所以就趕緊洗了個澡,結果你知道我從浴室里出來以后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陳麗珍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幕,心里別說頭多激動了。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提到浴室里出來后的情況,笑著回答道:“這個還用猜,肯定是你家的那位被你嚇了一大跳,接著就不用我說了吧?”

陳麗珍聽到張雨欣的回答,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臉上不自覺的洋溢出幸福的光芒,興奮地接話回答道:“欣姐!你猜對了一大半,但是也不完全猜對,當時我家的那位看到我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甚至不敢認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說我老婆沒有雙胞胎姐妹,欣姐!你沒看到他當時的眼神,眼睛簡直都變直了。”

“欣姐!我聽說你手上除了有形體丸之外,還有一種名叫靚麗劑的藥劑,聽姍姍說涂用了靚麗劑不但臉上的雀斑會消失,而且皮膚會變得跟嬰兒的皮膚那樣滑嫩,不知道那個靚麗劑是否也能夠給我和懷玉一人一瓶呢?”

張雨欣聽到兩人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對兩人說道:“靚麗劑沒有了,昨天晚上都給她們要走了,不過今天我找你們兩個可是有件比給你們靚麗劑還好的好事。”

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先是習慣性地把張雨欣奉承了一番,隨后好奇地對張雨欣詢問道:“我就知道欣姐有好事從來就不會忘記我們兩個,欣姐!又有什么好事要關照我們呢?比靚麗劑還要好的好事,不會是又有新的什么保健藥想要介紹給我們吧?”

張雨欣看到兩人的樣子,心里就升起一股吊吊她們胃口的想法,于是就故弄玄虛地回答道:“是什么好事,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現在我先給你們兩個介紹一位晚輩。”

“這位小朋友是吳圣杰!他跟我們家秀秀是同學,我們家秀秀這次被劫匪綁架,是他把秀秀從劫匪手中救出來的,而他父親更是我們家老江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有他父親在關鍵的時候力挽狂瀾,恐怕我們家老江現在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次他跟他父親一起到燕京來,我就專門帶他來跟你們見個面。”

“陳阿姨!吳阿姨!你們好!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介紹,就跨步走到張雨欣的身邊,非常禮貌地向兩人問好。

兩人聽到張雨欣的介紹,心里非常的疑惑,心想張雨欣把她們找來吃飯不會就是為了讓她們認識眼前的少年吧?

盡管兩人心里都非常疑惑,但是出于禮貌,陳麗珍首先笑著跟吳圣杰問好道:“難怪老人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竟然能夠把秀秀從幾個劫匪手中救出來,真的不簡單啊!”

“圣杰!你好!謝謝你救了秀秀,在我的眼里秀秀就像是我的親身女兒一樣,要不是你在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恐怕我們秀秀可就要兇多吉少了。()[許肯]”吳懷玉為張雨欣帶吳圣杰來跟她們見面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當她看到站在一旁的江秀秀時,似乎又好像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張雨欣,笑著跟吳圣杰問好。

張雨欣看到吳懷玉看向她的那副意味深長的眼神,當然知道吳懷玉的眼神代表著什么意思,不過這個結果她倒是樂于見到,唯一遺憾的是兩個人的年齡還小,將來的事情誰都無法預料的到,只能讓一切順其自然。

“你們兩個不是一直都好奇我的形體丸和靚麗劑是從那里來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形體丸和靚麗劑都是圣杰閑著沒事的時候搗騰出來的。”

張雨欣的這個消息如同一顆炸彈,一下子把兩人給炸悶了,陳麗珍一臉不信的看著張雨欣,臉上流露出驚異的表情,對張雨欣詢問道:“什么!欣姐!今天不是愚人節吧!還是你閑著沒事干故意調侃我們來著?”

“是啊!欣姐!你說圣杰把秀秀從綁匪手中救出來我絕對相信,但是你說形體丸是他研制出來的是打死我都不敢相信,要知道他只有十幾歲,要是他都能夠研制出這個東西來,那我們國家的那些專家們都要找繩子上吊自殺了。”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同樣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一臉驚訝地對張雨欣詢問道。

張雨欣想到自己剛剛認識吳圣杰時發生的一幕幕,無疑是非常理解兩位姐妹此時此刻的心情,因為在她心里吳圣杰是那種怪胎,只有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才能讓她接受這個事實,因此這時的她就笑著對兩人證實道:“如果不是我自己經歷了這件事情,我現在也跟你們一樣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以看待正常孩子的眼光來看待圣杰的話,恐怕你們都要吃大虧。”

兩人聽到張雨欣的話,還是不怎么相信張雨欣說的這一切,而這時一旁的江秀秀則開口解釋道:“小玉姨姨!小珍姨姨!我媽說的都是真的,圣杰從小就跟吳叔叔學醫,別看他才十幾歲,但是他的醫術卻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看到林阿姨整天為了肥胖而煩惱,結果就背著林阿姨悄悄研究形體丸,結果就被他給研究成功了。”

“好了!你們兩個也別像看外星人那樣看著圣杰了,大家都先坐下來,然后我再告訴你們今天晚上找你們來的真實目的。”張雨欣看到兩人一臉震驚的表情,就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同時招呼大家都一起坐下。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不知道為什么,這時的他竟然非常紳士地拉開張雨欣旁邊的那條椅子,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請坐。”

江秀秀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會幫她搬椅子,不過吳圣杰的行為無疑是讓她非常的受用,開心地跟吳圣杰說了聲謝謝,然后才坐了下來。

吳圣杰幫江秀秀搬椅子的過程張雨欣全部看在眼里,吳圣杰的紳士行為無疑是讓張雨欣大為贊賞,要知道吳圣杰的這種行為在國內還真的沒有幾個男士能夠做到,這時她正準備夸獎吳圣杰幾句的時候,沒想到陳麗珍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她今天吃飯的目的。

聽到有好事找她們,兩人的注意力馬上就被張雨欣的話給吸引過去,兩人快速地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陳麗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對張雨欣詢問道:“欣姐!你剛才說這次找我和小玉是有一件比靚麗劑更讓我們高興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圣杰準備辦一家專門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制藥工廠,他給了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形體丸你們已經用過了,其效果不用我說,相信你們都應該非常清楚,一旦批量生產,到時候肯定會引起許多人擠破腦袋的想要搶購,而那時生產形體丸的制藥工廠就等于是一座采之不盡的金礦,前段時間你們兩個不是一直在我的面前說想要賺點私房錢嗎?有道是有錢大家賺,我也就你們這幾個好姐妹,所以就想問問你們兩個是否有興趣?”

“欣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愿意帶我和小玉兩人一起賺錢?要知道那制藥廠可是一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礦,你把股份分給我們,那不是等于把錢送給我們嗎?”

如果是別人告訴她們兩個要把股份分給她們,不管是吳懷玉還是陳麗珍兩人都會覺得對方是沖著她們的身份而來的,但是張雨欣說出這番話,她們卻不這樣認為,反而覺得張雨欣是真的想帶著她們賺錢,心里在感激之余,陳麗珍就馬上急不可待地對張雨欣詢問道。

“是啊!欣姐!你真的愿意把股份分給我們。”吳懷玉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話對張雨欣確認道。

張雨欣看到兩人吃驚的樣子,就故意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不滿地對兩人說道:“難道在你們的眼里錢比咱們這三十多年的姐妹情誼還要重要嗎?如果是這樣那就當我今天什么話都沒說。”

“別!千萬別!在我們的眼里當時是姐妹情誼最重要,至于金錢完全是次要的,只是剛才欣姐你說的這個消息太過于讓人感到震驚,所以一時半會沒有完全消化而已。”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只覺得眼前一亮,連忙出聲回答道。

陳麗珍想到形體丸的前景,心跳不自覺的加快,連忙接話對張雨欣說道:“欣姐!我簡直是愛死你了。”

張雨欣聽到兩人的話,笑著說道:“好了!既然你們都愿意,那咱們就先談正事,圣杰以技術入股占百分之六十,他把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給了我,現在我分出一半給你們,你們每人百分之十,按照股金來計算一人拿三十萬出來,不過考慮到你們手頭一下子肯定拿不出這么多錢,所以今天讓圣杰過來跟你們先見個面,然后確認合作協議,到時候就用形體丸的專利向銀行貸款,這樣你們就不用愁拿不出那么多本金,至于工廠的選址,考慮到燕京太過復雜,我跟圣杰商量之后,最后定在了天京,我們準備明天去天京實地考察,你們也準備下明天早上一起出發。”

張雨欣的安排對于兩人來講,無疑是等于送錢給她們,這怎么不讓兩人對張雨欣充滿了感激之情,陳麗珍就馬上對張雨欣拍胸脯說道:“欣姐!天京的市長是我爸的老部下,我晚上回家之后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有什么適合辦廠的地方。”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準備打電話讓人開綠燈,連忙就出聲對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叮囑道:“打住!小珍這話你最好給我打住,我們是準備合法的辦廠,不是像有些領導的孩子那樣希望鉆政策的空子,專門搞那些投機倒把的事情,所以在我們沒有最后確定辦廠之情,我希望你們兩個誰都不要找,當然了,有關系不用那是傻瓜,等工廠確定下來之后,倒是可以給你爸的那個老部下打個電話,把辦廠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在政策上給我們一些適當的傾斜就可以了。”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再說我們并沒有打算占天京市政府的便宜,只是讓他們幫我們找找地方,這樣起碼辦起事情來也會事半功倍,為什么欣姐你不讓我們找關系呢?”因為傳統觀念的影響,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馬上感到是非常的不解,隨即就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在燕京這個地方,許多高干子弟經常都會利用父輩手中的權力倒賣批文,或者是投機倒把的事情,所以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讓他們養成了這種習慣,如果只是小打小鬧,自然是無傷大雅,可是她們即將要生產的是形體丸,一種會讓許多人眼紅的產品,如果不注意方方面面的問題,將來這些小細節就很可能成為那些貪婪的對手們攻擊的借口。

所以當張雨欣見到吳懷玉對自己的要求趕到不解的時候,就再次出聲對兩人解釋道:“形體丸不比其產品,一旦上市勢必會引起很大的轟動,到時候肯定會引來許多貪婪的人,而這些人里不乏跟我們身份相同的,甚至還有一些還是我們父輩的政敵,對于我們來講形體丸就是一座金礦,我們有必要為了一點小惠小利把不必要的把柄留給那些人嗎?”

兩個女人聽到張雨欣的話,紛紛贊同地點了點頭,吳懷玉更是直接對張雨欣奉承道:“欣姐不愧是我們的大姐,竟然想到了這么長遠的事情,換做是我肯定只想眼前的事情。()[許肯]”

張雨欣聽到吳懷玉的話,瞪了吳懷玉一眼,笑罵道:“小玉!你就不要給我戴高帽了,協議書我已經帶了,你們兩個待會好好看看,現在就讓圣杰說說他有什么要求沒有。”

雖然吳圣杰不清楚張雨欣為什么突然修改了兩人商定的投資計劃,但是張雨欣的手段他算是真正見識到,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但幫工廠找了兩個保護神,同時還讓對方感激她的大度,當他聽到張雨欣叫他也提一些要求的時候,他馬上就明白張雨欣說這番話的目的,于是就笑著對兩人說道:“小玉阿姨!小雪阿姨!其實我也沒有什么要求,在來飯店之前我就跟張姨說過,工廠辦起來以后,工廠的管理我打算請專業經理人具體負責管理,而工廠對政府和各個部門之間的協調工作,我想請兩位姨來負責,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問題?”

原本兩人還以為吳圣杰會借機跟她們提出一些刻薄的要求,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提了一個對她們來講根本就算不上要求的要求,協調跟政府部門的關系是她們的強項,因此兩人在吳圣杰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就紛紛點頭回答道:“圣杰!這一點你盡管放心,你就算是想讓我們管理工廠,我們也不是這樣的人才,至于政府方面的協調工作反倒是我們的強項,所以你就盡管放心的讓我們來負責吧。”

“小玉說的沒錯,其他事情或許我們幫不上,跟政府各個部門的協調工作完全是小菜一碟,這件事情圣杰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廠址落實下來之后我馬上找人辦所需要的各種證件。”

“好了!正事談好了,現在咱們就吃飯吧!合約你們回去以后好好看看,明天出發的時候帶過來就可以了。”張雨欣見到正事談完,就笑著出聲讓吳懷玉喊服務員上菜。

晚上的菜很豐盛,張雨欣和吳懷玉她們為了慶祝準備辦廠還專門叫了一瓶紅酒,不過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因為年齡的關系,只能喝鮮榨果汁,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吳圣杰所表現出的早熟和老練無疑是讓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真正的相信張雨欣說的話,不再把吳圣杰當做一個正常的小孩看待。

雖然吳龍凱并沒有正式調動總政醫院來,但還是有許多病人家屬得知他幫三號首長進行手術的消息,結果手術一成功,許多病人家屬得知消息后就第一時間找到李國華,要求吳龍凱幫他們的親人看病,結果因為這些病人家屬大部分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面對他們的要求無疑是讓李國華不值得該怎么拒絕才好,最后李國華只能把皮球踢個了吳龍凱,最終導致吳龍凱還沒正式調動工作,找他看病的人就已經排成了長龍。

原本吳龍凱是準備做完三號首長的手術,再陪吳圣杰到燕京各處去走走,結果是計劃根不上變化,因為找他預約看病的病人實在是太多,所以吳圣杰回來以后告訴他說第二天早上要跟張雨欣一起去天京去玩的時候,愧疚的他也沒反對,只是對吳圣杰叮囑了一番,讓他盡量不要去麻煩張雨欣。

到燕京之后,因為跟父親住在一個房間內,吳圣杰不能跟平日那樣肆無忌憚地修煉圣龍心法,只能悄悄地躲在被窩當中修煉圣龍心法,結果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吳圣杰突然感覺一股暖流在他丹田處升起,沿著圣龍心法運轉的路線,快速地在他的體內轉動起來,過去的十幾處堵塞的經脈在這刻竟然有兩處在暖流轉動的時候不知不覺地變暢通無阻,讓吳圣杰體內的暖流轉動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感覺到身體里的變化,吳圣杰知道這是他的圣龍心法進入第二層的跡象,發現這個情況,吳圣杰的心情無疑是變的非常的好,而這時一個讓吳圣杰更加振奮的信息也傳遞到吳圣杰的大腦中,休眠了二十幾天的圣龍一號終于重啟了。

“主人!你的圣龍心法修煉的進度要比我想象中快很多,恭喜你成功進入圣龍心法的第二層,同時也因為你的突破,a級權限已經成功解鎖。”

得知圣龍一號重啟的消息,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振奮,而這時圣龍一號告訴他說a級權限已經成功解鎖,在很早以前圣龍一號就曾經告訴過他,圣龍心法直接關系到圣龍一號信息存儲中心的權限,隨著圣龍心法的提升他將因為權限的解鎖獲得更多的高科技知識,試想最低權限的時候就能夠獲得那么多先進的醫療技術,那么a級權限又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所以當吳圣杰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不自覺的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期待。

“主人!你是現在就接受信息灌輸,還是等明天你父親出去的時候再接受信息灌輸?”

對于吳圣杰來講,現在的他迫切地想要看看a級權限里到底都存儲了什么樣的信息,此時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都是一些怎么樣的信息,因此當他收到圣龍一號的詢問信息時,就馬上讓圣龍一號立刻給他灌輸a級權限的所有信息。

當吳圣杰確認之后,一股強大的信息流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涌入吳圣杰的大腦,讓吳圣杰感覺大腦像爆炸了似的,那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劇痛,讓他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大腦,整個人曲卷成一臺,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不停地往外冒。

整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強大的信息流讓吳圣杰仿佛到地獄當中走了一回似的,好在他的意志力相當的強大,至始至終都強忍著痛苦,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直到灌輸過程結束的那刻,吳圣杰才意識到這次傳輸的信息流有多么的龐大,回想到剛才的過程,他的心里不自覺的升起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主人!因為你的大腦目前儲存不下過多的信息流,到目前為止我總共給你傳輸了百分之六十,剩余的百分之四十等你的大腦達到存儲要求之后,我再傳輸給你。”

信息傳輸的過程,就好像在看一部恐怖電影,雖然吳圣杰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信息,但是其涉及的領域讓吳圣杰為止震驚,因此當他得知只是百分之六十的時候,無疑是被嚇了一大跳,同時對后面的b級權限,c級權限,以至于最頂級的sss級權限充滿了憧憬。

從遐想當中回到現實之后,吳圣杰借著還有一點時間就開始消化大腦里剛剛獲得的資料,這些治療涉及非常廣闊,有農業方面的,還有能源方面的,甚至還有軍事方面的,而這些技術當中隨便哪項放在當今社會上,絕對能夠讓人類社會的步伐在一夜之間邁進數百年的時間。

此時的吳圣杰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座巨大的寶庫,他認真地閱讀著大腦里的每一段信息,雖然暫時無法做到全部都消化,但是他還是認真的理了一遍,把目前對他有用的信息單獨整理出來,然后一個個的去吃透。

但是因為這些信息量實在是太過于龐大,直到早上他父親醒來叫他一起去樓下吃飯的時候,他才吃透兩段信息。

這兩段信息其中一段是海水轉換氮化能源技術,另外一項則是液體機器人技術,疑惑的是前面一項在目前就能夠應用到實際當中,但是后面的一項則需要工程機器人進入深海內采集足夠的礦產之后才能得以實現。

吃完早飯后,吳龍凱就急著要趕往醫院,昨天吳圣杰已經從他父親那里了解到今天有許多病人要找他父親看病,考慮到那名警察和邱曼的父親今天也要去找他父親看病,吳圣杰在他父親出發之前,不忘對他父親再次提了一次,同時把兩人的基本病情簡短地跟他父親做了一個介紹。

當吳圣杰目送著他父親消失在視線里,正準備轉身回到樓上房間的時候,張雨欣開著車子在招待所大廳前停了下來,坐在車上的江秀秀看到轉身向著招待所里走去的吳圣杰,連忙大聲地對吳圣杰喊道:“圣杰!我們在這里。”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喊聲,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到江秀秀正坐在車里跟他揮手,于是就快步走出招待所大廳,非常禮貌地對張雨欣和江秀秀母女倆問好道:“張姨!秀秀!早上好”

“圣杰!早上好!從燕京到天京還要開好一會的車子,趕緊快上車吧!”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問好,先招呼吳圣杰坐上車,隨后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今天早上剛剛接到消息,肖華被紀委正式雙規,同時警察也從肖劍鋒的口中挖出,他跟一個詐騙團伙合伙詐騙邱曼父親的事情,現在警察正在抓捕那些詐騙團伙的成員,而邱曼父親被騙的錢,將會從肖劍鋒被沒收的資產中劃撥還給邱曼。”

對于這個結果吳圣杰并不感到絲毫的意外,因為在前世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聽到過多少,拼爹、拼富更是屢見不鮮,“我爸是李剛”“寧愿坐寶馬里哭,也不愿意坐自行車后面笑”各種各樣的網絡術語多的數不勝數,甚至可以用大唐帝國的特色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無論做多大的一件事,只要是有關系那就事事暢通,要是沒關系,結果就是舉步難行,這也是為什么吳圣杰會選擇找張雨欣合作的真正原因,因為在大唐帝國講求的就是關系網和人情網。()[許肯]

天京是環渤海地區經濟中心、大唐帝國北方國際航運中心和國際物流中心,經歷600余年,特別是近代百年,造就天京中西合璧、古今兼容的獨特城市風貌。“近代百年看天京”,成為世人共識。

吳圣杰之所以會把工廠選在天京,并不是因為天京是大唐帝國被封國家航運中心,而是這里地處出海口,當初他在考慮辦廠的時候,就跟圣龍一號談論過這個事情,最終圣龍一號給他的建議是把工廠辦在靠海的地方,這樣方便工程機器人和采礦機器人進入大海當中尋找基地和采集礦產資源,所以吳圣杰在確定將來要搬到燕京來住之后,就把目標轉到了天京這個地方,同時還買了一份天京的地圖,認真地研究了好幾天,最后確定了幾個地方,而今天他要做的就是到地圖上的幾個地方去走訪一遍,然后最終確定適合辦廠的位置。

早上十點多鐘,吳圣杰他們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天京,這個城市對吳圣杰來講無疑是一座陌生的城市,即使是前世他在燕京讀書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踏足這個城市過,不過他在這幾天已經是把天京的地圖完全摸透,盡管他從未來過這里,卻對這里異常的熟悉,因此剛剛進入天京境內之后,他就充當領航員的職責,領著張雨欣等人向著他事先考慮好的幾個地方而去。

對于吳圣杰對天京的熟悉無疑是讓張雨欣感到非常的差異,不過從她認識吳圣杰的一個多月里,吳圣杰已經給了她太多太多的意外,也許是因為見多不怪的原因,所以她也沒有去問吳圣杰怎么會對天京那么熟悉,而是按照吳圣杰的領航的路線,繞著天京的海邊區域走了一圈。

為了找到合適辦廠的地方,只要每到一個地方,吳圣杰都會親自下車查看他選定的地方是否合適辦廠的條件,就這樣,當吳圣杰他們走完全程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最終選定一處名叫南鎮的小地方。

對于吳圣杰挑選的地方,無疑是讓張雨欣和陳麗珍她們感到非常的不解,這個地方雖然是一個小鎮,但是用鳥不生蛋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放眼望去一片荒涼的景象,不過張雨欣對吳圣杰非常的有信心,她相信吳圣杰選擇這里肯定會有他的用意,最終把內心中的疑慮深深的埋藏了起來。

張雨欣相信吳圣杰的判斷,但是并不代表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會相信吳圣杰的選擇,因此在吳圣杰告訴她們辦廠的地址選在這里的時候,兩人幾乎同時流露出驚異的表情,吳懷玉更是一臉不解的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天京的新區那邊全部是工業區,無論是交通和配套方面都非常方便,你不選擇在那邊辦廠,卻選擇這樣一處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到底是為什么?”

吳圣杰之所以會選擇這里,是他跟圣龍一號商量之后最終得到的結果,雖然這個地方非常的偏僻,但是這里的地理位置卻是吳圣杰最滿意的地方,這個位置三面靠海,兩處是高高的懸崖,一處小山,唯一只有一條可以提供車輛進出的入口,方便工廠區域的管理,而且靠山的一面是天然的深水區域,用來建設碼頭是在合適不過了,更重要的是在離他挑選的位置幾公里之外,有個天然的小島,所以吳圣杰才會選擇這個地方。

“珍姨!玉姨!新區半邊對辦企業來講確實是最理想的選擇,但是對我們的企業來講并不算是最好的地方,你們相信我們的形體丸一旦上市將會引起多大的效應,到時候那些雖然那些人會因為張姨和你們兩位的身份放棄虎口奪食的想法,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采用其他辦法來獲得形體丸和靚麗劑的配方,而最合適的辦法就是拍小偷或者商業間諜潛入廠區,所以越熱鬧的地方,就越不便于我們管理。”

“而這里,你們看那前面,三面靠海,一面靠近陸地,靠近陸地的地方是進入廠區唯一的入口,而靠海是三面其中兩面是懸崖,一面則是一座小山,而且我剛才仔細觀察過,靠山的一面非常適合建設港口,所以從地理條件上來講,只要規劃的好,這里絕對是最適合辦廠的地方。”

一旁的陳麗珍聽到吳圣杰介紹的情況,不知為什么總覺的乖乖的,脫口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怎么感覺你不是在辦廠,反而好像是準備建設一座軍事管理區。”

“珍姨!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我確確實實想要把咱們未來的工廠建設成為一處類似于軍事管理器的工廠,不瞞你說其實形體丸和靚麗劑只是我們這個制藥廠未來所要生產的藥物當中最普通的兩種而已,我手上目前除了形體丸和靚麗劑之外,還有治癌藥劑,這種藥劑我已經通過實驗,效果非常的顯著,下一步我準備讓我爸用在臨床上,還有我現在正在研究治療糖尿病的藥劑等等,不是我吹牛,我的這些研究無論是哪項拿出來,絕對都會引起很大的轟動,所以我必須要考慮工廠的安全,國內的商業間諜并不可怕,國外的才是最讓我們感到頭痛的。”

“天哪!你小子的腦袋瓜里到底都裝了一些什么?你到底真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還是一個活了萬年,卻有著少年外表的老妖怪?我真想把你這個腦袋瓜打開看看,里面有沒有跟平常人不同的地方。”形體丸和靚麗劑已經讓張雨欣她們三人感到震驚,結果吳圣杰剛才拋出的這番話,無疑是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陳麗珍一臉震驚地看著吳圣杰,驚訝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張雨欣自認已經是非常了解吳圣杰,但是這刻的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并不了解吳圣杰,而眼前的少年就像是一個謎團,讓她到至今為止只看到了冰山的一角而已,這時的張雨欣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不管女兒將來是否能夠跟吳圣杰有最圓滿的結果,她也必須要將吳圣杰牢牢掌握在手中。

“圣杰說的非常有道理,不說圣杰說的治癌藥劑,就單單是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劑就能夠會讓全世界的女人為止瘋狂,到那個時候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肯定會有許多人千方百計的想要獲得這兩種藥劑的配方,畢竟在利益的面前,還是會有許多人會鋌而走險,到時候我們恐怕將要面對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防范于未然是必要的,因此我贊成圣杰在這里建廠的提議。”

“圣杰擔心的卻是沒錯,把廠辦在新區那邊雖然事事方便,但是卻不便于我們的管理,更不便于我們防范那些各種各樣的麻煩,反倒是這里地處偏僻的郊區,而且在地理環境上也對辦廠非常有利,確實是我們今天走了那么多地方當中最理想的地方。”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也接話贊同吳圣杰的決定。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和吳懷玉兩人先后表示贊同,就接著說道:“張姨!玉姨!珍姨!現在地點定下來后,下一步就找銀行貸款,另外還有設備的問題,和原材料的問題,由于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設備跟普通的制藥設備不同,所以需要自己制造,待會回去以后我會把需要的材料一一列出來,到時候就要麻煩三位姨幫忙采購。”

“至于原材料問題,由于形體丸和靚麗劑都是純中藥藥劑,為了不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我想在辦廠之前就籌集資金大量囤積購買,還有你們看前面那塊地,我想買地的時候同時買下來,到時候用來種植我們原材料中最重要的幾種中藥,這樣能夠避免配方泄露的問題。”

“最后是保安的問題,所以在招聘保安的問題上,我覺得最好是聘請軍隊退役的士兵,如果能夠請到一些特種兵什么的那是再好不過,畢竟一支專業的保安隊伍將直接關系到我們制藥廠的安全,配方的安全。”

張雨欣她們三人聽到吳圣杰的話,都贊同地點了點頭,張雨欣首先回答道:“這個問題不大,這樣吧!招聘退伍士兵當保安的問題就由我負責,至于買地和手續報批的問題就由小珍來負責,小玉你就負責銀行貸款的問題,回去以后大家就分頭行事,至于設備所需要的材料,以及制藥所需要的原材料,等貸款批下來以后,咱們在暗中購買囤積。”

這次的燕京之行吳龍凱原本只是準備待一個星期,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因為吳圣杰的父親養成計劃,在三號首長的手術完成之后,一臺胃部腫瘤切除手術,一臺大隱靜脈分流移植術手術,讓吳龍凱的名氣徹底響遍燕京醫學界,燕京幾大醫院紛紛向吳龍凱拋出橄欖枝,做出一系列承諾希望吳龍凱能夠調到他們醫院工作。()[許肯]

總政醫院的郝院長,在得知這些情況之后,為了避免吳龍凱被其他醫院挖走,他更是立刻召開醫院院務會,在會上第一時間落實吳龍凱調到總政醫院之后的各項承諾,不但同意吳龍凱把謝慧娜調到總政醫院來擔任吳龍凱的助手,而且還答應在近期之內把許金明也調到總政醫院來工作的要求,最后甚至還親自派人前往韓城落實吳龍凱工作調到的相關程序,以達到生米煮成熟飯的目的。

面對郝院長的愛才之心,吳龍凱也為之動容,為了報答郝院長的所作所為,吳龍凱最終放棄一個星期之后返回韓城的想法,把待在燕京的時間在延長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里慕名前來找吳龍凱看病的心血管科病人和腫瘤科的病人是絡繹不絕,但是考慮到自己還沒有正式調到總政醫院來,而且時間也不是很充足,所以吳龍凱最終決定專看門診,不做手術,但是這樣還是讓吳龍凱都忙的起早貪黑,暈頭轉向,同時也讓總政醫院心血管科和腫瘤科經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

兩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在這兩個星期里吳龍凱用他的人格魅力征服了總政醫院的許多桀驁不馴的醫生們,除了少部分因為利益關系而跟吳龍凱保持距離的醫生之外,其他醫生們最愿意做的就是跟在吳龍凱的身邊為他打下手,因為吳龍凱在幫病人看病的時候經常會一邊幫病人看病,一邊毫不吝嗇的針對病人的情況,向他們解說一些臨床知識和注意事項。

因為吳龍凱的這一舉動,不但讓他成功獲得了腫瘤科和心血管科廣大醫生們的尊敬,更是讓這些醫生們絞盡腦汁想要跟在吳龍凱的身邊給他當助手,但是因為粥少僧多,一個醫療團隊的人員并不是很多,已經除去即將調到燕京來的謝慧娜,只有兩個名額,結果導致心血管科和腫瘤科的醫生們為了各自科室的這兩個名額無心于本職工作,紛紛向醫院上交申請報告書,希望能夠調到吳龍凱的醫療小組,給吳龍凱當然助手。

面對這個一情況,無疑是郝院長沒有預料到,卻有非常想看到的局面,盡管兩個科室的醫生為了跟隨在吳龍凱的身邊學習工作而無心本職工作,但是卻帶動了整個醫院的積極性,讓原本廣大做事向來都是死氣沉沉的醫生們突然變的活躍起來,不過找誰當助手,盡管是郝院長也沒有權力,所以郝院長專門找吳龍凱交換了意見,最終下發一份通知,讓這兩個科室的醫生們分批次地跟在吳龍凱的身邊協助吳龍凱工作,然后由吳龍凱最終確定助手人選。

一個與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但是慕名前來看病的病人仍舊是絡繹不絕,而且在之前看診的病人當中,已經有三十多例病例確定必須馬上采取手術治療,但是因為的病人都很多,最終吳龍凱只能幫幾位病情最為嚴重的病人進行手術。

當吳龍凱準備再次幫幾位癌癥晚期的病人進行手術的消息在醫院內傳開時,整個醫院腫瘤科都為之轟動,除了幾位因為利益關系而不服吳龍凱醫生之外,其他醫生都紛紛找到了吳龍凱和郝院長,希望能夠參加吳龍凱的手術,或者是給他當助手,但是因為要求的人數實在太多,而且手術的難度也相當的大,稍微有一點不慎,那后果將會不堪設想,所以最終吳龍凱只能拒絕這些醫生的要求,當時讓院方安排了醫院內最大的手術觀摩室,讓那些醫生們能夠近距離的觀摩吳龍凱的手術過程。

盡管沒能直接參與到手術當中讓許多醫生都非常失望,但是能夠親眼觀摩這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手術,無疑還是讓那些醫生在失望之余而感到慶幸,再加上吳龍凱的手術手段是吳圣杰結合了圣龍星球的醫學的新型手法,整個過程無疑是讓那些醫生大開眼界,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手術竟然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完成。

在所有醫生的眼里吳龍凱做的這幾臺手術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手術,但是結果不但手術成功完成,甚至手術后的檢查結果發現病人體內轉移的癌細胞在手術之后已經被徹底的消滅,病人離徹底的康復只是時間的問題。

結果這一消息傳開之后,再次造成了巨大的轟動,吳龍凱的名氣也隨之攀升到頂點,到醫院找吳龍凱看病的病人成百上千,而且每一位病人在看診的時候也不管自己的病情是否適合進行手術,都在一時間要求吳龍凱能夠幫他們進行手術治療,然而一臺手術前后需要好幾個小時,吳龍凱畢竟只是一個人,他要做手術又要幫病人看門診,無疑是讓他分身乏術。

面對這個問題,無疑是讓吳龍凱非常的頭疼,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專門找郝院長商量了一陣,盡管吳龍凱一周之后要回韓城一趟,但是最終還是定下每周一二兩天看門診,每次門診的人數不超過五十位,一天腫瘤科,一天心血管科的規矩。

結果因為這個規矩,一些有些人看到其中的利益,他們為了謀取暴利,安排人在第一時間拿走了吳龍凱所有的專家門診號,然后暗地里倒賣,最終讓一張只需要十六塊錢的門診排號竟然被人炒到了一百多塊錢,而且還是奇貨稀缺,直到后來吳龍凱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對放號的方式再次做出調整,要求采用實名制登記門診排號,這才解決了這個問題,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但是吳龍凱卻仍舊忙的顧頭不顧尾,考慮到這樣下去恐怕永遠都無法返回韓城跟妻子商量工作調動的適合,最終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只能做出停止看診的決定,讓那些想要找他看診的病人先領號碼,然后等待他工作正式調動到燕京之后在繼續看診。

這次的燕京只是讓吳龍凱是名利雙收,對吳圣杰來講同樣也是大有收獲,自從廠址確定下來之后,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就按照張雨欣的分工分頭忙碌了起來,而這時她們身后的關系網也得到了徹底的體現。

吳懷玉拿著張雨欣給他的專利批文以及兩種藥物的檢查報告書找到了大唐帝國銀行行長,一方面因為吳懷玉的家庭背景,另一方面是因為大唐帝國銀行行長的妻子也服用了形體丸,深知形體丸一旦上市會帶來多大效應的施行長非常干脆的大筆一揮,直接給吳懷玉批了五百萬的貸款,同時還表示如果吳懷玉還需要的話,可是隨時追加貸款。

而在吳懷玉找銀行貸款的時候,陳麗珍按照張雨欣的吩咐,再次來到天京,但是她并沒有事先去找她父親的老部下,而是先找到當地鎮政府,了解清楚當地土地買賣價格之后,之后在跟鎮政府討價還價一番之后,以每畝兩千的價格將周邊兩百多畝的土地全部劃入圣龍制藥廠的范圍之內。

辦完土地買賣手續之后,陳麗珍這才找到她父親的老部下天京市的市長石為民,把自己辦廠的事情告訴對方,石為民得知陳麗珍要在天京辦廠,無疑是非常的高興,并且表示要把天京市土地管理部門的一把手叫來,讓陳麗珍直接在天京市的地圖上進行挑選,當時陳麗珍就馬上拒絕了對方的心意,并明確無誤的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在南鎮購買了辦廠的用地。

得知陳麗珍竟然在南鎮買地辦廠,無疑是讓石為民感到非常的詫異,身為天京市的市長他非常清楚那里是一個非常荒蕪的地方,所以就試圖說服陳麗珍,并表示按照陳麗珍在南鎮購買的土地價格在新區給陳麗珍劃撥兩百畝土地。

聽到對方的建議,陳麗珍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事先張雨欣就已經警告過她,在賺錢的同時千萬不能給人留下把柄,因此最終她還是委婉的拒絕了石為民的好意,只是希望石為民能夠在政策上圣龍制藥廠就可以了。

石為民雖然不清楚陳麗珍為什么會堅持要在南鎮辦廠,但是既然說服不了陳麗珍,特也不再堅持,當即做出各種各樣的許諾,同時命令下級各個部門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圣龍制藥廠的一切審批工作。

在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為了工廠的事情忙前忙后的時候,張雨欣也沒閑下了,她通過自己家里的關系,從部隊里要了五十名準備退伍的特種兵,而張雨欣的這個做法無疑是得到張家老爺子的大為贊賞,畢竟在那個年代出來居民戶退伍有分配工作之外,農村的士兵退伍之后直接回到原籍,而張雨欣的這個行為無疑是等于給了這五十名士兵留在城市工作的機會,所以張老爺子一個電話,就給張雨欣安排了一個工兵團,幫助張雨欣建設圣龍制藥廠。

為了盡快把圣龍制藥廠需要的設備制造出來,吳圣杰在燕京待了兩個星期就提前返回韓城,這次他回去的目的是為了激活工蟻機器人,然后制造兩臺用來制造制藥設備的多功能機器人。{}[許肯]

回到韓城之后,吳圣杰馬上就把自己制造的工蟻機器人展示給圣龍一號看,結果圣龍一號把吳圣杰制造的工蟻機器人批判的體無完膚,說吳圣杰制造的工蟻機器人在圣龍星球連廢品都稱不上,這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郁悶,要知道圣龍星球的制造機器人的設備可是全自動的高科技設備,而他制造的這個工蟻機器人則是全手工制造,他一個十四歲的身體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不錯了。

吳圣杰郁悶的想法自然是沒能瞞過圣龍一號,所以圣龍一號也非常清楚在沒有先進設備的幫助下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確實算是不錯了,因此圣龍一號也不再打擊吳圣杰,建議他對工蟻機器人進行修改,把工蟻機器人改成全能型機器人,然后利用全能型機器人制造工蟻機器人和采礦機器人。

有圣龍一號的幫助,比起吳圣杰自己摸索著過河要事半功倍,他用兩天的時間對工蟻機器人進行修改,最終終于完成修改。

吳圣杰當初制造工蟻機器人的時候,心里就一直在琢磨著圣龍一號是采用什么辦法來激活機器人,所以當吳圣杰完成修改之后,就馬上要求圣龍一號激活剛剛改造成功的全能型機器人。

“主人!因為機器人的晶片是采用廢棄的電子元件修改的,其壽命并不能使用很長,所以最好還是能夠購買一些嶄新的電子元件,至于激活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用刀割破自己的指頭,然后把傷口按在晶片上,我自然有辦法讓他激活。”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就馬上拿了一把刀子,對著自己的中指割了一刀,鮮血立刻從傷口處直冒而出,這時吳圣杰忍住疼痛,按照圣龍一號的要求,把傷口對準機器人的晶片按了下去,只感覺一股電流從他的腦部沿著血管向他手指的傷口處涌去,一陣強烈的戰栗感讓他險些沒能站好。

好在這個過程并不是很長,就在吳圣杰感覺全身發軟的時候,那股麻痹感瞬間消失,而這時眼前這具冷冰冰鋼鐵突然動了起來,一陣咔嚓咔嚓地鋼鐵摩擦聲,瞬間在儲藏間內響了起來。

看到機器人動了起來,這時的吳圣杰那里還顧得上自己手指上的痛楚,一臉興奮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鋼鐵怪物,心里是極度的激動。

機器人!從1920年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卡雷爾·恰佩克在他的科幻小說中創造出機器人這個詞語,人類就在不斷的研究機器人,但是幾十年下來,機器人研究的成果也僅僅停留在那些事先設定好了程序,執行任務的低端機器人,但是眼前的工蟻全能型機器人卻跟人類社會當中的那些機器人完全不同,因為這是一臺擁有智能的全能型機器人。

“主人!雖然這臺機器人并沒有達到要求,但是它卻是你親手制造而成,現在就請你這個締造者,給他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雖然你的外表卻是有點讓我自己都不敢恭維,但是你卻是我用了十幾個夜晚,親手制造而成,不管是對我來講,或者是對整個人類來講,絕對都有著重大的意義,所以就給你取一個響亮的名字吧!”吳圣杰自言自語到這里,隨即陷入沉思當中,直到幾分鐘之后,他突然抬起頭,驚喜地說道:“有了!我是你的締造者,而你將會是我未來王國的締造者,就叫締造者吧!”

締造者因為沒有安裝聲控,所以他無法用言語來回應吳圣杰賜予他的名字,而是學著人類鞠躬的樣子,向吳圣杰鞠了一個躬。

吳圣杰看到締造者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大笑了出來,他看著儲藏間里擺放的那些剩余的材料,對締造者下達了他的第一個指令:“締造者!現在你馬上進行自檢,看看有沒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有我允許你自行修改。”

締造者接受到吳圣杰的指令,就馬上按照吳圣杰的指令進行自檢,接著很快速地對著自己身體不合理的地方進行修改,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過后,原本外表臃腫的締造者明顯變的纖瘦而又靈活了許多。

“主人!考慮到這里的材料已經不足以再制造一個機器人,我建議您明天再次購買一些材料回來,還有那些電子元件最好要新的,另外我建議您最好租一處偏僻的倉庫,這樣方便締造者制造全能型機器人。”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締造者,吳圣杰心里充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雄心壯志之感,當他接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下意識地點頭同意圣龍一號的建議,如果是過去他手頭上沒錢,有道是一分錢難倒一個硬漢,但是這次到燕京之后他從張雨欣那里獲得了三萬多塊錢,有道是口袋里用錢膽子也就變大了,所以他心里就馬上變的活躍起來,準備等天亮之后就馬上落實這些事情。

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吃完早飯,就早早地去房屋租賃公司去落實倉庫的事情,由于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他出租倉庫的舉動無疑是讓房屋租賃公司的工作人員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對租賃公司來講,只要有人愿意出錢,他們何必去在意出租倉庫的是什么人,很快吳圣杰以一個月一百塊錢的代價在韓城市郊河邊租到一處三百平方的倉庫。

租完倉庫,時間就已經過去半天,但是為了盡快實現自己的夢想,讓計劃能夠順利實施,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電子市場和鋼材市場,購買足夠的電子元件和制造機器人所有的鋼材,而他的三萬多存款最終縮水的只剩不到五千。

盡管吳圣杰修煉的圣龍心法已經進入第二層,身體要比一個成人的身體還要強壯,但是今天他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而且做的都是體力活,結果這一天的工作量讓他累的全身乏力,回到家里后連澡都不洗,就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

自從形體丸的名氣漸漸的打開之后,林曉霞的日子過的可謂是春風得意,許多慕名而來的貴婦少婦為了求得一粒形體丸,對林曉霞可謂是客客氣氣,讓她的應酬也不知不覺地多了起來,特別是丈夫不在的這段日子,她幾乎沒有一天晚上回家吃過飯,從省城,市里來的貴婦是一波接著一波,而她也則借著這個機會跟這些貴婦成為了朋友。

今天晚上林曉霞本來也有飯局,但是因為兒子回來,她不得不推掉飯局,回家給吳圣杰做飯,結果林曉霞回到家里,卻看到吳圣杰一身臟兮兮的躺在沙發上,就連忙走到沙發前,對著吳圣杰的屁股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不滿地罵道:“臭小子!去那里鬧的回來?怎么搞的一身臟兮兮的,也不知道去洗洗然后再躺在沙發上休息,你看沙發都讓你弄臟了。”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埋怨,動也不動一下,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媽!我今天忙了一天,現在已經是累的半死,你還是讓我再躺躺吧!”

在林曉霞的眼里兒子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所以對于兒子在外面干些什么,林曉霞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過問,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回答,也不再催促吳圣杰起來,就回臥室里換好衣服然后到廚房里幫吳圣杰準備晚飯。

這次兒子跟丈夫去燕京,而且一去就是兩個星期,這無疑是讓林曉霞真正體會到一次相思之苦,所以每次她跟丈夫通電話,都會在電話里把丈夫埋怨一頓,深知丈夫無法馬上回來的她,只能退而其次讓丈夫先把兒子打發回來,這才有吳圣杰在燕京待兩周就馬上回來的原因。

林曉霞很快就準備好晚飯,而且準備的都是吳圣杰喜歡吃的東西,這時當她正準備叫吳圣杰吃飯的時候,卻發現兒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看到熟睡中的兒子,林曉霞的心里生出一股不忍,她從房間拿出一條毛毯輕輕地蓋在吳圣杰的身上,然后把菜放進鍋里,等待吳圣杰醒來再一起吃飯。

夜漸漸深了,當辛勞了一天的人們都進入夢鄉的時候,吳圣杰卻精神十足站在房間的窗戶前,目不轉睛地盯著樓下儲藏間的大門,直到圣龍一號確定周圍沒有人的時候,他想著儲藏間發出一道念想,儲藏間的門突然打開來,伴著沉重的腳步聲,締造者邁著平穩地步伐走出儲藏間,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看著締造者遠去的背影,想到自己的機器王國將會隨著締造者的出現而壯大,想到自己的計劃也將隨著締造者的出現而得以實行,吳圣杰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心情變得極度澎湃起來,因為這是他希望的起航之日。

張松江是韓城一名普通的環衛工人,每當人們都進入夢想的時候,卻是他上班的時間,今天他跟往常一樣,拉著板車沿著平常工作的線路,一邊打掃遺留在馬路上的垃圾,一邊將沿途垃圾箱里的垃圾全部倒入板車內。{}[許肯]

這時正當他的工作做到一半的時候,身后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啪鐺啪鐺”如果鋼鐵撞擊時發出巨響聲,心里非常的納悶,暗念道:“這都幾點了,怎么還有人在打鐵?這不是成心不讓周圍的居民睡覺嗎?”

“啊!這是什么怪物!”說話間張松江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工作,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結果他不看還好,一看卻被嚇了一大跳,腳步蹣跚地向后退了幾步,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從前面路口快速經過的一臺鋼鐵怪物,一臉驚訝地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眼花了?難道外星人攻打地球?”

同樣的事情并不只是在張松江的身上發生,在靠近韓城城中河邊,一名醉漢正躺在河邊的石板上,手里拿著一瓶白酒,嘴里則來不斷地嚷嚷著要一夜暴富,這樣就能夠天天躺在酒缸內幸福的游泳。

這時正當他在做著千秋大夢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鋼鐵的撞擊聲,而他身下的石板也隨著撞擊聲有平率的抖動起來,半醉半醒的他睜開眼睛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遠處兩盞紅燈在夜幕當中格外的醒目,迷糊的他看到亮光并沒太放在心上,大聲咆哮道:“那個混蛋半夜不睡,竟然在那里打鐵?是不是想找抽…”

醉漢的話還沒罵完,遠處的那盞紅燈變的清晰起來,當他看到由遠而近的鋼鐵怪物時,原本籠罩在他腦子里的酒意瞬間消失,整個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下意識地往后一推,一下子從石板上摔到地上,不過這時的他也顧不上后背的疼痛,惶恐地自言自語道:“這…這是什…什么怪…怪物?你…你不…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我…我以后再…再也不喝酒了。”說著就向著樹林深處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上,各種各樣的傳言在韓城蔓延開來,有人說看到機器人,有人則說看到外星人,還有人更是憑空想象出飛碟,總之針對外星人的各種議論迷茫在整個韓城的大街小巷。

對于韓城街頭流傳的各種有關外星人的消息吳圣杰并不清楚,早上他一結束秀麗,等他母親去上班之后,就馬上騎著自行車趕往河邊的那個倉庫。

當吳圣杰來到倉庫外頭的時候,遠遠地就能夠聽到倉庫里傳來一陣陣機械的嘈雜聲,聽到這個聲音,吳圣杰連忙用力蹬著腳踏板,加快騎行的速度,向著倉庫的方向飛奔而去。

當吳圣杰推開倉庫的大門走進倉庫時,眼前的一幕讓他一下子呆在那里,在昨天他離開倉庫之前,這里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鋼鐵材料,然而此時那些堆積成山的鋼鐵材料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則是一具具半成品和成品的機器人,這些機器人跟締造者完全不同,如果說締造者像是一只巨型的鋼鐵螞蟻,那么這些機器則類似人類,只是其體型要比人類大上許多而已。

吳圣杰看著眼前的十幾臺機器人,一臉疑惑地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為什么締造者不激活這些已經造好的機器人幫他一起完成其他機器人的制造工作?”

“主人!因為您沒有事先授權,所以締造者只負責制造這些機器人,不過以締造者的速度,在中午之前它就能夠完成全部機器人的制造工作。”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解釋,這才想起圣龍星球在對機器人的控制上有著非常嚴格的控制條例,因此在沒有被授權的情況下,智能機器人是無權激活其他機器人的智能系統,否則這臺機器人的晶片將會因為其違反了規定而被銷毀,想到自己激活締造者的過程,吳圣杰可不希望自己每激活一個機器人就要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上一刀,因此就對圣龍一號命令道:“圣龍!命令締造者激活這些機器人,以后除了一級權限以上,普通的機器人就由締造者負責激活。”

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之后沒多久,一道紅光從六具成品機器人身上一閃而過,六臺機器人的眼睛幾乎同時發出一道紅色的亮光,原本毫無生息的六具機器人突然動了起來。

六臺機器人成功激活之后,它們學著人類鞠躬的樣子,先對吳圣杰鞠了躬,并且還異口同聲地向吳圣杰問好道:“主人好!”

看到六臺機器人向自己問好,吳圣杰終于意識到為什么圣龍一號在看到他制造的締造者時,會鄙視他的成果,確實跟眼前的這六臺機器人比起來,他所制造的締造者確實存在很大的差距,不過締造者是他用心制造出來的,不管是在什么時候他都不會因為締造者跟這些機器人的差距而消耗他的第一件作品,因此這時的他對六臺機器人下達了第一條命令:“你們是我的未來王國的開闊者,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名叫開闊者,從右邊開始按照號碼開始命名,現在我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幫助締造者完成這些機器人的制造工作,然后你們再幫助締造者進行一次完善的升級。”

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之后,六臺開闊者就按照吳圣杰的命令投入到工作當中,有六臺開闊者的加入,剩余四臺機器人的制造速度明顯加快,只是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之后,吳圣杰的面前已經站著十臺開闊者,而這時原本不能說話的締造者也在開闊者的再次改造下,也能夠開口說話,考慮到他剩余的錢已經無法再購買材料用于制造機器人,吳圣杰最終讓圣龍一號把天京工廠位置的地圖傳輸給締造者,讓締造者在晚上天黑之后帶著十臺開闊者選擇走海路的方式,前往天京。

“圣杰!聽說你要搬到燕京去住!”吳圣杰家所在小區附近的小樹林,是平時吳圣杰和陳建平最經常待的地方,此時兩人躺在樹林的草叢上,望著頭頂的天空,陳建平突然出聲向吳圣杰詢問他意外得知的一個消息。

吳圣杰沒想到他父親工作調動的事情竟然連陳建平也聽說了,為此他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笑著對躺在一旁的陳建平問道;“建平!你怎么知道這個事情的?”

“臭家伙!咱們好歹也是鐵哥們,你要搬家好歹我也是應該第一個知道,結果卻從別人那里得知這個消息,現在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是怎么知道的。”陳建平沒想到吳圣杰竟然真的要搬家了,想到將來無法再跟自己的好友見面,無疑是讓他非常的失落,借著這個機會開始數落起吳圣杰來。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吳圣杰最終注定都要離開韓城,唯一不同的是上輩子吳圣杰是在初一的下半學期離開的,而且當時的他是帶著痛苦的記憶離開這里,在這之前陳建平也因為那場事情被迫舉家離開了韓城,而重生之后的現在,盡管他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但是在許多人羨慕的目光當中風風光光的離開,前后兩種心態卻是完全不同。

想到這里,想到那場發生在陳建平家里的變故,吳圣杰對一旁的陳建平叮囑道:“建平!雖然我要搬到燕京去住,但是我跟你是一輩子的兄弟,所以將來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煩,或者是無法解決的事情,千萬要記住找我。”

陳建平聽到吳圣杰的這番叮囑,無疑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笑著對吳圣杰說道:“你這個家伙,沒事說這些傷感的話干什么?不就是搬到燕京去住嗎,搞的好像我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似的,燕京雖然遠了點,但是并不代表我將來不會去那里,你就做好我將來到燕京來打土豪的心理準備就行了。”

聽到陳建平的回答,吳圣杰知道陳建平并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在前世吳圣杰面對陳建平家里發生的一切時,他非常想幫忙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這世盡管他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但是他相信以他目前的能力絕對能夠讓陳建平一家人避免受到對方的打擊報復,因此這時的他不忘再次對陳建平叮囑道:“建平!我知道你并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所以你給我記住了,如果將來發生了一些你們家里無法解決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我,至于我家的電話,等我搬到燕京去了,會馬上告訴你。”

見吳圣杰再三強調這件事情,無疑是讓陳建平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深知吳圣杰的性格的他,感覺吳圣杰這樣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于是就認真地點了點頭,對吳圣杰回答道:“圣杰!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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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龍凱在燕京待了一個月后終于回到了韓城,不過他只是回來待了三天,到醫院里辦完關系調動之后,就因為總政醫院的電話再次趕往燕京,不過這次他們則是全家人一起去的,因為總政醫院給吳龍凱安排了一套宿舍,做為家里的女主人,林曉霞自然也要去看看他們未來的家。ⅹκ[許肯]

由于郝院長非常重視吳龍凱這樣的人才,所以在吳龍凱的工作調動上可謂是下了很大的功夫,不但很快就幫吳龍凱爭取了國家津貼的待遇,就是連宿舍也是安排了總政醫院最好的高知樓,所謂的高知樓,其實就是高級知識份子所住的樓房的簡稱。

總政醫院的生活區建在燕京市區內,離總政醫院大概有半個小時的公交車程,因為總政醫院特殊的身份,當初總政醫院在蓋生活區的時候,各個部門可謂是大開綠燈,劃給總之要醫院建設生活小區的地皮在燕京絕對稱的上是一個環境非常清幽的好地方。

這次因為郝院長的重視,院方給吳龍凱安排的是一套坐南朝北,實用面積達到一百三十多平方的宿舍,所以當林曉霞一到這里,馬上就喜歡上這個新家,開始在心里規劃起新家的裝修事宜。

林曉霞要忙新家裝修的事情,自然是沒有時間去管吳圣杰,這讓吳圣杰再次變的自由起來,想到工廠那邊已經開始動工,再想到開闊者已經悄悄地開始作業,一心想到工地現場去看看的他就獨自一人坐車趕到天京,

下午三點多鐘,經歷了幾次轉車的吳圣杰終于來到了南鎮,當吳圣杰剛剛來到工廠工地的時候,馬上看到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一個工廠的輪廓已經大概的出現在這片原本荒蕪的土地上。

“主人!由于您的權限只是a級,目前這個基地我們按照五級基地的標準進行施工,母親基地的建設已經完成百分之三十,工程機器人已經成功將工廠下方全部挖空,并且還成功開辟了一條入海的出口。”

吳圣杰原本以為要獲得更多圣龍星球的高科技技術,就必需不斷的修煉圣龍心法以此來提升自己的等級,結果沒想到圣龍星球竟然連基地的建設,也跟他本身的等級有著緊密相關的聯系,于是就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所謂的五級基地到底是什么模式?為什么之前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主人!在圣龍聯邦有明確規定,各處軍事基地只能按照軍事主官被授權的權限等級進行建筑,原本其權限是通過聯邦議會授予,但是在圣龍星球戰敗之后,我就獲得了這個權限,可以按照主人您的等級給與授權,也就是說主人您的等級越高,獲得的授權就越多,而我的信息庫里的資料才能逐一解密,目前主人您的登記是a級,按照規定只能建設五級基地。”

“主人!五級基地是圣龍聯邦最低級的軍事基地,其基地的基本配置是配備三千五百臺機器人,兩條武器生產線兩條,五條機器人生產線,三條太空戰機生產線,以及一座五級戰艦維修船塢,不過考慮到主人您目前的權限還無法獲得飛船制造技術,再加上周邊有多處軍事基地,不便于太空戰機的進出,所以當初設計這個基地的時候就按照你的思路進行了修改,把五級戰艦維修船塢改成了普通船塢。”

吳圣杰沒想到圣龍星球在這一方面的規定上竟然有著這么明確的規定,不過他相信圣龍秀清的議會既然做出這樣明確的規定,肯定有他還沒想明白的目的性,所以也沒太計較這些問題,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等這邊的基地建設好后,馬上派采礦機器人進入深海中采集我們需要的各種礦場資源。”

“由于建設基地需要大量的礦場資源,所以締造者和開闊者到了這里之后,除了制造了工程機器人之外,還制造了許多采礦機器人,目前我們的采礦機器人已經進入深海內采礦。”

吳圣杰當初給締造者下達生產各種所需機器人的命令,但是并沒有要求具體的數量,因此當他得知締造者已經制造了大量的采礦機器人時,無疑是非常的意外,隨即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目前我們總共有多少機器人?”

“主人!按照圣龍聯邦的規定,五級基地只能配備三千五百臺機器人,所以目前基地里擁有低級智能締造者一臺,普通低等智能機器人四十九臺,普通工程機器人兩千臺,普通采礦機器人一千兩百臺,武裝機器人四百五十臺。”

盡管吳圣杰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他還是被圣龍一號告訴他的消息給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機器人的生產能力竟然強大到這個地步,只是短短的半個多月,機器人的數量竟然已經到這樣龐大的地步,要不是因為圣龍星球的強制規定,他將來完全可以利用機器人軍團來守護自己的親人。

想到自己內心中的計劃,心里變得格外的振奮,連忙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既然是強制規定,那么我們如果制造液體機器人的話,會不會也受到這一規定的約束?”

“會的主人,如果要生產一臺液體機器人,那就必須銷毀一臺普通機器人,考慮到二級基地的機器人權限最高只能達到中級智能,而且液體機器人的原材料采集不易,如果這個時候制造液體機器人,只能是浪費原材料,所以我建議主人你在沒有得到一級基地的授權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制造液體機器人。”

圣龍一號傳遞給吳圣杰的這段信息,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相當的郁悶,他沒想到圣龍星球竟然會搞出這樣死板的規定來,雖然頭頂上的制藥廠將會給吳圣杰帶來很多的財富,但是這些遠遠不夠達到他的計劃要求,為了盡快讓自己的計劃能夠全面鋪開,他迫切的想要找一些代理人,通過他們來遙控未來的經濟王國,因此他最終鎖定在液體機器人的身上,誰知道結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原本以為掌握了圣龍星球的高科技技術,就掌握了未來,沒想到竟然還有受到這么多限制,看來想要在短期之內一步登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讓締造者先把工廠需要的制藥設備制造出來,等這邊購買的設備運到工廠之后,馬上把其調換過來。”

“主人制藥廠的設備已經制造好了,只要那些設備和材料一送到廠房里,我們馬上就可以將其掉包。”當圣龍一號的信息傳遞一半的時候,突然再次傳來一條讓吳圣杰感到驚訝的消息。

“主人!我剛剛收到締造者傳送的消息,我們的采礦機器人在距離這里三百海里的深海當中發現一艘古代沉船,船上裝載了大量的黃金和寶石。”

這個消息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也意識到自己關顧著該怎么怎么賺錢,建立自己的軍事王國來對抗將來所要面對能源戰爭,卻忽略了來錢最快的渠道,大海里不但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貴資源,同時還有這大量的沉船寶藏,這些寶藏隨便挖掘一個出來,都會給人帶來巨大的財富,所以在國外有許多人一直都在從事深海尋寶的職業。

想到這個,想到前世電影中演的畫面,吳圣杰真的想親自去沉船現場看一看,但是目前的條件根本就不允許他這樣做,只能無奈地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讓締造者把沉船上的東西全部打撈回來,另外告訴它在基地里面專門開辟一間用于存儲這些寶藏的倉庫,今后如果遇到沉船,直接全部打撈回來。”

“主人!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讓締造者把命令傳達下去,等沉船上的東西全部打撈回來之后,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雖然這個消息讓吳圣杰看到一條賺錢的渠道,但是現在他畢竟還小,而且在大唐帝國想要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并沒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這個上面,只是在這艘沉船上的東西打撈回來之后看了一眼,后來就沒有再去關注這件事情,結果在幾年之后當他再次想起打撈沉船的事情之后來到基地用于存儲那些寶藏的倉庫時,愣是被倉庫里存儲的寶藏數量給嚇了一大跳,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吳圣杰一邊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一邊向著工地走去,這時當他快到工地門口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張雨欣頭戴著安全帽,手里拿著一張圖紙和幾名穿著軍裝的軍人站在工地大門前討論什么,于是就加快腳步,走上前,笑吟吟地向張雨欣問道:“張姨!您怎么也會在工地?”

“圣杰!你什么時候來天京的?怎么事先也不給阿姨打個電話?”張雨欣聽到吳圣杰那熟悉的聲音,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下意識地轉過身體,看到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的吳圣杰,臉上馬上流露出意外而又欣喜的笑容,對吳圣杰詢問道

“張姨!我昨天跟我爸媽一起來燕京的,我爸的工作已經正式調到總政醫院,醫院給我們家安排了一套宿舍,現在我媽正在那邊忙著新家裝修的事情,根本就沒時間顧的上我這個閑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就到這邊來看看了。ⅹκ[許肯]”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就笑著把父親工作調動的事情跟張雨欣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張雨欣是少數人當中知道吳龍凱的出名其實是吳圣杰在背后推波助瀾的其中一人,同樣做為一個母親,雖然自己的女兒也非常的優秀,但是把女兒跟吳圣杰放在一起進行比較,身為母親的她無疑是非常羨慕吳龍凱夫妻倆。

對于吳圣杰張雨欣是格外的喜歡,甚至喜歡到她明明知道女兒對吳圣杰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愫,也沒有因為女兒的年齡而去阻止,甚至還把吳圣杰內定為未來女婿的最佳人選,因此她在看待吳圣杰的時候,用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

想到吳圣杰返回韓城的這段時間,女兒悶悶不樂的樣子,身為母親的張雨欣當然知道問題是出在哪里,因此當她聽說吳圣杰全家都搬到燕京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女兒跟吳圣杰之間確實有緣,高興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怎么不早點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阿姨,如果我們家秀秀知道你也到燕京來讀書,肯定會非常的高興。”

江秀秀曾經跟吳圣杰提起過回燕京讀書的事情,不過當時吳圣杰為了給江秀秀一個驚喜,所以并沒有告訴江秀秀他也將會到燕京來生活和讀書的事情,因此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時,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秀秀跟我提起過她要在燕京讀初中的事情,當時我想給秀秀一個驚喜,所以并沒有告訴秀秀我也要到燕京來讀書的事情,希望阿姨你能夠幫我保密。”

說心里話張雨欣的心里其實也非常的矛盾,身為一名母親,她從女兒這段時間的變化當中發現女兒對吳圣杰已經產生一種莫名的情愫,如果女兒現在已經讀大笑,她肯定會贊成女兒跟吳圣杰之間成為戀人關系,不過女兒現在畢竟還小,她雖然喜歡吳圣杰,并且也把吳圣杰當做未來女婿的最佳人選,卻又不希望兩個孩子之間這么早就發生早戀問題。

隨著張雨欣對吳圣杰進一步的認識,她是越來越喜歡吳圣杰,覺得吳圣杰雖然還小,但是年齡卻無法掩蓋他身上的光芒,像他這樣的孩子,無論在那所學校,注定會成為那些感情初開的少女們愛慕的對象,這個世界上什么事情都能夠掌握,唯獨感情是無法掌握的,對自己女兒的性格了如指掌的她,非常清楚一旦吳圣杰真的和其他女孩走到一起,那將會給女兒帶來多大的打擊。

盡管張雨欣非常反對早戀,但是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因此她越加的覺得有必要讓吳圣杰跟女兒在同一所學校讀書,而且她覺得兩個小家伙的感情如果引導的好的話,不但未必會影響到學習,反而對他們的學習有所幫助也說不定,

所以當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心里就已經有了決斷,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這次到燕京來,你爸媽準備送你到那所學校去讀書?”

“張姨!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聽我爸跟我媽提起過,郝院長說只要我想去那所學校,他都能夠幫我爸媽搞定,所以到目前為止我爸媽還沒具體決定讓我去那所學校。”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馬上就明白張雨欣這樣問的目的,于是就把情況跟張雨欣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想都不想就脫口說道:“圣杰!你跟秀秀是同學和同桌,這次因為你江叔叔工作調動的事情,秀秀才會回到燕京來讀書,結果沒想到你竟然也因為吳主任工作調動的原因來到燕京,就憑這點就說明你們兩個非常有緣,我跟你江叔叔已經幫秀秀聯系好人大附屬中學,不如你也到那里去讀書,剛好跟秀秀有個伴,這樣有你在學校里照顧秀秀,阿姨也會放心一些。”

人大附中是燕京最好的中學,當時他父母在商量他讀書的事情時,也曾經想過讓他到那里去讀書,但是最終因為人大附中離總政生活區太遠,最終他的父母才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對于吳圣杰來講,無論到那里讀書都無所謂,不過能夠跟江秀秀繼續做同學,卻也是他所希望的,此時當他聽到張雨欣的提議時,馬上就有些心動,但是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并沒有決定權,于是就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其實人大附中我爸媽都考慮過,但是因為人大附中離我們的新家很遠,所以最終我爸媽才放棄這個想法,當然了能夠繼續跟秀秀一起學習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我并不能做主。”

“圣杰!我想我們家秀秀要是知道還能跟你在一所學校讀書,肯定會非常高興,至于你爸媽那邊就由我來負責說服他們。”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隨即對吳圣杰回答道。

吳圣杰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制藥廠什么時候才能投入生產,因此就轉移話題對張雨欣詢問道:“張姨!咱們的廠房主樓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建好?”

盡管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但是張雨欣始終沒有把吳圣杰當孩子來看待,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時,非常認真地對吳圣杰介紹道:“原本需要兩個月后,工廠里的所有建筑才能完成建設工作,但是因為工兵團還有其他任務,所以陳團長為了盡快完成我們的工程,又幫我們請了一個工兵團,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要一個月的時間,咱們的工廠就能夠建好。”

吳圣杰得知工廠在一個月之后就能夠全部完成,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對一旁的陳團長感謝道:“陳團長!謝謝您!”

當張雨欣向吳圣杰介紹工廠的施工進度時,無疑是讓一旁的陳團長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畢竟在他的眼里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子,不說張雨欣的身份非常的特殊,而且她還是一個成人,試想一個成人竟然跟一個孩子商量工廠的建設問題,這無疑是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過出于禮貌,他并沒有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而是非常客氣地回答道:“我們只是完成上級的任務而已,所以這個謝字可不敢當。”

“張大姐!那我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去下達任務了。”陳團長見張雨欣還有什么事情要跟吳圣杰談,于是就果斷的提出離開。

張雨欣看著陳團長離開之后,就連忙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現在手頭上還有沒有形體丸,你不知道現在形體丸在燕京已經是名聲大噪,托關系找阿姨求購形體丸的人是一波接著一波,如果有的話,趕緊給阿姨一些救急。”

吳圣杰在回韓城之后不久,因為閑著也是閑著,而且未來還有許多需要用錢的地方,所以就再次瞞著他母親煉制了一些形體丸,而此時當他見張雨欣問他是否還有形體丸時,就非常干脆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張姨!這次回韓城我另外又煉制了六十五粒形體丸,您需要幾粒,等回去之后我就給您。”

“五十六粒!雖然遠遠不夠,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待會回去以后你全部給阿姨,錢阿姨明天再給你。”張雨欣得知形體丸有五十六粒的時候,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隨即要求吳圣杰把全部形體丸都交給她。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提到錢,心里難免有點心虛,他曾經跟張雨欣說過形體丸的成本很高,但是他卻連續兩次拿出遠遠不是他的經濟所能夠付出的形體丸數量,當然了如果是過去,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畢竟形體丸的效果擺在那里,但是現在他既然已經跟張雨欣合作,而且張雨欣明明知道他之前的解釋里漏洞百出卻不說破,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愧疚。

此時的吳圣杰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對張雨欣隱瞞形體丸的利潤,所以這時的他有些尷尬地對張雨欣說道:“張姨!錢無所謂,既然咱們已經合作生產形體丸,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你,形體丸的成本其實非常低,在過去正常是十三粒五十元的成本,如果將來用機器生產的話,可以達到十五粒。”

張雨欣在上次吳圣杰拿出三十三粒形體丸的時候,心里就知道形體丸的成本并沒有吳圣杰說的那么高,不過形體丸的效果放在那里,無論吳圣杰賣出一粒形體丸能夠賺多少錢,但是形體丸絕對值得這個價值,結果吳圣杰說出十三粒五十元的成本的事情還是嚇了她一大跳,不過她畢竟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所以她很快就恢復正常,笑著對吳圣杰打擊道:“好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就擁有奸商的潛質,不過話說回來,不管形體丸的成本多高,但是賣一千塊錢并不算貴,因為在美麗的面前,女人根本就沒有抵抗能力。”

第二天早上張雨欣早早的就來到招待所,當她把一張存有六萬五千塊錢的存折交給吳圣杰的時候,吳圣杰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張雨欣看到吳圣杰臉上的表情,擺出一副大人的樣子,笑著對吳圣杰說道:“上次收錢的時候阿姨怎么沒見你不好意思過,好了!你就不要在阿姨的面前扭扭捏捏了,這些錢你收好,不過阿姨希望你不要因為有錢就大手大腳的亂花錢。()[許肯]”

“張姨!其實我平時并沒有亂花錢的習慣,要不是我的手上有幾個研究要搞,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鉆進錢窟窿你,所以這錢的事情您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媽?否則她指不定會讓我全部充公了。”對于吳圣杰來講,目前他需要用錢的地方確實很多,不過為了讓張雨欣接受他的解釋,他不得不找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來為自己花錢如水的行為作出解釋。

張雨欣并不知道吳圣杰是在欺騙她,但是當她對吳圣杰瞞著林曉霞賺錢的事情產生懷疑的時候,她也是把吳圣杰賺錢的目的往這個方向去聯想,畢竟她是少數人里知道吳圣杰研究出形體丸和靚麗劑的事情,無論什么研究都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要求時,就笑著回答道:“圣杰!阿姨雖然不是科研人員,但是多多少少也接觸過一些科研人員,也明白一項成功的發明背后隱藏著多少的辛酸,所以這點你盡管放心!如果我要告訴你媽,當初就不會把錢給你了。”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是大感汗顏,心虛地對張雨欣感謝道:“張姨!謝謝你的理解。”

“理解是理解!不過現在有個難題需要你解決,昨天我從你哪里拿著形體丸回去之后,結果被秀秀給知道了,當時她就問我你是不是到燕京來了,不過為了配合你給她一個驚喜,我告訴她是你爸帶到燕京來的,不過秀秀并不相信,所以你覺得我是該告訴她呢還是繼續幫你隱瞞呢?”

自從吳圣杰返回韓城之后,女兒就變的心事重重,為此張雨欣曾經跟女兒聊過幾次,但是效果并不明顯,所以她雖然對吳圣杰要給女兒一個驚喜沒有什么意見,但是卻不希望女兒在到開學的這段日子當中一直都是悶悶不樂,所以才會對吳圣杰說出這番話來。

“張姨!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隱瞞秀秀,我只是想在她上學之后給她一個驚喜,這跟我現在有沒有來燕京沒有多大的沖突。”吳圣杰對自己現在跟江秀秀的關系其實也非常的矛盾,甚至還有意去逃避這個問題,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就笑著回答道。

“你這個臭小子,現在竟然成了我里外不是人了,秀秀現在在圖書館看書,反正你今天也沒事,就去圖書館找她吧!對了!你媽在那里?我要跟她商量讓你到人大附中讀書的事情。”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會這樣回答她,不過吳圣杰順其自然的心態卻讓她非常的高興,于是就把江秀秀在圖書館看書的事情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就笑著回答道:“張姨!我媽去新房子那邊了,如果你現在要去見她,我帶您過去找她。”

“你媽第一次從韓城到燕京來,現在讓她一個人管新家的裝修,我想她肯定是兩手一摸黑,不知道該從那里開始,今天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剛好可以幫她出謀獻策,走,現在你先帶我過去,然后你再去圖書館找秀秀。”

吳圣杰坐著張雨欣的車子,把張雨欣帶到他的新家,然后就坐公交車前往燕京圖書館。

國家圖書館1987年落成,總館占地724公頃,建筑面積14萬平方米,國家圖書館的主樓為雙塔形高樓,通體以藍色為基調,取其用水慎火之意。主樓采用雙重檐形式,孔雀藍琉璃瓦大屋頂,淡乳灰色的瓷磚外墻,花崗巖基座的石階,再配以漢白玉欄桿,地上書庫19層,地下書庫3層,書庫建筑面積6萬平方米,設計藏書能力2000萬冊。

從圖書館地上5層到地下1層,分布著圖書館的各個功能單元,設有個各具特色的閱覽室46個,其中開架閱覽室23個,如果是過去他想要找江秀秀恐怕要把所有閱覽室逛上一遍,不過他通過這段時間跟江秀秀之間的接觸,他多多少少知道江秀秀平日喜歡看些什么書,因此這時的他并不像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直接前往圖書館的北館去尋找江秀秀。

在繁華的燕京圖書館算是整個燕京城里最安靜的一個地方,甚至安靜到連一根針丟在地上都能夠聽到聲響來,為了不打攪到別人看書,當吳圣杰走進閱覽室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放輕了自己的腳步,開始四處尋找江秀秀的身影。

很快吳圣杰就在角落的一個位置看到埋頭在圖書前的江秀秀,這時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副戲謔的表情,到書架上拿了一本他喜歡看的書,然后在江秀秀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當吳圣杰在江秀秀的對面坐下時,看書的江秀秀明顯也感覺到,不過這里是圖書館,屬于公共場所,她沒有權力要求對方不要坐在她的對面,因此這時的她只是微微皺了皺秀眉,隨后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圖書當中。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兩個小時之后,江秀秀看完了手中的那本書,將圖書合上,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圖書館回家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她對面專心看書的吳圣杰,驚訝、欣喜、激動的表情在她臉上不斷變化,驚喜地脫口對吳圣杰問道:“圣杰!怎么是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江秀秀喊道這里,這才發現周圍的人都向她投來不滿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失態之后,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江秀秀晶瑩的臉蛋,而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眼睫毛,無不暴露出少女內心的緊張,連忙重新坐在桌子前,低聲對吳圣杰埋怨道:“壞蛋!竟然害我出丑。”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埋怨,用手勢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指了指周圍的人,又用手勢示意江秀秀到外面再說,這才拿起自己手上的書,從座位前站了起來。

吳圣杰的出現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高興,原本籠罩在她臉上好幾天的那股沒落的表情在這刻間完全消失不見,她看到吳圣杰的手勢,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跟吳圣杰一起把圖書放回書架之后,就一起走出閱覽室。

江秀秀也不清楚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特別記掛吳圣杰,每次她只要想起吳圣杰,她總會不斷地叮囑自己,自己跟吳圣杰之間完全是純潔的同學關系和朋友關系,但是每次的結果都明確無誤的告訴她,那只是她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因為她已經可救藥的喜歡上吳圣杰,特別是這半個月,吳圣杰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總會時不時想起吳圣杰的好,吳圣杰的笑,吳圣杰的一言一行,在這刻她意識到自己早戀了。

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后,她心慌了,在過去她看到同學有早戀傾向的時候,無疑都是非常的鄙視他們,但是在這刻她感覺許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的,為此她甚至好幾天都沒睡好,只要一閉上眼睛,這個問題就馬上出現在她的腦海里,直到她母親找她談了幾次,她心里的心結才算真正的解開。

當江秀秀一走出閱覽室,就馬上攔在吳圣杰的面前,一臉不滿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昨天我媽拿著形體丸回家的時候,我就奇怪,當時我問她是不是你來了,她竟然告訴我說不是,沒想到你這個壞家伙竟然跟我媽合起來騙我。”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笑著回答道:“秀秀!你可冤枉了張姨了,昨天她看到我的時候,就表示要把我到燕京來的消息告訴你,但是我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就拜托她不要馬上告訴你。”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說要給她一個驚喜,俏臉上浮現出甜甜的讓人心跳的笑容,玉靨嬌嫩猶如盛開的桃花,美麗而生動的大眼睛撲閃間爆出黠慧而睿智的光芒,“撲哧”嬌笑出聲,猶如山澗滴泉,清脆悅耳,笑聲中透著挪揄、諧謔。

隨后又仰著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小臉,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吳圣杰的臉龐,散發著絲絲纏綿的情意,抿起形狀優美的小嘴,柔柔地問道:“你的這個驚喜我可不接受,為了懲罰你有意隱瞞來燕京的事情,我絕對罰你今天陪我逛街。”

聽到逛街吳圣杰的頭馬上變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心有余悸地對江秀秀問道:“秀秀!跟你商量個事,不知道能不能換一種懲罰,不如我請你吃東西吧!你說你想吃什么,今天我就給你買什么。”

江秀秀見吳圣杰不愿意陪她逛街,美麗大的眼睛一睜,瞪了吳圣杰一眼,嘟著粉紅的嘴唇,口吻堅決的說道:“不行!本小姐今天就要你陪我逛街,我可是告訴你,肯讓你陪我逛街,那是給你了天大的面子,換做是其他人,他們想求我給他們機會還求不到,所以你要懂得知足,再說了,我可是聽說我媽昨天晚上拿了六十幾粒形體丸,今天你可要做好大出血的準備。”

結果不用想都能夠猜出來,雖然江秀秀買的東西并不多,而且所謂的讓吳圣杰大出血也只是玩笑話,但是跟在江秀秀身邊的吳圣杰卻是經歷了一場嚴峻的考驗,整整逛了一下午,江秀秀幾乎是走馬觀花,東西沒買多少,但是商場卻逛了好幾家,直到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才算從萬里長征的苦海當中脫離出來。ⅹκ[許肯]

看著張雨欣開著車子載著江秀秀離開,吳圣杰轉身走回招待所里,吳圣杰心有余悸地對自己叮囑道:“為什么每個女人都對逛街情有獨鐘!從今往后就算打死我都不陪女人逛街了。”

當吳圣杰回到房間的時候,他父親吳龍凱并沒有回來,吳圣杰看到母親拿著筆坐在桌子前寫東西,就出聲對他母親喊道:“媽!我回來了。”說著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一下。

正在預算裝修花費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喊聲,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到兒子全身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就笑著對吳圣杰調侃道:“兒子!約會回來了?我就奇怪為什么你到了燕京之后我連續打幾個電話催你回來,結果你卻遲遲都不肯回來,原來在這里有小美女時刻相陪,你趕緊跟媽說說跟秀秀到什么程度?”

“媽!你瞎說什么啊?什么跟秀秀到什么程度,我們那完全是非常純潔的同學關系,今天秀秀想要逛街,所以就拉我去當苦力,整整走了一下午的路,到現在我這雙腿都還沒感覺呢!”吳圣杰沒想到母親竟然會那這件事情來調侃他,雖然他也感覺出江秀秀對自己有點不同,但是這是真的愛意還是因為救她而產生的別樣感覺他也無法說清楚,而且未來兩人之間會是什么結果誰都無法預料的到,所以這時的吳圣杰連忙找借口否決他母親的說法。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連忙乘勝追擊,對吳圣杰繼續調侃道:“兒子!我發現你現在跟你爸一樣虛偽了,明明是樂不思蜀!竟然還搞的好像自己經歷了一場磨難似的,江秀秀雖然媽只見過一面,但是通過接觸媽能感覺出她是一個勤快伶俐,善解人意,溫婉柔順女孩,媽非常喜歡秀秀,不再加上她的樣貌和家世,絕對是理想兒媳婦的人選,如果你能夠把她給追到手,媽不反對你早戀。”

林曉霞的話無疑是把吳圣杰給雷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他并不是一個青澀的少年,因此這時的他就接話對他母親反問道:“媽!上次娜娜到咱們家,你就內定她是你將來的兒媳婦,現在你又讓我把秀秀給追到手,你到底想要我把誰給你娶回來當兒媳婦,或者是你到底想要幾個兒媳婦?”

“我到底想要幾個兒媳婦,實話告訴你,媽從來不嫌兒媳婦過多,你要是能夠把秀秀和娜娜都娶回家,媽也無所謂。”吳圣杰的這句話確實難住了林曉霞,不管是許娜娜還是江秀秀,她都非常喜歡,如果說讓她在兩個女孩當中做選擇,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選擇才好,結果這時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就出現在她的腦海當中,于是就拋出了一個讓吳圣杰險些回答不上來的重磅炸彈。

林曉霞的這枚重磅炸彈確實很有威力,炸的吳圣杰是暈頭轉向,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郁悶地反駁道:“媽!我好歹才十四歲,你慫恿我早戀就算了,竟然還讓我腳踏兩只船,你這不上把你兒子我往火坑里推嗎?再說了現在可不是封建社會,不興三妻四妾這一套。”

對于林曉霞來講,讓她在江秀秀和許娜娜兩個女孩當中選一個當未來兒媳婦,她還真的不知道該選誰才好,所以這個時候她自然是動了全部都娶回家的心思,不過看到兒子一臉虛偽的表情,這個時候她自然是不會放過打擊吳圣杰的機會,隨即出聲諷刺起吳圣杰來。

“臭小子,我看你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你心里那點小九九我會不清楚,什么我把你往火坑里推,你如果是女孩,媽怕你會吃虧,當然是會極力反對你早戀,但是你是男孩,在這方面不會輕易吃虧,而且不管是江秀秀,還是許娜娜,媽看著都喜歡,正所謂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招殃,而且你張雨欣阿姨和秀玉阿姨兩個都非常喜歡你,那看你的眼神跟丈母娘看女婿沒有一絲的差別,如果你能夠把她們都娶回來,媽絕對舉雙手贊成。”

吳圣杰雖然能夠感覺出張雨欣安排他跟江秀秀同一所學校讀書的目的,但是他相信張雨欣并不是那種真的會接受他跟江秀秀之間發生早戀的母親,為了避免母親將來搞出什么烏龍來,這個時候他連忙對他母親提醒道:“媽!我看你是想當婆婆想瘋了,也不看看我才幾歲就在那里異想天開起來,什么張阿姨看我的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人家那完全是因為我救了秀秀的原因,才心存感激,所以你就不要在這里想入非非了。”

“什么我在想入非非,你知道秀秀她媽今天找我干什么嗎?她得知你要到燕京來讀書,就找媽商量讓你到人大附中去讀書的事情,如果她沒有內定你為未來女婿,她至于怎么積極地想湊合你跟秀秀在一起讀書的事情嗎?張雨欣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看出我林曉霞的兒子是一顆閃閃發光的金子,正所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在給你們創造機會,好讓你們能夠順其自然的培養感情。”

林曉霞想到張雨欣今天找她的目的,心里是別說有多得意了,臉上不自覺的洋溢出自豪的表情,直接把張雨欣找她的目的告訴吳圣杰。

張雨欣找自己的母親商量上學的事情,是吳圣杰事先就跟張雨欣商量好了,所以對于母親說的這些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意外,反而是擔心他母親的自我感覺太過于良好了,結果無意中得罪張雨欣,因此這個時候他連忙對他母親說道:“媽!張姨之所以讓我去人大附中讀書,主要是考慮到秀秀剛剛轉到這邊讀書,身邊沒有一個認識的朋友,而我剛好也轉到燕京來讀書,所以讓我們兩個做個伴,并沒有那種什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態度,今天你這話在我的面前說說就可以了,到外面可千萬不能亂說,我可告訴你,張阿姨在燕京可是非常有能量,絕對不能輕易得罪。”

今天張雨欣陪著林曉霞為新房裝修的事情,跑了大半個燕京,在這過程當中,林曉霞通過跟張雨欣的接觸,以及自己的所見所聞,發現張雨欣的身份非常的不簡單,因此這時吳圣杰的話,無疑是把她心里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隨即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媽也絕對秀秀她媽非常不簡單,今天我跟她一起在燕京轉了一圈,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對她都是非常恭敬,甚至用小心翼翼也一點不為過,你跟秀秀的關系這么好,不知道秀秀有沒有跟你提過她母親的身份?還有她的家族背景?”

對于張雨欣的身份,其實吳圣杰也曾經想過要問江秀秀,但是最終他覺得自己跟江秀秀之間的關系不應該摻雜那些粗俗的東西,所以最終吳圣杰才忍住沒去追根問底,至于后來跟張雨欣合辦工廠,雖然其目的是想找個強悍的保護傘,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張雨欣是江秀秀的母親。

所以當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江秀秀的背景時,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媽!對于秀秀她媽的背景,我還真的不知道,同時我也希望你不要刻意的去了解,我只知道張姨是藥監局的副局長,但是她認識的朋友都是燕京地面上非常有身份的人,而且上次我和秀秀去吃飯的路上發生了一起意外,結果張姨一個電話就把公安部長給叫來了,甚至最終讓燕京市公安局長被雙規,所以我估計張姨的背景并不簡單,但是不管張姨到底有什么背景,她只是秀秀的媽媽,我們只要以平常心去對待就行了。”

林曉霞雖然覺得張雨欣非常有背景,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那么強悍,不過她并不是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女人,因此這時的她很快就放棄尋根追底的念頭,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俗話說的好,老婆娶得好,今后最起碼少奮斗二十年,以眼前的情況來看,我絕對秀秀要比娜娜更適合你,要是你能夠跟秀秀確定關系,有秀秀這樣的家庭背景的幫襯,將來不管你從政還是從商,她的家族對你肯定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媽你盡快把秀秀給拿下。”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話,無疑是非常的無語,他從沙發前站了起來,郁悶地說道:“媽!你也太勢力了吧!我去洗澡了,懶得跟你說。”吳圣杰說著就向著房間的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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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圣杰剛剛結束修煉,圣龍一號就告訴他沉船上的東西已經全部打撈上來,并送回基地當中,得知這個消息后,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欣喜,連早飯都不吃就找了個借口,然后匆忙離開招待所。()[許肯]

早上十點多鐘,吳圣杰再次來到南鎮,不過這次他并沒有去工地,而是按照圣龍一號的引導,沿著海邊的小路向著基地走去。

很快吳圣杰就走到小路的盡頭,來到工廠后面的懸崖前,吳圣杰抬頭面前的懸崖,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前面是懸崖,我們怎么進入基地?難不成你準備讓我從水里進去吧?”

“主人!您稍等片刻,我已經通知締造者您來的消息。”圣龍一號的信息剛剛傳來,吳圣杰面前的崖壁傳來一聲咔嚓的響聲,一個洞口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看著眼前烏黑的洞穴,吳圣杰不做任何遲疑,跨步走進洞穴中。

當吳圣杰走入洞中,身后的洞門馬上關了起來,頭頂上閃了幾下,原本漆黑的走道一下子亮如白晝,一條全金屬甬道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

“主人!歡迎您來到一號基地!我是一號基地主腦,很樂意為您效勞。”當金屬甬道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時,智能電腦的聲音從吳圣杰的頭頂上傳來。

吳圣杰曾經聽圣龍一號介紹過五級基地的主控電腦擁有著初級智能,不過因為所謂的智能系統他也僅僅是在前世的那些科幻電影上才能見到,所以基地主腦的聲音無疑是讓他有種新奇的感覺,于是就學著科幻電影中的情節,邊往甬道里走去,邊對著空氣詢問道;“主腦!目前基地的主體工廠完成了多少,大概還需要多長時間能夠全部完成?”

“主人!目前基地建設已經完成百分之三十六,不過因為各種資源非常緊缺,遠遠無法滿足基地建設,預計大概需要五十天的工期。”主腦那毫無然后感情可言的聲音再次傳到吳圣杰的耳邊。

吳圣杰沿著甬道一直走到盡頭,一個巨大的大廳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盡管吳圣杰對五級基地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但是當他真正踏入這里的時候,還是為機器人強悍的創造力而感到震驚。

對于吳圣杰來講,目前只要基地擁有自保的能力,對于其他武器方面吳圣杰并沒有多大的需求,他看著在大廳的四周日以繼夜地不停工作的工程機器人,仔細地琢磨了一會之后,對主腦命令道:“主腦!有關基地武器生產線現在暫時可以擱置,把全部資源都集中用于基地建設上面,等船塢等設施都建設完成之后,再進行武器生產線的建設工作。”

“主人!我現在馬上修改系統程序,全力加大基地的建設工作。”主腦收到吳圣杰下達的最新指示,馬上將吳圣杰的最新命令傳輸到每一個工程機器人的晶片當中。

“主人!沉船打撈工作已經完成,這次總共打撈到黃金器具一百三十五件,翡翠飾品三百二十三件,各種寶石六百多枚,鉆石六枚,珍珠項鏈三串,各種金銀幣六千多枚,陶瓷器具兩萬兩千件,東西都已經放入倉庫封存。”

在吳圣杰得知發生古沉船的時候,雖然他覺得這是一個賺錢的渠道,但是最終還是放棄利用打撈沉船賺錢的想法,而是打算把沉船里打撈上來的東西全部集中起來,將來專門建一座博物館用于這些珍品和文物,所以當他得知竟然打撈到這么多東西的時候,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隨即對締造者詢問道:“締造者!倉庫在那里,快帶我去看看。”

“主人!倉庫建在第三層,您請跟隨腳下的圖標走。”主腦的聲音剛剛落下,吳圣杰的腳下出現一閃一閃的燈光。

吳圣杰沿著指引燈來到大廳的中央,這時他突然感覺腳下一顫,地面突然開始下沉,吳圣杰仿佛置身玻璃管內,讓吳圣杰能夠清晰地看到每一層的景象,唯一遺憾的是無論是那層都呈現出完全相同的景象,許多工程機器人都在忙著基地的建設。

電梯很快就停下來,這一層是吳圣杰唯一沒有看到工程機器人在施工的一層,當電梯的門緩緩地打開時,整個大廳的燈全部亮了起來,一個寬敞的大廳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

“主人!東西全部在這邊,我們已經分類擺放好了。”吳圣杰走出電梯,主腦的聲音馬上就傳到吳圣杰的耳邊。

吳圣杰聽到主腦的話,隨即向著柜子的方向走去,只是當他還沒走到柜子前的時候,他的腳下好像被定住似的,整個人一下子定格在那里。

在面前的柜子上擺放著許多閃閃發光的金幣和寶石,但是這些讓許多人為之不顧一切的東西卻對吳圣杰一定吸引力都沒有,反而左邊柜子上的那些造型栩栩如生的陶器卻讓他的目光無法自拔。

這些陶器的種類很多,以黃、赭、綠三色為主,有人物、動物、碗盤、水器、酒器、文具、家具、房屋等等,大致上人物和馬俑比較多。

這些馬勇有的揚足飛奔,有的徘徊佇立,有的引頸嘶鳴,均表現出栩栩如生的各種姿態。

而那些人物造型有婦女、文官、武將、胡俑、天王,根據人物的社會地位和等級,刻畫出不同的性格和特征;貴婦面部豐圓,梳成各式發髻,穿著色彩鮮艷的服裝,文官彬彬有禮,武士剛烈勇猛,胡俑高鼻深目、天王怒目威武、雄壯氣概,幾乎每一件都蘊藏這古代雕塑的典范精品!

雖然吳圣杰對陶瓷器具的認識非常僅僅只是皮毛,但是在前世他曾經在燕京的博物館內看到過跟這些陶瓷器具非常相似的文物,因此當他第一眼看到這些陶瓷器具的時候,就馬上認出這些陶瓷器具是大名鼎鼎的唐三彩。

唐三彩是一種盛行于唐代的陶器,以黃、褐、綠為基本釉色,后來人們習慣地把這類陶器稱為“唐三彩”。吳圣杰走到柜子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具唐三馬彩,在前世,吳圣杰曾經聽人說過,唐三馬彩是大唐帝的藝術瑰寶,唐三彩馬可以多方位地折射出唐文化的絢麗光彩,不僅為人們提供了認識唐文化歷史價值的寶貴實物資料,而且也使得一批又一批藏家為它的藝術魅力所傾倒。

吳圣杰把唐三馬彩小心的放回到遠處,目光馬上被眼前的那些馬上人俑給吸引住,這些三彩馬上人俑造型不一,馬上人則多姿多彩,既有狩獵射箭者,又有打馬球者;既有胡人,也有漢人;既有男人,還有女人,馬上胡人每一個都是深目高鼻,落腮胡子,面容粗獷,肌肉發達,反映出強悍豪放之氣,而那些馬上女俑則是婀娜多姿,衣著華麗,發髻高聳,體態豐腴,颯爽英姿。

許久之后吳圣杰才從眼前這些唐三彩當中清醒過來,看著柜子上擺滿的唐三彩,吳圣杰心情無疑是非常的激動,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些唐三彩里隨便拿一個到市面上去賣,絕對能夠讓那些者為之瘋狂,要是全部賣出去,我絕對可以成為大唐帝國最年輕的億萬富翁。”

吳圣杰說到這里,隨即對主腦要求道:“主腦!等基地修建結束之后,出來尋找新基地位置之外,你再給我派一些探索機器人到深海當中尋找沉船寶藏,我要把海底的全部寶藏都挖掘回來,將來開一個博物館讓萬人參觀。”

吳圣杰說到這里,把目光從唐三彩轉到那些玉器上面,這些玉器有大有小,大的有玉做杯、碗、碟,小的則有玉鐲、玉簪、指環、不過因為吳圣杰對玉石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是聽說越綠越好。

想到前世曾經掛在脖子上的圣龍一號,吳圣杰剛好看到里面有一枚綠如翠羽的龍形生肖玉佩,于是就伸手拿了起來,隨后他想到母親一直都想要擁有一個玉鐲,于是就從里面挑選了一枚色澤均勻的玉鐲放進自己的口袋里,轉身準備離開這里。

不過吳圣杰還沒走幾步,下意識的想到江秀秀和許娜娜,對于江秀秀現在他僅僅只存在好感而已,但是許娜娜是他前世的妻子,這輩子雖然不清楚是否還能跟許娜娜再續前緣,但是因為男人的私心作祟,吳圣杰非常不愿意看到許娜娜最終成為別人的女人。

想到兩個女孩,吳圣杰再次轉身回到柜子前,從那些玉器當中,挑出兩個小佛像,另外又挑出兩個色澤跟之前那個不相上下的玉鐲,這才轉身離開倉庫,由始至終他看都沒看那些珠寶和金幣一眼。

吳圣杰離開倉庫之后,在主腦的引領下載基地里轉了一圈,對基地里的情況也有了更深的了解,雖然這只是一個五級基地,但是用軍事要塞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基地不但擁有的強大的抗擊打能力,同時還擁有著強大的攻擊能力,他相信只要基地全部建成,就算能源戰爭馬上爆發,他憑著這座基地也絕對能夠保證自己的親人不受到傷害。

雖然天京離燕京并不是很遠,但是這一路的車馬勞頓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懷念前世有車的日子,看著路面上不停穿梭的車子,吳圣杰真想讓圣龍一號離開通知基地那邊幫他生產一輛車子出來,但是想到自己現在才十四歲,不說這個時代私家車還沒走進千家萬戶,就說他還沒達到法定的駕駛年齡,即使有車也只能是個擺設,因此他最終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下午四點多鐘,吳圣杰終于回到燕京,當原本是想先回招待所,但是考慮到這次帶回來的幾個翡翠制品,當他走出車站的時候,并沒有馬上返回招待所,而是坐著公交車向著燕京最大的玉石商行的方向而去。

七彩玉石商行是燕京歷史最長,也是最大的一家玉石商行,在大唐帝國玉石交易市場內,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七彩玉石商行的大名。

七彩玉石商行從第一代家主石靖齋開始,就秉承著誠實守信的生意理念,數百年下來從來沒有出過一例以次充好的假玉事件,因此也奠定了它玉石龍頭企業的地位,在前世吳圣杰跟許娜娜結婚的時候,他曾經在七彩玉石商行給許娜娜買了一個玉鐲,所以對七彩玉石商行的生意品德還算比較放心。

石靜身為石家第八代成員之一,從小對玉石就有著明銳的辨別能力,因此在很小的時候就成為其家族重點培養對象之一。

按照石家的規矩,如果想要成為家族繼承人,那么在成年之后就必須在七彩玉石商行內工作三年,從最低級的售貨員做起,靠著自己的能力獲得更高的職位,而石靜國瑞沒有讓她父母失望,在玉石商行內工作了一年之后,就以出色的業績成為一名銷售經理。

雖然銷售經理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但是石靜有個習慣,就是在下班之前都會到柜臺上看看,確定她所負責的那幾個柜面當天的售出數量,然后及時將缺少的貨物補齊。

今天石靜跟往常一樣,跟售貨員盤點好售出的玉石數量,確定明天上架出售的玉石種類,正準備離開柜臺的時候,看到一個少年從外面走進商行。

由于柜臺上的服務員被石靜安排去辦事了,所以這時的石靜就充當售貨員的角色,非常禮貌地對走到柜臺前的少年詢問道:“小朋友!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這位少年自然就是吳圣杰,當時他在基地倉庫里想拿東西送人的時候,并沒有考慮過怎么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源,結果等他回到燕京市后,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畢竟玉器的價格都非常的昂貴,而他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一下子拿出這么名貴的玉鐲,他母親肯定會追問玉鐲的來源,所以他才想到了七彩玉石商行,準備借用七彩玉石商行的名頭來掩蓋玉鐲的來源問題。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詢問,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青龍玉佩,非常禮貌地向對方詢問道:“這位小姐!您好!我想幫我這塊玉佩穿一根掛繩,不知道你們這里能幫人做馬?”

在石靜的眼里,她自始至終都覺得吳圣杰并不是一名顧客,但是出于職業道德,她還是非常客氣的接待了吳圣杰,結果當她看到吳圣杰拿出那枚青龍玉佩的時候,目光一下子被玉佩所吸引住,一種從未有過的驚異突然浮現在她的臉上。

對玉石的鑒賞天生有著敏銳的鑒別能力的她,在第一眼看到吳圣杰手中的玉佩,馬上就發現這是一塊非常昂貴的老坑玻璃種,從色澤上來看,這塊玉佩其質地細膩純凈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色,絕對可以稱的上是翡翠中的極品。

而且其雕工十分注重造型,上面的青龍栩栩如生,具有宮廷藝術的風格,讓向來喜歡鑒賞玉石的石靜,竟然升起一股極度想要渴望擁有一枚的感覺。

吳圣杰看到對方愛不釋手地拿著自己的玉佩,久久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吳圣杰就再次向對方詢問道:“小姐!不知道你們這里能幫我竄掛繩嗎?”

“能!能!小朋友!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幫你穿。”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這才反應過來,不舍地把玉佩放在柜臺上,隨即出聲回答道。

吳圣杰見對方說可以之后,就再次拿出兩位兩枚佛像,笑著對石靜說道:“這位小姐!我這里還有兩枚也需要穿掛繩,就麻煩你幫我一起穿好,至于需要多少錢,我會著實付給你們。”

一枚質地上乘的極品玉佩已經讓石靜恨不得能夠擁有,結果吳圣杰相續又拿出兩個,無疑是讓石靜為之震驚,看著眼前的兩個栩栩如生的玉佛,石靜的腳步是再也挪不開,驚嘆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朋友!不知道你這個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詢問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脫口詢問道:“這位小姐!我只是讓你們幫我的玉佩竄根掛繩,又不是要賣給你們,我想這個問題我應該可以拒絕回答吧?”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于是就連忙解釋道:“小朋友!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只是一個愛玉之人,像你手上這種老坑玻璃種的玉佩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了,所以才會好奇一問而已,你如果不愿意回答,完全可以拒絕。”

在石靜愛不釋手地拿著玉佩觀看時,吳圣杰并沒有看到石靜眼里出現過貪婪的神情,所以他相信石靜說的是實話,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這是我祖傳下來的,東西放在那里不戴,那就等于是在浪費,所以就想找你們幫我穿好掛繩。”

燕京畢竟是兩朝皇都,類似祖傳的東西多的是數不勝數,因此當石靜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自然是對吳圣杰的回答深信不疑,她親自幫三枚玉佩穿好掛繩,依依不舍地還給吳圣杰,并不忘對其交待道:“小朋友!你這三枚玉佩極其珍貴,還好你今天拿著玉佩到我們的商場來,如果到那些黑心商人的商場去,還指不定鬧出什么事情來,所以今后千萬不要輕易讓外人看到。”

吳圣杰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給他一個這樣的忠告,這讓他對石靜的為人多了幾分敬佩,他將青龍玉佩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后對石靜問道:“這位姐姐!謝謝你的忠告,這三條掛繩多少錢?另外不知道你們這里有沒有專門放玉佩的小盒子,我想買兩個。”

“三條掛繩沒多少錢,姐姐做主不收你的錢,至于放玉佩的盒子,一個就算你一塊錢,你在這里稍等一會,姐姐幫你去里面拿兩個好看的。”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少年給石靜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她依依不舍地看著吳圣杰把那枚青龍玉佩掛在脖子上,這才對吳圣杰的問題做出回答。

吳圣杰見石靜要去拿盒子,連忙出聲阻止道:“這位姐姐!你稍等一會。”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還以為對方的錢沒帶夠,就笑著對吳圣杰回答道:“小朋友!今天你能夠讓我看到三枚極品翡翠玉佩,說起來我應該要感謝你才對,如果你的錢沒帶夠的話,就隨便給點意思意思吧!”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話,知道對方曲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就連忙解釋道:“這位姐姐!你誤會了,我是想另外再買幾個裝玉鐲的盒子。”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難道這個小家伙的身上還有極品翡翠玉鐲?應該不可能,極品翡翠又不是市場上的白菜,一個小家伙的身上怎么可能會有?”

“小朋友!裝玉鐲的盒子我們這里倒是有,不過玉鐲的盒子跟玉佩的盒子不同,不同大小的玉鐲配備不同的盒子,就算我拿幾個賣給你,你拿回去也不能裝。”

吳圣杰聽到石靜的話,就從另外一邊的口袋里拿出三個玉鐲,對石靜說道:“姐姐!玉鐲我已經帶來了,麻煩你按照我這個玉鐲的大小幫我配三個盒子。”

吳圣杰拿出三枚極品玉佩已經讓石靜非常的震驚,結果當她看到吳圣杰放在她面前的三個玉鐲時,臉上馬上被震驚的神情所取代。

看著正中間的那枚玉鐲,石靜心里是激情澎湃,通過多年對翡翠的鑒別,他從玉鐲的質地可以看出,這枚玉鐲的質地細膩純凈無瑕疵,顏色為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色,絕對是翡翠當中最頂級的老坑玻璃種。

至于另外兩個雖然不是老坑玻璃種稍微差些,但是卻給人以冰一樣的感覺,清清爽爽,有這一絲朦朧的清涼之美,因此石靜能夠斷定這兩枚玉鐲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中品冰種。

七彩玉石商行做為燕京玉石商行的龍頭老大,其鎮店之寶就是一個極品老坑玻璃種雕刻而成的玉鐲,石靜身為石家的一員,這枚玉鐲她也曾經有幸目睹過,但是對玉石鑒賞有著超乎尋常人那樣敏銳目光的她,卻一眼就看出這枚玉鐲的質地要遠遠超過他們七彩玉石商行的鎮店之寶。

如果拿出這些翡翠器具的是一個玉石商人,石靜絕對不會失態,但是這些翡翠器具的主人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這怎么不叫石靜感到震驚,她看著眼前跟沒事人似的吳圣杰,一臉嚴謹地詢問道:“小朋友!這些手鐲不會都是你的吧?你家大人難道就那么放心讓你拿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到處跑嗎?”

黃金有價,玉無價,所以吳圣杰并不清楚自己從倉庫里隨便拿回來的手鐲到底值多少錢,他看到石靜一驚一乍的樣子,第一個感覺是有點莫名其妙,第二個感覺則是覺得對方懷疑他的這些手鐲來路不明,所以為了表示這些手鐲都是自己的,吳圣杰脫口就回答道:“這些手鐲當然都是我的了,像這樣的手鐲我家里多的是,我爸媽自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這位大姐姐!你能不能快點幫我裝盒子里去,我還準備用這些東西送人呢!”

“什么!你準備用這么貴重的東西送人,你父母知道嗎?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玉鐲價值多少錢?要是讓你家里的長輩知道你偷拿了這些東西,你知道不知道后果會是怎么樣?”石靜聽到吳圣杰的回答,馬上主觀的認為對方家族的長輩肯定有翡翠的愛好,不過對方的這些東西肯定是瞞著家里的長輩悄悄的偷出來的,因此這時的石靜無疑是非常的震驚,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就開始教訓起吳圣杰來。()[許肯]

吳圣杰之所以會要盒子,就是想把手鐲送給自己的母親,至于手鐲的價格是幾何,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因此當他聽到石靜的話時,馬上感覺對方有些莫名其妙,脫口回答道:“東西都是我自己的,我愛送誰就送誰,誰都管不了我,你又不是我父母至于管的這么寬嗎?”

如果吳圣杰是一個大人的話,他的這番回答肯定會讓石靜感覺自己失態,但是現在在石靜的眼里,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吳圣杰的回答恰恰讓石靜覺得他是在鬧脾氣,于是就對吳圣杰勸說道:“小弟弟!按理姐姐不該管你的事情,但是姐姐也是為了你好,雖然這些玉鐲都是你的,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這三個玉鐲到底值多少錢?我告訴你,就拿這兩個玉鐲來說,雖然比不上中間這個老坑玻璃種,但是其價值最少要十萬以上,而中間這個更不得了,盡管我沒仔細看,但是一點都不比我們七彩玉石商行的鎮店之寶差,我們店里的那個玉鐲去年有人開出了五百萬的價格,所以你想要用這些東西送人,我希望你最好還是先問問你父母。”

吳圣杰沒想到這個手鐲的價值竟然會高達五百多萬,這也難怪對方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問他父母是否知道,他在準備把手鐲送給母親之前,還想著該怎么跟母親解釋手鐲的來源,結果誰想到辦法是想出來了,但是一個新的問題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無疑是讓他非常的郁悶,心想“這到底是什么世道,我怎么想拿點東西送人竟然那么難!”

“這位姐姐!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想你應該是誤會我剛才說送人的真實含義了,這個手鐲我就是要送給我母親的,過兩天就是我母親的生日,她一直都非常喜歡我爺爺傳給我的這個手鐲,所以我才想拿出來找個盒子包裝一下,然后趁她過生日的時候送給她。”

石靜聽到吳圣杰的解釋,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對方,想到眼前這位少年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表現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這時的石靜幾乎斷定對方很可能是燕京地面上的哪個豪門大家族的子弟,所以對吳圣杰的解釋是深信不疑,笑著回答道:“沒想到你這么有孝心,既然這樣,你在這里稍等一會,我這就去幫你拿幾個漂亮的盒子來。”

很快石靜就拿來幾個盒子,幫吳圣杰把手鐲分別裝進盒子內,這時當吳圣杰從口袋里掏出錢,準備支付盒子的錢時,身后傳來一個少婦非常歡喜的喊聲:“老公!這個玉鐲好漂亮啊!我也要買一個。”

說話間一名打扮十分時髦的年輕女孩已經快步走到吳圣杰的身邊,也不管吳圣杰這個主人是否愿意,拿起放在盒子里的手鐲就往自己手上套。

吳圣杰看到年輕女孩的行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不過考慮到這里是一家玉石商場,對方誤解也是正常的事情,他一聲不吭地把盒子的錢付給石靜,隨后才轉身對戴著手鐲孤芳自賞的年輕女人說道:“小姐!對不起!這個玉鐲是我的,請你把它還給我。”

年輕女人聽到吳圣杰的話,明顯一愣,不過她并沒有把手腕上的手鐲摘下了還給吳圣杰,反而對一旁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嗲聲嗲氣地撒嬌道:“老公!人家就喜歡這個手鐲,你幫人家買下來嗎?”

中年男人看到女人撒嬌的樣子,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連連答應道:“好!好!好!我們家寶貝喜歡什么,老公今天都給你買。”

中年人說完,臉上馬上非常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都不看站在面前的吳圣杰一眼,扭頭對站在柜臺里的石靜說道:“小姐!這個玉鐲我們看上了,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說心里話石靜在之前還考慮過問問吳圣杰是否能夠把手鐲轉讓給他們商行,但是后來得知對方的玉鐲是送給自己的母親時,這才放棄這個想法,而此時當她聽到對方的話時,臉上馬上流露出為難的神情,對中年人說道:“先生!對不起!這個玉鐲是這位小兄弟的,你想要買,得跟這位小兄弟協商。”

中年人聽到石靜的回答,明顯一愣,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是玉鐲的主人,不過他本能的覺得對方是準備把玉鐲賣給商場,所以就用一種施舍的口氣對吳圣杰說道:“小家伙!今天你能夠遇到我們是你的福氣,這個玉鐲我們看上了,你開個價吧!”

吳圣杰在看到中年人和年輕女孩的時候,就隱約的猜出眼前這對男女并不是真正的夫妻,而在此同時一個在后世非常流行的名詞“小三”突然出現在吳圣杰的腦海里,對于包養小三的人吳圣杰并不排斥,畢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對方的態度卻讓他相當的反感,因此這時他的心里就升起一種作弄對方的念頭,故作深沉地說道:“你想買我的玉鐲,其實賣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想你恐怕出不起價格。”

一旁的年輕女孩聽到吳圣杰的話,深怕中年人不給她買似的,就把自己高聳的兇器往中年人的手臂上蹭了蹭,隨后嗲聲嗲氣地說道:“老公!人家好喜歡這個玉鐲,你就給人家買吧!”

年輕女孩的動作無疑是讓中年人非常的受用,眉開眼笑地用自己的手臂撞了撞年輕女孩那高聳的兇器,笑吟吟地說道:“寶貝!你放心吧!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幫你摘下來。”

中年人說到這里,隨即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疊錢放在柜臺上,財大氣粗地說道:“錢不是問題,就怕你不敢開價。”

吳圣杰看都不看中年人放在柜臺上的錢,而是笑著對石靜說道:“這位姐姐!之前你說我這個玉鐲的質地比你們商行的鎮店之寶還要好,既然去年有人開出五百萬的價格要買你們的那個鎮店之寶,那么你覺得我的這個玉鐲又值多少錢呢?”

石靜在第一眼看到中年人和年輕女孩的時候,就懷疑對方的身份,她畢竟不像吳圣杰那樣見慣了小三之類的事情,所以在心里本能的產生一種厭惡,再加上她之前確實也有收購這個玉鐲的想法。

所以這時吳圣杰詢問她玉鐲價格的時候,她就翡翠配合地對吳圣杰說道:“有道是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我還真的不好估價,翡翠的價格都是一年一漲,去年對方開出五百萬的價格我們之所以沒賣,主要是因為我們的那個玉鐲的價值不止五百萬,而小兄弟你的這個玉鐲的質地要遠比我們的好上許多,如果小兄弟你真的愿意轉讓這個玉鐲的話,我可以馬上讓我們的專業鑒定師過來幫你的這個玉鐲做個鑒定,相信價格應該不少一千三百萬。”

“什么!一個破石頭竟然要一千三百萬,你們怎么不去搶?我看你們這家店肯定是黑店,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是外地人,所以好宰?我告訴你們,我們可不是一般人,我老公可是工商局的局長,他只要一個電話,就能夠讓你們的店鋪馬上關門大吉。”年輕女孩聽到石靜的話時,明顯也被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很快就從這個讓他震驚的價格當中清醒過來,本能的覺得對方是在唱雙簧,準備把他們當做冤大頭來宰割,因此就馬上抬出中年人的身份威脅起兩人來了。

石靜聽對方說她們七彩玉石商行是家黑店,氣的是火冒三丈,如果是平日她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眼前這個女孩明顯是沒事找事,徹底的觸怒到她,因此這時的她非常憤怒地她從柜臺下面拿出一部電話機放在柜面上,語氣極為不滿地說道:“這位小姐!我們七彩玉石商行從創辦到今天,足足歷經了數百年的時間,這數百年下來,沒有一個客人說我們商行是一家黑店,你們是第一位,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找人來調查,如果你們查不出證據證明我們這里是家黑店,你們必須向我們道歉。ⅹκ[許肯]”

前段時間吳圣杰剛剛遇到一個拼爹的家伙,結果沒想到這還沒過多長時間,今天卻又遇到一個拼權的,前世害死他父親的就是類似于這些利用手頭的權力為非作歹的官員,而且那些種種的所見所聞,讓他對這些喜歡拼權和拼爹的人沒有一絲的好感,因此這時吳圣杰臉上的表情變的極為冰冷,對那名女孩斥責道:“我警告你,這枚手鐲可是屬于我的,其價值你已經知道,你在未經主人的許可下,就把手鐲戴在你的手上,我可以到公安局告你非法侵占他人財物,所以最好給我把手鐲摘下來,另外你摘的時候給我小心點,萬一碰壞了我的手鐲,就算把你賣了也賠不起我的手鐲。”

正準備發飆的年輕女人,聽到吳圣杰說賠不起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連忙很小心地把手鐲從手腕上不舍的摘了下來,放回在之前的盒子內,氣焰極為囂張地罵道:“一個破石頭竟然敢訛我們一千三百萬,我看你們這簡直是在敲詐。”年輕女孩說到這里,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看著一旁的中年人,嗲聲嗲氣“老公,這家店簡直就是個黑店,你馬上找人封了這家黑店,然后把他們都抓起來。”

對于七彩玉石商行的名聲中年人早有耳聞,否則他今天也不會帶自己的情人到這里來購買玉石,原本石靜讓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有些舉棋不定,結果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他感覺自己在情人的面前非常沒有面子,于是就拿起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年輕女人看到中年人打完電話,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一臉囂張地對吳圣杰和石靜威脅道:“竟然敢把我們當鄉巴佬,待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對于年輕女人的威脅吳圣杰壓根就不放在眼里,他不屑一顧看著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年輕女人,冷笑地回答道:“好啊!那咱們就看看最后哭的是誰。”

石靜之所以會把電話給對方,完全是因為石家在燕京的人際網,結果吳圣杰的這番回答,無疑是讓她為之一愣,之前她看到吳圣杰輕而易舉的拿出那些貴重的東西時,就懷疑吳圣杰的身份,所以這時的她無疑是對吳圣杰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沒多久幾名警察從商場外面走了進來,人還沒走到石靜他們所在的柜臺,就出事詢問道:“剛才是誰報警。”

“是我!警察先生我們懷疑這家商場玩仙人跳,企圖敲詐我們這些外地客人。”中年人聽到警察的話,連忙迎了上去,趁背對著吳圣杰他們的時候,用眼神跟為首的警察示意了一眼,然后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對那名警察控訴吳圣杰和石靜玩仙人跳。

警察看到中年人的眼神,裝出一副跟對方不認識的樣子,大聲詢問道:“是什么人在這里”

警察在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順著中年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站在柜臺前的吳圣杰,結果話說了一半,后面的話硬生生地被他吞進肚子里,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非常恭敬地對吳圣杰問好道:“吳公子!您好!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您。”

之前中年人打電話的時候,吳圣杰就站在一旁,因此警察一來的時候,吳圣杰就懷疑警察和中年人之間肯定是認識的,原本他還想借機整整那名中年人和那些警察幫兇,結果竟然的話無疑是讓他為之一愣。

要知道他剛到燕京沒多長時間,認識的人是少之甚少,對方卻一開口就稱呼他吳公子,顯然是認識他,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疑惑地問道:“對不起!我好像并不認識你,請問你貴姓?”

警察聽到吳圣杰的話,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是呵呵大笑地說道:“吳公子!我是長安派出所的干警,我名叫孟飛,上次吳公子您到我們派出所來的時候我也在所里。”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介紹,馬上醒悟過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因此這時的他非常客氣地跟對方問好道:“哦!原來是你啊!我有點印象了。”

“吳公子!我們剛才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進行仙人跳,不過看到吳公子您,我想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誤會。”孟飛聽到吳圣杰想起他來,心里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出聲說道。

吳圣杰在中年人打電話的時候,是打算借機給中年人一個教訓,結果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來的警察竟然認識他,而且一開始就表示這是一場誤會,這無疑是讓他有火也無處發,不過為了讓中年人能夠記住今天的教訓,這時的吳圣杰雖然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是說話的口氣卻是非常的冰冷。

“過幾天我媽就要過生日了,所以今天我就到七彩玉石商行來給我母親準備禮物的盒子,結果這兩個人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搶了我準備送我媽的禮物,甚至還拿錢在我的面前充大款,說要買我的這個玉鐲,所以我看在他們實在是喜歡的份上,而且我還有兩個,就讓這位小姐幫我估個價,結果他們在得知我這個玉鐲的價格之后,竟然說我們兩個合伙唱仙人跳,企圖敲詐他們,做為燕京的警察,七彩玉石商行在燕京的口碑我相信是眾所周知,而且我的這個玉鐲是否價值這位小姐提的價格,完全可以找權威人士進行鑒定,所以他們的行為已經構成誹謗,他們想要離開可以,但是必須向我們賠禮道歉,否則我不見意把事情鬧大。”

吳圣杰雖然沒有點出孟飛跟中年人之間認識的事情,但是孟飛并不是傻瓜,他當然聽得出吳圣杰這番話里所要表達的真實含義,肖局長和陳所長的事情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他對吳圣杰的話是深信不疑。

此時的孟飛無疑是非常后悔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干脆的趕到這里來,連忙回答道:“謝謝吳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這就讓他們向吳公子您道歉。”

中年人原本是想叫孟飛過來給自己出口氣,結果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樣子,身為一名官員的他在這方面自然是有著超越常人的敏銳,因此這時的他已經是斷定吳圣杰的身份非常的不簡單,盡管此時讓他向一個孩子道歉是打心眼里不愿意,但是孟飛已經表示讓他向吳圣杰道歉,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對吳圣杰說道:“吳公子!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冒犯到您,請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看到之前不可一世的中年人,現在像孫子一樣向自己道歉,無疑是讓吳圣杰第一次產生一種虛榮心,他非常清楚對方為什么會顧忌他,同時也明白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計較這件事情,對中年人回答道:“今天我就給孟飛一個面子,不過這位七彩玉石商場這邊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吳圣杰說到這里,把柜臺上的幾個盒子全部放進自己衣服的口袋里,隨后跟孟飛和石靜說了聲再見,然后轉身走出七彩玉石商行。

孟飛見到吳圣杰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并還賣了他一個面子,無疑是讓他大為感激,他非常恭敬地把吳圣杰送出商場,并吩咐自己的手下開車送吳圣杰回去,隨后轉身走回商場,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對石靜表示道:“石小姐!對不起!我哥這個人辦事向來是大大咧咧,口無遮攔,請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女人天生就是好奇動物,而吳圣杰一下子拿出那么多極品翡翠已經是讓石靜對吳圣杰的身份感到好奇,結果這一幕更是讓石靜對吳圣杰的身份感到好奇,所以為了能夠從孟飛的口中探聽到一些有關吳圣杰的身份。

這時的石靜就表露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對孟飛說道:“孟警官!你應該非常清楚名譽對我們七彩玉石商行來講,是多么的重要,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況,我想你應該已經有所了解,本來我是打算追究這件事情,讓誹謗我們七彩玉石商行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既然這個人是你哥,而且這些年你對我們七彩玉石商行非常的照顧,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計較這件事情,不過你剛才喊那個少年吳公子,我記得我們燕京并沒有姓吳的名門望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孟飛并不是傻瓜,他當然清楚石靜是以吳圣杰的身份做交換條件,讓他說出吳圣杰的身份,不過他深知石家在燕京的關系網,如果石靜真的想要去調查吳圣杰,早晚也能夠查出,以吳圣杰的身份讓他不用欠石靜一個人情又能夠讓對方放棄追究他大哥的事情,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這時孟飛也沒有稍作任何的遲疑,出聲對石靜介紹道:“石總!前段時間我們市局肖局長和我們陳所長被雙規的事情相信您應該知道吧?”

石靜見孟飛不提吳圣杰的身份,而是提起肖華被雙規的事情,馬上意識到什么,臉上立刻流露出震驚的表情,脫口問道:“孟警官!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說肖華被雙規是因為剛才那個少年!咱們燕京并沒有姓吳的名門望族,你不會搞錯了吧?”

“那件事情我親眼所見,怎么可能搞錯?”石靜一臉震驚的表情完全在孟飛的預料當中,他回想起當初的事情,到現在仍舊是心有余悸,甚至就在心里為自己的前程捏了一把冷汗,對石靜接著介紹道:“石總!那位少年名叫吳圣杰,他父親是咱們總政醫院腫瘤科主任兼心血管科的副主任,同時還是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

“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也不至于讓三號首長出面收拾肖華啊?”石靜雖然是一個商人,但是在大唐帝國真正成功的商人,都存在官商結合,所以平時的時候石靜對大唐帝國的政局還是非常的關注,因此當她聽到孟飛介紹吳圣杰的身份只是一個醫生的孩子時,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不等孟飛把話說完,就插話對孟飛詢問道。

孟飛在知道吳圣杰的身份時,也曾經想過類似的想法,不過他在自己的同事王杰夫生病的事情,馬上就對吳圣杰的身份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因此當他聽到石靜的話時,就出聲解釋道:“石總!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自然是沒有多少人會再也,但是吳主任可不是普通的醫生,他是目前我們國內第一個完成心臟搭橋手術的醫生,而且還是我們國內唯一一個能夠治愈癌癥的醫生,就拿我們所里的王杰夫來說,前段時間檢查發現得了癌癥,結果吳主任一個手術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你說咱們人這一生誰能夠逃過生老病死,據說現在找吳主任看病的官員,那是多的數不勝數,這個時候誰能夠讓吳主任記下一個情又何樂而不為呢?”

孟飛介紹到這里,頓了頓,接著說道:“當然了,這也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吳圣杰稱呼張家的那位張雨欣大姐為張姨!”

“張家的張雨欣!這就難怪了,在燕京這個地方,誰要是讓張雨欣給惦記上了,肯定會沒好日子過。”石靜聽到張雨欣的名字時,這才醒悟過來,身為燕京人,她對張雨欣的名字是早有耳聞,自然就非常贊同孟飛的說法,這時的她也不再為難孟飛,出聲對孟飛說道:“孟警官!謝謝你告訴我想要知道的消息!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孟飛聽到石靜不再追究他大哥的事情,心里是大大的舒了口氣,連忙笑著跟石靜說了聲謝謝,然后領著中年人和那個年輕女人走出七彩玉石商行。

剛才孟飛向石靜講述吳圣杰身份的事情時,中年人就站在一旁,所以兩人的對話他一字不漏地聽到耳朵里,所以當他聽到肖華被雙規的事情竟然跟之前那個少年有關的時候,就馬上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接著當他得知對方的父親竟然是三號首長的主治醫生時,再次被嚇了一大跳,因此這時當他走出商場之后,就出聲對孟飛說道:“三弟!對不起!今天差點給你惹了一場大禍。”

孟飛不削的看了一眼跟在他大哥身后的那個長相極為嫵媚的年輕女人,不滿地對中年人埋怨道:“大哥!我早就告訴你燕京不比咱們老家,在這里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出來,背后都有很大的背景,你非但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竟然還為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今天要不是我事先認識吳公子,恐怕現在你跟我都要倒大霉了。”

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中年人想想都感覺后怕,別看他是一個縣的工商局長,副處級干部,但是在燕京這個地方,連廳級干部都像市場買菜,隨便一抓就一大把,更何況像他這樣的副處級干部,因此這時的他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三弟!你的話大哥這回是真的記住了,待會我就定最早的一班車回去,以后保證不會再犯,不過那個吳公子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你還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人家要找我麻煩,而是人家壓根就不削為難我這樣的小人物。”孟飛說到這里,也不顧那個年輕的女人在場,對他大哥警告道:“大哥!我可是警告你,雖然我大嫂不再有些年頭了,但是你要找女人,好歹也找一個真心跟你過日子的,而不是貪慕你的身份,只會想著怎么從你身上榨錢的女人。”

中年人聽到孟飛的話,臉上馬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笑呵呵地應付道:“好了!臭小子現在竟然管起你哥來了,怎么說我好歹也是一個副處級干部,會連這點東西都不明白嗎?”中年人說到這里,連忙轉移話題,對孟飛詢問道:“老三!剛才你說的那位張雨欣到底是什么人?聽你的口氣這個女人好像非常有能耐。”

“那個女人,大哥說出來嚇死你,我告訴你,在燕京這個地方,無論是誰,只要被她給惦記上,下場沒有一個好過。”孟飛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自己大哥,于是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把張雨欣的身份大概的告訴他大哥。

雖然孟飛并沒有說出張雨欣的真實身份,但是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準備待在燕京,對孟飛說道:“老三!大哥回去了,爸媽這段時間經常在念道這你,什么時候有空帶小莉回去看看他們。”

“我知道了,等黃金假期到了以后,我一定會帶小莉回去看望二老,好了!我所里還有事情,就不送你去車站了。”孟飛說完后,就轉身向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看著孟飛遠去的身影,一旁那位一直都默不作聲的年輕女人突然不滿地對中年人發嗲道:“老公!你弟弟怎么能夠這樣,第一次見面就不顧及人家的感受,說人家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夠了!你這個掃把星,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差點害死老子。”中年人聽到女人發嗲,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等女人把話說完,對女人大吼了一聲,隨后也不再理會那個女人,自己向著路口外走去。

看到自己過去百試不爽的手段竟然失效,年輕女人這才意識到中年人是真的動怒了,雖然她心里為中年人棄她不顧而感到不滿,但是她卻非常清楚自己能夠有今天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是因為中年人的關系,因此這時的她連忙嬌嗔了一聲:“老公!你等等我!”說著就快步追了上去。

對于事后發生的事情,吳圣杰并不清楚,第二天早上他醒來以后,見自己今天閑著沒事干,就想起昨天帶回來的玉佩,于是就馬上到招待所的總臺給江秀秀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當吳圣杰聽到電話里傳來江秀秀那柔美聲音聲音時,連忙故意轉換說話的聲調,對著電話詢問道:“你好!請問江秀秀小姐在家嗎?”

盡管吳圣杰故意變了腔調,而且還用大人的口氣說話,但是電話那頭的江秀秀第一時間就聽出吳圣杰的聲音來,想到自己昨天在家里等了一天的電話,原本還因為吳圣杰的電話而高興的江秀秀,心情一下子變的高興起來,不滿地在電話里埋怨道:“臭東西!不要以為變了口氣,我就聽不出你的聲音來,我告訴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夠認出你來。”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一下子就拆穿了自己,心里極為郁悶地問道:“秀秀!難道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活躍活躍氣氛?”

“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干嗎要配合你?”江秀秀想到吳圣杰昨天一天音訊全無,心里就耍起小性子來,接過吳圣杰的話,不滿地對其埋怨起來。

感受到江秀秀的話里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吳圣杰無疑是非常的郁悶,心想:“難道我今天沒看黃歷,這位姑奶奶今天是吃了什么東西?怎么火藥味這么濃?”

想歸想,吳圣杰當然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裝出一副巴結的樣子,笑吟吟地說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我看是有需要的時候才想起是朋友,沒需要的時候早就不當一回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江秀秀就算在自己父母的面前也從來不耍小性子,但是面對吳圣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會不知不覺的流露出小女生的刁蠻和不講道理的一面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總算是明白江秀秀為什么耍小性子,連忙大呼冤枉道:“秀秀!你可是真的冤枉我了,你可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我怎么可能會有需要的時候想到你,而沒需要的事情就把你給拋之腦外呢?這種沒義氣的事情我堅決是做不出來的。”

江秀秀昨天為了等吳圣杰的電話,在電話前是整整守了一天,現在吳圣杰三言兩語就想要讓她不生吳圣杰的氣,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立刻極為刁蠻地回答道:“別人是否會做的出來我不知道,但是你卻絕對會做的出來,否則就不會言而無信,一天下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會這樣執著于昨天他一天沒給她打電話的事情,這對于他來講,無疑是一個非常郁悶的事情,原本他想要給江秀秀一個驚喜,但是現在看來不解釋清楚昨天不打電話的原因,恐怕江秀秀是不會輕易饒了他。

所以這時吳圣杰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為自己打抱不平道:“秀秀!你可真冤枉我了,昨天我本來是想找你來著,但是后來想到我到燕京這段時間,你前前后后一直陪著我,做為朋友我總該謝謝你,所以就想著給你送一件禮物,本來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驚喜恐怕是瞞不住了。”

“驚喜!什么驚喜?圣杰你昨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是去給我選禮物了?我們是好朋友你至于要這樣嗎?再說了,跟你為我做的事情比起來,我所做的幾乎都算不上什么事情,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給你送禮物,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

女人無疑都是矛盾體,雖然江秀秀輕易不會接受別人的禮物,但是當她得知吳圣杰竟然給她準備禮物的時候,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高興,不過她又覺得自己跟吳圣杰之間的友情不應該參雜其他物質的東西,因此就再次口是心非地對吳圣杰開口埋怨了起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無疑是再次讓他感到郁悶,心想:“這女人怎么都喜歡口是心非,明明高興的要命,竟然那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

想歸想,吳圣杰自然是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時的他裝出一副冤枉的樣子,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昨天出去辦事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小玩意,覺得非常適合你所以就買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當我什么話都沒說。”

“你敢!我現在就出來,咱們在圖書館門口集合,到時候你的禮物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流露出平常少有的強勢一面,不給吳圣杰拒絕的機會,在電話里對吳圣杰威脅了一番之后,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在吳圣杰的眼里,江秀秀雖然對人不冷不熱,但是因為家庭的關系,從小就是一個知書達理,非常善解人的女孩,結果此時一下子表現出的強悍,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在心里暗想道:“奇怪!秀秀過去從不會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她說話的口氣有點怪怪的,但是又那么熟悉,對了跟前世娜娜跟我撒嬌時的口氣完全相同?難道這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嗎?”

半個小時后,吳圣杰坐著公交車來到圖書館,當他即將走到圖書館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站在圖書館門口的江秀秀,雖然吳圣杰只是一天沒有見到她,但是當吳圣杰第一眼看到江秀秀,就發現江秀秀跟過去好像有什么不同。

一襲雪白的長裙襯出身材的纖細修長,顯出未經人世少女的苗條,散發著青春健康的氣息,雪白長裙下露出一截如藕般晶瑩潔白的小腿,纖細勻稱,線條優美,就連腳踝的弓型弧度,都是那樣完美無瑕,粉色涼鞋難掩的一雙玉足更是巧奪天工,那么的小巧、白嫩、精致,讓人忍不住就想捧在手里把玩一番。

吳圣杰快步走到江秀秀的面前,看著讓他感覺有種驚艷之感的江秀秀,笑著說道:“秀秀!我還以為會比你早到,沒想到最終還是遲到了,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江秀秀看到遲到的吳圣杰,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讓人感覺特別的清純可愛,晶瑩的美眸里劃過一絲異彩,柔聲回答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準備坐我媽的車來圖書館看書,所以自然是比你早一步到這里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回答,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昨天我出去辦事的時候,剛好路過七彩玉石商行,當時因為想著給我媽買禮物,就進去看了看,結果看到一個小掛件,感覺這個小掛件非常適合你,所以就買回來了,希望你能夠喜歡。”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手上的盒子,雖然她不清楚里面到底放著什么,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男生給她送禮物,所以此時她的心情難免有些緊張起來,結果讓她那美得放光的雙頰變得是一片酡紅,一時半會不知道是該接受吳圣杰的禮物,還是拒絕對方。

吳圣杰自然是不清楚他這次送出的禮物的行為,會讓江秀秀產生這么多怪異的想法,更不清楚他送出的禮物雖然讓江秀秀非常的喜歡,但是在不久之后也給他帶來很大的煩惱,此時他看到江秀秀默不作聲地站在那里,還以為江秀秀是不好意思接受他的禮物,就直接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翡翠佛像,也管會江秀秀是否會拒絕,將掛繩往江秀秀的頭上一套,看著掛在江秀秀胸前的佛像,笑著說道:“男戴觀音,女戴佛,看來我還真的有眼光,這個玉佛簡直就好像是專門為你雕刻而成似的。”

正在為是否接受吳圣杰的禮物而矛盾不已的江秀秀還沒反應過來,吳圣杰就已經把佛像待在她的脖子上,看到自己胸前的翡翠佛像,江秀秀第一眼就喜歡上這個翡翠佛像,不過想到吳圣杰竟然不管她是否愿意接受,就把佛像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江秀秀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羞惱地在心里暗想道:“他為什么突然無緣無故送我這么貴重的禮物,難道這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他想要讓我當他的女朋友,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是拒絕他還是答應他?”

“這是他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要是拒絕他,他肯定會非常傷心,可是壞女孩才會早戀,我不是壞女孩,但是我又不希望他失望,我該怎么辦?”看著吳圣杰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玉佛,雖然江秀秀心里是欣喜若狂,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讓她的心情同樣也非常的復雜,各種各樣的想法一下子涌上她的心頭。

吳圣杰見江秀秀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還以為江秀秀并不喜歡他送的禮物,于是就笑著把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龍形玉佩拿了出來,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看我也給自己買了一個,聽玉石商場的人說,戴玉對身體有好處,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把這個玉佛一直戴在身上。”

“媽媽不是說讓我不要太過在意跟吳圣杰之間到底是關系,只要以平常心去對待,并且不要做出越軌的事情,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法跟吳圣杰交往。”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看到吳圣杰手中的那個龍形玉佩,最終想起她母親曾經跟她說的話,慌亂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注視著吳圣杰,流露出柔似水的眼波,柔聲道:“圣杰!謝謝你的禮物,這個玉佛我非常喜歡,以后我會天天戴在身上,寸步不離。”

見到江秀秀非常喜歡自己送的禮物,吳圣杰自然也是非常的高興,結果一嘴快竟然竟然鬼使神差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為了對我昨天毀約的行為表示歉意,對你等了一天的電話做出補償,今天除了逛商場之外,今天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對于江秀秀而言,隨著開學的時間漸漸臨近,只要一想到她將會從此跟吳圣杰分開,她的心里就充滿了無限的失落,因此現在的她非常注重跟吳圣杰在一起的每一天,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時,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對吳圣杰埋怨道:“既然說愿意接受懲罰,竟然還要附帶條件,我看你是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

在吳圣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后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就算是想收回來也收不回來,后悔的他只能咬牙面對這個事實,結果沒想到江秀秀竟然還不滿意,郁悶的他只能無奈地回答道:“秀秀!我向主席保證,絕對是非常有誠意的道歉,本來我是想先陪你看會書,然后去吃飯,下午一起看電影去,不過現在看來我這個安排顯然并不合你的意思,既然這樣我就陪著你在圖書館里看書吧!”

“你敢!言而無信非君子!既然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而且這是你主動提出來的,自然就不能有任何的異議,更何況昨天你已經失信過一次,難道今天你還想失信于我嗎?”江秀秀見吳圣杰又改變主意,心急之下,再次拿出一副刁蠻的樣子,對這吳圣杰又是一陣教育。

在江秀秀的教育下,吳圣杰再次開始了他的萬里長征之路,在幸福與痛楚并存的路上,這一路的苦楚也只有他這個當事人自己清楚。

接下來的十幾天吳圣杰幾乎都會跟江秀秀見面,兩人的關系雖然并沒有突破男女之間的那層關系,但是也在不知不覺當中升溫,而這期間圖書館就成為他們待的最長時間的地方。

眼看著開學的時間漸漸的臨近,也許是因為江秀秀感覺自己要跟吳圣杰分開,連續幾天下來,心情變的開始有些悶悶不樂起來,面對江秀秀的反常表現,吳圣杰完全是看在眼里,不過為了給江秀秀一個驚喜,再加上工廠那邊有許多事情要忙,吳圣杰并沒有告訴江秀秀自己要在燕京讀書的事情,甚至在開學之前以要返回韓城為借口,在江秀秀在每周必須要給她寫一封信,周末要打一個長途電話的要求下,最終消失在江秀秀的身邊,為此原本活潑的江秀秀再次恢復到她過去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盡管圣龍制藥廠還沒正式投產,但是形體丸的名氣卻已經在燕京的上流社會徹底的傳開,通過各種各樣的關系找張雨欣求購形體丸的人是多的數不勝數,為此讓張雨欣是煩不勝煩,只能不斷的催促吳圣杰幫她煉制一些形體丸來應付那些求購者們,但是因為形體丸還無法正式生產,單單靠吳圣杰自己制作的那些形體丸,完全是粥少僧多,最終還是無法應付那些對形體丸熱情熱火的求購者們。

為了盡快擺脫這個煩惱,張雨欣無疑是最希望制藥廠能夠盡快投產,因此她除了平常上班之外,幾乎兩三天就跑一次天京,親自督促工程兵加快廠房的建設進度確保圣龍制藥廠盡快投入生產。

在張雨欣的督促下,在吳圣杰即將上學之前,工廠的主體廠房終于建成,為了盡快讓工廠投入生產,吳圣杰在張雨欣的催促下,讓開闊者乘著夜晚悄悄把擺放在廠房里的各種物資全部送入基地當中,然后把已經制造好的設備擺放進廠房內只要通電就能馬上投入生產。就到

第二天早上,張雨欣接到吳圣杰的電話之后,就開車載著吳圣杰來到天京,當張雨欣打開廠房大門,看到里面擺放的設備,臉上被震驚所取代,昨天在廠房建好之后她親自派人把制造設備的材料送進廠房時,她自己也趕到廠房,所以此時當她看到這些設備時,她實在是無法想想到底是什么人能夠在一夜之間把各種各樣的材料全部變成設備。

“圣杰!你的那些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在一夜之間就把那些材料全部變成設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把這些設備跟腳底下的秘密基地進行比較,這些設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所以這時的吳圣杰就笑著回答道:“阿姨!我認識的這些朋友都是專門幫人制造各種設備的,當時我把圖紙和定金交給他們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制造了昨天晚上他們只不過是把材料和設備對換而已。”

此時如果張雨欣找過負貴看場的保安的話,吳圣杰的這些謊言就會不攻自破,不過這時張雨欣心里最想的是這些設備是否能夠馬上運轉起來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些設備真的能夠生產出形體丸嗎?它們還要不要調試?是否能夠馬上投入使用?”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馬上就想起自己的前世,在大唐帝國因為國家許多部門的不作為,許多人為了利益不注重知識產權結果各種豆腐渣工程屢見不鮮,全國上下到處都是各種假冒偽劣的商品甚至還有人堂而皇之的為一些侵犯知識產權的商品冠名了一個閃亮的名字“止,寨”大勢宣傳,為此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羞恥。

雖然吳圣杰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制藥設備,但是他早就通過圣龍一號對這些設備有了非常深入的了解,因此這時的他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時,就笑著對張雨欣介紹道:“張姨!這臺是藥物刪選器,這臺機器的作用主要是刪選不合格的藥物,那邊的小口是不合格的藥物排出口,先找個籃子放在那個小口前,待會不合格的藥物全部會從那個口子掉出來。u點”

吳圣杰介紹到這里,走到另外一臺設備前,接著對友人介紹道:“這是熬制機,經過刪選的藥物被送入熬制機內后,就會被快速熬制成藥汁。”

“另外這臺是烘干機,藥物熬制成藥汁之后,廢渣會直接從熬制機排廢口排出,而藥汁則會通過這些管道進入烘干機進行烘干,最后到成品機內制成藥丸,至于這些設備是否能用,對于這點,張姨你就放心吧!只要讓電工把電源接上,然后把水管接入熬制機上,我保證你能夠看到成品的形體丸源源不斷地從機器當中滾滾而出。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讓她不勝煩惱的傳呼和電話,仿佛看到大量的形體丸從設備中源源不斷地滾出來,因此這時的她就迫不及待地對吳圣杰說道:“那還等什么,趕緊讓水電工把電源和水管接上,今天咱們就試試這些設備。”

張雨欣行事向來就是雷厲風行,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后,馬上就安排電工為所有設備連接電線,另外打電話讓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馬上把采購的藥物送到天京。

中午兩點多,水電工在吳圣杰的指導下,終于將所有設備的電路全部接上,并且把水管接到熬制機上,而這時陳麗珍和吳懷玉也把之前采購的中藥送到了工廠。

正所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當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之后,吳圣杰把自己的手掌按在機器的一個手印的位置上,這時一道白光在吳圣杰的手掌上一掃而過,旁邊的控制按紅上的指示燈突然亮了起來,吳圣杰依次連續按了幾個開關,幾臺設備幾乎傳來一陣機器的低鳴聲,一條白色的皮帶緊跟著轉動了起來。

吳懷玉看到這些設備竟然需要吳圣杰的掌紋才能啟動的時候,無疑是充滿了驚異的表情,好奇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只是一臺設備而已,你怎么搞的跟諜戰電影里的那些高智能的防盜系統一樣?竟然要用掌紋來啟動?”

吳圣杰聽到吳懷玉的詢問,就笑著對張雨欣和吳懷玉她們三人介紹道:“小玉姨!這些設備是全世界唯一能夠生產形體丸的設備,將來形體丸投入市場之后,肯定會引來一些貪婪的人,考慮到這臺設備的重要性,以及其他一些原因,所以當初設計的時候我是采用掌紋控制系統,在啟動機器之前,必須確定使用者的掌紋,否則機器將無法啟動。”

對于吳圣杰說的話三個女人并沒有覺得不無道理,不過她們并不相信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打這些設備的主意,所以對吳圣杰說的話并不以為然,只是她們怎么也想不到,在形體丸出名之后,有許多人都曾經打過這些設備的主意,這些人當中甚至還有國外的間諜,但是因為制藥廠建在基地上,許多間諜在剛剛出現在圣龍制藥廠附近,就馬上被基地的機器人發現,并悄悄處理掉,后來那些人發現派間諜潛入工廠失敗之后,就把目光轉向工廠的工人身上,不過因為這些設備是超越地球科技數百年的產物,根本就沒人能夠搞清楚這些設備的構造,最后只能退而其次,就悄悄的工廠的工人合作,企圖在下班之后悄悄生產形體丸,結果掌紋控制系統卻杜絕了這樣的事情發生,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對于吳圣杰的話,三個女人幾乎是不以為然,這時對她們來講,是確定這些設備是否真的能夠生產形體丸,因此這時的陳麗珍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趕緊就試試這些設備,看看是否能夠生產形體丸,這段時間我的許多朋友都找我求購形體丸,但是找欣姐要了幾次她只給了我三粒,搞的我都不知道分給誰才好。”

吳圣杰對陳麗珍說的話深信不疑,要知道這段時間張雨欣是追在他后面讓他煉制形體丸,雖然讓他存折上的數字又增加了許多,但是因為他是在燕京,為了村一下私房錢,每次他都要瞞著自己的母親悄悄的制作,其困難自然是可想而之。

“張姨!小玉境!小珍姨!這家制藥廠是咱們四個人的,我建議咱們每人拿一籃藥倒入設備當中,算是一個小型的開機儀式。”吳圣杰將地上的幾籃藥送到三個女人的面前,笑著像三人提出自己的建議。

吳圣杰的提議自然是得到三人的贊同,這時陳麗珍第一個提起籃子,笑著對一旁的張雨欣說道:“欣姐!這第一籃藥先由你來倒,然后是我們”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的提議,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既然要搞開機儀式,那著第一籃藥自然是要圣杰來,不說他是咱們的第一大股東,就說這形體丸是他發明出來的,就應該讓他來。”

對手張雨欣的提議,自然是得到兩人的贊同,這個時候的吳圣杰也不客氣,拿起自己手中的籃子,把一籃的中藥全部倒入設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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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量的中藥源源不斷地倒入制藥設備當中,刪選設嘲礴塘料出口就開始有少量的不合格中藥被排泄出來,而那些合格的中藥則通過傳送帶被送入熬制機內,而這時熬制機則像是一臺復印件似的,一道白光不停的在熬制機上來回掃動,一股怪怪的味道在這時開始彌漫在廠房內。()[許肯]

五分鐘后,這股味道開始慢慢地變成一股非常好聞的檀香味,黑色的藥汁沿著透明的玻璃管進入烘干機內,這時這股檀香味是越來越濃,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仰頭大口的呼吸這股香味,而在這時進入烘干機內的藥汁最后成為金黃色的面餅,沿著傳輸條被送入成品機內。

當被烘干的藥餅被送入成品機內后,成品機的出口處開始抖動了起來,很快一粒粒金黃色,大概跟黃豆一般大小的藥物從成品機里滾滾而出。

從各種藥材被源源不斷的倒入制藥設備后,張雨欣和吳懷玉三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期待的表情,而這時當她們看到形體丸源源不斷地從成品機內滾滾而出,三人幾乎都無法抑制不住喜悅的激動,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快步跑到成品機前拿起形體丸認真的觀賞起來。

張雨欣拿著形體丸,先是聞了聞,欣賞地玩弄了一會,雙眼閃著興堊奮的光彩,高興地笑道:“成功了!終于成功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為形體丸缺貨而煩惱了。在張雨欣的眼里,當她看到這些源源不斷從成品機內滾滾而出的形體丸,她首先想的是擺脫困擾了她好長時間的煩惱,而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好像看到無數的鈔票如雨點似的不斷向她們砸來心里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吳圣杰是唯一沒有走上前的,他看著高興的三人,心里那個高興是甭提了,此時他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歡快得跳了起來,因為制藥廠的順利投產,將意味著他未來經濟航空母艦的正式起航,所以這時的他無疑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高興的一個。

半個小時后制藥機器終于安靜了下來,這時在成品機前排滿了無數的形體丸,而張雨欣和吳懷玉三人則戴著手套,站在那里清點形體丸的數量,直到最后她們將數字統計出來后,這次試驗總共獲得了一千八百粒形體丸。

陳麗珍確定形體丸的數字之后,就馬上在心里計算形體丸的利潤結果她不算還好,一算卻被嚇了一大跳,驚嘆地說道:“都說制藥業是暴利,過去我還不大相信現在我才知道那還算是有保留的,這豈止是暴利簡直比挖金礦還來錢快,六千多塊的成本,最后產生一百七十幾萬的利潤,這才多長時間,還不要生產一年我就會成億萬富翁。”

吳懷玉并沒有去計算形體丸的利潤,所以當她聽到陳麗珍最后確定的結果,臉上馬上被驚訝所取代一臉震驚地對陳麗珍詢問道:“麗珍!你剛才說利潤是多少?”

“一粒形體丸以一千元的價格計算,這里的形體丸就價值一百八十萬,扣去這些藥材的成本六千塊錢,利潤足足高大一百七十九萬四千元。”陳麗珍聽到吳懷玉的詢問就把自己的心算結果告訴吳懷玉。

“什么!一百七十九萬,發財了這回真的發財了。”吳懷玉聽到陳麗珍最后的確認之后,整個人激動的跳了起來,隨后當她想到自己過去利用家里的關系賺錢的經歷,神采飛揚地對張雨欣感謝道:“欣姐!過去我為了賺點買衣服的錢,冒著被我家老爺子教劍的風險,幫人搞批文,當時我覺得這個路子賺錢簡直快的不得了,結果現在我才發現過去搞批文賺錢跟咱們這個制藥廠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說,而且還要擔風險,欣姐,謝謝你,謝謝你帶著我們一起辦這家工廠。就到”

張雨欣雖然事先已經對形體丸的利潤有所了解,但是此時當她聽到陳麗珍計算出來的數字之后,還是被嚇了一大跳,剛才從開機到成品的形體丸從設備當中滾滾而出前后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一百多萬,那么兩個小時就是上千萬的利潤,一天按照八個小時的時間來計算,就能夠產生四千多萬的利潤,不用生產一年,只要一個月她們都能夠成為億萬富翁。

盡管張雨欣并不愛錢,但是億萬富翁這四個字,還是讓平日遇事向來是行若無事的張雨欣也為之動容,這時她看到吳圣杰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里:“這些設備都是吳圣杰自己設計的,那么他肯定是一開始就非常清楚形體丸開始大批量生嚴之后,會帶來多么可怕的巨額利潤,而他一個十幾睡的孩子,在面對這樣可怕的巨額利潤面前,不但能夠做到處之泰然,舉止自若,甚至還懂得讓利于人,以此為自己的產業尋找保護傘,這樣的孩子將來肯定會更有做為,秀秀如果真的跟了她,這輩子肯定會非常幸福。”

想到這里,張雨欣雖然覺得女兒還小,現在這今年齡肯定是不能早戀,但是像吳圣杰這樣優秀的孩子,將來肯定會引來許多女孩的矚目,所以做為一名母親,為了女兒將來的幸福,她一定要想辦法在女兒沒有跟吳圣杰確定關系之前,死死的看住吳圣杰避免讓其他女孩給鳩占鵲巢。

“麗珍!你要謝的人可不是我,要不是圣杰跟我們家秀秀的好朋友,不說你們,恐怕是我也沒有機會跟他合作,所以你們要謝就謝圣杰,畢竟這形體丸是他研究出來的。”

吳圣杰見張雨欣把人情套在他的頭上,知道張雨欣這樣做的用意是讓兩人記住他的情,不過對他來講,制藥廠只是他未來經濟王國的第一步而已,只要制藥廠能夠正常運轉一年,他就能夠讓自己的經濟航空母艦下海航行,所以這時的他連忙謙虛地回答道:“張姨!這個功勞我可不敢居功,當初我是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給您,是您自己說看到幾位姐妹們都在愁沒辦法賺錢,所以就帶她們一起玩,因此小玉姨和小珍姨要感謝的是您而不是我。”

吳圣杰不居功,不驕傲,并且還讓吳懷玉她們完全記住她的好,為此現在的她看向吳圣杰的目光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笑著接話說道:“小杰!雖然阿姨提議讓你小玉婉和小珍姨也一起合股,但是要是沒有你的點頭,阿姨也不能做這個主,畢竟形體丸是你發明出來的,你才是它的主人,所以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陳麗珍聽到吳圣杰的和張雨欣的對話,就接話對兩人說道:“不管是欣姐,還是圣杰!我們都要感謝,圣杰找欣姐合作的目的我們非常清楚,以欣姐在燕京的地位,即使是沒有我們,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動圣龍制藥廠,所以欣姐拉我們入伙,而且還沒花一分錢,這就等于是送錢給我們,對于這點我和小珍都會銘記于心,另外形體丸是圣杰發明了,而且這些設備也是圣杰發明的,所以圣杰就是形體丸的主人,如果圣杰不點頭,即使是欣姐想讓我們加入,我們也無法加入,所以我們也要謝謝圣杰。”

“對!小珍說的沒錯!過去幾年我們雖然都賺了很多錢,但是這些錢都是靠著父輩的關系,鉆政策的漏洞,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而且這些錢我們賺的并不安心,甚至將來的某一天很可能會因為我們做的事情而連累到父母,然而現在就不同了,形體丸雖然是暴利,但是好歹我們也算是正正當的的賺錢,這樣將來就沒有人能夠拿我們說事,利用我們的所作所為來攻擊我們的父母。”吳懷玉聽到陳麗珍的話,想到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往事,對吳圣杰和張雨欣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張雨欣聽到吳懷玉的話,當然清楚吳懷玉所說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當初吳懷玉的父親快要上位的時候,她父親的競爭為了達到自己上位的目的,就設計吳懷玉,利用吳懷玉想方設法賺錢的心態,找人說服吳懷玉把戰備儲備糧拿出來倒賣,利用季節的時間差來賺取糧食的差價。

當時吳懷玉聽到對方的提議,馬上就被說動了,就利用家族的關系,把糧食倒賣了出去,事后對方就馬上利用這件事情攻擊吳懷玉的父親,要不是他父親事先獲得信息,并即時的把吳懷玉倒賣的糧食補齊,那他父親的政治生涯很可能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就此不前,為此吳懷玉也被從未動她的父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父女倆因為這件事情整整長達一年多沒有說話,直到后來吳懷玉得知自己的所作所為險些害了自己的父親時,她才主動找她父親認錯,并且從此之后處處小心,也不再敢做哪些投機倒把的事情。

想到當初的事情,張雨欣笑著對吳懷玉安慰道:“小玉!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從今往后誰也無法再拿你們來說事,明天是美好的,咱們就等著數錢數到手抽筋就吧!”,(月票有木有啊!朋友們,給老夜一些動力吧!第三章將會在中牛十二點整!)()本文字由鬼帥沐風提供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看到吳懷玉臉上的表情,雖然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吳懷玉的心情變的那么失落,但是為了活躍氣氛,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雨欣三人說道:“張姨小玉姨小珍姨今天是咱們的工廠開機大吉的好日子,我提議現在咱們先把這些形體丸全部裝進包裝盒,然后再找個地方好好慶祝慶祝。”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自然是明白吳圣杰在這個時候提這個建議的真實用意,于是就拿起一盒衛生手套,分別交給吳懷玉和陳麗珍,笑著說道:“小杰說的對,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趕緊把這些形體丸收起來,然后找個地方好好慶祝慶祝。”

提到形體丸,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馬上就想起這段時間都有人找她們求購形體丸的事情,所以這是吳懷玉一邊把形體丸裝入專門用來裝形體丸的小玻璃瓶內,一邊對張雨欣和吳圣杰兩人說道:“自從我服用形體丸變瘦變年輕之后,一些姐妹詢問我們到底服用了什么減肥藥,竟然會效果那么明顯,當時我也只是想要炫耀一番,結果她們都紛紛找我求購形體丸,從服用形體丸之后沒多久,都有人找我求購形體丸,為此我也找過欣姐,但是前后我只是從欣姐那里要到了兩粒,今天這里有這么多形體丸,反正早賣也是賣,而且趁這個機會可以讓形體丸的名氣徹底的打開,不如就先給我一百粒,等我把形體丸賣了之后,再把錢上交給財務。”

“小玉的提議好,這段時間為了形體丸的事情,我都不敢出去見人,現在好了,有這么多形體丸,終于是能夠應付那些求我幫忙購買形體丸的姐妹們了,待會我也帶走一百粒,也按照小玉的辦法,賣完之后再把錢上交到財務處。”陳麗珍聽到吳懷玉的話,只覺得眼前一亮,連忙接話對張雨欣說道。

張雨欣也是當事人之一,自然是明白兩人的苦楚,因此這時的她想都沒想就答應道:“小珍說的沒錯,這段時間因為形體丸鬧得我一聽到傳呼聲和電話聲就害怕,雖然工廠還沒有正式投產,但是現在有這一千多粒形體丸,就不用愁那些求購電話,行待會咱們一人拿一百粒回去,等賣完了再到廠里來拿。”

三個女人很快就各自瓜分了一百粒形體丸,剩余的則被張雨欣鎖進工廠辦公室的保險柜內,隨后歡喜地開著車子載著吳圣杰返回燕京。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張雨欣一邊開著車子,腦袋里則在考慮著是不是跟吳圣杰好好談談,做為一個母親,她非常清楚女孩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在理智上她并不希望女兒早戀,但是吳圣杰的優秀她是看在眼里,這樣優秀的男孩無論走到那里,都將會是耀眼的人物,特別是他時不時表現出的那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更是對許多女孩有著致命的誘惑,如果不趁早把握住的話,指不定那天吳圣杰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越飄越遠,身為母親女兒的性格她非常清楚,盡管現在女兒因為年齡的原因,無法確定自己對吳圣杰的感情,但是她卻非常清楚吳圣杰已經悄然無息當中走入女兒的心里,特別是這兩天,因為吳圣杰想要給女兒一個驚喜,為此女兒則認為就此很可能無法見到吳圣杰而悶悶不樂,甚至很多時候一個人呆呆地拿著吳圣杰送給她的那個玉佩坐在房間的窗戶前發呆。

想到這里,張雨欣覺得有必要跟吳圣杰談談,就笑著對坐在一旁的吳圣杰說道:“小杰那天你送給秀秀的那枚玉佛阿姨看到了,雖然阿姨不太懂玉,但是基礎的知識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那枚玉佛應該不便宜吧?”

“欣姨我跟秀秀不但是同學,而且還是同桌,更重要的是我們還共患難過,在我的眼里再貴重的東西都無法衡量我們的這份感情,而且我除了給秀秀送禮物之外,也給您準備了一個禮物,不過因為您現在在開車,為了我們兩個的安全著想,等待會到了燕京之后,我再給您。”

吳圣杰對自己的未來已經有了很明確的定位,但是對于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到的是誰,到至今他并沒有真正確定下來,許娜娜是他前世的妻子,盡管現在許娜娜對他并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并不希望許娜娜將來成為別人的妻子,至于江秀秀,自從他救了江秀秀之后,他隱約的感覺江秀秀對他有著那么一絲情愫,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絲情愫是因為他救了江秀秀而產生的感激之情,但是隨著這段時間跟江秀秀的接觸,他發現江秀秀對他的感情并不是所謂的感激之情,甚至已經有些依賴他,就像前世許娜娜對他的那種依賴,這無疑是讓他變的非常迷茫,他也曾經考慮過應該怎么處理,但是最終卻遲遲無法在江秀秀和許娜娜之間做出取舍,而且他也舉得自己的年齡還小,這個時候并不是去操心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切就讓其順其自然,這才讓他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說她也有禮物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在她的眼里已經把吳圣杰當做自己的女婿看待,她并不希望吳圣杰養成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后,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小杰這段時間你瞞著你媽賺了不少錢,不說你一個小孩,就算對大人來講也算的上是一筆巨款,你將來的路還很長,所以阿姨并不希望你亂花錢。”

張雨欣的話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當他想到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的時候,馬上就明白張雨欣的用意,于是也就笑著解釋道:“張姨謝謝您的關心,這些錢確實是一筆巨款,但是我并不是那種喜歡亂花錢的男生,至于我送給秀秀和您的禮物,并不是我花錢買的,而是我在燕京潘家園游玩的時候買了用幾十塊錢一個石頭,結果借出玉石,就讓七彩玉石商行幫忙打了幾個小物件。”

“什么你去賭石了,你一個小孩怎么能夠跑去賭石呢?你知道不知道一刀天堂,一刀地獄,我要是知道你賺錢是為了賭石,當初我就不該瞞著你媽這件事情。”張雨欣聽吳圣杰說玉佛是賭石獲得的,馬上就懷疑吳圣杰賺錢的目的是為了去賭石,出于對吳圣杰的愛護,這時的她無語是非常的憤怒,出聲教訓起吳圣杰來。

吳圣杰為了給那些玉佩和手鐲找個借口,最終想了很久之后利用賭石來當借口,結果沒想到竟然讓張雨欣誤會了自己,于是這時的他就連忙為自己辯解道:“張姨你可冤枉我了,我賺錢是為了我手頭上的幾個研究項目,絕對不是為了賭石,這不我生日快到了,那天在招待所沒事干,就出現瞎逛,想給我媽買個禮物,結果逛著逛著就逛到了潘家園,當時我看到許多人在買石頭,就好奇過去看了看,當時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到一個石頭時感覺石頭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于是就找老板一問,得知只是五十塊錢的時候,心想就拿五十塊錢碰碰運氣,如果有東西,就送給我媽當禮物,如果沒有就算是一次體驗,結果沒想到一開出一面,里面就綠油油的,當時就有人找我買,不過我因為不知道石頭到底值多少錢,害怕被騙,就自己送到七彩玉石商行去請人加工,結果從那位加工師父那里得知我當時還好沒賣,否則就被騙了。”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解釋,這才明白自己誤解了吳圣杰,不過她是一個大人,自然是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向吳圣杰道歉,因此這時的她就有些尷尬地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是阿姨見到的那么多孩子當中最優秀的一個,所以阿姨不希望這么大的年紀就被金錢蒙蔽了眼睛而誤入歧途。”

“阿姨謝謝您對我的關愛,對于這點您盡管放心,雖然許多人都喜歡金錢,但是對于我來講錢只要夠用就可以了,要不是我喜歡專研各種各樣的東西,現在恐怕我就不會去辦制藥廠了。”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盡管他知道張雨欣因為大人無法在小孩面前放下面子,但是他還是非常感激張雨欣對他的關心,所以為了讓張雨欣放心,他就笑著對張雨欣解釋自己賺錢的真實意圖。

傍晚六點多鐘,當太陽西下的時候,吳圣杰他們終于回到了燕京,當車子停穩之后,吳圣杰就拿出裝有玉鐲的盒子,遞給坐在駕駛座上的張雨欣,笑著對張雨欣說道:“欣姨這個玉鐲我看很適合你,希望你能夠喜歡。”

張雨欣看到女兒的玉佛,知道玉佛非常值錢,而此時她聽吳圣杰說禮物是一個玉鐲時,馬上就意識到這個玉鐲的價值不低,如果是平常人送她肯定不會收,但是吳圣杰已經被她認定為未來的女婿,所以這時的她也不拒絕,非常爽快的收下吳圣杰的禮物,并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的那個玉鐲,當她第一眼看到這枚玉鐲的時候,就馬上喜歡上玉鐲,高興地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套,對吳圣杰感謝道:“小杰謝謝你,這個玉鐲阿姨非常喜歡。”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感謝,笑著回答道:“張姨我還擔心您不喜歡這個手鐲,現在好了,總算是放心了。”。。

九月一號,開學的時間終于到了,玩了兩個月的孩子們紛紛返回告別了兩個月的學校,而這天江秀秀并沒有像過去開學時那樣心情愉悅的去上學,而是一臉失落的來到她即將就讀三年的燕京人大附屬中學。{}[許肯]

江秀秀在韓城讀書的時候就已經被公認為韓城實小的校花級人物,所以當她來到人大附中的時候,馬上就引來許多男生的關注和女生的嫉妒,不過因為她天生給人一種冷若冰霜,令人生畏的感覺,所以當她進入教室后,許多男同學雖然都一直關注著她,甚至想辦法了解江秀秀的一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跟她搭訕。

由于江秀秀讓人感覺拒人于千里之外,再加上張雨欣事先找過學校,所以在分座位的時候,江秀秀并沒有被安排同桌,所以從分完桌位到發好課本,江秀秀都是一個人坐著。

也許是因為吳圣杰的原因和江秀秀從小養大的性格,現在的她對吳圣杰之外的男生都非常的排斥,雖然她不清楚老師為什么會這樣安排,但是這個結果無疑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不過當她看到其他同學都有同桌的時候,馬上就想起跟她同桌了好幾年的吳圣杰,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人坐在座位上慢慢地整理新發下來的課本。

當江秀秀把課本整理好放進新書包里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做了下來,這時的她雖然還不知道是誰,卻本能的把坐在身邊的人歸類于想找她搭訕的男同學,彎如細柳含煙的柳眉微微一皺,頭還沒抬起來就非常不滿地對坐在身邊的人說道:“請你坐到其他地方”

江秀秀的話還沒說完,結果在她抬起冷冰冰的臉孔時,整個人明顯愣在那里,驚訝地看著坐在她身邊的吳圣杰,但是這種驚異的表情很快被欣喜所取代,笑靨如花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怎么是你你不是回韓城去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吳圣杰聞言,臉上流露出和風煦暖的笑容,不露玄虛地對江秀秀調侃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咱們的江秀秀同學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孩,結果到今天才發現我竟然高估了她的智商,被她的外表所蒙蔽,原來江秀秀同學外表看上去精明,其實骨子里卻是一個典型的傻大妞。”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看到吳圣杰放在課桌上的書包,那里還會不明白吳圣杰這番話里的真實意思,想到這幾天為了不能再跟吳圣杰一起學習的事情而憂慮了幾天,江秀秀竟然流露出讓所有新同學們打破眼睛的樣子,欣喜的她一下子忘記自己正在教室內,揮起粉拳對著吳圣杰就是吳圣杰一拳,羞惱地嬌嗔道:“壞蛋你才是傻大妞呢我就奇怪吳叔叔調到燕京來工作,你怎么會沒有過來,原來是你一開始就準備作弄我。”

雖然今天只是開學的地一天,但是在初一一班所有同學的他們的印象當中,江秀秀就像是一座拒絕融化的萬年冰川,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而此時江秀秀那喜上眉梢的笑容,在所有同學的眼里就像是一座被融化的冰川,讓在教室里的所有同學都為之一振,特別是那些一直都在悄悄偷窺江秀秀的男同學,看到這一幕,無不非常嫉妒坐在江秀秀身邊的吳圣杰,心里幻想著此時坐在江秀秀身邊的那個人是自己就好了。

吳圣杰神態自若,氣定神閑地望著笑靨如花的江秀秀,眼里露出一絲溫和,親切地說道:“秀秀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嗎?難道你不喜歡這個驚喜,還是不喜歡我跟你再續前緣,繼續做同桌同學?”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所再續前緣的時候,這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晶瑩粉頰透出一縷紅暈,再望見吳圣杰那興奮的神態,戲謔的話語,立時玉臉生霞,美目圓瞪,羞惱地嬌嗔道:“什么再續前緣我才不稀罕跟你再續前緣,誰愛跟你當同學,誰當去。”

都說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天性,刁蠻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此時江秀秀所表現出的樣子,無疑是讓吳圣杰越看越感覺就像前世許娜娜跟他撒嬌時的樣子,讓吳圣杰忍不住想起還在閩省的許娜娜。

雖然許金明的工作已經調到燕京總政醫院來,但是他并沒有獲得像吳龍凱那樣的待遇,除了他本人的工作調到之后,老婆的工作卻無法調動過來,所以考慮到許金明在工作的時候無法照顧許娜娜,所以許娜娜就被留在的閩省。

對于這個情況無疑是讓吳圣杰最樂于看到的,上次許娜娜到韓城來玩的時候,兩個女孩意外見面之后,彼此之間所表現出的敵意吳圣杰可是看在眼里,當時夾在中間的他,因為兩個女孩的敵意無疑是變得苦不堪言,所以許娜娜沒到燕京來讀書,無疑是讓他未來的日子好過一些,否則他真無法想象夾在兩個女人之間的日子會是怎么樣。

想到這里吳圣杰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不過想到江秀秀口是心非的樣子,這時的他絲毫沒有意識自己是在教室內,就想著逗逗江秀秀,于是就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以為有人會稀罕我,所以才跑到人大附中來讀書,現在看來至始至終原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要大老遠跑到這邊來讀書了。”

吳圣杰的話無疑是讓江秀秀非常的受用,那俏臉上浮現出甜甜的讓人心跳的笑容,玉靨嬌嫩猶如盛開的桃花,美麗而生動的大眼睛撲閃間爆出黠慧而睿智的光芒,“撲哧”嬌笑出聲,猶如山澗滴泉,清脆悅耳,笑聲中透著挪揄、諧謔。

隨后江秀秀又秀橫了吳圣杰一記嫵媚無比的眼神,抿起形狀優美地小嘴,柔柔地說道:“看在你這么有誠心的份上,本小姐就勉強收下你這個跟班。”

看到江秀秀那美若天仙般的小臉閃過一絲醉人地笑容,仿佛綻放出燦爛奪目的光芒,使得美絕人寰的小臉越發的艷麗不可逼視,看得吳圣杰心懷搖拽,不過這時他似乎發現周圍有些不尋常,就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幾乎所有男同學的目光都盯在他們這邊,于是就接近對江秀秀調侃道:“雖然美女的跟班讓我有些動心,不過這個跟班我估計是無福消受,我可不希望被周圍的眼神給秒殺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看了一眼周圍的目光,兩彎淡淡的黛眉似皺非皺,如同一抹輕煙,朦朧典雅,旋即又漸漸舒展了開來,接著無比動人的美目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目光,望向坐在身邊的吳圣杰也說不出是嗔惱呢,還是玩味,仙音清泉,清脆悅耳,悠然道:“原本我打算只是讓你當我的跟班,不過現在看來就勉為其難的讓你在兼任一個擋箭牌,這樣未來在學校的日子蒼蠅肯定會少很多。”

如果是前世的這個年齡,吳圣杰肯定會因為江秀秀的這番話為自己未來的初中生涯而感到擔憂,不過在前世經歷了大學生活的的他,盡管非常清楚護花團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但是在他的眼里身邊的這些目光的主人都是一些情愫初開的小毛孩而已,那些嫉妒和殺人的目光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威力,所以這時的吳圣杰就笑著回答道:“可以啊不過考慮到這個護花使者并不好當,所以想讓我當擋箭牌你得開出一個足以讓我滿意的的條件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是非常的不滿,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對吳圣杰說道:“我的護花使者別人想當我還不給他們機會,你倒好竟然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反而向我提條件。”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要知道我連兇悍的綁匪都不怕,他們能比得上我嗎?像我這種能夠給你安全感的護花使者,當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請的到。”對于那些充滿敵意的眼神,吳圣杰絲毫不放在眼里,笑著勒索起江秀秀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不自覺的想起在韓城的那天晚上,讓她的潛意識里生出一種依偎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這時的她接觸吳圣杰到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眸,仿佛望到了一譚幽深清澈的碧水,隱含著無可探底的深沉聰穎智慧,沉潛出一縷清洌神秘的韻味,微妙地觸動著她的心弦。

對于吳圣杰的性格多多少少已經算是有所了解的她,當然非常清楚吳圣杰并不是真的要她付出什么代價,而是故意在調侃她,不過她很享受這種感覺,所以就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白了吳圣杰一眼,說道:“好啊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這總該滿意了吧?”

“有美女請吃飯,如果還不滿意的話,那可是要遭雷劈的,不知道秀秀你中午打算請我到那里吃飯呢。”

畢竟周圍的那些目光還是讓江秀秀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所以她將書全部放在書包里后,就從桌位前站了起來,對吳圣杰說道:“走咱們先去熟悉下新校園,然后去食堂吃飯。”

當吳圣杰和江秀秀在許多男同學羨慕的目光下走出教室的時候,這時他們的身后卻傳來一個讓江秀秀非常厭煩的喊聲。

“秀秀為了找你,我把整個初一的教室走找了一遍,現在總算是找到你了”就在江秀秀聽到聲音皺眉的時候,一個少年快步走到江秀秀的面前,不過當他看到站在江秀秀身邊的吳圣杰時,臉上的表情明顯一變,因為他非常清楚江秀秀幾乎不跟任何男孩在一起,甚至包括他也在內,而此時江秀秀竟然跟一個男生走的這么近顯然是超出他的預料當中,不過因為江秀秀在身邊,這時的他很快就恢復正常,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這位是誰?是不是你的同學?”

少年問到這里,就笑著伸出手,虛偽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林澤夫是秀秀的婚未婚夫。ⅹκ[許肯]”

吳圣杰畢竟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因此當他剛剛第一眼見到這位看似比他年長的少年時,就能夠明顯感覺出對方的敵意,而此時當吳圣杰聽到對方介紹說是江秀秀的未婚夫時,無疑是非常的震驚,雖然他不清楚江秀秀為什么會是林澤夫的未婚妻,但是這時他的心里卻非常的不高興,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會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這無疑是讓他為對方的城府高看一眼,下意識地伸出手,就準備跟對方問好。

江秀秀沒想到林澤夫竟然會告訴吳圣杰她從小被指腹為婚的事情,深怕吳圣杰誤會的他,在吳圣杰準備跟林澤夫握手的時候,搶先一步攔在吳圣杰的面前,極其不滿地對林澤夫警告道:“林澤夫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叫我秀秀而且我也不是你的未婚妻,請你以后不要隨隨便便在任何人面前以我的未婚夫自居。”

“臭子我一介紹是她的未婚夫,就害怕那個該死的家伙誤會,馬上跳出來解釋,平日里裝的清純的樣子,原來骨子里跟那些風騷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小小年紀竟然就知道勾引男人,將來等老子上了你,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林澤夫想歸想,這時的他卻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咱們可是在媽肚子里的時候就已經指腹為婚,并且我們兩家都已經談好,等將來一成年就讓我們完婚”

“林澤夫我警告你,那是我姥爺跟你爺爺兩人酒后的戲言,你如果真的想娶,就去娶我姥爺,我的婚姻只能我做主,任何人都不能包辦我的婚姻。”林澤夫的話像一根燒紅的鐵針捅進江秀秀的心臟里,還攪了兩下,讓她痛苦的幾乎要咆哮起來,此時的她對林澤夫的怨恨達到了頂點,深怕吳圣杰誤會的她不等林澤夫把話說完,就連忙出聲警告林澤夫。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那星般的美眸泛起水霧,顯然是被氣的夠嗆,于是就伸手摟住江秀秀那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笑著對林澤夫介紹道:“林澤夫你好我是秀秀的男朋友,我名叫吳圣杰,雖然你自稱是秀秀的未婚夫,不過秀秀剛才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你,而且你剛才說的所謂指腹為婚,那是封建社會才存在的東西,做為秀秀的男朋友我不希望你以后有事沒事就把秀秀未婚夫的身份掛在嘴上。”

長這么大無論林澤夫想要什么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敗過,而江秀秀在很早之前就被他認定為自己的女人,而此時看到平日對自己冷冰冰的江秀秀這時竟然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仍由一個男生抱著,一種不堪忍受的怒火直竄他的腦門,讓他那油亮的臉上肌肉微微地抽動了兩下,不過理智告訴他,現在絕對不是翻臉的時候,因此這時的他皮笑肉不笑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既然你有朋友,那我就不打攪你了,當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再過來找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家。”

林澤夫知道江秀秀肯定不會跟他一起回去,他之所以會這樣說,只是給自己找一個離開的借口而已,所以這時深怕被江秀秀拒絕而沒面子的他,一說完話轉身,只不過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牙齒馬上傳來咯咯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怒火向著樓梯口走去。

經管當初江秀秀被綁架的時候,吳圣杰救江秀秀時曾經背著江秀秀跑了一整晚,但是因為當時事出有因,而此時當她被吳圣杰摟在懷里的時候,江秀秀的心跳馬上變的慌亂起來,晶瑩的粉頰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微微顫動的身體,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眼睫毛,無不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

想到吳圣杰背著她滿山跑的那幕,想到他那強而有力的后背,想到此時吳圣杰懷里的溫暖,江秀秀真的有點舍不得離開吳圣杰的懷抱,但是這里是在學校,而且她已經明顯感覺到周圍飄來的異樣目光,所以這時的她連忙從吳圣杰的懷里掙脫出來,嬌羞地低聲埋怨道:“同學們都在看,我算是被你害死了”

江秀秀說到被你害死了這句話時,馬上意識到這句話容易讓吳圣杰聯想到之前林澤夫說她是他未婚妻的事情,心急地她,連忙解釋道:“圣杰你千萬不要聽林澤夫那個混蛋亂說,他爺爺跟我姥爺是老戰友,當年兩位老人一次的酒后戲言說將來不管那一代人,生男孩就是兄弟,生女孩就是姐妹,生一男一女就是夫妻,結果我媽那一代沒成功,就延續到我的身上,不過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這個事情。”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竟然會刻意的向他解釋這件事情,這時的他看到周圍的同學都把目光盯著他們兩人,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我就奇怪你沒事為什么會突然要我當你的擋箭牌,原來是有目的的,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今天你想用一頓飯來打發我恐怕是不行了。”

江秀秀見吳圣杰避而不談這個問題,不知道為什么,這時的她卻感到非常的焦慮,深怕吳圣杰誤會她跟林澤夫之間的關系,就想再跟吳圣杰解釋這件事情,結果卻看到周圍的同學都不目光注意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因此這時的她連忙加快腳步,跟在吳圣杰的后面,向著樓梯口走去。

吳圣杰走到操場之后,這才停下腳步,他看到跟在自己身后悶悶不樂的江秀秀,馬上就明白江秀秀為什么會這樣子,對江秀秀的性格已經多多少少有所了解的他深知這個時候如果不說點什么的話,小丫頭肯定會一直都惦記在心里,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看了我今天這個黑鍋是背定了,不管那個林澤夫會怎么想,恐怕剛才站在走廊外的那些同學肯定會認為咱們兩個早戀,指不定老師也會找我們兩個談話,所以在這之前咱們兩個一定要對齊口供,免得到時候節外生枝。”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提到早戀這個詞語的時候,整個人明顯一愣,從她對吳圣杰產生感覺之后,她一直都在回避這個問題,甚至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忽悠自己跟吳圣杰只是普通的同學之情而已,不過現在當吳圣杰重提這個問題的時候,聯想到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她發現自己對待吳圣杰的感情并不是簡單的同學之情,她甚至非常在乎吳圣杰的看法,在乎吳圣杰對她的感覺。

想到這個問題,江秀秀心慌了起來,甚至有些心虛地對吳圣杰回答道:“圣杰嘴巴長在別人的嘴上,別人要怎么說我們有什么辦法,咱們是純潔的同學之情,就算老師來詢問我們也是經得起考驗的。”

盡管江秀秀一再說他們之間是純潔的同學感情,但是江秀秀此時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了她,不過吳圣杰并沒有太過于糾纏這個問題,而是故意轉移話題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說的沒錯,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咱們無法阻止別人想說的話,只要咱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好了這個問題咱們就不要再去想了,現在先逛逛校園,熟悉下環境,待會咱們再去吃飯。”

雖然吳圣杰這樣安慰江秀秀,但是江秀秀還是不怎么放心,她看到吳圣杰向著前方走去,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和吳圣杰一起沿著校園的小路熟悉新學校的環境。

就在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消失在小樹林的時候,站在操場另一頭林澤夫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沖過去把吳圣杰狠狠的揍一頓,不過理智告訴他這些絕對不行,所以他手指著即將消失在視線當中的吳圣杰,對身邊的一位年紀跟他相似的少年站在那里,手指著消失在視線當中的吳圣杰,對身邊的少年吩咐道:“待會給我找幾個人,在今天傍晚放學之后到學校外面給我堵住那個小子,然后”

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把學校園區熟悉的了一遍,然后就一起前往學校食堂,而在這期間,江秀秀心里的疙瘩總算是在不知不覺當中放了下來,然而他們兩個誰也沒想到開學的第一天竟然就有一個煩在等著他。。。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悄然無息的渡過,自從我時間出現之后,江秀秀臉上的表情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的,清麗秀雅的臉上時不時地蕩漾出春天般美麗的笑容。()[許肯]

對于江秀秀的變化,許多同學都看在眼里,這個年齡無疑是對所有事情都非常好奇的年紀,許多同學在發現江秀秀跟吳圣杰之間那不同尋常的關系之后,早戀這個詞語幾乎同時出現在他們的腦海當中,所以在這時有的為兩個人之間發生早戀而感到不可思議,在這個時代早戀是許多青少年少女們都非常好奇的詞語,所以在這時有人則是羨慕吳圣杰,紛紛在私下里打聽吳圣杰的身份,而有人則對兩人之間的早戀感到不恥,在眼里鄙視兩人,各種各樣的猜測和小道消息就這樣從初一一班里蔓延開來。

放學之后,吳圣杰和江秀秀兩個人并肩一起走向學校門口,這時就在吳圣杰和江秀秀即將走到學校大門的時候,兩個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的喊聲:“吳圣杰你給我站住”

聽到這個陌生的喊聲,吳圣杰和江秀秀都為之一愣,幾乎同時停下腳步,扭頭一看,見到一個打扮的有些粗俗的女孩一臉憤怒地向他們走了。

看著眼前一臉不高興地向他們走來的女孩,吳圣杰無疑是感到非常的疑惑,因為在他的記憶里,并不認識這樣一個女孩,但是對方卻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就本能地想要詢問對方怎么認識他,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女孩就已經走到他們的面前,伸手指著站在一旁的江秀秀,不滿地對吳圣杰質問道:“這個狐貍精是誰?當初你要跟我那個的時候,就天天在我的耳邊說會愛我一生一世,這才剛剛得手就瞞著我跟另外的女人在一起。”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質問,先是一愣,但是臉上很快就流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聯想到早上發生的那幕,這時的他明顯已經知道這幕戲幕后的黑色到底是誰,雖然這里伎倆非常的低級,但是當吳圣杰看到身邊過往的同學和老師,馬上就猜出對方這樣做的用意,所以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佩服林澤夫的心機,要知道對方僅僅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這位同學咱們認識嗎?你說我喜新厭舊,可是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怎么跟你山盟海誓?。”吳圣杰想明白對方的用意之后,神態自若,氣定神閑地望著眼前的女孩,笑著對眼前的女孩詢問道

女孩聽到吳圣杰的話,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亂,反而好像吃定了吳圣杰,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竟然敢說不認識我,當初還信誓旦旦地對我說,人這一生中得有一次一見鐘情,這輩子只喜歡我一個,這才一轉眼的功夫,你就勾搭上一個,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樣兒的像是腳踩兩只船的人嗎?你踩著我也就得了,踩人家富家女,想吃軟飯。”

吳圣杰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這么難纏,畢竟在這個年代沒有幾個女孩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此時當他看到身邊那些圍觀的同學和老師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知道對方想要把他搞臭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過他并不是那種尋常的孩子,因此這時的他就出聲對那個女孩詢問道:“你說我曾經跟你山盟海誓過,既然這樣,你就說說看我跟你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我們什么時候山盟海誓過?”

女孩聽到吳圣杰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緊張地回答道:“好啊我看你是吃過之后想要抹嘴巴,什么我們是怎么認識的,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一年級就是同學,當初我一再告訴你咱們還小,不能早戀,可是你卻纏著我說對我的愛海枯石爛,我這才剛剛答應你,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江秀秀聽到女孩說跟吳圣杰有染的時候,心里非常的不解,她的印象里吳圣杰在班上從來都不合群,除了陳建平之外幾乎沒有朋友,但是她跟吳圣杰之間也是在那次綁架事件之后才有所認識,對于吳圣杰過去都認識一些什么朋友,她根本就不知道,而此時突然冒出一個女孩來,她還真的沒有一點信心,而此時當她聽到女孩說的這番話時,終于意識到對方并不認識,而且對方現在鬧出的這幕顯然是有意針對吳圣杰,想讓自己誤會吳圣杰。

想到這里,江秀秀的心里馬上就想到一個人的名字,于是就走到那個女孩的面前,對女孩詢問道:“剛才你說你跟圣杰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就是同學,可是我跟圣杰不但是小學同學甚至還是同桌,既然你跟圣杰是同學我怎么就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女孩聽到江秀秀的話,明顯一愣,她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跟吳圣杰是同學,她看到周圍那些人的目光,馬上變的緊張起來,有的結巴地回答道:我跟”

對于吳圣杰來講,不管最終的結果會是怎么樣,林澤夫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現在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算眼前的這個女孩承認自己是誣陷他,他在人大附中已經算是名聲在外,雖然他還不清楚學校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采取什么手段,但是他相信自己完全能夠輕松應付這件事情,而且林澤夫的手段在他的眼里還真的不算什么,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澄清對方是有意誹謗他也已經毫無意義。

雖然吳圣杰不打算跟眼前的這個女孩計較,不過他也并不是那種輕易吃虧的人,所以這時的吳圣杰雙眼凌厲地盯著眼前的女孩,語氣嚴厲地對女孩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誰讓你來演這出戲,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告訴他我非常感謝他送給我的這個禮物,將來有機會我會雙倍奉還。”

吳圣杰說完,就扭頭對一臉怒容的江秀秀說道:“秀秀跟這種人去計較不值得,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說完后,吳圣杰絲毫不在理會眼前的那個女孩,就領頭向著學校外面走去。

在許多圍觀的老師和同學眾目睽睽之下,吳圣杰和江秀秀一起向著學校門口走去,而這時周圍的同學和老師馬上針對眼前發生的事情議論開來,盡管在場的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是故意誣陷吳圣杰,不過一些流言蜚語還是很快傳了開來,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卻已經在學校里蔓延開來,有人則說吳圣杰是個花花公子,有的則說吳圣杰是個喜新厭舊小白臉。

而這時圍觀的老師雖然不知道吳圣杰是那個班的,畢竟在這個年代早戀是許多人都無法接受的問題,不管那個女孩是否真的是誣陷吳圣杰,但是那些老師對吳圣杰的印象已經壞到了極點,覺得有必要了解清楚吳圣杰到底在那個班,然后跟他的班主任說說這件事情。

站在學校外面的林澤夫聽到那個女孩告訴他的結果,看著吳圣杰和江秀秀遠去的目光,林澤夫的眼中閃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眼神,洋洋得意地說道:“吳圣杰難怪你能夠讓江秀秀對你死心塌地,看來你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現在我已經有點喜歡上這場游戲,不過這只是開胃菜而已,就看我怎么玩死你吧”

江秀秀見吳圣杰不去澄清這件事情,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因為之前有那么多人在看著,所以她沒敢問吳圣杰,直到兩人走到外面的路口之后,這才忍不住對吳圣杰問道:“圣杰為什么你不讓那個女孩主動承認她是被人指使有意誣陷你,這不是讓那些同學和老師都誤會你嗎?”

想到今天的事情吳圣杰心里就感覺好像怒火中燒,之前他就覺得林澤夫非常有心計,但是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后,他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對方,他知道今天過后他的名聲在人大附中里是徹徹底底的被抹黑了,不過對他來講,他并不在意這件事情,所以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邊走邊回答道:“秀秀林澤夫的目的是為了搞臭我,最好是能夠讓學校把我開除,你覺得我去澄清這件事情有意義嗎?”

江秀秀之前只是覺得林澤夫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讓他誤會吳圣杰花心,結果現在當她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時,才真正明白林澤夫的險惡用心,雖然她一直生活在韓城,但是對人大附中的學校制度她還是多多少少有所了解,一旦學校認定吳圣杰早戀,恐怕會毫不猶豫地讓吳圣杰退學,想到這里,江秀秀不由有些氣惱,怒聲說道:“該死的林澤夫我找他算賬去。”

吳圣杰見江秀秀要找林澤夫算賬,就連忙攔在江秀秀,并說道:“秀秀跟這樣的人置氣不值得,他的目的雖然已經暫時達到,不過他想要利用今天的事情讓我離開人大附中還遠遠不夠,所以咱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原本還想再說些什么,不過想到吳圣杰的性格,再加上她已經依賴慣了吳圣杰,所以她也不敢再說什么,跟在吳圣杰的身后向著公交車站走去。。。

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剛剛來到教授門口,身后就傳來他們一班班主任的極為不善的喊聲:“吳圣杰你跟我來一趟。ⅹκ[許肯]”

吳圣杰聽到班主任的喊話,就馬上猜出班主任找他干什么,就跟在他的班主任身后向著年段辦公室走去。

吳圣杰走進老師的辦公室,馬上就引來辦公室里許多老師們的異樣目光:“這就是昨天學校門口的那個學生,人還沒多大,竟然就早戀了,此風絕對不能在學校里出現。”

“張老師我聽說好像是那個學生移情別戀,也不知道現在這社會怎么就變成這樣,小小年紀早戀不說,竟然還腳踏兩只船。”另外一位女老師聽到身旁那位男老師的嘀咕,就馬上接話對那位老師低聲說道。

吳圣杰的班主任冷月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吳圣杰,當初在吳圣杰被學校安排到她的班級時,她最早還為吳圣杰是一個關系戶而感到不滿,不過后來看到吳圣杰的小升初的考試成績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入主為觀的錯誤,所以她對吳圣杰還是報以了很大的希望,因此她才不希望這樣一位優秀的學生因為早戀而被開學。

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些傳聞,冷月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之所以會答應讓你到我們一班,主要是看你的成績還不錯,但是成績好并不代表可以胡作非為,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雖然對方是誣陷你,但是對方為什么要誣陷你?所以我希望你要正視這個問題,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另外你個江秀秀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知道你們兩個是小學同學,彼此之間的關系非常好,但是你們的年齡還小,而且你們的小升初成績目前在班上算的上是前十名之內,老師希望你們能夠繼續保持這個勢頭,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老師其實我一直都非常認真學習,而我跟江秀秀的關系之所以會那么好,因為我們有相同的興趣,至于今天那個女孩,我真的連她名叫什么都不知道,當初因為一次意外我幫了她一個小忙,結果從那時開始那個女孩就一直糾纏著我,不過我非常清楚自己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所以就拒絕了她,結果沒想到她因愛成恨,就發生了今天學校門口的事情。”吳圣杰在昨天回家的路上就想到今天學校肯定會找他談話,畢竟林澤夫的真實目的并不是想讓江秀秀對他產生誤會,而是想讓學校把他開除,所以他早早就在心里想好應付老師的說辭,因此當他面對班主任冷月的質問時,眼睛眨都不眨一眼,就把昨天的事情向冷月做出一個合理的介紹。

昨天的事情雖然冷月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大概也聽其他老師說起過,再加上吳圣杰和江秀秀的學校成績都非常的優秀,所以這時的她本能的覺得吳圣杰并沒有對她說謊話,原本表露在臉上的的那副嚴謹的表情漸漸地緩和下來,語氣也變的親切許多,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這件事情你處理的非常好,身為一名學生,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本來老師還想著今天給你們換給位子,不過現在看來這已經沒有必要,所以老師希望你能夠正確的處理好跟江秀秀之間的關系,彼此之間相互勉勵,給你們的父母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冷老師我知道了,謝謝您對我的關心,我一定會把您的叮囑謹記于心,認真學習,爭取給您和我的父母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吳圣杰見班主任冷笑相信他的解釋,原本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對于自己的學習吳圣杰是一點都不擔心,因此這時的他連忙信誓旦旦地向他的班主任做出保證。

冷老師聽到吳圣杰的保證,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吳圣杰說道:“你有這個決心,老師非常的高興,好了你先回教室去吧”

一旁的老師看到冷月竟然因為吳圣杰的解釋就相信吳圣杰,覺得冷月太過于信任吳圣杰,這無疑是讓對冷月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老師們感到非常的不解,要知道冷月雖然歲數并不大,但是卻是整個年段最嚴謹的老師,原本他們以為今天冷老師肯定會好好的把吳圣杰教訓一頓,然后讓家長來學校,結果這幕無疑是讓他們大跌眼鏡,所以當他們看到吳圣杰離開之后,其中一位老師就出聲對冷老師問道:“小冷老師你怎么三言兩語就把這個學生打發回去了,聽說昨天他可是跟那個名叫江秀秀的女學生摟摟抱抱的,咱們學校可是有明文規定堅決反對早戀,你這不是縱容他們嗎?”

冷老師之所以會這樣處理,一方面的的確確是想要警告吳圣杰一番,另一方面是因為吳圣杰的成績非常的好,對于成績好的學生她向來都是非常喜歡,更重要的是在開學之前張雨欣親自找過她,讓她安排吳圣杰跟江秀秀一起坐,盡管她不清楚張雨欣的目的是為什么,但是既然江秀秀的母親都不反對了,她這個老師著急什么,所以只要兩個孩子的成績都好,她也不建議睜眼閉眼。

吳圣杰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的事情江秀秀很快就從同學那里得知消息,她非常清楚老師叫吳圣杰的目的是為昨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從她得知消息的那刻,就在心里為吳圣杰暗暗擔心起來,深怕吳圣杰會因為昨天的事情被老師批評教育,因此這時的她無疑是恨透了林澤夫,心想等有機會了一定要幫吳圣杰報這個仇。

左盼右盼終于在上課鈴聲響起之前,江秀秀才看到吳圣杰回到了教室,看到吳圣杰一臉平靜地坐回自己的桌位,江秀秀就低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冷老師找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為了昨天的事情批評你了?”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詢問,臉上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著回答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點小問題我要是應付不了,怎么當咱們秀秀的護花使者。”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出于對吳圣杰的信任,她高懸了許久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不過她對吳圣杰怎么為昨天的事情辯解感到非常的好奇,因此這時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別看冷老師還非常年輕,但是我聽說她是咱們初一年段對學生要求最嚴格的一位老師,而且咱們學校對學生早戀管的可是非常的嚴格,一旦發現第一次見家長,第二次就直接開除,昨天你為了幫我應付那個該死的混蛋,已經讓許多同學產生誤會,冷老師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你,該不會她讓你把叔叔叫到學校來吧”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擔心,就笑著回答道:“秀秀其實辦法非常簡單,林澤夫不是想借著這件事情讓學校把我退學了,如果我不承認的話,冷老師肯定不會相信,所以我就干脆直接告訴她”

“圣杰你該不會是真的告訴他,你跟我早戀吧?你這一承認不是等于讓林澤夫那個小人的奸計得逞嗎?”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還以為吳圣杰承認自己早戀的事情,嚇得是面如土色,不等吳圣杰把話說完,就連忙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馬上意識到江秀秀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就立刻出聲解釋道:“什么承認早戀的這個問題,不說我們并沒有早戀,就算真的有這么一回事,也是打死都不能說,我只是告訴她我并不認識那個女生,是因為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救了那個女生,結果那個女生因為我救了她,就喜歡上我,所以就整天纏著我,但是我知道自己現在年齡還小,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學習,所以就拒絕了她,誰知道她因愛成恨,就跑到學校來污蔑我。”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說即使兩人真的早戀也不能承認的時候,一縷紅暈就馬上飄上她那晶瑩的臉蛋,而后當她聽到吳圣杰找的借口,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好像當初發生在她身上的經歷完全相同,羞惱地伸手在吳圣杰的腰部掐了一下,不滿地嘟囔道:“誰整天纏著你了。”

吳圣杰在找借口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這一環,結果當他聽到江秀秀的埋怨時,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過腰部的疼痛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立刻向江秀秀做出辯解,而是伸手摸了摸被摧殘的腰部,郁悶的在心里暗想道:“怎么女人都喜歡掐男人的腰部贅肉,前世娜娜有什么事情不高興就喜歡掐我這里,現在江秀秀也是這樣,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

吳圣杰想歸想,但是他絕對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江秀秀,而是皮笑肉不笑地對江秀秀解釋道:“秀秀你誤會我了,當初我想這個借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而是覺得這個借口更容易有說服力而已,如果我想到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找這個借口。”

江秀秀白了吳圣杰一眼,想到自己對吳圣杰的感情也是因為那次遭遇之后發生變化,難免變的有些心虛,不過刁蠻向來是女人的天性,即使她被吳圣杰說中心事,這時的她仍舊非常嘴硬地回答道:“這次看在是我連累了你的份上,就饒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江秀秀所表露出的強勢一面,吳圣杰無疑是非常的郁悶,心想這女人在這方面怎么都是無師自通,看來今后的幸福日子恐怕是非常的渺茫了。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悄然無息的渡過,而吳圣杰和江秀秀的事情也因為時間的推移,許多同學也漸漸的適應了兩人在無疑當中時不時流露出親密的那一面,同時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也漸漸的適應了新學校的生活。

周末很快就來臨了,星期六早上吳圣杰早早的就坐著張雨欣的車子,和江秀秀一起前往天京。

今天是圣龍制藥廠正式投產的好日子,同時也意味著吳圣杰未來經濟航母正式下海遨游,為了慶祝這一重要的日子,坐在車上的吳圣杰聽張雨欣介紹說吳懷玉她們請了天京市許多部門的領導參加工廠的開工典禮。

對于吳懷玉她們的安排,擁有前世生活經歷的吳圣杰深知官商結合的重要性,因此這他對兩人的安排并沒有反對,而是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我覺得請天京市的領導來參加我們的開業典禮是一個非常好的點子,但是僅僅這一點并不夠,我覺得應該請一些媒體的記者們來跟我們一起見證這一歷史時刻。”

“雖然形體丸目前在燕京已經逐漸有名,但是一個燕京并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甚至整個大唐帝國也無法滿足咱們的要求,在不久之后的將來形體丸名氣肯定要響遍全世界,所以趁著今天的機會請一些媒體的記者們來,并借機宣傳咱們的形體丸,甚至我還覺得可以搞一次小實驗,讓媒體幫我們征召幾位肥胖又迫切想要減肥的女士,然后在媒體負責監督的情況下讓這些女士服用形體丸,我相信第二天形體丸的效果肯定會轟動,另外再找幾個磚家,讓他們按照形體丸的檢測報告書幫咱們吹吹牛皮,到時候不用我們自己找藥品商,也會有人主動上門來求我們跟他們合作。”

吳圣杰的建議無疑是讓張雨欣感覺眼前一亮,在圣龍制藥廠沒有辦成之前,為了求購形體丸的電話幾乎是讓她都煩不勝煩,而吳圣杰的這個建議無疑是給形體丸做一次免費的,到時候一旦新聞播出之后,形體丸擁有驚人的減肥效果肯定會讓許多人為之震驚,她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形體丸的誘惑,所以這時的她就馬上贊同道:“圣杰你的這個建議非常好,你看看這一路上有沒有公用電話,如果有,我馬上打電話安排這件事情,相信新聞一播出后,肯定會有許多藥品代理商業協會爭先恐后的想要代理我們的形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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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多鐘,盡管南鎮地處偏僻,但是在圣龍制藥廠門口卻是一片熱鬧的景象,工廠的圍墻上彩旗飄飄,上百名由工廠的行政職工和工人們組成的隊伍,穿著統一的工作服,站在工廠大門內,大門外,數十名保安同樣也穿著統一保安制服在大門口排成兩隊整齊的隊伍,六名長相高挑,深處深紅色旗袍的迎賓手里捧著鮮花依次站在大門中間,接到電話指示趕到這里來的記者們則捧著自己吃飯的工具,一臉疑惑地站在事先安排好的采訪席上,目視著制藥廠的大門。()[許肯]

經過長達十多天的招聘工作,圣龍制藥廠招聘了二十幾名工廠行政人員和上百名工人,特別是那二十幾名行政人員,他們都是張雨欣從醫科專科學校內招聘而來的,他們雖然才剛剛加入圣龍制藥廠,但是對圣龍制藥廠生產的兩種保健品有了大概的了解,深知這兩種產品上市之后會在社會當中引起多大的反響,所以幾乎每一個人的臉上再也沒有之前剛剛因為無法進入醫院工作被迫應聘圣龍制藥廠的彷徨,反而是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和憧憬。

而那些記者大部分都是燕京幾個權威新聞機構的記者,早上他們接到任務讓他們馬上趕到天京進行一個采訪任務,當時還以為天京發生了什么事情,直到他們來到這里,得知要采訪的是一家制藥企業的時候,無疑都對上級的安排趕到不解,但是這是上級安排的任務,盡管他們的心理有非常多的疑惑,但也只能靜心站在那里,等待剪彩儀式完成之后,盡快完成采訪任務返回燕京。

但是身為制藥廠老板的吳圣杰和張雨欣她們并沒有出現在工廠門口,他們幾個站在制藥廠辦公樓的辦公室里,透過辦公室前的巨大玻璃窗看著制藥廠大門,對站在一旁的邱曼說道:“邱曼姐時間差不多了,相信天京的幾位領導差不多都應該到了,我和張姨她們并不方便下去接待,就由你這個董事長助理代表我們下去迎接。”

在邱曼的心里,她一直都渴望成為一名演藝工作者,但是沒想到吳圣杰的出現讓她的命運發生了轉變,起初吳圣杰找她的時候,她只是抱著報恩的心態答應了吳圣杰,但是當她來到這里之后,通過十幾臺的學習她漸漸的融入這個工作崗位上,并喜歡上這個工作。

在邱曼的眼里,她跟吳圣杰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她發現自己在過去對吳圣杰的了解僅僅只是表面上,隨著她對吳圣杰的認識的漸漸深入,吳圣杰給她的感覺遠遠超出過去的認識,甚至在許多時候吳圣杰在她的眼里并不像是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小孩,反而像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大哥哥,教會了她許多過去從來不會的東西。

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切,邱曼那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秋波盈盈,柔聲說道:“圣杰你就放心吧接待工作我一定會辦好的,否則我就不配當你這個董事長的助理了。”

看著一襲雪白的長裙的邱曼轉身走出辦公室,吳圣杰就笑著對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張雨欣她們詢問道:“張姨給那些來賓和記者們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而且我們還請了幾位急需想要購買形體丸的人,讓她們擔任這次宣傳的主角,等剪彩介紹之后,我就會要求那些記者們跟我們一起見證這一時刻,相信他們收了形體丸之后肯定會非常樂意配合我們的宣傳工作。”張雨欣坐一動不動地在沙發上,雖然金錢對她來講并沒有多大的誘惑力,但是這畢竟是她的第一個企業,所以此時的她同樣也是非常的激動,笑吟吟地對吳圣杰回答道。

當初吳圣杰會選跟張雨欣合作,一方面看重的是張雨欣的身份,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雨欣是江秀秀的母親,而現在工廠的籌備過程當中,他發現自己當初的選擇絕對是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可以說整個過程當中他除了選定工廠廠址和負責設備的制造之外,幾乎沒有他的事情,無論是什么事張雨欣事先都會安排的妥妥當當,這無疑是讓準備擔任甩手掌柜他輕松了許多。

吳圣杰看著工廠圍墻外面的那片土地,想到自己未來的計劃,覺得今天是個機會,就出聲對張雨欣說道:“張姨待會天京市的官員來了以后,我想請你出面再跟他們談談,把周圍的土地全部拿下來,我打算在這里建一座二十萬噸的船塢和一座三十萬噸的船塢,另外我還計劃建一座汽車制造廠,將來生產圣龍混合動力的汽車。”

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張雨欣和吳懷玉她們三人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愣是被吳圣杰給嚇了一大跳,特別是張雨欣,吳圣杰研究出形體丸和靚麗劑已經是讓她覺得吳圣杰是個怪物,所以這時吳圣杰的這個計劃無疑是把她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從沙發前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震驚的表情,看著站在面前的吳圣杰,非常認真地對吳圣杰確定道:“圣杰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呢,還是真的準備這樣做?無論是汽車制造還是造船都是我們國家的弱項,你真的有把握嗎?”

如果是過去吳圣杰肯定是不會馬上進行這兩項計劃,但是在基地建好之后,他就在心里惦記著這件事情,因為基地里現在已經開始制造仿人類機器人,這些機器人除了里面是鋼鐵之外,外表跟人類沒有多大的區別,他們將是吳圣杰未來軍事王國走下海外的第一批下屬,同時也是吳圣杰經濟王國的頂梁柱,將來在各個方面他們都將代表著吳圣杰走到前臺,為吳圣杰抵抗能源危機做準備。

對于張雨欣所表現出的樣子,吳圣杰當然是非常理解,甚至覺得換做是自己,在面對這樣的事情時,恐怕要遠遠沒有張雨欣這樣鎮定,不過對于未來的計劃他非常的有信心,因此就笑著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您認識我這么久,什么時候看見過我開過玩笑,制藥廠是我的第一步,造船廠和汽車制造廠則是我的第二步,后續我還會有許多涉及各個方面的研究結果要引用到實際當中去,只要不出意外,在兩三年后,咱們的圣龍制藥廠就會成為未來圣龍集團當中一個不起眼的企業而已。”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走到吳圣杰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吳圣杰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有發燒那就說明現在很正常。”

“圣杰現在我真的想把你的大腦打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一些什么。”張雨欣是越來越喜歡吳圣杰,她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怎么會懂得那么多東西,甚至已經計劃好未來要走的路。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呵呵一笑,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如果你真的打開看的話,我想你肯定會后悔,因為我的大腦組織跟你大腦組織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區別,不過在買地之前我還是要征求你們三位的意見,如果你們不想投資的話,我可以拿我自己的賺的錢來購買那些土地,如果你們愿意參加進來,那咱們就用制藥廠的收入來投入,到時候圣龍集團的股份還是按照現在制藥廠的股份來計算。”

“參加怎么可能不參加,雖然我不知道圣杰你是否是怪物投胎,但是跟這你這個小屁孩一起做事,肯定沒有虧本的道理,而且制藥廠的錢也是白賺的,就算將來投資虧本,我想以制藥廠后續的收入,也能夠讓我穩穩當當得當一名億萬富婆。”一旁的吳懷玉不等張雨欣開口回答吳圣杰的話,她就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要參加,因為通過跟吳圣杰這段時間的接觸,盡管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但是她還是非常相信吳圣杰的能力,她相信吳圣杰肯定不會打沒把握的戰。

陳麗珍對吳圣杰的信任跟吳懷玉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覺得如果不參加,到時候肯定會后悔,所以她在吳懷玉回答只會,馬上接話回答道:“懷玉說的沒錯,有錢不賺是傻蛋,不管圣杰想要投資什么,我都愿意參加。”

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參加,但是張雨欣卻不是這樣認為的,一個制藥廠就將會讓她們賺很多錢,盡管這里面跟她們的身份有關系,比起圣龍制藥廠帶給她們的收益,即使圣龍制藥廠靠著她們的保護,但是最終她們還是占了很大的便宜,所以她并不想再占吳圣杰的便宜,不過想到自己的女兒,如果將來女兒跟吳圣杰之間能夠走到一起,那么女兒擁有的東西也是等于吳圣杰所擁有的,那么她就不存在站吳圣杰便宜的事情,因此這時的她就非常干脆地回答道:“我也可以參加,不過要以秀秀的名義參加。”。。

吳圣杰對于張雨欣要以秀秀的名字入股,只是覺得張雨欣和江振濤兩人都是政府官員,在大唐帝國有明文規定政府官員和其家屬都不允許經商,前者管的還是非常的嚴格,但是后者則是形同擺設,所以張雨欣才會用江秀秀的名義來持股,因此這時的他也沒多想,就笑著回答道:“既然這樣,征地的事情就先定下來,待會就由小玉姨出面去找天京市的政府官員去談,盡快把這件事情落實下來,建汽車制造廠的事情就由張姨你負責,至于設備還是由我自己負責,另外建船塢的事情也是我自己負責,到時候張姨只要負責建船塢所需要的材料就可以了。()[許肯]”

此時的吳圣杰絲毫不像一個只要十四歲的孩子,他在做出這一系列安排的時候,其一言一行完全像是一個上位者,無意識當中所展示出的威嚴讓坐在一旁一直都默不作聲的江秀秀不自覺地沉迷其中,直到許久之后才清醒過來,同時也為吳圣杰的優秀,開始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深怕自己因為跟吳圣杰之間的距離,造成跟吳圣杰的關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變越遠,好在她母親把股份算在她的頭上,這才讓她覺得自己跟吳圣杰之間又多了一層聯系。

吳圣杰跟張雨欣她們談完工作,就把目光重新轉向玻璃窗外,結果看到遠處幾輛轎車正快速地向著制藥廠這邊開來,就笑著對一旁的張雨欣她們說道:“張姨天京市的領導們來了,雖然這些官員在你們的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覺得張姨你們還是有必要到樓下去等等他們。”

張雨欣確實沒有把天京市的這些領導放在眼里,不過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后,覺得吳圣杰說的確實不無道理,于是就笑著回答道:“自從你拉阿姨入伙那天開始,阿姨注定是要給你當牛當馬,好阿姨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去樓下迎接那些官員。”張雨欣說著就叫上吳懷玉陳麗珍一起走出辦公室。

陳麗珍走出辦公室之后,就連忙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張雨欣,笑吟吟地對張雨欣調侃道:“欣姐你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的話,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解,疑惑地對陳麗珍問道:“小珍你說我用心良苦?這是什么意思?”

“欣姐剛才你看圣杰的眼神我可是全部看在眼里,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來著,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你剛才的眼神就是這句話的寫照,你們家秀秀這才幾歲,你就那么急著為她找丈夫了。”陳麗珍之前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是當她聽到張雨欣的安排時,再看到張雨欣看待吳圣杰的眼神,馬上就想明白張雨欣的真實用意,在她的眼里張雨欣可是從來都不會犯錯的,所以這個時候她自然要借機調侃張雨欣一番。

如果是過去張雨欣肯定會堅決不承認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隨著她對吳圣杰的認識加深,她覺得在女兒的幸福面前,自己的面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眼前的兩個人還是自己的姐妹,她自然是沒必要有意隱瞞,所以這時的她聽到陳麗珍的調侃,非但沒有露出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還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小珍你說的沒錯,我還真的把小杰當做我的未來女婿看待,你們認識小杰也有一段時間了,不說他的同齡人里是否能夠找出一個像他那樣優秀的,就算是在成人里找,也幾乎找不出一個像他那樣優秀的孩子,而且我們家秀秀已經把整顆心都掛在他的身上,做為一個母親為了女兒的幸福,所謂的面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要不是他們兩個的年齡還小,我還真的會讓他們馬上結婚,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先下手為強后下手招殃你們兩個生的也是女兒,要是讓你們發現圣杰的好,想要把女兒嫁給圣杰,那我們秀秀不是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所以在這里我可要給你們打個預防針,不許打我未來女婿的注意。”

陳麗珍之前只是覺得吳圣杰非常優秀,做為一個母親她無疑是非常羨慕吳圣杰的父母,竟然會生了一個這樣聰明又省心的孩子來,并沒有往其他方面去考慮,結果現在聽到張雨欣的話時,仔細一想,覺得張雨欣的話說的不無道理,想吳圣杰這樣優秀的孩子,再長大幾歲,肯定會成為許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如果不早點下手,把吳圣杰控制在手上,指不定那天吳圣杰就被其他女孩給帶走,為了孩子的幸福,張雨欣這樣做完全算的上是未雨綢繆,同時也后悔自己為什么就沒有看到這一點,現在張雨欣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她有這個心,也不好意思恩將仇報去挖墻腳。

“欣姐就是欣姐竟然早早就想的那么遠,如果不是欣姐你剛才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沒想過這些事情,小杰這個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有擔當,而且又有頭腦,還真的是女婿的合適人選,可惜讓欣姐你給先下手了,否則我還真的要為我家丫頭爭取一番。”吳懷玉聽到張雨欣的話,想到吳圣杰帶給她們的一次又一次的震撼,結果發現吳圣杰確實是一個非常適合當女婿的人選,但是畢竟張雨欣的話已經說到這一步,她只能無奈的放棄這個想法。

天京市長石為民在上次陳麗珍找過他之后,對圣龍制藥廠的事情一直都放在心上,凡是圣龍制藥廠的事情,他都會親自打電話叮囑下屬盡快辦理,今天得知圣龍制藥廠將要剪彩正式投產,他就立刻把跟制藥方面扯得上關系的各部門一把手全部集中到一起,然后坐車趕到南鎮。

當車子來到圣龍制藥廠門口的時候,石為民馬上就被眼前這副熱鬧的景象為之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圣龍制藥廠的投產儀式竟然會搞的那么隆重不說,竟然還把各個新聞媒體的記者都請到了現場。

做為天京市的市長,他自然是非常清楚這是一次非常好的露臉機會,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吩咐司機停車,然后推開車門走下車子。

站在邱曼看到石為民走下車子,就馬上猜出對方的身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恭敬而又不失小心地向對方問好道:“石市長您好我是圣龍制藥廠的董事長助理,非常感謝您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圣龍制藥廠的投產典禮。”

如果是平日,石為民見到對方安排一個助理來迎接他的時候,肯定會表示出不滿,甚至還會直接離開,但是他深知這家制藥廠擁有怎么樣的背景,因此這時的他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滿,反而是滿臉親切地跟邱曼握了握手,笑吟吟地說道:“邱助理你好圣龍制藥廠是我們市今年的重點扶持企業,雖然工廠還沒有開始投產,卻幫我們市安置了數十名的下崗職工,還幫我們解決了部分退伍軍人的安置問題,這樣優秀的企業今天開始正式投產,我這個天京市的父母官自然是要親自到場祝賀一番。”

邱曼聽在跟石為民打招呼這期間,也漸漸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她聽到石為民的話,就非常客氣地對石為民說道:“石市長我們老板正在辦公樓里等著您,現在投產儀式的時間還沒到,就請各位領導跟我先到會客室稍作休息。”

石為民聽到邱曼說老板在里面等他們,自然是本能的把邱曼口中的老板誤認為陳麗珍,于是就連忙說道:“那咱們就趕緊進去吧”

石為民的行為無疑是讓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各部門一把手感到非常的不解,雖然石為民是天京市的市長,但是因為他身后站著中紀委書記,所以許多官員怕他勝過于怕書記,所以在天京這個地方,石為民的權力無疑是非常的強大,然而今天吳圣杰在這里的表現,卻完全出乎他們平日對石為民的認識,圣龍制藥廠的老板沒有親自到這里來迎接,石為民非但不生氣,反而是在記者的面前大肆的表揚了圣龍制藥廠一番,隨后還非常高興地向著廠區里走去,聯想到前段時間石為民為圣龍制藥廠的事情親自給他們打電話,這無疑是讓他們明白石為民這樣做的目的,同時也對圣龍制藥廠的老板到底是何許人感到好奇。

石為民走到辦公樓前,馬上就看到陳麗珍和兩位站在大廳里,起初他并沒有注意到陳麗珍身邊的兩位,直到他走近一看,整個人馬上被嚇了一大跳,受寵若驚的他連忙小跑地走上前,恭敬地對為首的張雨欣問候道:“張部長您好!您是什么時候到天京來的?怎么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

張雨欣聽到石為民的問候,臉上露出平常在工作時經常掛在臉上的那種平易近人的笑容,笑著對石為民回答道:“石市長今天我可不是來你們天京檢查工作,而是參加我們圣龍制藥廠的投產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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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眼前的這三位合作辦廠的事情,無疑是讓石為民的腦筋一下子轉不過來,這三位一位是張老最疼愛的小女兒,一位是中紀委書記的前進,一位則是組織部長的千金,一位代表著軍方和燕京第一家族,就是連總書記當初也是在張老的極力下,才能夠上位,另外兩位則代表著官員頭頂上的烏沙,如果這三位聯合在一起,其能量可是無法想象的。{}[許肯]

許久之后石為民才從眼前這一幕當中清醒過來,連忙跟一旁的吳懷玉和陳麗珍兩個人依依問好。

這時就在石為民向吳懷玉和陳麗珍問好的時候,張雨欣新換的漢顯傳呼機突然響了起來,張雨欣從包里拿出傳呼機一看上面的內容,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正準備把傳呼上的消息告訴吳懷玉和陳麗珍時,她們兩人的傳呼機也在這時分別響了起來。

兩人聽到傳呼聲,紛紛掏出自己的傳呼一看,臉上先后流露出跟張雨欣相同的表情,吳懷玉則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張雨欣說道:“欣姐我爸的秘書給我掛傳呼,說我爸要參加咱們制藥廠的投產典禮。”

“什么小玉你爸要到天京參加咱們制藥廠的投產慶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剛剛接到傳呼說我家老爺子也要到天京參加咱們制藥廠的投產慶典。”陳麗珍聽到吳懷玉的話,感到非常的震驚,隨即就把她收到的傳呼內容說了出來,不過她很快就想起張雨欣剛才也收到一個傳呼,因此就馬上對張雨欣詢問道:“欣姐我剛才看到你的傳呼也響過,該不會是跟我們的傳呼內容大致相同吧?”

張雨欣畢竟也是體制內的人,當她得知三人的傳呼內容大致相同的時候,馬上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因此這時的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吳懷玉和陳麗珍兩個人吩咐道:“小玉你到外面去通知邱曼把投產儀式的時間推遲,讓記者們先到會客室休息一會,小珍你讓做衛生的阿姨趕緊把小會客室收拾干凈,估計待會很可能要用到。”

張雨欣安排完事情,就笑著對一臉震驚的石為民說道:“石市長估計今天的投產慶典沒那么早開始,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到樓上辦公室休息一會,等慶典開始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剛才三位女人的對話石為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此時的石為民在感到震驚之余,覺得自己的猜測絕對是正確的,甚至還認為今天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趕到這里來祝賀圣龍制藥廠投產慶典是這輩子做出的一件最明智的選擇,所以這時的他絲毫不顧及下屬們的目光,笑吟吟地對張雨欣說道:“張部長您可千萬不要當我是外人,有什么需要安排我去做的,盡管吩咐。”

張雨欣當然非常清楚石為民放下市長的身份,提出幫忙的目的,雖然讓一個市長在這里打下手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但是有利就有弊,她可不希望讓人找到攻擊的話柄,所以這時的她就非常含蓄地拒絕道:“石市長你可是天京市的父母官,如果我讓你在這里幫忙讓我家老爺子知道的話,恐怕他第一個收拾的就是我,所以你還是到我們的辦公室休息一會,剛好我們還有一項新的投資計劃,想要跟你進一步探討一番。”

對于石為民來講,今天只要能夠在三位領導面前露一下臉,讓領導記住他石為民這個人,就已經達到目的了,所以這時的他確實是絲毫不忌諱自己的身份,而此時盡管張雨欣拒絕了他,但是對他來講目的已經達到一半,所以這時的他連忙笑著回答道:“張部長招商引資一直都是我們市政府的首要任務,你們愿意在我們天京再次投資是對我們天京政府的工作的肯定,我們舉雙手歡迎你們。”

雖然吳圣杰并沒有跟張雨欣講要投資多少錢,但是為了調動石為民的積極性,讓對方全力配合他們下一步的計劃,她在心里大概的估計了一下這次的透支額,笑著對石為民說道:“石市長這次我們準備在這里投資一家汽車制造廠,和兩個分別是二十萬噸和三十萬噸的船塢,兩項計劃的總投資將達到三至四個億。”

總投資三到四個億,盡管天京新區已經成功引資數十個億,但是三四個億對他來講還是稱得上是一個巨大的政績,因此此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興奮,連忙向張雨欣拍胸脯保證道:“張部長您這可是給我送政績,您放心,只要您想在天京投資,我和天京市政府一定會全力配合您。”

張雨欣相信自己拋出的投資額沒有一名官員能夠抵擋住這個數字,而此時石為民所表現出的樣子完全在她的預料當中,所以這時的她就笑著對石為民說道:“石市長你們先到我們的辦公室去稍作休息,待會我讓小玉過來跟你談具體投資的事項。”

張雨欣把石為民等人領到一件暫時還沒主人的辦公室后,就轉身回到董事長辦公室,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吳圣杰和女兒兩人正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看著大門外的剪彩現場,親切地對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問道:“小杰秀秀你們再看什么呢?”

“張姨發生了什么事情?記者怎么都進入廠區里面?”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這才把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轉身笑著對張雨欣詢問道。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詢問,就笑著對吳圣杰回答道:“秀秀她姥爺得知咱們的制藥廠今天正式投產,所以就過來給咱們撐個場面,另外你小玉姨和小珍姨的兩位老爺子也回來,所以我們才不得不推遲剪彩慶典。”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明顯一愣,雖然他一直都沒有詢問過秀秀的姥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聯想到他的所見所聞,他大概的能夠猜出這個人來,而此時他得知江秀秀的姥爺和吳懷玉和父親、陳麗珍的父親都會來參加他們制藥廠的剪彩儀式,這無疑是讓他感到相當的震驚,同時對三位首長的到來感到非常的好奇,不過他很快就從這個震驚的消息當中清醒過來,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看來咱們要重新安排下剪彩流程。”

“剪彩的流程我已經讓你小玉姨去安排了,另外剛才我已經跟石市長提出了投資計劃,我告訴他我們大概要投資三到四個億,把他給高興的恨不得我們馬上就在天京投資似的。”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于是就對吳圣杰說道。

在吳圣杰的計劃當中,未來需要投資十億到二十億之間,而張雨欣告訴石為民的數字顯然是一個非常保守的數字,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三到四億太少了,你完全可以告訴石市長我們準備投資十億到二十億。”

“十億到二十億”張雨欣原本還覺得自己說出的數字已經相當的竟然,沒想到吳圣杰最終竟然會給出一個這樣的數字來,這無疑是讓張雨欣嚇了一大跳,脫口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按照周邊的土地價值,咱們投資三到四個億已經是足夠了,你怎么會想投資十億到二十億?這么多錢咱們根本就用不進去。”

“張姨工廠的地皮確實投資不了多少錢,但是汽車制造廠的那些設備需要投資的保守估計大概要七個億,因為這些設備要遠遠超越世界著名幾家汽車制造廠的設備,而我們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汽車,將會引起整個世界的汽車,另外造船廠那邊,船塢建好之后我們將會自己制造各種各樣的游輪,到時候也需要一筆巨大的投資,所以我說的這個數字還是一個保守數字。”在吳圣杰的心里,他要把整個南鎮建成圣龍集團的未來工業集聚地,到時候的一系列投資將會是一筆巨大的投資,所以這時的他就把自己準備在兩家企業投資的金額大概的就對張雨欣做了個介紹。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投資計劃,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震驚,雖然她對吳圣杰比較有信心,但是大唐帝國的汽車工業要遠遠比世界幾大汽車制造國晚了幾十年,為此大唐帝國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不惜犧牲足夠的利益拉攏一些汽車巨頭,試想吳圣杰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從來沒有涉獵這一方面,怎么可能會研究出超越世界各國的汽車技術。

不過現在在張雨欣的眼里,她已經把吳圣杰當做自己的女婿看待,她不希望打擊到吳圣杰的積極性,同時也做好的兩手準備,如果吳圣杰的計劃最終失敗了,她就用自己的關系拉攏一家汽車制造業一起合作,如果沒有,她相信以圣龍制藥廠的收入,也不在乎這幾個億的損失,因此這時的她就把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藏在心里,笑著對吳圣杰鼓勵道:“圣杰雖然張姨不知道你的信心到底來自哪里,但是張姨對你非常有信心,相信你肯定能夠做好這件事情。”

吳圣杰并不清楚張雨欣其實對汽車制造廠并沒有多大的信心,不過他確實是信心十足,因為他的大腦里混合動力汽車其實是最低級的汽車技術,但是就憑這項技術,他就能夠快速地占領國際汽車市場的一定份額,所以這時的他信心十足地對張雨欣保證道:“張姨我們國家的汽車之所以會落后各國,主要是因為咱們的鋼材不過關,還有設備要落去其他國家,這也是為什么我會在設備上投入那么多錢,隨著時間的推移,汽車將會逐漸的走入千家萬戶,而節能省油將是所有汽車制造業重點研究的方向,而我研究的混合動力汽車就是針對這一點,到時候只要我們的圣龍汽車制造廠落成投產,它給我們帶來的財富將遠遠超過圣龍制藥廠。”

看到吳圣杰說的有模有樣的,張雨欣對吳圣杰的計劃不自覺的產生了一些信心,但是這個時候她的感性多過于理性,不管吳圣杰的計劃是否能夠成功,她都會全力吳圣杰,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方向去做吧不管未來的汽車制造廠和造船廠是否能夠成功,阿姨都會全力你。”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這才明白張雨欣對他的這兩個計劃并沒有多大的信心,不過張雨欣的卻讓他非常的感激,于是就對張雨欣再次保證道:“張姨我知道你對這個計劃并沒有多大的信心,但是我在這里可以向你保證,無論做出的哪項投資,最后絕對不會以失敗而告終。”

雖然張雨欣并不清楚吳圣杰的信心來自哪里,但是她覺得吳圣杰從發明出形體丸到今天,他做的每件事情確實都有板有眼,心里對吳圣杰的信心難免又足了幾分,同時也覺得吳圣杰這一路過來也太過順利,即使真的失敗了,對他來講未必是一件壞事,因此這時的她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張姨就等著看您的成功。”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笑著點了點頭,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進來,陳麗珍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對張雨欣說道:“欣姐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現在就等著咱們那三位老爺子的到來。”

“小珍我正準備去找你,剛才我已經跟石為民談過了,現在你過去跟他具體的談談買地的事情,你可以告訴他,咱們這兩個計劃將預計投資二十個億,最好讓他把咱們制藥廠周圍的土地都給我們,另外建船塢周邊的海岸線也要買下來,下一步咱們建碼頭的計劃就要實施,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以目前這個碼頭的建設標準恐怕無法滿足咱們未來的需求,最后就是確定投資之后,就要求他幫咱們從天京修一條一級公路到咱們這里,以目前這條縣級公路,恐怕無法滿足我們未來的需求,相信咱們報出的這個投資額絕對能夠讓天京政府專門幫我們修建一條公路,最后在購買土地上咱們絕對不能站天京政府的便宜,避免給一些人留下把柄。”張雨欣見到陳麗珍的到來,就連忙吩咐陳麗珍出面找石為民商談下一步的投資計劃。。。

下午…多鐘,正在辦公室里聽吳圣杰介紹未來汽車制造廠所要生產的汽車情況的張雨欣,通過辦公室的窗戶看到幾輛車子在護衛車的引領下向著圣龍制藥廠的方向開來,就連忙對正談的忘我的吳圣杰喊道:“圣杰幾位老爺子來了,咱們一起下去迎接下吧”

在吳圣杰的計劃當中,他并不希望走到前臺,但是幾位老爺子竟然能夠親人來到圣龍制藥廠的慶典現場,相信肯定是知道他的存在,這個時候他如果不出去迎接肯定會不禮貌,因此這時的他哦了回應了一聲,就跟江秀秀一起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就在吳圣杰他們走出辦公樓的時候,那些正在為今天的采訪任務而感到納悶的記者也聞訊跑出辦公樓,向著制藥廠大門外跑去。

車隊在圣龍制藥廠的大門口停了下來,這時跟在護衛車后面的三輛車子幾乎同時打開車門,三位打扮跟秘書差不多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后快速地跑到各自的車后門邊,伸開車門。

車門打開后,三位長相十分威嚴的老者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吳圣杰身邊的張雨欣和吳懷玉三人就連忙快步走了上去,在眾目睽睽下分別喊了一聲爸,然后向著各自的父親走去。

對于三位位高權重的老人來講,他們通過各自的孩子那里對圣龍制藥廠的事情多多少少有所了解,當時當他們剛剛得知圣龍制藥廠的利潤時,都紛紛趕到震驚,同時也對吳圣杰這個小孩充滿了好奇,更重要的是圣龍制藥廠的存在起碼可以讓吳陳兩位老人不用擔心孩子再借著家族的名義在外面賺錢,不過這對他們來講也只不過是一家能夠賺錢的企業而又,重要的是這家制藥廠卻很可能是三家未來在政治聯盟上的一個合作的支點,也正是因為這樣原因,才有了他們不約而同前往天京。

三位老人看著各自的孩子,為首的老人首先對張雨欣問道:“丫頭救了咱們家秀秀的圣潔小英雄在那里,你快帶爸去見見這個小英雄,爸要好好的謝謝他。”

張雨欣聽到父親的話,就笑著回答道:“爸小杰得知您的到來非常的高興,現在正在大門那邊等著呢?”

就在為首的老人向著吳圣杰那邊走去的時候,另外兩位老人則露出慈祥地笑容,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兒,親自一位則笑著說道:“小玉你能夠放棄過去做的事情,安心去辦一個企業,爸非常的欣慰,希望你能夠用心的去辦這家企業,不要再惹出什么是非來。”

吳懷玉聽到她父親的話,竟然不自覺地流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對她父親埋怨道;“爸在您的眼里您女兒就是那種喜歡投機倒把的人嗎?這次您就放心吧我們這家廠從準備到今天投產,處理要求天京政府給我們一些政策上的優惠之外,我們沒有占天京政府的一點便宜,甚至連買地的錢都是按照天京開發區那邊的價格來付。”

“吳叔叔小玉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是我親自辦的,欣姐為了不給一些有心人留下把柄,所以在當初買地的時候特別還叮囑了我們,在制藥廠投產之后,我們還準備投資一家汽車制造廠和一家造船廠,剛才我們已經跟石市長商談好了,購買土地的價格按照當地土地買賣的價格,唯一要求就是讓天京市幫我們建設一條一級公路,畢竟我們的投資將要高達二十個億,如果沒有一條像樣的公路,會限制了我們的空間。”陳麗珍跟吳懷玉一樣,都是讓彼此的父親天天擔心,所以這時的她雖然是幫助吳懷玉向她父親解釋,其實也是為自己跟自己的父親做出保證。

二十億在兩位老人的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聽說孩子們準備拿二十億出來投資一家汽車制造廠和一家造船廠時,無疑是讓兩位老人感到驚訝,不說這些錢從那里來,就說汽車制造廠,一直以來大唐的汽車制造工業遠遠要弱于其他國家,如果投資失敗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因此這時陳麗珍的父親就出聲對陳麗珍問道:“小珍你剛才說你們準備再投資二十個億辦兩家工廠,不說你們這個工廠將來是否能夠辦成,就說投資的錢,你們準備從那里來?難道你們是想利用辦廠的機會從銀行圈錢?”

“爸你能不能不要用你對待工作的目光來看待我們的投資好不好?為什么一個宏偉的計劃到了你的眼里,就變成我們想要利用你們的身份騙銀行的錢?難道在你的眼里你的女兒就是一個未來錢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嗎?”陳麗珍聽到她父親竟然向對待貪官的口氣來問她這個問題,心里感到非常的不滿,隨即向她父親提出抗議。

陳麗珍的話馬上提醒了吳懷玉,當初她可是險些出來事情,所以她相信自己的父親肯定也不會相信她們這次辦廠的目的,因此這時的她就接話解釋道:“陳叔叔您可冤枉了小珍了,這次我們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拿著形體丸的檢測報告書找銀行貸了一些錢之外,并沒有打算再找銀行貸款,至于兩項計劃的錢我們打算從形體丸賺的利潤里拿,這次我跟小珍兩人真的是打算洗心革面,跟著欣姐賺些安心錢。”

兩位老人聽到吳懷玉的話,原本緊繃的表情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因為他們早就知道形體丸的真正利潤,對張雨欣帶著兩個孩子辦這家廠的事情心存感激,這才有了今天的這幕,同時也撮合了三家的走近。

“小玉咱們大唐帝國的汽車工業一直弱于國外,甚至幾家主要的汽車制造企業為了大唐帝國的汽車工業能有所進步,不得不放棄大部分利潤跟過去的汽車企業合資,你覺得你們在沒有任何汽車制造業的合作前提下,是否能夠辦好這家企業嗎?畢竟企業不像過家家,它的存活可是需要靠大量先進技術的。”吳懷玉的父親雖然是位居高位的領導,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個父親,因此當他想到大唐汽車工業的悲哀,心里還是有些擔心這個計劃。

說實話吳懷玉一開始也是非常擔心這個工廠是否能夠辦成功,但是之后當她到吳圣杰介紹的一些情況以及吳圣杰畫下的宏偉藍圖時,對吳圣杰的計劃是充滿了信心,因此這時的她就信心十足地對兩位老人介紹道:“爸大唐帝國的汽車工業弱于國外的其他國家,那并不代表我們的汽車技術弱于其他國家,我告訴您我們的汽車制造廠準備投資十個多億,這里面出來買地花了幾千萬之外,其他前全部投入到設備當中,其中包括一家煉鋼廠,至于我們生產的混合動力汽車更是要超越國外各家汽車制造企業,一旦汽車上市,絕對能夠憑著汽車的優異性能和科學的設計理念,占領國際上的大部分汽車市場份額。”

吳懷玉的介紹無疑是勾起了兩位老人的好奇,陳麗珍的父親首先“哦”了一聲,隨即笑著對吳懷玉問道:“小玉雖然陳叔叔不不清楚你剛才介紹的情況是否屬實,不過你剛才說的那個混合動力陳叔叔還是比較好奇,不如你就跟陳叔叔好好介紹介紹。”

“陳叔叔這個還真不是我的強項,我也是聽圣杰介紹說未來汽車將會走進千家萬戶,而隨著國際燃油的消耗越來越大,油料的價格也會不斷的升高,所以許多人在考慮買車的時候都會首先選擇省油類型的車子,因此有些從事汽車制造研究的專家就提出了混合動力這個理念,并開始在這個方面進行研究,只不過他們還處于起跑線上,而圣杰已經成功研究出混合動力,至于所謂的混合動力是什么理念,那就等待會你們見到圣杰之后,讓他本人跟你們好好講講吧”吳懷玉聽到陳麗珍的父親對混合動力竟然產生好奇,就笑著把吳圣杰之前跟她們介紹的情況,簡單的跟兩位老人做了一個介紹。

陳麗珍的父親聽到吳懷玉的介紹,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這次到天京來的收獲很可能不僅僅是他所想要達到的,甚至還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就笑著對一旁的老人說道:“老吳看來孩子們對這個汽車制造廠的信心非常的十足,指不定她們的這家汽車制造廠還真的推動了咱們大唐帝國的汽車制造工業也說不定。”

“什么推動大唐汽車制造工業,爸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用圣杰的話來講我們是推動了整個汽車制造工業,為世界汽車制造工業帶來一次巨大的改革。”陳麗珍聽到她父親的話,那是一臉的不服氣,隨即出聲埋怨她父親小瞧她們。

一旁的老人聽到陳麗珍和她父親的話,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笑著回答道:“聽小玉和小珍兩人這樣說,我現在還真的有點想要馬上見見那個名叫吳圣杰的少年,看看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少年竟然能夠不斷的創造奇跡。”

盡管吳圣杰對張雨欣的身份已經猜到十之八九,當時當他看到張雨欣領著一位熟悉的老人向他走來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而這時站在他身邊的江秀秀見到老人,臉上馬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快步跑到老人的面前,嬌嗔道:“姥爺您怎么來了。()[許肯]”

老人看到江秀秀,臉上露出慈祥的表情,笑著回答道:“我們秀秀的工廠今天投產,姥爺當然要來給我們家秀秀捧捧場,同時幫咱們家的寶貝把把關,看看這個吳圣杰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少年,竟然讓我們家秀秀天天掛在嘴上。”

江秀秀聽到她姥爺的話,順著老人家的目光低頭瞧去,剛好看到站在大門內的吳圣杰,也許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害羞,這時一縷暈紅霎時飄上她那晶瑩如玉的臉蛋,讓她羞澀地伸手抻了抻裙擺,不滿地嬌嗔道:“姥爺你瞎說什么,人家不理你了。”

老人看到自己的外孫女竟然流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驚訝,盡管外孫女平日里跟他的關系還算很親,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外孫女這樣小女人的一面,心里對站在遠處的吳圣杰更是充滿了好奇。

站在一旁的吳圣杰看到老人向著自己走來,連忙快步走上前,神態自若,氣定神閑地望著眼前的老人,眼里露出一絲溫和,恭敬而又不失嚴謹地向老人問候道:“張爺爺非常感謝你在百忙當中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我們圣龍制藥廠的投產慶典。”

老人聽到吳圣杰的話,皺紋全都舒展開,溫和地望著吳圣杰,眼里閃過一絲贊許,對吳圣杰的這份沉穩,他非常贊賞,透著親切地笑道:“吳圣杰對吧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你本人,但是你的名字我卻不記得到底聽到過多少次,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敢跟綁匪斗智斗勇,而且還能夠靠著自己的專研,學會那么多知識,真的是印了那句話,自古英雄出少年”

吳圣杰聽到老人的稱贊,并沒有一絲的驕傲,反而是非常謙虛地回答道:“張爺爺我做得還遠遠不夠,好在有張姨的幫忙和教導,我會更加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情。”

老人贊許的看了吳圣杰一眼,心想道:“難得啊小小年紀,既有超越成人的能力,又有超前的意識,甚至許多成人在經歷今天的一幕都無法做到像他這樣沉穩、謙遜,看來女兒的選擇是正確的,這樣的孩子長大以后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秀秀如果真的跟了他也一定會幸福。”

想到這里老人,微微一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好好好你做的很好,不過有件事情爺爺非常不滿意,你到燕京來那么長時間,竟然都不到家里來看看爺爺,秀秀她姥姥可是一直再念道著讓你到家里來做客,剛好今天是周末,如果你沒事的話,明天晚上到家里來吃晚飯。”

擁有前世經歷的吳圣杰非常清楚老人的邀請是多少官員夢寐以求的事情,雖然他知道老人的邀請主要是想要感激他,因此這時的他稍微調整自己的情緒,笑著回答道:“張爺爺明天晚上我一定準時到。”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一臉坦然地跟她姥爺交談,純真的大眼里毫不保留的流露出崇拜的光芒,要知道她姥爺在家里有著絕對的權威,就算她舅舅和表哥們見到姥爺,都像老鼠見到貓,所以這刻吳圣杰無所不能的印象牢牢的印刻在她稚嫩的心靈中,同時也為姥爺向吳圣杰發出邀請而感到高興,因為這意味著姥爺對吳圣杰的認可。

“張老這位就是神奇的小子吳圣杰吧?真沒想到我們老吳家竟然也出了這樣一個妖孽少年,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做出這樣驚天動地的宏偉計劃,真的是不簡單啊”就在吳圣杰接受張老的邀請時,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帶著她們的父親走到張老的身邊,笑看著站在面前的吳圣杰,吳懷玉的父親面帶這平易近人的笑容,笑吟吟地對張老說道。

張老看到吳圣杰的一番表現,再把家里的幾個孫子跟吳圣杰一做比較,結果看吳圣杰的目光是越來越順眼,再加上愛屋及烏,這時的他笑著回答道:“小吳小陳這位就是吳圣杰,是我們家秀秀的救命恩人,看到他我才真正體會到長江后浪推前浪的真實含義,不過小吳你剛才說圣杰做的一個驚天動地的宏偉計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陳書記聽到張老的詢問,連忙笑吟吟地回答道:“張老難道你們家小欣沒告訴你嗎?這個小家伙可真不簡單,這圣龍制藥廠才剛剛投產,就準備出資二十個億再投資一個汽車制造廠和船舶制造廠,剛才我聽我們家丫頭說,小家伙研究出一種混合動力的車子,其技術遠遠超于國際上的其他汽車制造廠家,一旦這種汽車問世,不但會發動一場國際性的汽車改革,同時還能夠推動咱們大唐帝國的汽車工業。”

“哦還有這樣一回事?小欣怎么沒有跟我說過。”當張老聽到陳書記說吳圣杰準備出資二十個億再投資兩個對大唐帝國來講相對處于弱項的投資,首先是為吳圣杰的計劃感到震驚,畢竟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其次他是少數知道吳圣杰醫術非常厲害的其中一人,而吳圣杰竟然對汽車工業也有研究,這無疑是讓他感到好奇,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自己的女兒確認是否有這件事情。

張雨欣聽到父親的詢問,就笑著對她父親回答道:“爸這個計劃也是圣杰今天剛剛剛告訴我們的,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張老之前曾經聽女兒介紹過許多關于吳圣杰的事情,而此時當他聽到混合動力汽車的時候,雖然不了解所謂的混合動力到底是什么,但是卻對這個新名詞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對吳圣杰越加的敢興趣,因此這時的他就好奇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我曾經聽小欣說過你從小就愛搞各種各樣的研究,沒想到在醫術方面你已經稱的上是出類拔萃,竟然在汽車方面也有研究,這個混合動力到底是什么,你怎么又會想到去研究這個呢?”

吳圣杰沒想到吳懷玉她們竟然會把這個計劃告訴幾位老人,不過對于他來講對于未來的計劃是相當的有信心,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張爺爺所謂的混合動力是指一種油電結合的動力系統,至于其原理在這里我一時半會也無法跟您解釋清楚,等待會慶典結束之后,我會詳細的跟您做個介紹,至于我為什么會考慮研究這種混合動力,主要是因為我看到預感未來汽車會逐步的走進千家萬戶,而且隨著能源的消耗,石油的價格也會越來越高,到時候一款省油的汽車將會成為所有人最理想的選擇,所以在沒事的時候就去研究這個東西,結果還真的被我意外的研究出來。”

張老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見解,不得不對吳圣杰刮目相看,石油是地球富裕人類的財富,但是無盡的開采總會有枯竭的一天,因此各個的科研人員在近幾年已經開始研究一種能夠替代石油的新能源,雖然吳圣杰的想法不能完全替代,但是卻能夠減少石油的消耗,不管這項技術利用在民生和軍事上,對大唐帝國來講絕對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

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吳圣杰夸獎道:“圣杰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能夠心系天下,真的是難得可貴,好好好”

看到父親對吳圣杰這樣喜歡,并連續兩次說了三個好字,這無疑是讓張雨欣非常的高興,因為她知道這是父親從來不會輕易說好,一旦說了就意味著父親已經認可這個人了,而且父親連續兩次說好,這無疑是說明父親非常喜歡吳圣杰,所以這時的她就連忙出聲插話道:“爸陳叔叔吳叔叔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幫我們圣龍制藥廠投產慶典剪彩呢?咱們就先把這些儀式完成了,至于混合動力的事情,就等待會儀式完成之后讓小杰好好跟你們說說吧”

張老這次之所以會親自到天京來參加圣龍制藥廠的投產慶典,一方面是為了促進三家聯盟,另一方面是為了給未來窺視圣龍制藥廠的人一個警告,所以才促成了今天三位巨頭同時來參加投產典禮,因此這時的張老就笑著回答道:“好今天咱們就是來參加這個投產慶典的,既然這樣咱們就先剪彩,然后在跟圣杰好好談談這個混合動力的事情。”

三位巨頭的出現,無疑是讓在場的許多人真正意識到圣龍制藥廠的背景,特別是那些天京市的各個部門的領導們,當他們看到這幕的時候,才真正明白為什么石為民在圣龍制藥廠的審批工作上會事事親力親為,甚至不惜放下手頭上的所有事情,專門帶著他們從市里趕到這里來參加投產慶典。。。

當這些天京市的官員們來講,今天他們都非常慶幸自己能夠跟石為民到南鎮來參加圣龍制藥廠的投產慶典,因為今天他們不但能夠在三位巨頭面前露臉,而且也提前知道了圣龍制藥廠的背景,這樣就能夠避免因為不知道圣龍集團的背景而鬧出什么事情來,所以這時他們都在心里下定決心,回去之后立刻召開一場專門針對圣龍制藥廠全局會議,對所有下屬都警告一番,杜絕下屬找圣龍制藥廠麻煩的事情在他們任內發生。{}[許肯]

對于天京來的這些官員來講,最高興的應該算是石為民了,他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在這里見到三位巨頭,雖然他從剪彩主要嘉賓變成陪襯,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感到不滿,反而是非常的激動,因為他今天將跟三位巨頭一起同臺剪彩,這種榮耀可不是一般的官員所能夠擁有的。

雖然圣龍制藥廠在天京辦廠的過程當中,石為民只是在政策上給圣龍制藥廠一些優惠,但是他相信三位巨頭肯定會記下他的所作所為,因此當他得知三位巨頭已經來的消息之后,就馬上等候在圣龍制藥廠的門口準備迎接三位巨頭的到來。

看到三位巨頭的到來,石為民的心跳速度漸漸的加快,他看著三位巨頭紛紛從車子上走下來,心里是恨不得立刻走上前去跟幾位巨頭問好,但是理智告訴他,越是這個時候越要表現出淡定,所以最好他強忍住內心中的渴望,帶著下屬等待在那里。

當石為民看到張老首先向著圣龍制藥廠大門內走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他怎么也想不到張老到這里來竟然先跟一個少年打招呼,于是就在心里猜測這個少年的真實身份。

而就在他始終無法從張老跟對方的對話中猜出吳圣杰的身份時,陳老和吳老竟然也第一時間找上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的少年,這無疑的讓他大跌眼鏡,心里更加的留心這個少年,結果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幾步,一個讓他感到震驚的消息通過幾位巨頭的對話傳到他的耳邊。

石為民原本以為圣龍制藥廠是三個家族合作的產物,結果在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這個看似平凡的少年才是圣龍制藥廠的真正主人,而三位巨頭對這個少年似乎非常的看重,不自覺的留心起這個少年來。

正當石為民在心里猜測吳圣杰的真實身份時,三位巨頭向著主席臺那邊走去,這時當三人走到石為民面前的時候,陳老突然停下腳步,笑著對石為民說道:“小石沒想到你今天也來參加圣龍制藥廠的投產慶典,這次你在圣龍制藥廠籌備的過程當中給圣龍制藥廠的幫助,我聽小珍跟我講起過,你并沒有因為我的身份而不顧國家的利益,對于這點你做的很好。”

石為民可是跟了陳老許多年,他知道陳老可不會輕易表揚一個人,而自己在圣龍制藥廠的籌備過程當中所做的事情無疑是得到了陳老的認可,為此讓他激動地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連忙出聲回答道:“首長我做的還不夠好,今后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絕對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就在陳老停下腳步跟石為民打招呼的時候,張老也停下了腳步,笑著對陳老問道:“小陳這位就是你的前任秘書石為民吧我聽說天京有位年輕有為的市長,過去我還不相信,今天見到小石市長之后,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傳言是真的,在咱們大唐帝國就是需要更多像小石這樣的官員,不錯好好干我會記得你的。”

張老的話無疑是讓石為民感到受寵若驚,要知道這可是前任的大唐帝國元首,雖然現在已經退下來,但是其影響力卻依然存在,能夠得到張老的肯定,那就意味著將來的仕途道路一片光明。

張老走后,一旁的吳老則伸出手跟石為民握了握,笑著說道:“張老說的沒錯,小石確實是一位年輕而又富有朝氣的年輕人,這樣的年輕人就是應該讓他在更重要的崗位上去工作,這樣才能更好的為人民服務。”

吳老的一句話,無疑是意味著石為民的未來將一片光明,這讓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更是讓他身后的那些官員更加堅定要緊跟石市長的步伐,對待石市長的一切指示絕對要毫無折扣的完成。

投產慶典終于開始了,當負責形體丸生產設備的工人啟動設備的時候,圣龍制藥廠區內馬上響起一陣禮花的響聲,這時三位巨頭和石為民還有邱曼一起走到主席臺上,從禮儀小姐的手中接過金剪刀,在閃光燈下剪斷了紅色的繡球。

剪彩儀式結束之后,三位巨頭就跟吳圣杰他們一起走進廠區參觀形體丸和靚麗劑的生產過程,結果當他們看到整個生產過程只是把全部藥物倒進設備當中,就能夠生產處一夜之間讓人變瘦變年輕的形體丸時,無不感到驚異,紛紛詢問制造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設備到底是誰設計的。

結果當他們得知這些設備都是吳圣杰之間設計的時候,無不感到震驚,同時也為吳圣杰提出的那個混合動力的理念更加相信了幾分。

當吳圣杰領著三位巨頭參觀工廠的時候,邱曼代表圣龍制藥廠在主席臺上發布了一次熱情洋溢的講話,首先邱曼非常詳細的向在場的所有記者介紹了形體丸和靚麗劑的主要作用,之后就當著記者的面把幾位請來試用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請上臺,隨后接著對記者們介紹道:“剛才我已經把我們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跟大家介紹了一遍,但是我相信在各位當中,大部分人對我們圣龍制藥廠生產的這兩種藥的效果抱有懷疑的態度,所以今天我們專門請來一些試藥的自愿者,當著大家的面試用這兩種藥的效果。”

邱曼說到這里,頓了頓,記者說道:“為了證明我們這次的試藥過程并沒有弄虛作假,現在我代表圣龍制藥廠邀請各位記者們能夠推舉出幾位代表,上臺來幫我們監督這幾位試藥者的體重和身材是否存在作假行為,隨后我們將會讓她們服藥。”

邱曼說的沒錯,當她介紹形體丸的效果竟然一天見效時,在場的記者沒有一個相信邱曼的話,要不是三位巨頭出現在剛才的投產慶典上,他們其中的大部分人肯定會對邱曼說的話提出質疑。

而此時邱曼卻說現場試藥時,無疑是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驚訝,同時很快就推薦出幾位負責監督的記者上臺監督幾位試藥者的體重,直到最后確認了幾位試藥者的體重和身上的傷疤之后,邱曼才讓試藥者們把形體丸服藥下去,而那些試用靚麗劑的自愿者則當著幾位女記者的面,將靚麗劑抹在自己的身上。

等著一切都完成后,邱曼接著對所有記者說道:“考慮到大家的時間非常寶貴,今天這些試藥者們服藥和試藥的都是我們圣龍制藥廠生產的特效形體丸和靚麗劑,其效果將在兩個小時內就能夠見效,現在請大伙先跟我到休息室去休息,同時為了證明我們并沒有作假,找雙胞胎來頂替,這些試藥者也將會跟我們一起前往休息室,到時候就請大伙睜大了眼睛跟我們一起見證讓所有為肥胖而感到煩惱的女性朋友們,以及為了身上的傷疤而感到煩惱的女性們為之瘋狂的一刻吧,同時我們也在休息室里為各位記者朋友們準備了一粒形體丸做為我們制藥廠正式投產的紀念品。”

邱曼說著就領著眾人來到事先準備好的休息室,此時里面已經擺好開水和水果,邱曼等眾人都進入休息室之后,先安排幾位試藥者到休息室一邊的躺椅上休息,隨后安排行政人員馬上把紀念品發到記者們的手上。

邱曼等紀念品都發下去之后,就笑著跟眾人介紹道:“各位這就是我們圣龍制藥廠生產的形體丸,不過這跟之前幾位試藥者們服用的形體丸的效果卻有些不同,因為人體的體制不同,特效形體丸的藥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的了的,所以我們只生產了幾粒用于試藥的特效形體丸,而這些你們手上的形體丸將會是我們投放市場的形體丸,它的效果雖然不像特效形體丸那樣在兩個小時之內就能夠見效,但是其見效時間也只要十個小時而已。”

“不過大伙在服用形體丸之前,我還有個建議,那就是最好是在晚上睡覺之前在服用,不過事先我還要給大伙提個醒,服用了形體丸之后,先要準備好一套換洗的床單和被套,因為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你們會發現全身黏糊糊的,非常難受,當然了那并不是你們服用了形體丸之后造成身體出了什么毛病,我們的形體丸已經在藥監部門做過各種檢測,確定是對人體無害的保健藥,你們身上那些黏糊糊而且非常臭的物質是服用了形體丸之后從人體內排出的脂肪和對人體有害毒素,另外最重要的是要做好承受驚喜的思想準備,因為當你起床照鏡子的時候,你肯定會為你的變化而嚇一大跳。”

邱曼聲情并茂的一番解說無疑是引起在場記者們的哄堂大笑,同時也對形體丸的效果產生的幾分信任,那些本身為肥胖而煩惱或者妻子長的肥胖的記者們紛紛小心翼翼地收好贈送的形體丸,然后坐在休息室一邊閑聊,一邊等待著兩個小時后的結果。

當記者們坐在休息室等待試藥結果的時候,張老爺子他們跟著吳圣杰來到小型會客室,這一路上張老針對剛才在廠房里的所見所聞時不時的向吳圣杰提出一些疑惑,而吳圣杰也沒隱瞞,將制造形體丸的設備原理跟張老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不過因為這其中的許多科技要遠遠超過地球,連專業人士都無法聽明白吳圣杰說的那些數據,更別說張老他們這些門外漢是否能夠聽的明白了。

不過對于這點張老并不建議,因為他更在意的是混合動力是否能夠應用在軍事上,身為老軍人的他深知戰爭打的就是能源而后科技,如果混合動力能夠運用到軍事上,那么大唐帝國的飛機就能夠飛的更遠,大唐帝國的坦克在進攻的時候就能夠減少補給的次數,所以一到休息室后,張老就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之前將的那個混合動力,是否能夠應用到軍事上?”

混合動力在圣龍星球其實也是一次能源的產物,雖然后來漸漸被淘汰,但是其同樣也被引用到民用和軍事上,因此當吳圣杰聽到張老的詢問時,就非常認真地回答道:“其實民用和軍事沒有多大的區別,只要加大動力的輸出就能夠應用到軍事上。”

吳圣杰的回答無疑是讓張老為之動容,原本掛在臉上的那副和藹的表情微微一變,馬上誒一臉的嚴謹所取代,非常嚴肅地對吳圣杰再次確認道:“圣杰你確定嗎?這混合動力真的能源應用到軍事上。”

吳圣杰看到張老的表情,并沒有一絲的畏懼,但還是非常認真的確定道:“這混合動力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設計是否能夠應用到軍事上,要是張爺爺您不相信的話,張爺爺您可以給我提供一臺沒有動力的坦克,我會按照坦克的噸位,盡快制造一臺適合的混合動力。”

張老見到吳圣杰竟然這么有信心,心里就馬上有了想法,于是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要不我給你送一臺坦克而后一架飛機,你給我制造兩臺動力試試?”

對于吳圣杰來講,目前想要幾臺動力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怎么解釋動力的來源卻是一個大問題,因此這時的吳圣杰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干脆利落,而是為難的回答道:“張爺爺不是我不答應您,而是目前我的設備根本就無法制造出兩臺混合動力給您,剛才我之所以會提出提供一臺混合動力給您,主要是因為我手頭上就有一臺當時研究時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到時候只要稍微修改就能夠用于實驗,所以您想要讓我再制造一臺,那就要等我的汽車制造廠建成之后才能辦到。”。。

張老沒想到這次到天京來竟然還會有這樣意外的收獲,對于吳圣杰的解釋張老并沒有抱任何的懷疑,此時的他想的更多的是混合動力如果被應用到軍事上,會給華夏的軍事力量帶來多大的促進作用,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吳圣杰承諾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給你一輛坦克用于實驗,如果你這個混合動力的檢測結果能夠達到我們軍隊的標準,我不但會你派工程兵來幫你建設汽車制造廠,而且我還給你們工廠一筆可觀的軍事訂單。ⅹκ[許肯]”

吳圣杰在準備建設汽車制造廠的時候并沒有考慮過軍工這一方面,因為前世的一些所見所聞到今天吳圣杰還記憶猶新,他今天之所以會跟張老解釋混合動力主要是看在張老是江秀秀外公的份上,結果張老的這番話無疑是出于他的預料之外,想到汽車制造廠接受了軍隊的訂單之后會面臨怎么樣的局面,這時的吳圣杰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所以這時的吳圣杰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笑著回答道:“張爺爺非常感謝您安排工程兵幫我們建設汽車制造廠,但是軍事訂單的事情我覺得還是緩緩吧。”

張老原本覺得這個訂單等于給汽車制造廠爭取了一份穩定的收入,吳圣杰聽到之后肯定會非常高興的感謝他,結果他怎么也想不到吳圣杰竟然會拒絕,為此感到不解的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吳圣杰,一臉疑惑地詢問道:“圣杰雖然軍事訂單控制的非常嚴格,但是只要你的這個混合動力能夠達到要求,起碼對你的工廠來講算得上是一個穩定的收入,為什么你要拒絕呢?”

“雖然軍事訂單能夠讓我們未來的汽車制造廠獲得一份穩定的訂單,但是有利必有弊,因為在咱們國家軍隊訂單肯定會限制了我們汽車制造廠的,所以我并不希望自己的汽車制造廠跟軍工企業掛鉤。”吳圣杰聽到張老的詢問,也不怕張老生氣,直接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老得知吳圣杰竟然是擔心汽車制造廠的而拒絕軍事訂單,無疑是對吳圣杰的想法感到不滿,本能的覺得吳圣杰不愛國,臉上的表情明顯變的非常難看,對吳圣杰訓斥道:“圣杰從我跟你見面到你說這番話之前,我對你的印象一直很好,但是現在你讓我很失望,一個國家是否強大跟這個國家的軍事力量有著直接的聯系,雖然你的混合動力還沒有最終確定是否適合應用到軍事上,但是一旦確定可以應用到軍事上,那么你的混合動力對我們國家的軍事力量絕對能夠起到推動的作用,而你卻只為了自己賺錢而不愿意幫助國家,你的這種自私的想法是絕對不可取的。”

吳圣杰聽到張老的斥責,反而沒有一點愧疚,反而是毫無愧疚地對張老回答道:“張老如果我們國家的體制跟美利堅那樣,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國家合作,但是咱們大唐帝國的體制卻完全不同,一旦我跟國家合作,最后我的這家企業不但不能得到更好的,甚至會逐漸的變成國家的,所以如果真的讓我跟國家合作,我寧愿不辦這家工廠。”

“吳圣杰你是大唐帝國的公民,是大唐帝國教育了你,現在有機會讓你報答祖國,你卻推三阻四,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為是不愛國的行為,是絕對不可取的。”張老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心里的火氣一下子冒了上來,怒聲教訓起吳圣杰來。

吳圣杰聽到張老的訓斥,就想起前世網絡上的一段視頻,以及前世的好幾件事件,于是就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張爺爺您的這些話我可不敢恭維,我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對所謂的民族大義的理解還非常膚淺,另外我想問問張老,我們大唐帝國的軍隊是人民的軍隊,還是執政黨的軍隊呢?”

“我們的軍隊當然是人民的軍隊,軍隊的強大就是為了讓我們的人民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但是軍隊是一個龐大的群體,需要有人來管理,這兩者之間并沒有多大的矛盾。”張老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身為前任國家領導人他怎么不知道吳圣杰這個問題是話里有話,但是他卻知道有些東西絕對是不能承認,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嚴厲地反駁了吳圣杰的這個想法。

如果吳圣杰真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他肯定不會有這么多想法,但是前世的一些見聞到今天他還歷歷在目,只是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吳圣杰卻不敢說出來,因為這是一個和諧社會,不和諧的聲音最后的結果只會被和諧,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張老說道:“張爺爺不管您是想把不愛國的帽子或者是其他什么帽子附加到我的頭上,我還是那句話,如果國家不干涉我的汽車制造廠的生產,那么我可以跟國家合作,如果國家想要干涉,那我寧愿不辦這家廠。”

吳圣杰的回答讓張老之前對吳圣杰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怒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吳圣杰,怒聲說道:“氣死老子了,臭小子要是你是我的孫子的話,我現在非一拐杖砸死你不可。”

“爸您消消氣,圣杰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的想法本來就非常簡單,那里會想到那么深奧的問題。”一旁的張雨欣見到父親氣得臉色發青,就連忙出聲做起和事老。

此時的張老正在氣頭上,張雨欣的話他那里還聽的下,把拐杖往地步上一敲,二話不說就轉身向著大門外走去。

一旁的吳老和陳老兩人也因為吳圣杰的這番話,對吳圣杰的好感立馬減少了許多,兩個人彼此搖了搖頭,什么話也沒說,轉身向著大門外走去。

許久之后,張雨欣從外面走回辦公室,一臉不滿地對吳圣杰質問道:“小杰一直以來阿姨都覺得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今天你怎么就這樣不懂事,愣是要把老爺子氣走了你才開心。”

如果是平時吳圣杰肯定會接受張雨欣的責罵,但是這個事情關系到圣龍汽車制造廠的未來,所以他不得不據理力爭,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認真地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并不是我有意要激怒老爺子,而是這件事情關系到咱們未來汽車制造廠的命運,要知道這些研究都是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而汽車制造廠咱們也是重資投入,如果失敗了也只能自己為自己買單,可是一旦咱們的汽車制造廠接受軍方的訂單,那就會變相的成為一家靠著軍隊訂單而生存的企業,跟當初我的計劃南轅北轍,換一句話說虧了就要咱們自己買單,賺了卻是國家獲得,我愛國但是我同樣也是一個商人,在自己的利益面前我當然要據理力爭。”

張雨欣是一名官員,所以她當然非常清楚吳圣杰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一旦混合動力通過測試,那么國家肯定會禁止他們把這種動力應用到民用汽車上,到時候汽車制造廠想要再有其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她出生在紅色家族,她從小就被父母灌輸了以國家為重的思想,因此這時的她盡管覺得吳圣杰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她覺得在個人的小利和國家大利面前,必須犧牲個人小利。

所以這時的張雨欣就對吳圣杰勸說道:“小杰你的擔心確實不無道理,但是有國才有家,只有國家強盛咱們大唐人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為什么你就不能為國家想想呢?”

吳圣杰曾經深受愚民政策的毒害,而去前世的家里的那場災難,以及后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覺得所謂的大義是多么的可笑,因此這時的他也不怕張雨欣是否會生氣,就直接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曾經有人發明了一種產品,在第一年的時候給他帶來了很多收入,結果許多人看到后就非常眼紅,不但仿照了這款產品還大肆壓價,不過這個人之前曾經為自己的產品申請了專利,所以就用專利證書警告那些購買的外商,而那個時候因為他的行為觸犯到許多人的利益,結果有人就給他戴上不顧國家大義的罪名,說他研究出的產品是屬于國家的,無論是任何企業都有權防制,這個人為了研究這個產品前后投入了巨額資金,要是沒有成功,他不但會家破人亡,甚至還會背上一身的債務,結果老天的眷顧讓他完成了這個發明,卻被那些不勞而獲的人輕易的搶走,最后還背上一個可笑的罪名。”

吳圣杰說到這里,并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這個話題,而是接著說道:“張姨之前的所說的只是舉個例子,現在我再舉個例子,而且這個例子就發生在您的周圍,您剛才告訴我說在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當中做選擇,必要時可以犧牲個人利益,那么像你們這些大家族,在為了權力的時候,你們為了國家的利益是否會放棄家族的利益,自古以來我們國家在官員的任用上,什么時候考慮過民眾,考慮過這名官員上任之后是否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貢獻,而是考慮這名官員是否懂得上級領導的心思,是否會聽話,在國家利益和家族利益之間你們又是怎么做的?”。。

吳圣杰的話無疑讓自認能夠說服吳圣杰的張雨欣一下子變的啞口無言,身為紅色家族的成員之一,她對大唐帝國官員提拔的方式可是一清二楚,一名官員的提拔并不是看這名官員擁有多少民眾的擁戴,也不是看這名官員為民眾辦了多少事實,而是看這名官員是否會符合上級領導的心思,所謂的選舉也只是做做樣子,一切早就內定好了,而在他們這些上層家族身上,家族的利益遠遠高于一切,想到這里,張雨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去說服吳圣杰。

吳圣杰看到張雨欣默不作聲地站在那里,不過為了不讓張雨欣夾在中間難做人,這時的他就對張雨欣說道:“張姨咱們是辦企業,不是辦福利機構,無論在任何事情面前,咱們首先要想的是自己企業的,其次才是回報社會,而不是為了那些虛渺的國家大義而不顧自己的死活,要知道咱們辦這些企業用的都是真金白銀。”

吳圣杰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會,隨后接著說道:“張姨你回去之后告訴老爺子,我可以答應用在軍事上的混合動力絕對不會應用到民用上,但是要讓我的汽車制造廠只為軍隊提供動力而放棄民用,我寧愿不辦這家工廠。”

“媽圣杰說的沒錯,咱們是掏錢辦廠不是辦福利機構,而且咱們又不逃國家一分是稅收,做為一個公民我們已經盡到了應盡的義務,沒有義務為了所謂的大義而不管自己的死活。”就在吳圣杰說完的時候,一旁的江秀秀也接話幫起腔來。

張雨欣聽到女兒的話,心里暗罵:“都是女生外向,這還沒跟圣杰確定關系,就開始護著圣杰來了,不過圣杰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顯然是已經下定決心,如果老爺子不妥協的話,圣杰很可能就不會辦這家工廠,對于她來講這家汽車制造廠辦不辦都無所謂,但是她不希望吳圣杰因為這件事情跟老爺子徹底的鬧翻,因此這時她只能把心思放在老爺子的身上,看看是否能夠說服老爺子。

就在張雨欣考慮著回去之后該怎么說服自己的父親時,吳圣杰則在考慮今后的計劃將要采用什么辦法來實現,剛才爭吵的這一幕雖然只是一個意外事件,卻給吳圣杰敲響了一個警鐘,因為在他的那些計劃當中混合動力汽車只是未來他的經濟王國當中最低級的一種科技產品而已,而后面他退出的一系列產品,覺得會引起世人的矚目,到那個時候國家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把這些科技產品控制在手上,即使他的身后有張雨欣她們在做靠山,恐怕也無法撼動國家的力量。

想到將來所要面對的事情,吳圣杰覺得在大唐帝國境內辦廠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這里吳圣杰連忙跟圣龍一號取得聯系,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咱們的仿人類機器人的改造工作進行的怎么樣了?”

“主人按照造船廠的需求,除了采礦機器人和締造者機器人沒有進行改造之外,其他的機器人我們全部按照仿人類機器人的標準來改造,到目前為止已經改造好三百人,預計兩天內能夠完成全部改造。”

“圣龍留幾個探索者機器人暫緩改造,讓他們收索海上的所有島嶼,找一個適合建造基地的島嶼,我準備把后續計劃的所有工廠都搬離大唐帝國。”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的消息,隨即把他的后續計劃傳輸給圣龍一號。

對于吳圣杰的指示圣龍一號向來都是毫不猶豫的執行,因此他立刻把吳圣杰的最新指示下達給基地主電腦,一切按照吳圣杰的指示開始運轉開來。

就在吳圣杰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的時候,吳懷玉和陳麗珍兩人走進辦公室,一臉莫名其妙地對張雨欣詢問道:“欣姐發生了什么事情了,三位老爺子怎么一臉不高興的坐車走了?”

“還不是你們做的好事,沒事跟老爺子提辦汽車制造廠的事情干嗎,結果鬧出事情來了。”張雨欣聽到兩人的詢問,沒好氣地瞪了兩人一眼,極為不滿地對兩人埋怨道。

兩人聽到張雨欣的埋怨,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吳懷玉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老爺子反對我們辦汽車制造廠,這不至于啊剛才他們還非常我們的計劃,怎么一轉眼的功夫說變就變。”

“老爺子那里是不,甚至是非常的,而且連銷路都為我們找好了。”張雨欣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想到老爺子對吳圣杰的看法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變壞,圣龍制藥廠投產給她帶來的好心情在這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諷刺地對兩人回答道。

兩人聽到張雨欣的回答,總覺地張雨欣的語氣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到底是那里怪,同時也覺得非常的不解,因此這時的陳麗珍也開口詢問道:“欣姐老爺子們幫我們找好銷路這是一件好事啊為什么又會鬧的不愉快呢?”

張雨欣聽到陳麗珍的詢問,就把情況跟兩人做了個介紹:“老爺子的意思是說,如果混合動力通過軍方的檢測標準,就讓軍方跟我們合作,專門生產各種武器的動力系統,但是被圣”

陳麗珍非常清楚跟軍方合作,那對她們的汽車制造廠來講將會意味著什么,因此這時的她不等張雨欣把話說完,就非常不滿地大罵道:“他們怎么能夠這樣,當初我們利用家里的關系在外面賺錢的時候,他們就整體教訓我們,說我們不務正業,現在我們不靠家里的關系安心做點實業,他們卻想著摘桃子,不行絕對不行,說什么也不能跟軍方合作。”

張雨欣沒想到陳麗珍在看待這個問題上竟然比她看的還要透徹,這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意外,一臉郁悶地回答道:“圣杰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拒絕了老爺子,甚至還表示寧愿不辦這家廠也不跟軍方合作,所以老爺子們就氣得走了。”

“走的好國家花那么多錢養了一大群磚家,結果這些人把那些研究經費全部花費到飯桌上,只用少的可憐的錢做做樣子,面對這樣的事情他們管都不管,現在圣杰靠著自己的專研好不容易才研究出一點東西來,他們竟然想著不勞而獲,拿一點少得可憐的利潤讓我們幫他們打工,要知道我們這個汽車制造廠需要投資十個多億,他們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付我們的利息。”陳麗珍聽到張雨欣介紹的情況,馬上出聲對吳圣杰的反應大為贊賞,同時又狠狠的發泄了一番。

張雨欣沒想到陳麗珍竟然也跟吳圣杰抱著同樣的想法,不過她可是深知老爺子的手段,如果不說服老爺子的話,恐怕老爺子會利用其它辦法把這個技術掌握在手上,因此這時的她就對陳麗珍說道:“小珍事情要是真的像你想的那么簡單,那就好辦了,老爺子是什么人,相信你應該清楚,如果他真想要獲得這個混合動力的技術,你覺得圣杰能夠保得住嗎?”

陳麗珍聽到張雨欣的話,一下子陷入沉思當中,而這時吳圣杰卻不合時宜地接話說道:“張姨國家的力量確實很強大,對于這點我并不否認,但是他們如果想要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從我這里獲得那些東西,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我所發明的東西全部沒有設計圖紙,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誰都別想從我這里獲得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如果把我給逼急了,我就帶著我父母離開大唐帝國,我相信以我的腦子無論走到那里都絕對不會餓著我的父母。”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會有這樣消極的想法,他想到吳圣杰所說的話,在心里暗嘆道:“雖然圣杰非常優秀,但是終歸他還是一個孩子,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如果國家真的想要獲得他所研究出來的混合動力系統,國家會輕易放他離開國內嗎?”

不過為了不讓吳圣杰真的選擇走極端的道路,張雨欣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吳圣杰,而是對吳圣杰說道:“圣杰現在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晚上我回去之后會跟老爺子好好談談,相信老爺子會體諒咱們的難處。”

其實張雨欣還真的誤會吳圣杰了,擁有前世經歷的他那里會不清楚一旦被國家盯上,想要離開國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凡事都有特例,因為他擁有圣龍一號和五號基地,就算他們全家人被國家控制,他也能夠非常輕易的離開國內,不過這是他的秘密,一個連他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他自然是不會告訴任何人,所以這時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時并沒有再發表任何的言論,而是讓圣龍一號通知基地主腦,暫緩仿人類機器人的改造工作,優先建造由于讓他全家能夠安全離開大唐帝國的船只,為自己的未來留下后路。。。

就在吳圣杰和張雨欣為今天發生的事情感到悶悶不樂的時候,在記者的休息室內,一群記者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著今天剪彩現場的那幕,這時休息室內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幾乎所有記者都把目光轉向尖叫聲傳來的方向,結果這時那些記者的臉上紛紛流露出驚異的表情,有些反應快的記者連忙拿起自己手中的攝像機把這個對全世界肥胖界人士來講,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巨大福音的歷史一刻記錄了下來。()[許肯]

在之前這些記者都對形體丸的效果充滿了質疑,但是在這刻整個休息室里沒有一個記者會再質疑形體丸的效果,同時也慶幸自己這次接到這個采訪任務,幾名記者馬上走上前,向幾位試藥的自愿者詢問服藥之后的感受以及他們的身體在服藥之后是否有什么不適的反應。

結果自然是不用多想,這些試藥自愿者其實早就知道形體丸的效果,所以當她們聽到記者們的詢問,自然是非常配合這些記者幫圣龍制藥廠做宣傳,把自己此時此刻的體會向記者們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得知試藥結果出來,張雨欣她們都暫時放下煩惱前往休息室那邊,而這時吳圣杰則讓江秀秀留在辦公室,獨自一人前往制藥車間。

當吳圣杰來到制藥車間的時候,機器正在不停的運轉著,大量的形體丸從機器當中源源不斷的滾滾而出,然后由那些工人用手工的方式把形體丸裝入精致的藥瓶內。

看到這一幕,吳圣杰就對車間的負責人吩咐道:“先停止藥物的投放,等制藥設備里的形體丸全部都出來后,把機器先停下來,待會我有事情要做。”

負責人是制藥廠內少數知道吳圣杰才是老板的職工中的一人,當他聽到吳圣杰的吩咐時,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執行吳圣杰的指示,讓負責投藥的工人暫時停下手頭的工作,隨后就走到形體丸成品出口處繼續監督工人的工作。

十幾分鐘后,機器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吳圣杰就走到機器前,把手掌往掌紋掃描儀上一放,一道白光掃過之后,吳圣杰快速地對機器做了一番調試,這才對那么負責人說道:“安排人把黃岐和丹參去除,然后添加冬蟲夏草二十克,三七兩斤,其他藥物的數量也按照兩斤的計量,投入機器當中。”

那些工人看到主管竟然對一個小孩的話言聽計從,心里都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圣龍制藥廠開出的工資要遠比他們過去所在的工廠高出許多,因此在場的工人沒有一位希望自己的好奇讓自己失去這份難得的工作,因此這時每個人都按照主管的吩咐,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

大概十分鐘后,紅色的藥丸從成品出口處滾了出來,吳圣杰看到這些藥丸,就對負責裝瓶的工人吩咐道;“找幾個沒有商標的瓶子,每個瓶子裝五粒,幫我把全部藥丸都裝進去。”

很快工人們就完成了吳圣杰吩咐的工作,當吳圣杰從工人那里把裝有這種藥丸的瓶子全部收回來之后,就重新把機器調試好,這才轉身走出制藥車間。

當吳圣杰走出制藥車間的時候,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江秀秀,之前他準備到車間的時候,曾經讓江秀秀在辦公室里等著,這時的他看到江秀秀無疑是非常的意外,好奇地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我不是讓你在辦公室里等我嗎?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自從吳圣杰離開辦公室之后,江秀秀的心情一直都非常的焦慮,她深怕吳圣杰因為今天跟她姥爺發生爭執之后會不再理她,因此她在辦公室待了一會之后,實在是待不下去,就離開辦公室到工廠里尋找吳圣杰,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跑到車間里來。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在車間里安排工人做事情,并沒有進去打攪吳圣杰,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吳圣杰在車間里的一舉一動,結果發現吳圣杰專注做事的時候,全身上下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散發出一種成熟的男人的魅力,讓江秀秀在不知不覺當中身陷其中,整個人仿佛被磁鐵吸住似的,甚至連吳圣杰已經走到她的面前也沒發現。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這才清醒過來,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吳圣杰,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的念頭,美眸轉啊轉的,又濕又濡,一縷晶瑩的淚珠滑過晶瑩的臉蛋,哽咽地對吳圣杰道歉道:“圣杰對不起我不知道姥爺竟然會向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事先知道會是這樣,我就不會告訴他今天是圣龍制藥廠投產慶典的日子了。”

吳圣杰沒想到張老的出現原來是江秀秀暗中通知的,他非常清楚江秀秀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而且在吳圣杰的眼里江秀秀是江秀秀,張老是張老,就算張老討厭他,也不代表他不能跟江秀秀做朋友,因此這時的他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伸手幫江秀秀眼角的淚水擦掉,富含磁性地對江秀秀安慰道:“秀秀這件事情并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太過于自信了,所以就忽略了這些情況。”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安慰,雖然這時的她已經非常清楚吳圣杰確實沒有怪她的意思,但是想到自己造成的后果,心里還是感到非常的愧疚,整個人仿佛找到了宣泄的缺口,一下子趴在吳圣杰的懷里嚶嚶泣哭起來:“圣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口中連續喊出的對不起,只覺得濕濕的,柔腸百轉,輕柔地安撫著她,柔聲說道:“秀秀我也知道你是想幫我,所以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再說了這家制藥廠已經是非常賺錢了,如果事情真的無法挽回,我大不了不辦這家汽車制造廠,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如果你姥爺還要為難我,你可要一直站在我這邊,幫我跟你姥爺做抗爭。”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慢慢地抬起她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嬌艷小臉,凝注著吳圣杰的眼睛,良久,離開他的懷抱,站直身子,破涕而笑,樣子特別的清純可愛,嬌嗔道:“討厭你這是想要讓我做叛徒,不過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就答應你一次,如果我姥爺還要堅持的話,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跟那個老頑固抗爭到底。”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心里直道慚愧,不露玄虛的笑道:“沒想到我們秀秀竟然也有做叛徒的潛質。”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秀橫了他一記嫵媚無比的眼神,抿起形狀優美地小嘴,柔不滿的嬌嗔道:“你才是叛徒呢不理你了”說著就向著辦公樓的方向跑去。

吳圣杰看著江秀秀跑遠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臉嚴肅,雖然至始至終他在江秀秀的面前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卻是非常清楚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那就意味著他跟張家剛剛建立起來的利益關系將會就此而產生決裂,到時候他也只能被迫帶著父母離開大唐帝國遁走海外,所以海外地基的建設已經是迫在眉睫。

想到這里,吳圣杰就對江秀秀詢問道:“圣龍五號基地的外圍防護系統都安裝妥當了嗎”

“主人五號基地的防御系統已經全部就位,基地外圍的防御力量完全能夠抵御一個軍的兵力長達一天的進攻,而基地內部,除非他們動用終極武器,否則在短時間內別想攻破我們的基地。”

得知這個消息,吳圣杰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深知一旦跟大唐帝國翻臉,到時候五號基地就是他離開大唐帝國唯一的退路,他不容許有任何的失誤。

“主人船的設計已經出來了,船的外表是按照游輪的設計進行建造,考慮到您在離開大唐帝國的時候很可能會遭受到大唐帝國海軍的阻擊,所以這艘船在設計的時候首先考慮的是您和您加入的安全問題,因此制造船的原材料采用極難提取的復合金屬,同時還加裝了能量保護罩,可以抵擋大唐帝國現役海軍的所有武器攻擊,當然了雖然游輪的本身抗擊打能力很強,但是考慮到大唐帝國會派出大量的軍艦進行攔截,在面對眾多武器的攻擊下,我們的游輪的防御能力就算再強也無法遭受的住不斷的打擊,所以在設計上還考慮的游輪的隱形問題,最終確定把游輪的表面設計成多面體,并且還加入了雷達波吸收材料、涂料,減少反射波強度,這樣我們就能夠輕易擺脫對方艦隊的鎖定,減少被導彈攻擊的系數。”

“另外游輪的動力系統采用的是太空戰績的磁能動力系統,其動力輸出能夠讓游輪的最高航速達到八十節,最后是游輪的武器系統,考慮到目前主人您還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來保護自己,所以游輪上的武器全部采用內鑲式,其艦首和艦尾分別隱藏一座155mm激光艦炮,而兩側則各分別隱藏有五十個導彈發射裝置,可以同時對天上,海上,和海下的多個目標進行毀滅性的攻擊。”

吳圣杰原本只是想讓基地幫他建造一個可以讓他全家安全逃離大唐帝國的交通工具而已,沒想到圣龍一號竟然設計出一款外表看上去跟一艘普通游輪沒有任何的區別,實際上跟一座能夠移動的海上軍事堡壘沒有任何的區別,不過對于圣龍一號的設計吳圣杰并沒有多大的異議,畢竟有了武器起碼能夠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因此這時的吳圣杰就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就按照你的設計,吩咐基地主腦進行建造吧這次我不知道張老爺子是否真的會對我下手,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完成游輪的建造工作。”

“主人我知道了,我會讓主腦馬上開工,爭取盡快完成游輪的建造工作。”

由于之前的事情,吳圣杰連慶祝工廠投產心情都沒有了,所以他就拒絕了張雨欣提出一起去吃個飯的建議,坐車回到燕京之后,就返回招待所。

雖然吳圣杰已經再三跟江秀秀保證,他跟她姥爺的事情并不能妨礙他們之間的友情,但是看到吳圣杰一臉凝重地走進招待所,江秀秀突然感覺一件對她來講最重要的東西正在離她遠去似的,眼里從她的眼眶當中漫了出來,滑過她那晶瑩的臉蛋滴在座位上。

雖然此時江秀秀背對著張雨欣,但是做為一個母親,張雨欣卻能感覺到女兒悵然若失的心情,她將車子開出招待所后,就停在馬路的邊上,看著江秀秀的背影,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柔聲安慰道:“秀秀事情還沒到你想象中那么壞的局面,待會回去之后,媽會跟你姥爺好好談談,讓他放棄之前的想法。”

江秀秀聽到她母親的安慰,突然轉過她那苦的梨花似雨的臉蛋,目光冰冷地盯著自己的母親,悲痛無比地詢問道:“為什么你們大人總是那么的自私,圣杰救了我爸,救了我,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向我們提過一個要求,而且還跟你們合作辦廠,讓你們從形體丸上獲得巨額的利潤,可是你們又是怎么做的?竟然恩將仇報,甚至還拿著所謂的國家大義來掠奪圣杰的研究成果,你知道不知道當時圣杰是多么的希望你們能夠站出來幫他反駁幾句,可是您是怎么做的,我對您真的很失望。”

自從跟吳圣杰走近之后,江秀秀雖然在外人面前經常會表現出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對自己家人的笑容卻漸漸的多了起來,而今天的事情卻讓她非常的傷心,過去那副冷冷冰冰的樣子,再次回到她的臉上,甚至連看她目前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厭惡起來,之后又重新把臉轉回到車窗前,透過車窗望著遠處的招待所,然而招待所的那堵墻,卻讓她感覺像是一道永遠都無法跨越的圍墻,把她的視線永遠的阻擋住。。。

吳圣杰用鑰匙打開房間的門,第一眼就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父親,這段時間下來,他父親都是早出晚歸,就算他這個兒子,見到他父親的次數也不是很多,想到自己剛剛化解了一次毀滅他一家人的災難,誰知道另外一場災難又要接踵而來,吳圣杰的心情變的非常的失落。ⅹκ[許肯]

自從擁有圣龍一號以后,那些超越人類文明數百年的科技知識讓他覺得自己掌握了毀天滅地的力量,今后他的命運只能他自己做主,沒有人能夠控制他,結果今天他才發現,原來這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而已,在那些權勢的面前,這一切只是空話而已,所以現在的他是迫切的想要自己的力量,一種能夠讓他抗衡一個國家,甚至是整個世界的力量。

“小杰你這個臭小子到了燕京之后整天不著家,是不是覺得我跟你媽沒時間管你,你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就在吳圣杰為即將要面對的問題而感到煩惱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吳龍凱看到吳圣杰從外面回來,就極為不滿地對教訓起吳圣杰來。

吳圣杰跟張雨欣合作辦廠的事情,吳圣杰并沒有跟他父母提起過,到不是他有意隱瞞自己的父母,而是父母這段時間為了工作和新家的事情都忙的不得了,他不愿意讓母親為圣龍制藥廠的事情再分心,所以才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而此時的他特別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仔細考慮下該怎么應對眼前的困局,因此這時的他并沒有對自己這段時間的行蹤做出解釋,而是面無表情地對他父親說道:“爸我有點累,先回房間休息了。”

看到吳圣杰走回房間,吳龍凱并沒有再追問吳圣杰這段時間到底都在做什么,因為從那天兒子一鳴驚人的表現之后,他就從來沒有為吳圣杰操心過,所以就把目光轉回了電視新聞上。

這時正當吳龍凱聚精會神地看電視新聞的時候,房間門再次被推了進來,林曉霞手里提著保溫盒,從外面走進大廳,對坐在沙發上的吳龍凱說道:“老公兒子回來了沒有,這個家伙這段時間除了上學之外,幾乎都見不得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待會他回來你要好好說說他。”

“回來了剛才我已經說過他了,不過他沒有回答我,說有點累,要回房間休息,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不開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詢問,頭也沒回,一邊看電視新聞,一邊對他妻子回答道。

女人向來要比男人心細,當林曉霞聽到丈夫的回答時,就把保溫盒往沙發的茶幾上一放,隨后對吳龍凱交待道:“老公我去看看孩子,飯已經買回來了,你趕緊收拾下吃飯。”

林曉霞走到吳圣杰的房門前,也沒敲門,伸手就推開房門,看到一種不該屬于兒子這個年齡的表情此時卻出現在兒子的臉上,心里無疑是感到非常疑惑,她走進房間,挨著床沿坐了下來,看著兒子一臉凝重地躺在床上目視著天花板,就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詢問,這才從沉思當中回到現實,他扭頭看著母親,想到自己很可能要帶著父母遠走他鄉,心里是充滿了無盡的愧疚,搖頭低聲回到道:“媽沒事,我只是感覺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一會而已。”

知子莫若母盡管吳圣杰否認說沒事,但是林曉霞總感覺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兒子的臉上不會出現這種并不屬于他這個年齡所該擁有的表情,不過她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覺得這件事情跟江秀秀有關系,所以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你是不是跟秀秀鬧矛盾了?”

“媽你瞎說什么,我怎么會跟秀秀鬧矛盾呢?我真的是感覺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一會而已,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吳圣杰沒想到母親的想象能力竟然那么強大,竟然會懷疑他跟秀秀鬧矛盾,感覺相當的無語,不過此時他是迫切的想要規劃好未來的路,想辦法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所以就連忙對他解釋道。

直覺告訴林曉霞兒子心里肯定有事,不過對她來講兒子已經長大,再也不是過去那個有什么事情都會問她的傻小子,既然兒子不愿意說,她就決定不再問兒子,于是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兒子媽把飯買回來了,你想要休息也不差這一會,先出去吃完飯后再休息吧”

“媽為現在什么都不想吃,你就讓我秀秀一會吧”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話,搖了搖頭,簡單了回應了一聲之后,就把頭扭動了一邊。

聽到兒子的話,林曉霞也不再勉強吳圣杰,低聲對他說道:“待會媽把飯菜裝到保溫盒里,如果你想吃就直接從保溫盒里拿。”說著就轉身走出吳圣杰的房間。

林曉霞走出兒子的房間,看到保溫盒還是原來那樣放在茶幾上,而丈夫卻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前看新聞,就非常不高興地走上前,不滿地對吳龍凱埋怨道:“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兒子有心事你也不問問他到底是什么事情,整個人反倒都埋在電視前,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眾人追捧的吳主任啊如果沒有兒子,現在你什么都不是知道嗎?”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埋怨,這才知道兒子又心事,于是就脫口對林曉霞詢問道:“老婆你剛才說兒子有心事?有什么心事?你也知道他從小到大就不太喜歡跟我溝通,你讓我問他,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

雖然吳圣杰并沒有告訴林曉霞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聯想到兒子臉上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時一個答應就出現在林曉霞的腦海里,脫口就對吳龍凱說道:“老公我懷疑兒子跟江秀秀談戀愛了,今天早上兩人還在通電話來著,這才一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我懷疑兩人恐怕是鬧矛盾了。”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話,馬上就被這個消息給勾起的好奇心,一臉意外地對林曉霞詢問道:“老婆你說什么,咱們兒子跟江秀秀談戀愛?這不會是真的吧?”

林曉霞看到丈夫一臉驚訝的樣子,就感覺被氣的不打一處來,隨即對丈夫埋怨道:“虧你還是他的父親,竟然不知道兒子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事情?我告訴你,那個江秀秀喜歡咱們的寶貝兒子,而且江秀秀的母親張雨欣也一樣喜歡咱們的兒子,所以張雨欣才會來找我,說服我答應讓咱們的寶貝兒子到人大附中去讀書的事情,我猜兒子肯定是跟江秀秀談上了,今天之所以會悶悶不樂,很可能是跟江秀秀鬧矛盾了。”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回答,明顯被雷了一下,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驚異地對林曉霞詢問道:“老婆不會吧兒子和江秀秀才幾歲,江秀秀的母親不反對就算了,竟然還會撮合兩個人,這可是早戀啊”

林曉霞聽到丈夫的話,隨即白了丈夫一眼,不滿地回答道:“早戀怎么了,兒子現在要是能夠把江秀秀給娶回來,我也沒問題,虧你是個父親,竟然不知道咱們家的寶貝兒子有多么的優秀,而張雨欣之所以會撮合她的女兒跟咱們兒子,那是因為人家看中咱們兒子的才學,怕將來兒子喜歡上其他女孩,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

林曉霞說到這里,注意力卻被電視新聞給吸引住,一下子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直到新聞播放好后,林曉霞這才醒悟過來,一臉不滿地大罵道:“太過分了,我還以為兒子是為了江秀秀的事情而煩惱,原來是因為形體丸的事情,當初張雨欣來找我說要讓兒子到去人大附中去讀書的時候,我還因為她是怕她女兒跟咱們兒子錯過,原來她的真正目的竟然是為了形體丸的配方,上次看她我覺得她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女人,結果沒想到我竟然瞎了眼,還準備跟她當好姐妹,咱們好歹也救了她丈夫和女兒,她怎么能夠恩將仇報這樣,以這種方式來報道咱們的兒子。”

林曉霞說到這里,一下子從沙發前站了起來,重新走回到吳圣杰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間的門,人還沒走進去就對躺在床上的吳圣杰詢問道:“兒子你是不是為了張雨欣騙你的形體丸配方的事情而不高興?這個女人怎么能夠這樣,簡直是蛇蝎女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吳圣杰聽到母親噼里啪啦地大罵了一通,無疑是感覺非常的郁悶,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他詢問道:“媽你瞎說什么?張姨什么時候騙了我的形體丸配方?”

“什么我瞎說剛才的電視新聞都播出來了,張雨欣辦了一家制藥廠,專門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對于兒子的話,林曉霞壓根就不相信,隨即把新聞上看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吳圣杰聽到他的話,這才明白母親為什么會這樣說,對于母親的想象力他實在是不敢恭維,于是就連忙對他解釋道:“媽我發現你的想象力還真的非常豐富,我告訴你我是圣龍制藥廠的老板之一,而且我的股份還占百分之六十,今天我之所以會那么累,主要是因為今天是我們的工廠正式投產的日子,我從早上出去以后一直都在忙工廠投產的事情,所以才會感覺有些累。{}[許肯]”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明顯一愣,不過她覺得兒子的話肯定是故意安慰她,因此就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兒子你說什么?這家工廠是你的?你跟張雨欣合辦工廠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是不是因為擔心媽去找她算賬,所以故意這樣說的吧?”

吳圣杰知道現在如果不拿出一些證據來證明自己說的話,恐怕母親肯定不會輕易相信他說的話,因此這時的他就伸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份合約,遞給他的母親,并說道:“媽我有沒有騙你,你看了這個就知道了,這是我跟張姨合作辦廠時簽的股權分配協議書,你好好看看吧”

林曉霞看到吳圣杰遞給她的股權分配協議書,就伸手拿過協議書翻開看了起來,直到她認真地看了一遍之后,心里非常不解地對吳圣杰問道:“兒子你這形體丸的配方幾乎等于是一直挖之不絕的金礦,就算你再怎么喜歡江秀秀,也沒必要拿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來巴結你的未來丈母娘吧?”

“媽你瞎說什么?什么未來丈母娘?難道在你的眼里,你的兒子是那種為了女人可以不顧一切的男人嗎?”吳圣杰聽到母親的話,感到特別的郁悶,隨即非常不滿地反駁他所說的話。

吳圣杰的解釋林曉霞是打死都不相信,拿著股權分配協議書,對吳圣杰反駁道:“兒子你可是從我壞了四個月生出來的,你的腦袋瓜里有什么想法,我怎么會不知道,你要跟張雨欣合作媽不反對,但是你也不至于那百分之四十的姑父去巴結你的未來丈母娘吧?為什么你在跟她合作之前不先跟我打個招呼呢?”

吳圣杰見母親一再堅持她那自以為是的猜測,要說有多郁悶就有多郁悶了,目前該怎么應付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已經是讓吳圣杰極度焦慮,現在還要花時間去跟母親解釋這件事情,不過深知母親性格的他,如果不給母親一個合理的解釋,母親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耿耿于懷,于是就對他解釋道:“媽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張姨的背景嗎?我告訴你,今天我才知道張姨的父親是咱們大唐帝國上一任的領導人,你剛才也說了,形體丸就等于是一座挖之不絕的金礦,但是你覺得以我們家目前的能力,一旦形體丸的名聲打開,咱們是否能夠保住形體丸的配方呢?”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點確實沒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懂,一旦形體丸的名氣打開,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想打咱們這個配方的主意,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講張雨欣確實是最合適的合作伙伴,一方面是你對她們家有恩,另一方面是江秀秀很喜歡你,更重要的是現在張雨欣已經完全把你當未來女婿看待,所有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講,她都不會虧待你,不過我覺得工廠的股份你還是給的太多了。”

“媽雖然我給了張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但是當時她并沒有接受,是在我的堅持下她最終才答應的,不過她也沒有完全要了這百分之四十,而是留了百分之二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給了張姨的另外兩個朋友,她的這兩位朋友在燕京也是非常有背景,這次工廠從銀行貸款圈地到投產,所有事情都是她們辦的。”吳圣杰聽到母親還在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耿耿于懷,于是就把具體的股權分配告訴自己的母親。

雖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讓林曉霞感到心疼,但是當她聽到吳圣杰告訴她具體的股權分配之后,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于是也不再計較這個問題,想到形體丸的制藥廠將會給他們家帶來源源不斷的巨額財富,林曉霞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激動起來,手里拿著股權分配協議書對吳圣杰說道:“兒子這么重要的東西你竟然隨便亂放,萬一丟了該這么辦?這個協議書就由媽來幫你保管,什么時候有空帶媽去你的那個制藥廠看看,這好歹也是咱們家的企業,媽做為你的監護人,自然要經常去看看,幫你管管錢,省的你以后養成大手大腳亂花錢的習慣。”

如果是之前吳圣杰肯定會把錢掌握在自己手上,但是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后,錢目前對他來講已經不算重要的東西,因為他的一系列計劃根本就無法在國內實施,所以這些錢對他來講已經失去了重要的意義,因此這時的他就點頭回答道:“媽畢竟我現在還在讀書,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管理工廠,所以這家廠我本來就是想讓你幫我管理,本來當初計劃辦廠的時候我就準備告訴你,但是我看你為了新家裝修的事情一直都在忙,所以不愿意讓你為了工廠的事情分心而已,所以等咱們新家裝修好了以后,我再帶你去看看咱們的制藥廠。”

想到形體丸已經開始生產,林曉霞的心情無疑是非常的好,笑著點頭對吳圣杰說道:“兒子既然你累了那就先去休息吧什么時候肚子餓你告訴媽?到時候媽給你到樓下餐廳去做你最喜歡吃的荷包蛋煮面。”

吳圣杰感受到母親的關心,吳圣杰的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他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回答道:“媽謝謝你,如果我肚子餓了,肯定會告訴你。”

林曉霞聽到兒子竟然跟她說謝謝,雖然心里對兒子越來越懂事而感到開心,不過嘴上卻違心地對吳圣杰教訓道:“臭小子有兒子跟母親說謝謝的嗎?好了媽就不打攪你休息,你什么時候想吃東西跟媽說。”林曉霞說著就轉身走出吳圣杰的房間。

林曉霞走出吳圣杰的房間,高興地跑到沙發前,一下子抱住正在吃飯的吳龍凱,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高興地說道:“老公發財了發財了咱們生了一個天才的兒子,這輩子就算咱們兩人什么都不做,兒子都能夠養活咱們倆。”

吳龍凱看到妻子一臉興奮的樣子,再想到她之前怒氣沖沖的樣子,非常不解地對妻子問道:“老婆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驚一乍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讓你給搞糊涂了。”

“老公剛才新聞上播放圣龍制藥廠正式投產的新聞你還記得嗎?那是咱們兒子瞞著我們跟江秀秀的母親張雨欣一起合作辦的工廠,咱們兒子以技術入股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這是兒子跟張雨欣一起欠的股份分配協議書。”想到兒子竟然悄悄地就辦了一家制藥廠,開始生產形體丸和靚麗劑,林曉霞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動,一臉眉飛色舞地把她剛剛知道的消息告訴吳龍凱。

吳龍凱得知這個消息,無疑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這段時間他總是聽妻子抱怨說總是見不到兒子,所以今天晚上才會教育吳圣杰,結果沒想到兒子竟然瞞著他們辦了一家工廠,而且還上了電視,這怎么不讓他感到震驚,不過當他想到兒子這幾個月來的種種表現,他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量出自豪的神情,笑著說道:“這個臭小子竟然一聲不吭的就辦起了一家制藥廠,看來咱們夫妻倆下輩子是不用愁了。”

“去你的沒事叫我兒子臭小子干嗎?我兒子可是香的不得了,將來看到他主動攆上來的女孩還不知道要有多少,這輩子我是不用再為他的事情憂愁了。”平日丈夫喊兒子臭小子,林曉霞是一點都不在意,但是今天丈夫再次稱呼兒子為臭小子的時候,她總覺的非常別扭,因此就非常不滿的埋怨起丈夫來。

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想到自己為了一個混合動力的事情卻不顧父母的感受和安危,這時的吳圣杰才發現自己是多么的自私,金錢固然能給他們一家人帶來幸福,但是沒有幸福就算有再多的金錢又有什么用呢,而且現在他雖然已經擁有天京的秘密基地,但是目前他還不具備保護父母的能力,如果這個時候跟國家翻臉,最后只會得不償失,所以在這刻吳圣杰的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原本積壓在他心里的憋屈也在這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心里暗暗想到:“現在就暫時維持原狀,其他計劃全部取消,至于張老爺子想要混合動力就讓國家花錢來買。”

雖然吳圣杰為自己即將面臨的妥協還是有點不甘,但是想到父母他心里的心結總算的解了開來,肚子里不自覺的發出咕嚕一聲聲響,連忙打開門走出房間,對坐在沙發前的父母喊道:“爸媽我肚子餓了。”。。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高興,笑著回答道:“兒子媽跟你爸正準備吃飯,你快過來,今天媽可是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吳圣杰聽到紅燒肉,那肚子里的饞蟲馬上被勾了起來,連忙快步走到沙發前,看著保溫盒里裝的飯菜,笑呵呵地說道:“還是媽最疼我,買的都是我最喜歡吃的菜,不像我爸,忙起工作來連我是否餓肚子都不知道。”

“兒子房子再過一段時間就裝修好了,在這段時間里你就克服克服,等房子裝修好了,媽都給你做好吃的。”聽到吳圣杰的話,林曉霞的心里充滿了愧疚,隨即歉意地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一邊拿著筷子吃飯,一邊笑著回答道:“媽我剛才只不過是想要打擊我爸而已,只是隨口說說,我已經是大人了,我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想到自己今天制作的藥,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轉身走會房間里拿出自己今天制作的藥,對吳龍凱說道:“爸這是我研究的一種增加人體免疫力的藥物,我取了一個抗體丸的名字,這種藥非常適合手術后免疫力降低和癌癥患者,你可以把這藥用在這些病人的身上,會加快病人康復速度,不過因為這種藥還沒通過藥監局的檢測,所以你在用的時候只能用在一些病危的病人身上。”

吳龍凱因為已經習慣了兒子時不時的給他一個驚喜,所以這時他就馬上伸手接過吳圣杰遞給他的瓶子,認真地端詳了小瓶子里裝的藥丸,一臉欣喜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這抗體丸主要都是什么成分?怎么個服用法?”

“黨參、蕓芝、黃芪、雞血藤、桃仁、紅花、郁金、冬蟲夏草和三七至于服用的方法,如果是手術后的病人只要一個星期服用一粒,連續服用三個星期,如果是化療的病人,那么就需要配合治療的時候一星期服用三粒,如果沒有療程就停止服藥。”吳圣杰聽到父親的話,就把抗體丸的成分和服用方法告訴他父親。

一旁的林曉霞聽到父子倆又聊上藥物,是非常的不滿,隨即出口對父子倆埋怨道:“你們父子能不能不聊藥材,一聚在一起就聊藥材,你們煩不煩啊趕緊過來吃飯。”

就在吳圣杰放下心結跟他父母一起其樂融融地坐在沙發前吃飯的時候,張雨欣開著車子載著江秀秀回到家里,當母女倆走進大廳的時候,坐在沙發前的張老爺子見到母女倆,就出聲對張雨欣和江秀秀喊道:“小欣秀秀你們過來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們談。”

張雨欣原本就想跟自己的父親好好談談,所以當她聽到父親的話自然是走了過去,而這時江秀秀卻沒像過去那樣開心的走過去,而是繃著一副冰冷的臉孔,對著她姥爺“哼”了一聲,隨后也不理會坐在沙發前的張老爺子,向著樓上走去。

看和女兒繃著一個臉孔走上樓,張雨欣并沒有感到一絲的意外,甚至她還非常肯定如果吳圣杰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恐怕女兒會很長一段時間會不理會家里的任何人,所以這時她就對張老解釋道;“爸秀秀她還小,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明白,所以您千萬不要生她的氣。”

張老看到外甥女竟然為了吳圣杰給他臉色看,積壓在心里一下午的怒火瞬間又爆了出來,不滿地對張雨欣斥責道:“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女兒,竟然為了一個小男生敢給我臉色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張雨欣聽到父親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委屈,過去只要她教訓女兒,老爺子總是護著她,說一家就這么一個寶貝,愛她還來不及,竟然舍得教訓她,結果現在竟然怪起她來了,不過誰讓父親是一家之主,這個時候她心里就算是想要抗訴,也只能把這些話全部吞下去,并且主動承認錯誤道:“爸您教訓的對,是我沒教好女兒,今后我一定會認真管教她。”

“小欣我告訴你,那個小家伙的混合動力的設計圖紙,我們一定要拿到手,至于怎么拿,我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張老爺子畢竟還是非常喜愛唯一的外甥女,所以他只是稍微埋怨了一句,就直接轉移話題,直接對張雨欣提出要求。

張雨欣通過跟吳圣杰這兩個多月的接觸,對吳圣杰的性格算是非常的了解,知道吳圣杰向來是吃軟不吃硬,之前老爺子跟吳圣杰的沖突已經讓事情變的無法挽回,所以這個時候讓她去找吳圣杰提這個要求,估計結果不但跟之前一樣,甚至還會讓吳圣杰連她都恨上,所以這時的她就非常果斷的回答道:“爸不是我不答應您,而是您的這個要求我根本就無法辦到。”

“張雨欣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給你下命令,無論你用什么辦法,小家伙的這個混合動力的設計圖紙一定要拿到手。”張老絲毫不給張雨欣任何的借口,直接用家主的威嚴命令張雨欣。

江秀秀的性格之所以會那么拗,主要是遺傳了張雨欣的性格,否則當初張雨欣要嫁給江振濤的時候,張老爺子極力反對也沒能阻止張雨欣的決定,所以當此時老爺子用命令的口氣對張雨欣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一下子觸怒了張雨欣,她一下子從沙發前站了起來,極為不滿地反駁道:“爸我不是你的下屬,請您不要用上級命令下級的口氣跟我說話,小杰雖然是個孩子,但是他卻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孩子,如果你沒有跟他鬧翻的話,或許我還可以打打感情牌,試圖說服他,可是你總是自以為是的把所有人都當成你的下屬,絕對無論什么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結果觸怒了小杰,現在不說是我,就算是秀秀出面去找小杰談,恐怕他也不會答應,所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老見張雨欣竟然直接拒絕他的命令,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用力的拍了茶幾一下,怒聲對張雨欣訓斥道:“有其母你有其女,秀秀會這樣就是跟你學的,張雨欣我告訴你,雖然我不是你的領導,但是我是你老子,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只要你住在這個家里,我的話你就必須聽,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會讓你出面,那是考慮你們母女的感受,否則我直接派人上門去請那個小子了。”

如果是過去看到老爺子發火,張雨欣肯定會有微許的畏懼,而此時老爺子的話無疑是激起了張雨欣的拗性,對著張老諷刺道:“難怪小杰不愿意跟軍方合作,得不到竟然想用搶的手段,而且還是去搶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我真為您感到羞恥”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然打斷了張雨欣的話,張雨欣伸手捂著自己的臉蛋,目光含淚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老人,聲音哽咽地說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剛才說只要我們住在這個家里就必須聽你的,既然這樣,我們就搬出去,從今往后請我就不用在聽你的命令。”張雨欣說到這里,就轉身準備跑回樓上收拾行李。

“老家伙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瘋了。”就在張雨欣跑到樓梯口的時候,她母親聽到父女倆的爭吵聲,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結果剛好看到張老打張雨欣的這一幕,一手拉住哭泣中的張雨欣,一臉憤怒的大罵起張老來。

張老在揮出這一巴掌之后,心里就開始后悔,但是他是急要面子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是不會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怒聲大罵道:“打你我就是要用這一巴掌打醒你,在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面前,國家利益永遠高于一切,身為一名大唐帝國公民,就有義務有責任犧牲自己的利益來成全國家的利益。”

看到老爺子用國家大義來壓迫她,張雨欣的淚水突然止住了,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不削的表情,對老爺子諷刺道:“呵呵大唐帝國公民,小杰現在只有十四歲,還沒到法定的成人年齡,他還沒到行駛公民應盡義務的時候,再說了,國家每年用在各種研究上面的錢不知道花費多少,可是到最終卻沒幾樣拿得出手的,不是因為這些科研人員無能,而是因為這些研究經費都被他們用所謂的各項名目耗在酒桌上,而小杰呢他為了研究這些東西,瞞著父母賣形體丸,最終才獲得這些成果,你們不去追究那些國家的蛀蟲,現在反倒準備搶一個小孩靠著自己省吃儉用研究出來的東西,你們不覺得羞恥,我都要為你們感到羞恥。”

張雨欣的話無疑是說到了張老爺子的痛處,讓張老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抖了抖,不過對于張老來講,這個混合動力勢在必得,即使用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因此這時的他同樣也是理直氣壯地回答道:“張雨欣我看你是被那個小子用金錢的武器給徹徹底底的腐蝕了,身為一名國家干部,你應該非常清楚混合動力會給我們國家的軍事力量帶來多大的推動作用,如果這項技術不掌握在國家的手里,就很可能被外國那些勢力搶走,你覺得以你們那點退伍軍人,是否能夠保住這個秘密。”

之前張雨欣并沒有考慮到這點,而此時當她聽到老爺子的話,馬上意識到這個問題,不過性格執拗的她,那里會輕易認輸,脫口回答道:“小杰已經說了,他再也不辦這個汽車制造廠,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混合動力的事情存在,更不會有人來打這個混合動力的主意。”

張老爺子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混合動力掌握在手上,性格同樣執拗的他那里會就此妥協,一臉怒容地對張雨欣威脅道:“張雨欣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會跟你談,讓你去找那小子,就是不想讓你難堪,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話,那可以,我安排人去找他談。”

“張老首長你要安排誰去找圣杰談都可以,不過你的這個命令一傳達下去,從今往后就沒有我這個外甥女。”就在張老爺子威脅張雨欣的時候,臉上掛著淚水的江秀秀手里提著兩袋行李從樓上走了下來,一臉失望的看著站在大廳的張老爺子,對張雨欣說道:“媽這里既然討厭咱們,那咱們就搬到外面去住。”

“秀秀你這是干什么?你這不是要姥姥的命嗎?你把行李放下,就算這個死老頭滾出去,你們娘倆也不許給我離開這個家。”老太太看到自己的寶貝外甥女竟然要離家出走,連忙拉住江秀秀,當著江秀秀的面教訓起張老爺子來。

“姥姥圣杰救了我爸,救了我,如果沒有圣杰,恐怕我爸和我現在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可是圣杰救了我們父女到現在,從來沒有跟我們提過任何的要求,而現在咱們又是怎么報答他的,恩將仇報竟然公然想要搶奪圣杰用自己的錢研究出來的東西,你們不感到羞愧,我都要感到羞愧。”此時的江秀秀就像一座冰冷的冰川,絲毫不畏懼張老爺子的威信,大肆反駁起張老爺子來。

老太太聽到江秀秀說的話,在才明白丈夫口中的小子到底是誰,心里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怒聲對張老爺子大罵道:“你這個死老鍋頭,竟然會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人家救了你女婿和外甥女,你報答人家就算了,竟然還打人家的注意,有你這樣做人嗎?”

張老爺子知道自己犯了眾怒,這個時候就算他有再多的理,也無法說清,因此這時的他也不再多說任何的話,就轉身走進書房內。

看著張老走進書房,老太太對張雨欣母女倆說道:“小欣秀秀你爸說的對,如果圣杰研究的東西對國家那么重要,外國那些勢力肯定也會惦記上,到時候指不定會發生點什么事情,所以這個東西以其這樣還不如交給國家,你們不是請圣杰明天到家里來吃飯嗎,到時候再好好跟他說說,相信吳圣杰那樣聰明的孩子肯定會明白這個道理。”。。

雖然吳圣杰已經準備放棄混合動力這一塊的制造,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卻給吳圣杰敲響了警鐘,讓吳圣杰深深的意識到圣龍集團如果在國內成立,將來遇到的阻力會接踵而來,所以想要讓自己經濟王國更好的,唯獨把圣龍集團移到海外,但是考慮到圣龍集團將來生產的所有產品都是超越人類科技是百年的高科技產品,其他國家肯定也會眼紅,所以在成立圣龍集團之前,他首先要擁有自保的能力,最簡單的就是控制一個小國家,而且還要是一個島國。ⅹκ[許肯]

想到島國,吳圣杰就在心里琢磨選擇怎么樣一個島國最好,最終他想到前世的一段新聞,把目光鎖定在一個名叫錫蘭的島國,這是一個熱帶島國,形如阿三半島的一滴眼淚,鑲嵌在廣闊的海洋面上,在僧伽羅語中意為“樂土”或“光明富庶的土地”,有“寶石王國”、因為它有美麗絕倫的海濱,神秘莫測的古城,豐富的自然遺產,以及獨特迷人的文化。

在前世這個國家因為兩個種族之間的沖突已持續20多年,造成近7萬人死亡后來在外國勢力的斡旋下,沖突雙方簽署《永久停火協議》,并先后舉行6輪和談,但是在不久之后“猛虎”退出和談,和平進程宣告中斷,政府軍和“猛虎”舉行了和談中斷后的首次高級別直接會談,但雙方在一些實質問題上未能達成一致,同年舉行的第二輪和談亦無果而終年底以來,政府軍與“猛虎”組織沖突不斷。

如果想要控制一個島國自己的經濟王國,錫蘭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而一直想要推翻錫蘭政府的猛虎組織則是他切入錫蘭內政的入手點。

想到這里,吳圣杰馬上聯系圣龍一號:“圣龍考慮到圣龍集團未來生產的產品將會引起許多國家的眼紅,到時候肯定會有一些國家想要把我們圣龍集團控制在手中,如果我們以一個組織去對抗,就算我們的軍事力量再強,也無法抗衡那些國家,所以我們必須先掌握一個國家,然后利用這個國家來咱們的勢力,這樣就能夠抗衡那些眼紅的勢力。”

“圣龍在南亞海洋上有個國家名叫錫蘭,這個國家從八年前到現在一直都處于內戰狀態,而且這個狀態還會持續十幾年的時間,像這樣混亂的國家剛好給了我們入主控制的機會,所以我需要你派仿人類機器人前往錫蘭跟猛虎組織的首領取得聯系,對了為了方便仿人類機器人在外面的行事,以后他們就以龍衛命名,等他們到了錫蘭聯系上猛虎組織之后,讓他們告訴猛虎組織首領,我們可以資助他們所有先進的武器和設備,幫助他推翻錫蘭政府軍,建立伊拉姆國,但是我們需要他給我們一個島嶼,圣龍集團,當然了在我們集團的期間,我們見會源源不斷地對伊拉姆國提供軍事和經濟上的幫助,幫助他們抵抗其他國家的侵略。”

吳圣杰在慎重考慮一番之后,最后決定把圣龍集團總部建在錫蘭,于是就把自己掌控錫蘭的計劃告訴圣龍一號,讓他具體落實執行。

圣龍一號接受到吳圣杰的指示,隨即馬上回復道:“主人我明白了該怎么做了,我現在就讓主腦派遣工程機器人和龍衛前往錫蘭查找適合建立基地的島嶼,同時幫助猛虎組織盡快控制錫蘭。”

吳圣杰接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消息,就再次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在我們幫助猛虎組織控制錫蘭的同時,盡快確定建設基地的島嶼,秘密進行基地建設,等基地建設完成之后,首先讓龍衛成立圣龍集團,然后進行機器人的制造工作,然后同建設武器制造廠,智能機械制造廠,大型的船塢,混合動力汽車恐怕是不能制造了,所以磁能懸浮汽車就讓他提前面世吧不過那個用于坦克實驗的混合動力就先制造出來放在那里,也許到時候用的上,考慮到圣龍集團問世之后,將會引起各方面勢力的注意和窺視,所以基地本身的防御才是重之之重,這樣我才能擁有自保的能力。”

隨著吳圣杰最新命令的下達,位于天京圣龍制藥廠下方的一號基地主腦馬上按照吳圣杰的命令,留下制造游輪的機器人之外,把其他機器人全部派了出去,秘密前往錫蘭進行二號基地的建設工作。

為了獲得盡快獲得b級權限,讓基地由于四級基地的建設標準,吳圣杰全心投入到修煉當中。

由于今天是周末,吳圣杰不用像平常那樣早早起床,所以他也沒像過去那樣結束修煉,一直修煉到早上八點多鐘,這才結束修煉,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見到父母已經出去,就看了一眼母親留在茶幾上的紙條,知道中午父母都不會回來,考慮到制藥廠昨天已經開始生產,昨天晚上的新聞播出后,今天肯定會有許多經銷商業協會找上門尋求代理形體丸和靚麗劑,所以他就穿好衣服,拿上鑰匙走出房間,準備前往天京。

吳圣杰走到招待所大門,正準備向著公交車站走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張雨欣的喊聲:“小杰你這是準備要去哪里?”

聽到張雨欣的喊聲,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去,發現張雨欣的車子竟然不知道什么停在招待所門邊,看到坐在車上的張雨欣和江秀秀,吳圣杰首先想到的是張雨欣找自己很可能是為了混合動力的事情,于是就快步走上前,對張雨欣詢問道:“張姨你怎么在這里?”

張雨欣看到吳圣杰走過來,就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笑看著走到她跟前的吳圣杰,不過她并沒有直接說明今天找吳圣杰的真實目的,而是笑著說道:“小杰阿姨看你應該裝部傳呼機,省的阿姨想找你,都不知道上那去找你,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接到邱曼的傳呼,說有幾位藥品經銷商找到咱們工廠,想要代理燕京和天京兩地的形體丸和靚麗劑經銷權,所以阿姨想問問你今天是否有空,如果有空就跟阿姨去趟工廠,如果沒空,你看這個經銷方案應該怎么做?”

“張姨我正準備坐車去天京呢,昨天的新聞播出后,我爸媽已經知道我和你合作辦制藥廠的事情,她說什么時候要到工廠去看看。”雖然昨天的事情讓吳圣杰感覺心里有根刺,但是這件事情跟張雨欣和江秀秀并沒有多大的關系,所以這時的他雖然感覺有些別扭,但還是把自己準備去天京的事情告訴張雨欣。

張雨欣畢竟是一個成人,她從吳圣杰的這番話里明顯感覺出吳圣杰跟她的關系似乎有些疏遠,想到昨天的事情,吳圣杰會有這樣的表現她也非常的理解,因此這時的她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既然你要去工廠,那就跟阿姨一起去。”

張雨欣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女兒,低聲對吳圣杰說道:“秀秀為了昨天的事情回去之后跟她姥爺吵了一場,還說要搬出去住,要不是她姥姥攔在,恐怕昨天晚上阿姨就帶她回單位宿舍區住了,結果從昨天晚上開始她什么人都不理,甚至連我跟她講話都愛理不理,現在也只有你的話她肯聽,待會你跟她好好談談,幫阿姨開解開解她。”

吳圣杰沒想到江秀秀為了他的事情竟然會跟她姥爺吵架,這無疑是讓他為江秀秀始終站在他的這邊而感到感激,于是就點了點頭,坐上車后,見到江秀秀一臉蒼白地坐在一旁,心里莫名的一陣陣揪心,連忙對江秀秀問好道:“秀秀你的臉色怎么那么蒼白?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江秀秀昨天晚上并不是沒有睡好,而是徹徹底底的失眠了,因為只要她閉上眼睛,就看到吳圣杰從此不再理會她,那種從未有過的痛苦整整折磨了她一個晚上,而此時聽到吳圣杰的詢問,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撲進吳圣杰的懷里痛哭一場的念頭,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最終她強忍壓制著蠢蠢欲動的情愫,搖了搖頭回答道:“沒事我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

看到江秀秀一臉憔悴的樣子,吳圣杰竟然有種心疼的感覺,無意識地伸手握住江秀秀的手,富含磁性地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那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你有必要為了這個事情跟你姥爺吵架嗎?”

江秀秀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吳圣杰的眼睛,她被吳圣杰眼里濃的化不開的深情所震撼,也被他臉上痛惜不已的神色所感動,這時終于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痛楚,一下子趴在吳圣杰的懷里嚶嚶泣哭起來。

張雨欣看到吳圣杰上車的時候,并沒有馬上上車,她想給吳圣杰一點時間,讓他幫忙開導自己的女兒,而此時當她透過車窗看到女兒撲進吳圣杰懷里泣哭的樣子,心里同樣也是非常的難受,同時也明白自己的女兒這輩子恐怕是再也無法離開吳圣杰,所以在心里下定決心在吳圣杰研究的混合動力這個問題上,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吳圣杰獲得應得的利益。。。

十點多鐘,吳圣杰坐著張雨欣的車子來到工廠,也許是因為江秀秀的心結已經解開,消失了一夜的笑容再次回到她的臉上,渾身洋溢著花信少女特有的嬌嫩、純凈和清秀,竟然也不顧她母親在場,這一路上時不時的跟吳圣杰撒嬌耍小脾氣。ⅹκ[許肯]

車子在辦公樓前停了下來,當吳圣杰剛剛推開車門,就馬上聽到辦公樓里傳來一陣喧鬧聲,吳圣杰聽到喧鬧聲,就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見到一大群人坐在一樓會客室內,跟工廠銷售部的職工們爭執著什么。

見到這個場面,吳圣杰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不過他并沒有走進會客室內去阻止這一切,而是轉身向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當吳圣杰走到樓梯口處,張雨欣剛好停好車子走進大樓,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發生了什么事情?會客室那邊怎么跟菜市場買菜一樣,鬧哄哄的?”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笑著回答道:“都怨我昨天晚上回去之前沒有把形體丸的代理辦法告訴邱曼姐,現在那些經銷商正在跟我們銷售部的職工針對代售形體丸的事情討價還價呢。”

剛才來的路上,張雨欣原本是想詢問吳圣杰對形體丸和靚麗劑的代理方案是否有什么想法,但是看到吳圣杰跟女兒坐在后面低聲聊天,所以就沒有去打攪兩個孩子,而此時當她得知吳圣杰已經有了代理方案,就非常好奇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你已經有代理方案了,是什么方案,跟阿姨好好說說。”

“張姨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回辦公室,然后把邱曼姐找來,待會我再跟你們好好說說我的方案。”也許是因為吳圣杰被江秀秀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動,讓他開始正視他跟江秀秀之間的關系,所以這時的吳圣杰也不顧及張雨欣在場,牽著江秀秀的手就向著樓上辦公室走去。

對于吳圣杰來講好像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對江秀秀來講,她畢竟是一個少女,而且母親還在身邊,所以此時吳圣杰牽她的手的舉動無疑是讓她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直羞得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不知所措地任由著吳圣杰牽她上樓。

當吳圣杰走到三樓的時候,邱曼剛好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看到吳圣杰他們,高興地喊道:“圣杰張總你們總算是來了,如果你們再不來的話,我就要安排人回燕京去找你們了。”

吳圣杰當然知道邱曼急著找他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因此這時的他邊走邊對邱曼說道:“邱曼姐有什么事情到我的辦公室去再說。”

邱曼一走進吳圣杰的辦公室,就馬上對吳圣杰介紹道:“圣杰從我們上班以后,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人,說是來自天京和燕京還有其他幾個城市的藥品經銷公司的代表,想代理我們制藥廠的形體丸和靚麗劑,但是因為你和張總她們事先沒有給出一個章程,所以我不敢做主去答應他們。”

吳圣杰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由于他現在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所以當他坐在老板椅上的時候,他的身材跟背后寬大的椅子進行對比明顯顯的有點不協調,不過他畢竟不是一個單純的少年,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臉嚴謹的樣子,對邱曼說道:“邱曼姐我們的形體丸和靚麗劑目前算是一種高端的保健藥品,所以在品牌定義上我們也要以高端的標準來定義我們的品牌,雖然我們到目前為止一直都沒有打,但是昨天的新聞等于變相的給我們生產的這兩種藥打,所以這兩種保健藥一投放到市場,將會引起一場搶購風暴,因此在選擇經銷商的時候,我們不能隨便亂找,同樣也要選擇一些有實力的經銷商,所以昨天我仔細的琢磨了一番,覺得每個城市只確立兩家經銷商,一家代理形體丸,一家代理靚麗劑,想要代理我們這兩種保健藥的公司必須先交兩百萬的押金,以此來證明他們是否具備這個實力來代理我們的保健藥。”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形體丸的出廠價還是按照我們之前定的價格,至于市場價就定在一千兩百塊,兩百塊錢就算是經銷商的利潤,另外為了防止經銷商私自加價,在簽合約的時候,必須在合約上一條,所有經銷商不能隨便加價和隨便減價,如果發現就以違約處理,直接扣除其壓在我們公司的押金。”

“最后藥物的付款方式,以一批壓一批的方式,首批貨款可以讓他們不用馬上付錢,在拿第二批貨的時候,把上批貨的價錢結清,至于其他事項,邱曼姐你就專門找我們公司請的法律顧問咨詢下,務必確定合約上沒有其他漏洞。”

吳圣杰說到這里,對坐在一旁的張雨欣詢問道:“張姨你看看有什么需要補償的。”

“小杰你提的這幾點已經足夠了,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就按照圣杰說的去辦。”張雨欣在來的路上也想了一個她自認可行的銷售計劃,結果現在聽吳圣杰這么一說,她才發現自己想的銷售計劃簡直跟吳圣杰提的銷售計劃根本就沒得比,她雖然不明白吳圣杰到底是怎么想出這么一個銷售方案來,但是這個銷售方案無疑是目前最妥善的方案,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詢問,就出聲贊同道。

邱曼用筆把吳圣杰交待的幾項條件都記下來,隨后點了點頭,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知道了我這就請咱們公司的法律顧問按照你的這幾個條件馬上起草合約,相信就憑這幾個條件足以讓那些沒有實力的經銷商知難而退。”

張雨欣看著邱曼走出辦公室,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真不知道你的這個腦袋瓜里到底都裝了一些什么,昨天新聞才剛播出,就這么多人搶著想要經銷我們的形體丸和靚麗劑,相信接下來的這幾天肯定會有更多的人趕到我們工廠來要求代購我們生產的保健藥。”

“張姨如果你只把目光鎖定在國內,那咱們這個廠就不用辦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國外的藥品代理商也會接踵而來地想要代售我們的產品。”對于形體丸和靚麗劑吳圣杰非常有信心,他相信這兩種藥很快就會聞名全世界,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后,就信心十足地對張雨欣說道。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女兒,隨后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看那個混合動力汽車制造廠你還辦不辦?”

吳圣杰沒想到張雨欣竟然忍到現在才跟他提這件事情,他雖然已經準備放棄混合動力,但是他也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讓張老爺子得逞,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時,就直接回答道:“張姨這個廠我不辦了,還有造船廠我也不想辦了,現在反正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市場已經打開,什么時候我再研究幾種保健藥,咱們就安安心心生產保健藥。”

張雨欣并不清楚吳圣杰為了他父母已經決定放棄混合動力,她聽到吳圣杰的話,還以為吳圣杰不愿意再談這個事情,于是就轉移話題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既然你不想辦,那就算了,咱們就安心辦好這家制藥廠,邱曼畢竟還在實習期,現在就讓她去應付那些賊的跟精似的商人,恐怕還差點火候,所以我還是親自下去看看。”

看著母親離開辦公室,坐在一旁一直都默不作聲地江秀秀從沙發前站了起來,走到吳圣杰的辦公桌旁,一臉愧疚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把姥爺請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了。”

昨天傍晚的時候江秀秀已經針對這件事情跟他道過謙,而且事后江秀秀還為了這件事情跟她姥爺吵架,這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感到,所以這時吳圣杰就對江秀秀安慰道:“秀秀我昨天已經告訴你了,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你姥爺是你姥爺,你是你,而且在我的眼里咱們的友情是無價的,如果真的要我用混合動力去換這段友情,我會毫不猶豫地把混合動力交出去,而且昨天的事情也給我提了個醒,雖然有你媽在給我撐腰,但是在國家機構的面前,你媽也不能保存我研究出的混合動力,所以反過來說我還要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把你姥爺請來,我就不會發現這個問題,那么等我把錢投入到工廠的建設當中以后在發生這件事情,到那時候真的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當初吳圣杰不顧安危,并且在面對死亡的面前始終對她不離不棄,這段刻苦銘心的記憶一輩子都被江秀秀記在心里,而此時吳圣杰告訴她說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寧愿放棄混合動力,這無疑是讓江秀秀感覺心都要被融化了,哽咽地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我付出,你讓我將來拿什么去償還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雖然這件事情到最后壞事變成好事,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大壞蛋,如果他們不拿出等價的補償,你絕對不能因為我跟他們妥協。”。。

都說女生向外,這句話在江秀秀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如果剛才張雨欣在場,江秀秀的這番話肯定會讓她為之抓狂,甚至還會大罵江秀秀是給沒良心的壞丫頭,還沒跟吳圣杰怎么著,就處處幫吳圣杰考慮,如果將來真跟吳圣杰成為夫妻,那還不把她姥爺當做階級敵人,好在張雨欣不在這里,江秀秀的這番話她自然是沒有聽到,否則還指不定會在發生點什么事情。

江秀秀的話無疑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做了個順手人情的事情,結果卻讓江秀秀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江秀秀處處為他考慮,甚至還為他跟自己的姥爺爭吵,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覺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將來該怎么去處理他跟江秀秀之間的關系,不過之前他已經決定一切都讓他順其自然,只要跟著自己的心去走,如果將來的某一天他真的對江秀秀產生感情,那么他就要用心去呵護這段感情,因此這時的他富含磁性地對江秀秀感謝道:“秀秀!謝謝你!”

江秀秀接觸到吳圣杰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眸,仿佛望到了一譚幽深清澈的碧水,隱含著無可探底的深沉聰穎智慧,沉潛出一縷清洌神秘的韻味,微妙地觸動著她的心弦,這時的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仰著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小臉,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吳圣杰的臉龐,散發著絲絲纏綿的情意,抿起形狀優美的小嘴,膩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不要跟我說謝謝,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表白,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如果江秀秀已經是一個成人,這個時候的他肯定會把江秀秀摟到懷里,對她山盟海誓一番,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且他的未來注定會跟國家產生沖突,他不希望江秀秀跟這他過著以國家為敵,浪跡天涯的生活,但是當他接觸到江秀秀那柔情似水的眼波,又舍不得傷害到江秀秀。

所以吳圣杰只能委婉地回答道:“秀秀!過去在我的印象中你無論對誰都是冷冷冰冰的樣子,而后來你之所以會對我格外的親近,主要是因為我救了你,所以我非常肯定你現在對我的感情只是感恩之情,這種感情并不是真正的感情,或許有一天它會變成真正的感情,但是也很可能會變成友情,所以在我們都沒有真正確定的時候,我希望你和我都隨著自己的心去感受,如果將來的某一天兩顆心真的融合在一起了,那么咱們再談這個問題好嗎?”

其實江秀秀也很彷徨,當她每次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也曾經無數次有這個借口來敷衍自己,但是理智告訴她,自己確確實實希望時時刻刻跟吳圣杰待在一起,甚至對吳圣杰有種強烈的依賴感,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說出剛才的這番話來,

因此這時的她非常肯定地對吳圣杰回答道:“圣杰!老師曾經教育過我們,早戀都是壞孩子做的事情,所以在很早以前我曾經也用這個借口來告訴自己,我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才不會排斥你,但是后來我發現事實并不是這樣,因為我發現我跟你同桌了那么多年,卻從來沒有排斥過你,我曾經無數次告訴自己,我們還小,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好好學習,但是我越是這樣,越無法控制自己,直到昨天晚上,我看到你一臉沒落的走進招待所,單色光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感激好痛好痛!在那個時候我才真正明白,這輩子我都無法離開你了,我不需要你現在就給我任何的承諾,只希望你能夠記住無論將來你要去那里,都不要放開我的手。”

江秀秀的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直接將吳圣杰心里的那把鎖給砍的七零八碎,這個時候的他如果還說那番不切實際的話來忽悠江秀秀,恐怕連他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他突然伸出手將江秀秀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摟在懷里,低聲說道:“秀秀!我答應你,竟然我即使是浪跡天涯也會放開你的手。”

江秀秀任由著吳圣杰摟著她的身體,此時她那晶瑩的小臉蕩漾著幸福的光澤,深情地望著吳圣杰,膩聲說道:“圣杰!謝謝老天能夠讓我遇到你,你的話我會記在心里,到時候即使你要浪跡天涯,我也會跟這你一起浪跡天涯。”

江秀秀說到這里,小臉微紅,嘴角漾著甜蜜笑容,小手摟著吳圣杰的腰,柔順的把頭靠在吳圣杰那溫暖、安全的懷抱里,低聲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要一直這樣疼著我,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要欺負我罵我,別人欺負我,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呢,你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里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再一起,沒有過激的舉動,也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彼此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溫熱,兩點豐挺充滿彈性地頂在吳圣杰的胸膛上,江秀秀急促的心跳一下下的從胸前傳來,在安靜的辦公室里,似乎可以清晰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

許久之后,兩人才不舍的分開,江秀秀晶瑩的小臉蕩漾著幸福的光澤,深情地望著吳圣杰,柔聲說道:“圣杰!我姥姥說晚上讓你上家里去吃飯,為了我請你不要拒絕。”

“你為了我都愿意跟家里人翻臉,我要是連這點擔當都沒有,怎么還配的上我們秀秀。”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要求,就點了點頭,非常干脆地答應江秀秀的要求。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這層紙一旦捅破,兩人的關系就會急劇升溫,而此時吳圣杰跟江秀秀也是這個樣子,沒有了道德約束的枷鎖,彼此之間變的你儂我儂情意濃濃,兩人一起手牽著手,走出辦公室,沿著工廠后門的小路向著海灘走去。

十一點多,吳圣杰和江秀秀在海灘從回到工廠,當他們兩人手牽手走到辦公樓前的時候,張雨欣從里面迎了出來,看到兩人當中她的面親親我我的牽著手走在一起,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但是又很快恢復過來,對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問道:“小杰!秀秀!你們兩個跑去那里了?害的我到處去找你們。”

“張姨!對不起!剛才因為閑著沒事干,我就拉著秀秀一起去海灘逛了一圈,因為走的急,忘記告訴你了。”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笑著跟張雨欣說了聲對不起,并把他們的去向告訴張雨欣,隨后對張雨欣問道:“張姨!經銷商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提經銷商的事情,知道吳圣杰是有意轉移話題,做為一個母親,雖然她也非常喜歡吳圣杰,甚至已經內定吳圣杰為自己未來的女婿,但是女兒這么早談戀愛,還是讓她感覺有點怪怪的,因此這時的她也就順著吳圣杰的話題,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的辦法還真管用,當邱曼表示要抵押兩百萬以證明他們公司的實力時,許多人馬上就打退堂了,現在燕京的銷售權讓一家名叫華仁堂的藥品銷售公司獲得,對方當場就開出四百萬的支票,表示要同時擁有形體丸和靚麗劑燕京市的經銷權,剛才我已經讓邱曼代表你跟這家公司簽約了,現在他們正在倉庫裝車,準備在走的時候把兩種藥拉回燕京。”

“另外天京的經銷權,形體丸的被一家名叫榮耀藥品經營公司給獲得,而靚麗劑則被天京醫藥公司獲得,不過因為我們昨天才正式投產,倉庫的存貨只夠交給華仁堂,所以他們的只能推遲到明天來拉貨,另外我聽邱曼說我們廠的銷售科的電話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沒停過,許多人都打電話來詢問形體丸和靚麗劑的事情,表示想要代理我們這兩種保健藥在他們那個城市的經銷權,不過為了避免今天早上的事情發生,我讓邱曼按照你之前定下的那幾點,直接回復他們。”

今天對吳圣杰來講無疑是雙喜臨門,他聽到已經跟三家公司簽約,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這是一個好的開始,現在不就之后會有越來越多的經銷商想要代理我們這兩種藥的經銷權,考慮到形體丸和靚麗劑將會變的供不應求,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大量的收購這兩種藥所需要的藥材,不過為了避免藥材的價格因為我們大量收購而漲價,以及配方的泄漏,除了核心的兩種藥我們自己親自收購之后,其他藥材就安排原材料科的那些下屬,分別到各省去收購。”

“小杰!這件事情我已經讓你小玉姨去做了,為了避免藥方的泄漏,我讓你小玉姨安排人到外省去收購,而且每個人只收購一種藥材,不過我沒讓她收購全部藥材,而是把形體丸和靚麗劑的原材料都給大亂,然后讓她安排人收購一半,另外的一半我準備安排給采購科那邊去辦,這樣就算別人想要通過我們原材料采購的途徑來了解我們的配方,估計也會無功而返。”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就笑著把她剛剛安排的方案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安排,自然是非常贊同張雨欣的安排,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您的這個辦法再好不過了,這樣就算那些有心人知道我們都采購什么藥,也無法仿制出形體丸和靚麗劑來。”

吳圣杰說到這里,突然想到抗體丸的事情,于是就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我這段時間有研究出一種增強人體免疫力的藥物,我取名叫抗體丸,這種藥物非常適合免疫力低下的患者,昨天我已經試著生產了一些成品,下午回去的時候你把藥帶回去做個檢測,看看是否對人體有什么副作用,如果沒有的話,那咱們就趁著形體丸和靚麗劑大賣的機會把抗體丸推銷出去。”

張雨欣得知吳圣杰又研究出一種新的藥來,無疑是非常的高興,笑著對吳圣杰問道:“圣杰!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外星人,怎么腦子里就裝了那么多寶貝。”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在心里暗想道:“雖然我不是外星人,但是我的身體里卻隱藏著一個外星智能。”

“張姨!這個抗體丸根本就不算什么,其實前段時間我還研究出一種治癌藥劑,這種藥現在我爸已經用在手術上了,而且效果非常的明顯,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治癌藥劑是我爸的終極武器,我早就大量生產了。”

張雨欣已經習慣了吳圣杰時不時的帶給她的震撼,所以她漸漸的已經產生了免疫力,而且還覺得吳圣杰似乎還藏有許多寶貝,于是就借機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我看你的研究應該不止這一些吧!跟阿姨說說,到底都還有什么研究,省的你有事沒事拿出來嚇阿姨。”

張雨欣猜的沒錯,吳圣杰的大腦里卻是還藏了許多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當中,有許多在吳圣杰還沒有自保的能力之強,絕對不能公布于世,因此這時的吳圣杰就非常謙虛地回答道:“張姨!你可冤枉我了,我怎么敢有事沒事就嚇你一跳,如果這樣秀秀還不找我拼命,當然了,你說的事情卻是存在,現在我還在研究一種能夠治療白血病的藥物,還有就是治療糖尿病的藥物,最后就是治療尿毒癥的藥物,其他的暫時就沒有了。”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竟然還從事這么多研究,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心里也為吳圣杰的優秀而感到高興,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說不嚇我,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嚇我嗎?我們國家的醫學專家為了能夠找出治療各種疾病的有效藥物,這些年下來一直都在埋頭研究,但是這么多年下來,真正拿得出手的成果幾乎沒有,反倒是你,小小年紀,不但已經研究出治療癌癥的藥物,現在竟然還研究治療白血病,糖尿病,尿毒癥的藥物,要知道這些病都是不治之癥,你讓那些專家們情何以堪啊!”

吳圣杰跟江秀秀的關系就這樣走在一起,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山盟海誓,只有心與心的碰撞、交融,而在此同時吳圣杰的身上又在不知不覺多了一份責任。{}[許肯]

雖然吳圣杰的價碼開的很高,但是燕京周邊幾個城市的經銷商在當天下午紛紛趕到圣龍制藥廠,并相續簽走了幾個城市的代理權,不過因為目前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根本就無法滿足,這些經銷商的需求,邱曼在咨詢了吳圣杰之后,最終吳圣杰讓邱曼按照經銷商簽合約的時間,依次安排,同時采用二十四小時輪班制,讓工人分班倒,這才解決了供應不足的問題。

由于是江秀秀親自提出請吳圣杰上她姥姥家吃飯,對于江秀秀的要求吳圣杰不好拒絕,所以在晚上回到燕京之后,就坐著張雨欣的車子一起前往江秀秀姥姥家。

對于大唐帝國大部分民眾來講,大唐高層所住的地方無疑是極為神秘,可是當吳圣杰真正踏入這個地方的時候,除了發現這里警衛深嚴,環境優雅之外,其實跟尋常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區別。

車子很快在一座小樓前停了下來,江秀秀推開車門,一臉興奮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這就是我姥姥。”說著就快步地向著房子里跑去。

當吳圣杰跟隨著張雨欣一路走進房子時,馬上見到一位長相極為和藹的老婦人從里面迎了出來,走在前頭的江秀秀看到老婦人,就歡快地喊道:“姥姥!我們回來了,這位就是圣杰。”

“是圣杰來了!歡迎到家里來做客,我們家秀秀可是整天把你掛在嘴上,來!快坐!”老婦人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笑著對吳圣杰招呼道。

“姥姥!您好!打攪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吳圣杰聽到江秀秀姥姥的話,先是非常恭敬地向對方問好,隨后才在沙發前坐了下來。

身為曾經的第一夫人,老婦人對吳圣杰的表現是充滿了贊許,心想:“難得啊!小小年紀,既有有膽識,又有能力,而且還有著超出同齡人的沉穩、謙遜,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夠生出這么優秀的孩子。”

“圣杰!你先坐一會,飯馬上就好了。”老婦人想到這里,笑著對吳圣杰招呼了一聲,隨后對一旁的江秀秀說道:“秀秀!快給圣杰拿水果。”

“姥姥!不用!不用!我又不是客人,您千萬不要對我這么客氣,否則我可就會坐立不安了。”吳圣杰聽到老婦人的話,連忙笑著回答道。

老婦人聽到吳圣杰的話,對吳圣杰更加的喜愛,笑呵呵地回答道:“好!好!好!你能夠這樣想最好,那姥姥就不跟你客氣了,你跟秀秀在這里先坐著,姥姥去去就來。”

吳圣杰看著江秀秀的姥姥走進廚房,正準備跟江秀秀詢問她家里的情況時,樓上傳來“哼!”的一聲,張老爺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到張老爺子從樓上走了下來,雖然昨天的爭執吳圣杰至今還記在心里,但是身為一個晚輩,他還是非常禮貌地從沙發前站了起來,非常禮貌地跟張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張老!”

“來了!坐吧!”張老雖然因為吳圣杰拒絕跟國家合作混合動力的事情,但是吳圣杰的表現卻讓他對吳圣杰不得不高看幾分,但還是扳著一個臉孔,對吳圣杰說了一句,就在吳圣杰對面的沙發前坐了下來。

張老坐下后,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昨天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應該非常清楚你研究的這個混合動力一旦問世,對軍事上會有多大的幫助,又會給全世界帶來多大的轟動,到時候就會有許多組織想好獲得混合動力的核心機密,如果沒有國家出面,你覺得你能夠保住這個混合動力嗎?甚至很可能還會給你的父母帶來傷害,所以對你來講跟國家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老!這個混合動力我只是在研究階段,到目前為止還沒真正成功,而且昨天我也認真的考慮過,剛才您說的問題確實存在,所以為了我父母的安全,我決定放棄這個研究,以后專心辦的我制藥廠,把心思放在研究各種新型藥物上。”吳圣杰并沒有打算讓國家那么輕易獲得混合動力,所以當他聽到張老爺子的話時,就擺出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子,對張老爺子說道。

在昨天吳圣杰曾經告訴過他已經研究出一臺混合動力,所以這時吳圣杰說要放棄研究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相信,因此這時的張老爺子就借著吳圣杰說的那番話,對吳圣杰說道:“既然你要放棄研究,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昨天看你那么有信心的樣子,我想你的研究差不多已經成功,所以我希望你把這個結果交給國家,至于后續的研究就讓我們的科研人員接著完成。”

為什么沒想到張老爺子竟然能夠抓住他語氣中的漏洞,不過想到張老爺子曾經是國家領導人,即使自己擁有前世的記憶,自己這點心計在眼前這位老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不過他打定主意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于是就裝傻充愣道:“張老爺子!昨天我只是想在你的面前表現一番,所以才會吹了這個牛皮,這個混合動力我也只是研究個皮毛出來,這點東西根本就拿不出手,您讓我交給國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交才好。”

張老爺子見吳圣杰跟裝傻充愣,隨即“哼!”了一聲,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不要因為自己是個小孩,就能夠裝傻充愣,昨天你可是親口說已經研究出一臺混合動力,現在你又說是在研究階段,以你的聰明勁,不可能在沒有研究之前就準備投資十幾億去辦一家汽車制造廠,不知道對于這點你是否能夠給我一個解釋呢?”

“國家每年投入那么多錢用于各種研究,但是錢花了不少,結果卻很少,而圣杰為了這些研究,靠著自己賣形體丸賺的錢,卻研究出那些專家們都無法研究出的東西來,現在你們憑著一句話,就要讓圣杰把他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交出來,這跟強盜有什么區別。”把心都系在吳圣杰身上的江秀秀見到自己的姥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吳圣杰交出混合動力,不說她現在已經跟吳圣杰確定關系,就算是沒有確定關系,她也不愿意看到吳圣杰吃虧,不等吳圣杰回答,就在一旁幫襯道。

對于自己的外孫女,張老爺子確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身為前任國家領導人,他非常清楚混合動力會給國家的軍事帶來多么重要的突破,所以即使他對江秀秀沒有一點辦法,但是混合動力他是勢在必得,因此這時他就以退為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是我所見過的小孩里最聰明的一個,甚至要比大部分成人還要聰明,所以我也不跟你在拐彎抹角,現在有兩個方案,第一就是你跟咱們國家合作,你們生產混合動力賣給國家,另一種方法就是直接把混合動力的核心機密賣給國家,當然了國家也不會讓你吃虧,保證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混合動力如果沒有基地里制造的機器,制造出來絕對無法達到設計圖紙上的參數,所以此時的吳圣杰無疑是非常后悔當初口直心快,忽略了這一點,所以現在就算他把核心機密賣給國家,國家也生產不出,唯一的方法就是跟國家合作,但是讓他就這樣妥協他真的不甘心,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張老爺子回答道:“合作我看就不必了,我可以把設計圖紙和核心機密賣給國家,甚至可以把我自己制造的那臺混合動力交給國家,但是國家的那些科研人員是否能夠按照我的設計圖紙研究出來,那就跟我沒關系了。”

張老爺子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感覺非常的不解,總覺地吳圣杰的這番話里有話,不過對他來講只要能夠把吳圣杰研究的混合動力的研究結果拿到手上,至于其他的他相信吳圣杰一個小孩能夠研究出來,國家的那些科研人員也能夠研究出來,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吳圣杰說道:“好!不過在國家確定買你的這項發明之前,我們要先試試你制造出的那臺混合動力。”

吳圣杰非常清楚最終張老爺子肯定還會再找上他,不過他就是想跟張老爺子慪慪氣,所以也不說明這個原因,就直接回答道:“可以!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把混合動力交給國家,我制造的那臺動力就在工廠倉庫內,今天晚上就可以馬上進行實驗。”

“姥爺!在圣杰把混合動力交給你們之前,你總該說說國家準備拿多少錢出來買這項研究?不要等那些科研人員看到圣杰研究的東西,到時候偷偷記下這些研究,然后找借口壓價。”一旁的江秀秀現在是一心站在吳圣杰的立場上出發,所以當她聽到吳圣杰的話,就馬上插話對她姥爺要求道。

張老爺子聽到江秀秀的話,額頭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在心里暗罵道:“這個小丫頭!簡直是白疼你了,這才幾歲胳膊肘就往外拐。”罵歸罵他自然是沒把心里的不痛快罵出來,而是直接回答道:“這個現在我還無法給出具體的價格,需要國家科研人員最后認證的結果,才能給出具體的價格。”

對于能拿到多少錢,吳圣杰其實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他非常清楚大唐帝國高層的那一套,到時候很可能給你一頂高帽子,或者給你一些不切實際的表揚,然后以低價把混合動力占為己有,不過對于這點他并不在意,因為他非常清楚沒有基地當中生產出來的設備,國家的那些科研人員就算按照他設計圖紙去制造,也無法制造出達到設計參數的合格動力出來,所以這時他的心里無疑是有點小小的得意,對一旁的江秀秀說道:“秀秀!我相信國家應該不會坑一個十四的小孩子。”

張老爺子見到目的已經達到,所以這時他就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對吳圣杰說道:“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安排人到你的工廠倉庫去把那臺動力運回燕京,待會吃完飯你跟我一起去基地確定你發明的這個混動力是否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

看著姥爺走上樓,江秀秀極為不滿的對吳圣杰問道:“圣杰!你沒跟我姥爺把補償談好,怎么就把東西交了出來,東西到了那些人的手上,到時候你還怎么跟他們談價錢,指不定給你一頂高帽子,再給你一點錢就把你給打發了。”

對于江秀秀事事為他著想,吳圣杰無疑是非常的感激,同時心里的那份責任感也是越來越重,不過對于這點他一點都不擔心,甚至把這個事情當做一次考驗,如果國家到時候不會虧待他,他不見意給國家制造一套設備,如果國家把他當傻瓜打發了,那只能說句對不起!

因此這時的吳圣杰在讓圣龍一號安排人把混合動力送到工廠倉庫之后,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謝謝你一直站在我的立場上考慮事情,不過你也不能太明顯了,你沒看你姥爺剛才因為你的那句話,眉頭都皺成一團,還有!你怎么就知道一旦我把混合動力給國家,到時候很可能只獲得了一個所謂的榮譽和少量的補償呢?”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笑著回答道:“這還用猜,我姥爺一貫就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你看吧!如果你研究出的東西真的被他們看上,到時候我姥爺肯定會稱贊你一番,然后再跟你說國家有困難,最后給你一點少的可憐的補償,不相信我們可以打賭。”

“你們兩個小家伙要打什么賭,快過來吃飯了。”就在江秀秀把話說完的時候,張雨欣端著菜從廚房里走出來,笑著招呼吳圣杰他們過來吃飯。

吳圣杰在張家吃完晚飯,就被張老爺子拉著離開了張家,跟他去的還用張雨欣,原本江秀秀也要表示要一起去,但是考慮到明天早上要上課,所以吳圣杰就讓江秀秀留在家里,然后坐著張雨欣的車子跟在張老爺子的車后前往燕京郊區的一處軍事基地。()[許肯]

晚上十點多鐘吳圣杰他們終于到達了這處基地,當車子剛剛在一座不起眼的建筑物前停下來時,就有幾個人里面迎了出來。

其中一名為首的老人,看到從車子上走下來的張老爺子,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非常熱情地握住張老爺子的手,恭敬地說道:“張老!您好!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這個混合動力對我們國家來講非常的重要,如果能夠應用到軍事上,那絕對能夠直接推動我過的軍事變革,我當然要親自過來看看。”張老爺子聽到對方的話,笑呵呵地跟對方握了握手,隨后笑著回答道。

對方聽到張老提到混合動力,想到剛才實驗的結果,整個人馬上就來了精神,一臉興奮地對張老爺子介紹道:“張老!那臺混合動力您到底是從哪里找到的,您知道嗎?我們研究所的一名專家在很早之前就提過混合動力的概念,但是我們的研究一直盯在油氣混合方面,從未考慮過油電混合,幾年下來雖然略有所成,但是只能用在民用上,而不能用在軍事上,結果沒想到有人竟然已經研究出一種油電混合的動力來。”

“剛才那臺動力送到研究所之后,我們馬上就對這臺動力進行實驗,結果發現這臺動力輸出的匹數完全符合我們坦克最大輸出功率下前進時的需求,甚至要超過我們國內列裝的主戰坦克動力輸出匹數,而其全速運轉所消耗的油量只是我們主戰坦克全速運轉的一半而已,如果這種混合動力能夠用在我們的主戰坦克上,那我們的坦克在戰時就能夠多跑一倍的路程,能夠有效的減輕坦克后勤補給的壓力,現在我們正準備把動力安裝在坦克上,進行下一步的實驗。”

張老得知吳圣杰的研究出的這臺混合動力竟然真的能夠用在軍事上,心情無疑是非常的高興,身為前任國家領導人,他深知這個混合動力會給大唐帝國的軍事力量帶來多大的作用,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老人說道:“小楊所長!如果你們的目光只是放在裝甲部隊上,那就算大錯特錯了,身為研究人員要把目光放遠,放長,不能只放在一個方向,要盡最大的努力把混合動力的作用發揮出來。”

“張老!這個問題我們已經想到,不過這需要我們在將來的實驗當中慢慢去落實,對了!張老!這個混合動力到底是誰設計的,您是否能夠把他介紹給我認識,我還有許多有關混合動力方面的問題想要向他咨詢。”楊所長聽到張老的話,隨即就把他們剛才在實驗的時候所產生的想法告訴張老,不過這時的他最渴望見到的是制造這臺混合動力的人,因此就馬上向張老詢問混合動力的制造者是誰。

此時張老的心情無疑是非常的好,當他聽到楊所長的詢問時,就笑著把身邊的吳圣杰介紹給楊所長:“小楊所長!我給你介紹下,這位就是混合動力的設計者,吳圣杰小朋友。”

楊所長聽到張老介紹是吳圣杰發明了混合動力時,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一臉驚訝地對張老問道:“張老!您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會研究出像混合動力這種先進的技術。”

“小楊!你的這種想法可是不能有的,這可是官僚主義,為什么一個小孩就不能研究出混合動力來呢?是不是覺得像你們這些專家都研究不出來,那么一個小孩就更不可能研究出來嗎?”張老見到楊所長竟然一點都不相信,心里有些不滿。

楊所長聽到張老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對吳圣杰道歉道:“小吳!真是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懷疑你,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小吳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夠研究出我們這些科研人員攻克了許多年都無法攻克的項目。”

吳圣杰聽到楊所長的話,連忙非常謙虛地回答道:“楊所長!我只是平日沒事的時候喜歡瞎倒騰,結果就搞出這個混合動力來,之前我也不知道這個能夠用在其他方面。”

楊所長想到正在準備安裝到坦克上的那臺混合動力,心里是無比的激動,隨即就向吳圣杰詢問剛才實驗的遇到的一些問題和一些不解的問題。

對于楊所長提問的問題,吳圣杰幾乎都是一一回答,唯一是楊所長詢問他到底用什么設備吳圣杰沒有回答他,而是含糊的告訴他自己請一位師傅幫他制造了這臺動力。

一個小時后,坦克的實驗終于結束,最終正式確定吳圣杰制造的這臺混合動力所輸出的功率不但遠遠超過坦克原有的動力,而且在坦克全速運行的狀態油耗要比原來的動力節省一半,那就意味著坦克的作戰半徑可以增加一倍,如果能夠讓所有坦克換上這種動力,那將意味著大唐帝國裝甲部隊的機動能力將提高一倍。

得出這個結果無疑是非常讓在場的所有人非常的振奮,甚至連大唐帝國國防部長也親自趕到研究所,然而這時吳圣杰這個混合動力的擁有者則好像被人遺忘似的,除了楊所長因為有些對方還不是很清楚,專門再找吳圣杰咨詢了一番,就再也沒人找過吳圣杰。

對于這個結果吳圣杰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早就在他的預料當中,對于他來講一個混合動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所以這時他就對一旁的張雨欣說道:“張姨!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學,麻煩您送我回去吧!”

張雨欣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預料到吳圣杰發明的混合動力如果被國家所獲得,真的想要從國家要到多少錢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當時如果不是考慮到吳圣杰的安全,他絕對會阻止吳圣杰把混合動力交出來,此時她看到吳圣杰臉上的表情如同一潭平靜的湖水,看不出一絲不滿,就非常好奇地對吳圣杰問道:“小杰!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

“張姨!在我的眼里親人的安全要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而且這個混合動力對我來講只是一個小玩意而已,沒了就沒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吳圣杰走到張雨欣的車旁,一邊伸開車門,一邊若無其事地對張雨欣回答道。

雖然吳圣杰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吳圣杰越是這樣,越讓張雨欣感到憤憤不平,所以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說道:“小杰!怎么能夠就這樣放棄,這個混合動力是你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研究出來的,怎么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再說了你只是一個小孩子,國家再怎么摳門,也不能黑一個小孩的錢吧!你,這件事情阿姨會幫你極力爭取,覺得不好讓你吃虧。”

對于錢和父母的幸福,吳圣杰更看重的是父母的幸福,否則他也不會暗中去籌劃這樣龐大的計劃,當然了,雖然混合動力并不是他自己研究出來,但是就這樣裸的被搶走,他的心里肯定不會舒服,不過當他想到自己暗中留了一手,心情自然又好了許多,于是就笑著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您覺得這個混合動力價值幾何呢?如果我用混合動力生產出來的汽車,它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財富?對于我來講,無論我研究的任何成果都是無價的,但是這些跟我父母的安全進行對比,這個混合動力就一文不值了,所以如果能夠用這個混合動力換我父母的安全,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此時當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時,這才明白吳圣杰并不是不在意這個事情,而是非常無奈的面對這種局面,看著吳圣杰一臉平靜的表情,張雨欣還是非常佩服吳圣杰此時的淡定,她甚至在心里自問如果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否會表現的像吳圣杰現在這樣平靜。

吳圣杰坐進車子里,正準備跟張雨欣一起離開的時候,張老的警衛員突然出現在車門旁,對著張雨欣敬了個禮,非常嚴謹地說道:“張部長!張老讓您和吳圣杰一起去研究所的會議室,他和陳部長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吳圣杰談。”

張雨欣和吳圣杰一起跟在警衛員的后面來的研究所的會議室,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張雨欣卻被攔了下來:“張部長!對不起!張老只是讓吳圣杰一個人進去,她讓您在這里等吳圣杰就可以了。”

張雨欣聽到警衛員的話,哪里還不清楚父親的用意,這是典型的欺負吳圣杰是個小孩,打算借機占吳圣杰的便宜,之所以不讓她進去,完全是擔心她進去之后會幫吳圣杰跟陳部長討價還價,故意攪局,想到這件事情是張家對不起吳圣杰,張雨欣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吳圣杰爭取一些利益,于是就準備表示自己要進去幫吳圣杰拿主意,結果她的話還沒說出口,一旁的吳圣杰卻搶先一步對她說道:“張姨!謝謝您的好意,既然我已經做好吃虧的打算,就算再吃點虧又有什么呢?”說著吳圣杰就推門走進會議室內。

坐在會議室里的張老爺子看到吳圣杰走進會客室,人也沒從座位前站了起來,而是笑著對一旁的幾位穿著軍裝的中年人說道:“小陳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吳圣杰,混合動力的發明者。ⅹκ[許肯]”

雖然陳部長之前已經得知發明混合動力的人是一位少年,但是當他看到吳圣杰的時候,臉上還是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從座位前站了起來,一臉驚愕地說道:“之前我聽楊所長說咱們這個混合動力是一位少年研究出來的,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我才發現這位發明者竟然要比我想象中還要年輕,小小年紀竟然就能夠研究出我們那么多科研人員都無法研究的先進設備,真的不簡單啊”

雖然他不清楚陳部長事先是否已經知道他,但是不管對方是否知道,對方的行為無疑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小孩,然后打感情牌,以此減少購買混合動力的錢,不過對他來講錢多少根本就不重要,所以這時的他就擺放一副天真的樣子,裝傻充愣地說道:“這只是巧合而已,完全是運氣。”

張老爺子昨天已經跟吳圣杰交鋒過一次,對吳圣杰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他一看吳圣杰此時的表情,就馬上知道吳圣杰是故意在這里裝稚嫩,想用自己的外表來蒙騙所有人,雖然他不清楚吳圣杰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對他來講,當前最重要的是落實購買混合動力的事情,然后把吳圣杰手上的資料拿到手,所以這時的他就直接出聲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就長話短說。”

“圣杰混合動力的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發明的混合動力對我們國家來講非常的重要,所以剛才我們商量了一會,決定出錢賣下你的這個發明成果,當然了,考慮到你的研究對我們國家的軍事擁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們決定授予你二級八一獎章,考慮到你是混合動力的發明者,后續把混合動力應用在其他軍事領域恐怕還需要你的配合,所以破例聘任你為國家軍事委員會特級研究員,最后給你現金兩百萬的獎勵。”

情況跟吳圣杰之前預料當中的那樣,給一些不切實際的榮譽,然后以廉價的價錢把東西給買走,盡管吳圣杰已經認命,不過他并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老爺子說道:“張老這個發明也是意外之外的產物,而且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已,這些榮譽我可受之不起,至于那個特級研究員的身份,我更是受之有愧,因為我還是一個初中生,目前對我來講是學好知識,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顧這邊的事情,不過我的那些研究資料都記錄的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傻瓜,絕對能夠看明白這些資料,研究所這邊有沒有我都一樣,所以希望張老您能夠收回這兩個決定。”

張老非常清楚吳圣杰并不是表面上看那么簡單,用小鬼精靈來形容吳圣杰也一點都不為過,如果誰在跟吳圣杰談判的時候把他當做普通的孩子看待,恐怕最后吃虧的會是那個人,所以這時的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咱們現在是在協商這個問題,既然是協商,你這個擁有者自然是可以提自己的要求,你說說看吧怎么樣才肯把這個混合動力的技術轉讓給國家。”

吳圣杰知道自己這點手段在張老爺子面前根本就不夠看,所以這時的他也不在裝模作樣,直接對張老爺子說道:“張老相信您應該知道這個混合動力我如果應用在民用上,一年能夠給帶來多么可觀的利潤,當然了,這項技術很可能會引起許多人的窺覬,甚至會有一些組織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把這項技術搶到手,雖然我目前根本就保不住這項技術,但是我可以把這項技術拿出來拍賣,到時候就不存在搶事情存在,而且我相信會有許多汽車制造商搶破腦袋,以巨額的天價想要購買我的這項技術,相信賣上幾個億完全沒有問題,所以我不要多,就按照張老您剛才說的價格后面給我加個零,兩千萬,我把所有核心技術都交給研究所。”

“兩千萬”當張老爺子和在場的人都聽到吳圣杰開出的價格時,紛紛為吳圣杰開的價格而感到牙疼,張老心里的那股怒火竄了一下又冒了上來,用力的拍了一下會議桌,怒聲罵道:“圣杰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這是明擺的勒索,難道這就是你的老師教你的愛國方法嗎?”

張老爺子的發怒無疑在吳圣杰的預料當中,不過已經面對過張老的怒火,所以再次面對張老的發怒,吳圣杰絲毫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毫無畏懼地對張老爺子問道:“張老請您不要不所謂的不愛國的高帽戴在我的頭上,什么叫做國,愛國有許多方法,但是不能因為一句所謂的愛國,就讓我犧牲自己的利益,而且我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對我來講我沒有把這項技術賣給外國的汽車制造商,而低價賣給國家就是愛國,還有為什么我們國家的科技會差國外那么多年,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造成的,你們的行為抹殺了許多科研人員對發明的熱情,之前剛來的時候,楊所長也曾經說過研究所在幾年前就開始研究混合動力,從他們開始研究到現在不知道又投入多少呢?我想應該不止兩百萬吧?”

吳圣杰的話說的非常犀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發現他們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孩子,不過他們卻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吳圣杰的這番話,因為吳圣杰說的都是事實,如果把這項技術拿出來拍賣,絕對會讓吳圣杰賣上一個天價的價格,但是大唐帝國正處于階段,國家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購買每一項研究結果,這也造成許多科學家和技術被外國高價挖走。

一旁的陳部長看到會議室里的緊張氣氛,這時就出聲緩和氣氛說道:“圣杰你剛才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你把這項技術拿出來拍賣,絕對會賣出不止兩千萬的價格,但是咱們大唐帝國還處于階段,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目前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錢來購買各種研究成果,所以你看看這個價格是否能夠減少一些?”

“陳部長我想這個借口似乎有些牽強吧沒錯我們的國家是一個中的國家,要用錢的地方確實很多,但是我們這些錢都用在那里了,用在飯桌上,用在買車上,一個項目還沒啟動,但是卻以籌備組的借口開始吃吃喝喝,甚至我曾經看到一個市委書記在吃飯的時候表示我只喝國酒,其他酒一概不喝,一瓶國酒價值一千多塊錢,一頓飯當當酒就喝了數千塊錢,而這個城市卻有十幾所學校的教學樓因為沒錢修繕而變成危房,如果那位父母官的心里裝著那些學生,他少喝幾瓶酒就完全能夠讓一所學校獲得足夠的修繕資金,然而這些官員卻從來沒有意識到這點,自己花錢的時候大手大腳,而真正需要用錢的地方卻整天哭窮。”

“還有一個城市說中午接待禁酒,結果半年省下數千萬,當地官員把這個事情當做政績來宣傳,我想問問陳部長,張老大唐帝國民眾辛辛苦苦納的稅是用來讓他們吃吃喝喝,還是用在國家的建設?如果他們能夠減少一些吃喝,把這些錢用在國家建設上,這個國家是否會向現在這樣落后,我要求兩千萬就是不愛國,那么那些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吸食民眾血肉的官員就是愛國?”吳圣杰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新聞,以及那些切身處地的感受,無疑是非常的失望,說話的口氣也變的有些激動起來,不自覺當做就把他前段時間看到的一些新聞上的內容給講了出來。

如果說之前吳圣杰的要求讓那些官員感到過分的話,那么吳圣杰現在的這番話,無疑是讓他們無言以對,雖然他們也吳圣杰說的這些問題確實存在,但是他們并不知道在未來十幾年大唐帝國因為政府與民爭利,官員只想著自己的帽子,卻從來沒想過民眾的死活,奶粉、瘦肉精等等問題屢禁不止,造成政府在民眾心目中的印象越來越差,乃至到最后出現生不起,讀不起,住不起,娶不起,病不起,死不起的網絡術語。

陳部長沒想到一個小孩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無疑是讓他真正意識到張老之前為什么會說不要用看待孩子的目光去看到吳圣杰,他看著被氣的面紅耳赤的張老,再看看一副無所畏懼的吳圣杰,雖然心里不清楚吳圣杰為什么會跟張老認識,但是對張老的性格深有了解的他卻能夠感覺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所以這是陳部長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說的問題確確實實存在,但是咱們的國家是中國家,許多事情都是在摸索中過河,而這些問題都是在當中暴露出來,需要一個過程去改正這些問題,要不你看這樣行嗎?在之前的條件下我們再給你加一百萬。”。。

吳圣杰知道真的想要從國家手上要到兩千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前為止他還無法做到馬上帶著父母離開國內,有倒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剛才他已經把心里的不滿成功的發泄了一通,積壓在心里的怨氣成功發泄了不少,所以這時他也不再堅持,出聲回答道:“我知道如果真的讓國家那兩千萬來購買我的這個技術,張老爺子的這個不愛國的帽子這輩子都會戴在我的頭上,今天我就吃個虧,算是為大唐帝國做最后一次貢獻,三百萬就三百萬,不過那個什么獎章和研究員的身份不要強加給我,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已,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明天你們把錢準備好,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直接兩清。()[許肯]”

就在吳圣杰跟張老爺子他們談判的時候,站在外目的張雨欣是心急如焚,特別是她隱約聽到里面傳來張老爺子的大罵聲時,險些就準備沖進去看個究竟,但是因為警衛員攔著,最后不得不等在外面,所以當她看到吳圣杰出來的時候,就馬上走上前,一臉關心地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事情談的怎么樣了?剛才我聽到老爺子又在里面發火,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

看到張雨欣的表情,吳圣杰能夠感覺的出張雨欣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他,為此讓他非常的感激,笑著回答道:“張姨謝謝您對我的關心,沒事他們那些大人怎么好意思難為我一個小孩呢?”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再看看吳圣杰的表情,知道吳圣杰并沒有再騙她,于是就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他們準備以什么價格買你的這個發明?”

“一枚二級八一獎章,一個國家軍事委員會特級研究員和兩百萬的價格購買我的混合動力的核心資料,不過我開出了兩千萬,結果相信您應該知道,最后陳部長給了我三百萬,有道是胳膊扭不過大腿現在我制造的那臺混合動力都已經給了他們,如果我仍舊堅持這個價錢的話,恐怕最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三百萬就三百萬,有總比沒有要好。”

如果沒有前世的那些經歷,就算讓吳圣杰把混合動力和其他高科技武器都交給國家,他眉頭都不會眨上一下,但是前世的那些經歷無疑是讓他很失望,讓他很渺茫,所以在重生之后的那刻,他就發誓這輩子要為自己活,為自己所愛的人而活,為自己的親人而活,因此這時的他為了減少張雨欣心中的愧疚,就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對張雨欣說出他的想法。

雖然吳圣杰已經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張雨欣卻非常清楚混合動力的價值到底是幾何,因此吳圣杰越是這個樣子,就越讓張雨欣感動非常的愧疚,所以這時他就馬上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研究的這個混合動力如果拿出來賣,恐怕叫幾個億都會有人搶著買,就算你想要為國家做貢獻,也不能讓你吃虧,三百萬太少了,走阿姨進去幫你再要點。”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張姨算了,就當是花錢消災,現在咱們的圣龍制藥廠已經開始生產,錢對我們來講就像流水,源源不絕,何必為了眼前的這點小利去得罪國家呢?”

張雨欣知道吳圣杰說的非常有道理,個人永遠是斗不過國家的,因此是她也不例外,所以這時她也沒再堅持,歉意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既然你這個當事人都這么說了,那就算了,時間不早了,阿姨送你回去吧”

看著吳圣杰坐著張雨欣的車子離開,站在會議室窗戶的陳部長笑著對坐在椅子上的張老爺子說道:“首長您說的沒錯,這個小家伙簡直就是一個人精,他知道我們占據主動,所以一開始就直接要兩千萬,然后激起你的脾氣,隨后又用所謂的大義來反駁我們,如果不是他心里有什么顧忌,恐怕沒有兩千萬他肯定是不會答應把這個混合動力的核心機密賣給國家。”

吳圣杰最終答應以三百萬的價格把混合動力賣給國家,讓張老爺子的心情明顯變好了許多,所以這時當他聽到陳部長的話時,就笑著回答道:“這個小子鬼地很,要不是因為他的制藥廠,恐怕沒有兩千萬別想讓這個小子答應。”

“什么制藥廠?難道這個小子家里是辦制藥廠,擔心我們找他家里的制藥廠麻煩,所以才不得不跟我們妥協。”陳部長從見到吳圣杰之后,一直在心里琢磨著吳圣杰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樣的人,竟然能夠培養出這樣優秀的孩子來,所以這時當他聽到張老提到制藥廠,本能地理解為吳圣杰父母辦的工廠,脫口就對張老詢問道。

“什么他父母辦工廠,這小子的父親只是一名醫生而已,而我所說的制藥廠,是這小子跟我家小女兒她們一起辦的制藥廠,這家廠昨天才正式投產,但絕對是一家印錢的機器,我聽我家小女兒說,從昨天到今天,還沒二十四消失,她們不但賺回了投資的五百萬本金還賺了兩白多萬,所以跟這個比起來,他肯更重的是制藥廠給他帶來的利潤,否則以這小子走一步算百步的性格,恐怕沒兩千萬還真的拿不下來。”張老爺子想到吳圣杰剛才的妥協,心里感到非常的納悶,不過最終他還是把原因歸咎到圣龍制藥廠的身上,因為他從吳圣杰拉攏女兒辦廠的行為當中看出,吳圣杰是一個懂得取舍的少年。

陳部長聽到張老的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驚訝,昨天的新聞他也看了,當時他還非常納悶,張雨欣她們從那里搞到減肥效果那么明顯的藥物配方,而此時聽張老這么一點,他馬上意識到這個形體丸肯定也是吳圣杰研究出來的,所以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他馬上對張老詢問道:“首長您的意思是說這個形體丸和靚麗劑也是這小子搗騰出來的?”

張老爺子從昨天跟吳圣杰見面到現在,不知道為什么總覺的吳圣杰并不像一個普通的少年,甚至在某個時候,吳圣杰會無意識當在流露出經歷了百年滄桑似的神態來,讓他感覺吳圣杰的身上很可能隱藏著一個謎團,因此當張老聽到陳部長的話時,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還真的被你給猜到了,這個形體丸和靚麗劑都是這小子搗騰出來的,而且今天他又搗騰出一種名叫抗體丸的新藥,說吃了以后能夠增加人體的免疫力,延緩器官的衰老速度,另外這個小子的醫術還相當的了得,小小年紀竟然望父成龍,愣是把他父親捧成咱們大唐帝國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

陳部長聽到張老爺子介紹的情況,無疑是非常的驚訝,一臉吃驚的說道:“這還是一個普通人嗎?簡直就是一個妖怪”陳部長說到這里,想到之前跟吳圣杰接觸的點點滴滴,總感覺好像怪怪的,于是就對張老說道:“首長之前我還覺得這個小子并不甘愿,不過現在聽您這么一說,我感覺這個小子好像壓根就看不上這個混合動力,他會不會還隱瞞了一東西?”

張老聽到陳部長的話,聯想到吳圣杰剛才的表現,突然感覺吳圣杰答應的太過干脆了,不自覺地贊同了陳部長的猜測,說道:“小陳你說的沒錯,雖然我不清楚這個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搗騰出這些東西來,但是相信他的腦子里應該還藏有一些好東西,而且混合動力對咱們國家的軍事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到時候一旦傳開,肯定會引起全世界的轟動,到那個時候各國情報機關一定會第一時間潛入我們國內,如果他們發現吳圣杰是混合動力的發明者,絕對會想辦法把吳圣杰給綁走,所以必須派人在暗中保護他,同時看看他的身上是否還有藏著其他秘密。”

對于張老和陳部長兩人的對話,吳圣杰并不清楚,此時他正靜靜地坐在張雨欣的車子返回市區,這一路上他幾乎是一聲不吭,讓一旁的張雨欣還以為他還在為混合動力的事情耿耿于懷。

“小杰是不是還在為混合動力的事情不高興?其實這個東西交出去對你來講確實沒有壞處,剛才在研究所的時候我聽那些研究員提起過,這項技術絕對要領先國際數十年,如果咱們自己辦廠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引起各國的窺視,到那個時候他們如果無法從咱們工廠獲得核心機密,就很可能對你的親人下手,雖然三百萬少了點,但是起碼讓你沒有后顧之憂。”

對于張雨欣說的情況,吳圣杰心里非常的清楚,不說國外的那些間諜組織,就算國內肯定也會有許多人窺覬,如果擁有自保的能力,誰也別想讓威脅他,可是現在他還處于起步階段,再加上他跟江秀秀的關系,這才促成他交出混合動力,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話,就笑著回答道:“張姨我之所以會把混合動力交出去,雖然是為了我父母的安全,另一方面則是不希望您和秀秀夾在中間難做人,至于賣多少錢,對我來講錢根本就無所謂,如果不是為了發泄心里的怨氣,就算送給國家又有什么。”

張雨欣看到吳圣杰臉上的笑容,知道吳圣杰并沒有敷衍她,臉上馬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能夠有這種想法,阿姨就放心了,一個人的一生并不可能順順利利,有的時候舍得未必是壞事,因為在付出的同時你很可能會獲得更多。”

張雨欣說到這里,想到女兒今天下午的變化,做為一位母親,她原本是應該極力阻止這件事情,但是她覺得吳圣杰非常的優秀,而且她相信吳圣杰能夠把握住自己,不至于在這個年齡就越過男女關系,但是她畢竟不是吳圣杰的母親,所以他認為有必要跟吳圣杰點點這個事情,于是就出聲對吳圣杰問道:“小杰阿姨發現今天下午秀秀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秀秀對你的感情,阿姨很早之前就發現了,做為秀秀的母親,原本我是應該阻止她對你念念不忘,但是阿姨發現你是一個非常優秀而且又有擔待的孩子,所以才沒有阻止秀秀和你的事情,所以阿姨希望你們能夠以學業為重,你們還小,未來的路還很長,相信你應該能夠明白阿姨的話吧?”

吳圣杰當然明白張雨欣說的他們還小,未來的路還很長到底是指什么意思,不用張雨欣點明,他也知道兩人這個年齡有些東西絕對不能發生,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認真地向張雨欣保證道:“張姨您就放心吧在秀秀沒有成年之前,我們之間肯定不會發生您所擔心的事情。”

錫蘭的民族矛盾肇始于英吉利殖民統治時期,在錫蘭這個多民族的國家,信奉佛教的僧加羅族約占全國人口的74%,他們大部分居住在人口最集中、經濟較為發達的西部和西南部沿海地區和中部山區,在政治上占主導地位;信奉印度教的泰米爾族約占全國人口的18%,兩族歷史上曾和睦相處,共御外侮,但是英殖民主義者在錫蘭推行分而治之的策略,使兩族結下積怨,而在這個時候,普拉巴卡蘭創辦了猛虎組織。

作為猛虎組織的領導人,普拉巴卡蘭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一個敢于冒險而又頑固蠻橫的首領,他將猛虎組織建成一支軍紀嚴厲、訓練有素的游擊力量,雖然他的軍隊在人數上遠遠不及政府軍,但猛虎們在真槍實彈的激烈戰斗中卻似乎絲毫不處于政府軍的下風。

夜漸漸地深了,在錫蘭北部的一個島上,普拉巴卡蘭正召集組織里的幾名手下在秘密據點里策劃一起針對錫蘭政府軍的軍事計劃,這時當他們剛剛確定攻擊計劃的時候,在據點的門口,幾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那里,據點里的那些猛虎組織的頭目,看到幾名不速之客,臉上紛紛流露出震驚的神情,同時本能的拔槍準備自衛,結果槍還沒拔出來,幾名頭目在黑衣人的攻擊下瞬間失去反抗的能力。。。

在眾多反政府武裝隊伍當中,普拉巴卡蘭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一個具有狂熱政治信仰的游擊隊領袖,雖然他身材矮胖,但是體格卻非常健壯,而且還自學過美利堅西點軍校的教科書,對戰略和戰術都頗有研究,甚至據說他為了磨練震驚的意志,還常常大量吞食辣椒,而且為了避免自己有朝一日成為監下囚,他時常在脖子下藏著預先準備好的氰化物膠囊,以便在被捕時服毒自殺。()[許肯]

做為一名反政府武裝的頭目,普拉巴卡蘭自認自己的行蹤向來詭秘,同時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所在的據點周圍的保安措施絕對布置的非常嚴密,然而就在這樣嚴密的防護措施下,幾名黑衣人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這里,無疑是讓普拉巴卡蘭感到非常的震驚。

不過身為一個組織的頭目,普拉巴卡蘭并沒有表露出像手下幾位小頭目那樣恐懼的表情,雖然對方給他的感覺是殺氣騰騰,但是他并沒有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殺氣,因此這時的他反而是非常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幾位黑衣人,語氣平靜地詢問道:“請問來自東方的客人,不知道深夜來我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這些黑衣人就是吳圣杰派到錫蘭來的龍衛,其中一名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詢問并沒有馬上回答普拉巴卡蘭的話,而是將幾個小頭目手中的槍拿到手上,在片刻之間這些槍械全部變成各種機械零件散落在地上。

龍一看著一臉震驚的普拉巴卡蘭,臉上流露出機械式的笑容,用錫蘭話說道:“普拉巴卡蘭先生用武器對待朋友可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希望下次千萬不要這樣。”

雖然普拉巴卡蘭能夠感覺出幾名黑衣人對他并沒有殺意,但是他相信這幾個人要收拾他這個據點里的所有人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時的他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的平靜下來,直到他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這才詢問道:“不知道幾位先生深夜到我們這里,有什么需要我們去辦的嗎?”

龍衛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詢問,搖了搖自己的一個手指,回答道:“我們并沒有什么事情要你們去辦,而是專門來幫助你們的,如果我沒猜錯,普拉巴卡蘭你現在正在策劃明天攻擊錫蘭政府軍補給車隊的注意,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那是針對你和你的組織的一個陰謀,如果你明天去的話,將會陷入錫蘭政府軍的重重包圍。”

普拉巴卡蘭聽到龍衛的話,臉色明顯一變,這個計劃是他在獲得情報之后剛剛策劃的,甚至他召集小頭目開會的時候,雖然宣布明天襲擊政府軍的計劃,卻沒有公布襲擊的目標是政府軍的補給車隊,所以這里面就不存在內奸的問題,因此這時他對黑衣人說的話不由的有幾分相信。

不過普拉巴卡蘭非常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深夜到這里來給他提這個警訊,顯然是懷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目的,因此這時他就對黑衣人詢問道:“非常感謝幾位先生給我們送來這么寶貴的情報,但是我相信幾位先生不會只是給我們送這個情報而專程到這里來的吧不知道幾位先生想要從我們這里獲得什么報答呢?”

“我們是來幫你們的,并沒有想要獲得你們的任何報答。”龍衛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詢問,仍舊是之前的那個招牌動作,搖搖手指,笑著回答道。

對于龍衛的話,普拉巴卡蘭并不相信,否則他就不會成為猛虎組織的首領,更不會訓練出一只能夠抗衡政府軍的精銳來,所以這時的他就接話說道:“幾位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完全不用拐彎抹角,你們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說出來吧如果不想說的話,我只能很不禮貌的送客了。”

“普拉巴卡蘭先生雖然你們這個猛虎組織的戰斗力還算可以,在我們主人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這次我們到這里來的的確確是來幫助你們的,至于我們為什么會來幫助你們,主要是因為我們的主人非常欣賞你,他愿意給你們提供軍事上的幫助,援助你們各自先進的武器,幫你們對抗政府軍,并推翻錫蘭政府,重建新政府。”

雖然猛虎組織以賈夫納半島為大本營,不斷擴充力量,與政府軍抗衡,但是因為組織被各國列入恐怖主義組織,所以幾乎都得不到外界的援助,雖然目前已經到一萬多人的規模,并控制了斯北部和東部約一點五萬平方公里的地區,但是武器的缺乏卻是普拉巴卡蘭目前最頭疼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策劃攻擊錫蘭政府軍補給車隊的計劃。

不過此時的普拉巴卡蘭并沒有被這個消息兒蒙蔽了雙眼,反而覺得有些天上掉餡餅的感覺,所以這時的他沒有詢問對方屬于什么組織,而是再次詢問道:“這位先生雖然我們的組織目前確實缺少武器,也非常迫切需要援助,但是在你們沒有告訴我們真實目的之前,我絕對不會輕易接受你們的援助,所以請你先告訴我,在我們獲得這些援助之后,需要我們付出什么代價?”

“普拉巴卡蘭先生我們在出發之前,我們的主人曾經告訴過我們,如果你在得知我們將會給你們提供各種先進武器,幫助你們抵抗政府軍,推翻錫蘭政府的提議之后,沒有問我們這樣做的目的,而是非常高興的感謝我們,那么你就不算是一個稱職的領導人,這樣的領導人不應該讓他活在世界上,顯然你并沒有被眼前的利益而蒙蔽了眼睛,還算基本符合我們主人的要求,至于你想知道的代價,其實你來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代價,甚至可以稱的上根本就不算是代價,因為沒有我們,你們根本就付不出我們所需要的東西。”

對于龍衛講的這些話,普拉巴卡蘭是深信不疑,因為他非常相信對方能夠輕易的消滅他們這幾個人,同時他也對龍衛口中的那個主人感到非常的好奇,不過他非常清楚有些話能問,有些話卻是不能問,所以這時他直入正題,對龍衛問道:“這位先生不值得您的主人,需要我們付出什么代價呢?”

“條件很簡單,在我們成功幫你推翻錫蘭政府之后,我們需要錫蘭東部的翡翠島的使用權,據我們所知,目前你們的組織因為策劃了多起針對一些重要人物和目標實施自殺式襲擊,遭到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阿三、美利堅、英吉利等過先后將你們列入恐怖組織名單,同時切斷了其境外資金來源,所以在你們推翻錫蘭政府之后,這些國家很可能會對你們采取軍事行動,所以為了保證我們的利益不受到侵犯,在我們使用翡翠島的期間,我們會給你所領導的錫蘭政府提供軍事和經濟上的援助,幫助你們抵抗來自其他國家的侵略。”

對于普拉巴卡蘭來講,他畢生的愿望就是推翻錫蘭政府,建立泰米爾族國,所以龍衛提出的這個代價無疑是讓他非常的心動,盡管目前他還不清楚翡翠島上到底有什么資源值得對方這樣做,但是沒有推翻錫蘭政府,那么這位神秘的主人也無法獲得翡翠島的使用權,更重要的是對方如果真的能夠幫他們推翻錫蘭政府,那就足以證明對方同樣也能夠幫助他們抵抗來自各國的侵犯,有這個神秘組織的存在,他就能夠坐穩錫蘭總統的位置,相比之下,如果沒有對方,就算翡翠島上真的有什么礦產資源他同樣也無法獲得,所以這個條件對他來講確實算不是是多大的條件。

“這位先生如果真的只是需要翡翠島的使用權,這個條件我完全能夠答應你,不過目前我們的武器和彈藥極為缺乏,特別是重武器幾乎沒有,否則我也不會計劃明天攻擊政府軍的補給車隊,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先援助我們一些?”盡管普拉巴卡蘭已經心動,但是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因此這時就像龍衛提出了他的第一個要求。

“這個完全沒有問題,你們想要什么武器,我們都可以提供給你,而且待會你就可以看到這批武器,同時,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現在先讓你見個人。”

就在龍衛說完這番話的時候,一名婦女從外面走了進來,當普拉巴卡蘭看到這名婦女的時候,整個人明顯為之一愣,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一把抱住眼前的這位婦女,激動地喊道:“艾麗爾真的是你嗎?”

“普拉巴卡蘭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就抱著普拉巴卡蘭痛哭起來。

許久之后,普拉巴卡蘭松開自己的妻子,一臉感激地對龍衛說道:“幾位先生我代表我的兩位兒子感謝你們幫我把妻子從政府軍的監獄當中救出來,我妻子被政府軍俘虜之后,我都一直在想辦法營救她,但是因為政府軍的監獄看守非常的嚴,我幾次的營救計劃最后都是以失敗告終,因此請你們務必幫我向你們的主人表示感謝,對于你們主人的要求,我無條件的答應,只要你們能夠推翻錫蘭政府,我愿意把翡翠島的使用權交給你們。”。。

龍衛見到普拉巴卡蘭答應合作,笑著說道:“我們主人曾經說過,識時務者為俊杰相信將來的某一天普拉巴卡蘭你絕對不會為今天的事情而感到后悔,現在就請普拉巴卡蘭先生帶領你的手下跟我到碼頭接收我們主人給你的第一批援助吧”

對于龍衛的話普拉巴卡蘭并沒有一絲的懷疑,因為他非常清楚對方如果在場的幾個都是他組織內的骨干,如果對方是想要清除他的組織,只要把他們幾個直接殺了,就能夠成功瓦解,而對方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幫他把妻子從政府軍手中救出來就足以證明對方對他暫時沒有惡意,因此這時他馬上命令一名手下立刻去召集人手,跟龍衛一起前往碼頭接收第一批裝備。{}[許肯]

當普拉巴卡蘭帶領著手下到達碼頭邊的倉庫前時,首先看到倉庫門口站著數十名跟龍衛同樣裝扮的黑衣人,而這些黑衣人看到他們的到來,伸開身后的那扇大門,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的是五輛嶄新的輪式裝甲車,看著這五輛分別裝載著激光炮和反坦克導彈的裝甲車,普拉巴卡蘭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激動,因為擁有著五輛裝甲車,將意味著他們組織的力量將會取得明顯的提升。

看到五輛裝甲車,普拉巴卡蘭快步走進倉庫內,一眼望去,看到倉庫里整整齊齊的排滿了各種各樣的木頭箱子,而這時,帶他來這里的龍衛,伸開一個箱子,對普拉巴卡蘭介紹道:“普拉巴卡蘭先生對于這個相信你應該不陌生吧?這是單兵便攜式地空導彈,有了它你能夠輕易的打下錫蘭空軍的戰斗機和直升機。”

龍衛說到這里,接著又打開另外一個箱子,對普拉巴卡蘭介紹道:“普拉巴卡蘭先生這次我們主人總共援助你五輛裝甲車,十具單兵便攜式地空導彈發射器,以及導彈五十枚,迫擊炮二十門,炮彈三百枚,重機槍五十挺,子彈五萬發,半自動步槍、沖鋒槍各一千把,子彈二十萬發,戰車地雷兩千枚,手雷五千枚,我們主人說了,只要你們能夠打退政府軍,他會源源不斷的給你們提供武器,即使是坦克和飛機都完全沒有問題,如果你能夠成功推翻錫蘭政府,并成為錫蘭總統,我們還可以無償提供你一些小型護衛艦和潛艇。”

不說后面的承諾,就是眼前的這些武器就足以讓普拉巴卡蘭有信心發起一場針對政府軍的反攻,因此這時的普拉巴卡蘭無疑是非常的激動,感覺自己被餡餅給砸中似的,高興地對龍衛感謝道:“尊敬的先生,首先我代表我的組織向您的主人表示真摯的感謝,謝謝他對我們的援助,您放心只要我們能夠成功推翻政府,我保證第一時間兌現這個承諾。”

“我的主人希望你盡快把翡翠島上的民眾遷移到這邊來,雖然你們組織的戰斗力很強,但是你們還遠遠不是錫蘭政府軍特種部隊的對手,所以為了幫助你們的計劃能夠實現,我們將留下五十個人駐扎在翡翠島上,如果你們遇到危機的時候,可以請我們的人進行援助,另外你以后所需要的援助物資,將來都會都在翡翠島上叫給你們。”

翡翠島的總面積雖然有一萬多平方公里,但是上面住的人卻只有不到一千多人,所以把整個島上的人遷移出來,這對于普拉巴卡蘭來講并不算什么難事,因此這時普拉巴卡蘭就馬上表態道:“尊敬的先生這個完全沒有問題,我保證在一個星期內把島上的民眾全部遷移。”

“對于你的能力,我們的主人還是相當的信任,現在你們就先把這些武器搬走吧今后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到翡翠島上來找我們。”龍衛說完,轉身就帶著五十名龍衛離開了倉庫。

就在普拉巴卡蘭興奮地帶著猛虎組織的下屬將一倉庫的武器全部搬回駐地的時候,在錫蘭首都的一處軍事基地內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熟睡當中的錫蘭陸軍司令,聽到基地里的警報聲,當即拿起電話,快速地按了幾個電話號碼,一臉憤怒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半夜拉響警報?”

“司令官閣下,普拉巴卡蘭的妻子在基地監獄里被人劫走”

中年人聽到匯報,朦朧的睡意一下子清醒過來,對于錫蘭政府來講,把普拉巴卡蘭的妻子控制在手上,是對付普拉巴卡蘭的一種有效的制約辦法,如果這個女人一旦被救,那么普拉巴卡蘭肯定會對錫蘭各地發起一場激烈的報復,想到這里,他怒聲大罵道:“混賬東西基地的防守那么嚴密,普拉巴卡蘭是怎么把他妻子救走的?”

“司令官閣下普拉巴卡蘭的人從基地外圍幾公里的距離挖了一條地道,直接到達他妻子所關的監舍下面,趁著夜晚救走了他的妻子,現在我們的人已經沿著地道追去了。”

“立刻命令絞虎大隊立刻出動,命令各個關卡排除沒一個離開首都的可疑之人,命令直升機中隊立刻趕往普拉巴卡蘭的老巢,阻擊普拉巴卡蘭的接應不對,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把人抓回來。”

夜里兩點多鐘,正當猛虎組織的士兵們為了新活動的裝備聚在一起慶祝的時候,負責盯梢政府軍基地的眼梢突然傳來信息,說政府軍派出一個中隊的直升飛機搭載著絞虎大隊向著他們的駐地而來。

普拉巴卡蘭得知這個消息,馬上就猜出政府軍是因為他妻子獲救的事情對他做出報復,如果是在過去普拉巴卡蘭接到這個情報,肯定會第一時間代理手下避開這支戰斗力在錫蘭數一數二,但是就在之前他剛剛獲得首批援助,而且手上還有十具單兵便攜式地空導彈發射器,不要說一個中隊的直升飛機,就算錫蘭國內的全部武裝直升飛機都派到這里來,他也有足夠的把握將飛機打下來,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命令手下立刻整裝出發,準備給政府軍一個慘痛的打擊。

夜里兩點三十五分,在距離猛虎組織駐地十公里的一處山區,猛虎組織三千多名士兵按照普拉巴卡蘭的部署,分別占據這周圍幾次高地,幾名戰士背著便攜式單兵地空導彈跟隨在普拉巴卡蘭的身后,靜靜地等待著政府軍的直升機中隊。

幾分鐘后,遠處的公路上射來幾道光柱,有大概五六輛軍車組成的車隊,在五架閃著紅色燈光的武裝直升飛機的護航下,向著伏擊圈而來。

看到這些燈光普拉巴卡蘭知道政府軍的直升飛機中隊已經到來,就馬上對身后的幾名下屬命令道:“給我馬上瞄準,等直升飛機進入伏擊圈后,給我全部打下來,今天我要讓政府軍的那些混蛋看看,我們猛虎組織不再是過去可以任由他們拿捏的軟蛋。”

看到政府軍的車隊和直升飛機全部進入伏擊圈內,普拉巴卡蘭大聲命令道:“攻擊”連續幾聲聲響,五枚地對空導彈拖著紅紅的火焰從普拉巴卡蘭的身后騰空而起,向著夜色當中五架錫蘭政府軍的武裝直升機直飛而去,而在此同時,連續傳來幾聲轟鳴聲,隱藏在伏擊圈周圍制高點的迫擊炮幾乎同時開火,炮彈呼嘯著向公路上的軍車傾瀉。

卡迪爾是錫蘭武裝直升飛機中隊的小隊長,今天晚上他跟往常一樣在基地里值班,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整晚的時間他的心緒一直不寧,總覺的要發生什么大事情,直到接到戰斗通知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的心緒不寧,是因為這個原因造成。

接到命令之后,卡迪爾駕駛著他的直升飛機載著八名絞虎特種部隊的隊員向著猛虎組織的駐地飛馳而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當他們距離猛虎組織的駐地越來越近時,之前的那種感覺再次回到他的心頭,這時的他不斷的告誡自己猛虎組織除了幾把對他的直升飛機根本就夠不成威脅的高速機槍之外,根本就不能威脅到他,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盡量拉升直升機的飛行高度,避免意外的發生,結果就在他感覺危險解除的時候,飛機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遠處一道火焰正快速地向著他的直升機飛馳而來。

看到飛馳而來的導彈,卡迪爾終于明白為什么一整晚都會心緒不寧,這時的他大叫一聲:“不好我們的直升飛機遭受的導彈襲擊”隨后立刻加大油門,一邊操縱這直升飛機擺脫導彈的襲擊,一邊對著通訊設備大聲喊道:“狼穴狼穴我是獵鷹我們遭受到導彈襲擊,我們遭到導彈襲擊”

卡迪爾才剛剛發出第一道求救,直升飛機的尾翼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飛機在一陣劇烈的晃動之后,急速向著地面掉落,而在這時卡迪爾感覺什么撞入他的背部,一陣劇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隨后感覺整個人越來越輕,直到最后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五聲巨響過后,五架直升飛機像五團火球從天空中飛落而下,數十枚迫擊炮彈像雨點似的傾瀉在公路上,大地在不斷的顫抖,每一聲爆炸聲都在這一團火球從地面上直冒而起,甚至有兩輛軍車也成為這些火球中的一員,在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之后,三枚照明燈在這刻瞬間升上天空,普拉巴卡蘭拿著武器,大聲喊道道:“出擊隨后馬上爬上身后不遠處的裝甲車,向著伏擊圈沖去。ⅹκ[許肯]

數千名猛虎組織的士兵,在裝甲車的掩護下,如同出籠的猛虎,從伏擊圈周邊的幾個山頭向著公路中央沖去。

夜晚絞虎大隊指揮官對猛虎組織的輕視,致使整個大隊遭受到突出奇來的毀滅性打擊,但是這支部隊的戰斗力在錫蘭政府軍也算是數一數二,因此在直升飛機受到攻擊的時候,很多士兵都意識到車隊遭受到埋伏,都在第一時間跳下車子,紛紛就地組織防御,抵抗猛虎組織的進攻。

如果是在過去,盡管首輪攻擊讓絞虎大隊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憑著這些剩余的兵力,絞虎大隊也完全能夠抵抗到援軍的到來,但是因為猛虎組織剛剛獲得了五輛裝甲車,絞虎大隊就地建起的火力點在激光炮的攻擊下,根本就不堪一擊,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絞虎大隊的防衛陣地就被五輛裝甲車撕開好幾個口子,最終數百名絞虎大隊的士兵在面對殺氣騰騰的猛虎士兵的包圍下全部選擇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普拉巴卡蘭看著上百名被自己俘虜的士兵,心情無疑是格外的亢奮,這些年下來他們跟政府軍前前后后發生了數十場戰斗,雖然彼此之間有輸也有贏,但是一旦遇到政府軍的特種部隊,他們只有跑的份,甚至還有好多次因為情報錯誤,在特種部隊手上吃虧,然而像今天這樣剿滅一個建制的特種大隊還是第一次,所以在這刻,雖然普拉巴卡蘭還想不明白那個神秘人為什么要翡翠島的使用權,但是心里已經下定決心明天就馬上派人到翡翠島上把民眾全部遷移。

就在絞虎大隊遭到埋伏的時候,政府軍指揮部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當時政府軍指揮部的那些官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首先都以為今天是愚人節,但是當他們聽到電臺里傳來的密集槍炮聲,這才意識到這個消息是真的。

絞虎大隊是錫蘭的王牌部隊之一,如果這支部隊被猛虎組織消滅,對錫蘭政府軍來講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所以政府軍指揮部立刻下令命令裝甲部隊立刻趕往出事地點救援絞虎大隊,然后視機消滅阻擊絞虎大隊的猛虎組織,另外又命令空軍立刻派戰機趕往出事地點進行空中火力援助。

普拉巴卡蘭第一時間收到政府軍派出裝甲部隊和兩架戰斗機的消息,也許是因為之前的戰斗讓普拉巴卡蘭的膽子變大了許多,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立刻命令準備了單兵便攜式地空導彈的防空小隊立刻轉移陣地,準備阻擊來援的戰機,同時命令士兵加快打掃戰場,并在派人在政府軍裝甲部隊必進之路上埋設地雷,準備給前來救援的政府軍一個慘痛的教訓。

幾分鐘后,兩架戰斗機從遠方向著剛才猛虎組織和政府軍發生戰斗的地方快速接近,由于是在夜晚,戰斗機的飛行員遠遠就看到一隊車隊正在快速的撤離,發現這個情況,戰斗機的飛行員馬上做出攻擊的準備,這時就在飛行員打開攻擊武器,準備對地面上的猛虎組織進行毀滅性攻擊的時候,兩架戰斗機的雷達系統幾乎同時傳來戰斗機被導彈鎖定的警報聲。

警報聲過后,戰斗機飛行員很清晰的看到四枚導彈拖著紅色的火焰向著他們的戰斗機飛馳而來,原本殺氣騰騰的戰斗機飛行員一下子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這時的他們那里還有攻擊的念頭,一邊向基地求救,一邊加大油門,快速拉升戰斗機,企圖擺脫導彈的攻擊。

幾分鐘后,空中相續傳來兩聲巨響,兩架戰斗機在空中成為耀眼的禮物,在夜空中綻放開來,地面上那些正在撤退的猛虎組織的士兵看到兩架戰斗機爆炸的場面,紛紛高舉自己手中的槍支,不斷對這天空開槍,慶祝兩架政府軍的戰斗機被擊落。

兩架戰斗機被擊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政府軍指揮部,當政府軍指揮部負責的官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這才意識到之前的直升飛機并不是被高射機槍擊落,而是猛虎組織的手上已經掌握了地對空導彈。

絞虎大隊被猛虎組織襲擊,兩架戰斗機被擊落,這對政府軍高層來講,絕對是今年以來他們最不愿意聽到的消息,因此這時政府軍指揮部的最高負責人就馬上命令裝甲部隊加快速度,就算不能消滅撤退中的猛虎組織士兵,也一定要把猛虎組織的防空導彈設備摧毀,同時命令政府軍第一師緊急動員,準備對猛虎組織今天的行為進行報復。

然而政府軍的命令剛剛發布,裝甲部隊傳回信息,猛虎組織在公路上埋藏防坦克地雷,三輛坦克被徹底的炸毀,前進的道路受阻,請求指揮部戰術指導。

對于這一系列的打擊無疑是讓憤怒中的政府軍高層意識到戰機已經流逝,在情報不明的情況下,再派出軍隊很可能還會受到猛虎組織的毀滅性打擊,因此在這時政府軍高層不得不暫緩反擊的命令,把這一情況向錫蘭最高政府進行匯報。

五架武裝直升飛機、兩架戰斗機,三輛坦克,一個大隊編制的特種部隊士兵被滅的消息傳開之后,在錫蘭國內立刻引起巨大的轟動,政府軍跟猛虎組織這些年雖然摩擦不斷,但是最多的一次也只是十幾名士兵被殺,其他的傷亡都是猛虎組織采用自殺性炸彈襲擊才造成的,然而這次卻是一個大隊數百名士兵被殺活被俘,這對錫蘭政府來講,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錫蘭政府在第二天早上馬上公布了這個消息,不過隱瞞了飛機和坦克被炸的消息,譴責猛虎組織的殘暴行為,呼吁民眾一起抵抗猛虎組織。

就在錫蘭政府發布新聞之后沒多久,普拉巴卡也發布了一段新聞,記錄了昨天晚上戰斗了過程,并在新聞當中表示錫蘭政府才是邪惡政府,那些官員為了各自的利益,不顧錫蘭民眾的利益,呼吁錫蘭民眾跟他們一起推翻錫蘭政府,成立民主的新政府,同時宣布猛虎組織向政府軍全面宣戰,直到推翻錫蘭邪惡政府的政權為止。

雙方的相互扯皮對各國來講司空見慣,但是猛虎組織的實力突然增強卻引起了一些國家的注意,特別是美利堅和英吉利那些跟錫蘭政府有利益關系的國家,因為自從他們把猛虎組織列入恐怖主義組織之后,對猛虎組織進行了全面壓制,在一般情況下,猛虎組織根本就無法獲得這些先進武器,所以紛紛在第一時間派出情報人員,試圖收集猛虎組織的武器來源的一切情報。

對于這場戰爭的締造者吳圣杰來講,他并不知道一夜之間錫蘭發生了那么多事情,早上他結束修煉洗完澡之后,連飯也沒吃就背著書包匆忙跑出房間,因為從招待所到人大附中有著一段很長的路程,如果不提早出發的話,那么就意味著他要遲到。

“主人我收到基地傳輸回來的消息,龍衛已經到達錫蘭,已經跟猛虎組織達成合作協議,并且將我們援助的第一批物資交到猛虎組織的手上,昨天夜里猛虎組織利用我們援助他們的物資,對錫蘭政府軍展開了第一次反擊,成功擊落七架飛機,三輛坦克,全殲錫蘭政府軍絞虎特種大隊。”

吳圣杰沒想到猛虎組織的首領那么迫不及待的對錫蘭政府軍發起反攻,不過想到后世他新聞當中看到的消息,知道普拉巴卡蘭這些年被錫蘭政府軍欺負的有多慘,現在一下子從乞丐一下子成為富翁,向錫蘭政府軍找點場子回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圣龍這次錫蘭政府軍被猛虎組織打的很慘,下一步肯定會向猛虎組織發起一連串報復行動,為了避免猛虎組織在政府軍的報復當中元氣大傷,告訴龍衛們必要的時候不用等待猛虎組織求援,主動幫助猛虎組織抵抗政府軍的攻擊,另外跟他們進行情報共享,及時的把政府軍的動向提供給猛虎組織,另外告訴猛虎組織的首領,如果他們能夠打好第二場戰役,我們將對其提供第二批物資,同時告訴他們我們提供的第二批援助大部分將會是重武器。”吳圣杰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在心里琢磨了一會,隨后把他的想法告訴圣龍一號。

“主人我明白了,我會馬上把您的指示傳遞給龍衛們,現在我們已經開始對翡翠島進行秘密建設,不知道主人您對翡翠島基地的建設有什么要求嗎?”

吳圣杰聽到翡翠島基地的建設已經開始,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高興,因為翡翠島在未來將會是他圣龍集團的根基所在,所以是絕對不容有失,因此他在心里琢磨了一會之后,就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翡翠島基地的建設要留有升級的空間,一旦我突破圣龍心法第二層,翡翠島的基地就能夠建成四級基地,島上暫時什么東西都不用建,直到猛虎組織成功推翻錫蘭的政權之后,再設計島上的建筑方案,到時候翡翠島將會是我們圣龍集團的工廠集聚地。”

“考慮到未來我們所生產的所有產品將都會是超過世界科技數百年的產品,到時候我們所掌握的科技肯定會引起世界各國的窺視,特別是美利堅,這個以世界警察自稱,實際上跟強盜根本就沒有區別的國家,一旦我們引起這個國家的注意,美利堅勢必會以猛虎組織是一個邪惡組織為借口攻擊翡翠島,在我們沒有進入太空的能力之前,翡翠島將會是我們的根本所在,所以其防衛工作絕對不容有失,考慮到美利堅甚至會對我們采取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所以翡翠島的防御力量要按照太空堡壘的防御標準來進行建設,我要讓那些窺視我們翡翠島的所有勢力有來無回。”

吳圣杰交待完翡翠島基地的安全防護工作之后,緊接著就想到衛星的事情,對于各國來講衛星就等于他們的眼睛,想要掌握各國軍事變動,就必須靠衛星的幫助,因此這時的他就把自己大腦里的信息庫快速地過濾了一次,很快就找到一種名叫空間監測器這種類似衛星的設備,于是就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像空間監測器是否能夠改造成類似地球軌道上的衛星?”

“主人我們的空間監測器的功能實際跟人類的衛星沒有任何的區別,唯一不同的是我們的技術要遠比人類先進數百倍,不但具備偵查功能還具備攻擊功能,可以在太空對地球上的任何目標進行精確打擊。”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回復,想都沒想就對圣龍吩咐道:“立刻命令一號基地制造足夠覆蓋整個地球的空間監測器,以最快的時間內將其發射上太空,我要隨時隨刻都掌握各國的軍事動向,特別是美利堅的軍事動向。”

“主人我明白了,我會通知主腦盡快完成空間監測器的制造工作,并將其全部發射上地球軌道。”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回復,在心里想了一會,覺得暫時沒有其他事情需要交待之后,就跟圣龍一號結束了交流,背著書包走出招待所。

這時當吳圣杰正準備向著公交車站走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江秀秀的喊聲:“圣杰我在這里”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喊聲,扭頭一看,見張雨欣開著車子載著江秀秀等候在昨天停車的地方,于是就轉身走了過去,笑著對張雨欣和江秀秀詢問道:“張姨秀秀早上好你們怎么過來了?”。。

“考慮到你還沒搬到新房子那邊,從總政醫院招待所到人大附中坐車需要整整半個小時,這樣你上學就變得很趕,所以這段時間就由阿姨送你和秀秀上學。”張雨欣看到站在車門變的吳圣杰,一臉笑著對吳圣杰解釋道。

如果吳圣杰沒有去過江秀秀的家里,自然是不會反對張雨欣的建議,但是他知道張雨欣的家跟招待所完全不是一個方向,如果專門過來接他就要繞一大圈,所以這時的他連忙回答道:“張姨從您那邊到我這里足足要繞一大圈,雖然這里到學校是有點遠,但是公交車每十分鐘就有一班,方便的不得了,所以您千萬不用專程繞一大圈過來接我。”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這樣你不是都很趕嗎?反正張姨要送秀秀,順便送送你而已”

“張姨您如果不拐到我這邊來,可以遲半個小時之后再出門,如果專門跑這一趟,那就要提起半個小時,一個半個小時兩個人就一個小時,為了我消耗您和秀秀各半個小時,完全沒有意義,而且我本來就習慣這個時間起床,剛好可以趁上學的時間走走,也算是鍛煉鍛煉身體。”吳圣杰并不是那些富二代,而且他習慣了凡事親力親為,所以這時就再次對張雨欣拒絕道。

張雨欣見吳圣杰堅持不用專門接他,也沒再堅持,于是就笑著回答道:“既然這樣,那阿姨就答應你,時間不早了,趕緊快上車吧”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伸開車門,坐了進去,不過坐在一旁的江秀秀卻因為吳圣杰的話變的有點不高興,將手中的東西往吳圣杰手上一塞,就不再理會吳圣杰。

吳圣杰感受到江秀秀賽到他手上的那袋東西里傳來的溫熱,馬上就猜出這肯定是江秀秀專門給他帶的早餐,于是就看了一眼一臉不高興的江秀秀,故意笑道:“原來還有愛心早餐啊讓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好東西。”

“哇是豆漿和肉包子,我的肚子剛剛有點餓,秀秀你竟然就給我帶來早餐,簡直是太好了謝謝你秀秀”吳圣杰看到袋子里裝的東西,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笑著對江秀秀感謝道。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感謝,卻是極為不滿地哼了一聲,就不再理會吳圣杰,再次把頭扭向另外一邊。

吳圣杰當然非常清楚江秀秀為什么會不理他,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伸手在江秀秀的腰部輕輕地抓抓,撓了撓江秀秀的癢癢,低聲笑道:“怎么了生氣了張姨還在呢要是你當著她的面為這件事情生氣,她肯定會非常失落,很可能會在心里說你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娘了。”

“難道肉包子還堵不住你的嘴巴嗎?快吃你的早飯吧”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不滿地白了吳圣杰一眼,隨即拿起一個包子塞入吳圣杰的口中。

雖然在人大附中讀書的學生大部分都是有身份和背景,不過吳圣杰并不希望太過于高調,所以車子開到離學校只有幾分鐘路程的路口時,吳圣杰就出聲對張雨欣喊道:“張姨您就在前面路口把我們放下來吧”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當然是非常清楚吳圣杰讓她停車的目的,所以她也沒堅持把兩人送到學校門口,就把車子停在一旁的路邊,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晚上媽下班后過來接你,到時候你就在學校路口的公交車站等我。”

“張姨我們走了,再見”吳圣杰見到江秀秀點頭答應之后,就笑著跟張雨欣說了聲再見,然后跟江秀秀一起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由于這里離學校很近,吳圣杰并沒有像平常一樣牽著江秀秀的手,而是跟江秀秀一起肩并肩地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秀秀你怎么走路上學,昨天我到你姥姥家找你,結果聽你姥姥說你跟你媽去天京了,你去天京怎么也不告訴我,我在那里可是生活了好多年,對天京的每個角落我都非常的熟悉,如果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肯定會帶你去許多好玩的地方。”就在吳圣杰和江秀秀兩人肩并肩地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一輛車子在兩人的身邊停了下來,林澤夫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仿佛吳圣杰壓根就不存在似的,就快步走到江秀秀的面前,極為熱情地對江秀秀說道。

江秀秀對于林澤夫那天算計吳圣杰的事情可是一直都耿耿于懷,但是因為事后一直都沒見到林澤夫,所以也沒辦法找他算賬,結果這個事后林澤夫自己送到面前來,江秀秀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臉上就像一塊千年的冰川,怒視著站在她面前的林澤夫,怒聲說道:“林澤夫我正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找上們來了,過去我還認為你是大院里還算非常不錯的男孩,沒想到你表面上看像是一個正人君子,骨子里卻裝滿了壞水的小人。”

林澤夫聽到江秀秀的怒罵,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要說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他看了一眼身邊那些異樣的目光,尷尬地對江秀秀解釋道:“秀秀我跟你認識了那么多年,怎么會是你口中的小人呢?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還是那個小人故意在你的面前重傷我?”林澤夫說到這里,目光極為不善地看著江秀秀身邊的吳圣杰,好像吳圣杰就是這個小人似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要以為全天下就你最聰明,開學那天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你比任何都清楚,所以如果你不想在你的那些花癡學妹們面前丟臉的話,最好離我遠遠的,否則你可別怪我不給林爺爺面子。”江秀秀見到林澤夫裝傻充愣的樣子,要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絲毫不給林澤夫一絲的面子,怒聲對林澤威脅道。

由于這個時候是上學的時間,所以來上學的學生一直都是絡繹不絕,結果江秀秀的威脅無疑是引來許多好奇的目光,所以當林澤夫看到周圍那些同學的目光時,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連忙找借口說道:“完蛋了我差點忘記了,今天我們班要提前二十分鐘上課,現在要遲到了,秀秀我想你肯定是對我有什么誤解,不過今天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等什么時候有空的再找你解釋。”林澤夫說到這里,狠狠地瞪了吳圣杰一眼,隨后連忙向著學校里快步走去。

如果林澤夫會坦然的面對,江秀秀或許會高看他幾分,然而此時林澤夫的行為無疑是讓江秀秀更加的看不起林澤夫,鄙視道:“如果你敢在這里承認錯誤,或許我還會高看你幾分,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個沒種的男人。”

雖然江秀秀非常鄙視林澤夫,但是吳圣杰卻非常清楚林澤夫雖然沒有擔當,但絕對是他所見到的那些同齡人當中,最有心計的一個少年,這樣的人就像是一只時刻躲在暗處視機攻擊對手的毒蛇,如果一不小心就會發出致命的攻擊,所以對于林澤夫吳圣杰卻是一點都沒有任何的輕視,所以這時他就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如果你因為他剛才的表現而輕視他的話,恐怕有一天你連被他給賣了都不知道。”

“就憑他這個熊樣也能夠把我給賣了雖然他確實非常心計,但是真正讓人害怕并時刻堤防的是那種遇事能屈能伸,從來都不注重面子的人,你看他剛才的樣子,簡直像個窩囊廢,這樣的人又有何懼?”江秀秀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所以她壓根就沒有把吳圣杰的話放在心上,甚至一點都不把林澤夫放在眼里,所以臉上始終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吳圣杰畢竟擁有前一世的經歷,所以他非常清楚人的心智會隨著年齡的成長而變化,雖然林澤夫非常好面子,但是這是因為他的身份的原因,讓他都成為眾人追捧的對象,所以才養成了他極為好面子的性格,雖然他的這個性格會一直保存下去,但是他的心性絕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發生變化,所以吳圣杰是一點都沒有輕視林澤夫,甚至因為林澤夫有仇必報的性格,在心里隱隱把他當做目前唯一要堤防的對象,所以為了避免江秀秀將來吃虧,他覺得有必要跟江秀秀提個醒:“秀秀雖然他極好面子,但是這是所有高干子弟的通病,不過他卻也是我所見的那些高干子弟當做最有心計的一個,所以無論在什么時候你絕對都不能輕視他。”

對于吳圣杰的叮囑,江秀秀壓根就沒有聽進心里去,不過為了讓吳圣杰放心,所以這時她就對吳圣杰應付道:“圣杰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時刻跟他保持距離,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吳圣杰深知江秀秀并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所以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再一味的去強調這件事情,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早讀課就要開始了,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說著就和江秀秀一起向著學校里面走去,只是他們走進學校的那一刻,在操場的另一邊,林澤夫一臉陰沉地盯著兩人,怒聲罵道:“臭女子,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盡管吳圣杰和江秀秀在學校里并沒有像平常那樣親密,但他們之間的表現在許多同學和老師的眼里還是非常的親密,所以許多同學和老師經常會在背后議論他們兩個早戀,不過因為兩人在第一單元開始的時候,成績分別是年段第一名和第二名,面對這樣的好成績,盡管身為班主任的冷月也有點懷疑,但最終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圣龍制藥廠正式投產一個多月后,形體丸的名氣在大唐帝國國內徹底的傳開,大唐帝國的一線城市的經銷權全部被來自各地的經銷商獲得,二線城市的經銷權也幾乎被許多經銷商簽走,甚至有少數的三線城市的部分銷售權也被一些經銷商獲得,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給圣龍制藥廠帶來數十億的收獲。

而在此同時,國外也有一些公司找到圣龍制藥廠,希望能夠代理形體丸和靚麗劑在其國家的銷售權,邱曼就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反饋給吳圣杰。

吳圣杰得知這個消息,并沒有馬上答應答應把國外的代理權放出去,倒不是他不想賺外國人的錢,而是圣龍制藥廠目前的生產能過了僅僅只能保證國內市場,如果再把產品推向國外的話,以圣龍制藥廠目前的生產能力遠遠是達不到的,所以吳圣杰決定讓基地再制造兩套生產設備,等這些設備投產之后再考慮國外市場。

對于圣龍制藥廠的這個決定,那些來大唐帝國尋求合作的商人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在他們的眼里,招商引資一直都是大唐帝國各級部門衡量政績的標準之一,所以當時國外許多嚴重污染企業在本國無法生存下去的情況下,都紛紛把目光鎖定大唐帝國,在這里投資大唐帝國的官員壓根就不管這家企業會給環境帶來多么大的破壞,甚至還給出各種各樣的優惠政策,所以他們覺得找上圣龍制藥廠并跟其合作,圣龍制藥廠肯定也會非常高興的答應,結果沒想到圣龍制藥廠最終卻給了他們一個這樣的答復。

盡管這些外國商人都為圣龍制藥廠的決定感到非常的不解,但是他們之所以會找上圣龍制藥廠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形體丸和靚麗劑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利潤,所以這些商人紛紛第一時間找上了天京市政府,希望能夠借用政府急需招商引資的心態,給圣龍制藥廠施壓,迫使圣龍制藥廠跟他們合作。

雖然邱曼學的是演藝專業,但是自從邱曼到了這里她發覺自己每一天都生活的很充實,也學到了許多在學校學不到的東西,也讓他漸漸的喜歡上這個職業。

早上邱曼跟往常一樣到車間內例行轉了一圈之后,隨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一些必須處理的事情,這時正當邱曼埋頭工作的時候,她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邱曼頭也沒抬,隨手拿起電話,非常禮貌地問好道:“您好這里是圣龍制藥廠董事長辦公室,請問是那位?”

邱曼的剛剛問候完,電話里就傳來一個極為不可一世的說話聲:“我這里是天京市政府辦,現在有個通知要告訴你,下午…我們市政府彭副市長會帶著東瀛一家商貿團到你們工廠進行考察工作,希望你們能夠做好接待工作。”

邱曼聽到對方的話,明顯一愣,不過她馬上就明白這個商貿團來他們工廠考察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但是她畢竟不是吳圣杰,雖然她也知道張雨欣她們的身份非常的不簡單,但是畢竟工廠是辦在天京,跟當地政府搞好關系是非常必要的事情,所以這時她就非常禮貌地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我們會做好接待工作。”

邱曼的話剛剛說完,電話里馬上就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邱曼對于對方的不可一世的做派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她接著又給接待處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情給接待處之后,就放下了電話。

中午…整,一隊車隊在圣龍制藥廠的辦公樓前停了下來,看到車隊的到來,邱曼領著接待處的同事從辦公樓里走了出來,非常熱情的走上前,對為首的一名官員問好道:“彭市長您好我是圣龍制藥廠董事長助理,我叫邱曼,歡迎您到我們圣龍制藥廠來檢查指導工作。”

“邱小姐你好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東瀛島田會社的社長島田俊先生,島田俊先生是東瀛最大的藥品供應商之一,這次他到我們天京市來考察投資,我們向他推薦了你們圣龍制藥廠,島田俊先生得知你們圣龍制藥廠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品之后,對這兩種藥非常的有興趣,所以就專程你們圣龍制藥廠看看,看看是否能夠有合作的機會。”

在圣龍制藥廠投產的時候,彭市長并不在國內,所以他沒有看到生圣龍制藥廠投產的新聞,除了知道圣龍制藥廠有點背景之外,根本就不清楚圣龍制藥廠的背景是多么的可怕,因此當他看到負責接待他的是董事長助理之后,心里就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不過他并沒有把這種想法表露在臉上,而是笑著把一批的客人介紹給邱曼認識。

邱曼聽到東瀛島田會社這個名稱的時候,就馬上想起前幾天的那份名單上確實有東瀛島田會社這個名字,不過對方既然是天京市政府帶來的,所以這時她就非常禮貌的向島田俊問好道:“島田社長你好歡迎你來我們圣龍制藥廠參觀考察。”

島田俊聽到翻譯之后,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燦爛的笑容,伸手跟邱曼輕輕一握,笑著跟邱曼說道:“秋小姐您好非常榮幸能夠認識您,貴公司名聲我在東瀛就早有耳聞,特別是貴公司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在我們國內是極為暢銷,所以這次我借著到天京考察投資環境的機會,順道到貴公司看看,看看我們之間是否有合作的機會。”

“邱小姐你們有福氣了,島田俊先生看上你們工廠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想要跟你們合作,島田俊是東瀛最大的藥品供應商,如果他愿意代理你們生產的形體丸和靚麗劑,當當東瀛一個市場就能夠給你們工廠代理巨額的利潤。”島田俊雖然請了彭市長出面,但是他知道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現在會給他帶來多大巨大的利潤,所以他在面對邱曼的時候,并沒有像對待那些政府官員那樣擺出高高在上的態度,然而翻譯卻是政府接待處的干部,在他的眼里外商找上門來是一件多么榮耀的事情,結果自以為是地把島田俊的話翻譯了一遍。

邱曼聽到翻譯的話,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隨即非常禮貌地回答道:“對不起島田俊先生由于我們工廠目前的生產能力僅僅只能維持國內市場的需求,就目前為止我們還不打算進軍國際市場,當然了,如果我們進軍國際市場的話,我想我們非常愿意跟您的公司合作。”

這次島田俊答應在天京投資的附加條件就是跟圣龍制藥廠達成合作協議,所以邱曼的話無疑是讓彭市長和那些政府官員們的臉色微微一變,一名政府官員非常不滿地對邱曼威脅道:“這個小同志島田俊先生這么有誠意跟你們合作,你們怎么能夠拒人于千里之外?你的政治覺悟怎么就這么低,這種想法絕對是不能有的。”

“這位領導對不起其實我們也很想跟外商合作,但是我們工廠目前的生產能力還遠遠無法達到應付外商的要求,我們不能因為為了供應那些外商而置國內銷售商的利益不顧,所以我們只能暫時放棄這個計劃,至于您說的那些所謂的政治覺悟,我只是圣龍制藥廠的一名員工,并不是政府官員,所謂的政治覺悟對我來講一點作用都沒有。”邱曼聽到那位官員的話,臉上流露出一副不削的樣子,也不管那名官員是否會難堪,就直接把對方的話頂了回去。

那名官員聽到邱曼的話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讓一個小職員頂撞的一天,所以這時的他已經在心里琢磨著回去以后一點要找個借口,難為難為圣龍制藥廠。

一旁的彭市長的臉色同樣也很不好看,島田會社是他這次到東瀛去招商引資的過程當中,所邀請的幾家企業其中的一家,同時也是他最看重的一家企業,是否能夠讓島田會社在天京投資,跟他的政績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所以這時他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不滿,語氣也變得有點不善的說道:“小秋我知道你們工廠現在的任務重,但是出口創匯和招商引資同樣也是重之之重,要不你看這樣行嗎?把國內的供應縮減一些,把縮減出來的這個部分用來跟島田公司的合作。”

邱曼聽到彭市長的話,歉意地對彭市長說道:“彭市長對不起做為一家企業我們首先將的是信譽和誠信,我們不能為了打開國際市場而侵害到經銷商的權利,而且我只是一名職員而已,這是我們董事長做的決定,我無權更改我們董事長的決定。”。。

彭市長見到邱曼竟然連他這個常務副市長的面子都不給,無疑是非常的憤怒,雙眼放出逼人的光芒,怒聲對邱曼警告道:“邱小姐不知道這是你本人的想法還是你們工廠老板的決定,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們的這家工廠是辦在天京的地頭上,做為一家企業你們有義務配合我們當地政府的招商引資工作。ⅹκ[許肯]”

“彭副市長招商引資的工作我們當然會配合,否則我們也不會幫你們接待島田會社,但是招商引資也不能侵害到我們企業的利益,五十年前東瀛可是給我們大唐帝國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而你們政府為了所謂的招商引資讓我們放棄國內一部分經銷商的利益,這種行為是不是跟當年的某些人有些類似呢?”邱曼畢竟只是一個剛剛踏入社會的年輕女孩,根本就沒有多深的城府,所以當她見到彭副市長竟然把一頂高帽強壓在圣龍制藥廠的頭上,并試圖用政府強權來逼他們配合,心里的那股怒火就直接冒了上來,不但直接改變了對彭市長的稱呼,在市長的前面加了個副字,甚至提起當年的侵唐戰爭,直接把政府官員比做漢奸走狗。

彭副市長聽到邱曼竟然把他們這些政府官員比做漢奸走狗,氣的是雙眼圓睜,牙關緊閉,腮幫鼓得高高的,好像一頭發怒的猛獅,不過他畢竟是一名副市長,所以這時他強忍住內心中的憤怒,語氣卻是極為不善的對邱曼說道:“我不跟你這個黃毛丫頭廢話,去把你們董事長找來,我要親自跟他說。”

“彭副市長對不起我們董事長現在人不在廠子里,如果你想要找他的話,那就請等周末的時候再說。”邱曼在說出那番話之后,心里就開始后悔,不過她也不善那種喜歡糾結的女孩,因此這時的她索性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直接否決了彭市長的要求。

對于邱曼的回答無疑是讓彭副市長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從成為天京市常務副市長到今天,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關注的對象,哪里會像今天這樣被一個小女孩不放在眼里,他隱忍在內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般冒了上來,也不顧自己的形象,怒聲對邱曼威脅道:“我能親自帶外商到你們的工廠來考察,那是重視對你們這家工廠的重視,可是沒想到你竟然一點都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顯然你們這家工廠老板的素質也不會好到那里去,試想一個老板的素質都這么差,恐怕其生產出來的東西也存在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們覺得有必要對你們的工廠進行一次整頓檢查。”

邱曼對于對方的威脅壓根就不放在心上,因為他相信這些所謂的檢查根本就不能把圣龍制藥廠怎么樣,所以本能的就想回答你們想要調查就盡管派人來,結果她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島田俊似乎感覺到情況不對勁,連忙出聲說道:“邱小姐我們這次是非常有誠意跟貴公司合作,貴公司的形體丸和靚麗劑是兩種效果非常顯著的保健藥,這種藥雖然目前在我們國內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但是相信有我們公司的大力宣傳,肯定會讓這兩種藥在短期之內紅遍整個東瀛。”

眼前發生的一幕翻譯都看在眼里,這名翻譯看到邱曼竟然不把彭副市長放在眼里,突然想起那段險些被他遺忘的新聞,這才意識到對方為什么會有恃無恐,想到自己之前的態度,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因此這時的他絲毫不再敢擺出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字不漏地把島田俊的話翻譯了一遍。

邱曼聽到翻譯的話,隨即回答道:“島田俊先生非常感謝您對我們制藥廠的,但是因為我們工廠目前的生產能力暫時無法滿足國際市場,所以我們老板才暫時放棄國內市場的想法,當然了,我們會盡快再投資兩臺生產線,到時候就能夠滿足國際市場的要求,等我們的產品正式投放國內市場之后,我想我們跟貴公司一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做為一名商人島田俊在知道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之后就派人專門做過一次調查,甚至還對形體丸和靚麗劑的藥性進行分析,但是最終卻沒能分析出其成分出來,他非常清楚掌握了這兩種配方會給他的公司帶來多么大的利潤,所以這次他才會親自到大唐帝國來。

對于島田俊來講,合作只是一個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獲得形體丸和靚麗劑的配方,所以這時被邱曼拒絕早就在他的意料當中,因此這時的他就退而其次,對邱曼說道:“秋小姐如果是這樣那實在是非常的遺憾,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們這次也準備在天京辦一家制藥廠,雖然我們是東瀛最大的藥品供應商之一,但是在制藥方面我們的經驗還非常的膚淺,所以想到你們的車間里去看看,不知道邱小姐是否能夠滿足我?”

對于邱曼來講,目前最重要的是將這群人送走,所以當她聽到翻譯告訴她高島田俊的要求時,根本就沒想過島田俊這個要求當中是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就答應道:“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們工廠有規定,各位在參觀的時候禁止照相和拍攝,希望各位能夠配合。”

“非常感謝邱小姐你能夠答應我們的這個請求,對于你們制藥廠的規定我們自然也會配合,對于這點邱小姐您盡管請放心。”島田俊得知邱曼答應他們的要求,一道不為人知的眼神從他的眼睛里一閃而過,隨即笑著向邱曼表示感謝。

由于之前發生的爭吵,邱曼并沒有親自帶島田俊去參觀制藥廠車間,而是派了接待處的兩名專門負責接待的同事領著這群人進入車間,觀看生產的過程,直到最后這群人離開制藥廠,邱曼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

夜里在天京的一家涉外酒店內,島田俊和他的幾位下屬正聚在酒店房間里,在他們的面前,一張畫著圣龍制藥廠的布局圖紙正擺放在面前,島田俊認真的看完桌面上的圖紙,對一旁的幾名首先吩咐道:“圣龍制藥廠的布局都看清楚了嗎?今天晚上你們的任務就是想辦法潛進圣龍制藥廠內,給我找出形體丸和靚麗劑的配方,如果找不到配方,就到他的生產車間內把他們所用的藥材的樣品全部給我帶回來。”

“嗨島田俊君您請放心,今天中午我們已經把圣龍制藥廠的地形全部偵查了一遍,這個任務對我們來講根本就算不上多難的任務,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為首的那名手下聽到島田俊的指示,就向著島田俊點了一下頭,并做出保證。

夜色如煙,海灘,山巒,樹林,完全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呈現出無色、無聲的單調,在視線當中只能捕捉到兀立在陡峭崖壁上的一塊巖石輪廓,天地一片混沌,山朦朧。樹朦朧,朦朧像吹不散的霧,淹沒了一切。

此時雖然已經是凌晨…多鐘,但是在圣龍制藥廠內依然是燈火通明,制藥廠的工人正在工廠車間內認真工作,然而就在圣龍制藥廠通往沙灘的那條小路,五名黑衣人正沿著這條小路快速向著圣龍制藥廠的后門摸索而來。

五名黑衣人很快就爬進圣龍制藥廠內,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工廠車間,對身邊的四名手下命令道:“你們兩個悄悄的潛入圣龍制藥廠的采購科,想辦法找出他們所采購的藥材清單,你們兩個沿著廠房繞到后面的倉庫去,將里面存放的各種藥物每一樣都拿一兩份回來。”

“嗨”四名黑衣人聽到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的指示,分別低聲回應了一句,隨后分成兩組向著各自的目標而去。

半個小時后,四名黑衣人重新齊聚在圣龍制藥廠的后門位置,其中一名黑衣人的手中抱著一疊文件,而另外兩名黑衣人的手里則提著兩個袋子,為首的黑衣人看到下屬手中的東西,低聲對四名下屬問道:“得手了嗎”

“宮本君我們兩人潛入圣龍制藥廠的采購科,從里面獲得了他們所采購的藥材清單。”一名手下聽到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的詢問,隨即把他們所獲得的東西告訴黑衣人。

“宮本君我們潛入了圣龍制藥廠的倉庫,將他們倉庫里存儲的各種藥材都拿了一份,而且還拿了一袋形體丸。”

宮本聽到手下的話,笑著說道:“喲西你們做的非常好,現在趕緊離開這里。”說著五人就向著圍墻的欄桿爬了上去。

就在著五名黑衣人爬上圍墻的時候,他們并沒有發現在圍墻外的小路旁,一塊巖石突然動了動,然后緩緩的升了起來,一根黑管從里面緩緩的伸了出來,就在五名黑衣人準備通過圣龍制藥廠的圍墻攀爬出制藥廠的時候,那根黑管突然發出五聲悶響,五名剛剛攀爬到圍墻上面的黑衣人突然感覺全身一麻,隨即不省人事的從圍墻上掉了下去。

唐國強是大唐帝國特種部隊的一名優秀是軍官,但是因為一次行動的時候私自槍殺了俘虜,所以被提前退伍,由于他是犯了錯誤被退伍,退伍之后無法享受分配工作的政策,原本以為他將會返回他出生的那個小山村,結果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圣龍制藥廠在軍隊里招收退伍軍人,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他被上級推薦加入了圣龍制藥廠。

到了圣龍制藥廠,他因為原本是軍官,就被安排擔任圣龍制藥廠保衛科長的職務,由于這里的福利要遠比政府部門的高出許多,再加上這個工作讓絕望的他看到了希望,所以從上班之后他就在心里告誡自己一定要珍惜這份工作,所以從他到圣龍制藥廠的那天起,他都非常盡職盡責的工作,晚上他都會親自帶班巡查工廠里的每一個角落。

凌晨四點多,唐國強跟往常一樣帶著手下沿著工廠的圍墻進行交班之前的最后一次例行巡邏,這時當他們巡邏到工廠后門的時候,借著燈光唐國強遠遠地就看到前面不遠的地上躺著兩名黑衣人。

看到這幕,唐國強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大叫一聲:“不好了出事了”說著就立刻加快腳步跑上前,結果看到兩名黑衣人正背對這他撲在地上,而周圍則散落這一大疊文件和一個黑色的袋子。

看到這些東西,唐國強就猜出這兩名黑人的身份,他身上把其中一名黑衣人翻了過來,整個人明顯一愣,隨后又把另外一名黑衣人翻了過來,立刻就認出這兩個黑衣人是中午跟隨市政府的招商代表團到工廠里參觀的其中兩個,看著黑衣人身邊散落的那些文件和袋子,唐國強立刻意識到他的工作出現了漏洞,身為特種兵出身的他,竟然讓小鬼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功的偷到東西,這無疑是等于當眾打了他好掌,憤怒的他對著兩名黑衣人用力的踢了幾腳,怒聲大罵道:“該死的小鬼子,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偷東西,老子廢了你們。”

唐國強發泄完后,心想這兩名黑衣人肯定不止偷了這些東西,于是就拿著手電筒照到圍墻外面,想看看是否還有東西遺落在圍墻外面,結果當他隨著手電筒的燈光望去,首先看到一個裝形體丸的箱子,而箱子的旁邊竟然還躺著三個人,雖然他對這五個人昏迷在這里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納悶,但是這個時候的他根本就顧不上這些,憤怒的怒罵道:“該死的小鬼子,竟然敢到我們的地盤來撒野”說到這里,他立刻對身后的下屬命令道:“竟然敢到老子的地盤來偷東西,給我把外面的三個小鬼子抬進來,拖回值班室,想辦法弄醒他們,然后好好的招待他們一番,然后再給派出所打電話報警。”。。

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剛剛結束修煉,馬上就從圣龍一號那里獲得有人潛入工廠盜取資料的信息,得知這個信息,吳圣杰明顯一愣,從圣龍制藥廠開始投產到今天這還是第一次,所以這時的吳圣杰連忙穿好衣服,匆忙的走出房間,來到樓下總臺前,拿起電話馬上給工廠保衛室打了過去。ⅹκ[許肯]

吳圣杰等了一會電話就撥通了,吳圣杰聽到電話里的問好聲,隨即出聲說道:“讓唐科長接電話。”

沒多久電話里傳來唐國強的問好聲,吳圣杰聽到唐國強的聲音,就馬上出聲對唐國強問道:“唐科長我是吳圣杰,聽說昨天晚上有五名小偷潛入我們工廠內進行行竊,這五個人是什么來路?”

唐國強是圣龍制藥廠內少數知道吳圣杰真實身份的其中一人,當他聽到老板的詢問時,首先是愣了一會,不過當他想到那五名小鬼子莫名其妙的倒在工廠圍墻的地方,就馬上猜到吳圣杰除了在工廠里安排保安之外,另外還派人保護工廠的安全,而他的信息來源恐怕就是躲在暗中保護工廠的另外一批保安那里獲得的。

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向吳圣杰匯報道:“董事長昨天晚上有五名小鬼子秘密潛入我們工廠內,他們從采購科偷了我們的藥品清單,另外還從我們的倉庫內偷取了每一樣藥物的樣品和一箱形體丸,直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巡邏到工廠后門那里,才發現這幾個小鬼子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首先我請您處分我,我沒有幫您看好工廠,要不是您另外派人保護工廠,恐怕昨天晚上就要讓這五名小鬼子得逞了。”

吳圣杰得知竟然是小鬼子打形體丸和靚麗劑配方的目的時,怒火一下子冒了上來,臉上的肌肉憤怒的顫抖著,眼睛里拼出火般凌厲的目光,怒聲罵道:“小鬼子竟然敢把算盤打到我的工廠頭上來,老子要不讓你們付出一點代價,我就不姓吳。”

吳圣杰罵到這里,對電話那天的唐國強吩咐道:“唐科長給我把這幾個小鬼子看好了,晚上我會趕到廠里一趟,到時候再收拾他們。”

“董事長這五個小鬼子已經被我們收拾過一次,不過這五個小鬼子的身后還有一位名叫島田俊的幕后老板,昨天中午他們由天京市政府的副市長帶著到我們廠里來參觀,當時天京市的那名副市長介紹說這些小鬼子是東瀛一家名叫島田會所的企業,想要代理我們生產的形體丸在東瀛的銷售權,不過當時就被邱助理給拒絕了。”

“當時提出這個合作意向的是天京市的副市長,不過對方因為被邱助理給拒絕了,那名副市長絕對很沒面子,還跟邱助理鬧了起來,說要讓我們工廠停產整頓,直到后來那個小鬼子站出來解圍,恐怕會鬧的不可收拾,事后那些小鬼子就提出要參觀我們的廠房,估計就是那個事后對我們的工廠進行踩點,我本來是準備打電話報警,讓派出所把這五個小鬼子的幕后主謀給抓起來,不過既然董事長您晚上要親自過來,那我就先把他們關起來,等您來了再收拾他們。”

吳圣杰沒想到昨天工廠里竟然還發生這樣的事情,此時的他感覺怒火在心里燃燒,燒的他怒氣沖天,恨不得像美利堅那樣給東瀛投放幾顆原子彈,直接把這個民族給全部抹殺了。

許久之后,吳圣杰慢慢的平復下自己的怒火,對唐國強吩咐道:“唐科長報警的電話暫時不要打,相信那個名叫島田俊的小鬼子得知下屬被我們抓住,肯定會想辦法救這五個人,我到要看看這個小鬼子會用什么辦法來救這五個人。”

“董事長我明白了,我會看好這五個人等著您過來處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所以唐國強聽到吳圣杰的吩咐,馬上毫不猶豫的執行吳圣杰的指示。

吳圣杰跟唐國強結束通話之后,在心里想了想,覺得應該給張雨欣打一個電話,把這個事情告訴張雨欣,于是就再次拿起電話給張雨欣撥打了一個傳呼。

吳圣杰沒等多久,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吳圣杰隨手拿起話筒,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里馬上就傳來張雨欣的詢問聲:“圣杰你這么早給我打傳呼,有什么事情嗎?”

“張姨昨天廠里面出了點事情,有五名小鬼子半夜潛入我們工廠企圖盜取形體丸和靚麗劑的配方,被我們的保安當場抓住。”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就馬上把工廠那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張雨欣。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說小鬼子潛入工廠的事情,幾乎跟吳圣杰剛剛得知這個情況時相同的表現,整個人憤怒到極點,在電話里大罵道:“該死的小鬼子,竟然敢打老娘工廠的注意,我現在就給唐國強打電話,讓他們廢了這五個小鬼子。”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隨即出聲介紹道:“張姨我剛才聽唐科長說,這五個小鬼子的身后還有幕后主使,這個人名叫島田俊,是東瀛島田會社的老板,昨天中午由天京市的一名副市長帶到我們工廠來洽談合作事宜,當時邱曼按照我上個星期在會議上定下來的方案拒絕了對方,結果那個市長非常不滿我們拒絕跟小鬼子合作的事情跟邱曼吵了一架。”

“事后邱曼為了平復哪位副市長的怒氣,就答應讓他們到我們的車間里參觀,結果沒想到他們參觀是假,踩點才是真的,結果就在今天凌晨小鬼子潛入工廠偷到采購部的采購清單之后,在逃離的時候被我們給抓了,現在他們五個人在我們的手上,我懷疑這個幕后的小鬼子肯定會想辦法救這五個小鬼子,所以我想看看小鬼子還有什么后招。”

張雨欣聽到這件事情竟然還牽涉到天京市的政府官員時,心里的怒火燒的更加的猛烈起來,怒聲在電話里罵道:“一個小小的副市長竟然敢到我們的廠里來出風頭,好很好圣杰這件事情就按照你說的去辦,今天晚上阿姨過來接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到工廠去看看。”

吳圣杰當初之所以會找張雨欣一起合作辦制藥廠,就是因為他非常清楚在大唐帝國如果沒有一個強硬的背景,制藥廠只要辦起來沒多久,就會有許多權勢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企圖吞并他的工廠,而今天發生的事情恰恰就是證明了吳圣杰他當初的決定是多么的正確,雖然他不清楚那位副市長是否真的會找借口讓圣龍制藥廠停產整頓,但是他相信有張雨欣的存在,絕對沒有幾個人敢動圣龍制藥廠,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好那我晚上就在招待所門口等您。”

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彭副市長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昨天離開圣龍制藥廠之后,他就在心里琢磨著該怎么報仇,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以讓圣龍制藥廠停產整頓的方式來報復圣龍制藥廠,所以早上他剛剛來到辦公室之后,就馬上讓秘書通知稅務,藥監,工商等等跟圣龍制藥廠有關系的部門一把手到他的辦公室開會。

由于彭副市長是常務副市長,對于他通知開會的事情沒有一個部門的一把手敢不放在眼里,所以在開會之前,所被通知到的幾個部門一把手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了他的會議室。

看著底下的部門領導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彭副市長無疑是非常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這時的他不自覺的又想起昨天在圣龍制藥廠不被人當做一回事的那幕,想到自己堂堂的一個副市長竟然被一個小丫頭不放在眼里,彭副市長的眼睛里閃過憤怒的光芒,輕聲咳嗽了一聲之后,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眾所周知招商引資一直以來都是我市經濟建設工作的重之之重,但是卻有人想要破壞我們全市干部辛辛苦苦建立起來大好局面,所以為了讓這樣的人明白這是誰的天下,今天我才會把你們都招集過來。”

“這段時間我們市南鎮的那家圣龍制藥廠在咱們大唐帝國是名聲大噪,昨天我帶著一家外資企業到這家企業去調研,結果這家企業負責人認為自己賺了點錢,就不把我們這些政府官員放在眼里,對我市的招商引資工作之若無睹不說,竟然還含沙射影的諷刺我們是漢奸,對于這種不把政府放在眼里的企業,我們要堅決給與打擊,讓他明白這個天下到底是誰的天下,所以我需要你們馬上成立一個聯合調查組,在今天早上進駐這家企業,給我好好查查這家工廠是否存在一些什么問題,特別是他們生產的環節,是否有存在不規范的地方,如果查出問題來,就立刻給我查封這家企業。”

這幾個部門的一把手當初都參加了圣龍制藥廠的投產典禮,對圣龍制藥廠的背景可是一清二楚,所以當他們聽到彭副市長要查封圣龍制藥廠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彭副市長是不是生病發高燒,結果被燒壞了頭腦,竟然想著去找圣龍制藥廠的麻煩,那不是老壽星上吊,閑命長嗎?所以就在這時,所有部門的一把手都紛紛流露出為難的神色。。。

平日只要安排工作,下面的部門領導都會第一時間表態,但是今天他都發話這么久,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表態,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以及眼前的這幕,彭副市長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怒聲對在場的所有人問道:“怎么了?都成啞巴了?還是你們都拿了圣龍制藥廠的好處,所以不敢去查圣龍制藥廠?”

“彭市長圣龍制藥廠是石市長關照的企業,要求我們在政策上給與圣龍制藥廠最大的,而且圣龍制藥廠還準備在我們市投資三十個億,辦一家汽車制造廠和一家造船廠,如果這個時候要去調查圣龍制藥廠是不是有點不妥。()[許肯]”天京稅務局的局長見到彭副市長發怒,就硬著頭皮第一個站出來,不過他并沒有告訴彭副市長圣龍制藥廠的真正背景,只是告訴他圣龍制藥廠跟石為民有關系。

彭副市長也懷疑過圣龍制藥廠有背景,但是他沒想到是石為民的背景,雖然石為民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兩人分別屬于不同的派系,所以這時的他就憤怒地對稅務局長罵道:“石市長關照的企業是不是就能夠無法無天,不把我們這些政府官員放在眼里,招商引資是我們政府今年所有工作的重之之重,像這種不配合我們招商引資的企業,即使真的再投資三十個億,對我們市來講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還會借著自己的投資目空一切,所以為了讓他們明白這個國家是在誰的領導之下,今天我們就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我相信就算石市長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也會全力,所以待會你們就馬上給我組成聯合調查組,馬上進駐圣龍制藥廠,我會在辦公室等你們的檢查結果。”

此時如果有一個人站出來向彭副市長點明圣龍制藥廠的真正背景,那么彭副市長就不會犯下讓他政治生涯就此終結的錯誤,但是就是因為他自認自己的背景強硬,在為人處事方面往往都是不顧及下屬的感受,結果在政府的那么多副職當中他是最沒有人員的一個,所以當他堅持要調查圣龍制藥廠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點明其中的厲害關系,幾個部門的一把手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向彭副市長保證馬上組成聯合調查組進駐圣龍制藥廠,這才離開彭副市長的辦公室。

幾個部門一把手離開彭副市長的辦公室之后,臉上都紛紛流露出有好戲看的表情,隨后又藐視地看了一眼彭副市長的辦公室大門,在這刻彭副市長在他們的眼里已經算不上一個領導,因為他們知道,只要調查組一進駐圣龍制藥廠,那么就意味著彭副市長的政治生涯就此結束,所以幾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對方,隨后結伴前往石為民的辦公室。

石為民得知彭副市長要查封圣龍制藥廠的消息時,第一個感覺是非常震驚,感覺彭副市長是不是吃錯了藥,竟然想著去找圣龍制藥廠的麻煩,不過他很快就想起當初圣龍制藥廠投產的時候,彭副市長并不在國內,因此他并不清楚圣龍制藥廠的真正背景,所以這時的他馬上意識到這次一次難得的機會。

雖然石為民是天京市的市長,而且同樣也有著深厚的背景,但是彭副市長也占著自己身后的背景,經常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在許多時候還處處跟他作對,有這樣的一個副手在身邊,無疑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為此石為民幾次都想找彭副市長的把柄,好讓其離開天京,而這次彭副市長要去找圣龍集團的麻煩,無疑是給了石為民一個機會,如果不借著這樣的機會除去這個討厭的家伙,那他還真的是政治上的呆子。

所以這時的石為民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笑著對在場的幾位部門一把手說道:“彭副市長是咱們天京市的常務副市長,是招商引資小組的主要負責人,只要是有益于招商引資的工作,我這個市長當然是要無條件的,不過考慮到圣龍制藥廠目前是我們市里的納稅大戶,所以你們回去部署檢查組進駐圣龍制藥廠的工作時,一定要記住叮囑下屬在進駐圣龍制藥廠之后的工作態度,千萬不能把過去的那些壞毛病帶到工作當中去,避免圣龍制藥廠對我們市的投資環境失去信心。”

石為民的話并沒有點明,但是這些各部門的一把手都不是傻瓜,他們不但非常清楚石為民跟彭副市長在政見上的不合,而且還知道兩個人的背景的關系同樣也非常緊張,如果是平日他們遇到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情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躲開,但是今天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想要躲開,因為他們都非常清楚石為民勝券在握,再加上石為民并不像彭副市長那樣好處自己獨享,出來問題讓手下被黑鍋,而是有好處都會想著他們,所以這時他們紛紛向石為民表態,堅決保證把石為民的指示精神傳達下去,這才離開了石為民的辦公室。

石為民看著下屬們都離開之后,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高興的笑容,靠在老板椅上自言自語地說道:“彭小剛啊彭小剛我正愁著找不到你的把柄,把你踢出天京,沒想到你自己就把槍送到我的手上,既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石為民說到這里,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想給陳麗珍打一個電話,把彭小剛派調查組去圣龍制藥廠檢查的事情告訴陳麗珍,不過當他想到陳麗珍的父親跟彭小剛的后臺是政敵,如果又陳麗珍出面顯然是并不合適,所以當他的電話號碼按了一半之后,就直接掐斷電話,然后從抽屜里的通訊錄里找出張雨欣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然后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石為民不等電話那頭的張雨欣開口說話,馬上就非常恭敬的自我介紹道:“張部長早上好我是天京市政府的小石我有件事情想在電話里跟您做個匯報。”

張雨欣早上一到辦公室之后馬上就給工廠打了個電話,像邱曼了解了有關昨天天京市政府帶人到工廠里的事情,當張雨欣得知一個副市長竟然逼著圣龍工廠違約來巴結一個小鬼子的時候,氣的是不停的直拍桌子,結果這個時候石為民打電話過來,剛好是撞到她的槍口上,怒聲就對石為民罵道:“石為民你這市長是怎么當的,竟然連手下的副市長都管不好,竟然跑到我的廠子里去撒野,還威脅說要讓我的廠停產整頓,過去我還覺得你這個同志是非常有能力的同志,可是今天一個連副職都管不好的一把手,這工作能力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石為民聽到張雨欣的怒罵,額頭上的汗水就不停的往外冒,連忙解釋道:“張部長我今天給您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這個彭小剛是我們市的常務副市長,主要負責我市招商引資的工作,占著他是林副總理的秘書出身,根本就不把我這個市長放在眼里,剛才他把我們市幾個部門的一把手都招集到他的辦公室,要求幾個部門組成聯合調查組,進駐圣龍制藥廠,還當面告訴那些一把手們,一定要找出圣龍制藥廠的問題,然后停產整頓,這些一把手們都知道這家工廠是您女兒開的,所以都非常為難,剛才都找到我的辦公室,考慮到彭小剛負責招商引資的工作,如果我站出來反對顯然是不合適,所以我就讓他們在檢查的時候坐坐樣子,應付了事。”

石為民的話并沒有點明,但是張雨欣卻馬上明白石為民這個電話所要表達的真實意思,這個林副總理跟陳麗珍的父親是政敵,當初陳麗珍的父親要扶正的時候,就是林副總理利用陳麗珍和吳懷玉兩人的事情大作文章,企圖借機阻攔她們的父親扶正。

如果是平時遇到這樣的事情,張雨欣肯定不會直接插手,但是今天這個彭小剛不但想整圣龍制藥廠,甚至還想借著這件事情來打擊石為民,這讓張雨欣無論如何都不會置身事外,因此這時的張雨欣就對石為民說道:“石市長我正好有件事情想向你通報,昨天彭小剛帶到我們圣龍制藥廠考察的外商,在昨天晚上派出五個人潛入我們工廠,企圖盜取形體丸和靚麗劑的配方,被我們工廠的保安當場抓獲,目前這幾個小鬼子的幕后老板仍舊逍遙法外,你們天京市要招商引資我們企業舉手,但是你們卻把間諜往我們工廠里引,所以我要求你們天京市針對這件事情給我們圣龍制藥廠一個解釋。”

石為民沒想到這事情的背后竟然還隱藏著一件這樣的事情,此時的他仿佛看到彭小剛已經倒下的那幕,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連忙在電話里向張雨欣檢討道:“張部長是我們的沒有做好,我代表我們天京市政府向圣龍制藥廠表示歉意,至于那幾個企圖偷竊你們工廠核心機密的小鬼子,我馬上派人過來進行調查,爭取把所有犯罪份子全部繩之于法。”。。

雖然張雨欣并不愿意牽涉到林家和吳陳兩家的爭斗當中,但是彭小剛仗著有林家做靠山,到工廠里來指手畫腳不說,竟然還引狼入室,致使生產兩種藥物的原材料險些被偷,差點就讓圣龍制藥廠蒙受無法預計的損失,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所以這時的她就對石為民吩咐道:“石市長調查組要來就讓他來吧我們圣龍制藥廠絕對經得起任何的調查,至于那幾個間諜的事情,你暫時不要插手,這幾個人我還有用處。”

石為民雖然不清楚張雨欣要把幾名小鬼子留在手上干什么,對他來講他已經到達了自己的目的,至于后面的事情會怎么樣,他已經完全能夠預料到,目前唯一能做的是悄悄的在背后推波助瀾,所以這時的他就笑著跟張雨欣說道:“張部長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攪您工作了,再見”

天京市幾個部門一把手離開市政府,并沒有馬上返回各自的單位,而是找了個地方聚在一起商量調查組的事情,考慮到圣龍制藥廠的背景非常的深厚,如果派下屬去圣龍制藥廠他們是一點都不放心,雖然這次是一次針對圣龍制藥廠檢查,但是對他們來講無疑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所以幾個一把手再經過一番商量之后,決定親自帶隊,前往圣龍制藥廠,于是天京市歷年來規格最高的一支調查組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形成。

燕京軍區武器研究所自從從吳圣杰那里獲得了混合動力的數據和核心機密之后,就按照吳圣杰交給他們的數據制造出第一臺混合動力,當第一臺混合動力制造出來之后,武器研究所的那些科研人員無疑都是非常的興奮,只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當他們對這臺動力進行試驗的時候卻發現其要求遠遠無法達到要求的數據,為此無疑是讓這些科研人員感到非常的納悶,他們甚至懷疑吳圣杰交給他們的數據有所保留,就把吳圣杰制造的那臺混合動力拆開查看,結果發現吳圣杰制造的那臺動力和他們制造的完全相同,為此無疑是讓所有科研人員感到非常的不解,之后又再制造了幾臺,但是結果還是跟原來的完全一樣。

最后楊所長想到了混合動力的設計者吳圣杰,希望能夠找他針對混合動力的事情一起探討一番,但是楊所長除了知道吳圣杰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事情幾乎都不知道,所有這時他只能向上級部門求助,希望上級領導能夠幫他聯系吳圣杰,請吳圣杰到研究所來看看,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當陳部長聽取了楊所長的匯報和請求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納悶:“吳圣杰賣給國家的資料并沒有做任何的手腳,而且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跟吳圣杰那臺混合動力完全相同,為什么其輸出功率就會相差那么多?”

“老楊你確定你們制造的混合動力跟吳圣杰制造的混合動力里的配件完全相同,一名是否有每一件都確認過?”

想到混合動力的事情,楊所長這幾天是吃不香,睡不著,為了搞清楚問題到底出在哪里,那臺混合動力被他們進行了好多次外科手術,但是除了里面的配件一個不動的組裝起來才不會影響動力的輸出匹數,就算是把兩臺動力的配件進行混合安裝,也不行,所以這時楊所長是非常郁悶地回答道:“陳部長我們總共制造了十臺混合動力,但是到至今沒有一臺可以達標,起初我們還因為吳圣杰肯定隱瞞了真正的核心機密,于是就把那臺用來實驗的動力拆解開來,結果一對比發現里面的配件跟我們生產的配件完全相同。”

“后來我們把兩個動力里的配件混合在一起,然后重新組裝成兩臺動力,結果我們生產的那臺動力的功率是提高了許多,但是原來那臺用來研究的混合動力的功率卻下降,最后我們不得已把原來那臺動力的配件集中在一臺動力里,這才使其輸出功率達到原來的標準。”

陳部長聽到楊所長介紹的情況,心里是越想越糊涂,隨即對楊所長詢問道:“老楊按你這樣說,這個原因就不應該存在,你覺得會不會是鋼材的原因?”

“陳部長我們也懷疑是鋼材的原因,但是如果要拿那臺動力的配件去分析的話,勢必會破壞其配件,目前這臺動力是我們唯一的一臺樣品,所以我們想請您出面幫我們請吳圣杰到我們研究所來一趟。”楊所長沒想到陳部長的想法竟然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考慮到,目前他們手上只有一臺樣品,他真的不希望這臺樣品被破壞,所以就再次像陳部長提出請吳圣杰到研究所來一趟的要求。

陳部長聽到楊所長的請求,無疑是非常的為難,這臺動力怎么從吳圣杰那里獲得,他可是非常的清楚,而且當時吳圣杰已經非常明確無誤的表示過,以后不要再去打攪他,如果對方交給研究所的數據存在差錯,他自然是可以出面,但是對方并沒有隱瞞任何一項數據,所以這時讓他出面無疑是非常的為難他,不過混合動力對大唐帝國來講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在慎重的考慮之后,對楊所長說道:“老楊這件事情我出面恐怕是無法請到吳圣杰,我看你還是找找老首長,或許他能夠幫你請到吳圣杰。”

楊所長來找陳部長幫忙已經是讓他硬著頭皮,現在讓他去找張老,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張老提這件事情,所以當他聽到陳部長的建議時,就馬上接話對陳部長求助道:“陳部長張老我怎么跟輕易打攪,要不您幫我給張老打個電話,把這件事情跟他做個說明,讓他幫我們找找吳圣杰。”

陳部長原本是給楊所長提個建議,沒想到楊所長竟然順桿爬了上來,這無疑是讓他的心里對楊所長的行為表示不滿,不過看在對方為了混合動力的事情一臉憔悴,同時混合動力對大唐帝國來講非常無疑是非常的重要,所以這時他只能無奈地回答道:“你這個老楊我給你想辦法,你倒全往我身上賴,有你這樣辦事的嗎?我現在就給老首長打個電話,至于老首長是否會幫這個忙,那就看你的運氣了。”

陳部長說完后,就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部紅色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隨后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陳部長非常嚴謹地說道:“您好我是陳強請問老首長在嗎?”

“陳部長您好張老跟林老正在下棋,您請稍等。”陳部長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傳來一位中年人非常禮貌的回應聲。

許久之后,電話里傳來了張老爺子和藹可親的詢問聲:“小陳我正把老林給殺的潰不成軍的時候,你打電話怎么也不看看時間?”

“張老頭吹牛也不打草稿,咱們下了那么多年的棋,你什么時候贏過我,竟然敢在小輩面前說把我殺的潰不成軍,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棋子全部殺光的話,我就不姓林。”

就在張老爺子在電話里抱怨陳強打電話不看時間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一位老人極為不滿的反駁聲,陳強對張老爺子和林老之間的關系非常清楚,兩人是多年的老戰友,彼此之間最喜歡的就是斗嘴,所以這時陳強就笑著說道:“老首長是這樣的,研究所已經成功制造出混合動力,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其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卻無法達到吳圣杰送的那臺動力的要求,楊所長想請吳圣杰到研究所去幫幫忙,但是又沒有吳圣杰的聯系方式,所以就讓我求到老首長您這里了。”

電話那頭的張老爺子聽到陳強提到混合動力,就收起開玩笑的心思,變的非常認真地對陳強詢問道:“小陳你剛才說研究所已經成功研究出混合動力,但是其功率無法達到軍事上的要求?那個混小子,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把混合動力的數據全部交出來,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我待會就安排人去找他,讓他把核心機密交出來。”

陳強聽到張老爺子的話,馬上意識到張老爺子誤會了他的意思,現在混合動力是否能夠成功,吳圣杰是關鍵,他可不希望得罪吳圣杰,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解釋道:“老首長您誤會了,吳圣杰并沒有隱瞞任何的數據,楊所長在發現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無法達到要求的時候,就把吳圣杰送來的那臺動力給拆了進行比對,里面的配件跟楊所長他們制造的完全相同,但是其輸出的功率就是無法達到標準,所以楊所長感覺問題很可能是出在原材料的問題上,想找吳圣杰問問。”

“是這樣啊那情況就不好辦了,為了這個混合動力的事情,這個臭小子在我家寶貝外孫女的面前沒少說我壞話,到今天我們家秀秀還是不理我,要是我再去找這個小子的話,恐怕我們家寶貝要翻天了,而且當初那個臭小子曾經明確無誤的說過,交出所有核心機密之后,今后不要去煩”張老爺子得知不是吳圣杰在資料上動手腳的時候,本能的想拒絕陳強的求助,不過當他提到吳圣杰當初的話時,感謝突然想到什么事情,說到一半就突然停了下來,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對這個小子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再去找他,所以當初才會說把所有資料交給我們,其他的事情都跟他沒關系,今后不要去煩他。”

想到這里,張老爺子越是感覺不對勁,隨即對陳強確認道:“小陳你確定研究所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跟吳圣杰給我們的那臺完全相同嗎?”

“相同對于這個楊所長已經反復確定過,而且還把兩臺動力里的配件打亂重新拼裝起來,不過動力啟動之后,研究所自己制造的那臺動力輸出的數據雖然無法達到基本要求,但是功率明顯變強了許多,而吳圣杰給我們的那臺輸出的功率卻降低了,所以楊所長懷疑問題出在制造那些配件的原材料上。”陳強聽到張老爺子的詢問,就在電話里把情況簡單的跟張老爺子做了個介紹。

張老爺子聽到陳強介紹的情況,雖然心里仍舊懷疑吳圣杰肯定還隱瞞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他本能的還是覺得問題出在研究所本身,因此這時的他隨即出聲說道:“小陳你的意思是說,楊所長懷疑吳圣杰制造的那臺動力所用的材料跟我們研究所所用的不同,這不是胡扯嗎?雖然那個混小子比較聰明,但是他上哪里去找設備煉制鋼鐵,國家每年投入在研究上的資金數以億計,他們研究不出東西來就算了,現在拿著東西讓他們仿制,竟然還仿制不出來,我們國家花那么多錢養的是專家還是飯桶?”

張老爺子說的確實沒錯,吳圣杰雖然非常聰明,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少年,能夠制造出一臺用于實驗的動力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用于專門提煉用于制造這種混合動力的設備,因此這時被張老這么一質問,陳強一下子感覺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張老的質問才好。

混合動力對大唐帝國來講到底有多重要張老爺子非常的清楚,所以當他在電話里罵完之后,感覺還是有必要去找找吳圣杰,畢竟吳圣杰才是混合動力的發明者,而且只要他一想到吳圣杰當初的那番話,他就感覺疑點重重,不過想到研究所那么多人竟然連一臺混合動力都復制不出來,這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氣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去找那混小子問問,不過我覺得根還是出在研究所本身,堂堂一個國家的科研機構,那么多專業的研究人員,卻不如一個小孩,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就在張老爺子準備派人去人大附中找吳圣杰的時候,遠在天京市一家酒店內的島田俊卻是一夜未睡,昨天夜里他把五名手下都派出去之后,就在酒店里等待手下的消息,結果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天亮之后,幾名手下仍舊沒有回來。()[許肯]

意識到要出事的島田俊越想越不對勁,于是就派自己的秘書第一時間趕到圣龍制藥廠去看看,結果秘書回來告訴他說五名被派到圣龍制藥廠偷竊配方的下屬被圣龍制藥廠的保安人贓俱獲,得知這個消息,島田俊是被嚇了一大跳,首先想到的是馬上逃離這里,不過想到他這次是以外商的身份到這里來投資,一個計謀馬上就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早上十點多鐘,由天京市稅務局,藥監局,工商局,質量監督局等七個部門一把手組成的聯合調查組坐著車子來到圣龍制藥廠。

這個天京歷史上規格最高的調查組到了圣龍制藥廠之后,并沒有像其他調查組那樣一到被檢查的部門,就表現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樣子,直接出示檢查通知書就對圣龍制藥廠進行檢查,而是一臉客氣的找到邱曼,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并且還明確無誤的表示只是走個形式,做做樣子。

幾個部門的一把手在圣龍制藥廠的表現,無疑是讓其手下的工作人員感到非常的不解,雖然有關圣龍制藥廠有背景的小道消息他們也曾經聽說過,但是縣官不如現管,所以他們本能的覺得即使圣龍制藥廠有背景,見到他們這些調查組的成員肯定也會小心翼翼,所以在出發來圣龍制藥廠之前,他們都惦記著能不能借著這次的檢查從圣龍制藥廠獲得形體丸,結果看到幾位老板的表現無疑是讓他們意識到這個想法完全是不切實際。

邱曼在早上就接到了張雨欣的電話,得知調查組的事情,所以當她看到天京各個部門的一把手時,明顯不像昨天對待彭小剛那群人那樣,連茶水都沒有招待,而是非常熱情的把眾人請到了會客室之后,這才非常禮貌地對幾個部門的一把手說道:“首先我代表我們圣龍制藥廠感謝各位領導對我們圣龍制藥廠的關心和愛護,調查組的事情我們張總事先已經知道了,她還專門打電話給我,讓我無條件配合各位的調查,所以幾位領導想要從那里著手調查工作,盡管告訴我,我馬上安排人配合你們。”

幾位一把手當然非常清楚所謂的張總到底是誰,因此這時天京市藥監局的局長,就連忙站起來說道:“邱助理看您說的,圣龍制藥廠雖然剛剛創辦沒多久,但是卻已經是我們市的明星企業,今天我們來這里可不是來檢查,而是過來看看有圣龍制藥廠在投產之后,還有沒有那方面需要我們幾個部門協調。”

“江局長謝謝您和幾位領導們對我們圣龍制藥廠的關心和愛護,要是沒有幾位領導們的關心和愛護,我們圣龍制藥廠也無法在短期之內取得輝煌的成功,所以為了表示對幾位領導們的感謝,請幾位領導務必不要推辭。”邱曼聽到藥監局局長的話,就笑著拍了拍手,等一名下屬拿著十幾個裝有形體丸的小禮盒走進會客室之后,就笑著說道。

當初圣龍制藥廠投產典禮的時候,幾位跟石為民來到這里參加慶典時都獲得了一粒形體丸,當時他們并不清楚形體丸的價值,也不清楚形體丸的效果,心里還覺得圣龍制藥廠很小氣,竟然把藥丸當紀念品送給他們,直到事后看了新聞之后,才明白這粒藥丸竟然擁有這樣神奇的效果。

而此時圣龍制藥廠再次送他們形體丸,這無疑是讓他們非常的高興,要知道這粒小小的藥丸價值足足是一千兩百塊錢,不過出于客氣和矜持,這時卻沒有人伸手去拿圣龍制藥廠送出的禮品,而是紛紛推脫說上次已經獲得了一個,這次無論怎么都不能再收下這份禮品。

客套是大唐帝國的一種習慣,最終檢查組的所有人都非常高興的收下了圣龍制藥廠送出的禮物,隨后在邱曼的親自帶領下,想游覽觀光似的在圣龍制藥廠內逛了一圈,最終宣告檢查結束,然后就離開了圣龍制藥廠。

檢查組回到市里之后,就第一時間把檢查結果像彭小剛做了一次詳細的匯報,當彭小剛得知檢查組竟然沒有從圣龍制藥廠里查到一點把柄時,第一個感覺是檢查組的這些人在應付他,甚至感覺檢查組的人肯定是收了圣龍制藥廠的好處,所以在檢查的時候應付了事,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憤怒,怒聲對在場的人大罵道:“這就是你們準備交給我的檢查結果嗎?自古以來企業為了賺錢,不是在稅收上做手腳,就是在原材料方面動手腳,各種各樣的添加劑是屢禁不止,而那個形體丸能夠在一夜之間就讓人瘦一大圈,絕對是不可能像他們自己宣傳的那樣全中藥制品,難道這里面真的就一點問題都沒有,或者是你們壓根就沒有認真檢查,在檢查之前已經是拿人手短,最后應付了事。”

因為在眾人的眼中他即將就不再是常務副市長,所以幾個部門的一把手也不再像過去那樣畏懼他,而此時彭小剛首先點到的就是制藥的環節,所以藥監局的局長首先站出來。

如果是沒有參觀圣龍制藥廠的生產車間,藥監局長心里還沒底氣,但是他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整個生產的過程,因此這時的他就對彭小剛的質疑表示非常的不滿,毫無畏懼地反駁道:“彭市長為了落實您的這個工作指示,這次的檢查組是我們在座的每一位同志親自帶隊,親自對圣龍制藥廠進行了一次非常認真的檢查,但是結果我們發現圣龍制藥廠的各項要求均達到我們國家定下的指標,甚至要超過我們國家制定的標準,所以我們就算是想要雞蛋里挑骨頭,也挑不出骨頭來。”

彭小剛聽到藥劑局長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在眼前這些下屬里藥監局的局長是最軟弱的一個,今天竟然敢不顧官場的忌諱,公然的站出來頂撞他,為此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解,不過他向來都是非常好面子的人,所以這時的他就非常憤怒到拍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怒聲大罵道:“按照你們的意思是我以權謀私,故意沒事找事型,在雞蛋里挑骨頭咯我聽說我們市的一些領導干部跟圣龍制藥廠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當時我只是覺得這是個傳言而已,現在看來,還真的是無風不起浪,有的時候傳言未必失實,現在甚至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當中的某些人在圣龍制藥廠里擁有股份,所以在去調查的時候故意做做樣子,敷衍了事。”

聽到彭小剛竟然拿著一頂大帽子扣在他們的頭上,幾個部門一把手的臉色都分別一變,他們在座的每一個確實都想跟圣龍制藥廠拉上一點關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今天他們才會親自帶隊前往圣龍制藥廠,唯一遺憾的是接待他們的是邱曼,而不說他們真正想要見的人,所以回來的時候幾個人的心里難免都有點失落。

結果現在被彭小剛這樣一說,這些人明顯就不干了,也不顧及彭小剛常委副市長的身份,工商局長就首先蹦了出來,不滿地對彭小剛反駁道:“彭副市長雖然圣龍制藥廠剛剛辦還沒多久,但是已經是我們市的明星企業,對于這樣優秀的企業,我們政府向來都要大力,您因為工作上的一些分歧,故意找圣龍制藥廠的麻煩就算了,竟然還懷疑我們的黨性人格,您這是對我們的侮辱,既然這樣,我建議您讓市紀委好好查查,如果真的查出我們跟圣龍制藥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愿意接受組織上的任何懲罰。”說著也不顧彭小剛是副市長的身份,摔門走出彭小剛的辦公室。

有一個人帶頭,就有人跟著,反正在眾人的眼里彭小剛離倒臺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所以這時其他人雖然沒有像工商局長那樣直接反駁彭小剛,但也紛紛從沙發前站了起來,仿佛彭小剛不存在似的,轉身走出彭小剛的辦公室。

彭小剛表情猙獰地看到眾人就這樣離開他的辦公室,憤怒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怒聲大罵道:“不要以為有石為民護著,我就拿你們這群人沒辦法,讓我叫紀委調查,真的是好心計,可是你們卻忘記出來紀委還有反貪局這個部門,既然是你們自己主動申請,那我就滿足你們。”

彭小剛說到這里,伸手準備拿電話,結果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了起來,彭小剛聽到電話鈴聲,隨手拿起電話,非常不善地問道:“什么事?”

“彭市長剛才島田俊先生的秘書給我們打電話,說他的幾位助手今天再次去圣龍制藥廠協商合作事宜的時候被圣龍制藥廠的人給扣了下來,誣陷他們企圖盜取圣龍制藥廠的核心機密,還遭受到暴力虐待。”。。

如果是平時彭小剛肯定會認真的去琢磨幾位下屬為什么會不把他這個常務副市長放在眼里,極力去袒護圣龍制藥廠,但是眼前發生的一幕讓彭小剛處于爆炸的邊緣,整個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根本就沒去認真的去考慮這件事情的背后是否還有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反而覺得這些部門一把手敢頂撞他是得到了石為民的授意。ⅹκ[許肯]

此時秘書告訴他的那個消息對彭小剛來講無疑等于是一場及時雨,原本他準備借著調查組狠狠的整圣龍制藥廠一番,但是沒想到下屬們卻跟他陽奉陰違,讓他高高舉起來的屠刀最后卻沒有獵物可任他宰割,正所謂新仇舊恨一起算,彭小剛整個人變的興奮了起來,對著電話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馬上給市警察局的沈聰打個電話,把這個情況告訴他,讓他給我馬上帶人馬上趕到南鎮,不惜一切代價把外商從圣龍制藥廠的手中救出來。”

彭小剛下達了指示,把話筒放了下來,一臉猙獰地自言自語道:“圣龍制藥廠你們不是很牛嗎?不要以為身后有石為民在給你們撐腰我就玩不死你們,這次我倒要看看石為民敢不敢再給你們當保護傘。”

沈聰是彭小剛到了天京市工作之后提拔起來的干部,在天京眾多干部隊伍當中,他是少數貼著彭系標簽的干部之一,在天京市眾多領導里,除了彭小剛下達的任務他會不折不扣的完成之外,其他人下達給他的任務他向來都是陽奉陰違敷衍了事。

昨天彭小剛代理東瀛外商到圣龍制藥廠調研的時候,警衛工作就是沈聰負責,當時在圣龍制藥廠里發生的一幕,沈聰同樣也看在眼里,做為一名官員,他非常清楚一榮俱榮,一辱俱辱這個道理,所以從圣龍制藥廠回來以后,他一心想著找辦法幫自己的領導找回場子,但是苦于沒有合適的借口。

而此時,當沈聰接到電話,得知圣龍制藥廠扣押幾個外商的事情之后,馬上意識到報仇的機會來了,連忙招集自己手下幾個親信,坐著兩輛警車就趕往南鎮。

按正常的辦案條例,市局到下面鄉鎮辦案的時候,應該讓當地派出所協助調查,但是沈聰一心想著為彭小剛找回場子,所以到了南鎮之后,他連派出所都沒聯系,就直接帶人找上了圣龍制藥廠,結果不但讓他的政治生涯就此結束,也讓他上司彭小剛的政治生涯就此結束。

警車開到圣龍制藥廠的大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坐在車上的沈聰從衣服里拿出自己的工作證,態度極為蠻橫地對圣龍制藥廠負責當班的保安說道:“我是天京市警察局副局長沈聰,我們接到外商的報案,說他們的幾位同伴在到圣龍制藥廠洽談合作事宜的時候被你們工廠的保安給強制劫持,并且還遭受到暴力襲擊,現在我要求你們交出被扣押的外商,同時把打人的兇手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對于今天凌晨有幾位小鬼子秘密潛入圣龍制藥廠,企圖盜取形體丸和靚麗劑的事情,負責看門的保安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此時這幾名警察卻當眾歪曲事實真相,把幾名小偷說成前來洽談合作意向的外商,這無疑是讓負責看門的保安感到非常的憤怒,不過因為事先上面已經做過交待,所以這名保安強忍住內心中的憤怒,但是語氣極為冰冷地回答道:“我們工廠今天根本就沒有外商來洽談合作事項,倒是在今天凌晨的時候,從后門爬進了幾個東瀛小賊,不知道這些小賊是否就是你所說的那些外商呢?”

“什么你們竟然把外商當賊給抓了,你們知道不知道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會讓我們市的招商引資工作變的多么的被動,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把這些外商都放了,然后把打人的兇手全部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沈聰確定幾名外商就在圣龍制藥廠的手上時,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外商業協會在半夜潛入圣龍制藥廠盜取核心機密,而是覺得雙方在洽談合作事項的時候發生了矛盾,甚至很可能是圣龍制藥廠的人打了外商,所以就故意找借口誣陷那些外商。

圣龍制藥廠的保安都是退伍軍人,在他們的眼里服從上級的命令高于一切,昨天晚上的那場事故已經是讓他們感覺臉上無光,而幾名警察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要人要人,就等于跟他們對著干,所以這時他就裝傻充愣地回答道:“我只是一名保安而已,不知道所謂招商引資工作到底有多么重要,我只知道賺錢養活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現在圣龍制藥廠給了我這份工作,那我就要對得起這份工作,所以在沒有獲得我們老板的吩咐之前,我們不能把人交給你們,更不能讓你們進入我們工廠。”

沈聰沒想到保安竟然會直接拒絕他的要求,這無疑是讓他的怒火一下子冒了上來,怒聲問道:“什么?你說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們國家的法律,你們這是綁架,我們有權對你進行逮捕。”

“什么刑法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個看門的保安,在沒有獲得我們老板的同意,你的這個要求恕我無法答應,至于你們想要進入我們工廠也不是沒有問題,只要你們出示搜查證,我會讓你們進去,如果你們想要抓我,也可以,只要有逮捕證,那我肯定會配合,如果沒有,那么我只能跟你們說聲對不起。”保安見到幾名警察竟然想沖進工廠大門,就像一座泰山一樣橫在那里,隨即向沈聰他們討要搜查證和逮捕證。

沈聰一心想著幫他的老板出氣,那里有想過帶所謂的搜查證,而且在他的意識里警察到那里辦案,向來都是暢通無阻,那里會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被人堵在工廠門口,要求出示搜查證,所以這時的沈聰無疑是非常的憤怒,臉色發青地盯著攔在他面前的這名保安,怒聲對幾名下屬命令道:“給我把這個混蛋抓起來,然后進去把幾位外商救出來。”

如果這名保安只是一名普通人,那么兩名訓練有素的警察自然是能夠輕易的把他給放倒并逮捕,但是圣龍制藥廠的保安都是部隊的退伍軍人,而且還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軍人,所以兩名訓練有素的警察在保安的面前完全就不夠看,就在警察動手想要強行進入工廠的時候,保安就開始反擊了,兩名企圖押解保安的警察,非但沒有成功制服保安,反倒是讓保安給收拾了。

看到兩名手下竟然被保安給制服,沈聰下意識地從槍套里拔出手槍,指著站在他面前的保安,怒聲大喝道:“不許動你竟然敢暴力抗法,現在依照大唐帝國憲法,我們有權逮捕你。”

“誰要逮捕我的下屬?他只是盡了自己的工作職責,阻止可疑人士進入我們工廠,不知道他觸犯了那條刑法呢?”就在幾名警察拔槍準備逮捕那名保安的時候,唐國強不合時宜地出現在工廠門口,他一臉鄙視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這些警察。

沈聰沒想到剛剛就要成功制服了一名保安,結果又跑出幾個保安來,剛才兩名手下被收拾的過程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非常清楚眼前的保安都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因此這時的他心里難免有些打鼓起來,不過他們這次出來都帶了槍支,手里有槍膽子自然就變大了許多,臉上流露出不可一世的樣子,對唐國強威脅道:“我是天京市警察局副局長沈聰,我們接到保安說你們工廠綁架了幾名外商,現在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馬上釋放那些被綁的外商,交出兇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盡管讓人拿著槍指著,但是唐國強壓根就不把幾名警察放在眼里,一臉藐視地說道:“不客氣怎么個不客氣法不要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們就怕你們,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不是過去那個可以仍你們為虎作倀的年代,昨天我們工廠抓了幾名來自東瀛的間諜,現在你們卻口口聲聲說他們是外商,并且要我們放人,這不得不讓我們懷疑你們到這里來要人的目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幾個間諜昨天就是跟著你們市政府的調研隊伍混進我們工廠的,現在我代表我們工廠正式向你們警察報案,我們懷疑昨天帶隊的那個彭副市長很可能是那些小鬼子的內應,如果你們真的能夠把秉公執法的話,那就先去把彭副市長抓起來,然后再到我們工廠來要人。”

沈聰聽到唐國強的話,眼睛瞪的滾圓,怒聲對在場的保安威脅道:“什么你們竟然敢誣陷彭副市長,說他勾結間諜企圖盜取你們工廠的核心機密,我看你們這家工廠是不想開下去了,我告訴你們,現在外商已經正式向我們警察局報案,這家工廠的老板肯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如果不想被牽連的話,最好還是配合我們的工作。”

“東瀛鬼子找你們保安說我們綁架他們的人你們就相信,現在我們找你們報案說東瀛鬼子伙同彭副市長企圖盜取我們工廠的核心機密,你們卻不相信,請問你們是哪個國家的警察?你們的工資是誰發給你們的,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喂不飽的漢奸、走狗”。。

沈聰自從成為一名警察局副局長到今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人當面叫漢奸、走狗此時他的臉像蠟一樣地黃,嘴唇都發白了,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里的眼睛,像一對火珠子一樣,直盯著唐國強,一種不堪忍受的怒火直竄他的腦門,心里直想沖上去叫對方嘗嘗他的厲害。ⅹκ[許肯]

但是理智告訴他,對方能夠這樣不把他這個警察局的副局長放在眼里,肯定是有所依仗,甚至在這刻他甚至懷疑對方說這些話很可能是想要故意激怒他,或者是有什么陰謀在等待著他,因此這時他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他看著眼前幾位虎視眈眈的保安,深知僅憑自己這幾個人就算有槍也要吃虧,因此這時的他就對身邊的一名手下吩咐道:“你趕緊去派出所,讓他們派人支援我們。”

警察到制藥廠要人的事情,遠在燕京的張雨欣第一時間就得知了這個情況,原本以她的身份,只要跟林家的人打個招呼,相信彭小剛就會主動上門道歉,但是因為東瀛人企圖盜取形體丸和靚麗劑的核心機密的事情觸怒了她,所以她才沒有讓人直接給彭小剛打招呼,而是采用這種辦法,準備把彭小剛給拿下,同時又不讓林家有任何的借口,所以才會發生今天的這幕,因此這也只能怪彭小剛運氣不好,把圣龍制藥廠當做他跟石為民斗爭的工具。

被沈聰安排去派出所求援的警察很快就來到派出所,由于是同一個系統,而且又是同一個城市,派出所里的值班民警跟前來求援的警察彼此間就是老熟人,所以自然是非常熱情的把對方請進派出所內,而那名警察因為擔心圣龍制藥廠那邊有變,連茶都沒喝,就出聲對那名值班民警問道:“老陳你們林所長在嗎?你趕緊帶我去見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王隊長我們林所長帶人下鄉去了,估計一時半會恐怕是趕不回來,看你這滿頭大汗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姓陳的那名值班的民警見到對方一臉焦急的樣子,就馬上把所長的行蹤告訴對方,同時向對方詢問來意。

被稱呼為王隊長的警察,聽到對方的詢問,想到剛才在圣龍制藥廠外面發生的那幕,氣的是雙目圓睜,“老陳我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還沒像今天這樣窩囊過,你知道嗎?今天我們接到彭副市長的通知,說有五名外商被圣龍制藥廠給扣押了,彭副市長讓沈局帶隊到圣龍制藥廠要人,同時讓我們拘捕圣龍制藥廠的負責人,結果沒想到這個工廠里的保安非但不把我們這些警察放在眼里,反而還罵我們是走狗漢奸,甚至在我們準備強行進入工廠的時候,還打傷了我們兩位同事,現在沈局正在跟他們對峙,他讓我到所里來找援兵,幫助我們一起把這群無法無天的人全部抓起來。”

值班民警聽到王隊長提到圣龍制藥廠的時候,臉上馬上流露出驚異的表情,對王隊長問道:“王隊長你剛才說你們跟圣龍制藥廠的保安發生摩擦?那些可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特種兵,別說你們幾個人,就算是咱們派出所的干警全部都去支援也不夠人家收拾,而且”

“老陳你怎么能夠這樣,你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嗎?特種兵怎么了現在他們已經退伍,就是平民百姓,而且他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刑法,我們就有權力逮捕他們,我可告訴你,現在沈局可是非常的不高興,你趕緊給你們林所長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回來支援。”王隊長見值班民警竟然那么恭維那些保安,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也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插話大聲訓斥值班民警。

值班民警聽到王隊長的話,知道對方顯然是并不清楚圣龍制藥廠的背景,否則也不會這樣上躥下跳,張口閉口就是要逮捕那些保安,雖然派出所同樣也是屬于市局管轄,但是他深知蹚這趟渾水的下場是什么,因此這時的他就對王隊長說道:“王隊長林所長去的地方壓根就沒有電話,你讓我怎么找他,再說了,這個圣龍制藥廠可不是一般的工廠,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管為好,否則會給自己惹禍上身。”

“圣龍制藥廠不就是有石市長在背后撐腰,我告訴你,這次他們扣押外商的行為非常的惡劣,甚至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市里的招商引資工作,彭市長為了這件事情非常的生氣,就算是石市長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出面給他們撐腰,所以現在你趕緊給我聯系其他在家的人跟我一起到現場去支援沈局。”王隊長是沈聰的下屬,這個時候自然是站在沈聰的立場上說話,自然是不把石為民這個市政府一把手放在眼里,隨即再次提出讓對方找人支援。

當初圣龍制藥廠投產典禮的時候值班民警參加了現場的保衛工作,而且當時他就站在吳圣杰他們的后面,對圣龍制藥廠幾位老板的身份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非常清楚現在趕去圣龍制藥廠肯定是找死,到時候上頭那位彭副市長是否會受到處分,他們這些當兵的肯定沒有好下場,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會告訴對方這些信息,但是為了避免自己遭到牽連,所以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跟對方關系很好的樣子,對王隊長說道:“王隊長本來我是不應該跟你說這些,但是平日里我到市局去辦事,你總是非常照顧我,這個情兄弟我一直記在心里,所以兄弟我不希望你因為今天的這件事情而毀了一身,因此我希望你現在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就在我這里好好休息,等林所他們回來再做打算。”

王隊長原本是非常的憤怒,覺得對方不給他面子,不過當他聽到對方的話,心里明顯感覺出對方的話里有話,聯想到圣龍制藥廠的那些保安壓根就不把他們這些警察放在眼里的那幕,這時他就對值班民警詢問道:“老陳你說今天參合這件事情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值班民警看到王隊長的表情,心里是暗暗的高興,因為這正是他所需要的效果,這時的他并沒有回答王隊長的話,而是故作玄虛的用手指了指天花板,然后在伸出兩個指頭。

看到值班民警的手勢,王隊長驚異地脫口問道:“老陳圣龍制藥廠的老板是紅二代?”

值班民警聽到王隊長的話,笑了笑,說道:“王隊長看來你平時是很少看電視,否則今天你就不會來找圣龍制藥廠的麻煩,更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這跟看電視有什么關系,你也知道我們刑警隊案子多,平日里哪有時間閑下來看電視,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隊長聽到值班民警提到電視,心里無疑是非常的納悶,隨即對值班民警詢問道。

“王隊長說出來嚇死你,圣龍制藥廠的老板是紅二代,而且還是地地道道的太子黨,當初圣龍制藥廠投產典禮的新聞電視上可是播放過,如果你有看電視新聞的話,恐怕你今天就不會來這里了,那天除了我們市的石市長和各個部門的一把手參加之外,還來了三位大人物,這三位大人物分別是剛剛退下來不久的張老,還有中紀委的陳書記,中組部吳部長,而這家工廠就是他們的子女們辦的,當初我要不是參加保衛工作,剛好站在離幾位領導不遠的地方,結果意外的從他們談話中意外獲得這個消息,否則我也想不到這家企業的真正背景會是他們。”

聽到值班民警報出的三個名字,王隊長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和恐懼的神情,他在從市里來南鎮的路上曾經聽沈聰提過圣龍制藥廠的背景,當時因為沈聰背后是彭副市長,所以他才不擔心,結果這刻他才知道原來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一旦圣龍制藥廠的老板遷怒于他們,整個天京市沒有一個人能夠救得了他們。

值班民警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已經處于呆滯狀態的王隊長,接著說道:“雖然彭市長也有點背景,但是這點背景在跟圣龍制藥廠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到時候事情鬧大彭市長為了保住自己,肯定會推脫你們曲解了他的指示,到時候背黑鍋的可就是你們幾位,想想對方的背景,受點處分是小事,指不定還會丟了工作也說不定。”

王隊長能夠成為刑警隊的副隊長,雖然大部分原因是靠拍沈聰的馬屁,但是他絕對不是政治白癡,所以他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不管圣龍制藥廠是否有理,最后的結果都會是一個樣,因此這時的他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沈聰,所以這時的他是一刻也呆不住,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對值班民警感謝道:“老陳謝謝你及時告訴我這個消息,你這個情兄弟我一輩子都記在心里,現在我得馬上趕回去,讓沈局立刻離開圣龍制藥廠,否則事情一旦鬧大,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值班民警見王隊長要趕回去通風報信,就連忙伸手攔住對方,笑著說道:“王隊長你之前說已經跟圣龍制藥廠的保安發生沖突,沈局長甚至都已經拔槍,你覺得現在沈局長他們離開之后,圣龍制藥廠會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嗎?這個時候你趕回去只會是自己往槍口上撞,所以我勸你還是在我這里好好休息,一切還是等林所他們下鄉回來以后再說吧”

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牽涉到自身的利益面前,最終王隊長選擇留在派出所,而此時在圣龍制藥廠門口跟保安們對峙的沈聰見王隊長遲遲沒有回來,就在心里暗罵了起來:“這個該死的王明華,怎么去了那么久還不會來?”

就在沈聰在心里大罵王隊長關鍵的時候掉鏈子時,他身邊的警察突然對沈聰匯報道:“沈局那邊來了兩輛警察,應該是我們的援兵到了。”

沈聰聽到下屬的話,馬上轉頭往遠處到的路口望去,見到兩輛警車正快速向這邊開來,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得意的表情,底氣十足地對站在大門口的唐國強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是給人家打工,做的是本職工作,所以我也不為難你們,現在只要你們把門打開,我可以對你們妨礙我們辦公的事情既往不咎,如果你們仍舊像之前那樣冥頑不靈的話,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

對于沈聰的威脅唐國強絲毫不放在眼里,他像盯著一只獵物似的,盯著站在大門外的沈聰,語氣冰冷地回答道:“想要進去很簡單,要嗎從我的身體上踩過去,要嗎出示搜查證,否則我是能跟你們說對不起”

沈聰見到對方竟然仍舊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心里的怒火是越燒越旺,隨手一拉槍栓,直接把子彈上膛,隨后說道:“既然這是你們的選擇,那就不要后悔”

就在沈聰準備動手的那刻,兩輛警車在他們的身后停了下來,手里拿著槍的沈聰轉身就準備招呼前來支援的警察一起沖進工廠營救被劫持的外商時,卻看到從警車上走下的是幾個陌生的面孔。

為首的兩名中年人走到沈聰的面前,從口袋里掏出一本證件,對沈聰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大唐帝國國安局的,我們懷疑你們跟東瀛間諜勾結,企圖盜取圣龍制藥廠的核心機密,現在請你們交出配槍,跟我們走一趟。”

沈聰聽說對方竟然是國安局的時候,表情明顯一愣,之后對方的話更是讓他感到不解,隨即回答道:“這位同志我們是天京市警察局的,我是副局長沈聰,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接到市政府彭市長的電話,說幾名外商被圣龍制藥廠劫持,現在我們正準備解救這些外商,我們怎么可能會跟間諜勾結呢。”

“彭小剛我們已經有人去請他了,至于有沒有誤會,等到了里面自然就清楚了,政策相信你們應該非常清楚,現在請跟我們走吧”對方絲毫沒有因為沈聰的身份而給沈聰面子,直接從沈聰的手上奪過沈聰的佩槍,隨后伸手請沈聰上車。。。

張雨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是招招致命,絲毫不給任何人搬局的機會,當天下午坐在辦公室里,幻想著圣龍制藥廠的負責人上門求他的彭小剛在驚愕當中被紀委帶走,而等候在酒店里的島田俊則被大唐國安局以間諜罪的名義帶走。

對于張雨欣的安排吳圣杰并不清楚,傍晚放學之后吳圣杰跟平常一樣和江秀秀一起走出校園,準備先和張雨欣把江秀秀送回去之后,再出發前往天京。

這時正當兩人走到路口的時候,一輛車子突然在兩人的面前停了下來,當車窗放下的那刻,張老爺子卻出現在吳圣杰的面前。

坐在車子里的老爺子看著站在面前的吳圣杰和江秀秀,一臉親切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上車。”

張老爺子說到這里,隨即不冷不熱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你也上車,我有事情找你。”

如果是過去,江秀秀聽到張老爺子的話,肯定會歡歡喜喜的跟吳圣杰告別,然后坐上車子,但是今天江秀秀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冷冷地回答道:“我媽回來接我,待會我坐我車子回去,至于你找圣杰有什么事情,干脆就在這里說吧。”

張老爺子聽到江秀秀的話,被氣的是滿臉通紅,不過他一直都非常心疼江秀秀,而且在他的心里江秀秀還是一個小女孩,并沒有那么高的覺悟,所以這時只能忍住怒火,綁著一個臉孔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上車再說,至于你媽如果到了肯定也會認出我的車子。”

吳圣杰知道江秀秀跟張老爺子的關系變的這么緊張,完全是因為他的緣故,雖然他跟張老爺子接觸的次數并不多,但是對張老爺子的性格他多多少少已經知道一些,所以他非常清楚張老爺子被江秀秀頂撞卻沒生氣,完全是因為打心里愛護江秀秀,他不愿意看到一位愛護江秀秀的長輩對江秀秀失望,所以這時就主動打開車門,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既然你姥爺有事找我,那咱們就先上車再說吧”

“研究所的楊所長今天打來電話說混合動力已經制造出來,不過檢測的效果卻無法達到要求,所以想讓你過去幫他們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張老爺子見吳圣杰坐進車子后,也不拐彎抹角,就直接向吳圣杰說明他的來意。

對于這個結果早就在吳圣杰的預料當中,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沒有基地里制造的設備來生產混合動力的話,以目前地球上的科技水平遠遠無法制造出合格的混合動力來,不過他并不打算把這個真相告訴對方,所以這時他就直接拒絕道:“張老當初我在答應把混合動力賣給國家的時候就明確無誤的表示過,今后不要再為了混合動力的事情來找我,為什么這才沒過多久,你們又來了,難道你們懷疑我在那份研究資料上悄悄的留了一手?在這里我可以發誓,我可是把全部資料都交給楊所長了,如果你們懷疑可以把我送那臺動力拆開比對,看看我是否有做小動作。”

張老爺子在告訴吳圣杰這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吳圣杰臉上的表情,結果他發現吳圣杰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并沒有露出一絲的意外,反而流露出一副完全在預料當中的表情,因此這刻的他幾乎能夠斷定吳圣杰肯定是隱瞞了一些重要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將直接關系到混合動力的成敗,所以這時他就按照吳圣杰的回答,接話說道:“楊所長把他們生產的混合動力跟你交給研究所的那臺進行對比,發現兩臺動力完全相同,但是輸出的功率卻有著天壤之別,所以想請你這個發明人過去看看,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空?”

“張老爺子那天我就一再申明,我保證全部資料都毫無保留的交給研究所,之后的事情就跟我沒有一點關系,現在你們因為東西無法達到預想中的效果就回頭找我,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再說了,國家養了那么多科研人員,而且設計圖紙都是現成的,現在竟然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求助,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了,現在我只想安心讀書,其他的事情一概跟我沒關系,請張老爺子您就不要再為了這個該死的混合動力來找我了。”吳圣杰并不知道他的表現已經讓張老爺子產生懷疑,此時他對研究所獲得了數據卻無法制造出合格的動力而暗暗竊喜,不過臉上仍舊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直接拒絕張老爺子的要求。

“圣杰我知道讓你把混合動力交給國家,為此你一直都非常不滿,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這個做法其實是對你和你家人的保護,混合動力的出現,無疑會讓原油的壓力減少許多,所以各國肯定都想掌握這項技術,到那個時候你覺得自己是否有能力保護這個發明?當然了,三百萬的價格確實是很低,但是目前我們國家要用錢的地方實在是很多,做為一名大唐帝國公民難道你就不能為自己的國家做點貢獻嗎?國強則民富,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非常清楚,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考慮考慮我所說的話。”張老爺子通過幾次跟吳圣杰的對話,知道吳圣杰是一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家伙,所以他的心里盡管有氣,但是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對吳圣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做起吳圣杰的說服工作。

國強民富?在這個時代,國家強大,民眾確實能夠富裕起來,因為這個時代并沒有不斷上升的物價,而一天一個變化的樓價,父母兩人的薪水省點花,不但能夠養活全家,甚至還有結余,但是在未來的二十年內,雖然國家慢慢變強,但是真正富起來的只是一些有關系的小部分人而已,而大部分的人卻整天在為了溫飽線上掙扎,高額的物價,不斷攀升的房市,壓的許多人喘不過氣來,甚至有許多人干了一輩子,到最后連看病的錢都無法攢足,用前世當中那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網絡名言來形容大唐帝國后面十幾年的變化也一點不為過,所以張老爺子的這個想法對吳圣杰來講非但沒有一點的做用,甚至讓吳圣杰怨恨起那些只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民眾利益的官員們。

所以這時吳圣杰毫無感情地回答道:“張老爺子對于您的要求我確實是無能為力,當初我之所以能夠發明出混合動力來,完全是存在運氣的成分,對于研究所制造的混合動力無法達到要求的原因我真的不清楚,你就算讓我去研究所幫忙,我也找不出問題出在哪里來。”

張老爺子為了說服吳圣杰去研究所幫忙,那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仍舊在跟他裝傻充愣,此時如果不是江秀秀虎視眈眈地坐在一旁,恐怕張老爺子當場就會爆發出來,所以這時的他強忍住怒火,對吳圣杰說道:“不管你是否有辦法,畢竟你是混合動力的發明人,或許他們在安裝你的研究思路復制混合動力的時候,忽略了什么問題,比如原材料的問題等等,當然了,我知道你平日要上學,根本沒空,要不你看這樣,我讓楊所長到學校來找你,你抽個時間跟他見個面。”

研究所生產出來的混合動力之所以不能到達要求,是因為研究所的那些制造配件的設備根本就無法達到要求,混合動力在運行的時候對密封性要求非常的高,稍微差一點其輸出的功率就無法達到要求,所以目前出來基地里制造的設備之外,沒有一個國家能夠生產出能夠應用在軍事上的混合動力來,而此時吳圣杰得知研究所竟然懷疑是原材料的問題,心里無疑是感到非常的好笑,不過這個情況恰恰是他樂于見到的一幕,所以他就繼續裝傻充愣道:“張老爺子我的那臺混合動力的原材料都是最普通的鋼材,所以研究所懷疑是原材料的問題根本就不存在,要是您覺得我說的是假話,您完全可以讓他們把我制造的那臺動力拿起進行原材料分析,別搞的好像我真的隱瞞了什么東西似的。”

“再說了我一個小孩到那里去找那么多高科技的材料,倒是研究所的那些專家們,他們到底是都是干什么的,制造不出合格的動力,就懷疑到我的頭上,這不是想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來嗎?”

當初吳圣杰在把混合動力交出去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有人追問他在那里、用什么材料制造了混合動力,而此時他同樣也擔心張老爺子問他這個問題,所以為了轉移張老爺子的注意力,他才會故意拿研究所的那些專家說事,不過這時當他說到懷疑的時候,腦子里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于是就在為自己喊冤之后,就馬上跟圣龍一號溝通,讓圣龍一號吩咐基地那邊再制造出兩臺混合動力,然后悄悄送到研究所那邊,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把研究所制造出來的混合動力掉換兩臺,這樣等實驗的時候發現兩臺合格的動力,那么研究所那邊就不會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同時也能夠說明他制造出合格的混合動力全屬運氣。。。

吳圣杰越是這樣回答,張老爺子越是懷疑吳圣杰肯定隱瞞了一些重要的問題,看著吳圣杰聲情并茂的表演,他恨不得給吳圣杰一巴掌,然后直接把吳圣杰拉到研究所去軟禁起來,但是因為自己的外孫女正坐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最終他也只能放棄這個想法,再次把吳圣杰教育了一番,最終無奈的放吳圣杰和江秀秀離開。{}[許肯]

就在張老爺子的車子離開之后不久,張雨欣的車子就在兩人的面前停了下來,張雨欣看到站在路口的吳圣杰和江秀秀,就出聲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我剛才看到你姥爺的車子,你姥爺這個時間到這里來干嗎?你怎么不坐他的車子回去?”

“還能有什么事情,為了圣杰那個混合動力的事情,媽你說那些專家們奇怪不奇怪,圣杰把所有資料都交給他們了,現在他們研究出來的東西無法達到預想的效果,就懷疑圣杰隱瞞了一些重要的資料,更可恨的是姥爺搶了圣杰的東西不說,竟然還裝成老好人說這樣做是為了圣杰著想。”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詢問,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心里對張老爺子的怨恨是更加的濃烈,一臉憤慨地把剛才發生的一幕向張雨欣做了一次詳細的介紹。

“張姨您別聽秀秀亂說,是研究所那邊制造出來的動力無法達到要求,楊所長想讓我到研究所去看看,所以就請張老出面做說客。”吳圣杰知道江秀秀一心為了自己,同樣也知道張老爺子對江秀秀的疼愛,他并不希望江秀秀因為混合動力的事情而跟張老爺子的關系疏遠,所以在江秀秀介紹完情況,把張老爺子的真實來意跟張雨欣做了個簡單的解釋。

一旁的江秀秀見吳圣杰竟然幫她姥爺說話,伸手在吳圣杰腰部的軟肉上掐了一下,同時瞪了吳圣杰一眼,不滿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女兒的小動作完全落在張雨欣的眼里,看到吳圣杰強忍住疼痛的樣子,張雨欣不自覺的想起自己當年跟丈夫談戀愛的時候,她等吳圣杰和江秀秀都上車之后,就一邊開車,一邊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知道這件事情你的心里有氣,不過既然你已經把東西賣給國家了,就不要再去計較這件事情,研究所那邊如果真的有什么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抽個時間去幫幫他們,畢竟現在你還小,將來要走的路還很長,跟國家過不起絕對是得不償失。”

雖然張雨欣讓吳圣杰去幫研究所的忙,但是吳圣杰知道張雨欣是真真切切的為他考慮,雖然他心里打定主意不會幫助國家,但是這時吳圣杰還是非常乖巧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張姨我知道了,有時間的時候我會過去看看。”

“小杰今天咱們工廠那邊可熱鬧了,早上市政府的檢查組到工廠里逛了一圈,中午市警察局的人到工廠說咱們綁架了外商,要求我們馬上放人,還要把你這個老板繩之于法,不過被唐國強給攔在大門外,后來我給國安局打電話報案,以間諜罪把這群警察抓了起來,結果這群警察大喊自己的冤枉的,是天京市的常務副市長彭小剛讓他們去要人,現在彭小剛已經被紀委請去喝茶了,估計明天國安局也會上門找他。”

吳圣杰原本還想等晚上去天京好好收拾那幫東瀛鬼子,現在看來他就算去了,也沒機會收拾,所以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張姨有您在背后支撐著,還真的是省心又省事,既然已經向國安局報案那晚上咱們就不用專門再跑一趟了。”

對吳圣杰和張雨欣來講,這起竊案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在第二天早上,這場盜竊案卻引起了兩國的外交紛爭,乃至到最后事情變的越發不可收拾。

雖然島田俊被抓,但是因為國安局抓捕島田俊的時候,他的秘書因為有事外出,結果意外的躲過了這一劫,得知自己的老板被大唐帝國安全部門抓走,這名助手連夜趕到燕京,向東瀛駐大唐帝國大使館求救。

島田俊雖然表面上看是一名普通商人,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名東瀛間諜,以經商為借口,盜取各國的核心機密,所以當東瀛大使館得知島田俊被抓的消息,馬上炸了鍋,也不追問島田俊被抓的真實原因,就馬上向大唐外交部提出抗議,抗議大唐帝國安全部門把幾名到大唐投資的東瀛商人抓起來,要求他們立刻釋放島田俊等人,并向東瀛商人表示道歉。

其實大唐帝國安全部門早就盯上島田俊,只是遲遲沒抓島田俊主要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島田俊派人去圣龍制藥廠盜竊形體丸和靚麗劑的核心機密的事情,剛好給大唐帝國安全部門一個契機,所以在張雨欣打電話之后,大唐帝國安全部門就以幾名東瀛商人企圖盜取圣龍制藥廠核心機密的罪名把島田俊他們帶走,并展開調查。

大唐帝國在面對東瀛大使館的抗議時,一方面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背后牽涉到張、陳、吳三家,另一方面這幾個人確確實實是間諜,所以大唐帝國外交部直接拒絕了東瀛大使館的要求,并明確表示這幾名到唐商人在大唐境內進行間諜活動,大唐帝國將以間諜罪逮捕這幾名東瀛商人。。

在東瀛人的眼里,大唐帝國只不過是一個弱小的大國而已,他不敢得罪任何一個國家,哪怕是一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小國。大唐帝國的勢力比人們看到或聽到的都要低,大唐帝國在世界舞臺上的力量主要是國內脆弱的市場,和有利于國外投資者的投資環境,只要不牽涉到其政權,大部分的時候大唐帝國都是做做樣子,提出一些抗議,最后不了了事。

結果沒想到大唐帝國這次竟然為了一個企業竟然變的這么強硬,于是就派人調查圣龍制藥廠的背景,結果一查才發現原來圣龍制藥廠的背景竟然牽涉到大唐高層,由于東瀛間諜組織擔心大唐安全部門順藤摸瓜查出其他事情來,這時東瀛那些反唐的勢力馬上借機大作文章,扭曲事實真相,說島田俊其實才是真正的形體丸的擁有者,但是大唐帝國的某些人利用自己的身份,不但從島田俊的手中搶走了形體丸的配方,甚至還誣陷島田俊企圖盜竊形體丸的配方,要求大唐政府馬上釋放島田俊一行人。

因為大唐帝國和東瀛之間的宿仇,在那些反唐勢力的慫恿下,東瀛國內掀起了一股反唐熱潮,許多在東瀛的唐人聚居區和商業中心,無一例外,整條街整條街的被洗劫一空,到處是斷壁殘垣,數十名唐裔女性被東瀛人、毒打和虐待,男人則被砍掉了腦袋完全是當年侵唐戰爭是東瀛人用的“三光政策”的翻版――“燒光、殺光、搶光”。

面對東瀛國內發生的反唐事件,大唐帝國對東瀛政府默許東瀛人對在東瀛的大唐僑胞進行侵害的行為非常的憤怒,外交部第一時間召開記者接待會,表示政府對東瀛唐人被殺,婦女在騷亂中遭表示強烈關注和不安,要求東瀛政府嚴懲兇手。

在大唐帝國和東瀛打口水戰的時候,吳圣杰一直都在關注著這件事情,畢竟事情的根源是從他的形體丸引起,只是他沒想到事情到后面,竟然成為東瀛政客用來對付大唐的手段,甚至還故意挑起兩個民族之間的仇恨,看著新聞里那些在東瀛的大唐僑民家毀人亡的畫面,吳圣杰氣的是怒火中燒,在心里發誓一定要報仇,讓那些該死的東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想到報仇,吳圣杰不自覺的想起幾年后發生在另一個國家的那場更大的反唐事件,在那場反唐事件當中,唐人是這場血腥暴的主要目標,而當地軍方甚至無視暴民們對唐人的搶劫和對唐人婦女的,最后超過1000人死于這場暴中,大部分唐人被燒死在商業區和超級市場,也有一部分被當場打死或遭到槍殺,人權與婦女研究組織經整理后的報告顯示,在騷亂中總共發生5000多起暴徒或唐裔婦女的慘案。

面對那么多大唐帝國在海外的僑胞被殺害,當時大唐帝國卻表示說對這件事情非常惶恐,但是不干涉外國內政,這種冷處理的方法,讓大唐帝國在輿論和網絡上受到廣泛譴責,同時也讓許多大唐民眾對政府的反應表示不滿。

一個國家如果真正的強大,一個國家的政府如果真正的關心自己的同胞,那么那場災難就算發生結果也不會這么慘,想到幾年后的那場災難,想到目前發生在東瀛的反唐事件,吳圣杰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絕對不讓自己的同胞們再經歷那場災難,他要親手阻止那場災難的發生,將災難的策劃者全部送到地獄里去。。。

盡管幕后操縱反唐事件的東瀛人并不是為了救島田俊等人,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因為吳圣杰的形體丸所引起的,再加上他原本就非常痛恨東瀛人,所以在這刻間吳圣杰就決定要給東瀛人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不過現在他手頭上雖然擁有智能機器人,但是這些仿人類機器人并不適合前往東瀛執行報復計劃,所以最終吳圣杰把目光鎖定在前不久讓圣龍一號制造的空間監測器上,于是這時吳圣杰就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我們的天眼制造完成了沒有?還需要多長的時間,能夠把這些空間監測器全部發射到星球的軌道上?”

“主人天眼已經全部制造好,不過目前用于發生天眼的運載火箭的數量不足,不能將天眼全部發射到星球軌道上,如果您急需使用天眼報復東瀛人的話,可以在今天晚上先發射部分天眼到星球軌道上。”

天眼的主要功能是用來監測空間的變化,防止敵人的偷襲,至于其攜帶的攻擊系統在連續進行多次攻擊之后,就會直接報廢,不過現在為了報復東瀛,此時的吳圣杰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事情,所以這時吳圣杰就咬牙切齒地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告訴基地,今天晚上把所有能夠發射升空的天眼全部發射出去,我要把東瀛的皇宮和那個鳥社夷為平地,然后把東瀛海上自衛隊的軍艦全部送進海底。”

“主人我明白了,您準備什么時候對東瀛的目標進行攻擊?”

吳圣杰一開始只是一味的想要報復,而現在當他聽到圣龍一號的詢問時,突然想起只是攻擊并不能讓東瀛人意識到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這時的他就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你以圣龍組織的名義警告東瀛人,讓他們停止攻擊所有在東瀛的大唐僑胞,否則就對東瀛進行毀滅性的報復襲擊,這個民族是個典型的吃軟怕硬,只要你以軟弱他們的得寸進尺,如果你比他們還強硬,就是讓他們把自己的女人貢獻出來,他們一會在所不惜,這次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大唐同胞們沒有大唐政府的保護,也有人會在背后守護他們,傷害我大唐同胞者死”

盡管大唐政府對東瀛人反唐事件一再的抗議,但是在東瀛國內,攻擊大唐僑胞的事件并沒有因為大唐帝國的抗議而終止,而就在東瀛早上十點整的時候,東瀛全國上下的電視臺同時出現一個畫面,一個名叫圣龍的組織正式向東瀛人發出警告,要求東瀛政府立刻組織東瀛人攻擊大唐僑胞的行為,同時為了對東瀛政府漠視大唐僑胞被殺害的事情,其組織將對東瀛鳥社采取報復性的進攻,如果攻擊之后,東瀛人敢再傷害大唐帝國同胞,那么其組織將直接把東瀛皇宮直接從東瀛國土上抹去。

這段警告新聞發出之后,并沒有引起東瀛政府的真正重視,甚至那些東瀛政府的高官都認為這段新聞是大唐政府找人搞的一次烏龍,目的是為了轉移大唐國內民眾的視線,以此減輕政府的壓力。

然而當所有人都覺得這段警告全屬無稽之談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整個東瀛首都都為之顫抖起來,在一聲巨響之后,那座建于1869年,象征這東瀛神道,同時又是用來供奉那些維新以來為東瀛軍國侵略主義戰死的軍人及軍屬的鳥社在風塵當中成為一片廢墟。

在鳥社成為一片廢墟的時候,這時東瀛人才清楚的意識到這個警告并不是無稽之談,在這時東瀛天皇和其皇族成員都在第一時間撤出東瀛皇宮,同時派人對皇宮周圍進行地毯式的排查。

而東瀛政府則直接把這件事情推到大唐帝國的頭上,說這個所謂的圣龍組織是大唐帝國在東瀛的一個間諜組織,要求大唐帝國交出策劃這起恐怖事件的幕后主使,否則就跟大唐帝國兵戎相見,一時間兩國的關系變的極度緊張起來。

在吳圣杰向東瀛發出警告的時候,大唐帝國也同樣沒有重視吳圣杰的這個警告,只是覺得發出這個警告的人只是大唐帝國在東瀛的一些僑胞所組成的反抗組織,然而當他們得知在警告之后不久,東瀛的鳥社就被徹底的炸毀時,他們才意識到這個警告并不是一個玩笑。

此時大唐帝國一邊應付東瀛的抗議,一邊針對這件事情召開了緊急會議,大唐帝國高層全部出席了會議,甚至連退到二線的張老爺子也參加了這次的會議。

“現在先通報下今天的會議內容,在今天早上十點整,一個名叫圣龍的組織對東瀛政府發出警告,警告他們立刻停止對大唐僑民的襲擊行為,同時為了懲罰東瀛政府默視大唐僑胞被攻擊的不作為行為,將對東瀛鳥社采取報復性的進攻,如果攻擊之后,東瀛人敢再傷害大唐帝國同胞,那么將直接把東瀛皇宮直接從東瀛國土上抹去,這個新聞發布之后,許多人都覺得這是一場沒有一點威力的警告,結果在五分鐘之后,東瀛鳥社發生爆炸,直接變成一堆廢墟,現在東瀛政府誣陷這個組織是我們大唐帝國秘密派往東瀛從事恐怖主義行動的組織,要求我們給他們一個交待。”大唐帝國一號首長看到所有人都到了之后,就親自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向在場的所有人做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雖然他們并不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但是鳥社被炸毀對在場的所有人來講無疑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因此當一號首長的話剛剛落下后,會議室里馬上傳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

坐在一號首長身邊的張老爺子聽到一號首長提到圣龍組織的時候,首先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那里聽過,之后當他得知這個組織竟然把東瀛的鳥社給炸的時候,心里同樣也是非常的暢快,笑著回答道:“當年那群小鬼子在我們大唐犯下的滔天罪孽我們都還沒跟他們清算,現在他們的鳥社被炸竟然誣陷到我們的頭上來,難道他們真的當我們大唐帝國是一個軟柿子嗎?”

“這個鳥社炸的好每次看到那些小鬼子祭拜這個鳥社,我恨不得親自抱一個炸藥包去東瀛,把這個鳥社給炸了,現在好了,我這心里的這股怒氣終于是能夠消除了,張老今天晚上咱們得好好喝兩杯,慶祝慶祝”坐在后面一排的一位老人得知這個消息,無疑是非常的高興,也不顧現在是在開會,就向張老發出邀請。

張老爺子聽到對方的邀請,自然是點頭答應,不過他畢竟是從國家領導人的位置上退下來的,所以他在許多時候的思維方式都會無意識的把自己放在領導人的位置上去考慮事情,他坐在那里聽了一些議論之后,對一旁的一號首長問道:“這個圣龍組織的背景都查清楚了嗎?”

“張老在這個組織對東瀛發出警告之前,我們的情報機構從來就沒有獲得任何跟這個組織有關的事情,到目前為止我們除了能夠斷定這個組織的首腦是一個唐人之外,其他的幾乎是一無所知,至于咱們國內,除了您家小欣辦的那家制藥廠跟圣龍兩字有關聯之外,甚至全國上下沒有一個名叫圣龍的企業,更別說名叫圣龍的組織了。”

張老爺子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這才明白自己在剛剛聽到圣龍這個名字的時候,為什么會感覺那么熟悉,雖然這次的反唐事件的導火索是圣龍制藥廠抓的那幾名間諜,而且吳圣杰當初也曾經說過,要成立一個圣龍集團,不過他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是一個組織的首腦,只是覺得吳圣杰的想法跟這個圣龍組織剛好巧合而已,所以這時他就低聲對一號首長說道:“東瀛那個鳥社的防御可是非常的嚴密,能夠在東瀛人的眼皮子底下把那個鳥社給炸毀,說明這個組織非常的不簡單,萬一這個組織跑到咱們國內來搞點事情,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設想,所以應該重視起來,安排專門的情報人員負責調查這個組織的所有事情。”

在圣龍組織向東瀛政府發出警告的時候,美利堅正處于深夜時間,美利堅情報結構第一時間就獲得這個信息,不過他們并沒有想東瀛和其他國家那樣不把這個警告當一回事,而且還是唯一一個認真對待這個警告的國家,

錫蘭猛虎組織向政府軍發起反攻,并成功占領了錫蘭百分之六十的國土之后,美利堅情報機構就開始關注錫蘭的局勢,特別是發現猛虎組織竟然擁有許多違禁武器的時候,美利堅情報部門就派出許多情報人員對武器的來源進行調查,結果發現猛虎組織的這些武器來自于一個名叫圣龍的組織,但是之后不管他們怎么查,卻始終查不出一個跟圣龍組織有關系的人。

而今天圣龍組織對東瀛發出警告,對美利堅中情局來講無疑是等于獲得了重大收獲,因為這刻他們可以斷定這個這個組織的首腦是一個唐人,甚至很可能是大唐帝國暗中控制的一個組織,目的是為了控制錫蘭的政局,不過當鳥社被夷為平地的時候,美利堅情報機構又推翻了這個結論,因為他們相信大唐帝國政府覺得不會做出然后引起兩國戰爭的事情,因此在這刻圣龍組織被美利堅情報機構列入重點監控對象。

對于各國的反應,吳圣杰并不清楚,他從圣龍一號那里獲得鳥社已經被夷為平地的事情之后,心里無疑是非常的舒暢,坐在教室里繼續過著他那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日子。

對于吳圣杰的警告,東瀛人并沒有吸取教訓,那些政客利用鳥社被炸的事情大肆攻擊大唐帝國,結果造成反唐事件越演越烈,更多在東瀛的大唐僑胞受到了攻擊。

在摧毀鳥社之后,吳圣杰就安排天眼時刻監視東瀛的情況,所以東瀛發生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傳到吳圣杰的腦海里,得知這個信息,無疑是讓吳圣杰非常的憤怒,通過這件事情他已經非常清楚的意識到,如果不打疼那些東瀛人的話,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害怕,因此這時他就直接對圣龍一號命令道:“立刻摧毀東瀛皇宮、自衛隊的所有軍艦和飛機,如果之后仍舊發現東瀛人攻擊大唐僑胞,直接滅殺那些攻擊我們大唐僑胞的東瀛鬼子。”

當吳圣杰的命令發出之后,沿著星球軌道漂浮在東瀛上空的三臺天眼突然傳來一陣亮光,周圍的能力急速向天眼聚集,直到那股肉眼可以看到的能力聚集到頂峰的時候,一道光束從其中一臺天眼中央而出,向著地面急射而去,就在這道光束消失在云層當中的時候,其他兩臺天眼也結束了充能,不過這兩臺天眼發出的光束并沒有之前那道光束強大,但是卻像是兩臺不間斷發射的巨炮,不斷的向星球上的目標傾射光束。

之前的警告因為沒有人重視,所以東瀛當局都認為鳥社是被炸彈給炸毀的,然而鳥社被炸之后,東瀛當局不但派人對皇宮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而且還加強了皇宮的警衛力量,這時正當他們自認萬無一失的時候,突然有名守衛手指的天空,大喊了起來。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向天空的時候,他們發現天空好像下去了光雨,之后傳來一陣巨響,大地好像地毯被掀起似的,在不斷的顫抖,毀天滅地的沖擊波帶著火辣辣的熱浪瞬間吞噬了皇宮周圍的一切。

東瀛在呻吟,在東瀛皇宮被炸成廢墟的那一瞬間,而在東瀛首都的海面上,一艘重達上萬噸的軍艦在被光束擊中的那一瞬間,好像被一臺隱形的龍門吊從海面上吊起,一聲巨響過后,離海面幾米高的軍艦攔腰斷成兩節,然后又重新摔回到海面上,之后快速的沉入海底,這樣的一幕在不斷的上演,每一道光束落下的那一瞬間,就會有一艘軍艦徹底的被摧毀,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之內東瀛首都的幾個軍事基地同樣也遭受的毀滅性的攻擊。。。

東瀛在哭泣,一場持續了十幾分鐘的打擊,不但讓東瀛皇宮步入了鳥社的后塵成為一堆廢墟,更是讓東瀛首都周邊的軍事基地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光束像流星雨一樣從天空不斷的落下,每當一道光束落到地面上時都會帶來一陣響徹云霄的爆炸聲。{}[許肯]

宮田新一是東瀛自衛隊的一名士兵,在早上鳥社被炸之后,他所在的部隊被派到皇宮外面,負責皇宮的守衛工作,由于他是一名新兵,在部隊里一直都受到老兵的欺負,中午他因為不同意幫老兵站崗,結果被幾名老兵給打的送去醫療所,結果卻因禍得福,當他躺在醫療所的病床上琢磨著該怎么找那幾個經常欺負他的老兵報仇時,他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巨響,感覺地面抖動了一下,自己好像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連人帶床飛了好遠。

做為一名士兵,宮田新一馬上意識到敵襲,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顧身上的傷痛,伸手推開病房的大門,正準備邁出病房的時候,感覺腳下一下子踩空,不過這時他已經本能的伸手抓住大門變的門框,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

宮田新一雖然第一次到這里來參加護衛工作,但是他卻非常清楚的記得醫療所建在皇宮的旁邊,而此時昔日里的那座金碧輝煌的皇宮卻早已不知去向,甚至連他所在的病房外的走廊也不知去向,而眼前留下的則是一個足足有好幾個足球場大小的深坑。

看著從天而降的毀滅光束,東瀛政府的那些官員這才意識到他們犯了一個多么的大的錯誤,此時這些官員都在第一時間逃離自己工作的地方,深怕下一道光束攻擊的目標就是他們所在的政府大樓。

在第二輪懲罰攻擊結束之后,全東瀛的電視上都出現皇宮和軍事基地被攻擊的畫面,當這些畫面播完之后,之前的那個讓所有人都忽視的聲音再次從電視里傳來:“對于你們東瀛人滅絕人性的行為我們首領感到非常失望,這是最后一次對你們的警告,現在給你們東瀛政府十二個小時的時間,抓捕所有傷害大唐僑民的兇手,同時對所有在這次暴力事件當中傷害的大唐僑民進行補償,如果不能讓大唐僑民滿意,那么下一個目標就不在是你們的皇宮和軍事目標,我們首領并不建議讓你們這個種族徹底的在這個星球上消失。”

也許東瀛人的性格就像吳圣杰所說的那樣吃軟怕硬,還是因為東瀛的那些政府官員被吳圣杰的兩次報復給打怕了,在吳圣杰的警告發出之后,東瀛高層馬上下達命令,讓東瀛警察抓捕所有攻擊大唐僑民的兇犯,同時由政府出面對所有受到傷害的大唐僑民進行補償。

因為第一次警告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所以第一輪打擊之后,許多人都認為鳥社被炸是讓對方鉆了空子,但是當第二輪打擊落幕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敢輕視這個組織,懷疑這個組織之前的警告,要知道東瀛雖然是戰敗國,但是其軍事實力卻仍舊非常強大,而現在卻被一個神秘的組織打的毫無招架之力,這無疑是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

大唐帝國得知東瀛受到第二次懲戒攻擊的消息,無疑是非常的震驚,在他們的意識當中,這個神秘的組織能夠把鳥社給炸毀無疑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結果竟然還敢在東瀛防衛最深嚴的時候發起攻擊,這無疑是讓他們感到非常的不解。

直到他們看到大唐駐東瀛大使館里的一名記者拍到的攻擊畫面時,他們才意識到這個神秘的組織并不是用炸彈襲擊了這些目標,而是一種他們并不知道的激光武器,直接從天空對地面的目標進行襲擊。

看到畫面當中那些從天而降的光束,大唐帝國的高層是既憂愁又歡喜,他們愁的是這種武器的存在,同樣也意味著對方能夠隨時攻擊大唐帝國內的任何一處軍事目標,歡喜的則是這個神秘組織的首領是大唐人,如果能夠通過這層關系,從對方手中獲得這項武器,不但能夠讓大唐帝國的軍事力量提高數倍,同時要比掌握了核武更有威懾力,所以大唐帝國的高層在下午四點多,再次召開緊急會議,在會議上最后定下了兩個方案,對這一神秘組織進行全面的調查,想辦法跟這個組織的人進行接觸,看看是否能夠從對方手中購得這種武器。

在東瀛遭受到第二輪懲罰攻擊的時候,美利堅駐東瀛海軍基地里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停泊在港口的美利堅軍艦第一時間起錨脫離港口,軍艦上的防空武器全部高速運轉起來,而一架預警飛機在幾架戰斗機的護航下,在第一時間從航空母艦上起飛,尋找圣龍組織的飛機。

然而不管預警機飛的再高,飛機上的雷達系統始終沒有發現在天空中襲擊東瀛的飛機,反而卻發現那些帶著毀滅能量的光束卻是來自外太空,發現這個情況,無疑是讓機組人員感到非常的震驚,在這個星球上美利堅的軍事力量絕對是最強的,但是在太空部署武器就算是美利堅也處于不成熟的摸索階段,而圣龍組織竟然擁有太空攻擊武器,這對美利堅來講無疑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喬布斯威爾是美利堅國防部長,早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正在熟睡中的喬布斯威爾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過來,半夢半醒的喬布斯威爾習慣性的拿起床邊的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里馬上就傳來一個禮貌但又非常慎重的聲音:“威爾先生在半個小時之前,東瀛再次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東瀛皇宮被炸成一個直徑有三個足球場大的深坑,東瀛海上自衛隊的所有軍艦全部被擊沉,三處空軍基地被襲擊,所有飛機無一幸免。”

喬布斯威爾聽到電話里匯報的事情,原本籠罩在腦海里的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身為美利堅的國防部長他對東瀛的軍事力量非常的清楚,因此這時的他極度震驚地詢問道:“天哪你說什么?東瀛再次遭到攻擊對方出動了多少部隊?就算我們美利堅的海軍陸戰隊對東瀛發起突然襲擊,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摧毀東瀛所有的軍艦和戰機。”

“威爾先生東瀛遭受到一種能量巨大的激光武器的襲擊,在東瀛遭受到攻擊的時候,我們的基地馬上啟動緊急預案,預警機在三分鐘之后就緊急升空,尋找圣龍組織襲擊東瀛的飛機,結果發現圣龍組織并沒有動用飛機攻擊東瀛,這些攻擊都來自外太空。”

如果說東瀛遭受到第二次攻擊的事情讓喬布斯威爾感到非常的震驚,那么接下來得知的事情讓喬布斯威爾感覺似乎有點不真實,太空武器,美利堅軍方在很早之前就開始研究,但是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人力之后,目前仍舊處于不成熟的摸索階段,而圣龍組織不但已經成功將武器部署到天空,而且還已經應用到實戰當中,這無疑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身為國防部長喬布斯威爾非常清楚圣龍組織的這種武器會給美利堅帶來多大的威脅,因此這時的他馬上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道:“馬上準備好所有資料,我要立刻向總統先生匯報這件事情。”

對于喬布斯威爾匯報的情報,無疑是讓美利堅總統詹姆斯非常的震驚,太空武器,而且威力巨大,這對世界軍事霸主的美利堅來講是絕對一個致命的威脅,這樣的武器就必須掌握在他們美利堅的手里,所以喬布斯威爾在聽取了全部匯報之后,就命令美利堅中情局立刻跟猛虎組織接觸,想辦法從猛虎組織那里了解到一切跟圣龍組織有關系的情報。

反唐事件在吳圣杰的鐵腕手段下,被徹底的平息,但是這場事件還是讓許多大唐僑民受到很大的傷害,特別是那些被的婦女們,心靈上的傷害是永遠都無法彌補的。

當東瀛開始補償那些受到收獲的大唐僑民時,圣龍組織的名氣徹底的在全世界傳開,甚至用家喻戶曉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而遠在錫蘭的猛虎組織首領在看到這段新聞時,這才意識到在他的背后幫助他攻打政府軍的組織到底有多么的強大,同時對未來很可能遭到美利堅等國家攻擊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擔心,如果說之前他還有利用圣龍組織的想法,那么現在他是一點理由圣龍組織的想法都沒有,因為他非常清楚,一旦激怒對方,就算他真正獲得錫蘭的政權,對方也能夠輕易的讓他整個家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吳圣杰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東瀛被攻擊的一幕,但是他卻通過圣龍一號對東瀛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這次的攻擊讓成功發射到太空中的六十臺天眼全部損毀,但是想到一個國家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自豪,同時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當天晚上吳圣杰在招待所里的電視上看到東瀛遭受襲擊的新聞,看著東瀛皇宮變成一個大水坑,吳圣杰恨不得制造成千上萬臺天眼出來,可惜的是天眼的數量是有限制性的,如果這些天眼布置在茫茫的宇宙當中,自然是沒什么問題,但是布置在星球軌道上,星球軌道周邊的太陽能將無法滿足所有天眼的充能需求,無法補充足夠能量的天眼除了能夠當衛星使用之外,就別無他用。

雖然這次對東瀛的報復行為讓吳圣杰是大為暢快,但同時也把他那個還未成型的組織暴露出來,他相信今天過后,全世界的情報機構都會非常關注這個組織的事情,到時候想辦點什么事情,也會變的非常困難。

當然了,有失必有得,雖然那些國家的情報機構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挖掘一切跟圣龍組織有關系的情報,但是同樣也不敢得罪圣龍組織,畢竟東瀛就是一個血的教訓,沒有一個國家敢保證能夠抵擋天眼的攻擊,這無疑是給未來的圣龍集團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由于大唐跟東瀛是數百年來的宿敵,東瀛皇宮被炸,自衛隊艦隊被毀的消息無疑是讓大唐全國上下都格外的歡騰,特別是大唐北方的省份,許多老人都紛紛鳴炮慶祝。

第二天早上當吳圣杰來到學校的時候,幾乎所有人在議論的話題都是東瀛遭受到攻擊的事情,不過他聽到最多的話題就是在議論圣龍組織為什么沒有把那些東瀛官員給一起收拾了。

其實吳圣杰何嘗又不想把那些東瀛政府的反唐勢力一起收拾了,但是他卻非常清楚,一旦把政府的人都干掉,那么整個東瀛將會因為政府遭到攻擊而徹底變亂,到那個時候就沒有人能夠站出來組織反唐事件,所以為了那些大唐在東瀛的僑民,他最終才把目標選定為東瀛皇宮而不是首相府。

就在整個世界都在為東瀛遭受到神秘組織攻擊而感到震驚的時候,恐怕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件事件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此時雖然各國的情報組織都在想盡辦法挖掘一切跟圣龍組織有關的情報,但是對吳圣杰來講,這件事情已經算是真正告一段落,目前他最關心的是錫蘭翡翠島的基地建設工作,雖然他已經擁有天眼和仿人類機器人,但是這些東西只能給他提供武力威懾作用,想要真正做到擁有保護自己和親人的能力,那就必須得等二號基地建好之后。

由于當初總政醫院為了把吳龍凱這個人才挖掘到燕京來工作,不但在職務上做出承諾,甚至在住房上也給吳龍凱分配了一套一百五十多坪的高知宿舍,在這個一家三代都還擠在小平房里的年代,一百五十多坪的房子絕對可以稱的上是一套豪宅。

周末吳圣杰一家人終于結束了兩個多月的招待所生涯,準備搬進燕京的新房,早上九點多鐘,當吳圣杰他們提著行李準備離開招待所的時候,張雨欣開著車子在招待所的大樓前停了下來,坐在車上的江秀秀看到吳圣杰一家三口提著行李,就連忙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笑著對吳龍凱和林曉霞兩人說道:“吳叔叔林阿姨早上好”

在林曉霞的眼里,江秀秀同樣也是她內定的兒媳婦,因此當她聽到江秀秀的問候時,臉上馬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笑著說道“秀秀你好阿姨這才沒多久不見你,沒想到你又變漂亮了。”

張雨欣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笑著對吳龍凱夫妻兩人說道:“還好我趕的急,否則就跟你們失之交臂了。”

在昨天確定今天搬家的時候,張雨欣就表示過要過來幫忙,但是卻被林曉霞給拒絕了,到不是林曉霞不愿意讓張雨欣幫忙,而是對方的身份不同,再加上的事情都很多,所以她才不好意思讓張雨欣幫忙,此時她聽到張雨欣的話,就連忙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部長昨天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就一點東西,我們隨便找輛出租車過去就可以了,怎么好意思麻煩您專門跑這一趟?”

“呵呵曉霞姐看你說的,不說過去那些事情,就說咱們兩人之間的姐妹關系,吳主任今天搬家我們怎么能不過來呢?來東西都搬到車后箱去,我們出發吧”張雨欣畢竟是出生在紅色家族的官員,在她認定了吳圣杰這個女婿之后,她跟林曉霞之間的關系可是不一般的好,從林曉霞的手中接過一個袋子,提著就向車后箱走去。

一行人坐著張雨欣的車子很快就來到吳圣杰的新家,由于東西不是很多,幾個人一次性全部搬到新家里,不過因為張雨欣的單位有事情,所以她把江秀秀留了下來,而自己則獨自離開了吳圣杰的新家。

自從吳圣杰跟江秀秀確定關系之后,兩人之間是越來越有默契,如果不是兩人的年齡還小,那么平日里兩人的一些表現肯定會讓人誤解成是一對多年的小夫妻,所以當江秀秀走進吳圣杰的房間之后,并沒有像之前站在吳圣杰的父母面前那樣羞澀,而是好像這里就像是她自己的房間似的,先是看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把她感覺不滿意的地方又重新擺放了一遍,隨后拿起吳圣杰裝衣服的那個袋子,幫吳圣杰的衣服從袋子里拿出,然后重新疊好再擺放進房間的柜子里,一切顯得是那么的自然。

看到江秀秀在房間里忙著收拾東西,吳圣杰一點都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似的,屁股往桌子前一坐,打開基地為他專門制造的電腦,隨即埋頭在電腦前。

許久之后江秀秀幫吳圣杰收拾完行李,扭頭看到吳圣杰正埋頭在電視屏幕前,撅著嘴走上前,伸手在吳圣杰的背上拍了一下,不高興地埋怨道:“人家幫你收拾東西,你倒好,竟然悠閑地坐在這里看電視。”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話,轉身握住江秀秀的手,往懷里一拉,讓江秀秀坐在他的大腿上之后,就伸手將江秀秀那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摟在懷里,笑吟吟地說道:“男主外女主內這家里的事情當然是老婆大人你的任務了。”

兩人在確定關系之后,彼此之間偶爾的時候也會摟摟抱抱,如果是在平時沒人的時候被吳圣杰這樣抱在懷里,江秀秀絕對不會感到害羞,反而會非常享受的靠在他的懷里,但是此時卻是在吳圣杰的家里,雖然吳圣杰的那句老婆大人讓江秀秀非常的受用,但還是讓江秀秀那晶瑩的小臉迅速飄起一縷紅暈,言不由衷地嬌嗔道:“羞羞臉誰是你老婆?快把我放開,萬一讓阿姨看到你讓我今后怎么見人。”

吳圣杰看著想從他懷里掙扎起來的江秀秀,見到她那美得放光的雙頰一片酡紅、櫻紅小嘴微啟,陶醉沉迷的誘人樣子,扶在腰背上的手不由地滑動了一下,緊緊地把江秀秀按在自己的懷里,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我們秀秀答應做我的老婆,現在看來原來是我自作多情我媽還天天在我的耳邊念叨說秀秀怎么怎么好,一定要把她給娶回來,現在看來她的這個愿望恐怕是要落空了,不過為了不讓我媽失望,我覺得有必要趁讀書的時候趕緊給我媽物色一個兒媳婦,這樣她才不至于會傷心難過哎喲點”

“壞東西我讓你敢吃在碗里、看著鍋里我讓你給你媽物色兒媳婦。”江秀秀聽到吳圣杰前面的那半段話,虛榮心是大受滿足,結果吳圣杰后面的半段話,無疑是讓她的刁蠻性子一下子冒了上來,把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不停地摧殘起吳圣杰腰部的軟肉。

吳圣杰只是想逗逗江秀秀,沒想到竟然再次給自己的腰部帶來了幸福與痛苦并肩的感受,他連忙伸手抓住江秀秀的雙手,把江秀秀緊緊的抱在懷里,裝出一副求饒的樣子,對江秀秀說道:“老婆我投降我不敢了,我覺得不敢再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你就饒了我吧”

江秀秀見到吳圣杰求饒,俏臉上浮現出甜甜的讓人心跳的笑容,玉靨嬌嫩猶如盛開的桃花,美麗而生動的大眼睛撲閃間爆出黠慧而睿智的光芒,柔聲道:“圣杰我知道咱們這個年齡不應該早戀,但是我怎么也忍不住想要跟你在一起,為了這個我不在意世人的目光,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只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要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呢,你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里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這番話,吳圣杰的心都被融化了,他跟江秀秀走到一起可以稱得上是順其自然,但是至始至終他都從未真正向江秀秀表白過,想到江秀秀為他所付出的一切,他心里升起一股想要對江秀秀說我愛你這三個字,結果他還沒說出口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了進來。。。

江秀秀之前之所以會想從吳圣杰的懷里掙脫,就是擔心被吳圣杰的父母撞見,結果她是怕什么偏偏來什么,當江秀秀張皇失措地看到吳圣杰的母親出現在房間門口的時候,整個人先是一愣,在定格了大概幾秒鐘之后,江秀秀整個人一下子從吳圣杰的身上竄了起來,直羞得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許肯]

看著房間的門被重新帶上,江秀秀的臉紅得仿佛滲出血來,她沒想到自己坐在吳圣杰懷里的那幕竟然會被吳圣杰的母親撞見,她可以不注重同學和老師的目光,但是她絕對在乎吳圣杰母親對她的看法,所以此時的她最擔心的就是吳圣杰的母親把她當做不檢點的壞女孩,是急的團團轉,嘴里則不斷的對吳圣杰埋怨道:“完蛋了完蛋了被阿姨撞見了,阿姨肯定會認為我是壞女孩,這該怎么辦?”

剛才自己抱著江秀秀的一幕被母親撞見的時候,吳圣杰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不過當他看到母親重新將他的房間門關上的時候,他終于反應了過來,看到江秀秀一臉憂愁的樣子,他伸手把江秀秀拉到面前,笑著對她安慰道:“傻瓜你擔心什么,她在第一次看到你之后,就把你內定為未來的兒媳婦,并給我下達了任務,讓我一定要把你變成我們老吳家的兒媳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媽現在肯定高興多過于驚訝,如果你不相信,我帶你到房間門口偷偷看一眼,這個時候我媽估計會說今天我們家是雙喜臨門。”

如果林曉霞不是吳圣杰的母親,江秀秀最多只是害羞而已,但是林曉霞是吳圣杰的母親,如果她跟吳圣杰真的能夠走到一起,那么吳圣杰的母親將來也是她的婆婆,所以江秀秀無疑是非常的在乎林曉霞對她的看法,此時吳圣杰的話雖然讓她的心里壓力減少一些,但是只要想到剛才的那幕,她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嬌羞地打了吳圣杰一拳,羞惱地嬌嗔道:“都怨你都怨你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會讓阿姨看到,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待會你我怎么面對阿姨。”

“嘿嘿丑媳婦早晚是要見公婆,更何況你這個小媳婦又不是第一次見未來公婆,這有什么好害羞的?咱這是一家人才進一家門,我媽看到咱們確定關系,肯定會高興的連睡覺都在笑,你有必要擔心這個嗎。”吳圣杰任由江秀秀的粉拳不斷地落在他的身上,直到他看到江秀秀發泄差不多之后,這才握住江秀秀的雙手,笑著對江秀秀安慰了一番之后,對江秀秀說道:“好了我媽你婆婆剛才找我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咱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江秀秀見吳圣杰要拉她出去,下意識地拉住吳圣杰的手,小臉緋紅,軟聲央求道:“圣杰你去問問阿姨有什么事情,我還是不出去了。”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緊張的樣子,就笑著對她安慰道:“秀秀你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敢見我父母吧你放心吧我媽肯定不會說什么的,咱們還是出去吧”說著也不顧江秀秀反對,就拉著江秀秀往臥室外走去。

林曉霞收拾完東西,看到時間已經到了中午,由于今天搬家,家里根本就沒有條件做飯,所以就想叫兒子和江秀秀一起出去簡單吃點,然后到農貿市場去買點東西,準備晚上慶祝喬遷之喜,結果沒想到當她推開門準備走進兒子的房間時,竟然看到兒子抱在江秀秀親親我我的坐在那里的一幕。

意識到自己絲毫做了一件非常不合時宜的事情,林曉霞不等兩個孩子反應過來,假裝什么都沒看到似的,連忙就將房門重新帶上,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高興地對她丈夫說道:“老公老公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什么了嗎?”

正在收拾自己的那些醫書的吳龍凱看到妻子一臉興奮,有點莫名其妙地問道:“看你一驚一乍的,不會是兒子又搞出什么烏龍吧?”

“咱們家的寶貝兒子跟江秀秀好上了,剛才我準備叫他們兩個一起出去吃飯,結果看到江秀秀坐在咱們兒子的雙腿上,兩個小家伙緊緊的抱在那里。”林曉霞想到剛才的一幕,無疑是非常的興奮,高興地把情況跟吳龍凱做了個介紹。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妻子問道:“老婆你剛才說什么,小杰早戀了?這個孩子怎么能夠這樣,難道他不清楚當前他最重要的任務是讀書嗎?還有你,做為母親,不想著該怎么去糾正兒子的這個錯誤,竟然還高興的恨不得馬上就當婆婆。”

“我就是想當婆婆了,怎么地讀書是為了什么,為了將來兒子能夠出人頭地,可是我的寶貝兒子十四歲就已經辦起了一家制藥廠,而且這家制藥廠現在幾乎是日進斗金,只要干上一年,今后我們全家人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做,也能夠快快活活了生活一輩子,不說讀書對他來講根本就是小兒科,就算他不讀也沒事。”林曉霞聽到丈夫的話,是大為不滿,馬上找出一大堆借口來反駁吳龍凱的話。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話,看到妻子眉飛色舞的樣子,吳龍凱感到非常的郁悶,不過因為家里向來都是妻子說的算,吳龍凱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準備等有時間的時候跟兒子好好談談,畢竟現在兩人都還小,身體還處于發育階段,如果在這個年齡做了超于男女之間的事情來,對身體絕對沒有好處。

吳圣杰牽著害羞地像小媳婦的江秀秀走出臥室,就出聲喊道:“媽你剛才找我有什么事情?”

正在臥室里為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幕而感到高興的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喊聲,就應了一聲,隨后走出臥室,看到兒子牽著江秀秀的手,就笑著說道:“兒子時間不早了,媽還有點東西要收拾,估計無法帶你們出去吃飯,我記得咱們小區外面就有一家西餐廳,你帶秀秀到那里去隨便吃點,晚上咱們家正式開火,到時候一起好好慶祝慶祝。”

看到林曉霞仍舊像之前那樣對待自己,江秀秀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嬌滴滴地跟著吳圣杰一起離開了吳圣杰的新家,而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因為這層紙被意外捅破,之后江秀秀在面對林曉霞的時候,也漸漸的變的自然起來,甚至有的時候在林曉霞的面前跟吳圣杰之間時不時地會表現出一些親密的小動作。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寒假就要來臨了,在這期間,錫蘭的猛虎組織靠著吳圣杰的援助,手下的士兵從原來的一萬多人擴張到四萬多人,占領了錫蘭百分之九十的土地,把政府軍困在錫蘭首都,準備等吳圣杰的最后一批援助到手之后,對錫蘭政府軍展開最后的決戰。

就在猛虎組織準備跟錫蘭政府軍進行最后決戰的時候,二號基地的建設正式宣告結束,當初在準備建設二號基地的時候,他是按照未來主基地的標準進行建設的,所以二號基地的各項建筑要求要遠遠超過一號基地,不但實現預留了將來升級的空間,同時還在基地內建了十多個太空戰艦的修建船塢,只要吳圣杰獲得制造天空戰艦的資料,基地就可以馬上投入太空戰艦的建造工作當中。

當吳圣杰得知這個情況,無疑是非常的興奮,恨不得馬上坐船前往二號基地看看,但是因為就要進行期考,所以他只能暫時放棄這個念頭,等待期考結束之后,再到二號機器去看看。

“圣龍讓龍衛成立圣龍集團,同時按照我們事先的計劃對翡翠島正式進行開發,等基礎建設完畢之后,正式向國際社會推出我們圣龍集團的第一種產品,空中巴士,相信這個產品推出之后,那些民航客機將會成為博物館里的歷史。”

“主人我建議你先把磁能汽車推出,然后再推出空中巴士,至于您的擔心完全是沒有必要,畢竟在當初懲罰東瀛的時候,咱們已經展示出超越全星球的科技力量,現在就算推出磁能汽車,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您。”

其實圣龍的建議吳圣杰也曾經考慮過,只是因為他擔心磁能汽車推出之后,會讓大唐帝國把磁能汽車個混合動力聯系在一起,所以這個想法才被他最終給推翻了,而此時當他收到圣龍一號的建議時,在心里稍微一琢磨,覺得圣龍說的非常有道理,如果沒有之前的懲戒事件,磁能動力一推出來,肯定會有人懷疑,不過懲戒行動結束之后,圣龍組織在人們的心目中,絕對是那種擁有著高科技的神秘組織,而在這個時候推出磁能汽車,絕對是沒有人會把圣龍集團跟自己的圣龍制藥廠聯系在一起,至于大唐帝國的那些高層也不會懷疑自己跟圣龍集團有關系。

想到這里,吳圣杰覺得圣龍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就對圣龍一號說道:“圣龍那就按照你的這個方案去辦,我記得每年國際上都會舉辦各種大型的汽車展,我希望今年的汽車展上能夠看到咱們的圣龍汽車。”。。

隨著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下去,原本毫無生機的翡翠島上突然變的熱鬧起來,島上原來的那些破舊的房子一夜之間全部被推平,一幢幢建筑物在翡翠島上拔地而起,原本坑坑洼洼的土路全部變成平坦寬大的水泥路,水泥路的兩旁則種滿了各種花草和果樹,而在翡翠島的南部風景最迷人的地方,一幢建筑風格極為豪華的別墅也很快的出現在那里。()[許肯]

就在翡翠島開始發生變化的時候,在猛虎組織駐地普拉巴卡蘭站在一副地圖前,認真看著地圖上的每一處地方,心里則在琢磨著明天的總攻該怎么打。

這時正當普拉巴卡蘭聚精會神地琢磨事情的時候,他的一名手下突然敲門走進房間,非常恭敬地向他匯報道:“普拉巴卡蘭首領有位自稱來自美利堅的客人想要見您。”

普拉巴卡蘭聽到手下的匯報,眉頭不由一皺,心想道:“美利堅人來干什么?難道是想阻止我推翻錫蘭政府?”

“告訴那位客人,我沒空見他,同時他,錫蘭的事情我們猛虎組織不希望任何國家插手,如果那個國家想要插手我們錫蘭的內政,我不見意讓我們勇敢的戰士用炸藥包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普拉巴卡蘭先生我可是帶著誠意和好消息不遠千里來到這里見你,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就在普拉巴卡蘭拒絕見客的時候,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卻不請自來的走進普拉巴卡蘭的辦公室。

中年人看到普拉巴卡蘭一臉不滿的樣子,卻絲毫不把普拉巴卡蘭放在眼里,自我介紹道:“普拉巴卡蘭先生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名叫菲利普斯是美利堅駐錫蘭大使館的武官,這次我到這里來找你,是有個天大的好事要找普拉巴卡蘭先生談,不知道普拉巴卡蘭先生你是否能夠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覺得敢保證普拉巴卡蘭聽完我的來意之后,絕對會覺得這十分鐘用的非常值得。”

“我們猛虎組織在你們美利堅政府眼里是一個恐怖組織,你們有好事找我,該不會是看我們就要那些錫蘭首都,推翻錫蘭政府,擔心我們猛虎組織上臺之后,會損害到你們美利堅政府在我們錫蘭的利益,所以才來找我的吧?”在普拉巴卡蘭的眼里,美利堅這個自認世界警察的國家,表面上經常打著各種正義的旗號,其實骨子里卻干著搶奪各國資源的強盜勾搭,所以對美利堅他向來就沒有任何的好感,而此時普拉巴卡蘭聽到對方說有好事找他們,是一點都不相信,所以就直接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對于普拉巴卡蘭表現,菲利普斯并沒有任何的意外,他伸出自己的指頭搖了搖,做了一個錯誤的手勢,隨后否決道:“不不不看來普拉巴卡蘭先生對我們美利堅政府存在很大的誤會,我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以我們國家的立場,我們當然是希望你們雙方能夠坐下來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目前的紛爭,不過這是你們錫蘭自己的內政,盡管我們并不愿意看到過多的傷亡,當時我們絕對不會干涉你們錫蘭的內政,這次我來找普拉巴卡蘭先生,主要是有個事情想請普拉巴卡蘭幫忙,不過為了感謝普拉巴卡蘭先生的幫忙,我們愿意幫助你們說服錫蘭政府軍放下武器,重新選舉新的政府。”

菲利普斯提出的條件無疑是讓普拉巴卡蘭非常的心動,不過他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特別是美利堅政府,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送他這個大禮,因此這時的他就一臉認真的詢問道:“說吧你們想要從我們這里獲得什么東西,如果是我們錫蘭的寶石礦,那對不起,等戰爭結束之后,寶石礦我們將正式收回由政府開采。”

“不不不我們美利堅政府不需要普拉巴卡蘭付給我們任何的報酬,只想要從普拉巴卡蘭先生這里獲得一條信息而已,相信這對普拉巴卡蘭先生來講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菲利普斯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即故弄玄虛地對普拉巴卡蘭說道。

一條信息換取政府軍主動放下武器,這跟天上掉餡餅幾乎每有任何的區別,此時的普拉巴卡蘭甚至在想,是不是幸運女神看上他,所以這段時間好事接連不斷,因此這時的他脫口就向對方詢問道:“你們想獲得什么信息?”

菲利普斯見普拉巴卡蘭已經心動,就連忙開口說道:“我們的情報顯示,普拉巴卡蘭先生和您的組織之所以能夠反敗為勝,主要是因為獲得了一個名叫神秘組織的援助,我們想知道一切有關這個組織的情報。”

普拉巴卡蘭聽到菲利普斯的話,明顯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為了圣龍組織而來的,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驚訝,對于他來講美利堅開出的條件確實非常具有誘惑力,但是懲罰東瀛的事情發生之后,他才知道這個資助他的組織要遠遠比美利堅更加的可怕,得罪美利堅他還可以躲到深山當中跟美利堅政府打游擊戰,可是得罪那個組織,恐怕他就算躲到老鼠洞里也會被對方輕易的揪出來,所以這時他本能地就回答道:“菲利普斯先生您開出的條件確實讓我非常的心動,但是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除了在電視上看到圣龍組織襲擊東瀛的事情之外,其他有關圣龍組織的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

菲利普斯在來的時候是信心十足,因為他相信普拉巴卡蘭絕對無法抗拒這個條件,結果沒想到對方最后竟然能夠強忍住這個誘惑,為此無疑是讓他有點惱羞成怒,說話的口氣也變的有些不善起來,對普拉巴卡蘭威脅道:“普拉巴卡蘭先生雖然你的軍隊現在已經成功的圍住政府軍,但是錫蘭政府已經向聯合國求援,雖然我們美利堅不能干涉錫蘭的內政,但是聯合國卻有這個權利,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一個消息換取錫蘭未來的政權,我相信你應該懂得那個對你更重要。”

對于普拉巴卡蘭來講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而且通過他對圣龍組織的認識,他清楚的意識到對方如果自己想要占領翡翠島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對方之所以會沒有這樣做,只是不希望讓太多的人注意他們,所以這時的普拉巴卡蘭仍舊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菲利普斯先生除了新聞上看到的那些有關圣龍組織的消息之前,其他的我的的確確沒有,如果有的話,現在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拿來跟你們換取政府軍的投降,當然了,如果你們不在意我給你們的是假情報的話,那我絕對可以編出一個讓你們用來應付美利堅中情局的謊言。”

“普拉巴卡蘭先生在兩個多月前,你們因為武器彈藥的缺乏,被政府軍趕的四處逃竄,直到有一天一個組織找上你們,并源源不斷的給你們提供了各種各樣的先進武器,甚至在昨天你們還接收到十輛坦克的援助,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不認識這個圣龍組織,那么給你們援助物資的組織你總知道吧?不知道有關這個組織的事情你是否能夠跟我說說,只要你愿意把援助你的神秘組織的事情告訴我,我保證在明天中午之前政府軍會主動放下武器向你的組織投降。”

普拉巴卡蘭聽到菲利普斯的話,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組織內部肯定有美利堅的眼線,否則美利堅中情局絕對是無法查到這些,所以這時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內奸給揪出來,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妥協的樣子,對菲利普斯說道:“菲利普斯先生既然你都查到這些,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你了,不過你之前說的交易是否算數。”

菲利普斯聽到普拉巴卡蘭問交易是否算數,心里還以為普拉巴卡蘭準備妥協,雖然這個所謂的條件只是中情局的一個陰謀,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向對方保證道:“只要你能夠告訴我我們所需要的東西,我保證明天中午政府軍會放下武器。”

菲利普斯剛剛告訴普拉巴卡蘭那個條件的時候,普拉巴卡蘭確實很心動,不過因為他害怕圣龍組織的報復手段,所以才忍住誘惑,而此時當他聽到菲利普斯竟然用自己來向他保證的時候,心里馬上意識到這個所謂的承諾只是一個騙局,不過好在他自始至終也沒打算告訴對方真正的秘密,所以就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笑著向對方接受道:“菲利普斯先生其實我們的這些武器都來自蘇聯邦,從我們的組織成立開始,蘇聯邦一直在背后資助我們,不過后來因為聯合國對我們進行制裁,蘇聯邦為了避免在國際上留下口舌,為了掩人耳目就故意找了一些人冒名一個組織,向我們猛虎組織進行援助。”。。

如果是過去菲利普斯肯定會相信普拉巴卡蘭的話,但是在國際社會對猛虎組織進行制裁之后沒多久,蘇聯邦因為自身的利益也放棄了猛虎組織,原本以為對方已經上鉤,結果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又被普拉巴卡蘭給耍了,為此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憤怒,所以這時的他怒視著普拉巴卡蘭,威脅道:“我原本還以為普拉巴卡蘭先生是個聰明人,不過現在顯然是讓我非常的失望。()[許肯]”

“菲利普斯先生我知道你們美利堅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很少會兌現自己的承諾,現在我總算是見識到了,好在我本來就沒指望你們能夠兌現承諾,讓政府軍主動放下武器投降,不過現在的政府軍已經是強弩之末,就算沒有你們的幫忙,我們想要攻下首都只是時間的問題。”普拉巴卡蘭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絲毫不給菲利普斯任何的面子,直接揭穿了美利堅政府空手套白狼的奸計。

“普拉巴卡蘭先生錫蘭政府是目前聯合國承認的錫蘭國內唯一合法政府,雖然政府軍現在被你們團團圍困,但是他們已經向聯合國求援,為了錫蘭的和平,讓錫蘭人民擺脫戰爭帶來的痛苦,我們美利堅覺得有必要勸說聯合國對錫蘭政府進行軍事援助。”菲利普斯見普拉巴卡蘭絲毫不買他的帳,于是就直接拿出最后的殺手锏,威脅普拉巴卡蘭。

如果說之前普拉巴卡蘭是假裝生氣,那么這會他是真的發怒了,把手護在槍套上,怒聲回答道:“我們猛虎組織的勇士們已經隨時做好為我們錫蘭人民的圣戰付出生命,如果在我們錫蘭的土地上看到美利堅的士兵,我們將會以炸彈來招呼你們,以及那些你們來的我們錫蘭的美利堅民眾。”

菲利普斯聽到普拉巴卡蘭的宣誓,憤怒地甩手離開,這時正當菲利普斯離開普拉巴卡蘭的據點時,龍一卻出現在普拉巴卡蘭的辦公室里。

看到龍一普拉巴卡蘭無疑是被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那個神秘組織竟然派人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果他剛才沒有抵擋住美利堅中情局的誘惑,把圣龍組織的事情透露給美利堅情報機構,恐怕中情局的人這邊才剛剛離開,他很可能就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想到這個他一股冷汗從他的身體里冒了出來,讓他一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心有余悸。

“你剛才的表現非常好,也不枉費我的主人全力你,至于那個人剛才威脅的事情,你盡管放心,如果美利堅真的派兵干涉你們錫蘭的內政,我們的組織會派人幫你們對方不屬于你們錫蘭的軍事力量,保證讓他們永遠無法到達錫蘭,如果你擔心他們派人暗殺你的家人,可以讓你的家人暫時搬到翡翠島上去住,在那里就算美利堅動用核武器,也無法傷害到你的家人。”

雖然普拉巴卡蘭不清楚圣龍組織對抵御聯合國軍隊的事情為什么那么有信心,但是他對圣龍組織所擁有的軍事能力卻是深信不疑,雖然他從圣龍組織手上獲得許多援助,但是他之所以能夠在短短的兩個月內反敗為勝,主要的原因還是圣龍組織派人幫他清理了一些政府軍的高官,否則對政府軍的反擊也不會變的那么順利,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客氣地向龍一回答道:“雖然美利堅開出的條件確實讓我非常動心,如果沒有龍先生和您的主人,恐怕現在被圍的就是我和我的勇士們,我曾經聽一位來自你們大唐的商人說過知恩圖報,那種恩將仇報的事情我普拉巴卡蘭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美利堅的第七艦隊已經離開東瀛基地,正全速向錫蘭而來,預計在后天早上就會到達錫蘭海域,所以你必須在明天一天之內拿下錫蘭首都,成立錫蘭臨時政府,然后以錫蘭政府的名義向美利堅發出警告,要求美利堅第七艦隊馬上離開錫蘭海域,如果第七艦隊拒絕離開錫蘭,那將對美利堅第七艦隊進行打擊。”

普拉巴卡蘭得知對方竟然準備對美利堅第七艦隊動手的時候,盡管他已經做足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要知道那可是美利堅的艦隊,一旦像擊沉東瀛艦隊那樣把第七艦隊擊沉,恐怕會引起錫蘭和美利堅的戰爭,他可不希望自己總統的位置剛剛坐上去,就因為錫蘭跟美利堅的戰爭而被趕下來。

“龍先生美利堅可不是東瀛,雖然你們用先進的武器把東瀛的皇宮和海軍基地給炸了,但是美利堅確實這個星球上軍事最強的強國,一旦跟他們發生戰爭,我這個猛虎組織還不夠他們收拾。”

“我們組織準備成立一個集團,這個集團就名叫圣龍集團,在三天之后正式對外宣布,如果你擔心美利堅找你報仇,那你可以不用介入,只要對外宣布把翡翠島借給我們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都由我們來完成,到時候我們會直接對外宣布,第七艦隊進入我們圣龍集團的海域范圍,是被我們圣龍組織給消滅的,相信到時候美利堅政府就算想找你們麻煩,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普拉巴卡蘭見龍一這樣說,自然是不敢再反對,雖然他不清楚對方是否真的能夠攔住第七艦隊,但是想要滅他們這些人還是非常容易的,所以這時他非常禮貌地對龍一保證道:“龍先生你請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向政府軍發起總攻,保證在明天中午前結束戰斗。”

“很好我相信普拉巴卡蘭肯定是不會讓我們失望,我的主人讓我告訴你,如果你能夠在明天一天之內拿下錫蘭首都,為了幫你穩定錫蘭的政權,我們還會陸陸續續再資助你五十輛主戰坦克,兩百門自行榴彈炮,三十架武裝直升機,二十架戰斗機,以及最終從美利堅那里俘虜來的軍艦。”

聽到龍一的承諾,普拉巴卡蘭的眼睛一下了亮了起來,他對成功推翻錫蘭政府是信心十足,但是對以后怎么守住這份果實卻是一點信心都沒有,而圣龍組織的援助無疑是解決了他重武器嚴重缺乏的困境,同時也讓他對守住自己搶到的政權充滿了信心,所以這時他激動地對龍一感謝道:“龍先生請您不必要幫我向您的主人表示最真摯的感謝,謝謝他對我們錫蘭人民的幫助,我們錫蘭人民絕對是不會忘記他對我們錫蘭和平所作出的貢獻。”

當天夜里猛虎組織向錫蘭首都發起了總攻,為了盡快拿下錫蘭首都,普拉巴卡蘭把手下的兵力和所有武器都投入到這場戰斗當中,由于這場戰斗關系到錫蘭政府的生死存亡,所以政府軍的抵抗明顯要比過去頑強許多,雙方動用了重型武器,對首都里的沒一塊土地都是寸土必爭,直到早上九點四十分政府軍的軍火庫被猛虎組織占領,因為武器彈藥嚴重缺乏,早上十點二十分的時候政府軍最終放下了武器,早上十點二十三分猛虎組織的旗幟終于插在政府大樓頂上。

普拉巴卡蘭代表猛虎組織正式對錫蘭民眾宣告,他們已經成功推翻了統治錫蘭多年的腐敗政府,把整個國家從長達六年的內戰中解放出來,并宣布成立臨時過渡政府。

猛虎組織推翻錫蘭政府,宣布成立臨時政府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世界,當全世界各個國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無疑都是非常的震驚。

錫蘭政府和猛虎組織爭斗了好幾年,不過猛虎組織經常采用自殺性爆炸襲擊,致使不少世界高官政要在襲擊中遇難,此外,“猛虎組織”還對錫蘭國內建筑、商業中心、軍用設施甚至佛教圣地發動襲擊,遭到了國際社會的一致譴責,并被許多國家先后將其定性為恐怖組織,列入恐怖組織名單。

由于受到國際社會的制裁,盡管他靠著身后的龐大走私集團獲得了一些經濟來源和武器,但是這些錢和武器對猛虎組織來講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嚴重缺乏武器彈藥的猛虎組織在面對政府軍的攻擊下,節節敗退,甚至面臨被滅亡的危險,結果誰會想到在短短的兩個月內,猛虎組織不但反敗為勝,甚至還把錫蘭政府給推翻。

對于大部分國家來講,他們對錫蘭到底是誰當總統并不在意,但是也有部分國家非常建議這件事情,因此在普拉巴卡蘭宣布錫蘭解放的時候,那些國家紛紛站出來譴責普拉巴卡蘭的反叛行為,說他是儈子手,要求他主動放下武器接受國際發法庭的審判,并決定把各自國家的大使館人員從錫蘭撤回,并出兵幫助錫蘭政府從猛虎組織的手中搶回政權。

在這些政府對猛虎組織的行為表示職責的時候,美利堅是唯一一個知道猛虎組織是怎么推翻錫蘭政權的國家,對于美利堅來講,從圣龍組織獲得高科技武器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所以這時美利堅就借著打擊恐怖組織國家的借口,正式對外宣布把第七艦隊派往錫蘭海域,幫助錫蘭政府剿滅猛虎組織。

如果是過去普拉巴卡蘭在看到這段新聞之后,肯定會暫時放棄成立臨時政府的事情,然后找個地方藏起來,在背后遙控指揮自己的手下跟美利堅戰斗,但是因為事先獲得圣龍組織的承諾,所以這時的普拉巴卡蘭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表現出一副無畏的樣子,發表了豪情壯志的電視講話,表示如果美利堅的軍艦出現在錫蘭海域,就直接向美利堅的軍艦發起毀滅性的打擊。

對于普拉巴卡蘭的威脅,美利堅軍方壓根就不放在眼里,因為他們非常清楚,普拉巴卡蘭的警告其實就是圣龍組織的警告,不過美利堅向來都認為自己是全球軍事力量最強的國家,盡管圣龍組織掌握了一種高科技武器,但是他們并不是東瀛,他們的軍艦更不會像東瀛的軍艦那樣停在那里任由對方攻擊,所以在普拉巴卡蘭的電視講話播出祝賀,美利堅政府決定從本土的兩個山地師調到錫蘭,他們相信以第七艦隊和兩個山地師的兵力,絕對能夠把隱藏在錫蘭的圣龍組織找出來,并控制在自己的手上。

對于美利堅向錫蘭派遣第七艦隊的事情,吳圣杰在很早就已經從圣龍那里獲悉,雖然基地建設已經完成,不過吳圣杰又給基地下達了采集稀有礦產,為將來制造宇宙戰艦做準備的命令,但是資助猛虎組織的武器需要許多鋼鐵,而他并希望為了這件事情專門安排采礦機器人去挖掘那些普通的鐵礦,結果正當他為了這件事情煩惱的時候,圣龍卻告訴他第七艦隊被派往錫蘭的消息。

想到前世第七艦隊經常在大唐海域耀武揚威的情形,吳圣杰是恨的牙癢癢,而現在想到即將到來的第七艦隊,他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數十萬噸的上好鋼材,所以才會對圣龍下達把這些軍艦都留下來的命令。

而此時當吳圣杰得知美利堅要派部隊到錫蘭的消息,無疑是明顯一愣,他知道美利堅派兵到錫蘭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為了幫助錫蘭政府軍從猛虎組織手中重新搶回政權,而是沖著他的圣龍集團來的,但是把軍艦留在錫蘭是一件非常容易辦到的事情,可是讓他把那么多美利堅的士兵都消滅,他還是做不出來。

這時就在吳圣杰為了該怎么處理這些美利堅大兵的時候,圣龍卻給了他一個建議,得到圣龍的建議,無疑是讓吳圣杰的眼睛為之一亮,隨即馬上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你的這個建議非常好,馬上通知二號基地,把我們需要的設備制造出來,這次如果不把美利堅給打疼的話,恐怕他會無止境的找咱們麻煩,干脆就借著這次機會,讓美利堅明白雖然我們只是一個組織,但是我們并不像那些普通的組織,可以讓他們隨便拿捏。”。。

第七艦隊是美利堅在西南太平洋內最龐大的軍事力量,它成立于1943年,前身是一支地地道道的雜牌部隊,是當時美利堅海軍最大的前沿部署部隊,總兵力為6萬人,海軍38000人,海軍陸戰隊員22000人,主要裝備有近60艘艦船及350架戰機。ⅹκ[許肯]其中常駐艦只19艘,l個艦載機聯隊,1個陸戰遠征分隊,飛機105架,其中作戰飛機84架,艦上人員12200人。

做為第七艦隊司令員,指揮著美利堅在南太平洋最強的武裝力量,無疑是一件讓克萊明斯海軍中將感到非常驕傲的事情,但是今天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自從上次圣龍組織攻擊東瀛之后,美利堅情報機構就開始收集有關圣龍組織的一切情報,雖然到目前為止,中情局還未獲得有關這個組織成員的情報,但是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最終中情局把目標鎖定在錫蘭的翡翠島上。

根據猛虎組織里的內應提供的情報顯示,猛虎組織的武器都是來源于翡翠島,為此中情局曾經用衛星對翡翠島進行偵查,但是從衛星拍回來的照片顯示,翡翠島上什么東西都沒有,甚至連靠近這個島的船只都看不到一艘,不過根據中情局在錫蘭的情報人員反饋回來的消息,顯示翡翠島上正在進行大面積的建設,盡管沒有登上翡翠島,但是上面的房子和工廠依稀可見,所以中情局懷疑翡翠島很可能就是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的基地,而衛星照片之所以會顯示翡翠島上一無所有,顯然對方擁有一種可以干擾衛星的設備。

不管圣龍組織部署在太空中的激光武器,還是用來干擾衛星信號的設備,這絕對都是美利堅政府目前最迫切想要獲得的技術,做為一個軍事強國,美利堅政府絕對不允許在這個星球上有一種能夠隨時攻擊美利堅國土的武器,因此這次美利堅高層在經過慎重商談之后,決定派兵前往錫蘭,試圖用武力向圣龍組織施壓,逼迫其交出這兩項技術。

在過去如果接到任務,克萊明斯馬上有種舍我其誰的雄心壯志,但是當他得知這次任務的真正目的時,那股雄心壯志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想到前不久發生在東瀛的那場襲擊,他不但沒有過去那種信心十足的底氣,而且還有一種非常不祥的感覺,總覺的這次的任務很可能會讓他第七艦隊從此留在那里,所以為了這種預感不會發生,能夠順利的完成這次的任務,這次前往錫蘭第七艦隊幾乎可以稱的上是傾巢而出。

第二天中午,第七艦隊終于來到錫蘭海域,在克萊明斯的眼里錫蘭只是一個軍事力量弱小的國家,如果是過去,對付這樣的國家,只要對著陸地進行幾輪炮轟,就絕對能夠讓對方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但是這次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沖到錫蘭的海岸,而是在接近錫蘭三百多海里的時候,就命令艦隊停止前進,隨后就派出偵察機前往翡翠島進行偵查。

布魯斯是美利堅第七艦隊海軍航空兵的少校飛行員,做為一名少校飛行員他并不清楚這次到錫蘭的真正任務,只是把新聞上看到的內容結合在一起,本能的認為這次到錫蘭來是幫錫蘭政府軍消滅猛虎組織,恢復錫蘭的政權,所以當他接到讓他對翡翠島進行戰斗偵查的任務時,心里感到非常的不解,曾經幾次在心里暗問:“為什么不對錫蘭首都進行偵查,卻跑到人口少的可憐的翡翠島進行偵查,難道那里出來一個產量極為豐富的寶石礦,如果是這樣也不至于讓整個艦隊都來這里啊?”

三百多海里對“大黃蜂”戰斗機來講只是眨眼間就到了,當布魯斯第一眼看到翡翠島的時候,整個人明顯是愣了一下,因為在出發之前他曾經在作戰室里看到過翡翠島的衛星偵查照片,照片上顯示翡翠島上什么東西都沒有,然而眼前的翡翠島上卻坐落有序的建滿了各種各樣的建筑物,從空中看去就像是一座景色優美的大花園。

看到這個畫面,布魯斯馬上意識到這次的任務非常不同尋常,這時的他馬上打開安裝在飛機下方的攝像機,并操控著飛機轉向準備對翡翠島進行一次戰術拍照。

這時正當布魯斯準備把飛機降低,對翡翠島進行戰術拍照的時候,飛機上的通訊系統里馬上傳來一陣警告聲:“你已進入私人領口,限你在十秒鐘內馬上轉向離開這里。

聽到警告聲布魯斯感覺這個警告是他今天聽到的一段最好笑的笑話,在南太平洋這么長時間,就算是大唐帝國這樣大國的領口,他偶爾都會溜進去,更何況像錫蘭這樣一個軍事實力弱小的國家領空,所以他更不就沒有把這個警告放在心里,駕駛著飛機準備進入翡翠島上空,然而,就當飛機剛剛進入翡翠島上空的時候,飛機里突然傳來一陣被導彈鎖定的報警聲。

聽到警報聲,布魯斯徹底的慌亂了起來,一邊加快油門,操縱著飛機快速爬升,一邊四處觀望,尋找導彈飛來的方向,同時對著話筒,求救道:“鳥巢鳥巢我遭受到導彈襲擊,我遭受到導彈襲擊”

就在布魯斯求救的那刻,他終于看到一枚導彈拖著長長的橘紅色尾焰,以16馬赫的急速向他的飛機直逼而來。

從看到導彈,到導彈逼近,整個過程還沒超過兩秒鐘,感覺到死神正在向他靠近的布魯斯在這刻用力一拔飛機的彈射開工,在爆炸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飛出駕駛艙,向著海面上快速墜落。

從收到布魯斯的求救,到飛機信號燈徹底的熄滅,整個過程還不到三秒鐘,而此時克萊明斯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他從擔任第七艦隊司令到今天,第七艦隊前后執行過數十次的任務,雖然也有飛機被擊落,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組織的防控導彈給擊落了,因此這時的他是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挑釁,怒聲對身邊的下屬命令道:“馬上派海王直升機到出事海域搜救飛行員,命令攻擊一組,二組做好攻擊準備,打開搜索雷達,尋找對方的導彈導航雷達信號,各艦散開,戰術隊形,在對翡翠島進行首輪攻擊之后,攻擊小組立刻起飛進行第二輪的攻擊。”

“克萊明斯司令收到對方的警告信號,對方要求我們立刻退出翡翠島警戒海域,否則將對我們進行攻擊。”就在克萊明斯剛剛下達攻擊命令的時候,通訊官從設備前站了起來,把他剛剛收到的情況向克萊明斯做匯報。

如果一開始就收到警告的話,克萊明斯或許會因為之前心里的擔心讓艦隊撤出這片海域,然而此時飛機被擊落的事情無疑是激起了他軍人的血性,因此這時的他怒聲對副官命令道:“命令“邦克山”號“莫比爾灣”號對翡翠島進行導彈攻擊,給我把島上的所有建筑物全部摧毀。”

“克萊明斯司令聲納發現海底正有東西向我們的艦隊快速接近。”就在克萊明斯發出攻擊命令的時候,聲納員突然站起來大聲向克萊明斯匯報聲納的發現。

克萊明斯聽到聲納員的匯報,本能的想法是認為對方向艦隊發射魚雷,這時的他臉色一變,隨即果斷地命令道:“左滿舵立刻進行戰術規避,發射魚雷誘餌,給我立刻反擊”

就在克萊明斯的命令發出之后,克萊明斯明顯的聽到船底傳來“咚”地一聲輕響,但是并未預料當中的爆炸聲和撞擊感,然而船艙里的燈光卻在這個時候忽明忽暗,一名下屬在這個時候緊張地向克萊明斯匯報道:“司令官我們的動力正在快速流失,軍艦正在逐步減速,方向舵失去控制,武器系統全部失靈”

“司令官閣下華盛頓號航母,邦克山號和莫比爾灣導彈巡洋艦,以及其他全部軍艦都失去控制,潛艇正在快速向深海下沉。”就在艦長把旗艦失去控制的情況剛剛向克萊明斯匯報完之后,通訊官又向克萊明斯報告了一個他最不愿意聽到的消息。

克萊明斯聽到這個消息,馬上意識到這個情況很可能是剛才從海底向他們艦隊快速接近的不明之物造成,身為一名艦隊司令員,克萊明斯非常清楚一個艦隊失去動力那意味著什么,所以這時的他連忙對下屬命令道:“給我立刻找出原因,向太平洋基地求助,飛機立刻起飛對翡翠島展開首輪進攻,放下所有登陸艇,命令海軍陸戰隊以最快的速度給我登上翡翠島。”

一道道命令被克萊明斯下達到各個艦上,但是此時的克萊明斯并沒有意識到艦隊的動力系統和武器系統全部失靈,為什么通訊系統卻完好無損,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南太平洋上最強的武裝力量在今天卻成為別人的魚餌,用來釣取美利堅其他艦隊,直到他的這個求救信息發出之后沒多久,得知通訊系統也失靈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和整個艦隊陷入了一個陷阱當中。。。

就在第七艦隊到達錫蘭之后沒多久,位于瓦胡島南岸的科勞山脈和懷阿奈山脈之間平原最低處的美軍太平洋總部作戰室內是燈火通明,此時作戰室里的美軍軍官全部嚴陣以待,空氣驟然之間變得格外的緊張,所有人如上緊的發條,死死地盯著作戰室里的那些電子設備,

這時就在幾名軍官推開門走進作戰室,為首的那名上將看到作戰室里的那些軍官,語氣非常嚴謹的詢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通訊官聽到為首的那名上將的詢問,馬上從座位前站了起來,向進來的為首的上將匯報道:“喬治威廉上將在十分鐘之前我們收到第七艦隊的求救信號,但是在不久之后就跟第七艦隊失去聯系。”

喬治威廉聽到通訊官的匯報,是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確認道:“你剛才說什么,第七艦隊向基地求救?之后就失去聯系我們第七艦隊在遠東地區可是無力最強的艦隊,就算是那些紅色國家傾盡他們全部海軍力量,也不能在短期之內消滅我們的第七艦隊,水手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你確定這個消息是真的嗎?”

通訊官聽到喬治威廉的詢問,就伸手在設備上快速的操作了一會,隨即再次確認道:“將軍閣下這是第七艦隊向總部發送的求救錄音”

“我們是第七艦隊,我們遭受到攻擊,我們遭受到攻擊,艦隊全部失去控制,請迅速支援”

喬治威廉聽到錄音,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大聲對作戰室里的軍官問道:“誰能夠告訴我,到底發送了什么事情,第七艦隊受到什么人的攻擊?衛星在那里?我們的衛星在那里?我要馬上知道確切的消息。”

看到威廉喬治發怒,作戰室里的所有軍官的心都像拉滿弓的弦,誰也不敢吐口大氣,生怕一張嘴,已提到嗓子眼的心就會掉出來。

“上將先生根據信號定位,第七艦隊目前在錫蘭海域。”在許久之后,一名軍官終于打破了作戰室里的安靜,把第七艦隊目前所在的位置告訴喬治威廉。

喬治威廉聽到第七艦隊的位置,眉頭不由一皺,怒聲問道:“第七艦隊現在不是應該在東瀛基地內休整嗎?為什么會跑到錫蘭去?誰能夠告訴我是為什么?”

“上將先生這是國會下達的命令,讓第七艦隊到錫蘭幫助錫蘭政府軍從猛虎組織手中奪回政權。”就在喬治威廉憤怒的大罵時,他身邊的一名中將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對喬治威廉解釋道。

身為太平洋艦隊司令,自己手下的艦隊調動他竟然不知道,這無疑是讓喬治威廉感到非常的憤怒,他怒目圓睜地看著身旁的下屬,怒聲問道:“我是艦隊司令,為什么一個艦隊的調動我竟然不知道?”

那名中將被喬治威廉當著那么多手下的面前質問,無疑感到非常的尷尬,不過因為第七艦隊執行的是秘密任務,所以這時的他就解釋道:“喬治威廉先生國會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您正在休假,而且這個任務非常的緊,所以我沒來得及通知您。”

身為一名司令員,喬治威廉本能的覺得這個任務恐怕沒有那么簡單,而且向他解釋的這位下屬并不是他們軍方的人,所以在這時他一臉嚴謹地對作戰室里的下屬們命令道:“給我想辦法盡快聯系上第七艦隊,衛星到了第七艦隊所在的位置之后,立刻通知我,我要知道第七艦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命令第三艦隊進入戰備狀態,做好隨時支援第七艦隊的準備。”

喬治威廉下達完命令,這才對一旁的那位中將說道:“查理先生請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有關這次第七艦隊到錫蘭執行任務的事情我想問問你。”

喬治威廉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馬上出聲對那位中將詢問道:“查理先生你只是中情局安排在我們艦隊的一名副司令而已,你有什么權力調動我的艦隊,現在你倒是給我好好說說,你瞞著我把第七艦隊調到錫蘭去執行什么任務?要是你無法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的話,我現在就向國防部匯報你私自調動部隊的事情。”

對于喬治威廉的質問,查理絲毫沒有一絲的害怕,他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標有絕密的文件,放在喬治威廉的面前,說道:“這是國會下發的命令,你看了以后就知道第七艦隊到錫蘭去干什么了。”

喬治威廉看到文件上的絕密兩字,眉頭立刻皺成一團,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馬上在他的心里蔓延開來,他慢慢的翻開文件,臉上馬上被震驚所取代,怒聲對查理質問道:“查理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把我的第七艦隊派去找那個神秘的圣龍組織的麻煩”

“第七艦隊只是先遣隊而已,現在國內兩個山地師正在集結,準備坐飛機前往錫蘭,這個圣龍組織所掌握的高科技技術對我們美利堅來講非常的重要,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把其掌握在我們的手上。”查理并不是軍隊出生,對軍隊他向來沒有任何的感情,特工出生的他無論做什么事情,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所以對他來講,只要能夠獲得圣龍組織手上的高科技技術,就算讓第七艦隊就此從星球上消失,也在所不惜。

雖然喬治威廉人在太平洋基地總部,但是因為他是海軍司令,對于東瀛海上自衛隊的軍艦全部被擊沉的事情他非常的關注,所以他非常清楚那種武器的可怕,這時當他想到第七艦隊跟基地失去聯系的事情,馬上意識到第七艦隊很可能已經出事,把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一丟,就快步向著辦公室的門走去。

這時正當喬治威廉剛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通訊官從遠處向他跑來:“司令官閣下我們的衛星已經到達第七艦隊的上空,不過卻發現了一個非常的奇怪的現象,第七艦隊的所有軍艦全部都雜亂無序的停在海面上,有許多海軍陸戰隊的隊員正準備乘坐登陸艇離開艦隊。”

喬治威廉聽到通訊官的匯報,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在海軍作戰條例當中,戰時的軍艦必須保持巡航狀態,而通訊官匯報的情況讓喬治威廉的心里馬上升起一股非常的不好的感覺,所以這時他連忙加快腳步向著作戰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就在喬治威廉匆忙趕往作戰室的時候,遠在錫蘭海面上的美利堅第七艦隊旗艦內,克萊明斯站在艦橋上看著正在準備登陸的陸戰隊,心里卻充滿了焦慮,做為南太平洋上最強的武裝力量,他們竟然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整個艦隊就陷入困局當中,到目前為止他并不清楚圣龍組織到達有多少人,但是海軍陸戰隊卻是他唯一的希望。

坐在電腦前的吳圣杰,通過電腦畫面看著美利堅海軍陸戰隊正乘坐登陸艇前往翡翠島的畫面,曾幾何時就算連大唐帝國在遇到美利堅的第七艦隊時,都是小心翼翼,而現在這支在太平洋上最強大的艦隊卻成了甕中捉鱉,隨時可以任他宰割,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振奮。

在當年的戰爭發生的時候,美利堅因為受到偷襲,使太平洋艦隊曾經遭受一次重創,而如今在個美利堅以世界警察著稱的年代,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的第七艦隊和前來援救的第三艦隊全部莫名其妙的俘虜,相信這個消息一傳開,肯定會引起絕全世界的轟動,這個時候圣龍集團剛好可以乘機正式宣布成立,再次打響名聲,這樣將來圣龍集團推出的所有產品,就算有人想要窺視,恐怕也要好好考慮考慮他們是否擁有足夠撼動翡翠島的軍事力量。

想到這里,吳圣杰就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美利堅的衛星從這片海域上經過了沒有?”

“主人就在一分鐘之前,美利堅的衛星已經從錫蘭上空經過,預計下一顆衛星將在三個小時之后經過。”

吳圣杰得知這個情況,隨即對圣龍一號吩咐道:“開啟信號干擾器,現在是收網的時候,先把這些軍艦全部拖回島上,省的到時候美利堅的救援艦隊來了,沒地方停,至于這些美利堅士兵,就按照之前的那個計劃實施,一個艦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俘虜,相信美利堅的那些高層肯定會發瘋,估計到時候一定會派艦隊過來援救,甚至還很可能派飛機來轟炸翡翠島,我要讓美利堅的這些艦隊和飛機全部有來無回。”

吳圣杰原本是想俘虜這些軍艦,然后直接當鋼鐵回爐,用來制造其他武器,不過當他想到美利堅的軍事力量,以及各國對美利堅的軍事科技的窺視,一個想法突然就在他的心里升起:“美利堅的軍艦可是世界上最強的海軍艦艇,如果拿出來拍賣的話,相信肯定會有很多國家爭先恐后的想要購買這些軍艦,還有那遠程戰略轟炸機b52,不知道美利堅會不會派這種飛機來轟炸翡翠島呢?”。。

就在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之后,站在艦橋上的克萊明斯突然感覺船身一抖,誤以為動力已經恢復的克萊明斯臉上馬上流露出驚喜的笑容,大聲對身邊的下屬軍官命令道:“命令艦隊全速前進,打開導彈發射口,給我把翡翠島轟平了。ⅹκ[許肯]”

“將軍閣下我們的軍艦并沒有恢復動力,導彈發射口無法打開。”克萊明斯的命令才剛剛下發,一名軍官就馬上把動力艙和戰斗值班室里獲得的情況向克萊明斯匯報了一遍。

克萊明斯聽到下屬軍官的匯報,看到遠處在緩慢移動的航空母艦,一個不祥的想法馬上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難道是翡翠島上的那些神秘人在牽引他們的軍艦?”

“離開派潛水員下海,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躲在我們的軍艦底下。”就在克萊明斯下達最新命令的時候,遠處的海面上連續傳來幾聲巨響,四艘失去聯系的核潛艇從海底沖了出來,直到離開海面四五米的高度之后,又重重的摔在海面上,然而就在潛艇離開海面的那一刻,克萊明斯清楚的看到潛艇的底部出現一個并不屬于潛艇的東西,遠遠看去這個東西好像一直巨大的機器章魚,正緊緊的黏在潛艇上面。

看著漂浮在前面的四艘潛艇,克萊明斯發現艦隊的所有軍艦正在慢慢的排成一隊隊伍,向著翡翠島的方向慢慢移動,意識到軍艦已經被控制的他,很清楚的意識到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要對付軍艦上的官兵,所以在這時,他一臉凝重地對下屬的武官命令道:“馬上打開武器庫,把所有武器分發到士兵的手上,做好戰斗準備。”

通過天眼吳圣杰不但能夠看到第七艦隊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克萊明斯的命令他都聽得一清二楚,雖然第七艦隊的官兵和士兵人數很多,如果二號基地沒有建成,他自然是無法實施他的計劃,但是二號基地已經完全建成,現在對他來講這些士兵根本就不足為懼,所以這時的他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藐視的神情,對圣龍一號命令道:“圣龍讓龍衛動手吧雖然那些槍支根本就無法廢掉我的翡翠島,但是我并不希望子彈在翡翠島的建筑物上留下彈痕。”

“主人我明白了”

就在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之后,美利堅海軍陸戰隊乘坐著登陸艇到達翡翠島上新建的碼頭,這時在碼頭周圍,突然露出數十把小型激光發生器,對著剛剛登陸碼頭的美利堅海軍陸戰隊士兵發出一道道的白光,一時之間數十道白光組成一面光網將那些士兵全部籠罩在其中。

只是短短的幾十秒內,那些號稱特種精英的美利堅海軍陸戰隊甚至連一槍都沒來得及開,全部被放倒在碼頭上,而在這時,從碼頭前的一個倉庫里,兩百多名機器人從里面有序的走了出來,快速的將那些橫七豎八地躺在碼頭地上的士兵身上的武器裝備全部去除,隨后每個機器人提著兩個士兵,快速進入倉庫內,而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武器裝備也被剩余的機器人快速的收拾好,放在一旁的集裝箱內。

吳圣杰看到第一批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已經被麻醉收拾,就笑著自言自語道:“我本來還想著把第七艦隊最小的軍艦拆了,然后用來制造武器援助猛虎組織,不過現在看來,我連一艘軍艦也可以省下來,隨便從美利堅第七艦隊繳獲的武器裝備里拿出一些出來,就能夠讓猛虎組織高興個半死。”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用自己的意識跟圣龍一號溝通道:“圣龍等俘虜了第七艦隊的所有美利堅官兵之后,讓龍衛去一趟錫蘭首都,請普拉巴卡蘭到我們翡翠島上來做客,順便讓他看看我們剛剛俘虜的第七艦隊,同時把我答應給他的武器給他,飛機和直升飛機就用美利堅航空母艦上的艦載機,雖然我們現在完全不用擔心猛虎組織會給我們帶來什么麻煩,但是我們畢竟還算是盟友,有猛虎組織在幫咱們當免費的保安可以省下許多事情。”

“主人我會把您的指示傳達給二號基地,不過我希望您最好還是把重心放在修煉上,只有這樣您才能獲得更多的權限,加快基地的,在這個星球上雖然沒有一個國家能夠跟您抗衡,但是宇宙當中并不只是一個文明星球,也許有一天發生在圣龍星球的災難很可能也會發生在您的星球,所以您只有獲得和擁有保衛這顆星球的能力的時候,才算真正擁有自保。”

吳圣杰受到圣龍一號傳輸給他的信息,臉上的表情不由的變的凝重起來,在圣龍沒跟他說這番話之前,他考慮的只是自己的力量,在將來可能發生能源戰爭的時候能夠保護自己的親人不受到這場戰爭的傷害,而這時他顯然并不這樣想,目前他已經擁有兩個基地,如果他不想成為這個星球的霸主,擁有著兩個基地就足以讓他自保,而且今天第七艦隊被俘虜的消息傳開之后,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幾個國家敢打他的主意,可是這個危險如果來自外太空的時候,以他目前所擁有的兩個基地根本就不堪一擊,要知道圣龍星球擁有著超越人類數千年的高科技,最終還是在對方的攻擊下徹底滅族,所以想要讓自己的親人遇到任何事都不至于會受到傷害,以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并不能夠完全走到,只有讓自己真正強大起來,他的親人才會真正的獲得安全。

想到這里,吳圣杰感覺自己的眼光確實不能短淺的只盯著自己所在星球,所以這時的他就在心里認真的琢磨了一會,隨后才對圣龍一號命令道:“圣龍天眼不能只部署在星球的軌道上,另外在太陽系外中內都必須部署天眼,同時也可以利用天眼對其他行星進行勘察,看看是否有沒有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或者是我們需要的礦產,等我們擁有進入外太空的能力之后,就在外星球建立基地,挖掘我們這個星球所沒有的礦場資源。”

“主人我會盡快落實您的這個命令,在太空中部署天眼,監視太陽系里的一舉一動,第七艦隊已經被牽引到港口。”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就把目光再次轉到電腦屏幕前,看著第七艦隊的軍艦被一艘艘拉到港口前,有序的排列在那里,而這時第七艦隊的官兵,都拿著武器聚集在軍艦的甲板上,準備進行最后的反擊。

當翡翠島出現在肉眼內的時候,克萊明斯拿著自己的配槍,帶頭站在甲板上,看著前方空無一人的翡翠島,特別是當他看到碼頭前的那幾艘空無一人的登陸艇時,心里的那股不祥的感覺是越來越濃。

這時當軍艦漸漸的靠近碼頭時,克萊明斯拿著手槍,對身邊的下屬命令道:“準備靠岸之后馬上搶占碼頭。”

當軍艦靠近碼頭,克萊明斯帶著手下準備搶占碼頭的時候,整個碼頭上布滿了不斷激光的激光武器,而這時當碼頭正對面的倉庫門緩緩打開的時候,眼前發生的一幕卻讓克萊明斯和第七艦隊的官兵全部都為之震驚。

“我們是在跟外星人作戰嗎?”一名士兵看到一群拿著武器的機器人從倉庫里面有序的走了出來,而這些機器人手中的武器只要每開一槍,都會有一名海軍士兵倒地不起,一些膽小的海軍士兵,看到眼前的一幕,害怕的丟下手中的武器,一邊向軍艦跑去,一邊恐懼的喊道:“外星人侵略我們星球了,我要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我不跟外星人作戰。”

害怕逃跑的士兵很多,有的向著軍艦跑去,而有的則直接跳入海里,但是膽大的同樣也有很多,這些士兵拿著自己手中的武器,對著那些機器人就地開始反擊,然而這些輕武器根本就不會給機器人帶來多大的傷害,反而在每一道激光發出之后,都有一名士兵倒地不起,直到半個小時后,整個碼頭層層疊疊躺滿了數萬名士兵。

清剿還在持續進行當中,陸陸續續有許多昏迷的士兵被機器人從軍艦里提了出來,吳圣杰通過電腦看到這幕,知道他已經成功的俘虜了美利堅的第七艦隊,他看著那些士兵被機器人提進倉庫內,就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除了那些年輕的士兵之外,年長的軍官一律不要,把他們腦子里有關剛才戰斗的記憶全部抹去,然后全部關起來,到時候咱們或許還可以用這些人從美利堅這個超級大國身上,獲得一些利益也說不定。”

“主人我入侵了美利堅的軍事衛星,獲得美利堅派遣兩個山地師在太平洋第三艦隊的護航下,正向著我們這里而來。”

“兩個山地師,那就是好幾萬人,再加上第七艦隊的那些人,足足超過十萬,這些人雖然不是大唐讓,但是對于整個星球來講,他們卻也是我們人類當中的一員,有這些人為基礎,我就能輕易的組建起一個龐大的勢力,到時候就算美利堅想要對我們翡翠島投放核武器,也要好好思量思量。”

通過剛才自己的所見所聞,吳圣杰對前來支援的美利堅部隊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甚至還想著讓那些被俘虜和灌輸了終于圣龍思想的美利堅士兵,去俘虜那些前來援助的美利堅士兵,不過最后這個想法還是被他給否決了,畢竟那些士兵不像機器人那樣,可以不怕武器的攻擊,而且他估計前來援助的美利堅士兵肯定還帶了重武器,雖然這些士兵都是美利堅人,但是在被洗腦之后,就是他最忠實的手下,所以他不愿意讓自己的手下在這場毫無懸念的圈人計劃當中受到傷害。

“圣龍你可以讓龍衛通知普拉巴卡蘭前來接收武器了,順便讓他看看我們目前取得的成績,只有這樣才會讓他死心塌地的給我們當護院。”吳圣杰想到自己即將掌握的力量,心里是雄心勃勃,剛剛把信息傳遞給圣龍一號,一個想法又從他的腦海里冒了出來,于是就接著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你讓龍衛開美利堅的軍艦過去,相信現在的錫蘭肯定有許多各國特工和記者。”

普拉巴卡蘭帶著猛虎組織占領了錫蘭首都之后,馬上正式宣布錫蘭長達好幾年的內戰徹底的結束,同時宣布成立臨時政府,雖然他還沒有正式當上總統,但是現在他已經是地地道道的錫蘭土皇帝。

普拉巴卡蘭站在錫蘭前總統的辦公室內,看著窗外錫蘭人民廣場,想到這些年為了這個目標,他和他的信徒們所付出的一切,普拉巴卡蘭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舍我其誰的成就感,這時正當他在心里琢磨著怎么處理那些前政府官員的時候,他的兒子推開門走進辦公室,非常恭敬地對他匯報道:“父親龍先生來了,他是乘坐一艘美利堅軍艦來的,說有事情找您。”

普拉巴卡蘭聽到大兒子的匯報,表情明顯一愣,聯想到昨天美利堅中情局的特工前來找他的事情,心里暗想道:“難道資助我的是美利堅軍方?或者是美利堅的大財團?可是美利堅中情局為什么要調查這個呢?從昨天那個中情局特工的口氣里可以看出,美利堅中情局好像非常迫切想要了解這個組織的內幕,難道這個組織是美利堅軍方的反戰組織?”

普拉巴卡蘭想了很久,但是遲遲無法想明白內心中的疑惑,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管這個圣龍組織到底是什么背景?這個組織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資助我,但是目前我是最大的受益人,只要他能夠給我武器彈藥,讓我堅持到國內全部穩定下來,我又何必在乎這個組織到底是屬于誰呢?”

“走快帶我去見龍先生”想明白這些,普拉巴卡蘭自然也沒有再去計較這件事情,轉身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如果是那些國際富豪們看到普拉巴卡蘭送出的這枚寶石,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據為己有,然而龍一只是個智能機器人,再加上深海收索隊這段時間的不斷打撈作業,類似普拉巴卡蘭送的這種寶石,在二號基地的儲存室內就有數百枚,所以這枚藍寶石在龍一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因此當龍一看到普拉巴卡蘭手中的寶石時,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只是伸手接過寶石,對普拉巴卡蘭感謝道:“普拉巴卡蘭先生我代表我的主人謝謝你送的禮物,從這里到翡翠島還有一段時間,趁這個時間你就帶你的屬下,先熟悉熟悉這艘即將屬于你的軍艦吧”

看著龍一若無其事地拿著寶石離開甲板,一旁的普拉巴埃米馬上低聲對普拉巴卡蘭說道:“父親這枚藍寶石可是要比印度之星還有罕見,您怎么說送就送出去了,而且您之前承諾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要知道我們今天才剛剛推翻政府,在新政府的建設上我們還需要很多錢,您承諾他們在我們錫蘭投資全部免稅,那可是一大筆錢。ⅹκ[許肯]”

普拉巴卡蘭聽到兒子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怒聲對普拉巴埃米教訓了起來:“之前才剛剛教訓過你,你不好好的反思我對你說的話,竟然還仍舊執迷不悟,美利堅第七艦隊,那是目前南太平洋最強的武裝力量,不說我們的軍事力量,就算是南太平洋的軍事強國,也沒有幾個能夠抗衡,可是就是這樣強大的力量,對方說收拾就收拾了,甚至還準備收拾美利堅的第三艦隊和兩個師的兵力,這樣一個敢抗衡美利堅這樣超級大國的組織,我們在他們的眼里幾乎連螞蟻都稱不上。”

“而且對方先后給我們送了許多武器裝備,這些武器裝備價值多少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瞥見那些武器不說,就說對方送的這艘軍艦,也不說那枚寶石所能夠比擬的,至于免稅的事情,你覺得就算他們愿意交稅,又能夠給我們多少?我們有能力從他們手中要錢嗎?所以以其這樣,我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利用送出的寶石,從他們手中再獲得一些利益,獲得一些武器的援助,甚至在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能夠讓他們出手幫助我們,不過現在看來,我們送出的這枚寶石對方好像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普拉巴卡蘭說到這里,眼里不自覺的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失望的普拉巴卡蘭說完后,也不再理會一旁的普拉巴埃米,轉身看著那些好奇的四川觀望的下屬,大聲喊道:“我相信你們現在肯定都非常好奇,為什么我們會趁著在美利堅的軍艦上?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個謎底,今天早上在我們成功推翻腐敗政府的時候,美利堅的第七艦隊向我們的盟友發起了進攻,結果卻被我們強大盟友給俘虜了,這艘軍艦就是我們的盟友送給我們成立新政府的禮物。”

那些猛虎組織的士兵得知這艘美利堅軍艦是圣龍組織送給他們的禮物時,馬上諾書了起來,一些士兵甚至壓抑不住內心中的喜悅,高舉著自己手中的武器,對著天空不斷的射擊,以此來發泄他們內心的喜悅。

由于這些士兵都得知待會將會看到被俘虜的美利堅艦隊時,心里無疑都希望軍艦能夠加快速度,盡快趕到翡翠島去,直到二十多分鐘之后,翡翠島才出現在海平面上,看到遠處依稀可見的島嶼,站在甲板上的那些士兵都變的激動起來,紛紛涌向船舷邊上,瞭望遠處的翡翠島,尋找那些被俘虜的軍艦。

“看到了那是航空母艦我看到航空母艦了”就在這時,不知道是那位士兵突然喊了一聲,所有士兵的目光全部被那位士兵吸引了過去,當那些士兵看到停泊在翡翠島碼頭的美利堅艦隊,一時間整個甲板都諾書起來。

驅逐艦靠岸之后,龍一領著普拉巴卡蘭來到碼頭,看著眼前停滿的這些龐然大物,普拉巴卡蘭的心情同樣也是非常的激動,在心里暗想道:“要是這些軍艦都是屬于我們錫蘭的,那誰還敢欺負我們錫蘭”

“普拉巴卡蘭先生這些都是我們主人送你的禮物,你趕緊安排士兵接收吧”就在普拉巴卡蘭看著那些軍艦異想天開的時候,龍一突然出聲打斷了普拉巴卡蘭,手指著碼頭上停放的那些武器,出聲對普拉巴卡蘭說道。

普拉巴卡蘭聽到龍一的話,把目光從軍艦的身上移到碼頭上,看著碼頭上停放的那些重型武器,雖然此時普拉巴卡蘭更迫切的想要那些軍艦,但還是強忍了下來,對龍一感謝道:“龍先生謝謝您和您的主人送我們猛虎組織的這批武器,我相信擁有這批武器之后,我們新政府的政權一定會更加的穩定。”

普拉巴卡蘭說到這里,頓了頓,接著對龍一詢問道:“龍先生之前你曾經說過,我們可以提前跟您預訂幾艘我們所需要的軍艦,不知道這是真的嗎?”

“普拉巴卡蘭先生這都是真的,只要您能夠付得起價錢,就算是航空母艦你也能夠買回去,不過我想以你們錫蘭政府目前的財政收入恐怕支付不了這艘航空母艦的價格。”龍一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話,隨即點了點頭,確認自己之前的說法,不過緊接著就給普拉巴卡蘭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還真被龍一猜對了,普拉巴卡蘭還真的想要買下這艘航空母艦,但是他非常清楚,就算他傾盡全國的財力來購買這艘航空母艦,以錫蘭目前的軍事力量,恐怕也無法保住保住這艘航空母艦,到時候航空母艦很可能剛剛買到手就成為其他國家的戰利品。

想到這里,普拉巴卡蘭伸手指了一下遠處的那艘巡洋艦,出聲對龍一說道:“我要那艘巡洋艦,不過因為我剛剛接手錫蘭政府,在加上錫蘭政府的海外賬戶都已經被凍結,目前我的手頭上根本就沒有錢,所以我用錫蘭的寶石礦跟你們對換。”

“寶石礦我的主人一點都不敢興趣,因為像你之前送的那種寶石,我的主人有很多,甚至許多都要比你送給我主人的還要漂亮,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辦法,你看那邊,是我們建的工廠,其中一座是用來生產汽車,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各種各樣的金屬礦石,你可以利用錫蘭政府向其他國家購買礦石,然后用這些礦石來跟我們對換。”龍一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話,再次搖了搖頭,對普拉巴卡蘭說道。

“金屬礦石”普拉巴卡蘭聽到龍一的話,感到非常的不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神秘組織要各種金屬礦石的目的是用來干神秘,不過對他來講獲得那艘巡洋艦才是重之之重,所以他也不再多想,就出聲對龍一說道:“好龍先生我會盡快湊集足夠對換那艘軍艦的金屬礦石。”

美利堅太平洋基地總部,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司令克萊明斯從衛星第一次經過錫蘭海域上空之后,就在作戰室內守了三個小時,從基地跟第七艦隊失去聯系到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了五個多小時,到目前為止除了衛星照片上顯示的畫面之外,就沒有任何有關第七艦隊的情報,因此當他看到衛星再次到達錫蘭海域上空的時候,就馬上對下屬命令道:“馬上用衛星搜索第七艦隊所在的海域。”

很快衛星圖片再次出現在克萊明斯的面前,看到照片上的畫面,克萊明斯首先感覺似乎那里不對勁,馬上對身邊的一名軍官吩咐道:“把之前的那張衛星照片拿過來,兩張放在一起比對一下,看看兩者之間有區別?”

克萊明斯吩咐到這里,接著對另外一名下屬詢問道:“我國駐錫蘭大使館那邊有消息了沒有?給我馬上打電話問問,我要第一時間知道第七艦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將軍閣下大使館那邊剛剛聯系過,我們的情報人員還沒有回來,錫蘭猛虎組織今天剛剛推翻政府,現在錫蘭首都還處于戒嚴狀態,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造成情報無法及時的傳遞回來,不過大使館那邊說過,只要那邊一有消息,他們會立刻聯系我們。”那么軍官聽到克萊明斯的吩咐,馬上把他剛剛獲得沒多久的情況,向克萊明斯做了個匯報。

“第三艦隊目前到那個位置,告訴第三艦隊的司令官,在艦隊靠近錫蘭海域之后,不要立刻進入,派出偵察機對第七艦隊所在的位置進行全方面的偵查,給我搞清楚第七艦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再決定下一步的計劃。”自從得知第七艦隊出事之后,克萊明斯的感覺一直都不是很好,他總覺地跟第七艦隊失去聯系的事情有點蹊蹺,所以他在聽取了下屬的匯報之后,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就馬上修改了之前的方案。。。

普拉巴卡蘭快步走到會客室,見到正等候在里面的龍一,連忙熱情地跟對方打招呼道:“龍先生我最尊貴的朋友,真的很高興能夠在這里跟您見面。{}[許肯]”

“普拉巴卡蘭先生你果然沒有讓我的主人失望,所以對你成功推翻錫蘭政府表示慶賀,讓你能夠更好的鞏固政權,我的主人準備兌現之前個你承諾的那批武器,現在武器就在翡翠島上,待會你帶著手下跟我一起回去接受那些武器,同時也讓你看看我們今天的收獲。”龍一聽到對方的問候,臉上始終一副冷冷冰冰的表情,將他收到的最新指令告訴普拉巴卡蘭。

聽到武器兩字,普拉巴卡蘭馬上想起昨天對方的承諾的五十輛主戰坦克,兩百門自行榴彈炮,三十架武裝直升機,二十架戰斗機,以及最終從美利堅那里俘虜來的一艘軍艦,這時當他想到軍艦這兩個字,聯想到剛才兒子說對方是乘坐一艘美利堅軍艦來的,突然感覺眼前一亮,驚喜地向龍一詢問道:“尊敬的龍先生難道您今天所乘坐的那艘美利堅軍艦是您的主人準備援助我的武器?”

龍一看到普拉巴卡蘭一臉激動的樣子,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本來這個承諾我們一時還無法兌現,結果沒想到美利堅政府在今天早上把他的第七艦隊送來給我的主人,現在這些艦隊已經成為我主人的戰利品,考慮到未來你所領導的錫蘭政府仍舊會受到各國的經濟,所以我的主人除了之前兌現的承諾之外,將在送你一批從美利堅那里繳獲的武器,所以現在就請你馬上帶人跟我一起到翡翠島上接受武器。”

“我的天哪美利堅的第七艦隊那可是南太平洋最強大的武裝力量,竟然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被圣龍組織給俘虜了?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普拉巴卡蘭聽到龍一告訴他的消息,臉上馬上流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盡管此時普拉巴卡蘭對龍一的話并不是很相信,但是他感覺對方絕對不會開這樣的玩笑,因此這時的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龍一,驚異地說道:“我的天哪龍先生這一定不會是真的吧?今天肯定是愚人節您的主人為了慶祝我成功推翻錫蘭政權,所以才有意讓我高興高興。”

“第七艦隊很強嗎?我們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消滅了他們,這樣的艦隊也配稱為南太平洋上最強的武裝力量,至于這是否是真實的事情,我想普拉巴卡蘭先生你到了翡翠島自然就會知道。”龍一那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在這時竟然流露出一副不削的表情,說完后,就轉身向著會客室外面走去。

普拉巴卡蘭看到龍一一臉不削的表情,馬上對自己的兒子吩咐道:“普拉巴埃米馬上帶人跟我去翡翠島接收裝備。”

普拉巴卡蘭的兒子普拉巴埃米,見到他父親要帶人去翡翠島接受裝備,心里有點不放心,就委婉地對普拉巴卡蘭建議道:“父親大人您看是不是讓我帶人去接收裝備,您還是留在首都坐鎮,畢竟現在這邊根本就離不開您。”

普拉巴卡蘭聽到他兒子的話,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埃米你覺得對方如果想要殺我,有必要找這種借口嗎?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殺我們,并將我們目前所獲得的成功取而代之,就在剛才我們父子倆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做為一名合格的領導人,首先要學會察言觀色,其次是有一顆敢于冒險的心靈,所以你將來要走的路還很長。”

普拉巴卡蘭說到這里,看到普拉巴埃米低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再次出聲說道:“龍先生已經走了,不要讓客人就等我們,你趕緊去把人召集好,記住把之前在國家銀行金庫里找到的東西帶上,人家前后支援了我們那些多武器,讓我們能夠成功推翻錫蘭政府,并取得政權,盡管我到今天我還沒猜出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這個組織的首腦是大唐人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在大唐帝國講求的是禮尚往來,我們是時候也應該向對方表示感謝。”

當普拉巴卡蘭帶著手下來到碼頭,近距離的觀看眼前的這艘美利堅第七艦隊的驅逐艦時,這才真正有種真實感,看著眼前這艘極為先進的軍艦,在這刻的他再次意識到圣龍組織是多么的可怕,想到這艘軍艦很快就屬于自己的,普拉巴卡蘭的心情無疑是非常的激動,不過為了不讓自己失態,他盡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讓自己的心情盡快平靜下來,但是盡管他掩飾的非常好,但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無法掩飾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普拉巴卡蘭先生這就是我的主人送你的軍艦,現在就請登艦吧”龍一看到普拉巴卡蘭臉上激動的表情,就帶頭走上軍艦。

錫蘭雖然也有海軍,但其裝備都非常差,都是一些小型護衛艦,唯一的一艘驅逐艦,也是當年從俄國購買的老式驅逐艦,這些裝備用來打打海盜還勉強湊合,但是用來對付其他國家的海軍,那根本就不堪一擊。

此時當普拉巴卡蘭真正踏上軍艦的時候,看著軍艦上的那些先進的武器,普拉巴卡蘭非常清楚這艘驅逐艦加入錫蘭海軍,絕對會讓錫蘭海軍的軍事實力提升一大截,這時的他再次對龍一確認道:“龍先生您的主人真的準備把這艘軍艦送給我們嗎?”

龍一看到普拉巴卡蘭激動的樣子,就再次對普拉巴卡蘭確認道:“普拉巴卡蘭先生從我們認識到今天,我們的主人給你的那個承諾沒有兌現過,這艘軍艦在你的眼里也許算得上是一艘武力強大的軍艦,但是在我主人的眼里它根本就不堪一擊,不過這艘軍艦還不能交給你們”

普拉巴卡蘭此時的迫切地想要擁有這艘軍艦,因此當他聽到龍一說這艘軍艦暫時不能交給他們的時候,本能的絕對對方是想要用這艘軍艦跟他們做買賣,于是就迫不及待的對龍一問道:“龍先生雖然我們錫蘭也有海軍,但是因為我們的海軍裝備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海軍其實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做為一個島國,現在我們錫蘭海軍非常迫切的需要這種先進的軍艦,只要您的主人能夠把這艘軍艦交給我們,我愿意付出等額的價值來跟您的主人交換。”

如果吳圣杰在場的話,當他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話,肯定會借機從普拉巴卡蘭手中獲得一些利益,但是龍一只是一個智能機器人,他對所謂的交換概念并不是很清楚,所以當他聽到普拉巴卡蘭就搖頭回答道:“普拉巴卡蘭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之所以不立刻把這艘軍艦交給你,并不是想要從你們手中獲得其他利益,而是為了你們考慮。”

“美利堅政府窺視我們的先進技術就派第七艦隊來翡翠島,企圖借著打擊你們猛虎組織的名義占領翡翠島,結果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號稱南太平洋最強的武裝力量竟然會那么不堪一擊,眾所周知美利堅政府是有仇必報的政府,不說第七艦隊,就算是他們的公民,只要是對他們政府有利可圖的事情,他們都會派兵援助,而現在被我們俘虜的是他們的第七艦隊,不管是美利堅軍方,還是美利堅高層,絕對是不希望這個消息傳出去,所以他們肯定會派兵救援并報復我們。”

“據我們的情報顯示,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已經派出兩個山地師和第三艦隊,準備前來救援第七艦隊,而在這個時候一旦被美利堅政府知道不能手上有他們的軍艦,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放過這樣一次占領你們錫蘭的機會嗎?恐怕到時候只會給你們錫蘭新政府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所以在我們收拾第三艦隊和那兩個山地師,讓美利堅政府美利堅摔痛之前,軍艦暫時留在翡翠島上,而你可以派人趁著這段時間先熟悉這艘軍艦的操控。”

如果說圣龍組織俘虜美利堅第七艦隊的事實已經讓普拉巴卡蘭感到非常的震驚,那么此時龍一告訴他的消息,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同時也對圣龍組織的安排感到衷心的感激,身為一個組織的首領和未來錫蘭的領導人,他非常清楚龍一并不是危言聳聽,一旦他們擁有這艘軍艦的消息傳開,到時候美利堅政府很可能會把被圣龍組織激起的怒火發泄在錫蘭的身上。

想明白這些,有些后怕的普拉巴卡蘭就馬上非常感激地對龍一感謝道:“龍先生非常感謝您的主人處處為我的組織著想,在此我普拉巴卡蘭以神的名義起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跟圣龍組織成為敵對關系,在我普拉巴卡蘭在錫蘭當政的時間內,圣龍組織在錫蘭的投資全部免稅。”

對于普拉巴卡蘭的承諾龍一壓根就不放在眼里,因為對他來講,想要滅掉錫蘭這個的小國,完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所以在這時他就接著對普拉巴卡蘭說道:“普拉巴卡蘭先生我的主人準備在把美利堅打怕,打疼之后,就正式對外成立圣龍集團,到時候我們會以租用翡翠島的名義,把這艘軍艦送給你們錫蘭新政府,而那個時候就算美利堅想找你們麻煩,恐怕也沒有借口,另外還有個消息提取告訴你,我的主人準備把俘虜的美利堅第七艦隊的軍艦,以及前來救援的第三艦隊的軍艦和那些武器拿出來拍賣,考慮到我們雙方是合作伙伴,到時候可以提前給你預料幾艘軍艦,如果你想要這些軍艦的話,趁著我們的消息還沒有公布之前,先準備好等額的東西來找我們兌換。”

普拉巴卡蘭得知這個消息,無疑是非常的震驚,他沒想到圣龍組織不但想著要俘虜美利堅的第三艦隊和兩個山地師,甚至還準備把俘獲的裝備拿出來拍賣,這不是當著全世界人的面當眾打美利堅的巴掌嗎?

雖然普拉巴卡蘭到至今還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不過想到對方在無聲無息當中就俘虜了美利堅艦隊,想到對方懲罰東瀛時的情形,他相信這個組織的首領顯然是壓根就不把美利堅政府放在眼里,不過這對他來講,現在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湊集一切資金,想辦法從對方手中再買幾艘軍艦和一些高科技武器,只有擁有自保的能力錫蘭才不會被其它國家吞并,而他花了好幾年才建立起來的新政權才會更加的穩定。

想到這里,普拉巴卡蘭對一旁同樣也是非常震驚的兒子吩咐道:“埃米把我讓你帶來送給首領的禮物拿給我。”

普拉巴埃米從龍一第一次找到猛虎組織開始,對圣龍組織一直都抱著非常強的敵視,因為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而且以對方的能力,想要翡翠島完全是沒有一點的困難,所以他一直都在懷疑圣龍組織肯定有什么陰謀,而此時當他真正踏上這艘美利堅軍艦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恐怕真的是多心了,因為他相信一個能夠抗衡像美利堅這種超級大國的組織,他們猛虎組織在對方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普拉巴埃米聽到普拉巴卡蘭的話,終于清醒了過來,連忙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他的父親,說道:“父親東西在這里。”

普拉巴卡蘭接過盒子,然后笑著對龍一說道:“龍先生如果沒有您和您主人的幫助,這次我們組織根本就無法那么順利的推翻錫蘭政權,所以對于您和您的主人,我是打心里感謝你們,我們錫蘭是出產寶石的國家,這枚藍寶石是我們在處理錫蘭那些政府官員的財產時,意外獲得的,它重達克拉,直徑765厘米,其六射星光完美無缺,而且幾乎瑕疵,特別是它的色澤十分的艷麗,遠遠要超過被稱為稀世珍寶的印度之星,希望您的主人能夠喜歡。”。。

盡管美利堅中情局有意隱瞞太平洋艦隊總部跟第七艦隊失去聯系的事情,但是克萊明斯因為擔心第七艦隊的安危,最終把這一情況向美利堅國防部做了匯報,當美利堅國防部長喬布斯威爾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被嚇了一大跳,同時為中情局竟然繞過國防部利用國會的命令秘密調動第七艦隊和兩個山地師的事情而感到憤怒,同時第一時間找上中情局,質疑中情局越權的事情。{}[許肯]

由于中情局這次秘密調動第七艦隊的事情得到了美利堅總統的授權,當喬布斯威爾看到總統簽發的命令時,盡管他對中情局不顧第七艦隊死活,讓第七艦隊去攻占神秘圣龍組織的老巢的事情而感到憤怒,要知道那個組織手上掌握著足以摧毀一個艦隊的武器,一旦讓對方發現第七艦隊的意圖,那么在第七艦隊對翡翠島發起進攻之前,對方完全有足夠的時間把第七艦隊全部送進太平洋海底。

想到這個,喬布斯威爾的心情變的非常的焦慮,他在返回五角大樓之后,馬上針對這件事情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最后做出決定宣布美軍將在錫蘭海域進行軍事演習,同時要求美利堅駐東瀛空軍基地進入戰時警戒,派飛機對翡翠島進行偵查,同時隨時做好轟炸翡翠島的準備。

對于美利堅的一舉一動,通過散步在星球軌道上的天眼,吳圣杰幾乎是了如指掌,不管是從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總部派來的第三艦隊,海上那兩個在太平洋海上準備跟第三艦隊會合的兩個師的兵力,在吳圣杰的眼里已經是甕中捉鱉,他相信一旦美利堅的第三艦隊和這兩個師的兵力成為他圣龍集團俘虜的消息傳開,到時候絕對會引起全世界的轟動,而圣龍集團也將會因為東瀛的懲罰計劃之后再次引起全世界各國的震驚。

不過這正是他所需要的,因為他知道對東瀛的懲罰計劃實施之后,圣龍集團就已經被全世界的情報機構列入調查的對象,圣龍集團所掌握的高科技技術,絕對是他們迫切想要獲得的技術,所以圣龍集團宣布成立的消息發布之后,絕對會引來各國特工的窺視,而像美利堅這樣的超級大國絕對會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來搶奪這些技術,所以為了盡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他得知美利堅第七艦隊前往錫蘭的時候,就布置了這個方案,目的就是想用美利堅來警告那些對圣龍集團產生歹心的國家。

因此吳圣杰深信,美利堅太平洋艦隊被俘虜的消息被公布之后,不但會讓全世界各國再次感到震驚,同時也會給那些曾經對圣龍集團的高科技技術產生窺視心里的國家一個警告,讓他們知道得罪圣龍集團的后果。

通過天眼傳回來的信號,吳圣杰躲在房間里看著美利堅第三艦隊正向著錫蘭海域全速開進的畫面,吳圣杰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那些美利堅士兵的洗腦工作完成了嗎?”

“主人由于這是您臨時決定的計劃,所以我們目前制造的設備根本就無法滿足幫那么多士兵的要求,目前只完成了一半,預計要明天凌晨才能結束。”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輸的消息,看著畫面上的那些運兵船,笑著自言自語道:“圣龍美利堅的山地師是美利堅用來執行應急作戰任務的快速反應部隊,這只部隊平日里采用美利堅軍事空運司令部的c5運輸機和c141a或141b運輸機快速投送,而這次美利堅因為沒有想到錫蘭政府會被猛虎組織那么早就推翻,所以采用運兵船運送的方式,剛好給了我們一次機會,這兩萬人加上第三艦隊的五萬人,就足足有七萬,到時候僅憑著目前的那些設備根本就不夠用,所以在美利堅的援兵到達之前,我們必須準備好足夠的設備。”

“主人我已經吩咐二號基地的主腦安排制造了,不過那些軍官們,您準備怎么處理?”

“那些軍官可是一個麻煩事,他們都是艦隊的高層,這些人一回到美利堅,美利堅高層肯定會針對今天的事情逐一的對他們進行調查,如果我們把這些人都洗腦的話,肯定會引起美利堅高層的注意,到時候很可能會打亂我們的全部計劃,所以對這些人我們只能把他們腦子里有關今天的事情全部抹掉,至于第三艦隊和山地師,也按照這個辦法處理。”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詢問,就把他心里的計劃告訴圣龍一號。

“主人我明白了我會把您的指示傳遞給二號基地主腦。”

“主人您所需要的車子我已經讓一號基地準備好,這輛車子的外表跟普通的車子相同,但是其外殼能夠抵擋火箭彈的多次攻擊,而且車子還裝載了自動巡航系統,可以通過天眼的監控系統進行自動駕駛,另外我們在車子兩側各安裝了一門迷你機槍,可以通過天眼的引導進行攻擊,車子的前面裝有五枚導彈,可以隨時對地和對空進行攻擊。”

當初吳圣杰考慮到每次自己到天京去不但要坐公交車而且還有專車,這無疑是非常不方便,再加上他是個孩子,如果自己買車顯然是不合適,所以才會想著讓一號基地幫他制造一輛,結果沒想到一號基地竟然幫他制造出一輛可以媲美裝甲車的轎車出來,想到剛才圣龍一號告訴他的參數,吳圣杰不自覺的想起前世有部名叫007的電影,在電影里007所使用的車子就是擁有許多功能,想到電影中的那些情節,吳圣杰擁有四十多歲成人的心智,這個時候難免有些yy起來。

就在吳圣杰坐在電腦前yy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了進來,江秀秀看到吳圣杰一動不動地坐在電腦屏幕前,就好奇地走進一看,看到屏幕的畫面里顯示一大群軍艦,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明天就要考試了,你怎么還有閑情逸致坐在這里看電視?”

在這個年代,電腦并沒有像后世那樣走進千家萬戶,在大唐除了一些科研機構里有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看不到電腦,所以江秀秀在第一次看到電腦的時候,都認為這是一臺電視,當時吳圣杰本來是想要糾正江秀秀,但是因為兩人坐在那里一,就忘記了這件事情,而此時當吳圣杰聽到江秀秀說電視的時候,就笑著回答道:“秀秀這可不是電視,這個東西名叫電腦,在外國許多人都在用,我通過書上介紹的原理,自己倒騰出這個東西來,目前我們國家的一些科研機構里也有,不過很貴,一般一臺電腦大概需要三萬多塊錢。”

江秀秀根本就不明白電腦到底那里有什么用,不過當她聽到吳圣杰說一臺需要三萬多塊錢的時候,就被嚇了一大跳,驚愕地看著吳圣杰,馬上對他埋怨道:“圣杰你為了看電視,竟然那三萬多塊錢去買這個電腦,你現在能賺錢也不能這樣花啊不行我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的錢我今后得幫你管著點,省著你整天亂花錢。”

雖然電腦是一號基地制造出來的,但是吳圣杰沒想到一臺電腦能夠讓江秀秀一驚一乍,這無疑是讓他后悔告訴江秀秀電腦的價格,為了避免江秀秀真的想管家婆那樣處處管著他,于是就連忙解釋道:“秀秀我可沒亂花錢,電腦的用處可不是為了看電視,而是為了搞研究用的,不過因為錢太貴,所以我就利用一些二手的電子元件,按照書上介紹的原理自己倒騰出來,所有材料加起來總共用了不到兩千塊錢。”

盡管吳圣杰一再解釋說沒用多少錢,但是江秀秀壓根就不相信,而是認為吳圣杰擔心她要管他的錢,所以故意忽悠她,因此這時的她就接話對吳圣杰問道:“你說這個是用來做研究的,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個做研究法。”

“怎么個研究法,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們人類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技術發明之一,對人類的生產活動和社會活動產生了極其重要的影響,并以強大的生命力飛速,在國外它的應用領域從最初的軍事科研應用擴展到目前社會的各個領域,已形成規模巨大的計算機產業,帶動了全球范圍的技術進步,由此引發了深刻的社會變革,是人類進入信息時代的重要標志。”

“秀秀你別看它像是一臺電視,但是可以用來進行數值計算,還可以進行邏輯計算,更重要的是具有存儲記憶功能”吳圣杰介紹到這里,快速的操作鼠標,把天眼的畫面退了出來,隨后打開電腦里的一個文件夾,對江秀秀說道:“你看這是我研究的一種治療不育不孕癥的藥物,不過現在還沒有完成而已。”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看了一眼文件夾上面的那些數據,這才相信吳圣杰的話,歉意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對不起我誤會你了。”說到這里,她在吳圣杰的膝蓋上坐了下來,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電腦,對吳圣杰問道:“圣杰這真的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神奇,這電腦該怎么用?不如你教我用用。”

“電腦可是好東西,在未來幾乎每個家庭都會擁有電腦,它除了用于科學計算,之外還能夠用來學習,你看這里”吳圣杰為了讓江秀秀能夠熟悉電腦的操作,就開始有板有眼地教了起來。。。

張雨欣見到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說道:“秀秀媽原本以為你非常了解圣杰,現在看來,你是一點都不了解他,圣杰是媽所見到的這些孩子當中,最有主見的一個,無論做什么事情,他的心里事先都會計劃好一切,而且你也說過,從開學的那天開始,林澤夫就已經找過圣杰麻煩,如果他真的是那種做事沖動的人,你認為他會忍到現在嗎?所以吳圣杰不讓你去找林澤夫麻煩,并不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而是他壓根就不削做這樣的事情。ⅹκ[許肯]”

江秀秀聽到張雨欣的這番話,一下子變的啞口無言,因為一切正像她母親說的那樣,吳圣杰在被林澤夫的誣陷之后,非但沒有真正提過一句要找林澤夫報仇的事情,甚至還阻止她去找林澤夫的麻煩,還笑著說過林澤夫所用的手段,是一種上不了臺面的小動作而已,不過對于母親說自己并不了解吳圣杰的話,江秀秀是打死都不愿意承認,甚至在心里想了很久之后,對她母親反駁道:“媽這次跟過去不一樣,過去林澤夫找他麻煩,他從來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但是這次,我聽同學們議論說他當面警告林澤夫,說我并不屬于林澤夫,他不希望聽到林澤夫把我比成私有物,否則就對林澤夫不客氣,甚至還威脅說不管林澤夫的家族有多么的顯赫,他都保證會讓林澤夫后悔一輩子。”

“媽林澤夫那個壞蛋就是一個心胸狹隘,有仇必報的家伙,這種人絕對會利用家里的背景找圣杰麻煩,就算圣杰再什么厲害,吃虧的也是他,我為他著急,幫他去找林澤夫算賬,他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裝出一副大男人的樣子,說這什么男人之間的事情,讓我不要摻和,他不希望被人誤以為是那種喜歡躲在女人背后的軟蛋,難道面子就那么重要嗎?”想到從同學那里聽到的傳言,江秀秀在心里為吳圣杰警告林澤夫的那番言論而感動,不過當她一想到吳圣杰強硬的一面,心里是越想越氣,隨即出聲對她母親反駁道。

“秀秀這也是媽為什么說你不了解圣杰的原因,換一句話說,這點圣杰跟你爸很像,別看他們平日對我們都是逆來順受,甚至一副妻管嚴的樣子,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們都有自己堅持的底線,他們希望靠著自己的能力來證明自己的優秀,盡管他們知道這個過程非常的困難,但是他們寧愿多花費一分的力量,多花費一倍的時間,也不愿意靠著我們女人的背景,幫助他們順利的上位,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也是真正在乎你的男人。”

“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真正的給我們女人幸福,反過來說,如果他愿意接受你的幫助,甚至讓你出面幫他,那他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因為他喜歡你,而是喜歡你身后的背景,覺得你的背景能夠被他所有,幫他獲得他所需要的東西。”

“當然了林澤夫的背景對圣杰來講確實并不簡單,但是圣杰是那種做事不經過大腦去考慮的男人嗎?你想想他在韓城救你的事情,當時面對那么多綁匪你見過他慌亂過了嗎?當時我聽警察提起過,他們都對圣杰把你救出來的事情感到驚訝,他們說當時的情況,不說圣杰是一個小孩,就算是一個大人也沒有把握能夠從那么多劫匪的手中把人質安全的救出來,可是他卻偏偏做到了,你覺得像他這種連那些警察都自嘆不如的心智的人,做事情會不經過頭腦的沖冠一怒為紅顏嗎?”

張雨欣知道女兒是因為擔心吳圣杰才會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不過做為一個女人,做為一個母親,張雨欣在對男人的認識上要遠遠超過江秀秀,因此這時的她就找了各種各樣的方式來開解江秀秀。

江秀秀聽到張雨欣的話,心里的怨氣漸漸的消散,不過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天性,盡管面對的是自己的母親,在某些事情上江秀秀還是不愿意去成人,因此這時的她就抓住吳圣杰大男人主義的一點對張雨欣反駁道:“媽圣杰做事卻是會走一步計劃三四步,但是他怎么能夠跟我爸比,我爸要遠比他優秀百倍,再說了,他既然不愿意要我幫他找林澤夫報仇,不愿意做那種靠女人的軟蛋,那么他為什么又要跟咱們合辦工廠呢?難道在這方面,他就不算是靠女人嗎?”

張雨欣她通過倒視鏡看到女兒臉上的表情,知道女兒已經不再生吳圣杰的氣,不過女兒竟然會找了這樣一個借口來反駁她,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意外,深知女兒性格更她一樣要強的張雨欣,在考慮到女兒將來的幸福,覺得有必要提起向女兒灌輸一些為所應該具備的東西,于是就對江秀秀說道:“秀秀辦廠的事情跟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是兩碼事,當初圣杰跟我們合辦工廠,一方面是因為我是你的母親,另一方面則是他深知這家工廠未來將會遇到什么問題,所以事先未雨綢繆給自己找個盟友而已,而且他以這個年齡就能夠看到那么遠,并果斷的放棄那么巨大的利潤,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換句話說,這正是他心智成熟的體現,所以越是這樣的人,他越看重自己另一半的性格,他所希望的另一半是一個能夠默默他,性格溫文爾雅的女人,而不是沒事總是喜歡耍小性子,性格又極其強勢的女人。”

“做為一個母親,媽在發現你的心里已經有了圣杰的時候媽很矛盾,也想過要阻止你愛上圣杰,避免你們過早的發生早戀,但是你知道媽為什么沒有阻止你嗎?正是因為媽發現吳圣杰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年輕人,在當今的物質社會當中,優秀的年輕人并不少,但是像圣杰這樣即有擔當又出色的少年幾乎是沒有,像圣杰這樣優秀的男人,將來一旦走到社會上,無論對那種女人來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有道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招殃,所以考慮到你的幸福,媽才違背了道德露n理,不但沒有阻止你跟圣杰下去,甚至還找圣杰的父母,讓他們答應讓圣杰到人大附中來讀書。”

張雨欣沒想到母親為了她竟然違背了自己的道德底線,還悄悄的幫她做了那么多事情,這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感動,同時又非常的愧疚,因此這時的她聲音有點哽咽地對張雨欣感謝道:“媽謝謝您”

“傻閨女媽就你一個女兒,只要你能夠幸福,媽違背本心又算的了什么呢?不過做為一個過來人,媽覺得還是要勸勸你,圣杰雖然對你處處遷就,但是他的骨子里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男人,像他這種男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個準則,他們并不希望有個強勢的女人在身邊指手畫腳,而是想要找一個成功男人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所以做這種男人的女人雖然會很幸福,但是同樣也會很辛苦,甚至在許多時候你要付出要遠比普通的女人多十倍、甚至百倍的代價,所以你如果想要死死地抓住吳圣杰的心,像今天這樣的刁蠻偶爾一次可以,但是覺得不能經常那樣,否則你只會讓吳圣杰的心離你越來越遠,因為他所要找的另一半是一個能夠理解他,在背后默默他的女人。”

做為一個母親,其實她真的不愿意現在就跟女兒談這些事情,但是出身大家族的她,不知道看到或聽到過多少因為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合而造就的婚姻悲劇,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她極力的去反抗,而現在她同樣也不希望女兒將來面對一場類似交易的婚姻,所以為了女兒的幸福,她才沒有去阻止。

不過身為一個過來人,張雨欣非常清楚女兒未來的幸福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上,如果把握的話,那她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把握不好,那么這場青澀的早戀就會讓性格執拗的她痛苦一生,所以為了讓江秀秀不再耍小性子,張雨欣把為所應該注意的一些問題,慢慢地告訴江秀秀。

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話,雖然并不是很明白,但是又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想到自己今天因為吳圣杰強勢的一面,跟吳圣杰鬧矛盾的事情,江秀秀在不知不覺當中陷入了沉默。

就在張雨欣和江秀秀母女倆正在討論幸福這個話題的時候,吳圣杰徒步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這時的他并沒有發現身后有輛車子在遠遠的跟著,而是直接打開車門,駕駛著車子跟了上去。

看到吳圣杰竟然自己開車來,坐在車子里的少年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這種意外的表情并沒有在他的臉上呈現多久,就被一種猙獰的表情所取代,對負責開車的中年人詢問道:“我讓你聯系的事情都辦好了嗎?我們跟上去,然我要親眼看著這個混蛋是怎么死的。”。。

“少爺這個小家伙才十四歲就自己開車,只要咱們給交管部門打個電話,完全可以把他送進去,你覺得有必要費那么大的手段去弄死他嗎?”中年人在少年向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感到非常的震驚,當時就把這件事情像少年的父親匯報,結果沒想到少年的父親竟然默許這件事情,這無疑是讓他感到不解,不過做為一名軍人,他只能服從這個命令,不過因為人類的良知,他明知道自己的話很可能觸怒對方,但還是忍不住向對方出這個提議。ⅹκ[許肯]

這個表情猙獰的少年自然是早上跟吳圣杰發生了爭執的林澤夫,他在跟吳圣杰發生爭吵的時候,本來想直接動手揍吳圣杰一頓,結果沒想到江秀秀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所以他只能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一個勁地向頭上沖,讓他受不了了,覺得頭快要爆炸了,最終忍不住再次謀劃一起針對吳圣杰的陰謀,打算讓吳圣杰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此時當他聽到中年人的勸說,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怒聲對中年人大罵道:“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質疑我的話,讓警察抓他,你看看他的那塊車牌,警察敢抓嗎?再說了就算警察抓了他,江秀秀那個賤女人會讓他被抓嗎?只有讓他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江秀秀那個賤女人才會回心轉意,等將來老爺子上了以后,我一定要讓這個賤女人明白給我戴綠帽是什么下場。”

中年人聽到少年竟然說他不算東西,心里無疑也是非常的憤怒,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開著車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吳圣杰的車子后面。

吳圣杰在上車之后,并沒有自己親自駕駛,而是選擇自動駕駛的模式,因為他現在最關系的是美利堅第三艦隊的前來救援的事情,所以上車只要,他就讓車載電腦把天眼的畫面傳輸到車子內的光影屏幕上,只是畫面才剛剛呈現出來,車載電腦就提醒道:“主人在您后面五百米的距離,有一輛車子正悄悄的跟著我們。”

吳圣杰聽到車載電腦的提醒,表情明顯一愣,自己今天才剛剛擁有車子,什么人會跟蹤自己呢,因此這時他就對車載電腦命令道:“游俠給我聯系天眼,把目標鎖定在后面那輛車子上,我要看看是誰在暗中跟蹤我。”

畫面很快就被切換到燕京的地面上,當吳圣杰看到跟蹤后面的那輛車子時,馬上就明白是誰在暗中跟蹤自己,一個想法馬上就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這個家伙跟蹤我干什么?難道他想報早上的仇?”

“游俠把車子開到郊外去,既然人家要找我的麻煩,那我不是要給他制造機會。”吳圣杰雖然也想收拾林澤夫,但是他并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不過現在對方既然自己先找上門來,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種懲罰對方的機會,于是就對游俠一號發出新的指示。

跟在后面的林澤夫看到吳圣杰的車子竟然往市郊開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蹤已經被吳圣杰給發現了,反而覺得對方的去向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機會,于是就對負責開車的中年人吩咐道:“趕緊用對講機通知他們,讓他們先超過那個混蛋的車子,到郊區找一輛渣土車等著,只要這個混蛋一到郊外,就直接用渣土車把這個混蛋撞死,我倒要看看江秀秀那個賤女人拿什么去喜歡一個死人。”

林澤夫的話一絲不漏的通過車子里的音響傳到吳圣杰的耳朵里,當吳圣杰得知林澤夫竟然想要他的命時,眼睛里要冒出火來,胸中的血在涌,手握成一個結實的拳頭,真想一拳打出,帶著風聲,凝聚著力量,以此解解他心頭的憤怒,然而理智告訴他,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時候,絕對不能被仇恨蒙蔽眼睛。

“圣龍想辦法跟蹤對方對講機的信號,找出隱藏在暗中的那些人。”吳圣杰冷靜下來之后,在心里快速地琢磨了一會,隨即吩咐圣龍一號馬上跟蹤林澤夫的對講機信號。

由于有圣龍一號這個幾乎可以稱之為天下無敵的作弊器的存在,吳圣杰很快就鎖定在他的前面快速奔馳的一輛車子,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通過對講機的頻率想辦法催眠車子上的人,讓他們把林澤夫的車子當做假想敵,我要讓林澤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至于最后這個混蛋是否能夠活下來,就要看他的造化。”

林澤夫看著吳圣杰的車子開出市區,心里無疑是非常的興奮,仿佛吳圣杰此時已經是個死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今天會作繭自搏,對負責開車的中年人吩咐道:“聯系前面的人,讓他們準備動手。”

就在這段電波傳輸到在離吳圣杰的車子,大概有三公里遠的一輛渣土車上時,一段特殊的信號也跟著這段電波傳輸到渣土車上的那個中年人的腦海里,而在此時那個原本精明的中年人眼睛突然一變,接著變的格外的渾濁,快速的啟動車子緩緩地向著路口處開去。

當吳圣杰的車子過那個路口的時候,坐在后面的林澤夫沒有看到原本應該出現的車禍,非常不解的大聲問道:“怎么回事?不是說就在這個路口嗎?怎么沒見渣土車開出來,那兩個混蛋是不是睡著了”林澤夫罵道這里,剛好把頭轉向右邊的路口,結果看到一輛渣土車好像失控了似的,像脫韁的野馬向著他的車子沖了。

在一陣恐懼的尖叫聲中,一聲巨響突然傳來,一輛渣土車直接撞在林澤夫所乘坐的那輛車子上,直接把林澤鋒的車子撞地在公路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圈,最后壓斷路邊的護欄,從公路上直接滾下馬路路,四輪朝天翻倒在田野里。

通過林澤夫今天的所作所為,吳圣杰意識到林澤夫是一個處事心狠手辣的人,試想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恐怕平時沒少做這類的壞事,所以這時吳圣杰看著林澤夫的車子滾下公路時,心里沒有一絲的憐憫,反而冷冷地笑道:“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林澤夫你是否能夠大難不死就看你的造化了。”吳圣杰說到這里,就讓車子調頭返回市區。

對于林澤夫作繭自搏的事情,吳圣杰并沒有放在心上,此時他最關心的是遠在錫蘭的翡翠島,因為就在剛才他已經從圣龍一號那里得知美利堅的第三艦隊已經到達錫蘭海域外圍,不過這次美利堅第三艦隊并沒有直接進入錫蘭海域,而是派出艦載機,準備對錫蘭海域進行偵查,確定第七艦隊的狀況。

美利堅太平洋第三艦隊經過長達二十個小時的航行,終于來到錫蘭海域外圍,不過在趕往這里的路上,他們從總部獲得第七艦隊被俘虜的消息,無疑讓身為美利堅第三艦隊司令員約翰亨利得知這個消息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震驚,感覺這是他今年所聽到的一個最不可思議的玩笑,第七艦隊是太平洋艦隊的王牌,整個艦隊竟然神不知鬼不曉的被一個神秘組織給俘虜,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解,因此當他得知艦隊即將抵達錫蘭海域的時候,就命令艦隊進入錫蘭海域,馬上派出艦載機對翡翠島進行偵查。

看著畫面上的三架飛機正快速地向著翡翠島上空飛去,吳圣杰藐視地自言自語道:“看來美利堅是被打怕了,竟然連錫蘭海域都不敢入內,現在的第三艦隊恐怕是驚弓之鳥,如果有什么情況,肯定會立刻撤離,如果不給他們一點甜頭,第三艦隊和山地師恐怕不會進入錫蘭海域。”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出聲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讓這三架飛機進入翡翠島的領空,反正現在的翡翠島上除了那些美利堅的官兵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相信他們在獲得了這個情報之后,肯定會第一時間進入錫蘭海域,到時候咱們剛好可以守株待兔。”

當三架戰斗機進入翡翠島的上空,對翡翠島進行偵查的時候,在燕京市政府的一間辦公室內,一位中年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正準備下班回家,結果就在他提著包,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中年人聽到電話鈴聲,伸手拿起電話,用一種高高再上的口氣問道:“是誰有什么事情?”

“什么你再說一遍,澤夫的車子發生車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干的?他不是安排人要處理那個名叫吳圣杰的小孩嗎?怎么車子就撞到他的車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中年人聽到電話里傳來的信息,手中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臉上充滿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后驚慌失措地向著辦公室外面跑去。。。

吳圣杰回到家里簡單的吃了一點,就馬上鉆進鉆進的房間內,通過電腦查看錫蘭海域的事情,而這時在燕京人民醫院內,一大群人一臉焦急地圍在醫院急救科的手術室外,等待著手術室頭頂上的那盞燈光的熄滅。ⅹκ[許肯]

“老林怎么回事,澤夫的車子怎么會發生車禍?他放學不回家,為什么會跑到市郊去?我的兒子到底怎么樣了?”就在一大班人等候在手術室外的時候,一位中年婦女雙眼含淚地跑到手術室外,伸手緊緊地拉住中年人的雙臂,帶著哭腔悲痛的詢問林澤夫發生車禍的事情。

對于林澤夫發生車禍的事情,中年人到現在還感覺莫名其妙,不過車禍的真實原因在這個地方絕對是不能說出來,因此這時他只能對妻子安慰道:“澤夫沒事,現在正在里面進行手術。”

“你不是說澤夫沒事?為什么兒子需要做手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中年婦女聽到丈夫的話,馬上就猜出丈夫言不由衷,于是就抓住關鍵的問題,對中年人質問道。

中年人見恐怕無法隱瞞自己妻子的病情,一臉悲痛地回答道:“車禍發生的時候,兒子是坐在前面,渣土車從他坐的那個方向撞進來,結果讓他的雙腿卡在椅子上在車里翻了好幾圈,小腿的骨頭全部碎裂了,估計這這輩子恐怕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中年婦女聽到丈夫的話,只覺得大腦一沉,整個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看到妻子昏了過去,中年人馬上伸手攬住妻子,大聲喊道:“護士趕緊來個護士,看看我妻子怎么了?”

看著妻子被護士送入病房,中年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爆發似的,對身邊的中年人詢問道:“那兩個該死的混蛋開口了嗎?他們為什么要撞我的兒子,是不是有人雇傭他們這樣做的?”

“林書記那兩個肇事司機已經招供了,他們是受到一個名叫吳圣杰的學生的致使,開車撞林少的車子,根據市警察局負責查案的干警反饋回來的消息,這個名叫吳圣杰的學生今天早上在學校門口跟林少曾經發生過沖突,當時他還威脅林少,說不管林少的背景有多強,都要收拾林少,只是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會想要找人殺害林少。”一名年輕人聽到中年人的詢問,隨即把他剛剛獲得的情況向中年人匯報了一遍。

對于這個情況,中年人的心里其實是非常的清楚,因為這個原本就是他在兒子出車禍之后有意安排的報復計劃,所以這個時候他憤怒地對那名中年人大聲問道:“那還在等什么,趕緊派人給我把這個兇犯抓起來。”

“林書記警察已經去吳圣杰的家里了,相信他很快就會被警察請回警察局。”年輕人聽到中年人的話,隨即把最新的情況向中年人匯報了一遍。

吳圣杰坐在電腦前,看著美利堅的三架飛機在翡翠島上空繞了幾圈之后,最終離開了翡翠島,心想現在好戲終于要開鑼了,結果當他看到美利堅的運載著美利堅山地師的運兵船開始進入錫蘭海域,像翡翠島進發的時候,房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吳圣杰聽到敲門聲,就伸手關掉電腦屏顯,隨后站了起來,對房間外面詢問道:“媽有什么事情嗎?”

說話之間吳圣杰扭過頭,結果看到母親的身后正站著兩名警察,心里非常疑惑,警察找我干什么,不會是為了林澤夫遇到車禍的事情吧?

“吳圣杰外面是燕京刑警隊,有件案件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在吳圣杰在心里揣摩警察的來意時,一名警察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開口說道。

吳圣杰聽到警察的話,幾乎確定心里的猜測,于是就對警察詢問道:“警察叔叔我只是一個小孩而已,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案件需要我配合呢?”

“今天在西郊發生一起惡性車禍,據肇事司機招供說他們是受了你的指使,開車撞那輛車子的,而車禍的傷者是你們學校的一位名叫林澤夫的學生,據說今天早上你們兩個在學校門口曾經發生過爭執,你還威脅他說要收拾他,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雇人企圖殺光這個林澤夫同學。”警察見吳圣杰詢問具體的原因,如果是平日,他們幾乎不會回答吳圣杰的話,但是今天上級已經下了指示,一定要把這件案件做成鐵案,實案,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口實,所以他才會這樣耐著性子的解釋這個問題。

一旁的林曉霞聽說警察說兒子雇兇殺人的時候,臉上馬上流露出震驚的神情,不過她相信自己的兒子絕對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因此這時的她連忙對那名警察問道:“警察同志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的兒子一貫是遵紀守法,怎么可能雇兇殺人,再說他指示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他怎么可能雇兇殺人?“

“肇事的兇手都已經承認了,他們說是你讓他們做的,至于是不是誤會,等到了里面自然就會清楚。”警察聽到林曉霞的話,始終綁著一個臉孔,公事公辦地回答道。

吳圣杰看到母親慌了神,就連忙對他安慰道:“媽這里面要不是有什么誤會,就是有人有意要誣陷我,沒事,咱們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給張姨大哥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張姨知道該怎么做。”

看著兒子被警察帶著,林曉霞一臉緊張地拿起家里的電話,快速地按出張雨欣的電話號碼,隨即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林曉霞聽到電話里傳來張雨欣的聲音,焦急地出聲對張雨欣說道:“雨欣圣杰出事了,剛才家里來了兩個警察,說他雇兇殺人,把他給帶走了。”

電話那頭的張雨欣聽到林曉霞的話,明顯被嚇了一跳,連忙對林曉霞確定道:“曉霞姐你剛才說什么?圣杰買兇殺人這怎么可能?那些警察有沒有說把他帶去哪里?我現在就趕過去看看。”

林曉霞聽到張雨欣的話,隨即出聲回答道:“警察說是燕京刑警隊的,說圣杰今天早上在學校門口跟一個名叫林澤夫的同學發生了爭執,之后圣杰就買兇殺人,開車撞林澤夫的兩個肇事司機招供說是圣杰雇傭他們的,我們家圣杰怎么可能雇兇殺人?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我現在就給我們家老吳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去燕京公安局看看。”

“曉霞姐你放心我想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吳主任那么忙,你就不要去打攪他,我現在去市警察局看看,有什么情況我會馬上聯系你。”張雨欣在聽到林曉霞提到林澤夫的時候,馬上就猜出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相信吳圣杰肯定是被誤會的,不說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就說他剛剛到燕京沒多久,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哪里去找殺手殺林澤夫,所以這時的她就對林曉霞安慰一番之后,就換好衣服,匆忙離開了家里。

吳圣杰背兩名警察帶到刑警隊之后,兩名警察就直接把吳圣杰帶到審訊室,其中一名警察看到至始至終都若無其事的吳圣杰,心里感覺非常的納悶,于是就出聲對吳圣杰說道:“平時那些犯人看到我們這些警察都害怕的不得了,倒是你這個小家伙犯從進來到現在竟然跟一點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怕警察嗎?”

“怕我什么要怕我又不是罪犯,沒做虧心事,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警察是抓壞人的,又不會誣陷我們這些好人,看到警察我自然沒什么好怕的。”吳圣杰聽到警察的話,一臉坦蕩地對那名警察回答道。

警察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郁悶,不說是罪犯,就算是平民百姓看到他們警察都是非常的害怕,而今天他卻被一個小孩不放在眼里,這無疑是讓他對吳圣杰充滿了好奇。

不過他好奇歸好奇,但是他倒是相信吳圣杰并沒有真正買兇殺人,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怎么可能致使兩名成人去殺人,反倒是這起車禍出的有點蹊蹺,因為他發現肇事司機跟車禍的兩名傷者竟然認識,甚至還在兩輛車上找到兩臺同個頻率的對講機,特別是兩名司機在被抓的時候,神情恍惚,一直在辯解他們想撞的人并不是林澤夫,但是在不久之后,又突然改了口供,說是有人指使他們做的,所以這個案件到現在為止,可謂是迷霧重重。

“現在的孩子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竟然因為發生口角爭執,竟然就買兇殺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就在那名警察在心里琢磨這場案件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時,另外一名警察走進審訊室內,一臉嚴肅地看著若無其事地坐在他面前吳圣杰,好像有意要坐實吳圣杰買兇殺人的事情似的,故意直接把罪名加到吳圣杰的頭上。

雖然吳圣杰到目前還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變成嫌疑犯,不過他對自己目前的處境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已經吩咐圣龍一號布置這個事情,所以當他聽到那名警察的話時,就抬頭反駁道:“警察叔叔在單單憑一面之詞的情況下,就斷定是我買兇殺人,是不是有點草率了,如果這樣也能夠確定我犯罪,那么現在我檢舉說其實是你想要殺那個林澤夫,這樣是不是也可以確定你才是幕后真兇。”

這名警察確實是受到別人的指使,讓他想辦法坐實吳圣杰買兇殺人的罪名,雖然他不清楚像對方那種身份的人為什么要誣陷一個小孩,但是他覺得對付一個孩子,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結果吳圣杰的這番假設,無疑是讓他一下子氣結,憤怒地拍了一下審訊桌怒聲對吳圣杰教訓道:“小家伙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實話告訴你,現在我們是人證物證都有了,有沒有你的口供,我們照樣能夠定你的罪,不過考慮到你還沒成年,我想給你一個減輕罪情的機會,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坦白從寬。”

“坦白從寬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難道是你看我是小孩子,所以好騙,還是你本身就是傻子,竟然讓我坦白從寬,你們不是說已經有人證物證證明是我買兇殺人,既然這樣,又何必審問我呢?不如直接把我抓起來判刑就得了。”吳圣杰聽到對方竟然拿出警察慣用的一套,臉上流露出鄙視的表情,也不管對方是正在審訊他的警察,直接諷刺起那名警察來。

這名警察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不但不害怕他們,說起話來竟然還那么的犀利,此時他被吳圣杰稱呼為傻子,無疑是非常的憤怒,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收拾吳圣杰,但是考慮到上頭已經交待,這件案件一定要辦成鐵案,避免出現任何讓人翻供的機會,所以他就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語氣冷冷地說道:“之前我還在懷疑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怎么可能買兇殺人,不過現在看你這副銅牙利齒的樣子,我還真的不得不懷疑你確實買兇殺人。”

“什么銅牙利齒我可不姓紀沒有那種能夠把死人都說活的口才,倒是我覺得警察叔叔你很像姓紀的那個人的子孫后代,或者是徒弟,睜眼說瞎話的水平那真的叫做高,這樣有水平的人在這里當警察絕對是浪費人才,應該去當律師,如果有什么人想要離婚,又害怕把財產分給妻子的,你幫他們打官司,覺得能夠百分之一百的贏,因為你把白的說成黑的時候,竟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冤枉起人來,是一套又一套,絕對堪稱本世紀最牛叉的警察。”吳圣杰見到對方說他銅牙利齒,就馬上接話再次把這名警察狠狠的挖苦一頓。

警察聽到吳圣杰諷刺他時,臉色馬上變的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憤怒地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正準備上前收拾吳圣杰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大罵聲:“是哪個混蛋買兇殺我兒子,我要廢了他。”。。

吳圣杰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面對這樣的害群之馬,他向來不會大度,因此這時的吳圣杰不忘再次找那名警察的麻煩,而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外一個年輕人卻趁著沒人注意他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了審訊室。{}[許肯]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也就徹底的放下心來,就把目光轉回到中年婦女的身上,語氣極為不善的對中年婦女說道:“剛才的錄音你應該聽到了,我家老爺子跟林老爺子是多年的老戰友,我卻沒想到我們張家母女兩人,林老爺子的兒子和孫子眼里竟然是兩個騷娘們,還想著要整死我們母女倆,待會我就去見見林老爺子,我要讓他給我一個交待,否則我就把這盤錄音交給我們家老爺子,我倒要問問他,這就是他自認有過命交情的好朋友對他的回報。”

聽到張雨欣的話,中年婦女的臉上一下子變的蒼白,她非常清楚,一旦這份錄音讓張老爺子聽到,那將意味著張林兩家徹底的決裂,雖然林老爺子現在已經成為副總理,但是一旦失去張家的,失去軍隊的,那就意味著在不久之后,林家要徹底的退出中樞。

林家失去了這層光鮮的身份,他們在燕京的日子將會變的非常難過,因此這時她連忙對張雨欣懇求道:“張大姐那爺倆就是個渾人,他們完全是無心的,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他們計較,待會我回去以后,馬上讓我們家老林過來向您負荊請罪。”

“請罪怎么敢我們張家只是一個過氣的家族,怎么敢讓林副書記上我家里負荊請罪”張雨欣聽到中年婦女的話,一臉諷刺地回答完后,對兩名負責審訊的警察詢問道:“警察同志現在情況已經非常明了了,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離開,圣杰下午還要考試。”

此時只要是傻子都能夠看出,張雨欣的身份要遠比中年婦女的身份顯赫,否則中年婦女也不會這樣低頭下氣地跟對方認出,而且張雨欣口中曾經幾次提到張家,所以這時兩名警察大概都能夠猜出張雨欣的身份,之前那名被吳圣杰挖苦的警察這時哪敢再說什么,連忙回答道:“有這份錄音,就能夠證明吳圣杰小朋友確實沒有買兇殺人,原本是有一些情況我們還需要找吳圣杰小朋友了解,既然吳圣杰下午要考試,那就以學習為重,有什么情況,我們會再找吳圣杰了解。”

張雨欣聽到那名警察的話,就扭頭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時間差不多了,張姨先送你回家報個平安,然后再去學校考試。”

就在吳圣杰和張雨欣離開警察局的時候,之前離開警察局的那個年輕人,一臉慌張地在警察局外面找了一家公用電話亭,隨后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老板出事了剛才張部長趕到警察局,并且還出示了一份電話錄音,上面錄有林少找人準備開車撞吳圣杰的談話內容,還有您讓兩名警衛改變口供的談話,那個小孩簡直是尖牙利齒,當著所有人的面竟然向辦案的警察報案,要求抓捕企圖害他的林少,還有誣陷他殺人的您,現在辦案民警正被他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年輕人見電話接通,一臉緊張地把警察局里發生的事情向電話那頭的人做了個詳細的匯報。

電話那頭的中年人得知張雨欣竟然插手這件事情的時候并沒有多大的意外,因為他非常清楚張雨欣現在跟吳圣杰正合作辦廠的事情,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要求一定要案件辦成鐵案,實案,結果沒想到張雨欣竟然出示一份錄音,得知錄音里的內容,中年人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驚愕的表情,雖然他不清楚兒子跟手下談撞死吳圣杰的事情怎么會被錄音,但是他卻非常清楚的記得,他找兩名警衛改供詞的時候,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因此對這份錄音的來源,無疑是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就像兒子的車禍那樣,都發生的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沒有那份錄音,就算張雨欣出面,他相信也能夠輕易的嫁禍吳圣杰,為自己的孩子報仇,但是現在他嫁禍不成,很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困境當中,不過他相信張雨欣就算是為了工廠的利益,也絕對不會棄張林兩家的利益不顧,所以也沒真正的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然而此時他并不清楚秘書因為一些話不能說,所以直接省略了后面他們父子兩人的對話,否則他也不至于會沒有真正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結果錯過了及時挽救這件事情的機會,造成最終張林兩家徹底的決裂,失去了張家的,無疑是等于林家徹底的失去了唯一的盟友,結果導致最后他們父子再進一步的希望徹底的落空。

吳圣杰坐著張雨欣的車子回到家里,當他剛剛走進大廳的時候,他的母親林曉霞就一臉緊張地跑上前,對著吳圣杰的全身上下一邊檢查起來,一邊問道:“小杰那些經常沒有打你吧?聽說無論是什么人只要是進入警察局,不死也脫層皮,你讓媽好好看看,那里被他們給打了?”

“媽我又不是罪犯,而且又是一個小孩,他們怎么可能打我,下午我還要考試,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有什么就等晚上我回來再說吧”吳圣杰看到母親雙眼含淚地在他全身上下檢查了起來,于是就出聲安慰了母親一番,隨后就以考試為借口,故意轉移母親的話題。

看著兒子走進房間,林曉霞馬上對一旁的張雨欣感謝道:“雨欣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到警察局,圣杰在里面指不定會遭什么罪,謝謝你”

“曉霞姐看您說的,對圣杰我是打心眼里喜歡,在我的眼里他就想我的半個兒子,他有事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再說了,圣杰本來就是被冤枉的,警察局只是找他談話,確定他被冤枉之后,就準備放他,而我去的時候,他剛好談完話,準備回來,說到底我也沒幫上什么忙。”在張雨欣的眼里,吳圣杰已經是她的女婿,向來護犢的她自然是不會看到吳圣杰吃虧,再加上那段錄音,她是鐵定了主意要為吳圣杰出頭,不過為了避免林曉霞擔心,所以張雨欣并沒有把事實真相告訴林曉霞,而是避重就輕把情況向林曉霞簡單的做個解釋。

正當張雨欣的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吳圣杰背著書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張雨欣看了看時間,就對林曉霞說道:“曉霞姐那我就先送圣杰去學校,什么時候如果有空,咱們再好好聚聚。”

車子在公路上穩速行駛著,不過此時張雨欣的心里卻充滿了許多謎團,在她趕往警察局的路上,已經通過交管部門對車禍的過程多多少少有點了解,盡管她沒想到林澤夫竟然毒辣到準備派人殺害吳圣杰,但是從交管部門了解到的情況,和錄音里錄下的談話內容,無疑是讓她對最后被撞的為什么是林澤夫而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還有這個錄音,這個神秘人為什么要這樣做?他這樣子的目的是為了幫助吳圣杰,還是為了對付林家?一切的一切讓她感覺眼前一團迷霧重重,想了許久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圣杰今天早上是不是跟秀秀鬧矛盾了?秀秀從小是被我給寵壞了,不過她也只是關心你才會那樣,并不是有意要跟你鬧脾氣,所以張姨希望你能夠遷就她一點。”想不明白張雨欣索性不去想,而是把思路轉回到兩個孩子的事情身上,就出聲對一旁默不作聲地吳圣杰說道。

正在通過圣龍一號關注美利堅向翡翠島派兵的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這才把思緒收回到現實,連忙笑著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我知道秀秀是關心我才會這樣,不說他是為了我發脾氣,就算不是為了我,我也不會跟她慪氣的,而且她的小性子來的快,去的也快,相信下午肯定會沒事。”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這才放下心里,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阿姨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孩子,中午阿姨知道你們鬧矛盾的原因之后,阿姨也說過秀秀,她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不過女孩子畢竟臉皮薄,待會見到她之后,你跟她好好說說,另外關于林澤夫找人想要殺你的事情,你不要告訴秀秀,省的她到時候又鬧出什么事情來。”

“張姨您就放心吧秀秀那個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讓她知道了,指不定真的會鬧出什么事情來,所以就算您不交代,我也不會告訴她這件事情。”

早上林澤夫找自己麻煩的事情已經是讓江秀秀暴跳如雷,現在江秀秀要是知道林澤鋒想要殺他,指不定會鬧出多大的事情來,所以不用張雨欣叮囑,吳圣杰也不希望讓江秀秀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根據圣龍一號告訴他的消息,林澤夫雖然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他這輩子都要在輪椅上渡過,這對他已經是最殘酷的懲罰,再加上他所布置的報復計劃,雖然他不知道是否能夠把林家從中樞當中趕出來,但是相信林家想要再近一步,恐怕是不可能了。。。

在一聲急促的鈴聲當中,吳圣杰看到江秀秀匆忙地走進教室內,在平時江秀秀一般都會提早十幾分鐘到達學校,今天卻險些遲到,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疑惑,看到江秀秀極為不善的表情,想到之前張雨欣說的話,吳圣杰等江秀秀在身邊坐下之后,就硬著頭皮,嬉皮笑臉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今天怎么這么遲就來了?”

江秀秀在中午回家之后,一直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還不夠了解吳圣杰,結果她仔細一想,除了發現吳圣杰是一個擁有高度智商、遇事鎮定、行事果斷,有著超越同齡之人的成熟,在跟吳圣杰真正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除了享受吳圣杰對她的呵護,卻從來沒有真正去了解過吳圣杰的感受,想到這些她感覺自己早上真的很可能是在無理取鬧,所以下午在她來到學校的時候,就一直等候在吳圣杰平日上下的那個公交車站,結果左等右等,卻遲遲沒有等到吳圣杰的到來,直到考試時間快到了,她才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回到教室里。()[許肯]

江秀秀為了等吳圣杰在公交車站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已經到了教室,這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氣惱,正準備發脾氣的時候,突然想到母親早上說的那番話,心里的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她并沒有打算告訴吳圣杰她在外面的公交車站等了吳圣杰二十多分鐘的事情,而是低聲向吳圣杰道歉:“圣杰對不起早上我不應該無理取鬧,跟你亂發脾氣。”

江秀秀地道歉顯然是讓吳圣杰一下子沒反映過來,不過他想到張雨欣說的話,心里大概就猜出張雨欣私下肯定跟江秀秀談過,否則以江秀秀的性格,恐怕沒有兩天是不會消氣,結果沒想到江秀秀竟然主動向他道歉,這反倒是讓他感覺不好意思,隨即馬上向江秀秀道歉道:“秀秀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你是關心我才會那樣,我不體諒你,反而還為了自己的面子,大聲跟你說話,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跟你大聲說話。”

因為母親的告誡,江秀秀雖然已經不再怨恨吳圣杰,但是心里難免還是有點不舒服,特別是她為了等吳圣杰在公交車站白等了二十多分鐘,如果說心里沒氣那完全是假的,結果這會被吳圣杰這么一逗,心里的氣是徹底地都消了,不過卻也沒有這么輕易的放過吳圣杰,在吳圣杰的腰部再次練了一回女人的獨門絕招,九陰白骨爪這才低聲對吳圣杰威脅道:“這次就饒了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跟我大聲說話”

兩人間的那點小矛盾,在彼此的謙讓之間無形的消散,而這時遠在錫蘭的海域上,一場搶灘登陸戰正在醞釀當中。

美利堅第三艦隊司令員約翰亨利站在戰隊值班室內,看著雷達上的幾艘運兵船正在快速地靠近翡翠島,就對身邊的武官命令道:“命令護航地戰斗機編隊,對翡翠島展開首輪進攻為地面登陸部隊清除障礙。”

在約翰亨利的命令下達之后沒多久,在登陸艇上的幾架戰斗機馬上飛離登陸艇上空,向著翡翠島的方向快速飛馳而去。

幾架戰斗機很快就飛臨翡翠島,在他們的意識當中,此時的翡翠島方面肯定會嚴陣以待,準備對美利堅的登陸進行毀滅性的打擊,結果當他們繞著翡翠島上空飛了一圈之后,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更別說所謂的阻擊陣地。

發現這個情況,戰斗機飛行員就馬上啟動生命探測儀對翡翠島進行探測,結果在反復幾次探測之后,卻沒有發現島上有任何的生命跡象,對于這點,無疑是讓戰斗機的飛行員感到非常的納悶,要知道情報上顯示第七艦隊的全體官兵都被這個島嶼給俘虜,然而此時他們除了看到島上的那些建筑物和停泊在碼頭上的那些隸屬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第七艦隊的軍艦之外,就沒有發現一個生命體。

第七艦隊絕對可以稱的上是這片海域的主宰,根據作戰室反饋的消息顯示,這個島上的武裝力量相當的強大,否則他們也不可能輕易的俘虜第七艦隊,所以最終得出的數據顯示,翡翠島地兵力絕對要超過第七艦隊的兩倍以上,然而此時,不說這兩倍的兵力,就是第七艦隊的那些被俘虜的官兵也沒有發現一個,所以在幾次掃描無果的情況下,戰斗機的飛行員把這個消息反饋回艦隊作戰室。

約翰亨利看到飛機傳輸回來的偵查畫面,無疑是感到非常的不解,在他從艦隊總部獲得的相關情報顯示,這次的任務非常的危險,所以他才沒有第一時間讓第七艦隊進入錫蘭海域,而是派出戰機進行偵查,準備確定目標之后,先用導彈摧毀島上的防御目標,然后再進行登陸戰,結果飛行員反饋回來的情報讓他心里那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隨即對作戰室命令道:“為了確保山地師的安全,給我摧毀靠近碼頭的所有建筑物。”

戰斗機飛行員接到命令之后,就馬上打開武器開關,分別鎖定碼頭邊上的建筑物,而在這時,他們并沒有發現碼頭上幾門激光炮正從地面上緩緩的升起,當十枚導彈拖著紅紅的火焰從五架戰斗機的機翼下,向著島上的建筑物飛馳而去的時候,幾門激光炮突然亮了起來,幾聲“啾啾”地聲音響起的同時,幾道光束從激光炮里而出,眨眼的功夫,天空中連續傳來十聲巨響,十枚導彈在天空中變為十朵絢爛的煙花,猶如曇花一現般很快就消失在天空中。

看到導彈莫名其妙地被打下來,幾名戰斗機的飛行員都紛紛趕到詫異,然而當他們還沒從眼前的一幕當中恢復過來的時候,戰斗機的警報系統上馬上顯示出他們的戰斗機已經被鎖定。

見到這個情況,戰斗機飛行員本能地加快飛行速度,同時快速拉升飛機,并向艦隊匯報戰斗機遭到襲擊,只是他們還沒有全部匯報完,五架戰斗機相續被激光炮擊中,失控地飛機像沒頭的蒼蠅向著海里快速墜落。天空中留下了五個降落傘向著海面徐徐降落。

看著電子監控設備上五架戰斗機的信號燈徹底的熄滅,約翰亨利馬上意識到戰斗機已經被對方給擊毀了,憤怒的他馬上意識到翡翠島有著非常強大的防御力,如果不在登錄之前清除這些防御,那么這些防御很可能會給登陸部隊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因此這時的他馬上果斷的命令道:“派出無人偵察機,給我鎖定翡翠島上所有防御陣地和建筑物,命令所有艦隊打開導彈發射口,準備對翡翠島進行地毯式攻擊。”

隨著約翰亨利的一聲命令,一架無人偵察機從第三艦隊的一艘巡洋艦上被發射出去,很快翡翠島的情況通過飛機傳遞到第三艦隊作戰室內,約翰亨利看到上面的畫面,馬上對作戰室命令道:“導彈準備鎖定,命令登陸部隊暫緩前進,開始進入攻擊倒計時。”

“主人美利堅第三艦隊的五架飛機向翡翠島發起首輪攻擊,導彈和飛機都已經被島上的防御系統擊落,不過考慮到您需要這些飛行員,所以并沒有直接把飛機擊保,另外第三艦隊又向島上派出一架無人偵察機,現在第三艦隊的導彈已經鎖定翡翠島,準備對翡翠島展開第二輪攻擊。”

正在考試的吳圣杰接收到圣龍一號的匯報,明顯一愣,緊接的就感到牙疼“五架飛機,那可都是錢啊還有那些導彈,一枚都是幾十萬美金,讓第三艦隊發射一枚,我的戰利品就要縮減一些,不行絕對不能讓第三艦隊發射導彈,控制第三艦隊的所有軍艦,逼迫他們進行登錄。”

“倒數十秒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發射”在一陣倒計時響起的時候,約翰亨利和另外一名軍官,分別把自己脖子上的鑰匙摘了下來,分別插在兩個鑰匙孔上,同時一轉,導彈發射鈕的開關就亮了起來,這時就在倒計時結束的時候,隨著一聲命令的下達,作戰室的武官,伸手按在導彈發射鈕上。

當眾人在心里想象著數十枚導彈升空時的情形時,艦橋上的士兵卻沒有看到導彈發射出去時的那幕壯觀的情景,約翰亨利得知這個消息,表情是明顯一愣,隨即大聲詢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的導彈沒有發射出去。”

“司令官我們的導彈控制系統好像受到某種干擾,完全失靈,導彈無法發射出去。”武器官聽到約翰亨利的怒問,隨即把他剛剛發現的問題,向約翰亨利做了個匯報。

約翰亨利得知這個情況,立刻意識到對方有一種可以干擾他們的武器系統的先進設備,如果武器系統被控制,對艦隊和登錄部隊來講,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因此在這時他甚至懷疑第七艦隊被俘虜,也是因為武器系統被對方控制,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大聲命令道:“立刻關系導彈發射系統,拔出導彈發射鑰匙,命令運送山地師的登陸艇馬上撤離這片海域,把這一情況想艦隊司令部匯報,請求空中支援。”

“司令官閣下導彈發射系統已經關閉,不過艦橋傳來消息,我們的所有軍艦好像失去控制,正向著翡翠島快速移動。”當約翰亨利的命令下達之后沒多久,之前那名武官一臉凝重地把最新的情況向約翰亨利匯報了一遍。

“什么你說什么所有軍艦全部失控”聽到武官的匯報,約翰亨利馬上意識到他的第三艦隊很可能跟第七艦隊一樣,掉入了這個神秘組織精心策劃的陷阱當中,這時他一邊快速地向著作戰室上層的艦橋走去,一邊對身邊的通訊官命令道:“馬上向司令部匯報這里所發生的一切情況,請求司令部派遠程戰略轟炸機支援我們。”

“司令官閣下剛剛登陸艇發回消息,我們的幾艘登陸艇全部失去控制,向著正在向翡翠島的方向快速移動。”通訊官聽到約翰亨利的命令,再把剛剛獲得的信息向約翰亨利做了一次匯報,隨后轉身向著作戰室的方向走去。

約翰亨利快速來到艦橋,當他剛剛走入艦橋的時候,就馬上對艦長問道:“怎么回事?我們的軍艦為什么會失去控制?”

“司令官閣下軍艦在進行戰術航行的時候,突然改變航行,根據航標顯示,艦隊的目的地是翡翠島,至于為什么會出現這個情況,具體的原因各艦都在查找當中。”艦長聽到約翰亨利的詢問,馬上把具體的情況向約翰亨利做了個匯報。

“司令官閣下航母發來信息,說航母上的飛機全部無法啟動,潛艇也發生信息,情況跟我們一樣,潛艇正在快速向海面上浮,艦隊的全部軍艦都完全失控。”就在艦長做完匯報的時候,通訊官從外面走進艦橋,一臉緊張地把他獲得的最新情況向約翰亨利做個個匯報。

身為第三艦隊司令,約翰亨利執行過許多任務,這還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他聽到不斷反饋過來的消息,馬上對通訊官命令道:“通知各艦,全部打開武器庫,把武器下發到每一位士兵手上,做好防衛準備”

約翰亨利命令下達到這里,馬上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自言自語道:“軍艦控制系統失靈,武器系統失靈,唯獨通訊系統完好無損,這個組織能夠屏蔽衛星,就說明他們完全可以讓我們的通訊系統陷入癱瘓,為什么通訊系統卻能夠使用壞了他們是想讓我們想艦隊司令部求救,第七艦隊就是誘餌,更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和第七艦隊都成為他們的誘餌,這樣他們除了可以讓我們太平洋艦隊全部淪陷在這里之外,還想以我們為威脅,阻止國內向這里進行核打擊。”

想明白這些,意識到上當的約翰亨利馬上對通訊官命令道:“立刻向司令部發送消息,這是一個誘餌,他們想要俘獲我們美利堅的全部艦隊,讓他們不要再派艦隊來。”。。

盡管約翰亨利已經意識到這次的救援行動是圣龍組織的一個陰謀,但是當他真正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通訊官卻告訴他說已經跟艦隊司令部失去聯系,這時的他好像受到了一個很大的打擊,只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一下子癱在艦橋的地板上。{}[許肯]

就在第三艦隊跟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失去聯系的那一刻間,當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獲悉第三艦隊很可能跟第七艦隊一樣,掉入了神秘組織精心策劃的陷阱當中時,美利堅太平洋艦隊作戰室內徹底的亂成一團。

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司令喬治威廉在獲得第三艦隊發回來的最后一段信息的時候,眉頭立刻緊緊地皺成一團,第七艦隊被俘,第三艦隊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再被俘的話,那么他這個太平洋艦隊司令不但要成為美利堅有史以來,手下艦隊被全滅的司令員。

不過此時他關心的并不是第三艦隊最終的命運會是怎么樣,而是第三艦隊當中的那艘核潛艇上的幾枚核彈頭是否會落入對方手中,要知道一旦這個猜測成為事實,后果絕對會不堪設想,想到這里,此時的他恨死了中情局,同時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發現到情況已經失控的喬治威廉,這時是再也坐不住,連忙對通訊官命令道:“給我聯系五角大樓,我要跟喬布斯威爾先生通電話。”

當第三艦隊派往錫蘭的時候,美利堅國防部同時也在關注著第三艦隊的一舉一動,但是當艦隊靠近錫蘭海域之后,衛星再次變成了瞎子,美利堅國防部也只能通過太平洋艦隊那里獲得第三艦隊和山地師的消息。

可以說當第三艦隊和山地師被派往錫蘭之后,這兩個部隊幾乎牽動這美利堅國防部所有負責官員的心,而作為美利堅國防部長喬布斯威爾,更是每半個小時一個電話,不停的關注著兩支部隊的動向,直到最后他得知艦隊已經到達錫蘭海域的時候,就親自趕到作戰室,準備親自跟進第三艦隊求援的進程。

“喬布斯威爾先生太平洋艦隊司令喬治威廉要跟您通話”就在喬布斯威爾坐在作戰室里等待最新的消息時,通訊官的一聲匯報,讓喬布斯威爾的心咯噔一聲,一種不祥的感覺馬上涌上他的心頭,連忙伸手拿起一旁的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里馬上就穿了喬治威廉的匯報聲。

“喬布斯威爾先生在一分鐘之前,我們跟第三艦隊和山地師失去聯系,在失去聯系之前,第三艦隊向我們太平洋艦隊總部發回了一條并不完善的信息,聲稱對方已經擊落我們五架戰斗機,這次的救援行動是那個神秘組織針對我們美利堅的一個陷阱。”

聽到喬治威廉的匯報,喬布斯威爾馬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臉上一下子變的凝重起來,整個人從椅子站了起來,非常嚴謹地對喬治威廉命令道:“立刻聯系我們在錫蘭大使館的諜報人員,讓他們想辦法搞清楚翡翠島上的情況,我現在就向總統先生匯報這一事件。”

“喬布斯威爾先生第三艦隊的休斯頓核潛艇上運載著十枚核彈頭,第三艦隊的信息當時顯示這次的救援行動是個陷阱,我擔心對方是沖著第三艦隊的核彈頭去的。”喬治威廉聽到喬布斯威爾的命令,趁喬布斯威爾還沒掛電話之前,就把他心里最擔心的問題告訴喬布斯威爾。

聽到喬治威廉的匯報,喬布斯威爾的臉色不由一變,雖然這個神秘組織的手中掌握一種能夠從外太空攻擊美利堅本土的武器,但是其殺傷力跟核彈比起來相差卻是非常的大,所以一旦核彈落入對方手中,那就意味著對方能夠隨時摧毀美利堅的主要城市,甚至連美利堅首都也會在對方的核打擊之下,后果將會極其的不堪設想,因此這時的他陰著臉,對喬治威廉命令道;“給我馬上把廣島基地的兩架戰備值班的b52轟炸機派出去,讓飛機在最快時間趕到錫蘭海域,如果休斯頓好核潛艇真的被對方俘獲,給我立即擊沉休斯頓核潛艇,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廢掉核彈頭,同時把海豹突擊隊空降到這一海域,在轟炸機失敗之后,采用人工的方式,廢掉這些核彈頭。”

喬治威廉聽到喬布斯威爾的命令,想到被俘虜的官兵,心里不免有些遲疑起來,于是就馬上把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喬布斯威爾先生如果采用飛機轟炸的方式,很可能會引起休斯頓號上的核彈頭發生爆炸,雖然到目前為止,我們對官兵被俘虜的人數到底有多少并不是很清純,但是一旦核彈發生爆炸,恐怕整個小島上的官兵都無法幸免于難,到時候國民那里恐怕無法交待。”

“從對方攻擊東瀛的行為可以看出,這個神秘的組織要遠遠比那些基地組織可怕百倍,一旦讓他們獲得我們的核彈頭,很可能會毫不猶豫的攻擊我們國內,跟國內的那些城市比起來,太平洋艦隊十幾萬官兵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我們必須阻止對方獲得休斯頓號核潛艇上的核彈頭,否則后果將會不堪設想”喬布斯威爾何嘗又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但是對他來講,現在最重要的是銷毀那些核彈頭,避免對方把核彈頭用在攻擊美利堅本土上,因此這時的他不等喬治威廉把話說完,就再次向對方命令道

“喬布斯威爾先生我明白了,我現在就派飛機趕往錫蘭,有什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跟您取得聯系。”喬治威廉從喬布斯威爾的話里感受到對方的怒火,小心翼翼地向對方做出回答,

喬布斯威爾聽到喬治威廉的回答,稍微想了一會,隨即對喬治威廉吩咐道:“喬治威廉給我派人把查理控制起來,這次中情局直接繞過我們,通過國會把我們的第七艦隊調到錫蘭,致使我們太平梯艦隊全部主力淪陷在那里,這個黑鍋必須讓中情局和國會自己背,我現在馬上向總統先生匯報這個情況,你盡快落實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讓核彈落入對方手中。”

在第三艦隊的軍艦和山地師的運兵船靠近翡翠島之后,山地師的士兵就拿著武器對翡翠島的碼頭進行搶灘登陸,只是他們所要面對的并不是預想當中的敵人,而是密密麻麻的激光槍,和他們在科幻片里才能看到的機器人,結果可想而知,第三艦隊和山地師的最終步入了七艦隊完全后塵,數萬士兵全部成為翡翠島的第二批俘虜。

就在美利堅第三艦隊和山地師被俘虜的時候,美利堅駐東瀛關島空軍基地里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兩架號稱“同溫層堡壘”戰略轟炸機被牽引車從機庫里拉了出來。

做為美利堅空軍的亞音速遠程戰略轟炸機,b52其機長米,翼展米,機高米,機翼面積方米,飛機全重221350公斤,可載彈27噸,主要用于執行遠程常規轟炸和核轟炸任務,這次太平洋海軍基地同時派出兩架b52轟炸機執行這項任務,說明了美利堅國防部是下定決心要炸毀那艘裝載著核彈頭的核潛艇。

就在美利堅的兩架b52轟炸機從東瀛關島基地起飛的時候,剛剛考完書的吳圣杰第一時間就收到這個消息,吳圣杰原本以為美利堅一開始就會派b52轟炸機來轟炸翡翠島,所以就做好了俘虜這種飛機的準備,但是最終他并沒有等到他所想俘虜的目標,原本他還很失望,結果他怎么也想不到被俘虜的第三艦隊竟然帶著幾枚核彈頭,致使美利堅政府迫切的想要銷毀這些核彈頭,這個消息無疑是讓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也意識到美利堅是準備舍棄太平洋艦隊的所有官兵。

想到這個問題,想到今天中午在警察局里聽到的那段錄音,一個想法馬上從吳圣杰的心里升了起來,他立刻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給我監聽美利堅總統、美利堅國防部長、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司令的電話,如果發現一切對我們有用的情報,全部給我錄制下來,我要給這些窺視我們翡翠島的美利堅政客一個此生難忘的記憶,同時也警告其他國家的官員們,不要打我們翡翠島的注意,否則他們的國家將會是第二個美利堅。”

“主人雖然我們并不畏懼那些國家,但是目前我們只是在一個小島,一旦那些國家聯合起來攻擊我們,即使我們能夠把他們全部打敗,但是同樣也會消耗掉我們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各種礦產資源,所以我覺得倒是可以利用那艘潛艇里的核彈頭,警告那些國家,如果那個國家敢再打我們翡翠島的注意,那我們就用核彈攻擊他們,相信東瀛的事情足夠給那些國家一個啟示,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我們敢動用核彈。”

核彈向來都是各國相互威懾敵對國家的方法,雖然他的圣龍集團還沒有真正宣布成立,但是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至于未來會變成怎么樣,那不是他所能夠預料的,目前他所要做的就是為自己爭取時間,只要自己能夠突破第二層圣龍心法,他就能夠獲得更多圣龍星球的高科技技術,如果獲得了太空戰艦的技術,他才能夠算是真正脫離地球上任何國家的威脅,想到這里吳圣杰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你這個建議非常好,就按照你的建議去辦。”。。

由于b52轟炸機是所有國家重點監控的對象,當東瀛關島的兩架b52轟炸機開始裝彈,準備起飛的時候,大唐帝國和俄聯邦的防空部隊第一時間進入戰備狀態,兩個國家的警戒程度也從平日的黃色,升為紅色。{}[許肯]

特別是大唐帝國,在發現b52戰略轟炸機從關島起飛的時候,第一時間召開了緊急會議,大唐國防部長陳建波親自主持了這場緊急會議,在會上陳建波用電話連線各個軍區的司令員,語氣非常嚴謹地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現在我先向大家通報一件事情,在十分鐘前,我國駐東瀛諜報人員傳回一條重要消息,美利堅駐東瀛關島基地的兩架b52戰略轟炸機正在裝彈,而在昨天美利堅第七艦隊秘密離開東瀛基地,目前去向不明,同時在昨天下午,美利堅第三艦隊也緊急開赴南太平洋海域,目前意圖不明,所以為了防止美利堅突發事件發生,根據最高統帥部命令,各軍區進入戰備狀態,二炮部隊進行緊急部署,防止美利堅對我國境內進行核打擊,南海空軍大隊,馬上啟動戰術巡航,南海潛艇大隊的潛艇全部給我派出去,尋找美利堅第七艦隊和第三艦隊。”

隨著陳建波的命令下達下去,大唐帝國各個軍區都動了起來,搞得大唐周邊的國家跟著緊張起來,一時間整個南太平洋區域全部變的劍拔弩張,各國都因為美利堅兩個艦隊的去向不明而風聲鶴唳。

兩架b52轟炸機裝完彈藥,在幾架戰斗機的護航下,從關島基地緊急起飛,在各國空軍和海軍的關注下,向著錫蘭海域的翡翠島直逼而去。

就在兩架b52轟炸機起飛之后不久,吳圣杰就躲在自己的房間內通過電腦觀看整個過程,看著各國的都派出空軍陪護在這兩架b52轟炸機前往翡翠島,笑著跟圣龍一號交流道:“圣龍原本我還想著要等俘虜了這兩架b52轟炸機,在高調宣布圣龍集團成功俘虜了美利堅兩個艦隊,并正式成立的消息,結果沒想到美利堅的這兩架b52轟炸機竟然搞得各國緊張兮兮的,剛好給了我們一次免費的宣傳。”

吳圣杰說到這里,看到畫面里的兩架b52轟炸機,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都準備好了嗎?在前世美利堅在發動能源戰爭的時候,就是用部署在東瀛關島的b52轟炸機對我們大唐帝國突然襲擊,趁著我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提前摧毀了我國沿海一帶的多處軍用機場和二炮部隊的重要陣地,幾架飛機就讓大唐帝國吹噓的軍事力量在短時間內垮掉一大半,而現在b52轟炸機就能夠讓各國風聲鶴唳,由此可見這b52轟炸機確實非常不簡單,今天要是能夠把這兩架給俘虜了,相信美利堅的那些高層們肯定會大跌眼鏡。”

“主人您就放心吧我早就準備好了,保證在這兩架飛機發起攻擊之前,讓他乖乖的降落到我們在翡翠島上修建的機場上,您就等著什么時候到翡翠島去接收這兩架飛機吧”

就在吳圣杰跟圣龍一號進行交流的時候,吳圣杰通過電腦屏幕看到兩架b52轟炸機并沒有進行遠程攻擊,而是直接飛入錫蘭領空,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意外,對圣龍一號說道:“圣龍原本我以為美利堅會讓兩架b52轟炸機進行遠程攻擊,沒想到這個世界警察竟然自以為天下唯獨美利堅最大,絲毫不把咱們圣龍集團放在眼里,這樣剛好可以讓咱們的底牌不會那么早暴露。”

“圣龍馬上啟動干擾系統,把這些各國為這兩架b52轟炸機護航的飛機全部驅離這片空域,然后抓捕這兩架b52轟炸機。”

夜幕漸漸的降臨,當各國發現兩架b52轟炸機竟然是直逼錫蘭的時候,都紛紛感到不可思議,第一個感覺是認為美利堅準備對剛剛推翻錫蘭政府的猛虎組織下手,然而當所有國家都認定是這個結果的時候,卻發現兩架b52轟炸機并沒有對錫蘭猛虎組織發起攻擊,而是對錫蘭的一座小島翡翠島發起空中打擊。

面對這個情報,各國都感到非常的不解,美利堅這樣興師動眾地派出兩架b52轟炸機不是為了攻打錫蘭的猛虎組織,竟然是為了攻打一座小島,不過因為這里是錫蘭領空,在加上兩架b52轟炸機進入錫蘭之后沒多久,就受到了嚴重的信號干擾,最終那些一路陪同兩架b52轟炸機來到這里的各國飛機,都紛紛撤離這片空域。

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兩架b52轟炸機的飛行員并不知道第三艦隊和第七艦隊被俘虜的事情,只是得知一艘核潛艇叛變,在這艘核潛艇用核武器對美利堅本土進行攻擊之前,一定要將其擊沉,雖然核潛艇的叛變讓他們感到非常的不解,但是由始至終飛行員都沒有把這次的轟炸任務當做一回事,兩架b52轟炸機在達到錫蘭海域之后,并沒有及時的啟用雷達搜索核潛艇所在的位置,而是直接駕駛著飛機進入錫蘭海域。

當兩架兩架b52轟炸機進入錫蘭海域之后,機長這才命令武器官將核潛艇的序列號輸入電腦,啟用攻擊電子系統搜索核潛艇所在的位置,然而就在武器官啟用戰略雷達,剛剛鎖定叛變的核潛艇位置時,卻發現戰略雷達竟然失去作用,無法鎖定核潛艇的位置,這無疑是讓轟炸機的機組人員感到不解,不過這個時候機長懷疑可能是因為戰略雷達出現故障,所以就準備讓僚機取代長機的位置,進行首輪攻擊,結果卻發現兩架飛機之間竟然彼此失去聯系。

在跟僚機和基地聯系無果的情況下,長機的機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飛機已經進入了陷阱,而是認為飛機的通訊系統已經失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僚機上,同時準備啟用手動投彈方式,對已經鎖定位置的核潛艇進行攻擊。

不過就在兩架b52轟炸機分別放低飛行高度,進入攻擊狀態的時候,也許是因為氣流的關系,飛機突然晃動了一下,兩架飛機的機組成員分別看到飛機外圍一道電流沿著飛機的外殼一閃而逝,而在此時飛行員突然發現飛機竟然失去控制,開始偏離攻擊航向,向著其他地方飛去,而飛機的武器系統同樣也失去控制。

面對這個情況,兩架b52轟炸機的機組成員這才意識到飛機出事,飛行員連忙修改飛機的飛行權限,用力拉起操作桿,企圖重新獲得飛機的控制權,然而這一切卻都是徒勞無功,飛機的起落架燈光突然亮了起來,機組人員明顯的感覺到飛機開始緩慢的下降,慌亂的機組人員在一邊求救的同時,一邊想辦法控制飛機,直到最后,一陣距離的摩擦聲響起,兩架b52轟炸機在廣闊的跑道上同時降落,而跟在他們身后的幾架護航戰斗機同時也跟在兩架b52轟炸機開始下降。

看著武裝機器人將幾架飛機包圍其中,吳圣杰知道因為美利堅的兩架b52轟炸機造成的南太平洋的緊張局面最終就要平息,對于各個派來監視這兩架b52轟炸機的飛機吳圣杰并沒有放在心上,至于兩架b52轟炸機的失蹤會給其他國家帶來多么轟動的效果,吳圣杰更是不放在心上,因為向著他所導演的第二出戲馬上就要好戲開鑼了。

晚上七點整,當大唐帝國幾乎所有電視臺都在播放大唐新聞的時候,突然原本播放的新聞卻消失不見,一段講述齊省的一家醫院收治到一例患“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據家長們反映,孩子從出生起就一直食用一種嬰幼兒奶粉,接著在滬市同樣也出現了十多例服用同一品牌的奶粉而患了“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最后是粵省也出現十多例服用同一品牌的奶粉而患了“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這些奇怪的病例出現的之后,各省的新聞部門馬上派人進行采訪,最終矛頭都指向這家奶制品公司。

緊接著在大唐帝國各個省份都出現了類似服用這種品牌而患“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當記者對這種奶粉進行明察暗訪之后,發現這家奶制品公司為了謀取暴利,竟然向奶粉當中添加了一種名叫三聚氰胺化學用品,以此來增加奶制品里的蛋白質,當記者準備披露這一重大新聞的時候,在某種勢力的強勢干涉下,這些新聞都無法正常播出,而這個神秘的勢力就是這家奶粉公司的老板楊幼梅,其丈夫是燕京市委副書記,其公公是大唐帝國副總理,分管新聞工作。

就在這段新聞被播出的時候,大唐帝國電視臺臺長看到新聞,馬上就打電話詢問這段新聞是誰安排播放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感到電視臺,大唐帝國電視臺新聞演播廳內是亂成一團粥,電視臺的工作人員想要關閉信號傳輸器,但是卻無法阻止這段新聞的播出。

由于這個時段的新聞大唐帝國的許多民眾都會觀看,所以當新聞里播出服用這種奶制品會造出腎結石的時候,全大唐帝國都為之震驚,特別是那些服用了這種奶粉而患“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父母,在知道真相之后都無比的憤怒,許多得了“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父母馬上第一時間找上自己的親人們,直接將當地政府圍起來,要求政府給出一個說法,一時間舉國上下為之沸騰。。。

做為一個女人,張雨欣一直以來都對家族聯姻非常的反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她才會不顧家里的反對,極力要嫁給江振濤,而現在做為一名母親,當時她對父親為她女兒安排未婚夫的事情原本就是非常的排斥,而今天她意外獲得這卷錄音帶,自然是要乘機逼迫她父親解除這場所謂的娃娃親,所以張雨欣在下班之后,接完江秀秀就開車趕回家里,結果卻得知老爺子晚上沒有回來吃飯,為了女兒江秀秀的事情,她決定盡快跟父親攤牌,所以吃完飯后,就直接開車前往張老爺子的辦公室。{}[許肯]

雖然張老爺子已經退居二線,但是在大唐帝國最高權勢中心,還是擁有一座辦公小樓,當張雨欣開車來到張老爺子的小樓時,張老爺子剛剛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小樓,張雨欣看到坐在小餐廳內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的父親,就在張老爺子的身旁坐了下來,語氣極為不善地對張老爺子說道:“爸我要你馬上解除秀秀跟林家那個混蛋小子的婚約。”

看到女兒極為不善的表情,張老爺子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做為一名父親,做為前任大唐最高領導人,他對于女兒的態度非常的不滿,放下手中的碗筷,極為不滿的怒斥道:“你這是什么態度?當初我已經讓你任性一回,難道你覺得我的妥協就能夠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嗎?”

“威逼做為一名父親,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個能夠讓你用來換取家族利益的棋子而已,我又有什么權利威逼你,不過好在當初我的堅持,最終你的想法沒有得逞,結果你又把算盤打到我的女兒身上,為了你那可笑的諾言,讓我的女兒來償還當年我所犯下的錯誤,既然這樣,你就好好聽聽這個,看看當年你為我找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德性,再看看現在你為了所謂的可笑諾言為秀秀找的未婚夫又是什么德性”

張雨欣想到那段曾經讓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此時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慶幸,同時也佩服自己當初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敢于跟她父親做抗爭的勇氣,而現在為了女兒的幸福,她覺得不能因為自己對父母的愧疚,就把女兒往當初自己極力想要跳出的火坑中推,所以這時她面對父親的威嚴,卻絲毫不放在眼里,把包里的錄音機往餐桌上一放,怒聲數落起張老爺子來,一時間餐廳的空氣變的緊張極了。

錄音機很快就播放出一段清晰的對話內容,當坐在餐桌前被張雨欣氣的滿面怒容的張老爺子聽到錄音機里的內容時,臉色不由一變,兩眼突然放射出逼人的目光,咬牙問道:“你的這個錄音是那里來的?”

“那里來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為了我們娘倆的幸福,曾經為我們找的男人,當年我奮起反抗,最終跟了振濤,雖然振濤至今只是一個副廳級,但是他的每一步都是靠著自己勤勤懇懇的走出來的,而那個林金波呢?他只是靠著林家的幫襯,才坐到今天的位置,而這個經常被你掛在嘴上多么年輕有為的男人,骨子里又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當初我要是順從了你的安排,恐怕我這輩子就要被你給毀了,現在你再看看你給秀秀找的未婚夫,果然是子承父業,小小年紀不但就已經開始學會玩弄女人,竟然還心狠手辣地找人暗殺圣杰,你再聽聽他想要怎么對付我們秀秀,虧你掛在嘴上說秀秀是你唯一的寶貝外孫女,這就是你對她的疼愛,這就是你這個父親,這個姥爺對我們母女的疼愛”

此時的張雨欣也有一種豁出去的打算,絲毫不顧及張老爺子的想法和怒火,噼里啪啦就把積壓在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了出來,她看著張老爺子被氣的渾身瑟瑟發抖的樣子,并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這個話題,接著說道:“有道是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今天中午,林澤夫讓林家的護衛開車撞吳圣杰,結果不知道為什么,最終卻直接把林澤夫的車子給撞了,林澤夫因為車禍這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而林金波為了給兒子報仇,竟然直接致使開車的手下,誣陷是圣杰買兇殺人,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竟然下作的去誣陷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這就是你口中說的出色人才。”

張雨欣一下子把積壓在心中許多年的怒火都發泄出來,整個人明顯感覺輕松了許多,她看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父親一眼,冷冷地說道:“明天我跟秀秀搬回去跟振濤住,以后我們每周回來一次。”說著就轉身走出小餐廳。

張老爺子久久的凝望這張雨欣消失在小餐廳門口的身影,一語不發,此時他的心境就像慢慢黑下來的天色一樣,暗淡無光。

做為一名父親,當年他為女兒物色的這個結婚對象,雖然一方面是因為他跟林老爺子的戰友情誼,一方面確實抱著政治聯姻的目的,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確確實實是覺得林金波年輕有為,最后才決定把女兒許配給林金波,不過事后因為女兒的極力反對,再加上女兒為了讓他放棄這個念頭,竟然瞞著他拿著戶口簿跟江振濤私下結婚,導致他跟女兒的關系一度變得極為的緊張,最終在無法挽回的情況下,才讓他不得不跟林老爺子道歉,同時也因為這件事情讓他感覺自己虧欠林家,所以這些年下來他也極力幫助林家。

直到后來,在老伴的極力周旋下,父女倆的關系才有所緩和,而這個時候林老爺子就提出當年張雨欣和林金波兩人無緣走到一起,不如現在就讓兩人的孩子再續前緣,想到當年女兒悔婚在前,所以張老爺子當時很爽快就答應了這門婚事,結果沒想到自己當年險些毀了女兒的幸福不說,現在竟然昏庸地給自己最疼愛的外孫女找了一個這樣混賬的未婚夫。

想到這里,他首先想要給林老爺子打個電話,針對這件事情質問林家父子倆,結果他才剛剛從座位前站起來,電視上的一段新聞卻讓他停下腳步。

看到電視上播放的新聞,張老爺子首先意識到林家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有人故意在針對林家,甚至企圖搞倒林家,但是新聞里播放的內容,無疑是讓他第一次對自己多年的好友產生懷疑,他實在無法想象到當年那個剛正不阿的老戰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想到這里無疑是讓他無比的憤怒,直到新聞播放結束之后,這才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林東凱從當年的一個放牛娃成為現在大唐帝國的高層之一,不管有多忙,都會準點收看大唐帝國的新聞節目,這時正當他看到自己今天前往大唐帝國電視臺調研的新聞播到一半的時候,畫面卻突然變成一個醫院里的場景,畫面當中一個只有一周歲的嬰兒正躺在病床上,醫生診斷出這個小孩患“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據家長們反映孩子從出生起就一直食用一種嬰幼兒奶粉,接著畫面有轉到另外一家醫院,這家醫院患“腎結石”病癥的嬰幼兒有好幾例,都是服用了這種奶粉,看到這種奶粉的品牌,林東凱明顯一愣,一種不祥的感覺馬上籠罩在他的心頭。

結果接下來播放的內容,更是讓林東凱坐立不安,特別是最后那段內容,出來奶粉廠的老板是直接指向他的兒媳婦,但是后面那段介紹無疑是直指他們林家,為此林東凱是怒不可歇,拿起電話就撥通大唐電視臺長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準備向其興師問罪。

此時這段新聞不單單林東凱和張老爺子看到,大唐帝國所有高層都看到這段新聞,當新聞播出之后沒多久,大唐帝國電視臺長的電話鈴聲就一直響個不停,面對那些質問的電話,無疑是讓電視臺長感覺天塌下來似的,只能小心翼翼的解釋新聞并不是他們播出的,而是有人占用了電視臺的信號,直接插播了這段新聞。

雖然許多人都認為這段新聞是一段有意針對林家的新聞,但是大唐帝國的情報機構卻不是這樣認為,從大唐帝國建國到今天,對新聞控制向來是非常嚴格,甚至用報喜不報憂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而這段新聞卻在他們無法阻止的情況下,在大唐帝國官方電視臺播出,這無疑是預示著將來如果有什么針對大唐帝國的負面新聞,對方也能夠非常輕易的通過今天的辦法在電視臺里播出,這無疑是所有大唐帝國高層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因此在新聞播出之后沒多久,大唐帝國的情報部門就紛紛動了起來,想要通過各種各樣的蛛絲馬跡,尋找播放這段新聞的人。

張老爺子綁著一個臉孔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到錄音機里播放的內容,想到剛才新聞上看到的畫面,他感覺到心里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怒火,此時的他簡直是憤怒到極點,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部紅色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只不過當他的電話號碼按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隨后用力地把話筒往電話機上一放,然后拿著那部錄音機轉身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張叔您來了,我爸現在正在里面罵人呢?您趕緊進去幫我們勸勸他。”當張老爺子來到林金波所住的小樓外面的時候,剛剛從車上走下來的林家老大,看到張老爺子,連忙恭敬地走上前,非常禮貌地向張老爺子問候道。

“哼”張老爺子聽到林家老大的問候,看都不要看對方一眼,隨即怒哼了一聲,然后理都不理林家老大,快步走進小樓內。

一旁的楊幼梅看到張老爺子的表情,馬上意識到張雨欣肯定找張老爺子告狀了,連忙伸手攔住自己的丈夫,低聲對她丈夫說道:“孟軍張雨欣肯定是找張老爺子告狀了,看來老爺子這么急著把咱們叫回來,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

“不就是陷害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張老爺子至于這樣子嗎?”一旁的林孟軍聽到妻子的話,雖然他自始至終都沒搞明白到底是誰出賣了他,但是他感覺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想到張老爺子不善的表情,他難免還是有點心虛。

楊幼梅聽到丈夫的話,想到錄音機后面的那段內容,氣的在林孟軍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了一下,怒罵道:“你真的以為張老爺子是為了這個事情,我告訴你,這次你是死到臨頭了,我就奇怪為什么你每次看張雨欣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原來你的心里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她,竟然還跟兒子在一起商量一個搞大的,一個搞的,父子倆大小通吃。”

“什么幼梅你說什么?什么我跟澤夫兩人商量大小通吃?你聽誰說的?我什么時候跟兒子湊在一起談這種話題,我怎么可能跟兒子聚在一起談這種話題?”林孟軍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馬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身為一個男人,在沒有被抓現行的時候,對老婆坦白從寬,那么下場就會很慘,因此這時的他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揣著明白裝糊涂。

楊幼梅看到丈夫竟然在這里裝傻充愣,氣的是牙癢癢,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大罵道:“臭男人你在我面前裝什么,我告訴你,張雨欣的拿的那臺錄音機里清楚的錄著你跟兒子的談話,你不是教育澤夫老婆是別人的好,能搞別人老婆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情,電視臺的那個張琳琳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們市委接待處的那個騷狐貍,你別告訴我你跟她沒關系?我只是不想讓你家老爺子知道而已,你倒好,竟然會張雨欣念念不忘,是不是后悔當初沒有娶到她,如果是這樣,我現在給你機會,你有種就去追追看。”。。

吳龍凱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得罪了一名副總理的孫子,結果導致對方誣陷他買兇殺人,不過好在有張雨欣的出面,最終才擺平這件事情,但是此時的他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難免就有些后怕,心有余悸地說道:“小杰雖然這件事情錯不在你,但是燕京不比咱們韓城,雖然爸表面上看似非常風光,但是真正沒有幾個人會把爸放在眼里,所以爸希望你今后一定要學好克制,如果今天你在學校門口不說那番話,就算對方想要栽贓嫁禍給你,也找不到借口”

“龍凱醫院電話,說林副總理急性心臟病發作,現在正在你們醫院進行搶救,郝院長讓你馬上趕到醫院去,很可能要進行手術。{}[許肯]”就在吳龍凱苦口婆心地教育吳圣杰的時候,房間外傳來林曉霞的喊聲。

吳圣杰聽到母親的喊話,馬上就猜到這個林副總理指的是誰,他沒想到今天的新聞攻勢竟然會讓對方心臟病復發,這無疑是讓他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連忙對他父親說道:“爸這個林副總理就是林澤夫的爺爺,正所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不是這位林副總理過度的縱容自己的子女,他們怎么可能會這樣無法無天,而且我剛才看到電視上的新聞,說全國各地發現許多嬰兒服用了一種同一品牌的奶粉,結果得了“腎結石”病癥,而這家奶粉廠,因為有背景,為了避免賠償那些嬰兒的醫療費,就利用背景向各個新聞媒體施壓,阻止這一系列的事情被曝光,而這家奶粉廠的老板就是林澤夫的母親,由此可見,這一家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樣的人如果救了他,只會讓他繼續留在世上害人。”

吳龍凱沒想到病人竟然會是今天險些害他兒子成為殺人兇手的林家之人,韓城的那場嫁禍事件到現在他還歷歷在目,因此他非常清楚今天要是沒有張雨欣的幫忙,恐怕自己兒子這輩子的前途就要被對方給毀了,想到這里,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憤怒,但是他是一名醫生,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因此這時他非常的矛盾,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

雖然沒人知道林澤夫的車禍其實是他的杰作,但是林澤夫卻因為這場車禍從此下半身不遂,林家的報復雖然已經躲過一次,但是以他對林澤夫父親的手段可以看出,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目前林家最大的依仗就是林副總理,只要這個老頭因病退出大唐中樞,林家的光環就會因為林副總理的退二線而變的暗淡,到時候他就不用太過于擔心,那種無止境的報復,所以這時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難得的報復計劃,因此就再次做他父親的思想工作。

“爸雖然我們沒有害人之心,但是并不代表對方能夠就此放過我們,而且我聽說林澤夫是林家唯一的男丁,雖然是他自作自受,這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但是林家之人肯定會把這個仇算在我的身上,我們跟林家的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的結下,就算你救了這個林副總理,對方也不會感激你,更不會因為你救了他,而放下這個莫須有的仇恨,雖然我有張姨護著我,但是對方好歹也是副總理,他要對付我們辦法多的數不勝數,所以你這個時候因為所謂的醫生天職而救了他,只會害了我們自己。”

此時的吳龍凱無疑是非常的矛盾,如果沒有韓城的那場經歷,吳龍凱絕對不會因為吳圣杰的勸說而放棄自己的職業道德,經歷了那場變故之后,吳龍凱非常清楚兒子分析的確實沒錯,自己就算救了林副總理,對方也不會因為自己對他的救命之恩而放過自己的兒子,即使他只是一名醫生,他也絕對不容許有人傷害他。

因此這時的吳龍凱終于是下定決心,痛苦地說道:“我去打個電話,就說我的手受傷了,無法做手術。”說著就轉身走出吳圣杰的房間。

就在吳龍凱準備去打電話的時候,在總政醫院急救科外面的走廊上,郝院長陪著林孟軍夫妻倆守候在急救室的門口,對林孟軍夫妻倆安慰道;“林書記您請放心,我已經讓人通知吳主任馬上趕到醫院,他是目前我們國內心血管科的權威專家,只要他趕到醫院,林總理的病肯定不成問題。”

“郝院長剛才吳龍凱主任打來電話說他的手在家里幫東西的時候突然受傷了,現在無法幫病人做手術,他請您通知李國華主任,讓他幫病人進行手術。”就在郝院長安慰林孟軍夫妻倆的時候,一名護士突然跑到郝院長的面前,把吳龍凱的電話內容向郝院長匯報了一遍。

郝院長得知吳龍凱的手手術,無法做手術的時候,明顯被嚇了的一大跳,現在吳龍凱可是總政醫院的第一把刀,無論是腫瘤科還是心血管科,兩個科室需要他完成的手術已經排到四個月后,他的手受傷無疑是意味著許多手術要因此而停滯,所以這時的他馬上焦急地對那名護士詢問道:“小劉你說什么,吳主任的手受傷了,他的手嚴重不嚴重”

“吳主任說手崴了一下,現在已經抹了油了,不過大概什么時候會好他也無法確定。”護士聽到郝院長的詢問,馬上就把她之前的詢問結果告訴郝院長。

郝院長聽到護士的話,這才放下心來,連忙對那名護士吩咐道:“小劉你趕緊給李主任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過來,另外通知許醫生也馬上趕到醫院來。”

郝院長安排完工作,就扭頭非常歉意地對林孟軍說道:“林書記吳龍凱主任的手突然受傷,恐怕無法給林總理做手術,不過您請放心,我已經讓護士通知李主任趕到醫院來,李主任是我們醫院心血管科的第二把刀,有他在林總理的手術的成功率一樣非常大。”

林孟軍聽到郝院長提到吳龍凱這個名字的時候,總覺的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不過這時的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父親的病,所以也沒有認真去想,只能焦急地等候在急救室門口。

“哥爸的情況怎么樣了,我今天回家看到爸的時候,爸的氣色還非常好,怎么就會突然發病?是不是你們那個奶粉廠的事情害爸突然發病的?”就在林孟軍夫妻倆焦急地等在病房外面的時候,急救室外又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名中年婦女一臉焦急地看了急救室門口一眼,隨后就對林孟軍質問道。

林孟軍自然是不會承認父親的病是他造成的,所以這時的他就非常心虛地回答道:“小妹有你這樣跟我說話的嗎?什么奶粉的事情?你不要動不動就把臟水往我身上潑好不好?”

“什么奶粉的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辦的那個奶粉廠的事情今天晚上被大唐電視臺給曝光了,現在全國各地都出現許多受害者的親人包圍政府的事情,要求政府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復,就在剛才國家已經下令嚴查這件事情,追究所有責任人的責任,給百姓一個滿意的答復。”中年婦女看到了了林孟軍一臉心虛的樣子,有點幸災樂禍地把新聞上播放的內容告訴林孟軍。

林孟軍聽到中年婦女的話,馬上意識到父親今天晚上找他們夫妻倆回去的真實原因,他非常清楚奶粉事件曝光后會給他們夫妻倆帶來多么可怕的后果,所以當初才會極力掩蓋,因此這時的他有點不信的對中年婦女詢問道:“小妹你說什么?這絕對不會是真的。”

“林孟軍你覺得這個時候我有必要用這樣的事情來騙你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會變成什么樣我不管,但是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跟你們不客氣。”中年婦女想到正在急救室里搶救的父親,最終還是忍住跟林孟軍大吵一場的打算,不過她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林孟軍,怒氣熊熊地威脅林孟軍。

林孟軍聽到妹妹的話,這才意識到事態已經失控,而他父親之所以會發病,就是因為這兩件事情造成的,所以此時的他無語是非常的后悔,后悔不該把兒子遭遇車禍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如果不告訴他父親,或許他父親還能夠運用自己的影響力,讓奶粉的事情大事化小,但是現在父親一旦就此不醒,那就意味著他們夫妻倆最后的下場會非常的慘淡,從小就對權力有著無比欲望的他,自然是不希望看到這一幕,所以這時他一臉焦急地對郝院長問道:“郝院長那個李主任來了沒有?請你派人再給他打個電話,請他快點趕到醫院。”

晚上的新聞郝院長也看了,不過他覺得新聞里的內容也不能全信,然而此時當他聽到林孟軍兄妹兩人的對話時,馬上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而林副總理突然昏迷不醒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新聞造成的,想到那些受害的嬰兒,做為一名醫生,他對這種害人的黑心商人無疑是非常的痛恨,不過對方的身份讓他沒有爆發出來,而是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回答道:“李主任我們已經通知了,他應該很快就會趕到醫院。”。。

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林孟軍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這會的他臉上馬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要知道這是他在跟兒子通電話的時候提到的話,張雨欣怎么可能有他跟兒子通話的錄音,難道電話被監聽了?

想到張老爺子剛才看到他時那不善的眼神,這是的林孟軍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對他妻子說道:“老婆這會我肯定不能進去,否則老爺子一定會用拐杖敲我,要不你跟爸說我突然接到傳呼,有事趕回市委了,有什么你先幫我頂著,如果老爺子的怒火無法消除,你就把澤夫出車禍變成下半身不遂的事情告訴老爺子,這樣就算張老爺子有氣,也不會再怎么樣。{}[許肯]”

楊幼梅見丈夫竟然想把他推出去,氣的是恨不得給他一腳,隨即甩手回答道:“虧你還是一個大男人,你平日在外面玩別人老婆的勇氣那里去?敢做、敢想,為什么不敢當?你如果不進去,那行那就一起回去,反正你家老爺子找的是你,又不是我。”

張老爺子綁著一個臉孔走進林家小樓,看到林金波正坐在沙發上,就把手中的錄音機往茶幾上一放,怒聲說道:“你養的好兒子,好好聽聽吧”

林金波原本以為張老爺子是為了剛才新聞上播放的事情而來的,結果張老爺子的行為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奇怪,不過對張老爺子的性格非常了解的他,看到張老爺子的表情,知道張老爺子此時正在氣頭上,雖然他不清楚張老爺子是以為電視新聞上播放的內容而生氣,還是為了另外其他事情生氣,這時的他疑惑地拿起那臺錄音機,伸手一按錄音機的開關,里面對他來講非常熟悉的對話馬上從錄音機里傳來出來。

聽到錄音機里的對話,林金波就像是一頭困守洞穴,陷于絕境的公狼,準備把他碰到的任何洞穴全部撕成碎片,心里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怒火,讓他憤怒到極點,如瘋如狂,最后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幾,怒聲罵道:“這個混蛋竟然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非收拾他不可。”

“老林在我的眼里,你一直都是一個對自己認真,對子女嚴格,對工作剛正不阿的人,可是今天我很失望,我沒想到今天的你為了家族的利益竟然能夠犧牲民眾的利益,那些都是剛剛生出來的孩子,是我們大唐帝國的未來,你為了那些銅臭的東西,竟然不顧大唐帝國的未來,這跟自斷香火有什么區別?還有我們家秀秀跟你那孫子的婚事就當我們從來沒有提起過,今后你好自為之吧”張老爺子看著自己多年的老友,感覺非常的心酸,最后連那部錄音機都沒拿,轉身就離開了林家的小樓。

看著張老爺子甩手而去,深知張老爺子性格的林金波,知道張林兩家的關系恐怕會因為這段錄音和今天的新聞而徹底的疏遠,這對林家來講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爸我們回來了,您這么急著找我們回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林孟軍看著張老爺子一臉怒容地離開他父親的家里,心里馬上意識到今天就算他想躲,恐怕也是無法躲過去,因此這時的他只能硬著頭皮走進房子,心虛地對坐在沙發前的林金波詢問道。

林金波聽到林孟軍的聲音,眼睛里閃過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隨手拿起張老爺子留下來的錄音機,對著林孟軍用力的摔了過去,怒聲大罵道:“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混賬小子,很好真的是有出息,父子倆竟然把算盤打到雨欣母女倆的身上抽死你”

“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只是磨磨嘴皮子而已,張雨欣那完全是一只母老虎,我就算打誰的主意,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你別再砸了,我受點傷沒什么,咱們家可是都指望您了。”林孟軍非常清楚他父親的性格,這個時候如果越躲,恐怕越是無法讓他父親消氣,因此面對不停向他飛了的各種東西,他絲毫不敢躲藏,任由著這些東西一件件砸在他身上,同時嘴上不停地向他父親求饒。

林金波畢竟已經上年紀,在發泄過之后,整個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地坐在沙發上,他憤怒地盯著自己的兒子,怒斥道;“長本事了一個市委副書記竟然栽贓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更可氣的是,你既然要栽贓,那就要懂得把屁股擦干凈,結果栽贓沒成,竟然讓對方抓住把柄,當初我要是知道生了你這個混蛋東西,在你媽肚子里的時候我就不應該讓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害人。”

“爸我當時不是在氣頭上嗎?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寶貝孫子因為那個吳圣杰,現在已經是下身不遂,從今往后都要在輪椅上渡過。”林孟軍面對他父親的怒火時,是打心眼里害怕,為了轉移老爺子的怒火,他只能把兒子被車撞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

林金波聽到自己的孫子出來車禍,并且下身不遂,果然是停了下來,一臉震驚的問道:“你說什么?小夫出來車禍,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你們沒有告訴我?”

林孟軍見自己父親的注意力被轉移,這才虛嘆了口氣,連忙給自己的妻子使了個顏色,這才回答道:“爸是今天中午的事情,我給您打過電話,但是您在開會,張雨欣的那個寶貝女兒一直跟一個名叫吳圣杰的少年關系非常好,您不是讓小夫跟江秀秀定婚,小夫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跟其他男生關系號很好,開始的時候還一直忍著,但是誰想到江秀秀絲毫不把小夫放在眼里不說,竟然還跟那個吳圣杰拉拉扯扯,小夫氣不過就找吳圣杰,并告訴他自己跟江秀秀的關系,可是誰知道,對方非但不把小夫的警告放在眼里,甚至還威脅小夫,說不管我們小夫的身份多么的顯赫,如果小夫再纏著江秀秀,就跟他不客氣,所以小夫就找人想教訓教訓這個吳圣杰,誰知道,那兩個混蛋竟然開車把小夫的車子給撞了。”

“爸無論將來咱們小夫是經商,還是從政,都有個美好的未來,結果卻因為那個天殺的混蛋卻徹底地毀了,醫生說我們小夫很可能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他才十六歲,未來的日子還很長,結果卻要在輪椅上度過一輩子,你讓他將來怎么辦啊?”一旁的楊幼梅想到自己的兒子,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不停地往外冒,向怒不可歇地林金波哭訴道。

林金波聽到兒媳婦的話,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久久無法反應過來,想到剛才新聞上播放的內容,想到自己唯一的孫子,林金波感覺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給重重地刺了一下,一種揪心的痛在從他的心臟蔓延到全身。

“我林金波這輩子除了那件事情,就沒再做過一件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報應嗎?賊老天你為什么不把報應強加到我的身上,卻要懲罰我林家唯一的獨苗,為什么”得知孫子這輩子很可能都無法再站起來,無疑是讓林金波這一生的希望就此落空,此時的他仿佛一下子蒼老許多,整個人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痛苦地哀嚎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陷入昏迷當中。

林孟軍原本是想要用兒子發生車禍的事情來轉移他父親的視線,避免父親把全部怒火全部發泄在自己的身上,沒想到父親竟然因為無法承受兒子遭遇車禍的事情,心臟病復發而昏迷不醒,發現這個情況,林孟軍連忙沖到沙發前,焦急地喊道:“爸你怎么可?你可不要嚇我”

“小杰你媽說你今天中午被警察叫到警察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在吳圣杰待在自己的房間里考慮怎么調整圣龍集團問世之后的路線時,吳龍凱突然推開吳圣杰的房間,走了進來,一臉擔心的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看到自己的父親,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著回答道:“爸您回來了飯吃了嗎?中午那事只是一個誤會而已,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誤會”吳龍凱聽到吳圣杰的話,顯然是并不相信,他深信兒子肯定是隱瞞了一些什么,于是就在吳圣杰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臉嚴肅地對吳圣杰說道:“小杰爸知道你非常懂事,所以也沒太管著你,特別是咱們家搬到燕京來了以后,爸跟你媽根本就不怎么管你,但是燕京這個地方跟咱們韓城不同,廳級干部滿街都是,隨便找出一個都是一名高官,甚至在許多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人,雖然你很懂事,但是你同樣也是年輕好勝,所以爸希望你能夠學會隱忍,我聽你媽說警察說你買兇殺人,你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警察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說你買兇殺人,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吳圣杰知道在面對他父親的時候恐怕無法像面對母親那樣輕易的過關,因此這時他就把具體的事情跟他父親做了一個介紹,不過卻隱瞞了一些關鍵的情況。。。

沒多久李國華就趕到了醫院,當他看到站在急救室走廊外的郝院長時,就馬上上前對郝院長詢問道:“郝院長病人的情況怎么樣?”

“小李你終于來了,林總理的心臟病突然復發,送進了的時候出現心律失常的癥狀,血壓有較大動,心電圖示st段一時性明顯抬高,初步懷疑是急性心肌梗,現在正在急救室里進行搶救。()[許肯]”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詢問,就馬上把林總理的情況跟林國華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李國華聽到郝院長的介紹,隨即回應了一句:“我馬上進去看看”立刻快步走進急救室內。

不久之后,李國華從急救室里走了出來,一臉嚴謹地對等候在外面的郝院長說道:“郝院長剛才我在幫林總理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林總理的心臟出現急性循環功能障礙,心功能明顯衰竭、發熱、白細胞計數和血清心肌損傷標記酶的升高,心電圖出現表現無q波,我們懷疑林副總理很可能會在近期內發生心肌梗死的可能,雖然已經及時搶救過來,但是想要讓病人避免發生心肌梗死,就必須盡快進行手術,不過這個手術如果讓我來做成功率只有不到二成,如果由吳主任進行手術的話,成功率應該能夠達到六成。”

郝院長聽到李國華的匯報,表情明顯變的凝重起來,在心里仔細的考慮了一會,這才對李國華吩咐道:“吳龍凱醫生今天晚上在家里手突然受傷,恐怕無法做這臺手術,小李我已經讓許醫生趕到醫院來,到時候你們兩個好好的商量商量,盡快拿出一個手術方案來。”

一旁的中年婦女聽到手術的成功率竟然那么低的時候,就連忙對郝院長懇求道:“郝院長麻煩你幫我再聯系那位吳主任,求他想辦法救救我的父親。”

站在一旁的林孟軍聽到郝院長再次提到吳龍凱這個名字的時候,再次想起這個名字似乎在那里聽到過,他在心里認真的琢磨了一會,對郝院長詢問道:“郝院長你剛才說的那個吳龍凱醫生,是不是從韓城調到你們總政醫院來的那個吳龍凱?”

“林書記你也認識吳主任,你說的沒錯,吳龍凱主任剛剛從韓城調到我們總政醫院來還沒半年,不過他目前是我們總政醫院的第一把刀,他的手術檔期已經排到四個月后。”郝院長聽到林孟軍的話,無疑感到非常的疑惑,但還是把吳龍凱的情況向林孟軍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林孟軍聽到郝院長的介紹,臉上的表情變的要有多沮喪就有多沮喪,站在那里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并不是手受傷了,而是不愿意幫我父親做手術。”

一旁的中年婦女聽到林孟軍自言自語的嘀咕,就走到林孟軍的身邊,對林孟軍詢問道:“你剛才說什么,為什么那個吳龍凱醫生不愿意幫咱爸治病?”

林孟軍自然是不敢告訴自己的妹妹吳龍凱為什么不愿意幫他父親治病的真實愿意,所以當他聽到妹妹的詢問時,就故意避重就輕地回答道:“這個吳龍凱跟我有點過節,他一定是知道病人是我的父親,所以才會故意找借口說手臂受傷。”

中年婦女跟林孟軍是親兄妹,對于自己大哥的德行,中年婦女是非常的了解,因此當她聽到了了林孟軍言不由衷地回答時,馬上意識到林孟軍肯定是隱瞞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出聲對林孟軍質問道:“林孟軍剛才郝院長說吳龍凱醫生剛剛到燕京來工作還沒半年,你是市委副書記,人家是醫生,八竿子都撞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會有矛盾,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么事情?”

在林家三位兄妹之中,就數林孟軍的小妹最聰明,如果她不是女孩的話,恐怕他父親會重點培養她,所以當林孟軍看到他妹妹那副凌厲的目光時,心知恐怕無法隱瞞的了這件事情,于是就輕輕拉了拉他的妹妹,低聲說道:“小妹這里那么多人,有什么事情我們到那邊去說。”

林孟軍帶著他妹妹走到一旁后,就低聲對中年婦女說道:“孟麗你聽我說,小夫今天中午發生了一起車禍,雙腿的骨頭在車禍的時候全部碎裂,這輩子很可能都不能重新站起來,現在人還在人民醫院那邊,由他外公外婆照看著,在小夫發生車禍之前,他曾經跟這個吳龍凱的兒子發生過爭吵,所以我就讓人把以買兇殺人罪把他的兒子弄進警察局內,后來張雨欣來了才把他從警察局里救出來。”

雖然林孟軍隱瞞了一些必要的情況,但是林孟麗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這時的他已經清楚的意識到這場所謂的車禍很可能并不像她大哥口中說的那么簡單,畢竟自己的侄子老爺子是非常的寶貝,上學放學都安排車子接送,所以這時的她就抓住這個話題,對林孟軍逼問道:“林孟軍你認為這個解釋能夠讓我相信嗎?你家那個寶貝兒子是什么德行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小年紀不知道干了多少壞事,要不是老爺子在后面收拾殘局,你認為他現在還能相安無事地在學校里讀書嗎?恐怕早就進了少管所,所以按照他的性格跟一個同學發生爭吵,會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嗎?恐怕他是想開車撞那個吳龍凱醫生的兒子,結果害人不成自己反倒出了車禍,你為了給你的寶貝兒子報仇,就故意找人誣陷這個少年,只是你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有求得這個少年父親的時候。”

“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林孟軍啊林孟軍虧老爺子這輩子把心血都花在你的身上,臨到了來卻被你給害了。”林孟麗通過自己的揣摩,已經大概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到自己正在病房內搶救的父親,這時的她無疑是非常的憤怒,也不顧走廊那邊站滿人,就怒聲對林孟軍教訓了起來。

看到走廊那邊的人都把目光轉向這邊,林孟軍連忙低聲說道:“小妹哥知道自己不對,那邊都是人,你要罵要打,等待會沒人的時候哥任你處置,現在你就給哥留點面子吧。”

“面子你現在想的竟然是面子,你知道不知道老爺子現在連命都快沒了,一旦老爺子沒了,你覺得你在燕京這個地頭還能待著下去嗎?到時候你這些年下來得罪的仇家,每人一口唾沫都能夠把你給淹死了。”林孟麗見到她大哥這個時候竟然還顧慮著自己的面子,氣的是恨不得給她大哥一巴掌,頓時把眼睛瞪得老大,對著林孟軍破口大罵起來。

林孟麗罵我后,轉身走回到走廊那邊,對郝院長詢問道:“郝院長對不起我哥今天跟吳主任發生了一點誤會,所以吳主任才會拒絕幫我父親治病,要不這樣行嗎?您把吳主任的住址告訴我,我代表我哥親自登門向吳主任負荊請罪。”

如果是普通的醫生在面對工作的時候竟然因為私人恩怨而故意推諉,郝院長肯定會暴跳如雷,甚至處分這名醫生,但是他通過跟吳龍凱的接觸,對吳龍凱的人格非常的清楚,如果這個恩怨不是很大的話,吳龍凱絕對不會違背醫生的天職,而且之前兄妹倆的對話,讓郝院長對林孟軍的為人多多少少有點了解,因此這時的他更加斷定自己的猜測。

如果說躺在里面的病人不是林副總理的話,郝院長絕對不會打這個電話,但是考慮到政治影響,所以這時的他就非常為難地回答道:“林處長我們院里有規定,不能把醫生的住址告訴病人家屬,要不這樣,我幫你再給吳龍凱醫生打個電話,問問吳龍凱醫生的手是否康復了。”

林孟麗雖然不清楚郝院長為什么會娜這個借口來搪塞她,但是現在她父親的命還在人家的手上,正所謂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且郝院長也級別也不是她能夠得罪的,所以這時的她只能感激地對郝院長感謝道:“郝院長謝謝您,我想由您親自找吳主任,相信他的受傷肯定會好起來的。”

郝院長心里其實也很想搞明白吳龍凱為什么會拒絕幫林副總理看病,雖然林孟軍不是東西,但是林金波確實副總理,如果這件事情捅上去,對吳龍凱的政治前程絕對沒好處,所以他聽到林孟麗的話,就對林孟麗說道:“林處長您在這里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吳龍凱主任打個電話。”

郝院長走到值班室,隨即拿起電話,快速地按出吳龍凱家里的電話號碼,隨即笑著問道:“請問吳主任在嗎?我是郝云龍”

“郝院長是您啊您請稍等,龍凱正在書房看書呢”電話那頭的林曉霞聽到郝院長的聲音,連忙非常客氣地回答了一句,走到書房的門口,對正在里面看書的吳龍凱說道:“老公郝院長的電話。”

吳龍凱聽說是郝院長的電話時,無疑是非常的意外,于是就放下手中的醫書,走到外面大廳,拿起電話,非常禮貌地問好道:“郝院長您好李主任到醫院了嗎?”

“龍凱聽說你的手受傷了,怎么樣嚴重嗎?”郝院長并沒有直接道明吳龍凱假受傷的事情,而是先對吳龍凱關心地詢問道。

吳龍凱聽到郝院長的詢問,心里感到非常的愧疚,尷尬地回答道:“郝院長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馬上就確定吳龍凱確實沒有受傷,他之所以會以受傷為借口,恐怕真的是跟林孟軍之間有很大的誤會,所以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吳龍凱問道:“龍凱剛才我聽病人家屬說你跟那個林副書記好像有什么誤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吳龍凱沒想到郝院長竟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這時的他也不再掖著藏著,直接承認道:“郝院長您猜的沒錯,我就是因為跟這個林孟軍有過節,所以我才會拒絕幫他父親治療。”

郝院長聽到吳龍凱主動承認,處于好奇,所以就笑著對吳龍凱詢問道:“龍凱雖然咱們認識沒多長時間,但是我對你的性格非常了解,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你是不會違背醫生的原則,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跟我好好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郝院長不瞞你說,今天中午我兒子讓人誣陷買兇殺人,被警察給抓到警察局里,原因就是因為我兒子在學校的時候跟一個名叫林澤夫的同學發生爭吵,結果那個林澤夫竟然找人用車撞我的兒子,好在我們好人有好報,結果他沒撞成我兒子,卻自己出了車禍,這件事情原本就跟我兒子沒有一點的關系,可是這個林澤夫的父親林孟軍,也就是林副書記,為了給他兒子報仇,就讓肇事司機陷害我兒子,說是我兒子買兇要殺他的兒子,要不是有人證明是他有意誣陷我兒子,恐怕現在我兒子就已經背上了買兇殺人的罪名,郝院長我的兒子你也見到過,要是這個誣陷被坐實了,他這輩子就毀了。”

吳龍凱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心里的就感覺有股怒火在燃燒,隨即也不再隱瞞,就把他所知道的情況向郝院長做了一次詳細的介紹。

郝院長聽到事實真相,無疑是同樣的憤怒,同時也明白吳龍凱為什么會拒絕幫林副總理治病的原因,所以在這時他就出聲大罵道:“豈有此理堂堂的市委副書記,不知道管教兒子就算了,竟然還誣陷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龍凱,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的手既然受傷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會幫你頂著。”

吳龍凱非常清楚郝院長要頂著多么大的壓力,所以這時當他聽到郝院長的話,非常感激地對郝院長感謝道:“郝院長謝謝您如果上面真的查起來,您完全不用為我擔著,大不了這個醫生我不干了。”

郝院長聽到吳龍凱的話,馬上就不干了,連忙笑著對吳龍凱說道:“呵呵龍凱你不干那可不行,到時候那些病人家屬非把我生食活剝了不可,這件事情我心里有數,從你到咱們總政醫院以來,都沒日沒夜,剛好趁這個機會,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情我會跟你聯系。”。。

郝院長跟吳龍凱結束通話,重新走回到急救室的走廊外面,一旁的林孟軍兄妹幾個馬上就圍了上來,林孟麗一臉焦急地對郝院長詢問道:“郝院長吳主任是怎么說的?他的手傷好了嗎?”

“林處長實在是對不起吳主任的手傷的蠻嚴重的,估計要休息幾天。ⅹκ[許肯]”郝院長在得知吳龍凱拒絕幫林副總理治病的真實原因之后,再重新面對林家兄妹幾個的時候,怎么看怎么感覺不順眼,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之前那樣恭敬,完全是一種應付的口氣對林家兄妹幾個回答道。

林孟麗并不是傻子,她在郝院長說話的口氣當中就明顯感覺出郝院長說話態度的變化,此時的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大哥恐怕是真的把吳龍凱給得罪透了,否則郝院長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前后的態度也不會相差那么大,因此這時的她只能無奈地對郝院長感謝道:“郝院長謝謝您”

“小麗要不我給中辦打個電話,讓上面給總政醫院施加壓力,讓那個吳龍凱趕到醫院來給咱爸做手術,我就不相信他連醫生都不愿做。”一旁的林孟軍看到郝院長轉身離開,就低聲對林孟麗提議道。

林孟麗聽到林孟軍的提議,氣的不打一處來,怒聲對林孟軍大罵道:“林孟軍你是不是豬腦子你還真的以為在這個燕京只要有權力,沒有上面辦不到的,我告訴你,這次爸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就在這時急救室的燈突然熄滅,兩名醫生推著病床從急救室里走了出來,林孟麗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低聲對她父親喊道:“爸您怎么樣了?您別嚇我”

“對不起病人剛剛搶救過來,現在還沒完全清醒,請你們病人家屬不要打攪病人休息。”負責推病床的醫生并不認識林孟麗兄妹幾個,所以當他看到病人家屬圍在病床前的時候,用平日工作的那種傲慢的語氣對圍在病床前的所有人說道。

李國華和許金明兩人也在這個時候從急救室里走了出來,李國華看跟在病床后,向著住院大樓而去的病人家屬,就出聲喊道:“誰是病人家屬,請到這邊來下。”

跟在病床后面的林孟麗聽到李國華的喊聲,就停下腳步,隨即轉身走到李國華的面前,非常禮貌地對李國華說道:“醫生我是病人的女兒,有什么事情您就跟我說吧”

“林副總理的心功能明顯衰竭、現在全身發熱、白細胞計數和血清心肌損傷標記酶的升高,心電圖出現表現無q波,雖然已經及時搶救過來,但是我們懷疑病人在近期內會發生心肌梗死的可能,需要馬上進行手術,不過手術的成功率并不是很高,希望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李國華聽到林孟麗的詢問,就把林副總理的情況,具體地跟林孟麗做了一次詳細的介紹。

林孟麗聽到李國華的話,臉上變的非常的難看,隨即對李國華詢問道:“醫生除了手術的辦法,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治療了嗎?”

李國華聽到林孟麗的詢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林副總理的情況只能進行手術,實話告訴你,如果這個手術讓吳龍凱主任來做的話,手術成功的希望有六成以上,但是不巧的是吳龍凱主任的手手術了,短期之內恐怕無法做手術,所以這臺只能由我來做,不過成功率只有兩成,你們家屬好好商量下,如果同意的話,就把手術同意書給簽了。”

聽到兩成的成功率,林孟麗感覺整個人一下子垮下來,人在絕望的時候,只要發現一顆救命稻草,都會死死地抓著,林孟麗也不例外,這時的她突然想到之前林孟軍曾經說過,吳龍凱的兒子是被張雨欣給救走的,所以這個時候她連忙對林孟軍確認道:“林孟軍你之前說吳龍凱主任的兒子最后讓張雨欣給救走的?張雨欣跟吳龍凱主任認識對嗎?”

林孟軍聽到妹妹再次詢問張雨欣和吳圣杰的關系,心知妹妹是想通過張雨欣去求吳龍凱高抬貴手,雖然他對此不報任何的希望,但是現在吳龍凱就是他父親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吳圣杰跟江秀秀是同學,兩人的關系一直非常好,所以澤夫才會去找吳圣杰的麻煩”

“虧你還是一個市委副書記,小孩子之間鬧矛盾,你一個大人竟然也攪和進去,你不覺得丟臉,我都為你感到丟臉。”從小林孟麗對她大哥就一直看不順眼,而現在她恨不得給她大哥一巴掌,但是現在對她來講,最重要的是治好她父親的病,因此這時的她恨鐵不成鋼地把林孟軍教訓了一頓,這才轉身向著護士站的方向走去。

看著林孟麗離開之后,站在林孟軍身邊的楊幼梅同樣也是一副非常惱怒地瞪了林孟軍一眼,低聲對他埋怨道:“我從嫁入你們家到現在,十幾年過來就沒看到過她給你好臉色過,好歹你也是她大哥,被自己的妹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像孫子一樣數落,你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聲,你到底還是一個男人。”

林孟麗來到護士站向值班護士借了一部電話,隨后快速地按出張老爺子家里的電話號碼,隨后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林孟麗聽到電話里的問好聲,連忙非常親切地自我介紹道:“嬸嬸我是孟麗雨欣姐在家嗎?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是孟麗啊你可是好久都沒到我們家里來做客了,雨欣正在樓上收拾東西,說是要準備搬回去住,我剛才勸了她好久,她都聽不進去,剛好你幫我勸勸她,你等會,我幫你喊她去。”長老夫人得知是林孟麗,語氣馬上變的非常的親切,笑著跟林孟麗嘮叨了幾句,就放下電話去喊張雨欣。

張雨欣得知林孟麗打電話找她,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她非常清楚林孟麗跟林孟軍之間的關系非常的緊張,所以林孟麗絕對是不會打電話幫林孟軍求情,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好奇地對電話那天的林孟麗詢問道:“孟麗不知道你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情嗎?”

“雨欣姐求你救救我父親吧他為了我那個混賬大哥的事情,今天晚上突然心臟病發作,被送進了總政醫院,醫生已經診斷出他的病情,懷疑他在近期內很可能會發生心肌梗死的可能,目前總政醫院只有吳龍凱醫生能夠做這個手術,但是對方因為我哥陷害他兒子的事情,說手受傷了,不能做這臺手術,我聽說吳主任跟你的關系非常好,想請你幫我找找吳主任,請他救救我父親。”林孟麗聽到張雨欣的詢問,一臉憂慮地向張雨欣懇求道。

新聞張雨欣并沒有看到,不過后來回家之后她倒是聽她母親提起過,不過她沒想到這段新聞竟然能夠讓林家老爺子心臟病復發進入醫院,想到今天林孟軍父子對吳圣杰做的事情,張雨欣感覺今天的這幕就好像現世報似的,脫口就回答道:“沒想到報應竟然來的那么快,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大哥和侄子對吳圣杰到底做了什么?你讓我現在去求他,你覺得我能夠說服吳龍凱去幫助一個想要他兒子命的仇人父親嗎?”

雖然林孟軍并沒有對她說實話,但是當時她通過自己對林孟軍父子的了解,大概也推敲出一些來,所以她對這個電話其實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張雨欣現在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她選擇放棄,那就意味著她父親的生命很可能而就此終結,所以這時的她聲音哽咽地對張雨欣懇求道:“雨欣姐我知道我大哥是個混蛋,但是他所做的事情不應該讓我的父親來為他承擔,現在能夠治他的醫生只有吳龍凱,我求你看在我們兩家是多年的世交的份上,就幫我給吳龍凱醫生打個電話,要不你告訴我他的家庭住址,我親自上他家求他去,只要他愿意幫我父親治病,要我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愿意。”

張雨欣聽到林孟麗在電話里的哭訴,心情同樣也變的非常的糟糕,這時的她甚至產生幫林孟麗去說情的想法,不過精明的她大概也能夠猜出吳龍凱拒絕幫林老爺子治病的真正原因,深知自己的求情很可能并沒有多大的效果,因此這時的她就對林孟麗回答道:“孟麗不是我不愿意幫你,而是就算我去說情,恐怕也無濟于事,林澤夫吩咐你父親的警衛設計一場車禍,準備要吳圣杰的命,結果最終自己卻被車子給撞了,林孟軍做為父親不反省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竟然命令兩名肇事司機嫁禍吳圣杰,說是他雇傭兩人要殺林澤夫,要不是有個好心人看不過去錄下了他們的對話,恐怕現在吳圣杰已經成為監下囚,換做是你,你會出手去救一個想要害自己唯一的兒子的仇人父親嗎?。。

原本林孟麗就沒抱太大的希望,而此時張雨欣的回答無疑是讓林孟麗抓在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這刻間被折斷,此時她的心如同浸入冰水,心完全涼了,兩行又苦又澀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她很想再求求張雨欣,但是最終卻始終無法再開這個口,無力地放下手中的電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孟麗中辦的人來看父親了,據說總理明天早上會第一時間到醫院來看望父親。”就在林孟麗絕望地站在那里的時候,林孟軍快步走到林孟麗的面前,把他剛剛獲知的消息告訴林孟麗。

林孟麗看到站在面前的林孟軍,氣惱地對著林孟軍的面前重重地踢了一腳,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自己混就算了,竟然還想害老爺子,你有沒有想過一旦老爺子就此倒下,你的下場會是怎么樣嗎?”罵道這里她頭也不回,就快速地向著醫院外面跑去。

今天林家發生的事情同樣給張老爺子帶了很大的打擊,身為曾經的大唐領導人,張老爺子為人處事向來都是剛正不阿,處處以國家為重,而他之所以會跟林金波成為至交額是因為看中了林金波剛正不阿的性格,結果到今天他才發現,他錯了,但人在面對權力和金錢的時候,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抵擋住著兩種東西的誘惑。

晚上九點多鐘,心情沉重的張老爺子這才回到自己家,這時當他推開門正準備走進院子的時候,圍墻邊的一輛車子的門突然推了開來,林孟麗從車子上沖了下來,一臉憔悴地對正準備走進院子里的張老爺子懇求道:“張叔你救救我父親吧他快不行了。”

借著路燈張老爺子看到來人精神是林孟麗,特別是林孟麗那一臉憔悴的樣子,焦急的求救的樣子,他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出聲對林孟麗詢問道:“是小麗啊發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說。”

“張叔我爸我爸他心臟病突發,被送到總政醫院去了,醫生說他的病情非常危急,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目前只有總政醫院的吳龍凱醫生才能救他,但是因為我那混賬大哥今天得罪了吳龍凱醫生,所以吳龍凱醫生就以手受傷無法做手術,拒絕幫我父親進行手術,張叔我知道我大哥做的確實不對,但是這并不是我爸的錯,求您幫我跟雨欣姐說說,讓她帶我去見見吳龍凱醫生,只有吳龍凱醫生愿意救我父親,就算讓我做牛做馬我都愿意。”林孟麗想到生命垂危的父親,眼里像雨點似的從眼眶中不停地往外冒,哭著向張老爺子懇求道。

盡管張老爺子對林金波非常的失望,但是人非草木,正是因為這么多年的情誼讓他難于割舍,他才會那么的生氣,所以當他此時得知林金波心臟病發作被送進醫院,而且隨時還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張老爺子不免還是有些緊張,一臉認真地對林孟麗問道:“小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說。”

“張叔我爸今天晚上突然心臟病復發,被送到醫院之后,檢查出來的結果是心臟衰竭、雖然已經及時搶救過來,但是醫生說除非馬上安排手術進行治療,否則我爸在近期內會發生心肌梗死的可能,目前總政醫院那么多醫生能夠救我爸的只有吳龍凱醫生,但是吳主任因為我大哥的做的事情,不愿意幫我父親治病,我剛才已經給雨欣姐打過電話,但是被雨欣姐給拒絕了,張叔做錯事的人是我大哥,并不是我爸,求您救救他吧”悲傷使林孟麗那臉孔失去了往日的紅潤色彩,整個人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似的,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哀嚎地向張老爺子懇求道。

張老爺子聽到林孟麗兩次的陳述,終于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對林孟麗吩咐道:“小麗你跟我進來,我讓你雨欣姐幫你給吳龍凱打電話。”說著他就轉身向著院子里走去。

張老爺子走進大廳,看到自己的老伴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生悶氣,就出聲對老伴問道:“老婆子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去休息?”

“老頭子你實話告訴我,今天為什么又跟小欣鬧矛盾,搞得她非要幫出去住不可,我可告訴你,小欣和秀秀如果搬回去,明天我也跟小欣她們娘倆一起搬過去。”老婦人埋怨到這里,看到跟在張老爺子身后的林孟麗,特別是看到林孟麗一臉掛著淚水,臉上流露出驚異的表情,連忙上前詢問道:“小麗你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嬸嬸,嬸嬸幫你收拾他去。”

“嬸嬸我爸他心臟病突發住院了,現在只有吳主任能夠救他,但是因為我那個混賬大哥,所以吳主任拒絕幫我爸治病,我想請雨欣姐幫我出面求求吳主任,讓他高抬貴手救救我爸。”林孟麗聽到老婦人的話,想到自己的父親,哭泣地對老婦人陳述自己這次上門的目的。

“小欣在樓上小麗你先坐一會,我幫你上去叫她。”老婦人聽到林孟麗的話,隨即招呼林孟麗先坐下,就快速地上樓去叫張雨欣。

張雨欣沒想到林孟麗竟然找到家里來,林孟麗這樣逼宮的行為無疑是讓她非常的氣惱,不過身為人女,她還是非常理解林孟麗的心情,所以在這時就慢步走下樓,看到自己的父親正跟林孟麗坐在一起,也沒理會她的父親,就直接走到沙發邊上,對林孟麗說道:“小麗并不是我不愿意幫助你,而是你大哥跟吳龍凱之間已經是個死結,沒有人能夠化解,今天要不是有個神秘人,恐怕你大哥已經讓吳龍凱醫生的兒子徹底的毀了,對于你大哥的性格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覺得他會就此放下仇恨嗎?你覺得吳龍凱會放下這種成見幫自己仇人的父親治病嗎?”

聽到張雨欣的話,林孟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此時此刻的她第一次發現權力并不是萬能的,但是這是她救自己的父親唯一的機會,所以這時的她對張雨欣說道:“小欣姐我知道這確實是個死結,但是這跟我父親并沒有關系,我剛才已經求過郝院長,請他告訴我吳龍凱主任家里的地址,但是郝院長顯然也是知道我哥跟吳龍凱主任之間的恩怨,所以不愿意告訴我,小欣姐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如果我的這個要求讓你為難的話,只希望你幫吳主任家里的地址告訴我,我親自上門向他請罪,求他救我父親。”

“小欣這件事情林孟軍那個混賬確實做的非常過分,但是這跟林老頭并沒有多大的關系,正所謂是冤有頭,債有主,總不能子債父償吧你就帶小麗去找吳龍凱一趟,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救林老頭一次至于他擔心的事情,我保證不會發生。”一旁的張老爺子聽到林孟麗的話,不等張雨欣開口說話,就插話對張雨欣吩咐道。

如果這是張老爺子沒有開口說話的話,張雨欣還真的被林孟麗的懇求而感動,結果張老爺子的那副命令的口氣無疑是讓張雨欣心里的怒火再次冒了上來,不滿地反駁道:“雖然你大唐帝國的前任領導,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的手下,人家有權力拒絕你的安排,至于你說的保證,你拿什么來保證,當初你不是說林孟軍是多么的年輕有為,而且你也曾經給過保證,結果呢?結果他是怎么樣一個德行,還有吳圣杰,他救了我丈夫,救了我女兒,可是他卻從來不求回報,可是您呢?你又是怎么樣報道您女兒一家人的救命恩人的?你沒感謝人家就算了,結果還惦記上別人的東西,逼著他交出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東西,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證,還是您所謂的感謝?”

“你”如果是過去,張老爺子的這一巴掌肯定早就甩過去了,但是這時愧疚的他雖然舉起了手掌,最終還是沒有甩過去,怒目圓瞪地看著張雨欣,說了一聲你字之后,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一旁的老婦人雖然不清楚女兒跟丈夫的關系為什么會突然變的那么緊張,但是現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因此當她看到丈夫被氣的眉頭都抖動起來的時候,就連忙出聲問道:“你們父女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來就掐上了,小欣你也真是的,有你這樣對你爸說話的嗎?雖然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你林叔,其他的等你林叔救好了再說,你現在就帶小麗去見見圣杰的父親,我相信圣杰的父親應該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對于張雨欣家里發生的事情,吳圣杰并不知道,在美利堅的兩架b52轟炸機被他給俘虜之后,他就在心里琢磨著下一步該怎么做,圣龍集團成立迫在眉睫,而這次美利堅攻擊翡翠島的事情剛好給圣龍集團的成立做了一次驚天動地的免費,雖然效果非常的轟動,但是同時也意味他又得罪了一個國家,而且還是這個星球上軍事力量最強的國家,雖然這個對吳圣杰來講并不是很重要,不過在沒有離開這個星球之前,得罪過多的國家,無疑是對圣龍集團的相當的不利,所以他必須調整之前的思路,為圣龍集團今后的趨勢重新做打算。。。

就在吳圣杰躲在臥室里跟圣龍一號商量今后的規劃時,大廳外傳來一陣門鈴的響聲,沒多久林曉霞就敲開吳圣杰的房門,對吳圣杰說道:“兒子你快出來,你雨欣阿姨來了。”

吳圣杰得知張雨欣深夜到訪的消息,先是一愣,不過當他想到正在醫院里等待治療的林副總理時,馬上就猜出張雨欣到來的目的,這時的他連忙走出臥室,看到張雨欣和一位長得跟林澤夫有點相似的中年婦女走進大廳,就笑著迎上去,對張雨欣問好道:“張姨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直接打個電話就是了,何必還專門跑這一趟呢?”

張雨欣看到吳圣杰一臉天真的樣子,那里會不清楚吳圣杰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甚至她還懷疑吳龍凱拒絕幫林金波治病,很可能就是吳圣杰慫恿的,不過她自然是不會直接揭穿吳圣杰,而是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阿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爸呢阿姨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媽我爸呢他不會是睡覺了吧”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馬上裝出一副醒悟過來的神情,連忙對一旁的母親詢問道。

林曉霞聽到吳圣杰的詢問,這才醒悟過來,連忙笑著回答道:“看我這個記性,雨欣來了,竟然也不知道讓龍凱出來招呼,他正在書房里研究他的那些醫療知識,我去喊他一聲,雨欣你和你的朋友稍坐一會。”

沒多久吳龍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笑吟吟地對張雨欣招呼道:“張部長您好這么晚了你怎么有空過來?有什么事情直接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呵呵吳主任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天生的父子,竟然連打招呼都是說一樣的話,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咱們大唐帝國財政部預算處的林孟麗處長,她今天晚上是有事專程過來想找吳主任你幫個忙。”張雨欣聽到吳龍凱的問好,想到剛才吳圣杰打招呼的方式,難免感到有些好笑,不過她跟吳圣杰一家人已經算是非常熟悉了,自然也沒必要像平常人那樣客套,直接就把一旁的林孟麗介紹給吳龍凱認識。

一片的林孟麗聽到張雨欣的介紹,就馬上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吳龍凱的面前,對吳龍凱懇求道:“吳主任我知道我大哥是個混蛋,但是這跟我父親沒關系,我希望您看在他一把年紀的份上,就救救他吧”

吳龍凱在看到林孟麗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不過當他想到發生在兒子身上的事情時,心里無疑是非常的憤怒,原本流露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語氣極為冷漠地回答道:“林處長對不起實在是非常不巧,今天晚上我的手在幫我妻子做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所以這個忙現在我恐怕無法幫上。”

“吳主任我知道您肯定能夠幫的上,目前除了您沒有人能夠救我父親了,所以我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救我父親吧只要您愿意救我父親,我一定讓我那個混蛋大哥過來向您負荊請罪。”林孟麗見吳龍凱不愿意救她父親,一下子跪在吳龍凱的面前,哭泣地向吳龍凱求助。

吳龍凱見到林孟麗竟然在他的面前跪下來,驚慌失措地伸手攙扶住林孟麗,焦急地說道:“林處長你這是干什么?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你父親的病情我已經聽郝院長介紹過,就算由我來負責這臺手術,成功率也不是很高,再說了,你覺得以我現在的心情會有心思幫你父親做手術嗎?”

“吳主任我知道林孟軍確實是個混蛋,但是這件事情林叔并不知情,跟他也沒有多大的關系,剛才我在過來的路上,我父親讓我你,說那些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他說他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希望你能夠救救林叔。”一旁的張雨欣看到吳龍凱這樣毫不猶豫的拒絕,知道這個時候她如果不幫忙說話的話,吳龍凱肯定不會輕易松口,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試著說服吳龍凱。

為了這件的家庭,吳龍凱寧愿不當這個醫生,所以這時當他聽到張雨欣的勸說時,情緒非常激動地對張雨欣說道:“張部長我們一家人到燕京來生活,你給了我們許多幫助,按理你提出這樣要求,我就算辦不到也要去辦,但是你知道嗎,就在今天,我的兒子差點就被她的侄子致使人用車給撞死,不過好在好人有好報,最終他是害人終害己,原本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她的哥哥卻在這個時候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誣陷我兒子,為什么他能夠致使警察說我兒子買兇殺人,就是因為他們又一個副總理的父親,如果不是這樣,警察局會按照他說的話去做嗎?”

“張部長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我們家圣杰是一個怎么樣的小孩你應該非常清楚,他從來就不會跟人發生矛盾,但是一個小孩子卻敢明目張膽的找人開車撞我的兒子,為什么他的膽子會那么大,就是因為他自認有個當副總理的爺爺,覺得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沒有人能夠把他怎么樣,如果我沒猜錯,在這之前他肯定做了許多壞事,而他為什么會沒有事,那就是因為他有個手握重權的爺爺,你剛才說林副總理并不知道,試想一個堂堂的副總理,會不知道他的孫子平日的所作所為嗎?他的孫子之所以會這樣膽大包天,就是因為他的縱容,如果說他的孫子是兇手,那么他就是幫兇。”

吳龍凱的話可謂是字字尖銳,讓林孟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因為吳龍凱說的確實是事實,對于她侄子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她父親肯定是知道一些,如果不是因為她父親對她侄子的溺愛和縱容,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大事情。

張雨欣知道現在想要說服吳龍凱只能靠吳圣杰,所以這時她就走到吳圣杰的身邊,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這件事情你是當事人,阿姨知道你是一個非常有見解的孩子,你說說看,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處理?”

吳圣杰沒想到張雨欣會把皮球踢到他的身上,如果是林家的人,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但是面對張雨欣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才好,因此這時他非常無奈地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那件事情你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是好心人幫忙,你說現在你能夠跟我在這里見面嗎?恐怕現在你應該到監獄里來看望我了,面對這樣的情況你說讓我怎么處理?”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竟然直接把皮球踢回給她,她看著吳圣杰一臉不滿的樣子,笑吟吟地說道:“圣杰阿姨知道你心里有氣,不過林澤夫為了這件事情已經是半身不遂,也算是罪有應得,你有什么氣也應該消了,至于你擔心的事情,張姨在這里跟你保證,今后林孟軍如果敢找你麻煩,張姨幫你收拾他。”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話都讓您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如果再裝傻充愣的話,就是不識抬舉了。”吳圣杰說到這里,就對他父親說道:“爸你看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

身為一名醫生,吳龍凱為了這件事情,心里其實非常的矛盾,雖然他最終下定決心見死不救,但是他今天的所作所為,絕對會讓他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而耿耿于懷,所以這時他在慎重考慮一會之后,這才回答道:“既然張部長你都這樣說了,今天我就看在張部長你的面子上不再計較這件事情,明天我會去醫院幫林副總理看看,如果他的病情真的到必須做手術的話,那就由我來親自做這臺手術。”

“謝謝你吳主任謝謝你你放心,我明天一定讓我哥向你負荊請罪,今后他如果敢找你麻煩,你盡管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林孟麗見吳龍凱終于松口,激動地走上前,連忙對吳龍凱感謝了一番,并作出保證。

張雨欣見今天上門找吳龍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打攪吳圣杰他們,笑著對吳龍凱說道:“吳主任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休息了,再見”

送走了張雨欣和林孟麗,吳龍凱無奈的笑了笑,對吳圣杰說道:“小杰早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今天晚上我就該躲著他們。”

吳圣杰看到他父親長聲短嘆,就笑著說道:“爸其實我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張林兩家是世交,林家請不到我出面做這個手術,肯定會找張家老爺子,這樣我們出了氣,又讓張家老爺子欠我們一個人情,至于林副總理,我想就算他的病治好了,這次他注定是要退二線,到時候林孟軍對我們就不再具備威脅了。”

當天夜里林金波就從昏迷當中清醒過來,身為大唐帝國的副總理,林金波非常清楚這次的事情如果不做出取舍的話,自己的兒子和媳婦恐怕是要保不住,所以在第二天早上一號首長到醫院看望他的時候,就主動找一號首長談了十幾分鐘,至于兩人談了什么,并沒有其他人知道,只是在談話之后的兩天林金波正式宣布病退,而林孟軍則從燕京市委副書記的位置調到交通部當辦公室副主任,而奶粉事件也因為林副總理的退位,而最終慢慢的被平息。

就在奶粉事件在國內鬧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各國都把目光鎖定在錫蘭海域上,美利堅的兩架b52轟炸機前往錫蘭之后,就再也沒有看到這兩架飛機離開這一海域,甚至連護航的戰斗機也沒有看到,為此各國都感到非常的不解,紛紛派出各國在錫蘭的艦隊,暗中調查這件事情。

從二戰到今天,美利堅總是以世界警察自居,只要他看上的東西,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合法的侵略搶奪,這次因為看上圣龍組織的高科技技術,所以才會派兵試圖搶奪,結果這些美利堅高層自認會輕而易舉地搶到手的東西,最終非但沒有搶來,反而還搭進去兩支艦隊,這無疑是等于給美利堅的那些高層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同時也讓美利堅高層意識到這個神秘的組織并不簡單,不像那些國家一樣可以任他們拿捏,不得不開始認真面對這個問題。

兩支艦隊,十幾萬兵力被一個神秘組織俘虜,如果在沒派出兩架b52轟炸機的時候,或許還能夠隱瞞的住,但是現在整個世界都為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所以就算美利堅當局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了多久,所以當前對美利堅高層來講,怎么樣救出這些被俘虜的官兵,才是重之之重。

如果說第七艦隊被俘虜,他們還會認為第七艦隊是遭受到對方數倍兵力的圍剿,最終不得不投降被俘,可是第三艦隊和兩架b52轟炸機被俘的事情,無疑是讓他們意識到這個神秘組織的不簡單,如果像之前那樣派出重兵進行圍剿,代價肯定會很大,到時候即使救出了太平洋艦隊的官兵們,總統府照樣要面對議會和民眾的質疑,所以美利堅總統再三考慮之后,決定放下山姆大叔那高傲的頭顱,想辦法找這個神秘組織談判。

此時美利堅當地已經是凌晨…多鐘,美利堅總統和他的顧問團卻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合眼了,美利堅總統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美利堅總統一臉憤怒地看著中情局長,怒聲大罵道:“戴維這就是你給我的保證,兩個艦隊,十三萬官兵,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俘虜不說,我們甚至到現在連這個神秘組織的人一個都沒發現,你們中情局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現在各國都在關注我們兩支艦隊和兩架飛機失蹤的事情,國內也無法隱瞞多久,到時候一旦傳開,絕對會在舉國上下引起一場大地震,到時候不要說在座的各位,就算是我恐怕也會因為這件事情提前下臺,所以在國內沒有徹底失去控制之前,你必須給我想辦法把人救回來。”。。

在美利堅總統其實是美利堅最大的軍火商,這次中情局之所以會繞過許多人,秘密策劃這場針對圣龍組織的計劃,就是因為總統想要獲得這種先進武器的核心技術,而此時戴維沒想到總統竟然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把責任直接推到他的頭上,這無疑是讓他怒火中燒,要不是當初總統窺視圣龍組織的先進武器,他也不會暗中部署這個計劃。()[許肯]

不過戴維深知這件事情在過年傳開之后,會引起多么可怕的后果,所以這時他強忍住心里的怒火,非常認真地回答道:“總統先生我們已經派人前往錫蘭,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錫蘭的猛虎組織之所以能夠那么快速地推翻錫蘭政府,就是因為有這種組織在暗中資助,所以我們斷定猛虎組織的首領普拉巴卡蘭和他的親信們,肯定跟這個神秘組織的成員接觸過,所以只要普拉巴卡蘭愿意幫助我們聯系這個神秘組織,我們就有機會跟對方協商那些官兵的問題,不過…”

“不過什么?如果對方釋放我們的所有官兵,只要條件并不是那么過分,我們都可以答應他們。”美利堅總統見到戴維話里有話,就直接出聲對戴維說道。

目前對戴維來講,怎么樣才能擺脫責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當他聽到總統的話,隨即就回答道:“總統現在我們連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少人都無法知道,怎么跟對方去談條件,所以想要接觸對方,首先是要通過猛虎組織,不過在您剛上任之前,您為了獲得民眾的擁戴,親自把猛虎組織定為邪惡的恐怖組織,對于猛虎組織的成員來講,您是他們一直想要暗殺的目標,所以我擔心猛虎組織很可能不會跟我們合作。”

戴維說的這個問題倒是真的難住了美利堅總統,當初他上臺就是借用美利堅民眾對恐怖主義組織的痛恨成功上臺,現在想要讓猛虎組織心甘情愿的跟他們合作,唯一的辦法就是撤銷猛虎組織是恐怖組織的身份,承認猛虎組織領導的錫蘭是合法政府,這樣才能夠讓對方幫助他們聯系圣龍組織,因此這個問題無疑是讓他頭疼了起來。

就在美利堅高層齊聚一堂協商該怎么從圣龍組織手中把被俘虜的官兵贖回來的時候,錫蘭新一任總統普拉巴卡蘭同樣也招集了的親信們討論今后該怎么定位跟圣龍組織的關系,在沒有推翻政府之前,猛虎組織只是一個反政府武裝而已,所以當初在面對神秘的圣龍組織時,他們是以平等的身份來對待,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成立國家,而且圣龍組織的所作所為無疑是等于激怒了山穆大叔,所以他們當中很大一批人都不希望美利堅的怒火遷怒到他們錫蘭新政府的身上,在怎么對待圣龍組織的問題上,自然而然就產生了分歧。

普拉巴卡蘭看著這些陪自己打下這片土地的手下們,他非常清楚當初這些人雖然都非常擁戴他,但是都是因為各個部落的利益結合,而現在各個部落已經獲得了他們所需要的利益,所以就想卸磨殺驢,結束跟圣龍組織的合作,徹底的把自己撇清出來。

身為猛虎組織的首領,雖然他跟圣龍組織的人接觸的次數也不是很多,但是每次的接觸對方始終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而且他們猛虎組織之所以能夠那么輕易的推翻錫蘭政府,除了對方源源不斷地給他們提供武器之外,更重要的是政府軍的那些軍官大部分都是對方負責除去,否則他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擊潰政府軍,所以普拉巴卡蘭非常清楚,一旦跟圣龍組織攤牌,他們辛辛苦苦才獲得的政權很可能會在這一念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各位我聽說這兩天你們當中有人跟美利堅中情局的人有過接觸,雖然我不清楚美利堅中情局的人都給了你們當中的某些什么承諾,但是你們是否有想過我們為什么會那么順利的推翻錫蘭政府奪得政權?還有你們是否有想過美利堅找你們的真實目的是為了什么,他們是否會兌現給你們的承諾?而你們是否能夠逃過圣龍組織的追殺?我看你們都被剛剛獲得的權力蒙蔽了眼睛,忘記了我們當初成立猛虎組織的真正信條。”想到美利堅被俘虜的第七艦隊,想到圣龍組織懲罰東瀛的行為,普拉巴卡蘭最終做出了讓他在往后的日子當中,只要一想起今天的這個決定,就會本能的認為這是他這輩子所做出的一個最明智的抉擇。

普拉巴卡蘭的話無異于最后做了拍板,雖然在場的這些骨干當中還有人并不死心,但是圣龍組織的所作所為還是讓他們感到心有余悸,在權力和金錢之間,最終他們選擇了放棄,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就算美利堅真的兌現承諾,可是一旦沒了性命,那些東西都將變得虛無縹緲。

美利堅中情局找猛虎組織幫忙的事情最終還是被猛虎組織給拒絕了,而在此同時美利堅高層最終還是沒能隱瞞住艦隊失蹤的事情,結果這一消息在美利堅國內傳開,馬上引起千層巨,使整個國家都為之震驚,十幾萬士兵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蹤,無論對那個國家來講,絕對不可能輕易敷衍過去,一時間美利堅政府陷入了這個國家成立以來最大的困境當中。

對于美利堅國內出現的亂局,吳圣杰雖然遠在星球的另一端,但是卻時刻關注著美利堅發生的事情,而在此同時,吳圣杰也結束了初一第一學期的學習,正式引來了寒假。

從二號基地建設完畢之后,吳圣杰一直都想找機會去二號基地看看,特別是二號基地俘虜了美利堅兩個艦隊的軍艦,讓他升起一股迫切想去親眼看看這些戰利品的想法,但是因為他都要上課,所以只能忍住內心中的想法,直到今天放假,他就再也忍不住這個想法,不過該怎么跟母親開口讓他出去三四天,倒是成為他目前所要面對的最大難題。

想來想去,最后吳圣杰只能找了一個不算借口的借口,告訴他說自己有琢磨出一種新的藥物,打算到工廠去住幾天,趁這幾天把藥物研究出來,這才成功的說服他,讓他放心的讓他離開家里。

為了盡快前往錫蘭,見證他宏偉計劃的開啟,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就開車前往天京,從上次到一號基地之后,吳圣杰就沒有再來過一號基地,然而在幾個月后的今天,當吳圣杰再次踏入這里的時候,明顯發現一號基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上次到一號基地的時候,這里雖然已經初具規模,但是卻給他感覺像是一個巨大的工地,然而現在當他再次踏入這里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好像走進了一部科幻電影中場景內,四周的裝束充滿了高科技的氣息,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澎湃起來。

看到一號基地里的場景,吳圣杰迫切的想要趕往二號基地,因此這時的他就在主腦的引領下來到了位于一號基地最底部的船塢內。

當吳圣杰來到船塢的時候,目光馬上被停泊在船塢內的那艘巨無霸吸引了目光,在吳圣杰的前世,他曾經參加過一次醫術研討會,而當時這場研討會就是在赫赫有名的瑪麗女王二世號上舉行的,當時當他剛剛踏上那艘豪華游輪時,馬上就被其壯觀感到震驚,而今天,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擁有一艘屬于自己的游輪。

“主人這艘游輪是我安裝您大腦中對游輪的記憶結合我們圣龍星球的游輪理念進行設計的,這艘游輪的總噸位達186600噸,可載乘客5840名,船長達船內裝設計用的是從深海沉船中打撈到的那些古董進行裝飾,擁有兩個游泳池、一個高爾夫球場,一個射擊場,另外還設計了一個“游步街”的4層樓高的游步甲板,該游步街長120米左右,在兩端各與一個11層樓高大廳相連。巨大的“勞斯卡拉”大劇院可容納1350名觀眾。船上還有數量眾多的餐館;主餐廳3層樓高,分為5個區域,可滿足2100名客人同時就餐。”

“這艘游輪的動力采用的是雙渦輪磁能動力,最高時速能夠達到60節,另外考慮到您的安全,這艘游輪還具備潛水功能,在關閉所有艙門之后,可以在海底八十米深的海域潛行,就算是目前這個星球上最先進的聲納探測設備,也無法找到它的蹤影,當然了,必要的武器肯定也要配備,不過考慮到這艘船的外表像是一艘游輪,所以所有的武器都采用內裝嵌式,在游輪的前部裝有一門六管磁能艦炮,而在游輪的后面和左右兩邊各配備有十枚導彈發射裝置,激光炮塔各兩門,由于防御敵艦的攻擊,艦弦兩側各有魚雷發射管四具,艦尾底部裝有八具深水磁性魚雷發射管,用于防御來自海底的攻擊。”

接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這些數據,此時的吳圣杰心中無疑是非常的激動,仿佛這一切似乎都不真實似的,如果不是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恐怕一時半會他還無法從眼前的這幕當中清醒過來。。。

不知道討了多久吳圣杰才慢慢的從游輪帶給他的興奮當中冷靜了下來,想到自己前世的經歷,盡管吳圣杰已經漸漸的適應了自己目前異擁有的一切,但是這刻的他還是如同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掉進一座金碧輝煌的寶庫當中似的,心中充滿了激情澎湃的欣喜與激動,因為他知道當他踏上游輪前往錫蘭的那刻他心中宏偉的計劃將真正開始實施。{}[許肯]

“主人!按照你們這個星球的習俗,每一艘船都要有自己的名字,這艘游輪您準備取什么名字呢?”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詢問,在心里認真地琢磨了一會,最后就笑著對圣龍一號說道:“圣龍!在我們這個星球游輪都是用于商業活動,但是游艇卻就不同了,不過那些富商買游艇一般不是送給自己的女兒,就是送給自己的妻子,我呢現在妻子還沒有,女兒就更別說了,不過我盡管才十四歲,但是女朋友卻已經有了一個,就按照我們這個星球的習慣,那就取名秀秀號吧!”

“主人!我明白了,那就名斗秀秀號,我會讓機器人把秀秀號的名字花在游輪上。”

圣龍一號受到吳圣杰的吩咐就馬上確認了吳圣杰的指示,隨后對吳圣杰說道:“主人!現在請您登船吧!考慮到目前外面是白天,所以在秀秀號離開基地的時候,我們將采用潛行的方式,等離開大唐帝國海域之后再浮上海面,到時候主人您可可以站在游輪的甲板上享受美好的陽光。”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給他的信息隨后笑著點了點頭,就向著前面的電梯走去。

當吳圣杰登上游輪的那刻海水開始快速地被注入船塢內大概在十分鐘后,整個船塢注滿了海水,直到海水蓋過整艘游輪的時候,船塢前的閘門才緩緩的打開,懸崖外面,原本平靜的海水突然變的洶涌澎湃起來,大量的海水在懸崖前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如果此時附近有人的話,恐怕會被眼前的這幕給嚇壞。

站在游輪艦橋上的吳圣杰感覺腳下微微一抖,發現游輪開始緩緩的移動,他知道一時半會內他恐怕無法走到游輪的甲板上享受美好的陽光,所以就在游輪主腦的引領下參觀起這艘他所擁有的第一艘游輪。

雖然他之前已經從圣龍一號那里得知這艘游輪內的裝飾大部分采用深海沉船上獲得的文物進行裝飾,但是在這刻,吳圣杰卻因為游輪內的豪華裝修而感到驚嘆,看著走廊前擺放的那兩尊黃金雕像,看著由數百枚夜明珠鑲嵌而成的走廊天花板,讓吳圣杰感到牙疼的同時在心里暗罵圣龍的敗家。

早上十點整,在大唐帝國進入公海的海面上,原本平靜的海水突然翻滾起來,這時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出現在海面上,當這個金屬越變越大的時候,一個宛如可以移動的城市的巨無霸從海底冒了上來當這個巨無霸出現在海面上之后,巨無霸周圍的鋼板就好像窗戶打開似的,一扇扇有序的開啟,直到最后,一艘豪華游輪出現在海面上。

得知游輪已經恢復海面航行,吳圣杰就快速來到甲板上,當他張開雙手,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時,這刻的他才真正體會到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歡參加豪華游輪的旅行,唯一遺憾的是,此時的游輪上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身材火辣的比基尼美女,沒有各種好看的表演,只能獨自一人端著鮮榨的果汁,躺在甲板上獨自偷歡。

由于這艘游輪非常的大,吳圣杰一個人獨自一人待在這么大的游輪上,時間過的無疑是非常的慢而又枯燥,好在游輪的速度非常的快,在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吳圣杰就從圣龍一號那里得知,游輪已經接近錫蘭海域。

得知這個消息吳圣杰第一個想法就是到游輪的甲板上,等待著近距離的觀賞他所俘虜的那些美利堅戰艦,遺憾的是吳圣杰的這個愿望并沒有達成因為圣龍一號告訴他,在距離游輪不遠的海域上,不但有幾個國家的軍艦正在監視他們的游輪,甚至在天上也有幾架飛機正在對游輪進行偵查,所以最終他只能郁悶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人!自從美利堅舟兩架頤轟炸機被我們俘虜之后美利堅兩支艦隊失蹤的消息也很快傳開,結果所有國家都在第一時間把目光鎖定在我們的翡翠島上,在這兩天內美利堅、英吉利、法蘭西、日耳曼等等國家都派軍艦和飛機在這一海域,甚至

大唐帝國都派出兩艘軍艦在前天英吉利的兩艘軍艦還企圖進入我們翡翠島的海域,我們先采用警告的方式,但是對方并沒有理會,于是我們就用激光武器對其進行警告攻擊,沒想到英吉利人膽子竟然那么小,發現我們攻擊之后,兩艘軍艦就馬上撤離警戒海域,否則主人您的戰利品里就會多出兩艘屬于英吉利的驅逐艦。”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介紹的情況,笑著自言自語道:“英吉利有史以來都是美利堅的小弟,美利堅攻打那個國家,這個小弟從來都是沖在最前面,他們有這個舉動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口”

“主人!自從英吉利的試探之后,各國的軍艦和飛機就再也不敢進入我們設定的警戒海域,不過這段時間間諜是一波接著一波,這些間諜有來自各個國家的,他們企圖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潛入翡翠島海域查看究竟,從我們發現第一個開始到現在,總共已經俘虜了三十幾名間諜。”

吳圣杰知道現在翡翠島對那些國家來講,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大寶藏,一個他們極力想要挖掘的大寶藏,如果這個大寶藏一天沒有面世,那么那些軍艦和飛機就會繼續在這片海域游劃,而那些想要揭開籠罩在翡翠島上空的謎團的間諜們,就會千方百計的想要進入翡翠島內,所以只有光明正大地公布翡翠島上可以公開的一切,這些國家才能夠死心,前提是要給他們足夠的威懾力,讓他們本明白翡翠島并不是任何國家想要占領就能夠占領的。

想到這些,吳圣杰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明天就是我們圣龍集團正式宣布入世的日子,由于我們生產的每一個產品都是領先全世界的高科技產品,到時候眼紅這些科技的國家會越來越多,雖然我們之前攻擊了東瀛讓一些國家畏懼我們的武力,但是在面對那些高科技面前,許毒國家往往就會不顧一切后果,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麻煩不斷的發生,待會你讓主腦代表翡翠島正式宣布我們俘虜美利堅太平洋艦隊和十幾萬官兵的消息,同時允許他們進入我們重新設定一個禁戒海域,讓他們近距離的觀察被我們俘虜的美利堅艦隊。”

“到時候配合我們信圣龍集團入世的消息一起傳開,相信肯定會在全世界引起巨大的轟動,不過因為美利堅是這個星球上軍事實力最強的國家,我們能夠那么輕而易舉的俘虜美利堅那么多人,今后雖然打我們主要的國家照樣會有,不過我相信沒有一個國家敢跟我們動武,這樣就能夠方便我們建立圣龍經濟王國。”

“主人!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把你的這個指示傳遞給二號基地的主腦。”

就在吳圣杰跟圣龍一號商量明天圣龍集團正式面世的事宜時,在錫蘭海域上的游劃的那些各國軍艦都看到吳圣杰所乘坐的秀秀號豪華游輪,雖然在西方國家游輪非常多,但是像眼前這艘巨無霸,那些各國海軍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一艘神秘的游輪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無疑都讓各國艦隊的司令官意識到這艘游輪上乘坐的很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所以在這時美利堅和英吉利兩個國家的軍艦就馬上快速向游輪靠攏,企圖截下游輪。

“主人!美利堅的兩艘軍艦和英吉利的兩艘軍艦正在向我們快速接近,以他們航行的線路顯示,他們準備采用左右夾擊的方式企圖攔截我們的游輪,我建議加快游輪航速,擺脫這四艘軍艦。”

吳圣杰沒想到美利堅竟然想要用劫持的辦法來威脅島上,可惜他們并不知道吳圣杰準備借用美利堅強勢宣布讓圣龍集團面世,所以這時吳圣杰的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譏笑,自言自語道:“圣龍!既然我們準備踩踏著山姆大叔的頭強勢面世,這個時候我們怎么能夠害怕的逃跑呢?再說了,這里已經接近翡翠島,我們如果在自家門口逃跑,那些國家肯定會把我們當做軟柿子拿捏,所以我覺得適當的時候暴露下我們的武力還是有必要的。”

“告訴秀秀號的主腦,將前甲板的六管磁能艦炮升起來,對靠近的美利堅軍艦進行一輪速射,給我把美利堅軍艦的主炮給干掉,上升所有激光炮塔,最好摧毀美利堅和英吉利軍艦向我們發射的所有導彈的準備。”

做為中情局長戴維再本是不用親自到錫蘭坐鎮但是因為中情局的情報失誤,造成太平洋艦隊被一個神秘組織給俘虜了,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不得不親自帶著中情局的精兵強趕到這里,為了更好的指揮他手下的情報人員潛入翡翠島,戴維到了這里之后,就一直住在軍艦上。()[許肯]

到了這里已經有兩天了,但是這兩天無疑是戴維最郁悶的兩天,身為中情局長,在美利堅的時候幾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可是到了這里以后他已經連續派出兩撥手下,通過海面和海底潛入翡翠島,但是兩次的行動最后不但以失敗告終,甚至連派出去的諜報人員都沒有一個能夠回來,為此無疑是讓戴維非常的苦惱,所以在午飯之后戴維就待在船艙內考慮該怎么讓下屬成功的潛入翡翠島,查看兩支艦隊是否真的被俘虜,結果這時軍艦的司令員突然打電話告訴他,發現一艘豪華的游輪,正在快速的靠近翡翠島海域。

得知這個消息,戴維第一時間就懷疑這艘游輪很可能屬于翡翠島的那個神秘組織,當他來到艦橋,從艦隊司令那里獲悉這艘游輪不但雷達監測不到,甚至連聲納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就馬上確定自己的猜測。

解開翡翠島的謎團原本就是戴維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而此時這艘游輪無疑是讓無從下手的戴維看到一次難得的機會,再且戴維從艦隊司令那里了解到這艘游輪竟然連雷達和聲納都無法探測到,這就意味著這艘游輪是一艘真正能夠隱形的游輪,如果美利堅海軍能夠獲得這項技術,那么就意味著未來美利堅海軍將會真正成為海上霸主,因此這時他第一時間就要求艦隊攔截這艘游輪。

兩艘驅逐艦上很快響起戰斗的汽笛,快速地向著遠處的游輪全速靠近,這時正當兩艘驅逐艦距離游輪只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站在艦橋內的所有美利堅官兵都看到空無一物的游輪前甲板上突然升起一個造型奇怪的東西,當這個奇怪的東西完全呈現出來的時候,負責觀察的一名軍官看到那六根黑漆漆的炮管,臉上馬上流露出恐懼的表情,突然大聲叫道:“我的天哪!那是一艘游輪嗎?”

聽到那名軍官的驚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其吸引過去,而就在這時,那六根帶著死亡氣息的黑管突然轉動了起來幾道白光瞬間從黑管當中噴射出來,軍艦好像被什么用力地連續撞了幾下,當軍艦上的所有官兵在撞擊當中東西晃動的時候,連續傳來兩聲巨響,兩艘驅逐艦前甲板的,巫毫米主炮帶著一陣絢麗的火團騰空而起。

看到這個情況,艦橋上的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識到這艘看似無害的游輪擁有著可以毀滅他們的可怕武力,特別是在這時他們看到游輪的一邊又升起兩門從未見到過的武器,艦長第一時間就對還沒有從爆炸中反應過了的輪機手命令道:“左滿舵,給我立刻撤離,命令導彈做好攻擊準備。”

在美利堅的兩艘驅逐艦受到攻擊之后不久,游輪上的那門六管磁能艦炮開始慢慢的轉向,直接面對正為美利堅驅逐艦遭到攻擊而感到震驚的英吉利軍艦,當英吉利艦隊的官兵門看到正在轉向的六管磁能艦炮,首先做出的反應就是炮擊摧毀這門可怕的武器,一時間兩艘軍艦上的主炮都在快速的轉動,然而這兩艘軍艦的主炮還沒鎖定對方的時候,剛才發生在美利堅驅逐艦身上的那幕不但再次在這兩艘軍艦上重演,甚至連軍艦表面上的所有武器都在第一時間被六管碰能艦炮,一時間爆炸聲,慘叫聲,在兩艘軍艦上不斷的響起。

就在英吉利的兩艘軍艦遭受到毀滅牲的打擊時,美利堅的兩艘驅逐艦在吳圣杰的有意放水的情況下,成功跟游輪拉開距離,就在這時兩艘驅逐艦上的艦對艦導彈發射架已經對準了吳圣杰的游輪幾枚復仇的導彈拖著長長的火焰從發射管中飛射而出,向著不遠處的游輪急速飛去。

由于游輪和兩艘驅逐艦的距離并不是很遠,導彈只是在眨眼之間就飛到距離游輪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就在所有人都認定游輪將會因為導彈攻擊而徹底的被打沉時,游輪上面的那些小型激光炮塔不斷的噴射出白色的激光,連續多聲巨響之后,幾枚導彈在半空中化為絢麗的火花。

看著幾枚導彈被成功摧毀,吳圣杰感覺自己已經成功到達威懾的目的,所以就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向所有軍艦發出警告,如果那艘軍艦再意圖攻擊我們的話,我們就直接將其擊沉。”

看到導彈在這么近距離內被對方攔截,包括威爾在內都已經清楚的意識到這首游輪的可怕,而在這時他們看到兩艘英吉利軍艦的慘狀,馬上清楚的意識到對方完全有能力摧毀他們的軍艦,所以在這時兩艘驅逐艦馬上做出戰斗規避,期盼著能夠躲過對方的第二輪攻擊。

就在兩艘驅逐艦的官兵后悔攔截這艘游輪的時候,軍艦上的通訊官突然大聲對艦隊司令匯報道:“大衛先生!對方向我們發出警告,說這一海域是私人海域,如果他們發現我們再出現威脅到對方的意圖他們就會直接擊沉我們。”

戴維到了這里之后就一直在愁該怎么跟這個神秘組織取得聯系,結果對方的警告信息無疑是讓他看到希望,所以這時的戴維馬上對軍艦的司令吩咐道:“大衛!立刻給對方發送消息,我們并無意攻擊他們,只是想針對太平洋艦隊誤入翡翠島海域的事情跟他們協商。”

“主人!美利堅艦隊發來消息說他們并沒有攻擊我們的意圖只是想要找我們商談被俘虜的太平洋艦隊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夠給他們一個機會。”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臉上流露出冷冷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有攻擊我的意圖,山穆大叔永遠都是那樣的虛偽,如果不是我們自己擁有自更新o保的能力,恐怕當初第七艦隊就足夠把我們的翡翠島給踏平了,兩個艦隊,一個山地師,兩

戰略轟炸機難道是到我們的翡翠島來旅游的?告訴他們敷談可以,明天早上我們會讓他們進入翡翠島海域最新劃定的警戒線,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說。”

美利堅的兩艘驅逐艦和英吉利的兩艘驅逐艦企圖攔截秀秀號郵輪的時候,各國軍艦都把目光轉向這次攔截上,結果在他們都認為這場攔截毫無懸念的時候,后面發生的一幕卻讓他們大跌眼鏡,看著遠處的秀秀號郵輪上突然出現的磁能炮和激光炮,在短時間內打的四艘軍艦亳無還手之力,那些參加這次行動的軍官們無疑都為眼前的一幕感到震驚,同時也讓他們再次意識到這個神秘的組織所擁有的強大武力,他們用自己手中的攝像機清楚的拍下了整個戰斗過程,并第一時間通知士兵把這個最新情報送回國內。

翡翠島很快就出現在吳圣杰的眼簾當中,雖然吳圣杰已經不止第一次在電腦視頻上看到翡翠島上的一草一木,但是當他真正親臨這里的時候,心情不自覺地激動了起來,特別是當他看到停泊在翡翠島碼頭那密密麻麻的美利堅軍艦時,馬上不顧一切地跑出艦橋,站在前甲板上興奮地說道:“美利堅的一支航母編隊就能夠威懾到大唐帝國,可是誰會想到我竟然俘虜了美利堅兩個航母編隊,要是美利堅民眾知道他的兩支艦隊讓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給俘虜了,估計美利堅國防部大樓的五個角要被那些憤怒的山穆大叔們給全部拆掉賣了。”

“歡迎主人光臨翡翠島!”就在游輪靠近碼頭的時候,吳圣杰弄到碼頭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數萬美利堅士兵,這些士兵一臉恭敬地看著從游輪上走下來的吳圣杰,幾乎同時向吳圣杰鞠躬問好!

對于這一切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沒想到圣龍一號竟然搞出這樣隆重的歡迎儀式,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站滿的美利堅士兵,雖然這些士兵在不久之后將會離開這里,返回美利堅,但是吳圣杰相信這些士兵將來無論身處在那里,只要他的一聲令下,他們將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圣龍集團的一切。

“圣龍!你什么時候也學會了我們人類這套虛的東西?竟然搞出這種排場來?”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人頭,吳圣杰心情是激情澎湃,不過嘴里卻非常虛偽地對圣龍詢問道。

“主人!這里是您夢想起源的地方,同時也是所有圣龍星人的希望,它將承載著您的夢想,帶領著人類走出這個星球,探索神奇的宇宙,所以我覺得有必要為主人您舉辦這個隆重地歡迎儀式,讓主人您檢閱下我們圣龍集團的班底成員。”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話,想到他心中計劃了許久的事情,吳圣杰對自己的未來同樣也是非常的憧憬,此時的他無疑是非常迫切地想要提高自己的修為,這樣他就能夠獲得更多圣龍星球的高科技知識,更快的走出這個星球,完成人類踏入宇宙的夢想。

吳圣杰走到碼頭上,看著碼頭上的這些士兵,在腦海里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這么多人,我們的二號基地能夠住的下嗎?還有那些沒有洗腦的美利堅軍官目前關在那里?”

“主人!二號基地在建設的時候留有升級的余地,所以在建設的時候建筑面積是一號基地的兩倍,目前可以容納二十萬人的生活起居,這十萬人住在里面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來,而且島上也建了許多房子,現在我們翡翠島就算住五十萬人也綽綽有余,如果進行第二次建設,整個小、島能夠容納八十萬人。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的消息,在心里認真的琢磨了一會之后,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這些美利堅士兵放回去之后,只要是退伍的,就直接讓他們帶著自己的家人前往翡翠島生活,不過對于每一位上島的美利堅人都要進行洗腦,而且數量僅僅控制在這些士兵的親人,我需要的是大唐的民眾,畢竟他們都是我的同胞,我希望他們當中的更多人能夠擺脫戰爭的威脅,跟著我一起走出這個星球,所以在圣龍集團成立之后我想專門派人到國內收養那些孤兒,到時候在島上辦一座學校,專門教授我們人類和圣龍星球結合的先進知識,讓這些孤兒全部到島上來學習,學習這些先進的知識,成為我們圣龍集團真正的班底。”

“主人!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安排龍衛去辦,爭取在能源戰爭爆發之前,為我們翡翠島招集足夠的人員。”圣龍一號回應完吳圣杰的指示,在這個時候卻提出一個讓吳圣杰感到意外的信息“主人!我有個建議,這里既然將會是我們的主基地,也是主人您重生之后的夢想起源地方,為什么主人你不把這個小島的名字改成圣龍島?”

“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呢?圣龍!你的這個提議非常好,從現在開始翡翠島就改名為圣龍島,另外那個通知可以發出去了等明天各國的軍艦近距離的靠近我們圣龍島的時候,向會世界發布我們要成立圣龍集團的消息,同時宣布我們要生產的第一款產品圣龍可視手機,以及這款手機的功能。”

圣龍一號收到吳圣杰的指示,隨即就通過天眼的固定信號,吧這條信息傳遞給二號基地的主腦,而在此同時,二號基地主腦在獲得了這條指示之后,就馬上把信息傳遞給在十幾公里的海域上漂泊的各國艦隊。

當圣龍島上的信息傳遞出去之后,在海面上游劃的各國艦隊都在第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當他們得知圣龍島竟然同意讓他們的軍艦進入圣龍島海域,并在明天宣布一個重大消息的時候,這無疑是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驚訝和不解因此各國艦隊在獲得這一消息之后都紛紛在第一時間將消息反饋給各自的國家。

一艘游輪單桃四艘軍艦的消息和本龍島發布的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被那些在海域上巡劃了的軍艦傳回各自的國家,當這些國家的獲得這些消息,無疑都是非常的重視,特別是一艘雷達和聲納都無法探測到的游輪竟然單挑四艘軍艦的錄像,無疑都讓這些國家的高層感到非常的震驚,開始重新定位對待這個圣龍組織的處理方式。{}[許肯]

一艘游輪單挑四艘軍艦,甚至在短暫的幾分鐘內讓英吉利的兩艘軍艦徹底的失去武力,這無疑是讓美利堅的高層再次意識到圣龍組織的可怕,當初在派腳轟炸機椎毀核潛艇的命令下達之后美利堅高層甚至做好在沒有核威脅的情況下,以錫蘭為跳板徹底的摧毀這個神秘組織的軍事計劃,”結果這段視頻無疑是讓他們意識到如果想要用武力報復這個神秘組織,美利堅很可能會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

在看望這段視頻之后,正為國內的事情而焦頭爛額的美利堅高層馬上做出決定,準備采取懷柔的手法,派出美利堅的外交大臣連夜前往錫蘭,看看是否能夠跟這個神秘組織的高層談判,一方面是贖回所有被俘虜的軍艦和官兵,另一方面是看看是否能夠有合作的機會。

就在美利堅高層做出新的決定時,在大唐燕京最高權力中心內,大唐所有高層在接到通知之后,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這里,晚上八點多鐘,當所有人都感到會議室之后,大唐最高領導人這才一臉嚴謹地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在今天開會之前,大家先看一段我們剛剛獲得的錄像。”

在大唐最高領導人的話說完之后,會議室的燈光就暗了下來,這時發生在圣龍島海域的那段一挑四的畫面就出現在會議室的墻壁上,這時當會議室里的所有人看到這段畫面的時候,臉上紛紛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大唐帝國燕京軍區司令員聶偉看到整個過程,驚異地說道:“這怎么可能是真的,一艘游輪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讓美利堅和英吉利的死死驅逐艦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這還是一艘游輪嗎?簡直是一艘戰列艦,這肯定不是真的這個世界上絕度沒有這樣的游輪。”

“聶司令說的對!美利堅的軍艦是所有海軍軍艦當中最先進的,就算是對方采取偷襲的方式,美利堅軍艦也不可能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另外更重要的是對方攔截導彈的辦法,那么短的距離,導彈從美利堅驅逐艦上發射到命中前后還不需要十秒的時間,對方僅憑著那種神秘的激光武器怎么可能把這些導彈全部攔截下來?”一名上將看完這段錄像,同時也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接話就在那里否決道。

“我也覺得這個錄像似乎有假,你們看這里,這艘游輪的名字,《秀秀號》這明顯是一艘我們大唐帝國的游輪,我懷疑這段錄像很可能是一家電影公司新拍的搞笑電影。”坐在一旁的張老爺子看到畫面上的那個秀秀兩字的時候,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一時半會他又說不上到底是那里奇怪,最后只能把這個名字跟外孫女的名字聯系到一起,覺得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不過本能上他也覺得這段錄像里記錄的一切很可能是不真實的,所以也在這里否決了這段錄像的真實性。

大唐帝國最高領導人看到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很相信里面的內容時,一臉嚴謹地確認道:“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這段錄像記錄的是真實的內容,但是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都是真的,而且我剛剛收到來自美利堅的情報,在上次那個神秘的圣龍組織對東瀛進行報復之后,美利堅當局為了獲得這個組織手中掌握的高科技無疑,就一直在暗中調查這個組織的一切情報,在幾天前美利堅的第七艦隊突然離開母港前往錫蘭,但是第七艦隊到達錫蘭海域后沒多久,就向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發出求救信號,之后就跟太平洋艦隊事情聯絡。”

美利堅第七艦隊失蹤的消息這段時間一直鬧的沸沸揚揚,但是美利堅官方并沒有真正站出來確定這個消息,所以許多人都抱著懷疑的態度,認為美利堅第七艦隊很可能去執行一項秘密的任務,而此時當在場的眾人聽到一號首長確認的消息,聯想到美利堅派出腳轟炸機轟炸錫蘭國內一個小島的消息,這時在場的人都隱約的覺得第七艦隊的失蹤很可能跟這個島嶼有關。

一旁的張老爺子此時無疑也是非常的震驚,他抬頭看著一號首長,一臉認真地詢問道:“小鄧!

難道那個小島就是懲罰東瀛的那個神秘組織的慕地所在地?”

一號首長聽到張老爺子的詢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一臉嚴謹地看著在座的大唐高層,這才確認道:“老首長!您猜的沒錯,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這個小島確實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基地所在地,而錫蘭的猛虎組織之所以會那么順利的推翻錫蘭政府,就是因為有這個組織在暗中資助,在美利堅第七艦隊失蹤之后,美利堅相續派出第三艦隊、一個山地師的兵力,以及兩架腳戰略轟炸機但是最后的結果都是以失蹤而告終,沒有人知道哪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現在就請小蔡具體做個介紹。”

大唐總參三部的負責人蔡清華在聽到一號首長的指示之后,馬上從椅子前站了起來,一臉認真地向在場的所有人介紹道:“各位首長!在昨天我國駐錫蘭大使館的一名特工人員意外獲得一個未經證實的情報,一名錫蘭猛虎組織的士兵在酒醉之后,曾經說過他幾天前去翡翠島接受一批美式武器,在哪里看到被俘虜的美利堅第七艦隊的所有軍艦,而且翡翠島方面還答應把一艘屬于美利堅第七艦隊的驅逐艦送給猛虎組織,之后我們的情報人員想再找這名士兵確認這個消息的時候,這名士兵已經是不知去向。”

“雖然這個情報還未得到證實,但是我們已經確定在兩天前錫蘭。。猛虎組織確實又獲得了一批武器援助,這些武器全部都是美式武器,現在美利堅當局雖然沒對太平洋艦隊的去向做出任何的聲明,但是在美利堅國內已經傳出兩支艦隊和一個山地師的兵力被這個神秘組織俘虜的傳聞,再加上美利堅行事向來霸道,在這個時候他們竟然按兵不動,甚至在今天兩艘在錫蘭海域的驅逐艦的主炮被對方炸毀,之后只是進行了一輪導彈反擊,就再也沒有下文,根據確切情報顯示,在兩天前美利堅中情局局長戴維親自趕到錫蘭海域,準備跟這個神秘組織進行談判。

一個目前連首領是誰,有多少下屬的神秘組織竟然一聲不響地俘虜了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的所有軍艦個官兵,這個消息無疑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暗暗吸了口涼氣,要知道這樣的一支武力,雖然無法跟大唐帝國開戰,但是攻打一個小國家完全是綽綽有余,而美利堅非但沒有攻下翡翠島,甚至讓對方給俘虜了,所以這時的他們不得不重新評價圣龍組織的勢力。

這時就在眾人都在圍繞著圣龍組織的事情展開討論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名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將一個文件袋往一號首長的面前一放,隨后低聲在一號首長的耳邊說了些什么,就轉身離開會議室。

一號首長聽到秘書的匯報之后,馬上伸開未開封的文件袋,從里面拿出幾張照片,認真地翻看了起來,原本那嚴謹的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對在場的眾人說道:“各位!不知道大伙是否還記得這個神秘的組織第一次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當中是什么時候?”

“首長!是東瀛發生反唐事件的時候,當時這個組織橫空出世,對東瀛侵犯我們大唐僑胞的事件表示嚴厲的斥責并要求東瀛停止這樣的行為,否則將懲戒東瀛,結果對方用他們的太空武器把東瀛皇宮炸成一個湖泊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組織是我們大唐帝國的一個秘密組織。”大唐國防部長陳建波在聽到一號首長的詢問時,就馬上接話回答道。

一號首長聽到陳建波的回答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各國都認為這個組織跟我們大唐帝國政府有關系,東瀛政府甚至因為這件事情要求我們交出這個神秘組織,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只是他們為自己找個臺階,剛才我得到一份新的情報,雖然我們不清楚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有多少人,但是有一點已經可以真實,這個組織跟我們大唐人確實有聯系,就在今天早上九點多鐘,在我們大唐和公海接壤的海域上,這艘打的四艘軍艦毫無還手之力的游輪是從我們大唐海域駛出的,我們駐守在海沙島上的一名軍官的家屬前來探親,他就帶著自己的妻子到周邊的一個島礁上游玩,結果剛好看到這艘游輪,當時因為從未見過這么豪華的游輪,所以就用自己的照相機把這艘游輪拍了下來,這就是這艘游輪的照片。”

一號首長說著就招首長的照片分發了出去雖然他們剛才都在錄像當中看到這艘游輪,但是因為錄像掩攝的距離很遠,畫面不是很清晰,而眼前的這些照片機會都是近距離的拍攝,所以他們不但能夠看清這艘游輪的外貌,甚至連游輪前的那秀秀兩字都看的一清二楚。ⅹκ[許肯]

一號首長見眾人都看完照片之后,這才接著說道:“從種種跡象表面,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很可能就是我們大唐人的一個民間組織,雖然這個組織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做出威脅到我們政權的事情,不過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存在一個這樣強大的組織,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是我們情報部門的失職。”

“從這個組織的行為可以看出,他們本質還是非常維護我們大唐民眾的利蓋,否則他們也不會冒著被一個國家剿滅的危險去懲罰東瀛,而在這次的懲罰行為當中,有一點已經可以初步確定,就是這個組織擁有很強的軍事實力,甚至還擁有許多非常先進的武器,這也是為什么美利堅太平洋艦隊會被其俘虜的真實原因,當然了,凡事有弊也有利!雖然這樣一個組織的存在會影響到我們的政權穩定但是如果能夠處理的好,或許也能夠為為什么所用。”

“所以在會議結束之后,給我馬上派人調查國內所有名叫秀秀的人,直覺告訴我,這個名叫秀秀靜女人,很可能是這個組織首領非常重要的人,另外給我排除全國所有港口,像這么大的游輪,它不可能憑空出現,肯定還有許多人看到過,只要能夠確定這艘游輪曾經出現在哪來,我們就能夠順著這個方向尋找。”

“最后告訴我們在錫蘭海域的兩艘軍艦,明天在對方開放海域之后,可以進入圣龍島的海域內,不過要克制自己的行為,千萬不要跟對方產生沖突,如果可以的話,暗中爭取跟對方取得聯系,看看是否能夠跟對方取得一些合作。”

就在一號首長下達命令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的張老爺子越看照片,心里是越加的疑惑,此時他的心里一直在不斷地念道著兩個名字:“秀秀!圣龍!”在心里暗想道:“這難道是巧合?如果說之前圣龍組織和圣龍制藥只是巧合的話現在秀秀這個名字又作何解釋?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醫術相當的精湛,甚至還研究出兩種效果顯著又沒有任何副作用的藥物,還有那個混合動力,雖然研究所那邊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甚至制造出的混合動力當中有幾臺都已經達到標準,但是研究所的設備都是全國最好的設備,在造出的二十臺動力當中,也只有六臺合格而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他靠什么設備制造出這臺混合動力?”

當初在第一次聽到圣龍組織的時候,張老爺子雖然也想到吳圣杰的圣龍制藥廠,但是他僅僅只是覺得是巧合而已然而在此時當他把這一連串信息全部混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心里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吳圣杰跟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肯定有聯系。

會議結束之后,張老爺子走出會議室,他的生活秘書就馬上迎了上來,非常恭敬地接過張老爺子手中的公文包,詢問道:“首長!您會議開完了,現在您是去辦公室呢?還是回家?”

張老爺子聽到生活秘書的詢問,隨即考慮了一會,回答道:“不去辦公室,也不回家去雨欣那邊。”

當江秀秀的外婆看到張老爺子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隨即就對張老爺子詢問道:“老頭子!你這么晚跑到這里來干什么?你不是說沒我們娘倆自己也能夠過日子嗎?”

“秀秀睡了嗎?我找她有事情?”張老爺子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此時如果是別人用這話諷刺他,他早就暴跳如妥,但是面對自己的老伴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就直接轉移話題,說出自己過來的目的。

老婦人聽到丈夫的話,明顯感覺有點意外,不過還是如實回答道:“圣杰給秀秀送了一臺奇怪的電視機,這個小丫頭從早上開始就躲在房間里看電視,你這么晚過來找她有什么事情?我幫你喊她去。”

自從接觸電腦之后,江秀秀才知道吳圣杰口中的電腦竟然擁有這么多她從未想象過的功能,所以當她剛剛接觸電腦之后,馬上就迷上這臺電腦,從早上起床到現在,除了吃飯之外,她都埋頭在電腦面前,這時當她剛剛掌握電腦畫圖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當江秀秀聽到敲門聲,

本能地回應了一句隨后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看到站在她房間門口的竟然是她的外公,無疑是非常的奇怪,好奇地詢問道:“外公!這么晚了您這么過來了,您要是想我的話打個電話,明天我回去看你就是了。

張老爺子聽到江秀秀的話,臉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笑吟吟地說道:“還是我們秀秀心里想著姥爺,不像你那個沒良心的媽媽,對了!我的乖寶貝,你在干什么呢?”

“外公!這是圣杰送給我的電腦,這可是寶貝,不但能夠在上面學習,還能夠做許多事情,你看這是我畫的畫”江秀秀聽到張老爺子的詢問,像是一個想要跟親人分享喜悅的小女孩,把她所在做的事情告訴張老爺子。

張老爺子聽到電腦這兩個字,無疑是明顯一愣做為一名領導人他對電腦并不陌生,但是目前電腦也僅僅是大唐的一些科研機構里才有的東西,所以這時他越加的懷疑自己的猜測,對江秀秀試探道:“電腦姥爺很早就聽說過,這可是好東西,可以幫助我們做許多事情不過目前我們國家也只有一些科研所內才有,圣杰是從哪里給你倒騰到一臺電腦,這價錢可不便宜啊?”

“我聽圣杰說這電腦一臺要買好幾萬,沒想到原來真的那么貴,不過好在圣杰愛倒騰東西結果就看書~就被他給倒騰出這個電腦來,幾萬多的東西只要三千多的本錢,等圣杰從閩省回來,我就建議他辦一家這樣的工廠,專門生產電腦。”江秀秀在聽吳圣杰說電腦的價格時,并不相信,而此時當她從張老爺子哪里得到確認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震驚,不過當她想到這個電腦是吳圣杰自己研究出來,只需要三千多塊錢的時候,盡管三千多塊錢是一筆巨款,但是跟幾萬塊錢比起來就算不上什么,因此這時的她無異于是非常的自豪,就直接說出電腦的來源。

張老爺子聽到江秀秀的話,心里的那股感覺變得是越加的強烈,不過現在的他更關心的是吳圣杰的去向,因為這里面有著太多太多的巧合,因此就連忙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你剛才說圣杰去哪里了?他爸媽就放心讓他一個人出門嗎?”

“圣杰回閩省了,說有事情要處理,原本我是想跟他一起去的,不過他說他要去鄉下,所以我才沒有跟他一起去,至于吳叔叔和林阿姨兩人幾乎都不管他,哪像我,出去一趟都要跟我爸媽報備。”江秀秀并不知道她姥爺這次找她就是為了吳圣杰而來的,雖然吳圣杰的這臺電腦讓她暫時性的忘記去想念吳圣杰,不過想到他竟然不同意讓她一起回到閩省的事情時,她的臉上就露出不滿的表情,心想著等吳圣杰回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那艘游輪今天早上出現在公海上,而吳圣杰卻在這個時候不知去向,難道他跟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真的有關系?如果那艘游輪真的是他以秀秀的名字來命名的,那么他在這個組織內又是什么身份?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么吳圣杰在這個組織里又是什么身份,要知道那是一艘擁有著強大武力的游輪,無論是那個組織,只有首領和高層才擁有這樣的權力,可是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已,他怎么可能會是這個組織的高層,難道是我猜錯了,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形體丸、耙麗劑、混合動力還有秀秀的這臺電腦,當初我就奇怪,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會是這么全能,何況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么能夠倒騰出這么多東西來,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么答案只有一個,這些東西并不是他研究出來的,以目前這個星球上的科技,也只有這個組織能夠研究出這樣先進的東西來,可是他只是一個小孩而已,那個神秘組織完全可以找個代言人來做這件事情,有必要利用一個小、孩嗎?這完全是說不通啊?這里面到底又有什么關聯?”張老爺子聽到江秀秀的回答,臉上的表情變的凝重起來隨即陷入了沉思當中。

江秀秀并不清楚張老爺子此時的復雜心情,她還以為老爺子又像那次看上吳圣杰的混合動力,心里在打電腦的注意,隨即就對張老爺子說道:“姥爺!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喜歡這個電腦,這可是圣杰好不容易才例騰出來的再說了現在國外都有買,您不至于想要霸占圣杰的這個研究吧?”

張老爺乎聽到江秀秀的話諒才從沉恩當中會到現實不過當他想到江秀秀此時的這番話時,馬上在心里暗罵女生向外,不過他可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你放心吧!這個電腦雖然國內很少,但是跟之前的混合動力不同,所以姥爺肯定不會去打這個電腦的主意。ⅹκ[許肯]”

盡管張老爺子做鼻保證,但是江秀秀想到張老爺子剛才的表情時,心里壓根就不相信張老爺子的話,于是就用盡平日她自認為在張老爺子面前最有效果手段,總之是撒嬌,威脅都完全用上,并在張老爺子再三保證之后,這才放張老爺子離開。

張老爺子離開了張雨欣的家里,回到自己家后,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坐在書房里考慮一直困擾這他的事情,因為這里面有太多的巧合,又有太多說不通的問題,想來想去在想不明白的時候,最終張老爺子拿起書桌上的一部電話快速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張老爺子一臉嚴謹地對這電話吩咐道:“是我!你給我馬上派人調婁一個事情,這個人是總政醫院心血管科的主任吳龍凱,我要知道他的家庭成員背景,還有他兒子的一切事情,另外幫我確認他兒子今天是不是真的從燕京去閩省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此時遠在圣龍島上的吳圣杰并不知道他一時興起幫游輪取的名字引起了張老爺子的懷疑,更不知道張老爺子已經派人到閩省去確定他的去向并調查他們家所有家庭成員的事情。

他在參觀了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的所有軍艦之后,就在龍衛的陪同下進入二號基地內當吳圣杰剛剛走進電梯的時候電梯里馬上就傳來二號基地主腦的問候聲:“歡迎主人視察二號基地。”

“主人!我們的二號基地是按照未來b級基地規模進行建造從圣龍島一直延伸到海底總高度達到六百三十米,共分為控制中心,軍事區,生產區,生活區、宇宙戰艦船塢五個區域。

吳圣杰坐著電梯首先來到生活區,當他剛剛走出電梯的那刻,明顯發現這里跟一號基地的不同,一號基地是按照立體化的建設很少考慮人性化而這里則不同,絲毫感覺不到這里是一個深處海底的基地,反而像是走進了大自然一眼望去充滿了綠意蔥蔥的感覺,頭頂上的人造太陽跟現實中的太陽同步,遠處還有一片美麗的沙灘,天藍色的海水不停地拍打這沙灘,使生活在這里的人絲毫不會感覺自己生活在海底,反而感覺自己生活在一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內。

參觀完生活區吳圣杰坐著電梯來到位于生活區下方的生產區,這時主腦的聲音再次穿到的吳圣杰的耳邊:“主人!目前我們的基地內擁有兩條機器人生產線,兩茶武器生產線,一條飛機生產線,一條天訊生產線,三條磁能汽車生產線另外還留有布置三十條各種生產線的空間。

吳圣杰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參觀完整個基地,這時正當他準備前往位于圣龍島東面的別墅時,圣龍一號突然傳遞消息告訴他說美利堅軍艦再次向圣龍島發來信息,想要跟圣龍島的人見面商談美利堅艦隊被俘虜的事情。

吳圣杰得知這個情況,沒有一點的意外,雖然現在外界都懷疑美利堅的艦隊讓圣龍島給俘虜了,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們雙方都沒有確定這個消息,所以一旦明天早上開放圣龍島海域,到時候各國的艦隊就能夠看到那些被俘虜的軍艦,這對美利堅這個世界警察來講無疑是一次狠狠地打臉行為,到時候這個消息一旦傳回美利堅國內,勢必會讓給美利堅國內的形勢火上澆油,到那個時候美利堅的總統和國防部長、太平洋艦隊司令還有許多官員都會因為這件事情被罷免,所以這絕對是美利堅高層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此他們想找圣龍島協商也是在預料當中。

想到這里,吳圣杰就笑著回答道:“既然他們想談,龍一就負責跟他們談,這么多軍艦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不過我們不需要錢,讓美利堅拿足夠價值的礦石來換,否則就拍賣這些軍艦,相信其他國家如果知道我們要拍賣這些軍艦的消息,肯定會非常樂意向我們購買,另外也不能把全部軍艦都還給他們,至少那艘核潛艇,以及我們答應猛虎組織的軍艦要留下來。”

戴維從消息發出去以后,心情就極為焦慮地在等待著圣龍島的回復,而在這期間,時間對他來講就好像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感覺就像在煎熬,這時正當失望籠罩在他心頭的時候,軍艦上的通訊官突然對他匯報道:“戴維先生!圣龍島回復信息了,對方同意讓您到圣龍島進行協商有關太平洋艦隊的事情,不過只是同意讓您乘坐小、艇進入,拒絕我們的軍艦進入圣龍島。”

此時的戴維無疑是非常的高興,所以對戴維來講,只要對方同意協商,這次他到這里來的目的就已經達到,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點頭鳳答道:“馬上告訴圣龍島,我們答應他的要求,馬上吩咐人準備小艇,我要離開前往圣龍島。”

盡管美利堅的中情局內擁有翡翠島過去的衛星偵察照片,但是在這片海域被屏蔽信號之后,翡翠島上面到底隱藏著什么,一直以來都是各國當前最想知道的,而此時美利堅軍艦下放小艇都第一時間引起各國軍艦的注意,都在猜測美利堅放小艇的用意。

盡管戴維和美利堅高層都認定太平洋艦隊讓圣龍島俘虜,但是他們仍舊都抱著僥幸的心理認為圣龍島盡管非常強大,但是還沒有到能夠俘虜他們的那么多軍艦能力然而此時當戴維到底圣龍島碼頭的時候借著月光看著停泊在遠處的那些屬于美利堅的軍艦,戴維最后的一絲僥幸的心理被徹底地被擊碎。

曾幾何時鼻維都為自己美利堅所擁有的武力更新而感到自豪,然而這時看到密密麻麻地停泊在遠處的那些戰艦,戴維再次開始審視這個神秘組織武力。

這時正當戴維望著那些戰艦走神的時候,龍一在這

個時候突然出現在戴維和他的隨從身后,非常客氣地時戴維自劾介紹道:“戴維先生!你好!我代表我們的首領歡迎你來的我們美利堅的圣龍島,我是龍一,是這次負責跟你們商談的負責人。

“龍先生!您好!非常感謝您能接待我們。”戴維將目光從軍艦上不舍的收了回來,非常禮貌地向龍一問好。

龍一畢竟只是一個智能機器人,他并沒有人類那樣虛偽的一面,所以這時的他也不再客套,直入正題對戴維說道:“戴維先生!我的主人聽說你想針對太平洋艦隊被我們俘虜的事情找我們協商,不知道你想找我們協商什么?”

“龍先生!這次我到圣龍島來的目的是想要跟貴組織協商太平洋艦隊的事情,從貴組織高調出現開始,我們美利堅一直都想跟貴組織一起合作,共同維護這個星球的和平,所以才會派第七艦隊前往圣龍島的海域,想找機會跟你們商談合作的示意,結果造成一系列誤會,但是在這里我可以向龍先生和您的首領保證,我們美利堅政府對你們圣龍島絕對是沒有一點的惡意,那場沖突完全是一場誤會。”戴維見對方直入正題,也不再客套,就直接說出他的來意。

吳圣杰到了圣龍為他建造的別墅之后,還沒來得及參觀自己的別墅,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觀看龍一跟美利堅中情局長見面的過程,看著眼前的一幕吳圣杰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說道:“上輩子和這輩子無恥的人我見多了,像這樣無恥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說起瞎話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這樣的人不去當政客,而去當中情局長簡直就是埋沒人才。”

“誤會!如果不是我們擁有自保的能力,俘虜了那么多美利堅的官兵和艦隊,恐怕現在我們就成為他們口中的恐怖主義組織,現在還會有和談嗎?恐怕現在圣龍島早就被美利堅給占領了。”

吳圣杰的話被圣龍一號一字不漏地傳給了龍一,而這時的龍一則按照吳圣杰的話,對戴維說道:“戴維先生!我發現你不當政客,卻去當美利堅的中情局長還真的是浪費了人才,如果你去當政客的話,恐怕現在你們美利堅的總統很可能就是你了,說起瞎話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兩支艦隊,一個山地師,就算對一個國家發起一場戰爭兵力也完全足夠,而你們這么多人到我們這里,真的是為了所謂的合作來嗎?我看你們是看中了我們用在東瀛的武器打著防恐的旗號來明搶吧?要不是我們擁有自保的能力恐怕我們圣龍島早就被你們給夷平了。”

戴維被龍一說的是一陣青,一陣白,不過美利堅人在處理事情上喜歡直來直去,所以片刻之后他也就恢復正常,對龍一說道:“龍先生!這個確實是有點誤會,我們并沒有想占領這里,而是到這里來尋求跟你們合作”

“好了!戴維先生!你真的當我們是傻瓜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幾位就請回吧!至于你們美利堅有什么手段,完全可以使出,我們圣龍島保證全部接下。”龍一受到吳圣杰的吩咐,隨即就馬上下達逐客令。

“龍先生!您請聽我說,這次我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希望龍先生能夠給我們一次商談的機會。”如果是平時對方下達逐客令,戴維肯定會想辦法報復,讓對方明白他這個中情局長并不是一個擺設,然而在這里他卻絲毫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現,因為通過眼前的一幕他可以斷定,這個神秘的組織并不怕美利堅,所以他連忙再次重申自己的誠意。

龍一聽到戴維的話,就馬上出聲問道:“既然你說帶著誠意來的,那就說說你帶著什么誠意來的。”

戴維見到對方同意商談,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連忙說道:“我們知道貴組織一直想控制錫蘭,所以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只要貴組織控制錫蘭政府,我們愿意承認貴組織在錫蘭的合法權,同時跟錫蘭建立共同防御合作關系,成為軍事合作伙件。”

吳圣杰沒想到美利堅當局竟然會認為他想控制一個國家,甚至成了一個國家,如果這個建議是向猛虎組織提出的話,他相信猛虎組織的人肯定無法抵擋這個誘惑,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這個額,認識想要通過這次的事情警告各國,不要打圣龍島的主意,所以這時吳圣杰也失去了耐性,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不要在跟戴維磨嘴皮。”

“肋!m!m!戴維先生!我發現你這個中情局長并不稱職,錫蘭由誰來控制跟我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我的主人也沒有心思去建立一個國家,我們之所以會猛虎組織,主要是想要擁有這個島嶼的使用權,換一句話來講,就是我們用武器向猛虎組織租用這個島嶼而已。”

龍一收到吳圣杰傳來的信息,不但否定了戴維的說法,再且還毫不留情地把戴維諷刺了一番,之后就對戴維說道:“我們圣龍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占領那個國家,我們只是想要自己的經濟王國而已,但是也并不代表我們害怕那個國家,原本我們的主人準備在明天我們圣龍集團正式面世之后,宣布拍賣這些被俘虜的軍艦,既然戴維先生代表美利堅來跟我們談判,可以,只要美利堅付出讓我們滿意的贖金,當然了,我們并不需要錢,因為錢對我們來講并沒有多大的作用,我們需要美利堅拿出等價的礦產來對換,只要能夠讓我們的主人感到滿意,我們愿意釋放你們被俘虜的十幾萬官兵和這些軍艦。

i什么!用礦產贖回過此軍艦和官兵”、戴維聽到龍一的話。()[許肯]首先是感覺到牙疼,從美利堅內戰結束到今天,從來都是美利堅搶別人的東西,曾幾何時讓人這樣赤裸裸的敲詐過,所以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憤怒,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龍一,一時半會卻說不出話來。

龍一看到戴維的表情,卻絲毫沒放在眼里,反而平淡地說道:“在十九世紀末,以你們美利堅、英吉利、法蘭西等八國掀起的瓜分大唐帝國的狂潮,激起了義和團反帝愛國運動,為了鎮壓義和團運動,擴大對我們大唐帝國的侵略,你們這些國家不但借口把當時的封建政府排外,聯合進兵大唐,你們這些侵略軍在大唐屠殺人民,掠奪財物,踐踏大唐的主權最后逼迫當時的封建政府和你們簽訂了喪權辱國的各種條約,當時因為你們這些國家之間的矛盾,大唐帝國才免于被瓜分,但條約對大唐處以懲罰性的茶款包括容許外國在燕京至天京駐兵,并對各國賠償大額軍費,到現在你們這些國家的博物館內還擺放著許多當年從我們大唐帝國搶奪的文物。”

“而這些年下來,你們美利堅為了掠奪各國的資源,用扶持反政府武裝,打擊恐怖組織為借口,明目張膽的侵略那些國家,這次你們美冉堅政府為了想要奪得我們的高科技武器,就直接排出第七艦隊企圖用武力來搶奪,既然想要別人的東西就要做出付出代價的覺悟,我的主人已經發下話了在明天早上我們宣布消息之前給我們答復否則我們就正式宣布拍賣這些軍艦,我相信有很多國家肯定會對這些軍艦有很大的興趣。”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用武力的方式搶回這些東西,我們歡迎你們美利堅向我們這里派遣更多的部隊,不過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想著動用接武器,不說我們這里現在有你們十幾萬的官兵,就算沒有,我們也能夠把你們發射的核武器從天空上打下來,同時禮尚往來一番。”

雖然現在這個星球上只是局部的戰爭,但是弱國無外交凡是積弱的國家,在外交上不可能有所成就,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弱肉強食的社會,美利堅之所以能夠明目張膽的發起一場戰爭去侵略一個國家

就算因為美利堅擁有著全世界最強的武力,然而戴維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個組織赤裸裸的敲詐。

想到這里,戴維恨不得給對方一拳,然后狠狠地把對方教刮一頓,讓對方明白美利堅想要踩死對方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最終他并沒有揮出這個拳頭,因為他非常清楚,一旦這個拳頭揮出,明天早上美利堅當局就徹底的聞名全世界而太平洋艦隊被俘虜的事情將成為美利堅政府臉上一塊永遠無法揭去的傷疤。

因此這時戴維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對龍一說道:“龍先生!我現在就回去把你們首領的要求反饋回我們國內希望你們能夠給我們一點時間。”

坐在別墅大廳中的吳圣杰從戴維臉上不斷顫抖的肌肉可以看出,戴維此時內心中的憤怒,但是他非常清楚“弱國無外交”是一條重要原則,在國黨時期,國黨外交部長的英語講得非常好,發言理直氣壯,但是沒有人聽,而東瀛外交部長英語很蹙腳,言辭粗魯,大家十分關注,甚至美利堅總統還很欣賞的說:“你的英語講得很好,發言很有道理,但是你的國家太貧弱,弱國無外交。”而今天吳圣杰也要讓美利堅切身體會這個感覺,讓他們明白他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是屬于唐人的世界。

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當戴維把消息傳回美利堅的時候,美利堅總統為了這件事情吧自己最心愛的煙灰缸給當場摔破,怒聲大罵道:“豈有此理!竟然敲詐敲到我們美利堅的頭上,我要馬上派兵把這個小、島炸沉,讓這個小島在這個星球上徹底的消失。”

“總統先生!這次派兵我們事先并沒有通過議會,現在議會對我們派兵的目的一直抱有懷疑態度,所以現在我們根本無法調動國內的一兵一卒,而且議會那邊已經傳來要罷免您的風聲,如果這個時候您不冷靜對待這件事情的話一旦明天圣龍島宣布這個消息,您將成為我們美利堅第一位被罷免的總統。”看到總統因為這個消息而失控,美利堅總統的一位幕僚連忙對總統勸說道。

對于當并所要面對的局面,美利堅總統何嘗又不清楚呢!而且他深知這次的事情最終不管是什么結果,他注

定娶成為美利堅任期最短的總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如果能夠把太平洋艦隊從圣龍島手中要回來,那么他就能體面的辭職,如果太平洋艦隊無法要回那么他不但要成為美利堅國內第一個被罷免的總統,同時也要成為美利堅國內第一個成為監下囚的總統。

此時當他聽到幕僚的勸說,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出聲對幕僚問道:“價值三十億美元的礦產,雖然我們國內能夠拿出來,但是一旦我們用礦產贖回軍艦和士兵的消息傳出去,絕對會給我們美利堅在國際上的威望帶來無法預見的損害,而且議會的那些家伙也絕對不會同意我們支付這筆階值三十億美元的礦石用于贖回那些軍艦和官兵,所以最終這筆支出就必須靠我們自己,如果是一兩個億我們還能夠解決,但是三十億并不是小數字,這筆錢應該從那里那里獲得?而且現在時間已經非常緊,想要在短暫的時間內籌集這筆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總統先生!這次我們之所以會繞過議會直接向圣龍島出兵,最終的收益者是那些在背后你的財團,現在你為了他們背下這個黑鍋,這筆錢自然是要他們替您支付,我建議您有必要給幾個財團的總裁打個電話,跟他們好好商談這件事情,雖然三十億美圓的礦石確實很多,但是我相信他們絕對愿意支付這筆贖本金。”總統的幕僚聽到總統的話,在心里仔細的琢磨了一會之后,就把他的建議告訴美利堅總統。

美利堅總統何嘗又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深知那些財團的總裁都是萬惡的資本家,想要讓他們心甘情愿的掏出這筆贖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目前這是他擺脫被送進監獄的唯一辦法,因此這時的他馬上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撥打電話求助。

一晚上的時間美利堅總統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是因為太平洋艦隊被俘虜的消息已經在國內傳開,對于那些財團來講,美利堅總統的下場都已經是注定好了,不說美利堅總統想要獲得三十億美元的礦產援助,就算他們不在乎這筆錢,也沒有一個人愿意在一個即將下臺的美利堅總統進行沒有回報的投資,因此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沒有一個人愿意表示幫助這位悲催的美利堅總統。

第二天早上八點,此時錫蘭海面上各國軍艦早已經準備就緒,在海面上依次擺開準備等圣龍島上允許進入圣龍島海域的信號發出之后,進入圣龍島內以解開這個讓各國情報機構一直都想要解開的謎底。

早上八點三十分,在錫蘭海域上巡航的軍艦在這時幾乎同時收到一個信號,四十多艘軍艦紛紛快速轉向,彼此保持著警戒隊形,向著圣龍島的方向駛去。

盡管圣龍島允許各國軍隊進入圣龍海域,但是仍舊設有禁戒距離,但是這個距離完全不妨礙各國軍艦能夠看到停靠在圣龍島邊上的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的所有軍艦,在此之前各國都在懷疑美利堅的太平洋艦隊被圣龍島俘虜的消息,但是一個小島對抗一個國家,而且還是這個星球上武力最強大的國家,這無疑是讓所有國家感到有點不現實,然而眼前這幕無疑是告訴所有國家,這個神秘的組織不但擁有超強的科技,而且還擁有著可以抗衡一個國家的力量。

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軍艦,各國的觀察員第一時間把消息傳遞回自己的國內,而在此同時所有派軍艦到這里的國家都在收到消息之后的第一時間召開的緊急會議,放棄打算聯合起來用武力搶奪圣龍組織所擁有的高科技技術的想法,準備采用其他的方法跟圣龍組織取得合作關系。

在此同時全世界的電視新聞再次出現同一個畫面,一位約摸二十七八歲年紀風姿綽約容貌極美的女人突然出現在畫面中,聲情并茂地代表圣龍集團宣布圣龍集團成立的消息。

這一消息宣布之后,馬上引起全世界的毒動,從圣龍組織懲罰東瀛的那天開始,這個圣龍組織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一直都是許多好事的人想要知道的秘密,而這時圣龍集團高調宣布成立,無疑是讓這些人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組織在懲罰完東瀛之后,肯定會銷聲匿跡,防止東瀛政府的報復,結果對方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還高調的宣布成立圣龍集團,這怎么不讓所有人感到震驚呢。

一上午的時間,江秀秀都跟吳圣杰膩在一起,坐在吳圣杰的身邊,默默地看著吳圣杰在電腦前忙碌著進行藥品公式,看著吳圣杰認真做事情的樣子,讓江秀秀仿佛被磁鐵吸住了一般,讓她的潛意識里不知不覺地生出一種對吳圣杰依賴感,此時的她無疑是希望時間能夠就此定格在這里。{}[許肯]

吃完午飯后,吳圣杰就把江秀秀送了回去,這時當吳圣杰從江秀秀家里走出來的時候,一位中年人突然走到吳圣杰的面前,非常客氣地對吳圣杰說道:“吳圣杰!你好!我是張老的秘書,張老有事情找你,現在他正在外面的車上。”

在昨天晚上吳圣杰就聽江秀秀提起過張老找他的事情,所以這時他也不在多問,跟在那名中年人的身后,向著停在小區外面的車子走去。

吳圣杰坐進車子內,看到坐在一旁的張老爺子,就笑著對張老爺子問道:“老爺子!我聽秀秀說您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

“圣杰!這張照片你先看看。”張老爺子心情極為復雜地看著坐在身邊的少年,將手中的幾張照片遞給吳圣杰,一臉認真地對他說道。

吳圣杰疑惑的接過照片,認真一看,整個人明顯一愣,到不是照片給他帶來多大的沖擊,而是張老爺子讓他看這張照片所帶給他的沖擊,他盡量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對張老爺子問道:“老爺子!這艘游輪好漂亮啊!怎么名字取了一個名字跟秀秀的名字一樣?”

張老爺子在吳圣杰接過照片的時候,就一直目視著吳圣杰,所以吳圣杰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表情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他看到吳圣杰裝傻充愣的樣子,并沒有因此而憤怒,而是非常平靜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有沒有看電視,有個名叫圣龍的組織你是否聽說過。”

吳圣杰一直認為自己才十四歲,就算他有什么處于常人的舉動,也絕對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結果這時的他才發現,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樣簡單,此時的他一直在內心中自問,自己到底是那里露出馬腳,讓張老爺子懷疑到他的身上,難道僅僅就憑著這張照片?如果是這樣,那張老爺子的想象力實在是太過于豐富了。

吳圣杰思前想后,卻始終沒能想出問題的所在,這時他聽到張老爺子的話,就再次裝傻充愣地回答道:“老爺子!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懲罰東瀛的圣龍組織,我在新聞上看到過,簡直是大快人心,東洋人就是欠揍。”

張老爺子看到吳圣杰裝傻充愣的樣子,就想著當面拆穿他,但是他畢竟不是常人,所以他并沒有這樣做,而是非常平靜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我想問問你,為什么當初你們的制藥廠會取了一個跟圣龍組織相同的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還說要成立一個圣龍集團,而在昨天,這個圣龍組織也對外正式宣布成立圣龍集團,天下確實有許多巧合的事情,但是這兩件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老爺子!你該不會懷疑我跟這個圣龍組織有關系吧!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跟這個組織有關系,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有機會我還真的想加入這樣一個能夠為咱們唐人出頭的組織。”

吳圣杰聽到張老爺子的話,這才明白張老爺子為什么會懷疑到他,當初他光想著成立圣龍集團,卻沒有去考慮這個問題,結果現在卻因為游輪的名字和圣龍集團的名字讓張老爺子懷疑到自己,不過他不是那種會為了一些小事耿耿于懷的人,因為他知道對方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跟圣龍集團有關系,所以這時的他就故意利用東瀛反唐事件的事情來諷刺大唐帝國不作為,竟然連自己的僑胞都無法提供保護,借此來激怒張老爺子,企圖轉移張老爺子的視線。

張老爺子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他怎么會不明白吳圣杰故意說這番話的目的,雖然吳圣杰的這番諷刺確實讓他非常的憤怒,不過此時的他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發怒,更沒有斥責吳圣杰,而是一臉嚴謹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確實很多,一件算是巧合,兩件也能算是巧合,那三件、四件還算的上巧合嗎?”

“這艘游輪是在三天前出現在我們國家通往太平洋的海域上,而在昨天這艘游輪從圣龍島離開,之后就消失在海面上,三天前這艘游輪出現的時候,你卻失蹤了,秀秀說你回韓城了,但是我派去韓城的人卻沒有找到你,而昨天這艘游輪離開圣龍島的時候,你卻也回來了,不知道對于你這三天的行蹤是否能夠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個世界上的天才確實很多,你醫術很強,這點可以用從小就受到你父親的熏陶來解釋,但是就算是聰明也要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而你幫秀秀他父親做的那臺心臟搭橋手術不說是在國內,就算是在國外也是處于臨床研究階段,在沒有任何醫學文獻的情況下,你又是怎么學會做這臺手術的?”

“至于形體丸和靚麗劑跟不用說了,我們國家的專家曾經對這兩種藥做過研究,發現這兩種藥的效果完全超出目前國際上的醫學水平,對人體工程學的研究起到了促進下的作用,而且我派人對你的制藥廠的那幾臺生產設備做個研究,發現目前我們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設備能制造出種設備。”

“還有你父親現在在用的治癌靈,癌癥一直以來都是困擾著人類的不治之癥,世界各國的專家為了研究出一種能夠治療癌癥的藥物,每年投入數億的資金,但是也僅僅研究出一些延緩癌細胞生產的藥物,而你父親在用的這種藥物,卻有著直接消滅癌細胞的驚人效果,你不要告訴我,這個治癌靈是你非常巧合的情況下研究出來的吧?”

“最后是混合動力,盡管你通過了相關數據,研究所那邊生產出來的混合動力仍舊無法達到標準,為了生產混合動力,國家給研究所下撥了一大筆錢用于購買生產混合動力配件的機器,可以說現在研究所的那些設備絕對是國內最好的,然而這樣的設備卻無法制造出合格的混合動力來,而你卻靠著平常的設備卻能夠生產出這臺動力,不知道你的這臺動力又是在那里生產的呢?”

吳圣杰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小的疏忽,竟然讓張老爺子憑空推敲出那么多東西來,盡管此時他確實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來回答張老爺子的這些問題,不過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他不用像一個成人那樣需要面對這個問題,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回答道:“老爺子!說心里話,對于您剛才說的這些問題,一時半會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總之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巧合而已。”

“別人不會心臟搭橋手術,并不等于我不會,不是吹牛,就算比心臟搭橋手術復雜百倍的開顱手術我也會做,另外形體丸和靚麗劑這兩種藥確確實實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這兩種藥的配方張姨也知道,而且就在今天上午,我還完成了一種新藥的研究工作,當時秀秀就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完成這種藥的研究,至于制造這兩種藥的設備,是我認識的一位叔叔幫我制造的,而且那個混合動力也是這位叔叔幫我制造的,這次我回韓城也是想去找那個叔叔,結果我找了三天,都沒找到他的人。”

張老爺子在把心里的這些想法全部擺在桌面上后,是越加的認定自己的猜測,不過吳圣杰不承認,他還真的那吳圣杰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所以為了讓吳圣杰能夠承認,他只能抓住吳圣杰口中的那位叔叔,直接對吳圣杰問道:“吳圣杰!你剛才說是有位叔叔幫你制造了那個設備和混合動力,既然這樣那你是否能夠把這位叔叔的名字告訴我們,根據我們的專家說,那個設備和混合動力的制造工藝絕對是一流的,這樣的人才如果被埋沒了,那就是國家的損失。”

吳圣杰在說出一個莫須有的叔叔時,心里其實就后悔了,對方是什么人,大唐帝國曾經的領導人,想要忽悠他根本就沒那么容易,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因此這時的他索性裝傻充愣到底:“老爺子!這位叔叔是我在搗騰混合動力的時候碰巧遇到的,當時就是他幫我制造了混合動力和生產那些藥材的設備,這次我回韓城就是去找這個叔叔的,因為我研究出一種新的藥品,想要制造一種新的設備,結果沒想到他已經不住在那個地方,隔壁的鄰居說他回老家了,于是我又專門跑了一趟鄉下,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找到他。”

張老爺子看到吳圣杰心虛的樣子,就笑著對吳圣杰問道:“圣杰!你一個小孩要去找人自然是沒有那么容易,你把這個叔叔的名字告訴我,我幫你找,相信以國家的力量去找要比你容易百倍。”。。

“這個叔叔名叫什么名宰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伙都叫他老將是我們韓城電機廠的工人,這次我回去找他,鄰居說他已經離開韓城會老家了,所以我就專門去他老家跑了一趟,但還是沒能找到他,老爺子!我知道以國家的能量想要找個人肯定很容易,如果您能夠幫我找到這位叔叔,那就太謝謝您了。ⅹκ[許肯]”吳圣杰聽到張老爺子的話,干脆一愣到底,直接搪塞起張老爺子來。

張老爺子原本想借著這個問題讓吳圣杰自己老實交待,結果沒想到吳圣杰最終把皮球踢給他,這無疑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隨即回答道:“蚓那我就安排人去幫你找那個柳叔叔。”

此時張老爺子已經完全認定吳圣杰跟圣龍組織有關系,不過通過他這段時間對吳圣杰的認識,他發現吳圣杰似乎對國家有什么誤會,所以才會那樣排斥跟國家合作,因此這時的他就輕嘆了口氣,一臉嚴肅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你是個聰明人,不管你是裝傻充愣,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有一點我希望你記住,不管你對這個國家的政黨有多大的成見,你都是大唐人只有大唐真正強大了,大唐人在國際上才會有地位。”

“大唐強大,大唐人在國際上確實有地位,但是一個國家的一不關心民眾,就算這個國家在強大,大唐人走到國際上也沒有地位,就好比這次東瀛反唐事件我們那么多同胞在東瀛家破人亡,國家不第一時間拿出一點實際行動來解決這件事情,卻說這是他國內政,不適合介入,最后只是表示對這件事情感到擔憂,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措施。“吳圣杰聽到張老爺子的話,想到前世大唐人連最起碼的飲食安全都無法得到保證,吳圣杰對大唐“感到非常的失望,所以當他聽到張老爺子的這番高談闊論心里難免有點氣,因此就馬上借著東瀛反唐事件,直接挖苦起張老爺子來。

吳圣杰的話確實是一針見血一下子讓張老爺子不知道該說什么芽好,只能無奈地對吳圣杰說道:“我們國家是一個中國家而且我們的國情跟其他國家完全不同,許多事情都非常復雜,你一個小孩子跟你說也不懂。

“老爺子!我確實不懂,而且我也沒想過將來要當官,所以這個問題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老爺子!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對于吳圣杰來講,那些話都是冠冕堂皇的話,而且在前世他聽過太多太多這樣的話,所以這個時候他也不在多說什么,直接找借口跟張老爺子辭行。

張老爺子坐在車子里看著吳圣杰走遠的背影,臉上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吳圣杰雖然我不清楚你跟這個圣龍組織到底有什么關系但是我一定不會讓你輕易逃過我的手掌心。”

張老爺子說道這里,就對秘書吩咐道:“走!去小欣的單位。”

吳圣杰站在馬路的一邊,看著張老爺子的車子向著遠處開去,吳圣杰的臉色變的非常凝重起來,跟圣龍一號交流道:“我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少年,不管我這段表現的有多么出色,也絕對沒有人會懷疑我,看來真的是細節決定成敗,沒想到我平日里的一些疏忽,竟然會讓張老爺子懷疑上我,現在看來當初我確實是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要知道張老爺子是大唐帝國的前任最高領導人,我這點心機在對方的眼里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估計這會他一般已經確定我跟圣龍集團有關系,以張老爺子的性格,肯定不會這樣輕易放手圣龍!這次看來我們的麻煩大了,一旦讓國家給盯上,今后我恐怕就沒有那么多安生的日子了。”

“主人!您請放心,我們有天眼在負責監視,他們就算派再多的人監視你,我們也能夠輕易的擺脫對方。”

張雨欣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正準備出去幫吳圣杰落實,買四合院的事情,結果卻看到部長陪著她家老爺子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就連忙加快腳步,迎上前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您怎么來了?”

張老爺子看到張雨欣,笑呵呵地回答道:“沒事,今天主要是在家里悶的慌,所以就出來走走,結果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這里,我想那你已經好久沒回過家,所以就上來看看你。”

“爸!您想要見我,干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回去看您就行了,何必還要專門跑這一趟呢?”張雨欣對自己父親的性格非常的了解所以她絕對不會認為自己的父親專門會跑過來看她,不過有外人在,這時的她就扶著張老爺子的胳膊,笑著對一旁的中年人感謝道:“蔡部長!謝謝您送我們家老爺子過來。”

張雨欣把張老爺子請進自己的辦公室,笑著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您絕對是不會因為特意想要過來看我,所以專門跑這一趟吧?”

張老爺子在張雨欣辦公室的沙發前坐了下來,一臉認真地對張雨欣說道:“卜欣!這次我過來主要是為了圣杰的事情專門過來找你。”

張雨欣聽到張老爺子說是為了吳圣杰的事情,無疑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心里馬上有種不好的感覺,非常緊張地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圣杰不會是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張老爺子一臉嚴謹地看著張雨欣,非常嚴肅地對張再欣問道:“圣杰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張雨欣聽到張老爺子的話,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一臉疑惑地對張老爺子詢問道:“什么圣杰的事情我知道多少,爸你突然問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只想問你對圣杰這個小孩到底有多深的了解。”張老爺子聽到張雨欣的話,并沒有解釋,再次對張雨欣詢問道。

張雨欣看到父親這樣鄭重其事的問她這個電腦訪整理問題,雖然心里感覺非常的不解,但還是認真地回答道:“圣杰這個孩子,是我所見到的那么多孩子當中,最出色的一個,小小年紀,不但聰明,而且還懂事,在為人處事方面甚至許多成人都沒有他強,這樣的孩子不說將來就算是現在也能夠出人頭地。”

老爺子聽到張雨欣的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后那出之前給吳圣杰看的照片對張雨欣說道:“小欣!你看看這些照片。”

張雨欣看到張老爺子放在她面前的照片,心里越加的好奇,就伸長脖子一看,卻見是一張游艇的照片,心里更加的疑惑,好奇地問道:“爸!你沒事專門跑到我這邊來,問我對圣杰有什么看法,接著又給我看一張游艇的照片,你今天這是唱哪出呢?”

“小欣!你看看這艘游艇上的名字。”張老爺子手指著照片上的游艇,對張雨欣說道。

張雨欣聽到張老爺子的話,再次認真地看了一眼那張照片,驚訝地喊道:“這艘游輪怎么名叫秀秀號竟然跟我們家秀秀的名字一樣,爸!你給我看這張照片,該不會是這艘游輪是以秀秀的名字命名的嗎?你可不像是那種會以權謀私的人?”

“那個神秘的圣龍組織你應該通過電視新聞多少知道一點吧!這艘游輪就是屬于這個組織的,在三天前它出現在我們大唐帝國通往太平洋的海面上,當時我們的一名軍官因為看到這艘游輪非常豪華,在很意外的情況下就拍下了這張照片,之后這艘游輪出現在錫蘭的翡翠島也就是圣龍組織在新聞上宣布的那個圣龍島,當時這艘游輪一出現在那片海域,美利堅的兩艘驅逐艦和英吉利的兩艘驅逐艦就準備左右包抄這艘游輪,結果被隱藏在游輪上隱藏的武器直接打的沒有還手之力,甚至到最后美利堅的兩艘驅逐艦還選擇了逃跑。”

“就在昨天,這艘游輪突然離開了圣龍島,當時因為各國都想搞清楚這艘游輪的最終目的地到底是那里,所以第一時間派出軍艦跟蹤,結果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艘游輪的船艙竟然能夠自動關閉,當整艘游輪的艙門全部關閉之后,這艘游輪就在那么多國家的士兵眼中,像一艘潛艇潛入海內,最終成功躲過各國軍隊的撥索,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艘十幾萬噸的大型游輪,竟然跟潛艇一樣能夠潛入深海,并不被軍艦上的聲納設備探測到,說明這個組織所掌握的科技要遠遠超過這個星球上的所有國家,雖然我們不清楚他們的這些科技是從那里來的,但是只要能夠跟他們達成合作關系,那就意味著我們大唐帝國的軍事力量將會得到一次大跨越的進步。”張老爺子聽到張雨欣的話,想到昨天晚上在會議室里看到的那段最新的錄像信息,心里無疑是非常渴望大唐帝國的軍艦也能夠向那艘游輪一樣能夠進行深海潛行,所以在這時他就把游艇的事情告訴張雨欣。

一艘游輪竟然能夠打的四艘軍艦沒有還手之力,這無疑是讓張雨欣感到非常的震驚,不過張老爺子在工作上,只要是涉及到機密的事情,向來不會告訴自己的子女,而今天他不但一反常態的詢問吳圣杰的事情,甚至還把這么機密的事情告訴自己,這無疑是讓張雨欣感到非常的不解,于是就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你一來就問我圣杰的事情,接著又向我介紹游輪的事情,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艘游輪跟圣杰有關系,這不可能啊?雖然圣杰曾經說過要建個船塢,要造船,但是后來這個計劃就被他給擱淺了,沒有船塢就算圣杰再怎么天才,也造不出船來,而且圣杰的錢全部在工廠賬戶上,就算他想造船,也必須要有錢啊刁”

通過之前跟吳圣杰的談話,張老爺子已經基本認定吳圣杰跟圣龍集團有關系,而現在是否能夠說服吳圣杰幫助國家跟圣龍集團取得聯系女兒是關鍵,因此這時的他也沒打算隱瞞張雨欣,一臉認真地對張雨欣問道:“小欣!這個世界確實有許多天才,但是你難道不覺得圣杰身上發生的許多事情似乎都有點解釋不清楚嗎?”

對于張老爺子的這個問題,當初張雨欣確實也想過,不過在無法找到合理的解釋的時候,最后她就把一切歸咎于吳圣杰是個鬼才,而此時當她聽到張老爺子的這番話,想到自己的父親之前提到吳圣杰又提到高調面世的圣龍集團有整個人一下子醒悟過來,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驚訝地對張老爺子問道:“爸!您該不會認為圣杰跟這個圣龍集團有關系吧?這怎么可能呢?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已。”

“小欣!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在來你這里之前,就已經找過吳圣杰,并把游輪的照片給他看,盡管他掩飾的很好,但是當他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時候,眼睛里不自覺地流露出的驚訝和恐慌是無法瞞住我的眼睛,雖然他之后一直在我的面前裝傻充愣,甚至不沒有承認這件事情但是你知道爸是干什么的,你爸我這些年見過的干部到底有多少,幾乎是數都數不清圣杰盡管掩飾的非常好,但是跟那些官員比起來幾乎是小物件的。

張雨欣對于自己父親看人的眼光,她還是非常的信任,但是讓她把吳圣杰跟圣龍集團掛鉤,是打死她都不相信,畢竟吳圣杰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僅僅通過吳圣杰的出色和那艘游輪的名字,還真的無法說明什么問題,所以這時她就對張老爺子問道:“爸!對于您看人的眼光,我是絕對相信,可是并不代表您沒有看錯人的時候,就好像林金明的事情,您不是照樣也被瞞過去了,還有按照你剛才介紹的情況,我想那艘游輪上乘坐的應該是圣龍集團的高層,而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子,他怎么可能成為這個集團的高層呢?”

是否能夠說服吳圣杰女兒是關鍵,所以當張老爺子看到張雨欣一臉不信的樣子時,就非常認真地對張雨欣說道:“小欣有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就在三天前那艘游輪出現的時候,吳圣杰那天剛好失蹤,而就在那艘游輪離開圣龍島之后不久,他卻回來了,這三天里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去向,我曾經問過秀秀,秀秀說他回閩省了,但是我派人去閩省進行調查,卻并沒有發現他回到閩省,如果他不是去閩省,那又是去哪里了,為什么要騙秀秀說去閩省?”

“當然了也不排除我們派去的人在工作上出現的紕漏,不過這次到韓城去調查圣杰的事情也并不是沒有收獲,就說秀秀被綁架的事情,根據公安局的筆錄顯示,當時秀秀是在學校被綁匪抓走,而綁匪關押秀秀的地方離市區足足有七公里的距離,就算一個人的耐力再好,跑七公里完全不是問題,但是雙腿怎么能跑過四個輪子,他最終怎么只能秀秀是被關在一處偏僻的農場內?甚至最終幾次巧妙的擺脫劫匪的抓捕,成功回到市區,除非是有人幫忙他跟蹤,或者是提供高科技技術進行跟蹤,否則沒有人能夠做到。()[許肯]”

“還有吳圣杰研究的形體丸和靚麗劑,我們國家的科研機構專門對這兩種要做過研究,發現這兩種藥明顯在人體工程學獲得了大跨步的突破,對人體工程學的研究工作起到跨越性的作用,還有那個混合動力,以及你們工廠里生產這兩種制藥的設備,因為你們那個制藥設備,國有的大型工廠對你們那種制藥設備非常的敢興趣,所以就專門找到我,想到你們的制藥廠去參觀,我就借著這個機會讓幾名研究所的科研人員也一起前往,結果他們在回來之后,高度稱贊你們制藥廠的那兩臺設備,說那兩臺設備的精密度相當的高,目前國際上能夠造出這兩臺設備的機器幾乎沒有,更別說我們的國家。”

雖然張雨欣是一個女性,但是平時她還是比較關心國際上的新聞,所以有關圣龍集團的新聞她也看到,所以這個圣龍集團到底有多強大,她非常的清楚,對于張老爺子說的這一切,盡管張雨欣并不愿意去相信,但是她卻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自己的父親,聯想到過去圣杰曾經提到建立圣龍集團的事情,以及她父親平日的為人處事,在這刻她對這個消息已經不再抱任何的懷疑態度,出聲對張老爺子問道:“爸你違反原則跟我說那么多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欣圣杰跟圣龍集團有關系的事情,目前除了我和你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之前我已經找過吳圣杰,也跟他談過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家伙對我們的國家存在一些誤會,如果由我去說服圣杰,恐怕希望渺茫,所以我想請你出面跟圣杰談談這件事情。讓吳圣杰幫我們聯系圣龍集團的高層,尋求跟圣龍集團進行一些秘密合作。”張老爺子聽到張雨欣的詢問,也不轉彎抹角,就直接說出他這次過來的目的。

雖然張雨欣已經不懷疑自己父親的猜測,但是恰恰就是她父親的猜測讓她遲疑,試想吳圣杰只有十四歲,就算他跟這個組織有什么關系,恐怕以他這個年齡,在這個組織里也只是被培養的角色,而上次的混合動力交給國家的事情,很可能已經讓這個組織對吳圣杰有所不滿,現在如果讓吳圣杰做這個中間人,搞不好這個組織就會遷怒于吳圣杰。

在張雨欣的眼里,吳圣杰已經是她內定的未來女婿,做為一個母親,她自然是不會希望吳圣杰發生什么意外,因此這時她就對張老爺子說道:“爸如果你的猜測都能夠成立,那么吳圣杰當時要生產的混合動力汽車,很可能就算這個組織交給吳圣杰的任務,而當時因為您,吳圣杰不得不交出這項技術,如果換做您的這個組織的首領,您會怎么處理這樣的事情,現在您又要吳圣杰幫忙當這個中間人,您這不是打算害了吳圣杰嗎?”

張老爺子何嘗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但是對他來講國家利益高于一切,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決定,因此當她聽到張雨欣的問題時,就出聲說道:“小欣無論圣龍集團懲處東瀛的事情,還是俘虜美利堅太平洋艦隊的事情,以及最后那艘游輪所展示出的能力,都可以看出這個組織是一家掌握了許多先進科技的組織,雖然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這個組織的首領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有一點卻可以確定,這個組織的首領很可能是我們大唐人,否則對方也不會因為東瀛的反唐事件出手報復,更不會讓我們的專家登上美利堅的軍艦上去研究那些我們一直都想要攻克的問題,就憑這些就能夠看出圣龍組織還是比較親近我們大唐帝國。”

“至于你擔心的問題,其實完全是沒有必要的,雖然我目前還不清楚圣杰跟圣龍集團到底是什么關系,不過你好好想想吳圣杰的名字,跟這個圣龍集團的名字是不是有點巧合,還有為什么那艘游輪會名叫秀秀號?盡管吳圣杰只有十四歲,但是從這些跡象可以表明圣杰在圣龍集團里的身份肯定不低,所以我想請你幫爸出面說服圣杰。”

“小欣你也知道我們大唐帝國的軍事力量一直處于階段,雖然我們不清楚圣龍集團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高科技技術,但是他們的技術卻是我們國家目前非常需要的技術,所以爸希望你能夠站在民族大義的立場上,認真地去看待這個問題。”

張雨欣聽到她父親的要求,仔細的考慮了一會,最終并沒有馬上答應張老爺子,而是認真地回答道:“爸您的這個要求我暫時無法答應你,這要等我跟圣杰談過之后再說。”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竟然跟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會有關系,所以在這刻她想的更多的是,這個組織為什么會吸納像吳圣杰這樣的少年,這個組織將來又會怎么利用吳圣杰,所以當她送走了自己的父親,心情一下子變的非常沉重,最終還是決定找機會跟吳圣杰好好談談。

下班回到家里后,張雨欣伸手敲了敲江秀秀的房門,隨后推門走了進去,結果見到女兒,正一臉慌張地把一個跟傳呼機一樣大小的東西藏了起來,于是就好奇地對江秀秀問道:“秀秀你在藏什么東西,該不會是圣杰送你的禮物吧?”

正躲在房間里跟吳圣杰視頻電話的江秀秀,沒想到母親在這個時候竟然會突然走進她的房間,為了保守她跟吳圣杰之間的秘密,她本能地就把手機往身后一藏,結果卻沒能躲過母親的眼睛,也許是因為對這種新奇事物的喜歡,當她聽到母親問是不是吳圣杰給她的禮物時,稍微考慮了一會之后,這才對她母親說道:“媽確實是圣杰送給我的禮物,不過我如果把這個禮物給你看,你絕對不能夠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我姥爺。”

看到女兒神神秘秘的樣子,張雨欣無疑是對吳圣杰送的禮物感到非常的好奇,心想該不會是圣龍集團的高科技產品,于是就笑著點頭回答道:“這個問題媽可以答應你,可是為什么不能讓你姥爺知道呢?”

“姥爺太壞了,上次圣杰研究出來的那個混合動力,結果姥爺一看到,就拿出一個國家需要的大帽子往圣杰的頭上一套,硬是被國家給搶走,而圣杰今天送我的這個禮物,如果讓姥爺看到,他肯定還會拿這個借口來搶這個東西。”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詢問,臉上馬上露出不滿的神情,在張雨欣的面前埋怨了起來。

聽到女兒的回答,張雨欣越加的確定自己的猜測,笑著對江秀秀保證道:“秀秀媽答應你,一定幫你向你姥爺保密,現在你總該告訴我圣杰送給你什么禮物了吧?”

“當當當當這是手機,跟媽您用的傳呼機性能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我這個隨時隨地的打電話,而傳呼機只能收到電話號碼,早上我就是用這個手機給您打電話,而且如果都用這種手機的話,還可以像圣杰說的那樣進行視頻電話,就是可以利用這個手機面對面的聊天,另外這個手機還有許多功能,可以玩游戲,當鬧鐘,還可以當計算機等等。”

手機這個名詞張雨欣還是第一次聽到過,但是可以移動的電話,張雨欣倒是聽說國外已經有了,而女兒手上的這種手機,顯然要比外國的那種移動電話先進不知道幾百倍,所以這時的她無疑是非常的好奇,笑著對江秀秀問道:“秀秀這個手機真的能夠隨時隨地的撥打電話,而且還能夠看到對方?這簡直是太神奇了,你趕緊給媽看看。”

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話,小心翼翼地將手機交給張雨欣,笑著說道:“媽你可得拿好了,千萬不要摔了,這可是圣杰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

張雨欣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東西竟然擁有那么多的功能,這無不讓她感到驚奇,心里有點吃味地對江秀秀說道:“這個小兔崽子虧我對他那么好,他送禮物竟然只送你,卻沒有我的份,這么好用的東西竟然沒我這個丈母娘的份,不行我得找他去,非讓他給我一部手機不可,否則以后別想我答應把女兒嫁給他。ⅹκ[許肯]”

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話,美眸閃亮,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的臉蛋,心虛地嬌嗔道:“媽你瞎說什么?人家才幾歲啊你就想著把我給打發出去,再說了,我們向著才幾歲啊,我們最多只是關系比較好而已,還沒到你說的那個地步,人家不理你了。”

“什么還沒到我說的那個地步?我看你現在的心里是都想著能夠跟圣杰膩在一起。”張雨欣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情,于是就一臉認真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媽跟你說點事情。”

看到母親一臉認真的樣子,江秀秀還以為母親是擔心她跟圣杰兩人在沒有成年之前就發生超乎男女之間的事情,結果很自然地就想起早上兩人第一次接吻,心跳不自覺地噗通噗通的加快起來,臉紅耳赤地對張雨欣埋怨道:“媽你瞎想什么對于那個我們一直都非常注意的,絕對不會發生你說擔心的事情。”

張雨欣沒想到女兒竟然誤會她的意思,不過她并不希望讓自己的女兒感到尷尬,所以就接話對江秀秀說道:“秀秀這個問題你倒是要注意,如果你們都已經成人,媽不會攔著你們,但是現在你們都在長身體的時候,而且年齡都還小,所以對于這點一定要注意,不過媽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其他事情。”

江秀秀聽到母親的話,心里有種云里霧罩的感覺,一臉認真地對張雨欣問道:“媽你要跟我說什么事情,不會是圣杰的事情吧?”

“這件事情確實跟圣杰有關系,秀秀圣杰的優秀你也看到了,他發明的許多東西,而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國家需要的,不過圣杰在許多時候想事情都非常極端,甚至讓我感覺他對我們國家似乎有什么誤會,所以到時候肯定會再引起一些誤會,搞不好那天圣杰會為了這件事情離開國內,如果到那天你該怎么辦?”張雨欣想到兩個孩子將來所要面對的問題,張雨欣覺得這時候有必要跟女兒談談這個問題,避免將來橫生事端,所以才會一臉認真地對江秀秀說道。

在吳圣杰真正走進江秀秀的內心時,江秀秀就在自己的心里為自己和吳圣杰的將來規劃了一個美好的未來,不過她卻從來沒有想過會跟吳圣杰背井離鄉,所以當她聽到母親的話,明顯一下子反應不過來,莫名其妙地對張雨欣回答道:“媽不說圣杰未來會有多大的成就,就以圣杰那家制藥廠的利潤,都足夠讓我們將來過上幸福的日子,如果你擔心這個問題,我讓圣杰不要在瞎琢磨那些東西,這樣就不會跟國家產生什么沖突。”

如果沒有牽涉到圣龍集團,女兒的建議確實是一種可行的辦法,可是目前并不是吳圣杰想要低調,就能夠躲過眼前的這攤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她現在不能告訴自己的女兒,所以就換著方法對江秀秀說道:“秀秀圣杰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他那種愛專研的人,你讓他不去搞研究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好像你爸這次他調回燕京,本來我是想讓他在部委里找個清閑的工作,可是他呢?天生就是喜歡待在一線工作,無論什么事情對我都是百依百順,唯獨工作的事情愣是不聽我的,所以在這方面男人跟我們女人的想法不同,并不是我們想要左右他們就能夠做到的。”

“而圣杰在這方面跟你爸是同一種人,他是不會為了自己的愛好,跟任何人妥協,就算是自己最親的人,所以到那個時候他很可能就會跟國家發生矛盾,甚至離開國內遠走他鄉,到那個時候你準備怎么辦?你是跟他一起離開國內呢?還是選擇離開他?”

江秀秀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然而當此時當她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遲遲無法反應過來,直到片刻之后,她的迷茫的眼神突然變的堅定起來,一臉認真地對張雨欣說道:“媽雖然我知道這個年齡跟圣杰發生早戀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但是我的心已經完全被圣杰給填滿,這輩子我就認定他了,所以不管他將來會去哪,我都會跟著他,哪怕是浪跡天涯我也會跟這他。”

“你這個壞丫頭,虧我把你養的那么大,現在竟然為了圣杰就不要爸媽,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張雨欣沒想到女兒竟然會那么堅決,不過想到將來女兒所要面對的一切,心里難免有點不舒服,對江秀秀埋怨了起來。

“媽到時候我讓圣杰帶著你和爸,相信以圣杰的制藥廠所賺的錢,將來無論到那里咱們都能夠幸福的生活。”江秀秀聽到母親的埋怨,笑著對母親安慰道。

張雨欣聽到江秀秀的話,此時的心里無疑是非常的復雜,心情沉重地對江秀秀說道:“還算你這個壞丫頭有點良心,媽跟你爸就你這么一個女兒,說心里話,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媽真的舍不得你,不過為了你的幸福,媽也會用自己的力量去阻止這一天的到來。”

自從張老爺子離開之后,吳圣杰為了搞清楚張老爺子接下來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就安排天眼對張老爺子進行跟蹤,結果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意外,不過想到張老爺子找張雨欣來說服他的這招倒是用的可真絕的,直接命中他的軟肋。

“主人我們剛剛收到一段信息,相信您應該非常有興趣。”就在吳圣杰坐在房間內想著該怎么應對張雨欣的時候,圣龍一號突然傳遞了一個信息給吳圣杰。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的信息,無疑是感到非常的奇怪,好奇地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是什么信息?能夠讓你這樣神神秘秘的。”

吳圣杰剛剛問完,電腦里的音響里馬上傳來一陣對話聲,結果當他聽完這段對話,整個人一下了愣在了那里,遲遲無法反應過來。

電腦里傳來的這番話,讓吳圣杰的心被某種強烈的感情充填著,原本還遲疑不定的他在這刻已經有了一個決斷。

由于吳圣杰的心里對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已經有了決斷,所以在第二天早上,當他在接到張雨欣的電話之后,也沒有找借口推辭,開著自己的車子就向著張雨欣的單位而去。

等候在單位門口的張雨欣看到吳圣杰竟然是開車來的,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驚訝,到不是因為看到吳圣杰開車,而是她從吳圣杰的表現看出,吳圣杰顯然是知道她今天找他的真實用意。

吳圣杰把車子停在張雨欣的車旁,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要不今天您就坐我的車子,雖然我沒有駕駛證,不過我的駕駛技術可是一點都不差。”

雖然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但是張雨欣還是非常的信任吳圣杰,所以這時的她也沒有推遲,笑著推開自己的車門,對吳圣杰說道:“平日都是阿姨給你們當駕駛員,既然這樣今天就讓圣杰你給我當一回駕駛員。”說話間,張雨欣已經打開吳圣杰的車門坐了進去。

看著吳圣杰動作熟練地駕駛著車子,張雨欣的眼睛里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當她想到吳圣杰跟圣龍集團的關系,心里也就釋然,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還真沒看出來,你的駕駛技術竟然那么熟練,早知道當初就該讓你給我們娘倆當駕駛員,唯一遺憾的是你還不能拿駕駛證,否則以后我就不用專門送秀秀上學了。”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夸獎,并沒有接茬,而是直入正題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我知道您今天找我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在我們談這個問題之前,我先讓你看樣東西。”

吳圣杰說到這里,對著車子喊道:“主腦啟動自動駕駛。”說到這里,吳圣杰松開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駕駛室里馬上傳來主腦的回應聲:“主人自動駕駛已經啟動,目前時速三十邁。”

聽到車子里響起的回應聲,看到方向盤竟然自動收入車子內,張雨欣的眼里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驚訝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你這車子到底是什么車子?怎么會自動駕駛?這也太神奇了吧”

吳圣杰看著坐在一旁的張雨欣,笑著回答道:“張姨難道你今天找我,不是受了張老爺子的囑托,專門來找我證實一些事情嗎?這就是最好的證實。”

“圣杰難道你跟那個圣龍集團真的有關系?你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么會跟圣龍集團有關系?他們讓你加入這個組織到底是什么目的?”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已經顧不上眼前的一幕,因為這時的她更擔心的是吳圣杰被圣龍組織給利用了,所以就噼里啪啦地追問吳圣杰有關圣龍集團的事情。。。

吳圣杰能夠感覺出張雨欣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他,所以這時他在感激之余,對張雨欣問道:“張姨你是想聽我說真話?還是想聽我說假話?”

吳圣杰剛才的行為已經承認自己跟圣龍集團有關系,結果現在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張雨欣感到非常的不解,于是就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真話是什么?假話又是什么?”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回答道:“張姨如果您是以秀秀母親的身份問我,我自然會用真話來回答您,不過這個真話說完,就就會當做什么都沒跟您提起過,如果您是受了張老爺子的委托,來找我證實一些問題,那我只能用假話來搪塞您了。()[許肯]”

此時的張雨欣雖然心里并不懷疑吳圣杰跟圣龍集團有關系,但是當她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時,馬上就想起昨天她老爺子的那番話,心中對吳圣杰排斥國家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解,同時也感到非常的糾結。

做為一個母親,張雨欣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但是她卻不希望女兒會因為吳圣杰的事情,就此跟吳圣杰一起浪跡天涯,想到女兒昨天晚上下決定時的表情,不管是為了女兒還是為了吳圣杰,張雨欣都覺得有必要跟吳圣杰好好談談。

做為一名出生在紅色家族的女人,張雨欣在控制談話技巧這方面是學得爐火純青,所以這時的她并沒有馬上問吳圣杰何謂真話、何謂假話,而是一臉認真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自從上次混合動力的事情發生之后,張姨有件事情到今天為止都搞不懂,你只有十四歲,雖然我不清楚你是在什么樣的環境下加入這個神秘的圣龍集團,但是我想你長這么大,國家應該沒有虧待過你和你的父母,為什么你對國家會那么排斥呢?”

如果吳圣杰沒有前世的那些經歷,現在的他肯定不會有那種不滿的心理,但是在前世他看到太多太多的不公平,官員們在工作崗位上心里并沒有真正裝著人民群眾,而是想著怎么獲得上級領導的賞識,一個政府半年接待用了數千萬,卻沒錢修繕轄區內的危房教學樓,地溝油、奶粉、瘦肉精,食品添加劑各種各樣的問題是屢禁不止,廉價的工資收入,高額的房價,壓的許多民眾喘不過氣來,為此吳圣杰對那些官員是失望透了,他甚至覺得這樣的政府是否真的能夠讓民眾獲得幸福。

因此當吳圣杰面對張雨欣的再次提問時,情緒變的難免有些激動,對張雨欣說道:“張姨這個社會真的就是個和諧社會嗎?所謂的和諧只不過是有些人掩耳盜鈴的舉動而已,張姨您生活在這個社會的高層,根本就無法接觸到那些不平等的事情,如果您真的讓我說出一些問題的話,我還真的能夠說出許多問題來,就好像上次的奶粉事件,如果新聞上沒有播出,您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爆發嗎?這個社會就是一個權錢結合的社會,還有反唐事件,如果政府心里真的有這些同胞們,會用他國內政為借口嗎?如果所有官員都像老爺子那樣一心為公,就算今天沒有出現這個圣龍集團,大唐帝國照樣也能夠強大。”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提到這些事情,情緒竟然會變的這么激動,不過當她聽到吳圣杰提到奶粉事件的時候,一個困擾了她許久的事情總算是水落石出,她知道如果再針對這個問題談下去,恐怕只會讓吳圣杰的情緒越變越激動,所以這時她就轉移話題,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對于你剛才說的這些,張姨確實無法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唯一只能說的是咱們的國家是一個中的國家,許多事情都是在中才能暴露出來,想要解決這些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辦到的,但是國家的高層絕對有信心改變這個局面。”

張雨欣說到這里,頓了頓,笑看著吳圣杰,說道:“小杰張姨知道你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孩子,剛才你跟張姨說真話和假話,顯然你是準備了兩個答案,現在你就先跟張姨說說所謂的假話是什么,真話又是什么?”

“假話呢我確實認識圣龍集團的人,那個人就是幫我制造了混合動力的柳叔叔,不過他目前人在那里,我確實不知道。”吳圣杰聽到張雨欣詢問假話的時候,并沒有感到一絲的意外,笑著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感覺吳圣杰的這個回答確實是天衣無縫,他承認自己認識圣龍集團的人,但是又說了個人物,至于是否能夠找到這個人,那就不是他的事情,這樣就能夠讓他立于不敗之地,不過張雨欣更想聽的是吳圣杰的真話,因為直覺告訴她吳圣杰的真話很可能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震撼,所以這時她就笑著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你剛才的假話里就已經表示認識圣龍集團的人,那么你的真話該不會是你跟圣龍集團的人根本就不認識吧?不要說我們家老爺子,就算是我也不相信。”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臉上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非常認真地回答道:“張姨真話我只說一次,說完后,任何人再問我這個問題,我都不會承認自己說過這番話,不過在我告訴您真話之前,還是請您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

吳圣杰說到這里,臉上流露出非常認真的表情,對張雨欣說道:“真話就是圣龍集團是屬于我的產業,我才是各國情報機構都在絞盡腦汁想要找的那位神秘的圣龍集團老板,否則您認為以我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有可能讓一艘游輪以自己最在乎的人名來命名嗎?那艘游輪剛剛制造好的時候,因為感覺游輪的名字一般都會用最重要人的名字來命名,所以我就用了秀秀的名字,結果沒想到因為一個疏忽讓張老爺子懷疑上我。”

“什么?圣杰你不是發燒吧?這樣的玩笑也能開?”盡管張雨欣做足了聽吳圣杰說真話的心理準備,結果吳圣杰的這番話,還是把她給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吳圣杰的額頭,一臉不信地詢問道。

吳圣杰看到張雨欣一臉驚異的表情,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張姨我現在正常的很,而且我所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圣龍集團就是我的,當初要不是因為混合動力的事情鬧得,估計圣龍集團早就在國內成立,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最終我才選擇到國外去建立這個勢力。”

如果吳圣杰不承認自己跟圣龍集團有關,張雨欣會想辦法讓吳圣杰承認,而現在吳圣杰主動承認不說,竟然還說是圣龍集團的主人,這無不讓張雨欣感到震驚,反而覺得這個問題應該慎重,所以這時她就出聲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你只有十四歲,就算你的能力再怎么出眾,怎么可能暗中建立一個這么大的組織?再說了就算這個圣龍集團真的是你建立的,那你從那里招集那么多人,他們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地幫你做事,畢竟這個圣龍集團一面世就連續得罪兩個國家。”

“得罪兩個國家算什么,張姨你想不想看看我當時懲罰東瀛,炸掉他們的皇宮的畫面。”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臉上露出不削的樣子,說著就對車子的主腦吩咐道:“主腦把懲罰東瀛的畫面給我調出來。”

吳圣杰的命令下達之后,車子中央突然射出一道白光,一種類似于投影的畫面出現在車子的擋風玻璃上。

張雨欣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當時東瀛皇宮被炸的畫面她在電視新聞里看到過,但是眼前的畫面要比她在新聞上看到更加清晰百倍,甚至讓她感覺好像身臨其境般,一臉驚訝地對吳圣杰問道:“小杰你是怎么做到的?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吳圣杰雖然并不打算對張雨欣隱瞞自己的身份,但是有些事情注定這輩子吳圣杰只能深埋在心里,無法與任何人一起分享,所以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時,就非常認真的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我從小性格就畢竟內向,在班上幾乎沒有朋友,再加上我爸媽平時的工作都很忙,所以平日我沒事干的時候就喜歡在家里搗騰一些小發明,在一次非常意外的情況下,我研究出一種人工智能,以至于一直到現在,當初秀秀被抓的時候,要不是我利用人工智能控制了美利堅的間諜衛星鎖定那幾個綁匪,恐怕我也沒有把握把秀秀從那些綁匪手中救出來。”

“至于您說的幫手,我并沒有幫手,一切都是靠著擁有人工智能幫我辦的,就算是圣龍集團的人也沒人知道我是身份,所以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我的身份的人,當初我本來是準備在國內辦這家公司,然后把我的研究都用在實際上,但是后來的事情告訴我,我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所以我才會選擇到國外去。”

許多事情吳圣杰并沒有特意解釋,不過張雨欣也沒打算問,吳圣杰能夠跟她說這么多,已經是給與了她充分的信任,盡管她心里還有許多沒有解開的問題,但是她知道什么東西該問,什么東西不該問。

張雨欣并不想讓吳圣杰為難,不過對自家老爺子的性格非常了解的她,想到老爺子現在已經盯上吳圣杰,如果不達到目的,老爺子勢必不會罷休,所以吳圣杰如果不跟國家合作,將來肯定會跟國家鬧翻,到時候指不定吳圣杰就真的要浪跡天涯,因此這時的她難免有些為吳圣杰感到擔心起來,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正如你說預料中那樣,秀秀她姥爺已經認定你跟圣龍組織有關系,老爺子是一個做事非常有原則,而且一心只為國家的老人,如果你不跟他合作的話,他勢必會采用其他辦法,到時候你該怎么去應對這個問題?”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回答道:“張姨我之前不是跟您說過了嗎?真話我只對您說一次,今后我是不會再承認,至于老爺子想要跟圣龍集團合作的事情,我只負責幫他聯系,至于對方是否同意那就跟我沒關系了,他總不至于會認為我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會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吧?”

張雨欣沒想到吳圣杰是打算用年齡的問題來搪塞老爺子,不過這個辦法確實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不過張雨欣畢竟是大唐帝國的一名官員,雖然她不明白吳圣杰為什么對政府那么不滿,但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勸勸吳圣杰,所以這時她就再次對吳圣杰說道:“小杰首先張姨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也謝謝你能夠那么重視秀秀,但是身為一名大唐人,張姨還是想要勸勸你,沒錯這個國家確實存在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但是凡事都要有個過程,張姨希望你的思想不要那么極端,只有國家強大了,我們的人民走到國際上才能夠真正有地位,所以張姨希望你如果能夠幫助國家,就幫幫國家。”

“張姨其實我已經幫過他們了,否則那些專家也不可能登上美利堅的那些軍艦上去進行研究,要知道那都是美利堅的頂級武器,如果美利堅知道大唐的研究人員登上他們的軍艦去進行研究,恐怕會跳出來罵娘,至于大唐人將來在國際上是否有地位的問題,現在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大唐人在未來必將是這個星球的主宰,我會用我的辦法讓大唐人無論走到那里都會驕傲的告訴任何人,我是大唐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走出去被人當做三等公民看待,甚至連生命財產都得不到保障。”吳圣杰一心想著要強國,這是他成立圣龍集團的真正目的,可是前世的經驗告訴他,想要實現這個夢想只能靠自己,所以他只能選擇走一條并不平坦的道路。。。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言論,知道一時半會是肯定改變不了吳圣杰的觀點,而且此時她心里也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消化,最終她放棄了繼續試著說服吳圣杰的想法,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既然這樣那張姨就不在勸你了,至于你今天跟張姨講的那些事情張姨很快也會忘記,不過有一點張姨希望你記住,不管你將來想做什么事情,張姨希望你記住自己是大唐人。()[許肯]”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從車子的儲物箱里拿出兩個裝有圣龍手機的盒子,笑著遞給張雨欣,說道:“張姨相信對于這個東西現在你肯定不會陌生,這是我送給你和叔叔的禮物,是圣龍集團上市后的第一種產品,在后天全球同步行,有了這個手機以后你隨時隨地都能夠跟叔叔視頻通電話,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是叔叔如果想要忽悠你在的時候,你只要要求對方視頻通話,他就無所遁形,還有就是這兩部手機是不收話費的,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手機昨天晚上張雨欣已經試驗過,確實要比電話和傳呼都好用不說,而且方便,因此當張雨欣看到吳圣杰送她兩部的時候,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高興,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這個手機張姨還真的是很需要,所以張姨就不跟你客氣了。”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回答道:“張姨咱們之間當然是不用客氣了”

吳圣杰的話說到這里,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目前知道他手機號碼的只有江秀秀,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張姨是秀秀的電話。”說著就輕輕一按手機的視頻接收鍵,江秀秀的馬上出現在手機的屏顯上。

“圣杰你在哪呢?你不是說好今天陪我去圖書館,怎么到現在還看不到人影?你是不是又想放過鴿子啊?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在忽悠我,從今往后就別想我理你。”電話一接通,馬上就傳來江秀秀極為不滿的埋怨聲。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埋怨,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張雨欣,眼睛里閃過一絲戲謔的神情,故弄玄虛地笑道:“秀秀我剛才正陪一位大美女去辦事,你看這樣行嗎,等一個小時之后我再過來接你。”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說他跟一個大美女在外面辦事,心里是壓根不相信,但是女人都是小心眼,吳圣杰又沒守約無疑是讓她耿耿于懷,所以這時小性子馬上就爆出來,不滿地對吳圣杰說道:“你還陪誰陪誰去,我自己去圖書館。”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生氣的樣子,還誤以為自己的奸計得逞,也不忌諱江秀秀的母親正坐在他的身邊,笑著對江秀秀說道:“秀秀我怎么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難不成你連自己母親的醋都吃?”

張雨欣坐在一旁看著女兒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就笑著從吳圣杰的手中接過電話,不過當她第一眼看到電話里的女兒時,表情還是明顯愣了一下,這時的她總算是明白所謂的視頻通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同時也意識到吳圣杰之前為什么說以后她丈夫如果想騙她肯定也會無所遁形,為此無疑是讓她更加的喜歡上吳圣杰送給她的手機。

不過這時她并沒有閑工夫去研究手機,而是笑看著電話里的女兒,說道:“寶貝圣杰今天可不是有意要爽約,他本來是要陪你去圖書館,但是媽有急事找他,所以才把圣杰強拉出來,你在家里稍等一會,大概過半個小時媽就讓圣杰過來接你。”

電話那頭的江秀秀沒想到吳圣杰竟然跟自己的母親在一起,吳圣杰剛才說跟一個大美女在一起的時候,她并不相信,但是因為剛才吳圣杰又失約,所以她才會氣惱。

不過氣惱歸氣惱,吳圣杰讓她在自己母親面前出洋相的事情,無疑是讓她被氣的牙癢癢,在心里暗想著等待會見到吳圣杰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所以只能無奈地對張雨欣說道:“媽竟然是你跟那個大壞蛋在一起,那我今天就饒了他這一回,你告訴他,我在家里等他。”

張雨欣將手機遞給吳圣杰,略帶歉意對吳圣杰說道:“圣杰秀秀是讓我給寵壞了,你好你可要讓這她一點,不過她純粹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絕對不會生你的氣。”

“張姨我知道,秀秀雖然對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對我卻別說有多溫柔了,而且她剛才那個樣子,也就是我能夠享受到,別人想享受還沒機會呢。”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想到江秀秀剛才掛電話時所流露出的眼神,不自覺地想到江秀秀那九陰白骨爪的絕招,心里立刻升起一股麻麻的感覺,不過嘴上卻口是心非地稱贊起江秀秀那別樣的溫柔來。

張雨欣何嘗又看不出吳圣杰是在口是心非,不過這時的她卻沒有再糾纏著這個話題,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看來今天去看四合院的事情恐怕是去不成了,這樣吧你把張姨送回單位,房子的事情張姨先幫你把把關,等具體落實之后,張姨再陪你去看。”

張雨欣看著吳圣杰的車子消失在視線里,目光變的漸漸復雜起來,雖然她到目前為止對吳圣杰是怎么靠著一個十四歲的年齡撐起一個轟動世界的集團,但是做為一位大唐官員她是打心眼里希望吳圣杰能夠跟國家合作,但是她知道在沒有消除吳圣杰對國家誤會之前,絕對無法說服吳圣杰,因此為了避免她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生,她只能暫時幫吳圣杰保守住這個秘密。

張雨欣推開辦公室的門,這時當她正準備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整個人明顯愣了愣,她沒想到老爺子竟然坐在她的辦公室里等她,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從老爺子的表情中她已經明白,老爺子肯定是事先安排人跟蹤吳圣杰,雖然她對老爺子的這個做法本能的感到排斥,甚至感覺老爺子的這個做法如果讓吳圣杰知道的話,恐怕只會增加吳圣杰對國家的誤會,不過對于張雨欣來講,這都不是她需要關心的,因此這時的她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地問道:“爸您老怎么又過來了?”

“跟吳圣杰見完面了,談的怎么樣?他是否承認自己跟圣龍組織有關系?”張老爺子看到張雨欣走進辦公室,一動不動地坐在沙上,一臉認真地對張雨欣詢問道。

張雨欣聽到張老爺子的詢問,心里變的是非常復雜,不過為了不讓自己的父親看出自己矛盾的心里,她故意向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把背部對向坐在沙前的張老爺子,并沒有馬上回答張老爺子的問題,而是有意轉移話題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您怎么會知道我跟圣杰見面了?是不是派人跟蹤圣杰了?”

“我們派往圣龍島的人傳回新的消息,圣龍集團除了讓我們登上軍艦進行研究之外,根本就不讓我們的人登島,所以吳圣杰目前是我們國家唯一能夠跟這個組織取得聯系的唯一途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生,我當然要把他控制在手上,說說吧吳圣杰是怎么說的?”雖然張老爺子沒有直接承認派人跟蹤是事情,但是對于張雨欣的詢問他并沒有回避,一臉認真地詢問兩人的見面結果。

張雨欣聽到張老爺子的詢問,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對張老爺子回答道:“圣杰確實認識圣龍組織的人,這個人姓柳,圣杰說是在韓城認識他的,對方曾經提出讓圣杰加入圣龍集團,但是被他給拒絕了,至于圣杰會的那些醫術都是這個姓柳的中年人教他的,這次圣杰為了研究新藥,的確回閩省,不過并沒有找到這個姓柳的中年人。”

雖然張雨欣的回答讓張老爺子獲得他最想要的消息,但是他總覺的張雨欣似乎還有所隱瞞,不過他并沒有打算揭穿張雨欣,而是一臉嚴肅地對張雨欣說道:“小欣圣龍集團對我們國家來講非常的重要,雖然我們到目前為止還不清楚這個集團的腦是誰,但是吳圣杰是我們跟這個神秘的圣龍集團達成合作關系的唯一途徑,所以是否能夠跟圣龍集團取得聯系,目前只能靠吳圣杰,不過這個小家伙對我們的官員成見很深,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如果由我去找聽,恐怕是無法說服他,因此只能靠你慢慢地去做他的思想工作,我希望你這段時間能夠多找他幾次,盡量的向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明白國家的難處,幫我們想辦法聯系那個姓柳的中年人。”

“爸我只能說盡力而為,但是圣杰是否愿意幫忙,我不敢給您打包票。”張雨欣知道老爺子肯定并不全信她的回答,所以這時她也沒把話回答死,留了一些回旋的余地。

張老爺子聽到張雨欣的回答,從沙前站了起來,一臉認真地回答道:“好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我回去了,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記住,不管你再怎么喜歡吳圣杰,你是大唐帝國的一名官員,是我張北平的女兒。”。。

吳圣杰之所以會告訴張雨欣自己在圣龍集團里的真正身份,一方面是因為張雨欣時時刻刻對他的愛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雨欣是江秀秀的母親,所以他才會進行這場豪賭,賭贏了他就能夠安生地在國內生活幾年,賭輸了,那就帶著父母從此離開國內,所以當吳圣杰通過天眼獲得張雨欣和張老爺子的對話時,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主人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們人類的思維方式,現在一號基地已經建設完成,您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大唐帝國能夠把您怎么樣,為什么您還要跟大唐帝國委曲求存呢?”

吳圣杰沒想到圣龍一號竟然會問他這樣的問題,說心里話他的心情也非常的矛盾,前世的那些點點滴滴無疑是讓他對政府非常的失望,因此這時的他就一臉感慨地跟圣龍交流:“大唐帝國是我的國家,雖然我對這個國家的zzd有看法,但是我非常熱愛這個國家,而我目前所在做的就是為了讓這個國家能夠真的變強,避免在將來的能源戰爭生的時候,大唐的同胞因為那場戰爭而家破人亡,當然了,有人會問我,既然我一心為民,為什么不跟國家合作?這不是讓國家變強大的唯一手段嗎?其實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這個國家的體制注定就算國家變強了,真正獲利的也只是少部分人,除非這個國家的zzd真正明白政府跟民眾的關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政府與民爭食。”

“主人既然這樣,您也沒必要跟大唐帝國委曲求存啊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像美利堅那樣采取強硬的辦法搶奪那些高科技技術,咱們完全可以跟他們翻臉,難道他們還能夠把您怎么樣嗎?”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的信息,尷尬地笑了笑,回復道:“圣龍這就是人類跟智腦的區別,我不跟國家合作并不能說明我不愛國,但是如果像你所說的事情一旦生,那我就等于是叛國,而且我并不只是自己一個人,我的身邊有太多太多的牽掛,我總不能為了逞一時之快,自私的不顧我父母的感受吧?讓父母跟我浪跡天涯吧”

“主人你們人類的思想簡直是太復雜了,我實在是無法理解。”

吳圣杰聞言,笑著回答道:“呵呵那當然了,否則你就不是智腦,而是神腦了。”

“主人我有個建議能夠解決您目前的煩惱。”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輸給他的消息,好奇地詢問道:“圣龍難道你有更好的建議嗎?”

“主人根據我用心理分析公式對張老的性格分析的結果顯示,張老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如果在您的身上無法獲得他所想達到的目的,恐怕他是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覺得您完全可以跟張老爺子虛與委蛇,當時張老爺子曾經說過讓您兼任研究所的顧問,根據我對大唐帝國的體制的研究,雖然顧問沒有多大的權力,但是對您今后辦事什么都會很方便,這樣您就不用煩惱張老爺子的一再糾纏,也不會讓您的未來岳母夾在中間難做人。”

虛與委蛇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信息,心里明顯一愣,圣龍一號的建議確實讓他非常動心,不過跟一個國家虛與委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這時吳圣杰就回復道:“圣龍你的這個建議確實非常吸引人,不過大唐帝國想要的是我們所掌握的各種高科技技術,想要跟那些人精虛與委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主人我看您是當局者迷您不是把混合動力交給大唐帝國了嗎,現在大唐帝國的研究所因為設備無法達到要求,所以制造出來的配件精密度無法達到混合動力的要求,造成生產出來的混合動力無法達到滿功率輸出,我們可以以圣龍集團的身份辦一家工廠,專門幫大唐帝國生產這種動力,一個混合動力雖然能夠讓大唐帝國戰時后勤補給的壓力減輕許多,但是并不能改變什么,如果他們想要其他技術,也行啊,咱們不是有許多有利于民生的技術,把這些技術給大唐,最終得到實惠的不就是那些民眾嗎?”

圣龍一號的建議無疑是讓吳圣杰感覺眼前一亮,整個人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高興地說道:“圣龍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雖然我以一個小孩的身份裝傻充愣,但是這并不是一個長久之計,而你的這個虛與委蛇的建議,不但可以讓我不用為怎么甩開那些跟蹤的人而感到煩惱,更不用擔心在短期之內會因為跟國家鬧翻,被迫帶著家人遠走他鄉。”

圣龍一號的建議無疑是幫吳圣杰解決了一個大煩惱,他跟圣龍一號結束交流之后,就笑著說道:“現在應該去接秀秀了,估計這會秀秀肯定在家里想著待會見到我之后該怎么修理我。”

結果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因為吳圣杰的那個惡作劇,當吳圣杰見到江秀秀的時候,吳圣杰的腰部再次經歷了一次強大的考驗,最終要不是吳圣杰施展出他的拿手絕活,把江秀秀吻的全身酥軟地癱在他的懷里,他的腰部恐怕就要遭殃了。

晚上六點多,吳圣杰回到家里,當他剛剛推門走進家里,就馬上聽到他的埋怨聲:“小杰我現你現在是越變越野了,一整天都看不到你的人。”

“媽什么一整天都看不到我的人,我今天一天都在圖書館里,你昨天不是告訴我說,雖然放假了,但是也不能把書本丟在一旁,所以我就響應您的號召,到圖書館里沖電去了。”吳圣杰在餐桌前坐了下來,拿起面前的筷子,一邊夾菜一邊笑吟吟地回答道

“你是我生的,只要你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到圖書館里去充電,我看你是被秀秀逼的沒辦法了,才到圖書館里去待著。”林曉霞說到這里,伸手拍了一下吳圣杰的手臂,怒斥道:“你這個家伙,手也不洗,就坐下來吃飯,趕緊給我去洗手去。”

當吳圣杰走進洗手間的時候,外面再次傳來林曉霞的說話聲:“小杰今天你外婆來電話了,說你大舅今年過五十歲大壽,讓我們一家人今年回去過年,你爸沒到年關之前恐怕是無法回去,媽準備過兩天就回去,你是跟媽一起回去呢,還是等你爸放假了,跟他一起回去。”

吳圣杰聽到他提到大舅,吳圣杰這才想起他的母親還有幾位兄妹,在吳圣杰的記憶當中,他外婆家除了他的大表姐之外,其他人都是極其的勢利,如果不是母親剛才提到,恐怕吳圣杰早就忘記自己還有這門親戚。

吳圣杰的大舅名叫林勇,現在是韓城稅務局的局長,當年吳圣杰的母親林曉霞在韓城是公認的一枝花,追求林曉霞的人多的是數不勝數,但是面對那么多追求者林曉霞唯獨就喜歡老實的吳龍凱,

當時林勇只是稅務局的一名普通干部,那是稅務局長的兒子看上了林曉霞,整天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追求林曉霞,但是林曉霞始終對他都不正眼看上一眼,為了抱得美人歸,他就找到了吳圣杰的大舅林勇,并承諾說只要林勇能夠把妹妹嫁給他,他就保證讓林勇提拔一級,面對這樣難得的機會,林勇絲毫不顧及林曉霞的感受,不但動全家做林曉霞的思想工作,甚至還找人威脅吳龍凱,逼迫吳龍凱跟林曉霞分手,但是最終因為林曉霞的堅持,他們全家才沒有得逞,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林曉霞在跟吳龍凱結婚之后幾乎很少回娘家。

在吳圣杰的記憶當中,當年他父親出事的時候,當時他的大舅林勇已經是稅務局的一名實權科長,為了救自己的丈夫,母親曾經回去找過大舅,希望他能夠幫忙出面找個熟人。

當時林勇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挖苦母親說當年為什么不聽家里的安排,否則也不至于會落下這樣的下場,直到后來他父親在監獄里自殺,他為了父親自殺的事情郁郁而終,母親的幾位兄弟姐妹們這才第一次來到他的家里,但是他們來的目的并不是為了關心吳圣杰,而是為了吳圣杰家里的那套房子,最后以監護人的身份,合伙起來把吳圣杰的房子賣了,之后就把吳圣杰送到學校寄宿,除了定期給吳圣杰一些少得可憐的生活費之外,就任由著吳圣杰自生自滅。

那段日子對于吳圣杰來講無疑是他前世當中最灰暗的日子,當時要不是他的大表姐林佳怡經常暗中接濟他,恐怕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到的是怎么渡過那段日子的,所以對林家的人,除了他的這位大表姐之外,吳圣杰沒有一個不恨的,因此這時當他聽到母親的話,就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媽那家人這些年下來從來就沒有把你當親人看待,你何必又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我看這次他們會打電話給你,無非就是因為我爸成為總政醫院的主任,所以想借機跟咱們家重歸于好。”。。

林曉霞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所以對于兒子剛才講的這點她何嘗又會不知道呢,當年她不顧家里的反對,毅然嫁給了吳龍凱,乃至于結婚之后因為娘家人的冷眼,讓她幾乎很少跟娘家有來往,對于自己的幾位哥哥和姐姐的性格相當了解的她,今天接到電話之后,就明白幾位哥哥姐姐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是過去她肯定會拒絕,但是為了她隱藏在內心中十幾年的一個誓言,她才會稍微遲疑了一會之后就欣然的同意。()[許肯]

當年林曉霞結婚的時候并沒有獲得家里的祝福不說,甚至還得到了哥哥姐姐們的嘲笑,認為她嫁給吳龍凱這輩子注定沒有好結果,所以在那個時候她就在心里暗暗誓,總有一天她要讓自己的哥哥姐姐們知道,他們當年完全是狗眼看人低。

雖然這些年林曉霞的幾位哥哥姐姐在韓城的身份都非常的顯赫,但是對林曉霞來講,他們比起自己的丈夫來根本就是大巫見小巫,所以這次林曉霞回去就是要告訴他們,當初她所做的決定絕對是正確的,無論是她的丈夫還是兒子,都是最優秀的,她過的一點都不比他們差。

當然了,林曉霞自然是不會把自己這次回韓城的真實目的告訴自己的兒子,因為她不愿意讓吳圣杰介入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當中,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所以這時林曉霞就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說的沒錯,你大舅他們之所以會請我們,主要是因為你爸現在是總政醫院的主任,但是男人要有容人之量,別人勢力我們總不能跟著勢力。”

吳圣杰并不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所以他馬上從他的話中猜出母親回韓城的真實用意,不過他并沒有打算揭穿母親的心思,而是笑著對他回答道:“媽那你就先回去吧我這幾天有事需要處理,等我把全部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再回來。”

晚上八點多鐘,在大唐帝國最高權力中心內的一間會議室里,此時卻是燈火通明,大唐帝國最高領導人和大唐軍事委員會的幾位主要領導人全部齊聚一堂,這時一名佩戴著大校軍銜的軍官從會議室外面走了進來,一臉莊嚴地向著在場的所有領導敬了個禮,恭敬而又不失嚴謹地問候道:“長好張宇軒奉命前來報道”

“呵呵小張回來了,快坐”一號長看到站在面前的張宇軒,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笑呵呵的請張宇軒先坐下。

等張宇軒坐下之后,一號長這才接著開口說道:“好了現在開會,在開會之前,就由小潘介紹下這次專家組前往圣龍島的所見所聞。”

聽到一號長話,一名中年人從會議桌前站了起來,非常嚴謹地對在場的眾人敬了個禮,隨后才非常嚴肅地介紹道:“各位長這次我們接到最高軍事委員會的命令,前往位于錫蘭的圣龍島,對美利堅被圣龍集團俘虜的軍艦上的一些高機密武器進行研究,雖然時間比較緊,但是收獲卻非常大,不過我們在對美利堅的這些軍艦進行研究的時候現一個非常意外的情況。”

“美利堅太平洋艦隊一直都是我們這片海域的海上霸主,以我們當初的判斷,就算圣龍集團想要俘虜這些軍艦也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結果我們在對這些軍艦進行研究的時候現,這些軍艦的武器系統幾乎沒有使用過,而軍艦表面上看上去并受到被攻擊的痕跡,所以這十幾萬士兵到底是怎么被俘虜的,到目前為止我們誰都無法解釋。”

“這次出之前我們原本是想借機看看是否能夠登上圣龍島,但是最終被對方給拒絕了,所以最終我們只能選擇站在軍艦最高的為止,從遠處眺望圣龍島的情況,下面這段視頻是我們通過攝像機拍攝回來的。”那名姓潘的情報人員介紹到這里,伸手按了一下面前的開關,一段清晰的畫面出現在會議室的墻壁上。

看到畫面里的圣龍島,給會議室里的所有人的第一眼感覺是這個圣龍島就好像人間的天堂,四處林深葉茂,大大小小的湖泊,像顆顆寶石鑲嵌在彩帶般的溝谷中,從河谷至山坡,一座座富有現代化氣息的房子沿著湖邊而建,給人一種彷如進入世外桃源的感覺。

“我們利用各種手段認真觀察了圣龍島上的情況,雖然看到許多房子,但是至今沒有看到一個人,甚至連美利堅被俘虜的十幾萬官兵都沒有看到一個,所以我們懷疑圣龍島上的那些建筑很可能是一些擺設,他們的真正秘密應該是在地底下,我原本想派人下水看看,但是擔心觸怒到對方,所以只能放棄。”

看到錄像播送完后,一號長這才開口說道:“這段視頻大家都已經看完了,從這個神秘的圣龍組織高調出世到今天,由于圣龍組織所表現出的強勢和武力已經完全越各國的軍事力量,因為這個原因,目前圣龍組織已經被各國的情報組織列入重點調查對象,然而就目前為止,相信我們國家是除了錫蘭的猛虎組織之后,第一個成功接觸圣龍組織的國家。”

“就目前為止,圣龍集團所展示出的實力已經是不容置疑,如果能夠跟圣龍組織達成合作關系,對我們國家未來的軍事力量絕對會取得跨越性的作用,所以今天召集這個會議的主要目的是成立一個特殊的部門,專門處理針對圣龍集團的事情,這個部門直接向最高軍事委員會,由張宇軒同志具體負責。”

張宇軒雖然從新聞上得知美利堅軍艦被俘虜的消息,但是今天他所看到這段錄像確實實實在在的實物,一個神秘的組織竟然能夠擁有這么強悍的軍事力量,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震驚。

昨天張宇軒突然接到通知,讓他立刻啟程趕回燕京開會,當時他的心里就非常納悶,是什么會議竟然會繞過上級部門,直接通知到他本人?所以當張宇軒聽到一號長下達的命令時,整個人明顯一愣,心里是充滿了不解,要知道他只是一名武官,怎么跟圣龍集團合作的事情應該屬于文官的只能范圍,讓他帶兵打仗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讓他跟人去談判,他對自己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不過出于軍人服從命令的天性,這個時候張宇軒并沒有對這一命令提出任何的異議,而是從自己的座位前站了起來,抬頭挺胸地向著在場的所有長敬禮,威武有力地保證道:“我保證,誓死完成任務,覺得不辜負長對我的期望。”之后就把目光移到一直都未吭一聲的父親身上。

聽到張宇軒的保證,在場的幾位長都露出贊許的目光,這時一號長笑著伸手示意道:“小張這里不是部隊,你不用那么拘謹,快坐下吧”

一號長看到張宇軒坐下之后,臉上的表情又回到自己那副認真的樣子,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現在我在場宣布下保密條例,接下來談到的會議內容將列入sss級機密,無論是任何人泄密,都將嚴懲不貸。”

“老長您看可以開始了嗎?”一號長說到這,就笑著扭頭對坐在他身邊的張老爺子詢問道。

張老爺子聽到一號長的詢問,非常嚴肅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開始吧”

這場會議并不像平時的會議那樣開了幾個小時,只是用了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宣告會議結束,會議上到底都說了什么內容,除了參加會議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會議的內容。

晚上張宇軒回到家里,看到冷冰冰的大廳,一臉好奇地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我媽和小欣她們呢?難道她們不知道我今天回來嗎?”

張老爺子聽到兒子的詢問,想到女兒搬出去的事情,一臉不滿地怒哼道:“不要說她們這沒良心的娘三個,為了一個外人竟然跟我慪氣,不管我這個老頭子就算了,竟然還搬出去住。”

通過今天晚上的會議,張宇軒自然是知道所謂的外人就是那個名叫吳圣杰的男孩,當初吳圣杰把外甥女從綁匪手中救出來的時候,他就很想認識這個小英雄,但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結果這個愿望沒有得逞,而今天的會議開完之后,他是迫切地想要見見吳圣杰,不過因為這個時候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想法他只能暫時放在心里,對一旁的張老爺子問道:“爸為什么您會突然想著,讓一號長把我從閩省調回來。”

張老爺子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沙,示意張宇軒坐下,這才一臉認真地對張宇軒說道:“小軒你在軍隊里已經整整待了十幾年,爸知道你非常熱愛軍隊,但是爸只有你們兄妹兩個孩子,小欣雖然也是從政,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所以爸只能把張家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軍權固然重要,但是武將自古無法屹立紫禁之巔,你在從軍了十幾年,在軍隊里已經積攢了足夠的人脈,是時候放棄軍隊踏入政界,而這次對你來講則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所以我才會建議把你調回來。”

張宇軒在被任命為外事辦主任的職務時,張宇軒就已經猜到父親的目的,但是從小受到父親熏陶的他,卻非常熱愛自己的軍隊生活,所以現在突然讓他脫下身上的軍裝,棄武從政,一時半會讓張宇軒有點舍不得,不過做為一個紅色家族的長子,他非常清楚為了家族的延續,他必須要放棄自己熱愛的事業,因此這時他非常嚴肅地對張老爺子保證道:“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從小你就讓我非常的放心,所以對于這點我并不擔心,不過在接觸吳圣杰的事情上,你千萬不要因為他是個小孩子就掉以輕心,別看他只要十四歲,但是他的心智卻要比普通的成人都要強,而且通過我幾次跟他的接觸,現他對我們政府存在很大的誤會,很排斥跟國家合作,所以你如果想要讓他妥協,就必須從這方面下手,跟他打打感情牌,適當的時候可以利用你妹妹和秀秀跟他的關系,我可告訴你,你妹妹可是把吳圣杰當做未來女婿看待,這次她們之所以搬出去住,就是因為她們覺得我逼吳圣杰逼的有些過分。”

張宇軒從小到大都沒有讓張老爺子操心過,所以在張老爺子的眼里,兒子完全繼承了他的精華,如果兒子真的愿意把心思放在從政上,將來的某一天兒子很可能會接下他的班也是不無可能的事情,所以為了避免兒子的工作能夠順利,他不忘把吳圣杰的性格告訴張宇軒。

張宇軒聽到父親說妹妹竟然把吳圣杰當做未來女婿看待,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驚訝,如果這話不是從父親的口中說出來,是打死張宇軒都不會相信,因此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好奇,不過表情卻是非常認真地對張老爺子詢問道:“爸秀秀才幾歲,小欣就著急著幫秀秀找另一半了?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看來你肯定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給小欣打電話了,否則也不至于會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告訴你,你妹妹現在看吳圣杰跟寶貝沒什么區別,她跟吳圣杰一起合作辦了一家制藥廠,目前才生產幾個月,資產就達到數億,現在她可是一個大富婆,有道是財大氣粗,所以在她在咱們這個家里聲音可是最大的一個,就是連我這個老頭子都不放在眼里。”張老爺子想到女兒為了吳圣杰的事情,竟然搬出去住,心里就氣的不打一處來,說起話來難免有點像是一個小孩子。

父親在張宇軒的眼里,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威嚴的長者,然而像此時這種表情,張宇軒還是第一次看到,深知父親性格的張宇軒非常清楚,父親并不是生妹妹的氣,于是就笑著對張老爺子說道:“爸時間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去休息吧我去小欣那邊看看我媽。”。。

為了消化跟吳圣杰談話時的內容,張雨欣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但是始終無法完全消化她所知道的這一切,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竟然會是一個組織的腦,而這個組織卻是一個全世界都為之震驚的神秘組織,所以從早上跟吳圣杰結束談話到現在,她的大腦始終是昏昏沉沉,無法徹底的消化心里的這些信息,反而感覺背上了一個沉重的包袱。()[許肯]

“叮咚叮咚叮咚”就在張雨欣靠在沙上為了這件事情而感到煩惱的時候,大廳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門鈴聲,聽到門鈴聲,張雨欣感到非常的意外,心想:“這個時間誰會上門,該不會是老爺子吧?”

“哥是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張雨欣帶著疑惑的心情打開大門,見到站在門外的客人,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笑容,高興地對來人喊道。

張宇軒看到站在門口的妹妹,笑著說道:“小妹當初你可是怎么跟我保證的,說回到燕京之后幫我照顧二老,結果你呢?竟然把老爺子一個人丟在家里,我今天回去他可是沒少埋怨,說你們娘三都沒良心。”

張雨欣把張宇軒請進大廳,笑著對張宇軒說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老爺子的性格,我怎么敢虐待他呢?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事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這次回來你準備待幾天?”

張宇軒看著自己的妹妹,笑著在大廳的沙前坐了下來,笑吟吟地對張雨欣說道:“哥過兩天就回去,不過這次回去只是去處理工作調動的事情,老爺子看到你們娘三個把他一個人扔在家里,他為了抗議你們不負責任的行為,就讓哥和你嫂子調回燕京,哥從今天開始是正式要脫下身上的這身軍裝了。”

“哥你說什么?你調回來了?太好了,你終于結束了被配的生活,回到自己的根據地了。”張雨欣得知自己的大哥調回燕京,無疑是非常的高興,絲毫沒有平日的穩重,高興的叫了起來。

“你都多大的人了,至于這樣興奮嗎?再說了,我可是聽說你想當丈母娘想都想瘋了,跟我說說是什么情況吧”張宇軒看到自己的妹妹高興的不顧形象的樣子,臉上露出了親切地笑容,笑著對張雨欣詢問道。

張雨欣聽到張宇軒的話,整個人突然愣在了那里,這時的她突然意識到父親把大哥調回燕京來的目的是什么,一臉認真地對張宇軒問道:“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爸讓你回來,是讓你具體負責跟圣龍集團接觸的事情吧?”

自己的妹妹有多精明,張宇軒是非常的清楚,所以這時的他也不隱瞞自己深夜過來的目的,對張雨欣說道:“小欣我之所以會這么晚過來,確實是為了吳圣杰的事情,不過主要的目的還是來看咱,可是現在看來,我想媽肯定已經睡了,只能等明天早上再過來見她。”

“你就扯吧如果你真的想要看咱媽,為什么早點不過來?偏偏這個時間過來,我看你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吳圣杰的事情,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個說客你還是另請高明,別把主意打到秀秀的頭上,我們都不希望秀秀牽涉進這件事情里,特別是圣杰,如果讓他知道你想利用秀秀來說服他的話,恐怕永遠都別想讓圣杰幫你們的忙。”張雨欣聽到張宇軒的話,也絲毫不顧及自己大哥的面子,當面就揭穿了張宇軒過來的目的。

張宇軒聽到妹妹的話,臉上馬上露出一臉尷尬的神情,郁悶地對張雨欣說道:“小欣難得糊涂你知道這個成語的含義和意境嗎?難道你就不能好好學學這個成語,女人太過于精明可不是件好事。”

“我看你就跟爸一樣,典型的重男輕女,誰說女人精明不是好事?這個世界如果沒有我們女人,那來你們這些臭男人,竟然敢小看我們女人,看來我還真的得跟我嫂子好好聊聊,看看她對女人精明不是好事有什么看法。”張雨欣看到張宇軒竟然又拿這件事情說事,原本就有意想要轉移話題的她,這個時候就抓住張宇軒的把柄,借機威脅張宇軒。

聽到妹妹提到自己的妻子,張宇軒就像被抓住痛腳的小貓,連忙嬉皮笑臉地對張雨欣說道:“小欣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你嫂子那個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因為部隊的環境,她的性格簡直就像個女暴龍,要是你把這個話告訴她,恐怕我又要睡行軍床了。”

“哥我突然現你有一個新的優點,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竟然連怕老婆都怕的這樣光明正大。”張雨欣見到大哥一聽到她提嫂子就變慫的樣子,心里就感到好笑,不過這次她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張宇軒,于是就緊抓住這點,繼續調侃張宇軒。

張宇軒被自己的妹妹調侃,自然是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小欣怕老婆有不是什么沒面子的事情,我為什么會感到不好意思,這個世界上并沒有誰怕誰,而是你是否在乎這個人,就像振濤那樣,你覺得他是怕你嗎?不是,他是愛你,才會故意讓你,以至于讓你們女人覺得男人怕老婆。”

張宇軒說到這里,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睿智的笑容,對張雨欣說道:“小欣你有意把話題往你嫂子身上引,其目的可是相當不純,你是不是怕我跟你談吳圣杰的事情,所以有意轉移話題?”

“我沒事轉移什么話題?相信我所知道的你應該都知道,所以你想要從我這里獲得更多有關圣杰的事情,恐怕你就要失望了。”張雨欣見小心思被大哥猜中,卻絲毫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反而擺出一副一臉坦然的樣子,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張宇軒跟張雨欣之間的關系非常好,不像張老爺子那樣隔著一代人,所以彼此之間還是有點隔閡,因此這時的他說話也不跟張雨欣拐彎抹角,直接對張雨欣說道:“小欣哥確實是知道了一些有關吳圣杰的事情,不過我相信哥知道的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情況而已,而你恐怕知道的并不止這一些,否則你也不會想要轉移話題,因為你心里有鬼,害怕被我套出一些事情來。”

張雨欣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大哥非常的精明,所以才想著要轉移話題,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張宇軒給當面揭穿,不過面對自己的大哥她卻絲毫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反而是睜眼回答道:“我心里又沒有鬼,有什么好擔心被你套出什么話來?再說了,我有必要這樣做嗎?”

“如果你不是把那個吳圣杰當做自己未來的女婿看待,自然是不會處處護著吳圣杰,可是現在你可是一心想著把秀秀嫁給圣杰,自然是一心偏向他,不知道我這話說的對嗎?我的好妹妹”張宇軒一臉戲謔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妹妹,看到她眼神飄忽不定地樣子,心里是認定了張雨欣肯定知道一些什么問題,于是就直接說出張雨欣的真實目的。

張雨欣知道自己已經在張宇軒的面前露陷,不過為了吳圣杰對她的信任,她絕對是不會告訴張宇軒有關吳圣杰的秘密,因此這時的她心虛地回答道:“哥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把圣杰當做未來女婿看待,要不是兩個孩子現在還小,我甚至不見意讓他們馬上結婚,但是有關圣杰的事情,我還真的沒有什么多說的,因為我想要說的,都已經跟咱爸說過了。”

“是嗎?那些照片我都已經看了,秀秀號,這個名字取的非常浪漫,我相信那艘能夠入海的游輪肯定是用秀秀的名字命名的,如果吳圣杰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只是認識圣龍集團的人,那么圣龍集團會把一艘重要人物所使用的游輪以我那個寶貝外甥女的名字命名嗎?不知道小欣你對這件事情是否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張宇軒看到妹妹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也不跟張雨欣啰嗦,直接就說出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張雨欣在得知吳圣杰用秀秀的名字命名的時候,甚至都有點嫉妒自己的女兒,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大哥竟然會直接抓住最關鍵的問題,如果是平常人肯定會因為張宇軒的話而慌神,但是張雨欣畢竟也不是平常人,她很快就調整自己的情緒,臉上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對張宇軒回答道:“哥這個問題我還真的無法回答你,如果真的要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只能說是一個巧合,再說了,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就算你認為我真的有所隱瞞,你認為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夠讓圣龍集團把一艘非常重要的游輪的名字用秀秀的名字來命名嗎?要知道圣杰的父母都是一個普通人,他并不是圣龍集團的太子爺。”。。

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父母又是一個普通人,這個回答確實無法讓張宇軒找到任何的借口來反駁,但是張雨欣的表現告訴他,自己的妹妹肯定是知道更多的情況,只是不想告訴他而已。{}[許肯]

為了讓自己的工作能夠順利開展,張雨欣就是他目前先要攻破的對象,所以這時他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小欣你說的沒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確實不能左右圣龍集團,不過那艘游輪的名字跟秀秀的名字相同,絕對不會像你所說的巧合,至于為什么,我現在還沒想明白,不過我相信這個問題早晚會水落石出的一天。”

張宇軒說到這里,就笑著對張雨欣說道:“小欣我知道你是愛護吳圣杰,但是吳圣杰跟圣龍集團的關系是擺在那里,現在國家已經成立專門針對圣龍集團的外事辦,想盡一切辦法跟圣龍集團拉上關系,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夠保的住吳圣杰嗎?”

對于這個問題,張雨欣并不是沒有考慮過,甚至為吳圣杰擔心過,但是她認為吳圣杰只是十四歲的孩子,就算國家真的想要利用吳圣杰,也會看在吳圣杰的年齡不會太過分,而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想到有點理所當然了,對于國家來講,只要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國家絕對不會顧忌吳圣杰的歲數,想到這個問題,張雨欣的心情無疑是變的沉重起來。

張宇軒看著張雨欣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心里已經確定妹妹知道許多秘密,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把妹妹逼得太急,所以他就采取以退為進的辦法,對張雨欣說道:“小欣哥知道你關心吳圣杰,但是你這樣護著吳圣杰并不是關心他,反而會害了他,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搞明白吳圣杰到底跟圣龍集團是什么關系,但是哥有個直覺,如果吳圣杰肯幫忙的話,國家肯定能夠跟圣龍集團取得合作關系,所以哥勸你還是配合國家幫忙說服吳圣杰,這樣不僅對吳圣杰好,同時也能夠讓吳圣杰盡快擺脫這個漩渦。”

如果張雨欣不知道真相,為了吳圣杰和女兒,她大哥的話確實能夠讓她心動,但是恰恰就是她已經知道了真相,所以她知道如果由她去說服吳圣杰,肯定會讓吳圣杰為難,甚至會讓吳圣杰跟女兒之間的關系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味,因此這時她想都不想就對張宇軒說道:“哥我其實也想幫你,但是我對吳圣杰的事情知道的跟你差不多,所以這個忙我還真的幫不上,至于吳圣杰跟圣龍集團認識的事情,你們覺得以吳圣杰的身份能夠說服圣龍集團嗎?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他在圣龍集團的那些人的眼里會有那么大的能量嗎?而且我不希望吳圣杰因為我而為難,更不希望吳圣杰跟我們家秀秀之間的關系多上一層其他東西。”

“小欣吳圣杰確實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且到目前為止我們并不值得吳圣杰跟那個圣龍集團的真正關系,不說那艘游輪的事情,就說吳圣杰的年齡,你覺得如果只是表面上的欣賞,圣龍集團的人會把混合動力交給吳圣杰嗎?憑這點我就能斷定,圣龍集團的人應該非常看重吳圣杰,我不求你幫我說服吳圣杰,只希望你能夠幫我們兩人彼此之間做個介紹,或許我們之間也有共同的語言也說不定。”張宇軒聽到妹妹的話,知道想要說服妹妹的可能性確實不大,所以他只能放棄當初的想法,準備先跟吳圣杰見個面。

只要不讓她出面讓吳圣杰為難,其他的事情對張雨欣來講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而且張宇軒要見吳圣杰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張雨欣非常干脆的就答應張宇軒的要求,回答道:“這個沒問題,明天早上我就幫你們介紹。”

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剛剛吃完早飯,張雨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看到張雨欣的手機號碼,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心想張雨欣是不是已經幫他看好房子,隨即非常禮貌地對張雨欣問好道:“張姨早上好是不是房子的事情有結果了?”

“小杰秀秀他舅舅回來了,他想要見你。”吳圣杰的問好聲剛剛說完,電話里馬上就傳來張雨欣笑吟吟地說話聲。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感到非常的奇怪,好奇地對張雨欣詢問道:“張姨你說秀秀的舅舅要見我,他怎么會突然想著要見我呢?”

“秀秀她舅舅的工作已經從閩省調回燕京,負責大唐帝國跟圣龍集團商談合作事宜的工作,國家是想盡辦法想跟你的圣龍集團拉上關系,而你就是這個突破口,所以他才想要見你,另外我告訴你,秀秀的舅舅可是繼承了我們家老爺子身上的優秀基因,他可是比我家老爺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所以他可不像我們家老爺子那樣好應付。”張雨欣為了讓吳圣杰不要輕易露出破綻,不忘對吳圣杰叮囑一番。

之前吳圣杰一直在擔心將來的某一天跟國家生沖突之后所要面對的問題,對于他來講,為了自己的計劃浪跡天涯也沒什么,但是他卻不希望父母受到他的連累,所以這個問題一直讓吳圣杰耿耿于懷,結果圣龍一號的建議對他來講無疑是等于一場及時雨,為了自己的父母短暫的妥協并不算什么,而且因為現在的他也需要時間,一個充足的時間來施行他計劃。

感受到張雨欣的關心,吳圣杰打心眼里感激張雨欣,感激地對張雨欣問道:“張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秀秀的舅舅肯定是要求您來說服我對吧?張姨讓您夾在我和國家之間,真的是為難您了,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處理。”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心里無疑是非常的開心,笑著回答道:“傻瓜跟張姨有必要這么客氣嗎?好了張姨不跟你說了,我跟秀秀的舅舅約在十點整,待會你就直接到我家里來吧”

“張姨那我十點之前準時過來。”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笑著對張雨欣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吳圣杰掛斷電話之后,就馬上想起剛才張雨欣在電話里說的情況,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極為郁悶地對圣龍一號交流道:“圣龍看來大唐帝國不從我們手上獲得一些東西,恐怕是沒那么輕易放過我,好在你給我提了那個建議,起碼能夠讓我們在短期之內不用在擔心這個問題。”

早上九點的時候,吳圣杰來到江秀秀的家里,當他剛剛踏入江秀秀家里的那刻,一名中年人就從沙前站了起來,笑著跟吳圣杰打招呼道:“你就是吳圣杰吧?我是秀秀的舅舅,在很早之前我就想認識你,看看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小英雄竟然能夠把秀秀從綁匪手中救出來,今日一見果然是不簡單,在此我代表我們全家,再次感謝你救了秀秀。”

“張叔叔您好這個謝字我可不敢當,我跟秀秀是同學,又是好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吳圣杰看到張宇軒的第一眼,就感覺張宇軒確實想張雨欣說的那樣,是一個人非常精明的男人,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跟張老爺子看人的眼神幾乎如出一轍,讓人感覺好像被看穿似的,不過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自然是不用擔心將要面對的事情,因此這時的他是一臉坦蕩地面對張宇軒。

吳圣杰的表現無疑是讓張宇軒感到非常的意外,他相信妹妹肯定是跟吳圣杰提起過今天見面的原因,所以在他的意識當中,在跟吳圣杰見第一面的時候,肯定能夠從吳圣杰的臉上獲得一些收獲,結果吳圣杰的表現無疑是讓他感到有些失望,在心里暗想道:“眼前的這個小孩真不簡單,他明明知道自己找他的目的,竟然能夠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生,難怪老爺子會對他有那么高的評價。”

“好一個應該做的,秀秀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的為她開心。”

吳圣杰雖然已經答應妥協,但是他并沒有打算讓張宇軒那么輕易的得逞,因為他非常清楚越是容易獲得,對方就越會得寸進尺,只有讓對方知道東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這樣他們才不會時刻糾纏著他,所以這時的他就乘機接話對站在一旁的張雨欣詢問道:“張姨秀秀呢?怎么沒有看到她?”

“秀秀跟她姥姥回去看她姥爺了,估計要午飯吃完后才會回來。”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詢問,何嘗不知道吳圣杰是有意岔開話題,就笑著對吳圣杰回答道。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回答,馬上就明白秀秀顯然是被張雨欣他們有意打回去,所以這時吳圣杰也不再繞彎彎,對一旁的張宇軒問道:“張叔叔我想您這次找我過來,應該不是只為了跟我見面敘舊吧?”。。

張宇軒原本還想著該找什么借口跟吳圣杰談這件事情,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會直接接入正題,所以吳圣杰行為無疑是讓張宇軒明顯感覺一愣,笑著回答道:“我原本聽我們家老爺子說跟圣杰你交流不用拐彎抹角,原本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我確實是多此一舉,既然圣杰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ⅹκ[許肯]”

“圣杰相信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國家目前非常迫切需要跟圣龍集團的合作,雖然我們不清楚你跟圣龍集團到底有什么關系,但是目前全世界唯獨只有你認識圣龍集團的人,所以這次國家考慮到你跟你張姨之間的關系,就讓我出面找你談談,希望你能夠幫助國家聯系這個圣龍組織的人,最好是能夠幫我們說服對方,讓他們跟我們合作。”

吳圣杰聽到張宇軒的話,臉上裝出一副尷尬的笑容,滿是無奈地對張宇軒回答道:“張叔叔我也是大唐人,盡管我對大唐的一些問題感到不滿,但是大唐能夠強大我自然是也是樂意見到,說實話我也想幫助國家,但是我除了認識柳叔叔之外,根本就不認識圣龍組織的其他人,而且我也不清楚柳叔叔在圣龍組織到底是什么身份,所以您的這個忙我還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夠辦到。”

之前老爺子為了勸說吳圣杰答應幫忙,可謂是對吳圣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是吳圣杰始終都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任由老爺子怎么做說服工作,始終都無法說服吳圣杰,而現在吳圣杰不但主動挑起這個話題,甚至還非常干脆的表示愿意幫忙,這反倒是讓張宇軒有點感覺不現實,心里在琢磨著吳圣杰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圣杰我之前還在擔心該怎么說服你,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為此我代表國家謝謝你。”

“張叔謝就不必了,我只是幫您打個電話問問,至于柳叔叔是否愿意幫這個忙,我可不敢打包票,所以您的這個謝字還是留在這件事情辦成之后再說吧”吳圣杰在主動挑明問題的時候,心里其實就已經后悔了,特別是他看到張宇軒的表情,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太過于心急,所以為了避免對方懷疑他的目的,這時的他就以退為進,對張宇軒說道。

張宇軒聽到吳圣杰知道對方的電話,心中一喜,對他來講只要知道對方的電話,他就能夠通過特殊手段找到對方,所以這時的本能的忽略了心中的疑慮,對吳圣杰說道:“圣杰那你就趕緊給你的那位柳叔叔打電話,剛好我現在也在這里,到時候我親自跟他談談。”

吳圣杰聽到張宇軒的話,這次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干脆,而是遲疑了一會,對張宇軒說道:“張叔我現在可以幫你打這個電話,不過柳叔叔是否會接我的電話,我可不敢保證。”

“圣杰你能夠幫我聯系你認識的那位姓柳的叔叔已經是等于幫了我們大忙,電話在這里,你趕緊幫我給對方打電話。”張宇軒聽到吳圣杰的話,伸手拿起一旁的電話座機,笑吟吟地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看到張宇軒拿電話座機,怎么會不明白張宇軒讓他打電話的目的,不過他并沒有點破張宇軒的目的,非常干脆地按了一下免提鍵,隨后慢慢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吳圣杰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張宇軒,笑著對張宇軒說道:“張叔電話通了。”說到這里,他就笑著對這電話說道:“柳叔叔您好我是吳圣杰,好久沒見,您現在人在那里呢?”

“圣杰是你啊我現在人不在國內,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吳圣杰的話聲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就傳來一位中年人親切地回答聲。

張宇軒看到吳圣杰按出一組不屬于國內的電話號碼時,整個人明顯是愣了一愣,還以為吳圣杰是故意忽悠他,結果沒想到這個時候電話里竟然真的傳來一個中年人的回答聲,讓張宇軒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認真起來,連忙示意吳圣杰跟對方通話。

吳圣杰看到張宇軒的表情,笑著說道:“柳叔叔原來您不在國內啊?難怪我上次回韓城的時候沒找到您。”

“呵呵我離開國內已經有好幾個月了,原本是想聯系你的,告訴你一聲,結果因為事情太忙,就忘記了,對了圣杰我送你的那個禮物你受到了嗎?那是我們圣龍集團的新產品,今天全球同步行,以后你如果有事找我,直接用那個電話就可以隨時找我,而我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隨時聯系你。”吳圣杰口中的那位所謂的柳叔叔聽到吳圣杰話,隨即非常親切的跟吳圣杰聊起了家常來。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話,心里就想到好笑,因為電話里的所謂柳叔叔,其實就是圣龍一號,不過這時他可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表現在臉上,而是裝出一副禮貌的樣子,笑著說道:“柳叔叔我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個忙,當然了,如果讓您為難的話,您就當我什么事情都沒提起過。”

“圣杰你跟柳叔叔有必要那么客氣嗎?當初柳叔叔在韓城的時候你可沒少幫柳叔叔的忙,所以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跟柳叔叔說,只要柳叔叔能夠辦到,一定幫你辦到。”

吳圣杰聽到圣龍一號的回復,就笑了笑,說道:“柳叔叔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您不是幫我制造的那臺混合動力嗎?結果國家看上了這臺動力,就要求我把技術賣給國家,柳叔叔,這臺混合動力是在您的幫助下,我才能夠研究出來的,原本在賣之前我是應該告訴您,但是因為我找不到您,就私下做主答應把動力賣給國家”

“圣杰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這臺混合動力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些參考意見,主要還是靠你自己,所以你才是混合動力的真正主人,你賣自己的東西有必要跟我說嗎?”

吳圣杰聽到電話里的回答,就裝出一副尷尬的樣子,說道:“柳叔叔我說的事情其實并不是這件事情,不過也跟這個混合動力有關系。”

“圣杰你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柳叔叔從來都沒有看到你婆婆媽媽過,到底是什么事情,你直接跟叔叔說,只要是在叔叔能力范圍內,叔叔一定會幫你。”

看到吳圣杰扭扭捏捏的樣子,一旁的張宇軒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馬上用眼睛示意吳圣杰,讓他盡快提出讓他跟對方通話的要求。

吳圣杰看到張宇軒心急的樣子,強忍住內心中的笑意,裝出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對著電話說道:“柳叔叔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這個混合動力的事情,國家現我認識你的事情,這次您工作的那個圣龍集團高調面世,全世界都為這個圣龍集團感到震驚,特別是圣龍集團所掌握的科技,國家非常的需要,國家想要跟你們圣龍集團合作,想讓我幫他們問問你,看看是否有合作的機會。”

“圣杰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簡直是太可恨了,這次我們領之所以會答應讓大唐的研究人員登上美利堅的軍艦做研究,甚至讓他們在軍艦上近距離的偵查我們圣龍島也不計較,就是因為看在我們都是大唐人的份上,沒想到他們一點都不知足,竟然得寸進尺的威脅起你這個十四歲的孩子,難道他們真的覺得我們害怕大唐帝國嗎?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我就不應該勸領看在大唐人的份上讓幫助他們。”吳圣杰的話音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就傳來一陣憤怒的回應聲。

感受到對方的憤怒,一旁的張宇軒要說有多焦急,就有多焦急,此時的他恨不得拿起電話向對方解釋,但是他深知如果他一出聲的話,對方肯定會很果斷的掛斷電話,因此這時他只能強忍住內心中的想法,連忙伸手碰了碰吳圣杰,示意他趕緊向對方解釋。

張雨欣雖然并不清楚電話那頭的到底是誰,但是看到自己的精明的大哥竟然因為這個電話失態,張雨欣算是真正見識到吳圣杰的真正一面,同時也真正放下心了,不再擔心吳圣杰的事情,坐在一旁看著吳圣杰在那里搭臺唱戲。

吳圣杰從見到張宇軒的那刻起,一直都認為張宇軒是張老爺子的翻版,結果張宇軒此時的表現,無疑是表露出張宇軒并沒有完全達到張老爺子的火候,不過他知道這是一個過程,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宇軒將會是第二個張老爺子。

不過吳圣杰并沒有打算就這件事情作弄張宇軒,因為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配合演好這出戲,而且張雨欣還在一旁看著,如果真的忽悠過頭,指不定會讓張雨欣產生一些誤會,所以這時他就裝出一副心急的樣子,對著電話解釋道:“柳叔叔您誤會了,事情不是您想象中那樣,他們并沒有為難我,只是想讓我幫忙聯系您,看看是否能夠跟您的公司達成合作關系。”

吳圣杰說到這里,看到張宇軒正伸手示意讓他跟對方通話,于是就對著電話說道:“柳叔叔我那位名叫秀秀的同學,您應該記得吧這次國家想要跟圣龍集團合作的事情,就是她的舅舅在具體負責,今天就是他拜托我給您打個電話,他想跟您當面通話。”

吳圣杰的話聲落下之后,電話里變的沉默下來,直到片刻之后,對方的聲音再次傳來:“圣杰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一旁的張宇軒聽到電話,就連忙伸手拿起電話上的話筒,伸手按在話筒,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謝謝你,你的這個情叔叔會記在心里。”接著馬上向對方問好道:“柳先生你好先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名叫張宇軒,是大唐外事辦主任,主要負責我們大唐帝國跟你們圣龍集團之間是否能夠達成合作關系的工作,很高興能夠跟你通話。”

“張主任你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你們為了達到目的,千方百計的利用一個小孩,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張宇軒剛剛做完自我介紹,電話里馬上就傳來對方不滿的怒問聲。

張宇軒這次的任務就是跟對方拉近關系,然后伺機看看是否有合作的機會,所以面對對方的怒責時,他并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滿,而是非常歉意地回答道:“柳先生對不起對于圣杰的事情,我們確實有些操之過急,但是我們并沒有想過要利用吳圣杰,只是想讓他幫我們聯系你而已。”

“柳先生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對于貴組織的所作所為,我還是非常的敬佩,特別是你們懲罰東瀛的事情,真的是大快人心,還有這次你們讓我們的專家登上美利堅的軍艦進行研究的事情,雖然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天,但是卻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幫助,在此我代表國家再次感謝你和你的領。”張宇軒解釋完后,馬上向對方表示感謝。

“張主任你這樣千方百計的利用一個孩子給我打電話,難道只是為了跟我們說一聲謝謝嗎?有什么目的你就直接說出來吧”對方顯然并沒有耐煩聽張宇軒說那么多,語氣極為不滿地對張宇軒質問道。

張宇軒聽到對方的話,也不再多說什么,就直入正題說道:“柳先生貴組織所掌握的科技技術已經是有目共睹,這些科技技術無論哪項都能夠震驚世界,相信目前各國都在絞盡腦汁想要獲得你們的科技技術,雖然我們大唐帝國同樣也想要獲得哪些先進的技術,但是我們跟他們不同,我們彼此都是大唐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們跟你們的領取得聯系,告訴他我們大唐帝國想要跟你們圣龍集團建立合作關系。”。。

“張主任何為合作關系?據我所知你是一個軍人出身,在我的印象中軍人行事向來是光明磊落,難道你的身份生轉變之后,行事方式也生轉變了?你說的沒錯,各國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要獲得我們的技術,甚至不惜動用武力,我想就算是大唐帝國也不例外,如果這次我們圣龍島在面對美利堅的挑釁時,沒有自保的能力,恐怕現在我們也不會通話,甚至大唐帝國此時已經登上我們的圣龍島,所以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ⅹκ[許肯]”

張宇軒沒想到對方的口氣竟然也是那么沖,不過他并沒有因此而感到不滿,畢竟現在是他在求對方,而且這次的任務是否能夠完成,這個姓柳的中年人是個關鍵,這時的他并沒有為對方的諷刺而感到不滿,笑吟吟地說道:“柳先生你也是大唐人,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大唐是一個非常熱愛和平的國家,那種靠武力搶奪的行為并不是我們國家的行事風格,我們的國家是個展中國家,但是因為我們的國防力量還非常薄弱,從建國至今一直都處于防御狀態,甚至連我們的同胞在國外遭受到欺負,也迫于那些強國的壓力,不得不無奈的面對現實。”

“想要阻止類似的事情生,只有國家真正擁有強悍的武裝力量,這個愿望才能實現,而你們圣龍集團雖然只是一個民間組織,但是你們所擁有的科技技術卻要遠遠越國際上的任何一個國家,如果我們兩家能夠合作的話,無論是對于你們圣龍集團來講,還是對于我們國家而言,絕對是一個雙贏的局面,所以我希望柳先生您能夠幫我聯系你們的領,把我們的誠意帶給他。”

“雖然我們只是一個私人的組織,但是當真以為我們害怕那些國家嗎?不說一個美利堅,就算美利堅動他們的同盟軍,我們也不會把這些軍隊放在眼里,至于你所說的雙贏局面,不知道何為雙贏局面?難道是在那些國家準備對我們派出聯合軍隊的時候,大唐帝國會站出來對外聲稱我們是盟友,然后派兵幫我們抵達那些侵略嗎?一個連自己的同胞受到欺負都不敢吭一聲的國家,是打死我都不相信會跟我們聯合起來一起抵抗外敵。”張宇軒的話剛剛說完,電話里先是傳來一陣冷哼,接著毫不留情地把張宇軒諷刺了一頓。

在沒有跟圣龍集團的人取得聯系之前,張宇軒一心想著盡快聯系上對方,而此時當他真正聯系上對方的時候,這才現自己似乎還沒準備好談判的價碼,為此張宇軒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不過他并沒有為此而感到尷尬,笑著回答道:“柳先生我看您是誤會了我所指的雙贏,沒錯,你們的圣龍集團確實擁有非常強大的軍事力量,甚至強大美利堅也無法撼動,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大象在面對數量眾多的螞蟻面前,早晚也有倒下的一天,而且圣龍島只是一個小島,在各種物質稀缺的情況下,柳先生您認為圣龍島是否能夠像這次那樣成功抵抗各國聯軍呢?”

吳圣杰沒想到張宇軒會有這個借口來威脅他的圣龍集團,確實如果不是他所掌握的龐大機器人王國,在面對各種物資稀缺的情況下,沒有一個組織能夠抵擋住眾多國際的圍攻,但是目前整個圣龍集團,除了他之外,其他的都是智能生命,而且他可以靠著龐大的深海資源獲得源源不斷的補給,所以張宇軒所說的問題壓根就不存在,不過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他自然是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就讓圣龍一號借機假裝被對方抓住了痛處。

“張主任你說的沒錯,如果在各國的包圍下,我們圣龍島早晚有一天會扛不住,但是你不要忘記我們的身份至今全世界沒有人知道,而且我們擁有外太空攻擊能力,我想那些國家在沒有把握做好本土防衛工作之前,他們敢明目張膽地攻打我們圣龍島嗎?還有忘記告訴你了,這次美利堅的軍艦雖然被贖回,但是我們留下了一艘核潛艇,這艘核潛艇上裝載這十幾枚核彈頭,我們準備對這艘核潛艇進行一次全面的改造,以我們所掌握的先進技術,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從海里把它找出來,你認為在這樣的前提下,有幾個國家敢真正跟我們動武?”

“當然了,魚死網破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而且我們組織也在尋求展的機會,不過最終跟那個國家合作,并不像張主任你這樣動動所謂的嘴皮就能夠達成的,我也是大唐人,非常清楚你們這些人的做事方式,靠著所謂的一些虛的東西來忽悠那些愚蠢的民眾。“

“至于你所說的雙贏,何為雙贏,我看用單贏來形容才實際一些,就是把我們圣龍島所擁有的科技都交給你們,讓你們變強變大,來牢固你們的政權。”

張宇軒深知自己剛才說了那么多,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虛話,不過這并不是他能夠做主的,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笑著回答道:“柳先生我看您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所謂的雙贏絕對不會像您想的那樣,我們肯定會拿出充足的誠意來。”

“誠意什么誠意,我們是一個組織,并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隨便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理由,用一頂所謂的愛國帽子,就很輕易的把他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果實占為己有,所謂的雙贏可不是這種合作方式。”

對于混合動力的事情,張宇軒也曾經聽說過,做為一名軍人,在他的眼里,混合動力的價值遠遠不止那些,而國家只是用少量的金錢購買這項研究的核心技術,確實有點過分,所以這時他非常理解對方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同時也意識到這次國家利用民族大義獲得混合動力的事情,很可能會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如果沒有拿出足夠讓圣龍集團滿意的代價,恐怕是無法獲得跟圣龍集團合作的機會。

“柳先生混合動力的事情,我們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但是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國家正處于一個展階段,要用錢的地方很多,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

“理解我們是一個組織,不是慈善機構,舍得,舍得,就是要先付出才能有收獲,我們領說過,我們愿意跟任何國家一起合作開一些科技項目,但是想要跟我們合作,就必須先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考慮到我本人也是大唐人,這次又是圣杰出面打這個電話,我可以適當的偏向大唐暫時延后三天宣布這個消息,但是如果你們拿不出足夠的誠意,那就不要怨我沒有幫助你們。

聽到對方說圣龍島決定宣布準備公布一些項目跟其他國家一起合作研的消息時,張宇軒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沉重起來,國家之所以會認為這次跟圣龍島合作的機會很大,一方面是認為圣龍島的領很可能會是大唐人,彼此之間可以利用感情牌來說服對方幫助國家,另一方面則是認為美利堅肯定會拉攏一些國家對圣龍島動武,以達到搶奪那些高科技技術的目的,而圣龍島做出的這個決定無疑是打了大唐帝國一個措手不及。

張宇軒非常清楚如果這個消息傳開,就算美利堅再怎么想報仇,最終也會因為圣龍島所擁有的武力,暫時放下跟圣龍島兵戎相見的決定,然后開出讓圣龍島心動的價碼獲得跟圣龍島合作的機會,這對大唐帝國來講無疑是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想要獲得跟圣龍島合作的機會,就必須拿出足夠讓對方心動的條件來。

盡管張宇軒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但是他的任務是負責跟圣龍島取得聯系,目前的他沒有權力向對方做出任何的承諾,所以這三天對大唐帝國來講是至關重要,因此這時的他一臉認真地回答道:“柳先生謝謝你幫我們國家這個忙,我會盡快把這個情況向我的上級領導進行匯報,這次國家非常重視跟你們圣龍島的合作,所以我相信我們國家肯定會拿出讓你們滿意的誠意來,只是不知道我下次應該怎么聯系你。”

“聯系方式就是剛才圣杰打的這個手機號碼,這次我就看在圣杰的面子上,幫你們向領做個匯報,至于結果會是怎么樣,那就要等我們領來決定。”

張宇軒急著要把這一消息向上級部門匯報,這時他就非常禮貌地回答道:“謝謝你柳先生你對國家的幫助我們會銘記于心,我現在就向我的上級領導匯報這件事情,爭取盡快聯系柳先生。”

看著張宇軒一臉沉重的樣子,坐在一旁的吳圣杰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相信從今往后只要他小心一些,大唐帝國應該不會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為了讓自己導演的一幕更加的完美落幕,當他看到張宇軒打完電話之后,就裝作好奇的樣子,對張宇軒問道:“張叔叔你跟柳叔叔談的怎么樣了?他有沒有怎么說?”。。

張宇軒非常精明,但是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四歲的話孩子,盡管他心里仍舊存在許多疑團,但是在這個電話之后,他的心思已經成功被轉移到電話的內容上去,因此這時的他根本就是本能的忽略了那些問題,對吳圣杰感謝道:“圣杰謝謝你,你的這個人情張叔叔記下了,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趕回去,等什么張叔叔忙完這一陣之后,到時候再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ⅹκ[許肯]”

張宇軒說完之后,跟一旁的張雨欣做了個告別,就離開了張雨欣的家里,此時的他因為對自己太過于自信,再加上心系著剛才通電話的事情,似乎沒有再去琢磨之前心里的那股怪怪的感覺,乃至于最終忽略了吳圣杰的存在,直到多年以后當他真正得知吳圣杰的真正身份時,在那刻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吳圣杰給耍了,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玩的團團轉,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憤怒,只不過在那時他已經沒有機會再去教訓吳圣杰,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張雨欣是目前唯一知道吳圣杰一些秘密的人,雖然她不清楚自己的大哥在電話里都跟對方談了一些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卻跟明鏡似的,知道今天的這個所謂的電話,根本就是吳圣杰事先設計好的,想到自己精明的大哥竟然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落入吳圣杰編織的謊言當中,張雨欣為吳圣杰暫時擺脫煩惱而感到高興的同時,又對吳圣杰有了一個最新的認識。

“小杰張姨今天才現你竟然也是一只小狐貍,秀秀她舅舅可是一個精明過頭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也在你這個小狐貍的面前翻船。”張雨欣對吳圣杰的喜愛,已經越了長輩對晚輩的愛護,甚至用溺愛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所以當她看到吳圣杰竟然成功在她大哥面前蒙混過關,她非但沒有一絲的不快,甚至還稱贊起吳圣杰來。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稱贊并沒有露出一絲的得意,而是非常謙虛地回答道:“張姨說實話張叔叔確實是繼承了老爺子的優良基因,想要輕易忽悠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他今天之所以會讓我成功的蒙騙過關,主要是因為我是一個孩子,即使有人懷疑我跟圣龍島有關系,但是卻沒人會相信我對圣龍島的重要性,另外一方面是張叔心里有顧忌,正所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此時一心想著怎么促成國家跟圣龍島的合作關系,自然是無暇顧及這邊的事情。”

當初吳圣杰在告訴張雨欣自己是圣龍集團的主人時,這個消息確實是嚇到了張雨欣,圣龍組織從一面世就非常的高調,張雨欣要不是非常信任吳圣杰,她絕對不會相信這是真的,然而當她徹底的消化這個信息之后,一個問題緊接著又浮現在張雨欣的腦海里。

在創辦圣龍制藥廠之前,張雨欣曾經聽吳圣杰提起過,在不久的將來,他要讓圣龍集團成為國際百強企業,但是因為后來混合動力的事情,吳圣杰的這個計劃無奈的流產,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一聲不吭地在國外悄悄執行這個計劃,可是現在圣龍集團的表現卻讓她感到非常的疑惑,說吳圣杰是為了錢吧,就以圣龍制藥廠目前的收益,這輩子吳圣杰都可以不用愁錢,可是圣龍集團的高調問世,甚至不惜得罪那些強悍的國家,顯然就說明吳圣杰不是為了錢,可是不為錢,那吳圣杰又是為了什么呢?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話,想到張宇軒之前離開是一臉凝重的表情,贊同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對吳圣杰詢問道:“小杰自從你告訴張姨圣龍集團是屬于你的時候,張姨的心里就有許多疑惑,有些問題,你不愿意說,張姨也不逼你,但是有個問題,張姨必須要搞清楚。”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話,雖然他不清楚張雨欣要問他什么事情,但是除了那個秘密之外,其他事情他并沒有打算隱瞞張雨欣,所以這時他想都沒想,就非常干脆地對張雨欣回答道:“張姨在我的眼里您跟我父母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您想要問我什么問題,盡快問,我絕對不會對您有所隱瞞。”

“圣杰我記得當初曾經聽你說過,你要辦一家聞名全世界的百強企業,但是因為混合動力的事情,最終你選擇另外一種方法去實現這個夢想,張姨不問你,那些攻擊東瀛的武器你是怎么造出來的,也不問你是怎么俘虜美利堅艦隊的,張姨只想知道你成立圣龍集團的真正目的,你可不要告訴張姨說你是為了錢,要知道就憑咱們圣龍制藥廠的效益,錢對你來講已經不怎么重要。”張雨欣看著吳圣杰回答時的表情,從吳圣杰的臉上他看到了真誠。

吳圣杰原本以為張雨欣會詢問他是怎么悄悄展起圣龍集團的,結果沒想到張雨欣竟然是問他辦圣龍集團的目的,不過對于吳圣杰來講,從他跟張雨欣坦白之后,他就沒有打算隱瞞張雨欣,因此這時他就一臉憧憬地回答道:“張姨不知道您相信嗎?在我有剛剛想要辦圣龍集團的時候,我想的是讓我身邊的人獲得幸福,但是在之后我的一些研究結果得到實現時,我創辦圣龍集團的目的是為了我們大唐民眾,我希望靠著我的能力,去改變大唐民眾的生活,改變大唐民眾在這個星球上的地位”

“圣杰張姨不得不承認你的這個理想非常的遠大,可是有個問題張姨非常不解,既然你是想著讓大唐民眾活的有尊嚴,為什么你不選擇跟國家合作,甚至百般排斥跟國家的合作,國家強了,民眾的生活不就會變好了嗎?這樣咱們大唐人在這個星球上的地位就會得到提高嗎?”張雨欣停頓高吳圣杰的回答,心里是非常的疑惑,不等吳圣杰把話說完,就馬上出聲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詢問,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回答道:“跟國家合作,就算國家的軍事力量強大了,大唐民眾也未必會獲得國際社會的認可,因為這個國家的上層領導并沒有危機感,他們的權力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而下面的官員更是這樣,他們的官帽子是領導說的算,而不是民眾說的算,因此他們在工作的時候,每做出一項決定考慮的先是否符合自己的利益,是否能夠讓上級領導賞識,而不是這個決策是否會給民眾帶來實際利益,而軍隊呢?我不知道其他人是這樣想的,但是在我的眼里軍隊就是維護政權的武器,而不是維護大唐民族尊嚴的存在。”

“小杰難道你想要推翻大唐帝國的政權?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這種想法可是千萬要不得的,你乘早給我放下這個想法,不說為了秀秀,就算是為了你父母,為了關心你的人,你也不能走上這條道路。”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言論,這才真正意識到吳圣杰為什么會那么排斥跟國家合作的事情,因此她不等吳圣杰把話說完,一臉凝重地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沒想到張雨欣竟然會誤會了他,說實話,他壓根就沒有權力,否則就憑他目前所掌握的能力,他可以很輕易的幫大唐民眾洗腦,然后接著民眾的力量推翻大唐政府,

所以當吳圣杰看到張雨欣一臉凝重的神情,笑著說道:“張姨你誤解我了,你放心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推翻大唐帝國的政權,雖然咱們大唐帝國存在很多問題,但是總體上來講現在民眾都算的上是安居樂業,如果一旦生內戰,不管是誰在執政,最終受苦的還是民眾,我可不想成為大唐民族的罪人,所以我想用我的圣龍集團,用我所研究出的高科技,就像這次懲罰東瀛那樣,讓那些看不起我們大唐民眾的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全世界都知道大唐人民才是最強大的,讓他們真正重視我們大唐公民,告訴他們我們大唐人是這個星球上的特等人,而不是他們口中的三等人。”

如果不是吳圣杰之前懲罰東瀛,俘虜美利堅軍艦,那么此時張雨欣肯定不會相信吳圣杰的話,而此時吳圣杰的這番話無疑是讓張雨欣無時不刻都能夠感受到吳圣杰的豪情壯志,不過她同時也非常清楚,如果吳圣杰真的選擇走這條道路,他們吳圣杰為了的道路注定充滿了坎坷和艱辛,心里難免為吳圣杰擔心了起來,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的愿望確實非常崇高,但是你是否想過這個愿望實現起來并不容易,甚至你會因為這個愿望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吳圣杰對自己的計劃非常的有信心,所以這時當他聽到張雨欣的詢問時,就一臉平淡地對張雨欣回答道:“這個愿望想要實現確實并不容易,但是對我來講,最終是否會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了,我曾經為了自己的愿望付出過努力。”。。

看著吳圣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盡管圣龍集團非常強,但是張雨欣卻感覺吳圣杰的這個愿望并不可能實現,不過她并沒有打擊吳圣杰的信心,而是對吳圣杰說道:“小杰你的志向確實非常遠大,但是這條道路卻同時充滿了坎坷,張姨不會去阻止你,只希望你無論在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都能夠先想想你的父母,想想秀秀,想想你身邊的那些關心你的人。ⅹκ[許肯]”

吳圣杰聽到張雨欣的這番叮囑,他何嘗不明白張雨欣其實很擔心他,但是那個秘密注定無法跟任何人分享,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對張雨欣保證道:“張姨您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種沒頭腦的小孩,否則當初我也不會把混合動力交出去,更不會把圣龍集團展到國外去。”

第二天張宇軒代表大唐帝國再次跟吳圣杰事先捏造出的那個柳叔叔取得聯系,不過大唐帝國的高層向來都習慣采用宣傳攻勢,在取得聯系之后就拿著一頂頂大帽子給對方吳圣杰虛構的這位柳叔叔戴上,但是他們并不值得這位所謂的柳叔叔其實是吳圣杰大腦里的圣龍一號,因此柳叔叔非常干脆的揭穿了對方的目的,并狠狠的把張宇軒諷刺了一番,威脅張宇軒如果再打這樣沒有意義的電話,他就不再給大唐帝國機會。

這次的接觸無疑是短暫的,同時也讓大唐帝國高層意識到他們以往的那套恐怕沒有作業,這才真正認真研究用什么換取跟圣龍集團合作的機會。

在兩天的電話協商下,最終圣龍集團跟大唐帝國達成第一項合作項目,由圣龍集團提供設備,幫大唐帝國生產用于坦克和飛機上使用的混合動力,大唐帝國用等價的礦產進兌換。

雖然這個合作結果并沒有滿足大唐帝國,但是對大唐帝國來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畢竟大唐帝國只是對外承認圣龍組織的合法性,至于那些礦產完全是用于兌換混合動力并不存在付出。

自從大唐帝國跟圣龍集團確定合作關系之后,暗中跟蹤吳圣杰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盡管吳圣杰并不擔心這些人的跟蹤,但是生活明顯邊走的自在許多,偶爾去制藥廠逛逛,其他時間都跟江秀秀膩在一起,兩個小家伙玩玩親親游戲,小日子過的要說有多滋潤就有多滋潤。

年關越來越近,由于林曉霞一天一個電話催促,在除夕前一天,吳龍凱不得不放下繁忙的工作和吳圣杰一起坐飛機返回閩省。

早上十點多鐘,吳龍凱父子倆所乘坐的航班準時在閩省機場降落,當吳龍凱和吳圣杰一起走出機場大廳的時候,兩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馬上就迎了上來:“吳主任您好我們是圣龍制藥閩省分公司的,我姓龍,歡迎您和吳總回到閩省。”

吳龍凱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曾經聽吳圣杰提起待會有人回來接機的消息,如果是過去他肯定會不滿兒子的這個安排,但是自從到了燕京之后,因為大城市的氛圍,他的思想明顯出現了很大的改變,再加上這次他回來的時間非常的緊,他并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路上轉車和等車的問題上,因此也就默許了兒子的這個安排。

眼前這位龍先生其實就是龍衛中的一員,平日里專門負責在暗處保護吳龍凱夫妻倆,這次林曉霞回到閩省,他們就暗中跟到了閩省,考慮到從機場到韓城還有好幾個小時的車程,如果不找輛車子,恐怕等他們坐車轉車,最后到了韓城時間就已經是晚上點鐘了,所以吳圣杰才會讓龍衛以圣龍制藥的名義過來接他們。

此時吳龍凱聽到對方的問好,臉上客氣地伸出手,想到對方感謝道:“龍先生您好這都已經快過年了,還要麻煩你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來接我們,這怎么好意思呢?”

在龍衛的意識里,吳龍凱雖然不是他的主人,但確實主人父親,所以對待吳龍凱他是極為的恭敬,語氣中不自覺地帶著敬語,對吳龍凱回答道:“吳主任看您說的,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龍凱我總算是找到你們了。”就在龍衛說到一半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喊聲。

吳龍凱聽到喊聲,下意識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到許金明帶來許娜娜正向著他們走來,于是就笑著對龍衛說道:“龍先生對不起我有位朋友過來了。”說著就連忙迎了上去。

“老許你怎么來了?”許金明的到來無疑是讓吳龍凱感到非常的意外,他笑著跟許金明打完招呼。

“龍凱我也是昨天剛剛回到韓城,結果聽你們家曉霞說你們爺倆今天要回來,考慮到從這里回韓城坐車非常不方便,所以我就去借了一輛車子過來接你們。”許金明聽到吳龍凱的話,笑吟吟地對吳龍凱回答道。

吳龍凱跟許金明是至交,彼此之間自然是不用那么客氣,因此這時的他并沒有向許金明表示感謝,而是一臉親切地對站在一旁的許娜娜說道:“娜娜你怎么也來了?好久不見,咱們的娜娜都成為大姑娘了。”

吳圣杰沒想到一到機場就會遇到許娜娜,看著向著自己走來的許娜娜,一襲雪白的長裙襯出身材的纖細修長,顯出未經人世少女的苗條,散著青春健康的氣息,吳圣杰不自覺地想起當年他每次從學校回來的時候,許娜娜也會像今天這樣到車站來迎接他,吳圣杰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沉重起來。

吳圣杰目光復雜地看著眼前這位讓他熟悉得不能夠再熟悉的女孩前世的那段記憶,漸漸地、零零散散地他心里的深處驀地聚攏起來,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電影一般從他的腦海里閃過。

在燕京生活的這段期間,雖然吳圣杰的生活一直過得有滋有味,但是每次當他跟江秀秀親親我我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遠在閩省的許娜娜,想起前世的點點滴滴,想到許娜娜一直默默地對他的,無疑是讓吳圣杰的內心深處充滿了無法言語的愧疚。

從許娜娜走入機場大廳之后沒多久,她就看到吳圣杰,不知道為什么當她看到吳圣杰的那一刻間,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被什么給撞了一下,好像一個原本是屬于她,而且對她來講非常重要的東西正在不知不覺地離她遠去,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酸楚在這刻漫上她的心田。

許娜娜凝視著站在咫尺的吳圣杰,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眼睛,她被吳圣杰眼里不斷變化的眼神而感到不解“爸不是說吳圣杰已經跟他的那位名叫秀秀的同學生早戀,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會是這樣?難道他的心里一直都記得我?”

看著前世的妻子,想著前世生的點點滴滴,吳圣杰是柔腸百轉,男人可以在許多事情上大度,但是唯獨一件事情不會大度,那就是女人,因為在這刻他自認這輩子都無法放開許娜娜,盡管他深知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符合道德底線,甚至對娜娜和秀秀兩人都不公平,但是他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屬于我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或者是后世,后后世,這個女人注定是我吳圣杰的女人,至于那所謂的道德底線,就讓他通通見鬼去吧別人想怎么看是別人的事情,反正我的命運我做主,誰也別想操縱我的一生。”

也許是因為想通了某些事情,吳圣杰的心結突然解開,原本讓他感到沉重的感覺在這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感覺整個人的心情輕松了許多,笑著對站在面前的許娜娜說道:“娜娜謝謝你和許叔叔能夠專門從韓城到機場來接我們。”

許娜娜目光同樣復雜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吳圣杰,此時的她并不知道吳圣杰在這刻的變化,不過吳圣杰跟江秀秀早戀的事情卻讓她心里非常的難受,兩彎淡淡的黛眉似皺非皺,極不高興地回答道:“我是來接吳叔叔的。”說著就不再理會吳圣杰。

看到許娜娜的秀眉似皺非皺的樣子,對許娜娜的性格極為了解的吳圣杰就意識到許娜娜肯定是知道他跟江秀秀的事情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許娜娜的話才好。

看到女兒對吳圣杰不冷不熱的樣子,許金明何嘗不知道女兒的心思,他尷尬地笑了笑,對一旁地吳龍凱說道:“龍凱時間不早了,咱們就別在這里耗著,趕緊出吧”

吳龍凱聽到許金明的話,這才想起來接他的龍衛,連忙對許金明說道:“老許你等我一會,小杰考慮到這里回韓城不是很方便,就讓他公司閩省分公司派人接我們,我讓他們先回去,然后再出。”

吳龍凱說到這里,就轉身走到龍衛的面前,非常禮貌地對龍衛說道:“龍先生謝謝你到機場來接我們,剛好我的一位同學也要回韓城,他就順道拐過來接我們了,就不用麻煩你特意跑這一趟。”

感謝信,以下不計費

由于明天就是除夕,許多人都在這個時候趕回老家過年,路上的車流量要比往常明顯多了許多,用龜來形容此時的車一點都不為過,走了整整三個多小時,才剛剛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ⅹκ[許肯]

在這三小時內,坐在一旁的許娜娜仍是沒有跟吳圣杰說過一句話,深知許娜娜性格的吳圣杰看到許娜娜默不作聲的樣子,知道許娜娜是真的生他的氣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并不是那種喜歡鉆牛角尖的小女人,所以這時他就抓住許娜娜的弱點,笑著對許娜娜問道:“娜娜這半年你過的好嗎?”

“我過的好不好跟你有關系嗎?倒是某人在燕京整天成雙成對,小日子過的是樂不思蜀,何必還管我過的好不好呢?”吳圣杰的辦法果然奏效,原本一聲不吭的許娜娜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打破了之前的沉默,一臉不滿地瞪了吳圣杰一眼,接著又把吳圣杰諷刺了一番。

吳圣杰非常了解許娜娜的性格,知道許娜娜生氣的時候一定要讓她把埋藏在心里的東西都泄出來,否則就別指望許娜娜會跟他說話,所以他才會故意找許娜娜最不愿意去想的問題來激許娜娜,結果就像吳圣杰預料中那樣,他的這番話,剛好讓悶悶不樂的許娜娜獲得一個泄的契機。

盡管吳圣杰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但是許娜娜的反應卻讓吳圣杰明顯一愣,在前世兩人在這個時候只是單純的好朋友,直到他大學畢業之后,在一次意外的情況下兩人才突破了關系,而此時許娜娜表現出的樣子,顯然并不像好友之間的不滿,反而像是前世看到醫院的女護士對他特別好時吃味的反應。

“娜娜天地良心啊咱們兩個是什么關系,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就算是不關心我自己,也不能不關心你啊?”

許娜娜明顯沒有想到吳圣杰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整個人的表情明顯一愣,隨后一臉不開心的看著吳圣杰,說道:“圣杰你變了,變的很會騙女孩,甚至說瞎話眼睛眨都不眨一眼,既然你說關心我,為什么從你去燕京之后,從來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你還記得當初你是怎么答應我的嗎?這就是你的所謂關心嗎?我并不是江秀秀,我看你的這一套還是用在江秀秀的身上吧”

吳圣杰聽到許娜娜的話,這才意識到許娜娜是因為江秀秀的事情在吃味,并不像過去那樣三言兩語就能夠讓她消氣,不過擁有四十多歲經歷的他非常清楚,女人是要靠哄的,所以這時他就連忙裝出一副冤枉的樣子,對許娜娜說道:“娜娜你可是誤會我了,我不是沒有給你打電話,而是每次打電話的時候你家里都沒人,再加上到了燕京之后,我一直都在忙著工廠的事情,是忙的不可開交,不相信你可以問我爸,他可以給我證明。”

在兩個小家伙鬧矛盾的時候,坐在前面的兩人就已經聽到了,不過對吳龍凱和許金明來講,兩個小家伙鬧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至始至終兩人都沒有插話制止,結果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在這個時候把皮球踢到自己老子的身上。

聽到兒子的話,吳龍凱臉上馬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心里暗罵:“臭小子我吳龍凱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了這樣一個花花公子來,小小年紀竟然想著腳踩兩只船,不過做為一名父親,在江秀秀和許娜娜之間選擇一個當兒媳婦,他倒是喜歡許娜娜,倒不是因為江秀秀不夠好,主要是因為她家的家庭背景太過于顯赫,彼此之間的地位懸殊非常大,而是許娜娜的家庭背景則是跟他們家相似,而且他跟許娜娜的父親又是好友,彼此之間成為親家,不會有太大的壓力,所以這時他就違心地幫吳圣杰解釋道:“娜娜這小子沒有騙你,他確實給你打過幾次電話,但是你家里都沒人接。”

許娜娜絕對不會懷疑吳龍凱會對她說假話,所以當她聽到吳龍凱的確認時,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不過仍舊沒有給吳圣杰好臉色看。

看到許娜娜臉上的表情變化,吳圣杰知道許娜娜肯定已經消氣了,于是就連忙拿出他給許娜娜準備的禮物,笑著對許娜娜說道:“娜娜這是我專門從燕京帶回來給你的禮物,這是手機,有了這個東西,咱們以后隨時隨刻都能夠直接通話,也不至于我想找你卻找不到人。”

圣龍集團款產品上市的新聞許娜娜在電視上看到過,因此她非常清楚手機的價值到底是幾何,所以當她看到吳圣杰竟然送她這么貴重的禮物時,欣喜之余,連忙拒絕道:“圣杰這個手機我聽說要好多錢,這個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絕對不能收。”

吳圣杰見到許娜娜拒絕,就直接把手機塞在許娜娜的手中,笑著對許娜娜勸說道:“禮物再貴也比不上我們之間的友誼,而且有了這個手機之后,我什么時候想要跟你通電話,就能夠隨時隨刻的通電話,所以你如果真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收下這個手機。”

“小杰有件事情你恐怕不知道吧娜娜過完年,也到燕京去讀書,而且還跟你同個學校,到時候你可要幫許叔好好照顧她啊。”就在吳圣杰把手機再次塞到許娜娜的手中時,開車的許金明突然笑著把許娜娜也到燕京去讀書的消息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得知許娜娜要到燕京讀書的消息,無疑是非常的震驚,想到許娜娜跟江秀秀兩人撞到一起,那就好比火星撞地球,脫口問道:“什么娜娜要到燕京讀書?”

吳圣杰問道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太過于激烈了,連忙轉移話題,虛偽地說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看來今后的幸福日子要到頭了這兩個一旦湊到一起,倒霉的恐怕會是我,這該怎么辦?”吳圣杰嘴上說好,心里卻極為的郁悶,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憂愁,他并不敢把這種想法表露在臉上。

許娜娜看到吳圣杰臉上的表情,還以為吳圣杰是因為她也要到燕京去讀書的事情而感到開心,久違的笑容終于回到她的臉上,害羞地坐在一旁擺弄著吳圣杰送給她的手機。

車子在國道上緩慢這行駛著,這時當吳龍凱他們進入閩寧境內的時候,原本龜的車子是再也爬不動,看著前面排成長路的車子,許金明一臉無奈地說道:“這個公路實在是不敢恭維,也不知道哪些交警是干什么吃的,車子都堵了這么長竟然也沒有人過來疏導交通。”

“老許你就不要抱怨了,這就是我們小地方的特色,只是不知道這車子要堵的什么時候,估計今天晚上恐怕要很遲才能回到家里,你看要不咱們拐到閩寧去,在那里隨便什么吃點,然后再上路。”吳龍凱對于眼前的路口確實不敢恭維,他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傍晚,就出聲對許金明提議道。

許金明聽到吳龍凱的提議,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后馬上按了一下右轉燈,駕駛著車子駛入一旁的岔道內。

由于明天就是除夕,當車子剛剛開進閩寧的時候,吳圣杰他們就馬上感受到一種節日的氣氛,街道兩旁張燈結彩,要說有多熱鬧,就有多熱鬧。

許金明開著車子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干凈的酒店,把車子往酒店邊上一停,對吳龍凱他們說道:“龍凱咱們就在這里隨便墊一點東西,然后再回韓城吧”

就在吳圣杰跟他父親回閩省過年的時候,在錫蘭都的一家酒店頂層的房間內,幾名中年人齊聚一堂,為的一名中年人時不時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金表,對一旁的一名中年人問道:“川田君你派去的人怎么還沒回來?”

“田中將軍我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那名中年人聽到對方的詢問,馬上非常恭敬地低頭回答道。

“皇宮被炸是我們所有東瀛人的恥辱,好在當時天皇及時撤離皇宮,否則我們的皇室成員就徹底的被這個該死的支那組織給滅了,所以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這個圣龍組織從這個星球上徹底的消失,為了這個復仇計劃,我帝國付出了八名優秀的諜報人員的代價才得到這份情報,所以今天晚上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你們都給我剖腹向天皇謝罪。”被稱呼為田中將軍的中年人聽到川田的匯報,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用力地拍了桌子一下,怒聲對在場的所有人大聲命令道

“嗨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看到下屬的回應,田中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示意這些人全部坐下,隨后才說道:“我們帝國海軍6戰隊已經全部集結完畢,目前正在距離圣龍島三十公里的海域,明天就是大唐帝國的除夕,相信那個時候圣龍島上的防御肯定會非常松懈,你們的任務就是趁著黑夜給我潛上圣龍島,第一時間搶占碼頭,為我們的部隊登6做準備。”

沒想到新一年的第一天老夜竟然生病了,現在全身乏力,頭暈腦脹,六點那更恐怕無法準時更新,在此跟各位書友說聲對不起。。

晚上十點多鐘,吳龍凱他們終于回到韓城,此時韓城各地都洋溢著過年的氣氛,盡管此時已經是夜里十點多鐘,但是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許金明開車把吳龍凱父子倆送到吳龍凱家的樓下,就笑著對吳龍凱說道:“老吳我把車子送去還醫院,晚上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早上我再過來找你。()[許肯]”

吳龍凱聽說許金明要去醫院,就笑著對許金明說道:“老許你等我一會,我把東西拿上去之后咱們一起過去,好久沒見那些同事們了,剛好趁這個機會過去看看。”

吳龍凱把東西提回樓上之后,跟林曉霞叮囑了幾句,在妻子不滿的眼神當中,匆忙走下樓,坐著許金明的車子前往醫院。

也許是因為過年的原因,許多病人都選擇回去過年,所以此時的醫院要比往日的醫院明顯安靜許多,當初吳龍凱之所以會選擇走出這里,去燕京總政醫院工作,并不是因為總政醫院開出的條件,而是這里險些成為他家破人亡的地方,所以當吳龍凱再次踏入這里的時候,那段讓他至今想起都還心有余悸的往事再次涌上他的心頭。

“是吳主任回來了?吳主任您回來過年了?”就在吳龍凱走進醫院住院大樓的時候,一樓的兩名醫生看到吳龍凱和許金明兩人,就連忙歡喜地迎了上去。

吳龍凱聽到熟悉的喊聲,扭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笑著迎上前,跟兩位醫生握了握手,笑呵呵地打招呼道:“小趙老龔是你們啊這段過的好嗎?科里都好嗎?你們不是不用值班嗎?這么晚了你們怎么會跑醫院來?”

“剛剛接到通知,科里來了一位重癥病人,情況比較危急,所以我和小趙就趕進來了,到是吳主任您在燕京工作還順利嗎?大伙可都挺想念您的。”龔醫生熱情地跟吳龍凱握了握手,非常高興地回答道。

吳龍凱得知有病人,出于醫生對工作負責的態度,這時地他就笑著回答道:“老龔有病人咱們就不要在這里耽擱時間,趕緊上去看看吧”

“吳主任您可是咱們大唐帝國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不如跟我們一起上去看看吧而且大伙都挺想您的。”一旁的趙醫生想到謝慧娜跟吳龍凱調到燕京去工作,心里對謝慧娜無疑是非常的羨慕,羨慕她跟了一個好老師,不過他知道這樣的好運肯定是不會落在他的頭上,但是他對吳龍凱的醫術卻相當的崇拜,希望能夠有機會再次見到吳龍凱施展其精湛的醫術,因此這時的他就向吳龍凱出邀請。

“呵呵我現在可已經不是咱們韓城醫院的醫生了,俗話說的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就跟你們上去看看今天晚上否則值班的同事們,至于權威我可不敢當。”吳龍凱在回答的時候,也不再等去還車的許金明,跟著龔醫生和趙醫生一起向著電梯口走去。

當電梯的門緩緩地打開時,吳龍凱就聽到走廊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你們的醫生怎么還沒來?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大哥是什么人嗎?要是我家老爺子又什么三長兩短,我保證讓你們醫院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已經給龔主任打電話了,他差不多應該能到了,你們病人家屬的心情我們非常理解,但是現在已經是很晚了,麻煩你們說話小聲一些,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出于醫生的習慣,當吳龍凱看到這樣沒素質的家屬時,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下意識地脫口問道:“這些病人家屬怎么一點素質都沒有,難道他們不知道這里是醫院嗎?”

吳龍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清晰的傳到那些病人家屬的耳邊,而這時在護士站應付幾名病人家屬的醫生和護士聽到吳龍凱那熟悉的聲音,幾乎同時露出高興的笑容,也不理會那些病人家屬,連忙向著吳龍凱他們走去:“吳主任您回來了我們都想死您了。”

“是啊回來過年,今天晚上剛剛到韓城,想到跟大伙好久都沒見了,所以就專門過來見見大家,怎么樣工作都還順利嗎?”

“都順利沒您在的時候那么累,同時也沒您在的時候那么充實。”一名護士聽到吳龍凱的詢問,就馬上脫口回答道。

吳龍凱聽到那么小護士的話時,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小姜這個話可不能亂說,否則老龔可就要不高興了。”

“龔主任可是大伙里最想吳主任的,平日他可是經常在那里嘆氣說很懷念跟您一起工作的日子。”姜護士聽到吳龍凱的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看了一眼正向著病人家屬走去的龔主任和趙醫生,連忙出聲補救道。

“你們醫院這個辦事效率怎么那么低,難道你們不知道病人等著你們搶救嗎?我告訴你們,要是我父親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要告到讓你們丟了工作。”

龔主任聽到那名中年婦女的話,臉上馬上露出不滿的表情,不過他從對方的裝扮上看出眼前這幾位病人家屬恐怕并不簡單,所以他強忍住內心中的不滿,自我介紹道:“我是心血管科的主任龔新強,如果你們對我們的工作有什么不滿意的,我歡迎你們提出意見,不過這里是病房,希望你們能夠克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原本表情極為囂張的中年婦女聽到龔新強的話,一下子閉住自己的嘴巴,因為她知道自己父親的命還掌握在對方的手中,因此這時的她終于是放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對龔新強道歉道:“龔主任對不起我也是著急我父親的病情,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龔新強并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帶頭就走進病房內,原本嘈雜的走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吳龍凱看著站在面前的那些昔日的同事們,站在護士站前跟那些昔日的同事們閑聊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后,龔主任從病房里走了出來,一臉凝重地對跟在身后的趙醫生吩咐道:“小趙幫病人注射索洛爾和美托洛爾。”

“龔主任我爸的情況怎么樣了?”龔新強安排趙醫生幫病人治病的時候,跟在他身后的那名中年人一臉焦急地對龔新強詢問道。

龔新強聽到對方的詢問,一臉認真地對那名中年人回答道;“病人的情況并不樂觀,從檢查結果來看,病人是全心衰竭,全心衰竭多見于心臟病晚期病情危重,同時具有左、右心衰竭的臨床表現,所以你們病人家屬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

“什么全心衰竭,這怎么可能?龔主任你一定是診斷錯了對嗎?我爸平日的身體情況一直都非常好,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心臟衰竭?”之前那名中年婦女聽到龔新強的診斷結果,臉上露出一副不信的樣子,心里在祈求著奇跡生。

雖然吳龍凱之前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當他得知病人竟然是全心衰竭的時候,就出聲對龔新強說道:“老龔把病人的病例給我看看。”

龔新強聽到吳龍凱的話,這才想起自己竟然把吳龍凱給忽略了,連忙拍了自己的后腦一下,笑吟吟地說道:“老吳我怎么就把你給忘記了呢?”說著就連忙把手中的各種檢查報告書遞給吳龍凱。

吳龍凱拿起檢查報告書,臉上馬上恢復平日工作時的嚴謹,站在護士臺前認真地看起這份檢查報告書。

許久之后,吳龍凱一臉凝重地自言自語道:“病人的情況確實非常不容樂觀,病人的右心衰竭是由左心衰竭引起的,故右心衰竭時心臟增大較單純左心衰竭時明顯,呈全心擴大,單純右心衰竭患者,可有右心室和(或)右心房肥大,當右心室肥厚顯著時,可有胸骨下部左緣有收縮期強而有力的搏動。劍突下常可見明顯搏動,亦為右室增大的表現,可聞及右室舒張期奔馬律。右心室顯著擴大引起相對性三尖瓣關閉不全,老龔可以下病危通知單,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目前能做的不是考慮如何治愈,而是考慮如何延續病人的生命”

“什么病危通知單你是什么人?龔主任都還沒說下病危通知單,你憑什么說要下病危通知單?什么延續病人的生命?你是不是醫生?”中年婦女因為之前吳龍凱的話,心里早就對吳龍凱記恨上,而此時吳龍凱建議龔新強下病危通知單,無疑是讓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冒了上來,當面對吳龍凱怒問道。

對于病人家屬出現情緒失控的情況,吳龍凱并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眼前這位中年婦女明顯是那種平日里行事刁蠻的婦女,他知道跟這種婦女就算再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淡定地回答道:“我也是一名醫生,我只是按照病人的檢查報告給龔主任提出必要的意見而已。”

吳龍凱說到這里,笑著對一旁的龔新強他們說道:“老龔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回去了,等下次有時間的時候咱們再好好聚聚。”

中年婦女的無理取鬧無疑是讓龔新強也非常不滿,他笑著跟吳龍凱握了握手,對吳龍凱說道:“老吳走之前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到時候咱們就科室里小范圍的好好聚聚。”

“什么人?我還以為是什么專家,原來只是一個二把刀。”看著吳龍凱遠走的背影,那名中年婦女是一臉不削地大聲諷刺起來。

“小趙按照吳主任說的,下病危通知單。”龔新強聽到中年婦女的話,臉上明顯露出不滿的表情,對身邊的趙醫生吩咐了一句之后,對那名中年婦女說道:“這位夫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說的是誰嗎?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他說你父親沒治了,大唐帝國就找不出一個能夠幫你父親治病的醫生,原本他剛才是準備幫你父親下達醫囑,可是”

對于龔新強所說的話,中年婦女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覺得龔新強有點危言聳聽,不過她身邊的那名中年人卻因為龔新強對吳龍凱的稱呼,突然意識到什么,就伸手拉了中年婦女一下,說道:“小妹你能不能安靜一會,聽聽龔主任怎么說。”

“安靜我怎么安靜爸都這樣了,他們不積極治療爸的病不說,竟然還故意給我們施加壓力,不就是害怕擔責任,再說了,他憑什么說爸的病沒治了?大唐帝國的醫院那么多,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家能夠幫咱爸治病的醫院。”中年婦女聽到中年人的話,眼淚從眼眶當中不停地往外冒,聲音哽咽地對中年人抱怨道。

雖然中年婦女的話講的有些難聽,但是龔新強卻非常理解病人家屬的心情,不過對方質疑他的醫德卻讓他感到非常不滿,因此這時的他的口氣也變的有些沖起來:“確實大唐帝國好的醫院非常多,畢竟我們這里只是一個小地方,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算你找到更好的醫院,也沒有一名醫生能夠越吳主任,因為他是咱們大唐心血管科的權威醫生,是燕京總政醫院心血管科主任醫生,可惜的是你們卻親手斷送了一次他幫你們父親治病的機會。”

中年人在之前就感覺到什么,結果現在聽到龔新強的話,臉上馬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對龔新強問道:“龔主任剛才那位先生就是從你們醫院調到總政醫院的吳龍凱主任?”

“沒錯他就是吳龍凱主任,他這次回來過年,今天晚上剛剛到,所以就過來看看老同事們,都說同行是冤家,但是他卻是我唯一敬佩的一名醫生,剛才他原本是準備幫你父親下達醫囑,可惜你們并不相信他,錯過了一次重要的機會。”龔新強對吳龍凱是打心眼里佩服,所以當他想到對方此時的表情時,突然感覺心里有種說不清的快感。。。

中年人之所以會把父親送到韓城醫院來看病,就是沖著吳龍凱的名聲來的,雖然他也是一名官員,但是以他的身份把父親送到燕京總政醫院去,未必能夠讓吳龍凱幫他父親治病,可是到了這里就不同了,這里的醫生都跟吳龍凱一起工作過,如果在幫父親治病的時候遇到什么問題,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要求他們打電話向吳龍凱咨詢,也算是間接地找吳龍凱看病,結果沒想到因為自己妹妹的舉動,竟然錯過了一次這樣重要的機會。{}[許肯]

因此這時的他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對龔新強問道:“龔主任我妹妹這個人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她完全是擔心我父親的病,所以才會這樣,請您別放在心上,吳主任剛走,咱們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您看是否能夠跟我一起去找找吳主任,讓他幫我父親看看。”

“先生吳主任的性格您不知道,一旦他放棄,就算是省長也無法說動他,所以這個忙我恐怕是幫不上。”龔新強對吳龍凱的性格非常的了解,如果不上剛才那個婦女的無理取鬧,吳龍凱絕對不會幫病人下達醫囑,而此時如果想要再勸吳龍凱幫病人治病,機會顯然是非常渺茫,用吳龍凱自己的話說,既然病人家屬不信任,又何必熱臉貼對方的冷屁股。

第二天早上,吳圣杰就被他拉著出門,對于他外婆一家人,吳圣杰是打心眼里反感,所以他是百般的不愿意去他外婆家,但是盡管吳圣杰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但是最終還是屈服在他yin威之下不得不妥協。

早上九點多鐘,吳圣杰不情愿地跟他來到他外婆的家里,不管是這世還是前世,吳圣杰到這里來的次數他用自己的十個指頭都能夠算過來,所以當吳圣杰剛剛踏入這座房子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陌生,第二個感覺還是陌生。

“曉霞回來了這是圣杰吧都長這么大了,快過來讓外婆看看。”當吳圣杰既不情愿的跟在林曉霞的身后走進大門的時候,一名裝扮極為富態的老人從大門里走了出來,一臉親切地招呼道。

林曉霞看到兒子聽到母親的招呼,竟然沒有上前不說,更沒有叫人,就連忙伸手拉了拉吳圣杰,尷尬地對老婦人說道:“媽這個小子都讓我給慣壞了,您千萬別往心眼里去。”

老婦人聽到林曉霞的話,絲毫沒有把吳圣杰的表現放在心里,笑吟吟地說道:“沒事沒事他從小就很少回來,認生也是正常的事情,對了龍凱呢?他怎么沒過來?”

林曉霞聽到母親的詢問,想到自己丈夫和兒子的態度,尷尬地回答道:“他早上就被許金明給拉走了,說是去醫院給那些醫生講課,估計要下午的時候才會過來。”

老婦人自然是明白女兒的回答都是推諉之詞,不過她并沒有多說什么,笑著對林曉霞說道:“曉霞別在這里愣著,趕緊帶圣杰進來,你大哥今天也在家。”

“奶奶是不是圣杰回來了?圣杰人在哪里?”就在吳圣杰不情愿地走進大門的時候,一名少女從大門里跑了出來,高興地對老婦人問道。

聽到少女的喊聲,吳圣杰馬上猜到聲音的主人是誰,這就是整個林家唯一讓吳圣杰看的順眼的人,他的大表姐林佳怡,吳圣杰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笑著對林佳怡喊道:“佳怡表姐好久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林佳怡聽到吳圣杰的話,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俏麗地笑道:“小不點去大城市生活就是不一樣,這才沒去多久嘴巴竟然就像抹了蜜似的,我看你肯定是沒少哄女孩。”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的話,裝出一副冤枉的樣子,對林佳怡說道:“表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對表姐你的時候,嘴巴才會變的跟蜜一樣,要是對別人,想要看到我的好臉色都未必。”

林佳怡并不清楚吳圣杰口中的別人到底是誰,她拉著吳圣杰的手,笑著對吳圣杰說道:“小杰在燕京過的還習慣嗎?我這輩子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燕京,但是因為沒機會一直沒去成,你趕緊跟表姐好好說說,燕京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詢問他燕京的情況,心里突然升起一個想法,對林佳怡提議道:“表姐燕京是咱們大唐帝國的都,好玩的地方自然是多的數都數不過來,要不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就要回燕京了,反正離你開學還早,不如你就跟我們一起去燕京,到時候我親自帶你去到處走走,省的你只能在心里想象燕京的景色。”

“好啊好啊”林佳怡聽到吳圣杰的提議,高興地當場跳了起來,不過當她想到自己的父母,原本興奮的表情一閃而逝,情緒不高地回答道:“我爸媽肯定是不會同意我去燕京,我還是等高考的時候自己考上燕京大學吧”

吳圣杰看到林佳怡失望的神情,笑著對林佳怡說道:“表姐你別擔心,待會我讓我媽跟你爸說,保證你爸能夠同意。”

“小杰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會讓小姑跟我爸說這件事情,只要小姑提這件事情,我爸肯定會同意。”林佳怡聽到吳圣杰的話,失望的神情從她的臉上一掃而過,高興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吳圣杰看到林佳怡高興的樣子,正準備向她拍胸脯做保證的時候,一位中年人突然出現在大門口處,對吳圣杰和林佳怡問道:“請問這里是林勇的家嗎?”

“伯伯這是林勇家,我爸正在里面,您請稍等,我幫您喊他去。”林佳怡見到有人找她父親,就非常禮貌地回應了一句,然后轉身跑進院子里。

沒多久院子里就穿了林勇疑惑的詢問聲:“小怡是誰找爸,你以前從來都沒見過嗎?”

“趙局長怎么會是您?您有什么事情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怎么還專門跑這一趟,快請進”林勇走到院子前,看到站在大門前的中年人,臉色不由一變,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跑上前,一臉獻媚地握住中年人的手,用力的搖了搖,招呼完后,就對一旁的林佳怡吩咐道:“小怡快告訴你媽,說咱們家有貴客到,讓她趕緊泡茶。”

中年人聽到林勇的話,一邊往里走,一邊尷尬地對林勇說道:“小林我這次登門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趙局長看您說的,要是沒有趙局長對我的栽培,就沒有今天的我,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辦,只管給我打個電話就得了,我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當當的,您這樣跟我客氣,不是見外了嗎?”林勇雖然不清楚對方找他的目的,但是對他來講,只要對方愿意找他,就是對他的信任,因此這時的他心里就好像笑開花似的,也不問到底是什么事情,就拍胸脯做保證。

“小林我聽說你的妹夫好像名叫吳龍凱,是總政醫院心血管科的主任,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趙局長想到自己父親的病情,哪里有心思跟林勇客套,直接就說出他的來意。

林勇沒想到趙局長竟然是來找吳龍凱的,如果是其他事情他還真的敢拍胸脯,唯獨這件事情他卻不敢保證,因為他非常清楚吳龍凱對他這個大舅哥可是一直都抱有成見,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想要收回已經是來不及了,而且這件事情如果辦不好的話,恐怕他的分局長就要當到頭了,因此這時的他就連忙笑著回答道:“趙局長您說的沒錯,龍凱是我小妹的丈夫,我小妹現在就在里面,不過龍凱估計沒那么早過來,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嗎?”

趙局長得知吳龍凱的妻子在家,無疑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對林勇說道:“小林你趕緊帶我去見見吳主任的妻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想求吳主任幫個忙。”

“趙局長看您說的,如果沒有您的提拔就沒有我林勇的今天,龍凱是我的妹夫,您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是了,如果他能夠辦到我就讓他給您辦,如果不能辦到我也會讓他想辦法幫你辦。”林勇從趙局長的口氣當中感覺出趙局長家里肯定是誰病了,想找吳龍凱看病,如果是其他事情他確實不敢在開空頭支票,但是他相信這件事情吳龍凱肯定會賣他這個大舅哥的面子,因此這時又再次向趙局長拍胸脯保證。

站在一旁的吳圣杰聽到趙局長和林勇的對話時,就馬上猜到趙局長找林勇的目的,雖然他不清楚趙局長是怎么查到這層關系,但是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吳圣杰由始至終都沒有把林勇當做自己的親舅舅看待,而且此時林勇的樣子無疑是讓他非常的厭惡,甚至讓他想起了上輩子所生的事情,因此這是的他也不顧林勇是他的親舅舅,就在一旁自言自語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大牙”。。

林勇剛才關顧著招呼趙局長,沒有看到站在一旁的吳圣杰,結果被吳圣杰這么一諷刺,這才現自己的外甥,林勇非常清楚自己的外甥對他有多大的成見,所以此時的他要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但是又不敢訓斥吳圣杰,而是非常尷尬地對趙局長說道:“趙局長這個是我的小外甥,龍凱的兒子,從小就被我小妹給慣壞了。ⅹκ[許肯]”

趙局長聽到吳圣杰的話時,表情明顯也是一愣,不過他知道小孩的話并不是沖著他,而此時當他聽到林勇的解釋時,就本能的覺得吳圣杰的確是被父母給寵壞的孩子,也沒往心里去,笑著回答道:“現在國家實行計劃生育,家家戶戶都只有一個小孩子,難免會像寶一樣護著。”

林勇聽到趙局長的回答,心里的尷尬這才緩和許多,非常熱情地把趙局長領進院子里,對坐在大廳內的林曉霞喊道:“曉霞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閩寧稅務局的趙局長,他得知妹夫回來,專程過來找妹夫,你趕緊給妹夫打個傳呼,看看他的事情都處理好沒有。”

“林女士您好我是趙長青,認識您非常高興。”趙局長聽到林勇的介紹,就連忙再次自我介紹一番。

林曉霞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百貨公司的售貨員,財在燕京生活了幾個月之后,她的眼界不但變寬了,而且手頭上有錢,膽子也變壯了起來,再加上求吳龍凱治病的病人家屬是一波接著一波,這里面大部分都是官員,所以現在一個地級市的稅務局長在她的眼里還真的不算什么,不過對方是林勇介紹的,而此時看到林勇的樣子,想到當年的事情,無疑是讓林曉霞感到非常的自豪,非常客氣地對趙局長問好道:“趙局長您好我們家龍凱今天早上在醫院講課,估計沒那么早過來,你請稍等一會,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盡快過來。”

林曉霞在說話的時候,從風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機,在林勇驚異而又羨慕的眼神當中,慢慢地按出吳龍凱的手機號碼,隨后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林曉霞隨即對吳龍凱問道:“龍凱你在哪來?事情都辦好了沒有?什么事情過了?我哥的上級領導聽說你回來,專程過來找你,你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下,趕緊過來。”

“伯伯你喝茶。”就在林曉霞打電話的時候,林佳怡端著茶杯從里面走了出來,非常禮貌地往趙長青的面前一送,并說道。

“小勇你們領導來了,你怎么也不請你們領導坐,趕緊請領導坐啊”就在這時吳圣杰的外婆得知趙長青登門的消息,從樓上快地走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要說有多熱情就有多熱情。

看到外婆那副獻媚的表情,吳圣杰是打心眼里鄙視他外婆的勢利眼,想到小時候父親每次被迫跟母親來這里的所受到的待遇,再看母親眼睛里拿一掃而逝的自豪,吳圣杰這才意識到母親為什么會選擇回來,不過他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挖苦林家人的機會,故意裝出一副童言無忌的樣子,在一旁諷刺道:“媽我現在總算是明白小醫生和領導的區別,我爸跟你結婚那么多年,可是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看來我爸還需繼續努力,爭取當上總政醫院的院長。”

林曉霞最擔心的就是兒子在家里突然飆,所以在回來的路上,她沒少叮囑吳圣杰,而就在剛才,她看到兒子那不善的眼神時,心里就有股不祥的感覺,正準備用眼神警告吳圣杰的時候,吳圣杰就噼里啪啦地說出一大堆話來,就連忙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對吳圣杰訓斥道:“小杰你瞎說什么?小孩子一點禮貌都沒有,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曉霞說到這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和大哥,見到他們一臉尷尬的樣子,連忙歉意地對一旁的趙長青說道:“趙局長這個孩子都讓我給寵壞了,說話沒大沒小的,您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呵呵沒事小孩嘛都是這樣的。”趙長青對于吳圣杰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解,他能夠感覺出眼前這個孩子并不是無理取鬧,不過他現在最想的是請吳龍凱幫他父親治病,至于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講都不重要,因此這時的他就非常客氣地回答道。

吳圣杰看到母親向他投來警告的目光,原本還想再挖苦他外婆和舅舅的他最終為了母親,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借機對他說道:“媽我打算請大表姐跟咱們到燕京去玩幾天,你幫我跟他們說說。”吳圣杰說到這里,就不再理會眾人,對一旁的林佳怡說道:“表姐這里特沒勁,咱們出去玩。”

林曉霞真的有點后悔自己逼兒子早早過來的事情,不過好在兒子沒有再糾纏下去,否則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收場才好,看著兒子離開之后,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和大哥,看到兩人一臉尷尬地樣子,就出聲轉移話題問道:“趙局長您是個大忙人,不知道您今天找我們家龍凱,有什么事情嗎?”

趙長青聽到林曉霞的詢問,想到自己的父親,也不顧及自己的面子,對林曉霞說道:“林女士這次我過來其實是專門來向吳主任賠不是來的,希望吳主任大人不計小人過,原來我妹妹昨天晚上的冒失行為,救救我的老父親。”

趙長青找吳龍凱的目的,其實林曉霞早已經猜到,只是趙長青說他妹妹得罪自己丈夫的事情,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好奇,因此這時的林曉霞就笑著對趙長青說道:“趙局長有什么事情您慢慢說,龍凱那里您盡管放心,我們家我做主。”

“是這樣的,我父親犯了心臟衰竭的疾病,昨天被送到韓城醫院醫治,當時吳主任剛好到醫院,我妹妹不知道那位就是吳主任,再加上她太過于擔心我父親的病,就說了幾句,結果吳主任就生氣離開了,林女士我妹妹她完全是無意冒犯吳主任,當時她要是知道那人就是吳主任,她感謝吳主任還來不及,所以我希望您待會能夠幫我跟吳主任說說,請他救救我父親。”趙長青想到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心里就后悔不得了,當時他就狠狠的把自己的妹妹教訓了一頓,但是教訓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找人向吳龍凱道歉,結果他找人一查,竟然現吳龍凱竟然是林勇的妹夫,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一幕。

一旁的老太太見到自己兒子的頂頭上司竟然求到她平日最看不起的女婿,感到臉上特別有光,絲毫不記得自己當初到底是怎么反倒女兒跟女婿兩人的婚事,高興地對趙長青說到:“趙局長您就放心吧我們家小女婿最聽我女兒的話,待會他回來我讓曉霞跟他好好說說,保證他會幫你父親看病。”

趙長青聽到老太太的保證,臉上馬上露出高興的笑容,笑著對老太太感謝道:“老嬸嬸那就謝謝你了。”

“趙局長看你說的,我們家小勇可是經常在我的面前提起您,說您平日多么照顧他,他要是沒有您的認可,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相比之下這點事情真的不算什么,所以您盡管放心得了。”老太太特有成就感地說到這里,隨后馬上對一旁的林曉霞說道:“曉霞趕緊給龍凱打個電話,這個人也真是的,回來過個年,沒事還跑去醫院去給那些醫生們上什么課。”

林曉霞看到母親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心里暗暗的慶幸兒子不在,否則母親現在的這個表情,指不定兒子又會爆出什么驚天闊論來。

林曉霞想到這里,覺得有必要讓丈夫趕緊回來一趟,否則待會談這件事情的時候兒子如果在場,指不定會鬧出點什么事情來,因此這時的她就再次拿出手機,快地按出吳龍凱的手機號碼,結果手機才剛剛撥通,外面卻傳來一陣電話的鈴聲。

趙長青見到吳龍凱從外面走進院子,連忙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快步迎了出去,非常高興地跟吳龍凱打招呼道:“吳主任您終于回來了,我是趙長青,在閩寧國稅局工作,今天專程是為了我妹妹昨天晚上的失禮,向您道歉來了。”

吳龍凱在第一眼看到趙長青的時候,只是覺得趙長青有點眼熟,但是并不記得在那里見到過對方,然而當他聽到趙長青的介紹時,這才想了起來,笑著回答道:“趙先生你妹妹也是因為擔心你父親的病才好那樣,對于這點我非常理解,所以你不用專程過來跟我道歉。”

盡管吳龍凱表示并沒打算計較這件事情,但是趙長青卻一點都不相信,因此這時的他再次出聲對吳龍凱道歉并懇求吳龍凱醫治他的父親:“吳主任我父親的病情我已經聽龔主任介紹過,目前能夠救他的只有您一人,我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妹妹有眼無珠的行為,救救我父親吧”

今天卡文卡的非常厲害,三千多字整整用了五六個小時,寫了刪,刪了在寫,也不知道下面一章要幾點才能夠完成。。

做為一名醫生,雖然昨天那名婦女的話說的非常難聽,但是類似這樣的事情吳龍凱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趙長青卻不是這樣認為,所以當一旁的林勇見到吳龍凱遲遲沒做表態的時候,就悄悄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后用眼神示意他趕緊搭腔幫忙。{}[許肯]

老太太曾幾何時想到過她最看不起的女婿竟然會有這樣一鳴驚人的一天,看到女婿在自己兒子領導面前不為所動的樣子,她連忙幫腔道:“龍凱趙局長是小勇的老領導,這些年一直都非常關心小勇,現在他父親生命垂危,你做為一名醫生無論如何都要幫趙局長這個忙。”

老太太知道自己雖然是丈母娘,但是因為過去的事情,女婿一直都耿耿于懷,所以就算是她開口女婿未必會把自己的話放在眼里,因此這時她在勸完之后,就伸手拉了拉一旁的林曉霞,對林曉霞低聲說道:“曉霞過去的事情是媽不對,這次的事情關系到你大哥的前途,你就幫忙勸勸龍凱。”

林曉霞深知自己的丈夫并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否則當初林家老爺子病危的時候,丈夫早就袖手旁觀了,雖然她不清楚丈夫為什么遲遲沒有答應,但是這時的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因此她就接話對吳龍凱勸說道:“龍凱現在像趙局長這樣孝順的官員可是越來越少了,如果能幫的上忙,你就幫幫趙局長吧”

吳龍凱聽到妻子的話,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回答道:“不是我不幫病人治病,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時間留在韓城,醫院那邊一大攤事情等著我回去,就是這次回來也是好不容易才擠出三天的時間,昨天晚上病人病例我看了,這個病人的病情非常嚴重,如果只是手術能夠治療的話,我到是可以擠出時間幫病人做個手術,然而這個病人需要的是長期的治療,這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就算我答應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病人專門留在韓城。”

趙長青其實早就想過要把自己的父親送到燕京去看病,但是別看他在閩寧這個地方是一個人物,但是在廳級干部滿街走的燕京,他這個副處級的干部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所以最終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結果吳龍凱的話,無疑是他最希望聽到的,因此這時的他連忙出聲回答道:“吳主任這個問題您不用擔心,只要您愿意幫我父親看病,我們可以馬上安排把我父親送到燕京去治病。”

吳龍凱聽到趙長青的話,最終考慮了一會,點頭回答道:“你父親的情況目前不宜馬上轉院,這樣吧待會我給老龔打個電話,先把你父親的前期治療方案落實下來,等他的病情穩定下來,你們再到燕京看病。”

趙長青聽到吳龍凱的話,激動地緊握住吳龍凱的手,用力的甩了甩,感謝道:“吳主任謝謝您,謝謝您。”

“張局長我是一名醫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是的我聯系方式,等病人到燕京之后,你直接打上面的電話號碼。”吳龍凱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趙長青,隨后對他叮囑了一遍。

老太太見到吳龍凱答應幫趙長青飛父親看病,原本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勢利的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難道的機會,因此這時她就連忙走上前,笑著對趙長青說道:“趙局長我說什么來著,我們家龍凱是一位非常負責任的醫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我看現在時間差不多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不如今天中午就在我們家吃飯便飯吧。”

如果是平時趙長青確實會解決跟吳龍凱多坐一會,彼此加深感情,但是父親現在還在醫院里,在加上今天是除夕,他那里有心思待在這里吃飯,因此當他聽到老太太的提議時,非常歉意地回答道:“老嬸嬸我父親現在還在醫院里,我必須趕回醫院,今天就不麻煩您了,改天有時間我一定登門。”

趙長青說到這里,再次跟吳龍凱握了握手,感激地說道:“吳主任謝謝您等我到了燕京之后再打電話聯系您。”

除夕這一天對唐人來說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天人們準備除舊迎新,吃團圓飯,一年一度的團年飯充分表現出大唐家庭成員的互敬互愛,這種互敬互愛使一家人之間的關系更為緊密,在古代的大唐,一些監獄官員甚至放囚犯回家與家人團圓過年,由此可見“團年飯”對古代大唐人是何等的重要。

晚上就在吳圣杰非常無奈地坐在他外婆家跟那些所謂的親戚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在錫蘭都一處偏僻的海邊,數十名黑衣人借著夜色的掩護,劃著橡皮艇向著幾公里外的圣龍島而去。

就在吳圣杰郁悶地坐在那里,一臉郁悶地看著那些勢利親戚們的時候,圣龍突然給吳圣杰傳來一個消息:“主人有五十多名全部武裝的敵人正借著夜色接近我們圣龍島,您看是俘虜這些人呢,還是消滅這些人?”

吳圣杰得知有人企圖接近圣龍島,整個人明顯一愣,在他的意識里美利堅的事情生之后,沒有國家敢打圣龍島的注意,因此這時他就馬上對圣龍一號詢問道:“圣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人嗎?”

“主人根據天眼反饋回來的信息顯示,這些人應該是來自東瀛,另外在三天前,離圣龍島海域三十海里的海面上現數十艘軍艦,當時我們根據軍艦的類型判斷是屬于美利堅的,但是通過天眼對軍艦上的那些官兵對話的監控,現這些軍艦是東瀛剛剛從美利堅購買的軍艦,而且通過生命測試儀顯示,軍艦上載有大量的東瀛士兵。”

大唐跟東瀛是宿敵,盡管上次吳圣杰已經狠狠地打過東瀛人一巴掌,但是他并沒有因為這個事情打算就此放過東瀛鬼子,前段時間他正琢磨著找東瀛的麻煩,但是因為東瀛沒有主動惹他,所以他才忍著這個想法,結果東瀛的這個行動剛好給可他一次難得的借口,所有當吳圣杰得知來者是東瀛的時候,馬上就明白了什么,因此這時的他就笑著自言自語道:“東瀛上次被的欺負之后不敢啃上一聲,現在竟然敢到這里來找事,美利堅的軍艦,看來美利堅政府還是不死心,但是有害怕悲劇再次生,所以就讓東瀛政府來當先遣部隊,我真愁找不到機會收拾這群小鬼子,結果他自己送上門來。”

吳圣杰想到這里,在心里認真的琢磨了一會,隨即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先放那五十個小鬼子上島,等小鬼子的大部隊到了,給我全殲這伙小鬼子,同時給我找出東瀛的所有軍事基地,在消滅了這伙鬼子之后,給我對東瀛的所有軍事基地進行毀滅性打擊,這次不用計較東瀛人的死活,給我滅了他,如果他們敢惹急了我,我就直接把東瀛從這個星球上抹掉。”

夜漸漸的深了,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五十名全部武裝的黑衣人劃著橡皮艇悄悄地靠近圣龍島,當橡皮艇靠岸之后,五十名黑衣人馬上快地摸上島嶼,并迅地在碼頭上組織起防御陣地。

“宮田君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根據情報上顯示圣龍島擁有很強的防御能力,但是我們從登上這個小島,到組織好防御陣地,至今都沒有現敵人。”一名黑衣人用紅外線望遠鏡對碼頭的周邊觀察了一會,心里總覺的有些不對勁,一臉凝重地對身邊的另外一名黑衣人說道。

那名黑衣人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周邊的情況,臉上卻不像身邊那個黑衣人那樣一臉凝重,反倒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對黑衣人說道:“川木君我看你是過于謹慎了,今天是大唐的除夕節,估計這會那些人都躲在放在里過年,趕緊給艦隊送信號,讓艦隊馬上靠近圣龍島,只要咱們占領了這個圣龍島,圣龍島的科技就屬于我們東瀛帝國,到時候我們就能重現當年東瀛帝國的輝煌。”

“宮田君今天確實是大唐帝國的除夕,但是這里實在是太過安靜了,我覺得有必要派人深入島內進行偵察。”川木聽到宮田的話,心里始終有種不祥的感覺,對宮田建議道。

宮田聽到川木的擔心,認真地想了想,對川木吩咐道:“川木既然這樣,就派一個小隊出去,順便找找美利堅的那艘核潛艇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話,想辦法占領那艘核潛艇,上面的核彈頭對我們帝國霸業非常的重要,如果真的占領不了,再考慮炸毀那艘核潛艇。”

“嗨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辦。”川木聽到宮田的話,隨即轉身走回碼頭,對一名黑衣人下達了命令之后,看著十名手下消失在夜幕當中之后,就拿起信號射器,想遠在三十里外的艦隊射信號。。。

當信號發出之后,在距離圣龍島三十海里的海面上游劃的軍艦,突然升起亮起戰斗信號,全速向著圣龍島的方向急速而去,不過當這些軍艦都進入圣龍島設定的警戒海域時,有兩艘軍艦卻仍舊按照之前的游劃航線,在海面上緩慢的行走著。ⅹκ[許肯]

“克里斯上校你覺得這次東瀛偷襲圣龍島的計劃能夠成功嗎?”一名美利堅軍官,站在軍艦的艦橋上,看著東瀛艦隊的燈光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臉上露出一種極為復雜的神色,對一旁的一名上校詢問道。

那名上校聽到軍官的詢問,臉上同時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目光凝視著圣龍島的方向,語氣凝重地回答道:“大唐我去過,這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國家,雖然這個國家成風,但是這個民族卻擁有著非常可怕的力量,這股力量一旦被喚醒,那將會是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能量,就好比這個圣龍島,如果不是東瀛的反唐事件,有誰會知道大唐帝國內竟然隱藏著一個軍事力量那么強大的組織”

“太平洋艦隊全軍覆沒對我們美利堅政府來講,是續珍珠港事件之后的恥辱,太平洋艦隊的官兵回到國內之后,海軍調查科就馬上對太平洋艦隊所有被俘虜的軍官進行調查,但是到至今為止,都沒有人能夠說明白當時到底是怎么被俘虜的,更別說調查出圣龍島的兵力配置和武器配置,十幾萬的精銳部隊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俘虜,東瀛這一萬多的兵力估計給這個組織塞牙縫還不夠。”那么軍官聽到克里斯上校的回答,想到他所獲得的消息,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凝重,對東瀛政府的計劃更是不屑一顧。

克里斯聽到軍官的話,想到國內正在醞釀的報復行動,自言自語地對一旁的軍官說道:“艾維爾先生大唐帝國有句古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我們連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這個組織有多少人都沒搞清楚,就冒然聯合各國跟這個組織處于敵對關系絕對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絕對,我覺得國會的那幫政客正在醞釀一場非常愚蠢的計劃。”

“根據情報顯示,大唐帝國已經跟這個組織取得了聯系,并秘密建立合作關系,開發一種先進的軍事武器,我們一項是以壓制大唐帝國的為重要決策,一旦讓大唐帝國跟這個組織的合作關系延續下去,絕對會侵害到我們美利堅在太平洋地區的利益,甚至很可能撼動我們美利堅國際霸主的地位,這個問題國會的那些政客們是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艾維爾先生克里斯先生剛剛收到一段新聞信號,請兩位務必看看。”就在兩人正在談論美利堅國會按照醞釀的那場計劃時,一名軍官突然跑到艦橋前,一臉認真地對兩人匯報道。

兩人聽到軍官說新聞信號的時候,首先是感到非常的不解,但還是轉身過身來,看著面前的電視屏幕,結果里面的畫面讓他們兩人的臉上幾乎同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從電視上的畫面看出,這個畫面是通過衛星拍攝,而畫面上的軍艦就是剛剛跟他們的軍艦分開的十幾艘東瀛軍艦,雖然圣龍島上的情況無法看清,但是碼頭上的那些東瀛先遣隊的情況還是清晰可見,甚至連那些先遣隊員對話的聲音和神情都非常清楚的看到和聽到,這時兩人才意識到這次的偷襲已經失敗,而東瀛的這些士兵的結局恐怕已經注定好了,盡管彼此之間是盟友關系,但是兩人并沒有發布命令,讓艦隊把消息傳輸給東瀛艦隊,因為他們想要看看,圣龍島到底是怎么俘虜或者消滅這些東瀛士兵。

這段畫面全世界坐在電視機前的人都能夠看到,就在這段新聞播出后沒多久,圣龍島的新聞發言人代表圣龍集團發布新聞講話,首先自從重申圣龍島是一個非常愛好和平的組織,但是因為其研究人員發明出許多高科技技術,結果引起一些帝國組織的窺視,而東瀛這次派兵前往圣龍島,其目的就是為了掠奪圣龍島所掌握的科技,圣龍島高層對東瀛的強盜行為感到非常的不滿,決定放棄俘虜東瀛士兵的計劃,全殲準備侵犯圣龍島的敵人,同時將東瀛列入敵對國家,將在二十四小時之后,對東瀛本土進行報復性的攻擊,為了避免誤傷到大唐帝國和各國在東瀛的僑胞,希望所以外國僑民在二十四小時內撤離東瀛。

圣龍組織的這一宣言播出后,馬上引起全世界的震驚,雖然圣龍集團在許多人的眼里是一個實力極為強大的組織,但是一個組織跟一個國家叫板不說,竟然還赤露o裸的揚言樣對這個國家進行報復性的攻擊,這無疑是讓所有看到這段新聞的人感到震驚,如果沒有之前炸鳥社,毀東瀛皇宮的報復行為,圣龍島的警告一定會讓所有人認為這是一個無稽之談,然而現在當圣龍島的這個新聞播出之后,卻沒有一個人認為圣龍島是在挑釁,因此東瀛國內在瞬間顯然混亂當中。

東瀛的反唐事件對所有在東瀛的大唐僑胞來說,是一段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傷痛,所以他們在看到這段新聞之后,都非常清楚一旦圣龍島對東瀛采取報復,東瀛人很可能會把憤怒發泄在他們這些大唐僑胞的身上,因此這些大唐僑胞在這刻絲毫沒有過年的喜悅,紛紛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東瀛。

記在許多各國僑民準備離開東瀛避難的時候,東瀛國內則出現兩種聲音,鬧得最兇的就是這次策劃這場針對圣龍島的左翼好戰份子,這些人利用圣龍集團的警告,大作文章,說圣龍組織是一個恐怖組織,不管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跟圣龍島戰斗到底,直到把圣龍島從這個星球上抹去為止,煽動那些民眾團結起來,抵抗圣龍島的攻擊。

就在左派好戰份子鬧的最兇的時候,那些右派政客,為了達到解酒消除左派在國內的影響力,就借用這次的行動大做文章,說這次的行動是一些政客為了達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目的,暗中策劃的計劃,要求那些前往圣龍島的艦隊立刻撤回,同時聚集了許多民眾在首相府前游行示威,一時間整個東瀛都陷入混亂當中。

當圣龍島的新聞播出的時候,在燕京國宴賓館內,大唐高層齊聚一堂,歡慶新一年的帶來,這時一名中年人臉色凝重地從側門跑了進來,低聲在一號首長的耳邊嘀咕了一會,一號首長臉色的笑容在這刻間被凝重所取代,隨后就從座位前站了起來,在許多人疑惑的目光當中離開了宴會大廳。

就在一號首長離開宴會大廳之后沒多久,依次又進來了幾位中年人,分別在幾位老人的耳邊嘀咕了一會,這些老人幾乎流露出跟一號首長的神情,相續離開了宴會大廳,讓坐在里面的那些領導干部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在心里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就在東瀛國內因為圣龍島的警告而顯然混亂當中的時候,各國高層都在第一時間聚集在一起觀看電視新聞,因為由始至終美利堅的太平洋艦隊到底是怎么被俘虜對各國來講都是一個謎團,所以這次圣龍島現場直播消滅東瀛軍隊的經過,對世界各國來講都是真正認識圣龍島實力的機會。

十三艘東瀛軍艦以滿節的速度向著圣龍島快速推進,軍艦上的所有武器此時都對著圣龍島的方向,準備隨時對圣龍島進行一場毀滅性的打擊。而在此同時在圣龍島碼頭上東瀛先遣隊的四十名士兵,則是嚴陣以待,等待著登陸部隊的到來。

“宮田君我們的艦隊到達那個位置了,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登陸?搜索隊有消息了嗎?他們是否找到那艘美利堅核潛艇?”

宮田自從向艦隊發送了信號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一股不詳的感覺,總覺的這次的登陸行動太過順利,這時當他聽到川木的詢問時,正準備把心里的擔心說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傳來一陣巨大的抖動,耳機里馬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槍聲和恐懼的喊聲“日照大神這是什么怪物,馬上用防坦克導彈消滅它。”

聽到槍聲,宮田馬上本能的地端起自己的武器,一臉嚴肅地對身邊的一名黑衣人命令道:“第一組遭受到敵人的攻擊,第二組馬上跟我一起增援第一組,其他人給我留在這里,在登陸部隊沒有到達之前,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守住這里。”說著就領著手下向著槍聲傳來的方向快速飛奔而去。

就在宮田帶兵支援的時候,在碼頭周邊的地面突然打開了十幾個口子,一把把激光炮從里面緩緩的升了起來,對著碼頭上的那些東瀛先遣隊的士兵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宮田帶著士兵還沒跑多遠,身后的槍聲馬上傳到他的耳邊,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的他,這時本能的放棄支援第一小隊的任務,準備回頭支援碼頭上的三個小隊,結果就在這時他帶人往回跑的時候,突然感覺地面的抖動越來越強,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那個巨大的身影,宮田的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的他,本能的按住對講機,想要把他所看到的傳給艦隊,突然感覺自己的胸部好像被什么給叮了一口,整個人下意識的往胸口看去,見到一個拳頭打的洞口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胸前。。。

“天哪那個是什么這簡直是屠殺”只是短短的一分鐘的時間,東瀛先遣對的五十名士兵全部被消滅,當電視機前的各國民眾和高層看到五具巨大的鋼鐵怪物正緩慢的向著碼頭前行的畫面時,驚異的喊聲在世界各個角落里響起。ⅹκ[許肯]

五個巨型鋼鐵怪物在消滅了碼頭上的東瀛先遣隊之后,并沒有因此而停下步伐,這時幾乎所有人都看到這五個巨型鋼鐵怪物的身后突然噴出一道藍色的火焰,五個巨型鋼鐵怪物在幾乎同時從地面飛了起來,向著遠處的東瀛艦隊急飛馳而去。

“山本將軍雷達顯示,敵方有五架飛機正在快向我們艦隊逼近。”

東瀛遠征艦隊司令聽到雷達兵的匯報,馬上意識到這次的偷襲行動已經失敗,因此這時的他果斷的下令道:“命令防空導彈馬上給我把那五架飛機打下令,命令艦隊對圣龍島生活區域進行輪導彈轟炸。”

盡管此時的夜晚,但是畫面經過天眼的特殊處理之后,絲毫沒有夜晚的感覺,一個壯觀的場面在這時出現在所有觀眾的面前,數十枚導彈從東瀛軍艦上騰空而起,殺氣騰騰地向著圣龍島的方向急飛去。

當數十枚導彈騰空而起的時候,天空中的五具鋼鐵怪物,突然停了下來,懸浮在半空中,五具鋼鐵怪物機會同時從后背拔出一把類似巨劍的武器,隨后向著那些導彈迎面飛去。

五具鋼鐵怪物,拿著巨劍向五個守護神般沖向那些導彈,這時一陣陣轟鳴聲在電視里響起,那些飛馳中的導彈像西瓜似的,不斷地被五具鋼鐵怪物手中的巨劍切成兩段,在天空中化作炫麗的火花,不斷的綻放。

“山本將軍我們的導彈遭到對方的攔截,敵機正在快接近當中。”

“八嘎怎么回事?敵機怎么可能把我們的這些導彈全部攔截下來?難道我們的導彈都是紙糊的嗎?給我馬上反擊,把所有導彈都射出去,命令登6部隊立刻開始登6。”山本聽到部下的匯報,憤怒地拍了一下子桌子,怒聲對作戰室里的武官們質問道。

五具鋼鐵怪物在攔截了所有導彈之后,并沒有就此停下步伐,他們將手中的巨劍插回到背后,然后急的向著艦隊飛去。

五具鋼鐵怪物很快就飛臨艦隊的上空,這時軍艦上的防空炮不斷地出咆哮的怒火,盡管這五具鋼鐵怪物的身材非常的龐大,但是它們卻沒有因為笨拙的身體而成為靶子,在空中不斷地變幻位置,就好像跳芭蕾似的,非常輕松地躲避軍艦上的防空炮火。

盡管十幾艘軍艦在海面上構成了一道非常嚴密的火力網,但是在面對這五具鋼鐵怪物的時候,這些火力網根本就不堪一擊,就在五具鋼鐵怪物跟軍艦的距離拉近之后,單方面的屠殺在這些軍艦上開始上演。

這些鋼鐵怪物就像揮舞著鐮刀的死神,不斷的收割著那些東瀛士兵的生命,許多東瀛士兵因為無法承受這種單方面的屠殺,最終放棄了所謂的武士精神,選擇跳海逃生,但是他們并不像美利堅士兵那樣幸運,能夠成為圣龍島的俘虜,而是被那五具鋼鐵怪物毫不猶豫的抹殺在海面上,圣龍島通過這次的反擊再次向全世界證明了他的武裝能力。

五具神秘的鋼鐵怪物,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屠殺了一萬多名東瀛士兵,看著軍艦上的那些尸體的殘塊,看著已經被血水染紅的海水,看著在海中掠奪尸體的鯊魚,全世界都為之震驚,就在這時,畫面被切換到東瀛上空,圣龍集團的新聞言人再次出現在畫面。

“鑒于那些宵小之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決定對那些貪婪的國家給予毀滅性的還擊,這一萬多名士兵只是剛剛開始,現在正式進入二十四小時倒計時,我們將在二十四小時之后,對東瀛本土所有軍事目標采取輪打擊,同時我們不排斥對民用目標進行打擊,并且懲罰挑起這場戰事的東瀛政府官員。”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此時全世界的目光都被東瀛所吸引,大家都在關注著這場懲罰行動,而東瀛國內因為圣龍島的警告,陷入徹底的混亂,搶劫,殺人,隨處可見,不但在東瀛的各國僑胞紛紛選擇離開東瀛,甚至連東瀛本土一些經濟基礎比較好的家庭也舉家離開東瀛,到國外避難。

工藤大友是東瀛自衛隊的一名普通的士兵,他來自東瀛的一座美麗的海濱城市,家里有為慈祥的母親之外,還有一位可愛的妹妹,然而就在昨天,他接到家里的電話,得知家鄉因為圣龍島的攻擊警告,陷入了混亂當中,搶劫,殺人,在他的家鄉不斷的生,甚至連一些警察都那種槍支明目張膽的進行搶劫。

當時他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非常的緊張,為了避免母親和妹妹在混亂當中受到傷害,他在電話里反復千叮萬囑自己的母親和妹妹,要求她們鎖好家門,待在家里那里都不要去,一切等他回來之后再說,結果從今天中午開始到現在他連續給家里打了幾次電話,但是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焦急的他真的很想離開軍營會家鄉看看,但是因為此時軍營里已經處于戰備狀態,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這里,為此他只能向日照大神祈禱,祈求自己的母親和妹妹能夠平安度過這場劫難。

當倒計時的時間結束之后,全世界的新聞再次出現相同的畫面,這時一道道光柱從天而降,東瀛境內的所有軍事目標全部受到毀滅性的打擊,東瀛政府部署在海岸線上的重型武器在頃刻間變成了一堆廢鐵,這時數百具鋼鐵怪物從還海面上向著陸地慢慢的靠近。

盡管這種神秘的鋼鐵怪物在之前的新聞上所有人都已經看到過,但是恰恰就是因為鋼鐵怪物的強悍,所以當這些鋼鐵怪物出現在那些東瀛士兵的陣地前時,東瀛士兵的陣容馬上變的有些混亂起來,一些膽最]快,結果有人帶頭,就有人響應,一時間槍聲大作,但是這些輕型武器對鋼鐵怪物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絲毫無法阻止鋼鐵怪物向東瀛進攻的度。

看著越來越近的鋼鐵怪物,東瀛自衛隊的軍官們的心里都紛紛打起鼓來,此時的他們非常想潰逃,但是他們知道一旦潰逃,他們這些人就會像圣龍島海面上的那些士兵一樣,全部被眼前的鋼鐵怪物剿殺,這時一名軍官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拿起一具地對地導彈,對著靠他們的陣地最近的一臺鋼鐵怪物扣動了扳機。

在導彈逼近的時候,鋼鐵怪物還是本能的做出躲閃動作,也許是因為這臺鋼鐵怪物靠的太近,鋼鐵怪物最終還是沒能躲過導彈的攻擊,一聲巨響之后,鋼鐵怪物的手臂部被直接炸斷,也許是因為失去平衡,高達十幾米的鋼鐵巨人哄地一聲,倒在沙灘上。

看到眼前的情況,東瀛的士兵一下子歡呼了起來,然而正當他們慶祝干掉一臺鋼鐵怪物的時候,死神的鐮刀無情地從他們的陣地上無情的揮舞而過,不斷地帶著東瀛士兵的生命,而在此同時,那具被擊倒的鋼鐵怪物突然動了動,在那些士兵恐懼的目光中再次爬了起來。

鋼鐵怪物爬起來后,并沒有馬上攻擊那些東瀛士兵,而是看了一眼受傷的機械手臂,用另外一邊手將受傷的手臂揣了下來,隨后向著那些東瀛士兵起了復仇的反擊。

人類的意志在面對強大的鋼鐵意志時,顯得是那么的不堪一擊,看著那些鋼鐵怪物不斷的收割著士兵們的生命,這時終于有些膽小的東瀛士兵因為無法承受死神所帶來的恐懼,有得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向鋼鐵怪物投降,而有得則丟掉自己手上的武器開始向后方逃跑。

圣龍島只是一個組織,而且吳圣杰事先下達了死命令,所以在面對數以萬計投降的東瀛士兵時,這些鋼鐵怪物并沒有因為他們的投降而放下武器,甚至對這些士兵的投降之若無睹,不斷地用它們手中的那些威力強大的武器收割著那些東瀛士兵的生命,一時間整個陣地轉眼間就變成一家屠宰場。

類似的場面在東瀛國內數十個地方相續出現,只要是東瀛的軍事基地,都在第一時間遭受到毀滅性的攻擊。

由于之前圣龍島事先指明要攻擊的目標,東瀛政府的官員為了抵抗圣龍島的攻擊,在圣龍島的新聞播出后,就宣布東瀛國內的所有軍隊全部進入戰爭狀態,結果正是因為這一決定,讓幾乎所有東瀛士兵都聚集在兵營當中,最終全部讓圣龍島送去見日照大神,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除了少部分幸運的士兵僥幸逃過死神的召喚之外,東瀛國內的軍事力量在這刻間被徹底的瓦解,成為一個真正沒有防護能力的國家。。。

第一波攻擊結束之后,盡管許多東瀛民眾誓死捍衛東瀛國土,但是這畢竟不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而且各個現在在怎么處理圣龍島的問題上都還沒達成一致,所以各個除了呼吁圣龍島克制自己的行為,不要傷害東瀛民眾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做為。

而此時東瀛國內是一旁混亂,數十萬士兵在數小時之內成為圣龍島復仇的犧牲品,讓那些東瀛的左派軍國份子們真正意識到自己到底惹了一個多么可怕的敵人,想到圣龍島宣布的第二波懲罰攻擊,平日里行事總愛耀武揚威的東瀛好戰份子們,在這時完全沒有之前的那副囂張氣焰,相府內亂成了一鍋粥,那些策劃這場戰事東瀛官員則在考慮著逃離東瀛向美利堅尋求保護。

東瀛政客的求援很快就傳到美利堅,不過政客就像表子,看重的只是利益,而現在東瀛的這些政客對美利堅政府來講已經失去作用,而且圣龍島所展示出的武力讓美利堅高層再次意識到圣龍島的強悍武裝力量,再加上美利堅還想通過圣龍島對東瀛本土的攻擊來評估圣龍島的軍事實力,所以在東瀛的那些官員提出政治庇護的時候,美利堅政府非常果斷的拒絕了東瀛官員的要求。

東瀛的官員向美利堅尋求庇護被拒絕之后,他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被美利堅的那些政客給利用了,他們非常清楚這一萬多么士兵的死亡對東瀛來講意味著什么,到時候就算圣龍島不找他們麻煩,東瀛國內的那些民眾也會找他們的麻煩,所以最終他們把大唐帝國當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第一時間派人聯系大唐帝國,并許出各種各樣的承諾,希望大唐帝國能夠幫忙跟圣龍島進行協商。

就在東瀛政府派人聯系大唐帝國的時候,大唐帝國高層再次針對今天的這段新聞召開了緊急會議,因為大唐帝國是目前跟圣龍島唯一達成合作關系的國家,這次圣龍島攻擊東瀛很可能會引起國際上的糾紛,怎么處理未來跟圣龍島的關系,無疑是成為大唐帝國高層目前所有面對的問題。

“各位圣龍島播放的這兩段新聞大家看完之后,不知道有何感想?”

“長做為一名大唐人,昨天和今天的這兩段新聞無疑是大快人心,我剛剛得到消息,現在國內各省的民眾都在慶祝東瀛被圣龍島攻擊的事情,特別是北方三省,現在圣龍島在那里的口碑是相當的好,認為圣龍島是一個真正敢打敢干的唐人組織,做為一名大唐人,盡管我也非常振奮,但是這個苗頭對我們大唐政府來講并不是什么好事。”一號長話后,一名身穿唐裝的老人,先開口陳述了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小沈說的非常有道理,這次圣龍島報復東瀛的行動,確實是親者痛仇者快同時也讓圣龍島一舉奠定在咱們大唐民眾心中的地位,從圣龍島高調面世到今天,我們雖然跟圣龍島達成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合作關系之外,對圣龍島的情報仍舊少的可憐,這個組織的領是什么人,其組織到底有多少成員,他們的軍事實力到底強到什么地步,還有他們迫切需要那么多礦產的目的是為了什么,都值得讓我們深思,更重要的是一點,今天圣龍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對付東瀛,指不定哪天他就敢跟我們大唐帝國作對,所以在對待圣龍島的問題上,我們必須慎重對待。”

當初張老爺子只是一心想著獲得圣龍島所掌握的高科技技術,但是今天當他看到圣龍島所展示出的武力,就想到圣龍島在跟大唐帝國達成合作關系之前提出的幾個要求,張老爺子真正意識到自己低估了圣龍島,身為大唐帝國的前領導人,此時的他所想的已經不是怎么樣從圣龍島獲得這些高科技武器,而是圣龍島的存在對大唐帝國的政權是否會產生危害,因此當他聽到那位唐裝老人的分析之后,一臉凝重地說出自己的擔憂。

張老爺子的話聲落下后,會議室里就馬上傳來一陣嗡嗡嗡的議論聲,大唐帝國是一黨專政國家,這些高層可以允許各種各樣的聲音的存在,唯獨不能允許危害到大唐帝國政權的聲音存在,所以這時所有人就圍繞著這個問題展開了討論。

“老長說的對,前段時間我們在跟圣龍島商談合作事宜的時候,圣龍島提出要在國內各個城市創辦孤兒院,收養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當時我們還覺得圣龍島是想幫助咱們大唐的民眾做些實事,可是現在看來,對方的這一舉動明顯是有目的的行為,所以我建議終止跟圣龍島的合作關系,同時情報部門加大對這一組織的調查工作。”

“林部長說的沒錯,以目前的種種跡象顯示,圣龍島的對我們大唐帝國存在很大的危害,但是就目前為止我們只知道圣龍島是一個唐人的組織之外,我們對這個組織的其他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如果因為今天的事情斷絕跟圣龍島的合作,很可能會引起圣龍島的警覺,我們前期做的工作也會因為這個決定而功虧一簣。”一名身穿軍裝的中年人聽到老人的言之后,就接話提出了自己的不同見解。

“現在暫時不說這個決定是否符合我們的利益,一旦我們跟圣龍島的合作結束,我們想要對這個組織進行監控的難度就會加大,以我們部門的立場考慮,我建議還是跟圣龍島保持目前的合作關系,而我們情報部門則可以通過彼此之間的合作滲透進他們的組織內,爭取獲得更多我們所需要的科技技術,同時借著合作的機會調查這個組織里的所有核心機密。”

中年人的話聲落下后,幾名老人都分別點了點頭,一號長在這時話說道:“就目前來講,圣龍島的行為雖然對我們存在很大的危害,但是還沒到攤牌的局面,從今天圣龍島所展示出的武力來看,貿然停止跟他們的合作關系,并不符合我們當前的利益,所以跟圣龍島的關系,仍舊按照原定計劃保持,o。最快我們根本就沒有借口阻止,所以在這方面二局要加強人手,務必做到每家孤兒院里都要有我們的人,這樣也方便我們調查圣龍島的目的”

一號長的話剛剛說完,會議室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一名中年人跑了進來,一臉嚴謹地對一號長匯報道:“長東瀛相小犬一郎想要跟您通電話。”

“哦小犬要跟我通話,現在他都已經火燒眉毛了,怎么想著要跟我通話,難道想找我們給他提供政治庇護?”一號長聽到秘書的匯報,感到非常的疑惑,在自言自語一番之后,對秘書說道:“把電話接進來吧”

這個電話通了整整二十分鐘的時間,當一號長放下電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對會議室里的所有人說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東瀛的那些政客們被他們的主人給徹底的放棄,現在希望我們大唐帝國能夠出面跟圣龍島協商,請圣龍島停止后續的攻擊行動,做為報酬,他們愿意承認魚島屬于我們大唐帝國,同時愿意放寬我們大唐帝國的農產品出口東瀛的一些相關條例。”

一個組織把一個國家的政府給打的不顧尊嚴的求饒,這個消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的震驚,不過這對他們來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東瀛政府愿意承認魚島主權問題,這對在場的所有大唐高層來講,無疑是一件非常值得慶賀的事情。

“沒想到圣龍島攻擊東瀛竟然讓我們意外獲得好處,這個忙我覺得該幫,同時也可以看看圣龍島對待我們大唐帝國的真實態度,這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張老爺子沒想到東瀛政府竟然會找大唐帝國救助,不過對他來講這個忙是否能夠幫的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唐帝國能夠從這件事情當中獲得多大的利用。

吳圣杰因為身邊沒有電腦,最終也只能通過電視來觀看整個過程,從侵唐戰爭到今天,大唐帝國死在東瀛人槍下的同胞高達數百萬,這場災難對所有大唐人來講無疑是畢生難忘的恥辱,所以當吳圣杰對兩次消滅了東瀛十幾萬士兵的事情絲毫沒有一絲的愧疚,心里在規劃著對東瀛進行第三次毀滅性打擊。

就在吳圣杰準備策劃第三次攻擊行動的時候,圣龍一號突然傳來一段信息,受到這段信息,吳圣杰的表情明顯愣了愣,自言自語道:“怕了,我還沒打過癮就舉白旗,圣龍雖然這次我們打東瀛的目的是為了敲山震虎,但是這戰不能白打,告訴他們投降可以,不過要付出代價,讓他們交出十萬噸儲備資源,否則我們就直接從東瀛搶。”。。

大唐帝國時間晚上八點整,美利堅當地時間早上八點十分,當新任的美利堅總統布什剛剛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一名軍官馬上跟在他的身后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總統先生根據我們在東瀛的情報機構傳回來的情報顯示,東瀛政府通過大唐帝國,秘密向圣龍島承認戰敗,圣龍島同意東瀛的投降,不過要求東瀛付出十萬噸儲備資源用于戰爭賠付,否則就直接搶奪東瀛的儲備物資,現在東瀛已經答應賠付,不過具體的賠付數量還在商量當中。ⅹκ[許肯]”

美利堅總統布什聽到那名軍官的匯報,馬上想起中情局剛剛遞交的一份情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認真地對那么武官命令道:“愚蠢的黃種人,立刻通知外交大臣馬上過來見我,我們要阻止東瀛向圣龍島賠付儲備資源的事情。”

武官聽到布什的話,就馬上拿起一旁的電話落實布什的命令,直到他打完電話之后,這才對布什說道:“總統先生我已經通知普林斯先生,他現在正在來白宮的路上,不過我覺得這次東瀛未必會聽我們的,畢竟我們剛剛拒絕他們的政治庇護。”

“圣龍島幾次提出需要礦產資源,其意圖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他們需要大量的資源來擴充自己的實力,從圣龍島先后兩次所展示的實力來看,一旦東瀛答應支付十萬噸的儲備資源,圣龍島的實力將會因此而提升,到時候我們想要拿下圣龍島的難度就會越來越大,所以我們必須阻止圣龍島獲得任何礦產資源。”布什聽到武官的話,雖然他非常清楚這個難度很大,做為美利堅新上任的總統,他不希望自己成為第二位因為圣龍島的原因而被把脈的總統,因此在對待圣龍島的問題上他向來都非常謹慎,不過美利堅總統有史以來跟猶太集團都有這緊密的聯系,他知道有些問題注定是無法躲避,所以在無法躲避的情況下,他只能提前防范于未然。

盡管東瀛的那些政客曾經被美利堅拋棄過,但是當美利堅再次向他們拋出橄欖枝的時候,他們仍舊選擇了美利堅,最終單方面停止談判,并再次高調重申圣龍島的行為是赤1uo裸的侵略行為,并播出了許多士兵和民眾被殺的畫面,要求圣龍島馬上停止對東瀛的攻擊,并呼吁全世界一起制裁圣龍島的殘暴行為。

在東瀛政府對圣龍島的行為提出抗議的時候,美利堅政府終于站了出來,借著東瀛政府公布的那些證據,大肆宣揚圣龍島的殘暴行為,說其是一個滅絕人性的恐怖組織,呼吁各國組成聯合軍隊討伐圣龍島。

對于美利堅的呼吁,早期除了英吉利最先做出反應之外,其他國家都處于觀望狀態,但是為了說服這些國家聯合出兵討伐圣龍島,美利堅第一次對這些國家進行情報共享,結果在獲得了美利堅提供的情報之后,法蘭西等國先后同意美利堅提出的聯合出兵計劃,不過大部分國家都不贊成攻擊圣龍島,只是愿意出兵東瀛,幫助東瀛政府消滅那些鋼鐵怪物。

因為吳圣杰擁有天眼的存在,美利堅向各個共享的這份情報并沒能瞞的過吳圣杰,不過當吳圣杰看到這份情報的分析時,盡管這份情報的分析并不全面,但還是讓他相當佩服美利堅情報分析員的能力。

“圣龍雖然美利堅并不清楚我們自己也能夠通過深海獲得資源,但是美利堅的這份情報分析的非常的準確,隨著我們圣龍島擁有的資源越來越多,我們的軍事實力也會越來越強,一旦我們擁有數量足夠的機甲,不說東瀛,就算是美利堅也不說我們的對手,看來我們這次的敲山震虎的計劃不但沒有達到,甚至因為我們所展示出的機甲讓美利堅等國對我們充滿了戒心。”

“主人美利堅是這個星球上軍事實力最強的國家,根據我對這個國家的分析,這是一個崇尚武力搶奪的國家,在他們的眼里,這個星球上的任何東西都是屬于他們的,上次我們俘虜了美利堅那么多人,無疑是等于當著全世界人的面給山姆大叔狠狠的一巴掌,行事囂張的他們絕對不會忍下這口氣,所以這個國家注定是我們的宿敵。”

“圣龍你分析的不無道理,但是這個國家太過強大,即使現在我們擁有于這個國家數百年的先進科技,但是以我們目前的人手,我們仍舊不具備跟他們全面開戰的條件,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在對待東瀛的問題上會那么的強硬,目的就是為了敲打這位自以為是的山姆大叔,不過現在看來我的目的非但沒有達到,而且又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部分實力。”

如果只是單單面對一個美利堅,盡管吳圣杰對打贏這場戰爭的信心并不是很大,但是他卻似乎沒有任何的畏懼,畢竟目前整個圣龍島,除了他一個人類之外,其他的都是機器人,以目前囤積的資源,他很可以很快補償足夠數量的武裝機器人,可是現在他所需要面對的并不只是一個美利堅,而是由美利堅和其他國家組成的聯合部隊,想到即將面對的問題,吳圣杰的心情變的非常沉重,此時的他甚至非常后果過早的把圣龍島暴露在世人的面前,使他的計劃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不過吳圣杰并不是那種太過于計較得失的人,盡管美利堅慫恿幾個國家組成聯合部隊的事情給他很大的壓力,但是他很快就調節好自己的情緒,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根據情報顯示東瀛儲備了許多稀有金屬用于戰備使用,給我命令龍衛,在各國部隊到達東瀛之前,給我馬上找出東瀛儲備這些戰略物資的地方,以最快的度把東瀛的戰備儲存物資全部搬回,同時加大圣龍島附近海域的防衛力量,只要在這期間進入我們的境界海域的軍艦,全部給我擊沉,最后布新聞,警告那些企圖對我們圣龍島派兵的國家,告訴他們一旦在圣龍島海域現他們的軍艦,我們將對其國家的民用設施進行毀滅性攻擊,以報復他們對我們圣龍島進行武裝侵略。”

吳圣杰說到這里,眼睛里閃過一道憤怒的眼神,怒聲說道:“大不了我就舍棄圣龍島,重新展一個新基地,我倒要看看有幾個國家的政府敢冒著本土被攻擊的危險,貿然向我們圣龍島派兵。”

“主人您的這個辦法確實可行,不過未來我們想要從各國獲得各種礦產用于展的顯然是不可能了,雖然我們的采礦機器人完全能夠滿足基地的要求,但是想要讓儲備充足的資源用于將來基地建設的需要,僅憑目前這些采礦機器人完全是無法做到,而且我擔心在不久之后,大唐帝國很可能也會停止向我們提供各種礦產,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給大唐帝國一些實際上的東西,用于換取我們所需要的礦產資源。”

吳圣杰聽到圣龍一號傳輸給他的信息,突然想到一件被他遺忘的事情,于是就對圣龍說道:“圣龍,二十世紀初,美利堅就提出消費別人,封存自己的戰備理念,他們除了禁止國內石油的開采之外,還從外國購買的石油注入本國的的拱形鹽礦井內,另外對其他重要礦產資源的儲備同樣也是十分重視,作為世界第一礦產資源大國,對于即使是國內能夠自給的礦產,美利堅也在設法增加儲存量,例如,美利堅是世界上最大的產鈾國,但長期以來美一直從國外大量購買鈾用作儲備,1982年,又決定撥款125億美元采購戰略資源,專門用于購買鉻、鈷、鎢、鐵礬土等戰略資源,到1985年美利堅儲備的戰略資源達到63類93種,既然美利堅極力要阻止我們從其他國家獲得這些資源,那我們就從美利堅的戰略儲備上下手。”

吳圣杰說到這里,想到將來的某一天山穆大叔現他們耗費巨資辛辛苦苦儲備的物資竟然消失不見的表情,原本不好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很多,對圣龍一號吩咐道:“圣龍給我入侵美利堅的中央數據庫,想辦法找出美利堅所有戰略儲備倉庫的位置,然后給我想辦法把這些物資全部搬空,必要是可以動用我們在美利堅的那十幾萬人,不過為了避免其他國家懷疑,大唐帝國的合作不能放棄,適當的時候可以給他們一些甜棗,畢竟大唐是我的祖國。”

吳圣杰的這個命令下達之后,圣龍一號馬上就開始部署,對美利堅所儲備的各種資源進行大肆的掠奪,直到兩年之后,當美利堅的那些官員對這些儲備物準備進行核查清點的時候,卻現他們用于存儲物資倉庫里竟然全部都是空無一物,當時那些物資官員都被倉庫里的情況給嚇呆了,直到他們反應過來,將這情況上報國會的時候,整個美利堅高層為之震驚,同時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調查儲備物資的去向,但是最終卻沒能查到一絲的線索,結果導致大量的官員被撤職,而這起案件也成為美利堅的一件未解之謎,當然了,這些都是后話。。。

其實美利堅也沒有真正打算攻擊圣龍島,因為他們同樣也沒有信心能夠防止圣龍島攻擊美利堅本土,而且從南北戰爭結束至今,戰爭從來就沒有打到美利堅本土,因此美利堅信任總統布什非常清楚,一旦圣龍島因為美利堅聯合各國攻擊圣龍島的行為報復美利堅,并對美利堅本土進行攻擊,到時候這場戰爭就算打贏了,他的這個總統也會因為本土遭受攻擊而被民眾罷免。

至于美利堅為什么要跟各國聯合起來,并且揚言向圣龍島派兵,主要是美利堅想要通過聯合部隊向圣龍島施壓,逼迫圣龍島跟美利堅合作,所以當聯合部隊成立的新聞播出后,美利堅同時也派人聯系圣龍島,并提出跟圣龍島合作的要求,要求圣龍島交出太空攻擊武器和鋼鐵怪物的核心機密。

雖然聯合部隊的事情讓吳圣杰感覺到壓力,但是吳圣杰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他壓根就不把威脅放在眼里,結果當他得知美利堅竟然利用聯合部隊來威脅圣龍島,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好笑,不說吳圣杰是否會妥協,就算吳圣杰真的愿意把那些科技交出來,他也不會交給美利堅。

所以當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輸給他的信息時,就讓圣龍一號拒絕美利堅的要求,并放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聯合部隊派多少兵力,圣龍島絕對不會退縮。

當天晚上,圣龍島再次發布新聞,對各國成立聯合軍隊準備對圣龍島派兵的事情表示非常的遺憾,并直接揭露這次的聯合出兵,其實是美利堅企圖掠奪圣龍島所擁有的高科技技術所采用的一種手段,同時再次重申圣龍島是一個愛好和平的組織,并不希望跟那些國家為敵,但是并不代表圣龍島會任由著那些國家的踐踏,所以在即日起,一旦發現不屬于圣龍島盟友的艦隊進入圣龍島海域,圣龍島將直接攻擊這些艦隊,同時把派兵攻擊圣龍島的各個國家列入敵對國家,并隨時對其本土進行報復攻擊,甚至不排除使用核武器的可能。

圣龍島的這一消息公布之后,向當初那樣再次引起全世界的轟動,許多國家的民眾第一個想法是“圣龍島是不是瘋了,他竟然準備使用核彈,難道他們想跟整個人類為敵嗎?”

盡管圣龍島公布的新聞讓許多人感到震驚,但是卻取得了明顯的效果,因為東瀛的屠殺歷歷在目,沒有一個人愿意自己的國家也遭受到這樣的襲擊,而且圣龍島雖然幾次高調行事,但是對方由始至終都沒有侵犯到他們國家的利益,因此那些跟美利堅已經達成協議的國家民眾在看到新聞之后,都紛紛在第一時間走上街頭,甚至連美利堅的小弟英吉利也有許多民眾圍住國會,要求退出美利堅的聯盟軍。

面對國民的示威,各國高層真正意識到來自圣龍島的威脅,想到圣龍島有仇必報的行事風格,以及在新聞上明目張膽的威脅,各國高層都意識到部隊一旦派往圣龍島,很可能會引起圣龍島對本國的報復攻擊,所以在權衡再三的情況下,各國都放棄進攻圣龍島的計劃,不過為了顯示其并不畏懼一個組織,最終召開紛紛新聞發布會,表示其并沒有派兵攻擊圣龍島的意圖,之所以成立聯合軍隊,主要是考慮到目前東瀛國內局勢混亂,為了確保東瀛國內的混亂局勢不會日益惡化,就派兵穩定東瀛的局勢。

雖然吳圣杰僅憑這數百名龍衛和機甲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摧毀了東瀛的軍事力量,但是憑著這些機器人攻占東瀛可以,占領東瀛卻是完全不可能,而且這次一口氣收割了十幾萬東瀛士兵的性命,打的東瀛毫無招架之力,吳圣杰心里的怨氣也發泄了不少,結果各國的新聞剛好個了吳圣杰一個機會,所以在各國的新聞播出之后,吳圣杰就讓圣龍一號發布新聞,同意各國派兵進入東瀛,并且還拋出了一個巨大的橄欖枝,在這次東瀛的事情結束之后,圣龍島愿意在民生領域跟各國合作。

從圣龍島高調面世,各國都千方百計地想要獲得圣龍島的科技,但是因為圣龍島所展示出的實力,除了美利堅和東瀛之外,各國都忍著沒有動手,這次之所以會接受美利堅的提議,也是因為受到高科技的誘惑,而圣龍島主動提出在民生領域跟各國合作,這無疑是讓各國的高層都非常的高興,一場針對圣龍島的危機也在這時被吳圣杰徹底的化解。

兩天后,就在吳圣杰帶著他表姐林佳怡返回燕京的時候,各國部隊正式進入東瀛,而東瀛國內的混亂局勢也因為各隊進駐東瀛而漸漸的恢復,而在此同時,圣龍島的基地里存儲了東瀛政府積累了幾年的各種稀有礦產物資。

盡管林佳怡的家庭從小就非常好,但是長這么大林佳怡除了去過省城之外,就再也沒有去過其他地方,而這次她不但要去燕京,而且還坐飛機,這無疑是讓小丫頭高興的一夜都沒合眼,坐在飛機上,這里瞧瞧,那里看看,仿佛一切對她來講都是那么的新奇。

中午四點多鐘,飛機準時在燕京機場降落,吳圣杰笑看著一臉緊張地坐在他身邊的林佳怡,笑吟吟地說道:“表姐飛機都已經降落了,你總該松開我的手了吧為了讓你體驗天上飛的樂趣,結果沒想到卻連累了我的這只靈巧的小手,哎可憐我的手了。”

看到飛機落地,林佳怡總是是從降落時的顛簸當中恢復過來,她看到吳圣杰被她抓紅的手腕,原本還想著跟吳圣杰道歉,結果看到吳圣杰那副表情,小女生的性子馬上沖了上來,一臉刁蠻地回答道:“有許多人想要有這個待遇,本小姐還不給他們,你倒好,讓你當一回護花使者,竟然搞得好像多壯烈似的,萬一哪天本小姐讓你壯烈一回,你還不得當逃兵啊。”

“別人的老婆我那么壯烈干嘛?表姐這個待遇你還是讓給別人吧我可是無福消受,你還是留給我未來的表姐夫吧。”吳圣杰看到林佳怡一臉刁蠻的樣子,眼睛里閃過戲謔的神情,笑著調侃起林佳怡來。

林佳怡畢竟只是一個花季少女,當她聽到吳圣杰說別人老婆的時候,一縷紅暈迅速飄上她那晶瑩的臉蛋,正準備反駁吳圣杰的話時,結果看到吳圣杰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嬌羞地打了吳凱一拳,羞惱地嬌嗔道:“臭小子我好歹也是你的表姐,有你這樣對待我的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表姐,所以沒機會,看來等我見到江秀秀之后,應該跟江秀秀好好交流交流,把某人的真實面目告訴江秀秀,讓她提高警惕,防止某人腳踏兩只船。”

上次兩個女孩在韓城撞在一起之后,雖然兩個女孩并沒有發現預料中的爭執,但是無形中卻多次過招,當時的他夾在兩個女孩當中是苦不堪言,所以當他得知許娜娜要到燕京讀書的消息之后,馬上是一個頭兩個大,在心里暗嘆:“他的好日子要就此到頭了”為此這兩天他要說有多郁悶就有多郁悶。

盡管吳圣杰知道林佳怡是故意威脅他,絕對不會真的把娜娜的事情告訴江秀秀,但是這時他還是配合著求饒道:“表姐我們家的無敵美女,你就饒了我吧為了娜娜到燕京去讀書的事情我都愁了幾天了,要是你這個時候再往上湊,指不定兩人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剛才是我不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后您如果要我當擋箭牌,或者是上刀山,下火海,小弟我保證眉頭皺都不皺一下。”

“呵呵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一個小屁孩,不學好,早戀不說,可恨的是竟然還腳踏兩只船,所以今天我要代表我們女性同胞,好好的收拾你這個花心男人。”看到吳圣杰求饒的樣子,林佳怡的虛榮心大受滿足,不過她并沒有因為吳圣杰的低頭就打算放過吳圣杰,反而學著她母親平日教訓她父親的口吻,開始威脅起吳圣杰來。

“表姐淡定淡定大家可都看著你呢,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再說了,我可是你的表弟,我給你多找一個表弟媳婦,難道你不高興嗎?”吳圣杰看到林佳怡雙手叉腰,就像一只母老虎,在心里暗道:“難怪老爸經常會說女人都是母老虎,不管秀秀還是娜娜現在都具備母老虎的潛質,要是他們都像表姐這樣,那我的未來可就是一片黑暗,為了我將來的幸福,這樣的情況絕對不容許他的出現,不行得想個法子解決這個事情。”

林佳怡聽到吳圣杰的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周圍,結果看到機艙里的乘客都把目光盯著她,臉上紅得仿佛滲出血來,嘴短地說道:“壞蛋都怨你,害我出丑,等我見到江秀秀之后,有你受的。”。。

“圣杰我們在這里”當吳圣杰和林佳怡剛剛走出機場安檢出口,馬上就聽到熟悉的喊聲。ⅹκ[許肯]

吳圣杰聽到江秀秀的喊聲,下意思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站在遠處的張雨欣和江秀秀母女倆,于是就連忙向著她們揮揮手,對一旁的林佳怡說道:“表姐秀秀和她母親來接我們了。”說到這里,他連忙加快腳本,快地走向前,高興地問道:“張姨秀秀你們怎么來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不等張雨欣回答,就笑著回答道:“當然是來接你的了。”說到這里,江秀秀把目光移到林佳怡的身上,笑著對吳圣杰詢問道:“圣杰這位一定是佳怡表姐吧?”

“佳怡表姐歡迎你來燕京做客,我是江秀秀,圣杰的同學。”

“你一定是秀秀吧這段時間圣杰可沒少在我面前提起你,不過這個家伙并沒有跟我說真話,騙我說他的小女朋友是一個小丑女,今天我見到你本人,我才現我們的秀秀竟然是個大美女。”林佳怡看到江秀秀,就馬上猜出江秀秀的身份,她沒想到自己的表弟竟然找了個讓她看到都嫉妒的美女當女朋友。

“佳怡表姐你說這個壞蛋說我是小丑女對吧?”江秀秀聽到林佳怡的話,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吳圣杰,好像在告訴吳圣杰說:“你給我小心點,待會有你好看。”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的表情,哪里會不清楚江秀秀的眼神帶著威脅的意思,心想:“看來尚未成功,還想從奴隸到將軍,徹底的翻身做主人,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

“圣杰這次的事情你鬧的太大了,你知道不知道張姨都為你擔心了好幾天。”一旁的張雨欣看到站在面前的吳圣杰,想到這幾天的電視新聞,心里別說有多焦急了,她幾次想要給吳圣杰打電話,但是想到吳圣杰人在韓城,再加上她擔心吳圣杰的身份暴露,所以才忍住沒打這個電話,而此時當她看到正跟吳圣杰的表姐站在一旁聊天,就出聲對吳圣杰埋怨道。

吳圣杰當然明白張雨欣所指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對于張雨欣的關心,他是打心眼里感激,所以對張雨欣他并沒打算隱瞞,一臉無奈地回答道:“張姨并不是我存心搞事,而是有些人不希望我好過,這次我要不做狠一點,讓那些人明白我并不是軟柿子,恐怕已經有好多人打上門來了。”

張雨欣對吳圣杰的做法其實還是非常理解的,但是想到吳圣杰把眼睛眨都不眨一眼就把十幾萬東瀛士兵送入地獄,想到吳圣杰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紙,其殺氣甚至比她父親還要重,做為一名長輩,這并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所以在這時她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張姨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但是現在并不是戰爭年代,過度的殺虐并不能解決問題。”

“張姨這個道理我懂,否則當初老美的事情也不會是哪個結果,但是這次不同,在小鬼子的后面有一大群狼在盯著,如果不強硬一些,那群狼就會撲上來狠狠地咬上幾口,只有把他們打疼,打怕了,狼群才會知道這個獵物并不好瓜分,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務必懲之。”因為這里是機場,吳圣杰不能如實的把原因告訴張雨欣,只能引用狼群來比喻那些跟美利堅聯合起來的國家。

雖然現在國際社會都在關注著東瀛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即使圣龍島是一個組織,他所展示出的武力同樣讓各國不敢多吭一聲,因此這場風波基本上已經平息,再加上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這時她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對吳圣杰說道:“小杰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

兩個女孩很快就打成一旁,反而吳圣杰到成為外人,成為階級敵人,最終甚至淪落到兩個女孩的跟班,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就跟在兩個女孩的身后,開始他在燕京的長征之路。

吳圣杰一再告誡自己,這輩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唯獨不能陪女孩子逛街,但是這次他是自作自受,他看著走走前頭的兩個女孩,在心里埋怨自己為什么會想著請他表姐到燕京來玩?為什么還偏偏把這個消息告訴江秀秀,結果讓兩個女孩湊到一起。

看著走在前面的兩個女孩,吳圣杰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地方,雙腿是越來越重,一臉郁悶地對走在前頭的兩個女孩說道:“兩位老祖宗都走了一天了,你們累不累啊?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吧”

“在沒來燕京之前,你還跟我拍胸脯保證說到了燕京之后,陪我去哪里、哪里玩,結果這還沒有陪我走一天,就找了幾次借口,不想陪我們就直說,何必找飯遁呢?”走在前頭的林佳怡聽到吳圣杰的話,突然停下腳步,一臉不滿地看著全身上下掛滿袋子的吳圣杰,隨即出聲埋怨起他來。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的埋怨,心里是極度的郁悶,隨即反駁道:“表姐你們當然是不累了,那里像我,典型的苦力,再說了,想讓馬兒跑,好歹也要讓馬吃草對吧,我又不是不陪你們繼續逛,只是提議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后再接著逛而已。”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累得張牙咧嘴的樣子,知道吳圣杰肯定是真的累了,心疼吳圣杰的她,這時就對一旁的林佳怡說道:“佳怡表姐我剛才還沒感覺怎么,結果被這個臭家伙一說,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不如咱們找到地方,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然后接著逛。”

林佳怡聽到江秀秀的話,一臉戲謔地看著江秀秀,說道:“就你心疼他,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找個地方吃點,任何再接著逛。”

決定吃飯之后,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酒樓,此時因為是吃飯的時間,酒樓里的坐滿了人,吳圣杰要了一間小包廂,并簡單的點了幾道燕京的特色菜,隨后就走進包廂里。

吳圣杰走進包廂,看著兩個嘰嘰喳喳聊個不停的女孩,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唉聲嘆氣道:“累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陪女”吳圣杰說到這里,感覺突然說漏了什么,連忙止住話題

“什么?圣杰你剛才在說什么?什么以后再也不陪女什么?是不是以后再也不陪女孩子逛街?”盡管吳圣杰已經及時的止住自己的話,但是他的話還是傳到林佳怡的耳邊。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的話,連忙回答道:“表姐拜托你不要神經兮兮的好不好,我剛才那里有說這番話,你這不是有意挑撥我跟秀秀的感情嗎?”

“我的耳朵靈的不得了,有沒有挑撥你自己清楚,倒是有那么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佳怡跟許娜娜和江秀秀都見過面,當時通過交往,她更偏向于江秀秀,是打心眼里希望吳圣杰不要辜負江秀秀,所以這時當她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就借機警告吳圣杰,隨后又說道:“我去趟洗手間”說著就走出包廂。

江秀秀看著林佳怡走出包廂,挨著吳圣杰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臉幽怨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我聽說娜娜要轉學到燕京來讀書?”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幽怨的眼神,心里就直虛,硬著頭皮回答道:“這個我還不確定,這次回去聽許叔提起過,但是最終還沒定下來。”

從江秀秀第一天見到許娜娜的時候開始,江秀秀就意識到吳圣杰對許娜娜有種特殊的感情,所以在那刻許娜娜就被她列入危險人物的行列,原本以為吳圣杰到燕京生活,可以就此和許娜娜的關系因為地域的原因而疏遠,結果沒想到許娜娜最終竟然也要到燕京來讀書,她幽怨地看著吳圣杰,低聲問道:“圣杰你實話告訴我,我跟娜娜之間你喜歡誰多一點?”

對于這個問題,無疑是吳圣杰最不愿意去面對的一個問題,許娜娜是他上輩子的妻子,對于許娜娜吳圣杰有著非常特殊的感情,如果讓他放棄,是打死吳圣杰也做不到,而江秀秀,雖然這段感情來得非常意外,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吳圣杰已經習慣了江秀秀的存在,讓他割舍這段感情,他同樣也做不到,因此當他此時面對江秀秀的提問時,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江秀秀看到吳圣杰并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在昨天晚上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曾經有過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是最終認為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因此這時她的心里盡管非常的難受,但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淚水,聲音有點哽咽地對吳圣杰說道:“圣杰昨天晚上我看了一本書,上面有詩寫的非常好,現在我念給你聽,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詩詞名句《我儂詞》是元代江南大才子趙孟頫的妻子管道升寫給她丈夫的,當時社會上的名士納妾成風,趙孟頫也不甘寂寞想納妾,加以官運亨通,年近五十的趙孟頫卻也愛慕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起來了。而他不好向妻子明說,可文人有文人的辦法,作了小詞給妻子示意:“我為學士,你做夫人,豈不聞王學士有桃葉、桃根,蘇學士有朝云、暮云。我便多娶幾個吳姬、越女無過分,你年紀已四旬,只管占住玉堂春。”而夫人管氏讀后,便也填寫了一《我儂詞》,結果趙孟頫只得停息了他原本要納妾的念頭,而這一樁文壇趣話,此后遂被人們傳為一段夫妻情愛佳話。。。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如此多情,情深處,像火焰一樣熱烈,拿一塊泥,捏一個你,捏一個我,將咱倆再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捏一個我,我的泥人中有你,你的泥人中有我,只要活著就跟你睡一被窩,死了也要進同一口棺材。{}[許肯]

盡管吳圣杰目前只有十五歲,離談婚論嫁還有很漫長的一段時間,但是此時此刻吳圣杰卻終于明白,為什么趙孟頫看到妻子的這詩詞的時候,最終會打消納妾的念頭,可是他并不是趙孟頫,雖然他從未想過納妾,但是讓他就此放棄許娜娜,他說什么都無法辦到,為此他只能歉意地對江秀秀說道:“秀秀不管你認為我是花心,還是自私,在我的眼里無論你還是娜娜,對我來講都非常的重要,你們兩人就好像我身體的一部分,如果現在讓我在你們兩人之間做個選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出取舍。”

在江秀秀找吳圣杰談許娜娜的問題之前,江秀秀曾經想過各種各樣的結果,盡管這個結果早就在江秀秀的預料當中,然而此時當她聽到吳圣杰的回答時,江秀秀感覺心都要碎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在這刻從她的心臟部位快蔓延開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眼眶中不停地往下掉。

吳圣杰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看到女孩哭,他看到江秀秀嚶嚶泣哭的樣子,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他想要安慰江秀秀,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才好,結果就在這時,包廂外突然傳來林佳怡驚恐的尖叫聲:“你們想要干嗎?”

“小美人,我們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今天你要是不把這杯酒喝下去,你就別想離開這里。”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驚恐的叫聲,馬上意識到林佳怡肯定遇到了什么,脫口說道:“不好佳怡表姐出事了。”說著就連忙走出包廂,結果剛好看到林佳怡被兩位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圍在走廊前,就連忙跑上前,大聲喊道:“你們想要干嗎?”

林佳怡看到吳圣杰,仿佛看到了救星,趁著兩個年輕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下子沖出兩名年輕人的包圍,一下子跑到吳圣杰的身后,緊緊地握住吳圣杰的手臂,一臉驚恐地說道:“圣杰那兩個人對我耍流氓。”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的話,臉色變的非常難看,語氣冷冰冰地對林佳怡問道:“表姐剛才他們怎么欺負你的?”

“他們剛才對我動手動腳,還摸我屁股。”林佳怡想到剛才生的一幕,在害怕之余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有余悸地把剛才生的情況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聽到林佳怡受到騷擾不說,竟然還被人吃豆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兩眼放射出逼人的目光,怒聲問道:“你們剛才誰碰我表姐了?”

吳圣杰的眼神讓兩個年輕人感覺下意識地打了哆嗦,他們沒想到一個小孩子的眼神竟然會那么可怕,不過因為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兩人只是微微一愣,就馬上恢復過來,似乎沒把吳圣杰放在眼里。

其中一名年輕人更是一臉藐視地看著吳圣杰,冷笑道:“喲呵一個連毛都沒長其的小家伙,竟然學人英雄救美,剛才摸這個小妞的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樣?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妞雖然不大,但是這個屁股卻翹的不得了,摸起來手感還真好。”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話,臉色變的陰沉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可惜了這只手。”

吳圣杰說到這里,就出聲說道:“這只手留在身上估計只會讓更多的女孩受害,為了避免這只手再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今天這個惡人就由我來做。”

年輕人聽到吳圣杰的話,馬上哈哈大笑了起來,感覺吳圣杰說的這番話,好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另外一名年輕人笑吟吟地對吳圣杰問道:“小家伙你是不是武俠電影看多了,想要我們的手,來啊來拿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要廢了你就像收拾垃圾一樣容易,識相的最好讓你身后那個妞陪我們好好喝幾杯,然后再陪我們耍一晚上,我們就”

聲痛苦的呻吟聲伴隨著玻璃炸開的聲音,在走廊內響起。

年輕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拿著半個啤酒瓶的吳圣杰,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最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當他看到手掌上的鮮血時,伸手指著吳圣杰,問道:“小兔崽子你竟敢襲擊我,我弄死你。”

年輕人的話剛剛說完,連續又是幾聲清脆的玻璃裂開的聲響,兩名年輕人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在眨眼之間就被吳圣杰給放倒在地。

不過這時吳圣杰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這兩人,他將雙手的兩個只剩半截的酒瓶放進走廊的箱子里,重新拿出一個裝有啤酒的酒瓶,慢悠悠地向著躺在地上的兩名年輕人走去。

兩個年輕人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下手竟然這樣心狠手辣,此時的兩人那里還有之前那種囂張的樣子,一臉驚恐地看著拿著啤酒瓶向他們重新走來的吳圣杰,為的那名年輕人下意識地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想向后退卻,但是因為腦袋被對方開了一個口子,此時他全身沒有一絲力量,帶著顫音對吳圣杰威脅道:“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聶成剛,我爺爺是燕京軍區司令員聶偉,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吳圣杰之前只認為這兩人是個小混混,結果沒想到竟然又是一個喜歡拼家世的,不過他并沒有因為年輕人的威脅而停下腳步,語氣極為冷漠地說道:“拼爹的我見多了,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拼爺的,軍區司令,我好怕啊大唐帝國之所以會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占著家庭背景為非作歹的拼爹一族,如果你不說你的身份,我或許還會放過你,但是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拼爹并不是百試百靈。”說話間,吳圣杰揮起酒瓶,對著年輕人的手掌用力砸了下去。

“啊”一聲痛苦的哀嚎聲,在走廊內再次傳來,一旁的江秀秀和林佳怡看到吳圣杰血腥的一面,幾乎同時閉上眼睛。

對于這幕,不單單江秀秀和林佳怡兩人不敢看,甚至連酒樓的服務員也不敢看,她們沒想到一個小孩子,下起手來竟然是這樣心狠手辣,想到對方在年輕人自報身份之后,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的兇殘,顯然是壓根不把軍區司令放在眼里,所以這時更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架,只能悄悄的打電話報警,希望警察能夠早點趕過來。

也許是因為之前江秀秀跟他攤牌的事情,讓吳圣杰的心情非常暴躁,揮著啤酒瓶不斷的擊打著聶成剛的手掌,直到對方的手掌變的是血肉模糊,吳圣杰卻始終沒有放過對方的跡象,江秀秀看到吳圣杰一副要置對方于死地的樣子,終于是忍不住上前,拉住吳圣杰,對吳圣杰喊地喊道:“圣杰夠了再打下去他就要沒命了。”

聽到江秀秀的喊聲,吳圣杰這才從一種暴虐的境界當中清醒過來,他看著被自己砸的血肉模糊的手掌,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了,不過既然已經做了他就不會后悔,怒聲對疼的臉色白的年輕人問道:“你還想不想讓我表姐陪你喝酒呢?”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聶成剛已經是打骨子里畏懼吳圣杰,因此當他聽到吳圣杰的詢問時,下意識的搖頭回答說不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警笛的聲音,聶成剛看到警察從外面走進酒店,仿佛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之前對吳圣杰的畏懼在這刻一掃而逝,對著走在前面的警察喊道:“警察我是聶成剛,我爺爺是聶偉,趕緊給我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在燕京這個地面上當警察,對聶成剛這個名字,在場的警察都不陌生,只是他們沒想到這個在燕京號稱四大公子的聶成剛也有今天這樣狼狽的時候。

盡管聶成剛被打的事情讓辦案的警察感到大快人心,但是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如果處理不好,聶家肯定會找他們這些警察的麻煩,所以盡管他們非常佩服打人的兇手,但是這時也只能公事公辦,準備捉拿打人兇手,結果當他們順著聶成剛手指的方向看到兇手竟然是吳圣杰的時候,就在心里暗罵倒霉,為什么就攤上這樣的案件,這是典型的神仙打架,如果處理不好,遭殃的可就是他們這些警察,所以只能安排人把傷者送到醫院,把吳圣杰和江秀秀她們請回派出所。

聶偉晚上吃完晚飯,跟往常一樣坐在大廳內觀看每晚的電視新聞,這時他身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聶偉聽到電話鈴聲,隨手拿起電話,非常威嚴地詢問道:“我是聶偉有什么事情?”。。

當聶偉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傳來一個非常恭敬地問好聲:“聶司令您好我是長安派出所”

聶偉聽到對方介紹自己是長安派出所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孫子又闖禍了,因此這時的他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怒聲問道:“是不是聶成剛那個家伙又鬧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是聶成剛觸犯到法律,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們不用顧忌他的身份。ⅹκ[許肯]”

“聶司令是這樣的,今天晚上聶成剛在一家酒樓里調戲一個女孩,結果被女孩的家屬打傷,現在人在醫院里。”

自己的孫子是什么德性,聶偉非常的清楚,所以他在得知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時候,就馬上斷定是自己的孫子有闖禍了,結果無疑是讓感到非常的意外,對著電話問道:“這個混蛋也有被打的時候,就是應該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這件事情我知道了,該怎么處理你們就怎么處理,不要因為他是我聶偉的孫子,就偏袒他。”

盡管孫子的紈绔讓聶偉感到恨鐵不成鋼,但是畢竟是他唯一的孫子,所以當他掛斷電話之后,就快地按了一組電話號碼,隨后非常憤怒地在電話里大罵道:“是我聶成剛那個混賬又闖禍了,竟然學會調戲女孩子,結果被人打的送到醫院去,你給我過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聶成剛在燕京橫行了那么多年,那里像今天這樣吃虧過,而且還是在一個小孩的手上吃虧,這無疑是讓他感覺今天這件事情是他畢生的恥辱,他一定要讓那個小孩為此付出代價,所以當他在醫院里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強忍住手掌和腦部傳來的疼痛,用醫院的電話快地按出他的電話號碼。

就在聶成剛通知他到醫院的時候,張雨欣接到江秀秀的電話之后,第一時間趕到了派出所,這時當她看到坐在派出所里的吳圣杰,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對吳圣杰問道:“小杰怎么好好的又跟人打架?而且還把人打的那么嚴重。”

“媽這件事情不關圣杰的事情,是那個混蛋調戲佳怡佳怡表姐,所以圣杰才動他。”江秀秀盡管沒有從吳圣杰那里獲得她所需要的答案,但是在昨天之前她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許娜娜搶奪吳圣杰,所以她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而此時當她聽到母親的詢問時,不等吳圣杰開口回答,馬上就站出來幫吳圣杰做辯解。

張雨欣在剛才已經從派出所的警察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大概,通過這段事情,張雨欣現吳圣杰有著明顯的暴力傾向,盡管吳圣杰的暴力手段都是用在敵人的身上,但是她并不希望吳圣杰的這種性格會延續下去,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圣杰說道:“圣杰張姨知道你并不是有意跟人打架,但是暴力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所以張姨希望你以后能夠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張姨我知道了,以后能不用暴力,我盡量不用暴力。”張雨欣的話是一語雙關,吳圣杰怎么可能會聽不明白,他知道張雨欣是真正的關心他,因此這時的他就解決對張雨欣做出保證。

張雨欣聽到吳圣杰的保證,滿意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好了派出所那邊我都已經跟他們說好了,這件事情張姨會幫你解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就在張雨欣跟吳圣杰他們準備離開派出所的時候,聶偉正坐在家里的客廳里聽他的警衛匯報聶成剛被打的事情的具體經過,當聶偉得知自己的孫子竟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憤怒地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幾,大罵道:“虧我聶偉英明一世,沒想到家里竟然出了一個這樣的敗類,你去醫院給我把那個混蛋抓起來,送到部隊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到部隊去看望他。”

警衛聽到聶偉的話,想到聶成剛的母親彪悍的一面,心有余悸地對聶偉提議道:“長聶少的傷勢蠻嚴重的,您看是不是等他身上的傷好一點再送他去部隊,再說了,現在鄧大姐正在醫院守著,如果這個時候把聶少送去部隊,鄧大姐肯定會攔著。”

聶偉聽到警衛提到他的兒媳婦,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怒聲說道:“慈母多敗兒要不是她一再的縱容那個混蛋,這個畜生至于變成這個樣子嗎?這次還好這個畜生調戲的不是張雨欣的女兒,否則以張家丫頭的性格,你認為她會善罷甘休嗎?以其讓這個畜生留在這里繼續闖禍,還不如把他關在部隊里去,省的指不定哪天又闖下彌天大禍來,至于他那里,你就說是我說的,如果她敢攔著,我們聶家就沒有她這個兒媳婦。”

吳圣杰和張雨欣她們剛剛走到派出所門口,這時一輛車子突然在吳圣杰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名中年婦女從車上走了下來,怒聲對跟在張雨欣身邊的那名派出所所長問道:“小陳打我兒子的兇犯關在那里?”

陳所長沒想到聶成剛的母親竟然會找到派出所來,對于眼前這個婦女,他向來都是躲之不及,不過現在有張雨欣在他的身邊,他自然是不用畏懼眼前的中年婦女,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中年婦女回答道:“聶夫人這次的事情是因為聶成調戲少女引起,而且當時對方也是迫于自衛才還手,所以我們在調查清楚之后,就已經讓當事人回去了。”

“什么我兒子的腦袋被人開了一個口子,手被砸的都殘廢了,你竟然把打我兒子的兇手給放了,你這個所長是不是不想當了?”中年人婦女聽到陳所長說人已經放了的消息,無疑是暴跳如雷,怒聲對陳所長威脅了起來。

一旁的張雨欣聽到中年婦女的威脅,眉頭不由地皺了皺,語氣極為嚴厲地對中年婦女怒問道:“我就奇怪一個年輕人怎么敢在公共場合明目張膽的調戲女孩子,原來是有一個囂張的母親,這位女士請問你是公安局長,還是公安部長,你有什么權力撤一個所長?”

中年婦女剛才關顧著質問陳所長,結果就忽略了張雨欣的存在,而此時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話時,馬上意識到張雨欣很可能就是打自己兒子的兇手親人,于是就對張雨欣詢問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們打了我兒子?”

“是又怎么樣那個混蛋就是欠管教,打他只是輕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就憑他這幾年做的那些事情,判他十幾二十年都不成問題,我告訴你,這里是燕京,不是燕京軍區,要耍橫滾回燕京軍區去耍橫。”在張雨欣的眼里,對方就是那種仗著家里的背景,行事囂張跋扈的悍婦,跟這樣的婦女爭吵簡直是有份,所以她當面把對方教訓了一通之后,理都不理站在那里的中年婦女,對一旁的吳圣杰等人說道:“圣杰咱們回去。”

中年婦女在燕京城曾幾何時被人這樣當面訓斥過,此時的她無疑是怒火中燒,但是因為張雨欣剛才的那番警告讓她意識到張雨欣的身份恐怕并不簡單,所以最終才忍著沒有爆出來,真的張雨欣開車載著吳圣杰他們離開之后,她才一臉兇悍地對一旁的陳所長問道:“小陳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他們打了我兒子的?”

“聶夫人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你們家小聶可是闖了大禍,剛才那位是張長的小女兒,張雨欣張部長原本她是打算追究小聶的刑事責任,要不是我好說歹說,恐怕這件事情就鬧大了。”陳所長見中年婦女詢問張雨欣的身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表功的機會,隨即就把張雨欣的身份告訴中年婦女。

燕京軍區司令雖然在燕京算的上一個人物,但是在張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聶家老爺子之所以會成為燕京軍區司令,還是張家在背后的成果,所以當她想到張家的身份時,想到自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的反應,這時的她已經不是考慮找誰報仇,而是怎么幫兒子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媽我的手沒有知覺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讓派出所把那個混蛋抓起來。”當中年婦女走進病房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聶成剛看到他到來,就連忙拿出慣用的一套,要求他為他報仇。

中年婦女聽到兒子說手沒知覺了,心疼的眼淚直流,哽咽地回答道:“小剛你的這個仇,媽恐怕沒辦法幫你報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差點闖了大禍,打你的那個小子是張家的人,要不是對方沒有計較,恐怕你現在已經在監獄里了,所以這個報仇的想法你給我就此打住。”

“媽你是不是被派出所的人給騙了,那個小子那里是張家的人,他的口音根本就不像是咱們燕京人,肯定是派出所的那些混蛋收了那個小子的好處,派出所的人故意找借敷衍你。”聶成剛向來是有仇必報,盡管母親告訴他對方是張家的人,但是此時的他仍舊并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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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女聽到兒子的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兒子媽可沒有騙你,就在剛才我去派出所找打你的人,結果就遇到了張家的小女兒,她剛才已經放出話了,如果再有下次,就把你送進去,兒子咱們家雖然在燕京還算不錯,可是比不上張家,還有這次的事情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眼睛給我放亮點,女人那里沒有,你要是喜歡,媽到部隊的文工團里給你找一個能歌善舞的。{}[許肯]”

“媽真的嗎?你真的愿意把文工團的妞介紹一個給我。”聶成剛聽到他提起文工團,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不過當他想到家里的老爺子,放光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來,極為郁悶地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家老爺子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要是讓他知道我禍害文工團的女兵,非跟我斷絕關系不可。”

說到這里,聶成剛突然想起老爺子來,連忙對他說道:“媽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讓老爺子知道,否則我肯定又要挨一頓鞭子。”

“這件事情你放心吧媽肯定會幫你瞞著,不過以后這樣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再干,否則就算媽想幫你瞞著,老爺子早晚也會知道。”中年婦女聽到兒子的話,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聶成剛的要求,同時跟例行叮囑似的,不忘對聶成剛叮囑一番。

對于文工團的女兵聶成剛可是垂涎了好久,但是因為畏懼自己的爺爺,聶成剛最終不得已才收起這個心思,所以當他現在想到那些能歌善舞的女兵,心里就直癢癢,一臉郁悶的坐在那里,結果這時病房外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躺在病床上的聶成剛看到來人,臉色變的極為難看,一臉沮喪地對來人問道:“老鐘老爺子是不是知道我被打的事情了?”

“聶成剛你被應召入伍了,現在請你馬上換好衣服,車子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中年人聽到聶成剛的詢問,并沒有回答聶成剛的詢問,而是一臉嚴謹地說出他的來意。

聽到中年人的話,不管是聶成剛還是他的母親,兩人一下子都呆在那里,聶成剛一下子反應過來,大聲嚷朗道:“我不當兵我不去部隊媽我不想去部隊。”

聽到兒子的求助,中年婦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張開雙臂攔在中年人的面前,出聲何止道:“我兒子不去部隊,你們誰都不能把我家小剛送到部隊去。”

“鄧大姐長這次是下定決心要把小剛送到部隊去,他在安排我過來之前已經明確說過,如果您攔著,那么聶家就再也沒有你這個兒媳婦,長的性格您應該非常清楚,他向來都是言出必行,所以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中年婦女非常清楚自家老爺子的性格,如果真的像秘書說的那樣,她一旦站出來阻攔,肯定會被老爺子趕出家門,因此這時的他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里,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中年人看到中年婦女遲疑,知道威脅已經起到效果,因此這時的他就馬上對身后的兩名士兵命令道:“把聶成剛帶走。”

看到兩名士兵表情不善的向自己走來,聶成剛是徹底的慌了神,一臉恐懼地對一旁的母親求助道:“媽你快救救我,我不想當兵。”

聽到兒子的求助,中年婦女還是忍住內心中的恐懼,再次攔在聶成剛的面前,對中年人說道:“小鐘你們等一會,我給老爺子打個電話。”說著就連忙掏出她剛買沒多久的手機,快地按出家里的電話號碼。

“爸我是小惠咱們家就小剛一個孩子,從小到大什么苦都沒吃過,您怎么舍得把他送到部隊里去遭罪?”

電話那頭的聶偉聽到兒媳婦的話,氣的是火冒三丈,怒聲質問道:“鄧佳慧虧你還是我聶偉的兒媳婦,什么叫做送到部隊去遭罪?別人的孩子能夠送部隊,為什么你的孩子就不能去部隊,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敢攔小鐘,從今往后我們聶家就沒有你這個媳婦。”

“爸我求您了,我求求您,不要把小剛送到部隊去,我以后一定嚴厲管教他,保證他再也不好犯事。”鄧佳慧聽到她公公的話,盡管她非常清楚自己攔著的下場,但還是在電話里懇求聶偉放過她兒子。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在很早之前我就告訴過你,要嚴加管教他,可是你從來都是把我的話當真耳邊風,要不是你一再的縱容他,養成了他無法無天的性格,他也不會有今天,所以他會有今天是你造成的。”聶偉聽到兒媳婦的求饒,想到自己一次次的妥協,才造就了孫子無法無天的性格,因此這時的他是真正的狠下心來。

“爸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縱容他了,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向您保證,如果有下一次,您就把他送部隊去。”盡管鄧佳慧知道老爺子的決定是無法改變,但是一想到部隊的艱苦,她只能再次懇求老爺子。

聶偉想到孫子這次捅出的簍子,心里同樣也是心有余悸,因此這時的他是無不的堅定,直接給他兒媳婦兩個選擇“他會知道錯,恐怕這個時候他想的是怎么隱瞞這件事情,我告訴你鄧佳慧,這次是他運氣好,調戲的女孩并不是張家的人,否則你認為他現在還會在醫院里嗎?所以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嗎你給我滾出聶家,要嗎他到部隊去當兵。”

聽到聶偉的話,鄧佳慧一下了愣在那里,她知道老爺子已經是下定決心,除非他們母子跟聶家徹底的斷絕關系,否則誰也無法阻止老爺子的決定。

一旁的秘書看到鄧佳慧癱坐在病床邊上,就對身邊的兩名士兵吩咐道:“把聶成剛帶走。”

“媽救救我我不想當兵我不想去那個鬼地方。”聶成剛被兩名士兵左右劫持著從病床上拉了起來,他看到母親一臉沮喪的樣子,深知母親肯定也沒有說服自家老爺子,但是這時的他并不死心,一邊想要掙開士兵的挾持,一邊向他求助。

兒子是鄧佳慧的心頭肉,但是今天她看到兒子被帶走,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在她的眼里,兒子盡管非常紈绔,但這都是年輕人的表現,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齡,兒子就會慢慢的收心,今天兒子只是犯了一點小事而已,結果被打不說,竟然還被送到部隊去,這無疑是讓她感到無助的同時又感到非常的憤怒。

想到兒子,鄧佳慧突然從床沿邊站了起來,快地跑出病房,一路追到醫院門口,但是當她跑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只看到消失在夜幕當中的汽車尾燈。

看著車子消失在夜幕當中,鄧佳慧心里是格外的難受,自從丈夫去世之后,她跟兒子相依為命,兒子在她的眼中就是她的一切,但是現在兒子卻被送進了部隊,這無疑是讓她感到非常的無助,同時也對張家充滿了怨恨。

仇恨很容易讓人失去理性,所以這時鄧佳慧沒有去反省兒子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因為她的縱容造成,反而一心想著報仇,此時的她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絲毫沒有意識到張家的身份在張家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拿起手機快地按出一組電話號碼,然后撥打了出去。

對于聶家生的事情,吳圣杰并不清楚,此時他正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通過電腦觀看工程機器人在美利堅盜取戰略儲備資源的經過。

這次龍衛幾乎把東瀛的戰略儲備搬光,但是這些礦產資源跟龍衛對美利堅的儲備的礦產資源進行比較,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盡管吳圣杰在前世曾經聽過類似的新聞,但是當他聽到龍報給他的具體數據時,還是被其儲存量嚇了一大跳,想到大唐帝國和美利堅,同樣都是一個國家,但是大唐帝國的官員為了自身的利益,從來不考慮自己的子孫后代,不斷的販賣各種戰略資源,而美利堅卻在很早之前就想著自己國家的未來,不但封存了本國的資源,甚至還從其他國家掠奪資源用于封存,想到這里,吳圣杰真的為這個國家的民眾感到悲哀。

自從美利堅公布了各種礦產資源導致圣龍島實力變強的報告之后,盡管那些國家都很想跟圣龍島合作,但是卻沒有一個國家愿意用礦產資源來兌換各種民生方面的科技,甚至連大唐帝國也開始表示要減少各種礦產資源,盡管這個問題根本就阻止不了圣龍島的展,但是卻能夠導致圣龍島展的度變慢,吳圣杰之所以會答應拿出一些民生方面的科技跟各國合作,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因此這個情況無疑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此時當吳圣杰看到工程兵通過地底開始源源不斷的搬運美利堅的戰略儲備物資,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暢快的感覺,并自言自語道:“美利堅你不是想要封鎖圣龍島嗎?那我就抄你老窩,看看誰笑到最后。”。。

接下來的幾天吳圣杰仍舊扮演著苦力的角色,陪著林佳怡和江秀秀兩人走遍整個燕京,不過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開學的時間就要快到了,在燕京玩的不亦樂乎的林佳怡接到家里的電話,最終不得不離開這里。{}[許肯]

考慮到燕京離閩省很遠,如果坐車回閩省,從燕京到韓城整整需要一個星期,考慮到林佳怡是個女孩,一個人做出不安全,最后吳圣杰不顧林佳怡的反對幫她定了一張機票。

為了讓林佳怡放心的上飛機,吳圣杰親自開車送林佳怡到機場,直到林佳怡所乘坐的飛機起飛之后,他才開著車子返回市區。

當吳圣杰的車子剛剛開出機場的時候,車載電腦就對吳圣杰提醒道:“主人后面有輛車子從您早上開始就一直跟著您。”

“什么有車子跟蹤?”這個消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意外,自從成功把張老爺子的注意力轉移之后,大唐帝國已經沒再派人跟蹤他,現在突然間又有人暗中跟蹤,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不解,隨即對主腦詢問道:“主腦查查看到底是什么人跟蹤我。”

“主人根據天眼傳輸回來的信息顯示,后面那輛車子上坐著四個年輕人,而且都帶著武器,不過目前還無法確定那些人的身份。”

“帶著武器”聽到主腦匯報的情況,吳圣杰更加的不解,隨即對主腦吩咐道:“主腦給我盯緊后面那輛車子,確定是什么人派來之后,馬上告訴我。”吳圣杰交待完后,就駕駛著車子沿著路邊的岔路開了進去。

看著吳圣杰的車子開入岔路內,后面那輛車子里的四個年輕人的眼里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坐在前面的一名年輕人對開車的那個年輕人問道:“小李這小子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怎么突然拐進旁邊的岔路,他這是要去那里?”

“管他要去那里,這次我們的任務就是收拾這個小家伙一頓,然后在假扮一個車禍現場,送這個小家伙上路,這一路都是車子,想要下手也不方便,現在他剛好給了我們機會,待會等沒人的地方,我就超上去截住他,你們準備動手。”開車的那位年輕人聽到同伴的話,臉上似乎沒有一絲的擔心,反而是完全不把吳圣杰放在眼里,對車上的三個同伴吩咐道。

倆個年輕人的對話通過車子里的音響,非常清晰地傳到吳圣杰的耳邊,吳圣杰之前還懷疑這四個人是國家派來跟蹤他的,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要他命的人,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感到震怒,雖然他到燕京之后前后跟人發生過兩次沖突,但是他自認這兩次沖突都不至于讓對方置他于死地,因此是誰想要他性命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非常的好奇,為了盡快搞清楚真相,這時吳圣杰一踩油門,車速一下子加快。

看著吳圣杰的車速突然加快,后面那輛車子里的四個年輕人馬上意識到他們被發現了,跟蹤一直都是四個年輕人的拿手絕活,今天竟然會被一個小孩子給發現了,無疑是讓幾個年輕人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坐在前頭的那個年輕人一臉不解地對車上的三人說道:“咱們跟蹤目標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今天竟然被這個小家伙給發現,這個小家伙也太機靈了吧”

“根據調查結果顯示,這個小家伙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心思非常縝密,很能打不說,而且下手還非常狠,如果把他當小孩子看待,肯定會吃虧,另外這個小孩的背景也非常不簡單,所以這次的活要做的干凈利索一些,避免給首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坐在后天的一個年輕人聽到前面那個年輕人的話,突然想起他看到的那份調查報告,就不忘對自己的三個同伴叮囑道。

吳圣杰聽到年輕人的對話,表情明顯一愣,這時的他首先想到的是林家,因為只有林家對他才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為了搞清楚幕后真兇到底是不是林家,吳圣杰下意識地放慢車速,準備讓對方超車攔截他。

正如吳圣杰預料中那樣,當車子開到偏僻的地方之后,后面的車子突然加速,一下子攔在吳圣杰的車子前面,當車子停下的那一瞬間,三名年輕人從車上快速的跳了下來,向著吳圣杰的車子沖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為了避免對方懷疑,吳圣杰連忙讓車子快速后退,同時裝出一副慌張的樣子。

看到吳圣杰駕駛著車子后退,三個年輕人馬上向著吳圣杰的車子追來,其中一個跑在最前頭的年輕人,甚至在這個時候還拔出槍,對著吳圣杰的車子,大喊道:“給我馬上停車,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看到自己的車子跟對方的車子拉開一定的距離,吳圣杰就對車載電腦命令道:“主腦啟動武器系統,給我直接摧毀前方的那輛車子,至于那三個人,留下一個用于審問,其他兩個直接消滅他。”

三名年輕人看到車子停下,臉上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以包抄的形式向著吳圣杰的車子走去,這時就在他們離車子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時,一幕讓三個年輕人感到非常震驚的事情就這樣在三人的眼前發生。

那輛在三個年輕人眼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車子前頭,突然升起一個小型導彈發生平臺,一枚只有二十厘米長的導彈,帶著一陣急促的嘯聲,向著他們呼嘯而來,緊接著他們的身后傳來一聲巨響,在炎熱的火焰當中,他們所乘坐的車子從地面上飛了起來,然后又砸在地面上,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整輛車子瞬間炸的四分五裂。

看到這一幕,三個年輕人一下子呆在那里,眼前的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他們的認知范圍,此時三人甚至突然忘記他們今天的任務,就那樣站在那里,看著在烈火中熊熊燃燒的車子。

沒多久三人終于反應過來,這時的他們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確實想調查報告中顯示的那樣心狠手辣,戰友的死亡無疑是讓他們極度的憤怒,這時的他們已經顧不上讓這次的行動是否能夠天衣無縫,另外兩人先后都拔出自己的手槍,對著吳圣杰的車子不斷的扣動扳機,試圖擊斃坐在車子里的吳圣杰,為自己的戰友報仇。

子彈打在車子上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當三名年輕人把彈夾里的子彈全部打光之后,他們才發現眼前這輛看似普通的車子,不但擁有極強的攻擊力,甚至還加裝了防彈設備,想到之前對方倒車逃跑,再想到調查報告上的結果,其中一名年輕人馬上意識到他們落入對方的圈套當中。

這時就在這名年輕人徹底的醒悟過來,準備喊同伴撤離的時候,車子前面的微型導彈發射管緩緩地降了下去,在車頂的位置,一臺小型迷你加特林機槍緩緩的升起,看到開始旋轉的迷你加特林機槍,三個年輕人的臉上幾乎同時流露出驚恐的表情,這時的三人絕對沒有一人會懷疑那個正在旋轉的迷你加特林機槍是個擺設,紛紛放棄報仇的念頭,選擇躲避迷你加特林機槍的攻擊。

兩只腿的速度永遠是無法超過子彈的速度,在槍響之后沒多久,兩名年輕人就被當場擊斃,而另外一名年輕人則被擊中雙腿,靠著自己的雙手,一臉驚恐地向著路邊的山林爬去。

吳圣杰確定沒有危險之后,就推開車門,從車子上走了下來,目視著前面那個正在地上爬動的年輕人,慢慢地向他走了過去。

年輕人靠著自己的意志,強忍住雙腿上的劇痛向著路邊慢慢爬去,盡管他知道逃生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出于本能,他還是在不斷的努力著,這時他聽到身后傳來車門打開的聲音,馬上意識到他們今天要暗殺的目標從車上下來了,盡管他不清楚為什么這輛車子會暗藏這武器,但是他卻清楚的意識到,對方之所以留他一條性命是為了逼問他們攔截他的真實目的,做為一名軍人,他知道這個時候是完成任務最佳的時機,同時也是保住性命的唯一機會,因此在這時他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手槍,準備等吳圣杰接近之后,給吳圣杰致命一擊。

對方的舉動怎么可能瞞過吳圣杰的眼睛,并不是吳圣杰自認學了圣龍心法之后就能夠達到刀槍不入,而是主腦已經告訴他,對方的手槍里已經沒有子彈,雖然對方仍舊舉報一定的攻擊力,但是對他已經不能構成多大的威脅,所以他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走下車子。

年輕人感覺到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這時他突然一轉身,舉起手槍對著已經離他不到兩米的吳圣杰扣動了扳機。

然而年輕人并沒有聽到習以為常的槍響,一聲清脆撞針撞空的聲讓年輕人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這時的他才想起剛才彈夾里的子彈已經完全被他打光,機會只有一次,失去之后就不可能再有,當年輕人開始更換彈夾的時候,他感覺手掌傳來一陣劇痛,手中的手槍已經被踢飛到一旁。。。

盡管吳圣杰對主腦的分析非常的有信心,但是當他看到對方向他開槍的時候,心臟還是被什么給揪了一下,直到他聽到撞針撞空的聲音,高懸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憤怒的他用力的踢出一腳,把對方手中的手槍直接踢飛,眼睛里閃著銳利的目光,語氣冰冷地對躺在地下的年輕人質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什么誰派我們來的,我們兄弟幾個只是看到你一個小孩子竟然用手機不說,而且還自己開車,猜你可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所以想做一票,弄點錢花花,結果沒想到陰溝里翻了船,老子落在你這個小孩的手里,雖然并不甘愿,但今天老子認栽,十八年之后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年輕人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已經懷疑他們這次的真實意圖,不過做為一名軍人,他非常清楚這次的事情暴露之后的后果,所以這時他更是不會交待幕后真兇,反而把自己假扮成劫匪,并且信誓旦旦地讓吳圣杰給他一個痛苦。

如果沒有天眼,吳圣杰或許會相信對方的話,但是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盡管對方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但是吳圣杰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謊言而憤怒,他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那把手槍,一臉戲謔地看著臉色蒼白的年輕人,隨后將槍頭直接頂在年輕人腳上的傷口處,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是77式手槍,這種手槍于60年代末70年代初開始研制,直到77年才最終定型,是我國自行設計、自行研制的第二種手槍,主要配備高級指揮官、武警、公安干警及其他特殊人員,我們國家對武器的監管一直都非常嚴格,而你們三人卻人手一把制式手槍,你覺得這個解釋我會相信嗎?”

傷口處傳來的劇痛讓年輕人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不停的往外冒,不過吳圣杰之后的那番話,更是讓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格外的蒼白,他深知這件事情一旦暴露會引起怎么樣的后果,因此這時的他索性是裝傻充愣,回答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這槍是我們在派出所的辦公室里偷來的。”

吳圣杰聽到對方回答,臉上露出鄙視的表情,冷冷地說道:“偷的而且一偷還是三把這個謊言你自己聽了會相信嗎?反正我是不信,不如現在讓我來猜猜你們的身份,雖然你們的車子用的是地方的車牌,但是這種車子并不是私人所能擁有的,而且77式手槍雖然已經配備,但是目前還是軍隊配的多,至于公安干警,出來高層干部之外,下面的干警還是用64式,所以我如果沒猜錯,你們應該是現役軍人。”

年輕人聽到吳圣杰的話,一種慌張的神情從他的眼睛里一閃而過,連忙裝出一副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的樣子,笑呵呵地說道:“小家伙雖然今天我們載在你的手上,但是我們并不怪任何,要怨只怨我們太過于沒把你當做一回事,沒想到一輛普通的車子,竟然裝有武器,所以才著了你的道,我知道今天活命的機會并不是很大,所以你如果是男人就給我一個干脆。”

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話,冷冷得笑了兩聲,之后才笑著回答道:“男人雖然我的某些器官已經能用,但是還沒完全發育好,而且我還是小孩,還沒真正成為一個大男人,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從你身上獲得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是不會輕易的讓你死掉,不過有一點,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放過你?是不是有人事先告訴你,我是行事縝密,辦事心狠手辣的少年,所以讓你們在動手殺我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而且最好能夠搞的像是發生了一場車禍。”

年輕人聽到吳圣杰的話,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不過當他想到出發之前上級的叮囑,這時的他盡力的掩飾自己的表情,裝傻充愣地回答道:不不知知道你在在說什什么。”

吳圣杰看到對方露出驚恐的表情,知道對方的心理已經出現松動,只要再加一把火,他就可以非常輕易的打碎對方心里的防線,所以這時的他仍舊有之前的語氣,對年輕人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再役的軍人,你之所以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主要是因為畏懼我身后的關系網,擔心給你們下達這個任務的人帶來麻煩,不過你是否有想過你自己,在你們出發準備殺我之前,你們的主子已經明確告訴過你們,我的背景非常不簡單,如果處理不好會帶來很大的麻煩,不過你是否有想過以我的關系,盡管我暫時無法查出幕后真兇,但是我想要查出你的身份確實非常容易的事情,你的主子已經告訴過你,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所以對待我的敵人我從來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如果我找不到想要殺我的幕后真兇,我的心情就會很不好,到時候指不定我會找你的親人發泄我的怒火。”

聽到吳圣杰提到他的親人,年輕人是徹底的慌了神,不顧腳上的疼痛,一下子竄了起來,怒聲對吳圣杰喊道:“我跟你拼了。”

吳圣杰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圣龍心法已經練到第二層的他卻擁有著不亞于特種兵一樣的身手,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已經沒有攻擊力的年輕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擊,下意識地往旁邊稍微移動身體,成功的躲過對方的反擊,怒聲說道:“敬酒不喝喝罰酒既然這樣就怨不得我,你可以放心的去了,你的親人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的照顧他們。”吳圣杰說到這里,把彈夾插進手槍里,然后上膛指著不遠處的年輕人。

聽到吳圣杰的這番話,年輕人的心好像被一把利劍直接刺了幾下,這時的他面對吳圣杰的手槍,并沒有害怕,而是害怕吳圣杰報復他的親人,因此這時的他在吳圣杰的面前跪了下來,對吳圣杰懇求道:“是我想要殺你,并不是我的父母,好漢做事好漢當你想要我的命,直接拿去,為什么要遷怒于我的親人?”

“為什么你說為什么?沒有找出想要害我的人,我會寢食難安,所以就必須找人發泄內心中的怒火,今天動手殺我的人是你們,如果不是我事先就有所警覺,恐怕現在死的就是我,其他人跟我無冤無仇,我自然是不能去找那些人,因此想要發泄怒火,我只能找你親人。”吳圣杰看到對方跪下,知道對方已經頂不住了,只要再添加一把火,想要讓他開口幾乎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想到吳圣杰一動手就要了自己三個戰友的命,年輕人對吳圣杰的威脅沒有一絲懷疑,終于崩潰的喊道:“我說我什么都說,只要你放過我父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

“現在你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上,你父母的命同樣也掌握在我的手上,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至于我是否會放過你的父母,那就要看你接下來是否能夠讓我滿意,否則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吳圣杰并沒有答應對方的要求,而是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氣對年輕人說道。

盡管年輕人非常清楚自己的下場已經注定,但是這個時候他是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完全崩潰地回答道:“我說什么都說,是我們的隊長派我們來的。”

“給我說具體一點你的身份?你們的隊長是誰?”吳圣杰聽到對方的話,感覺對方似乎還有所保留,不等對方說完,就極為不耐煩地回答道。

“我是燕京軍區特戰大隊的隊員,我的隊長叫鄧輝,是他派我們來暗殺你,至于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就不知道了。”年輕人聽到吳圣杰的話,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就把幕后真兇的身份講了出來。

燕京軍區吳圣杰聽到這個名稱,就馬上猜到是誰要他的性命,不過他還是非常的疑惑,雖然他把聶成剛打成重傷,但是不至于讓聶家恨不得派人殺他,要知道他跟聶家的矛盾跟他跟林家的矛盾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矛盾,所以這時的他就對年輕人問道:“是不是聶偉讓你們來的?”

“不是我們聶司令是一個非常原則的首長,他絕對不會拍我們來殺你,而且在出發之前鄧隊長已經明確說過,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聶司令知道,不過我們的鄧隊長的姐姐是聶司令的兒媳婦。”年輕人盡管已經招供了幕后真兇的身份,但是當他聽到吳圣杰問他是不是聶偉讓他做的,他馬上露出嚴謹的表情,否定了吳圣杰的猜測。

吳圣杰聽到年輕人說聶偉的兒媳婦時,馬上就對年輕人問道:“你們的那個隊長鄧輝的外甥是不是名叫聶成剛?”

年輕人聽到吳圣杰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鄧隊長的外甥就是聶成剛。”

從年輕人那里獲得了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吳圣杰一臉認真地對年輕人說道:“看在你沒有撒謊的份上,我不會找你親人的麻煩,現在你可以上路了。”。。

一聲清脆的槍響過后,年輕人仰面倒在地上,雖然吳圣杰在報復東瀛的時候收割了東瀛十幾萬人的性命,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都是殺人,不過此時的他并沒有一絲的負罪感,更沒有一絲的緊張,而是非常冷靜的從車里找出一條布,把手槍上的指紋擦拭干凈,然后把手槍丟在年輕人的身邊,開著車子離開了現場。

回去的時候,吳圣杰并沒有親自駕駛,而是選擇自動駕駛的模式,因為他要消化從年輕人那里獲得消息。

在吳圣杰剛剛發現殺手的時候,吳圣杰也曾經懷疑過,但是最終他覺得林家的可能性畢竟他,畢竟林澤夫現在已經是下身不遂,而聶成剛則只是受了一點輕傷而已,所以他本能就排除了聶家,認為是林家才是幕后真兇,結果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沒想到一起沖突就能夠讓聶家想要除他后快,為此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憤怒。

如果他沒有掌握外星科技,恐怕今天死的那個人就會是他,想到這里,吳圣杰立刻跟圣龍一號交流道:“圣龍給我安排龍衛找出那個名叫鄧輝的人,然后想辦法抓住那個混蛋,雖然聶成剛的身份不簡單,但是他不可能讓部隊派人殺他,唯一的解釋是聶偉的授權,所以抓住鄧輝之后,給我好好審審這個鄧輝,看看是不是聶偉讓他做的。”

“主人我明白了,我馬上派人去調查這個鄧輝,有什么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不過您不打算把這個情況告訴江秀秀的母親張雨欣嗎?”

“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張姨,一張姨并不是我的母親,我不能總是事事麻煩她,而且這四個士兵雖然是派來暗殺我的,但是現在我沒事而這四名士兵卻死了,到時候張姨一鬧,不說最終聶家會變成怎么樣,但是大唐帝國肯定會再次懷疑我,我好不容易才轉移了張老爺子的視線,所以絕對不能讓張老爺子懷疑上我,否則以張家父子的精明,早晚會發現我的真實身份,所以這件事情非但不能讓張姨知道,而且我還要想盡辦法掩蓋這一切,而怎么掩蓋,這個鄧輝是關鍵,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抓住鄧輝,然后找出幕后真相。”

吳圣杰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消息,第一時間否定了圣龍一號的建議。

“主人我明白了,我會盡快找出鄧輝并把他抓起來,有最新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雖然吳圣杰選擇的這段路比較偏僻,但是偶爾也有過往的車輛,所以當吳圣杰離開之后沒多久,有人就發現了爆炸現場。

在這個年代,雖然惡性案件時有發生,但是像這樣的案件幾乎是沒有發現過,因此當燕京公安局在勘察完現場之后,勘察結果無疑是讓辦案的公安干警非常的震驚,因為這里不但發生了槍戰,而且還很可能使用了重武器,這在大唐帝國境內,幾乎是很少發生過的事情,勘察現場的副局長在匯總了勘察結果之后,馬上把這一情況上報市局。

燕京市新任公安局長獲得這個消息,同樣也非常震驚,立刻召開了案情分析會,并且親自掛帥成立專案組,對這起案件進行調查,結果在調查死者的身份和槍支的來源時,竟然意外的發現這四個死者都是再役軍人,這無疑是讓專案組的成員感到非常的震驚。

由于案件牽涉到再役軍人,這件事情就不是燕京市公安局能夠處理,所以燕京市委第一時間把案件向打聽高層進行匯報,同時也通知了燕京軍區。

四名軍人帶著武器外出,最后被殺害,這在大唐建國之后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這一事情馬上引起了大唐高層和燕京軍區的高度重視,燕京軍區第一時間也成立的調查組,開始對這起事件進行調查,而被特戰大隊則成為第一被調查的對象。

在派出四個士兵暗殺吳圣杰之后,鄧輝就一直在等待著手下歸來,結果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四個士兵被殺的消息,當時鄧輝整個人都悶了,雖然吳圣杰跟張家認識,但是對方只是一個小孩而已,所以這個任務對四名士兵來講,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結果誰想到最后死的不是吳圣杰,卻是他的四個手下,這無疑是讓鄧輝感到不解的同時,發現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掌控范圍,一旦真相被查出,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想到這里,鄧輝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的姐姐鄧佳慧,因此在調查組找他談完話后,就馬上開車前往他姐姐鄧佳慧的家里。

當鄧輝敲開鄧佳慧的家門時,穿著睡衣的鄧佳慧看到鄧輝的出現,還以為事情已經辦廠,一臉欣喜地對鄧輝詢問道:“小輝那個名叫吳圣杰的混蛋是不是已經處理掉了?”

“姐出事了,我派去處理吳圣杰的四個兵出事了,今天早上有人在燕京郊外的一條偏僻的公路上發現他們,四個人全部死了,這件事情驚動了軍事委員會和軍區,上級成立的調查組,調查這件事情,就在剛才我到你這里之前,調查組剛剛找我談完話。”等候聽到鄧佳慧的詢問,臉上馬上露出一臉緊張的神情,把發生的情況跟鄧佳慧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鄧佳慧聽到鄧輝的話,根本就不相信鄧輝說的情況,一臉認真地對鄧輝問道:“小輝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去做,故意找借口來搪塞我?”

“姐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盡然懷疑我,你覺得我有必要那怎么重要的事情來騙你嗎?雖然目前沒人知道是我派這四個人出去辦事,但是他們出去之前都帶著槍,到時候上面早晚會懷疑到我,親家的性格你不是不清楚,一旦讓他知道真相,他肯定會把我送上軍事法庭,這些年下來我幫你和小剛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一旦這些事情被查出來,上軍事法庭是小事,指不定就會槍斃我,所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鄧輝沒想到這時他的姐姐竟然還懷疑他,為此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氣惱,隨即不滿地對鄧佳慧埋怨了起來。

鄧佳慧看到弟弟的表情,已經完全相信這很可能是真的,但是讓她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夠收拾這四個士兵,是打死她都不信,因此這時她就對鄧輝問道:“小輝姐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可思議,要知道那個混蛋小子只有十幾歲,他怎么可能是四個士兵的對手?另外我懷疑你的士兵出去之后很可能并沒有馬上去執行這個命令,去做了其他事情,結果才會被殺。”

“姐雖然吳圣杰只是小孩,但是他照樣不是把小剛和他的手下給收拾了嗎?而且我聽調查組的人說,四個士兵中的三個是被人用槍給打死的,另外一個則是被重武器直接炸死在車里,我懷疑劉家很可能派人保護那個小子,所以我擔心劉家會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姐劉家的老爺子雖然退居二線,但是劉家在咱們大唐還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如果他們要收拾我,只是一個電話的問題,你得想辦法救我啊”鄧輝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測,心里是越來越亂,甚至帶著哭腔求起鄧佳慧來。

“小輝我看你是越著急越亂,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劉家現在可能保持沉默嗎?而且你不是說其中一名士兵被人用重武器殺死在車里,如果這件事情跟劉家真的有關系,那些負責保護吳圣杰的人有可能帶重武器嗎?所以就憑這些就足以證明這件事情跟劉家沒關系,甚至跟那個兔崽子也沒關系,因此我覺得你有必要派人好好查查這四名士兵離開軍營之后的具體去向,或者會有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鄧佳慧原本就不相信這件事情跟吳圣杰有關系,現在聽到鄧輝說四個人都是被人用武器打死的,那她是更不相信這個人是吳圣杰,畢竟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就算有武器,也不可能做到打死四個人,更不可能擁有重武器。

鄧輝之前是因為擔心自己暴露,心情過于緊張,所以就忽略了這個問題,但是現在聽到鄧佳慧的開導,他一下子醒悟過來,感覺這件事情確實跟殺吳圣杰沒多大的聯系,因此高懸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不過當他想到這四個人是他派出去的,剛剛放心的心,再次懸的老高,一臉緊張地對鄧佳慧說道:“姐雖然暫時可以排除這個原因,但是這四個人畢竟是我派出去的,一旦上面查到這個,我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你得幫我想個妥善的辦法來應付調查組。”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既然事情跟咱們沒關系,你只要咬死不承認,到時候誰還會查到你的頭上來。”鄧佳慧擔心的是這件事情讓老爺子發現,所以讓弟弟徹底不承認才是唯一的辦法,因此這時的她不忘對鄧輝叮囑道。。。

其實鄧輝在認定事情跟吳圣杰沒關系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打定注意,面對調查組的時候打死不承認是他派四人出去的,反正當時他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因為涉及到殺人,所以他辦的非常隱秘,而且去落實這件事情的四個人都已經死亡,只要他不承認,就沒人能夠逼迫他承認,因此在這刻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起來,對鄧佳慧說道:”姐!這個時候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我就先回去了,至于幫小剛報仇的事情你盡管放心,等這陣子風頭過去了,我想辦法安排人去辦。{}[許肯]

鄧輝開著車子,哼著他最愛唱的小調,離開了鄧佳慧家里,向著部隊的駐地而去,這時當車子剛剛出城的時候,一輛車子突然跟他的車子刮碰在一起,面對這個情況,無疑是讓鄧輝非常的欺負,人還沒從車子上下來,就怒聲大罵道:”你這個混蛋,到底會不會開車?竟然把老子的車子給碰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鄧輝一邊罵,一邊走向車子被刮碰的位置,想著看車子被刮碰的是否嚴重,結果就在這時,他感覺腰部一麻,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傍晚五點多鐘,燕京軍區調查組再次找到鄧輝的辦公室,但是這時卻沒找到鄧輝的人,結果一調查出門記錄,發現鄧輝在下午三點的時候離開了駐地,當時調查組的人還以為鄧輝回家了,就給鄧輝家里打電話,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鄧輝壓根就沒有回來,之后又給鄧輝的姐姐鄧佳慧打電話,從她那里得知鄧輝確實去過她家,但是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就已經離開,說是要回駐地。

對于這個結果最終調查組的人把情況歸咎于鄧輝肯定是碰到什么熟人,所以才沒有回到駐地,因此調查組也沒太放在心上,只是吩咐特戰隊的政委,等鄧輝回來,讓他到調查組來一趟。

就在調查組到處尋找鄧輝的時候,在圣龍制藥廠地下的一號基地內,鄧輝從熟睡中緩緩地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睛,看到頭頂上陌生的天花扳時,整個人一下子竄了起來,之前的記憶馬上涌上他的心頭,一種不好的感覺同時也在鄧輝的心里蔓延開來。

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鄧輝首先想到的是離開這里,但是當他認真觀察四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根本就沒有出口的房間內。

面對這個情況,鄧輝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沿著房間的墻壁不斷的敲打起來,試圖從敲打的回音找到隱藏的出口,但是當他把點鰓哲圍墻都敲打了一圈之跚眺酬咒些器終仍舊是一無所獲,面對這個情況鄧輝感到非常的不毖照型在心里琢磨著對方綁架他的目的,但是想來想去他始終無法想明白,直到最后他把自己的綁架跟四名士兵被殺的事情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在房間里大叫道:

”有沒有人?”

鄧輝喊了許久,但是始終卻沒人回應,這時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房間突然傳耙上嚓一聲,一旁的墻壁突然出現一個小門,一個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那名中年人,鄧輝一下子從地上竄了起來,一臉警惕地看著對方,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鄧輝!男餾歲!畢業于大唐軍事大學,畢業后在燕京軍區內擔任少尉連長,之后擔任燕京軍區作戰室參謀,在前年成為燕京軍區直屬持戰大隊大隊長,妻子徐海燕目前在燕京軍區總院擔任護士長,女兒鄧朵朵,就讀于燕京航天航空大學。”中年人聽到鄧輝的話,并沒有直接回答鄧輝的問題,而是直接把鄧輝的簡歷和家庭成員報了出來。

鄧輝聽到對方竟然把他的簡歷一字不差的報了出來,臉上馬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對中年人問道:“你們是誰?你們綁架我想干什么?”

“鄧輝!難道你的四名手下是怎么死的,你一點都不好奇嗎?想不想看看你手下死亡的過程?”中年人聽到鄧輝的話,臉上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不緊不慢地對鄧輝問道。

鄧輝在聽到對方準確無誤的說出他的簡歷時,就馬上意識到眼前這個中年人很可能跟殺死他四個士兵的兇手有關系,畢竟今天這個綁架事件,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卻偏偏在自己的手下被殺的這天發生,不過對方殺害四個士兵跟綁架他到底有什么聯系,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解,結果就在這時,房間的中央突然出現一個畫面,畫面當中正好清晰的記錄了四名士兵跟蹤吳圣杰,到最后被吳圣杰擊斃的過程。

從鄧輝得知四名士兵被殺的消息之后,他想過許多可能,但是唯獨沒有想到吳圣杰的身上,因為他的手下絕對是四名各種技術都非常過硬的士兵,而吳圣杰只是一個小孩子,想要搞定吳圣杰就要比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結果眼前的過程卻遠遠超出他對事物的認識,特別是那輛看似普通的車子,竟然隱藏著各種各樣的重武器,這讓當兵出身的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還有,吳圣杰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而就是這樣一個讓他感覺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孩點眺王手狠毒不說,在殺人的時候連眼睛眨都不眨一眼,為點眺酬咒弊罰心里慢慢的升起一股毛孔悚然的感覺。跚眺酬

”鄧輝!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抓你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吧?你是個聰明人,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到底是誰讓你派人殺我的主人的?“中年人看到鄧輝一臉緊張的表情,隨即就對鄧輝詢問道。

鄧輝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圓圓的,像條正在吸水的魚,癡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畫面,直到時方詢問他幕后真兇是誰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不過這個時候他從對方的話來感覺到一個非常不同尋常的東西,脫口問道:“你說什么,吳圣杰是你的主人,他只是一個孩子,父母又是普通人,他怎么會是你的主人?”

中年人聽到鄧輝的詢問,對著鄧輝問道:

”鄧輝!你不覺得你剛才看到的視頻跟這段的一些新聞有許多類似的地方嗎?”

鄧輝聽到中年人的回答,馬上認真的回應了這段時間所看到的一些新聞,結果在沒多長時間之后,鄧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時的他很快就聯想到剛才視頻里的那輛車子,渾身篩糠似的抖成一團,驚訝地問道:”你們是圣龍集團的人?”

,i你很聰明,我們最喜歡跟聰明人對話,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殺一個人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另外在告訴你一個全世界部想知道的秘密,我的主人就是圣龍集團的真正擁有者,而你卻派人暗殺我的主人,你覺得自己死罪能免嗎?所以你如果不想你的妻子和女兒受到傷害的話,我勸你還是告訴我們是誰讓你派人殺我的主人。”中年人看到鄧輝一臉恐懼的表情,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隨即不緊不慢地對鄧輝威脅道。

鄧輝在確定對方身份的那時,就意識到對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但是讓他辦這件事情的是他的親姐姐,他絕對不能出賣自己的姐姐,可是想到對方殺死東瀛十幾萬人的行事風格,對方的威脅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因此這時的他就出聲對中年人要求道:”我要見吳圣杰,沒有見到吳圣杰,就算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全家,我也不會告訴你是誰讓我做的。”

龍衛之所以會告訴鄧輝吳圣杰的身份,其實就是吳圣杰授權的,一方面鄧輝在吳圣杰的眼里已經是一個死人,他相信一個死人擁有都無法說出秘密,另一方面是想借著自己的身份給鄧輝施壓,讓他交待出幕后真兇,所以在吳圣杰得知已經成功抓到鄧輝之后,就馬上給龍衛接權,讓他審訊鄧輝。

此時吳圣杰并沒有專門在等著鄧輝招供的結果,因為在他的心里結果只有兩個,要嗎是聶偉授權鄧輝做這件事情,要嗎就是聶成剛求鄧輝做這件事情圳甄誤在吳圣杰授權龍衛調查之后,就躲在房間里相續跟江甥勢鉛許娜娜兩人通電話。

這時正當吳圣杰跟許娜娜聊的正起勁的時候,他突然收到圣龍一號傳遞給他的消息,得知鄧輝竟然要見他,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的奇怪,于是就找借口足艮許娜娜結束通話,然后讓圣龍一號把視頻接到電腦上來。

鄧輝要求要見吳圣杰,其實是有意在拖延時間,他相信他的失蹤很快就會引起部隊的注意,部隊一旦介入調查,就能夠發現他被綁架的消息,到那個時候他就會多一份生存的機會,到那時憑他獲得有關圣龍集團的情報,就算軍區知道四個土兵的死亡跟他有關,他相信憑這份情報和他鄧家跟聶家的關系,也能夠功過相抵,所以他才會想著要見吳圣杰,目的并不是要跟吳圣杰談判,而是從吳圣杰那里獲得更多跟圣龍集團有關的情報。

我的主人已經在視頻上了,你的要求我們已經滿足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許肯]”

龍衛收到信息,就把吳圣杰已經在線的消息告訴鄧輝。

就在龍衛告訴鄧輝吳圣杰已經在線的時候,吳圣杰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的墻壁上,他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鄧輝,問道:”鄧輝!聽說你要見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畫面中那個陌生卻又非常熟悉的面孔,鄧輝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的他絲毫沒有一個軍官的樣子,一臉不可思議地對吳圣杰問道:”吳圣杰!我很早就知道你處事心狠手辣,但是我最終還是低估了你,現在栽在你手上我沒什么好后悔的,不過我有一些問題至今都沒想明白,希望你能夠給我這個將死之人一個答案。”

吳圣杰看到鄧輝的表情,他馬上感覺出鄧輝要見自己是有目的的,不過對他來講,鄧輝的下場已經注定好了,所以這時他也沒打算隱瞞鄧輝,冷冰冰地說道:”鄧輝!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無非就是想要從我這里弄點有用的情報,故意拖延時間,等待救你的人,你的算盤確實打了非常精,但是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我已經讓人布置了一幕你畏罪潛逃的假象,在燕京軍區發現你失蹤之后沒多久,他們并不會想到你被綁架,而是會秘密下達逮捕令,全國范圍內通輯你。”

,i至于你想要知道的秘密,你盡管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一定會滿足你,不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我保證會讓你妻子和女兒受到百倍的報復,當然了,我不會像對付你那樣對付她們,我會把她們賣到南非那邊去,聽說那邊最缺的就是女人。”

鄧輝并不怕死,但是妻子和女兒卻是他的逆鱗,所以當他聽到吳圣杰用他妻子和女兒來威脅他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沖到墻壁前,怒聲大罵道:”你這個麾鬼,你敢動我妻子和女兒,我最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吳圣杰之前只是想抓鄧輝來逼問幕后真兇,然后再抹去鄧輝的這段記憶,制造一場車禍報復鄧輝,結果當他派人調查鄧輝的事情之后才發現這個鄧輝和他外甥聶成剛竟然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在那刻他就下定決心要鄧輝的性命。

這時當吳圣杰看到鄧輝對著他失控的咆哮,不免就想起那些被害的女孩,一臉冷冷地看著鄧輝,諷刺道:“魔鬼!呵呵!我從來就不認為我是好人,但是跟你們比起來我覺得我絕對能夠稱得上是二蕊怒人,聶成剛調戲我表姐,被我送了幾個啤酒瓶而已跚眺酬你們卻想著要我的命,要不是我不是普通人,恐怕現在我早就成為一具冰冷的尸休,說實話,原本我沒想過要你的命,但是當我得知是你派人殺我之后,我就讓人調查你的身份,結果我發現如果我放過你和聶成剛,只會讓那些被你們害的人死不瞑目,你和聶威剛都是披在人皮的人渣,你知道嗎?現在我很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把聶威剛和你曾經在那些受害的女孩身上做的事情,全部印證到你的妻子和女兒身上,然后把過程拍下來,給你好好欣賞欣賞,讓你看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被人強j日寸,你是什么滋味?,……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恰子手,你如果敢動我妻子和女兒一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0“鄧輝在過去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想過所謂的現世報,因為他自認每一件事情處理的非常隱秘,這輩子都沒有人會查出來,而且他的身份也給了他一層保障,他相信這輩子這樣的事情擁有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而此時當他聽到吳圣杰說要把他曾經做過的事情都印證在他妻子和女兒的身上時,他是徹底的崩潰,用力的拍打這墻壁上的畫面,怒聲大罵了起來。

看到鄧輝崩潰的樣子,想到那些受害的女孩,吳圣杰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虐待鄧輝的想法,一臉冷笑地回答道:“對于東瀛人來講,我確實是魔鬼,但是在咱們大唐帝國,今天早上我只是出于自衛殺了四個人而已,既然你覺得我是惡魔的話,我不見意當一回惡魔,今天你的手下在死之前,曾經問我是不是男人,對于這個問題我還真的不好回答,所以為了向他證明我是否是個男人,我倒是愿意在你的女兒面前證實這點,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看看你女兒在我身下的樣子,等我享受完之后,或許我還會讓你們父女也一起好好享受一次天倫之樂。””吳圣杰!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我死有余辜,我不求你放過我,可是我的妻子和女兒她們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然后的壞事,你就饒了她們吧!只要你能夠饒了她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沒問題。”鄧輝對于吳圣杰的威脅沒有一絲的懷疑,這時的他不自覺的想起那些曾經被他殘害的女孩臨死前看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想到這種經歷也發生在女兒身上的過程,心里就好像刀害一般,跪在墻壁前,不停地對吳圣杰磕頭求他放過自己的妻女。

對于鄧輝的求饒,吳圣杰并沒有一絲的憐憫,盡管他并不會真的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對他來講對付鄧輝這樣的下三濫就必須用這樣的辦法,這樣才會讓他徹底的崩潰,因此這時他仍,日冷冷地對鄧輝威脅道:”呵呵!你害怕了,當初你在殘害那些少女的時侯,你是否有想過有一天就這樣事情發生在你的妻女身上,你有沒有想過她們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被萬人騎,從醒來就成為公共廁所,被一個個強壯的男人輪到晚上,我的手下有數萬人,這些人都是正當壯年,相信他們看到你的妻子和女兒肯定會好好照顧她們,所以你今天所講的話要是有所隱瞞的話,在我享受完你老婆和女兒的身體之后,我會把她們送到圣龍島上,讓她們為我的圣龍島做些貢獻。”

”我說!我什么都說,是我大姐鄧佳慧讓我殺你的,因為我外甥足艮你的沖突被聶司令知道了,聶司令得知這件事情之后非常憤怒,以把我大姐趕出家門為威脅,把我外甥送到一個海島上去當兵,我大姐因為這件事情,對你懷恨在心,所以就找我做這件事情,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如果我講的話有半點謊話,那就讓我鄧輝不得好死,只求您放過我妻子和女兒,她們都是無辜的。”對于吳圣杰的話,鄧輝沒有一絲的懷疑,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因為自己的連累,從此要過著那種非人的生活,這時的鄧輝那里還敢有任何的僥章心理,沒等吳圣杰再問他幕后真兇是誰,自己就忍不住把一切真兇告訴吳圣杰。

吳圣杰一開始懷疑過聶偉和聶成剛,卻唯獨沒想到這個幕后真兇是聶成剛的母親,都說最毒婦人心,這時的吳圣杰算是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他沒想到鄧佳慧僅僅因為聶成剛被送去當兵就想著報復他,甚至要他的性命,對待這種女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所以這時吳圣杰就在心里琢磨著該怎么教訓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今天早上他在遭遇暗殺的之后,之所以沒有告訴這件事情告訴張雨欣,就是擔心張雨欣為他報仇去找聶家的麻煩,到時候四個士兵的死因無法交待不說,甚至還會讓大唐帝國再次懷疑他,而現在要報復鄧佳慧同樣也要面臨這個問題,四個士兵的死亡已經引起大唐高層的震驚,雖然鄧輝的失蹤并不能讓大唐高層懷疑他,但是鄧佳慧如果也跟這出事,那么調查組很自然就會把注意力慢慢的轉移到鄧佳慧的身上,那自己跟聶成剛發生沖突的事情自然是藏不住,到時候大唐高層很自然就會懷疑自己,而他所做的一些妥協和努力就是付之一炬,所以在慎重考慮之后,吳圣杰決定暫時放棄馬上報復鄧佳慧的想法。

,i這個問題我會派人找你大姐落實,如果我發現你說的都是假的,我一定會讓你活著欣賞一部活色春香的電影。“吳圣杰雖然已經放棄馬上報復鄧佳慧的打算,但是這時的他不忘對再次威脅鄧輝一次。

對于鄧輝來講,吳圣杰的威脅就好像一把利劍,不斷地在他的身上害了一刀又刃,讓他不敢生出任何的反抗之心,連忙出聲保證道:”我要是有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好!我相信你,最后你要做的是,把你這幾年跟聶成剛一起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都給我寫下來,寫的詳細一點,另外那四個士兵死亡的事情你自己扛下來,該怎么寫我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當然了,如果你不在乎你的妻子和女兒的話,你可以隨便寫。“吳圣杰看到鄧輝的承諾,對這點已經沒有一絲的懷疑,所以最好就讓鄧輝主動寫認罪書,避免調查組再擴大調查范圍。

調查組等了鄧輝一晚上,但是鄧輝最終卻一直沒有出現,鄧輝一晚沒有回到營地的情況馬上引起了調查組的注意,四個士兵莫名其妙的死在一條偏僻的公路上,鄧輝卻在這個時候不知去向,這不得不讓調查組的軍官懷疑這件事情跟鄧輝有關系,所以在當天夜里,調查組就把這一情況向燕京軍區進行通報,并秘密派人調查鄧輝最后的去向。

由于鄧輝是聶偉兒媳婦的弟弟,所以聶偉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找到了鄧佳慧,向她詢問鄧輝的去向,結果鄧佳慧卻一再否認不知道,不過聶偉卻從鄧佳慧的表情當中感覺出一些什么,但是在他的一再追問下,鄧佳慧卻咬定說不知道,最終他只能讓調查組介入調查。

第二天當調查組正在尋找就開始暗自查找鄧輝的去向,直到第二天中午,有人在天京的海邊發現了鄧輝的車子,以及車子上放的一份認罪書。

在鄧輝失蹤之后調查組就開始懷疑鄧輝跟四個士兵的死亡有關系,結果當他們看到鄧輝的認罪書的時候,才明白鄧輝竟然是燕京一個黑惡勢力的老大,利用士兵清除一些敵對幫派,結果造成四名士兵死亡,這個結果無疑是讓調查組感到非常的震驚,但是這個震驚并沒有鄧輝在認罪書里交待的其他事情更讓他們感到憤慨,他們沒想到一個軍官,背地里竟然強奸并殺害了那么多名少女,不過這里面還牽涉到聶成剛,所以調查組最終把鄧輝的認罪書交給了聶偉。

盡管聶偉知道自己的孫子非常紈绔,但是他沒想到聶威剛竟然瞞著他做出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來,為此無疑是讓他非常的悲憤,結果在下達完抓捕聶成剛,通輯鄧輝的命令之后,因為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整個人一下子昏迷過去。

被送到海島上的聶威剛到了那里之后,就擺出一副太子爺的樣子,結果沒想到在這里,根本就沒人當他是燕京軍區的太子爺,傷沒好就被逼著進行隊列元,練,為此他在心里暗念將來一定要報復這個連長的同時,在心里琢磨想辦法給他舅舅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收拾吳圣杰,為他報仇,結果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在海島上才待了一天,就有人來接他離開。

當時他還以為是他母親在背后運作的結果,誰知道他才剛剛登岸,等待他的卻是幾名燕京市公安局的刑警,而他的命運也在這刻注定好了,最終因為聶家的原因雖然沒有被執行槍決,但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最終還是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而他的母親鄧佳慧也因為兒子被判刑,精神崩潰,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說,當然了這都是后話。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竟然開學了,想到開學,吳圣杰就想到要到人大附中讀書的許娜娜,一想到兩個女孩見面時的情形,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么應付才好。

早上吳圣杰當吳圣杰來到教室的時候,江秀秀已經到班上了,她看到姍姍來遲的吳圣杰,一臉不滿的埋怨道:“你怎么這么晚才來?打電話給你也不接。”

吳圣杰放下書包,在江秀秀的身邊坐了下來,笑著回答道:“我們家老大說我這段時間太過松散,整天都不著家,這不,她看今天開學就給我上了一堂政治裸,結果趕的匆忙,忘記帶手機了。”

江秀秀聽到吳圣杰的話,嘴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笑著對吳圣杰調侃道:”誰讓你整天沒事往外跑,活該被訓。”

吳圣杰看到江秀秀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輕嘆了口氣,說道:“唉!我這都是被誰給逼的啊!結果沒想到竟然還被人落井下石。”

就在吳圣杰的說話間,上裸的鈴聲響了起來,班主任冷月帶著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到坐在班上的同學,開口對所有人介紹道,i首先我歡迎各位同學回到學校希望各位同學在新的一年里能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現在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來的同學,這位同學名叫許娜娜,是剛剛從外地轉到我們學校來的,現在以熱烈的掌聲歡迎許娜娜同學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

就在許娜娜跟在班主任的身后走進教室的時候,吳圣杰的腰部再次成為江秀秀九陰白骨爪的犧牲品,江秀秀目視著站在老師身邊的許娜娜,語氣極為不善地對吳圣杰問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許娜娜要到燕京來讀書?”

吳圣杰雖然知道許娜娜要到燕京來讀書,但是他沒想到許娜娜竟然會到他們班上來,所以當他看到許娜娜走進教室的那一瞬間,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但是他還沒有消化這個事實的時候,江秀秀的絕招一下子讓他清醒過來,心里是要有多糾結,就有多糾結,連忙矢口否認道:”我那里會知道,要是我事先知道,你看我會像剛才那樣驚訝嗎?”

吳圣杰張著嘴巴,一臉驚愕的表情,江秀秀剛才也看在眼里,所以她對吳圣杰的回答并沒有多大的懷疑,所以這時她有把目光轉向站在老師身邊的許娜娜的身上,結果剛好跟許娜娜的眼神對在一起,一時間火花四射,教室里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在一起熱烈的掌聲當中,許娜娜做完了自我介紹,這時她一臉禮貌地對站在講臺桌前的冷月說道:“冷老師!我跟江秀秀在一起就是朋友,我想最艮她同桌,不知道行嗎?”

江秀秀跟吳圣杰的關系,冷月心里是非常的清楚,兩個小家伙平日里在裸堂上的一些行為,冷月也是看在眼里,但是苦于兩位的家主并沒有反對,她這個做老師的更沒什么好說的,不過做為一名老師,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學生發生早戀,而此時許娜娜的要求,剛好給了她一個把兩人分開坐的機會,因此這時的她非常干脆地點頭回答道:”可以!吳圣杰!你坐到第二組跟劉磊同位,許娜娜就跟秀秀一起坐。”

看到兩個女孩彼此之間帶著濃濃的敵意,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苦不堪言,他一邊從桌位前站了起來,一邊在心里暗道:“哥的好日子要到頭了,美好的陽光終于消失了,等待我的將會是無盡的黑暗,唉!這剩下的兩年半該怎么渡過啊!,……圣杰!謝謝你把桌位讓給我。“就在吳圣杰在江秀秀威脅的目光當中準備搬家的時候,許娜娜卻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一臉戲徒地看著站在面前的吳圣杰,然后用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一臉不善的江秀秀,笑著對吳圣杰感謝之后,對江秀秀說道:“秀秀!真沒想到到燕京讀書竟然會跟你威為同學。”

江秀秀聽到許娜娜的話,在心里暗罵:

,i真沒想到竟然直接找上門來了,你就裝吧!

別以為跟我們同班,就能夠橫刀奪愛,我絕對不會輕易讓你得逞,圣杰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的。”

“娜娜!你什么時候來燕京的?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剛才你一出現,可是被嚇了一大跳。”

,i是不是啊!我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你知道嗎?我得知你跟他同班,所以就要求到你們班上來,雖然有些東西已經讓某人搶先一步,但是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許娜娜聽到江秀秀的話,明顯感覺出江秀秀話中帶著濃濃的火藥味,但是在她到這里來讀書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所以這時的她自然是不能怯場,低聲向江秀秀發出挑戰。

不說許娜娜做好了戰斗準備,在江秀秀得知許娜娜要到燕京來讀書的消息后,她同樣也做好了揮衛領土主權的準備,所以這時的她同樣也是不甘示弱地回答道:”娜娜!你說都沒錯,只有笑到最后的那位才是真正的勝利者,不過我想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希望你要做好充足的思想準備,我可不希望因為這個事情而失去一個朋友。”

對于這點你盡管放心,不管結果怎么樣,我們都是朋友。”許娜娜聽到江秀秀的話,臉上始終帶著燦爛的笑容,對江秀秀回答道。

兩人的交談在瞬間結束,不過這時兩人都帶著不善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吳圣杰。

江秀秀極為不滿地看著吳圣杰,在心里暗罵道:”臭東西!你想要齊人之福,沒門!我一定不會讓許娜娜得逞的。”

許娜娜看著吳圣杰,心里則在鼓勵自己”娜娜!你已經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盡管圣杰跟江秀秀的感情非常好,但是只要你肯付出的更多,圣杰早晚能夠明白你對他的苦心。”

從吳圣杰離開座位開始,他都不敢把目光轉到兩個女孩的身上,盡管此時他側面對著她們,但是他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被兩道目光給鎖定,想到今后所要面對的日子,這時的他無疑是非常的郁悶,心想:”老天啊!誰能夠告訴我,以后該怎么辦?這日子還是人過的嗎?”

早上的時間吳圣杰都在郁悶中渡過,特別是下裸的那段的光,對吳圣杰來講無疑是最痛苦的時刻,過去那種親親我我場景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地則是無盡的椎殘和揉虐,讓吳圣杰是苦不堪言。{}[許肯]

熬了一上午,終于到了放學時間,當吳圣杰聽到老師說下裸的那一瞬間,動作極為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書包,落荒逃離教室口

雖然江秀秀和許娜娜兩人處于競爭關系,但是兩人之間的姐妹情誼卻甚至存在,看著吳圣杰逃離教室,一旁的江秀秀馬上低聲對許娜娜說道”娜娜!那個臭家伙想要逃跑。”

雖然許娜娜跟江秀秀處于競爭關系,但是在今天早上兩個女孩已經達成協議,不管最終吳圣杰跟誰在一起,兩人都是好姐妹,因此兩人之間緊張的關系在瞬間得到緩和,而此時吳圣杰逃跑的那幕,許娜娜同樣也看到了,當她聽到江秀秀的話,極為不滿地回答道:”想跑!沒門!咱們兩個為了他斗死斗活,他竟然想坐享漁人之利,走!快追上去。”

吳圣杰一口氣跑到樓下操場,從遭受開始每到下裸時分,他的腰部就要遭受一回慘無人道的虐待,想到今天只是開學的第一天,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那么接下來的日子又該怎么過呢?想到這里,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極為的郁悶,為了讓自己的心里好受一點,吳圣杰一邊走,一邊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吳圣杰!看來想要坐享齊人之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暫時前景黑暗,但是只要堅持過這段黑暗的時光,黎明的曙光很快就會來臨,到時候章福將會是屬于我。”

,i圣杰!你這么急著想要去哪里呢?”

,i圣杰!你走的那么急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見人呢?”

吳圣杰自以為成功逃脫,沒想到孫猴子最終還是逃不過兩個女孩的手掌心,當他聽到兩個女孩的話,心就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皺著眉頭停下腳步,臉上帶著心虛的笑容,對許娜娜和江秀秀說道:,i秀秀!娜娜!是你們啊!

我突然想起要去買點東西所以才會走的比較匆忙。

江秀秀壓根就不相信吳圣杰說的話,所以這時的她一臉戲徒地對吳圣杰問道:”圣杰!

你想去買什么東西,不如我和娜娜陪你去買吧!”

,i是啊!秀秀說的沒錯,你想要去買什么,我跟秀秀陪你去,另外還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我媽的工作還沒調到燕京來我爸的工作又很忙,所以吳叔叔讓我從今往后中午和晚上都在你家吃飯,而且他還說,從今天開始你要負貴送我。”許娜娜聽到江秀秀的話,隨即接話對吳圣杰說道。

吳圣杰聽到兩個女孩的話,心里暗暗叫哭,但是卻不敢把想法給表露在臉上,不過此時他臉上的表情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皮笑肉不笑地江秀秀和許娜娜回答道:”好啊!有兩位美女陪著,那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福氣。”

一旁的江秀秀聽到許娜娜的話,心里馬上就有種說不出口的酸楚,雖然上個學期她都跟吳圣杰一起放學,但是也僅僅是走到學校外面的路口而已,想到今后許娜娜都跟吳圣杰成雙成對的上學放學,在這時的江秀秀無疑是非常難受,她很想時刻都跟吳圣杰膩在一起,但是因為少女的矜持,讓她無法開這個口,只能悶悶不樂的積壓在心里。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吳圣杰來講就猶如冰火五重天,在享受一個人的溫柔的同時就會獲得另外一個的絕招,讓吳圣杰是即幸福又痛苦。

就在吳圣杰陷入冰火五重天的生活這期間,圣龍集團先后跟一些國家在民生科技方面達成合作關系,盡管這些科技都民生方面的技術,但是卻讓那些跟圣龍集團合作的國家都得到實際的收益,而圣龍集團也通過這些合作的國家,把圣龍集團出品的手機,電腦,數碼相機等等在這個年代還沒有完全普及的產品全部椎廣開來,而在這期間,圣龍集團在所有合作的國家內創辦了許多家孤兒院,接收了許多各個國家的孤兒,并以圣龍集團的教學方式,對這些兒童進行培養。

雖然圣龍集團跟許多國家部達成合作關系,但是美利堅和東瀛卻被圣龍集團列入不受歡迎的國家行列,為此美利堅為了報復圣龍集團,首先把圣龍集團列入為邪惡組織,要求各國個圣龍島停止一切合作,但是因為圣龍島跟這些國家合作的項目給這些國家帶來很大的利益,所以美利堅的這個要求被各國拒絕,為了阻止圣龍島的,最后美利堅就用其強硬的手段要求各國,禁止各國把各種礦產出售給圣龍集團。

面對美利堅的強烈干涉,除了大唐帝國之外,其他國家都縮減了出售給圣龍島的礦產,對于美利堅的封鎖,吳圣杰并沒有放在心里,因為在這段時間里,龍衛從美利堅的戰略儲備倉庫內源源不斷的搬回了許多圣龍島所需要的各種稀有礦產,同時抽取了美利堅存儲在拱形鹽礦井內原油,用于新型能源的提煉。

就在吳圣杰情悄的盜取美利堅的戰略儲備時,美利堅在大唐帝國的情報人員給美中情局發送了一份秘密情報,美利堅中情局接收到這份情報新任的美利堅中情局長安東尼看到這份情報之后,馬上拿著這份情報前往美利堅白宮將情報里的內容,向美利堅總統做了一次匯報。

美利堅總繞在聽取了中情局長安東尼的匯報之后,針對這以情報馬上召開了緊急會議,這個會議內容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在會議召開之后沒多久,美利堅就宣布對亞太的幾個國家進行友好國事訪問0

南太平洋海上,兩艘大唐帝國的汪船正在進行捕撈作業,這時一艘南國巡邏艇突然出現在這片海域,宣稱這里是南國海域,要求兩艘大唐渣船馬上離開這一海域。

這片海域一直以來部是大唐帝國的海域,所以當南國巡邏艇對兩艘大唐漁船發出警告之后,兩艘大唐汪船在確定自己并沒有偏離大唐帝國海域,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一再重申他們正在大唐帝國海域捕魚,并未進入南國海域。

面對兩艘大唐漁船的回應,南國巡邏艇當即就對兩艘大唐漁船開槍射擊,當場打傷了兩名汪民,這一消息傳開之后,大唐帝國徹底的沸騰,大唐帝國馬上召開新聞發布會,再次強調南海是大唐帝國的海疆,對南國巡邏艇對大唐渣船開槍的事件表示嚴厲的抗議。

大唐帝國的反應,引起許多大唐民眾的不滿,這個時候全國上下部為了這件事情而沸騰,許多大唐民眾紛紛要求國家派兵嚴懲南國,也許是因為國內壓力實在是太大,或許是大唐高層意識到民眾對國家正在逐步失去信心,大唐帝國高層在進行商議之后,再次召見南國駐大唐帝國大使,對南國的這一行為表示極度不滿,同時要求南國交出襲擊大唐漁民的兇手,同時宣布派軍艦對南海進行巡邏,確保大唐漁民在南海的安全。

在大唐帝國宣布這一決定之后,美利堅政府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公開表示那片海域屬于一片爭議海城,同時宣布將跟南國海軍進行聯合軍事演習。

美利堅宣布的所謂聯合軍事演習,無疑是等于一種裸的挑釁,從二戰結束到今天,大唐帝國一直都被美利堅列入在亞太地區的頭號壓制目標,所以這些年下來,美利堅大力扶持大唐帝國周邊國家,試圖利用各國牽制大唐帝國的,而這次南國敢這樣明目張膽像大唐帝國發出挑釁,一方面是因為有美利堅在背后,另一方面是認定大唐帝國是軟柿子。

正如南國預料中那樣,大唐帝國在面對美利堅宣布的這一軍事演習的計劃之后,馬上就延緩了派軍艦到南海巡邏的計劃,同時封鎖了這一消息。

自從天限部署在星球軌道上之后,美利堅一直都是吳圣杰最為關心的國家,所以對美利堅的監視工作,圣龍島沒有一天放松過,因此美利堅那天召開的會議除了參加會議的人之外,只要吳圣杰知道,因此這次南國為什么敢挑釁大唐的真實原因,吳圣杰同樣也非常清楚0

盡管吳圣杰悄悄挖了美利堅人的主墳,但是只要想到美利堅向備國施壓逼迫各國向他們圣龍島出口各種礦產的事情,吳圣杰心里就來氣,而這次的事情美利堅利用南國對方大唐帝國的事情,盡管這跟吳圣杰沒什么關系,但是卻有兩名大唐渣民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傷,這無疑是讓吳圣杰感到怒火中燒,心里開始琢磨報復南國和美利堅的想法。

盡管吳圣杰心里想著報復要美利堅和南國,但是東瀛的事情發生之后,圣龍島一直都處于風浪口,倒不是他怕事,而是目前如果明目張膽地去挑釁美利堅,只會挑起各國對圣龍島的敵意,盡管他并不害怕各國聯合起來對方圣龍島,但是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在圣龍心法沒有突破第二層之前,在沒有獲得離開這個星殊的能力之前,圣龍島就不適合跟各國為敵,想到這里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吳圣杰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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