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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把他丟進湖里,冷靜冷靜

作者:楓葉落在心上  分類: 都市 | 商戰職場 | 楓葉落在心上 | 重生之礦業巨頭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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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礦業巨頭 237、把他丟進湖里,冷靜冷靜

肖永月從高魯木市長途跋涉,更換了多種交通工具,千里迢迢來到了徽州省沙寨縣。

見到何潤琦的時候,他都替自己感動,上前一把保住了何潤琦,“我的好兄弟,有段時間沒見,你還好嗎?”

在公村銅金礦項目上,他沒少跟何潤琦相處,也是以兄弟互相稱呼。

這是他的習慣,總是表現得很熱情。

何潤琦其實有些不習慣,“我以為你會派個助手過來。”

“沙寨鉬礦找到了大礦,我當然要親自過來!”肖永月哈哈一笑。

“項目驗收很順利,走吧,我們一起去聽聽專家們對這個項目的見解。”何潤琦帶著肖永月走進了一個會場。

他們在縣城里借用了別人的會議室,來自全省的專家,以及來自徽州省的鉬礦專家,齊聚一堂,共同探討沙寨鉬礦的技術話題、規模和影響力等。

徽州省的多家媒體,以及來自燕京的華夏電視臺,也趁機拍照錄像,獲取更多的新聞素材。

這幾天他們已經全程參與了項目的驗收工作,已經對這個項目有了一定的了解。

也趁著今天的會議,他們終于可以主動提出問題。

肖永月來晚了,在第一排坐下的時候,就看到了旁邊的錢浩、耿飛冉等人,互相點頭致意了一下。

專家們討論了很久,實在是對于沙寨鉬礦項目,有太多的話想要傾訴。

對于徽州省的人來說,沙寨鉬礦項目是一個巨大的突破,是一個里程碑。

對于華州省的鉬礦專家來說,感情有些復雜,既是羨慕徽州省找到了這樣一個大礦,同時也替華州省感到惋惜,畢竟第一大鉬礦的名頭,依然不是華州省的了。

好在大半天之后,按照會議提前制定的議程,終于進入了媒體采訪的環節。

來自華夏電視臺的記者張小曼,迫不及待的把話筒湊到了彭德志的嘴邊,“作為項目負責人,勘探發現了國內第一大鉬礦床,請問你有什么感想嗎?”

“我很激動,也很驕傲。”彭德志的形象,就是一個樸素的老工人模樣,面對鏡頭,有些無所適從。

“您可以多說一些。”張小曼提醒道。

“我聊聊項目吧。”

雖然剛才會議開始的時候,已經詳細介紹過項目的情況,彭德志覺得相比于聊自己的個人感想,不如多聊聊項目本身,“這是一個偉大的發現,不僅是對于我們徽州省,也是對于整個華夏來說,亦是如此!沙寨鉬礦,兩百三十萬噸儲量,平均品位將近0.15。核心區域,以工業品位作為邊界計算儲量和平均品位的話,儲量也能達到兩百一十萬噸,平均品位甚至約等于0.18,足足是工業品位的三倍!這是全世界獨一檔的見礦情況!”

張小曼作為記者,雖然不知道老人闡述的這些數據代表的意義,但是她能夠從老人的臉上,以及肢體動作,感受到澎湃的激情。

在場的人,無不是受到了彭德志的情緒的感染,體內的熱血都翻涌了起來。

“看得出來您很激動。”

“我當然激動,甚至想要喝酒慶祝!”

彭德志談起項目本身,一下子打開了話匣,褶皺的臉上泛著熱血,“沙寨鉬礦項目,更加令人振奮的,不僅僅是他的巨大儲量規模和高品位,還有它賦存的狀態!我干地質四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的礦!”

“是的。”張小曼甚至不用引導話題,老人就面對鏡頭滔滔不絕。

彭德志握緊拳頭,湊到了鏡頭前,“礦體就像我的拳頭一樣,或者說像剛才華州省的專家們所說的,礦體就像是一個蘋果,聚攏在一起。它長一千三百米,寬一千米左右,深度在一百五十米到九百六十米之間,一個龐大的聚集的礦體,超乎想象!”

“是的,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礦體。”張小曼順著老人的意思,說了一句。

“這么說吧,這個礦體,就是像有一個神靈,把地下的所有鉬礦,捏合在了一起,就像是捏面團一樣,捏成一團!”

彭德志雙手畫圈,賣力的給年輕的女記者形象生動地比劃礦體的形狀,“這個蘋果狀的礦體,非常有利于開采。我們根據沙寨鉬礦公司的要求,提前做了輝鉬礦的選冶試驗,結果表明,得到的鉬精礦品位超過了50,鉬金屬回收率也超過了91,硫的回收率也超過了65!”

“這說明什么呢?”

“說明這是一個易于開采,也易于選冶的鉬礦!而且伴生的硫礦可以綜合利用,一舉兩得!”

“既然是鉬礦,怎么會有硫礦?”

“輝鉬礦就是二硫化鉬,選冶鉬礦,自然就可以同時生產硫精礦。”彭德志耐心的不厭其煩的給女記者講解基本知識。

“您真是一位學識淵博的專家!”張小曼笑著表達了贊揚,“找到這樣一個超大型鉬礦,您的勘探技術,以及對于礦體的了解、判斷,都是有目共睹的。作為項目主導人、發現者,您一定會青史留名……”

“我不得不打斷你。”

彭德志突然打斷了記者的恭維的話,“非要討論沙寨鉬礦的發現者,我可擔不起這樣的榮譽。真正的發現者,另有其人。”

“這個超級鉬礦的發現者,不是您本人,居然還另有其人?”張小曼頓時驚呼出來,顯然這個結果出乎意料。

其他的記者,也都紛紛提起了精神。

彭德志看了何潤琦一眼,最終搖頭道:“基于保密協議,我不便透露太多。但是論沙寨鉬礦的發現者,這樣的榮譽,我可承擔不起。”

在做的專家們,諸多同仁,都知道沙寨鉬礦能夠短時間內取得突飛猛進的成果,真正關鍵的人物是誰。

他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懂羞恥的,自然是不敢把這樣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真要在媒體面前大言不慚的把功勞領下來,恐怕會場內的其他人,都要罵他不要臉。

“居然要保密?”記者紛紛表示抗議。

“這是一個巨大的榮譽,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何必簽保密協議。”

“既然咱們徽州省出現了這樣的人才,那就讓全省人民都認識他!”

面對記者們的訴求,以及嘰嘰喳喳各種問題,彭德志有些慌,擺了擺手,只是感嘆道:“礦產行業有這樣一位人才,真是一大幸事。我個人認為,他那樣的人,當得起國士無雙的稱謂!”

話說一半,卻不說清楚。

這些記者們,被吊著胃口,可謂是心癢難纏。

彭德志說到這里,坐了下來,不想多說了。

面對這樣一位固執的,原則性非常強的老同志,記者們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

作為甲方代表,耿飛冉早有準備,坦然的面帶微笑的面對著鏡頭,“各位媒體人士,來自燕京的記者們,大家遠道而來,辛苦了。”

“您是沙寨鉬礦公司的老板?”記者問道。

“我是沙寨鉬礦公司的股東代表之一,我也是銅都有色集團的總經理,我叫耿飛冉。”

耿飛冉面對鏡頭,顯然比彭德志更加有經驗,“有什么問題,問吧,一個個來。”

“原來是我們徽州省本土的企業,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大礦,我們為你們銅都有色集團感到驕傲。”有記者恭維了一句。

“銅都有色集團一直致力于徽州省礦產行業的可持續發展,為國家的資源建設提供資源保障,為徽州省人民發現礦產,開發礦產,提供就業崗位,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耿飛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義凜然,“我們銅都有色集團,一直把國家和人民放在心里。”

這話說得實在是沒法反駁。

情愿的、不情愿的,都鼓起了掌聲。

“既然你們掌握著沙寨鉬礦的礦權,作為股東、管理者,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張小曼顯然還想要深挖新聞素材。

“這個問題問得好。”

耿飛冉微笑的表揚了一下女記者,言歸正傳,聲音朗朗道:“沙寨鉬礦,儲量巨大,品位極高!以現在的鉬礦市場價格來說,這是一個經濟價值超過千億元的大礦!這是國家的資源,該怎么合理的利用,成為了我們當下需要面臨的難題。”

經濟價值超過千億元!

這樣的字眼,實在是非常吸引眼球,每一位記者都在筆記本里記下了關鍵的數字。

有些人甚至都想好了新聞報道的標題,那就是一定要把“千億元”這樣的關鍵字眼放在標題里面。

耿飛冉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朗聲開口:“國家經濟建設,工業是脊梁,鋼鐵是筋骨!隨著經濟發展,產業升級,鋼鐵產業也迎來了蝶變。鉬合金鋼鐵硬度大,在航天航空、造船、軍工等高端領域,需求越來越大。目前市場上,鉬礦逐漸呈現出供不應求的狀況,咱們國內逐漸成為鉬礦消費的第一大市場。鉬礦的短缺,嚴重制約了很多產業的發展建設。”

他闡述了一下眼下鉬礦市場情況,然后振臂高呼道:“沙寨鉬礦的發現、開采,必將影響全國的鉬礦市場,影響全球鉬礦的供需關系!這一個項目,必將造福鋼鐵行業,造福全社會!”

作為企業領導人,實在太熟悉這樣的場面,實在太擅長演講了。

根本不用記者引導,耿飛冉就能夠滔滔不絕的開口,點燃整個會場的氣氛。

雖然說得都是一些空話大話,可就是這樣的話,加入了飽滿的情緒之后,就能夠引起了強烈的共鳴。

這一番說辭,可謂是聲震九霄、擲地有聲。

大概是說得太大聲,記者們都還在一愣一愣的,沒反應過來。

過了幾秒,大家總算反應過來,整個會場,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錢浩一邊鼓掌,一邊朝旁邊的肖永月笑道:“肖老板,聽了耿總的演講,有沒有覺得咱們做的事情,變得非常有意義?”

“耿總的演講感染力很強,而且也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好領導。”肖永月豎起了拇指,“他是一位卓越的企業家!”

錢浩笑得合不攏嘴,“在這方面,我是得跟耿總好好學習。”

“這么重要的場合,李唐怎么沒來?”肖永月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系上李唐了。

“在猛國開展塔勒戈銅金礦項目,經常在山溝里,聯系不上,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李唐不在,這慶功宴,咱要不要辦了?”肖永月覺得沒有李唐在場,總感覺缺少靈魂,沒那么盡興。

“要辦,當然要辦!”

錢浩可是非常熱衷這種活動的,“李唐之前打電話過來吩咐了,咱們沙寨鉬業公司必須要拿出資金,宴請賓朋,廣邀好友,共同慶祝!”

驗收結束,宴會落幕。

沙寨鉬業公司的榮耀,必將永遠留在人們的心中。

因為李唐不在,耿飛冉代表沙寨鉬業公司,會面了徽州省的諸多領導,聊了聊公司的成果,接受表揚,也向領導闡述公司的未來規劃。

與此同時,關于沙寨鉬礦找到超級大礦,成為國內第一大鉬礦床的消息,也經過媒體的傳播,傳遍了神州大地。

尤其是礦產行業,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對于沙寨鉬礦和沙寨鉬業公司,都充滿了話題性。

劉山龍、劉江龍帶著虹大集團的高層,在益州省一處風景如畫的地方,休閑娛樂。

遠處是藍天白云、碧草連天,近處是清澈的湖水,碧波蕩漾。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木制亭臺樓閣,古色古香。

在亭子的下面,擺放了一桌麻將。

益州省的人們向來懂得享受生活,火鍋、麻將都是國粹。

縱然是劉山龍這樣的人,也喜歡休閑的時候,搓幾手麻將。

嘩啦啦的麻將碰撞聲音,手感觸摸麻將的凹凸紋路,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杠!”劉山龍從麻將長城的末端摸了一張牌,臉上頓時展露出笑容,“杠上開花!”

“董事長現在的麻將水平,簡直爐火純青,佩服佩服!”

“我們確實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這一手杠上開花,正說明了我們虹大集團未來的發展,必然是花團錦簇、繁花似錦、火樹銀花!”

“你這語文學的挺好,成語說得這么好,年底公司的年會,你上去表演一個成語朗誦!”

劉山龍哈哈一笑,很是高興,然后轉頭朝自己的親弟弟劉江龍問道:“彩云省那邊的鉛鋅礦項目進展如何?”

“礦區的清場賠償工作,在劉三的親自出馬之下,已經順利完成。”

劉江龍先說了一個好消息,停下了手里搓麻將的動作,沉吟道:“彩云省那邊各部門對我們都挺支持的,也給予了很多的幫助。不過,最近提交上去的開采方案,又因為環評的方案,被駁了回來。”

“什么意思?”劉山龍丟下了手里的麻將,面色不悅,“環保方面,我們愿意花錢,上級怎么還咬著不放呢?”

“可能是方案的技術問題還不夠完美,上級領導覺得還能做得更好,要求我們更改。”劉江龍也摸不準上級領導的態度,“現在只能重做環評方案,然后重新提交。”

“要不你去跟管環評的領導走動走動,打探一下他們的態度?”

“他們不愿意私下跟我們見面,跟我直接說了,一切按照正常程序走。”

“行吧,這事你辛苦點,多費點心,爭取盡快把礦山建設的方案獲得上級審批通過。”

劉山龍倒也沒有著急上火,露出了笑容,擺手示意道:“大家別愣著,繼續打麻將!”

麻將整齊擺放在桌面上的時候,助手從遠處小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幾份報紙,來到麻將桌旁邊,“劉總,那個,今天的報紙,您要看看嗎?”

“先放下吧,不著急。”劉山龍正玩得高興,哪有心思看報紙。

助手把報紙放在旁邊的小桌板上,剛要轉身離去,又聽到劉山龍喊道:“你就在旁邊給我們念報紙吧,我們一邊打麻將,一邊聽報紙,兩不誤!”

“好的,我念報紙。”助理又重新拿起報紙。

“挑有意思的念,城區修下水道,或者王阿婆的小狗丟了這種新聞,就不要念了。”劉山龍笑了起來。

“那我就先念一個今天剛剛發布的重大新聞。”

助手翻開報紙的第一頁,“這個新聞,昨天晚上華夏電視臺都播出了,影響很廣,而且是礦產行業方面的重大新聞。”

“礦產行業的重大新聞?”

虹大集團的發展方向,已經向礦產行業邁出了堅實的步伐,而且取得了諸多成就。

劉山龍最是喜歡看礦產行業相關新聞,了解行業動向,“你就給我們念這個新聞,年大聲點!”

“好好。”

助手潤了潤嗓子,聲音清亮:“徽州省發現國內第一大鉬礦,也是牙洲第一大鉬礦,世界第二大鉬礦!本報報道,徽州省沙寨鉬業公司僅僅成立不足一年……”

“等會兒!”

劉山龍忽然喊了一聲。

坐在他下手的公司高層,拿出手里的一對九筒,正要碰牌,一聽這話,連忙把手收了回去,訕訕然道:“我不碰了,看錯了,我手里根本沒有一對九筒。”

顯然他理解錯了,劉山龍并不是對他的碰牌舉動有意見,而是對一旁正在念報紙的助理有不同的想法,“你剛才是不是念到了沙寨鉬業公司?”

助理嚇得一哆嗦,以為自己念錯了,然后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報紙內容,“是沙寨鉬業公司,怎么了?”

“這個公司的法人,是不是李唐?”劉山龍把手里的麻將丟了下來。

“上面沒寫法人,也沒提到李唐的名字。”助理戰戰兢兢地查看著報紙的內容。

“沙寨鉬業公司?”

劉山龍看向弟弟劉江龍,“你還有印象嗎?”

“有印象。李唐提出倡議,邀請我們投資入股,在徽州省開展鉬礦項目。”

剛開始洽談的時候,劉江龍就前往燕京,跟李唐有過面談。

后來他們也決定了參與投資入股,出資額為一千萬。

而且集團內部,當時也討論決定了參與沙寨鉬業公司的投資。

只是當時劉山龍前往徽州省,正式簽訂協議的時候,卻突然臨時更改了決定,退出了沙寨鉬業公司的投資。

他也不知道哥哥劉山龍是什么想法,不過既然選擇了退出,他也沒多問。

畢竟也就一千萬的投資而已。

虹大集團目前最大的項目,肯定還是彩云省那邊的鉛鋅礦項目,畢竟目前為止已經在那邊投入了十多個億的資金。

“沙寨鉬業公司,名字沒錯吧?”劉山龍問道。

“你還別說,本來覺得聽著挺耳熟的,應當是這個名字。”劉江龍吸了口氣,突然變得不堅定起來,“時間隔得太長了,有些記得不清楚了。”

劉山龍也覺得聽著耳熟,超助理問道:“你跟我們說說看,這個新聞到底什么意思?”

助理小心翼翼的翻看著報紙,總結道:“這個新聞,最近在礦產相關的各種媒體,都是頭版頭條的報道。徽州省那邊,發現了一個兩百三十萬噸儲量的鉬礦,一舉超過了洛邑鉬業,成為了國內最大的鉬礦。”

“你仔細看看,關于沙寨鉬業公司,報道里有沒有透露相關信息?”劉山龍現在最關心的是沙寨鉬業公司的身份。

“沒有介紹這個公司,不過上面寫了,這個公司投資了三千萬,幾個月時間,就找到了這個大礦。這個鉬礦的市場經濟價值,這里寫了超過千億。”

“三千萬,這么巧?”

劉山龍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李唐提出倡議成立鉬業公司,勘探資金的投資數額正好是三千萬,虹大集團、鯤商集團、高魯鉀肥公司各出資一千萬。

這個事情,越想越覺得蹊蹺。

他壓著心里的情緒,朝助理吩咐道:“你聯系一下肖永月,然后把盧盛文叫過來。”

“好的!”

助理一路小跑離去,先是吩咐人去把盧盛文喊過來,然后又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肖永月的手機。

撥通之后,簡單說明了一下,然后小跑過來,把電話遞給了劉山龍。

“肖老板,在忙?”

“你在徽州省?那邊最近的礦產行業,出了個大新聞。”

“你就在沙寨鉬業公司辦公樓?在慶祝?”

“找到的那個千億元級別的鉬礦,真是你們投資李唐那個項目?”

“比洛邑鉬業還要更加巨大,那真是恭喜你們,用極小的成本,獲得了巨大的投資收益。”

“我當時退出,確實是精力有限,在彩云省這邊忙得脫不開身,要不然也不可能退出。”

“好好,改天聊,我這邊確實有點事要忙。”

掛了電話,劉山龍抓著手機,猛地砸在了麻將桌上,啪的一聲響,手機像磚頭似的,完好無損,桌上的麻將倒是彈起來又落下嘩嘩響。

“怎么了?”面對劉山龍的怒火,這個時候,也就劉江龍敢開口搭話。

“真的是李唐的那個項目!”

劉山龍壓抑著怒火,抓起一旁的報紙,抖了抖,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越是看清了這個報道,越是對沙寨鉬礦項目有更多的了解,心中的怒火,卻越發的像是火山一樣,即將噴發出來。

等到劉山龍放下報紙,劉江龍也拿起報紙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兩兄弟都不說話了。

整個亭臺下面,氣氛安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啪啪啪……

助理帶著海歸的學者盧盛文,一路小跑過來。

今天休息日,集團高層都到這邊來休閑度假,盧盛文作為集團的技術骨干,自然是有機會參加這樣的活動,只是沒有資格來到劉山龍身邊參與活動而已。

他們剛才就在不遠處,也是一起打麻將。

他本身就是益州省人,也是熱衷于打麻將。

突然接到劉山龍的召喚,他丟下麻將,跟著劉山龍的助理,一路小跑過來,氣喘吁吁。

“劉總,找我有什么指示?”他喘著氣問道。

“還記得沙寨鉬業公司嗎?”劉山龍盯著盧盛文。

盧盛文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故作鎮定道:“記得,幾個月前我跟您前往徽州省,考察了沙寨鉬業公司。咱們退出了投資,后來就沒跟進這個項目了。”

“你看過這個新聞報道嗎?”劉山龍把報紙遞了過去。

盧盛文看了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好,握著報紙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

“我我我……”他滿眼畏懼,甚至不敢直視劉山龍、劉江龍等人的眼睛,想要說話替自己辯解,卻總是語無倫次,含糊不清,“這這這,怎么會……事,這這這……”

“退出沙寨鉬業的投資,是你的問題?”

劉江龍算是看明白了,當即站了起來,瞪著盧盛文呵斥道:“才短短幾個月,一千萬的投資,本來現在可以增值到幾個億!結果呢,咱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他舉著拳頭,恨不能這個時候就把盧盛文大肆。

只是多年在商場的歷練,以及穿習慣了身上的西裝,倒是把身上的戾氣給洗掉了一些。

“要是劉三在這里,當場就能把你剁碎了,丟進湖里喂魚!”他怒斥道。

這不是一句威脅的話。

在虹大集團內部的員工,以及見過劉三的人,都知道劉三是怎樣一個暴戾的人。

法外狂徒劉三,說起名字就讓人做噩夢!

談虎色變,在他的身上一點不為過。

盧盛文渾身顫抖起來,因為不知道接下來面對自己的,將會是怎樣的懲罰。

“好了好了,這個事情也不全是盧盛文的錯。”

劉山龍看到盧盛文哆嗦的樣子,把弟弟劉江龍拉住了,“畢竟是重金引進的人才,我們企業還是愛才、惜才的。當然,犯錯了,也要承擔責任。這樣吧,把他丟進湖里,冷靜冷靜,以后長點記性!”

盧盛文不知道丟進湖里是什么意思。

不過看到幾個人圍上來的時候,還是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懼。

“劉總,我錯了!”他疾呼道。

“讓你到湖里洗個澡而已,沒別的意思。”劉山龍說的就是字面意思。

盧盛文一看大家的架勢,也沒有武器,總算放心許多,也不那么恐懼了。

“不用勞煩大家動手,我自己跳進去!”

他三步并作兩步,翻閱了亭臺的護欄,跳進了湖里。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湖里的萬千錦鯉,驚嚇的擺尾逃竄。

他跳進了湖里,渾身濕透,感受到了湖水的冰涼,以及頭頂刺目的陽光。

不過他沒有立即從水里游出來,而是隨波逐流,在湖面上飄蕩了起來。

后來實在是游不動了,干脆仰躺在湖面上,一動不動,倒也沉不下去。

在沒有得到別人的招呼之前,他是斷然不敢爬上岸的。

至少在湖面上飄著,小命還比較安全。

看到這一幕,劉山龍郁悶的心情總算有所緩解,朝大家招呼道:“別管他,咱們繼續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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