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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鋒露III(后篇)

作者:得了吧  分類: 短篇 | 短篇 | 得了吧 | 維度之間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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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之間 03鋒露III(后篇)

“沒有信鴿回來是嗎?”慕容蟬詢問道。

內門的子弟微微點著腦袋,隨后連忙離開。

慕容蟬一把抓住對方:“這事情,不要跟掌門說知道吧?”

“放心,不會。”弟子面對慕容蟬彎腰鞠躬之后緩步離開。

三波人了,自己已經派出三波人了。

慕容蟬關上了房門,推開了房間的書架走入密道。

片刻之后,慕容蟬出現在了慕容白的房間,看著自己臥床不起的兒子無奈地搖著腦袋。

“人家才初段,我派去了少說三波人都沒活著回來的。他有那么強嗎?”慕容蟬一臉的不解。

慕容白則試著起身,俯身靠著墻面坐起,忍著一絲劇痛:“父親,不要再派人暗殺了。爺爺知道這個事情就不好了,忽然死了那么多人勢必會被懷疑。而且……”

“而且什么?”慕容蟬不解地問。

“他絕對不正常。”慕容白開口道,此時一旁的博牙子異口同聲。

“你指的不正常是什么?”慕容蟬看著慕容白。

“沒什么……”此時的慕容白明白,自己如果說得太多顯然很容易被發現自己也不對勁。畢竟自己現在那么厲害,靠的可是老祖宗博牙子。

慕容蟬搖著腦袋:“不說算了,我手頭的資源,只有一些六段的臭魚爛蝦。想要這些人取得什么成效幾乎不太可能,兒子,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就指望你了。”

“父親?指望我?”慕容白一臉不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不辭而別,非要找叫路橋的比試還是輸了。現在你也總算回來了,受傷也不是很嚴重。”慕容蟬嘟囔著。

“父親,說這些干什么?”慕容白不解的詢問道,但此時老覺得有問題。

慕容蟬隨后笑著掏出一包三角形的白紙包甩給慕容白:“你現在已經拿到飛雪劍了,再等五年十年,你只要不亂來武林盟主的位置遲早是你的,慕容家主的位置你也跑不掉。可真要等上五年十年,我不甘心。現在的辦法教給你了,你爺爺最愛喝蓮子銀耳湯。這段時間你也只能養病,等你能下床之后就給你爺爺做湯。每次指甲蓋的分量看著他喝完,這段時間內我要看見效果。”

“這是毒藥?”慕容白此時反應過來。

慕容蟬冷笑著:“你爺爺一死,其他人勢必爭位。但沒什么用,飛雪劍在你手里。我到時候就可以靠你的身份,暫代武林盟主和慕容家主之位。你不是對那個路橋有仇嗎?最多一個月時間我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那可是爺爺,他做錯了什么?”慕容白激動地說。

“怎么?我已經浪費了那么多年。按照你爺爺的身體狀況,再堅持三十年不是問題。怎么?你想等他九十、一百歲之后都沒辦法退位嗎?你到我這個年齡也一事無成嗎?他老了,早該死了。占著不該占的位置,這就是他的錯。”慕容蟬說完轉頭走回密道。

慕容白看著手里的白色三角藥包,下意識地望向博牙子小聲嘟囔道:“祖宗,這事情我該怎么做?”

“你能怎么做?只能照做。”博牙子笑了笑。

“可那是爺爺啊?”七歲的慕容白此時完全無法理解。

“你爺爺或許不該死,你養好傷我幫你打上九段讓他老人家提前退位就是了。但你父親等不及了,不過說真的你爸真該死。”博牙子此時看著密道的位置。

“祖宗的意思,讓我幫著我父親做事?”慕容白詢問道。

“我有更好的主意,先按你父親說的做。但你爺爺和你父親我都不打算留,別有什么心理負擔。我同意了!”博牙子冷笑著。

“這……”慕容白此時看不透眼前的祖宗了,當然慕容白也從未看透過。

而博牙子笑著:“你不知道,我曾經也做過差不多的事情。你父親慕容蟬說不定還真得到了我的真傳,他……他在位的時候我也永遠只能當天下第二。而我也用了差不多的辦法,不然拿來的現在慕容家大業大。很多時候,妥協是必然的。勝者才有資格譜寫正義,真正的正義。”

“祖宗?他是誰?”慕容白詢問道。

博牙子笑著:“你已經交過手了,輸了他兩次。”

“路橋!您認識他?不可能啊?您是先祖,他不過和我一樣是個七歲的孩子。”慕容白說到這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被劃開的肚子。

“你不是有我嗎?我懷疑路橋身上有他。說實話,如果放在以前,我愿意等上一段時間幫你上這九段,幫你拿下武林盟主。快意人生,可現在他竟然也跟我一樣,雖然不知道他用什么辦法活在人世間。那么我們的速度就只能加快再加快了。七八歲的孩子當武林盟主和慕容家主我可沒試過,但我會用實力說話。相對地,今年之內我要見到路橋的尸體。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天下第一,那就是我,不管生死!”博牙子發出了冷笑聲。

慕容白看著瘆人,床旁邊就是自己的飛雪劍。上面寄付的靈魂就是博牙子的,此時的慕容白有那么一刻想把劍丟了。

可沒有博牙子,自己的父親會放過爺爺嗎?而博牙子不久的將來,又會放過自己的父親嗎?

咬著牙慕容白繼續躺下,放好了三角藥包,閉上了雙眼不再去想這些問題,慕容白此時腦海里只有路橋,只想贏一次路橋。

不管是用什么辦法,也不管面對的到底是路橋,還是祖宗博牙子嘴里的他。

籠中,陸氏布衣行。

一段日子的相處,陸晨有一搭沒一搭跟路橋說自己的故事。

陸晨的陸氏布衣行在籠中就有八家分店,在其他城鎮也都有自己的分號。

布衣行的生意,從來不是做給平常人的。

普通人往往都是一身麻布服,穿壞了補,補完了繼續穿。

但俠客就不同了,出門就講究一身行頭。

所以陸氏布衣行立刻就發現了商機,那就是跟武館合作。

為其專門設置屬于門派的服裝,并且按照每個月季度的定損量發送新衣。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服裝各不相同,再加上武林門派眾多,這行生意里的門道是賺不完的。

但陸晨直到家里賺的發達了,也從來沒想過依靠家里的地位做些什么,一風堂到現在都不會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事情,也確保了路橋和陸晨這一次在慕容家眼皮子底下也能安全的原因。

整個一風堂唯一知情的也只有院長,因為陸晨在一風堂危難之際借錢出手相助。

這也是院長肯帶著陸晨三年的歷練,讓其五段升入七段的原因。

當然院長有時候對自己真的出奇地好,陸晨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錢,還是師徒情誼。

但陸晨的父親明白,賣衣服給這些武夫,比學這些武夫打打殺殺安全很多,賺得則更多。

所以陸晨要拿錢扶持一風堂,父親不愿意,但也拗不過陸晨。

就好像陸晨這次回來,陸晨父親幾乎每天都來。

這讓路橋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陸晨的父親是用盡了各種辦法。

最后發現只要請路橋吃飯,陸晨也會跟來一樣。

七歲的孩子對陸晨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陸晨的父親自然無從得知。

一張圓桌之上,一家人團團圓圓。

陸晨的父親叫陸游,織布的手藝從母親手里習得。

陸游的母親已經病故,早些年靠著縫補舊衣養活家人,直到陸游懂得做生意開始家境才慢慢好轉。

之后陸游娶了三房,但陸晨母親早已經仙逝。

所以這一桌另外兩房帶著此時也在餐桌之上,只是再無子嗣。

陸游曾懷疑過自己是否再也無法生育,也懷疑過陸晨是否是自己親生骨肉。

陸晨的母親病故之后,懷疑再三的陸游在第二年嘗試滴血驗親,結果血液相容,陸游當天就扇了自己十幾個巴掌,之后就再無顧忌那么多。覺得愧對了自己兒子陸晨,所以想要盡力彌補。

而陸晨卻一心只有武道,當然陸游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從小陸晨就被舊病纏身的母親告知,自己必須遠離父親陸游,陸晨也將死去的母親的話暗自記下,否則如今也不會鬧得那么僵持。

陸游此時看著陸晨的右手,包著白布都已經過去幾日了還時不時往外滲血懊悔不已。

“兒啊,這次回來以后就不走了吧?我也不用你管布行了,你好好的就成。”陸游拿著碗筷夾肉遞了過去。

陸晨則是低著腦袋,好似沒聽見似的。

路橋詢問道:“大師兄,你父親跟你說話。”

陸晨是連碗都懶得伸過去,無奈陸游笑著將肉夾給路橋:“還是路橋小朋友懂事。”

“謝謝。”寄人籬下,路橋自然客客氣氣。

“路橋小朋友,陸晨有沒有跟你說帶你來干什么?”陸游則將對兒子說的話,說給了路橋聽。

“大師兄帶我是來特訓的。”路橋找了個借口。

“別問了父親,我帶路橋來是歷練的。就跟當年院長帶我歷練三年一樣,這段時間我會帶著路橋。”憋不住的陸晨無奈地開口。

此時裝作聽不見的反而成了父親陸游,繼續給路橋夾肉:“好孩子那么多吃點,出去的話小心路上傷到碰到,別像你大師兄,”

“師弟,油膩的吃多了影響身法,吃菜。”陸晨此時豪橫地夾了一大碗菜到路橋的飯碗當中,并且將肉挑了出去。

明明父子就在一張桌上吃飯,路橋卻成了可憐的出氣筒。當然不管怎么鬧,路橋都笑得很開心,畢竟看見了別樣的父子深情。

此時的鋒露在一旁笑著:“這陸晨跟陸游倒不像是父子,我怎么隱隱約約覺得陸晨跟老小子張一風才像呢?”

當然這話此時也只有路橋可以聽見,路橋也沒當回事。

陸晨的手還沒好,但已經有了下一步的部署。

圍繞各個陸氏布衣行,陸晨開始訓練路橋沖段。

一周換一個地方,選村里或者鎮里最好的武館。

從二段開始,一周進行一次試煉。

當然這個試煉說起來是訓練路橋,但其實更像是訓練鋒露。

鋒露也因為之前路橋的話語,所以招式有些收斂。

以防御為主,讓跟自己對戰的少年羞愧地放棄抵抗認輸。

當然每次比武結束之后,就會立刻撤退。躲在布衣行,等待風頭過了之后再離開。

就這樣堅持了三個月,路橋升到了五段。

陸晨的左手劍已經像模像樣,偶爾帶著路橋前往切磋的時候跟武館的頭牌進行不影響段位的指教。

八段就是八段,哪怕換了左手。雖然弱了很多,但也不是七段的人隨隨便便能欺負的。更何況七段以上,不是慕容家的內外門弟子,就是各個門派的頂流。

武館的話鳳毛麟角,也幾乎是六段七段地跟陸晨比試。

而五段左右的弟子,給路橋身上的鋒露練著玩。

至于五段之上,不是路橋不肯嘗試。

而是五段之上必須真刀真槍,而那些六七段的高手看路橋只是個七歲的孩子。

怕輸丟臉是事實,但會用不想以大欺小去搪塞。

畢竟慕容白和路橋,兩個初段的實力早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了。

其他人是武者,這兩位是怪物。

陸晨明白,再想讓路橋升段就只能靠每年的比賽了。

陸晨也不急,將計劃調整到最近馬上要來到的萌芽杯。

那是八段內,五段高手真刀真槍的入門賽。

陸晨期望路橋能勇奪第一直接定段到七段或者八段,而距離比賽開始的時間也已經不遠了。

另一邊慕容內院。

慕容白傷口已經愈合,靠著博牙子在慕容家內戰的實力已經無人能敵。

此時也已經升入五段,相對地也曾挑戰過六段到八段的高手,贏的輕輕松松。

但還是只給了五段的實力,畢竟確實可以在內門直接給慕容白頂端到八段乃至九段,但顯然外面的人不會認可,哪怕真有這個實力,所以目標也是萌芽杯。

當然萌芽杯之前,慕容蟬已經給其定了更重要的目標。

“爺爺,雪花蓮子。”慕容白端著一碗走了過去。

慕容雪笑得樂開了花:“好好好,每天都給我送湯真是難得。不過還是要加緊訓練才是,萌芽杯你報名了對吧?我有時候在想,孫兒你要是真的傷了不能練武了,慕容家養著你,沒事你做做甜品廚子也不是壞事。我想要享齊人之福,可不想你們英年早逝。你父親就知恥后勇,現在幫我做事不考慮升段了。我話多了,你這孩子懂什么。不過你的蓮子湯是真的好喝,比起我以往喝過的任何點心都要好喝。蟬兒你學學你兒子!”

慕容蟬在一旁笑著:“當然了,你們可是慢慢地愛。”

這段時間,慕容雪每次喝湯慕容蟬都在場。

原因也很簡單,就在等著慕容雪暴斃的那一刻立刻接管現場。

醫生不是傻子,人是老死的還是毒死的差得出來。

但慕容蟬也不是傻子,至少自己第一時間安排好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慕容雪笑著將一碗蓮子喝下,隨后開始猛烈地咳嗽。

一旁的內門弟子詢問道:“掌門,你嗆到了?”

“咳咳,不是。咳咳,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慌得很。有一段日子了,是不是我身體……”慕容雪的一口老血噴到了空了的蓮子碗中。

隨后整個人軟倒下去,眾人顯然都慌張了。

而慕容蟬立刻沖了上去,攔住了眾人抱著自己的父親大喊著:“醫生,請醫生來。”

慕容蟬抱著慕容雪,將頭埋在慕容雪懷里嚎啕大哭:“父親!父親!”

但哭歸哭,內心充滿了竊喜。

這一幕,內院的所有人。

連同慕容白都看在眼里,而博牙子在一旁冷笑著:“你父親不去演戲可惜了。”

半個時辰,醫生都沒有到。

醫生是不可能來的,整個籠中的醫生這段時間都已經被慕容蟬安排得明明白白。

每天下午都有兩個時辰必須去參加什么醫學研討會,但凡前往者都有機會拿到名貴藥材。而舉辦方不是別人,正是慕容蟬。

等慕容蟬懷里的慕容雪沒了動靜,慕容蟬這才松開了手喊來了自己的人將慕容雪圍了成了一個圈。

說什么都不讓別人打擾,并且盡快安排厚葬。

慕容白的房間,慕容蟬拉著慕容白走入后笑得一塌糊涂。

慕容白不知道的是,幾天后的慕容家主討論儀式也會是慕容蟬的死期。

三日后,慕容雪被厚葬。

其間沒有一位醫生能近身檢查慕容雪到底發生了什么,正午的宗祠內部。

慕容一族九段的高手都到場了,沸沸揚揚地討論誰接管家主一位,并且商討今年的武林盟主由誰接管。

一個個九段都開始拉幫結派,殊不知慕容蟬這個連開會資格都沒有的人帶著慕容白拿著飛雪劍到場。

“我父親死了,我很難過。但父親死前將飛雪劍交給了我兒子慕容白,那天的事情我想大家還歷歷在目吧?我父親想扶持白兒成為家主,甚至是未來武林盟主這事情你們都清楚對吧?我要完成我父親的遺愿!我要扶持白兒!而白兒七歲定段,此時已經五段。而真實實力,八段九段的你們都不一定敢與其一戰對吧?白兒絕對有實力,但太過年輕。我想先替他保管家主的位置,大家沒意見吧?如今白兒馬上八歲了,十年后的十八歲我再傳位與他。”慕容蟬一口氣,把自己這幾十年的怨氣全部吐了出來。

要當家主的野心,眾人都歷歷在目。

慕容蟬也特地避開了武林盟主就任家主的既定事實,并且推出了慕容白未來一定能成為武林盟主。

慕容家的九段高手們,此時有意見也不好多說什么。

畢竟確實之前慕容雪有意扶持慕容白,而慕容蟬既是慕容雪的兒子,又是慕容白的父親。

這事情躲不掉,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站了出來。

“慕容蟬,你好一個狼子野心啊!”九段的慕容清大喊道。

“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想和武林盟主的遺愿違背嗎?慕容清你才八段吧?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慕容蟬大喊道,此時狐假虎威。

慕容清拉出了一位大夫:“我八段確實沒資格,但我沒資格你更沒有。”

大夫指著慕容蟬開口道:“毒藏散,就是他找我配的。”

此時的慕容白走到了慕容清的身旁:“幺叔叔,我的父親交給我一個藥包。說是大補藥,可以讓爺爺長生不老,讓我偷偷放入甜湯內。我問過為什么不能直接給爺爺,爸爸說爺爺身為武林盟主,沒病吃藥會被人說閑話。我想我給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補藥,而是整個毒藏散。”

七歲的孩子能有什么過錯,確實做錯事情了但也是大人干的。

慕容蟬反應過來啞口無言,誰能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站出來。

幾個內門的九段,直接拔出了寶劍壓住了慕容蟬。

幾十把寶劍,刺穿慕容蟬的身體。

慕容蟬嘴角鮮血流淌而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慕容白。

這到底是誰的計謀,無從得知。

慕容蟬做夢都想不到,慕容清這個幺叔叔也只是棋子而已。

博牙子在第二次拿藥的時候認準了醫生,至于之后的這些話術都有博牙子提供。

慕容蟬一倒,立刻有人站出來說慕容蟬拉攏自己。如果與人反對,就站出來幫他說話之類的。但想不到是慕容蟬害死了慕容雪,現在也后悔答應慕容蟬之類的。

而慕容清大喊道:“家主的位置,是慕容白的這一段無可置疑,慕容白未來也必定會成為武林盟主。但你慕容蟬居然用兒子的手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罪該當誅!至于家主的位置,我想直接給慕容白,八歲的家主又如何?慕容白除了年齡,完全有資格勝任。”

武林盟主慕容雪死亡的消息,連同慕容白八歲成為慕容家主的事情也傳遍了武林。

陸氏布衣行內,路橋、陸晨和鋒露聽到這也的消息都有些不知所措。

《鋒露》為長篇,《》每卷五個故事,其中第五個故事為主線。下一個故事必須是主線,所以會如同《輕,短,散》的《山,海》系列在每卷連載,《鋒露》也會在《》之后每卷陸續連載,直到完本預計占用一卷時間。

路橋長嘆了一口氣:“這茶是越品苦了。”

“這哪是江湖?根本就是漿糊!你們人類的情感我真心不懂,為什么可以為了地位做出這樣的事情?”瑪格麗特開始清理眾人手里的杯具。

“是的,每次初品嘗都是甘甜。但越喝越苦,所以才會稱為鋒露。鋒芒畢露之后,這茶就只剩下生澀了。”

眾人點著腦袋,顯然都有同感。

卡奧斯看著魏魑詢問道:“你會調喝的嗎?”

魏魑笑著:“女巫特調是我一直都會的,因為可以預言。當然最近也學會了功夫茶,如果你們覺得鋒露苦的話,要不試試功夫茶?絕對甘甜,就是費工夫。”

“女巫特調?怎么聽著好邪惡?”阿努比斯開口道。

“我喜歡啊,確實有一股邪惡的味道。”克蘇魯來了興趣。

“女巫特調的話,之后才嘗試吧。我們不怕浪費時間,只要好喝,好故事。”路橋回答道。

“成,就功夫茶吧。”魏魑笑著站在了吧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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