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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絕地走來的少年

作者:見異思劍  分類: 武俠仙俠 | 重生 | 異世 | 師徒 | 劇情流 | 見異思劍 | 神國之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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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國之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絕地走來的少年

斷界城無過隙白駒,時間卻依舊一刻不停地流逝著。

轉眼之間,又是一個月。

城中的溫度也不停下降,晝短夜長。

斷界城在持續了半個月的混亂之后終于安定了下來,原本隱于幕后的司命以神女降世的姿態走出星靈殿,穩固秩序。

她生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身姿優雅,氣質尊貴,她美到沒有任何人懷疑她,都將她的話語奉為神諭。

新的君王還未推選上任,參相便暫時代政,司命則于曇花一現的露面之后再次隱于幕后,維持大局。

她原本是不想理會這人間瑣事的,但斷界城畢竟藏著她法則的根本,她需要維持城池穩定,然后讓他們從時淵中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靈。

城中所有的王族之人,在她眼中不過是挖礦者,最后都會淪為她的嫁衣。

而她則幽居于星靈殿,每日沐浴數次,想要洗去那一夜沾染的灰塵血垢。

沐浴之外的其余時間,她便始終坐在晷針上修行,打磨自己的道法和權柄,推算寧長久他們的動作和夜除的計劃。

她猜想到寧長久也是神明轉世,擁有成為修羅的潛質,雖然寧長久自己卻未必知道這件事。

可若是真讓他練成修羅神錄,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無論是他還是夜除,修煉此法都需要大量時間,哪怕自己為修羅,她也覺得至少需要一年。

如今她的全部傷勢皆已痊愈,寧長久最后的一劍甚至給她道心增添了許多感悟,她自認若再面對那一劍,自己是絕不會令其近身的。

此刻她所猶豫的,是繼續入冰原追殺他們,還是抓緊完成自己的計劃,與他們進行一場時間上的賽跑,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

她是掌管的時間的神,她不認為自己會敗。

第一日清晨,蘇煙樹回到了雪峽。

峽谷寂靜,風雪也不像平日里那般猛烈,洞窟的門口,旗幡孤獨地飄飛著。

蘇煙樹背著八十本秘籍踏入了洞窟里。

巨大的古戰場像是呼嘯著奔入瞳孔的馬群。

那個象征著命運的巨大儀器天柱般矗立著,如一柄等待了萬年的劍,它的塔尖上,星圖變幻,瑩瑩流光。

而命運的儀器下,夜除坐在乾與坤兩道爻象的中央。

他穿著一身干凈的法袍,依舊是天神般俊美的模樣,只是那張臉看上去失去了許多的生氣,更像是一個光芒漸漸黯淡的雕像,他半睜的眼睛里,一只眼睛就像是熄滅的太陽,而另一只也像是染著太陽余燼的落輝。

蘇煙樹的心微停了些。

她緩緩走到他的身前,半跪在地,注視著夜除胸口幾乎將他劈成了兩半的劍痕,顫聲道:“這……這是怎么了?”

夜除也看著自己的傷口,這傷口一邊愈合,一邊開裂,他的權柄和力量自豁口緩緩地流逝著。

他微笑著開口,道:“受了點傷。”

“誰做的?司命么?”

“嗯。”

“那該怎么辦?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蘇煙樹焦急道。

夜除風輕云淡地笑著,說道:“這里原本是一座完整的高山,后來它被劈成了兩半,成為了裂谷,永遠也不可能彌合……我就像是這座雪山。”

蘇煙樹聽著他的話,知道他沒有與自己玩笑。

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她這么多年于藝樓獻歌賣舞,白日里耽于聲色,夜色中臨窗茫然,她那時便一直在悄悄掰算著他們約定好的日子,那是她生命里最大的盼頭。

而今日,她終于熬盡了一切,回到了這座雪峽來見他,這本該是苦盡甘來……她如何能接受對方死去呢?

爆竹聲中一歲除,歲與除本就是該挨在一起的呀。

蘇煙樹知道他改變過許多人的命運,所以她不相信,道:“你可以為自己改命,對么?”

夜除看著天上稀疏落下的雪,金色的長袍像是被雪澆滅的火。

他看著蘇煙樹,微笑道:“我愛一個人,就會愛她的一生。”

蘇煙樹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只是一想到在自己之前便有數位重歲了,她心里便隱隱刺痛。

她們都是非常美麗的女子。

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

夜除說道:“今日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蘇煙樹將那一大摞秘籍放在眼前,道:“我帶著它們回來了……這里一共八十本,司命那女人有堤防,所以缺了一本,不過那一本恰好邵小黎有,她沒有回到城里。”

夜除看著那一摞書,淡淡地笑了笑,道:“你做得很好,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蘇煙樹微微疑惑。

夜除攤開了手,他的掌心有縷縷白氣冒出,那些白氣糾纏著,收緊著,像是一個毛線團,最后所有的白氣凝為一體,化作了一粒珍珠大小的圓球。

“服下它。”夜除說道。

蘇煙樹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

夜除微笑著看著她,笑容似春風和煦。

蘇煙樹接過了那粒珍珠,吞了下去。

接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體內炸開,原本氣海的位置被撕碎,掀翻,隨后這顆珍珠將其取代,蘇煙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隨著氣海消失了,只留下一粒冥冥渺渺的感知,那粒感知懸浮于空,像是一切的中心點,接著,以她的感知為點,一切重新展開,化作了她的模樣。

她睜開眼,看著自己的手臂和身軀。

身軀完好,裙裳如初,痣和胎記也都在原來的位置,一切似還如常。

但她卻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歷經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這是我這些年收集的時間,其中大部分都給你了,我只給自己留了一年。”夜除微笑著說道。

蘇煙樹大驚失色:“你瘋了?你這是要做什么啊?”

說著,她把手指伸入口中,想要催吐,將那粒珍珠吐出來。

夜除握住了她的手,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從此以后,你可以替我鎮守在這片雪峽里,但這片雪峽不會束縛你,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是遺憾,我不能陪在你的身邊了。”

蘇煙樹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之后才說道:“你這是要死了嗎?”

夜除微笑道:“我方才與你說過雪峽裂谷的道理,但雪峽裂谷并非是真正不可合攏的……也許許多年后,這一切再次崩塌,雪山成了大湖,若干年后,也許大湖中就會再拱起一座完整的山。”

蘇煙樹模模糊糊間聽明白了他的話:“你是要死而復生?”

夜除說道:“不破不足以立,我如今所擁有的權柄遠遠不如司命,她可以來雪峽之外,我卻不敢靠近王城,總有一日,等她收納了整個斷界城的權柄,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看著蘇煙樹妝容模糊的臉,繼續道:“你不要當我是死了,當我是走了,以后我或許會回來,也或許不會。”

蘇煙樹流下了清淚,淚珠滾落雪地,凝成了一粒粒晶瑩的冰珠。

“我陪你走吧。”她說。

夜除說道:“我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哪里?”

“這個世界的盡頭,也是這個世界的開始。”夜除說道。

“這個世界……有盡頭?”蘇煙樹微微吃驚,旋即堅毅道:“天涯海角我也愿意陪你去的。”

夜除看著眼前天真似小姑娘的女子,沒有解釋太多,只是道:“我們追逐的都是永恒,如果最終達不到永恒,那么哪怕一千年的廝守也沒有意義。”

蘇煙樹怔怔地看著他笑容不滅的臉,覺得眼前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這樣的陌生。

蘇煙樹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見我呢?”

夜除說道:“短則三月,遲則一年。”

他給自己留下的時間也只是一年,一年后若事不能成,便是無期了。

蘇煙樹還想說話,夜除卻支著破損的身軀起身,他說道:“最后的時間了,陪我一起看看書吧。”

他們一起閱覽了那八十本秘籍。

蘇煙樹本就看不懂,此刻淚眼模糊,更是連字跡都無法辨認了。

夜除讀完了那八十本秘籍,牢記于心。

“原來如此。”他微笑著開口:“能寫出這等神術秘訣的人,當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天才……”

他欲言又止,眸中的余暉漸漸淡去,帶著跨越了上千年的緬懷。

他站起身子,看了一眼身后矗立著的命運之塔。

司命曾經笑話過許多次,說他沒有勇氣給自己看命。

這最后的時間里,他想看看自己的命運。

他撥弄著這個儀器,寫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接著一切開始轟隆隆地轉動起來,命運的邏輯一層一層地向上推演,在繁與簡之間不斷變化,最終于塔尖上描繪出了一幅星圖。

夜除看著那幅星圖,臉上的微笑說不清情緒。

蘇煙樹看不懂星圖,便看著他。

他最終收回了視線,輕輕呢喃了一句:“我早就應該看看的。”

蘇煙樹沒有多問,因為她知道離別的時候要到了。

塔尖上的星盤忽然變淡,其中的星宿倏然遠離,將整張星盤撕裂。

夜除的身軀也開始撕裂,化作細細的流沙。

蘇煙樹立在他的身后,再也無法忍受,終于張開了雙手,用力去擁抱他。

最后,她抱著一件空蕩蕩的神袍跪在了雪地里。

而夜除最后的一點靈性之光高高地拋射而起,向著極北邊的方向穿行而去。

蘇煙樹眼睜睜看著那最后的光點消失。

她不確定,以后哪怕可以等到他回來,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他么?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邵小黎真的得到了神后一般的待遇。

部落中每次獵來了新的菜品,都會最先給神王神后和光明神吃,而部落中最好的水源、雕飾品、兵器還有衣裳,也都會給他們,哪怕只是出行在街,那些族人的目光也帶著景仰和敬畏。

而這般尊貴的待遇也給邵小黎帶來了許多的煩惱。

她再也不可以像以前那樣不梳頭發,穿著寬松衣裙就出門,如今她自矜于神后的身份,每次出門都要端足了架子,來來回回在鏡子前轉好多圈,確保自己衣裙得體,妝容靜謐,整個人氣質溫婉而清貴之后才愿意出去,總之一點沒有王城時咋咋呼呼的樣子了。

她與寧長久都生得清秀漂亮,一眼望去便不似俗子,所以著部落中也沒什么人質疑他們的身份。

最開始的日子里,族長最先與寧長久見了一面,他們一邊聊著,一起去往了更北邊的方向。

“我們就是從那里搬過來的。”族長指著前方一望無際的荒野,說道。

“那里?那里是什么?”寧長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族長嘆息道:“那是什么也沒有,依舊是這樣的峽谷草原荒漠冰川,與這里唯一的不同,便是那里還藏有著惡毒的詛咒。”

“詛咒?”寧長久疑惑。

族長忽然叫來了一個正在奮筆疾書的老人,那老人頭發花白,滿臉皺紋,干瘦的身子枯槁如木頭,他說道:“這是我們的史官,負責給族中記錄大小的事情,你猜猜看,他今年多大。”

寧長久看著老人,老人拿著筆的手微微顫抖,渾濁的瞳孔失去了大部分的光,他催促道:“你快些說,說完我還要繼續去寫……我沒有多少年月了,能多寫幾天是幾天。”

寧長久猜測道:“老先生應是耄耋之年了吧?”

族長同那個老人一齊笑了起來。

族長說道:“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歲。”

寧長久很快猜到了一些緣由,還是打趣道:“做刀筆吏就這般消耗精神?”

族長解釋道:“他當年便是族中唯一一個以身犯險,深入到了數千里處……等他歸來之時,便已是白發蒼蒼了。那里面的時間與這里的,并不相同,越往深處,時間的流速便會越快,人老得也就越快,我們的部落最開始是在離這里很遠的地方,那時候,我們族中的人,很少有能活過三十年的,之后我們越遷越近,才終于漸漸地擺脫了這種詛咒。”

寧長久點點頭,道:“這詛咒的確很強大。”

他話語頓了頓,又問:“你們的先祖還留下過什么遺訓么?”

“遺訓?”族長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先祖說,通往光明的道路在最北方……他還留下了一些七百多年的老物件。”

說完這句話,族長有些后悔,他依舊不敢確定,眼前這個被預言為神王的少年,究竟是敵是友。

寧長久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興致,他問道:“你們的先祖是誰?”

族長答道:“先祖是天國的人,也就是您來的地方。”

“你們稱那里為天國么?”寧長久問。

族長理所當然道:“傳說那里有最繁華的城……我們的祖先便是從那里出發的,他帶著一支部隊一路跋涉,不知走了多久多遠,總之最后我們沒有回去,而是在更遠處安營扎寨了下來,幾百年來,我們從未停止過對這里的探索,只是終究未能見到預言中的出路。”

他們說話之間,有幾個渾身

是傷的男子被抬往一座老房子,那是醫館,但是由于這里的條件太過簡陋,大部分時候也很難治好人。

“他們都是做什么受的傷?”寧長久問。

族長道:“還能是什么?你們一路來時,應該見識過那冰原上生物的強大了,獵殺一頭落單的雪象,他們通常需要五六十人組成一個陣,即使如此,也經常會有傷亡。”

寧長久沉默片刻,道:“借我一柄劍。”

族長不知道這位神仙少年話里的意思,卻還是將自己最珍愛的佩劍借給了他。

他于白日里去往雪原,于夜色降臨時歸來。

部落的門口堆積了許多的尸體,其中沒有雪兔之類體型較小的生物,皆是滿頭獠牙劍齒的兇獅惡虎,其中甚至還有一大頭成年的雪象。

族長震驚得無以復加,他從未見過這么強大的人。于是整個部隊對他更加膜拜有加,甚至將他視為了救世主。

而邵小黎和血羽君則沾著他的光,安安穩穩地混吃混喝。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他也曾去過更深入的地方,因為帶著這截枯枝的緣故,時間的法則并不能影響到他,他甚至走到了比這個部落的祖先更深入的地方。

但他也沒有繼續走下去,因為這個世界根本看不到盡頭。

在他來到這里的七天之后,劍經與金烏便雙雙蘇醒了,金烏似是很喜歡這里,每天夜里,寧長久都會將其放出,讓其蠶食黑夜為食,有時整片夜空都會被它吞噬成熔金般的顏色,這一度讓族中之人以為是神跡降臨。

劍經之靈對于自己的昏迷覺得很是丟臉,自己傾力一劍沒能殺掉司命這件事它也閉口不談,就算說起,也都怪罪給寧長久‘弱小’的身子。

這些天寧長久與邵小黎的交流倒不是很多。

邵小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門都不怎么出了,就潛心窩在土房子里修煉,因為頓頓有肉的緣故,她的臉還圓潤了一些,倒是與那些壁畫上的神女更接近了點。

他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日子便在平靜而焦慮中流逝著。

終于,一個月之后,寧長久見到了一個自己從未想到過的人。

他見到了夜除。

夜除到來之時是一個黃昏。

他是從北邊的荒原來的。

哪怕此刻夜除已是少年模樣,寧長久依舊一眼認出了他。

寧長久從未將他視為自己的朋友。

“終于見到你了。”少大除和善地笑道。

他穿著一身用草編織成的簡陋衣服,用草繩扎著一個辮子,看上去就像是原始森林里走出來的野人,而他的容顏依舊似貴家公子那般俊美。

寧長久問道:“你是從哪里來的?”

夜除指了指北邊:“那片詛咒之地里……哪怕是我也未能逃脫所有詛咒的影響,一個月前我出來之際還是嬰兒,走到此處卻已經歷了十六年光陰了。”

寧長久皺眉道:“你為何會從那里來?”

夜除微笑道:“這并不重要,我來見你,只是想與你進行一筆交易。”

“交易?”寧長久警惕地瞇起了眼。

夜除微笑道:“作為交換,我愿意告訴你走出這個世界的方法。”

寧長久靜靜地看著他,示意他先說。

夜除說道:“走出這個世界的辦法很簡單,成為神,帶著完整的日晷,走到盡頭,便可以打開絕地的封印,重新飛升回上方的神國。”

寧長久問道:“只有神可以離開?”

夜除點頭道:“嗯。”

“可神明只能有一個。”

“這也是我與司命你死我活的原因。”

“那若是如此,所有想要出去的,應該都是你的敵人。”寧長久說道。

夜除道:“是的,但其他凡夫俗子,哪怕給他們一萬年,他們也走不出去,你與他們不同,而我們如今都不是司命的對手,所以我們應該先合作殺死她,然后我們再爭奪最后的權柄。”

寧長久看著他,認真道:“你如今的狀態,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你。”

夜除微笑著點頭:“我希望你可以保護我。”

“為什么?”

夜除說道:“你應該看過邵小黎的北冥神劍吧,你就沒有發現那功法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第一日寧長久便與劍經討論過的事情。

寧長久道:“那劍法并不完整。”

夜除微笑道:“那種功法名為修羅神錄,共有八十一式,我擁有其中的八十式,獨獨缺了北冥神劍,我愿意用這八十式與你交換最后一式。”

寧長久問:“你不怕交換完后我殺了你?”

夜除道:“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司命,無論我們誰死了,對于對方都沒有好處。”

寧長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此慷慨,是篤定我練不成?”

夜除說道:“你來這里應該也有一個月了吧,想必你也沒有找到戰勝司命的辦法,如今我帶來了希望,不管你能不能練成,你應該也沒有理由拒絕我。”

寧長久沒有偽裝什么,直接答應了下來。

夜除平靜地看著他,繼續道:“這功法象征著整個斷界城的氣運,若你我修成,氣運便也相連,所以若還想殺我,最好還是死了心,等司命死后,我們有足夠長的時間進行博弈。”

最終,夜幕降臨之前,這筆交易終于促成。

“這是所有的功法,這是修煉的順序。”夜除交出了那些秘籍,帶著誠摯的微笑。

他不知道寧長久到底是不是神明的轉世,若他不是修羅之身便最好,可以直接走火入魔,讓自己少去一個敵人。

而哪怕他真是神明轉世,他修行此法的速度也絕不可能快過自己。

因為這是真正的神術,再驚才絕艷的修道者,最最少少也需要十二年,而他不同,他在很早的時候就陪同過神主大人閱過此法的殘卷了。

更何況,他給寧長久的書里,順序上有著細微到難以察覺卻足以致命的錯誤。

當天夜里,寧長久將這八十卷書翻看了一遍。

他的眉頭越鎖越緊。

因為他發現,這些串聯起的內容,越看越熟悉……

記憶里,不可觀蒙上的塵埃再淡去了許多,他恍然間想起了每一個觀門弟子都必須修行的入門心法之一。

那心法與這完整的神術幾乎一模一樣!

上一世,他四到十六歲,整整十二年所修的,便是此術。

而且他發現,夜除給他的書卷順序,似有些不對的地方……

他思索了一會兒,將兩本書調換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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