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靈瀅被封印?

帝遮 第515章 靈瀅被封印?

墨修邊走路邊噴仙門，怪不得奴帝當時打出無佛無圣時代，純屬就是仙門找抽。

如果換做是他，怕是仙門都要被他干廢。

墨修無聊地在山脈中行走。

這是他呆在這片山脈的第二日，沒想到自己短短的時間就斬殺了兩位天之驕子，現在是爽了，到時候怕是會被仙門群毆。

不過，他不怕。

中土神州那么大，總有仙門的手伸不到的地方，要是他們做得太過分，到時候自己變強了，要到各大仙門走一趟。

他一邊走一邊無聊的想著。

他的無聊想法，直到第二天晚上被打斷。

這一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清澈的河流，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道。

還沒有好好享受，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音傳出來，墨修靈識外放，很快就看到了林子中有數十道身影。

“別躲躲藏藏，都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墨修冷靜地道。

“我們距離那么遠，我們都小心翼翼地靠過來，還是被你能察覺到了，不得不說你的靈識是真的強。”

樹林中緩緩走出一位帶著白色面紗，身材婀娜的女子，她身材高挑，穿著鵝黃色衣裙，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有些朦朧。

墨修想看透面紗看清楚女子的面紗，但是女子的面紗好像是隔絕了一切，擋住了墨修的窺探。

女子的身后跟著九位雙手托劍的女孩，穿著打扮嬌小玲瓏，樣貌都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但是身前的洶涌卻不是一個小孩可以擁有的。

九個小女孩面無表情，同樣帶著面紗，眼睛特別好看，雙手托著一把劍，神情看著很嚴肅和凝重。

九個小女孩的身后跟著一大批弟子，少說也有幾百位。

墨修剛想收回目光，不對，還有十幾位長老，實力高深莫測，根本無法窺探。

“好大的排場。”

墨修皺眉，將身體往下面沉，只露出脖子以上，道：“你們搞這么大的排場，是來幫我搓澡嗎？”

“放肆。”

一位長老長出來，道：“玲瓏神女降臨，你還不穿好衣服，成何體統。”

墨修無語：“大哥，是你們突然闖進來。”

“無妨。”女子擺擺手，“你退下吧。”

“是。”長老徐徐后退。

“喂，你們別只顧著自己說話嗎，倒是介紹自己是誰。”墨修道。

“西墟，玲瓏仙門，玲瓏神女。”女子淡淡道。

她的聲音脆脆的，聽起來還不錯，要是這個時候，他在洗澡，有人在伴奏唱歌就好了，墨修的心中想著。

女孩目光一閃，道：“你不驚訝。”

墨修笑道：“有什么好驚訝，我聽說玲瓏仙門也想對我出手，難道是因為速字訣？”

“不止。”女子遙遙頭道，“我還想要你的神兵。”

“咦？”墨修望著她的臉，可惜這人的臉好像是鋪上一層水霧，模糊看不見，其實，他只是想看看這女子有沒有表情。

“我身上不止這些東西啊，別的不要嗎？”

玲瓏神女道：“我只要速字訣和神兵就夠了，破骨化魔引，我沒有興趣，修煉這東西估計會變丑，才不要。”

墨修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問。”

“你知道仙門與強盜有什么區別嗎？”墨修問道。

玲瓏神女道：“強盜是強盜，仙門就是仙門，仙門與強盜沒有任何關系，你知道嗎，你身上的東西太過重要，你年紀輕輕掌握不了。”

“請問你多少歲。”

“你不知道問女孩子的年齡是不禮貌的嗎？”

玲瓏神女冷冷地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今年17歲零3396個月。”

“記得好清楚，不過我懶得算幾歲，但是我知道，你是個老太婆。”墨修露出笑容。

“放肆。”無數弟子紛紛咆哮，竟然有人敢褻瀆她們的神女。

女子揮揮手，道：“我出現在這里，目的已經很明確，速字訣和神兵，放下這兩樣東西，就可以離去，我保證，后面玲瓏仙門不會再對你出手。”

“我冒昧問一下，要速字訣無非就是成圣，但是神兵你要作甚。”

“那你要神兵作甚？”女的反問一句。

“哈哈哈，問得好。”墨修冷冷一下，“自然是用來殺你。”

他不再廢話，一拳打在河水中，頓時水浪掀起來，朝著她們撲去，他迅速掐訣，戒指中飛出一套白色的衣衫，將他罩住。

他沖天而起，無奈墨修感覺到用掉寒意沖遠處沖擊而來，好強的劍氣。

他趕緊沖入水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水面也漸漸平靜下來

幾位長老出現在玲瓏神女面前，擋住墨修剛才打過來的水浪，怒喝道：

“追！”

“遵命！”

無數弟子打算跳進水中，試圖將墨修找到。

“不用。”玲玲神女搖搖頭，“他精通水遁，還有速字訣，你們不擅長水，比不過他的，給我退開。”

所有弟子紛紛讓開。

她一步走走到河邊，凝視著平靜的水浪，冷冷地道：

“1號劍。”

站得筆直的九個小女孩耳朵動了動，其中一個小女孩小跑著來到玲瓏神女身側，將劍遞給她。

這時候，眾多弟子后退幾步。

長老也后退一步。

玲瓏神女緩緩地伸出右手，將劍緩緩地拔出來，頓時漫天的劍芒涌出來，只聽到咻的一聲，眾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劍拔出來，也收回去了。

突然，轟的一聲。

整條大河的被一劍切斷，水浪沖天而起，已經跑出來很遠的墨修的突然間就飛起來，連同水都擊飛到高空。

速字訣施展出去，他飛出去，這時候轟的一聲，水重新落下來，填滿河流。

“這是什么劍招？”

墨修驚呆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劍氣如此強大的招式，跟自己的天塹有得一拼。

“玲瓏仙門的最強殺招，玲瓏九劍！”女子緩緩說出幾個字。

“原來她們是你的劍奴。”墨修現在終明白，她身后跟著的拖著劍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仙門的傳承的確恐怖。

溜了。

玲瓏神女不像與御獸少主和七圣子，帶了長老過來。

那些長老，墨修都看不透他們的實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速字訣施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可以看到玲瓏神女和弟子長老追趕過來，但只要不是仙王，墨修都能輕易甩掉，墨修暗自慶幸他們沒有帶仙王過來。

他速字訣不斷地飛行，一個時辰后，將他們甩掉了。

他降落地面，正打算休息一下，突然感覺到極致的危險。

墨修沒有任何猶豫，運轉破骨化魔引。

他還沒有運轉，就被轟飛。

胸膛感覺像是被什么東西重重砸到，他從地面爬起來，幸好自己四境圓滿，不然，怕是要被打出血。

“吼吼吼！”

咆哮聲音陣陣。

墨修目光掃去，看到了狼群，他們虎視眈眈盯著自己。

“你們睡得也太死了吧。”

墨修吐槽一句，剛才他明明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危險的兇獸才降臨的，沒想到他們都在休息，自己一出現，當即動手。

“幸好它們不強。”墨修運轉破骨化魔引，殺氣不斷的翻涌，上百只狼撲過來。

墨修沖出去。

一拳一只。

狼不斷被他擊飛。

一炷香后，慘叫聲音不斷，狼嚎在山林中陣陣傳出。

“不妙，這樣會暴露我自己的位置。”

墨修沒有跟狼群再打，迅速離開這里，要不是玲瓏仙門的人追著自己，他一定好好收拾一番狼群。

他速字訣施展，消失在黑夜當中。

嗖嗖嗖！

玲瓏仙門的修行者在黑夜中飛行，聽到了陣陣狼嚎聲音，迅速趕過來，發現了地面有戰斗過的痕跡。

“果然是他。”

玲瓏神女嚴肅道，“沒想到他的速度這么快，一下子就將我們甩掉，速字訣果然名不虛傳。”

“無上帝術，自然不是說說，仙走天下，蝸行未來，世間速度的極致代表。”一位長老道。

“我們怕是追不上了。”玲瓏神女一臉凝重道，“早知道帶幾個仙王過來，這樣就可以截住他。”

她望著天空的彎月，道：“現在要是再請仙王過來，怕是晚了。”

“但是仙王不出，我們又跑不過他，該如何是好？”

玲瓏神女很煩，她沒想到墨修的速字訣快到這個地步。

她不斷顰眉，可是完全沒有頭緒。

安靜了許久，她回頭望向幾位長老，道：“輪回仙門和陰陽仙門不也是在找墨修嗎？他們有仙王嗎？”

只見長老搖搖頭，道：“沒有仙王，都沒有仙王，最強只是近乎仙王，這一次大家都是過來瞧瞧蝸牛大帝道場的，沒想到事情會突變，據我所知，整個蝸牛大帝道場，有仙王的只有龍族和地獄仙門，還有南巢。”

“他們都是二次降臨大帝道場，才將仙王帶來。”

他們距離神土的距離比西墟近。

玲瓏仙門所在的位置是西墟，每調動一次時間太長，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玲瓏神女道。

他們人這么多，還有天地不容境的長老在，就不信干不死墨修。

“走。”

他們飛天而去，繼續尋找墨修。

墨修的確打不過天地不容境的修行者，但是，打不過，跑得過就行，所以說只要不碰到仙王，他基本處于不敗之地。

他御空不斷飛行，天空繁星漸漸隱去。

天亮了。

這是在這片山脈的第三日。

“沒想到我居然在這片山脈三天都出不去。”

墨修簡直是沒有人見人，這時候他突然有點想念尾巴分叉狗。

這條夠有導航屬性，不管是什么地帶，都將順利將自己帶出去。

“這狗還不來找我？該不會是死了吧？”墨修喃喃道，要是狗不來找自己，自己只能在這片地帶到處轉悠。

這片地帶有玲瓏仙門，御獸仙門，天工仙門，輪回仙門，陰陽仙門，或許萬體仙門也在。

簡直是隨便去一個地方，都能碰到這些仙門弟子。

除了仙門的弟子，還有可能碰到其他宗門的弟子，或者散修。

“要是得到速字訣的最后一頁就好了，或許可以一步跨出這片山脈。”墨修自然自語道，他跳到一顆樹梢的上空，凝視著慢慢升起的太陽。

他突然有點想念和靈瀅看日出的美好畫面。

“很久沒有聽到她的消息，她應該順利逃脫了吧。”

蝸牛大帝道場。

靈瀅依舊在跟地獄仙門的幾十位仙王大戰，戰斗的這段時間，靈瀅撕碎了八位仙王，她自己也受到了嚴重的傷。

血液將她的銀發染紅。

“呼呼呼……他們有病啊。”靈瀅第一次感覺仙王這么難打，她本來是打算將他們統統鎮殺，但是沒想到他們很強。

感覺比幾年前的還要強。

幾年前，她都可以從上百位仙王手中溜掉。

但是現在，她居然有些吃力，還受傷了，傷勢有些嚴重。

她剛剛練出來的金骨因為長期承載仙王的力量，岌岌可危，感覺快要崩潰了。

“果然，就算是恢復過來，也達不到當初那種程度。”靈瀅蹲在一條小溪邊，清洗著臉上的血跡。

“看來我得再次涅槃才能真正的恢復。”

南巢不死鳥的涅槃，每次都跟生死有關，而且她早就修煉到極致。

南巢的涅槃修煉體系他已經練到十一層，相當于種子修煉體系的仙王，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進步，自從被封印于靈糯，還退步了，直到被青銅燈吃掉力量，實力更是直線下降，好不容種子修煉體系練到真仙境界。

沒想到這種金骨無法連續支撐真正的仙王之力。

“果然涅槃修煉體系跟種子修煉體系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靈瀅得出最終結論，他想再次涅槃，要是再次涅槃成功，她將天下無敵。

可惜，這些年渾渾噩噩，都沒有關于下一個涅槃境界的感悟。

“這一次這件事結束后一定回南巢，得問問老祖宗，后面的涅槃路。”

其實，她問也沒有用，因為現今活著的老祖沒有人踏進過圣人領域，想要繼續走這一條路，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太臟了，我自己都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靈瀅用手不斷清晰著自己的臉，她還想好好洗個澡。

可惜，時間來不及，地獄仙門的仙王又趕上來了。

她無奈地站起來，道：“仙王都被我斬殺了八個，你們還想過來送人頭啊。”

“你也快到極限了吧。”凌空立在虛空中的溷睡仙王手中依舊托著一個黑色盒子，“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會，你一定會被我們封印。”

“還說，我們打了多少天。”靈瀅問道，她自己都忘記了，她只是記得，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不重要，重要的是將你封印住，再施行地獄之子的計劃。”溷睡仙王道。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都過了幾天，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地獄之子已經死了，他死掉，計劃就沒用了吧。”靈瀅笑呵呵道。

“你想多了。”

“我不是想多，我只是提醒，地獄之子真的有可能被墨修給弄死了，有可能骨灰都揚了。”靈瀅笑起來。

“怎么可能，地獄之子那邊留著三頭六臂九尾十鬼，三頭是天地不容境，他一個顯化境的怎么可能打得贏，或許你該擔心的是墨修，他的骨灰或許都被揚了，或許墳頭草都有一丈高了，哈哈啊……”溷睡仙王托著一個黑色盒子，笑容特別燦爛。

他完全相信地獄之子，因為地獄之子是地獄八子的勝出者，要是沒有幾把刷子，怎么可能？

要說墨修和地獄誰能活著，那么答案一定是地獄之子。

“哈哈哈，這么多天你都負隅頑抗，還殺了我們這么多仙王，你的確配得上南巢的無上仙王之稱，但是有什么用，最終該隕落的還是隕落，如同墨修一樣，死路一條。”

靈瀅臉色一變。

她手一伸，水琊出現在手中，道：“要是墨修真的死掉的話，整個地獄必定陪葬。”

“你沒有那個本事？”溷睡仙王道。

“墨修沒死。”突然，一個聲音傳出來，“地獄之子死了，地獄之子死了，死得老慘了，骨灰都沒了，三頭六臂九尾十鬼也死了，死了，統統都死了。”

“誰在說話？”

靈瀅和眾多仙王都望向一棵樹，可是并沒有看到人。

他們的靈識同時探出來，突然一只黑色的烏鴉從樹杈上飛出來，道：

“是我在說話，別打我，別打我。”

“一只烏鴉！”靈瀅愣了一下。

地獄仙門也都愣住了，一只開口說話的烏鴉。

“烏鴉怎么了，我可是見證了歷史的推進，我親眼看到了墨修和地獄之子的那一斬，墨修利用天劫將三頭六臂九尾十鬼統統斬了，最終將地獄之子斬了，利用無色火將他的骨灰給揚了。”

一直烏鴉嘰嘰喳喳地叫著，發出人語。

“胡說八道。”

溷睡仙王一巴掌打出去，那只烏鴉直接直接碎了，然后化作了一只千紙鶴，緩緩地在空中飄浮。

“不對，這是三生殿的秘術，他們就是利用這種秘術傳遞情報。”有一位仙王道。

“情報，這么說這件事是真的。”

靈瀅知道三生殿的一些秘術，三生殿是妖族在北山建立的仙門，發展已有數千萬年。

三生殿的創始人是東勝萬妖國的大妖，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北山創建了三生殿，漸漸地變成仙門。

專門搞情報工作。

三生殿號稱，前世，今生，未來都知道，沒想到竟然在今日發揮了這么大的作用。

“三生殿，干得漂亮。”靈瀅撩著耳邊的秀發，笑得很開心，“三生殿的情報一般具有真實性，你們的地獄之子怕是死掉了。”

“不可能。”幾位仙王一同出手，將那只千紙鶴給拍碎。

雖然他們嘴上不信，但是已經動搖了，要是地獄之子死掉，整個地獄怕是要出事。

“走，我們回去看看。”溷睡仙王道。

“想走，得經過我同意，但是我不同意。”

靈瀅心情大好，血紅色的力量迅速涌出來，周圍迅速被染成血紅色。

咻咻咻！

趁他們心亂，靈瀅迅速施展戰斗。

因為他們聽到了地獄之子出事的消息，無心亂戰，都想去看看，結果靈瀅有機可趁，不斷爆發，短短的三個呼吸，擊殺了一位仙王。

“大家不要慌，地獄之子肯定不會出事，我們不能亂了心神，得保持心態，我們趕緊動手，封印她。”

溷睡仙王有些緊張，說話都快了許多。

他們出手。

靈瀅也不怕，她的是四把神兵不斷出現，交替出現，空間閃出千萬的劍氣，砰砰砰，血液在飛劍。

她的白衣被染紅，銀發也染紅。

一劍過去。

將一位仙王的胸膛給破開，同時不死真炎爆發出來，那位仙王瞬間化作灰燼。

“十殺。”靈瀅殺意大增，方圓百丈都彌漫著她血紅色的力量，她的一路就是通過殺戮過來的，從小到到大都是。

因為殺得太多，靈力漸漸的化作了血紅色。

跟血一眼鮮艷。

殺戮，她不喜歡，但是迫不得已，但凡是擋住她去路的，統統斬殺。

她的身形快速在空中移動，白色的身影凌亂起來，在空中舞動，無數的持劍的聲音不斷地出現。

“啊！”一位仙王大叫。

靈瀅雙劍齊出，將一位仙王的胳膊砍斷了，血液不斷地噴涌，要不是她的速度快，怕是渾身會被血染紅。

咻咻咻！

血紅色的靈力翻滾。

不死真炎在綻放。

隨著她的殺戮氣息越來越濃重，彼岸花在空中盛開，此時的她就好像是一個殺戮帝王，不斷地穿梭在仙王之間。

“擋著她的攻勢，這個就是個瘋子，越殺越興奮，瘋了。”溷睡仙王大吼，讓所有的仙王同時圍住她，展開攻擊。

靈瀅嘴角染血，眼眸漸漸的變成紅色。

她的殺氣更加恐怖了。

殺氣似乎漸漸的實質化，如同一道道恐怖的劍氣，不斷切割著虛空，虛空化作碎片。

“你們拖住她。”溷睡仙王本來是想抓住一個最好的時機封印靈瀅，但是目前等不及，他要馬上封印靈瀅，然后去找地獄之子。

仙王紛紛出手斬殺。

無數的仙級靈寶祭出去。

咔嚓！

但是都被靈瀅的神兵給粉碎。

“螳臂當車。”靈瀅開始不斷地斬殺，彼岸花綻放，身影漸漸的布滿整個蒼穹。

噗……

此時，她的氣勢達到了巔峰。

她殺出了一種勢。

這種勢一往無前，僅僅是看著，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靈瀅殺得正興奮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上空出現了沉重的力量，周圍的也變得安靜起來，他的血色靈力漸漸回歸體內。

世界變成空白了。

熟悉的感覺涌來。

“什么？”靈瀅有中不好的預感，剛才殺紅了眼，沒有注意天空出現了什么，她突然感覺自己回到了當初被地獄三界的追殺，無意闖進天帝山，世界就變得空白了，等她醒來，出現的地方就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石塊當中。

后來，她知道，那塊石頭就是靈糯。

靈糯，是靈石的堆積群。

她當初就想過將靈糯撕碎，可是她無法動彈。

不管自己怎么出手，再也出不去，一困就是幾年。

她都快要崩潰了。

直到后來，被墨修挖出來，才開始蘇醒。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被封靈糯中的，但是她隱隱直到靈糯可以封住自己，頓時慌了。

趕緊沖出去。

可是晚了。

世界變得空白起來，她看到自己的周圍漂浮著一塊四四方方的靈糯，透過靈糯，可以看到外面的地獄仙王臉上的開心表情。

“終于將她給封住了。”溷睡仙王擦著額頭的汗水，“還真的有用，靈糯還能封印人，真的是怪事。”

這種手段，地獄仙門還是第一次用上。

在他們的認知中，靈糯跟靈石的特性一樣，但是，萬萬沒想到靈糯還有封印這種特性。

“這是誰提供的方法啊？”有仙王問溷睡仙王。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提供方法的人一定見過或者使用過這種手段。”溷睡仙王懶得管是誰提供的，這一點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想知道地獄之子是否活著。

“你們幾個趕緊挖坑，將她給埋了。”

“能不能利用靈糯將她永久殺死？”有人問道。

“不能，她本身的實力太強了，還有，南巢的那位親自交代，南巢的不死鳥有一個遠古的傳說，只要給他們一縷星火，就可以重生，而且這位南巢的王有個奇怪的特性，每死一次，實力更上一個層次，她出生的時候難產，差點死掉，沒想到活下來了，于是生而為王，她學走路的時候，差點死掉，于是她變成了仙王，因此，南巢的那位特意交代，最好的方法就是封印，不是殺死。”溷睡仙王道。

“快挖坑，將她埋了。”

“是。”

幾位仙王正準備挖坑。

突然間，整個靈糯開始震動，里面被封印的靈瀅好像是要撕裂出來。

溷睡仙王再次出手，加固封印。

片刻后，靈糯一動不動。

他松了一口去。

突然，她看到了彼岸花在虛空中綻放，血紅色的力量在四周彌漫，眾多仙王都吃了一驚。

“她不是被封住了嗎？怎么還能動用靈力？”

“不對。”

“不可能，難道封印行不通嗎？”溷睡仙王覺得不可思議，他雙手結印，力量一層層涌出來。

他就不相信了。

繼續運轉口轉，不斷加固封印，但是周圍的血紅色力量依舊在彌漫，彼岸花盛開，很快就布滿整個虛空。

“啊……”

接著，地獄仙王聽到了一聲鳴叫，好像是鳥叫的聲音傳出來。

他們看到了空中出現了一片片紅色的羽毛，羽毛一根根墜落，方圓千里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羽毛。

“啊啊啊……”

鳥鳴叫的聲音傳出來。

眾人突然看到天空中漸漸的出現了一雙翅膀，慢慢地，一只鳥完整地出現空中，鳥發出鳴叫的聲音，從天而降。

靈糯被那只鳥切開了。

轟的一聲，靈糯四分五裂，瞬間就化作粉末。

里面站立的是靈瀅，那只鳥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沖進了她的身體。

“你們以為相同的招數會對我有用嗎，天真。”

靈瀅早就想出了應對的方法，靈糯從里面打不開，但是從外面可以輕易擊碎，她就是利用這特點，順利出來。

“靈糯失效了。”溷睡仙王大驚。

“是你們太蠢了，要是你們不告訴我，或許我沒有想到方法。”靈瀅嘴角上的笑容凝固，道：“既然威脅我的東西不存在，那么殺戮才真正的開始，這一次，我看你們還不死。”

她一步步走出來。

一人劍法施展。

彼岸花，水琊，白龍，櫸淺四把神兵同時圍繞在身邊，劍開始分化，一把變成兩把，死把變成八把。

她一步步走出來，十幾步過來。

她的體表如同被劍球包裹著，她的手印一結，劍同時開始打出去。

她一個人同時打二三十位仙王。

她不斷地撥動劍，劍不斷飛出來，與每一個仙王對戰在一起。

砰砰砰！

空中火花飛濺，打鐵的聲音不斷傳出來。

這里爆發了驚天大戰。

大山崩潰，地表破碎，但凡是他們的十幾萬里之內，全部夷為平地，上一次這么恐怖是地獄仙王對她出手。

現在是她主動出手。

她要趁著這個勢，一口氣將他們給斬殺。

這里爆發的驚天大戰，很快就引起了修行者的注意，紛紛望向這里，當他們看到靈瀅站在中間，不斷地出劍，而她的周圍是慌忙對戰的仙王。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地獄仙王被她一個人圍住，所有的仙王被迫出手，這種場面太過震撼了。

眾多弟子目光死死盯著如同大帝一樣的靈瀅，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有幾個仙門弟子趕過來了，是天策仙門，山河仙門，都看到了這個畫面，嘴角開始抽搐，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無數人紛紛議論，神情激動。

“她真的是仙王？”

“這太犯規了吧！”

“中土神州，不死仙主的戰力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