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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當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掉眼淚...

作者:甘草秋梨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甘草秋梨 | 重生帶著任意門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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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帶著任意門 第674章 當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掉眼淚...

第674章當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掉眼淚...

能在頂級名店中,坐到首席設計師的位置,本杰明所接觸的階層,也是不低的。

要他出手設計一套禮服,哪怕是最簡單的款式,也得十萬美金起價。

當張若將一盒隨便拿出一件,都是頂級貨色的珍珠,以及各色寶石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也著實驚艷了一把。

畢竟是干這一行的嘛,有的時候,本杰明也會跨界設計幾款飾品,自然知道這些珠寶的價值,至少在千萬以上。

可是最叫他驚訝的是,這個看起來面容異常年輕的東方女孩,竟然能用一籃水果,就收買了美國最大地下勢力的未來女王索菲婭

更別提,那個籃子的體積,實在小得可以了。

隨后,聽過門店經理露茜的解釋,本杰明,才知道前一天發生的事情。

聽說索菲婭竟然被一個橙子,引得失態,本杰明對張若那籃子水果也好奇起來了。最近幾年,隨著網絡信息時代的來臨,華夏這個原本在西方人眼中神秘的東方古國,已經逐漸的掀開他的面紗了。

只是,華夏的蔬果也這般迷人嗎?要知道,整個加利福尼亞的上流社會都知道,索菲婭小姐,自小就對水果有特殊喜好,能入得了她口的水果,都是從世界各地,精挑細選出來的。

嗯,他是不是也該找個機會,去神秘的華夏看看呢,找一些東方的元素,品嘗一下華夏的美食?

“本杰明,若若是我的朋友,你可要為她設計一款,最適合她的美麗婚紗哦”索菲婭壓根不去多想,為什么張若有預知能力一樣的知道自己會在門店等她,還提前準備好了水果。

從小生活在地下勢力的風暴中心,索菲婭對危險的敏感,絕對異于常人,只要她直覺張若不會害她就成了,再說,自己還不是找人調查了這個有外祖母氣息的女孩,等在這里,不就是為了接近她嗎?

既然她的目的達成了,就沒什么好猶豫的。

原本,收了張若一籃水果,索菲婭還準備還禮,送她一套定制禮服的。

哪里想得到,張若隨手拿出來的一匣子珠寶,就能晃花這世界上絕大多數女人的眼呀。

得,幸好她沒做那種自取其辱的事,人家甩甩手就丟出數千萬美金的珠寶,自己現在只是個繼承人而已,還不到真正掌權的時候呢,家族可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

“當然,當然,這是一定的,若若小姐的這些珠寶,隨便拿出一件都是極品,您看這樣子可以嗎”

作為一名國際頂尖的設計師,本杰明腦袋里,自然有數不清的設計,還沒來得及實施,一來是材料所限,二來麼,雖說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但若是穿衣服的人不對,一件服裝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的。

本杰明設計的禮服,基本上一樣就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就算是為了賺錢,他也舍不得將自己的設計,白白的糟蹋了。

待征得張若的同意之后,本杰明更是放開了手腳,任意施為。

雖說本杰明是首席設計師,可他上頭也是有老板,算是在給別人打工的,所以最后,說道為張若制作禮服的時候,他只能盡自己權限的給張若報出了一個最低價,那就是請他設計禮服的底價,十萬美金。

打折?最頂級的名店,是從來不打折的。

“路勁,你今天出門撿到錢了嗎?”張若今天是不止一次的看到路勁偷偷的傻笑了,不由得好奇問了一句。

“沒有啊。”路勁無辜的眨眨眼,“我撿到錢一定會交給你。”這句話,路勁回答得很堅定。

“哈哈哈”艾格森憋不住了,若若那個傻丫頭,竟然不曉得路勁這小子在傻笑什么,還不是因為她去定制婚紗

連婚紗都訂好了,豈不就是意味著,她已經做好嫁人的準備了嘛,路勁不高興才怪呢估計半夜睡覺做夢都得笑醒。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路勁的未來還是任重而道遠啊,若若至今還瞞著家里玩地下戀呢。

“你又笑什么?”艾格森笑得古怪,路勁撿到錢,交給自己,難道不應該嗎?小時候,他就是這么做的呀,在路邊撿到五毛錢,也肯定會買雪糕給她吃的。話說,小時候的物價怎么就這么便宜啊?五毛錢的雪糕已經是頂高級的了。

“我要吃雪糕。”張若也不知道自己心頭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強烈的欲望,就想吃小時候的那種雪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路勁看。

路大胡子任何時候,對她都說不出忤逆的話,更何況現在還是被小狗一般的星星眼看著,當下就毫不遲疑地點頭,說好。

不就是雪糕嘛,洛杉磯這么大,想找個賣雪糕的地兒還不容易?

可事實證明,這事兒,還真不容易。

扎西莫已經開車,載著他們一行走了十幾家大型超市以及雪糕專賣店了,可是從一般三五美金一桶的雪糕,到上百美金的高檔雪糕,張若都是在吃下第一口之后,就開始搖頭。

不是這個味道,這個不好吃,這個太甜了,那個太膩了

親愛的,你到底是想找什么樣的呀?莫不是單純就是在玩兒人吧?

沒有的,張若是真的很認真在找一款記憶中的雪糕,連她自己都不曉得,怎么就那么想吃了。

漸漸的,連一路上都很開心能夠吃到好多好多冰淇淋的納吉,都開始苦下臉了,原來再好吃的東西,也會有吃膩的時候呀。

扎西莫和艾格森就更別提了,他們老早就投降,寧愿浪費也不肯再吃一口冰淇淋。

只有路勁,他隱約地好像知道張若要找的是什么了。只是,那種老家小廠出的雪糕,連外市都沒有銷售,又怎么可能在異國他鄉買得到呢?路勁眼下能做的,也就是陪著張若滿大街的尋找冰淇淋店了。

“她睡啦?”艾格森小聲地指指張若的房間,問著剛從那間屋子走出來的路勁。

“嗯。”若若平時也有些無厘頭,想到什么就立馬要去做,換句話說,就是個偏執狂,可是也沒像今天這樣嚴重的呀,甚至連晚飯都沒有吃幾口。

“我聽若若家的小爺爺說啊,他講小孩子不好好吃飯,肯定就是身體不舒服了,你說,若若是不是病了呀?”晚上可是路勁做得紅燒肉,絕對練過一手的路勁,手藝完全得到了張爸的真傳。

若若竟然連碰都沒碰,這事情有些大條了喲。

“你覺得她有可能無緣無故地生病嗎?”一旁的扎西莫剛把吃多了冰淇淋的納吉哄睡下,走出房間,就聽到艾格森的這句,忍不住翻著白眼吐槽道。

“那你看嘛她今天多反常啊在國內的時候,買哈根達斯回家,她不是挺愛吃的嘛,還有和路雪啊,今天她吃一口就吐掉了,為什么呀?你告訴告訴我?”婚紗店的時候,還好好的,跟那個老外設計師聊得多起勁啊。

坐車回家的路上,卻突然發起瘋來。

“路勁,你干嘛不說話呀?是不是你惹她不高興了?”艾格森剛才嘴上還在抱怨著張若發神經,這會兒面向路勁,卻變成個保護女兒的家長似的。

他們才離開華夏多久啊,莫非路勁就已經敢欺負若若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身體沒問題,那肯定就是精神啊呸呸呸,是感情出問題了,若若的感情就在路勁身上啊,不問他,問誰啊?

“扎西莫,我有事出去一會兒,要是若若起來的話,你看著她點。”路勁也不明白,張若今天反常的原因。

可既然她那么渴望吃到小時候的雪糕,那自己就去給她弄來唄。

要說以前可能這是天方夜譚,但現如今,自己也是獨當一面的修真者了,雖不至于像西游記里孫猴子那般一個跟頭就是十萬八千里,一百八十里,還是能做到的。

“唉唉唉他怎么不理我,跟你交待一聲就完了,把我當隱形人啊?”眼睛一眨,路勁的人影都沒了,艾格森滿肚子的幽怨,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呀?

若若是這樣,路勁也是這樣,所有人都是這樣,有正經事要交待的時候,只會跟扎西莫說,自己難道就這么不靠譜啊?

靠譜?想到這個詞,艾格森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身上的那種氣勢完全消弭,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有的時候是不怎么靠譜

“干嘛呀”張若的神識,正躺在空間里叼著根隨隨便便也是幾千年高齡的雜草,躺在軟綿綿的草坪上,對著空曠的四周,以及壓根不理她的夢夢,自言自語呢。

就被現實中的路勁給推醒了。

看著睡眼惺忪的張若,路勁還當她真的睡著了呢,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是他考慮的不周到了,雪糕買回來,放在冰箱里就能保存,何必大半夜的吵醒她呢。

“紫雪糕?”好嘛,不待路勁解釋地,張若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真當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路勁也吶。

“嗯,你找了一天,應該就是在找它吧?”萬里迢迢的穿洋過海跑回老家買的,要是張若還不滿意,路勁也真沒法子安撫她了。不過還好,他沒有會錯意,只要若若滿意了,路勁自己是怎樣都無所謂的。

“嗚嗚嗚,路勁,你真好,紫雪糕好好吃哦”

“若若這幾天,是不是有些怪怪的呀?”自從雪糕事件之后,張若就越來越不對勁了,動不動就愛哭,那天他和扎西莫去辦個登記嘛。

若若就哭得稀里嘩啦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和扎西莫其中一人拋棄她了呢。連帶著納吉出去公園玩兒,看到兩只狗打架,她也會莫名其妙的掉幾滴金豆子。

吃一個洛杉磯最有名的熱狗連鎖店里的熱狗,她也能哭出來。

這感情也太豐富了一點吧?難道是美國的水土有問題?

在美國呆了半個多月,張若跟路勁終于要離開了,趁著張若在一邊跟金發美女索菲婭告別的時候,艾格森便悄悄地靠近了路勁。

“你回去要多注意點呀,要是發現若若的病根,得趕緊打電話告訴我們啊,我跟扎西莫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國的”

華夏和美國,對扎西莫跟艾格森來說,其實都是異鄉,可能是在華夏呆的時間比較長,他倆卻已經完完全全的融入了華夏的文化,一直將自己以華夏人自居。

張若要走了,艾格森很是不放心,要不是這頭的生活剛開始,艾格森真恨不得跟她倆一道回國呢。

別人都發現了的情況,張若自己又怎么會毫無所覺呢,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好象身體里住著另外一個人似的,突然間就想哭了,突然間想到什么東西,就一定要吃到,或者去做到。

這一切,找不到原因,張若只好也將之歸結于自己跟山姆大叔犯沖了。

倒是這段期間在美國認識的新朋友索菲婭,終于在前不久跟她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也不能叫做坦白,索菲婭不過是以回憶地視角跟張若講了一個故事,關于她的外祖母。

西方人的坦白在索菲婭身上展露無遺,等美國這邊的事情處理停當,索菲婭就會親自飛去華夏,投資果園的事宜,順便請張若幫她打聽一些她外祖母的過去。

因為索菲婭認定了,張若跟她的外祖母就是同一種人。

而張若也從索菲婭身上的護身符,確定了她的外祖母的確極有可能是一名修真者。別看華夏人口挺多的,不過說到修真者嘛,還真是數都數得過來,所以張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索菲婭的囑托,答應幫她找找看其外祖母的從前。

修真者都是有家族或者門派作為依靠的,就算是散修,也有散修的團體,到時候回去找找龍嘯云就成了,幾十年前失蹤的女修,或者天資卓越,或者功夫特殊。

只從索菲婭口中得知她的外祖母容顏幾十年未變,就能確定她的修為要不是突破了筑基期,就是修習特殊的功法,為索菲婭擋下狙擊手的子彈,又說明其外祖母的修為還未達到肉身擋子彈的境界。

這邊饒有興致的管著人家的閑事,另一邊,張若卻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也落入了人家的研究中。

“若若,你這出國,也不跟大伯打聲招呼。”傅奇揚一臉嗔怪的看著張若,這丫頭帶給自己多少的奇跡,不過相對來說,帶給自己的麻煩也不少。

難道她以為自己弄出那樣一份妖孽的報告,還能一走了之,置身事外嗎?

“我跟爺爺說過的呀,機票還是干爹幫我訂好的呢。您那么忙,這點小事,我想就不需要跟你報告了吧?”張若一臉的莫名,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她跟路勁一下飛機,就感覺整個機場都是一片肅穆,下了飛機,看見那幾輛直接開進停機坪的紅旗轎車,才知道,原來是傅副主席,大駕光臨啊。

這難道還是特意來接自己的?

傅奇揚說得嗔怪,張若卻有些委屈,您老人家日理萬機,連電話都是秘書接的好不好,她最不耐煩跟那些機關大秘打交道了,難道一句馬屁拐著十七八個彎兒說,會特別香嗎?

跟傅老爺子以及傅干爹報備過,就當傅家上下都知道了唄,再說了,她這次回來,也不是沒帶禮物,一人兩套手工制作的高級定制西服嘛。

傅奇帆是要多幾套的,誰讓他是干爹呢,張爸就更不用說了,張若直接將一年四季的西裝都給置辦齊了。

連她家那剛上幼兒園的哭包和三只異常頑劣的三胞胎,也是人手一份,夠他們用到上小學就是了。

也就是因為這一次買的東西實在太多,所以張若和路勁人先回來了,東西還在路上。

修真者也要低調一些的嘛,不過也很快的,不過是比她們本人晚一個航班而已。

“哼反正你眼里就只有老爺子和你干爹,什么時候有我這個大伯父了?”傅奇揚依然不忿,他這半個月幾乎一天三次的接到大老板的催命連環扣,問他家小姑娘啥時候回國,搞得他都快神經衰弱了。

大老板顧慮的啥,傅奇揚還能不曉得嘛,不就是擔心若若跟他家老2似的,年少時去了國外,就不回來了嗎?

若若還跟老2不同,傅老2那是特殊年代出去的,屬于個案,連傅家老爺子都不曉得他能在國外混得那么好,竟整出一大片基業。

這個女孩對大老板來說是個天賜的寶貝啊,要不是傅家已經搶先一步下手,就算是當著傅奇揚的面,大老板也不只一次的強調,也想要認個干親的意愿。

反正是干親嘛,多認幾個又有什么關系。

史書記載以來,華夏的政治體系,一直都是照著上行下效的方式運作的,大老板直接督促的項目,下面的頭頭腦腦,又哪里敢陽奉陰違呢,正值換屆的關鍵時刻,誰不是將腦袋系在腰上活著。

一個不小心,惹得大老板不高興了,你可能就要被擼。而新任上位之后,也會為了尊重前任的決定,很少會起復這些臨陣被擼的干部。

這不,張若才離開斷斷半個多月,她一手策劃的報告,就已經迅速的實施下去了。

大老板一直催著傅奇揚問她回來的時間,而不是找她本人,以權勢要求她回國,里頭也是存著一些顧忌的。

傅老爺子的這個干孫女,傅老2家的干閨女,貌似脾氣跟他們一樣又臭又硬的,不然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呃,大伯,你是想跟爺爺打一架嗎?或者跟我干爹切磋一下?”

張若的思維總是這般跳脫,這些年來,傅奇揚不習慣,也變得習慣了,不過突如其來的問題,還是叫他為之一楞,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我干嘛跟老爺子打架?跟你干爹切磋?我哪有他那個精力啊你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呀?”

“您不是要跟爺爺和干爹拼地位嘛,是啊,我是覺得他們比你重要,如果您覺得不滿意,就找他們打架咯,排位賽嘛哎喲你偷襲”張若揉著腦袋,眼淚都要飚出來的可憐樣。

“沒大沒小的,還排位賽,打得就是你”傅奇揚原本沒打算一個腦瓜崩就饒了張若的,可是一旁的路勁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看,一副要是自己再敢動手,他就要不客氣的眼神。

好吧,他誰也惹不起,成了吧

“所以,大伯,你是知道我回來的消息,特地來接我的咯?”傅大伯打人也是曉得輕重的,打得張若并不疼,見效果達到,張若也收起了那副可憐樣,笑嘻嘻地問道。

“你的面子有那么大嘛?還得大伯親自來接你?一會兒有個重要人物到訪,大伯是等著他呢,這不是飛機在海上遇上氣流了嘛,晚點兩個多小時了,要不是老爺子打電話告訴我,你也是這個時間點回來,我早回去了。”

傅奇揚過來是有正式公務的,不然,就算大老板有事找張若商談報告的具體細節,以及下一步的運作,也用不著他堂堂副主席出馬呀。

“那好吧,我本來還以為可以蹭車了呢。”聞言,張若扁了下嘴,一臉失落的就要開門下車。

“唉,你干嘛呀,我有說讓你自己回去了嘛,去,后面那臺車是給你們倆準備的,直接去玉泉山吧,你好像答應了老爺子,要陪他吃完飯的,是吧?”

“哦。”這回張若乖巧的答應著,剛要下車,又停了一下,將外套的帽子拉到只看得見眼睛的位置才下車,至于路勁,人家跟她穿的是情侶衫,自然也是跟著照做。

雖然京城這邊,每天都上演著各種特權,但傅大伯的這輛車,實在是跟探照燈一樣的顯眼,被人看到,還沒什么,要是被有心人士拍了照片,這年頭的網絡可是很兇猛的,一個叫微博的東西,已經讓這個世界,在一定程度上變得越來越透明了。

“若若回來了,美國好玩嗎?”問話的是傅老爺子的老伙計,也是位值得尊敬的老人。

“沈爺爺好,美國也就那樣吧咱們國家這幾年也發展地很快呀,對了,這是給您買的禮物”張若在美國的時候,一不小心購物狂的基因就爆發了出來,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只要將手往包里一伸,就跟小叮當的百寶囊一樣,可以隨時隨地變出不少東西。

給沈老爺子準備的是一套唐裝,手工考究。

雖然在京城也能買到這些東西,可是一些傳統的手工行業,反倒是在異國他鄉得到了更好的保留,比如這一身唐裝,絲毫不比京城最有名的綢緞布莊要來得差。

“若若,你又喊錯了,告訴過你多少遍了,小沈是伯伯,怎么又差輩兒了呢?”傅老爺子一個瞪眼,自己還沒禮物呢,怎么可以叫小沈子占去了先機,自己抗日的時候,這小子,還穿著開襠褲和泥巴玩兒呢

“呵呵,老領導,我覺得這身衣服更適合你穿啊,若若以后還是叫我沈伯伯好了。”沈老爺子最尊敬的人除了已經仙逝的太祖,就是傅老爺子了,哪里敢忤逆他的意思啊。

一日是傅老爺子手下的兵,便終身都是他手下的兵,子孫里有幾個敢不服氣的,沈老爺子能拿著拐杖打斷他們的腿

“不那就是為您準備的,爺爺最近總偷吃,臉都圓了一圈兒了,沈爺爺,您這身的尺碼,他穿不上。”世人都喜歡同情和善的弱勢群體,在傅老爺子面前,沈軍柏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弱勢群體,這不,張若將強權主義的傅老爺子一頓損,還就是說得傅老爺子沒脾氣。

“爺爺,咱們說好的呀,以后各交各的,您又來這一套了”張若看著傅老爺子的眼神,就仿佛他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看得傅老爺子一陣氣悶,撇過頭,就不想理她。

“嘿嘿,爺爺,你的禮物在這兒呢我特意照著您的尺碼,讓唐人街的師傅訂做的,要不您現在回屋,試試合不合身?”老人要哄啊,都得跟哄小孩一樣的哄。

張若自認有了四個調皮搗蛋的弟弟以后,哄孩子的功力是一陣見長。

很快,傅老爺子就不再糾結于先前孫女為什么先送小沈禮物,而不是先孝敬自己這件事了,跟個老小孩似的,回屋換上新衣,果然合身之后,更是見人就問,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誰敢說個不字啊,隨后傅老爺子就會很驕傲的告訴人家,這是他孫女買的

玉泉山誰不知道傅振華有四個兒子,十個孫子,就是沒孫女啊,不就是認了個干孫女嘛,現在開口閉口的就是孫女。

說真的,還真有那么一些人誤會張若其實不是老爺子認得干親,而是傅家四兄弟其中一個的私生女呢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也沒當人面說,應該沒事兒吧?

不過但凡是在玉泉山范圍內如此議論過的那些人,貌似最近倒霉事都接連不斷呢,真是怪事兒了哈?

內事問百度,外事問谷歌。

張若還在樓下客廳陪老爺子看新聞聯播的時候,路勁卻在老爺子給他們倆收拾出來的房間里,擺弄電腦。

今天回來后的若若,的確挺正常的,不過在美國那一陣又是因為怎么個原因呢,路勁也是剛剛聽過來找他爺爺回家的,沈老爺子的小外孫無意間提到的。

對嘛,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上網問問咯。這都什么年代了,與其自己一個人瞎猜,還真不如問百度呢。

當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掉眼淚,莫名其妙的想吃某樣東西,莫名其妙的容易感動好了,問題暫時就這些吧。

將自己觀察到的狀況,逐一傳上網,路勁好整以暇地拿出一個水果當飯后甜點啃起來。

找不到抹布,直接用袖子擦擦,網友們踴躍的回復,幾乎都是同一個答案,于是路勁的本來就不小的迷人大眼越瞪越大,幾乎有脫窗而出的趨勢。

結合若若在美國訂的婚紗,再結合

“啊原來我是水土不服啊,果然是祖國的水土比較適合我”張若也曉得自己在美國的那幾天,變得怪怪的,可是才回國一天,她就感覺自己已經恢復正常了,壓根想都沒想過要上網征詢網友的意見,就已經自己總結出了原因。

一切都推到水土不服上,就是了。

至于她以前也出過國,甚至還去過異世大陸,都沒出現過水土不服狀況的事情,已經自動被她忽視了,人嗎,總是會變得

一日之計在于晨,傅大伯原本說好了有事要找她談,于是她留在玉泉山一直等到半夜,都沒等到他回來,想來是在陪什么貴客了。

于是,她也早早的收拾好,優哉游哉地散步出了玉泉山,走出好一段路,上了一路公交車,就去了學校。

自己是個學生嘛,去學校點個到,是應該的。

不知道是不是張若本人跟紀教授無緣,抑或是跟紀教授的辦公室犯沖?總之,她每一次上去找導師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總是緊閉的,好在這一回也同樣遇到了熟人。

“橙子姐~”完蛋,身體的反應好像又快過大腦了,難道之前的水土不服癥狀還沒好?張若的眼睛才看到紀紜橙呢,嘴巴就先她一步反應的,嬌滴滴喊出了聲,緊接著,身子也撲了上去。

那是紀紜橙呢,出了名的冷若冰霜,自己雖然曉得她的冰冷都是保護色的,可也不應該這么熟絡的靠上去呀

完蛋,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感覺自己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張若趕緊松開抱著紀紜橙的爪子,笑得尷尬。事實上,她沒有發現,紀紜橙只是在她八爪怪魚似的粘上去的第一時間,稍稍掙扎了一下,沒多久,僵硬的身體就軟化下來,任由她抱著呢。

待張若收回了擁抱,尷尬地朝著自己笑,紀紜橙那好不容易融化了一絲的冰霜,又重新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你等我一下,一會兒跟我一塊走。”從包里掏出一串鑰匙,紀紜橙越過張若,眼睛都不看她的說到。

張若以為紀紜橙在生氣了,于是諾諾應是,偷偷在背后吐著舌頭。

管不住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呢,難道是中邪了嗎?大乘期的半仙還能中邪,也虧她能想得出來。

紀紜橙不管跟在身邊的張若在想什么,從院長辦公室取了幾份資料,就重新鎖上了,徑自走在了前面,反正張若一定會跟上的,不是嗎?

“橙子姐呃,紀”身體又被外星人控制了,橙子姐脫口而出,而一聲紀學姐,卻怎么都喊不出口,咄咄怪事哉。

“你喜歡怎么稱呼我,就怎么稱呼吧,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曾經,也有那么一個人,用這般軟軟糯糯地聲音,喊著自己橙子姐,不知道為何,紀紜橙下意識地在聽出張若的為難之后,不希望聽到她改口。

“唉橙子姐”下意識冒出腦袋的這個稱呼,還是蠻好聽的嘛,雖然紀紜橙說話的聲音還是硬邦邦的,不過張若這回也聽出,她似乎不討厭這個稱呼。

“嗯。”記憶中的那個人,似乎每次叫她的時候,也是這般歡樂。

“你今天有開車嗎?”見張若搖頭,紀紜橙很自然地開口,“那就坐我的車。”

沒見著車子的時候,張若還在想象著,能符合冰山氣質的,該是什么樣的車子,直到跟紀紜橙走到停車場,在一輛半舊不新的普桑前面站定,張若都有些不敢相信。

記憶中,這樣的車子,不該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或者是一些假裝廉潔的政府官員乘坐的嗎?不是嫌棄這車,實在是半舊不新的普桑與紀紜橙的氣質,實在不答。

香車美人,美人就該坐香車才對嘛。

不過車子破舊,卻不代表它的主人不牛氣,張若是身在其中,所以沒有留意,紀紜橙這車可是掛得紅牌子呢。

也就是因為張若自己的車子,也掛著同樣的車牌,才覺得這沒啥。

紀紜橙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開著一輛掛京A83打頭牌照的半舊普桑,比起那些開豪車掛一連幾個八,幾個六車牌的暴發戶要牛氣多了。

“橙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自動自發的爬上副駕駛座,張若才想起自己都沒問問人家要帶自己去哪兒呢,總不至于拉去賣吧?

“...黨校。”張若豎著耳朵聽了半晌,從紀紜橙檀口輕吐的就是這么兩個字。

黨校嘛,用得著講得那么隱秘嗎?初中的時候,自己還在黨校里頭的補習班補過英語呢,在張若的印象中,黨校就是各種補習班的代名詞,沒什么特別的。

“去那兒做什么?”

“給教授送文件。”

“哦那你為什么也管紀教授叫教授啊?他不是你爺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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