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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你好狠毒啊

作者:寂寞劍客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歷史 | 三國 | 軍閥 | 馬躍 | 伯齊 | 穿越 | 寂寞劍客 | 混在三國當軍閥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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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國當軍閥 第167章 你好狠毒啊

第二卷八百流寇起狼煙第167章你好狠毒啊耿鄙道:“領不領情是馬騰自己的事,本將軍盡到自己的本份就好。”

傅道:“大人三思啊,馬騰如果真有奉迎馬躍之心,言語間避之唯恐不及,如何還會在人前人后提及自己與馬躍的同宗關系?馬騰君子坦蕩蕩,有什么就說什么,他是在向大人您表明心跡呀。”

“不必多言。”耿鄙沉聲道,“此事就這么定了。”

“唉”

傅嘆息一聲,落寞地低下頭來,心中暗忖,大人啊大人,你這么做只能適得其反,把馬騰真的逼到馬躍麾下去呀,可這話傅終究沒有說回來,因為他知道就算說出來了,耿鄙也不會聽,徒討沒趣罷了。

隴縣城西,中軍司馬府。

李儒微笑道:“閻行將軍,別來無恙乎?”

站在李儒面前的是條昂藏大漢,身高七尺、闊面重耳,雙臂似有千鈞之力,此人乃是西涼有名的勇士,姓閻名行,表字彥明,于耿鄙麾下擔任中軍司馬,可以說是西涼軍中僅次于馬騰的猛將。

“托先生的福。”閻行抱拳回禮,淡然道,“本將軍一向安好。”

“令尊可好?”

“家父身體康健,甚好。”

閑扯了幾句,李儒環顧左右無人,便從袖中取出一方紅綾包裹的物事遞與閻行,閻行伸手接過,入手只覺沉重無比,微微解開紅綾一角,一眼窺見里面竟然是兩錠赤金,少說也有百兩之多。

李儒撫須微笑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將軍笑納。”

“嗯?”

閻行眸子里霎時掠過一絲貪婪之色,將兩錠赤金攏進了胸甲里面收好,低聲說道:“先生有話直說,何事需要在下效勞?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定然照辦。”

李儒微微一笑,眸子里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凝聲道:“聽說最近耿大人和馬騰將軍之間鬧得挺僵?”

閻行道:“先生聽誰說地?”

李儒道:“此事隴縣城中都已經傳遍了,在下還聽說耿大人準備把馬騰將軍的家眷請往刺史府暫住,可有此事?”

閻行道:“確有其事。”

李儒道:“我家主公對馬騰將軍的喜愛,想必將軍也是心知肚明罷?”

閻行道:“略知一二。嘗聞董卓將軍幾次招攬馬騰將軍,只可惜馬騰將軍忠心耿耿。不肯背棄耿大人。”

“不過現在,事情卻有了轉機。”李儒低聲道。“在下得到可消息,左司馬府中藏有馬騰與馬躍往來書信,還望將軍能夠從左司馬府中搜出這些密信、并把這些書信交給在下,有了這些書信,馬騰從此就得乖乖地聽命于我家主公了,嘿嘿。”

“嗯?”閻行凝聲道,“難道馬騰與馬躍相通。確有其事?”

李儒陰笑道:“不管是否確有其事,此事對于將軍及我家主公都有好處,乃是一舉兩得的美事,何樂而不為?”

“先生此言差矣。”閻行不以為然道,“馬騰若轉投董卓將軍麾下,于先生固然是好事。可此事與本將軍何干?何來一舉兩得之說?”

李儒微笑道:“將軍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

閻行作色道:“這是什么話?”

李儒臉色一正,肅然道:“將軍是明白人,應該知道馬騰在涼州軍中的聲望。將軍雖是中軍司馬,可將士們真正欽服的卻是左司馬馬騰!

只要馬騰一日不曾離開涼州軍,將軍您就一日成不了涼州軍的首席大將,在下這么說,您覺的妥當嗎?“

閻行臉色一變再變,他自然聽得出李儒的言外之意,那不是真讓他去馬騰的左司馬府中搜什么往來書信,分明是偽造書信、陷害馬騰,從而將馬騰逼走。本書轉載閻行正猶豫不決時,忽有士兵匆匆而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將軍,不不好了”

閻行皺眉道:“何事驚慌?”

士兵喘息道:“打打起來了。”

“什么打起來了?”

“閻閻明將軍和馬超公子打起來了,沒想到被殺了!還還有好幾個弟兄也一并被殺了”

“什么!?”閻行大吃一驚,難以置信道,“二弟被馬超給殺了?”

“呃是地。”士兵道,“將軍快去看看吧。”

“一群飯桶,連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對付不了!”閻行咒罵一句,回頭向李儒道,“讓先生見笑了,先生請稍候,本將軍去去便回!”

李儒灑然道:“將軍請便。”

隨便向李儒拱了拱手,閻行轉身疾步離去,目送閻行修長地身影遠去,李儒臉上忽然掠過一絲喜色,馬騰的兒子馬超殺了閻行地弟弟閻明,閻行豈能饒得了馬超?閻行如果殺了馬超,馬騰又如何饒得了閻行?

看來涼州軍中很快就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了,看來事情比預想的還要順利,不是嗎?

隴縣城東,左司馬府。

當閻行的從弟閻明帶著幾十號親兵趕到左司馬府時,恰好馬騰夫人帶著襁褓中的馬鐵回娘家省親,府中只有馬超領著馬、馬休,還有兩名家丁馬福、馬壽看家護院。

閻明脾氣素來暴躁,平時仗著閻行的權勢在隴縣城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尋常百姓無不退避三舍,馬福、馬壽攔住大門多問了兩句,便被閻明砍翻在地,正欲上前踹門時,卻見大門轟然打開。

馬超手持銀槍從大門里昂然而出,只見大門前圍了三、四十名士兵,兩名家丁馬福、馬壽已經倒在血泊中抽搐,不由怒極,以手中銀槍虛指前方,大喝道:“喂。你們是誰?為何殺我家丁?”

馬超雖然年僅十二,卻已身高七尺,生得面如冠玉,極為俊逸不凡,不認識的,還當他是成年男子。

閻明大搖大擺地走上前來,沖刺史府方向抱了抱拳,朗聲道:“本將軍奉了涼州刺史耿鄙耿大人命令,前來護送馬騰將軍的家眷前往刺史府暫住,請公子速將府中家眷喚出、早些上路。以免誤了時辰。”

“前往刺史府暫住?”馬超蹙眉道,“用不著。”

閻明道:“本將軍職責所在。豈容你挑三揀四?”

馬超道:“小爺要是不答應呢?”

“嗯?”

閻明悶哼一聲,眸子流露出兇狠地神色。狼一樣瞪著馬超,馬超夷然不懼,神色間更是隱隱流露出一絲鄙夷,閻明勃然大怒,疾步搶上前來、伸手就去抓馬超手中的銀槍,馬超雖是將門之后,可終究只有十二歲。閻明自負武勇還未把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放在眼里。

但是很快,閻明就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

馬超手中的銀槍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抖,閻明勢大力沉地一抓就落了空,等閻明意識到不妙時,馬超的銀槍已經挾帶著刺耳的嘯聲橫掃而回,重重地摜在閻明背上。閻明收勢不住蹭蹭蹭地往前沖出數步,險些撞在司馬府地石階上。

馬超笑道:“就你這身手也敢跟小爺叫板?回去再練十年吧。”

閻明惱羞成怒,鏘然拔出腰刀向馬超沖來。疾聲大喝道:“殺了你!”

馬超把手中銀槍一橫,朗聲道:“且放馬過來。”

閻明兩步搶上前來,手中腰刀高高舉起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馬超腦袋惡狠狠地劈落下來,馬躍清嘯一聲修長地身形突然鬼魅般一晃,閻明勢在必得的一刀便已經劈了空,但聽鏘地一聲清響,閻明的腰刀已經重重地斬在了堅硬地石階上。

火星四濺中,閻明情知不妙,欲待收回腰刀時已經來不及了,馬超的銀槍已經呼地刺了過來,閻明眼睜睜地看著那一點寒芒在眼前迅速逼近,直刺自己的咽喉,卻因為氣力已經使老,再無能閃避。

“沙!”

馬超手中的銀槍陡然停了下來,閻明驚恐地發現,那鋒利的槍尖已經緊緊地抵住了自己的咽喉,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銀槍槍尖上傳來的駭人冷意,站在門外圍觀地數十名涼州士兵紛紛驚呼起來。

閻明臉如死灰,但這廝畢竟從軍多年,也算是死人堆里打過滾,生死存亡之際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望著馬超身后發起呆來,嘴里更是驚咦了一聲,仿佛發現了最令人震驚莫名的事情。

“咦?”

“嗯?”

馬超畢竟年幼,戰陣經驗遠不如閻明老到,當時就不假思索地回顧身后,趁著這功夫,閻明突然拍開馬超的銀槍,然后張開雙臂猛地撲上前來,從背后一把抱住了馬超,待馬超回過神來,雙臂雙腿已經被閻明緊緊纏住,再使不出勁來。

馬超雖然槍法出眾,身法也極為輕盈,可終究年幼,身體還未長成,在力量上還略遜閻明一籌,此刻被閻明纏住雙手雙腳,一時間竟是難以擺脫。閻明緊緊地纏住馬超,回頭大喝道:“閻林,還愣著干什么,快殺了他!”

喚做閻林的親兵猶豫道:“可是二爺,大爺只是讓我們來保護左司馬家眷,并沒說要殺人,這么做怕是不妥吧?”

“他娘的,爺讓你殺你就殺,廢話那么多干嗎?”閻明大喝道,“出了什么事有爺擔著,你怕個卵子?”

“可他還是個孩子”

“動手!”

“遵命。”

閻林咬了咬牙,搶前兩步,一抖手中的鐵槍就往馬超地腹部刺來,馬超嗔目如裂,可身上纏著閻明百十斤肉,苦于無法閃避,眼看著閻林的鐵槍毒蛇般疾刺而來,馬超堪堪扭腰,卻還是被閻林的鐵槍刺穿了左肋。

當那鋒利地槍刃鉆入體內,刺骨的疼痛卻反而激起了馬超的兇性,原本清澈如水的黑眸霎時一片通紅,俊臉也變得極度猙獰,馬超歪著頭,斜眼冰冷地掠了面前的閻林一眼,艱難地伸出尚能勉強活動的下臂,死死握住了鐵槍地槍桿。

“嗯”

閻林使勁抽槍。鐵槍卻像卡在了石頭縫里一般紋絲不動。

死死抱住馬超的閻明厲嗥起來:“你們這些笨蛋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這小子亂槍刺死!”

這炸雷般的厲嗥聲就在馬超的耳畔響起,倏忽之間馬超的眸子里掠過一絲格外的猙獰,緊緊握住鐵槍槍桿的雙手陡然間用力回收,已經刺入馬超體力的鐵槍頃刻間又往里刺入了一尺有余。

“噗”

“呃”

一股激血從馬超左肋的傷口標出,可這一聲慘叫卻是閻明發出的,方才馬超把鐵槍往里用力一帶,鋒利地槍刃早已洞穿了馬超的左肋,然后又狠狠地刺入了閻明地左胸、直透心臟,閻明悶哼一聲。目光頃刻間變得一片呆滯。

“啊?”

閻林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雙手陡然松開鐵槍。倉皇后退。

閻明緊緊摑住馬超的雙手頹然松了開來,馬超握著鐵槍往前用力邁出一步。兩人纏做一團地身體霍然分開,馬超的槍刃便從閻明體內硬生生拔了出來,數十名西涼兵驚恐地發現,閻明的左胸口已經多了個血窟窿,鮮血正像噴泉般激濺而出。

“仆。”

馬超一把將閻明的尸身推倒,緩緩回過頭來,就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眸子里流露出狂亂而又兇殘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面前數十名西涼兵,然后邁開大步,一步步地向前逼進,有殷紅的鮮血順著鐵槍地槍桿淅淅漓漓地滴下,馬超每踏前一步。便在地上留下殷紅的血痕,竟是一步一個血印。

“殺了他”

兩名西涼兵厲聲嗥叫著,疾步前沖。挺起手中的鐵槍照著馬超的胸口惡狠狠地戳來,馬超的雙手閃電般探出、堪堪抓住了兩桿鐵槍的槍刃,兩名西涼兵奮力攪動鐵槍試圖利用鐵槍地槍刃將馬超的手掌攪爛,可他們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鐵槍還是紋絲不動。

一絲殘忍地笑意在馬超嘴角突然綻放。

“呀吼”

兩名西涼兵同聲大喝,奮起全力往前突刺,馬超突然手一松,巖石一般凝重的阻力陡然消失,兩名西涼兵收勢不住,堪堪沖到了馬超面前,馬超的雙手鐵鉗般探了過來,一手一個扼住了兩名西涼兵的咽喉。

“咯咯咯”

空氣里陡然響起刺耳的骨骼碎裂聲,兩名西涼兵的眼珠猛地凸了出來,有殷紅的血絲從兩人的嘴角溢出,不及片刻功夫,兩名西涼兵的眼神便已經渙散,兩顆頭顱也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噗仆”

馬超手一松,兩具尸體便頹然倒地。

“殺!”

又一名西涼兵大喝一聲,舉刀沖上前來,馬超伸腳一踏,將閻明的腰刀踢起空中,然后伸手接過腰刀往胸前一切,便將長出胸口的半截槍桿切了下來,再往前隨手一擲,無鋒無刃的半截槍桿竟如利器般扎進了那名西涼兵的胸腔里。

“呃啊”

西涼兵棄了腰刀雙手抱胸倒地痛苦地呻吟起來,只片刻功夫,一灘殷紅的血液便從他的身下漫延開來,西涼兵的哀嚎聲也漸漸微弱下來。

剩下的西涼兵竟是驚得呆了,再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一群廢物,都給老子閃開!”

就在這個時候,閻行策馬趕到。

“拿命來!”

閻行舉起手中的鐵槍,大喝一聲往馬超擲來,聽得刺耳的破空聲響,馬超本能地舉起手中腰刀一擋,只聽“鏘”的一聲炸響,馬超手中的腰刀已經倒撞而回,狠狠地砸在胸口,馬超頓時悶哼一聲,蹭蹭蹭地退下了十數步。

“噗!”

閻行翻身下馬,拔刀在手向著馬超一步步地逼了過來。

“當”

閻行揮刀斜斜下劈,馬超舉刀格擋,兩刀惡狠狠地斬擊在一起,劇烈的斬擊聲中,馬超的身體整個飛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石階,馬超忍不住張嘴、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來,只有眸子里的眼神卻變得越發地猙獰。

“阿哥!”

“大哥!”

兩聲稚嫩的童音響起,年幼的馬、馬休從大門里相偕而出,閻行的目光霍然落在這兩名童子身上,眸子里的殺機陡然變得格外慘烈,殺一個是殺,殺全家也是殺!事已至此,唯有一個殺字!

想到這里,閻行再不猶豫。舉刀向馬超逼了過來。

“阿,快帶阿休從后門走!”馬超掙扎著站起身來。橫刀守住大門,疾聲道。“快去城外大營找父親,快!”

馬嗯了一聲,牽著馬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還想走?門都沒有!”閻行厲聲道,“今天你馬家滿門上下一個也別想活,老子要你們全家給二弟陪葬。”

馬超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跡,猙笑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有種再接一刀試試!”

閻行大喝一聲,再次揮刀砍來。

“便接你十刀又有何妨?”

馬超夷然不懼。再次揮刀硬架。

“鏘!”

又是一聲炸響,馬超架不住閻行強橫的力量,再次退下三步,猶自立足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馬發一聲喊。慌忙跑上來扶起馬超,馬超掙扎坐起身來,只覺雙臂酸軟、沉重如山。本書轉載再無法舉刀。

閻行搶前兩步,舉刀便砍。

“匹夫,休要傷害公子!”

“咻!”

間不容發之際,長街上陡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大喝,更有冰寒的殺機直取腦后,閻行臉色一變、霍然轉身,只聽唆地一聲,一支狼牙箭已經擦著他的耳側掠過,深深地釘入了地下、直透箭翎。

“龐德!”

閻行與來人四目相結,眸子里霎時掠過一絲凝重。

龐德縱騎如飛,徑直沖到司馬府前始狠狠一勒馬韁,胯下坐騎長嘶一聲人立而起,等戰馬騰空地前蹄落下時,龐德手中的長刀早已經惡狠狠地劈落下來,一刀將閻行劈得倒退十步,閻行悶哼一聲,臉色頓時一片紅,已經負了不輕地內傷。

數十名涼州兵見狀慌忙搶上前來將閻行護住。

龐德的百余騎親兵也洶涌而至,將閻行和數十名涼州兵圍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混戰一觸即發,恰在這個時候大街兩側陡然響起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兩方人馬同時環顧四周,只見黑壓壓的騎兵正從大街兩側洶涌而來。

閻行看得真切,這群騎兵赫然正是自己的部下,不由大喜道:“龐德,這次看你還往哪里走!”

龐德神色凝重,下馬將已經昏厥在地的馬超抱上了馬背,然后提刀步行、護在馬側,再向兩名親兵喝道:“你們兩個,護住二公子和三公子,其余人護住四周,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人傷了三位公子!”

“遵命。”

百騎親兵轟然應諾。

龐德將手中長刀往前一擺,厲聲大喝道:“殺!”

“殺!”

百騎親兵轟然響應,一百柄明晃晃的斬馬刀已經高高舉起,向著前方洶涌而來地西涼騎兵無所畏懼地迎了上去。

隴縣城外,左軍大營。

馬騰正在大帳內焦急地來回踱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龐德率百騎親兵離去之后,馬騰心中便感到一陣陣的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事情將要發生,正想親自回城察看之時,忽聽帳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帳簾掀處,只見龐德渾身浴血、疾步而入,他的手中還抱著一人,同樣渾身浴血,胸口上赫然插著一截槍桿,待馬騰看清龐德手中橫抱的竟是嫡子馬超之時,頓感兩眼發黑,腳下一陣踉蹌險些一頭栽倒在地。

“將軍!”龐德仆地跪倒在馬騰跟前,泣聲道,“末將無能”

“超兒!”馬騰急搶前抱過馬超,抬頭疾聲道,“郎中,快喚朗中來”

刺史府。

耿鄙正處理公文之時,忽有小吏匆匆奔入,跪地疾聲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耿鄙蹙眉道:“出什么事了?”

小吏急聲道:“閻明將軍奉命前去左司馬府護送馬騰將軍家眷前來刺史府暫住,可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就和馬超公子打了起來,閻明將軍還有好幾名將士都被馬超公子所殺,馬超公子又險些被閻行將軍所殺,后來馬騰將軍的親兵隊長龐德率兵趕到,又把閻行將軍打成重傷,然后閻行將軍地部下再趕到,雙方一陣混戰”

“啊?”耿鄙越聽越是心驚,急聲道,“怎么會這樣!閻行這個白癡,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氣煞本官也”

小吏叫苦道:“大人,還有呢。”

“快講。”

“龐德護著馬騰將軍的三位公子沖出城去了,可馬騰將軍的夫人和襁褓中地四公子恰好省親歸府,竟然遭了閻行將軍的毒手!更為可氣的是,閻行居然還把馬騰夫人和兩名家丁的首級掛在城樓上示眾。唉,現在慘劇已經釀成,馬騰將軍性子又烈,知道之后勢必不會善罷干休,這可怎么辦呀”

“壞了!”耿鄙先是一呆,旋即疾聲道,“傳令,火速召集右司馬、前司馬、后司馬還有別部司馬前來刺史府議事,還有,讓閻行那個白癡也一并前來,就算走不動,爬也給本官爬到刺史府來,快去!”

“遵命。”

小吏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馬騰大帳。

郎中長長地舒了口氣,向馬騰道:“將軍,公子傷勢雖重所幸沒有傷及要害,性命可無慮,只是失血過多、昏厥過去了。”

“呼”馬騰長長地舒了口氣,心中一塊巨石落地,轉向一側的龐德道,“令明,現在你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本將軍,隴縣城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會鬧到如此地步?”

“嘿”龐德擊節道,“具體情形末將時,大公子已經身受重傷,正拼死守住大門,與閻行死戰!末將只來得及從閻行手中救下大公子,閻行的大軍便已經殺到,當時情況緊急,如果稍有遲疑,不但末將和弟兄們活不成,就是三位公子也難逃死劫,不得已,末將只好擅自做主,護住三位公子拼死殺出城外,不過”

“不過怎樣?”

龐德黯然道:“不過夫人和四公子卻不及救出。”

“報”

馬騰正心憂時,忽有小校疾步入帳跪地稟報:“將軍,閻行這狗賊已經殺了夫人,連襁褓中的四公子也沒有逃過毒手,現在正把夫人的首級,還有馬福、馬壽的首級一起掛在城樓上示眾呢。”

“什么?天殺的閻行!”

馬騰大叫一聲,口吐鮮血往后便倒,龐德和小校慌忙搶前扶住,好半晌,馬騰才幽幽醒轉,切齒道:“閻行匹夫,本將軍誓啖其肉、飲其血”

“報”馬騰話音方落,又有小校疾步奔入大帳,厲聲道,“將軍,緊急軍情!”

馬騰翻身坐起,沉聲道:“講!”

小校道:“屯于北效大營的右軍,西效大營的后軍,南效大營的前軍,還有隴縣中軍大營的中軍正在集結,據各營相熟的弟兄偷偷來報,耿鄙大人正召集各軍司馬緊急軍議,看樣子是準備要對將軍動手了!”

“耿鄙!”馬騰切齒道,“你好狠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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