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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設阱人

作者:阿菩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穿越 | 熱血 | 軍人 | 阿菩 | 唐騎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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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騎 第五章 設阱人

唐騎VIp第五章設阱人

與繼榮抵汰的第二天。張邁就向歸義軍派出使者。從馬繼愕,特地派出禮曹參軍事為正使,剛剛從東方前線回來的嘉陵為副使,精選僧侶一百五十人,新任都尉田浩為隨行護衛。帶了禮物與貢品,取道于閱前往沙州。馬繼榮也旋即返回。

這個時候,盧明德還被拘押在溫宿城內,幾個月的囚禁將這個讀過漢家詩書的回億才子也折磨得煩躁了起來。

被囚禁的頭半個月,他每日都對著大門破口大罵,要求楊易給予他作為使者應有的尊重,然而沒人理他。如此過了十幾天,他漸漸心虛了起來,一個月后心虛變成了擔心。

“大汗那邊,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為什么還不趕緊派人來解救我?”

“還是說,大汗還不知道?”

“還是說,大汗也無能為力?”

“還是說,大汗沒將我當一回事?”

就在他快要絕望了的時候。一次吃飯時在里頭吃到了一個蠟丸,蠟丸之內有張小紙條,寫到:“耐心等候。李字。”

李字?莫非是李腦?

在那之后他的心情開始平復,他畢竟是高昌的使者,楊易雖然扣押了他卻沒將他押進了牢房,只是將他軟禁在溫宿城內的一座土屋之中。每天都有人日夜輪流地監視著他。

時間一久,盧明德便觀察到那些監視者是分為三班,上午和下午的兩班監視者沉默無言,晚上那一班的兩個看守卻有些多話,總是細聲細語地抱怨著疏勒那邊不將溫宿的守軍聳自己人看。

“疏勒那邊吃得飽穿得暖,我們卻在這里喝西北風!楊將軍親自帶領人去放羊、打獵,他們疏勒那邊卻坐在那里收稅,收了那么多的糧草。卻一點也不照顧照顧這邊,都不知道張大都護是怎么想的!我們這邊都快餓死了,眼看去年劫來的糧草快吃光了,夏草又還沒養足,接下來這兩個月都不知道該怎么過!”

“大都護府那邊還不肯撥糧下來嗎?”

“是啊,他們說什么沒錢,可沒錢給我們支付糧餉,卻有錢去搞什么箭術擂臺!你說這氣人不氣人?這個張邁,我看他是對我們楊將軍

“噓一扛聲點。”

假裝睡覺了的盧明德其實卻聽得一清二楚,心道:“看來姓張的和姓楊的果然有很大的矛盾,現在正卡住了楊易的補給了。”將這些信息與以前得到的情報相互印證,對自己的推斷就更有把握了。

那兩個士兵一個是個大嘴巴,另外一個比較謹慎,但入夜之后無事可做,還是忍不住絮絮叨叨,盧明德從他們的言談中才知道自己離開疏勒后,張邁便辦了一個箭術擂臺,讓由唐軍神箭手組成的箭隊挑戰整個西域的箭術高手,如今這個擂臺已經進入到了。

“聽說連于閩都派人來了,五月初三的那一場比賽,擂臺內外真是人山人海,據傳不但大都護親自觀看。連于閱的大公主也入場觀看。唉。可惜了,咱們沒那眼福去瞅瞅。”

“哼,眼福,我寧可要口福!這兩天配給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再這么下去,我怕我們得去啃草了。”

“你懂什么呢?五月初三的那一場擂臺,彩金多得可怕!聽說有幾萬頭羊、幾千匹馬,上千峰駱駐,上萬石小麥呢!贏家能夠得到兩成的彩金呢。”

“啊!這么多,這筆錢要是給了我們溫宿,我們可就不愁過冬了。那后來呢?結果誰勝了?”

“一開始是于閱人領先,但后來郭漳穩扎穩打,還是慢慢扳回了兩輪。雖然贏得很冒險,但最后還是我們唐軍的箭隊勝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嘛。不過聽說八刺沙衷和薩曼那邊也有人組了隊伍來挑戰,所以五月二十三的那一場惡戰,也許那時候疏勒會更熱鬧。

唉。要是張大都護待我們不像一今后媽那樣狠心,能讓我們也去參加擂臺,說不定那樣彩金我們也就有份了。”

“怎么?你還想去大擂臺?就憑你?哈哈,”

黑夜重新進入寧靜以后,盧明德心想:“看來安西唐軍內部不和的事情,就連下面的人也都清楚得很。”

到了五月中旬,盧明德終于再次見到了一個熟人,竟然是略喇瓦。原來高昌那邊眼見盧明德久久不歸便再次派遣了使臣前往安西,經歷了許多周折,到四月底才見到了張邁。張邁聽說盧明德還沒回到高昌。先是驚奇,后來派人徹查下去才知道盧明德已經被楊易扣押了幾個月了,震怒之下便派人跟隨新的使者唔喇瓦,同時下了命令當著咯喇瓦的面將楊易斥責了一頓,并喝令他立即釋放盧明德歸國。

從被軟禁的土屋中出來后,楊易又歸還了他所有的財物以及部下。坐在楊易身邊的李腦給盧明德使了個眼色,盧明德便注意到自己的部下里頭混著一個陌生人,便猜測這人乃是李腦的人。

喀喇瓦接了盧明德離開溫宿城之后。路上盧明德才問起高昌如今的形勢。咯喇瓦卻冷冷道:“我出時大汗還在高昌,現在大概已經返回北庭去了。”

“現在就回北庭了?”盧明德驚道:“那要是西線出了事情可怎么辦啊?我這趟回來”

“你還好說”咯喇瓦道:“大汗在高昌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嗎?可一直就不見你回去,所以才派了我來啊。咱們高昌回訖南北遷徙是上百年傳下來的習俗。總不能因為要等你就不走了吧。老朋友,不是我說你,這一次的差使你是完全辦砸了!”

盧明德驚道:“不是我辜負了大汗的囑托,而且我也確實取得了重要情報,實是楊易無理取鬧,將我扣押了起來,我也辦法啊。”

“作為使者。這些事情也都該考慮到的吧。”略喇瓦說道:“而你卻在溫宿束手無策。被扣留了幾個月,一個消息都沒傳回來,等到我來救你,對方回一句說是邊將擅權,我們就拿對方沒辦法了。”

溫宿到龜茲的路本來就不好走,這一路上略喇瓦絮絮叨叨,都沒好臉色給盧明德看。

盧明德心中郁悶。暗想:“我已從張邁那里得到了重要的情報,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不但能夠幫龜茲收回蔚頭、溫宿,而且還能削弱唐軍,斷其一臂。如今和張邁也仍然能夠聯系,這番回去本來就能依計行事,只可恨被楊易扣住,如今時間上卻變得不湊巧,若要等大汗從北庭回到高昌再行此事。那豈非要等大半年?那時候局面變成什么樣子就難說了。”

不久到達龜茲。盧明德心道:“約昌與我素來不和。如果我就這么跟喀喇瓦回去,那就是無功而返,大汗就算不降旨責罰以后也不會再重用我了。不如我先立一項奇功然后再回去”便告訴咯喇瓦說自己在龜茲還有事要辦。

“有事?什么卑”

盧明德道:“大汗這次派我出使疏勒,目的是替龜茲收回蔚頭、溫宿二地,如今二地還沒收回,我怎么回去回命?請我兄替我回稟大汗,就說等我完成了使命以后自然回去。”

喀喇瓦笑道:“現在大汗已經回到北庭,我們在天山以南兵馬不足以攻滅疏勒,沒有這份底氣,你憑什么去和張邁談?咱們就算耍向唐軍施壓,也得等主力從北方回來再說。”

盧明德道:“龜茲是我西部屏藩,溫宿、蔚頭又是龜茲的西部屏藩,二地若不收回。龜茲就無安穩之日,龜茲若不安穩,我們高昌就有西顧之憂。此事干系重大,萬萬不能拖延到明年。”

略喇瓦笑道:“你要是決意要這么做,那我也不攔你,不過你自己小心些了,我可不想為了你再去一趟疏勒。”

盧明德道:“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否生的了。”

抵達龜茲城時,骨咄關心西面的局勢,親自來迎,又擺了宴會給兩個使者洗塵,再詢問這一番兩位使者交涉的情況,咯喇瓦不置可否,說話陰陽怪氣,按照中古時代的國際慣例,宗主國的使者進入藩屬國以后,總得設法刁難一番,敲詐些錢財花差花差,更何況這次是龜茲有求于高昌,所以略喇瓦這副模樣一表現出來,骨咄馬上會意,便讓宰相洛甫獻上了一份厚禮。共是黃金一百五十兩,咯喇瓦大喜,心想:“龜茲可真是有錢!”瞄了盧明德一眼心道:“這家伙昨日要我先回去,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依我看多半是想單獨留下好好敲詐一筆再回

但他得了一百五十兩的黃金,心愿已足,便道:“溫宿蔚頭的事,是盧明德全權負責。你們問他就好。”看看天色尚早。也不進城就離

骨咄忙再來問盧明德,盧明德心想:“若我一開始就表明張邁的意思,他們得來太過容易便不會重視,而且多半還要起疑。”因說道:

“進城再說。”

進了龜茲城后。骨咄再給宰相使了個眼色,洛甫便再次奉上黃金一百五十兩來請盧明德笑納,盧明德也不是個清廉的人,先收了,然后道:“我這次西行。本來夫有進展,可惜回來的路上卻被唐軍的邊將楊易扣押住了。如今我高昌回訖已經遷往北廷,我看還是再等半年,待我族主力回到高昌。再向安西唐軍施壓吧。

“再等半年!”龜茲的宰相洛甫驚道:“去年秋后我龜茲便受盡了那楊易的騷擾,他假裝成了馬賊,卻以為別人不知道么?十二月大寒之后略有收斂,但最近又蠢蠢欲動了。我們如今實在是受夠了!龜茲軍民實在是等不到半年了。”

盧明德道:“如果唐軍實在過分,龜茲為冉不反擊?你們也是回訖,只挨打不還手,也不嫌丟了我們回繞人的臉!”

龜茲的可汗和宰相面面相覷,一時無法回答,洛甫嘆道:“尊使啊,那個楊易手上。如今也有上萬騎兵了,而且唐軍的西征軍又已經回來了。”

“那又如何?”盧明德問。

洛甫嘆道:“當日嶺西回訖博格拉汗集結了薩曼、回億十幾萬的軍馬,卻也給安西唐軍打得落荒而逃,我們龜茲雖然也有幾萬兵丁,卻哪里是他們的對手?能夠自保就已經不錯了,主動攻擊那是不敢的除非是由伽大汗出兵。那我們龜茲尾隨高口八,興許還可以與安西唐軍決一勝負。”

盧明德道:“可你們就這樣一味地退縮而不反擊,終究也不是辦法,我們高昌之所以保留龜茲這個藩屬,一來是因為我們彼此是同族,二來是想在西面立一個藩屬,若你們這樣懦弱無用,哼,那我們還留著你們有什么用處?”

這句話里頭暗藏威懾,骨咄心頭一震,盧明德又道:“不過這次我出使疏勒,經過多番交涉,安西唐軍的張大都護已與我達成秘密約定,他本人還是肯將溫宿、蔚頭割讓的。”

骨咄大喜,道:“真有此事?”

洛甫道:“若是這樣,那我們龜茲百姓可就都要感謝尊師的大恩大德了。”頓了頓。又說:“不過那個張邁真的會割讓?那不是他在虛與委蛇?”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若你真的已經和唐軍達成密約,怎么他們還會囚禁你?”

盧明德笑道:“張大都護之所以肯割讓兩地,自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你們可知道安西境內,如今有兩派勢力斗得厲害?”

骨咄洛甫忙問:“那兩派勢力?”

盧明德當下給兩人分析道:“夕一人看來,安西唐軍如今聲威炫赫,其實內里卻不是鐵板一塊。我已經打聽明白,那個張邁是個外來的使者,是去年才到達安西唐軍的老巢新碎葉城的,雖然如今唐軍立了他做大都護,但唐軍舊家族的勢力卻很大,而這些舊家族,對張邁又是一派既擁立又利用的態度,而張邁那邊對楊易也是多方限制。所以眼下安西唐軍內部,按照我看來,應該已經分為外來派和守舊派兩大派系,張邁和一干剛投降的人是外來派,而楊易則是守舊派。你們可聽說如今疏勒大熟?而且工商又十分繁榮?但那張邁卻一顆糧食也不給楊易,這才逼得楊易又得自己放牧,又得自己狩獵,到了去年冬天更逼得到龜茲來搶劫。”

骨咄和洛甫對望了一眼,洛甫向骨咄點了點頭,說道:“按理說,疏勒是安西軍的腹的。溫宿是邊疆,腹地是要接濟邊疆的,可疏勒去年大熟,但疏勒那邊卻沒給溫宿這邊運糧來,還有就是那個楊易似乎也被逼得自己去放羊擠奶一這些情報我們倒也都探聽到了,只是不知這里頭還有這樣的緣故。”說到這里,洛甫不忘拍一下盧明德的馬屁:“還是尊使英明。去了疏勒一趟,竟然就挖出了對方這么深的內幕,若不是尊師點破。我們都還蒙在鼓里呢。”

骨咄道:“要是這樣說,那么安西唐軍倒也不是無懈耳擊。”

“何止是無懈可擊!”盧明德笑道:“張邁現在是恨楊易恨得要死,只是楊家勢力太大,他沒法動他罷了。”

骨咄和洛甫再次對視了一眼,洛甫道:“尊使這話是必,”

盧明德道:“如果我們能夠幫張大都護葬送掉楊易,那么張大都護將會十分樂意將溫宿、蔚頭交還給我們。”跟著才道出了張邁和他的秘密約定,要回訖這邊設置陷阱,然后就由張邁下令讓楊易往陷阱里頭跳。

兩人一聽都忍不住驚喜起來,骨咄叫道:“原來尊使已經和張邁達成了這樣的密議。為何卻不早說?”

洛甫卻有些持重。道:“這個,不會是張邁的詭計吧?我聽說這伙安西唐軍可是詭計多端,接連設了好幾個騙局了呢。”

“不會的。”盧明德笑道:“這件事情,我前前后后已經將所有可能性都考慮過了。

如果張邁是使詐。但是設置陷阱是由我們來,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上,如果現形勢有異,我們隨時可以住手,那么安西唐軍將偷雞不成蝕把米,而我們不會有損失。這是第一。”

骨咄與洛甫都稱是。

盧明德繼續道:“如果張邁確實是和楊家有沖突,只是要借我們的手鏟除楊易,實際上卻不打算將溫宿、蔚頭歸還我們,那我們也不吃虧,因楊家一旦被鏟除,唐軍實力必定大減,仍然有利于我們西進。這是其二。”

“不錯!”

“而且如果我們所料不錯,張邁一旦對楊家動手,安西唐軍內部必定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那時候薩曼和八刺沙衷必定都會施壓,他內外交困之下,只怕也沒能力來和我們爭奪溫宿、蔚頭了。則龜茲西線的危機可以解除。這是第三。”

骨咄和洛甫都覺得盧明德所言不錯,這次的事件主動權確實掌握在自己一右手中,就算是最壞的情況張邁整個兒是在使詐,至少也不會比眼下屢受楊易侵擾卻無還手之力來得更差。

“可是我們就算設了陷阱,又如何通知張邁呢?”

“這個不用擔心。”盧明德笑道:“這次我回來的使團里頭,就有一個張邁派來的人。通過他我們可以將傳到疏勒,同時也能夠從他那里知道張邁下一步的動作是什么。”

而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動手的時機,以及確定陷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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