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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貨殖府后人

作者:阿菩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穿越 | 熱血 | 軍人 | 阿菩 | 唐騎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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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騎 第一六零章 貨殖府后人

軍解除戒嚴令!遠城夜里也有此店鋪開始了嚼月。吊到黃昏,一些商店也點了燈。準備迎接夜市。

近半年來,這座城市經歷了數次易主,第一次是從襖教徒手中換到天方教激進派手中一那簡直是一場噩夢,再跟著薩圖克來到,接掌了這座城市,雖然因此停止了對異教徒的迫害,可是為了準備對疏勒的進攻,薩圖克幾乎是榨干了這座城市的民力。然后沒多久,這里又成為了回訖與薩曼的共管之城。并且薩曼的控制力很快就顯現出優勢地位。出于將這座城市打造為東部邊城的考慮,三月以后陸續有各種物資運送至此,一定程度上讓這座瀕臨破敗的城市恢復了生機,但很快地,東方傳來了可怕的消息一進攻“唐寇”的聯軍戰敗了!

二十萬大軍啊!居然就在葛羅嶺的那邊土崩瓦解!再跟著,大唐安西大都護府就像一個猛然膨脹的熱氣球一樣,沒多久的時間就將影響力擴大到此。這場戰爭之后。就連敵對勢力也開始改口,不叫唐寇,而稱唐軍了。

當薛復用計成功、唐軍開進城內時,居民們是帶著無奈與惶恐,迎接這個陌生的大唐邊藩政權。居民們一開始很擔心這伙有著“流寇”之名的唐軍會對城市開展掠奪,但現在看來,這卻是一個內政制度頗為完善的政權,擔憂中的掠奪并未發生,其軍隊甚至連擾民的情況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比麥克利更加有效的管理。

尤其是張邁進駐以后,由于庫巴的攻占確保了境內的安全,張邁下令開放城門,解除戒嚴。又派出騎兵隊伍打擊城外的盜賊,派出步卒打擊城內的偷槍犯罪,居民們和郊區的聯系逐漸恢復,城內以及周邊地區的治安迅速

在鄭豪處得到確切消息之后,“阿爾塔加”府已經掛上了“何府”的匾額,匾額是早就刻好的了,字還是鄭濟的手筆,這個青年畢竟比鄭渭還要大幾歲,盡管比鄭渭更加務實,在少年就沒有那種“大唐夢”的主觀傾向,但他受祖父的漢文化教養實際上卻比鄭渭更加深而且固,一筆楷書寫下來四平八穩,只是畢竟十幾年沒動了,略顯生疏。

何府在寧遠城也是有數的大家族,府邸大門就面對著大街,一匹馬緩緩走近,牽馬的是鄭豪,而馬上那個少女,,

在何府門前等候的鄭濟揉了揉眼睛:“妹妹!你怎么會”

鄭湘早在鄭豪的攙扶中下了馬,撲進鄭濟的懷里,禁不住哭了起來。

終于見到二哥了,她知道,自己終于安全了。

本來想鄭豪一到就去拜訪張邁,但既然見到了鄭湘,還是先將她接到屋內,問是怎么回事。

鄭湘哭泣著,將自己在庫巴如何彷徨驚恐、老家人如何設法與寧遠爭取聯系而未能夠、如何隨著一群薩曼商人一道決意偷回薩曼、如何被唐軍截獲、如何遇上薛復、如何回到寧遠、如何見到鄭豪、張邁和二哥說了。

一番話說完,鄭濟的眼眶也有些濕了,看看天色將黑。鄭豪忙將自己見到張邁后張邁的芊語轉達了,又道:“二公子,張特使請你前去赴會呢。要不讓大小姐先到何府歇息,你與我一同前往,如何?”

鄭濟點了點頭,安撫著妹妹,然后道:“好,不過要叫上老何。”

何秋山叫出妻女接了鄭湘進去,然后便隨鄭濟鄭豪一起來到大唐欽差行在。

馬小春已經擺下了一個晚宴因最近唐軍上下厲行節儉,所以宴請也變得十分樸素,只是一菜一湯而已。

薛復聽說鄭濟到了,他是有心的人,知道鄭濟此廢相聳于是安西境內鄭家之長,便迎出廳外。

鄭濟看他一副有些文靜若非那道傷疤簡直稱得上清秀的臉,心想:“他真的是那個水淹薩曼大軍,取堅城、收要塞,一月之間名揚西域的將軍?”便上來和薛復敘話,謝他救了鄭湘。他是縱橫商場的人,辨顏察色何等厲害,剛才鄭湘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提到“那些薛將軍”時臉上的神色變化卻瞞不過他,這時見到了薛復的人,心里想著:“湘兒看來對他有些意思,不知他成親了未。”

就聽廳中張邁笑著叫道:“你們郎舅兩個就且別自顧自說話了,不如先進來見見我這個媒人吧。”

馬小春在旁邊搭腔。奇道:“特使,你怎么是媒人?”

張邁笑道:“鄭渭的妹妹要和薛復談婚論嫁的話,這個媒人我自然是做定了。”

鄭濟在廳外聽見了這兩句話,心中對張邁以及安西高層的人際關系又多了幾分直觀感受:“這個張特使果然狂中帶著豪情,且從他的語氣推斷,和三弟的交情也非泛泛,多半十分親密,不止是上司下屬的關系,要不然不會說這樣的話。”

走進大廳,行了一禮。說道:“貨殖府后人鄭濟、何秋山,見過欽差張特使。”

這人真不愧是鄭家年輕一輩的干練人物,只從各種外圍情報推斷,就把握到了張邁的心理。這時輕輕一句話,便撞到張邁心坎里去了,張邁本來穩坐主人席上。這時卻趕緊站了起來,滿臉喜色,說:“貨殖府后人?這位也是?”

張邁歡喜,是因為看到鄭濟言語之間不忘大唐、不忘祖宗。

鄭濟道:“貨殖府原來共有干部二十七家,如今泰半調零,數枝紅艷,除了我鄭家之外,穆、魯、杜、田、何五大家族的財力亦皆可觀。其中,穆、魯、杜、田都在撒馬爾罕,何家則在訛跡罕一也就是今日的寧遠城經營玻璃。這位就是何家的家主何秋山。”

張邁甚是欣喜,又問:“我知道寧遠的玻璃制造得不錯,只是這段時間忙于軍務政務,還沒來的及會見商界的人物,聽說寧遠玻璃業最大的一家叫阿爾塔加,何老板的工坊,規模層次比那個阿爾塔加如何?。

何秋山呵呵一笑,說:“特使見笑了,老板不敢當。我何家本是貨殖府后人,說起來是半軍半商,本該早些到特使麾下聽令才對,只是之前個劉確切消息。所以不敢造次。阿爾塔加。是我為了方占改的胡名。”

張邁聽他言語之中也不忘本,連連點頭,道:“我也聽鄭渭提起,說貨殖府各家的財富,起家資本乃是我安西唐軍的軍資

何秋山聽到這里心中嚇了一跳,還好臉上沒變色,幸好就聽張邁繼續道:“不過過了這么多代人,這筆軍資利滾利、錢滾錢,這里頭更多的便已是你們祖上的心血,不過以后唐軍的行動。也需要你們多多支

何秋山聽他并未有將何家家產全部充公的意思。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氣,忙道:“這個自然。我們這些唐裔商人,天天就盼著朝廷天兵降臨,我們也有個靠山。以后唐軍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只要能幫得上手的,特使盡管吩咐就是。”

張邁笑道:“好說,好說。日后隨著咱們安西唐軍的崛起,商機將會越來越多。錢與其讓外人賺了,不如讓自己人賺不是?而且現在咱們唐軍的部隊。一是保國,二是保民。咱們既是自己人,我們的政策也會稍作傾斜。以后若是生意上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向當地的軍方請求保護的。”

何秋山大毒。他的玻璃生意注定了是得做跨國買賣,利潤大風險也大,如果有一支強大的軍事勢力做靠山,往后的發展前途實是不可限

張邁又問:“那么在撒馬爾罕的幾個家族,又都經營些什么?”

鄭濟道:“穆家經營藥材,魯家經營絲綢中轉以及衣物,杜家經營糧食,田家經營馬匹,但這只是主項,說到其子家與分支,尚有數十戶,若再加上其他不入六大家族的貨殖府后裔,說一句遍及河中各行各業也不夸張。本來經營鐵器的也是貨殖府后人的大項,但由于被當政者禁止,經營鐵器的幾家卻都沒落了。”

張邁聽得暗暗驚奇,心想:“怎么會這樣巧合?”

鄭濟提到的這些行業,或者具有巨大的商業利潤。或許涉及到重要的軍國物資,正是他這段時間以來希望布開的商業網絡。只是商業網絡這東西,不是想展布就能展布,這里頭需要大量的商業人才和商業脈絡,那可不是一年兩年就可以培養起來的,而通常是得以一代人、兩代人來計算,張邁這段時間又將主要精力放在軍事與外交上,沒法在這上面花大力氣。所以只能擱下,這時被鄭濟一提,心頭猛地大動。

但一轉念便明白過來:“走了,這不是巧合,而是當年貨殖府先賢的布局。”

當初貨殖府的設立,本來就是為了給安西唐軍籌措資金以及軍事物資,所以便有如此設置,只不過唐軍武人一系與貨殖府分離以后,武人一脈偏處西北新碎葉城,日漸失去影響力,而商人一脈越發越大,卻又都忘記了最初的理想與目標,變成了純粹只是父子相傳以逐利潤的商人。

馬小春等張邁回過神來,低聲提醒道:“特使,說了這么久的話,還沒請幾位貴客入席呢。”

張邁這才想起自己還和客人站著說話,一拍腦袋。笑道:“看看我,見到了故人,都高興得糊涂了。”

邀請了他們入座,本來第一次見面,待客當以茶為上,但茶葉在西域來說太貴,所以馬小春仍然安排了以葡萄酒奉客。

酒過三巡。席上張邁卻不再談公事,只是問問撒馬爾罕那邊的生活,以及薛復與鄭湘初遇的情形,張邁聽說鄭湘這次來是被迫要嫁哈哈桑,嘿嘿一笑,命人將軟禁的哈桑帶了出來:“請哈桑將軍三起用飯。”一因張邁心想哈桑在和薩曼的交涉中可能有用,所以帶在身邊請他坐在最末,給了一張凳子,另外鋪了一張皮毯,上面擺了些酒食。

張邁雖然沒特意羞辱他,但哈桑仍然大覺尷尬。看了一眼張邁,低了頭,再看一眼鄭濟,猛地道:“你們阿齊木家,還敢說沒有里通外

鄭濟都是見過哈桑的,眼見這人在布哈拉和在撒馬爾罕時都是趾高氣揚,沒想到今天會落得如此下場,聽了他的話又吃了一驚。

張邁這一年來在戰爭與陰謀中歷練,語言掌握得十分迅速,這時也懂得了一些天方話。哈桑的這句話結合情景他也猜到了意思,笑道:“什么里通外敵,鄭家本來就是我大唐后裔,這是回歸母國罷了。”

他說的自然是漢語,薛復就將之翻譯了過去。哈桑嗔目呲牙,只是不好發作。鄭濟卻擔心了起來:“這句話要是傳到布哈拉,阿爹和大哥就別想辯白了。”

卻聽張邁對哈桑道:“哈桑將軍,要不你也考慮加入我唐軍

哈桑大怒。說道:“要我投降?你做夢!哼,我們埃米爾一定會設法救我回去的。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要不然等我回到薩曼,一定設法興兵回來報仇!”

張邁卻半點未被他激怒,只是淡淡笑了笑,說:“行了,別吹牛了,你是否能回薩曼去,決定權在我。就算我放你回去,總有一天也仍然得回到這里來。或許到時候跟你坐在一起成為我座上嘉賓的,還會有你們的埃米爾奈斯爾二世陛下吧。哈哈,哈哈。”

鄭濟與何秋山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聽張邁的意思竟是要將薩曼的君主也拿下!若在幾個月前,張邁說了這話他們都會覺得這個張特使是在臆想妄言,但如今唐軍所已開創的一個又一個的戰績,卻讓人覺得這樣的事情未必沒有可能。別的不說,就說眼前,如果唐軍能夠再創造一個軍事奇跡攻下西蜒,那么河中那赤裸裸的胸脯就將任憑張邁撫

盡管薩曼方面已經調兵遣將,在短短半個月內從各地調來了兩萬多的兵馬增防,但唐軍連“二十萬大軍”都瓦解掉了,在大多數人的心里,這兩萬大軍聽起來便不那么保險。

“難道,唐軍真的有打算進軍河中么?”鄭濟思忖著。現在。鄭家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一場大興大衰、大起大落的轉折就在眼前了。而掌控著家族生死存亡的人

鄭濟看著張邁,想。

夜宴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當然,這輕松愉快走屬于張邁的,對哈桑來說這根本就是一場屈辱,而鄭濟的心情實際上也沒有他臉上所顯露的那么輕松。

這次宴會之后,鄭濟仍然要回何秋山家居住。張邁問了他居住的情況之后,說道:“鄭二哥眼看暫時是回不去薩曼了,不如就在寧遠城住下,寧遠城兩次易主,原來襖教的貴族、大將全部死絕了,如今空置的大宅子不少。我讓有司撥一座給你。”

鄭濟聽他居然叫自己鄭二哥,那真顯得親近得很了,忙說:“無功不受祿。我怎么好接受如此大禮?”

張邁笑道:“這座大宅子,就算是我撥給鄭渭的吧。按照他的功勞,我便撥十座大房子給鄭家也不算什么。再說,這些大宅子若是太久沒人住也容易破敗。鄭家在這邊暫時沒什么產業,但在疏勒有個棉衣工坊,暫時是鄭漢在管著,二哥且在這里歇歇腳,回頭找個機會到疏勒去,以二哥的大才。這棉衣工坊在二哥手里當有遠大發展

鄭濟一奇:“阿漢?他才幾歲?就經營一座工坊了?”

“是啊。”鄭豪道:“而且那工坊的規模還很不小呢跟著描述了理論上由鄭漢經營的那家棉衣工坊。

鄭濟聽鄭豪說那家棉衣工坊有著幾百個奴隸在集中勞作,負責著唐軍一半的棉衣生那可是一件多大的生意啊,心頭不由得大震。他們鄭家在撒馬爾罕的伙計,加起來也不過幾百人而已。不過從鄭豪的描述聽來,顯然鄭漢眼下的能力遠遠未能發揮這家工坊的潛力,

“聽豪叔所。阿漢現在是在一個叫奈布的商人的指導下經營工坊,哼,這等大業。怎么可以由外人來做太上皇?老三是干什么去了?”

但他隨即就想到,身為安西大都護府首席政務官的鄭渭,多半是分身乏術以至于不的不如此。

可如果這家工坊、這批勞力到了自己手里,再加上鄭家已有的商脈的話,那所能創造的利潤將難以想象。

更何況。鄭漢能夠成為這家工坊的主人,顯然背后有著安西大都護府的支持,唐軍不但給了地方、給了人力,甚至還給了原料一這種支持力度,鄭濟從出生到現在連做夢都沒想到過。在俱蘭城也好,在撒馬爾罕也好,當權者對他們家族的生意從來都是壓榨加防范,甚至是掠奪加打壓!像這種得到當政者支持然后對外擴張的事情,以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可現在這一切卻變得觸手可及。

而旁邊的何秋山也是聽得垂誕三尺,他之前對張邁關于“咱們有商機會先照顧自己人。的暗示還不大放在心上,這時整顆心卻熱切了起來,尋思著:“自己人,自己人,,若能成為“自己人”那我何家可不知道會有多大的發展呢。”

“御用商家!”

鄭濟與何秋山同時想到了這一點!尤其是鄭濟,他知道這個詞語所代表的含義,離他乙經很近、很近,近得幾乎是自己一開口這一切就可以變成現實。

張邁許諾的那所大宅子,第二天就撥了下來。與之相隨的還有十五個奴隸。鄭濟這次來是帶了一批伙計和家人的,因戰亂分散于寧遠、庫巴,如今也都聚集了起來,家人有六個,一老仆、二壯年、一童子、二丫鬟。伙計有二十幾人,本來寄宿于何家,這時便都搬到新宅子去。

老仆指揮著家人、伙計、奴隸打掃庭院,鄭濟則揮筆題了個匾額“鄭氏別苑。”掛了上去,當晚就點了燈籠。府中一切粗就,論舒適遠不如撒馬爾罕。但那塊匾額掛上去以后,鄭湘就覺得自己是回到家了。在過去幾個月飽受旅途顛簸、戰亂惶恐的家人們也都個個滿臉歡喜,干起活來倍加賣力。

這樣一個宅院,也不是一天就能打掃完的,月亮爬起后,家人就各自去休息了,鄭濟卻睡不著,踱到后花園,左思右想。看看張邁所贈的這座大宅,琢磨著:“我鄭家究竟是在薩曼好,還是在這邊好?”

在薩曼的話。財富雖多,卻是第二、第三等人。若在唐軍的話,雖然張邁對自己顯的十分親近,而三弟鄭渭又身居高位手掌大權,若是鄭家遷到安西都護府境內,那以后只要唐軍存在一天,鄭家就不止是大富,更有可能大貴。

然而鄭濟畢竟不是眼光短淺的市井之徒,這段時間他暗中觀察,已經看到了安西唐軍的許多隱憂,覺得這個新興勢力膨脹得太快,多半有外強中干之患。如果唐軍強大了,鄭家水漲船高。那自然是好,可如果唐軍失敗了。那鄭家便得面臨萬劫不復之禍。

這不止是一場生意,簡直就是一場賭博。

鄭湘這晚睡在陌生床上,新鮮感之外更多的是不習慣,就走到后花園散心,發現兄長未休息,走近前來問他為何還不睡,鄭濟知自己這個。妹妹從來不懂外面的事情,也就沒打算和她商量,只是隨口問道:“妹妹,想撤馬爾罕不?”

鄭湘怔了怔。隨即哭泣道:“想又怎么樣?二哥。我們還能回去嗎?當初也只是傳聞說三哥在唐軍軍中,咱們家就受了那樣的大罪了,現在三哥是真的在唐軍啊,而且還身居高位。當初薩曼和唐軍其實也沒什么過節,如今唐軍卻淹殺了薩曼幾萬大軍,連哈桑都做了階下囚。又被奪走了寧遠這樣一座城市、庫巴那樣一座要塞這些消息傳到布哈拉,咱們家都不知道會怎么樣了呢。”

鄭濟大吃一驚,暗罵了自己一聲:“我糊涂了!糊涂了!還想著什么賭博、押寶!其實現在我們根本就沒得猶豫了!要么是公開與唐軍一刀兩斷。但那樣也未必能保證奈斯爾二世不動我們的;要么,就只有和唐軍共同進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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