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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一份契機

作者:每天三問吃什么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凡人流 | 穿越 | 每天三問吃什么 | 懸壺濟世 | 我只是想長生不老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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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壺濟世,我只是想長生不老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一份契機

得而復失,此乃大幸!

世人皆求得,可坐忘之道,尤重其失。

若不能從那種狀態脫離出來,再如何高妙的感悟,也將就此消散,身融天地,魂消道隕。

看似是一條堂皇大道,實則險惡至極。

最接近大道的時刻,恰恰是最危險的時刻。

顧擔兩次進入坐忘之境,一次差點把自己搞死,一次神念枯竭,頭痛欲裂,代價不可謂不慘重。

“世間竟還有如此奇妙之修行法。”

顧擔亦是嘆為觀止,很難想象當初的那群修士,都是怎么在這一條路上走下去的。

“我這里有一些關于坐忘之道的典籍,乃是自師傅那里得來,孔兄不妨看一看。”

莊生拿出幾本典籍,交給顧擔,隨后道:“師傅說,當今之世,大道不顯,坐忘之境亦是極難進入。孔兄卻能夠打破壁障,坐而忘道,實乃非同一般的奇才,很想與你見上一面。”

“哦?”

將典籍順手接過,顧擔臉上升起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清平子想見他?

“有機會的話,倒也不妨見上一見。”

顧擔隨口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

莊生又道:“這一次我回去的時候,木坊已被寧坊打下,金坊也被水坊打下,如今留存在不周山脈的修行之地,僅僅只剩下了寧坊與水坊兩處。又一次融合的靈氣源泉,靈氣大盛,恍如人間仙境,怕是最尋常之地,都足以比擬昔日的地級區域。”

“又融合了一次么?”

顧擔的臉色終于是微微有了些許變化。

十四年,對他而言是彈指一揮間,對很多人來說,都已是一段相當不短的歲月。

“是啊。”

莊生輕輕點頭,有些感慨的說道:“不僅仙坊再一次的融合,甚至黃朝堂主,自身的實力已經來到了筑基后期,其進境堪稱神速!”

筑基后期!

十四年前,顧擔可是親眼看到黃朝吞下那被譽為‘靈氣源泉’的蓮花之后,晉升了筑基中期。

如今才過去短短十四年,便已至筑基后期,就憑對方下品靈根的修行天賦,這何止是快,簡直是快到不可思議。

毫無疑問,之所以能有這么快的進境,那黃朝定然是又吞了木坊的靈氣源泉,才能夠得此擢升。

一陣沒來由的危機感,環繞在顧擔周身。

黃朝的進境,委實太快了一些。

若黃朝再率領著寧坊眾人,打下水坊,吞掉最后一株蓮花,不會直接成就金丹吧?!

真要是金丹,他仰仗的大宗師實力,怕是也絕不夠看。

金丹級別,放在仙道中都已是強者,放在大宗門中亦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尋常人一生能夠得見的最頂級強者,大概也就是金丹到頭,因此對于金丹的記載可相當不少。

那種級別的強者,當真擁有著揮一揮手江河斷流,躲一躲腳群山震顫的力量。

其偉力已足以影響天地,而非再是小打小鬧!

他分明也從未懈怠過,可黃朝偏偏以這種極為不講道理的速度追上來,甚至即將超越過他。

這其中要是沒有一點幺蛾子,顧擔是決計不會信的。

“希望這是一件好事吧。”

沉默片刻,顧擔緩緩說道。

拿著書本,暫時回到自己的茅草屋中,認真研讀。

書中有言:所謂坐忘,便是忘卻自身,與天地共鳴,忘掉屬于自身的一切,好似化身天地般運轉。

但人畢竟只是人,而非真正的天地,一旦沉浸在天地的浩瀚之中,便會逐漸迷失自己,甚至厭惡自己相較于天地般渺小而脆弱的軀殼,產生出厭世的情緒。

最終寧愿舍去自我,擁抱天地。

而坐忘之道真正的核心,便是自身的神魂。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宰。

機緣巧合之下,這份真我會感知到天地的韻律,以此共鳴,體悟。

拋開副作用不談,這的確是一段極為美妙,值得銘記終生的經歷。

可惜絕大部分人都難以承載與天地共鳴之時的感受,便是僥幸從那種狀態中退了出去,也僅僅只能夠銘記住那至高無上的享受。

而少有能夠銘記其中關鍵,甚至將感悟真正化作自身實力的人。

這本書還記載,在上古之時,曾有一批人專修坐忘之道,游走于天地與自身之間,恰如走鋼絲。

要么感悟天地,要么被天地同化。

當書籍被盡數翻閱之后,顧擔若有所思。

“坐忘之道,應是與煉氣士般,上古之時的另外一條路。其由神魂主導,感悟天地自然它最終的境界是,元嬰!”

顧擔明悟了過來。

坐忘道,是與煉氣士同級別的一條路。

煉氣士的路,最終化作了仙道中的練氣。

而坐忘道,最終脫胎出了元嬰。

元嬰,明心見性,真我始出。

于識海中凝結真我,得見自身,便為元嬰。

相比于真正的坐忘道感悟天地自然,相差了不少,但這的確是同一條路,區別不過是一個走的極遠,一個只是剛剛起步。

按照清平子曾經的說法,每一條路走到真正的極致,出現‘得道者’之后,便是此路不通。

所有修其‘同道’的修士,都要受其壓制,嚴重些的身隕道消也再尋常不過。

但后來者若要繼續向上攀登,就不得不再沿著當初的舊路走去,然后才能開辟新路,因為曾經的得道者,道蘊已經永恒銘刻在了世間,不走都不行。

也就是說,哪怕想要開一條新路,也得先走一次前人走過的路,只是無需再走那么遠,走一段也就行了。

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每一個仙道境界,都代表著昔日一條至高無上,直至終極的道路。

除了天地化生的巫的肉身之境不必去走,世間已經處處留下了得道者的痕跡。

最終也就化作了一層層的境界,需要世人攀爬而上,才能站在山巔,重新為自己謀劃新路,換條賽道尋求超脫。

如今的仙道,只是一群拾人牙慧者,在向上攀爬,每一個境界都是淺嘗即止,便要向下一座山峰越去,只有踏遍每一處山峰,才能去尋覓自身的道路。

而天地生靈已經無法承受下一位得道者的重量。

對于仙道的認識越是深刻,顧擔越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殘酷。

無論是巫的肉身無雙,還是煉氣士的先天一炁,乃至坐忘道的身融天地,萬物皆我,都是何等美妙的一條道路。

可遺憾的是,大道僅容一人。

一人得道,此路斷絕。

便是能夠沿著足跡繼續探尋,也注定無法與其相爭。

后來者縱使僥幸一窺其中光景,也不可能真正接近。

不過,道就在那里。

得道者成道,并不會讓道就此消失或者隱去,只是永遠無法再抵達終極。

后來者縱使無法與其爭道,借此機會觀摩一番,對自身也有著極大的好處。

顧擔的肉身很強,但神魂卻也不遜色多少。

其中未嘗沒有當初觀摩姬老沖刺先天之時,坐而忘道的原因。

直到這個時候,顧擔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僅有姬老沖刺先天的時候,出現了那般變故。

向道之心,至真至純之心。

姬老求道,求的卻并非得,而是知。

神魂契合,感召天地。

機緣巧合之下,終入坐忘之境。

連帶著一旁觀摩的顧擔,也因此被拉了進去。

這并非是誰在暗中謀害,而是天地間原本就有的‘規則’,甚至曾是一條成體系的道路。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的見識過于短淺,對這份埋藏在歲月中的秘辛不得而知。

所以也理所當然的,雖然僥幸進入到了坐忘道的狀態,卻要舍無憂,舍去自身,身融天地。

一直埋藏在顧擔心中的一根刺,今日終于拔出。

那并非是誰謀害,也并非是誰刻意設下的關隘。

大道就在那里,近者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唯看自身。

欲得道者,若不能抵御大道的誘惑,必將以身融道,煙消云散。

坐忘道,雖對自身有好處,但風險也是極大。

最關鍵的是,對于絕大部分修士而言,都是被動進入那種玄奇的狀態,根本不懂得如何掌控,甚至連怎么回歸自身都不知曉。

最終,難免落得一個身死道消,在沉迷于無上大道之中,迷失自己,舍我無憂。

雖然這理應是一次‘機緣’,可這種機緣的風險委實非同一般的大,一個不小心,便將命給玩了進去。

書中有說,一旦進入到坐忘道的狀態之中,一定要時刻銘記真我,不可當真貼合大道,否則必將被大道同化。

個人的力量,是根本無法與大道比肩的。

唯有保持住真我,讓大道好似浪潮般在眼前翻滾而不真正涉身其中,才能夠維持住自身的存在。

至于如何做到這一點.

將書翻到末頁的那一刻,一頁心法秘術赫然顯現。

其名《臨淵行》。

顧名思義,如臨深淵,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相比于正常心法讓人始終保持本心,臨淵行卻是劍走偏鋒,越是得近大道之時,越是如臨深淵,喚起人內心中最大的恐懼,以此來保持自身清醒,甚至強行退出坐忘道的狀態。

這當然不是什么正統的,最為完美妥善的解決方法。

就好像拿一根繩子栓在脖子上,一旦想要倒頭就睡,繩子就會瞬間勒緊,以此來提醒自己莫要睡過去。

簡單、粗暴。

但好用。

常人無力去與大道相媲美,自然會迷失在大道之中。

那就只好對自己下手,以痛苦讓自身清醒。

等到自身有余力應對天地同化,真正欣賞大道之美時,再另尋他法也不遲。

“如此,沖刺先天之境時,便是再遇坐忘之境,也起碼可以保全自身了。”

顧擔深吸了一口氣,當初看來的無解之結,如今已有了應對的辦法。

雖說坐忘本身是一種機緣,可把握不住的機緣,暫時放棄也未嘗不是一種智慧。

現在唯一剩下的問題,便是凝練血炁。

血炁遲遲沒有任何的進展,十四年來百般嘗試,顧擔分明已是爛熟于心,閉著眼睛都能夠將其做到,但不知為何,便是后天之炁,都一次未曾成功。

如果煉氣士都是這般難度,安能成為一條修行路?

可惜,他已經找不到煉氣士來為他解答,一切僅能依靠自己。

排除了一半的險阻,可還有另外一半在等待著他,若不能將其跨過,也只能不住蹉跎。

顧擔分明感覺到,他已至臨門一腳,可關鍵之處,就在于那一腳如何落下,血炁凝練。

他排除掉了所有雜念,一心投入修行之中。

伴隨著第六瓣蓮葉開展,他的神魂強度也經歷了一次大幅度的提升,更有坐忘洗禮,神魂強度今非昔比。

便是再修習《臨淵行》也很是輕易的入門。

可唯獨在煉制血炁之時,無有什么變化。

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似乎,煉制血炁的途中,缺少了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導致每一次的嘗試,最終皆以失敗告終。

顧擔也只能不斷的嘗試,如果缺少契機,那就用數量來暫時填補。

起碼,他對煉炁之法的掌控,的確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時日的推移之中,莊生尋來。

“鯉躍龍門之景又要開始了,孔兄,該出發了。”

眨眼間,又是一年過去。

莊生已是滿頭白發,精神倒是仍舊振奮。

顧擔面龐無甚變化,只是整個人越發的內斂,像是收鋒于鞘的寶劍,又似海邊安靜的礁石。

“既已賞過,何須再賞?”

顧擔略有些不愿,他在抓緊時間,想要盡快凝結出真正的后天之炁。

“此言差異。同樣的風景,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心境,自然能夠感知到不一樣的東西。

有的時候,若眼前不得解答,或許觸類旁通之下,有所感悟也說不定呢?”

莊生將仍想閉關修行的顧擔給拉了起來,“走吧走吧,遠離人煙,反倒容易讓自己鉆了牛角尖,多看看這蒼茫大世,未嘗沒有收獲。”

瞬息之間,十五年已過。

仙臨一百零四年。

顧擔與莊生又來到了龍門山上。

故地重游,一切好似都沒有什么變化,山巒依舊。

直到一道婀娜起伏、英姿颯爽的身影向著二人臨近而來。

“兩位前輩,又見面了。”

她如此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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