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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荊州時局

作者:吃瓜子的犀牛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熱血 | 穿越 | 系統流 | 吃瓜子的犀牛 | 騎砍三國之御寇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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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砍三國之御寇 74、荊州時局

周瑜的第二個顧慮,便是就算能解決掉蔡、蒯這邊地方豪強的阻力,但劉表的心意到底如何,猶是未知數也。

劉表固然是與王政結為盟友,但那不過是之前為了對付袁術,或者說是貪圖豫州的緣故罷了,正所謂因利而聚,利盡而散,如今袁術已然敗亡,豫州也到手了,在此人的眼里,到底如何看待王政和揚州,誰也不知。

莫要忘記了,劉表可是大漢的宗室,而王政,不管如今表面上的身份如何光鮮,但究其本質,終究不過是一個黃巾賊寇罷了。

尤其王政現在的勢力已經從徐州發展到了揚州,與荊州更是成為了鄰國,在劉表看來,其陷入糧食危機或許正是一件天大的幸事,如果此時助其解了燃眉之急,使者徐州軍在江東迅速站穩了腳跟,下一步會不會就是對他的荊州用兵了?

若是果真如此,豈不成了養虎為患,他劉表自食惡果?

周瑜自問若他是劉表的謀臣,必會看出此節,對其中利弊大作分析,讓劉表三思而行,謹慎處理,至于這樣的人在人才濟濟的荊州也必定是不缺的,

總而言之,不論于公于私,周瑜都沒有發現荊州有借糧揚州的道理,而從利益角度考量,更有可能導致劉表自討苦吃,魯肅要想將之說動,順利完成任務的難度著實不小。

聽到周瑜聞訊,魯肅笑了笑,突然說道:「有把握如何,沒把握又如何?公瑾問出此言,便已謬矣。」

周瑜訝然問道:「何出此言?」

魯肅仰首望天,喟然曼聲:「出使四方,不辱君命。雖力不能及,亦要全力而為。這就是我輩臣下該做的事。此行雖困難重重,迎難而上就是...」

接著雙目精芒一閃,凝視周瑜,一字一頓地道:「又何必問有幾分把握呢?」

周瑜聞言一怔,下一刻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微微頷首:「子敬兄所言甚是,當浮一大白,只不過...「

頓了頓,話鋒陡轉,「我與王政曾在合肥共事過一段時日,對其也算略有了解,御寇此子,雖還談不上驕矜自傲,心性卻是甚高,今番子敬出使荊州,乃是首次被其委以重任,倘若行事不順,有辱君命的話,恐怕就很難有第二次展示才能的機會了。」

說到這里,周瑜側目魯肅,正色說道:「若是如此,子敬的抱負將來就未必有機會施展了啊。」

「我亦是心憂此節,所以才想問問你有幾分把握,又是否已然胸有良策?」

聽到這話,魯肅默然了片刻,沉聲道:「荊楚之地,文化璀璨,能人眾多,賢士輩出,劉景升又素有好士之名,向來就得寬厚之譽,想必在他的麾下,肯定是不會缺乏有才的能人,于我揚州而論,于出使荊州的我而言,接下來他們都會成為對立的一方...」

「公瑾你是知兵之人,當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這些都是臨戰之前便要做的功夫,時間倉促之下,劉表的心思如何,本地阻力多少,咱們皆是不知,又能想出什么良策?」

「如今既至荊州,形勢譬如兩國列陣,臨陣決戰,號角響、戰鼓鳴,即將沖殺,這時能做的不過是「奮勇向前,臨機應變」八字罷了,要說良策,這便是我的良策!」

馬蹄聲聲之中,使者團已進了內城,不久之后來到了劉表的府邸門前。

借糧是公事,按道理自然該去州牧辦公的監察院,但從周瑜提醒之后知道此行阻力重重,暫時沒有解決的辦法之下,魯肅便想著繞過他們,直接去面見劉表,既然小鬼難纏,那便直接找閻王便是。

這也正是使者團從進入荊州境內便喬裝微服,沒有大張旗鼓地打出揚州官方旗號的原因,正是為了避人耳目!

「河潰蟻孔端,山壞由猿穴。讒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唉,世道之艱,盡見于此。」

荊楚之地,人情好擾,民性悍勇,加上四周因戰亂而駭震,賊眾又互相煽動生事,本是甚為尚武,但自劉表為州牧以來,重文尊儒,廣立官學,在令得境內恢復端靖的同時,風氣亦為之一變,尤其近年時局愈發混亂,諸侯爭斗不休,士子們心郁難耐,既恨亂臣不良,又憐國祚不幸,時不時便要約上親朋嘉賓,聞香飲酒,暗貶時政,興濃至興盡歸,大有昔日戰國齊國的清流風儀。

「正因世道艱難,吾輩更當砥礪前行,正所謂天行健,君子應自強不息。」

一個青年文士慷慨說道:「便如文舉公的此作,幸托不肖軀,且當猛虎步。安能苦一身,與世同舉厝。情辭之悲慷憐憫,令人扼腕嘆息,當浮一杯濁酒,以慰心傷。」

評詩者姓韓名嵩,字德高,乃豫州義陽人,少好學,貧不改志。因見天下將大亂,遂與好友數人隱居酈西山中。后事劉表為別駕,轉從事中郎。

「詩由意生,足見孔國相憂國憂民之心,只可惜天不假年,竟遭賊寇吳勝所害!」

另一個文士接口說道,此人明叫伊籍,為劉表帳下主簿,他說的乃是年初時徐州軍攻北海國,吳勝身先士卒,先登破城,隨后將孔融一刀梟首。

伊籍素以雍容風議著稱,如這般口出不遜實屬少見,由此便能看出其對吳勝如何厭憎了。

聽到這話,主位上的劉表眉頭微微一皺,淡淡地道:「沙場爭鋒,勝負各安天命,機伯此言便誤了,何況此清談之時,正當暢談豪飲,何必去論議外人是非?」

「再說吳勝為徐州大將,而王御寇與吾互為盟友,日后少不得互通往來,遣派使者之事,君長于辯才,正是合適人選,若是帶著此等偏見,吾豈敢讓你前去出使?」

「主公所言甚是。」

一旁的蔡瑁指了指伊籍笑道:「機伯口誤,當滿杯自罰。」

話音落,自有美婢持壺上前,眾人舉杯飲畢,劉表轉目另一中年人,「龐德公,吾昨日聽到南郡太守回報,士元賢侄至今未曾上任,卻是何故?」

中年人正是襄陽名士,本地世家龐氏的家主龐德公,聞言連忙拱手回道:「稟州牧,吾侄數月前便已離家前往外地訪友,收到州牧的任命后,吾已派人快馬傳書催其返回,想來是因江東戰亂耽擱了行程,故才至今未歸,自也無法去南郡赴任功曹。」

「原來如此。」

劉表似笑非笑地看了龐德公一眼,點了點頭:「吾還以為是龐賢侄認為這功曹位卑職低,不愿屈就呢,其實士元之才,吾亦久聞,豈有不重用的道理,只要他留在荊州,早晚必會委以重任。」

「吾侄生于斯長于斯,為州牧效力乃是天經地義。」

龐德公一本正經地道:「再說當今天下,袁紹跋扈異常,與薊侯私戰不休,曹操閹宦之后,其身不正,唯有州牧乃我漢室宗親,兼得兵強馬壯,不僅吾侄,吾家,如今海內群賢誰人不知,匡扶漢室,拯救黎民的千秋功業,舍州牧外,再無他人也。」

即便猜到對方的這番陳詞雖是慷慨,卻未必有多少真心,劉表還是頗為享用,面上露出了欣然的笑容,「公過譽也,其實幼帝如今身在許都,吾亦頗為心憂,輾轉難眠,想那曹孟德何許人也...」

話未講完,卻聽一旁的蔡瑁笑道:‘主公方才還說暢談豪飲,莫論是非呢,怎地這會卻主動提及外人呢,這豈非辜負了今日之良辰美景?」

「德珪所言有理。」

一個臣子竟敢打斷自家發言

,這等在徐州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劉表卻似習以為常似的,竟是毫不動怒,反而哈哈一笑,「吾當自罰三杯。」

又顧盼左右,言笑晏晏道:「諸君,且滿杯,再飲!」

正在此時,府上管事躡手躡腳地走進林苑,先是看了眼劉表,遲疑了片刻,又換了方向,走到側席蔡瑁的對面,微微使了個眼色。

眼見這一幕,蔡瑁心中一動,未曾立即起身,等了片刻,待眾人喝的愈發酒酣意興時,方才躡手躡腳地起身走出亭閣。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另一處偏靜地方,蔡瑁方才轉身問道:「何事?」

「門外有客求見。」管事一邊躬身細聲回道,一邊遞上謁貼。

「客人?是北面來的嗎?」

蔡瑁接過謁貼,才入眼便眼前一亮,脫口而出道:「好字!」他出身世家,在文學素養上自然不差,欣賞了一陣子,才繼續看下去,「廬江周瑜?」

「是。」

管事接口道:「這周瑜出身廬江周氏,乃是昔日洛陽令周異之子,說起來是高門子弟了...」

話未講完,便瞅見蔡瑁臉色已沉了下去,將謁貼塞還給管家。

「不見。」他冷哼道。

「這」

管事先是一怔,旋即為難地解釋道:「將軍,老爺與周異當初同殿為臣,交情也算匪淺,周瑜既是故舊之子,若是今日將之拒之門外,不僅有些失禮于人,日后讓老爺知道此事...」

劉表素來最重聲名,常自言若海內皆知己,此生不虛渡,絕少有此等閉門趕客的舉動。

「你有所不知。」

蔡瑁原本不欲多言,不過轉念一想,這管事雖已暗中被他蔡家收買,但畢竟是劉表身前的老人了,還是耐心解釋道:「那周異故去已久,廬江周氏更與主公多年無有交集,今日這周瑜突然造訪,若吾所料不差,必有所求也!」

「那所求者何呢?如今廬江已被青州王政所占,吾更聽聞廬江周氏多有獻媚之舉,想來這周瑜必是受這豎子之命前來,所求者無非或糧或兵罷了。」

「若是讓其進門,主公礙于情面或許不好拒絕,與其如此,不若直接尋個托詞,拒之門外干脆!」

在管事看來,蔡瑁這個理由實在是有些生硬,廬江雖在王政治下,卻并不代表周氏也歸順了王政門下,再者說了,王政若有所求,直接遣使便是,何必要讓周瑜以私人的名義來拜訪劉表呢?

不過眼見蔡瑁神情難看,似乎成見已深,微搖頭,不再言語,便點了點頭,轉身而去。

在來時的路上,周瑜和魯肅都已暗自推演過無數的場面,卻萬萬沒想到,這一切都因為一個意料之外的閉門羹全成了白費的功夫。

「這...」

魯肅目瞪口呆怔了半天,方才轉首對周瑜道:「當年尊父莫非與劉景升不太親善?」

他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拒之門外可謂一件十分失禮的行為,莫說劉表這種注重名聲的大人物,便是一般的小家小戶,平民百姓,臨客來訪,哪怕交情不深,也知道先請進來喝杯水吧?

其實周瑜此時也是十分驚訝,旋即更是勃然大怒!

從一臉鄙夷的門吏手中接過退回來的名刺,周瑜深深看了眼緩緩合攏的劉府大門,眸中森冷殺機一掠即逝。

轉頭看向魯肅時,卻是神色不露,反而微微聳了聳肩,故作沒在意的揶揄道:「家父故去多年,本就沒留下多少情面了,子敬你得再想法子了。」

「故舊這條路子走不了,那也只能公開使者的身份了,」

思忖片刻,魯肅沉聲道:「不過此事不急,先得解下狀況

再說。」

「荊州這里我沒什么熟人,這方面還得想些法子才是,先回驛館吧。」

「你先回去吧。」周瑜擺了擺手,「我又不是使者,好不容易來趟荊州,去逛逛再說。」

另一邊,在壽春城內游玩半天,直到薄暮時分王政方才興盡,返回宮中后,又前去馮夫人所住的內殿。

此時已是馮夫人懷孕的第三個月了,小腹雖然還沒有什么明顯變化,但因為醫官吳普的囑托,這個時間段孕婦極易流產,所以整個宮內的人都是小心翼翼,不敢絲毫怠慢。

王政更是不管公務如何繁忙,每日必要前去探視一番,似乎對馮夫人十分重視。

當然,所有人都清楚王政真正重視的是她所懷的骨肉,馮夫人也不例外,但依舊極為竊喜。

因為這可是一個「庶子」!

她自然不知道在王政這種后世人的眼里,對子嗣的名份并不如何在意,反而因為對方出乎尋常外「另眼相看」,生出一些莫名的錯覺和自信。

阿政這么看重孩子,是不是在他的心里,這其實就是他的嫡子呢?

或許...原本他就想要立我為正妻,只不過是因為那些多嘴人的阻撓未曾如愿!

心緒紛呈之下,馮夫人失去了往日的聰慧和冷靜。

就在王政親自在旁鞍前馬后,細心照拂時,馮夫人輕輕的一句話,卻讓王政劍眉一挑,心中不喜。

原本的兒女情長,溫柔眷念更是立時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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