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墟的存在

紅頂位面商人 第五章 墟的存在

傳送開始，劉凡眼前一變，就象自己就在一個無限的通道中前進，毫無方向感，通道是一個個圓圈組成，無窮無盡，就算閉上眼睛還是可以感受到一切。簡直和當年玩網游魔劍死亡復活時經歷的場景一樣。

劉凡忍受著巨大痛苦，它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酸癢，一種震蕩，就象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變化激蕩。劉凡心中突然有種感悟，從此折磨他二十多年的疾病徹底消失，劉凡又一次活了過來，他的人生重新開始，他定要不負今生。

突然眼前一亮，傳送結束了。劉凡出現在一個奇異的世界。遠方大地由云霧狀的東西組成，踩上去和地球一樣，天空是一片虛空，沒有太陽卻光明無比，劉凡腳下是一個巨大的金屬矩陣。這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您好，偉大的位面商人富郎西斯.達私圖坦.艾撥拉授.劉凡，您已經傳送回到了墟的碼頭，本次旅程共花費2686524小時，共花費24564個能量幣，其中等待傳送花費23452個能量幣，請驗證。七君主商會，應有盡有，盡在我手。”

“這是什么地方，你是誰？”

“這里是東勝神洲的南墟，墟是這里說的墟可不是廢墟，而是具有連通二十種不同屬性以上的位面通道的存在，集各種位面生物購物休閑休息居住于一體的自由貿易空間。由于位面商人的存在，各種位面相互不是斷絕的，而且有些資源和物品需要在其他位面才能出產，所以只要是沒有位面風暴的和平時期各位面的物資交換是頻繁的。

為了滿足各界交換物資的需求，并且要保證各個位面的安全，不至于頻繁連接產生位面風暴摧毀一切，所以產生了“墟”這種設立在各位面之間的空間夾縫中的自由市場。在墟中可以進行自由的物資交換，買賣，定居，經商。只有具有連通二十種不同屬性以上的位面通道的市場才能叫墟，其他只有連通十種不同屬性以上的位面通道的市場，只能叫“場”或者“街”。”

“我是七君主商會位面傳送器的導航系統guo0116，為您服務。”

“什么是能量幣啊，我可沒有那東西。”

“能量幣是宇宙通行貨幣，它是在白金幣的基礎上沖能得到的，在這宇宙的無數位面中，黃金總是稀有金屬，人們發現可以由黃金中提煉制作出白金幣。而白金幣可以容耐轉化一切能源，如魔法位面的魔力，科技位面的能量，超能位面的精神力，鬼魂位面的魂魄力，亡靈位面的負能量，神圣位面的正能量，元素位面的原力，自然位面的生命力，武技仙道位面的真元力，妖獸位面的壽元，巨能文明的生物波，生化位面的進化源，這一切的一切三十三種不同位面能量都可以沖到白金幣中，形成能量幣。

同時人們也可以把能量幣的能量吸收出來，無論自己是什么位面屬性，都會得到屬于自己屬性的能量補充，這樣完全可以避免因為位面能量屬性的不同而造成的傷害。所以白金幣能量幣成為宇宙各個位面流通的通行貨幣。”

“我明白了，他們兌換價是多少，還有為什么你說的是漢語，而你也是人類模樣。這里是墟啊。”

“官方的兌換機制為一千白金幣兌換一能量幣，不過這是官方匯價，能量幣兌換白金幣容易，而用白金幣兌換能量幣十分艱難。我說的并不是漢語，而是翻譯器發出的心靈感應，無論你是什么種族聽到后都會變成你種族的母語。

至于我的模樣也是根據你心中的意念虛擬出來的，你腳下的機械矩陣才是我的本體。另現在你掌握的語言和身體面貌乃是宇宙中最通用的模版，那是因為地球是失落文明，當年也曾經輝煌過，它保留一些宇宙通用標準是很正常的事情。”

“收到，明白。說吧我需要給你多少能量幣，你待機等了我這么久。”

“請你支付24564個能量幣，如果你無法支付的話，請在一年內支付，也可以采取抵消機制，可以用你在本商會保存的物品抵消結帳，雖然現在您轉世重生了，不過靈魂綁定還在，可以以貨抵債。我還可以退您207個能量幣”

“你還能退錢，不會吧，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你以貨抵債不會是把貨的價值按實際價值一半算的吧，你好賺差價。”

“滴，滴。不對，您說的不對，是按十分之一的官方價值計算的。”

“靠，搶劫嗎，24564能量幣是十分之一，那我名義下存的貨物的實際價值就是24萬能量幣吧。對了好象你說我可以在一年內支付，那我如果在一年內支付的話，我就可以得到這價值24萬的貨物。”

“理論上完全正確，不過由于您得到前世靈魂記憶不完全也不完整，你沒有獲得位面商人職業，屬于臨時公民，在墟中只有三天停留期，三天過后會失去公民權，會被獵殺奴役或者驅逐，在理論上更不可能在一年內獲得24564個能量幣，所以建議您現在就以貨抵債。”

“呵呵，三天呢，實在不行三天以后在說。”

“你會后悔的，謝謝你的光臨，七君主商會，應有盡有，盡在我手。”

這系統導航越來越人格話，崩錢不成最后原形必露，無論劉凡怎么問，也不在搭理他。靠，騙錢不成就翻臉。

劉凡走出這圓拱形狀的碼頭，漫步在大街上，看著這奇怪的世界，

南墟足有地球的一個縣大小。目力所及墟的空間無邊無際。整個墟被分為七層空間，劉凡只能在公共空層的幾個大眾區域游蕩。出了碼頭前方出現錯落有致的個性化十足上千座中型建筑。這是墟最簡單的公共部分，如果有足夠的能量幣就可以離開這層空間，進入墟的另外其他層次空間。

漸漸開始的新奇勁過去了，劉凡開始思考自己應該走的道路，必須先搞到能量幣，沒能量幣是萬萬不行的，先穩定下來，在想辦法賺錢修復自己的前世記憶，對了那個什么SY68193725一定有辦法。到時候賺夠錢取回屬于自己的貨物，那就發了，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在這三天保護期的時間內取得公民權，也就是得有份職業。還好自己在家時有準備，身上總是帶著金鏈子和勞力士表，不過這些東西在地球是值錢的，在這所謂的墟就不知道了，要到什么地方問問能換點錢應急呢。

想什么來什么，劉凡發現在傳送港口不遠就有一家當鋪的存在。深紅的金屬墻壁閃閃發光，上邊有一個巨大的“押”字，這字就象活的一樣，劉凡快步走到當鋪門口，隨意一看，那個押竟然是由無數靈魂組成，它們相互纏繞，無聲悲苦的吶喊著，嚇的劉凡一激靈，再看過去，什么都沒有了，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金屬押字。

當鋪牌匾上的名字是林家當鋪，下邊有行小字“第三百四十八家分店”牌匾后面有一趟隸體漢字“什么都能押，什么都能當。”字體鮮紅，看著看著，字活了，化成鮮血組成一條血河，血河飄蕩，無數的小人在血河中掙扎嚎叫。

劉凡回過神來，字還是字，沒有任何變化。看著這大氣的詞，劉凡知道這應該是這地方墟的習慣，誰都要有一句詞，SY68193725的是“沒有最好晶石，只有更好晶石。”七君主商會的是，“應有盡有，盡在我手。”

在劉凡猶豫的中，后面走過來三個抗著大包小包的鼠人，他們唧唧咋咋的交流著，走進了當鋪。

劉奮不在猶豫跟著他們走了進去，當鋪里面裝飾典雅，對面有一趟長長的柜臺，柜臺上邊有二十個窗口，每個窗口后面都有一個掌柜的，在那驗貨典押。

三個鼠人向一個窗口走了幾步，他們豁然消失，消失的還有他們對著那個窗口。這時劉林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大頭章魚形狀的機器人，他的電子眼“嘟，嘟”直閃，而他身后對面本來什么都沒有的地方也出現了一個窗口。

原來如此，這應該是某種空間保護裝置，這樣誰也看不到典當人壓的物品。真想知道這當鋪到底有多少窗口？

劉凡的身上有些東西還是值點錢的，他脖子上有條重四十克的金項鏈，手上的R1型的勞力士價值三萬多，手機是最新的諾基亞N95也值五千多。這些東西不是劉凡喜歡帶著裝B，而是當年混社會留下的習慣，身上帶點貴重物品，這樣跑路時應急可以救命的，沒想到這回跑路跑到了外星球，不知道這些東西還值不值錢。

劉凡開始挑選目標，那個羊頭的家伙一看就是精明家伙，不行；那個章魚一樣的怪物，看著傻笨，不過他眼睛精光萬道，一看就是扳豬吃老虎的家伙，放棄；那個機械怪物一看就是狠角色，看他六個機械臂啪啪直響，還是讓讓吧。奇怪我怎么覺著他們都在裝模做樣誠惶誠恐，就象過去單位領導來視察時，自己裝人努力干工作一樣呢。

劉凡突然發現第三個掌柜，一個雷電環繞泰坦巨人看著是那么的順眼，他快步走了過去。

他不知道這種選擇其實是他天賦異能、直覺判斷的蘇醒。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特長，位面商人更是如此，他們就職后就會固定有一個精神感應的能力，可以在50米內和任何智慧生物運用心靈感應進行溝通。而其他的能力則需要其他誘因。

劉凡崇拜福爾摩斯，就喜歡躲在暗處觀察判斷分析，在重新回到墟的過程中傳送時靈魂受到震蕩刺激，他第二天賦慢慢激活，那就是直覺判斷，它可以完全可以不遵守理性規則，在不知不覺中，憑借著直覺運氣，做出對自己最有利最正確的選擇判斷。

那個泰坦巨人其實是林家當鋪所屬商會的少東家二世祖，他這次到東勝神州自己的產業進行視察，到了林家當鋪突然神經病犯，就想玩微服私訪，裝裝當鋪掌柜的，就這樣他等到了人生的第一個客人劉凡。

劉凡走到泰坦巨人窗口前，把自己手中的項鏈手機手表都送了過去，還沒說話，泰坦巨人先開口了，大聲喊到：

“林家當鋪，什么都能押，什么都能當。”

劉凡嚇的一抖，隨后釋然，原來墟做生意的都這樣，以后我經商也要如此。誰知道對方也是初哥瞎干，倆人是耗子撞老鼠兩頭都迷糊。

劉凡看對方把項鏈手表手機收走鑒定，說道：“大哥，你看看這幾樣能換多少錢。”

泰坦巨人開始驗貨，這儀器那設備鼓搗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來四六，劉凡等了一會說道：“大哥，你們這招牌真怪，看過去好象里面全是活人。”

泰坦巨人回答道：“那是，這是我們家獨門秘籍，那些人全是在典當行里典當自己靈魂的傻B，最后他們的靈魂全被封在招牌中，永世受苦煎熬，他們越疼苦，提供的能量越大。”

劉凡一聽不由渾身直起雞皮噶瘩，看這個泰坦巨人好說話，劉凡問道：

“大哥你是泰坦吧，你身上這閃電真漂亮。你家當鋪外面招牌上的字用的是什么字體啊，怎么和我家鄉所用的隸體漢字一模一樣呢？”

“漢字？什么漢字，外面那都是大秦王朝大帝時代留下的通用文字，現在是這宇宙的官方文字，都有萬年的歷史了，你那偏僻家鄉一定是失落文明，連自己用的文字來歷都不知道，可憐啊。”

“你等一會，老迦過來，這幾樣東西我怎么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呢？上邊沒有任何的魔力和能量，什么特質矩陣也沒有，你看看這到底是什么？”

一個人類管家模樣的老頭走了過來，看了看說道：“大人，你以前看過的都是精品，這幾樣東西不過都是白貨，凡人用的垃圾，沒有那些特征。這項鏈是金子做的，這應該是最低級的聯系器，靠的還是落后的垃圾初級電能，這個怎么看不過就是一個計時器，都是史前東西，垃圾中的垃圾，不值錢，半個白幣都不值。”

“不會吧，大哥你再看看，老頭子，現在看東西的是大哥，你插什么嘴，難道你不相信大哥的眼力嗎？”

這時劉凡的第三天賦甜言蜜語，開始蘇醒。因為劉凡以前經常在酒吧泡妞在網上泡論壇論戰，訓練的他嘴甜如蜜，能言善辯。在這異世界中，生活無助的威壓下，天賦蘇醒。甜言蜜語，用搭配精神力的語言藝術來迷惑誘導對方，在不知不覺中達成目的，缺點是對方精神力比劉凡高時，很容易反噬。

泰坦巨人受此影響，想到自己微服私訪，想到自己的威信，想到自己的尊嚴，板著臉說道：“誰說這東西不值錢，我說他們值錢，他們就值錢，給你當一個白金幣。”

劉凡一楞說道：“就值一白幣嗎？”

那管家不高興了，說道：“你偷著樂吧，白金幣主要成分就是紫金砂，要知道紫金砂是由黃金凝練而成，一噸黃金不過才能煉出百克紫金砂，也就是合十枚白金幣，你拿一個白金幣融到其他的金屬中，就會得到百公斤的黃金這就是傳說中的煉金術，你自己算算合適不。”

劉凡一聽吃驚的說道：“不會吧，這么厲害。”

瞬間劉凡明白這老者諷刺的不是自己，他在借自己教訓泰坦巨人，看著泰坦巨人為自己的事挨諷，臉色有點發紅，劉凡不由的心中頓時憤怒，想找回面子。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已經沒有用的三生石，拿出石頭遞過去，說道：

“大哥，才那東西不算什么，謝謝你的慷慨。你看看這個，看你這么講究，一定不會騙我的，我初到貴地什么也不懂，你人最好，不象其他人，明明是管家，還到處裝B，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泰坦巨人和管家老者都一顫，管家心想：“完，你說我賣弄什么學問，這下壞了，得罪小東家那可完了。”

泰坦巨人看到三生石臉色一變，說道：“說的好，我看看這石頭，這應該是三生石，不過能量耗盡了，不值多少錢一個白幣，不過你要是死當的話，就多給你一個。”

劉凡沒有注意到泰坦巨人的精神力瞬間提高，注意到也沒有用，他還不會操控天賦異能，甜言蜜語開始反噬，他就覺著對方這話有道理，高興的答應了下來，接過三個白金幣興沖沖的出門而去。

他剛走出當鋪，管家就開始拍泰坦巨人的馬屁。”少東家果然厲害，故意開始先給高價忽悠那土包子，取得了他的信任后，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三生石元石，還是死當，一下子就進帳一百多個白金幣，老夫愚鈍竟然沒有看出來，差點壞了大人的好計，真是慚愧啊。”

泰坦巨人哈哈一笑，開始互相吹噓。這件事做為林家商會少東家的逸事廣為流傳，當然了劉凡做為反面人物的土包子也是人人皆知。不過

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后來一提到劉凡就是那當三生石的土包子，別人都會“懊”的一聲說道：“我知道，和他做買賣準沒錯，難道還算計不過一個傻子。”劉凡在尚未做成一筆買賣的時候就大名遠揚，要知道作為商人，有時候花錢也是買不來知名度的，

走出當鋪，劉凡把玩著手中的三枚白金幣，圓滑細膩的手感讓人心情舒暢。

“金子!黃黃的、發光的、寶貴的金子!這東西，只這一點點兒，就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丑的變成美的，錯的變成對的，卑賤變成尊貴，老人變成少年，懦夫變成勇士。”

古人誠不欺我，不過這可是白金幣，一個可以化成一百公斤的黃金，那就是100000克，現在黃金一克200多元，在黑市換的話也得150以上，那就是一千多萬啊，發了，這回是發了，難怪人家說外貿生意最賺錢，果然如此啊。

劉凡盲目的走了一氣，甜言密語的效果漸漸消退，他在沖動中清醒過來，昨天異能使用太頻繁，能量消耗太大，肚子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劉凡惋惜的看了一眼白金幣，錢雖好，可是不花的話自己會餓死的，一咬牙走向了不遠處的飯店。

劉凡走進飯店，心中盤算著，花一個白金幣買點吃的墊墊肚子就行，誰知道外面門簾不大，進來后，空間開始轉換，瞬間變成近萬平米的休息大廳，里面裝修豪華，服務生打扮時尚，劉凡不由的心中一驚，整理整理衣服，看這酒店的檔次，這飯要夠戧。

這時一個美的讓人心跳加速到昏迷可是又看起來很熟悉的美女服務員走了過來，說道：“先生，歡迎您來到萬歡酒店，請問您是否預定了座位？”

“對不起，我是外地來的，朋友不在身邊，對墟還不是太了解，肚子餓了，就過來看看，請問一下，怎么一進來，這變的這么大了。”

“先生您真是新來的，這是空間建筑師的杰作，他們最擅長就是把微小的空間變成巨大的空間，最有名的流派是佛家的芥子世界、修真者的袖里乾坤、魔法流派的空間轉換、科技學者的量粒子時空。墟的土地寸土寸金，門市的價格貴的嚇人，所以現在空間建筑師火的要命。告訴你個秘密，誰家門市空間技術用的越少，誰家就越是有錢，只有財大氣粗的商人才能那么浪費。”

“原來如此，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真是漲知識啊，對了你也是地球人嗎，看你這么眼熟呢？太漂亮了，你要是在我們那一定是最火的明星。”

“哈哈，謝謝先生的夸獎，其實我是貝特族人，我們有另外一個名字魅魔。種族特長就是幻化，誰看到我們都會把我們想象成自己心里最漂亮的人，至于我們的真實面貌那是魅魔最大的秘密。對了先生您點些什么？”

“那個，我就有三個白金幣，你看看能吃些什么？”

這時一個領班打扮的猴子走了過來，他猴嘴鷹目腦袋上有六個耳朵，說道：“維斯萊，你跟這窮小子說什么，三個白幣你就敢進這飯店，真是鄉吧佬，你當這是地下的大排擋嗎。滾，再進來我打飛你。”

劉凡沒有搭理他，不動聲色的說道：“以貌取人，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井里的蛤蟆之能看到巴掌大的天。”

那個領班一楞，好象沒有聽明白，維斯萊知道那是他的翻譯器正在翻譯，她急忙對劉凡說道：

“先生，本店該不賒帳，請您攜帶足夠的錢幣到本飯店進餐。”

劉凡在心中卻聽到：“先生，我是維斯萊，這是心靈感應，你快走吧，這猴子是六耳靈猴，脾氣暴躁，一會聽明白了會很麻煩的。你要是想吃東西去地下的東山大排擋，那里便宜實惠，這里貴的要命，三個白幣在這連水都喝不上一口。”

“好小子，說話諷刺我，你啊，窮的毛都沒有，三天后滯留期一過，看你能拿到公民權不，沒有公民權你就得變成奴隸或者是做食物，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來人，氣元素保安把他丟出去。”

劉凡一暈，發現自己被一團霧氣包圍已經漂浮起來，直奔門口，劉凡就被人摔了出去，摔在地上。

劉凡爬了起來，不理會后面領班的譏笑聲，向遠處走去。這時他手中多了一張名片。心中想道：

“君子不吃眼前虧，先忍一忍吧，鄉吧佬，這侮辱我記住了，等日后，哼哼。

維斯萊，是個好女孩，什么時候竟然給我塞了一張名片，看看，原來是什么東山大排擋的地址，謝謝你，可愛的女孩，我記住你了。”

這時的劉凡還不知道魅魔可怕，她們最擅長的就是玩弄人心，她只略施手段，就進入了劉凡的心中。

我真是渣啊。昨天下午四點開寫，一直寫到現在二點，一共十個小時，累死了，太慢了。感謝我的朋友們，你們的就是我的動力，你們的推薦就是我的興奮劑……多多推薦、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