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集結

無限英靈 10 集結

（更晚了N天，這周太忙了，為了工作績效……過渡章節，下面就是一次性解決團戰然后進軍宇宙了。）

主神頒布“任務”，在所有輪回士的腦海響起。而這個任務不管是獎勵還是后期優勢，都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豐厚，當然引起了所有進入DC宇宙的十二支輪回小隊……目前已經是十一支小隊的注意。不過，若要在第一時間捕獲，那必然要在這個星球的一個城市范圍與其他小隊直接遭遇，在團戰背景下，這是所有輪回小隊都需要考慮的問題。

剩余的十一支小隊，又有幾個輪回小隊有這種魄力了？已知的“本隊追殺目標”，加上未知的“追殺本隊目標”，這猜疑鏈就決定了這次任務就極難和平解決。當二支小隊正面遭遇，就算對方并非自己的目標，任何不信任的猜疑導致的不合作，都會造成血腥的廝殺，甚至會遇見同時面對數支小隊圍攻的局面。

這是一不小心就會團滅的危險選擇，但豪小隊的夏爾艾拉甚至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便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奪取“存在之靈”。

“梵，貝海菲特。”夏爾艾拉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真是幸運，我本以為會要更久……”

九星等級的復活權限，這種任務連夏爾艾拉也是第一次接到。輪回世界中取得復活權限的任務倒也不是沒有，但復活權限一直和輪回士級別掛鉤。比如“CLANNAD”的光玉任務，上限頂多是復活三星以下的生物，七星以上的復活權限就非常很少。能復活九星級的輪回士，至少也得是參與到造物主級的高難度任務。

“有機會復活煉老師么，真是好運……不過這種任務，其他小隊也不會放過吧，”貝海菲特嘴角咧開，神經質地笑道：“看來，可以殺得很開心了。”

“夏爾艾拉隊長。”梵•卡修倒是沒有表現得那么興奮，反而是神色有點復雜，他淡淡地說：“如果還是以“豪”以前高調的行事風格去捕捉“存在之靈”，或許我們會面對多支小隊的圍攻。再加上煉天豪前隊長的隕落，已經很多小隊都知曉了……”

夏爾艾拉抿了抿嘴：“那又如何了？”

梵•卡修微微一笑，雋永氣質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位強悍的武力側高手，他悠然道：“這次團戰，但這次任務是追殺與反追殺，主神只告訴了我們追殺目標的隊名。也就是說，“其余的輪回小隊是哪幾支”這種信息，被隱藏在了戰爭迷霧中。”

“太高調的小隊必然會遭到全體壓制。幸好我和貝海菲特都是剛剛加入。”梵•卡繼續說道：“所以，就讓我先暫代隊長吧。”

夏爾艾拉稍微沉默了一會，便答應道:“嗯，就這么辦吧。”

如果按梵•卡修的建議低調行事，的確可以獲得相當大的優勢。煉天豪已戰死，豪小隊的確不能如同以前一樣無所顧忌了。何況這個復活權限對于現在的夏爾艾拉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她無法允許任何失敗的可能。

見夏爾艾拉點頭答應，梵•卡修湛藍的雙眸閃過一絲光芒，他先頓了少許，才語氣平靜地建議道：“偽裝也偽裝個徹底才好，夏爾艾拉隊長，你能不能先把面具取下，微變一下裝呢？”

豪小隊之外，其余擁有不俗實力的小隊亦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

格陵蘭的冰天雪地中，奧風小隊在一陣討論后，隊長塔拉夏揮舞法杖，在頭頂的虛空中畫出空間位移法陣。

加拿大的魁北克，在突如其來的神域光爆過后，已經死亡騎士化的老獸人雷德好像被圣光徹底洗滌了一遍似的崩解成飛灰。但耐薩里奧連看都不看，他的一雙燃燒著血紅烈焰的冷酷雙眼，遙望著遙遠的西南方——美國的西海岸。

埃及，位于吉薩高地的胡夫金字塔下，一位漂浮在空中的長眉僧人，身披葛袍，偏袒右肩，身下騰云。他閉著眼睛，掐指連算。周圍有幾位輪回隊員在旁等候。

過了少許時，超世志小隊的隊長禪天才睜開雙眼，他的容貌與身材宛如少年，雙眼空茫一片，無眼瞳、無眼白、只得一片白茫真空：“這個位面的因果混沌交織，牽涉太多太廣，去是極險，不去也是極險。”

“禪天，這次任務，難道還會有能威脅到我們的小隊么？”一位穿著皮甲的健碩男子不服氣地說道：“別說你已經是資深的八星強者了，老子也進入了七星巔峰。除非遇見豪小隊那樣的強隊，我們又會怕誰？何況我之前去交易區交流情報，聽很多人說在上次團戰中，豪小隊已經死得只剩下一名隊員，基本上和團滅沒區別了。”

“此事我也知曉，可輪回世界之深邃，絕非你能想象。比如強若“豪小隊”，也栽在了一支沒什么名氣的輪回小隊手中。這輪回世界，又何止一匹黑馬？”禪天搖頭道：“泰裂，你英勇善戰，但若無必要，切勿妄惹強敵。”

名叫泰裂的男子咧了咧牙，露出一顆尖銳如釘的犬齒，他不耐煩地說：“那到底怎么辦？禪天，你快決定吧。反正老子只負責打架而已。”

“今行亦險，退避亦險，為求正大道而取險道，可乎？”禪天雙手結印，也不正面回答，只是說了句讓泰裂完全聽不明白的話。

“你在嘰里咕嚕說個啥啊？！”泰裂怪眼一翻，頓時咆哮道。

唉，愚不可教也，若東方孔圣見到此等蠻人，怕是不會說什么“有教無類”了。禪天搖頭，朗聲道：“無限輪回，險中求勝。若欲得大智慧，便要發大誓愿，行大險道矣。”

土耳其的首都伊斯坦布爾，最著名的古跡兼圣地藍色禮拜寺內，原本鋪著伊茲尼藍磁磚的潔凈地面上，有著一團又一團的污穢肉/團在抽搐抖動。如果認真的看，還勉強可以看出肉/團上長著一些人體器官，比如好像眼珠一樣的球體長在肉/團的左右二側，而中間卻又有一個迅速顫動的肉瘤，肉瘤赫然是一顆仍在跳動的心臟，心臟周圍連接著流動殷紅液體的動脈血管，而腥臭的體液凝固成明黃色的膠質粘在外露的大腸小腸上。這個黏糊糊的扭曲物體上還有一張沒有牙齒的鮮紅嘴巴在有氣無力的喘息，口中應該是舌頭部位卻只有一根軟塌塌的生殖/器，聳拉在嘴唇邊，有時候有氣無力的動彈一下。

這種怪異的肉/團至少有上千之多，從藍色清真寺的地面直接蔓延到寺廟外的大街上。每個都是虔誠的真主信徒，而此刻卻化為了這種無可名狀的怪異肉/團。

在圣堂的中央，蕩人心魄的旖旎呻吟從一片嫣紅的唇瓣中吟出，在禮拜寺內回響，一位妖艷之極的紅發裸女，正在與一頭半人半豬的生物激烈交/合。她的肌膚上流淌的分泌體液呈淺淺的玫瑰色，仿佛是用百萬人的情/欲與瘋狂的精華釀造凝，形成迷幻又誘人墮落的氣息，彌漫在整個禮拜寺內。太陽的圣潔光線透過幾百個玻璃小格撒入圣堂，讓這個怪異又旖旎的瘋狂場面顯得充滿夢幻般的色彩。

在拼命地操/弄著這位紅發少女的“半人半豬”，正是這個城市的大伊瑪目教長。他僅僅是被這個女人一次碰觸就被修改基因，逐漸劣化為這種褻瀆的怪物，虔誠的教長已經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憎惡與迷戀、克制與情/欲、信仰與褻瀆……混沌的情感在他的腦海激蕩——如果她是易卜劣斯的化身，那她為什么會如此甜蜜美好？如果她是美的化身，那她為何又如此邪惡？

在這種混沌的情感驅動下，半人半豬的伊瑪目教長張開已經異化的大口，猛地咬向女子的豪/乳，用牙齒咬著嬌嫩的乳/肉瘋狂撕扯。

“對，報復吧，恨我吧，然后愛我吧，這是才你想要的…………”紅發少女的一對玉/乳被咬得變形，但她卻發出歡快的尖叫，仿佛這不是折磨而是幸福。

正在她玩得開心之時，隨著沉重的腳步聲，一個人走進了這里。隨著這個人的進入，一股不是“中人欲嘔”而是“中人欲腐”的污穢氣息也涌入藍寺內。寺廟內被基因改造成“肉球”的信徒們，身上不斷長出黃綠色的霉菌，接著化為一灘帶著顆粒雜質的腥臭膿液。每一滴膿液的氣味之怪異，都好像把腐化的爛肉混合上排泄物后再發酵上三天后進行濃縮。

聞到這種氣味，紅發少女忽然面色大變，香汗淋漓的芊芊玉手一邊捏住瓊鼻，一邊手忙腳亂的把撲在她身上的半人半豬教長推出老遠，才推出去不到三秒，半人半豬的伊瑪目長也渾身肌肉松軟液化，化為一灘污穢的惡臭膿液。

“可惡……”紅發少女縮起一雙渾圓的修長玉腿，生怕污穢的液體沾染到她的肌膚。她氣急敗壞地罵道：“大不凈魔，我都說過幾次，不要在我玩樂的時候接近我……呃，不對，是什么時候都不可以接近我！”

“時刻潮水泛濫的歡愉賤貨喲，咱可好心來通知你行動。咱們得去北半球了，四個一起去。可不能少了你。”隨著有些尖細的聲音，一個高達三公尺，異常肥胖的家伙拖著步子，走到赤裸紅發少女面前，被少女稱為“大不凈魔”的丑陋怪物，四肢粗壯，肥腸滿腹，渾身長滿瘡癤，整個人在移動時，皮膚——姑且叫做皮膚的東西，好像是灌滿膿液的皮袋一樣晃來晃去。

“你不能用輪回士護腕通知我嗎，”紅發少女懊惱地說：“真是討厭，嗚哇，剛才要是慢一點推開，那種膿液就要灌到我的小/穴里了……”

“咯咯咯，你總是拒絕這種美妙的饋贈，”大不凈魔開心地笑了起來，黃色的口咽吐沫從寬闊的嘴巴中流出，“你可以和這個世界上一切生物和非生物交/配，但卻只拒絕咱。讓咱好傷心咧。”

“去吃屎吧……呃，估計這么說你還會很樂意。那換個詞，去洗澡吧！”紅發少女厭惡地說：“怎么，哥哥居然要我們四個一起行動？有這么麻煩么。”

“很贊的任務哦。”大不凈魔咯咯笑道，渾身肥肉亂顫：“而且會見到很多有趣的目標……”大不凈魔偏著腦袋，但脖子基本上完全陷在肥肉內，看上去倒像是腦袋整個長歪了，他用短粗的指頭挖著肚皮上的肉瘤，開心地說：“咱很期待與他們分享瘡癤的可愛。”

已經有很多危險又變態的家伙打上了存在之靈的主意，不過現在的李小夜可完全沒有去考慮什么“會被壞人搶奪”這么復雜的事情。

“玄宇宙”是大神女媧對宇宙的理解與探究。但放到無限世界，也僅限于單體位面中一位造物神祗的知識。“存在之靈”的造物知識至少高過女媧一個檔次，對本質上是“知識容器”的李小夜而言，獲得新知識是最開心的事之一。

“如果能通過白燈復活爸爸的話……誒，不行呢，爸爸將他的一切都傳承給我了，他的“靈魂”沉睡在我的反面。就算通過白燈復活，那也可能不是原來的爸爸了……”

巔峰決戰李譜和煉天豪同歸于盡，但和化為強者碎片后徹底消亡的煉天豪不一樣，雖然李譜毫無疑問是已經戰死了，可又在李小夜的反面存在著。所以如果主神復活了李譜，那自己的反面的那個靈魂又是誰呢？

擁有同樣記憶與情感的個體是不是同一個人，從哲學上而言這是個很辯證的問題，以李小夜的神域能力，要制造出一個擁有李譜記憶和情感的復制體并非困難之事。但在李小夜看來，這種產物是不是原來的爸爸呢？還僅僅是一個代替品？如同李譜也沒有再去用玄宇宙水晶制造另一個李小夜一樣。李小夜也不想制造另一個李譜，從這一點來看，她倒是遺傳了李譜的觀點。

被生命神域的超級光爆一波沖刷后，所有被直接照耀到的黑燈喪尸都好像被超度往生的不死生物般，徹底飛灰湮滅，直達天際的神域光爆連外層空間都被影響，包括力量女孩在內，在場的所有“生者”因為戰斗而造成的肉體損傷盡數痊愈，體內的生命力更是前所未有的滂湃洶涌。

在“魔獸世界”位面的艾澤拉斯，“生命縛誓者”阿萊克斯塔薩的生命龍焰就可以令貧瘠的土地肥沃，植物生長，化為茂密森林，甚至成長為諾達希爾那樣的世界之樹阿萊克斯塔薩的“紅龍精華”可以激發凡人的物種潛力，讓一個最普通農夫擁有巨魔一樣自然恢復力，和獸人戰士一樣的強悍體能。

而第二次轉生時徹底融合了“巨龍之魂”，以“玄宇宙神域”作為基礎，包容了五大守護龍王神域的李小夜對“造物”和“生物強化”方面的技術掌握，只會比阿萊克斯塔薩更高一籌。

她通過完全解放神域，把大量生命本源灑向了這顆星球、以及這顆星球上的所有的生物。在最近處獲得照射的阿薩、力量女孩、王小虎、空條承太郎等人都是直接受益者。盡管這僅僅是單純無比的能量釋放，并沒有加入一絲一毫的基因操作，卻仍然屬于細胞等級的進行了物種強化。

當飛入外層空間的“力量女孩”落回地面之后，被太過強烈的神域能量沖得失去意識的王小虎和承太郎也相繼醒來。二人都是經驗深厚的戰斗老手，本能地先查看四周是否有敵人，接著尋找同伴。看見小夜等人安然無恙，周圍也沒有黑燈喪尸存在，王小虎和承太郎總算放下心來。

讓他們驚愕的是呈現在眼前的城市景色，與昏迷前完全不同，原本鋼筋水泥的無人死城如今布滿了大量的巨型植被，滿眼翠綠，到處都是這種吸收了太多生命能量的植物在猖獗蔓延，整個城市仿佛陷入了一片原始森林。還是阿薩向他解釋后，二人才明白這都是李小夜導致。不過就算一直清醒的阿薩也不知道小夜造成的影響范圍遠不止一個城市，而是整個北半球。但就算如此，在阿薩的認知范疇中，要令一個城市范圍的普通植物巨化生長至這個地步，是傳奇德魯伊才能達到的領域，何況即使是傳奇德魯伊，也需要大量的事先準備才能做到。

王小虎在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就察覺了體內蘊藏著前所未有的生命能量，在動脈中隨著血液洶涌流轉，在每條肌肉纖維中躍動，仿佛每個細胞都充滿新生活力。其勢之烈，甚至超過了他儲存在九大竅穴中的九陽真氣。

武學智慧不低的王小虎立刻明白到這是個好機會，他修煉的龍虎門位面版“九陽神功”是B級功法，從心坎穴起，至百會穴終，修煉九大竅穴為氣海，分為第一至第九陽，第九陽爐火純青后，即是九陽啟泰，九陽歸一，乃至九陽究極。最后是十陽白炎。

當初神武隊的無敵也是修煉這道法門，練成“十陽白炎”后已經臻至七星水平。但王小虎的九陽神功卻是顆藥加灌功得來，盡管是第九陽功力，自身的修為積累卻淺得很，始終無法突破九陽啟泰。真實的“體”一直在五星水平。此刻精氣神三項狀態皆是前所未有的極佳狀態，王小虎立刻倒翻結，以頭肘觸地，雙腿收攏盤起，起類似瑜伽坐態，運轉九陽心法，試圖突破啟泰。

“……他的修為倒也不錯，至少比得上威爾斯凱那級的神殿騎士了。”阿薩僅僅是瞥了一眼，便看出王小虎的體內有一種近似“斗氣”的能量在不斷凝聚流轉，阿薩修煉的“真實之冥想”也是和九陽神功一檔的B等級的類心法修煉法門，只是他已經完全習得，加上磕過天才地寶“世界樹之葉”，只論近戰的話，他的整體實力已經達到了七星水平。

空條承太郎雖然不像王小虎一樣懂得高深武功，但也感覺到了自身體格的變化。按照普通的健壯成年人類的腕力、敏捷、體質等屬性平均在100點左右，剛剛進入輪回世界的空條承太郎就是160以上，但在被神域光爆沖刷過后，他的體質強度至少增漲了接近六、七倍。

“……”空條承太郎單手抓住一面倒塌的混凝土墻壁，猛一用力，便把這幾噸重的墻壁殘骸抬了起來。如果奧林匹克冠軍級別的運動員大概是二星的體格水平，那現在承太郎僅以體能來說，已經超過了奧運的極限，接近了三星水平。單純體質而言，差不多快接近一頭庫雷格級獸化兵了。

本身底子就是氪星人的力量女孩，倒沒有感到被強化多少。只是這幾天來連續血戰造成的傷痛和疲倦盡數褪去。她在落回地面后，第一個動作就是化為一道紅白流光，閃到小夜面前，一雙玉臂張開，猛地把小夜摟在懷中。

在黑燈軍團面前，大半個北美洲都已經淪陷，美國大量城市化和歌譚城一樣化為死城，正義聯盟陷入明顯的劣勢，但眼前的女孩卻擁有將局勢逆轉的力量，力量女孩第一時間就想把李小夜帶回正義聯盟的總部。

“你簡直就是光芒的安琪兒！喔，神奇的東方女孩。”力量女孩把嬌小的女孩摟在懷中，“我一定要把你介紹給正義聯盟的大家，在哈爾•喬丹帶著七色燈團回來前，你會拯救多少無辜的人們免于死亡？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請相信我，正義聯盟需要你，這顆星球的人民需要你。”

“可是，我與“存在之靈”約定了，要在這兒等它呀。”小夜有點為難。

“存在之靈？那是什么怪名字。”力量女孩并不知道黑燈白燈的秘辛，不過她在宇宙從飛回地面時，倒也看到光爆的波及范圍是整個北半球加外層空間，當時和她對峙的黑燈戴安娜在光爆的沖擊下只是抵抗了半秒，就被徹底湮滅。目前北美洲的黑燈軍團應該已經被消滅了差不多才對。要把李小夜帶回正義聯盟，倒不急于一時。

“那么，我陪你等吧。”力量女孩把小夜放下，雙手附著膝蓋彎腰俯下身子，對面前的小女孩露出充滿陽光元氣的甜笑，“我的名字是卡倫•絲塔兒。你可以叫我卡倫姐姐。你呢，小安琪兒。”

“……小夜。”李小夜輕聲答道。她好奇地望著力量女孩，感受著對方的思維波動——不同于阿薩的滄桑，不同于王小虎有些莽撞沖動的正義感，不同于承太郎冷冽中的熱情，力量女孩思維波動中情感雜質極少。這一點，很像小紫姐姐呢。

小夜比較安靜，不過這個卡倫•絲塔兒姐姐倒是非常健談又充滿好奇心，還試圖拉著阿薩說話，以前在老家干過一段時間情報工作的阿薩趁機有一搭沒一搭的打聽這個世界的常識，至于空條承太郎懶得搭理女人，在風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本厚實的真皮筆記與一支鋼筆，開始寫了起來。他和阿薩都承受了小夜的情，決定陪著小夜等候那個什么“存在之靈”的出現。

可惜這份悠閑的平靜沒有保持多久，十一支輪回小隊中實力最強大也最自信的幾支資深小隊，陸續進入這個城市。