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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名師

作者:天使奧斯卡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天使奧斯卡 | 七曜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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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 第二十五章 名師

在申屠方夜會南宮家另一位少主的同時,徐樂他們幾個,也跟隨著義兒軍大隊人馬在岐陽城東迎賓館安頓了下來。

東迎賓館顧名思義,就在岐陽城東門外,一向是用來接待從戎岐以東而來諸國使節的。

秦國近來勢弱,而同在戎岐以東的趙國又和魏國局勢緊張,沿著戎岐兩山對峙。這東迎賓館內,久矣未曾接待使節到來了。

這個地方雖然之前肯定為嫣侯女遣人整理打掃過了,可還是不怎么樣。

地處東門外冷清荒僻的所在,離著岐陽城頗有點距離。而且地方狹隘,房舍破舊,義兒軍上下兩百人擠進去就是滿滿當當,不僅人睡的地方不夠,就連馬槽也給義兒軍帶來的座騎擠滿。

雖然嫣侯女和岐陽城衛孫陽已經盡可能的準備好了柴面油鹽,還有一應器具,也撥了人來照應,可是人多房少,活動空間不夠,人擠得滿滿當當到處都是,做什么都不方便。到了最后,生火做飯來不及,義兒軍上下都啃干糧拉倒,照應馬匹也得自己動手。東迎賓館內,罵聲不絕,都是沖著銳士軍上下的,河陽君秦仲只怕更要給罵得耳朵發燒。

可是徐樂的待遇卻不錯。

徐樂和幾個家伙,分到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安歇。小院連廂房正房足有三間房舍,還有一個天井。除了吃的實在照應不過來,連徐樂他們幾個的座騎,都為義兒軍戰士幫忙照應了——說實在的,徐樂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照顧買來的那些柔然駿馬呢。

這般待遇,自然是因為徐樂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有史烏居有意無意表現出來對徐樂的看重,以及徐樂突然間就和史豹似乎都可以稱兄道弟的交情。東華本來就是強弱尊卑分明的世界,徐樂得到這樣的待遇,在義兒軍上下看來,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對于這樣的待遇,徐樂也不矯情,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下來。

幾個人各自選了房間,將睡袋鋪好,搜羅從史豹嘴里殘存的一點私貨,湊湊合合吃了一頓。然后徐樂就催促蘇明和蔡恒文兩人拿兵刃出來,在天井中再習練一下遠侯劍法。

蘇明和蔡恒文現在境界頗為尷尬,云門尚未形成,身體素質為天地元氣提高有限。空頂著有武者潛質的名號卻還未能完全表現出來。習練遠侯劍法也磕磕絆絆,不像徐樂自己真元流轉,似乎自然而然的就精熟了這套秦人千錘百煉而出的劍法。

徐樂對自身實力現在大概也有個估計了,身體素質提高程度,應該相當于東華武者鍛體第三境的程度,而本命真元因為凝練有形,遇見鍛體第四第五境的武者也有一拼之力。但是由于真元積儲的量還是只有鍛體第一境武者的程度,在鍛體第四第五境的武者面前,并不能支撐太久的時間。

至于新習練了這套遠侯劍法,讓自己戰技一下突飛猛進,再不是街頭打架的水準。到底能在實戰中有多大的提高,徐樂自己也說不準。

而蘇明和蔡恒文,憑著還未成型的云門,還有磕磕絆絆的遠侯劍法。捆在一塊兒,不知道能不能對付一個鍛體第一境的東華武者。普通義兒軍戰士,一對一他們兩個應該稍占上風,所差唯一是那些義兒軍戰士身經百戰的經驗。

但是蘇明和蔡恒文也有長處,蘇明堅韌頑強不下于自己,而且老實人火氣一上來不管不顧。真到要拼命的時候,說不定就有超乎想象的表現。

而蔡恒文則是讓徐樂都有點刮目相看,這史豹都說得語焉不詳的隱曜之氣,讓蔡恒文動作聲響越來越小,身形越來越敏捷。這簡直就是一個潛藏在黑暗中的刺客嘛!真的硬碰硬,老五本事還有限得很,但是讓老五潛藏形跡,突然做雷霆一擊,只怕東華武者也能殺得掉!

就是蔡恒文說話越來越少,偶爾開口兩句,也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隱曜之氣的副作用。

至于王登科就不用說了,他能感應到天地元氣的細微處,操控還差點火候,總是欠那臨門一腳。但是既然他表現的是術士天賦,則天地元氣怎么也不能入體化為真元,錘煉自身。王登科也正好名正言順的偷懶,徐樂帶著老三老五每天只要有空就辛勤苦練,他就躲在一邊或者睡懶覺,或者拿本電子書出來看,有的時候干脆就發呆。

不論怎么說,自己和幾個弟兄總算是稍稍有點力量在手了,要是在岐陽城一切順利,說不定更有進益。至于將來,徐樂就一個主意,離秦國高層,離史家遠遠的,專心經營好自己的實力就是。秦國內亂,和自己有一毛錢關系沒有?

徐樂正帶著老三老五在小天井中站定,準備看他們再習練幾遍遠侯劍法,而王登科換上了睡衣,居然還拿出了一包薯片,幸災樂禍的準備看老三老五吃苦的模樣。

就聽見小院門被拍得啪啪作響,外面響起史豹粗聲大氣的嗓門兒:“又躲起來喝酒是不是?還騙我說那種藍瓶子的好酒都喝光了,都是弟兄,這般小氣就沒意思了啊。”

徐樂無奈的翻個白眼,這史豹還真是個自來熟,大大咧咧的性子比自己還厲害些。這個時候也只有無奈的去開門,將史豹迎進來。

“酒是真沒有了,就那么一點,船上你每天跑過來三趟!要還能剩下來真是見了鬼!”

史豹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進了院子先四下亂嗅一陣,這才確定徐樂沒說謊。隨手就丟了一個東西過來,徐樂也隨手接過,落在手里的卻是一枚砍成兩截的銀方錢。

徐樂沒好氣的道:“還酒錢來的啊?你覺得這點夠嗎?”

史豹厚著臉皮笑道:“自家兄弟,還說什么酒錢?不是在船上答應了你為你幾個私屬尋一個名師么?術士的事情見著了南宮安打個招呼就成,這家伙雖然裝模作樣,可卻并不多難說話。那個感應隱曜之氣的我沒辦法……可是那高壯的家伙,倒是有個現成的名師。”

徐樂頓時就來了興趣,自己一身真元,全是莫名其妙硬塞進來的。而且似乎也不需要什么功法修煉,胸中云門每時每刻都在自行引天地元氣入內化為真元,不過這個也是不能說出口的秘密。而幾個弟兄沒自己這個金手指,必然就要有合適他們的功法修煉,有名師指導。史豹雖然在船上拍了胸脯,可沒想到這家伙真把這事情看得如此重,才在東迎賓館安頓下來,就特意為此事來此!

史豹臉色此時突然有點陰沉下來,恨恨道:“本來我該親自帶徐兄弟你去的,可恨大兄非不讓我出東迎賓館,義兒軍上下也都得在此縮著……兄弟你就自己跑一趟吧,反正你在岐陽也沒什么聲名,沒人注意得到你動靜……”

不知道怎么搞的,這句話讓徐樂有點郁悶。

“……這枚銀方,是當日我們在西荒從柔然人手中救下一隊咸城商旅,其中一個保鏢是從東面諸國來的漢子,厲害得很。數百柔然戰士圍攻,打到最后就剩下他一人,還在支撐酣戰。我正領一曲戰士獨自遠出哨探,結果撞上,順便就和柔然人大殺了一場,將他們趕走了事。當時我已經鍛體第三境的修為,這漢子絕不下于我。本來想拉他到岐陰去的,那漢子卻只愿呆在岐陽……當時他取了半枚銀方給我,說有恩必報。我來岐陽幾次,就尋他喝了幾場酒而已。總說不動他跟我一起走,現在這半枚銀方就給徐兄弟你了,能不能說動那漢子教傳你的私屬,就看你運氣了。”

徐樂心里面有點感動,不過也沒說什么,只是拱拱手:“我也沒什么信物給史右翼你,反正記得欠你一份情就是了。”

史豹哈哈大笑,不在意的擺手:“若不是庚辛銳氣為秦侯和史家分享,不得外傳,何苦繞這么多彎子?既然都是史家中人,還說什么欠情不欠情的?從杜丞那里多騙點這藍瓶子的好酒,就全在里頭了……那漢子叫做姚念,就在岐陽北市三水街東頭開個鐵匠爐作,也算是有點名氣,一問便知。”

他極是爽快,交代完事情,又沒得酒喝掉頭就走,一邊走一邊還忍不住吼了一聲:“若不是大兄,就尋他娘的銳士軍打一場!”

徐樂將那半枚銀方握在掌心,本來自己是打著去岐陽尋那什么武舍看能不能尋到什么修行功法的主意——不是為自己,徐樂隱約也知道,自己身負的這莫名力量,如何修煉使其順利成長,絕不是在什么岐陽武舍中能找到答案的。

為的是讓自己幾個弟兄也擁有在東華,在秦國生存下去的力量。沒想到只是幾場酒一喝,史豹就為自己解決了這件大事至少一大半。

只是因為自己三心兩意的在當這個史家之人么?

自己打死都不入義兒軍,甚而史家遇到什么麻煩的時候拍拍屁股就走。真要如此,心里怎么過得去?

唉,又是一件頭疼的事情啊……史豹你這家伙不要這么熱情單純好不好!

旁邊響起王登科的聲音:“老大,明天我們就去岐陽么?”

徐樂點點頭。

王登科頓時興高采烈:“那逛逛奴市去吧?老大你還有用兩名奴客的名額呢,也從老四那兒拿了一半的金方錢……選兩個吧?”

徐樂懶得理他,只是對著蘇明和蔡恒文道:“現在開始,先練一遍遠侯劍法!有一處劍勢斷了,十個俯臥撐!gogogo!”

在岐陽城外,離東迎賓館不遠處的一片山林中,背枕岐山余脈,面向廣袤西荒。正是一片秦國高門世家的墓地。墓主人也是當初隨秦遠侯西征拓土的一名重臣冉厚,地位僅次三家大夫而已。在擊破聚居于現在岐陽所在的柔然人三王帳聯軍的紅雨之戰中,領部曲沖陣,連同三個兒子在斬落柔然可頓部王旗之后,全部沒于陣中。

冉厚被安葬于此,近二百年后,此處陵墓已然是荒涼寥落,一如現在秦國的國勢。

羅睺七就坐在一處神道碑上,裹緊了身上斗篷,靜靜的注視著東迎賓館的幾點零星燈火。

監視徐樂和那幫沒事就會自己戰成一團的二貨私屬久了之后,羅睺七比起才到秦國的時候,話多了一些,哪怕都是些自言自語。

身為羅睺,潛藏在黑暗中,見慣的無非都是陰謀詭計虛情假意,倒是這幫家伙,包括徐樂在內,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蒙著頭瞎撞。但是這幾個人之間,卻讓羅睺七感受到了一絲難得的互相關心互相照應的真誠。

有的時候還蠢得挺有意思的。

“說什么也要置辦一個象那幾個家伙用的睡囊,看起來就挺暖和挺舒服的,也是他們從那光圈的另一頭帶來的么?那里會是東華什么地方?術師七境以上才能用縮地之法,而且僅術師自己縮地百里而已,哪有一下子幾個人就都能來來去去的?這幾個又哪里有術師七境的影子?”

羅睺七嬌柔稚嫩的聲音嘟嘟囔囔的在陵墓里面回響,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在看到那幾個家伙互相扶持踉踉蹌蹌的在東華闖蕩之后,羅睺七自語變得多了一些,仿佛自己身邊就有一個人同樣會隨時傾聽她的絮語一般。

正在羅睺七無聊低語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低低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羅睺七何在?”

羅睺七渾身上下瞬間繃緊,一個翻身就已經從高高的神道碑落下,舉目四顧然后拜伏在地:“恭迎國師!”

一個一身麻袍的身影,先在遠處閃現,每一邁步,似乎都跨過了數百米的距離。這身影扭曲模糊,還籠罩在一片若隱若現的煙氣中。就如鬼魅一般,忽然就已經來到了冉厚陵中,站在了羅睺七面前。

這身影高瘦,麻袍緊緊遮裹,戴著兜帽深藏面目。正是隱居在周墟鹿林深處的那位執掌羅睺的國師。

羅睺七拜伏在地,不言不動,渾身微微顫抖,仿佛有絕大恐懼正在加身一般。

國師抬起手來,麻袍下只露出兩根枯瘦的手指,輕輕一抬,羅睺七就已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不用怕,你做得很好。趙魏即將到來之戰,牽動天下,所以我必須也得出鹿林了。去魏之前,特意過來布置一番。”

羅睺七悄悄吐出一口一直憋著的氣息:“還請國師指點。”

國師微微搖頭:“趙國勢盛,正欲東出以爭天下。更不用說背后還站著齊人,站著我的那位老對手。趙人近來對秦人逼迫,也是為了壓服秦國,將其拉上戰車。秦國今年必然將有大變…………而我們實力有限,秦國這里實在不能投入太多力量,只能專力于魏國。希望能在西絕關前將我那位老友的野心扼殺……如今能在秦國的人手,就只有你和勉強抽出來的羅睺十五了,也只要注意那徐樂就好。”

羅睺七低聲道:“屬下該如何行事?”

國師淡淡道:“你對徐樂如何看?”

羅睺七思索一下,輕聲回答:“似乎對東華一切懵懂而無所知,極看重照應他的那幾位私屬,應為重義之人。有傲骨卻知道進退……至于自身實力,身負日曜功法后,進境尚速。想必沒有多久就該闖鍛體第二境這個關卡了。史家之人,看來也頗為看重他,不過還沒有太明確拉攏的姿態,只有史豹與徐樂突然交好起來。”

國師點點頭:“但負日曜真法,自行引天地元氣匯聚,真元凝練,五行之威俱可熔煉,習練各種戰技也遠快于常人,只要能撐過那一道道關口……這人必然要為我們所用,不過卻得讓他心甘情愿求上門來……我此來就是做這樣布置的……”

他手一翻,一個木盒就突兀的出現,隨手扔在了羅睺七腳下。

“里面除了你必須的應用之物外,還有五張煙鏡符,到時候你可以露面交給徐樂。就如此這般可他說…………”

國師聲音放低,密密的交待了好一陣才算告終。羅睺七靜靜聽完,只是點頭領命。

一切布置完畢,國師伸出枯瘦手指,抬起了羅睺七下巴。羅睺七絲毫不敢反抗,只是任國師動作。

星月光芒透過陵墓中參天古木灑下,落在羅睺七斗笠下露出的半邊面孔上。

少女下巴尖削,雙唇紅潤微翹,露出的肌膚晶瑩白膩,似乎自己就會發光,讓這星月光輝都失卻了顏色。

“那光圈之事,只能藏在心底。除我之外,再有一人得知,你知道后果如何!”

羅睺七紅潤微翹的嘴唇變得蒼白,低低道:“屬下知道。”

“…………羅睺十五聽你號令,不管秦國變故如何,無論如何要確保這徐樂平安!帶離他離開秦國!不要忘記你的出身,你知道自己最大的本錢是什么!”

再下一刻,羅睺七就覺得自己下巴上那冰涼詭異如蛇一般的手指觸感已然消失,再低頭望出去,冉厚山陵月色漠漠,風吹林動,哪里還有人影。

只有地上那個式樣簡單的木盒,才代表剛才那一切不是自己的噩夢。

羅睺七茫然的將木盒拾起,打開來之后,除了幾疊符紙之外。還有一個小瓷瓶。她打開瓷瓶,取出一枚漆黑的丹藥,仔細看了一眼,這才吞服下去。

無論如何也要讓徐樂為國師效力?難道他最后為羅睺之首么?難道也和自己一樣,永遠都隱藏在黑暗之中,再也擺脫不得?

就算自己能擺脫這一切,以自己的出身,東華之大,又何處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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