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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饑民

作者:意千重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 | 意千重 | 剩女不淑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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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不淑 第十四章 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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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默認章節

第70節

歐青謹笑得得意:“熙熙是世間少有的好女子,姻緣果然由天定,我是真的有福氣。你要喜歡吃,以后我讓她天天做給你吃。”

夏瑞熙暗自翻了一個白眼,她最痛恨做飯好不好?他自己要吃都還要看她心情好不好,還讓她天天做給木斐吃?就像她多聽他話似的。

不知是不是辣子嗆進了氣管,木斐一口氣沒上來,轉過身不停地咳嗽,眼淚都咳出來。夏瑞熙關心的讓純兒遞了溫水和帕子過去,“是嗆著了嗎?”

木斐良久才說:“魚太辣了。”再抬起頭,臉還在笑,眼神已是暗淡無光。

歐青謹眼睛閃了閃,不客氣的說:“既是如此,那就是你沒有這個口福,我不給你留了,你吃點其他清淡的。反正沒有外人,熙熙,你也來一起吃,省的待會兒你一個人吃著冷清清的。”

拉著夏瑞生在他身旁坐下,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和她有多恩愛似的,先就選了最好的一塊魚肉放到夏瑞熙碗里,接著埋頭苦干起來,別的他都不吃,飯也不吃,就專吃那酸菜魚,夏瑞熙悄悄拉他的袖子,讓他給別人留點,他也裝作不明白,果然連辣子都沒給木斐留半點。

夏瑞熙嘆了口氣,只怕有些人過后會喊辣子吃多了胃疼,低聲吩咐了純兒幾句,純兒領命去了。

吃過了飯,幾人繼續和以前一樣的討論魚塘的相關事宜。木斐幾次問夏瑞熙一些事情,夏瑞熙剛想回答,都被歐青謹巧妙地接過去答了,而木斐也顯然的有些心不在焉,夏瑞熙注意到了這種與往日不同的氣氛,便找個借口離開。

她走了沒多久,歐青謹也跟著回來了。

夏瑞熙正坐在窗邊羅漢床上拿圍棋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見他板著一張臉進來,忙放下手中的棋,跳下床笑著迎上去:“怎么今日回來得這么早?”

歐青謹倒理不理的往旁邊一躺:“我胃疼。”

夏瑞熙見莫名其妙給她臉色看,也不舒服:“我不是讓你少吃那魚么?你不但不聽,還連里面的辣子都撿來吃了個干干凈凈,焉能不疼?”

歐青謹賭氣地把背轉過去:“你不是做給我吃的么?怎么又心疼我吃?你不會少放點辣子呀?”

夏瑞熙氣極反笑:“好,有肉還要嫌毛,我辛辛苦苦做飯給你吃,你還嫌不好吃?嫌不好吃不會不要吃?辣子是菜嗎?是作料,怎不見你去把茴香八角花椒撿來吃干凈?”

歐青謹冷哼一聲,閉上眼裝睡。就算是夏瑞熙勸他進去睡,他也裝沒聽見,只等夏瑞熙和他說好聽話,哄他。

等了好一會,不見有人給他蓋被子,只聽得耳邊腳步聲響,夏瑞熙竟然是帶了兩個丫頭拋下他就走了。

歐青謹木愣愣地躺了一會,自己覺得沒意思,磨著牙做起來,暗自痛恨夏瑞熙的心狠。痛恨一會,又懊惱一會。他明明是看見夏瑞熙和木斐居然會做同樣一道菜,又見二人那眼神,仿佛是有什么事瞞著他一般,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很不舒服,可一個是他的摯友,一個是愛妻,自己什么時候心眼這么小了?

正在懊惱之時,門簾一響,夏瑞熙寒著一張臉,手里還端著一只冒著熱氣的碗,拿眼覷著他:“喝了。”

歐青謹本還想拿會兒喬,見夏瑞熙不耐煩地皺眉:“不喝我就走了。”忙搶去那碗,也不瞧瞧是什么就一股腦往嘴里倒,一大股乳香,有點腥味,又微微帶些甜,喝下去后胃仿佛就沒那么疼了。見夏瑞熙奪過碗寒著臉要往外走,忙一把拉住她的手,涎著臉笑:“這是什么?怎么吃下去就不疼了?”

心愛瑞希鄙視地看著他:“別告訴你沒喝過羊奶。”

歐青謹訕笑:“我還真沒喝過,真沒喝過你親手端來的羊奶。它好像要香些。”

純兒接去碗,笑道:“姑爺還在吃魚,小姐就讓奴婢去尋著羊奶來煮著等了,就是擔心您胃疼。”

歐青謹就開懷笑起來,心里那股子郁悶蕩然無存。

夏瑞熙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你生什么悶氣呀?”

第十四章饑民

歐青謹是堅決不會承認他是因為心里發酸才會生悶氣的,只拿他胃疼來打掩護,又說趁著天氣好,要做風箏帶夏瑞熙去放。

夏瑞熙心里早就隱隱猜到了,但見他悔過,拿了幾回喬,也就算了。但從那以后,她就非常注意和木斐保持距離,輕易不肯多說一句話,多走半步路。

歐青謹說到做到,在以后的幾天里,每日監工回來就抽時間削竹片,在皮紙上畫畫,讓人回西京去買風箏線。

他做的是兩只艷麗的風箏蝴蝶,看得兩個丫頭和小廝團兒眼饞,夏瑞熙特意巴結他:“沒看出來你還會做風箏。”

“你夫君我會做的還多著呢,你以后等著瞧。”歐青謹得意地把最后一筆點上,粘上竹架,放在廊下陰涼通風處等著晾干。

只可惜這風箏到底是沒放成,這日午后夏瑞熙正在看人給櫻桃樹松土施肥,歐青謹急匆匆地從工地上跑回來,滿臉的惶恐不安:“快收拾東西換衣服,準備回去。家里來人說,爺爺病了,讓我們趕快回去。”

受生活水平和醫療條件的限制,古人本來就不長壽,所以才會有七十古來稀之說,歐老太爺已是將近九十歲高齡的老人,自然雖是都有可能病倒死去。

歐青謹是歐老太爺最寵愛的孫子之一,感情深厚,他的焦急不安是可以理解的。夏瑞熙不敢多問,忙帶人去收拾東西,讓人去準備車馬,歐青謹則取拜托木斐,讓他就在這莊上住著,幫二人監工造魚塘,改田。

待收拾完畢,天色已有些晚了,一行人急匆匆地駕了車,忙忙的往回趕,只怕會去晚了城門會關閉。

剛開始時路上行人稀少,隨著天色越來越晚,行人不見減少,反而增多,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三五成群,表情和眼神絕望而陰沉。他們不是普通的行人,而是災民,可見他們住在溫泉莊子這段時間里,災民已經大批量的涌入西京。

這些人有的就在路旁駐扎下來,有些人則埋著頭往前趕,但看見夏瑞熙的馬車時,臉上透露出來的那種仇恨和漠然都是一樣的,讓人不寒而栗。他們的馬車并不敢跑快,因為任你怎么吆喝,這些人都懶洋洋的,改怎么走還怎么走,就是不讓路。

放眼望去,一條漫漫望不到頭的官道上,只有夏瑞熙等人的三輛馬車,還有無數的災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讓人擔憂的氣氛。

歐青謹低聲交代護院小心行事,夏瑞熙想起年前西京城里關于災民搶人,殺人,奪財物的傳言,忍不住往歐青謹身邊靠了靠,察覺到她的緊張,歐青謹綻開一個微笑擁緊她柔聲說:“不要怕,這里里西京這么近,他們不敢亂來的,要不然咱們早就聽說了。再說,不是還有我嗎?”

其實歐青謹心里也沒底,因他小時候離開家跑出去“闖蕩江湖”時,曾見過饑民搶糧時的那種不要命的瘋狂情形,又比其他人更多了幾分擔憂。他此時已是想好了,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萬一實在不行,就把財物留給這些人,自己帶著夏瑞熙騎馬逃走。

夏瑞熙看著歐青謹抿緊的嘴唇,和那柄就放在他身邊,一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劍,知道他同樣的緊張不安,也扯了嘴角笑道:“我不怕,大不了我們舍財免災就是了。”此刻她心里是有些后悔,沒有讓木斐跟著一起回西京城的,可當時誰會猜得到路上是這么一種情形呢?

兩個人的掩耳盜鈴根本沒管多長時間,隨著一聲喝罵,原本就走得不快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夏瑞熙的心一下子不受控制地亂跳起來,臉色蒼白的看著歐青謹。從太平盛世而來,她從沒經歷過這些,但她知道饑民的那種絕望所導致的瘋狂。

歐青謹的臉色倒是平靜得很,握了她的手,沉聲問坐在車轅上的團兒:“是怎么回事?”

團兒剛說了一聲:“少爺,有人睡在路中間懶著不肯讓路。。。”就有人激動地一下子嚷嚷起來:“狗奴才!明明看見有人病倒快死不動了,不但不問一聲,還敢罵人?你爺爺的,老子跟你們這群仗勢欺人的狗娘養的拼了!”

團兒委屈地道:“我們沒罵人,只是打個商量,請讓讓路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替那婦人出頭是假,趁機訛銀兩吃食是真。

那人口氣沖得很:“讓?人都要死了怎么讓?沒聽說過死者為大嗎?為何不是你們讓路?”

歐青謹皺了皺眉,正要說話,車外就傳來一陣嘈雜聲和怒喝聲,隱約還有沉悶的摔打聲,仿佛是有人要沖過來,被護院給制止住了。

透過窗簾縫,夏瑞熙看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婦人抱著不滿周歲的大頭嬰兒坐在路中間呆呆地看著一個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男人,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激動地圍著他們的車嚷嚷個不休,還有人坐在地上大喊大叫,說是打死人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骨架粗大,瘦的皮包骨頭,膚色黝黑,但是目光炯炯,精神得很,呲著的白牙在暮色中閃著寒光。看著他兇悍的模樣,夏瑞熙不由得想起了餓狼。

這個時候到底是誰的錯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安撫這些人激動的情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歐青謹掀起車簾:“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夏瑞熙一把抓住他的手,囁嚅著嘴唇,想喊他不要去,偏偏又說不出來。歐家這十幾號人,他此刻就是主心骨,他不出面誰出面?想喊他小心些,又怕自己烏鴉嘴,最終只是把那柄劍遞給他。

歐青謹溫柔地摸摸她的頭:“劍你幫我拿著,我就不帶了,怕他們看見了更不舒服。你不要怕,這里是官道,他們不敢太出格。我雖然是個半吊子,但也只是面對木斐那樣的高手的時候,對待大多數人,我還算是個高手。我不會有事的,你安安心心坐著等一會兒不要出來。”

歐青謹下車后,外面的嘈雜聲要低了些,為首那個大漢抱著手冷冷瞅著歐青謹,一副鄙薄仇恨的模樣。

第十五章再相逢

眼看天色越來越晚,聚集的災民越來越多,他們的眼睛里放出餓狼一般的光澤,純兒和良兒兩個丫頭臉色蒼白,可憐巴巴地看著夏瑞熙。

夏瑞熙暗嘆一口氣,挺直背脊,鎮定地望著二人笑:“不要怕,這里是官道,咱們人多,一點小事情而已,大不了多出幾兩銀子,會解決的。”

這時就聽見歐青謹好聲好氣地說:“下仆無禮,我給諸位道歉,還請各位息怒。”

人群一陣靜默,那人大聲道:“息怒?打傷了人怎能是一句息怒就算了的?你也讓大爺打一下試試?”

歐家一個護院捂著眼睛說:“明明是你們不講理,先動的手,我們的人也傷了,你們要待怎樣?”

歐青謹制止住那護院,道:“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誰都不是有意的,不過一場誤會而已,說清楚了就什么事都沒有。若是我的人傷了人,我負責醫好就是。不知是哪位被打上了?我給他賠禮。”

有人輕聲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會不會回頭來找咱們的麻煩?”

歐青謹鏗鏘有力地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了是誤會就是誤會,斷然不會出爾反爾。團兒,你取二兩銀子給這位受傷了的老鄉。”又歉意地道:“我們是走親戚的,帶的錢不多,若是不夠醫,可以再讓人去西京城里歐家找我,一定把人醫好。”

若是對方沒有惡意,到這里事情也就應該解決了。

災民當中,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沒有?有人突然大聲嚷嚷起來:“二兩銀子就把你們打發了?大家休要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們這些人飽食終日,哪里會如此好心?分明是怕咱們人多不得不服軟呢,他們的人也傷了,只怕是放了他們走,轉眼就找人來收拾咱們。”

這邊團兒跳腳罵道:“你胡說!我們家是西京城里有名的人家,從來就沒做過一樁言而無信沒臉皮的事!我家四少乃是大丈夫,吐口唾沫都是釘,他這是起好心息事寧人,你們還真以為咱們就怕你們了?”

為首的大喊聞言,摸著下巴嘲諷地看著歐青謹,一副早就把他這樣的世家子弟看穿的模樣:“小白臉兒,你也算大丈夫?”

歐青謹大怒,有心要與他見個高下,想到車里擔驚受怕的夏瑞熙,硬生生又把那口氣給咽了下去,彬彬有禮地道:“這位老鄉,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那人見他不動聲色,越發清貴的模樣,心里更不舒坦,冷哼一聲:“讀過幾天書了不起嗎?裝什么君子?”

歐青謹冷聲道:“姑且不說是誰對誰錯,我已經向你們道歉賠禮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車里還有家眷,受不得驚嚇,這里是官道,離西京城不遠,諸位若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的,可以隨我去衙門里解決!該怎么著,我斷然不會說半個不字!”

為首的那大漢只是冷冷地看著歐青謹不說話,眼角余光往歐家一行三張車四下里亂瞟,也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其他人見他不表態,七嘴八舌地亂嚷嚷起來。

歐青謹一邊把銀子舉在手里問:“誰來拿?”一邊給其他人使眼色,準備跑路。他明知今日之事斷難善了,這些人所來也只是為財,并不敢拿出過多的銀兩,只怕露了財后,會引起更多的麻煩。現在只能盼著用氣勢壓過這些人去,提醒他們這里是官道,離西京城不遠,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坐在路中間一直不吭氣的那個婦人突然開口道:“這位爺,這事兒不賴您。孩子他爹是不行了,可是孩子還有一口氣在,孩子若是沒了,我們家就算斷了后。給孩子條活路,小婦人愿意給您和夫人做牛做馬。”她目光灼灼的望著歐青謹,充滿了懇求和希望。

其他人聞聲,俱都安靜下來,臉上露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表情來,就連那大漢,瞪了那婦人一眼之后,目光也突然暗沉了下來。大家無論做什么,所求不過是一個活字而已,若是能好好的活著,誰愿意做這等沒臉沒皮的事?

歐青謹嘆了口氣,道:“我們帶的東西不多。我讓人盡數取出來。”若是從前,他還敢承諾說回去開個粥棚放粥,到了現在,家中用度艱難,祖父病重,他哪里還敢開這個口?

歐青謹邊說邊給眾人使眼色,自己坐到車轅上低聲對夏瑞熙道:“慢慢兒地把東西遞給我。”

夏瑞熙忙讓純兒和良兒把車里不多的食物和隨身的銀兩盡數取了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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