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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倉頡的最后一筆(6000)

作者:溫茶米酒  分類: 武俠 | 武俠幻想 | 溫茶米酒 | 萬界武俠扮演者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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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武俠扮演者 第369章 倉頡的最后一筆(6000)

事實證明,天下會這六百多個分舵舵主里面,沒有一個會愿意為了已經死去的雄霸,而去挑釁一個勝者的威嚴。

這也很正常,畢竟天下會創立至今,也不過就是三十年的光陰,雄霸一下這樣廣闊的疆域,昌盛的基業,又哪來什么時間去跟他那些手下們交心論義,他所用的,一向是迫之以威,誘之以利。

在這樣的手段之下,能活下來,并且成為天下會舵主的人,自然都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

再說了,別說是他們這些分治于各處的舵主,就算是雄霸的徒弟,除了一個最小的不知所蹤,也無人在意之外,另外兩個,不也心安理得的投靠了西楚龍庭之主。

秦霜和懷滅,甚至還擔任著原本的職位。

如此一來,只要忽略掉他們換了個幫主,這個以天山為中樞的巨頭級勢力,好像各方面都沒有發生什么變故,各地治下依舊安穩。

當然,也有人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好了許多,比如說——泥菩薩。

他將自己從前建造、整理的那些東西,全都交給方云漢之后,幾乎可以說是恢復了自由身,終于不用一年到頭,都悶在那個小小的山腹之中。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去與自己的家人團圓了。

只不過,也是出于保護自己的考量,泥菩薩并沒有選擇請辭,活動范圍也只在天山群峰之內。

“不過,不管是雄霸還是這個人,都一樣喜歡閉關啊。”

帶著自己家人出來野炊的泥菩薩,在草地之上,回望天下第一樓所在的那個方向,發出這樣的感慨。

云霧繚繞之間,九層高樓仿若洗凈了一身塵俗,清寒沉默的立在山巔。

樓內的方云漢,身前縱向懸浮著雷刀,紫艷艷的霞光,如同有自我呼吸一樣,在刀身之上明暗起伏,與他共感。

那五分之一的心神意志,已經徹底固化在雷刀之中,很難收回來,不過,這樣時刻近距離的共感交流,也有助于方云漢將心神上的折損,盡快的恢復。

關于各類修行典籍,甚至只是尋常的形容之中,常常會有識海、心海的說法。

武功練到了現在這種程度,方云漢的心神意志,即使殘損了一部分,在平靜下來的時候,也真如瀚海之遼闊,可以有條不紊的容納、推演著龐大的訊息。

那種不可控的、窺探未來片段的能力,被他漸漸轉化成純粹的武道靈感,用來結合新得到的理論,回味與雄霸的一戰。

在這個過程中,他對《天哭經》的感悟也越來越深刻,隱隱間覺得,當初道狂恐怕是走上了一條歧路。

并不是說那條路的前途就不夠廣大,事實上,如果道狂能夠一直堅持下去的話,也許他那條道路的前景,并不遜色于留下《天哭經》的倉頡老祖。

但是畢竟道已不同,走到了另一條路上的道狂,是不可能再看到《天哭經》這條道路上,最后一層的風景。

那是倉頡老祖藏的最深的一段訊息,卻是——示警!

雷刀發出低吟。

方云漢眉心一緊,單指點在額頭,鎮壓著剛才解析出來的那段意象。

那其中,蘊含著一股深沉的兇亡之意,綿亙萬古,纏繞在人類的史冊中,甚至更遠遠超前于人類誕生的時光。

“千秋大劫?!”

那是倉頡老祖曾經參悟出來的一段真相。

在無窮的未知之中存在著很多世界,大多數有人類存在的世界,環境上都不會有太大的差異,五行元氣流轉中,偶爾形成的天災,往往就是人們所需要面對的最大災害。

但是在這個世界不同。

在這個世界還沒有任何一種生命誕生的時候,因為一次極端的巧合,時空發生了一點扭曲。

這一點扭曲的時空具備獨特的結構,并沒有被天地自然順勢修復,反而漸漸擴張成了一個時空概念異常模糊的界域。

在那里天地時光,神魔萬象,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如同空無,沉浮在迷霧之中,倉頡老祖,便將之稱為,九空無界。

九空無界與現實世界,是緊密連接著卻又有隔障的,就算是千百年才出一個的絕頂強者,也需要一些思想上的覺悟,與獨特的機緣,才能夠觸摸到那個界域的存在。

所以,從表面上看,九空無界并不會對現實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實際上,經過倉頡老祖的參詳,發現正因為九空無界的存在,這世間萬物的一點本源靈性,都會變得更堅韌,得以延續更長的時間。

身死之后,魂消亡了,卻還會有一點執念不散。

這些念頭游蕩在世間,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會從冥冥之中降下劫難。

或許是有魔王應運而生,或許是有兵禍萬里的大動蕩,或許是自然的災難提前降臨,寒冰封殺萬物,甚至可能會引動九天之外的某些東西,形成超出人世的大劫。

在大約六千五百萬年前,這世上還沒有人類,只有各種龍獸,橫行于大地,翱翔在天空,霸占著海洋。

它們的軀體大多非尋常人類所及,智慧雖然未必有多高,意念的總量卻也天生強大。

生生死死之中,億萬龍獸的爭伐念頭,很快就積累到了足以形成大劫的程度。

于是……

方云漢緩慢的眨了眨眼睛,雙眼之中浮現出古老的景物。

——星辰墜落,轟擊大地,萬千火山隨之噴發,極熱之后又是極寒,幾千萬年前的霸主種族,便因之滅絕。

“這個世界的恐龍大滅絕,居然是這么搞出來的?”

又眨了眨眼,消去幻景,平復心情之后,方云漢臉上神色頗有些微妙,但很快,那些許復雜的心緒,就被凝重所取代。

因為按照倉頡老祖的提醒,在這個世界,人類這個種族所積累下來的大劫之力,也大概就要在這幾百年之間,爆發出來了。

方云漢思索片刻,輕敲額頭,一股心神律動散開,從天下第一樓向四面山林之間,細細的感應過去。

“怪了,說是劫念游蕩在天地之間,但是我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最近幾百年就會爆發……是因為這個時間跨度太大,實際上還沒到時候嗎?”

從《天哭經》來看,方云漢并不覺得自己現在,會比當年的倉頡老祖差上多少。

但是,他反反復復的律動虛空,搜查八方,自然界的天地元氣歷歷在目,虛空深處的元氣都自行親和而來,偏偏察覺不出什么能夠稱得上“大劫之力”的東西。

“應該也不會是藏在那九空無界里面,經文預示,說這大劫之力,往往是從文明生機最昌盛的地方,擴張到大地和海洋的每一個角落。”

“這樣說起來,現在的神州大地,應該就是大劫之力最盛的一處,隨便一座山林都該有劫念纏繞才對……”

方云漢百思不得其解,心神律動四面八方的掃射之間,察覺到一處山谷之中,第一邪皇又在隨便應付第二刀皇的挑戰。

他遠遠的觀賞了一會兒,便將大劫之事暫且壓下,決定還是先處理其他幾件事情,發出一道千里傳音。

“邪皇,你這樣老是讓著他,只會讓他真以為比你稍遜一籌,更加糾纏不休,干脆一點,給他一次慘敗,或許還能夠多清靜一段時間。”

山谷內,兩名刀客看起來激斗正酣,第一邪皇也只是略占上風,百招之內是分不出一個勝負的。

他的對手和旁邊觀戰的豬皇卻不知道,他此刻正以心神回應方云漢。

“其實刀皇的刀法也有許多可取之處,我與他交手,慢慢來的話,別有些樂趣。”

方云漢又道:“但我這里有件事情要請你去辦,還頗為緊急。”

“先說什么事吧。”

“你不是說過嗎?你有一位異邦的刀客好友,我要見一見他……”

第二刀皇越打越是順暢,正準備施展出自己劈死了一名重釉戰士之后,新領悟出來的刀招,驟然眼前黑白鋒芒,瞬間切換,刀光一閃。

他當場就被劈飛出去,撞在崖壁上,臉上還有些迷茫的晃了晃腦袋,才暈倒在地。

迎著旁邊第三豬皇的視線,第一邪皇低咳一聲,解釋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第三豬皇無語的拍了一下圓圓的光腦門,說道:“老鬼,你這話要是被他聽見,得氣的當場吐血吧,就算你是好心,可每次做的事,反而都更氣人啊。”

“那你先照顧他,等我回來給他道個歉。對了,小夢不是也來了,讓她來照顧她爹吧。這父女倆也好幾年沒見了。”

第一邪皇匆匆叮囑幾句,縱身而去,越過一重山嶺,來到天下第一樓前。

“你找他干什么?”剛踏入樓中,第一邪皇便開口解釋道,“雖然他也有個頂峰之名,但卻是孤身一人,身邊連個門人弟子都沒有,也不值得被你盯上吧。”

方云漢此刻已坐在一條長案邊,提筆寫著什么,聞言,有點好笑的抬頭看著第一邪皇。

“什么叫被我盯上,我不過是請他過來切磋一下。”

剛才略微有些緊張的第一邪皇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哦,認識你之后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讓我都快忘了,頂尖高手之間的切磋,沒有傷亡才是常態來著。”

他說話之間,往前走了兩步,瞥見方云漢筆下的幾個名字,語氣頓時一滯,“這是?!”

日月如梭。

入夜時分,文隆皇帝出了皇宮,來到了一座占地數百畝的莊嚴府邸。

這是一座王府,建立至今已經有三十年的光陰,負責打理這里的仆人、侍女都已經換掉了十批,但是王府真正的主人,在這里居住的日子,卻是屈指可數。

仔細算算,也許文隆皇帝到這里來的次數,都要比王府的主人來的多一些。

這里的管家對皇帝的來訪,甚至都顯得有些司空見慣了,行禮之后,就輕車熟路的將皇帝引入一座小院之中。

皇帝來之前特地沐浴更衣過,衣服上的熏香濃淡恰到好處,發絲之間還略微有些潮意,他在小院前整了整衣袍,令隨從及那管家都留在院外,獨自踏入其中。

這個小院,便是他每次來王府之時,所尋求的享受。

他先進了院門,莊重威嚴的儀態,便漸漸起了一些變化,嘴角也多了些笑意,幾步間轉入旁邊的屋子里。

屋中寂然無聲,連燈火也沒有,讓人很難想象,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中原皇朝內,主宰千百萬人命運的一個皇帝,如此期待。

莫非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

又或是延年益壽的奇珍美味?

都不是。

片刻后,文隆皇帝帶著一卷畫軸走出。

院子里的石桌早就打理過,還鋪了一層雪白的毛毯,干燥,柔軟。

皇帝將這幅畫在桌面上鋪開,嘴角的笑意已完全掩飾不住。

不錯,這就是他的享受。

那整個屋子里面,全部都是這樣的書畫。

聽起來很奇怪,自古以來,在皇宮里賞字賞畫的皇帝,也多了去了,又有什么必要特地來到這樣一處王府,孤身一人,不用燭火,不用日光,借著月色來照亮一副古畫呢?

文隆皇帝偏就覺得很有必要。

他自幼就愛書畫,愛音律,能自創一種字體,能編舞,能敲鼓,奇石花鳥都玩得。

那個時候他也常在宮中搗鼓這些事物,但自從登基之后,他很快就把這些東西跟皇宮做了一個分割。

朝上是處理政務的地方,后宮是睡覺的地方,在什么地方就要做什么樣的事。

于是,那些被皇帝珍愛的字畫,全都運到了這里,這座……

屬于武無敵的一字并肩王府。

文隆細看著這幅畫,神情專注而放松。

他平時做的一切事情,即使是與后宮妃子相處,甚至帶著一些大臣出去圍獵,都是在快樂的同時伴著一些疲憊的滋生。

唯獨這種時候,他能夠體會到全無疲憊感的快樂。

千秋史筆,帝王的功過總是分作兩面來看,但關于一些書畫大家的評價,就好像要顯得純粹了許多。

文隆能從這些純粹的書畫之中攫取精神,對他來說,一貼好字,不亞于一丸補藥,一副好畫,能比得千種良方。

“不過是宋時臨摹吳道子的一幅作品,都有這樣的水準,每每看來,都覺得心頭焰灼。聽說劍宗還藏有吳道子的真跡,可惜了……”

可惜走出這間院子,他就是中原皇朝的皇帝,且必須是一個足夠穩重賢明的君王,才能夠在當今天下的局勢之中,保持皇朝的威信不墮。

這樣的一個皇帝,又豈能有任何的理由,去索要另一個巨頭級勢力的藏品呢?

“你說的是這幅畫嗎?”

單衣斗笠的雄壯漢子出現在院中,手上拎著一個竹筐,他從筐中取出一幅畫來。

“三年不見了,剛好,這就當做此回的見面禮吧。”

“武兄?!”

文隆望見此人,又驚又喜,大步走上前去,牽著他從墻角陰影下走出,“哈哈哈哈,整整三年不見了,想不到今夜能重逢,武兄風采依舊啊。”

他本來因為故友意料之外的出現,而情緒激動,看起來就像是要有徹夜長談的興致,笑聲都傳到了院外。

但只寒喧了一句,他的目光便已全然落在那幅畫上,“你剛才說這是、是吳道子的真跡?”

“不錯。”

武無敵到桌邊,將原本的那幅畫卷起,又將手中的畫鋪開。

只見那紙上,青面大鬼,紅眼小狐,油鍋滾沸,鍘刀滴血,正是一副妖鬼共處的怖然世界,然而背景卻是莊嚴寺院,金碧輝煌。

佛陀菩薩,羅漢天王的金身連綿而塑,有坐有站,慈悲低眉,怒目嗔然,手舉寶劍,閑撐側頰,百態畢露。

鬼怪菩薩,躍躍欲出。

文隆皇帝只看了一眼,已完全投入其中,口中喃喃道:“這畫,定是真的了,但這不是在劍宗嗎……”

“兩年前,我路過劍宗的時候,聽說他們正搜尋有助于開爐的寶物,便拿釋迦牟尼頭骨舍利,找破軍換了這幅畫來。”

武無敵放下竹筐,將斗笠解下,蓋在竹筐之上,笑道,“以我看來,其實這幅畫跟舍利子也沒什么區別,都足可以細細賞玩十幾年了。”

他說完之后,見文隆皇帝渾然忘我的模樣,不出意外的一笑,便先行離開。

在院外眾人驚詫行禮后,武無敵轉入正廳,喚來晚膳。

在他吃飯的時候,消息已然傳出,文隆的胞弟武昌王爺,也趕來拜會。

武昌王爺去院外看了他兄長一眼,不曾打擾,轉回座上,與武無敵聊到近日江湖上的大事。

“哦?雄霸也死了。”

武無敵動作頓了一頓,繼續夾菜。

他是粗茶淡飯也無妨,山珍海味也喜愛,且絕不過量,吃了一個壯年男子該有的分量之后,便停下筷子。

這個時候,距離他聽說雄霸已死的消息,已經過去有半刻鐘了。

武無敵對齊了筷子,放在碗上,眉毛動了動,逐漸拾起了半刻之前就該流露出來的驚訝表情。

“好厲害!”

他贊嘆道,“能殺道狂,或許是因為道狂自己也不太想活,但雄霸卻是一個絕不想死的人。這個方云漢,比我預想的還要厲害,好啊!”

“聽說他還很年輕,好,我要更早一些去見這個人。”

武昌王爺連忙說道:“按他這一路的事跡推斷,要不了幾天,他必會再興刀兵。能做他對手的也就那幾個,東瀛太遠,無名和你的行蹤又少為人知,唯有獨孤劍圣一直在無雙城附近閉關。”

“他接下來,應會約戰劍圣,不如等上幾日,到時候我們一同去看看這場罕世難見的刀劍之決。”

武無敵看了武昌一眼,搖頭道:“我過來,只是為了看看老朋友,既然已經看過了,又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再留下。”

武昌王爺一時語塞。他心中有千般萬般說法,能想到關于朝堂之中的大事,沒有一百件,也有五十件。

但是他也很清楚,就算把這所有的事情都加上,甚至就算是把文武百官、整個中原皇朝都壓上去,也未必,能讓武無敵為之留步。

這個單衣斗笠便可以走遍天下的男人,會愿意掛上一字并肩王的名頭,都只是因為他跟文隆皇帝一個人的交情,是看在當初山野相逢,素昧平生的一場合奏,看在后來,書畫雕刻,聊得投契,結下的這份友誼。

天下的七大頂峰,他或許是最無欲無求的一個人,也便是最自由的一個人。

武昌王爺暗嘆了一聲,面上笑容依舊,拱手說道:“那本王只有預祝武兄此去,一帆風順。”

“借你吉言。竹筐中的東西,幫我存著,過幾天我會回來拿。”

武無敵走出王府的時候,恰有一個胖胖的騎手,晃晃悠悠的縱著馬,與他擦肩而過。

第三豬皇到了一字并肩王府門前,摸了摸自己的包袱,走上前去說道:“通報一聲,我是來送……”

他手上摸了個空,臉色一變,“誒,信呢?”

城外,武無敵手中夾著一張信紙,紙上的字跡隱含紫色的雷光,用詞簡練至極。

“哈哈,看來他的下一個目標可不只是獨孤劍圣啊!”

信紙一甩,隨風飄去,飄回并肩王府。

落在王府門口的武昌王爺與第三豬皇之間,那一行字,一個落款,叫他們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武無敵,收信,來戰。’

——方云漢。

不久之前,一共有五封信,分別由五個人從天山帶出。

第一邪皇帶走的,只是其中一封。

他那位因刀法結交的異邦好友,允稱當今天下最強的刀客,以一人之身,能與獨霸東瀛、名壓諸島的無神絕宮相提并論。

當落在那五封信之中的時候,居然顯得有些不起眼。

如果,按照方云漢落筆的先后順序來看,刀者的名字,應在第四位。

無名,獨孤劍圣,武無敵,皇影,絕無神。

——五封戰書,驚傳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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