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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六章 破城

作者:眀志  分類: 軍事 | 軍事戰爭 | 眀志 | 大魏春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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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春 第五六六章 破城

守軍擺出了一副搏命的駕勢,弓箭射的極密。

幾座城弩也紛紛發動,在一陣咯咯吱吱的怪響聲中,射出了幾根弩槍。

威力比步弓要強一些,但也強的有限。

射程堪堪超百步,偶爾一兩支勁力稍強些,還要運氣好才能射中一兩騎。但至多也就是將騎士頂下馬,或是將馬撞倒,根本造不成死傷。

原因便在于這玩意的年齡要追朔到李承志爺爺李其任武威鎮軍之時。之后武威撤鎮設郡,這東西便失了用場。

但因為是上了軍冊的重器,既不能丟,更不敢拆,新任郡守便移入軍庫,一堆便是十年,任其吃灰。

待李韶去年上任涼州刺史,點檢武庫之后才翻了出來,又令工匠拼湊,近五十副舊弩才湊出了七八副。

但整整十年,便是鐵也銹蝕不堪了,何況是木頭,還是拼的,能有多少威力?

能將弩槍射出去,還能射至百十步外,已是工匠學究天人,絞緊腦汁了。李韶也就只能聊勝于無,擺在城墻上以壯軍威。

元暉躲在弩后,雙眼瞇著兩條縫,緊緊的盯著西北方向。

但越看,他越是心驚。

箭如蝗雨,一波接一波的拋下城頭。雖然敵兵陣形極疏,但好在箭雨極密,城下前軍已有不少被射的如同刺猬。時不時也會有弩槍射下,將敵騎撞翻。

但詭異的是,敵軍即不反擊,比如引弓往城上拋射,也不躲避,好似認命了一般。

至不濟,也該將前陣后移,躲開守軍直射的射程才對?

此時的西、北兩城已然箭雨連天,連車弩都搬了出來,東、南兩城依舊按兵不動。換任何人是敵帥,也該猜疑守軍應要向西、或是向北突圍。

但城下方才如何,此時依舊如何,敵將并未從東、南兩方多調一個兵卒往西、北兩城增援,更或是在陣后巡戈堵截。

元暉想不通:敵帥以為這是疑兵之計,還是以為勝券在握,認定便是城內突圍,不論是從哪一面,都不可能成功?

盯著敵軍后陣那桿無名無字,只繡著一輪金日的大旗,元暉的眉頭越皺越緊。

若真為李氏部曲,定有火器相助。但自己看來看去,也未看到多次予繡衣使密奏中見過的用來拋射雷器小型石炮,并油罐之類的事物。

但不能再等了。

天知道來敵的援兵已到何處、來了多少?

每多耗一刻,逃出生天的希望就會渺茫一分。

即如此,索性將計就計?

西城就罷了,從北門出城,一樣可以逃過黃河,或是逃到薄骨律。

至少可以躲過敵將帥駕……

元暉猛一咬牙,沉聲喝道:“宿普!”

一個軍將急走兩步,抱拳應道:“史君!”

“中軍何在?”

“已在城下集結,只待史君一聲令下!”

“走,去北城!”

元暉三步并做兩步,飛快下城。一眾親衛緊隨其后,護著他往北城奔去。

“辛太守,史君有令:命西、北二城凡可挽弓之卒皆移防至南城……”

方才還令自己拋射不輟,這才幾刻,又要將自己換防到南城?

這元暉到底搞什么把戲?

辛雄心中犯著疑:“宿將軍,敢問史君予何處?”

“就在南城,恭候太守!”

“那此處又由何人駐守?”

“自然換由史君!”

宿普往城下一指,“待兩城換防,太守予南城襲射之際,北城之敵定然松懈,到時便是突圍之良機,某便會率甲騎千余直沖敵陣。

任敵賊甲堅盾厚,但也只有千余,且要圍困足四五里的城墻,陣形能有多厚?必能一沖即潰……待某突圍,史君就會趁敵賊大亂之際,關閉城門……”

辛雄順著宿普手指的方向,往城下看了看。確如他所言,城郭只是一面城墻就長有四里有余,敵騎就只千余,陣形擺的再疏,又能列到幾層厚?

也是奇怪,從未見過這般打仗的,難道敵將就從未想過守軍會遣騎突圍?

還是說,來敵依舊以為武威郡城如往年一般,守卒不過千余,甲無幾副,馬無幾匹,只靠區區數千騎兵就能困死?

辛雄猜忖敵方之陣形,卻未想過元暉會耍花招。匆匆一應,便急聲呼喝著城上弓卒往南城轉移。

見城上不再有箭矢拋下,李彰猛松一口氣。

雖說暫時還未有折損,只是傷了數十,但只是那漫天箭雨給人的壓力,并射成刺猬一般的前軍,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也幸虧前陣皆為涇州舊部,可謂百戰悍卒,若換成新軍,或是三營胡騎,這陣形早潰了。

他稍一猶豫,正欲令軍陣換防,以便讓前軍歇一歇,突聽南面一聲哨響。

這是令李彰嚴加戒備的意思,李彰稍一轉令,想起李亮的交待,心中不由一緊:難不成,城中守軍要予此時從西、北城門突圍?

還真就有可能。

西、北二城之守軍之攻勢雖只持續了半個時辰,但箭矢就如不要錢一般的往下拋射。這驟一停頓,連自己這個主將都禁不住的心中一松,何況麾下兵卒?

若換自己為守將,難保不會趁城外敵軍松懈之際猝然突圍……

心中如此猜疑,李彰連聲喝令,令前陣莫要輕舉妄動,嚴加戒備。

而后他又凝神,往城中瞅著。

如今之李彰,與兩年前相比堪稱竿頭日上,何止長進了一倍。這一看,還真就讓他看出了些門道。

只見城內隱有煙塵升騰,仿佛一道霧龍,冉冉飄起。若仔細分辯,似是由南至北,越往北便越濃,越往南便越淡。

李彰臉色微變,又如飛一般的跳下馬,趴在地下聽了幾息。

這分明是數百甚至上千甲騎奔過之后激起的塵土,而看模樣,應是從城南奔至城北。但耳中并無馬蹄之聲,表明甲騎已然集結一處,就在北門附近……

他猛的翻起身,厲聲吼道:“快,令火器營戒備,敵賊要從北門出城……”

親隨半絲都未耽擱,舉起銅哨便猛吹兩聲。哨音拐了兩個彎,訊令傳的清晰無誤,指的就是北門。

另一側的親兵猛搖號旗,一為哨令之輔助,二則向南城的李亮示警,示意守軍應是要向北破陣。

李亮端坐馬上,看了看已淡的幾無痕跡的那道煙塵,微一頜首:李彰突飛猛進,如今已有幾分乃父之風。

“傳令,令東、南兩營準備破門!”

“諾!”

親信有條不紊的傳令,副將李孝嚴卻有些不解:“大兄,此為何意?”

他想的很簡單:既然李彰示警,守軍欲破北陣,北城定然城門洞開,便是破城,也該由北門趁虛而入,但李亮為何反其道而行?

“只能算是未雨綢繆,有備無患!”

李亮也不是很確定,只是沉吟道:“郎君常言之,元暉志淺才疏,眼高手低,且貪腐成性,貪生怕死。身為繡衣使,卻致先帝遇刺,只這一樁,他就是死罪。

但其極善鉆營,諂媚予高英,又不惜重財賄賂予高肇、元英、元澄等人,才得以免罪。如此人物,又能有幾分骨氣和血性?

是以亮以為,他既已識破我等來歷,便知命不久矣,十有八九會以死求話,悍然突圍。元暉也只能混入突圍的甲騎之中,才能拼得一線生機。

而城中軍民也罷、州城之官吏也罷,若知元暉棄城而逃,豈有死守之心?李彰若能破了北城,南城自然也會兵敗如山倒,更說不定會開城而降……”

原來如此?

李孝嚴道了一聲佩服。

而話音剛落,便聽北城一聲鼓響。

守軍真從北門突圍了?

李亮為何寧愿冒著蝗雨般的箭矢,也要令前軍堅守于城下百步左右?

并非只是怕離的太遠,陣形太疏,從而留下的空檔就越大,會給敵人可趁之機。

而是火弩的射程就只有一百步,再遠便不足以射至城頭、城門之上。

這也是為何前軍皆為白甲舊部的原因之一。

只因整個西海,如今就只有當初隨李松西循的那四千戰兵懂得施放各種火器、雷器。

就如此時,城門一開,吊橋方一落下,一旅前軍便齊齊舉弩,對準了城門。

但并未當即開弩,而是待城門中已奔出了百余騎,兵卒才吹亮了火折子,將火弩尾部的引信點燃。

原理很簡單,其實就是在弩箭上綁了一管火藥,但重量不輕。一管足有一斤往上,所以便是足射百丈遠的三石弩,如今也就能射出百余步。

也就幾息,三門之中跳涌出三四百甲騎,正值將半未半之際。看城下敵騎依舊呈疏陣,既未上前阻截,也未見其余各城之敵軍增援,元暉又驚又喜。

就憑這區區三層的騎陣,又如何能阻的住一千甲騎沖鋒?

那被端在敵卒手中的弩機,及那尾部燃起的火花、藍煙等,元暉自然也看到了。

但他的印像依舊停留在李承志呈獻的那張秘方的階斷,以為凡雷器必為罐狀,炸敵前必須搖晃,且需以石炮投射。

而用弩弓所射的,只是火箭而已。

便是火箭厲害,且如附骨之蛆,但短短百步而已,又能射出幾箭?

一千甲騎死傷個三四百頂天了……

元暉猛吸一口氣,厲聲喝道:“合陣,矢鋒,殺……”

一聲令下,三股甲騎便兵合一處,列成推形陣,向一支大號的箭,一往無前的向北撞來。

與此同時,李彰猛的揮下了手。一聲鼓響,百弩齊發。

這第一輪的一百弩,射的全是煙花彈,只為擾亂敵陣。只聽“吃吃吃”“啪啪啪”的一陣亂響,火花知書達理射之間,十匹馬中當即就驚了七八匹。

矢鋒也就剛提起馬速,堪堪沖出十丈,上千騎便已無陣形可言。數百匹馬就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

待第二輪才是炸藥,卻又射的是敵騎后陣,也就是靠近城門及吊橋之處。

無它,只是受驚的戰馬已不分敵我,怕帶著炸彈亂沖過來后傷到已方。

之所以射后陣,一是驚馬至多沖到一半,炸彈便已爆開。二則是趁機炸毀吊橋與城門,使城內守軍閉之不及。

只三輪,一千甲騎便已亂成了一團,莫說是馬,便是人也已被嚇的六神無主,手忙腳亂。

耳中盡是人吼馬嘶,已聽不清何為號令。又因四周煙塵迷漫,更是不知方向。

元暉滿臉猙獰,不停的用刀砍著馬股。戰馬吃痛嘶鳴,不停的往前沖撞,但四周不是驚馬就是亂兵,怎可能沖的出去?

他只覺五雷轟頂,心中就只一個念頭:完了?

為何那李承志的秘方之中就從未寫過,火器還有這般用法?

既有此利器,那李氏家將為何甫一圍城之際就不用此物攻城?

而既用此物,就如掩耳盜鈴,定然是藏不住來歷的,那敵帥何必多此一舉,假扮成胡騎?

突聽一聲爆響,又覺肋下一震,元暉竟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無盡的痛感如潮水一般襲擊著神經,彌留之際,元暉就如福至心靈。

敵將之所以圍而不攻,擺明是算定自己必會狗急跳墻,悍然突圍。

既然能輕而易的騙開城門,何必要強攻?

之所以假扮胡騎,自然是為了欺瞞朝廷。想必敵帥有十成把握,不會使城中軍民走脫一個,更不會使消息泄露半分。

李承志,已然反了……

腦中泛起這般念頭,元暉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五百弩兵就只射了一輪,一百支煙花,四百支炸藥,就使元暉的一千甲騎潰不成軍。

城下更如煉獄,遍地殘肢,嚎叫四起。

這般情形,李彰已不知看過多少遍,早已乏味,更是將神經練的有如鋼鐵。

他安坐馬上,立于距城門百丈之外,雙目如電,盡可能將戰局盡收眼底。

何處若有潰兵逃出,他就會急聲下令,令后陣甲騎圍截。便如這般,竟無一個漏網之魚逃出。

前軍已然停止開弩,煙塵漸落,眼中漸漸已能視物。

城門與吊橋早已被炸的四分五裂,足丈深的護城河已被人尸與馬尸填到過半。城上的守軍早已不見身影。

透過門洞,依稀可見未出城的騎兵在甕城之中團團亂轉,進不敢進,卻又無處可退。

哈哈,守軍竟閉了內城門?

李彰低笑一聲,朗聲喝道:“前軍戒備,后軍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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