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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岳洪文的絕望

作者:奧丁信使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奧丁信使 | 帝國之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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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之主 第二百九十三章 岳洪文的絕望

為了維護奧丁的利益,貼吧的更新延遲一天到第二天中午發布。

第293章岳洪文的絕望

岑管事的死,不出意外的轟動了整個登州。

白棉商會會長的尸體才被發掘出來,這邊就緊接著畏罪自殺,未免有些巧合了。但他的死,卻讓本來備受質疑的弘文商會得到了解脫。岑管事畢竟是“無意中”泄露的消息,岳洪文幾乎無需為此背上任何指責。

不管白棉商會的人是不是相信,反正登州商會聯盟的其他勢力,包括周天瑞、池開鋒等人,都堅稱相信岳洪文的人品。死者為大,在岑管事已經自殺的情況下,縱然還有人想拿他的死做什么文章,也無可奈何。

至于岑管事那出了名的見錢眼開的家人,在事發之后本來想鬧事,但收了一張十萬金幣的金票,外加“不聽話后果自負”的威脅后,也乖乖閉嘴了。

“死的真是好啊!一死百了!”

得到了消息的陳武,不由感嘆一聲,臉上露出了淡淡的諷刺。

對這招壯士斷腕的做法,他并不感到意外。就算仍舊有人懷疑什么,只要沒有確鑿證據,這件案子多半也就不了了之了。隨著時間推移,自然會被人慢慢遺忘。但是,他跟張順聯手演的戲,可沒有那么簡單!

隨著白會長的尸身被確認、岑管事的自殺,警察局宣布,中斷的公審將會在第二天再度開始。

當天深夜,有死士企圖強闖天牢殺人,可惜被早有準備、外松內緊的守衛當場擒獲。不過,被派來的兩名死士明顯早有準備。見襲擊不成,立即服毒自盡。除了隨身攜帶的武器和手弩外,沒有留下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

顯然,僅僅是死一個岑管事,還不足以讓某些人放心,決定將知道了不該知道情報的張順也一并滅口。只可惜,陳武早就防備著這手。不僅如此,就連海寇們的飲食和水源都是軍情處專門提供的,就是為了防范可能的下毒。

不過,防范歸防范,某些人還真敢如此肆無忌憚,著實把陳武激怒了。

他有必要給這些人提個醒,誰才是這登州的真正主人。

第二日公審繼續!

有岑管事這個替死鬼抗下了責任,弘文商會勾結海寇的可能不攻自破。然而,張順犯下的案子可還沒有審完呢。

岳洪文因為自己真的做了這件事,所以被張順提到后,只當自己運氣不好,完全沒想到張順早已經投入陳武門下,并聯手做了一個局。更沒想到,張順會隨口編造謠言。

“……第五件案子,記得是登州城的李員外。具體哪一天我忘了,反正是把他給綁了,勒索了五萬金幣。”在劉萬年的親自審問下,張順仍舊是先前那副一臉木然的態度,繼續交代先前因為弘文商會而被迫中斷的犯罪事實。

“李員外的案子竟然也是海龍團做的!”

“可憐啊,聽說李老員外回來后大病了一個月,差點沒扛過去。”

人群中,再度議論紛紛起來。

因為弘文商會的緣故,再度開始公審后,旁聽的達官貴人們比第一天還要多。大家都想知道,接下來的審問中是否還會牽扯到更多驚人的東西。

張順沒有讓他們失望!

接下來,陸續又交代了諸如鴻發商會車隊被搶等幾樁案子,也都或大或小的引起了一些反響。然而,很多反應快的人都從張順的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對勁:這幾樁新交代的案子中,都有一個共同點。

劉萬年也敏銳的覺察到了這點,追問道:“這幾樁案子,你們海龍團似乎都是有備而來,而不是臨時遭遇才搶劫的。在松江境內潛伏了那么久,是在哪里藏身、又如何獲得補給的?”

“哦,你說這個啊!”

眾目睽睽之下,張順懶洋洋的轉過頭,眼神呆滯的在周圍看了半天,最后落到了前排親自參加了公審的岳洪文身上。

這個動作,頓時讓岳洪文生出了一點不安的感覺。

明明僅有的隱患已經被解決,這勾結海寇的罪名應該跟自己無關了。可這種感覺……

“因為,海龍團這些行動,都是有岳洪文提供情報啊。在登州附近的作案,也是岳洪文提供的落腳點和糧食。有次老三跟鴻發商會的護衛廝殺中受了傷,還是弘文商會給安排救治的。”張順的表情絲毫沒變,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般。

但這個被捅出來的情報落在眾人耳朵中,尤其是落在岳洪文的耳朵中,卻比先前白棉商會的消息更具有震撼性,堪比九天上炸響的驚雷,當場就讓岳洪文懵了。

“不可能,我明明沒有做啊!”

他喃喃自語了兩句,一時間根本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等回過神時,才發現整個巡捕房大院中的旁聽者都在用驚怒、復雜的神色看向自己,而替他出謀劃策、甚至提供了一名死士的盟友,周天瑞、池開鋒等人,更是用責問和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他,意思很容易理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洪文也不知道!

“我沒做!”他下意識的大聲喊了出來:“這是污蔑!”

“我還是那句話,信不信由你們。”張順一臉的索然,根本不在意岳洪文的反對,對劉萬民道:“岳洪文跟我雖然是單向聯系,也一直被保密,但知道這件事的其實不止我一個。除了老三外,海龍團里還有幾名也是知道的。”

“帶他們上來!”

劉萬民略一思索,就下令把另外幾名海龍團的高層押上了臺。結果,海龍團的老三和其他幾人的供詞完全一致,一口咬定就是弘文商會的人在背后支持。

“怎么可能!”

“沒想到岳洪文真的……”

“可自殺的岑管事不是說是他無意中透漏的嗎?”

“蠢,信可以偽造,死人卻不會說話!”

“天啊!你的意思是,岑管事的死是?”

嗡嗡的議論聲迅速在人群中響起,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語氣越來越確鑿。整個巡捕房大院中的輿論,在先前的短暫扭轉后,再度瘋狂的向不利于岳洪文的方向偏移。而這一次,感覺到一道道冰涼的目光,岳洪文的臉都白了。

他終于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

張順指責的那些,他絕對沒有做過。那么,究竟是誰讓張順這么說的?先前的公審中,為何又如此恰到好處的中斷了公審,給自己留了處理的時間,而不是一口氣將所有案子全部吐露出來?

只可能是那個人!也只有那個人有能力讓張順改口!

他竟然利用這個案子,直接對登州的商界動手了!

岳洪文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如果背后真的是那位總督在推動的話,弘文商會只怕真的要永劫不復了!

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

眼瞅著形勢越來越多對自己不利,他一邊竭力開動腦筋,一邊大力駁斥道:“沒有道理!沒有道理!!這是海寇頭子狗急跳墻的污蔑!你們想,就算白棉商會的事跟我有關,可李員外和鴻發商會跟我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讓我勾結海寇對他們下手?完全沒有任何動機!”

這個靈機一動下的辯駁,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很多本來已經快認定事實的人,頓時一怔,旋即意識到岳洪文說的有理。

白棉商會的確跟弘文商會是直接競爭關系,死得十分可疑。但李員外只是一個地主,為人又十分和善,跟弘文商會也沒有任何生意上的沖突,岳洪文的確沒有對他下手的道理。

劉萬民點了點頭,似乎也懷疑張順在胡亂攀咬。他敲了敲警錘,質問道:“張順,你有何話說?”

“他當然跟那些人沒仇沒怨。”張順開口說了一句讓眾人愕然的話,然后話鋒一轉道:“因為,那些都是我逼岳洪文做的。白棉商會會長的死,跟他有直接關系。我拿這個把柄要挾他,不幫忙就讓他身敗名裂。岳洪文起先不敢同意,后來我又說愿意跟他合作,甚至出手幫他殺人,凡是他參與的案子,收益也一律分他四成,他就答應了。”

劉萬民真的被張順的話驚呆了,呆滯片刻后,忍不住又審問起了老三他們。結果不僅證明了這位海龍團的團長所言非虛,老三甚至將每一次的詳細經過和藏身點都仔細說了出來,窩藏自己的岳府內部布局和救治自己的那名醫師相貌也都有提及。

“是邱國手!可惜已經于兩個月前去世了……”

有人一聽老三的描述就想到了那人,不由驚呼了出來。

滿身刑訊傷痕的老三似乎想起了什么,聞言點頭道:“對對,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岳府的下人的確稱他邱老邱老的。”

方方面面的證言,最終都指向了岳洪文一人。

不要說這些已經近乎離奇憤怒的旁聽者們了,就連池開鋒、周天瑞都深深產生了懷疑,然后就是懊悔。岑管事自殺之后,他們可都是公然幫岳洪文出頭,宣稱愿意為他人品做保的。若是因為這個被牽連進去……

幾人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就此撇清關系,跟岳洪文割袍斷義了。

岳洪文感覺到了多年盟友眼中的冰冷,心中已然驚恐到了極致,終于忍不住大喊了出來:“這一切都是松江總督的陰謀!是他在背后算計我!”

然而,喊出這一聲后,岳洪文就知道自己完了。

公然誹謗一名總督,是什么罪名?

若是這一條還不夠,那昨夜兩名死士夜襲天牢、以及岑管事“自殺”案的重新調查呢?

松江軍現在很需要錢!

單從賬面上看,松江政府還是很富裕的。且不說陳武起家以來戰爭掠奪的財富,單說松江郡自身的財政收入,都是一個驚人的數目。但隨著松江軍的整編和行政改革開始,松江軍開始以一個流水般的速度往外花錢。

承擔天南軍團的糧餉和撫恤,就是一筆驚人的開支。這之后,全面擴軍需要錢、興辦軍事院校需要錢、大力推廣教育需要錢、擴充軍情處的間諜網絡……振興天南郡經濟就更不用說了,需要巨額的資金投入!

方方面面,哪怕只是前期投入,都需要動輒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金幣。

哪怕松江郡是整個帝國最富裕的幾個州郡之一,也經不起這種花法。按袁興韋的初步統計,未來一年的時間,松江郡如果全面推行各項計劃,至少有兩百萬金幣的資金缺口。除了盡可能的開源節流后,若是能有一筆額外的灰色收入……

登州商會聯盟的幾個頂尖商會,雖然比不過富可敵國的八大門閥,但也都是游戲中一等一的地方勢力。隨便吃下一家,松江政府的資金缺口就基本夠了。

如果只是偶爾一次為之的話,只要操作的好,應該還能擔得下。

出于打壓登州本地勢力外加填補政府開支的兩重目的,陳武在慎重思考后,同意了袁興韋的提議。當然,對于這種游戲中玩家們曾經多次用過的手段,陳武很清楚它的利弊,因此決定親自操作這件事。

他有自信,就算袁興韋身為錢伯明的幕僚,在太平郡不止一次做過類似策劃,在這方面的經驗和手段上也比不過自己。

決定作出的第二天下午,兩個大隊的騎兵帶著大批俘虜返回了登州。在陳武的命令下,他們并沒有入城,而是暫時停留在了城外七八里的一處空地上——這里是寧安精心挑選后打算用來充當騎兵馬場的地方,只不過目前才剛剛開始籌備興建。

軍情處的刑訊高手,秘密抵達了這里,開始對這些海龍團的人進行連夜拷問。

栽贓對手,也是一門學問,不是說隨便找個理由強安上去就行的。沒有縝密的謀劃,甚至是九分真一分假的羅織,想要騙過天下人的眼很難。陳武給這些軍情處刑訊人員的命令是:不惜一切手段,盡快將海龍團犯下的罪行和秘密事無巨細的全部掏出來。

為此,哪怕死上幾個俘虜也沒關系。

有這樣的命令,軍情處精心招募來的這批刑訊人員可以放手施為了。海龍團的這批海寇俘虜,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硬漢。一夜哀嚎后,就有十幾人陸續開口,交代出了各自知道的秘密。

經過交叉訊問,互相驗證,一份海龍團的詳細犯罪記錄出現在了陳武的案頭上。

這個頗有名氣的海寇組織,成立時間不算短了,但真正犯下的第一件大案是五年之前。襲擊寧海郡的沙洲府,一口氣殺了十三人,搶走了價值兩三萬金幣的財物。從那之后到現在,大大小小的案件足足有十幾起。

那些三兩人行動的小打小鬧,甚至針對個人的搶劫,就更不用說了。

隨著拷問的繼續,更加詳細的過程和一些隱蔽事件也被刑訊人員挖了出來。尤其是隨著被生擒的海龍團老三熬不住刑罰吐口,整個海龍團的秘密幾乎盡數暴露在軍情處面前。

當看到海龍團在三年前的一次行動經歷后,陳武拍案而起,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切入點。

弘文商會!

它的會長是岳洪文,是登州商會聯盟中的一個重要勢力,整整掌握了松江棉布出貨量的三成還多。若是不惜代價,甚至能夠在短時間內撼動整個帝國的棉布市場。但沒人知道的是,在三年之前,弘文商會才僅僅掌握了兩成半的出貨量,岳洪文還有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那就是現在松江棉布業的第二大商會——白棉商會。

當時,弘文商會和白棉商會的勢力大概差不多。兩家商會聯起手來,掌握的松江棉布出貨量超過了總數的五成,可以說完全擁有了定價權。為了爭奪棉布市場的龍頭位置,兩家商會也沒少明爭暗斗。

但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白棉商會的會長一次出城辦事時,“不幸”遭到了一批賊人的襲擊,下落不明。

驟然間失去了商會的會長,白棉商會陷入大亂。弘文商會趁機發起商戰,軟硬兼施,不僅順勢吞并了白棉商會四分之一的資產,更是讓白棉商會元氣大傷,掌握的貨源和出貨量一度跌到了只有一成的地步。

松江的棉布市場,這才有了現今的格局!

白棉商會會長的行蹤,到現在依舊是登州商圈中的一個謎團。由于幾年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大部分同行都認為他已經死亡,只是苦于沒有確鑿證據。

可在海龍團海寇們的交代中,白棉商會會長的不幸遭遇,壓根就不是什么意外。

有人跟海龍團的海寇暗中通風報信,并且暗示了對方,白棉商會會長的身上攜了一筆巨款,這才有了海龍團海寇的行動。若是沒有人提供準確的時間地點,就憑這幫主要活躍在寧海郡的海寇,怎么可能那么巧在城外撞到白棉商會會長的行蹤?

至于跟海龍團海寇提供消息的人,這個在海龍團中充當三把手的老三,也曾暗暗調查過。雖說對方辦事很利索,并沒留下什么明顯的證據,但想想也能猜到,直接受益的弘文商會有著最大的嫌疑。

不然的話,沒道理解釋為什么白棉商會的會長才剛失蹤不久,弘文商會就立即發動商戰,顯然是早有準備。

“簡直就是天賜的機會!”

看完了海龍團老三的交代,陳武心中的振奮難以言表。他本來還想著要如何栽贓,現在完全不用費心思了,海龍團自己就提供了證據和有力的彈藥。弘文商會最近在登州商會聯盟中跳的很厲害,又掌握的是棉布這樣的重要資源。若是能把它拿下,陳武的松江軍甚至可以直接插手整個帝國的棉布市場。

封建時代,這可是一個比酒類更重要的行業。

酒可以不喝,衣服卻不能不穿!

陳武準備推出的漢井坊酒,現在還在籌備中,從投產和推廣、占領市場,還有不短的路要走。而弘文商會掌握的貨源和出貨渠道卻是現成的,接手后直接可以獲得巨額利潤!

“就拿它開刀了。”

下定了決心的陳武,想清了具體的執行后,命人把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海龍團老三和張順帶了上來。

海龍團的老三,已然被刑罰打怕了,絲毫沒有了海寇的戾氣。勉強睜眼看清了面前人后,立即就明白了陳武是可以決定他們命運的上位者,用沙啞又帶著敬畏的口氣低聲問道:“你是?”

“松江總督,天南招討使,陳武!”

站在被親衛按到地上的兩人面前,陳武報出了自己身份。

“總督?”

不管是老三還是閉著眼低頭任命的張順,都大吃了一驚。老三雖然不清楚陳武為什么會親自見他,但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線生機,立即瘋狂的叩頭、求饒道:“總督大人饒命,饒命啊!只要您老人家饒小人一條命,做牛做馬都是一句話,小人這些年搶掠的財富也全孝敬給您!”

只看他這副模樣,陳武就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說了。

對方私藏的財富,陳武不是太在意。海寇們來錢快,揮霍的也快。夠普通人花十年的財富,在他們手里可能一年就花完。就算有積蓄,一人又能藏多少?相比之下,拿掉弘文商會才是大頭!

“只要你聽話,本督未必不能給你一個機會。”

陳武淡淡說著,看也不看一臉狂喜的老三,命人先將他帶了下去,然后來到了一臉鎮定的張順面前。

聽到可能還有活路,張順的臉上明顯也有喜色,但隨即就平復下來。就沖這份能夠忍住不開口求饒的城府,陳武都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面臨生死危機,不是每個人都能這么鎮定的。

“殺了上官府老少五十三口,出城時又襲擊烏山守軍,讓我的士兵死傷十四人。犯下如此滔天大案,你死不足惜!何況,還有先前諸多血案!”說著,陳武把其他海寇的供詞啪的一聲丟到了他面前,喝問道:“證據確鑿,你說本督該如何判你呢?”

“自當是死罪!押進天牢,秋后問斬!”

張順眼都不眨一下,平淡的說出了他的下場。這副從容,仿佛要被問斬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陳武都忍不住有些側目了,問道:“知道要死,你就不怕么?”

張順的臉色變了,但卻不是害怕,反而多了幾分輕松的笑容,道:“本來是怕的,但見到總督大人后反而不怕了。”

恭恭敬敬的叩了頭后,他挺起上半身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總督大人的一條狗。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陳武眉頭挑了一下,沒想到張順竟然還是一個人才。思索片刻后,他決定稍稍改變一下原定的計劃,對張順道:“據你們海龍團老三交代,三年之前,你們曾派人襲擊了白棉商會的會長?”

張順立即就知道自己該咬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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