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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尋找

作者:午后方晴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午后方晴 | 玩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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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 第八十五章 尋找

…扒來在武則天離開長安的時家也跟隨著武則腆以川打手洛陽。

這是必然的,跟在武則天后面有風險,可如果不跟在她后面,那么就遠離了政治中心。

如果他真正是那種淡泊的人無所謂,可王畫幾次打交道下來,發現李旦并不是那種淡泊的人,反而他將中國人難得糊涂的哲學,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

王畫于是將小玉真與金仙送回相王府,但兩個小姑娘死活不肯。

王畫喊李隆基接人,可李隆基就象當作沒有聽到一樣,王畫只好無奈地看著兩個小姑娘留在自己家中。只是他郁悶的是小金仙跟在后面湊什么熱鬧。

不過王畫也知道小姑娘這是怕回到皇宮那個陰暗的地方,敢情將自己家當作了一個避難所了。

這種后果,造成他與李裹兒見面更加困難不說,還招惹了李裹兒好幾頓埋怨。好在李裹兒現在身體的原甩,也不敢有什么企求。

在他離開長安時,再次將兩個小姑娘要送回洛陽去,又沒有成功,特別是小玉真一對水汪汪的大眼,就象現在這個樣子,委屈地看著他,讓他很無語。

又將她們留下來了。但是留在長安,可這回都好了,居然悄悄地跟過來。

王畫看著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小玉真忽然眼里滴出一滴兩滴淚花兒。

立即有血營的將士過來將王畫勸住。

與在繁膊不同,在涼州小唐朝駐扎了幾萬大軍,還有名將郭元振,其實只要不是交戰時跟上前線,沒有多大危險的。

但這一點也看出,因為常在血營駐地,看他們練小姑娘在血營戰士心目中位置有多高。

王畫看了看她,估計就是自己勸,也勸不住。想了想,算了,寫一封信給李旦吧。他說道:“你跟我后面可以,但得聽話。”

立即破啼為笑,被風凍得紅樸樸的臉上,還掛著幾滴淚珠,可現在也似乎是閃爍著喜歡的色彩。

“還有,馬上進蘭州城,多添置一些衣服。”王畫又說道。

小玉真再次高興地點著頭。

王畫嘆了一口氣,這份不僅是情債。還關系到以后政治的立場,連他都無法解決。如果她是李紅這樣的身份反而好辦一點。只不過最后自己與她如何收場,連他都不清楚。

對于她的癡情,王畫就象一只駱鳥將頭埋在沙丘里,被動地等著

都不敢挑明,一是不忍心,二是不敢挑明,一挑明了,李旦與太平公主馬上就警覺了。

而這種結果連武則天都不想要的,如果沒有武則天的支持,自己現在是一個營督不錯,但不要說李旦與太平公主兩人聯手,就是隨便那一個輾死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孽債啊,他心中嘆道。

可血營戰士不這樣想,多好的一個小郡主啊,心腸好,與王營督一樣。還能看得起他們這些出身寒微的士兵,甚至連練受傷時,都能親自為他們包扎傷口。

最難得的是她的一番心意,居然跟隨到西北來吃苦,天下那個尊貴的郡主,能做到這種地步?

看著她披著一身雪白的皮袍,與王畫并列而行,所有士兵不但不反感。反而在心中為他們祝福。

來到蘭州城外扎了營,一些將士進城補辦供給,王畫卻帶著小玉真進了城,為她買一些衣服。臨來時,她只帶著幾個護衛,這些護衛還都走出身于長安或者洛陽的,不知道西北冬天有多冷,帶的衣服也不多。

因為商路的原因,現在河西走廊上幾個重要的城市,如蘭州、涼州、肅州還有后來被稱為敦煌的沙州。都十分地繁榮,只是與后來不同。現在最繁榮的卻是沙州。但這幾個州與商業相比較,最重要的還是它的軍事位置。

王畫既能然打算來西北,對西風做了祥細的了解,不但是風俗民情、地理軍事,也有特產人口部落分布等等。為了不想招惹麻煩,或者不想令人矚目,王畫與小玉真還有幾斤小護衛,都換作也平民打扮。

來到了坊幣,訂制了幾套皮裘。出了重金搶制出來。又帶著小玉小真吃了幾個軟兒梨,與中原的梨不同,這種梨才摘下來,味道酸澀,果肉硬。但放在冬天后,凍結成冰球,然后放在溫暖處化開,果肉則成了一包香水。吃的時候,用手撕開表皮,用嘴吸嚨,飲之甜絲絲的,涼津津的,清香無比,沁人心脾,就象是夾雜著果酒與蜂蜜的果汁一樣。

可惜因為運輸的原因,長安城則罕見這個果子小玉真吃了好幾個。眉開眼笑。

又吃了一碗鹵肉面,至于后來聞名全國的牛肉拉面,王畫也沒有看到,就不知道創立于那一朝了。

在街上轉了轉,將裘皮取了出來,返回軍營。卻看到幾個士兵坐在大帳里等他。凹曰甩姍

看到王畫過來,行了軍禮后。說明了原委。

原來郭元振接受武則天下的八百里加急后,立即派斥候從葛邏祿到突騎施打聽消息。

這比東北更有利一點,本來這些部族誠服過唐朝,而且唐朝現在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在西北與西突厥交戰,就是在武周手上,也一直沒有落過下風。還有,西突厥現在與唐朝的緊密聯系。

現在是西突厥最可憐的時候,先是吐蕃人的攻擊,打得不能還手,然后是默啜的攻擊,再次打得不能還手。十姓首領料瑟羅指望唐朝做主。對唐朝誠服,武則天對他也不錯。任命為司禮卿兼蒙池州都護、竭忠事主可汗、左屯衛將軍、平西軍大總管,鎮碎葉。但沒有想到突騎施興起,再次將西突厥打得不能還手。

解瑟羅今年被迫從西域逃到長安。面見武則天訴苦,但在唐休壕的謀列下,認為突騎施不敢違抗唐朝,畢竟他東有東突厥,南有大食,不至于再招惹唐朝這個大敵。反正是換一個主子,只要誠服唐朝就行。因此沒有出兵。但老解同志也嚇的不敢再回到西域去了。

于是突騎施一下子吞并了解瑟羅原來所有的領地。

當然唐休塌所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某個人不出賣王畫的計劃,那么就更加完美了。但現在結果卻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不過也因此,突騎施統轄各都有很多原有的西方突厥各部與唐朝關系密切。

消息源源不斷地返回來

可是郭元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發生在金山,他還可以出兵策應一下。血營交戰的地方太遠了。不過隨后又有各種消息反饋回來。

當蕭嵩帶著士兵殺向熱海時,郭元振就帶著兩萬大軍,到達天山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血營會從那一個的方突破。當血營從通天嶺殺出時。他立即開始領著大軍接應。僥幸趕得及時。

看到郭元振親自前來,烏質勒恨恨地帶著軍隊回去了。

但血營戰士大多身上都帶著傷,不得不停在沙州休養。

郭元振立即將血營這一戰的經歷寫奏折上報朝廷。網好經過蘭州。聽到王畫親自前來,驛卒停了下來,順便通知王畫一聲。

王畫聽到后久久的不語,雖然部分將士殺回來了,但犧牲比東北一路更加慘重,居然只逃回來五百來人。而且犧牲的大多數都還沒有真正成為血字營的士兵,只是一個預備兵。

過了半天后,他將讓手下將這幾個驛卒帶下去休息。

第二天王畫加快了速度,驛卒并不知道蕭嵩一戰的具體情況,郭元振奏折里倒有可能寫得棄楚,不過王畫也沒有權利將它拆開來看。

到了沙州,都已經是冬月二十。時不時飄著白茫茫的大雪,河西走廊上到處是一片冰雪世界。

連小小玉真臉上都凍皴破了。

王畫對她說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她卻高興地說道:“我說過的。要與你同生共死,同甘共苦。”

“還同生共生,我比你大六歲,知道嗎?”

“那更好啊,你大一點小會照顧我嗎。”

“是誰教你的,就是照顧你。才不會同意你跟我后面跑,這是來打仗的,不是來好玩的。”

“我知道,可我只想呆在你身邊。不然我在京城聽你每次出卻,心里都害怕,省怕你回不來了。”

“好,我知道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王畫說道。說到這里小玉真已經眼睛紅起來,再說下去,她都能哭出來。王畫只好落荒而逃。

到了沙州,郭元振親自帶著人迎接他們。

這一隊士兵看到王畫后,都挺胸行禮。

那是敬佩,蕭嵩他們回來時為了掩人耳目,都穿著突厥人的皮甲。原來的鎧甲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就是有也只是兩檔甲。這也是正式的血營戰士與預備營的區別。

雖然式樣還是來自鳥錘甲,可兩檔甲只分胸檔與背檔兩部分。可正宗的鳥錘甲。分胸甲、披膊、腿甲和前擋。這也是被迫的。唐朝現在擁有軍隊達到六十多萬,需要的盔甲達到三十多萬這一驚人的數字。單是一個維修費用就十分驚人。

因此,正宗的鐵甲除了鎖子甲外,還有許多士兵著兩檔甲,節約材料。

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一身紅甲。可因為行動的保密性,臨行時都沒有帶上。

但他們殺回來時,身上的皮甲全部被鮮血染紅。這比紅色盔甲打手更是名副其實的血甲。

士兵是崇尚武力的,作為他們的首領,王畫也得到了更多的敬重。雖然這一行他沒有參加,可在繁特城血戰。再到羊腸嶺血戰,王畫都是身先士卒的。

不但郭元振,連蕭篙等將領也迎了過來。

王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唐朝名將,四十來歲。但依然長相英俊魁梧。

對于此人,王畫也十分敬重。相互行禮后,郭元振將他們接到沙州城。一路走,王畫一路與蕭嵩交談。特別是聽到李樓觀,還有張孝嵩,以及那個有可能將來成為唐朝名將的少年,帶著五百來人留下來掩護時。王畫知道他們更加兇多吉少了。這讓王畫心中再一次絞痛。

郭元振小心地說道:“王營督。某還有一言。”

“郭都督,請說。”

“這一次應當來說,我們除了與默啜外與烏質勒各有對錯。而且在事沒有發之前,烏質勒也派人與我聯系過,表未向我朝示好。畢竟是國家大計,要分清主次,目前還是吐蕃人與突厥人是唐朝頭號大敵。如果魏知古到了碎葉城后,能夠講和。最好不要動武。”

“可是我們兄弟仇怎么辦?”郭虔灌問道。

郭元振微皺了下眉頭,從那天他帶著軍隊迎到血營士兵起,就有許多士兵嚷著,讓他帶著大軍果斷地迎上去,給烏質勒一個教刮。可那時候魏知古已經趕往碎葉,對烏質勒進行封賞。

結果他沒有同意,于是引起血營士兵憤憤不平,一路從天山往回返時。還在路上與他吵。

他看了一下王畫,希望這今年輕的王畫能夠冷靜地思考問題。不過這個大雪天,他將七千血營士兵全部帶過來,好象事情也有些不大妙。

王畫看著郭虔灌說道:“這件事我自有安派。”

郭元振又說道:“哦,我忘記了,還有一件事,你那個婢女去了突騎施了。”

那個婢女?王畫想了起來,是那個云秀女道士。

他問道:“她來了說了什么?”

“她持了相王的書信,另外還說是你的婢女,具體情況你問一下蕭營將。”

王畫轉過頭,看著蕭聳

幾個月浴血奮戰下來,還有西北的風霜,人變得又黑又瘦,與當初那個才進血營,儒雅意氣風發的樣子大有不同。

蕭嵩答道:“十幾天前,她一個人闖進了血營駐地,要求見我。說是你的婢女,我不大相信,因為我在你家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婢女,而且她從始到終,都是戴著冪羅,連一個面容都沒有。唯一的證據就是相王的一封信函,因此我將郭都督喊過來辨認。”

郭元振也苦笑了下,說道:“其實相王的字我并沒有看到過打手單憑印記,很容易偽造的。而且那天陽光很好,我隱隱看到她眼睛顏色與中原人截然不同,怕是外族的探子。”凹曰甩姍

河西走廊這一帶情況十分復雜。除了唐朝的駐軍,還有吐蕃、突厥各部,以及其他許多部族,郭元振這份小心是必然的。

“因此有許多情況我與蕭營將含含糊糊地沒有說。

這個婢女見到我們這種情況,也沒有追問。但過了兩天后,那天晚上,我與蕭營將正在談論軍情。也說了一些血營的事,其中就提到了殿后的五百來士兵英勇事跡。雖然他們情況不妙,但也有一門好,日為人少,未必不會沒有生邁此我打算請一此熟聯代訓探子深入到那一帶的戰場上,看能不能找到生還的人,設法將他們救出來。”

與普通將軍不同,作為名將,他知道這些存活下來的士兵重要性。

這不是王畫前世大片八個士兵換一個大兵瑞恩的故事,主要這些士兵本身都是唐朝最優秀的士兵簡選出來的,再經過這么多場戰斗,他們的經驗將會帶動更多戰士。

為什么武則天在長安,將從羊腸嶺一戰存活下來的將士全部調到他部。并不是王畫所想的忌憚。一個若大的唐朝,豈會對幾千士兵忌憚?當然,王畫血營如果附庸了李旦李顯,那么老武真有可能忌憚了。

這也是唐休壕的主意,希望這一支精銳將士,帶動更多的精兵出來。

蕭嵩望著王畫,指南針的事他一直沒有對郭元振說。這也是郭元振感到不解的地方,不是唐朝中原,現在西域,許多地方荒無人煙打手地形復雜,有的地方,例如象大草原,或者茂盛的森林,天睛還好一點,東南西北方向還能辨認出來。如果陰天,有可能方向都認識不出來。如果沒有一個向導,深入到這些地方。有可能就會在原地兜圈子,卻不知道血營怎么能夠在敵后縱橫自如的。

王畫當作沒有看到,這件事對于郭元振也不會掩瞞的,不過在路上,王畫暫時也不想說。

“我們當時正說著話,忽然帳蓬掀開,你那個婢女走了進來,守衛在外面的侍衛這才發現,她居然隱身于帳蓬頂上”說到這里,郭元振眼里更加驚奇。

帳蓬不是房屋,都是用毛氈制作的。不要說一斤,成年人,就是一個嬰孩趴在上邊,也會綴下一個大坑,讓他們發現的。再說,這個帳蓬光滑滑的,也沒有著力的地方,一個大活人怎么爬上去的?

“當時我與蕭營將臉色都有些不悅,但她進來后說道,各位不必擔心,這一次我前來,就是受相王委托尋找血營下落。既然大部返回來。那五百來人的下落,我會為你們查尋。說完了,就離開了。王營督。你家中可有沒有這個婢女?”

很酷,很有傳奇色彩的一個神秘女子,連老郭同志也感到好奇。當然,如果這個女子不是王畫的婢女,有可能事情就鬧大了。

王畫也搖頭苦頭,但其他跟過來的血營將士以及小玉真,還有莫賀干。都轉過臉,偷笑起來。到現在王畫還沒有介紹莫賀干,怕蕭嵩反感。有些事必須要解釋清楚,可這些事情有的不能公開的。

看到他們這種神情,蕭嵩與郭元振都松了一口氣,這中間肯定有古怪。但身份肯定不會是假的了。

王畫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說了一下,最后說道:“不瞞你們說,這個云秀一心向道,這中間是那個道士弄的鬼。我也不會讓她做我的婢女。”

“原來是司馬道長的徒弟,難怪身手如此了得。王營督,這個機會不要錯過了,有了這個婢女在身邊,會很好地保護你的安全。雖然我沒有看到過她的武藝,可想一想。居然附身于帳蓬上,我們那么多人一個沒有察覺,還有這么一個大活人。怎么爬上那個帳蓬的?但想想她的本事肯定了得了。”

“我也知道,但我享用不起。”王畫更加苦笑起來。

他前世許多人爭辨一件事,到底是古代的人身體好,還是現代人身體好。到了唐朝后,他清楚地比較了一下,壽命肯定古代的更短,身體素質普通人也更差。但力量未必古代人差,特別是武術,也許現代武術更好看,可古代武術少了花哨的技巧,但更富有攻擊性。

如果將他前世的武術冠軍放在唐朝戰場上真正廝殺,有可能三個都敵不過自己一個。

對此,孔黑子就曾反復對他原來武術中花哨的動作,做過很大的較正。不過自己武術中有許多是唐朝后人創造的招式,也反過來給了孔黑子一些啟發。

但真正象武俠中所寫的,他只碰到過,或者只看到過一個人,那就是這個李雪君,那亮麗的一劍,將蠟燭削成五截,可蠟燭還是繼續屹立不到,熄滅了都沒有倒下來。可見削紋有多平整,其中的眼力、力量的把握、速度,他身手也算好的,可也是匪夷所思。

可正因為這樣,王畫更不敢將他留在身邊。

他說道:“我們不談這個,這一次血營損失慘重,可還有少數兄弟撤了回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另一件事,必須要考慮了。”

郭元振見到他這樣想,一顆心稍稍定下來,現在他就怕王畫盲目沖動。帶著幾千戰士沖到突騎施,就是不惜犧牲,也不過抓回來一個烏質勒,還得重新扶持一個人上臺。得不償失。

這種可能性還極小,畢竟現在突騎施力量十分強大。

如果失敗,那么血營這一次返回來的意義將一點不存在,還會真正造成突騎施、吐蕃與東突厥的聯手。

王畫看著郭元振,似乎明白他這種心理,說道:“可因為如此,現在矛盾激化了,我估計烏質勒很難同意議和。就是同意了,提出的要求。也會讓我們很難接受。所以要做好準備了。”

郭元振噎了一口氣,敢情剛才自己是想佐了,王畫心思還是想打。

王畫又說道:“還有那個云秀道長是幾個人前來的?”

郭元振看著蕭嵩,當時他們還在半路上,沒有到達沙州,但這個女道士并沒有找他自己,找的卻是蕭嵩。

蕭嵩回憶道:“我只見過她兩次。當時在往回趕,有許多兄弟受傷。在醫治,因此沒有派人跟隨她。但好象她只有一個人。”

王畫搖頭無語,真正是藝高人膽大,他說道:“那樣的話,不能聽信她的話,畢竟這不是法術,如果真有通天的法術,都不需要士兵浴血奮戰了。因此我還想請郭都督再派人探聽那些殿后的士兵下落。”

網說著,一個士兵跑過來稟報。說是有一個少女求見王畫。

王畫奇怪,自己第一次來西域,什么少女求見自己。

他踮起腳,抬起頭,向后面望去,一看也樂了,可不正是那個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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