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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瘟神

作者:意千重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 | 意千重 | 剩女不淑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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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不淑 第十一章 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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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默認章節

第96節

夏瑞熙乍聞那個“死”字,頭“嗡”地一聲響,不假思索地站起來甩了林輕梅一個響亮的耳光,喝道:“住口!你若是再敢哭,再敢胡說八道,我定然不會輕饒你。”

林輕梅被她打得有些發懵。

良兒冷冷地說:“林小姐這話說得真奇怪,我們家四少奶奶和四少爺恩愛夫妻,難道她會沒有你更了解四少,更心疼四少么?倒是你,大清八早地,就跑到我們少奶奶的房里來哭鬧,盡說些難聽不吉利的話,真是惡毒。”

林輕梅不理良兒,直直地看著夏瑞熙:“你不配他這么對你。”

夏瑞熙嗤笑一聲:“你就配了么?配不配的,不是你我說了算,要由他來說了算。他昨晚還告訴我,他娶了我是他三生有幸。你信不信?”

她惡意的笑:“想必你是清楚的,你衣衫單薄,還被水浸濕了,可他根本不屑于看你一眼。就算是你嬌滴滴的和他說話,我問你,十句中他可答了你一句?其中可多看你一一眼?就算是狗對著他叫,他也會扔塊石頭回答它,而你呢?他就怕惡心著我,所以不屑于和你計較。僅此而已。”

林輕梅的臉色有些煞白。

夏瑞熙輕蔑地看著她:“我希望你認清你自己的身份地位,你只是林先生的女兒而已,并沒有任何資格來對我指手畫腳。大家之所以對你恭敬三分,是看在林先生的面子上,你仰仗的,也只是林先生的人品體面。可是現在,你已經把林先生的這份體面丟得干干凈凈,就連林先生的那份恩情,也將要被你消磨干凈。我等著瞧那一天,你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林輕梅定定地看了夏瑞熙一歇,一言不發地轉身出去。夏瑞熙也不搭理她,愛走愛留且由她,反正也管不了,又不能把她關起來或是打死,只要林輕梅不來惹自己,多她這雙筷子也不怎地。

良兒對著林輕梅的背影恨恨地“呸”了一口,道:“她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難道您就這么由著她胡鬧?早該拿大棒子把她趕出去。”

夏瑞熙道:“能把她怎么樣?燒不紅打不扁捶不爛,又不能把她趕走,不理她就是了。”現在兵臨城下,就算是想把林輕梅弄走,也找不到那么合適的機會和地方,只能再忍幾日。

林輕梅人不傻,吃過那次虧以后,更是小心謹慎,防范嚴謹,比如她和歐青謹說話,雖然語氣神態親昵,但說的可都是些一本正經的話,也沒有肢體接觸,誰也不能說她不能和歐青謹說話,她那話是錯誤的,從而咆哮她幾句。

她現在就是小打小鬧,故意給夏瑞熙添堵,實際上大錯她是不會犯的,誰也不好揪她的辮子,并不能一勞永逸地把她給趕出去或是解決掉。

良兒無奈地嘆口氣:“這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請著一尊瘟神了。”

事實上,這尊瘟神并不需要她們送。

夏瑞熙主仆二人又抄了一回經,快到午間時,王周氏跑來道:“少奶奶,林小姐不見了,她的包袱也不見了,廚房里少了些干糧,她肯定是出山了,這可怎地好?”林輕梅是和她住一屋的,夏瑞熙也多有交代要她看好林輕梅,現在林輕梅不見了,要真出了什么事,她也脫不了干系。

良兒跳起來:“這賤人一定是去追四少去了。她是成心給咱們添亂!世上真有這般不識好歹的人,待奴婢去把她追回來,好生教訓一頓,讓她知道什么才是才德!”

夏瑞熙停下筆:“你大概是什么時候就沒看見她的?”難道是被她的那席話給刺激著了?心高氣傲的不屑于吃她夏瑞熙的這碗飯,所以很瀟灑,很有氣質的走了?或者是要去上演千里追愛的戲碼,孤注一擲,與她斗爭到底?

王周氏想了想:“好像她怒氣沖沖地從您屋里出去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也沒想到她會這般膽大。”

夏瑞熙算了算時辰:“如果他從那個時候就走了的,只怕已經走了很遠,我們可能追不上她了。況且她成心要走,就是追上了,她也肯定會躲起來不讓我們發現她。雖然如此,我們該做的還是要做到,這樣,讓花老虎去看一看,若是找不到,且由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林輕梅要自尋死路,她也管不著。

林輕梅真的是太高估她自己了。

且不說從這里到西京城,有兩三天的路程,山里人煙稀少,野獸出沒,山外兵荒馬亂,何況歐青謹提前走了兩個時辰左右,以林輕梅的腳程和對路途熟悉程度,根本就不可能追上歐青謹。

就算是追上了,她又能怎么樣?勸歐青謹回來?或是死皮賴臉地跟著歐青謹?告訴歐青謹她林輕梅才是最愛他的,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乃至生命的那個人?

夏瑞熙沒有想到林輕梅這樣的膽大,這般的敢豁出去。每個人愛人的方式都不同,也許,林輕梅真的是愛歐青謹的,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孤注一擲地要得到歐青謹。

可是愛人的同時,也要看對方承受得起否這份愛情,愿不愿意接受,否則這份愛情就變成了負擔,只會讓人想擺脫。

夏瑞熙現在已經篤定,歐青謹已把林輕梅的這份感情視作了負擔,幾乎視她為洪水猛獸,她卻不自覺,還要硬貼上去,夏瑞熙可以想象得到她會落到什么樣的下場。

良兒急道:“她死了倒干凈,可要是讓她找到四少,死皮賴臉地纏上去,怎么辦?還有她會給四少增添負擔的。”

夏瑞熙低下頭繼續抄佛經:“這個,我就管不上了。王嫂子,你去和花老虎說,如果天黑前尋不到她,就立刻回來,我們搬到崖上去住。”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要林輕梅離開這里,就得多加小心,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王周氏小跑著去尋花老虎,花老虎一聽,把手里的斧頭扔在地上,粗聲粗氣地說:“俗話說的好,碗米養恩人,斗米養仇人,她就是那不知足的小人!還認為總欠了她的。我不去,讓她給老虎豹子拖去吃個干凈,撕個稀爛才好!”

見花老虎不聽她的,王周氏惱道:“四少奶奶的吩咐,你若不去,你看著辦。難道將來你要讓人家說四少奶奶心腸狠,自私自利,看著她去送死也不攔著她?尋得著尋不著的,總得讓四少奶奶以后說起來有個交代吧?”

尋了,但沒尋著,那不是誰的錯,只能怪林輕梅自己不懂事,運氣不好;但如果不去尋,那就是錯,見死不救,林輕梅無聊,其他人卻不能跟她一樣無聊。

這些世家大族可真煩人,很多時候,就是這名聲害死人。回來悶了一歇,才說:“我知道了,你去和四少奶奶說,我這就去。”

王周氏道:“我要去收拾東西了,不管找得到找不到,記得天黑前一定要回來。”

王周氏前腳剛走,良兒就過來笑道:“花大哥,她要真的被老虎豹子吃了就好了。我就怕她會追上四少,拖累四少,又怕她中途反悔回來,對四少奶奶和小少爺下毒手,你也瞧見了,這個女人可忒狠。”

自從她做了丫頭,這些年從夏家到歐家,各種害人的手段知道得不少,人情冷暖悲歡看得更不少。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要是不落好,下人也別想落好。就算是不念及夏瑞熙的恩情,她也容不得林輕梅對大家穩定安逸的生活造成任何威脅。

夏瑞熙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她討厭憎惡林輕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很多時候,總恨不得下藥給林輕梅吃了了事,但她知道她不能,那會給夏瑞熙添很多很多麻煩的。可是現在不同,機會難得,絕對不能放過,林輕梅是自尋死路,夏瑞熙不愿意做,就讓她來做。

花老虎聞言,認認真真地打量了良兒一番,良兒一雙眼睛笑得像月牙兒似的,落落大方地站在他面前,對他打量探究的目光沒有任何退縮。

花老虎道:“是四少奶奶讓你來的?”

“四少奶奶心太軟,要不然也不會容她逍遙到今天。”良兒笑著搖頭:“花大哥,您不知道,我剛進夏家的時候,因為不懂事,總想著和別人爭強斗狠,犯了錯,要被夫人用家法打死。如果不是四少奶奶心地善良,想法子護著我,我早就被一床破席抱著扔在了亂墳崗子里,不知魂歸何處了,哪里會有今天?其實吧,我還想著,只要四少奶奶和四少好好兒的,大家伙兒都有好日子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花老虎點點頭:“以前覺得你是個咋咋呼呼,沒腦子,愛打聽是非,愛挑撥離間的丫頭,誰知道還是個懂事重情義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地回去吧。”

良兒聽了花老虎對她的這一席評論,鼻子都氣歪了,雙手叉腰:“好啊,好你個花老虎,原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樣的人?你太過分了。”

花老虎把斧子別在腰間上,頭也不抬:“你要不服氣,你去問問其他人,我有沒有說錯你半個字?”邊往外走,邊道:“快回去幫著收拾東西吧。我一回來,咱們就搬。”

良兒氣哼哼地一腳踢在柴門上,咬著牙想,好你個花老虎,居然敢這樣說我,讓我去王周氏面前好好說你幾句好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想到花老虎在王周氏面前吃癟的樣子,良兒就開心得笑起來。

“良兒,在做什么呢?來給達兒找床厚的小被子。”夏瑞熙從窗里瞧見良兒踢柴門,知道她又在發別人的脾氣了。不由搖搖頭,這丫頭,總也長不大,不知什么時候才會有純兒那般穩重。

想起了純兒,夏瑞熙挺掛念的。也不知道純兒現在怎么樣了,自從萬佛寺事件之后,她幾乎就沒和純兒分開過,這次是最長的。不過,以純兒的聰明機敏沉著,想來就算是城破,她應該也能保全住自己吧?

良兒聽見夏瑞熙喊她,忙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地理理裙子走進去把達兒的小被子找出來,道:“四少奶奶,咱們會不會就在這里住一輩子?”

夏瑞熙失笑:“自然不會。”

“等外面穩定下來,咱們就要出去的。哪里能在這里住一輩子呀?咱們良兒還要找婆家呢,這山里哪里去尋合適的人家去?”

良兒緋紅了臉:“不和你說了,盡拿奴婢尋開心。”

夏瑞熙道:“我是說真話,等過幾年,你和純兒年齡差不多了,自然要給你二人尋個好婆家的,風風光光地把你們嫁出去。對了,你說純兒現在在做什么?有沒有想我們?我有點想吃純兒親手做的芙蓉糕了。可惜就算她在,這里恐怕也沒材料做。”

良兒眼皮一跳,笑道:“她呀,肯定在一本正經地教訓身邊的小丫頭呢。奴婢平時可沒少被她訓。”不等夏瑞熙再問,一溜煙地往外走:“該吃午飯了,王嫂子怎么也不來喊?奴婢去瞧瞧。”

夏瑞熙在她身后道:“你這個性子,想起一出事一出的,年紀逐漸大了,也不沉穩些,不怪純兒會訓你。”

良兒地眼淚險些掉出來。

那日良兒和純兒隨那兩個婆子上了那輛據說是夏瑞蓓派來的馬車,本來就是帶著必死的決心去的,可是到底也存了積分僥幸在里面。

一上了車,那兩個婆子就肆無忌憚的盯著純兒瞧,純兒落落大方地任他們瞧了個夠,才慢吞吞地說:“兩位嬤嬤,可是我臉上有花,才讓二位看得如此目不轉睛?不知道你們平時可敢這樣看你們二夫人?”

兩位婆子恍覺失態,其中一人打了個哈哈:“四少奶奶說笑了。二夫人那是何等嬌貴的人,老婆子們只敢遠遠地瞧,近前了頭也不敢抬的。”

純兒道:“哦,她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我好久不曾見到她了,前些日子聽說她偶感風寒,也沒機會去瞧她,可大好了?”

婆子信口答道:“好了,好了。前幾日還瞧著她去鋪子里呢。是吧?”他回頭問另一個婆子。

那婆子隨聲附和:“是瞧見了,大好了。”

良兒就聽見不對來,如果人真的是夏瑞蓓派來的,那就應該是心腹才對,可聽這話,哪里有跟在身邊伺候的,得力的人會不知道夏瑞蓓病不病?還需要根據她去鋪子與否來判斷她好了或是不好?這其中必定有詐她的手心沁出冷汗來,要去掀窗簾子。

手剛伸出去,一個婆子就按住她的手,變了臉色:“小大姐,不要讓老婆子難做。咱們二夫人可是求了都指揮使的,其他人要是瞧著了,會說閑話的。”

良兒心慌起來:“會說什么閑話?我就是覺得氣悶,想透透氣。”

那婆子道:“氣悶什么?少奶奶都不氣悶,你一個小丫頭氣悶什么?等會兒到了地頭,就不悶了。”

不讓她們瞧外面,不會是根本就不是去夏家,而是去其他什么地方吧?良兒害怕地悄悄抓緊了純兒。

純兒波瀾不驚,從歐青謹把夏瑞熙悄悄送出去,和她商量的時候,她就是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那兩個婆子一進了錦繡園,那樣的態度,敢從夏瑞熙的妝盒里偷首飾,又怎么可能是夏瑞蓓的人?只能是趙明韜派來的人,才會如此地不把夏瑞熙放在眼里。

趙明韜一定是很恨歐青謹和夏瑞熙的吧?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也不知道他見著她,會是什么樣的表情?肯定是猙獰無比,殘忍冷酷地對待她吧?

可就算如此,又如何?從萬佛寺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知道他是個什么人了。從她主動向歐青謹提出這個主意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做好這件事。想來,就算是她死了,歐青謹和夏瑞熙也不會不管她的家人。雖然她娘把她賣了,但她一點都不怨她娘,世上都是重男輕女,可從小她娘就待她極好,常常讓鄰里的小姐妹們羨慕極了。

如果不是不得已,遭逢了那場水災,大家都活不下去,她娘又怎么舍得把她賣掉?她現在還記得自己走的時候,她弟弟妹妹抱著她的腿大哭不放,她娘不敢看她,只是抹著淚說:“丫頭,去了好歹能有碗飯吃,能活下去最重要。”

良兒抓住自己,是害怕了吧?其實有自己一個人去送死,就夠了。可是現在她不能放良兒走,如果良兒逃走了,勢必會驚動趙明韜,那么,夏瑞熙已經逃走的事情就會很快暴露,前功盡棄,還是先熬著再說吧。

純兒微微嘆了一口氣,反手握住良兒地手:“別鬧,我頭有些暈,讓我靠靠。”她的冷靜感染了良兒,良兒張了張嘴,想說什么還是沒有說出來,往純兒身邊靠了靠。

馬車把二人送到一所半荒廢的宅子里,純兒就驚詫地說:“這不是我家,你們到底是誰?想干什么?我要見你們二夫人。”

那兩人婆子笑著道:“四少奶奶放心,這里雖然條件不太好,可卻是我們二夫人特意安排給您養胎的。這里很安靜,也很安全,您放放心心地住著,這幾日我們都指揮使很忙,二夫人要隨身伺候,離不開。過幾日她就會來瞧您的。”

純兒假裝相信了。既然趙明韜很忙,夏瑞蓓要隨身伺候,那就說明她暫時不會被揭穿,能熬過一時是一時。

平日里就是這兩個婆子看守她們,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來,不能出內院半步,只能在內院笑笑的天井里散散步,發發呆。直到第六天夜里,宅子里突然喧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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